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貓人村落呆了十天,交易補充了一些食品物資,我便動身離開,繼續我的旅程了。貓人們——尤其是貓女們——尤其是我借宿木屋的那只貓女,都戀戀不舍。如果不是外面實在太危險,貓人們也很難適應其他地區的環境以及顛沛流離的生活,那只三色短發的貓女說不定真打算跟我一起離開了。
和她約定好,未來有機會再到村落時一定來找(操)她,我帶上我滿載資源的旅行背包,按照地圖,向北前往下一個最近的大型智慧生物聚居地了。穿過了茂密的森林和起伏的丘陵地帶,我很遠就看到一片似是人造建築一般的城鎮,雖然比不得大城市般壯觀,但規模也不算小,在七八天的野外經歷之後,看到這個畫面難免讓人心生感動。
等又走了半天,終於接近了這個聚居點,我才看到這個城鎮的建築構造和想象中的有些不同。雖然依然是一棟棟石頭房屋式的建築,橫寬看起來像是標准的石屋,但是側面卻只有差不多兩米寬,如果算上牆壁的厚度,內部空間應該也就一張單人床左右的寬度大小。遠遠看去,這些建築就像是一個個單獨豎立的石牆,讓我嘖嘖稱奇。
當我到達城鎮邊,遠遠有站崗值守的人形生物看到我,拿著武器向我走了過來。這個人形生物應該是雌性,看起來和人類分不出什麼區別,金黃色的長發在兩邊扎成雙馬尾,臉上戴著半透明的面紗,隱隱約約能看到那輪廓和人類無二的嘴唇等五官,眼睛的顏色帶著點銀白,有時讓人不太容易分得出來他們在看向哪里。
她的身體相較人類,從外面也看不出有多出什麼肢體或器官。上半身穿著像緊身T恤形狀的灰黑皮革外衣,勾勒出尖挺的胸型和收攏纖細的腰肢,露在外面的手臂皮膚顯得稍稍病態的蒼白,像是常處室內的樣子;
而下半身就完全不同了,只穿著一條布制的如同三角內褲一樣的衣物,遮擋住下身私處的部位,而從髖關節附近向下,整條堪比原來世界超模的修長美腿完完全全地展露在外面,長腿的皮膚相比起胳膊,雖然依然是白皙細膩的樣子,但是顏色就顯得更加健康,形態也非常勻稱,讓我帶著人類的審美,頻頻向她的美腿上看去。
這個類人女性注意到了我的游行商人徽章,警惕的態度瞬間緩和下來,向我象征性地詢問了幾句,待我回答了來意之後,便帶著我進了城鎮向族長的所在“牆屋”走去。
一路上,我看到大部分鎮民都是坐在那些奇特的牆屋前,外面搭著遮棚和桌椅等,不論是生活用品還是看起來像用來互相交易的物品,都擺在桌子或是石板路的地面上。雖然沒什麼科技水平,但是看起來應該也有了基礎的社會結構和“工業”水平。
不過有意思的是,這個類人族群的男性和女性區別很大,男性通常都身形瘦小、看起來孱弱無力,大部分都只是坐在屋前,無所事事;
而女性們雖然都被面巾遮住相貌,但是光看身形各個都是前凸後翹、腰細腿長,而且似乎數量比男性要多不少,不論是城鎮中看起來身手矯捷的巡邏守衛,或是在男性附近做著瑣事、溫婉可人的疑似侍者,又或是在街上跑動玩鬧的青春孩童,放眼望去都是女性。
這些牆屋的門基本都在側面,而正面除了一個或數個較為狹小的洞狀的窗戶,還會掛著似乎是他們家庭銘牌似的木板,書畫著這家人的名字標記。
但是前面有男性的牆屋,通常都只有一個窗洞;而有些只有女性聚集的或無人的牆屋,通常都有一排數個窗洞。每個窗洞的下窗沿都擺放著一個似是皮質的軟墊,也不知道有什麼作用。
我一路稱奇地觀察著這對人而言堪稱奇妙的現象,很快就跟著守衛女來到了一幢難得不是牆型,而是正常立方的房屋前,在和門口侍立的另外兩個同樣身材和裝束的女性打了招呼後,便進入了這間屋子。
屋子里像是會議室又像是臥室的奇怪布置暫且不提,里面作為“鎮長”的男性同樣是一個瘦瘦小小的男性,沒有戴面巾,面貌平平無奇。他非常熱情地歡迎了我,邊讓我品嘗一些他們看起來和人類區別不大的烹飪好的食物,邊和我交流起來。
從他口中我得知,他們種族如果翻譯過來,應該叫做“壁夢族”,大概似乎就是在牆壁中睡覺的意思?鎮長表示,他們種族在附近還有一些更小的村鎮,不過他們是最大的一個。各個鎮子之間會定期交易各自產出的物資,以便更好地生存。
不過他正發愁於族人的生活越來越平淡,除了基礎的生活物資之外,對於各種事物的興趣越來越低,以至於生育率越來越低,所以對於我這種帶著世界各地奇特物品的游行商人很是歡迎,想看看能不能換到些不錯的東西。
在閒聊中我慢慢了解到,壁夢族和人類大部分生活習慣都非常相似,只是習慣於居住在結實而狹小的牆屋中。而且他們也有了簡單的冶煉技術等,有著一些對他們而言稀有且昂貴奢侈的鐵器,通常作為打獵的武器。
然而,壁夢族出生的男性較少,所以雖然天生瘦弱無力,卻由於繁衍需要,成為了地位較高的存在,大部分都只需要做些每個家庭中自己的事情、做些討論決策、分配資源,有權利睡在牆屋之中,於是身體素質也越來越下降,屬於被保護的存在;
而女性們則不同,雖然也就是和普通人類一樣的身體水平,但是也遠比男性們要強大,再加上數量較多,於是城鎮社會中的各種工作任務,基本都是女性負責。我想大概也是因為女多男少,由於追求生育繁衍的目的,女性們都進化得越來越具有魅力,才能容易被男性選中成為伴侶。
不知道為什麼壁夢族還是一夫一妻制,莫非是因為壁夢族男性的身體水平不足以“喂飽”更多女性?
此外,壁夢族的壽命並不算長,只有四十歲左右,而且並沒有身體衰竭的蒼老表現,而是到了壽命,自然失去活力和意識,非常神奇。
我向鎮長表明,會在這里住一段時間,了解一下壁夢族的特產情況和需求之後,再決定做出什麼交易。鎮長欣然同意,不過告訴我並沒有適合像我這樣“高大的外來者”的屋子,只能讓我在安排的安靜便利地帶,自行搭起帳篷,然後給我搬個皮革床過去。
對我而言,在野外住了這麼久,有床總比沒有好。我收拾好物品,暫時拒絕了搬東西來的壁夢女性熱情而好奇的邀請,在帳篷中休息了半天,然後才出來,在傍晚的夕陽下於城鎮中鎮民們奇異的眼神中游覽觀光。
但第一天我暫時還沒有太多和壁夢族人進行交流的想法,所以並沒有怎麼和那些搭訕問話的女性們交流,客氣而疏遠地婉拒了她們拉著我詢問外界事物的請求。
這些戴著面巾的大長腿美女們表現出了少許遺憾,不過我在我反過來感興趣地詢問她們佩戴面巾的原因時,她們又變成了一副羞澀不安的模樣,弄得我越發心癢般得好奇。
當我走得感到飢餓了,我便用一些似人類漂亮衣服、絲襪等物資,換來了幾個激動的單身壁夢族女性答應包下以後所有伙食的承諾。我帶著些看上去還不錯的看起來像“包子”的粉紅色特產食物,回到了帳篷進食晚餐。
等我吃完,放松地休息了一會兒再出來時,天色已經黑下來,不過小鎮街道上倒是都燃著火炬——據壁夢族所說,這種配好燃料剛好能燃燒一整晚的火炬,是為了保護他們這些夜晚必須要進入睡眠的壁夢族,免於遭到野獸進入城鎮攻擊的。
我在夜色與火光中靜悄悄進入小鎮街道,想看看夜晚的壁夢族城鎮是什麼樣子的。但我實在是沒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幅場景:
橙紅的火光照亮的四周牆屋邊,都伸著一條條只穿著短褲、三角褲或是皮裙的修長美腿裸露在室外,各形各色的美腿展示配上屋子邊的住戶銘牌,在我這個人類看來,簡直像是任君挑選的商品,可以肆意使用夜晚毫無防備的壁夢族女性們。
我這才意識到白天聽說的只有族群中高地位的男性才能居住牆屋是什麼意思——女性們不能居住,便只能將上半身穿進那些不大的窗洞,趴在窗沿的軟墊上,作為夜晚睡覺的地方。
對壁夢族而言,或許是因為夜幕降臨都會准備沉睡,不會覺得有何不妥;但是在我看來,簡直就是在挑戰我的性欲耐性,每一個壁尻窗口都像是在邀請我侵犯她們的下體。
因為對壁夢族還不算了解,我不確定趁這個時間強奸這些毫無防范的美腿女性們是否會算作惡意行為,所以沒打算做太嚴重。但是我還是克制不住地走在街道邊,欣賞著她們嬌嫩的大腿,不時上手輕輕撫摸、把玩,從有些女性或細膩或粗糙的腳底,到她們勻稱的小腿和豐滿的大腿,甚至最後還會捏一捏挺翹的屁股、扒開她們的褲子中間,觀察和聞嗅她們私處的生理結構。
借助火光看去,她們的私處小穴和肛門和人類同樣沒有過多區別,只是絕大部分女性的小穴都非常粉嫩緊致,不論是標注著有男性伴侶的那些,還是單身與其他女性並排掛在牆洞上的那些,都如同處女一般,沒有被開墾過的痕跡。
這誘人的神秘地帶繼續催發著我的欲望,我撫摸著面前窗洞中伸出的青春勻稱有彈性的大長腿,它的主人並沒有因此從沉睡中醒來,只是有些自然反應的顫抖和扭動,而這讓我感到更加興奮。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雙美腿應該屬於傍晚跟我交易了食物的幾個年輕的壁夢族女性之一,我不太能分清楚她們的名稱寫法,但是對於這個位置,以及這個連洞牆屋的銘牌上的字符有些熟悉。印象中,她名字的讀音應該是“安迪雅拉”。
給安迪雅拉拉她們交易了那些從未見過的絲襪、衣裙之類的,玩弄使用一下她們這頎長的美腿應該不過分吧?不過她們也給我提供了晚餐,我這樣淫辱她、欺負她的足腿,也著實不是什麼有道德的行為了。
不過,在這個異世界,真的有什麼道德存在嗎?我樂悠悠地想著,伏下身,把臉湊到壁夢族少女安迪雅拉的柔軟小腿邊,輕輕嗅了嗅,只散發著一絲絲如同樹脂又像是汗香的味道,並不讓人覺得難聞。
我一手向斜前方伸去,在她的大腿內側摩挲感受美妙的細膩;另一只手托著她的右腿,欲不自禁地吻上了白淨光潔的皮膚,含住並用舌頭輕輕舔著。余光中看見,壁夢少女的足掌仿佛瘙癢或羞赧一般,微微蜷曲,腳趾勾攏,然後又緩緩放松。
對此,我像是受到激勵了一般,繼續一寸一寸地向上吻舔而去,放肆地品嘗起她腿上的香甜柔軟。等到我無意識地來到了那礙事的三角褲附近,我似乎從她被遮蔽的小穴處聞到了帶著點疑似乳香味的媚香,以及隱約聽到牆屋中,少女安迪雅拉夢囈般的輕輕喘息。
我怕她醒來發現,於是並沒有得寸進尺,而是起身脫掉褲子,一手一個拉著她不常遠走而柔嫩光滑的足部,抬起她的小腿,讓她的兩個柔軟足底並攏形成足穴,夾住了我早已硬起的粗大肉棒。
她倒曲著腿,雙腿分開然後再在我的陽具邊並成一個難以移動的姿勢,我的肉棒剛好對准著她那散發著淫媚味道的小穴方向,猙獰直指,如同將要侵犯一般。
這種偷偷淫玩異族少女的感覺頗為刺激,而她沒什麼繭子的嫩足也給我帶來了不少快感。很快,我就不再忍耐,輕輕拉開她的角褲,射出精液全部藏在她的下體間,然後再給她重新穿回,看著那最隱私的部位上,漸漸染出一片泛白的濕痕。
我興奮而滿意地提上褲子,又戀戀不舍地把玩了一會兒安迪雅拉和她旁邊壁夢族姐妹們的美腿,才悄悄回到帳篷,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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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天,我若無其事地回到重新熱鬧起來的鎮子街道上,發現昨晚我走過的街道附近沒有什麼奇怪的氣氛,似乎沒人發現我的行為。只是安迪雅拉似乎換了一條角褲,上面沒有任何我做過的壞事痕跡。她正和那幾個姐妹竊竊私語些什麼,看到我後很開心地揮了揮手,招呼著我過去拿她們剛做好的早餐。
我看她們毫無異常的表現,放下心來。估計是她們夜晚沉睡得太熟,根本意識不到發生了什麼,對於我射在她小穴和股溝上的精液,可能最多就是疑惑不知是什麼,清理干淨了事。
於是我心安理得地品嘗起她們今天做得不一樣的特產美食,一邊吃一邊欣賞著她們搖曳生輝般的大白腿,再想想昨晚隨意淫玩時的狀況,下身險些支起帳篷,趕緊找了些話題和她們聊起來,轉移注意力。
我向她們講述了一些我在人類城、貓人部落以及野外經歷過的可以描述的事情,讓她們目放異彩地湊近在我身邊,興奮地聽我的講述。所幸其他壁夢族人們聽不清我在說什麼,也大多是興致乏乏的樣子,所以並沒有出現把我圍著里三層外三層的景象。
我也在和她們的交流中了解到了許多事情,也許是因為心情很好,而且對我也放松並且信任多了,我終於問到了她們佩戴面紗的原因:
對於壁夢女性而言,嘴巴就像是人類女性的穴道一般隱私,所以需要佩戴面巾來遮住。究其原因,卻是因為壁夢族有著和人類完全不同的繁衍方式。她們與壁夢族男性的交配,是通過嘴巴與男性肉棒的結合,最後吸出精液吞下,會在身體內嘗試與類似卵子一樣的事物結合;
如果成功結合,那麼就會在小半個月之後,將壁夢嬰兒胚胎從下體私處生出,隨後放置到每家牆屋中都有的育嬰盒中,只需要每天補充來自乳房中擠出的母乳,就可以養育,直到兩年左右成長為可以行動的個體,加入到壁夢族之中。
我聽得嘖嘖稱奇,也向她們介紹了一下人類的生育方式,讓她們聽得有些羞澀地面面相覷,但又好奇地繼續詢問更多細節。當我提到人類以及貓人之類的種族都是通過陽具與下身陰穴的交合來繁育後代,她們不禁捂住臉,聲音奇怪地噫起來。
在我追問之下,她們才慢吞吞不好意思地告訴我們,在壁夢族,男性用陽具進入女性下身小穴的行為,算是一種頗為重口味的行為。雖然實際上似乎她們這些壁夢少女們,私處穴道同樣是頗為敏感、可以產生欲望快感的,但是除非碰上欲望極其旺盛且較為變態的男性,否則不會有人嘗試使用這個地方,畢竟繁衍對於他們而言才是第一位的事情。
聽起來就像是人類的肛交一般?不過我倒不是非常在意,只是覺得這個種族文化很有意思,反而誕生出了通過奸淫她們敏感的小穴來取得更多禁忌快感的想法。
這時我才知道,為什麼地位低下的壁夢女性們,夜間會是這樣居住在牆屋中——因為這個姿勢,剛好可以供里面的壁夢男性,肆意使用她們的小嘴,將精液從女性們的口中發射進體內,來進行繁衍。這個方式倒是非常方便,不過可惜他們種族的繁衍難度較高,壽命也短,生育率只能勉強維持人口的持平,難以進行更多發展。
我與漸漸熟絡的壁夢少女們調笑了一陣。本來就身體素質更加強勢的女性們,也只是從繁衍角度才在社會中具有更低的地位,實際上並不會低聲下氣,反而活潑健談。在我們天南地北的交談中,我甚至開始了解了她們街坊鄰居的生活方式、相處習慣甚至是關系“緋聞”。
比如之前附近有壁夢男性甚至趁伴侶睡著,突發奇想跑到鄰居單身少女們的房屋中挨個使用她們的小嘴,將精液分別射進了她們每個人的嘴巴,最後身體吃不消暈倒在屋子里,第二天才被發現,抓走由小鎮守衛們懲罰,白天被派去挖礦,最後生生累死。
直到聊完這個故事,這些壁夢少女們中的其中一個被叫去換班守衛,我們才各自告辭,去做自己的事情。
一日無話。我繼續了解著風土人情,見識了壁夢族的工坊、農田等等,和不少壁夢族人們進行了交流,越發覺得不同種族文化的差異,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不過說話說得口干舌燥,於是我臨近傍晚便帶著安迪雅拉她們送來的晚餐,回到帳篷休息。
總算是等到了讓我暗暗期待的夜色降臨,整個小鎮又一次回到了火光搖曳中滿街壁尻加長腿的樣子。不過剛剛入夜不久,看起來還有些有伴侶的壁夢女性尚未熟睡,偶爾晃悠扭動一下半個臀瓣都暴露在外的屁股。
這讓剛了解了她們生活習慣的我不禁猜想,這些未眠的尤物們,是在被她們的伴侶抱著腦袋抽插著小嘴,還是在主動吮吸著橫躺在床上的壁夢男性的陽具。
我心頭火熱,悄悄湊近了一個剛才微微扭動了一下的性感壁尻後面,透過這個壁夢婦女上面的窗洞縫隙,想要看到里面的場景。可惜外面火光微亮,而里面漆黑一片,因此什麼也看不清;
不過我還是能聽到安靜的環境里傳來了些許淫靡的動靜,有吮吸粗物時攪動口水的聲音,有男性微微的粗喘,以及壁夢婦女偶爾喉中發出的悶哼聲。聽了聽,我大概能想象出,這個壁夢婦女現在是屬於被淫辱交配的一方了。
我回想了一下今天了解到的事情,試探著用手指戳了戳她誘人的私處,還較清醒的壁夢族女立刻縮彎起她漂亮的長腿,兩只美足都翹起在半空中;屋里也傳來她被堵在口中無法發出的受驚悶哼,以及與此同時她伴侶舒爽的低吼。
我聽到里面的她的伴侶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而她吐出肉棒後,猶豫地支吾了半天,才回答:“……沒,沒事的,就是剛才你弄得我很舒服。”
我心想著莫非你們壁夢族女性口中也有性感帶?不過也因此放下擔心,畢竟據我所知,壁夢族女性如果出軌和多個男性交配,受到的懲罰其實遠比男性還要嚴重,所以即使此時我對她施展淫行、侵犯強奸了她,她多半也不敢聲張。
我看到剛才被我戳到的地方,角褲上滲出一些濕潤的痕跡,暗笑了一下,把她的角褲整個脫了下來。
她漂亮嬌嫩的穴口和干淨緊致的肛門展現在眼前,散發著又一種與少女不同的、難以描述的淫香,引誘著我貼上去,用舌頭品嘗起這個壁夢少婦未經人事的小穴。
可能是有了心理准備,雖然壁夢少婦依然驚慌敏感地顫抖了一下,但是屋里傳來的聲音只是變得逐漸淫媚起來,發出了她自己和伴侶都未曾聽到過的誘人呻吟。
隨著我不斷吸吮淫水、用舌頭逐漸深入柔軟的穴肉間,她的兩條美腿繃的越來越緊、筆直地架在我的兩邊肩膀上,用豐腴的大腿夾住了我的臉,讓我被包裹在一片溫香軟玉中,情欲越發高漲。
忽然屋中的她張大嘴發出一聲淫嚎,與此同時強烈的刺激也讓她的伴侶叫喚著,將精華射進了她的口中。我聽到了一聲悶悶的嗆咳,然後就是清晰的吞咽聲,大抵是那些精華都被壁夢少婦咽下,到體內嘗試繁育生命去了。
然後又是一聲悶響,像是男性無力地躺倒在了床上,不久就傳來了鼾聲。
壁夢族的男性身體未免也太差勁了吧。我還沒想太多,就感覺這個少婦發出幾聲似是劇烈高潮後的喘息,然後大概是感覺我還抵在她的穴前,讓她羞澀緊張又害怕地掙扎著要退出窗洞。
不過她大概沒想到我完全沒有阻止,反而雙手抱著她渾圓的臀肉,一邊繼續吮吸著她穴中越來越多的淫液,一邊配合著她向後發力,將她擠著胸前軟肉從窗洞中拔出,倒掛在我的身上。
壁夢少婦這個姿勢下,還沒能做出什麼反應,就倒垂著小臉,貼在了我堅挺粗大的肉棒上。她似乎正准備說些什麼,我就用力地吸了吸她小穴上方,和人類陰蒂相同的位置上,讓她的話語變成了帶著顫音的呻吟。
我肉棒感受著她小臉的位置,趁她張嘴呻吟時,將肉棒捅進了她倒懸在我腿間的小嘴中,讓作為另一個男性甚至是另一個種族的陽具,侵犯了她本該只為伴侶交配繁衍的小嘴中。
不知是因為被其他男性強奸了小嘴,還是小穴被羞恥地淫弄,或是兩者都有,總之她屈辱地在黑夜與火光中微微泣鳴著,不過很快就由於上下敏感處同時傳來的快感,變成了春情溢出的嬌媚嗚咽。
我在安靜的街道上,抱著倒掛在身上的壁夢族少婦,一邊將她的小穴舔得涌出越來越多的水液,一邊用粗大的肉棒填滿了她的小嘴,讓她從嘴角滲出口水、甚至眼中滲出代表著不適、屈辱和劇烈快感的淚水,一同從未帶面紗的小臉上倒流,與垂落的棕黑色長發一起落在地面上。
雖然來到異世界後被強化、還經歷過野外生存的鍛煉,我的體能已經非常強大,不過用這個姿勢連續操干了她二十多分鍾,也讓我開始感到疲憊,於是最後滿足地享受了一番後,抓著她的小腿,高舉起雙手,讓雙手抱著我後腰的她幾乎成倒立的人字形,然後在壁夢族作為性器的口中噴射出了我濃厚的精液。
這個姿勢下她根本沒法吞咽多少我的精液,大部分都被咳出口中,在我將近乎全裸、毫無遮掩的她放在地面上後,這些精液就散出小嘴、弄花了那張沒戴面紗、帶著異域風情的美麗臉龐。
雖然壁夢族女性由於睡眠的姿勢,通常都習慣了腦袋半倒懸帶來的充血感受,但是這種混雜著情欲和新奇刺激帶來的充血,依然讓她變得迷迷糊糊、渾渾噩噩,癱在地上雙眼無神地劇烈喘息著,下身還在不斷噴涌出混合著尿液的淫水,竟是被淫辱到高潮而且微微失禁。
我騎在她脫掉了罩衣的飽滿乳房上,用它們清理了下肉棒,便穿好衣物走到遠離這里的黑暗地方,遠遠觀察、等待著這個被我奸淫的壁夢族婦女醒來後會作何處理。
等了好一會兒,從頭到尾沒看清的這個少婦終於醒轉,像是回想起了剛才遭遇的事情,微微委屈地抹了抹眼淚,卻抹到滿臉散發男性氣息的精液,趕緊到附近的取水點清洗了下自己的臉龐和身體,然後走回到自己家的牆屋前。
然後我看到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她扭捏地夾著腿,沒有考慮去找小鎮守衛之類的,反而抿著好看的雙唇,靠坐在窗洞邊上,左手伸出手指插進自己的口中,右手顫顫悠悠地伸到身下,撫摸起剛才在我的淫辱下體驗到非凡快感的下身部位。
看到這個婦女像是欲求不滿地自瀆起來,我得意地笑了笑,悄悄轉過街角回到自己的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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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在壁夢族城鎮中的生活,我暫時消停了幾日,沒再在夜晚做出什麼事情,而是四處不留痕跡地打聽著,看看有沒有被發現或是帶來什麼影響。
不過似乎是那個壁夢族少婦沉浸在令自己羞恥的欲望中、又或是不敢上報這個可能會導致自己反被處罰的事情,總之沒有聽到任何關於我在夜晚侵犯淫弄壁夢族女性的傳聞,全部都一如尋常。
不過有所變化的,可能就是我和附近的壁夢族女性們越來越熟識,尤其是安迪雅拉她們一牆屋四個壁夢族少女,更是在我們禮尚往來的交易和互助下,漸漸變得無話不說。
哦,還有一個更喜人的變化,就是在我向這個小鎮交易了大量質感出色的人類制造的絲襪、抹胸等漂亮服飾後,不少壁夢族女性們都穿上了漂亮的衣服,讓本來就身材曼妙的她們變得更加誘人,讓我在白天都感覺要忍受不住性欲,恨不得當場拖一個穿著性感黑絲的壁夢族少女進到巷子里強奸。
不過我還是克制下來,只是到晚上,悄悄用她們的絲足和絲腿,給我帶來更美妙的快感體驗,然後發泄在她們的底褲之內。
甚至有一晚,我看著安迪雅拉她們四姐妹也穿上了絲襪後,在夜晚她們沉睡之後,在她們的牆屋前,挨個扒下她們新換上的絲質角褲,在舔弄小穴讓她們分別濕潤後,將粗長的肉棒進入了她們並沒有處女膜的處女小穴中,將她們四姐妹分別在睡夢中強奸。
安迪雅拉她們雖然沉睡,但是身體還是做出了反應,在我的抽插中從屋中發出不規律的夢囈呻吟,甚至每一個都敏感地快速到達高潮,痙攣著彈動著雙腿,用本來就緊致的穴腔夾住我的陽具,數次抵達她們從未體驗過的絕頂高潮。
到後來,我懷疑她們甚至都被我操得半醒過來,配合著我的動作發出青春又淫蕩的輕微呼聲,只是都享受著這“重口味”的快感刺激,勾動著被我抓起的絲足腳趾,讓我把玩舔弄著,羞澀得不敢反抗吱聲。
最後,我將精液射到了我認為最好看、性格也最喜歡的安迪雅拉的身體之中,還抬起她的絲襪美腿,掰開她的穴口,欣賞著小穴中的精液一點一點流向她的身體深處消失不見的樣子。然後再給她穿回被我脫在腳踝上掛著的絲褲,把封存著異族精液的小穴重新遮擋住。
第二天,她們似乎猜到了是我做出的行為——畢竟整個小鎮中只有我一個外來異族,既不用夜晚一定陷入睡眠,也有著不同於壁夢族男性的高大身材以及更大更粗的肉棒。
總之當我白天再次見到她們時,她們各個通紅了耳朵,似羞赧似飢渴地並攏夾緊了穿著絲襪的雙腿,在我眼里卻是一副更加誘人、欲拒還迎似的表現。我故意跟她們開了些玩笑,說了些人類的習慣,還主動暗示她們,並不是所有人類都有像我一樣粗大的陽具。
她們很快也開朗大方地重新像平時一樣與我交流起來,甚至允許我在白天也偷偷揉捏一下她們白膩飽滿的乳房和裸露在外的纖腰,讓我頗過了一番手癮。
直到晚餐之後,在聽說我大概還有幾天就要離開後,安迪雅拉她們四個壁夢族姐妹表現出了極度的不舍,靠在一起商量了一番後,向我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提議。
當晚,我再次來到她們的牆屋,在又一次奸淫了她們的壁尻美穴,將她們從半睡半醒中喚醒後,退出她們的身體,從牆屋的側面開門進入了她們的房間,借著我攜帶的照明火把,看清了她們幾個少女未戴面紗時漂亮妖嬈的面容。
而在她們之中,本來我就最喜歡的安迪雅拉,也是相貌最好看的一個。我看著她們有些迷糊卻又充滿情欲的卡在牆壁中的上半身,邪惡地笑著滿足了她們白天向我訴說的願望——
在明亮的房間中,我將肉棒分別塞入她們每一位的口穴之中,看著她們與異族做愛的羞紅臉龐,以及陷入另類快感而痴女似的笑容,我舒爽地將精液噴在了安迪雅拉的口中。
不過我們顯然都不滿意於此,於是我稍緩了一下,就將她們挨個拖出窗洞,拉進房屋里的單人小床上,一邊吻著她們清新甘甜的小嘴,一邊在她們極度羞惱與半不情願中,強迫地操干著她們的小穴,享受到了在壁夢族少女們清醒時將她們強暴的感受,讓這些異族風味的少女們,從不甘不願,到被我操得發情呻吟,學習著我告訴她們的人類女性的樣子,一邊摟著我的脖子,一邊在我的面前吐氣如蘭地懇求著我再用力操她們。
當我把四個少女都操到了數次高潮後,我將絲襪都被我扯得破損開洞的她們拉到室外,堆在一起靠著,然後讓她們仰著頭,四個不同的美麗臉龐貼在一起,迎接了我射在她們臉上的人類精液。
我享受了這樣快樂的數個夜晚後,終於到了該離開的時候。走前,我帶走了安迪雅拉她們被我撕爛卻依然帶著她們體香的破損絲襪,又補償給了她們每個人好幾雙不同的,便帶著我在壁夢族小鎮中得到的特產、紀念品與性福的記憶,背上背包重新踏上了旅行的道路。
不知道是否還有重見之日呢?被我淫辱過的壁夢族女性們未來會如何呢?安迪雅拉她們未來可能的伴侶能滿足她們嗎?她們會不會生出人類混血的孩子呢?
這些我都不知道,我只是美好地幻想、暢想著,同時向下一站,遠方那令人期待的聚居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