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燈節的約定
海燈節,璃月最盛大的節日。在這一天,無論多麼忙的璃月人都會停下手中的活計,來到港口一同慶祝新一年的到來。
隨著璃月仙家制作的鹿型機關踏著輕盈的步伐在空中一躍而起,穿梭在璃月的各條巷子上空,萬家燈火也漸次亮起,明亮的燈光匯成一條閃爍的絲帶,又像是一條靜靜流淌著金子的長河,點綴著璃月的港口。
無數盞象征著希望的孔明燈向上飛去,照亮了漆黑的冬日夜空,足以驅散任何陰霾,連星星的光亮也為之黯然。
樹林間掛了不少的小燈籠,紅藍黃綠,差不多各種顏色都有。
重雲看著樹上的燈籠,狠狠打了個噴嚏,一旁的行秋見狀遞上了紙巾。
“行秋,你說為什麼海燈節會正好在冬天啊。”重雲將行秋剛送他的圍巾向上抬了抬,對著一旁的行秋抱怨道。
行秋聞言輕輕一笑,心想,這是什麼問題。
但他還是假裝思索了一番,才緩緩開口道,“春天有百花齊放,夏天有橘子汽水,至於海燈節為什麼會在冬天嘛。”
“當然是為了團圓在一起吃火鍋啊。”他輕輕握住身邊人有些冰冷的手。
適逢萬民堂的煙氣自遠而近地飄來,裹挾著飯菜的香氣,不斷刺激著路人的味蕾。
“開飯啦開飯啦。”香菱突然出現在兩人身後,用力拍向兩人的背,差點讓行秋和重雲直接摔倒。
“聊什麼呐,怎麼臉這麼紅。”
“沒...沒什麼,吃飯去吧。”
重雲拋下兩人,快步走遠,瘦小的身影劈開了街上彌漫的白煙。行秋用折扇擋住臉上控制不住的笑容,緊忙拉著還在疑惑的香菱追了上去。
調皮的孩童在人山人海中跑來跑去,即使撞到了別人,也不會收到怒火,臉上洋溢著笑容的大人只會隨意地擺一擺手,容忍他們的淘氣。
街上的燈光下是各式各樣的攤位,烤魚的香氣彌漫,讓人忍不住流口水,隊伍都排出了三道彎。
“小心魚刺啊。”辛焱把剛炸得金黃的魚遞到雲堇嘴邊,滿溢著香味的熱氣瞬間包圍了她的面頰。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雲堇吹了吹手中的烤魚,小口咬了上去,魚香味瞬間充斥了整個口腔。
“你的嗓子要是出問題了,以後唱戲可...”
辛焱話還沒完,眼前突然出現一串裹著醬的丸子,最上面的一個被咬了一口,白色的面團上印出整齊的牙印,牙印的始作俑者天真地笑著看向她,頗具幾分誘惑的意思。
“你啊你。”
辛焱搖了搖頭,緊接著繞開了眼前的炸丸子,快速貼上了雲堇的臉頰,伸出舌頭,輕輕舔去了她嘴邊沾上的甜醬。
“還說自己不是小孩。”
河上石橋兩旁的欄杆上,裝著油燈,影子倒映在河面,像是圓圓的明月。
水面上接連地浮起了亮著燈的小船。不到一會兒,在眾人的目光所注視的一段水面上,發著光的小船布滿了,它們慢慢地移動,把水面映成了金黃的顏色。
一只修長白皙的手輕輕撥動水面,泛起的漣漪將剛放下的紙船送向湖中央。
“煙花會都已經開始了,怎麼不見凝光和北斗?”穿著新衣服的刻晴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一旁的甘雨捂住嘴偷笑起來,“你沒發現,每年的海燈節的時候,兩人都會一起缺席嗎。”
“可是...”
刻晴還想說什麼,被甘雨一把挽住了胳膊,拉著她向萬民堂走去。
“哎呀,你就別問了,那邊的魚好香,快走快走。”
不知什麼地方突然響起一個尖銳的響聲,一股亮紅的火光從黑暗里冒了出來,緩緩升到半空,忽然四散開,發出許多股細的光絲,倒垂下去,依舊落在黑暗里。緊接著一個又一個光亮衝上了天空,在天空中起了一個大的爆裂聲,馬上炸開來,成了無數朵銀花向四面飛散。一股藍色的光,又筆直地飛起來,一到半空中就變了顏色,落下紅色的雨點,接著又落下綠色的雨點。
色彩各異的煙花毫不吝嗇須臾的生命,爭先為人們帶來絢爛的花火,這火亮照亮了人們臉上洋溢的歡快表情,照亮了戀人眼中美麗的彼此,也照亮了整個歡騰鼓舞的璃月港口。
當然也照進了群玉閣的窗戶里。
“哎你,會有人看到的啊。”
見到凝光突然開了窗戶,北斗的臉上染上一片紅雲,急忙喝止住她,一滴冷汗順著她的頭頂滑落。
少女一絲不掛的胴體在煙花的照亮下一明一暗地閃爍,雙手被棉繩緊緊綁在一起固定在床頭,盡情舒展著緊致柔韌的腰肢,凹凸有致的肌肉线條隨著呼吸一舒一張。兩只富有肉感的美腿緊緊貼在一起,正不安地小幅扭動著。修長色氣的雙腳並攏向前擱置在椅墊上,腳踝處的細繩系了一個紫色的蝴蝶結。
一看就知道出自誰的手筆。
另一位白發少女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紅寶石般透徹的雙眸舔舐著北斗船長的每一寸皮膚,像是看著獵物的目光。
沒想到那位不可一世的北斗船長也會露出這副表情,雖然應該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印象中,這位死兆星號的北斗船長可沒少給她添麻煩。出海私運禁貨不說,屢次處罰依舊不見悔改。雖然凝光也曾對她旁敲側擊,但北斗就像塊石頭一樣油鹽不進,任憑她好壞話說盡,依然是一副我行我素的姿態。
不過事情從上次海燈節有了轉機。
上次海燈節前夕,凝光不經意間從剛從層岩回來的夜蘭那里聽到了新的刑訊手段,從中受到了啟發,於是設局和北斗打了個賭,事實也如她所料。這個年紀的女子,有多少身體不敏感的呢。
北斗不服輸的性格,誠實而又怕癢的身體,以及有著七竅玲瓏心思的七星凝光的計謀,當三者碰撞到一起時,剩下的就任君想象了。
凝光結束了愉快的回憶,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騎坐在了北斗的胯間,一只手正順著腰間的曲线上下撫摸,指尖傳來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爐火安靜地燃燒,橘黃色的曖昧火光將二人籠罩在其中。
“差不多可以開始了吧。”北斗見凝光一言不發,一直占著自己的便宜,忍不住催促道。
“急什麼啊。”凝光故意擺出一副嫵媚的姿態,“人家和北斗船長可是一年沒見了,只是想趁著這個機會多看你幾眼都不行嗎。”
這話倒是沒說錯,兩人本來見面機會就不多,北斗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海上度過,即使偶然回到璃月港口,也停留不了幾天,至於凝光,說她是整個璃月最忙的人也不為過。尤其是今年,討伐了魔神奧賽爾後,又要負責群玉閣的重建工作,讓她恨不得一天分成好幾天用。
“少來,你就是想看我出丑吧。”某人很明顯不買凝光的賬。
“你也承認你出丑了啊。”
北斗嘖了一聲,一副輕蔑的表情,她一向不喜歡與別人爭辯,如果有機會的話,她更願意和不對付的人打一場。她本就說不過凝光,尤其現在自己還被其制住,處於劣勢。
“今年不會了,別忘了賭局的內容。”北斗信誓旦旦地說,一副挑釁的樣子,似乎是自己在俯視著凝光。
“記得嘛,如果你能堅持到十分鍾,今年的罰金全免。”
凝光也不惱,輕笑著將雙手貼在了北斗的兩邊側腹,不安分地揉動起來。
“不過堅持不到嘛,那就只能辛苦你明年再跑一趟了,嘻嘻。”
“嗚咦。”被偷襲的北斗驚叫一聲,沒有直接笑出聲,但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癢感打了個措手不及,嘴角忍不住向上抬,隨即又很快將嘴唇抿緊,柔軟的腰部隨著凝光揉動的節奏扭動起來,試圖躲避手指的侵擾。
但是凝光穩穩地坐在她的身上,將全身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北斗便只能小幅度地掙扎,任由那修長的手指在自己腰間起舞。
不過凝光好像並沒有乘勝追擊的意思,只是輕快地在北斗兩邊地側腹抓撓,指尖在側腹光滑的皮膚上劃著一條條橫线,似乎有意放慢了自己的節奏。
北斗並沒有發現凝光的小心思,只是覺得自己似乎適應了腰間的癢感,隨即眼神中重現冷漠,嘲諷道,“呼....就這啊哼.....嗚嘻...還以為哼哼按摩呢....”
即便偶爾沒忍住的笑聲也被巧妙地偽裝成了嘲笑。凝光看了一眼一旁剛燒過三分之一的蠟燭,搖了搖頭,目光也變得狡黠起來。握住腰間的雙手突然捏緊,快速抖動了起來。
北斗的反應大了起來,身子不斷蠕動。她不再出言嘲諷,似乎預感到再次張口,那象征失敗的笑聲便會不由自主地從口中流出。北斗咬緊銀牙,強壓著嘴邊的笑聲,凌亂的喘息聲像是低聲的嘶吼。
“嘴角都要咬出血了啊,我會心疼的。”凝光假意關心,手中的動作卻加快了起來。
“呼...呼...呼嘿...嘻嘻哼哼...嘻嘻嘿...”北斗嘴角本能地上揚,不斷有象征著歡快的音符從她的嘴中流瀉。
凝光悄悄撤去了自己的左手,而是趁著北斗專心應對腰間癢感的時候悄悄向上游移到了門戶大開的腋下。白嫩的腋肉在癢感的刺激下也微微地顫抖著,稀疏的腋毛東倒西歪,似乎並沒有替它的主人感知到危險的來臨。
細長的手指像蛇吐出的信子一樣觸碰到了柔軟的腋肉,北斗像是觸電一樣打了個顫,手臂本能地想向下夾緊,保護受刺激的腋窩,卻被軟繩一把拉住,只能任由整個身體已經繃成了一條直线,雙手被迫擺出萬歲的姿勢。這樣一來,凝光的手指毫無阻攔地就能夠在北斗的腋窩或戳或撓,不斷攻擊她最薄弱的神經。
“哈哈噗,咳咳....嗚...”顯然凝光的突襲卓有成效,北斗眼睛立刻放大,緊閉的小嘴里露出一條銀线,笑出聲來,不過很快又被自己的忍耐力強壓了下去,倒是讓凝光又多了幾分欽佩。
就這麼過了一段時間,凝光盡可能地改變自己的手法,或輕或重,由緩至急,或捏或撓,都沒能再讓北斗笑出聲,最終只能依依不舍地離開那片柔軟濡濕的嫩肉。
“時間到了,你贏了。”凝光似是懊惱地宣布。
北斗聽到這話,渾身繃緊的肌肉才放松下來,像個溺水的人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溫暖的空氣,面部也因為缺氧憋得通紅,幾根發絲被汗黏在了臉上,痕癢依舊刺激著北斗的臉龐。
她疲累地看向遠處的燭台,雖然蠟燭已經燒到消失殆盡,但仍有微弱的火光隨風飄逸,北斗心中暗叫不好,轉臉已經對上了凝光似笑非笑的表情。
凝光俯下身子對著北斗的脖頸處輕輕吹起了氣,同時兩只手再次襲向滑膩的腋下,十個手指像蜘蛛一樣不斷爬搔。
潮水般的癢感突然襲來,等反應過來時,北斗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自己的笑聲包圍,完全喪失了對自己面部肌肉的控制權。
“哈哈哈哈你耍賴啊——哈哈哈不算哈哈哈哈哈我——嘿嘿哈哈哈哈不承認......”
像是帶著海風的微微咸味傳入凝光的鼻中,卻並沒有引起她的反感,她像是聞一朵花一樣深深吸入身下人的馥郁體味,感受著北斗不斷掙扎的身體和不受控制的大笑聲。
“哈哈哈你起來啊——哈哈哈哈你變態啊——嘿嘿噗哈哈哈哈哈......”
北斗嘴里無力地大笑著,雙手和雙腿不斷地掙扎著向內,腰部將身上的凝光不斷地拱起又落下,與床碰撞發出一陣陣松軟地撞擊聲。脖子上的癢感雖然輕微卻產生了陣陣痕癢,想抓又抓不到的現實讓她煩躁起來,在這種狀態下,腋下又被狠狠地侵犯,雙重癢感讓她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無助地張著嘴,用笑聲取悅眼前這個惡魔。
確認過北斗確實好好笑了一陣子之後,凝光坐起身來,手中動作卻是不停。
“哈哈哈哈起開啊——哈哈哈哈給我——咦嘿嘿嘻嘻走開啊哈哈哈哈哈——”
覺得凝光在看著自己之後,北斗頭晃得更加厲害起來,頭發也散作了一團紫霧,似乎這樣就能避免被凝光看到自己失態的樣子。
凝光察覺到了北斗的小心思,她左手不停,右手不知從哪變出一只羽毛,柔順的羽毛尖劃向了北斗的肚臍,圍繞著那塊起伏的凹陷畫起了圈圈。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北斗船長笑起來也跟個孩童似的,亂噴口水啊。”凝光帶著惡魔一樣的笑容看著因為自己幾根手指就不斷掙扎的北斗,出言嘲諷道。
“哈哈哈別看我,呀呵呵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許看——”
北斗的眼神中出現一瞬間的凶狠,又隨即被自己的笑聲淹沒,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威嚴神態頃刻間蕩然無存,她本能地想將嘴邊的口水吸進嘴中,卻只能在笑聲的衝擊下將更多的唾液噴得到處都是,像小孩一樣,讓她覺得更加丟臉。
“那可不行,你現在的笑容已經不屬於你了。”
“哈哈哈哈變態啊——呀嘿嘿噗停啊哈哈哈哈——停嘿嘿哈哈哈——”
“還沒明白嗎,只要我不讓你停下來,你就要一直笑下去,什麼時候停嘛,看我心情咯。”
凝光說罷靈活地將羽毛反轉過來,羽毛梗戳向了北斗的腋下,刺癢感夾雜著輕微的痛感不斷衝擊著北斗的神經,而只是簡單的幾個動作便能讓自己為止頭疼的北斗船長失態至此,這一事實也不斷刺激著凝光的欲望,只想不斷地榨取北斗的笑容,更多更多。
“再多笑笑嘛,北、斗、大、船、長。”凝光故意一字一句地說給北聽。每說一個字,凝光就對著北斗的腋窩中心重重地戳下去,北斗就會忍不住地怪叫一聲。
“呀啊哈哈哈哈——怎麼這樣呀嘿嘿哈哈哈啊哈嘿嘿......”
丟臉的笑聲和凝光的反應不斷蹂躪著北斗的羞恥心,她不斷地嘗試起身,但力氣卻隨著笑聲逐漸流失,只能任由凝光欺負自己。
凝光欣賞著眼前美人如野獸般的笑容,手伸向後,捏起了北斗緊實的大腿。受到刺激的北斗登時癲狂,再也顧不上自己的自尊,大笑著求饒。
“哈哈哈哈我錯了——噗嘻嘻哈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哈哈嘿嘿嘿你贏了哈哈哈哈——嘿嘿咿呀哈哈哈饒了哈哈哈哈饒了我吧哈哈哈.... ”
整個臉部都笑得酸痛,肚子也在不斷的大笑中傳來陣陣痛感,胳膊和腿都失去了力氣,北斗的笑聲逐漸小了起來,精致的面容沾滿了汗水和口水,呼吸也不像之前那麼濃厚。
凝光這才停了下來,輕輕捏起北斗臉上粘的頭發,拿自己的手帕擦去了北斗臉上的口水和汗水。
北斗躺在床上用力地呼吸,腦中一片空白,仿佛除了呼吸之外再沒有其他的事,更沒有精力去管走來走去的凝光。
等再睜開眼,北斗發現自己手臂的束縛已經被解除了,她撐著坐起了身,紫色的蝴蝶繩結引入眼簾,被繩結擋住的是凝光認真的臉。
此刻凝光正認真地為北斗塗著同樣紫色的趾甲油。
“喂,你在干什麼啊。”
察覺到凝光的行為後,北斗將被綁在一起的雙腳使勁晃了一下,指甲油被塗到了腳背上,劃出一道紫色的熒光。
凝光臉一黑,似乎真的生了氣,她一只手將北斗的腳趾向上掰起,另一只手在平滑的腳心處狠狠劃了起來。
“咦哈哈哈你干嘛——嘿嘿嘿嘻嘻不要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別撓了嗚啊哈哈哈。”經過剛才的折磨後,北斗的腦中已經喪失了忍耐的概念,只是遵從本能地任由傻乎乎的大笑聲慣性地從嘴中流出。
“我好不容易才托人從集市上買的,自己都沒有塗,都被你浪費了。”凝光柳眉微蹙,委屈巴巴地譴責道,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我錯了——嘿嘿哈哈哈哈哈哈我賠給你——哈啊啊哈哈哈我會賠的哈哈哈...”北斗一雙玉足不斷閃轉騰挪,腳趾不受控制地張開又抓起,似乎想借此釋放一下癢感。
凝光目光凌厲地盯著眼前的一雙大腳,只是用手指一道道在北斗腳心處劃著橫线,她喜歡留的長指甲也在此時派上了用場,長而尖的指甲像撥弄琴弦般不斷挑動足底的一道道褶皺,又痛又癢的感覺不斷刺激著北斗敏感的腳心嫩肉。
“啊哈哈哈哈別撓了——嗚嘿嘻嘻嘻凝光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哈.....”
又在北斗腳掌上的軟肉上撓了好一會,白嫩的腳心處變得紅潤起來,凝光才停下了作怪的雙手,趁著北斗休息的時候仔細端詳著眼前的玉足。
可能因為是長期在海上的緣故,北斗的腳並不如璃月的傳統女子那樣小巧玲瓏,腳掌修長,足弓高挑,腳背也厚實了些。圓潤可愛的腳趾稍微顯得短了一些,緊緊貼在紅潤滑彈的前腳掌上。這樣一雙富有肉感的美足,讓人忍不住想握在手中一直把玩揉捏。
“別看啊,”北斗轉過微紅的臉,“我的腳不好看的。”
“挺好的啊。”凝光不假思索地說,“讓人想到大海的樣子。”
“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啊。”北斗氣不打一處來。
凝光在北斗的足底輕輕撫摸了起來,從柔韌的腳掌經由修長的足弓,再到被汗液浸潤的滑膩足心。
“給我講講海上航行的故事吧。”凝光突然開口道,一只手再度拿起小刷子,將未塗指甲油的腳趾塗抹得晶瑩透亮。
“那可就有得說了,”北斗的眼神中閃起了光,添油加醋地描繪了這一年的經歷,
“月初的時候,我們的船隊剛到須彌,那里的每個人都戴著一個虛空終端......”
......
北斗喋喋不休起來,只不過話題從一開始的見聞逐漸變得八卦起來,簡直像是小女生間的聊天,凝光一邊聽著她的閒扯,一邊安靜而執著地塗亮她的每個指甲。
“對了,你知道那個魈嗎,就是那個璃月的仙家,我也是上個月才知道的,之前在海上救了我的就是他!”
“你猜怎麼著?”北斗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那個魈和旅行者,居然,竟然...”
“北斗,”凝光結束了手中的工作,突然打斷了正聊得興致勃勃的北斗,沒給她繼續聊八卦的機會。
“留下來吧。”
北斗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凝光話里的意思,她譏諷道,“凝光大人不是最討厭我的嗎。怎麼現在又讓我留下,難道是喜歡上我了嗎。”
“是啊。”
凝光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說,“一個人過了這麼久,很寂寞的啊。”
凝光的語調平和,讓人完全聽不出她話里的真實想法,北斗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老實說她是不討厭凝光這種做派的,但是要讓她留下,那也是不可能的。她早就把自己的全部生命獻給那片大海和冒險了。
“要不還是你跟我走吧,看在我的面子上怎麼也封你個副船長當當。”
凝光輕輕嘆了一口,搖了搖頭,柔情似水的眸子突然變了一種顏色,流露出了幾分玩笑似的陰險,玉蔥般潔白的手中已經多了一只硬毛刷。
“不同意的話,就老老實實受罰吧。”
凝光左手插入北斗腳趾的縫隙往後一掰,整個腳底便完全舒展,緊繃著的足弓彎處優美的曲线,光滑細膩的肌膚再擠不出半點褶皺,只能任由毛刷暢通無阻地清潔著白里透紅的腳掌。
“噗嘿嘿哈哈哈哈操哈哈哈凝光哈哈哈——你他媽哈哈哈哈哈哈——你有病吧哈哈哈哈......”
堅硬的刷毛刺激著腳心柔軟的癢癢肉,北斗慘叫一聲,然後不斷拍著床,任由敏感腳底傳來的陣陣刺癢感如電流般流過自己全身每個細胞,再轉化為丟臉的大笑聲。
凝光並不惱怒,臉上的表情始終如一。手中的刷子不再眷戀足底稚嫩柔弱的皮膚,而是移向腳後跟,再從腳後跟慢慢掃向腳心、前腳掌、腳趾,密密麻麻的刷毛滑過每一寸肌膚。
劇烈的癢感占據了北斗全部的大腦,不時的刺痛使那笑聲中夾雜著清晰的慘叫,刷毛的感覺誠實而清晰地通過腳底傳向大腦,像數不清的螞蟻在腳底各處亂爬,帶來難以承受的奇癢。
“哈哈哈哈哈錯了錯了——嘿嘿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
“那逐月節再來看看我吧。”凝光壞心眼地提出要求,像一個說一不二的皇帝,她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北斗都會答應。
“嘿嘿呀哈——哈哈哈好的哈哈哈哈哈——我答應你哈哈哈哈別撓了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說,我是凝光大人的奴隸。”
“呀嘿嘿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是哈哈哈凝光嘿呀啊哈哈哈大人的哈哈哈哈哈哈奴隸哈哈哈哈哈.....”
“連著說三遍,不許停頓。”
“哈哈哈我哈哈哈哈不行了——別撓那里哈哈哈——我怕癢哈哈哈哈哈......”
“態度很不端正呢,看來是懲罰的還不夠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吧——呵呵嘿嘿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哈哈哈哈——凝光大人哈哈哈哈求——嘿嘻嘻嗚啊求求你了......”
......
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溫柔的網,所見所聞都罩在里面,月亮從樹梢升起,漸漸地給纏綿在一起的少女們鍍上一層銀灰色。
“剛才真是多謝款待了啊。”床上的北斗恢復了剛開始時的強勢,看著身下凝光那雙溫柔曖昧的雙眼,北斗粗暴地貼向了她毫無防備的嘴唇,啃咬起她的上唇,舌尖也衝破牙齒的封鎖,在口腔中隨意地攪動,品嘗著凝光嘴中的甘甜。
“嗯~啊.....嗚嗚嗯嗯.....唔嗚~♡”凝光的大腦仿佛也和秀口一樣被填滿,她閉起眼感受舌尖糾纏在一起的觸感,什麼都不願多想。
北斗的左手伸向了凝光的乳房,隨意地揉捏成各種形狀,盡情享受著手指被大片柔軟包圍的感覺,兩只手指夾起凸起的乳首,大拇指從上方壓住,重重地揉捻起來。
“呀啊....嗚嗯...唔....啊嗚~”已然聳立的山峰像一顆注滿水的氣球一樣蕩漾在被人掌間,快感立刻散布凝光全身,震得她差點發出舒適的吟叫,她只好拼命咬緊牙關,卻仍避免不了淫亂音符的外泄。
帶著一臉報復的笑容,北斗輕輕捏起兩顆略微脹大的乳首,將凝光的乳房向外慢慢拉起,又突然松手,兩塊乳房快速地彈了回去,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呀啊——嘶啊——不要....唔嗚~♡”
凝光緊閉著雙眼,耳邊清楚地傳來自己不自覺發出的嫵媚吟叫聲,羞恥感迫使她只能紅著臉拼命地咬緊下唇,但小穴卻開始濕潤起來,頗有背叛意味地開始誠實地滲出愛液。
不知是不是有意為之,北斗的膝蓋正好抵住凝光毫無防護的三角區域,大腿內側不斷摩擦的癢感,合著胸間奇妙的觸感形成一種羞恥的快感,體內的荷爾蒙不斷刺激著凝光,一滴滴淫欲的愛液正順著小穴里滲出,向外透著陣陣熱氣。
北斗感覺到大腿上一陣滑膩,當即明白了怎麼回事,“沒想到堂堂七星凝光大人,身體這麼敏感,被摸了兩下就高潮了啊。”
“別...別看。”凝光顫抖著抬起手捂住北斗的眼睛,但她的力氣實在太小,北斗輕而易舉就撥掉了她纖細的胳膊,目光貪婪地舔舐少女最隱秘的地區。
她指尖順著柔軟滑膩的肌膚探入了細小淡紅的縫隙中,在愛液的潤滑下輕輕挑弄起來
“嗯呼——唔唔……嘶哈啊……啊嗚嗚嗚——哈啊……啊……唔呼……唔……。”小穴突然受到刺激的凝光雙腿內八地夾緊,嘴里不斷發出誘人的嬌喘。
粗糙的手指像個有經驗的獵手,一邊溫柔地親吻腟壁,一邊悄悄的深入,尋找著小穴中軟嫩的蜜豆。當觸碰到腟壁小小的突起時,手指突然毫無征兆地快速揉捻起來,凝光迷離的雙眼突然睜大,腰部用力地挺了起來,小穴里不斷滲出更多愛液,浸潤著北斗的手指,似乎只要再進一步,就足以讓凝光抵達頂峰。
“嗚啊、北,北斗!啊咕……!”像是突然起了一陣狂風,她能明顯感受到腦中的風箏馬上就要被扯斷了线。。
這時北斗卻突然停下了動作,目光冰冷地看向身下的凝光,後者不停地扭動著身子,雙腿緊緊夾住北斗的大腿,不解與委屈反應在了她潮紅的臉上,她只能帶著乞求地看向北斗。
“會露出這麼丟人的樣子的,可不是我認識的凝光大人啊。”北斗看向被欲望折磨得失聲嗚咽,眼神迷離的凝光,後者只能扭擺著身子祈求更強烈的刺激,一抹壞笑抹上了北斗的臉頰。
凝光當然知道那壞心眼的笑容是怎麼一回事,不過她已經顧不上羞恥心的鞭撻,徹底順從了起來,淪為欲望的奴隸,只想更多更快地獲得奇妙的快感。她望著北斗那副高傲的面容,咽了咽口水,不顧一切地大叫道,
“求求你了,讓我去吧嗚嗚嗚……求求你了嗚哇啊啊嗚嗚……”
聞言北斗滿意地笑了,她手指快速地進入凝光的身體,隨後抽插起來,指尖不斷地按壓著敏感的肉壁,手指與濕潤的小穴摩擦發出滋滋的水聲。
“嗯呼——嗚啊......嘶啊嗚嗚......啊...”
在劇烈快感的刺激下,凝光緊閉雙眼,全身的肌肉緊繃,隨著一聲足以響徹群玉閣的呻吟,凝光腰間一陣劇烈的顫抖,一大股清澈的愛液噴涌而出,完全打濕了北斗的手指,凝光整個人也軟了下來,像一團肉一樣癱在床上,急促地呼吸著。
長夜漫漫,看來今晚還有很長的時間。北斗舔了舔指尖腥咸的愛液,目光看向面色潮紅,癱軟在床的凝光,露出獵人一樣的笑容,一如剛開始時凝光的微笑。
後日談
芙蓉: 感覺船長從群玉閣回來之後心情好像很好的樣子
徐六石:但今年的處罰成了雙倍啊,還是北斗船長自掏腰包
芙蓉:(湊上前小聲說) 要我說啊,這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徐六石:你最近說話怎麼文縐縐的,你這話什麼意思
芙蓉: 這不是趕上重建群玉閣了嗎,我看是北斗船長拉不下那個臉,故意借機給凝光大人送錢呐。
徐六石:你的意思是,北斗船長和凝光大人是親戚?
芙蓉(跳起來打了徐六石的頭):笨!所以說男人都是呆子。這不是一目了然嘛。
徐六石: 那你給解釋解釋。
北斗(突然出現在小玉身後):那你給解釋解釋。
芙蓉(突然跳起):北斗船長!你什麼時候來的...
北斗: 看來我們芙蓉新年讀了不少書啊,我最喜歡讀書人了,來我房間一起交流一下吧。
芙蓉: 不要啊(被北斗拖著走)
——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