第13章 013 你永遠想不到當冒險者的人下限有多低
紙條上給出的地址是赫頓瑪爾與艾爾文防线之間的森林中的一處山洞,那地方其實夕悅還挺熟的——里面原來住著一窩牛頭人,夕悅想辦法把它們宰了變成自己的糧食後收拾了下山洞把它當了一段時間的藏身處,現在看來這個藏身處在她離開以後被人占據掉了。
山洞也不遠,以夕悅的腳力約莫半小時就到了,夕悅也在這個過程中切實的體會到了拉米婭制作的這雙鞋子的強大——輕便,舒適(夕悅重重的畫了個×),不科學的加速50%的能力,哪怕她踩著8cm高跟也能跑出自己平時根本做不到的速度,如果在這個速度下使用疾影斬的話估計威力會更加強大吧。
別問我為啥是疾影斬,極影斬天下第一!作為帝國劍術自誕生以來一次又一次的被各種劍(han)術(fu)大(ce)師(hua)進行著開(jia)發(qiang)的劍技,夕悅深深地相信著極影斬總有一天可以超越一切技能成為世界上最強的劍技的!
確認山洞附近除了一個打扮得像盜賊的男人在放風以外就沒有別的人之後,夕悅便借著茂密的叢林繞到了山東的另一邊,然後靜悄悄的搬開一堆看起來沒啥異常的石塊,一個黑漆漆的一米多高的洞口便露了出來。
以前為了方便藏身,夕悅專門給這個山洞挖了個通風管道,後來覺得反正挖了也是挖了,再挖大一點作為一個逃生通道算了,於是她現在也算是意外的得到了一個偷偷潛入進去的好方法。
‘真見鬼……當初要是再挖的大一點就好了……’
通道並沒有大到可以讓夕悅大搖大擺地走進去的地步,夕悅只能老老實實的摸著大大小小的碎石趴著進去了……嗯,順便抱怨一下當初犯懶的自己,居然硬是沒有想到平整下地面好方便自己出入這件事。
山洞的布局變化不大,就夕悅能看到的范圍內只是多了一張用木板搭起來的床和幾個放置著食物酒水的木箱子而已,牆壁上裝著幾個天界人制作的便攜燈作為照明,隨意披著一件衣服的拉米婭被反綁著雙手看起來很是無聊的在床上晃悠著雙腳,哼著……勇士之歌來著?打發著時間,一個打扮像是聖騎士的男人在篝火旁煮著什麼東西,而打扮得像西部槍手似的男人在跟另一個帶著鬼手封印枷鎖的男人聊天抽鬼牌,而夕悅在外面看到的盜賊男沒有回來,可能依然在外面放哨吧?
‘要怎麼處理呢?’
夕悅沒有打算衝進去一口氣三個極影斬解決戰斗的想法,別看自己能一瞬間衝出三四十米一刀砍掉哥布林的腦袋,這事兒在地球人眼里的確是挺過分的,但是這可是夕悅在這個世界上僅僅鍛煉了兩年不到就做到了的事情,這幫子道上混生死的就算只能學到個一招半式啥的,起碼也是十來年的積累,自己這點能耐還是別想那麼多了。
‘要不干脆一個爆鳴劍氣砸下去算了?反正拉米婭砸死了也能復活!’
夕悅伸手摸向了自己後腰上的樹枝,計算著多大的出力才能這一劍下去連拉米婭在內的四個人都拍死在這兒,卻不料摸了個空:“?!!”
“你在找這根樹枝嗎?”
一個輕佻的男聲伴著熱氣呼到了夕悅的耳邊,夕悅心中一驚,早已繃緊的身體瞬間伸展,沒有劍的極影斬便已使出,整個人化為一道流光突破假裝石壁的石頭堆衝進了洞里,手中不知道啥時候摸到的石棒化為冰刀,手腕連抖:“閃光!!!”
三道龐大的冰藍色的劍氣斬出,如同切豆腐似的沒入了石壁之中,帶著無數大大小小的碎石在這下飛上了天空,直接給這個山洞的頂端掀掉了一大半!
而那個剛才在夕悅背後說話的男性……
“我的‘影襲’還是有點水平啊!小丫頭!”
影襲,暗精靈族暗殺者擅長使用的技巧,可以通過暗影的力量瞬間轉移到目標的身後進行偷襲,無論用作進攻還是用作保命都相當優秀、不,甚至可以說是相當作弊的技能!暗精靈的外交政策雖然都是排外為主的,但是這並不妨礙暗精靈的自由職業者們在阿拉德大陸上肆意走動,順便將這些暗精靈的不傳之秘傳授給大陸上的各路貨色……
“!!!”
眼看漆黑的匕首就要抹上自己的脖子,夕悅甚至沒來得及思考,“鐺鐺!”一手回旋斬甩出,雖然兩段回旋都被對方格開,但自己也借著回旋斬的勢頭與對方拉開了距離,不過對方沒有跟著進攻也是夕悅能成功拉開距離的原因。
“不過這樣子就糟了呢,夕悅你這樣子可就把自己擺到明面上了喲。”
坐在床上看戲的拉米婭如是說道,夕悅登時腦門上青筋一跳:“這種事還用你說?!!”
的確自己一個偷襲的被人偷襲了是挺丟臉的,但是這種事兒被別人說出來可就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的了。
這麼大的動靜就是一個聾子也嚇醒了,另外三個做自己事情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事兒圍了過來……呃,不對,那個在煮飯的只是抬手給那個叫柯羅木的盜賊丟了個緩慢愈合就繼續煮飯去了,那個有鬼手的男人張口問:“柯羅木,這丫頭能耐咋樣?”
緩慢愈合的光芒在名叫柯羅木的盜賊身上閃著,說明夕悅剛才也不是完全一無所獲的。
柯羅木甩了甩有些發酸的手腕,有些心疼的瞅了一眼有著顯眼的裂痕的匕首:“挺棘手的!”
別看剛才他剛才好像全程占著便宜,就她第一次出手那個叫閃光的招式,他如果沒有及時用影襲躲過的話就已經被那三道迅速還強力的劍氣切成不知道幾段了!這個丫頭那不講道理的超高破壞力,跟她戰斗真的是字面意義上的刀尖上跳舞!
暫時雙方還沒有出手的意圖,夕悅壓低了身體做好了帝國劍術流派基礎的拔刀姿勢:“拉米婭,你朋友?”
“不全是,以前有些過節而已~”拉米婭無聊的搖搖頭:“我還以為是你朋友呢!”
“我下手不留活口的!”
確定了這幾個人是敵非友後夕悅也沒有什麼留手的必要了,她原來還計劃找個目標試驗一下惡即斬的威力呢,現在看來這不是送上門的好靶子麼?
那四個人聽了這兩人的對話也不禁心里一驚,畢竟道上混的總能收到一些靠譜或者不靠譜的消息,而這個叫夕悅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其中一條消息的主角:一年前出現在赫頓瑪爾防线的使用著一種帶有魔法力量的大范圍劍術,下手極其狠辣從不留活口,以黑吃黑為樂,甚至連營地的糧食都不放過的瘋子!他們對這個瘋子的身份有過很多猜測,從獨行的鬼劍士到帝國暗殺團都有過,但唯獨沒人想象過那個瘋子會是個女人!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
柯羅木手中匕首一街,身體倏地化為一道流光閃到夕悅面前揮出自己的匕首,卻被早已施展了【自動招架】這種不講道理的技能的夕悅無意中持劍擋下,夕悅緊接著順著對方的力道以招架反擊兩刀劈了回去,卻不料劈了個空——對方已經使用影襲閃到了夕悅的身後,匕首直直的扎向了夕悅的背脊!
夕悅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任由匕首扎在了自己的背上,但是結果出乎了盜賊男的意料——沒有流血、沒有命中實物的感覺,他的匕首僅僅像是扎在了一塊透明盾牌似的被憑空擋住,而對方則在這一瞬間身子一扭一個完美的後空翻越過了自己的頭頂,一刀截斷了他右臂後雙足落地,身子再一扭一刀將盜賊男攔腰斬斷!
但是刀身上反饋來的感覺卻令自覺做了一次完美反擊的夕悅眉頭一皺:“木頭……?!”
嘭!
盜賊男突然在一股煙霧中變成了三截木頭,而柯羅木本人則出現在了夕悅的上方,手持泛著寒光的匕首扎了下來,夕悅趕忙祭出了自己那練到了快20級的據說能120%減少物理傷害的神技【招架】准備擋下這招……
一股悠揚的琴聲突然從洞口的方向傳來,夕悅感到戴在頭上的頭環有一股電流閃過,身體開始漸漸地失去控制,手中的冰劍剛舉到一半便被盜賊男一匕首劈脫手變回了一根石柱;緊接著,自己的身體徹底的失去了控制,在那陣阿拉德酒館中經常能聽到的迎賓樂中從戰斗架勢中恢復過來,昂首挺胸站的筆直,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上,臉上也不受控制的露出了迎賓小姐一般的職業化的溫婉笑容。
“【迎賓曲】,當豎琴奏響之時,舞者便已受到了樂藝之神的祝福,做好了為樂藝之神,為觀眾們獻出一支美麗的舞蹈的准備。”
夕悅沒法移動自己的頭部,只能從余光瞥見洞口方向有一個彈著豎琴的黑暗精靈男性緩緩走來。
“看來我來的很及時?”
他說話比較慢,溫文爾雅的,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要不是在這種情況下相見,夕悅說不定會以為對方可能是個好人。
“哼!就算你不來我自己也能拿下這個小丫頭!”
柯羅木不服氣的啐了一口,收起匕首後將手擠進夕悅的白絲大腿之間狠狠地蹭了一把,享受著少女溫軟的大腿與柔滑的白絲之間那令人沉迷的仙鄉,黑暗精靈見狀微微一笑改了幾個音調,夕悅便伸手牽起柯羅木的手,主動地用自己的白絲美腿夾了起來,以生澀卻又努力的動作溫柔地蹭著柯羅木的手,好像在為柯羅木進行著緩解疲勞的按摩一般。
與此同時,紅霞爬滿了夕悅的俏麗的面龐,淚水在眼眶里滾動著眼看就要滴落下來,臉上卻依然保持著那職業化微笑的表情,手上、腿上的動作也不曾停息過,欲拒欲還的神情看著頗為惹人憐愛卻又會令人不禁升起一股施虐的欲望,用拉米婭的評價就是“老娘都看硬了!”。
柯羅木的呼吸愈發的急促,或許是主動又或許是被夕悅主動引導著似的,手在夕悅的大腿上一點點的爬高,眼看就要碰到夕悅的蜜園……
“別那麼急色啊柯羅木,我們的時間多得是!而且我們約定好不會碰她的。”
黑暗精靈音調一轉,夕悅的手上多用了幾分力氣,沒有絲毫猶豫地將柯羅木的手從自己的身體上推開,無論柯羅木怎麼用力都沒法再將自己的手探回去,劍士與盜賊之間的力量差異唯有在這種時刻得以展現。
“嘁!”
柯羅木不甘心地揉捏了下夕悅那意外的沒有任何死皮、老繭的柔弱無骨般的小手後便停止了自己的舉動,悻悻地去洞口那邊放哨去了,反正今天的主角是拉米婭而不是夕悅,夕悅身上能享受到的未必不能在拉米婭身上充分的享受到!
“想來,你就是拉米婭的隊友了吧?”
不知道黑暗精靈在他的豎琴上做了什麼手腳,那個豎琴被他放在一旁之後始終保持著奏響的狀態,令夕悅完全沒有可乘之機:“嗯,我知道你沒法回答,而且我也問了你一句廢話,畢竟受過吾神祝福的頭冠並不是隨處可見的物品。”
說真的,若不是夕悅現在除了羞愧的臉紅以及流眼淚以外甚至連眨眼睛都身不由己的話,她早就不顧自身安危全力惡即斬砍過去把這個惡心的黑暗精靈砍成肉泥了!
不過現在這個狀態她也不算那麼糟,她剛才那麼多折騰的動作下來腳上的撓癢靴早就不知道瘋成什麼樣子了,這個詭異的頭冠在剝奪了自己對身體的掌控的同時也剝奪了自己身上很多部位的感官,比如柯羅木在非禮自己的大腿之前大腿那邊是沒有感覺的,黑暗精靈進行了變調之後那里的感官才有所恢復甚至獲得了加強,小腿、雙足那邊——謝天謝地,那里是一點知覺都沒有的!
“不過你不用太過擔心,柯羅木只是過個手癮罷了,包括我在內的我們是不會主動去碰你的——這一點我可以向吾神發誓。”
他說的很莊重,夕悅很難從他臉上看出什麼毛病。
實際上,這種看起來信仰之力很充足的人向他們所信仰的神發誓的話,基本很少會有背約行為的,這讓她可以勉強信任眼前的男子。
“我叫馬雷基斯,如你所見是一名吟游詩人。”
夕悅很想吐槽你是不是有一個當鳳凰王的老爹和一個叫莫拉斯的老娘……
“我們與拉米婭小姐之間有些過節,所以我們主要的目標也只是拉米婭小姐而已,呼喚夕悅小姐來也只是為了讓您能為我們助興而已——如你所見,我們缺少一名舞者,而像你這種美麗動人的女性正好完美符合這個條件!”
除了身高與胸部。
馬雷基斯默默地在心中補充了一句,不同於另外四個人比較喜歡嬌小的女性,他對成熟美艷的女性更感興趣。
不過不論他的話語假不假,這份奉承夕悅算是吃了——夸她妹妹就等於在夸她嘛!
“不過為了安全著想,我是不會解除對你的控制的,在娛樂開始之前就請你安靜的在一邊靜候好了!”
馬雷基斯打了個響指,豎琴又一次進行了調音,夕悅便邁著誘人的貓步扭動著身體來到了山洞的一角侍立著,有些忐忑,又有些好奇、期待的等待著馬雷基斯口中所謂的“娛樂”……
只希望馬雷基斯所謂的要她來跳舞,真的只是普通的跳舞就好了……
那幫人接下來就沒有去管站在一邊的夕悅,各自干各的事兒去了,柯羅木甚至想辦法把被夕悅掀翻的洞頂遮擋了一下——用好幾塊髒兮兮的床單拼起來的大塊布子,從外面看的話可能這里的外貌看起來跟一個大帳篷沒多大區別了吧?可惜以後不能拿這里當藏身處了,不擋風還漏雨還顯眼……
嗯,夕悅完全沒有去想這個山洞是被她一刀掀翻了頂部這件事兒。
夕悅默默地在心里打了個哈欠,睡淚從完全沒有眨動的眼睛里面流了出來,接著她看到百無聊賴的跪坐在破床上的拉米婭朝自己眨了眨眼睛。
盡管夕悅沒有學過啥讀臉術、讀心術、唇語啥的不通過語言就能交流的技術,但是她還是能看懂拉米婭所傳達的“莫方,交給我!”這個信息的。
當然,夕悅對於拉米婭的這個保證是不信的,哪怕她現在受制於人也一樣——她可真不信馬雷基斯這種窮酸相的祭祀能拿出多高級的祭器,這個頭環能維持6個小時的控制就已經頂天了!當她恢復對身體的控制的時候,包括拉米婭在內的幾個混蛋一個也別想逃過她全力的一發爆鳴劍氣!
都給老娘死!.jpg
期間馬雷基斯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往角落里放了幾個封著口的陶罐,而後對夕悅漏出了一個充滿奇妙意味的笑容,弄得夕悅莫名的心中一陣不安。
那玩意兒是干啥的?
夜色很快就降臨了,那個聖騎士模樣的男人做出了一鍋香飄滿山洞的食物分發給他的同伴,一群人就那樣圍著暖烘烘的火堆吃著美食喝著小酒談笑風生,甚至連拉米婭都一副毫無芥蒂的樣子似的擠進了那個聖騎士模樣的男人的懷里,強行湊進了享受美食美酒的行列,令一下午水米未進的夕悅對這幫混蛋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分。
等老娘出來就把你們都干掉!.jpg
明明只是喝了不足其酒量一半的酒,拉米婭卻仿佛已經完全被灌醉了一般傾倒在聖騎士男的懷里,好像小貓一樣的伸長了脖子去蹭聖騎士男的大胡子臉,潮紅的臉上滿是欲求之色,她一邊輕輕地蹭著聖騎士男的胸膛與下巴一邊隔著褲子摸著聖騎士男的男根,吐氣如蘭地誘惑:“呐~呐呐~我們啊~還要等多久呢~人家快要忍不住了啦~”
聖騎士男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美人在懷這麼久,如今又遭遇了拉米婭那熟練無比的挑逗,正值壯年的他表面上再怎麼做作也沒法壓抑自己的欲望了,他干脆一口氣灌下了杯中的酒,借著上涌的酒勁將拉米婭往懷里一抱便在同伴們的嘲笑和拉米婭得逞似的嬉笑中轉身走向了那張破床。
不知怎的,看著身高兩米出頭的壯漢將一個身高一米四五左右的蘿莉抱向床鋪的情形,夕悅的心中閃過了一個倉鼠吃香蕉的畫面。
傳說中的一步到胃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馬雷基斯,你不是說你整了一些助興節目嘛?現在不正是時候?”
拉米婭跨坐在聖騎士男的腿上開始調情,坐在一邊槍手男一邊吹著口哨一邊用肘子搗了搗旁邊的馬雷基斯。
“瞧把你急的!不過也正是時候了。”
馬雷基斯倒是沒像聖騎士男那樣一口氣把手里的酒灌進去,只是喝了一口潤潤嗓子便大步來到夕悅的面前摸了摸她的臉蛋:“接下來就要輪到你表演了,被吾主眷顧的少女喲。”
夕悅她是真的沒有信仰過樂藝之神,她甚至連信仰都沒有——這一點她可以對天發誓!
所以被樂藝之神眷顧什麼的……果然是神棍在宣揚封建迷信吧!
夕悅正腹誹呢,猛然感到下體一涼,自己的裙子已經被馬雷基斯撩起,連帶著內褲也被剝到了大腿上。
“?????!!!!”
夕悅的尖叫被封閉在了她的內心里,她只能有些恐慌地盯著眼前的馬雷基斯,仿佛兒童明知道自己什麼也做不到還死盯著針頭仿佛能讓它直接消失一般!
馬雷基斯完全沒有理會夕悅的“抗議”,伸手按在她的小腹上使用了一個夕悅沒見過的法術,接著他的眉頭皺了起來:“雖然你的外觀與你的長相並不怎麼符合,但你怎麼也只是一個18、9歲的女孩子吧,居然這麼不愛惜自己,都懷孕了還這樣不做防護措施的滿世界亂跑!”
他一邊說話一邊搖頭嘆氣,那樣子活脫脫一個電視里的婦科老大夫形象!不過夕悅完全沒來得及去吐槽這件事情,她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懷孕了!
她懷孕了!
……好吧,懷孕這種事兒對她而言不是啥稀奇的事兒,她都已經是二十多孩兒的媽了……
但是!!!
她最近沒有跟什麼活的生物進行過性行為啊!拉米婭就算靈魂是男性,她生理上也是女的啊!女女沒可能的啊!
除此之外……除此之外……
夕悅的臉色霎時就白了!
最近射進她里面的【活的生物】的確沒有,但是死著的還能射的玩意兒有啊!
自己的這個見鬼的體質,被喪屍這種東西射了……也會懷孕的嗎?!
那麼自己會生下什麼東西出來啊?!小喪屍?!
“算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
馬雷基斯從自己的腰包里取出了一張相當有天朝風格的畫著奇怪紋路的長方形紙條,輕柔地用它將夕悅的陰戶封了起來:“就這樣吧,我也不能害你流產啊。”
說真的……夕悅挺希望自己能流產掉這個胎兒的。
“那麼……【月幽舞】。”
馬雷基斯打了個響指,一邊的豎琴隨之啟動,開始奏起一個輕柔的曲調,夕悅隨即感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抬起了手,順應著這輕柔曼妙的旋律舞動了起來。
這舞蹈說來夕悅也熟,一般在各種酒吧、飯館以及“酒吧”里面會有一些穿著艷麗誘人的女性……以及男性會跳這種舞蹈。這種舞蹈比較輕快柔和,舞步動作也相對簡單,但是如果一直盯著表演的舞者看的話,便會慢慢的從中感受到一股難言的魅力,接著會漸漸地被對方的旋律、舞姿所吸引,在舞者的帶動下開始進入對方的節奏,在這曲子內所潛藏的誘惑中分享舞者通過舞動獲得的愉悅。
好吧,說了那麼多,也就只是一個普通的用來炒熱氣氛的舞蹈而已,最多帶著一些奇怪的成分在里面,因為影響不是很大,所以並沒有被什麼法律、規矩之類的進行過限制。
不過問題來了,明明沒有進行過任何舞蹈相關的訓練,也未曾學習過這支舞蹈的分毫,但是僅僅依托著這頂戴在夕悅頭頂的冠飾與依靠馬雷基斯的力量奏響的樂曲,夕悅便已無比純熟地開始了對這支舞蹈的表演——甚至這動作是沒有經過夕悅自身意願的!
“真見鬼,雖然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但是你們這樂藝神教的神術是真的邪門兒!”
鬼手男吹了一個相當不像樣的口哨後給自己灌了一口肉湯,繼續欣賞著夕悅所帶來的舞蹈。不過按照他的喜好,夕悅穿著的常服並不是很合他的胃口,如果她能換一身有著大量的華麗的裝飾卻又幾近透明的紗裙就好了,最好再穿一雙有著花紋襪圈的吊帶襪!“酒吧”的姑娘們可是靠著這個從他的口袋里掏走了不少金幣!
馬雷基斯卻是搖了搖頭,夕悅的表演很明顯並沒有達到他的滿意標准:“不行,融合率不夠高,她只是受到了吾主的眷顧,還沒有徹底接受吾主的饋贈。”
夕悅只是在跳這支舞蹈而已,她根本沒有投入進去,也就是俗稱的“這支舞蹈中沒有靈魂”,根本就沒法將這支舞蹈特有的魅力、韻律表現出來……
好吧,不說那麼深的,起碼夕悅的臉上應該有著笑容啊,讓人感受到快樂,感受到幸福的笑容啊!而不是這種被自己控制著才會表現出來的僵硬無比的笑容!
“還不是因為你下手太輕了?”柯羅木啐了一口,毫不吝惜自己的鄙視:“對付上次的那丫頭的時候,你可沒這樣憐惜過人家!”
“你可別汙蔑我!現在的情況又不一樣!”馬雷基斯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但意識到情況並沒有像自己設想的那樣發展後,他只能改變計劃了。
神術豎琴的旋律出現了一絲難以察覺到的改變,夕悅的舞蹈也跟著有了些變動,比如突然多了一個擠著胸口向觀眾們拋出飛吻的動作,比如某個動作變成了雙手從胸口一直撫摸到自己的大腿上並配合著扭動來展現自己身材曲线的動作,又比如跳錯了動作導致自己不經意間將自己的裙擺勾到了即將露出內褲的高度又趕緊放下的小動作……
兩段舞蹈下來,馬雷基斯以外的人不由得吞了下口水,身體沒有來的一陣燥熱,胯下某個男性的紛紛豎起來宣揚自己的存在。
這舞蹈本身就有著放大人心內部的欲望的潛在效果,隨著馬雷基斯這一調整,夕悅對著這幫人各種各樣的挑逗動作輪番上陣,而這挑逗又不像街邊的“女士”們那樣直接且徹底,而是仿佛一個青澀的少女在進行她人生第一次接客似的欲拒欲還,在挑逗之余又有著大量的保留余地,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韻味讓人簡直無法抗拒……
當然,如果少女的臉上不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好了。
不過這並不能阻止這幫子人對著跳舞的夕悅歡呼、叫嚷、吹口哨,然後伴著夕悅的美色與舞姿大喝大嚼,享盡快樂——畢竟快樂本來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嘛。
或許是被環境所感染,又或許是拉米婭的技術真的優秀,聖騎士男甚至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的雞巴塞進拉米婭的小白虎中,便已經在拉米婭那雙柔嫩靈巧的雙手下交出了他的第一槍,大量白濁的液體濺了拉米婭一身一臉,她呆了一下,然後像小貓咪享受牛奶似的伸出小舌頭一點點的將手上的精液卷入口中,細細品味一番後將它咽了下去。
“咕……”
被這種怪異的美景所引誘著,聖騎士男不禁吞了口口水,激射了一波有些疲軟的陰莖不由得再度充血直立了起來,有些疼,有些酸軟,但是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心里那迸發而出的欲望,哪怕是對神那虔誠的信仰也無法壓抑這股人生來就存在著的本能!
“哈哈哈哈!這就出來了!我就說你個處男你還不承認!哈哈哈哈哈……”
神槍手男無意間瞟到了這一幕,嘴里的煙都笑掉了,天界人常見的口無遮攔在他身上體現無疑。
聖騎士男不禁有些羞怒,但他又不可能因為這麼點小事兒就跟自己的伙伴動手,只能伸手將拉米婭的腦袋摁向了自己的下體:“臭女人!給我舔干淨!”
“舔干淨?呵呵呵呵……喂喂!費恩,我跟你打賭!”神槍手男的第二根煙被噴了出去,他用力的拍著身旁鬼手男的肩膀嘲笑著:“雷澤瑞爾肯定會把他的精液吃回嘴里的!就那個處男!呵呵呵呵……”
“你就留點兒口德吧!”鬼手男拍開了他的手臂,從盤子里撿了一條雞腿塞他嘴里:“信不信待會兒雷澤瑞爾把他雞巴也塞你嘴里去!到時候我可不攔著他!”
聯想到男性聖騎士的一些風評問題,神槍手男默默地閉上了嘴,說不定他們這幫俊秀無比的天界人其實相當符合聖騎士的胃口啊?
就這麼吵吵鬧鬧的過了半個多小時,夕悅的舞蹈也換了幾個,雷澤瑞爾在幾個伙伴的慫恿下終於將自己的陰莖送入了拉米婭光潔無毛的小穴之中,粗長的陰莖伴隨著拉米婭的尖叫和抽搐一口氣突破了宮頸撞在了子宮壁上,甚至外面的肚皮上都能看到相當顯眼的鼓起!
神槍手男不禁抽了口氣,然後默默地將烤香腸放回了燒烤架上……
哪怕他已經在相當努力的克制自己的腦子不瞎特麼的想象了,但是自己的菊花甚至是自己的嘴可能會被那麼長的東西貫穿的景象依然揮之不去……
那畫面是真太可怕了啊!(how terrible~!)
他趕忙拍了拍馬雷基斯:“伙計,我記得你來的時候好像帶了些啥東西,現在拿出來瞅瞅唄?”
馬雷基斯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看看氣氛也合適,大家也快要酒足飯飽需要一些東西來進行娛樂了,便干脆起身去將自己帶來的陶罐挪到了夕悅的腳下打開了蓋子,一陣微妙的有什麼東西在糾纏著蠕動著的聲音傳入了夕悅耳中。
無論這個陶罐里面裝這啥東西!這種東西都絕對是那種最惡心的類型!夕悅可以發誓!
“來認識一下你的新朋友們吧!這個晚上就是他們陪著你了!”
他伸手撫了撫夕悅的臉蛋,用著一種頗為寵溺的語氣說道,接著從空間口袋里摸出一個口琴大小的樂器放在了旁邊的台子上,敲了個響指便聽到那個樂器響起了一種相當低微,甚至可能只有夕悅能勉強聽到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夕悅不禁流出了一身冷汗,這不是因為她能聽懂這個樂器在奏響著什麼東西,而是她可以清晰的聽到,陶罐里的東西在那個樂器奏響之後開始了暴動!
“戮蠱幼蟲和魔界噬魔蠕蟲雜交出來的新品種,你會喜歡上和它們親密相處的感覺的,相信我!”
全身上下的觸覺亦在這一瞬間一齊回歸,夕悅的雙眼驚恐地瞪著馬雷基斯那看起來文縐縐的面龐,咒罵與哀求全部都被堵在了心底。
這個晚上以來,她還是第一次如此的恐懼與厭惡這個黑精靈!
‘這個變態暗精靈!嘴上說著不想動我,現在居然想放蟲子吃掉我?!’
夕悅也不是沒遭遇過被蟲子吃掉的情況,但那是被蒙古死亡之蟲那樣的超大號食肉蟲子一口氣吞下去然後用肌肉擠碎再消化掉的,痛苦也就那一瞬間的事兒,而要被這種小到一個壇子就能裝得下的蟲子攀上自己不能動的身體,然後一口一口的吃掉……那種感覺……夕悅想一想就全身發冷!
“原來你所謂的保留節目,就是這種啊!”
神槍手男連吃肉的興致都沒了,還把自己的小馬扎搬得離馬雷基斯遠了一點,這馬雷基斯居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信了什麼邪神教啊!
“切!你就瞎想吧!”
馬雷基斯也懶得跟這貨解釋,給自己倒了杯酒細細品了一口,對於今晚的節目他可是抱著相當的自信來的,一定能讓自己這幫家伙大開眼見!
沒過多久,夕悅便聽到什麼東西蠕動著的聲音已經蔓延到了自己的腳下,但是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情況下,她根本沒有辦法低下頭去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從罐子里爬了出來,甚至也完全沒法去看那見鬼的東西究竟在做什麼!
‘爬上來了!!’
沉甸甸的感覺從腳面上傳來,夕悅的內心不禁一震,接著有東西沿著自己的靴子向上聳動的感覺一波波的傳來,她頓時明白自己已經沒法繼續鴕鳥下去了,馬雷基斯這貨真的弄出了什麼東西蟲子要來在自己身上搞什麼事情了!
抱著拼死的打算,夕悅全力地催動著自己身上的任何可以運用的力量,無論是從gsd那兒偷學的波動,還是自己本來就會得的帝國劍術,或者通過手上那個勞什子時空之力獲得的有的沒的奇葩的力量……
然而這一切的努力都彷如石沉大海,身上除了那種有東西沿著靴子向上爬的感覺以外什麼都沒有反饋回來,自己這種無信者在這種被對方信仰力量壓制著的情況下,根本沒有使用自己的肉體力量反抗的可能啊!
夕悅的情況她自己看不到,旁觀著的三個大男人卻看的一清二楚:一條接一條的背上有紫色環形標記的乳白色肥大蟲子一只接一只地地從陶罐中涌出,使用頭上黑豆豆般的八只眼睛確認了下環境以後便如同被吸引了似的一齊使用自己的數對腹足爬向了夕悅的雙腳。有相當一部分蟲子在這個過程中直接被未曾停下舞步的夕悅一腳踩爆變成了一灘黃白相間的肉泥,但是也不乏運氣好躲過了夕悅的踩踏成功爬到了夕悅腳上的幸運兒,這些幸運兒一開始僅僅是貼著皮靴的靴面舔舐著什麼,在夕悅的靴子上凃下了一片片透明的液體,但是很快它們如同意識到了什麼似的停止了這個行為,除了部分通過自己的尾部分泌液體塗抹在靴子上來進行著某些嘗試的部分“努力家”外紛紛沿著夕悅的靴子開始向上蠕動。
“這蟲子有點意思啊?”
柯羅木幾乎沒有從夕悅的身上移開過眼睛,直到將酒倒進了自己的領子里才回過神來:“它們打算干啥?”
馬雷基斯依然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你們看著就行了唄!說不定最後的結果可能跟你想象的差不多——哦?那丫頭哭了!”
“哭的很痛快啊!我還以為這丫頭會是多堅強的呢!”神槍手男陡然來了興致,可愛美麗的少女腳上爬滿了蟲子,羞紅的臉頰上滿是淚水卻依然如同進行著什麼神聖的使命似的進行著舞蹈,這場面簡直直擊他的性癖啊!馬雷基斯這貨別看神神叨叨的,某些時候還是挺懂的嘛!
“呃……?不對……?”
然而在夕悅的淚水一口氣涌出眼眶洗刷著自己臉頰的瞬間,馬雷基斯突然從夕悅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波動,但僅僅是一瞬而已,他根本沒法去確認這股波動是什麼力量帶來的——好吧,說實話,就憑他的見識也根本不可能分析的出來就是了。但是就在剛才那股波動爆發出來之後,那些被稱為“噬魔淫蟲”肉蟲子們突然加快了自己的動作,甚至彼此之間不再爭搶,如同有了統一認識似的井然有序地沿著夕悅的雙腿向上攀爬去了——但也不是全部,那些用自己的尾部分泌物塗抹液體的蟲子也變多了,而尚且沒有爬上夕悅身體的蟲子也不再盲目的突擊而是整齊的選擇了成功率最大的方案來進行行動……
這種異常的情況一出現,覺得這樣反而沒啥趣味的柯羅木用一種已經確定了答案的問題問:“馬雷基斯你這是在搞什麼小動作吧?”
不對!它們失控了!
馬雷基斯是可以給這些蟲子一些指令來讓它們更有效率的進行行動的,但是讓它們這麼聽話可從來沒有過——更別說他剛才根本就沒下過任何的指令!
“哈哈……你們不喜歡的話那我就不弄了,就這一次!”
然而這種事情他又礙於面子不願說出來,只能硬著頭皮回應了伙伴,然後靜下心來觀察接下來的發展。這種完全超出他掌控的新奇發展,他倒是不討厭。
拉米婭做的靴子並不是多長的長靴,陡然加速的蟲子很快便爬完了由皮靴保護著的區域,將自己不時分泌著液體的肉乎乎的腹足踏入了對它們而言的新天地——夕悅僅僅有著一層白絲保護著的雙腿!
‘它們爬上來了!!’
夕悅在心中驚恐地叫道,軟乎乎的肉足僅僅隔著一層絲襪在自己的皮膚上蠕動著的感覺與隔著一層靴子時是完全不同的,要不是自己對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控制能力,她怕不是已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然後一巴掌把那些惡心的蟲子拍死——不!不能拍死!蟲子的液體濺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更惡心啊!
然而她也只能在心里yy了,蟲子們就那麼暢通無阻的爬上了她的小腿肚,爬上了她的腿彎,再爬上了她被白色絲襪映襯著白里透紅的大腿,一條接一條的肉蟲子的濕漉漉軟綿綿的腹足貼上了她僅有一層絲襪包防護著的皮膚,如同無數條舌頭在進行著毫不間斷的舔舐,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惡心感與……舒適?
不對,這並不是錯覺!那些蟲子的蠕動過後留下液體的地方正在微微發熱著,盡管它量不大、滲進皮膚部分也只是很少一部分,但是耐不住蟲子多啊,盡管現在身體只是很低微的發熱,但夕悅真的不敢保證自己在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神槍手男突然好奇地提問:“這蟲子有啥特別的地方嗎?”
“……不是都告訴你別問了嗎?”馬雷基斯不耐煩地回了一句,不過看柯羅木也是一幅好奇的樣子,他也干脆不藏著捏著了:“這蟲叫‘噬魔淫蟲’,是通過幾種蟲子雜交、特別培養出來的蟲子,這種蟲子極其喜歡女性的肉體——不是吃掉那種!它們喜歡爬上女性的身體,利用自己分泌的液體刺激、改造女性的身體,讓女性發情、高潮,然後再通過它那種特殊的口器通過皮膚汲取女性的魔力供養自己的生存,當它汲取到足夠的魔力之後會盡可能的鑽進女性身體上最溫暖的地方入眠,將自己化成蟲繭一樣的玩意兒,直到成蟲孵化完成為止……”
說著,他捏著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下:“嗯,好吧,我也沒見過成蟲長啥樣,不過將幼蟲賣給我得人說過我可以把成蟲拿去找他換金幣和幼蟲,為了干啥並沒有說明……”
“你這人一點也不靠譜啊!”柯羅木碎碎念了一句,倒也沒繼續追問。
“嘁!白嫖話還多!”
馬雷基斯和柯羅木在旁邊說的輕巧,夕悅這被害擔當卻在一邊聽得心都涼了!這見鬼的蟲子現在還只是在自己身上爬著,當它們爬嗨以後甚至會用那勞什子液體改造自己的身體,甚至要把自己當成苗床?!這個馬雷基斯果然才是最變態的一個啊!
然而她能做什麼?
比如剛才的一個舞蹈動作是輕輕的踢腿將腿上幾個黏著不強的蟲子甩了出去?然後剩下的全是上半身的揮手動作配著幾下輕輕的舞步,把自己和蟲子變成一個對那幫變態而言極其美艷的畫面?
雖然這麼說挺絕望的,但是……
她現在真的只是一個躺在砧板上的肉啊!
……它們爬上來了!爬上來了!!!
這些蟲子很擅長吸取經驗教訓,夕悅無論多大的動作也不會再輕松把它們甩出去了,它們就這樣一路高呼勝利地蠕動著攀爬了上去,輕松地越過被白絲長襪的襪口勒出小小痕跡的大腿,沒過多久便鑽進了裙子的下擺向著夕悅的更深處爬將去了。大腿往上的敏感地位被這些蟲子如同舌頭一般的腹足“舔”了個遍,哪怕夕悅的身體不在夕悅的控制下也不禁打了個激靈。
“嘖……你好歹讓她把衣服脫掉啊!都看不到了!”
一部分蟲子越過襪口後想辦法鑽開襪口向下鑽了進去,在微微透肉的白絲上頂起了一道道令人遐想的深色痕跡,而後大部分蟲子都從消失在了夕悅的裙擺之下,除了可以通過夕悅貼身連衣裙上的大量凸起判斷這些蟲子在哪里並且朝著哪里移動之外根本不知道這些蟲子在做什麼,這如同小黃書看了一半TJ了一般惡心的感覺令神槍手男直接大聲的抱怨。
“所以說你們白嫖話還多!”
不過馬雷基斯想了想也覺得神槍手男說得有道理,蟲子在夕悅衣服下各種肆意妄為、從外面卻看不到詳細情況只能靠腦補的樣子的確會勾起人的求知欲、令人想入非非,但是這種只能看一半……不,只能看到三分之一的樣子,實在是讓自己如同心底有螞蟻咬著一樣癢得慌,還不如直接整個露出來算了!
“哦哦!”
只見夕悅一手撫胸一手伸出手指朝著眾人的方向勾了勾,然後同一根手指從自己的嘴唇一路撫過精致的鎖骨、大小正合適的胸部、緊致的小腹來到下體的區域,接著雙手捏住裙擺,扭著身子向上一掀便在一個華麗的轉身中將身上這件黑色緊身連衣裙剝離身體丟到了一邊的地上,白嫩纖細的身體上刹那間僅剩下扎眼的白色蟲子以及一條裝飾用的腰帶、一條白色的絲質內褲——
“就跟我想的一樣!她果然沒戴胸罩!”鬼手男與神槍手男一起歡呼了一嗓子,神槍手男甚至還洋洋自得地跟同伴們吹噓了一下其他人早就就看出來了的事實。
自己就如同一個在跳脫衣舞的妓女被嫖客評頭論足,饒是自認為心理承受能力還不差的夕悅還是流下了羞恥無比的淚水,不知是蟲子那奇怪的液體還是自己的內心活動的影響,微微發熱的身體上也漸漸地出現了發情一般的潮紅色,連一直老神在在的馬雷基斯也不禁吞咽了下口水,硬的發燙的下體隱隱有不受他控制便要吐出口水的感覺……
該死的,這個丫頭真的有這麼高的魅力嗎?為什麼之前看著她沒有這感覺?
“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這時,幾乎被當成一個玩具掛在聖騎士男的肉棒上的拉米婭終於在數次的強力衝擊下攀上了高峰,淫水與精液攪在一起從兩人的結合處大股大股的噴了出來,男性與女性的荷爾蒙氣味混合著揮發了出來,徹底的勾起了鬼手男和神槍手男的欲望,這兩人也不多言語,相當干脆的脫了褲子上床加入了戰場,拉米婭甚至還沒拉得及回神就被一人瞄准菊穴一人瞄准嘴穴開干了起來。
“這兩個人啊……一直都這麼急色……”
柯羅木見此,只能無奈的發出了嘆息,然後招來了馬雷基斯鄙視的目光——柯羅木正一只手放在褲子里面擼管呢!
不過他自己也憋得慌,只得大聲招呼了一句:“雷澤瑞爾!你特麼的快點!老子還等著呢!”
聖騎士男發出了一聲不知道是享受還是痛苦的呻吟作為回應,馬雷基斯也沒對此報啥希望,繼續回頭去看夕悅的情況。
這時候蟲子的先鋒已經差不多攀爬到夕悅的胸口的位置了,數十只蟲子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夕悅的身體各處,尤以下體與肚臍位置停留的蟲子最多,這些停留著的蟲子不斷地蠕動著身體分泌液體塗抹在夕悅的皮膚上進行著只有它們才能理解的“改造”,接著用身體上的孔洞噴出了類似於蠶絲一樣的物質將自己包裹了起來,就那麼輕松地變成了一個蟲繭牢牢地黏在了夕悅的身上。
這時,不知是液體的腐蝕還是蟲子的口器的功勞,綁帶斷裂的內褲從夕悅的身上脫落了下去,已經結好蟲繭的蟲子、正在結繭的蟲子以及在符咒旁邊畏首畏尾努力掙脫影響的蟲子一齊展現在了馬雷基斯的眼中,獵奇又淫靡的場景看得他嘖嘖稱奇,夕悅偶然轉身時展露出來的淫蟲在努力鑽入菊穴的場景更是直擊他的內心!
慢慢的,他的手也摸進了自己的褲子中,摸上了那根堅硬如鐵的火熱生殖器官……
而在這時,只有夕悅才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她那詭異的母體特性,在這種時候被激活了!在這特性的影響下,這幫不知道發育到成蟲時間的幼蟲們哪怕沒有直接進入自己的身體,也一樣獲得了“成長加速”“成長護航”“繁衍能力提高”的各式各樣有利於生殖繁衍的buff,怕是不要多久就要破繭而出將成蟲的姿態展現出來!
戮蠱幼蟲長成以後的樣子夕悅見得太多了!那種東西一旦孵化出來,怕不是分分鍾把自己咬成一個篩子啊?已經有好些的蟲子穿過菊穴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里了,等它們破繭而出的話自己豈不是要當場爆腸……
‘嗚嗚嗚……不行了……腦子好亂……’
身體發熱嚴重,下體汁液泛濫嚴重,被強行勾起的欲望一波接一波的衝擊著理智,各種各樣的綺想出現在腦海中將思路引偏,使得夕悅根本沒法冷靜下來考慮自己脫身的計劃與可能性,在身體與大腦同影響下她甚至有些分不清幻想與現實的差別了……
‘等等……有什麼東西……嗚嗚……在屁股里……嗚啊啊啊啊——!!!’
……
不知過了多久,後庭那里陡然傳來的脹痛感拉回了夕悅些許的意識,將一個殘酷的消息告訴了她:
蟲子在自己的體內成功破繭了!
蟲繭在體內破開,成蟲裹挾著繭皮蠕動到了菊門的位置掙扎著身體向外突破,便意一樣的感覺不斷地刺激著夕悅現在已經脆弱無比的神經,哪怕她現在根本沒法控制身體,生理上的本能還是讓她蠕動著菊穴,一點點的把一條似乎有著硬質角膜的長條生物排出了體外……
啪嚓……
“吱吱——”
幾個帶著液體的物體落在了地上,菊穴中的不適感總算是消失了,接著響起的幾聲令人毛骨悚然的鳴叫聲直接掃清了我的輕松感。
那個叫馬雷基斯的只是說過這蟲子會利用我身體上的魔力變成成蟲,卻沒說過這成蟲會對母體做什麼事啊!更何況這東西的名字叫淫蟲來著……
“說真的,這東西真丑,不是嗎?”
依然沒有加入三男一女的戰局的馬雷基斯走過來從地上撿起了一只蟲子,將它拿到了夕悅的面前:“但是作為它的奶媽,我覺得你也該看看它的樣子不是嗎?”
‘我才不是她的奶媽!你這變態!’
現在的舞蹈動作非常的舒緩,夕悅有足夠多的時間來觀察被馬雷基斯拿在手中不停地掙扎的蟲子——它的肉色的身軀背著沾滿夕悅腸液的紫黑色甲殼,大概有十來節的扁圓身體,除了頭尾之外每一節都有一對腹足,背上相對的位置則是兩顆淺色肉瘤,頭上有三對黑色的眼睛,口器部分意外的沒有符合戮蠱這類蟲子的鋸齒,而是蒼蠅那樣的舐吸式口器,看著相當的猥瑣卻沒什麼攻擊性……
簡單說就是它放大十倍也不過是被夕悅揮揮手干掉的雜魚,但是現在的情況……她才是那只等著被干掉的雜魚!
“……嘿!等等!這跟說好的不一樣!”
這時,馬雷基斯無意間瞟了一眼夕悅腳下的那幾只成蟲,登時眼睛睜大了起來!
一只成蟲在舔舐光了地面上其他幼蟲的遺骸以及自己的繭皮之後,突然如蛇似的支起上半身用那幾對看起來變得結實了一點的腹足向另一只還趴著的成蟲扎了進去,被襲擊的那只成蟲在瘋狂地掙扎、尖叫之後就不再動彈了,接著那只襲擊者便趴在了受害者的軀殼上,開始用自己的口器吸吮受害者的精化……
這場襲擊結束的這麼快只是因為襲擊者占了先機罷了,另外幾對沒法及時發動襲擊的成蟲則在互相支著身子用腹足瘋狂地互相攻擊著,頗有一股不死不休的架勢,看樣子不需要幾分鍾,馬雷基斯那用來換金幣的籌碼就要損失一半!
“見鬼!見鬼!為什麼會自相殘殺?!”
夕悅舞步一動,一腳踩在了對峙中的兩只成蟲之一的背上,它的對手立刻抓住時機向對手發動了致命一擊!
“那可是500金幣啊!!”
馬雷基斯再次發出了慘叫,他趕緊搬來一個小陶罐將手里的成蟲塞進去並用花了50金幣買的特質塞子將它關嚴,接著又從地上撿起那只軀體已經變大了接近一半的一號勝利者塞進了另一個陶罐,再准備去抓第三只的時候,地上已經因為自相殘殺和夕悅的舞步而只剩下一只舔舐戰利品的成蟲了!
“見鬼!這下子可要賠慘了……”
馬雷基斯無奈的抓著自己的頭發,這一批成蟲和特制的罐子、塞子、咒符甚至控制這些蟲子的樂器、樂譜可是花了他7000多的金幣,這次抓拉米婭來他還打算利用拉米婭的身體從那個神秘商人手上把錢賺回來呢!現在這樣子,就算夕悅身上這些蟲繭中的幼蟲全部成長成為成蟲,他也回不了本了!
在馬雷基斯苦苦思索的時候,夕悅的舞步停了下來,她就那麼呆呆的如人偶般的紋絲不動的站著,那只最後的成蟲似乎就此找到了機會,用那已經很健壯了的腹足攀上了夕悅的皮靴一路爬了上去,那比較鋒利的腹足意外的沒有在夕悅身上劃出傷口來,但被那腹足扎過的地方還是會產生絲絲的癢感與發熱,如果排除心理上的厭惡感的話,其實還有些小舒服的……
終於,這只成蟲爬到了夕悅的腰側,幾對腹足扣著夕悅的腰帶固定好身體後尾端從中裂開,一根長著紅色鬼頭的觸手溢著白濁的液體攤了出來,撐開夕悅的臀瓣後瞄准菊穴鑽了進去!
‘有什麼東西進來了?!!’
夕悅的瞳孔在這突如其來的痛楚中猛地瞪大了,那條靈活如蛇的觸手完全沒有分毫憐香惜玉的打算,就那麼一路橫衝直撞的往前鑽,撞到腸壁的拐角後稍稍調整方向繼續往前衝了一段距離後才停了下來,腸壁因為莫名的改造而幾乎有著陰道相同的敏感度的夕悅在這一波橫衝直撞後差點因為過分強烈的快感而失神,乳首一陣顫抖,兩股淺白色的乳汁伴隨著這股快感噴了出來!
“吱吱!”
攀在夕悅腰側的成蟲在這時接到了夕悅的乳汁,將其全部舔舐干淨後乳汁中蘊含的營養與魔力讓它不禁發出了喜悅的鳴聲,粗略的總結了經驗之後,將繁衍群體作為本能與使命的它將拉伸到了極限的生殖器縮回了一半的長度又突刺了出去,再縮回、射出,不斷地進行著這兩個簡單動作的循環,強烈的快感如同浪潮般瘋狂地衝擊著夕悅的理智與神經,菊穴被強行撐開的撕裂痛楚也漸漸地被強行調轉成了小穴被插入時的快感,不過半分鍾便全身劇烈顫抖地迎來了高潮,大量的乳汁與淫液從三點的位置噴了出來!
當夕悅勉強地從失神中恢復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獲得了對頭部的控制權,她抬頭看到馬雷基斯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戲,身前的地面上是一大灘淺白色的乳汁、淫液混合物,幾只剛孵化出來的成蟲正趴在上面大快朵頤,而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只……
“啊啊啊——?!”
腸壁突然被撐大的感覺讓夕悅高聲發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尖叫聲,接著攀在她腰上的成蟲也在同時發出了吱吱的叫聲,夕悅感到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腸道內噴射了出去,不知是液體還是固體的東西不斷地衝擊著她的腸壁,伴隨著觸手逐漸抽出體外而幾近將她的腸壁清洗了一遍,而夕悅也不禁在這波強烈的快感中再次迎來了自己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高潮!
終於,那只成蟲將自己的生殖器從夕悅的菊穴中“啵”地一聲拔了出來,又縮緊了身軀,似乎拼盡了全力似的從生殖器的末端射出一股白色的粘稠液體糊在了菊穴的位置以防自己噴進夕悅後庭中的蟲卵與營養液過早的溢出,方才發出了滿意的“吱吱”聲,腹足無力的松開了夕悅的腰帶,迅速失去生機的軀體啪嗒地一聲掉在了地上的幾只成蟲之中……
“看來它完成了它的使命啊!”
這時馬雷基斯又來到了夕悅的面前,他看起來心情不錯,甚至不慌不忙的將地上的成蟲一只只的撿起來塞進罐子里,哪怕它們之間開始了相互饞食也沒表現出著急的神色。
“你……這個……變態!”
夕悅不用猜也知道自己這時已經徹底的成為了這淫蟲的苗床,本以為自己早已沒什麼自尊心的她在自己作為人類的尊嚴被踐踏了的情況下居然不由自主地流出了兩行眼淚,連續高潮消耗了她大量體力的情況下,她甚至連高聲斥責馬雷基斯的力氣都沒有了。
“老實說,你們人類在拿自己、拿我的暗精靈同胞做類似的試驗時,可不像你這麼激動過。”地上的成蟲終於剩下最後一只了,馬雷基斯悠悠然地把它撿了起來拿在手上逗弄著,用一種淡然的語氣說著訴訟似的話語:“你要知道,賣這東西給我、以後會收購這東西的人,可是人類喲。你們人類對這種事這麼淡然,我也只能用你們人類對人類的態度對你嘍。”
“——我甚至還會保證你的生命!”
“……別給我機會……我一定會宰了你……絕對……”
夕悅無力的說著狠話。
“在這個找到一個無名小卒堪比大海撈針的世界,你不會再見到我的。”馬雷基斯繼續逗弄著手里的大蟲子,戴著一雙奇怪手套的他似乎完全無視了蟲子那腹足的攻擊:“你和拉米婭是要干大事的人——要擊敗一個叫羅特斯的使徒?我們這種卑微的冒險者一輩子也不敢想象!也許你們會成功,你們注定要成為英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躲在暗處的我,你們永遠也沒法揪出來的!”
“拉米婭這個大嘴巴……”夕悅不甘地扭過頭去不再看馬雷基斯。
“放心,如果我哪天被你揪出來的話,我絕對會任由你處置,絕不反抗,我一言九鼎——無論你信還是不信。”馬雷基斯似乎覺得聊天沒什麼意思了,他捏著成蟲的尾端湊近了夕悅,接著豎琴聲響起,夕悅的頭不由自主的轉向了馬雷基斯的方向並張開了嘴巴:“現在輪到你的使命了。”
‘等等……不會吧?!他要?’
馬雷基斯把蟲子倒了過來,捏著尾端一下下的摩擦著夕悅那鮮嫩欲滴的嘴唇,接著扭了下蟲子的軀體讓它的口器吻上了夕悅還殘留著乳汁的乳首,鮮美且富含魔力的乳汁在一瞬間便吸引了成蟲的注意力,它主動地用腹足將自己固定在了夕悅的胸口上,比人類舌頭靈活了無數倍的口器努力地舔舐、吸吮著,身體已經極其敏感了的夕悅赫然在這輕飄飄的攻擊下不過三分鍾就迎來了胸部高潮,噴涌出來的乳汁被成蟲汲取了一大半——這時這只成蟲似乎終於攢夠了它需要的能量,尾端裂開伸出自己的生殖器,在馬雷基斯的引導下鑽進了夕悅的口中一口氣突進到了食道里,甚至完全沒有汲取能量需求的它沒有進行任何的前戲,生殖器肉眼可見的漲大了一圈,接著將大量的蟲卵和營養液射進了夕悅的胃里……
“好,讓我欣賞一下這個過程吧!”
成蟲在用那白色的粘稠液體將夕悅的雙唇封死後滾落下去變成了一條蟲屍,馬雷基斯這才拍拍手坐回了自己的椅子,開始如同欣賞什麼無聊的啞劇的似的觀察如人偶般呆立在原地的夕悅,仿佛她那業已鼓起的肚子是什麼藝術珍品似的……
鬼使神差的,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張破床上的戰況,赫然發現那三人正東倒西歪的躺在床上,不敢面對現實似的雙手遮臉,而本該被他們圍著干的拉米婭正笑吟吟地趴在聖騎士男的胯下,手里捏著一個裝有綠色液體的針筒扎在聖騎士男的腰子上……
“啊啦?這就不行啦?男人不可以說不行的哦~”
……是不是哪里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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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