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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凌辱

英雄凌辱 奇薩 49051 2023-11-20 02:26

   英雄凌辱

  (一)

  

   世界线總是以曲折而奇妙的方式前進,展現了其駁雜的分支。

   而未在泛人類史中記錄的故事,雖注定會被潮汐所吞沒。

   但那同樣是世界所展示的另一種可能性。

  

   夜幕降臨

  

   城邦中點起的篝火熊熊燃燒,劃破黑夜,人們依舊忙碌著,在火光下為明日的祭典儀式做著最後的准備。

  

   “阿喀琉斯!一會記得來喝一杯啊!”幾個士兵招呼著正准備去巡邏的阿喀琉斯,聲音中明顯帶有幾分醉意。

  

   雖說軍隊扎營的地方離居民區有一段距離,但依然受到了祭典熱鬧氣氛的影響,沒有巡邏或守營任務的士兵圍坐在篝火旁喝酒作樂。默米東士兵雄壯的身軀在皮甲的包裹著,被酒液打濕的地方反射著火光,隱約散發著葡萄的香氣。

  

   “知道了,可別把酒都喝光了啊!”

   阿喀琉斯帶著青年特有的爽朗聲音回應道,他身著的銀色甲胄令他在夜色的映襯下更加英武。

  

   他揮了揮手中的愛槍,對著身後排列得整齊劃一的小隊說到:“那麼,快點巡邏完回營,好好喝酒放松放松吧!”

  

   在士兵整齊的回答聲中,以阿喀琉斯為首的小隊開始了繞城一周的警戒巡邏任務。一直在陰影中潛藏旁觀的身影也隨之離去。如同沒人意識到他何時而來。

  

   “比想象中更加令人血脈賁張呢。”

  

   這是泛人類史中所流傳的,英雄詩篇的分歧點。

  

   (二)

   阿喀琉斯注視著眼前橫空出現的身影。

  

   小隊剛進入較為偏僻的一段城牆,黑色的身影就如計劃好般跳出。直覺告訴阿喀琉斯事情有些不對勁。

  

   於是他選擇讓隊伍變更為防御態勢。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出現在這里出現,是想暗殺我,還是,”阿喀琉斯的音調中夾雜著面對挑釁者一貫的傲慢說到“來挑戰我的?”

  

   而面前的人卻沒有回答,他穿著一身不符合他體型的寬大法師斗篷,兜帽完全遮蓋了他的面部,在月光下只能看見一片陰影。

  

   他搶先阿喀琉斯一步打破了僵局。法師將

   手中的法杖指向小隊,魔法陣的紋路在士兵們的腳下浮現,還未等阿喀琉斯做出反應,士兵便已接連倒下。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阿喀琉斯此刻顯得有也怒不可遏,這些士兵對他而言都是情同手足的兄弟,而現在卻在這個不明法師的魔法下倒地不起。

  

   “只是一點催眠的小魔術,不會傷害到他們的生命。”

  

   “不過,現在還是先擔心自己的處境吧,大英雄,阿喀琉斯。”

  

   一條觸手從突然出現在阿喀琉斯腳下的魔法陣竄出,奪走了他手中的槍,緊接著,更多的觸手出現捆綁了阿喀琉斯的四肢與脖頸。

  

   阿喀琉斯想發力掙脫。

  

   “咕唔!”一絲驚恐的呻吟聲從他已被塞滿觸手的口中泄露,原來,觸手已經卸掉了阿喀琉斯左腳的腿甲,隔著緊身衣擠壓著他的腳後跟。

  

   英雄唯一的弱點已經掌握在手中。但是,對於法師而言,這只是節目前的預熱。

  

   (三)

   法師命令觸手將阿喀琉斯平躺著放在地上,

   仍未放棄掙扎的他狠狠地瞪視著法師,可惜逆著月光他還是無法看清法師的臉,只能意識到兜帽陰影下的視线懷著不軌的心思注視著他。

  

   “放松點,英雄阿喀琉斯,至少你的部下沒有看到你現在的失態不是嗎。”法師嬉笑地說著。

  

   阿喀琉斯的掙扎幅度又大了起來,他想咬斷口中的觸手。“不會給你機會的。”隨著法師的操縱,擠壓阿喀琉斯左腳腳踝的力道陡然增加。他不得不停止了動作。

  

   阿喀琉斯感受到觸手開始分泌黏滑的液體,並肆無忌憚的掃過他的全身,甲胄與身軀之間緊密的縫隙也強行擠進了細小的觸手。在黏液的作用下衣服被緩緩融化,白銀的甲胄緊貼著小麥色的肌膚,在月光下竟顯得有幾分神聖。

  

   阿喀琉斯想著要盡快脫身,思緒卻逐漸變得混沌。失去衣物遮擋的乳頭觸碰到冰冷的盔甲,讓他全身如觸電般酥麻。

  

   “觸手黏液里有催情的藥物,怎麼樣,哪怕連英雄也抵擋不了吧。”法師在一旁適時地解釋道。看著阿喀琉斯潮紅的臉上還殘存著一絲不甘,他明白,時機已經成熟了。

  

   法師的手掌順著阿喀琉斯的大腿不斷向上探索,很快便感受到了他那將皮制護襠撐得飽滿的雞巴。在法師的揉搓擠壓下,阿喀琉斯的雞巴已完全勃起,但由於護襠的束縛無法完全舒展,令阿喀琉斯感到相當難受。

  

   這時,法師撤去了阿喀琉斯嘴里的觸手。

   “聽聽英雄大人想說些什麼吧。”

   阿喀琉斯此時已處於發情的狀態,高度充血的雞巴被束縛的壓迫感令他無法維持僅剩的理智。

  

   “唔……啊啊啊——咕……好難受,讓我射!”

  

   法師並不會讓他如此稱心,他繼續撫摸著阿喀琉斯的護襠,不同的是,這次他選擇對著阿喀琉斯的龜頭進行揉搓擠壓,手指不斷劃過馬眼的位置。

  

   “咕唔!啊啊啊啊啊——!”

   阿喀琉斯大叫著,分不清是因為疼痛還是快感,他在護襠中射了出來,大量的精液從護襠與身體間的縫隙中涌出,滋潤了他身下的觸手。

  

   釋放了精液後,阿喀琉斯感受到內心煎熬的欲望確實緩解了一些。

  

   法師解開了護襠的鎖扣,雞巴在被釋放的一瞬間彈跳而出,擊打在阿喀琉斯襠部的護甲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在皮制護襠中積蓄的精液難以想像的多,阿喀琉斯的雞巴和睾丸都掛上了白色的精液,散發著屬於男人的氣味。

  

   (四)

   “沒想到英雄阿喀琉斯連這點刺激都受不了,還是說,”法師刻意停頓了一下,“是早泄嗎?”

  

   在催情劑的作用下,被淫欲左右思維的阿喀琉斯已失去了判斷能力,連法師話中最低劣的挑釁都激起他的情緒。

  

   “嘁,只是被突然刺激才會這樣啊!?平常我可遠比這持久!”

  

   “是嗎?”

   “那就讓我來驗證一下吧。”

  

   法師握住了阿喀琉斯的左腳踝。

  

   “你要做什麼?!”自己唯一的弱點把控在別人手里,阿喀琉斯不由得開始慌亂起來。

  

   法師沒有回答,他的雙手規律而力道均勻的按摩著阿喀琉斯的左腳踝。腳心,腳趾,甚至趾間的縫隙都被毫無遺漏地照顧到了。長年的鍛煉讓他的雙足覆蓋上了緊實有力的肌肉,腳背上根根突起的青筋昭示了蘊含在其中的力量。很快,在法師奇妙的手法下,阿喀琉斯感受到陣陣快感襲來,發泄過的雞巴又重新變得堅硬。

  

   不過一個小把戲而已。法師手中藏有的催情劑能通過皮膚吸收,而左腳踝又是阿喀琉斯唯一的弱點,遠比其他地方敏感脆弱,操作起來自然事半功倍。

  

   是時候了。法師在心中計算著時間,將剩余的催情劑攏在手心,朝左腳踝稍用力一壓。

  

   “啊啊啊————”突如其來的快感令阿喀琉斯幾近失聲,精液從雞巴噴薄而出,腹肌、胸甲、發絲都掛滿了濃白色的精液。

  

   “沒有刺激雞巴也不過兩分鍾就射了哦,早泄的阿喀琉斯。平日的你不過這種水准是怎樣滿足別人的呢?”法師趁阿喀琉斯尚未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時羞辱道,“還是說,你是用其他的地方滿足別人?”

  

   阿喀琉斯想為自己辯駁,而法師不會給他機會了,他將沾滿精液的皮革護襠蓋在阿喀琉斯臉上,觸手緊接著纏繞,讓阿喀琉斯的口鼻與護襠緊貼在一起,濃烈的精液味頃刻間充滿了他的鼻腔,從嘴唇縫隙中流入的精液讓他的舌尖嘗到了腥味。

  

   “自己精液的味道還不賴吧。”

   阿喀琉斯此時因護襠的阻擋,除了破碎的呻吟外無法發出有意義的音節,但那也絕不是對法師的話感到認同的意思。

  

   “那現在該我享用了。”

  

   法師命觸手將阿喀琉斯的雙腿分開,跪坐在其間,俯視著被英雄的雞巴高高頂起的襠部護甲,仿佛是英雄尊嚴的最後一道屏障。但這無濟於事,護甲輕易地被卸下,巨大的雞巴毫無阻隔地直指天空。

  

   “真是難得一見的尺寸,20cm?還是說更長呢?”法師曖昧地說著,開始低頭為阿喀琉斯口交。

  

   略粗糙的舌頭來回舔舐著陰莖與睾丸,吞噬上面殘存的精液,取而代之的是淫靡反光的津液,溫熱的口腔包裹著整只巨根來回抽送,舌頭時不時刮過馬眼與冠狀溝。阿喀琉斯的呻吟聲越發急促,法師知道他已經到達了射精的邊緣。但法師還遠沒有盡興。

  

   一個金屬環套在了阿喀琉斯雞巴的根部。

  

   “唔!?”在臨界邊緣的快感被打斷任誰都會不滿,阿喀琉斯眼中的情感此時正如此控訴。

  

   法師抬起頭,回味著英雄雞巴的形狀與味道,向阿喀琉斯解釋道:“這是附魔的金屬環,只要你的後穴不被人插入,哪怕你的雞巴感受到何種快感都無法射精。是很不錯的小道具吧。”法師饒有趣味地看著阿喀琉斯的表情有憤怒轉變為恐慌,又補充道:“當然,想要強行破壞的話它放出的電流會把你的雞巴和睾丸整個燒焦哦。”

  

   法師擼動著阿喀琉斯的雞巴,看著他的前列腺液從馬眼中汩汩流出,龜頭充血發紫卻無法射精的樣子。

  

   “那麼,熱身到此結束,讓我們正式開始吧。”

  

   (五)

   法師站起身,脫去了身上的衣物。阿喀琉斯這時才看清,一直玩弄自己的是竟一個狼人。

  

   “很驚訝嗎?不過只要能在現在給予你快感,是什麼怪物都無所謂吧。”

   法師用觸手的黏液潤滑了後穴,對准阿喀琉斯的雞巴跨坐下去。

  

   “唔啊啊啊啊啊——!”瞬間洶涌的快感令法師忘我地高聲呻吟。

  

   “抱歉呐,阿喀琉斯,比起操別人我更喜歡被別人操。”

   法師邊說用下流的語言說著,邊借助觸手在阿喀琉斯精壯的腰上起伏。“不愧是英雄,連雞巴也是極品,干得我好爽!”隨著狼人法師擺動的頻率加快,身後的尾巴也在快速地來回拂過阿喀琉斯的睾丸,時斷時續的瘙癢感令快感加劇。

  

   “哦——咕……啊啊啊——”在阿喀琉斯碩大雞巴的刺激下,前列腺帶來的至上快感讓法師一直處於射精的邊緣,雞巴流出的淫水滴落到阿喀琉斯腹肌上,再順著肌肉的溝壑流下,被觸手貪婪地吸收。

  

   漸漸地,法師不再滿足於此。他召喚出細小的觸手從後穴與雞巴緊密的接合處強行鑽進去。觸手在後穴內纏繞著阿喀琉斯的雞巴,凹凸不平的觸感令法師更大聲地呻吟。

  

   “唔!要射了——!”

   法師在重重刺激下射出了數股濃稠精液,無一例外地落在了阿喀琉斯的英武的臉與綠色的發絲上,更顯得淫靡。高潮過後的法師還沉浸在余韻中,有些無力趴在阿喀琉斯身上,頭枕著金屬胸甲,感受著被它包裹的胸肌所具有的力度與熱量,手則玩弄者阿喀琉斯緊實的腹肌。長著肉墊的指腹每次劃過,都引起一次細微的顫動。

  

   “和穿著金屬甲胄的英雄做愛果然別有一番滋味呢,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你說呢?”法師笑道,“抱歉,我忘了你現在沒辦法說話。”

  

   阿喀琉斯的噩夢還沒有結束。觸手分泌出的催情黏液增強了阿喀琉斯的敏感度,他甚至能感受到觸手內側微小的絨毛在冠狀溝摩擦造成的麻癢感。

  

   一根觸手鑽進了馬眼內,阿喀琉斯全身的肌肉刹時緊繃起來,頭發也因不斷掙扎變得雜亂,已經液化的精液隨著發絲的軌跡滴落。

  

   “放松,放松點,阿喀琉斯。”法師撫摸著阿喀琉斯的大腿根部以示安慰。觸手不停地蠕動,如同追尋生命本源般繼續向尿道的更深處進發。

  

   觸手在尿道深處扭曲轉動,痛感經由催情黏液的影響轉變為了蝕骨的快感,再加上法師溫暖腸壁的不斷擠壓,阿喀琉斯的龜頭已高度充血成紫紅色,處在噴發的邊緣,但由於金屬環的桎梏無法射出精液,欲望正在他的內心熊熊燃燒。

  

   (六)

   法師撤去了阿喀琉斯臉上的觸手,皮革護襠滑落,露出了那張沾滿精液大口喘息的狼狽面孔。

  

   “想射嗎,我可以幫你,阿喀琉斯。”

  

   阿喀琉斯猶豫了。他現在急切地想痛快射出精液,又不甘於向眼前羞辱自己的狼人法師求助。

  

   “不願意嗎?”看著阿喀琉斯的神情法師已明白了大概。保持著後穴被雞巴插入的狀態,法師直起上半身,用儼然如上位者般的姿態俯視著阿喀琉斯。“看來你還沒有弄清自己的處境。”

  

   法師伸手指向一旁昏睡在地的士兵們,“如果不願意讓我幫忙的話,那我就讓你的士兵、你的兄弟來幫你解決問題哦?不過他們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又會有什麼感想呢?”

  

   “等等!住手!”阿喀琉斯連忙阻止,他不想將這副淫亂狼狽的樣子暴露在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們面前。

  

   “願意讓我來幫助你了嗎?”

  

   “那麼,無論「我」提出什麼要求,你都必須遵守,可以「承諾」嗎?”

  

   “我「承諾」,請幫我……讓我射出來。”

   阿喀琉斯拋下了僅剩的自尊。法師對上了他的視线,那雙捕食者特有的豎瞳在黑夜中散發著光。

  

   哪怕是普通的話語中也是蘊藏著「魔力」的,尤其是在法師面前,輕易地許下「承諾」,無異於將自己推向深淵。

  

   種子已被播種下,只待合適的時機便會發芽生長。

  

   即便心中不甘,阿喀琉斯除了懇求法師外再沒有其他辦法,欲望戰勝了羞恥,屬於英雄的驕傲此刻被法師完全踐踏在腳底。

  

   “有人用過你的屁眼嗎?”

   法師的特意選擇了最粗俗的詞匯去刺激阿喀琉斯,他的臀瓣被觸手強行分開,法師手指在暴露無遺的後穴四周畫圈試探,進一步撩撥著阿喀琉斯的神經。

  

   “回答呢?”

   法師向穴口處稍用力一按,而緊致的軟肉抗拒著入侵。

  

   “唔…沒有!”

  

   從未展現在別人眼前的隱秘之處被別人如此肆意玩弄,羞恥令阿喀琉斯漲紅了臉,但心中反抗的意識卻在逐漸消退。

  

   法師在阿喀琉斯心中埋下的種子發芽了。

  

   (七)

   觸手在法師身後不斷糾纏整合,一根如成年男性手臂般粗長的雞巴逐漸成型,但由於法師身體的遮擋,阿喀琉斯對觸手的變化一無所知。

  

   阿喀琉斯的喉嚨被欲望灼燒得干渴,法師只是在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他,沉默在蔓延著。

  

   “唔哦——嗷啊啊啊啊啊啊!!!”

   阿喀琉斯的大叫聲打破了這份短暫的沉默。

  

   觸手組成的巨大雞巴在沒有經過任何擴張的情況下,僅憑借著觸手上黏液的潤滑,用蠻力強行捅入了阿喀琉斯未經開發的後穴。

  

   但是疼痛很快轉化成快感,全新的刺激讓阿喀琉斯的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他的頭向後仰去,脖頸上弓,突出的喉結來回滾動,肌肉繃緊腳趾蜷縮。阿喀琉斯已深陷這場快感風暴中。

  

   “大英雄阿喀琉斯的開苞儀式,真是值得紀念的一刻。後穴第一次被干就這樣享受,看來你很有潛質嘛。”

  

   “不是……我————哦哦哦哦!”

   進入阿喀琉斯後穴的觸手開始深入淺出地抽插,前列腺被一直碾壓的快感讓阿喀琉斯原本就處於射精邊緣的雞巴終於不再受金屬環的制約,在法師體內爆發出了積蓄已久的精液。射精的力道之大讓法師感受到他的腸壁受到明顯的衝擊。

  

   法師松開了纏繞著阿喀琉斯雞巴的觸手。觸手在抽離後穴的同時,濃稠的乳白色精液從縫隙不斷溢出。

  

   阿喀琉斯在這場持久的性愛中終於獲得了真正的高潮,此時的他雙目失去了往日的光輝,只顧大口喘息空氣,被濡濕的發絲緊貼在額頭,全身的肌膚都覆蓋了一層汗液,散發著淫靡與色情的氣息。

  

   法師待後穴內的觸手全部撤出後便站起身,精液從尚未完全閉合的後穴流下。即便此時與觸手抽離的過程已流出了不少精液,但法師能感受到後穴依然灌滿了雄精。然而他沒有清理,直接撿起丟在一旁的衣服穿上。

  

   “後穴灌滿精液的感覺真不錯,這可是連種馬都會自愧不如的射精量,還是說我該叫你種馬阿喀琉斯呢?”

  

   法師通過淫亂語言羞辱阿喀琉斯的同時,俯身去檢查阿喀琉斯的後穴。深入阿喀琉斯後穴的粗大觸手將穴口撐得平整光滑。若是常人像這樣被毫無准備地插入,下半身肯定已經血肉模糊,但阿喀琉斯的後穴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

  

   “果然和傳說中一樣除了左腳踝就沒有弱點,看來哪怕是人體最脆弱地方之一的後穴也如此。”

  

   “現在你滿意了?那就快放開我。”積攢的欲望在瞬間釋放後的落差感讓阿喀琉斯有些失神。夜晚帶著寒意的空氣與阿喀琉斯的雞巴接觸,與先前後穴的溫暖之間有著明顯的溫差,對於敏感度極大提升阿喀琉斯來說,這點刺激足以讓雞巴不停顫抖,馬眼中流出了混著余精的前列腺液。

  

   “但是,這不意味著不會感到疼痛吧。”

  

   法師脫下一只靴子,一腳踩上了阿喀琉斯顫抖著勃起的雞巴,借助雞巴上精液的潤滑,足底肉球順著莖身上下摩擦,腳趾時而卷曲,指甲磨過敏感的龜頭和系帶。睾丸自然也受到了光顧,兩粒儲藏著大量雄精的卵蛋被法師踩到地上用力擠壓。阿喀琉斯作為男人最脆弱的器官在腳下正被粗暴的對待。

  

   “嗷——啊啊……住手啊——”

   阿喀琉斯在觸手的束縛下只能左右扭動著希望避開法師的踩弄。然而深入阿喀琉斯後穴觸手活躍起來,在更猛烈的抽插帶來的快感下,阿喀琉斯失去了繼續反抗的力量。

  

   “嗯——啊啊啊!!!”

   阿喀琉斯又噴射了,濃度和射精量絲毫不遜色於第一次噴射。精液衝擊在法師的腳底,然後落在阿喀琉斯的陰毛和腹肌上,於是法師順勢用腳將精液塗到阿喀琉斯的腹肌上,折射一片出淫靡的反光。

  

   兩次短間隔高強度的射精,再加上催情劑對於體力的加倍消耗,即便是阿喀琉斯也有些精疲力盡,微闔雙目恢復體力。

  

   法師當然不會放過任何可以羞辱阿喀琉斯的機會。

  

   “你很享受被觸手捅穿屁眼的感覺吧,腳都能把你踩射,看來大英雄阿喀琉斯和要價5銅幣的廉價娼妓也沒什麼區別。”

  

   法師將手指插入阿喀琉斯嘴里攪動著他的舌頭,分泌過多的唾液從他的嘴角流下。那些汙言穢語此刻阿喀琉斯聽起來竟然感到心中有些興奮。

  

   是時候了,成長為幼苗的種子需要更多的養料。

  

   “但是很快,你就會變成連娼妓也不如的免費便器了。”

  

   這是阿喀琉斯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法師將沾著精液的腳重新塞回靴子里,液體擠壓的咕嘰聲從靴子內部傳來。

  

   流動的符文在法師的詠唱下包裹住阿喀琉斯,將他傳送至法師早已設置好信標的地點。

  

   法師注視著倒下的士兵們,他們此刻已重新站起,但渙散的目光表明了他們仍處於法師控制下。

  

   “繼續繞城巡邏,回到營地後再告知阿喀琉斯失蹤的消息。”催眠狀態中的士兵對法師的命令沒有絲毫反抗,很快重整了隊伍。

  

   法師看著隊伍遠去,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身影再次消彌於夜色中。

  

   夜還很長,故事還未結束。

  

   (八)

   夜晚的冷風舔舐著阿喀琉斯,寒意的刺激令他從昏迷中轉醒。

  

   “唔……我在哪?”

   大腦的疼痛讓他坐起身,抱著頭顱低聲呻吟。記憶混亂得如一團漿糊。

  

   空氣中有一絲若隱若現的腐敗氣味,憑借未被牆壁遮擋的幾縷微弱月光,以及兩面牆壁構成的小巷盡頭處的點點火光,阿喀琉斯看見了巷外凌亂搭建的布棚,他意識到自己正身處城內貧民窟的某處。

  

   阿喀琉斯撿起掉落一旁的槍,支撐著站起身。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清理得干淨清爽,觸手溶解的緊身衣也被復原,包括盔甲在內,一切看起來如即將出陣般嚴整。

  

   “那個法師究竟想做什麼?”

   阿喀琉斯感到奇怪,如果法師的目的是想羞辱自己,那這些完全是多此一舉。但他沒時間去細究法師的想法,他的當務之急是回到軍營里,通知其他人去救助同他一起被法師控制的士兵。阿喀琉斯對自己的輕敵有些懊悔。

  

   “……呃。”

   當阿喀琉斯站起身准備離開時,從龜頭傳來的冰涼觸感讓他全身為之一震。

  

   “那家伙!?”

   阿喀琉斯知道法師果然沒那麼好心。他的雞巴此時正勃起,將緊身衣頂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碰到了襠前的護甲。原來,法師並沒有替阿喀琉斯穿上皮革護襠,沒有護襠的阻擋雞巴自由地勃起,導致他現在陷入了這樣的窘境。

  

   被法師凌辱的記憶也被刺激喚醒,在阿喀琉斯的腦內不斷重復。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將覆蓋龜頭的一處緊身衣從里到外浸濕。

  

   “催情劑的效果還沒過嗎,那個法師……哈啊——”

   越發強烈的欲望讓阿喀琉斯發出呻吟,射精的想法在他的腦中無限擴大。這樣的狀態阿喀琉斯根本不能行動。

  

   “沒辦法,只能先解決一下了。”

   阿喀琉斯將手中的槍放在一旁,半靠著牆壁解開了襠甲的鎖扣,褪下了緊身褲。被壓迫的雞巴瞬間彈跳出來拍打在阿喀琉斯的腹肌上,發出一聲輕響。

  

   長年握槍的手握住了雞巴,粗糙的老繭摩擦過柱身,帶來強烈的快感,同時也讓阿喀琉斯希望能獲得更強烈的快感。

  

   “還不夠……”

   阿喀琉斯用另一只手包裹著龜頭,開始來回地轉動。老繭摩擦著馬眼、龜頭與系帶,讓阿喀琉斯一度呻吟出聲。達到臨界點的快感令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但是,即便如此阿喀琉斯依然沒有射精。

  

   金屬環隱藏在阿喀琉斯修剪過的綠色陰毛中顯示著它的地位。阿喀琉斯想憑借自己強悍的肉體破壞金屬環,然而當他的手指剛對金屬環用勁時,電流瞬間竄出直擊阿喀琉斯的睾丸和雞巴。

  

   “啊啊啊——唔……”

   被疼痛刺激得高聲呻吟的阿喀琉斯擔心引起別人的注意,連忙捂住嘴,咽下剩余的呻吟。

  

   即便肉體沒有被破壞,但這樣高強度的電流必然會從一定程度上影響雞巴的功能。阿喀琉斯終於明白為什麼法師明知道自己的肉體不會被區區魔法道具輕易破壞,依然威脅自己的雞巴會被「燒焦」了——不會被破壞並不意味著不會受到影響,被這樣高強度的電流刺激,英雄阿喀琉斯真的會變成早泄男。

  

   阿喀琉斯無法接受,他恨透了法師,電流的刺激雞巴後讓他的欲火燒得更旺,卻仍無法抒發。他想起了法師的話,自己今後只能靠後穴獲得高潮。

  

   如果是平常的阿喀琉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用後穴自慰這種事,但法師設下的暗示已汙染他的自我意識,從剛被開苞的肉穴深處傳來的空虛感引誘著他。

  

   在短暫的博弈後,阿喀琉斯在唾液的潤滑下,將自己修長有力的手指插入了後穴。剛開過苞的肉穴有些艱難地容納著插入的這一根手指,疼痛的刺激讓他不斷放松後穴,手指被溫暖的腸壁包裹,阿喀琉斯的心底最後一絲尊嚴開始動搖。

  

   直到第三根手指被後穴容納,阿喀琉斯已滿頭大汗,雙腿微微發軟,呼吸逐漸粗重。他的腸道更深處渴求著刺激。手指已經無法滿足他了。

  

   阿喀琉斯拿起放在一旁的槍。他將槍杆對准自己的後穴,性感的喉結在吞咽唾液的動作中上下滑動。

  

   後穴的入口感受到槍杆的冰冷,阿喀琉斯隨即手上發力,槍杆輕易地捅開了被擴張過的括約肌,向肉穴更深處進發。

  

   “唔嗯……好爽!”

   此時的阿喀琉斯一手擼動雞巴,一手握著槍來回抽插,雙眼迷離地望著天空。握著槍的手腕不時轉動,攪動腸壁獲得更強烈的快感。

  

   阿喀琉斯感到雞巴的快感再次積累到噴發臨界點,於是用力將槍捅入了肉穴的更深處。

  

   “唔哦——啊啊啊啊!”

   濃稠的精液盡數涌出噴灑在地,浸濕了阿喀琉斯身前的土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麝香味。

  

   處於射精後賢者時間的阿喀琉斯感到了欲望的消退,他拔出來插在後穴的槍杆,上面包裹著一層晶瑩的黏液,無聲地訴說著英雄的荒唐。

  

   正當阿喀琉斯站起身,拉上緊身褲,扣好襠甲,准備回到營地時,從狹窄巷道盡頭傳來的聲音讓他動作一滯。

  

   “阿喀琉斯大人……?”

  

   阿喀琉斯循聲望去,一個男人正站在巷口,他並不認識這個男人,但是全城的人想必都認識他,軍隊在城中游行時阿喀琉斯英武的形象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

  

   在居民心中,阿喀琉斯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英雄。但目前的境況明顯與居民的憧憬相背離。阿喀琉斯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看到了多少,雖然夜色已深,但憑借月光和火光還是能勉強看清巷內的東西。阿喀琉斯只能在心里由衷地祈禱著,這個男人沒有看到自己剛才淫亂的姿態。

  

   (九)

   阿喀琉斯握著槍,佯裝鎮定地向巷口走去。

  

   男人咽了咽唾液,心跳不禁加快,眾人所崇敬的英雄正在自己眼前。

  

   “您在這里做什麼?”

   一向怯懦的他此時不知哪來的膽量詢問阿喀琉斯。

  

   “沒什麼,只是巡邏時路過,進去看看。”

   阿喀琉斯准備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阿喀琉斯走出巷口前看了眼面前的約莫30歲男人,胡須顯然沒有仔細打理而任由它凌亂地生長,微微內陷的兩頰讓他更顯滄桑,赤裸的上身布滿汙漬,透過殘破的纏腰布甚至能隱約看到里面的雞巴,麻制的鞋底仿佛即將散架,穿過大腳趾和二腳趾的指縫間用來連接鞋底的皮條也被磨損得相當嚴重。男人有著在這貧窮混亂的平民窟中典型且毫不起眼的外貌。

  

   “請……請等等!阿喀琉斯大人!”

   男人忽然叫住了准備離開的阿喀琉斯。正想松口氣的阿喀琉斯再次緊張到了極點。

  

   “我剛才看見您……在用槍……”

   聽到男人接下來的話,阿喀琉斯知道自己的丑態已被人目睹。狼人法師的臉又在他的腦中浮現,阿喀琉斯感到一陣煩躁。

  

   “……嘁,你在什麼時候來的?”

   阿喀琉斯的語氣中顯現出一絲威脅的氣息。

  

   “就在您擼……擼雞巴的時候……”

   阿喀琉斯的臉色隨著這句話陰沉起來,察覺到氣氛不妙的男人連忙向阿喀琉斯低頭道歉。

  

   “非……非常……非常抱歉!阿喀琉斯大人!我只是聽到這邊有聲響過來看看,沒想到是您,我真的不是有意想偷窺您!請放過我……我……我絕不會亂說!”

   男人被嚇得渾身顫抖,他甚至跪下叩頭懇求阿喀琉斯的原諒。

  

   “唔……”

   出乎意料的,阿喀琉斯只發出了一聲低淺的呻吟。男人有些困惑地抬起頭。

  

   濃烈的汗臭味在男人的動作下發散開,他已經有數周沒洗過澡了,在髒亂的貧民窟,整日為生計所困的人們對於個人清潔自然沒有那麼重視。阿喀琉斯在心中暗叫不妙,他的雞巴在汗臭味的刺激下勃起了。

  

   男人抬頭便看到了被撐高的襠甲,緊身衣與馬眼之間緊密地摩擦讓阿喀琉斯發出了那聲呻吟。

  

   事件正往墮落的方向發展。

  

   (十)

   法師播下的種子此時終於展露出原本的面目,內心肆意生長藤蔓束縛了阿喀琉斯了理智,欲望在高漲,在叫囂,身體想要宣泄翻涌而上的熱潮。

  

   英雄阿喀琉斯發情了。

  

   “咕……阿喀琉斯大人……您…您怎麼了……”

   男人顯然還沒有理解眼前突變情況,他看到阿喀琉斯捂著胯下勃起的雞巴,大口喘息著空氣,渴求的情感從眼中浮現。

  

   「發情的公狗」,男人腦中突然竄出了這個詞,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男人認為自己不應對英雄這樣不敬,但看著眼前陷入情欲的阿喀琉斯,男人的雞巴卻逐漸勃起了。他連忙調整了纏腰布,企圖遮擋住勃起的雞巴。

  

   “喂,你,跟我過來。”

   阿喀琉斯突然拉著不知所措的男人重新走回了巷子里。所以的事情都被他拋在腦後,他現在只忠實於心中的欲望。

  

   阿喀琉斯將男人推到巷子深處的牆壁前,一把扯下了男人的纏腰布,勃起的雞巴在阿喀琉斯眼前顫動。男人的雞巴並不算粗長,因為是包莖,甚至顯得有些短小,汗漬與汙漬雜亂地分布在男人的雞巴上,散發著腥臭味。

  

   阿喀琉斯卻對這樣的一根雞巴起了反應,他把雞巴上的包皮擼下,積累的不少包皮垢暴露在空氣中,更濃烈的腥臭味撲面而來。阿喀琉斯的雞巴又硬了幾分,雄性的臭味引誘著他將整根雞巴吞入口中。

  

   “……阿……阿喀琉斯大人……您…唔喔——!”

   男人被刺激得發出呻吟,溫暖的口腔里舌頭舔舐著柱身,包皮垢的腥咸在舌尖擴散,最後順著唾液滑入腹中,同樣被觸手開發過的喉嚨已經適應了雞巴的侵犯,喉嚨深處的軟肉緊緊包裹著男人的龜頭,一波一波將男人推向高潮。

  

   “要射了……我要射了…嗯啊啊啊——阿喀琉斯大人——!”

   男人大叫著,一股股濃稠的精漿擊打在阿喀琉斯的喉嚨深處,有些來不及吞咽的精漿從他的嘴邊溢出,從嘴角沿脖頸一路向下浸濕了緊身衣。

  

   更濃重的精液味卻是從阿喀琉斯的下半身傳來,他的雞巴在沒有任何直接刺激下,僅僅是為別人口交就讓他射出精液。

  

   “哈啊……”

   阿喀琉斯吐出了疲軟的雞巴,精液拉出的絲連接在他的嘴唇和馬眼口。阿喀琉斯下意識地伸出舌頭將精液絲鈎斷,斷裂的一段精液絲拍打在男人的柱身上,被夜晚帶走熱量的精液沿著柱身滑落,性欲又開始騷動,在現在的男人看來,這個動作透露出引誘和欲求不滿的情色感。

  

   “躺在地上……嗯,一會你會更爽。”

   阿喀琉斯從沒想過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但後穴傳出的空虛感急需東西來填滿,這已經是他最後的理智了。不知不覺中,阿喀琉斯已經變成性欲的俘虜,然而,法師的設下暗示卻沒有就此結束。

  

   男人明白了阿喀琉斯接下來的行動。對於一直在貧民窟生活的男人來說,自慰和被人干得發松的廉價娼妓是他僅有的獲得高潮的渠道,而他現在的發泄對象變成了眼前精壯的青年,變成了眾人敬仰的英雄,心理的巨大反差讓他興奮得臉有些發紅。

  

   阿喀琉斯跨在男人的身上,男人重新勃起的雞巴對准了他的後穴,被槍杆擴張後的更加飢渴的後穴正渴望著真正的雞巴。阿喀琉斯和當初的法師一樣,用滿溢情欲的眼神看著身下的人。是誰都無所謂了,王公貴族還是窮困平民,無論是誰的雞巴都能盡情侵犯現在的阿喀琉斯。

  

   阿喀琉斯向下坐去,在龜頭被吞入後阿喀琉斯就感受到了明顯的阻力,腸肉緊緊地裹住龜頭讓它無法再推進。

  

   “嘁……”

   阿喀琉斯的焦躁感不斷增加,他用更大的力度向下一沉。

  

   “咕唔——哦哦哦哦……就是這樣啊!”

   “……阿喀琉斯大人——我不行—呃啊……”

  

   阿喀琉斯和男人同時叫出聲,快感刺激著兩人的神經。雞巴已經被完全吞入,肉穴深處更加溫暖緊致的腸肉蠕動著刺激男人的雞巴。男人向上弓起了腰身,他在激烈的快感中又高潮了,有些稀薄精液注入了阿喀琉斯的肉穴深處,男人的身體在高潮中顫抖著,即便如此,肉體的快感也遠比不上心理的快感——他內射了英雄阿喀琉斯。

  

   (十一)

   三十多年來一直過著困苦卑賤生活的男人看著陷入情欲的阿喀琉斯,他感到傳說的英雄也不過是一個廉價的娼妓,一條發情的公狗,內心升騰的施虐欲望在無限擴大。他想將一直以來所遭受的不公,所隱忍的憤怒都發泄到阿喀琉斯身上。男人在等待著,等待英雄卸下防備的時機。

  

   “哈啊……”

   而阿喀琉斯卻還在男人的身上上下扭動著精壯的腰身,身上的緊身衣已經被汗水完全浸透,服帖地勾勒出肌肉的形狀。他對男人即將迸發的暴虐一無所知。

  

   在阿喀琉斯主動的榨取下,男人在他體內射出了第二發精液,肉穴深處被精液灌滿,欲望得到些微緩和後,阿喀琉斯長舒了一口氣。

  

   支撐著全身重量的雙腿在這場劇烈的運動後有些發酸,回歸的少許理智讓他意識到剛才自身野獸般的行徑與現狀的窘迫。阿喀琉斯想立即起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一股甜膩的香氣悄然彌漫在空氣中,直覺告訴阿喀琉斯這氣味不妙,他轉過頭,哪怕憑借過人的動態視力也只看到有個穿著長袍的身影一閃而過。

  

   隨後阿喀琉斯感到天旋地轉,他抬頭便對上了餓狼般的目光。男人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將阿喀琉斯推到在地。

  

   “阿喀琉斯大人……阿喀琉斯大人——!!!都是你的錯啊啊啊啊!!!”

   男人咆哮著,不知疲倦般大幅度地開合重重地操弄著阿喀琉斯,從後穴流出的精液在男人的動作下被擠壓成細密的氣泡匯聚在穴口,隨著男人持續挺干的動作四處飛濺。

  

   “嗯哦哦哦哦——雞巴……操我,用力操我啊啊啊!”

   阿喀琉斯淫亂地大叫著,雞巴碾過前列腺的快感讓他將尊嚴,名譽盡數拋在腦後,甜膩的氣體隨著粗重的喘息涌入體內,高亢無比的欲望將阿喀琉斯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公狗」。

  

   “什麼英雄!不也是被我壓著操嗎!?還主動求干,娼妓都沒有你下賤!哈哈哈哈哈!!!”

   男人狂放地大笑,一反之前的卑微怯懦,他從未感受到心中如此暢快,在越發濃郁的香氣中,他的情感,他的欲望,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宣泄。男人覺得他現在就是征服了英雄的不可一世的帝王。

  

   阿喀琉斯在男人毫無節制的操干下很快就射精了,雞巴和卵蛋顫抖著,白色的精漿噴灑在黑色的緊身衣上,兩種顏色交錯著,擴散成一灘灘水漬。

  

   一個想法在男人腦中逐漸成型,他現在只想給予身下的英雄最大的羞辱。

  

   「啪嗒」

   胸甲的鎖扣被解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碩大的胸肌失去了束縛彈跳而出。

  

   “胸肌這麼大,是練出來的還是被揉出來的啊?!看來你不是公狗,是條母狗啊!哈哈哈哈!”

   男人剝下了阿喀琉斯的胸甲,兩只手肆意地揉捏著他的胸肌,緊實而富有彈力的觸感傳來,讓男人不禁想要是操這兩塊胸肌該有多爽。

  

   他行動了,男人將兩塊胸肌用力向中間推擠,形成了一道溝壑,沾滿精液的丑陋雞巴強硬地擠進去,前後扭動操干阿喀琉斯的胸肌。

  

   龜頭摩擦過緊身衣,敏感的馬眼能感受到布料的紋理,胸肌的緊致感在柱身上擴散。當男人向前挺進時,馬眼離阿喀琉斯的臉只有一步之遙,一張一合地醞釀著什麼。

  

   「嘩——」

   溫熱的液體拍打在阿喀琉斯臉上,不少液體灌進他的鼻腔,尿的腥臊味在氣管內擴散開。

  

   “嘔——咳咳咳咳……咕唔——”

   阿喀琉斯被尿嗆得咳嗽,但更多的尿液隨著他咳嗽時張開的嘴涌入其中,舌根品嘗到了尿的苦咸與腥臊,而阿喀琉斯卻覺得這勝過任何一種美酒玉液。他不禁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上殘留的尿液。

  

   而阿喀琉斯的動作被男人盡收眼中。

  

   “哈哈哈哈哈!真是條賤狗,老子的尿就這麼好喝嗎!”

   在阿喀琉斯臉上撒完尿的男人感到內心的施虐欲不降反升,他注意到了之前被丟地上的纏腰布和槍。

  

   (十二)

   男人站起身,撿起的纏腰布和槍。

  

   “嘗完了老子的尿,就再來嘗嘗老子的纏腰布是什麼味道吧!”

   男人看了看布上那塊把布料都浸淫得發硬的褐黃尿漬,粗暴地直接將它塞進了阿喀琉斯的嘴里。

  

   “唔唔——咕嗯……”

   阿喀琉斯的舌頭不斷舔過尿漬,濃縮的尿騷味在他的腦中迸發,粘在纏腰布上的沙子刮過舌頭,粗糙感從舌尖開始刺激著阿喀琉斯。

  

   奇妙的快感再次升騰而起,理智被燃盡,被侵吞,心中的回響引誘著英雄墮落,想要被玩弄被羞辱被踐踏,身體遵從欲望,已經沉淪在情欲中。

  

   “騷狗,看來很喜歡用槍杆捅自己的屁眼啊。”

   男人看著槍杆後半段上的黏液,將它在阿喀琉斯臉上擦淨。

  

   阿喀琉斯想要能插進自己後穴的東西,當男人用槍杆戳自己臉時,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開始回想自己用槍杆自慰的快感,身體對快感渴求讓他比大腦更快做出反應。

  

   阿喀琉斯把雙腿分開,主動將後穴口完全暴露在人前,剛被狠狠干過的後穴還在淫靡地收縮,渴求雄性雞巴的掠奪。

  

   “飢渴成這樣,等著老子拿你的槍捅爛你的騷屁眼?真是個十足的騷貨!”

  

   男人俯瞰著主動求干的阿喀琉斯,握著槍杆直接捅入了他的後穴。

  

   大半的槍身在毫無准備的情況下入侵到阿喀琉斯的肉穴深處,後穴在瞬間被強行撐開與腸壁的嫩肉被堅硬的槍身刮過的痛感都被轉化成了至高的快感,阿喀琉斯的雞巴變得更加堅硬,大量前列腺液從馬眼中涌出。

  

   “呼嗯……咕唔唔……”

   阿喀琉斯品嘗著纏腰布上殘留的雄臭味,槍杆肆意進出蹂躪他的肉穴。他的愛槍正侵犯著他,如同他曾經的尊嚴與矜持被狼人法師,被眼前的男人侵犯,而身體是誠的,當再一次來臨的高潮被金屬環強行阻絕時,不甘和羞憤終究泯滅在眼底。

  

   爆發的快感令阿喀琉斯短暫失神,在變得一片空白的腦中,他回想起男人當初的卑微與現在的放肆,回想起被狼人法師坐奸時緊致溫暖的肉穴,想起尾巴掃過睾丸的瘙癢,回想起觸手侵犯口腔和尿道時那細小的絨毛——

  

   回憶戛然而止。

  

   男人扯出了塞在阿喀琉斯嘴里的纏腰布,俯身與他接吻。

   男人的舌頭如長槍般在阿喀琉斯的口腔中肆意掠奪每一處角落。捅進阿喀琉斯後穴的槍杆此時也拔出,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堅硬的雞巴。

  

   男人抽出了舌頭,他看著身下意識模糊的阿喀琉斯,心中的氣焰又高漲了幾分。

  

   “賤狗,喜歡老子的口水嗎?還是說老子雞巴比槍杆舒服多了?再叫大聲點!”

  

   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進出都泛起淫靡的水聲,男人又重重地拍打阿喀琉斯的屁股,刺激阿喀琉斯的穴口收縮,響起更大的水聲。

  

   “唔哦哦哦哦哦——被雞巴操舒服!快操我,把我屁眼操壞啊!”

  

   淫靡的水聲和意猶未盡的回憶,這成了壓垮阿喀琉斯理性的最後一根稻草。

  

   阿喀琉斯徹底淪陷了。

  

   用術式遮蔽的身形的法師握緊了長袍下的法杖,隨後撤去了布置在小巷中的隔音魔術。

  

   “足夠激烈,沒想到能堅持這麼長時間才完全墮落。但是叫這麼大聲別人可是會聽見的,我的英雄啊。”

  

   法師蹲下身,欣賞著阿喀琉斯的淫亂。他的雙腿完全大開成M型,緊身衣上的精液已經干涸,健碩的胸肌隨著呼吸帶著這塊夾在乳溝間的精斑上下起伏,抱著男人激烈地接吻,喉結上下滾動是傳來陣陣嗚咽聲,任由雞巴在肉穴里突進,甚至挺起腰身主動迎合。

  

   法師很滿意他的作品。

  

   數個腳步聲離巷子越來越近,法師望著巷口,又將一瓶催情液揮灑在空氣中。

  

   (十三)

   “我還以為是誰在這偷情呢,原來是大叔你在這吃獨食啊。”

  

   “沒想到大叔你還有這一面,那又是誰啊,叫得真騷!哈哈哈哈!”

   幾個小混混帶著淫猥的笑容向男人和阿喀琉斯走來,下身的雞巴早已勃起,將纏腰布撐起一個帳篷。

  

   “你們先看看這是誰吧!”

  

   男人揚了揚下巴示意小混混們,語氣中掩蓋不住得意。

   在月光下,男人們看到了那張因淫欲扭曲的英武的面孔,還有那頭標志性的綠發。

  

   “喂,大叔!這難道是那個大英雄阿喀琉斯嗎!?”

  

   “游行的時候我見過他,還有那身盔甲!不會錯的!”

  

   “你到底是干了些什麼啊!”

  

   混混們明白了被男人操干著的人真實的身份,一時間驚呼起來。

  

   “呸!什麼大英雄,不就是個拿槍捅自己屁眼的騷貨嗎,被我操幾下就暴露本性了,剛才還對著我的纏腰布發情呢!”

   男人仿佛為了證明自己的言論般,更用力地挺了下腰,阿喀琉斯毫不意外地發出了呻吟。

  

   “真的假的……”

  

   混混們蹲下身子看著阿喀琉斯淫蕩的神情,和發情的母狗別無二致,已然沒有半點混混們記憶中的英雄光輝。

   男人又用力將雞巴深入阿喀琉斯的後穴。前列腺被擠壓的快感令阿喀琉斯再次噴出數股精液,有幾滴甚至濺到了混混們的臉上。

  

   “看吧,他就是個被干屁眼就會高潮的賤狗,怎麼樣,你們也來試試?”

  

   “但是他……”

  

   “別管那麼多了,你看看他被操得多爽,就是條騷狗罷了!”

  

   在男人引誘的的話語和揮發在空氣中的催情劑共同的作用下,混混們的淫欲戰勝了恐懼。

  

   他們紛紛解下了纏腰布,一根根雞巴完全勃起地緊貼腹部,龜頭的前端已經被前列腺液浸濕。

  

   耐性不好的混混已經將雞巴定准阿喀琉斯擼動起來,空氣中腥臊的氣味越發濃烈。

  

   已經適應了男人雞巴的阿喀琉斯又變得欲求不滿,法師的催情液在他的每一條神經中流淌。阿喀琉斯成了只想要雞巴的精液便所。

  

   “你們快用雞巴干我啊,真是的,我還沒滿足啊!”

  

   阿喀琉斯看著蹲在一旁欣賞這場活春宮但是有賊心沒賊膽的男人們。他伸出雙手握住了離他最近的兩個混混的雞巴。

  

   “哎喲,還挺有本錢的嘛,那就別看著啊!”

  

   混混們心中對阿喀琉斯保留的最後一絲敬畏煙消雲散。而男人也適時地抽出雞巴。

  

   “你們來試試這條騷狗的後穴吧,操起來比最騷的婊子都爽!”

  

   男人主動地將阿喀琉斯讓給了混混們。

  

   (十四)

   “快!所有人分成幾個隊伍,全都出動去尋找阿喀琉斯大人!”

  

   法師設下的魔法已經解開,副將在士兵通報後了解了來龍去脈,便立即做出了這個決定。他雖然不認為遠近聞名的大英雄阿喀琉斯會敗在一個來路不明的法師手中,但直覺告訴他情況有些不妙。

  

   法師在上空俯瞰著這個城邦。

  

   他看到幾條明亮的线在城邦內外奔走,便知道士兵們找到阿喀琉斯已經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不過,這也是他所樂於見到的。

  

   淫亂的盛宴還在繼續。

  

   有更多的人受到催情劑的影響聚集到這個小巷中。

  

   阿喀琉斯身上的甲胄早已被男人們扒下來丟在一旁,緊身衣也被撕成了碎片。

  

   曾經的大英雄就這樣全裸著坐在男人身上,主動地扭著精壯的腰身讓雞巴在肉穴里進出,口中同樣飢渴地吮吸著男人充滿腥臊氣的雞巴,馬眼中流出的前列腺液被他貪婪地吞入。

  

   四肢也都沒閒著。握槍的手此刻握住了男人胯下的長槍,精液與前列腺液都被當做了潤滑劑,配合著阿喀琉斯手掌的細繭,給了男人們更多的刺激。

  

   一直被靴子和緊身衣包裹的雙腳顯露了出來,毫無疑問的充滿了爆發感與力量感,腳背的青筋有更顯得肌肉的緊致。令人不禁想著人類最快的腳程就是依靠這雙腳達成的。而這雙腳此刻同樣被男人們用雞巴奸汙著。

  

   兩個男人分別捧著阿喀琉斯的腳,他們的舌頭在腳底來回游動,因為之前一直悶在靴子中的緣故,腳底薄汗的咸味反而令男人們更加興奮。

  

   “唔——!”

  

   正沉浸於快感的阿喀琉斯突感左腳踝被人握住,神經再次緊繃了起來。他本想轉頭看看發生了什麼,而這個動作卻不小心讓牙齒磕到了他口中的雞巴。正享受著阿喀琉斯口交服務的男人突然吃痛。

  

   男人抽出雞巴後抓住阿喀琉斯的頭發,強迫他看著自己,隨後狠狠地給了阿喀琉斯一個耳光。

  

   “賤狗,不要分神!連男人的雞巴都不會舔了嗎?”

  

   “是……非常抱歉……”

  

   阿喀琉斯只是用充滿淫欲的眼神看著男人勃起的堅硬雞巴,他忘記了臉上的刺痛和自己的尊嚴,只想用自己舌頭上的每一個味蕾品嘗男人腥咸的雞巴,濃厚的精液。

  

   男人用雞巴拍了拍阿喀琉斯的臉。

  

   “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的牙齒全部拔光,懂了嗎?賤狗!”

  

   當男人的龜頭碰到阿喀琉斯的嘴唇時,他便急不可耐地開始吮吸著男人的雞巴,想要把雞巴當做吸管,吸出囊袋中濃厚的精液。

  

   左腳踝被別人握住的感覺的確讓他不適,阿喀琉斯這次用眼角的余光瞥到,原來只是之前舔弄自己腳心的男人開始握住他的腳踝,用他的足底為自己足交。

  

   馬眼中溢出的淫液已經沾滿了阿喀琉斯的雙腳,但他不討厭這樣,大概是因為催情劑提升了敏感度的緣故,他的腳心甚至能夠感受到男人雞巴上盤亘的血管在突突地跳動,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受。

  

   他配合著男人的動作蜷縮著腳趾,讓腳趾時而擦過男人的龜頭,系帶與柱身,給予男人們層次更豐富的快感。

  

   “喂喂,你們快點爽完了給我讓個位置,這條賤狗也太騷了!”

  

   一旁觀看的男人早已等不及,對著阿喀琉斯開始擼動自己的雞巴。

  

   “他的屁眼里是不是還能塞進一根雞巴啊,要不你來試試?”

  

   被阿喀琉斯騎乘著的男人用雙手大力地分開了阿喀琉斯的臀瓣,用手指摩擦著他已經充血的穴口。

  

   阿喀琉斯的後穴已被男人的粗大雞巴塞滿,而聽到又准備塞入一根雞巴,他感到了害怕,但更多的,是對即將被雙龍這一事實的興奮。

  

   正在自慰的男人聽到這話後便走到了阿喀琉斯的身後,後穴中盛滿的精液與前列腺液在阿喀琉斯的起伏下已經變成了細密的泡沫,男人試探性地伸出手指,試圖為肉穴進行擴張。

  

   “咕唔——”

  

   肉穴中即便只增加了一根手指,也令被增強過敏感度的阿喀琉斯感到猛烈的快感,但正為男人口交的他,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嗚咽。

  

   男人的手指感受著阿喀琉斯後穴的緊致和熱度,柔軟的腸壁緊緊包裹著他的手指,想要榨出什麼似的蠕動著。

  

   此刻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已經沒有了擴張的耐性,他的雞巴對准了阿喀琉斯後穴與雞巴連接的薄弱處,長驅直入地將整根雞巴捅入了阿喀琉斯的後穴。

  

   後穴被撐開到了極致,若他沒有浸泡過冥河水,此刻後穴想必已經開裂流血了吧。

  

   而阿喀琉斯在突如其來的快感中已發不出聲音,從後穴傳來的快感令他失神,下腹傳來的奇妙快感令他失神。沒想到他的處男穴在一個晚上由被觸手開苞到了被男人雙龍。

  

   兩根雞巴一前一後地進出,以不同的頻率操干著阿喀琉斯,雞巴與雞巴在肉穴中摩擦的快感,雞巴被肉穴緊緊包裹的快感,男人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雄性的淫吼聲一時不斷。

  

   “沒想到這條騷狗的屁眼真能吃下兩根大雞巴。”

  

   “被這麼操都沒流血,真是個當妓女的料。”

  

   “是不是平時在軍營里沒被操夠才出來找男人操你啊,看你吃髒雞巴吃得很開心啊!哈哈哈!”

  

   男人們就這樣談笑著,言語的羞辱刺激著阿喀琉斯,但他卻感到更加興奮,堅硬的雞巴又流出了幾股前列腺液。

  

   “說起來,這條騷狗是不是還沒射過。”

  

   阿喀琉斯胯下的男人把玩著他如藝術品般的雞巴。兩枚睾丸被男人握在手掌中揉搓。

  

   “噗哈哈哈——”

  

   男人突然大笑起來。

  

   “喂喂喂,你們快過來看啊,這條騷狗的雞巴上還戴著環呢!”

  

   男人扒開了阿喀琉斯的陰毛,只見隱藏在其中的金屬環在月光下反射著光。

  

   “沒想到這麼騷,還戴著環,我們的大英雄平時是不是在給別人當性奴啊!”

  

   男人們轟然大笑,阿喀琉斯想到法師之前在他身上的所作所為,有些難堪地扭動著身體,卻又怕牙齒磕到男人的雞巴而不敢有大動作。

  

   男人試圖扯下阿喀琉斯雞巴上的金屬環,埋下的術士毫無意外地對阿喀琉斯的雞巴釋放了電流。

  

   “唔嗚——嗯——”

  

   電流在阿喀琉斯雞巴的血管中流轉,睾丸同樣被電擊得顫動,後穴也因電流的刺激一陣收縮。

  

   “這個騷貨怎麼了,只是扯扯環就爽成這樣,屁眼吸得更緊了。”

  

   “不行了,快被這個騷貨夾射了!”

  

   兩個男人的雞巴都感受到了阿喀琉斯後穴的收縮,精液已經蓄勢待發。男人們更加賣力地挺動著腰身,兩根雞巴大力地進出,將阿喀琉斯的後穴的更深處也開辟為他們的領土。

  

   “射了啊啊啊啊——”

  

   “騷狗!接住老子的精液!”

  

   兩根雞巴同時將精液射到阿喀琉斯的肉穴深處,一股股精液有力地擊打在阿喀琉斯的腸壁上,同時,阿喀琉斯前列腺上所積累的快感也達到了極限,被金屬環限制的雞巴終於射出了積蓄多時的精液,全都落在了他胯下的男人身上。

  

   “哈啊……這肉穴也太爽了,老子的存貨都射干淨了。”

  

   阿喀琉斯身後的男人拔出了雞巴,他的雙腿因為快感還在不斷顫動,大量濃稠的精液隨之涌出,流在地上形成了精液窪。

  

   “我也要——騷狗,都給我喝下去!”

  

   讓阿喀琉斯口交的男人也高潮了,挺入喉管的龜頭射出的精液在阿喀琉斯還未反應過來時便順著食道流入腹中。精液的咸腥氣和食道上那種黏滑的感覺令阿喀琉斯感到十分受用。

  

   玩弄著阿喀琉斯雙腳的男人們在眼前的淫亂場景中同樣射出了精液,腳趾間精液粘連又被分離,拉出了細絲,腳心的精液流下,給阿喀琉斯的小腿上增添了幾絲淫靡的條紋。

  

   射精後的男人們都在喘息著。

  

   淫亂的盛宴到此時似乎已經告一段落。

  

   “你們!聚集在這里干什麼!”

  

   巷口出現的士兵小隊讓所有人都有些驚慌失措。他們正舉著火把走進小巷中。

  

   (十五)

   阿喀琉斯在營帳中醒來。

  

   失焦的視线中只有幾處明滅的光斑,模糊的意識讓他以為自己仍處在那個幽深的小巷。

  

   直到他的雙眼聚焦到被日光照得有些發紅的深褐色牛皮帳頂,直到他感受到後背堅硬的沙石變成了動物柔軟的皮毛,裸露的身體被精心制作的羊毛毯覆蓋。

  

   被擦拭一新的盔甲在床頭靜靜等待著英雄的使用,同樣被打磨過的長槍按照阿喀琉斯的習慣,一如既往的放置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此時,他才意識到這是他的營帳,他回到了軍營。

  

   如同從最噩的夢魘中蘇醒般,或許這件事已經告一段落,或許那只是自己的春夢,不管怎樣,阿喀琉斯松了口氣。

  

   “英雄大人終於醒了啊。”

  

   阿喀琉斯僅存的僥幸也被打破了。

  

   他轉過頭,看著不知何時在床邊等待著的法師,阿喀琉斯有些驚訝,他沒想到法師仍敢於大搖大擺地出現在自己面前。

  

   隨後,憤怒和羞恥的情感在他的腦中迸發,於他的血液中奔流。

  

   阿喀琉斯抓起他的長槍,槍尖直指法師的咽喉。

  

   “你這家伙!羞辱我之後還敢站在我面前,想好你的死狀吧!”

  

   “您現在殺不了我,阿喀琉斯大人。”

  

   法師面對盛怒的阿喀琉斯非但沒有逃跑,反而握住了槍尖,將自己的喉嚨湊上前去。

  

   在阿喀琉斯看來,法師的行為與自殺無異,但直至槍尖從後頸冒出,印象中割裂血肉的穿刺感也沒有從槍尖傳來。

  

   “看見了嗎,阿喀琉斯大人,您的武器是傷害不到我的。”

  

   阿喀琉斯難以辨認出被寬大兜帽遮住臉的法師此刻的情感,僅能憑語調中品味出法師難掩的嬉笑。

  

   “高階幻術啊……你比我想象中更難纏。”

  

   阿喀琉斯面對法師的異樣,冷靜下來,思考對策。即便自身很少使用魔術,但賢者喀戎曾經傳授的知識讓他認識到這是某種高階幻術。

  

   “很接近了,不愧是大賢者的弟子,輕而易舉就能猜到大概。”

  

   法師毫不隱瞞自己所用的魔術種類,甚至伸出手握住長槍的槍柄,像對待男人的性器般上下擼動。

  

   阿喀琉斯沒想到法師用這種直接大膽的手法暗示,哪怕心有不甘,身體仍誠實地回想起法師用嫻熟的手法和口技伺候自己雞巴的爽快感,逐漸起了反應。

  

   “雖然只是幻術中不起眼的一個分支,但這個術式意外地好用,特別在是這種時候。”

  

   法師俯下身,任由長槍穿過自己的身體,將臉湊到阿喀琉斯面前,近距離與他四目相對。

  

   “在您只能觸碰到我的幻影時,我卻依然能以實體愛撫您,這才是這個術式真正的價值。”

  

   接著,法師伸出雙手,輕柔地撫過阿喀琉斯的臉頰,順著脖頸一路向下,光顧過突起的喉結,最後在早已挺立的乳頭流連。

  

   雙乳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間,阿喀琉斯才發現因為剛才的動作,披蓋在身上的羊毛毯早已滑落,只能堪堪遮掩住自己的腰胯。

  

   “咕唔唔……快住手!”

  

   阿喀琉斯舉起長槍,從法師的頭頂狠狠劈下,然而長槍同之前一樣,依然似若無物般直接穿過的法師的身軀。

  

   “先別生氣,阿喀琉斯大人,我還有一個急迫的消息想告訴您。”

  

   阿喀琉斯的目光如荒漠的鷹隼直盯著法師,他不認為法師的口中能說出什麼好消息。

  

   “現在是換崗的時間,在您醒來之前一直照顧您的人已經交班了,新的侍從應該就要來了。”

  

   法師特意觀察了阿喀琉斯的表情,不易察覺的慌亂轉瞬即逝。

  

   “要是看見您被我玩弄的樣子,您的士兵,您的手足弟兄們又會怎樣看待你呢?”

  

   “什麼!昨晚的羞辱你還不滿足嗎!”

  

   法師突然將頭埋到阿喀琉斯的兩塊健碩胸肌上,狼人的毛發摩擦過阿喀琉斯已被玩弄得相當敏感的乳首,短促的快感一瞬間傳遍了他全身,他將再次沉淪。

  

   “當然還不夠,阿喀琉斯大人,您可是稀世的英雄啊。”

  

   狼人法師繼續把臉埋在阿喀琉斯的胸肌中來回磨蹭,緊實而富有彈性的胸肌讓法師覺得就這樣枕在上面睡一覺也不錯。

  

   阿喀琉斯看著胸前這顆毛茸茸的頭,寬大的兜帽已被脫下,兩只寬大的狼耳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看上去不錯的手感令仍處於危機中的阿喀琉斯都有些心癢。

  

   “啊啊,看來換崗的人已經到了。”

  

   阿喀琉斯把注意力從法師的耳朵上取回,營帳入口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阿喀琉斯暗叫不妙。

  

   “既然觀眾已經到了,那麼讓我們來做些能愉悅身心的事吧,英雄大人。”

  

   法師的手潛入毛毯下,握住了阿喀琉斯已經勃起的雞巴。

  

   (十六)

  

   “快停下來!”

  

   阿喀琉斯壓低聲音呵斥法師,但他只能看著法師鑽進毛毯中,將已經迫不及待流出透明黏液的雞巴含入口中,龜頭直抵法師喉中柔軟的嫩肉,吞咽的吸力牽動著雞巴上的每一根神經,擁有將卵蛋中每一滴精液榨出的氣勢。

  

   「嘩啦」

  

   篷帳簾布被士兵掀起,發出一聲輕響。

  

   阿喀琉斯仍未放棄掙扎,他想將法師推開,卻只能看著自己雙手徒然地穿過法師的頭顱。

  

   “啊!阿喀琉斯大人,您醒啦!太好了!我馬上把醫師叫來!”

  

   士兵充滿驚喜的聲音響起,阿喀琉斯知道為時已晚。

  

   正當阿喀琉斯思考怎樣解釋在他胯下津津有味吮吸著雞巴的狼人時,士兵像是沒有注意到法師的存在般,轉身准備去呼叫隨軍醫師。

  

   “等等!不……不用了,我一會自己去就行。還有,通知下去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阿喀琉斯叫住士兵,他不想以現在狀態暴露在更多人面前。

  

   “是,阿喀琉斯大人。”

  

   即便士兵有些疑慮,但面對阿喀琉斯的命令,也只得遵從。

  

   “……你沒注意到帳篷里還有一個人嗎?”

  

   阿喀琉斯思慮再三,還是選擇詢問士兵。因為阿喀琉斯胯下的法師動作越發大膽,在士兵面前不僅沉醉地為他口交,還伸出兩根手指開始擴張自己的後穴,隱藏在長袍下的雞巴顫動著流出前列腺液滴落到地上。面對這樣的淫態,任誰都不可能熟視無睹。

  

   “什麼!”

  

   士兵聽到阿喀琉斯的話,警覺地環顧起整個帳篷,卻連除自己與阿喀琉斯之外的任何生物都沒有見到。

  

   “沒有發現!抱歉!阿喀琉斯大人!”

  

   聽到士兵真誠而充滿歉意的回答,阿喀琉斯點點頭,看向胯下的法師。

  

   “我忘了,阿喀琉斯大人,這個幻術能讓別人根本看不見我,不過也有個壞處,雖然你的下半身蓋著毛毯,可在士兵看來卻是在全裸哦?”

  

   阿喀琉斯聽到法師的聲音從毛毯下傳來,意識到這個心懷不軌的法師還在戲弄他。

  

   “啊……”

  

   阿喀琉斯沒想到,法師趁其不備用力揉搓他的卵蛋,脆弱之地被突然襲擊,迫使他發出小聲的呻吟。

  

   士兵迅速低下頭,臉頰迅速漲紅,在訓練與戰爭中被曬成小麥色肌膚也藏掩不住,他的耳中已充斥著阿喀琉斯大人發出的那聲短促卻滿含情欲的呻吟。

  

   在士兵眼中,阿喀琉斯大人正半躺在床上未著寸縷,將他精壯而富有活力的年輕身軀完全展露在他面前,胯下的雞巴充血挺立,透明的淫液在紫紅色龜頭上更顯奪目,而且士兵還發現,阿喀琉斯大人剛才在交談途中,目光會時不時撇向他自己的雞巴,仿佛在引誘士兵般。士兵從未想過他們所敬重的英雄大人會有這種癖好。

  

   “你先出去——唔!”

  

   法師掀開作欲蓋彌彰之用的羊毛毯,故技重施地跨坐在阿喀琉斯身上,將那根被唾液包裹得發亮的雞巴一坐到底。開口命士兵退下的阿喀琉斯被迫泄露出難耐的呻吟,加深了在營帳中無聲蔓延的情欲。

  

   “那……那我先告退了,阿喀琉斯大人。”

  

   士兵看見阿喀琉斯抓緊了身下墊著的動物皮毛毯,雞巴又漲大幾分,句子的尾音被情欲澆築成了呻吟。士兵的雙眼不想從眼前的美景上移開,但礙於阿喀琉斯的命令,他只能最後回頭,將當下阿喀琉斯的形象烙印在眼底才離去。

  

   “看來你的士兵很喜歡你啊,他的雞巴都把皮甲護襠頂起來了。”

  

   法師騎乘在阿喀琉斯的雞巴上,提醒這個他不得不面對的現實。

  

   “你究竟想干什麼。”

  

   阿喀琉斯抬頭瞪視身上的法師,他必須防備這個詭計多端的狼人。

  

   “先讓我爽一下吧?阿喀琉斯大人。”

  

   法師還未開始動作,呼吸就開始有些急促,他揉捏起自己的乳頭,手指擼動雞巴,幾滴前列腺液滴到阿喀琉斯的腹肌上,沿著腹肌間的溝壑匯聚到肚臍中,形成滿載淫液的水窪。後穴深處的嫩肉被阿喀琉斯的雞巴無情地開拓,法師不自覺地收緊了後穴,忍著那股從尾椎上傳來的酸痛,法師的狼腰上下扭動,幾聲淫靡的呻吟便隨之泄出。

  

   阿喀琉斯也十分受用法師的服務。經昨晚的輪奸後,阿喀琉斯的身體已然對快感有著遠超於常人的需求,對性愛這一生物的本能活動上癮,而他本人還未意識到,此刻他享受法師帶來的快感,無疑是失去了最後可以脫身的機會。

  

   這段歷史已必然會被剪定。

  

   法師看著身下微蹙著眉頭沉湎快感的阿喀琉斯,努力掩蓋自己的笑意。

  

   (十七)

  

   “唔嗯——”

  

   法師拉起阿喀琉斯的手,牽引到那兩枚隨自己動作起伏的卵蛋上,覆蓋柔軟絨毛的睾丸被阿喀琉斯自然地握在手中,掌心的細繭摩擦著睾丸上柔嫩的皮膚,給予法師短促而尖銳的刺激。

  

   “喂喂,你要是玩夠了倒是把環取下啊。”

  

   相比之下,阿喀琉斯則是在片刻的快感後再次忍受精液仿佛在輸精管中固涸的煎熬。

  

   “呼啊啊啊……看來英雄大人也高潮了,射不出來很難受吧。”

  

   法師顫動著迎來高潮,狼根中射出的精液落到長年歷經鍛煉而鑄成的緊實腹肌上,幾滴殘精滴落到阿喀琉斯的手指上,浸淫入他的指縫。白色的精液玷汙了阿喀琉斯如大理石雕塑般的身軀,添了幾絲淫靡的氣息,法師後穴的嫩肉因高潮緊緊絞索著阿喀琉斯碩大的雞巴,又因金屬環上刻印的符文,榨不出一滴精液。

  

   “啊啊,阿喀琉斯大人,您的雞巴讓我很舒服哦?……不過,您還沒爽到吧。”

  

   法師站起身,腸液與大量前列腺液的混合液夾雜著白色的泡沫,從無法閉合的肉穴中流出,順著大腿留下一道道毛發被打濕的水痕。

  

   “所以快把環——”

  

   “先看看這個吧。”

  

   法師明知阿喀琉斯現在正欲求釋放,但依然打斷了阿喀琉斯的話語,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枚手掌大小,被切割成十二面棱柱的水晶,放到阿喀琉斯面前。

  

   “這是什……你想做什麼!”

  

   水晶里清楚地顯示著阿喀琉斯那晚被觸手玩弄、被人們輪奸,被士兵送回軍營時,屁眼中還流淌著精液的圖像。阿喀琉斯不難猜想到法師想用它來做什麼。

  

   “只是一個預先展示的籌碼,您應該已經猜到了吧?但您能猜到我還握有多少這樣的籌碼呢?所以,希望接下來您能配合我。”

  

   阿喀琉斯坐起身,盯著眼前的法師,他難以想象那副淫亂的姿態被他視同弟兄的將領和士兵們看見,是何等的不堪。

  

   “不對,我昨夜那副樣子……不是已經被他們看到了嗎?”

  

   阿喀琉斯從模糊的記憶中回想起,昨夜他是被前來搜尋他的士兵們救回營地中,而且身體已被人清潔過,那士兵們應早已見識過自己當晚的淫態。

  

   “那些士兵?我用術式對他們的精神進行了暗示,只要沒有「指令」,他們就不會想起那晚的事。”

  

   聽到這個消息,阿喀琉斯在安心之余有些驚訝地看著法師。

  

   “為什麼做這些麻煩的事,你的目的不是羞辱我嗎。”

  

   法師半躺在床上,看著身旁的阿喀琉斯,他的眼中依然留存著情欲與凌辱都沒能徹底磨滅的英雄光輝。

  

   “太早結束的話……就不好玩了。那你的回答呢,願意配合我嗎?”

  

   “……你想讓我做什麼。”

  

   阿喀琉斯沒有別的選擇。

  

   (十八)

  

   法師指向阿喀琉斯的床邊的甲胄。

  

   “先穿上你的甲胄吧。啊,黑色的里襯不許穿哦?”

  

   阿喀琉斯沒有多說什麼,徑直拿起陪伴他征戰的甲胄套在身上。兩塊碩大的胸肌重新被胸甲束縛,沒能釋放的雞巴仍高挺著,紫紅色的龜頭頂在襠甲上,馬眼口冰涼的觸感令阿喀琉斯有些不自然地扭動下身。

  

   “好了,接下來呢。”

  

   法師歪了歪頭,掃視了一遍眼前的明顯帶著怒意的英雄,整套鎧甲下包裹的是一副赤裸的身軀,遠比平日里的形象更加飽含欲望。

  

   “果然還是裸甲更適合你呢,阿喀琉斯大人,不過雞巴還挺著,這樣很不方便吧。”

  

   法師走上前去,用手輕柔地貼貼阿喀琉斯的睾丸撫摸。

  

   “你想干唔啊啊啊啊啊啊——”

  

   尖銳且劇烈的疼痛中斷了阿喀琉斯的話語,他的雙手捂住被凍結的雞巴,痛苦地坐在地上大叫。被堅冰包裹的雞巴已經萎靡至未勃起的狀態,脆弱的睾丸更是無時無刻在忍受著極寒帶來的激痛。

  

   “唔嗯,這樣不就恢復了嗎。”

  

   法師也蹲下身,撥開阿喀琉斯捂著襠部的手,握起那塊胯下的堅冰仔細端詳著,直到阿喀琉斯的雙腿都難忍地不住顫抖時,法師才解除了附加的魔術。

  

   “你這家伙……”

  

   男性的脆弱之處遭受到幾近毀滅性的對待,阿喀琉斯一時間有些脫力,靠在床邊大口地喘息。

  

   “還沒結束哦?”

  

   法師捏起阿喀琉斯疲軟後尺寸也依然可觀的雞巴,另一只手中的術式將液體凝聚成一根散發著寒氣的細小長棍,抵在阿喀琉斯緊閉的馬眼口,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將長達三十公分的長棍一口氣整根推入阿喀琉斯的尿道內。

  

   “啊啊啊啊——快給我拔出去啊!”

  

   柔嫩的尿道被粗暴的手法開拓,細小冰棍上法師故意做出的微小冰凌,在內側不斷攻擊尿道敏感的黏膜,而最前段則是破開緊閉的尿道括約肌,抵達了深處的膀胱,攪動內部儲存的尿液。

  

   “啊,徹底萎掉了……但是靠體溫能慢慢融化掉,等一下會很爽哦?”

  

   法師捏了捏手中阿喀琉斯的雞巴,確認這根陪伴英雄征戰的雄偉陽具不會因剛在的一役而徹底一蹶不振後,手心扎實的觸感讓法師的後穴又開始瘙癢,期待榨取這根肉棒的精華。

  

   “好痛!你居然這種方法羞辱我?!”

  

   從疼痛中略微緩和的阿喀琉斯憤怒地朝法師揮出拳頭,被手甲包裹的拳頭帶著迅疾的速度,卻依舊只是徒然地穿過了眼前的「幻影」。

  

   “比起做這種無用功,我們先出去吧,阿喀琉斯大人。”

  

   法師提前一步站起身,走到帳篷入口處掀起了帳簾,正午的陽光涌入帳篷內,將阿喀琉斯床前的小塊空地照耀得熠熠生輝。

  

   阿喀琉斯扶著床沿站起身,脆弱之地的激痛令他的雙腳還在微微發軟。

  

   他走入陽光中,白銀鎧甲流溢出奪目的色彩,幾經歷練的肌肉別具神聖的光澤,而全身除鎧甲外未著一物,又透露出獨有的淫靡。

  

   雖然法師背光而立,但阿喀琉斯依然能感覺到,法師看向他的眼神中,敬仰與尊重占據了上風,情欲與淫亂反倒成了陪襯。

  

   “……阿喀琉斯大人……”

  

   「啪唦」

  

   金屬的戰靴將雜草折斷,法師與阿喀琉斯一前一後地走在營帳間的小道上。幸好現在士兵們正在演武場進行日常的訓練,否則阿喀琉斯那副連襠甲都不能完全遮蔽的碩大陽具,一定會在短時間成為惹人議論的新談資。

  

   而現在令阿喀琉斯尷尬的是,金黃的尿液因為被強行撐開的尿道括約肌從膀胱中溢出,正順著尿道與尿道棒間的縫隙外流,從馬眼口伴著融化的冰水不斷滴下,像狗用尿液來對領地做標記般,在一路上留下了一條鮮明的尿漬。雞巴還因為行走時的晃動,不少尿液滴在了阿喀琉斯的大腿和金屬戰靴上。

  

   “啊啦?沒想到英雄大人漏尿的樣子也挺可愛的,我都聞到了尿騷味哦?”

  

   走在前面帶路的法師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饒有趣味地看著阿喀琉斯因羞恥而漲紅的臉。

  

   “你以為這是誰做的好事!?好了,你要帶我去哪?”

  

   阿喀琉斯用手捂住自己的雞巴,甚至任尿液從指縫中流出也不想在將它暴露在法師面前,更重要的是,隨著尿道中那根堅冰的融化,一股似曾相識的空虛麻癢感從尿道中傳來,讓阿喀琉斯的雞巴又隱隱有了勃起的趨勢。

  

   “快了。”

  

   法師也不願自討無趣,他用手指了指位於最北側的一個與周圍的營帳群格格不入,看起來像是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

  

   “看到那個帳篷了嗎,那里關押著昨天輪奸過你的人。”

  

   (十九)

  

   法師與阿喀琉斯很快就一前一後停在帳篷前。

  

   在這段不長的路程中,阿喀琉斯無不忍耐著暴露的羞恥和如同用尿液標記領地的公狗般,在道路上漏尿的恥辱行徑煎熬。

  

   法師回頭望了望阿喀琉斯,伸出手准備掀起帳篷的簾布。

  

   風吹拂過森林發出的摩挲聲,遠處演兵場傳來的呼喝聲,還有分別近在咫尺,卻是最微弱的,由英雄的喉舌中發出的吞咽聲。混雜在內涌入法師的耳中。

  

   是源於對凌辱的羞憤,還是出於對性欲的渴求,法師不得而知。不過答案很快便會揭曉了。

  

   簾布的一角被法師輕輕掀起,比起照亮帳篷內部的陽光,更先穿透出的是十數雙眼睛越過法師直直落在阿喀琉斯身上的視线。

  

   幾乎是下意識的,阿喀琉斯想如往常一樣握起武器,但很快就因為胯下的那團軟肉被牽動的麻癢感重新認識了現狀。

  

   阿喀琉斯有些疑惑地看向法師。

  

   若是這樣完全赤身暴露在輪奸過他的人面前即可,他自然會羞憤與惱怒,而現在卻不一樣。望向阿喀琉斯的視线異常空洞,如同毫無意義地重復著同一動作的機械,他們只是在凝視著名為阿喀琉斯的這具肉體。

  

   “洗腦的術式嗎,你這家伙的手段還真不少啊。”

  

   “雖說效果差不多,但是這也屬於幻術的分支來著……不過這都不是問題。”

  

   法師很清楚自己該怎麼做。

  

   “因為您昨天確實給他們留下了無可匹敵的快感刺激,所以哪怕我有意想抹去這段記憶,也說不定在看到阿喀琉斯大人的什麼時候又想起呢。”

  

   “你想說什麼。”

  

   阿喀琉斯不認為這個性格惡劣的法師會幫助他,哪怕他的語氣確實相當真誠。

  

   “如果您現在能在我的術式影響下,再次給予他們更加刺激的快感,就能讓他們認為自己只是和娼妓交配。”

  

   “喝!”

  

   阿喀琉斯一拳揮上了法師的臉,如之前一般,徒勞地穿過法師的身軀,凶猛的力道被空氣化解。

  

   “真是危險……啊啊,我可不是在說您是娼妓啊。”

  

   眼前的英雄散發出的怒火仿佛會將自己的存在都焚盡。法師依舊鎮靜地伸出手,用手指刮下在出拳時被甩在皮質帳篷上尿液與淫液的混合物點蘸在舌尖品嘗。

  

   “你還想做什麼,就盡管來吧。”

  

   阿喀琉斯並沒有掩飾自己的憤怒與厭惡,雖然現在束手無策,但在完成這個肮髒下賤的狼人的要求之後,他一定會讓他付出愚弄自己的代價。

  

   “那就請您竭盡全力用身體服侍他們。”

  

   “您「承諾」過,會滿足我的要求吧。”

  

   阿喀琉斯「承諾」過。

  

   “總之,我會做的,你好好看著吧。”

  

   心理防线的跨越讓一切都變得更加容易,矜持就這樣輕易地變得一文不值。

  

   同時,混在尿道棒中,被黏膜逐漸吸收的藥液也發揮了作用,從雞巴中被喚起的性欲,帶著潮汐般起伏的酥麻快感奔涌。但還不夠,卵蛋里的精液仍無門宣泄。

  

   阿喀琉斯踏進了這個帳篷,如同受到阿喀琉斯的感召,他們胯下的肉棒同樣充血勃起,根根肉槍的只有同一個目標。

  

   阿喀琉斯舔了舔下嘴唇,或許連他也還未認識到他正期待著,無論肉棒還是後穴,也無關英雄的自矜。他放下了一直遮掩著下體的手,挺著雞巴走進他們之中。

  

   “祝您好運,阿喀琉斯大人。”

  

   (二十)

  

   當最後一縷陽光被垂下的簾布遮蔽時,阿喀琉斯已被混混們包圍,他長呼出一口氣,在這個只有他保持著清醒意識的地方,無論他有多麼淫賤的表現也不會有人知道。

  

   這一定會是最後一次。至少對阿喀琉斯來說,他懷抱著這種想法。

  

   阿喀琉斯蹲下身,混混沒有經過仔細清理的雞巴與阿喀琉斯的鼻尖相觸,幾處精液與淫液干燥後結成的硬殼讓這根黝黑的雞巴看起來更加肮髒。

  

   哪怕還會有更加醃臢的雞巴等待著他侍奉,阿喀琉斯也不會嫌棄這些在他體內驅馳過的肉柱。他吞咽下口腔內分泌出的唾液,舌根上仿佛還能感受到他昨晚口交過的雞巴攜帶的熱量與精液的腥咸。

  

   “唔唔,咕嗚嗚嗚——”

  

   阿喀琉斯扶著眼前混混的腰,張開嘴一次便將算不上短小的雞巴整根吞入,雞巴上淫液結成的硬殼在口中軟化,蕩漾出一股發酵過的酸澀味道。

  

   分明應到感到惡心的事物,阿喀琉斯此刻卻相當沉溺,他的舌頭靈活地侵吞著肉根上每一處堆滿汙垢的地方。

  

   阿喀琉斯耳邊似乎傳來了窸窣的交談聲,但他已經不會去在意了,哪怕不願承認,但他相信令他陷入窘境的狼人法師的幻術所具有的過人之處。

  

   現在「自己」一切淫賤的行為都是必要的。

  

   阿喀琉斯吐出口中的雞巴,胯下被金屬環束縛的大肉棒正精神地勃起著,從前段吐出透明的淫液。

  

   「嘩——」

  

   數股熱流從阿喀琉斯的頭頂淋下,濃烈腥臊的氣息快速擴散,阿喀琉斯仰起頭,企圖用嘴接住

   射向他的尿液。

  

   黃色尿液的洗禮讓阿喀琉斯如同剛出浴般,每塊肌肉都發散出熱氣與淫靡的水光,白銀的甲胄上條條醒目的尿痕襯托出這具身軀淫賤的姿態。

  

   阿喀琉斯也似感召般涌現出了尿意,連同從尿道中融化的冰質尿道棒中倒灌入膀胱中的水急需釋放。

  

   阿喀琉斯用一條腿跪倒在地,承載支撐起全身的重量,兩只手玩弄著不斷吐出淫液的大雞巴和還未被開始使用的後穴。另一條腿高高翹起,模仿著用尿液標記領地的公狗,阿喀琉斯用如此屈辱但卻出自自願的動作排出了尿液。

  

   “呼啊——”

  

   空氣中一時靜得只能聽見尿液急促涌出的水聲,與阿喀琉斯的喘息聲,他此刻漲紅了臉,現在的他無疑已是一條公狗,而從後穴深處傳來的越發明確的空虛感,還有令他只能依靠後穴射精的限制大屌的金屬環,阿喀琉斯也是會非常受歡迎寵愛的母狗。

  

   阿喀琉斯周身的沙土均是被尿液淋濕,排空膀胱的他放下了抬起的腳,改為跪趴在地,絳紫色的龜頭抵觸在濕潤的砂石土地上。

  

   為了對抗大雞巴深處的灼熱,阿喀琉斯需要尖銳的刺激。

  

   “噢噢噢——好疼!!!哦哦哦哦——爽!!!嗷啊啊——”

  

   模擬性交的動作,阿喀琉斯用令人艷羨的傲人大屌操干起身下這片滿是砂石的土地,近乎自殘的行為卻讓他獲得了在短時間內爆發的快感。

  

   阿喀琉斯的雞巴如同犁地的器具,開墾著身下被尿液浸淫的土地。

  

   細小的砂石磨過大雞巴的系帶和冠狀溝,即便如此仍然感到快感不足的阿喀琉斯用手調整著雞巴的角度,馬眼也狠狠地摩擦過堅硬的砂石。

  

   大開的馬眼毫不意外地被沙礫侵入,縱使沙礫被淫液重重包裹潤滑,劃過尿道壁的刺痛感依舊令阿喀琉斯十分受用。

  

   “哈啊…………雞巴好爽……好想射。”

  

   阿喀琉斯將舌頭伸出來喘息,唾液順著舌尖滴下,和發情的狗別無二致。

  

   他分開的雙腿與翹起的屁股原本能將隱秘在臀縫中的屁眼完全暴露在人前,有因為甲胄的遮掩多了幾絲欲蓋彌彰的情趣。

  

   他的屁眼要被肮髒無比的臭屌侵犯了,他的身體是侍奉雞巴的雞巴套子。阿喀琉斯如此痴迷地想。

  

   (二十一)

  

   “唔哦!?”

  

   阿喀琉斯身旁的男人扶著他的頭,將雞巴塞入了他的嘴里。然而,細短的雞巴並沒有給阿喀琉斯帶來太多感覺,他難以想象這樣的小雞巴昨天也操干過他的後穴。

  

   哪怕是阿喀琉斯的鼻尖已經埋入了那片肮髒板結的陰毛中,也只有在鼻孔和口腔中溶解的腥臭能給予阿喀琉斯一絲快感。

  

   “哼嗯嗯嗯——”

  

   阿喀琉斯的雙手揉搓著被淫液和沙礫包裹的雞巴,拇指和食指圈成的環卡在冠狀溝,粗糙的沙礫照顧著平日里難以被估計的地方。

  

   可惜的是,屌根處的金屬環仍正常地發揮著它的機能,無論再怎樣被雞巴上的快感震顫,此時被占領口腔的阿喀琉斯也只能從喉嚨發出幾聲不滿的悶哼。

  

   正當阿喀琉斯用舌頭挑弄口中的雞巴時,一雙手解開了他腰胯部位甲胄的鎖扣,令阿喀琉斯期待已久的熾熱肉根在緊閉的穴口外滑動。

  

   阿喀琉斯向上抬起屁股,催促身後的男人將雞巴操進自己的屁眼中。但是當熱源撤去時,進入自己早已飢渴的屁眼內的,只有一根粗糙的手指。

  

   即便阿喀琉斯感到如同被愚弄般的不滿,但他的屁股仍不由得配合起手指的動作,飢渴地吸住了這根遠遠無法填滿他的手指,感受它漸入自己的肉穴中,去觸碰隱匿其中的敏感點。

  

   口腔中包裹的小雞巴隱隱有了噴發的跡象,於是阿喀琉斯更加賣力的吮吸起這根小屌。無論是口腔還是後穴,他只想有根粗大的東西能夠狠狠地操干他。

  

   “唔——咳嗤——”

  

   阿喀琉斯挑弄小雞巴的冠狀溝之際,眼前的男人所積累的快感突破了極限,毫無預示地噴射出精液,甚至嗆入了阿喀琉斯的氣管中,但是男人抓著阿喀琉斯的頭發,緊緊地將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胯下,以至於阿喀琉斯只能將咳嗽聲堵咽在喉嚨里。

  

   “噗——咳咳咳——!”

  

   直到男人的雞巴開始疲軟時,他才松開阿喀琉斯的頭,重獲自由的阿喀琉斯在一旁劇烈地咳嗽著,鼻腔和口腔中滿是這個男人難聞的腥臭味,而這卻讓他的後穴更加飢渴。

  

   在被鉗制的那一瞬間,他以為是狼人法師的幻術已經失效,但是現在……

  

   嘴角還掛著一絲精液的阿喀琉斯環顧起男人們的臉,眼神中充斥著與之前無疑的空洞。

  

   “向他們下令也沒問題,阿喀琉斯大人……嗯——!”

  

   從帳篷外適時的傳來了法師的提示,雖然語調中帶著可疑的呻吟。雖然無法看見外面的情形,但阿喀琉斯不自覺地想象起法師偷窺著自慰的淫亂模樣。

  

   或許那同樣是出於法師的惡趣味,不過阿喀琉斯此時已經無法再顧及這麼多。

  

   這是他的「承諾」。

  

   “用手指……來奸我的屁眼吧。”

  

   阿喀琉斯試著對身後的男人下令,但是命令的效果明顯比他想象中還要好。

  

   幾乎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在淺處徘徊的手指直接整根深入地擠壓按摩這阿喀琉斯的前列腺,而又在短暫的抽出後,男人並起三根手指,毫無潤滑地全部擠進阿喀琉斯的後穴中。

  

   “嗯啊啊啊啊——!”

  

   從體內傳來的疼痛與快感讓阿喀琉斯不顧形象的大叫,溫暖柔軟的腸壁緊緊地包裹著粗糙的手指,前列腺被用力地擠壓,即便是沒有經過潤滑的干澀腸壁,在男人粗暴的抽動下手指似乎感受不到阻礙。

  

   “不……已經要——射了——!!!”

  

   阿喀琉斯的大雞巴仍被他按在地上反復與沙礫們摩擦,當後穴中傳來的快感越發鮮明時,早已瀕臨極限的大雞巴涌射出大量夾雜著精塊的濃稠精漿,噴濺得阿喀琉斯的上半身與身下的土地一片狼藉。

  

   久違的射精後,喘息中的阿喀琉斯身上已布滿了汗水,晶亮的小麥色肌膚讓他看起來更加淫靡。而腳上因為還穿著戰靴無從散發熱量,足底的濕熱感令阿喀琉斯不禁開始煩躁。

  

   尿道深處傳來的麻癢和空虛感促使阿喀琉斯用自己的精漿當做潤滑劑,大力地擼動起自己的雞巴,讓它能夠再次勃起。

  

   此時,阿喀琉斯的屁股也已經落入多人手中。他的臀瓣被用力的分開,連臀肉也陷入了指縫中。毫無遮掩的肉穴完全暴露在他人眼中,幾根屬於不同男人的手指強硬地插入阿喀琉斯的屁眼中,並且不斷向腸壁兩側用力,將阿喀琉斯的後穴撐大。

  

   但阿喀琉斯還渴望更多,他想著,他還沒有給予這些男人們能夠超越之前的快感。

  

   (二十二)

  

   直到阿喀琉斯的後穴中再也塞不進更多的手指,男人們不得不把注意力轉移到這具雄軀同樣富有吸引力的其他地方。

  

   正趴著把土地當做情人操干的阿喀琉斯被男人們翻過身,還在後穴中的手指裹挾著腸肉在翻轉時讓阿喀琉斯一陣痛呼。

  

   當阿喀琉斯晃動的視线還沒恢復平穩時,一個瘦小的男人已騎到阿喀琉斯的腹肌上。

  

   在和胸甲的鎖扣搏斗一番之後,笨拙的男人才解開了阿喀琉斯的胸甲,與體型不符的粗長黝黑大屌,突入了汗津津的碩大胸肌間那道溝壑。

  

   “哦噢噢噢噢——繼續,繼續玩我的大胸肌吧!”

  

   雖然阿喀琉斯看到身上的男人還是一臉如人偶般空洞的神情,不免有些掃興,但是男人的手仍靈活而粗魯地揉搓著阿喀琉斯的胸肌,甚至用手指捏住阿喀琉斯的乳頭用力地拉扯,引得阿喀琉斯一陣嘶鳴。

  

   男人們抬起阿喀琉斯的雙腿,把金屬戰靴胡亂地扒下來,阿喀琉斯脫離濕悶戰靴的雙腳在接觸到舒爽的空氣時,情不自禁的伸展著每一根腳趾。

  

   「啪!」

  

   一只手重重地打在了阿喀琉斯的腳心,發出清脆的聲響。

  

   “唔——”

  

   阿喀琉斯發出悶哼,痛與麻轉化成快感,胯下的雞巴彈跳著將淫液甩到空中。

  

   扒下來的兩只戰靴,一只被套到了阿喀琉斯的直指天空的粗硬大雞巴上,讓雞巴代替腳掌感受這份濕悶。

  

   而另一只則是在男人們之間傳遞著,把靴子中散發出的阿喀琉斯的腳味當做擼管的素材,並把濃淡不一,但同樣腥臭的精液射進靴子里。

  

   “哈嘶——好癢……”

  

   男人的手掌貼著阿喀琉斯的腳掌,從張開的腳趾趾縫間插入手指,緊緊相扣。

  

   混在冰質尿道棒中隨著冰水融入阿喀琉斯身體的催情劑將全身的敏感度都提升至最大,僅僅只是這樣,阿喀琉斯已覺得腳上傳來直擊精關的刺激。

  

   男人們把阿喀琉斯的雙腿拉開,用軀干與四肢固定住阿喀琉斯的雙腳。但最開始,只有兩根手指在撓動阿喀琉斯的腳心。

  

   “哈哈哈哈……別撓了,好癢——哈哈哈哈哈——”

  

   敏感度提高的阿喀琉斯,只是被兩根手指輕輕地搔撓腳心,就已然承受不住癢覺所帶來的性刺激。

  

   然而這句話非但沒有能制止他們的行為,反而引誘了其他的男人們伸出手指扣撓阿喀琉斯的腳心。

  

   “哈哈哈哈哈——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數個男人伸出的手指在阿喀琉斯腳心光滑敏感的皮膚上搔撓,硬繭、指甲,亦或是指腹摩擦過阿喀琉斯的腳心,都會引起他的顫動。

  

   “停下!哈哈哈哈——不……嘶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們手上的力道隨著阿喀琉斯越發難以自制的笑聲不斷加重,被汗水浸濕的頭發散亂地貼在阿喀琉斯的額頭,臉上痛苦與歡愉的神情交織,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

  

   那一雙大腳無處躲藏地只能在男人們的手中蜷伸扭動,每一次在腳上泛起的快感都在催促阿喀琉斯的早已蓄勢待發的精液。

  

   但是,哪怕只靠被人抓撓雙腳就能射精,哪怕腳上的刺激早已勝過後穴,失去了自由射精權利的阿喀琉斯,也只能懇求他後穴中感受到的刺激能快些讓他解脫。

  

   “哈哈哈哈——再……再深點——嗯哼——呼哈哈哈哈——快點把我插射——”

  

   後穴中的手指陡然向深處挺進,瞬間直接碾壓過敏感點的快感終於讓阿喀琉斯的淫穴餮足,大雞巴根部的金屬環放開了對精關的制約。

  

   阿喀琉斯的雞巴彈跳著,激射出的大股精漿擊打在金屬戰靴的內壁發出沉悶的聲響,足以證明射精的力度之大。

  

   射精還沒完全結束的阿喀琉斯察覺到他後穴中的手指已經撤去,頗為不滿地收縮了還未閉合的屁眼,而隨即,阿喀琉斯的腰身被抬高,一根熾熱的肉柱頂在他的後穴外。

  

   (二十三)

  

   阿喀琉斯扭動屁股,極力地摩擦誘惑抵在後穴口的碩大龜頭。

  

   “快點插進來,唔……”

  

   奸淫著阿喀琉斯胸肌的男人也射出了雄精,數股精液激射到阿喀琉斯的脖頸與下巴,然後匯聚到胸肌上再緩緩流下。

  

   騎在阿喀琉斯身上的男人,用他的胸肌清理干淨自己屌上的精液和髒汙後才起身。

  

   視线沒有了遮擋,阿喀琉斯清楚地看到即將操干他的男人。

  

   雖然相貌與身材都極其普通,身上各處的毛發也沒有經過仔細清理的樣子,糾纏結節顯得更加肮髒,但是他的胯下卻長著在此處的男人里,除阿喀琉斯外最粗長的雞巴。

  

   阿喀琉斯眼睜睜地看著這根布滿青筋的黝黑大屌一寸寸地埋入自己體內,連同冠狀溝上的包皮垢也被他的後穴無差別接納。

  

   “啊啊……啊啊啊啊——”

  

   只是被這根大屌進入,阿喀琉斯的雞巴就已經再次顫抖著射出精漿,噴薄在金屬戰靴內壁的精漿流下來掛在靴口,沾滿了阿喀琉斯的卵蛋。

  

   “唔——拿走——咳咳咳噗啊……咳咳咳咳——!”

  

   男人們把另一只注滿眾人精液的金屬戰靴扣在阿喀琉斯的臉上,即便阿喀琉斯及時地掙扎著將戰靴甩開,但還是有大量混合著潮濕腳味的腥臭精液覆蓋了阿喀琉斯英武的面孔,倒灌入阿喀琉斯的食道與鼻腔。

  

   正當阿喀琉斯咳嗽不已時,男人們又盯上了他胯下的大雞巴。套在肉屌上的靴子被扔在一旁,沾滿精漿的雞巴被粗暴地胡亂套弄著,比起快感,阿喀琉斯感受到的更多是疼痛。

  

   但是對他而言,現在疼痛也許與快感無異。

  

   “啊——!別動那個環!”

  

   雞巴與睾丸被電流刺激的疼痛令阿喀琉斯連忙出聲阻止,但是原本只是輕輕拉扯阿喀琉斯屌根上金屬環的男人,不僅沒有聽從阿喀琉斯的命令,還變本加厲地用上了更大的力道。

  

   “呃啊啊啊——不——!!!”

  

   阿喀琉斯浮現出痛苦的神情,金屬環釋放的高強度的電流全部直接作用在阿喀琉斯的卵蛋和雞巴,胯下脆弱的器官上傳來的疼痛,令他發出陣陣雄叫,流出津液從口邊滑下。

  

   在痛苦自下而上的衝擊中,阿喀琉斯似乎聽到了譏諷的大笑與淫亂的話語,但是他已經沒有余裕去關心這些事了。

  

   又有幾根手指加入了拉扯金屬環的行列,以至於環上銘刻的法陣放出更大強度的電流。

  

   “呃啊啊啊啊——停……快停下——!”

  

   在到達臨界之後,電流的強度終於不再增加,然而這也已是常人難以承受的。阿喀琉斯的卵蛋與雞巴被電流刺激得腫脹發紫,若非是因阿喀琉斯體質,他胯下的這團肉必然已被電得焦糊。

  

   阿喀琉斯松了口氣,如果電流再強一些,即便是他也會被電得精關失控,徹底淪為一只流精早泄的公狗。

  

   事件的發展並沒有遂阿喀琉斯的意願。

  

   幾聲清脆的金屬崩壞聲從阿喀琉斯的胯下傳來。雖然金屬制成的屌環難以僅靠這種程度的蠻力破壞,但是如果銘刻上令金屬變得容易被「破壞」的符文就完全不同了——

  

   “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崩裂的金屬屌環在四散前的瞬間,向阿喀琉斯的大雞巴釋放出猶如天罰般強度的電流,擊潰了阿喀琉斯緊閉的精關,深紫色的肉棒晃動著,黃色的尿液隨著濃白的精漿一同噴薄涌出。

  

   雖然阿喀琉斯這下登上了迄今為止最刺激的快感頂峰,但是從今以後他的胯下便只是一根隨時會漏尿流精的廢屌。

  

   精漿、津液與被高潮逼出的生理性淚水在阿喀琉斯臉上混成一團,顯得他狼狽、淫亂又肮髒,但是他又感到自己的意識前所未有的清醒。

  

   有人踢了踢阿喀琉斯的肉棒,接著,他清楚地聽到了男人們口中的言語。

  

   “這條騷狗的屌不會已經被玩廢了吧?”

  

   “管他呢,說不定他還挺爽的!”

  

   “哈哈哈哈哈——”

  

   阿喀琉斯明白了,原來被法師的幻術所欺瞞的,並非是這些男人,而是他自己,也就意味著他淫賤的表現再次被目睹。

  

   “看來您已經明白了啊。”

  

   帳篷內泄入了幾縷光,阿喀琉斯的眼中映入了那雙令他深惡痛絕的靴子,怒火中燒的他奮力地想起身同法師對峙。

  

   “你想去哪?乖乖地舔老子的腳,騷狗!”

  

   男人們替法師制止了阿喀琉斯,他的臉正被一只滿是髒汙的大腳踐踏著,將他已碎裂的自尊踩得更加支離破碎。

  

   (二十四)

  

   阿喀琉斯主動含入抵在他嘴邊的腳趾,如同吮吸男人的雞巴般吮吸著肮髒的趾頭。舌頭被腳趾當做玩具反復逗弄,酸臭的腳味在阿喀琉斯的口中擴散,趾甲刮過黏膜與舌根,讓他的廢屌顫抖著又吐出幾股淫液。

  

   「啪——!」

  

   身後操干阿喀琉斯的男人揮手重重地拍在他的屁股上。

  

   “唔!?”

  

   馬眼中漏出幾滴尿液。阿喀琉斯繃緊了神經,他的廢屌除了無法勃起外,射精排尿也幾乎不再受他控制,男人每次拍打他的屁股,阿喀琉斯都能感受到尿液即將傾瀉而出。

  

   “難怪求著我們操你,騷屁眼真是又緊又會吸。”

  

   男人手上的力度逐漸加大,阿喀琉斯的屁股上浮現出鮮紅的指印,屁穴里抽插的雞巴也在不斷折磨他的敏感點。

  

   「啪——!」

  

   又在一聲清脆的聲響後,尿液無聲的從阿喀琉斯的雞巴涌出,腥臊味擴散在空氣中時,男人們不約而同地盯著阿喀琉斯的胯下,還有他因羞憤而漲紅的臉。

  

   “哈哈哈哈哈!”

  

   男人們之中不知是誰先爆發出笑聲,正如導火索般,一時間,帳篷里滿是對阿喀琉斯的哄笑。

  

   “沒想到這條騷狗只是被打屁股就會失禁。”

  

   “看來這根屌已經徹底廢了。”

  

   “可惜了這麼大的一根雞巴,再也爽不到啦。”

  

   “呸!反正勾引別人來操他的騷屁眼不是更爽!”

  

   更令阿喀琉斯羞惱的是男人們的話語,他握住胯下的雞巴擼動,企圖喚醒這條沉睡的肉龍,但是不僅沒有絲毫勃起的跡象,反而因為雞巴被強電流刺激得異常敏感,再次滑出精漿與尿液,把阿喀琉斯弄得更加難堪。

  

   “他的卵蛋還真大啊。”

  

   阿喀琉斯擼動雞巴時下意識的挺腰,垂掛著兩枚卵蛋起伏拍打在他的會陰上。因為阿喀琉斯的肉體強度,所以雖然電流猛烈,但也只影響到阿喀琉斯的精關,卵蛋和屌柱除了有些充血發紫外,外形並沒有變化。

  

   “不如把他的卵蛋也玩廢吧,哈哈哈哈!”

  

   男人用兩只手捧起阿喀琉斯的睾丸,在阿喀琉斯驚懼的目光中,大力而迅速地將手合在一起,讓阿喀琉斯的卵蛋緊緊地相互擠壓。

  

   “呃啊啊啊啊——住手——”

  

   卵蛋上的劇痛折磨得阿喀琉斯只能吐出破碎的只言片語,身體扭動著希望能讓卵蛋脫離男人的鉗制。因為阿喀琉斯的痛呼與掙扎而無法再讓他舔腳的男人不滿地咂舌,只能拉來阿喀琉斯的手,把雞巴塞到他的腋下。

  

   阿喀琉斯的軟屌吐出的乳白色精漿,隨著男人對卵蛋的蹂躪擠壓混入了縷縷黃色,同時也變得越來濃稠,甚至看起來像是半固體般。

  

   “呼,真爽!”

  

   操干著阿喀琉斯的男人在他的屁眼里交代出了腥臭的種汁,起身時還忍不住再拍了拍他的屁股。而在遭到侵犯的屁眼閉合前,其他充滿獸欲的男人便挺著雞巴操進了後穴,絕不會讓它感到空虛。

  

   黃白的濃稠液體在阿喀琉斯緊實的腹肌上形成一處水窪。而他胯下那對原本碩大飽滿的卵蛋,此時也榨得只剩一層薄薄的卵蛋皮包裹著里面的兩塊軟肉。但即便如此,阿喀琉斯的雞巴在他喘息與呻吟間,依舊流出令人嘆為觀止的濃稠黃白精漿。

  

   而玩弄阿喀琉斯卵蛋的男人,看著他的卵蛋已幾近被榨空,改為用手捏住其中一枚卵蛋,肆意對卵蛋擠揉捻搓,另一枚卵蛋則被他含住口中,用牙齒狠狠咬下。

  

   “痛……好痛——啊啊啊啊啊——!!!”

  

   阿喀琉斯的卵蛋堅韌地阻絕著男人的上下牙閉合。雖然對常人而言這已是難忍的蹂躪。阿喀琉斯卻忍不住想讓男人對自己的卵蛋施以更劇烈的疼痛。

  

   他的卵蛋雖然沒有破碎損毀,阿喀琉斯仍能感到他的卵蛋中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不受控制地流失。軟屌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流出的精漿已不少於之前流出的量,即便如此,阿喀琉斯還是覺得焦躁難忍,他始終沒有感受到卵蛋被傾瀉一空的舒爽。

  

   大膽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閃過。阿喀琉斯握起拳頭,帶著狠戾錘向屌根——他還需要更多的刺激,哪怕是疼痛。

  

   “呃啊啊啊啊啊!!!”

  

   阿喀琉斯繃緊了全身的肌肉,腳趾也痙攣著蜷縮,他的軟屌此時如同射精般,雞巴內再次有力地噴射出數十股濃稠的精漿,直到從尿道里掉出一大塊散發出濃烈腥臭味的白色精塊,阿喀琉斯的雞巴才停止噴精,只有黏稠的清液還在不斷流出。

  

   男人吐出阿喀琉斯的卵蛋,現在他胯下的卵蛋也正如他的廢屌,與一開始想比不僅縮小了數倍,更是了無生氣地垂掛在屌根下,不知是否還能繼續產出精液。但反觀阿喀琉斯,他的臉上正露出痴迷的神色。

  

   一只大腳踩在阿喀琉斯的屌柱上,並且用腳尖用力的碾壓他的廢屌,但阿喀琉斯卻舒爽得呻吟出聲。男人帶著不屑的語氣開口。

  

   “阿喀琉斯大人真是條騷狗……不,是閹狗啊!”

  

   (二十五)

  

   男人抓起阿喀琉斯的頭發,把嘴湊上去和他接吻。阿喀琉斯的口腔里男人伸出的肥厚舌頭勾起他的舌頭一同交織、纏繞、扭曲。男人的胡子抵在阿喀琉斯的鼻腔,煙草的腐敗和塵土的嗆澀在讓他渾身酥麻之際,令廢屌微微顫動。

  

   阿喀琉斯身後操干著他的男人又換了一位,他的臉上呈現著長期被沉迷於酒色的虛浮,雞巴也不比其他人那般堅挺粗長,但阿喀琉斯那注滿種汁的屁眼仍熟稔地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承諾」的概念在阿喀琉斯腦內不斷放大,此時他似一位敬業的娼妓,用身體極盡所能地取悅這些男人們。不絕於耳的嗤笑和嘲弄都無所謂,只要他能夠——

  

   肉體上傳來的快感令阿喀琉斯即將再次達到高潮,正當他的雞巴准備吐出充當精液的透明淫液時,身後站著的狼人法師發動了術式。

  

   在魔法陣的光亮消逝後,狼人法師看著嘴角還掛著一絲淫液的阿喀琉斯,維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獨自痴愣在恢復了沉寂的帳篷內。

  

   “你該怎麼做呢?阿喀琉斯大人。”

  

   阿喀琉斯如大夢初醒,伸出那雙幾近麻軟得不受他控制的手撫上他的後穴,並起幾根手指直接插入肉穴內開始粗暴地指奸自己。

  

   “唔嗯——”

  

   屁穴內男人們的精液隨著阿喀琉斯的動作被帶出,精確頂撞在敏感點的手指終於讓積累的快感達到了一步之遙的高潮。

  

   “呃啊啊啊啊——哈…………”

  

   而阿喀琉斯的廢屌只是慘淡地吐出兩股淫液,這次高潮便已宣告結束,他脫力地癱倒在地上,拔出後穴內的手指,用嘴將一根根手指上沾染的精液吮吸干淨。

  

   “阿喀琉斯大人,我們走吧。”

  

   “你還想做什麼。”

  

   阿喀琉斯坐起身,略顯沙啞的嗓音質詢狼人法師。在未著衣物的狼人法師敞開的法袍間,仍勃起的狼根隱約可見。雖然看著英雄大人受辱從性意味對他來說相當受用。但他的目的,不只是為了這場活春宮。

  

   “當然是去參加祭典儀式了,您可是主角啊。”

  

   狼人法師撿起金屬戰靴和甲胄扔到阿喀琉斯身邊示意他穿上。

  

   阿喀琉斯拿起戰靴,靴子內部積蓄的精液散發出的腥臭味令他不自覺地摸了摸雞巴。隨即抬起同樣被射滿精液的大腳塞進了戰靴。

  

   等到其他部位的甲胄也穿戴完畢時,阿喀琉斯站起身,縱然現在他的身上滿是沒有清理的精液與淫液,但自己的腳被數位男人與自己的精液浸泡著,這個感受再清晰不過。

  

   行走間,阿喀琉斯的大腳踐踏擠壓著戰靴內精液發出的「咕嘰」樣的黏滑聲。他似乎能明白為什麼狼人法師當初要把沾滿精液的腳直接塞回靴子內了,這確實是件非常愉悅的事。

  

   狼人法師見阿喀琉斯穿戴好後走到他眼前,伸出手鑽到襠甲下,撫摸著阿喀琉斯那對已經被榨得干涸的卵蛋,輕輕用狼爪捏著卵蛋內只剩下一層皮包裹的兩塊軟肉。

  

   “哼嗯,阿喀琉斯大人真是可憐。”

  

   在用手指彈了下卵蛋後,狼人法師又握住了阿喀琉斯的雞巴。

  

   “還記得當時這根大雞巴把我干射了好幾次,現在也沒用了……不過我沒有指使他們去扯那枚屌環。”

  

   “你這混蛋,我會殺了你的!”

  

   阿喀琉斯的大雞巴和卵蛋接連被玩廢,即便一時成為了快感的俘虜,被始作俑者提起也自然是怒不可遏。

  

   “……我很期待。”

  

   狼人法師的回答里充斥著平靜。他拉扯著阿喀琉斯的雞巴走出帳篷。一匹鬃毛油光水滑的精壯而溫馴的大馬,在夕陽的余暉中安靜地佇立在帳篷前。

  

   但阿喀琉斯沒有去鑒賞這匹好馬,他的視线被馬鞍盡數吸引,在那之上緊密地排布著一個個黃銅制成的錐形凸起,而在正對屁股的位置,則鑲嵌著一根同樣為銅質的粗短假屌。

  

   “請阿喀琉斯大人騎著這匹馬去吧。”

  

   狼人法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宣告阿喀琉斯即將以這幅淫亂下流的姿態去面對士兵和市民。他心中隱隱地升起了期待。

  

   「啪嗒」

  

   阿喀琉斯的軟屌中流出的淫液滴在了身下的草葉上。

  

   (二十六)

  

   “咕……”

  

   阿喀琉斯的喉嚨中發出輕響,隨即躍身騎到馬上,並且用手把屁股掰開,把還未完全閉合的屁眼對准那根粗短的黃銅雞巴坐下去。

  

   “呃——唔啊……”

  

   後穴上傳來因強行擴張的近乎撕裂的痛感,冰涼的金屬感卻刺激得他的後穴下意識緊縮。這根由黃銅制成的假雞巴比普通成年男性的手臂都粗上不少,即便阿喀琉斯的後穴被接連輪奸,一時間想要插入也有些困難,所幸的是,內射進阿喀琉斯後穴中的精液還能充當潤滑。

  

   待到後穴完全吞入這根假雞巴時,阿喀琉斯臉上的表情已扭曲得分辨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但令阿喀琉斯不快的是,這根假雞巴的長度剛好只能抵達他的敏感點前,後穴得不到撫慰的阿喀琉斯毅然決定再次抬起屁股狠狠地坐下去。

  

   “呃啊啊啊——要射了——!”

  

   雖然粗短的假雞巴還是沒能頂到阿喀琉斯後穴中的敏感點,但馬鞍上排列緊密的尖銳鉚釘毫不留情地扎在阿喀琉斯的卵蛋和屌身上,龜頭和馬眼口也未能幸免的,被幾顆幸運的鉚釘突刺。

  

   阿喀琉斯那對干癟的卵蛋和疲軟的雞巴顫動了

   著幾下權當是射精似的吐出幾股清液,飛濺到了馬鬃上,即便如此,僅僅射出清液也讓阿喀琉斯感到卵蛋內傳來被碾壓似的疼痛。

  

   “阿喀琉斯大人,看來您很喜歡呢。”

  

   “你在說什麼,我……”

  

   阿喀琉斯意識到他所感受到的快感,沒辦法令自己說出「不喜歡」,縱然對自身作為戰士的精神意志有自信,但他切實地明了,並且開始質疑是否能擺脫狼人法師對他造成的影響。

  

   “那我們走吧,阿喀琉斯大人。”

  

   圓形的祭祀場所中央已燃起一堆篝火,把周圍的石柱都染上了薄暮般的光輝。石質台階之上,士兵和平民們共同舉起酒杯歡飲今年的新酒,溢出的酒液在精壯緊實的肉體上流淌,酒香彌漫間,眾人隱約感到今年的新酒香味似乎更加復雜與馥郁。

  

   “阿喀琉斯大人來了!”

  

   祭壇邊一處人群爆發出歡呼,但是又迅速地沉寂,隨即一聲滿是調情意味的口哨聲,把人們的熱情點燃,笑聲、呼喊聲、口哨聲混合,一如在歡慶今晚重頭戲的開幕。

  

   而身處較遠位置沒能看到阿喀琉斯的市民們,則充滿期待地伸長脖頸等待。直到阿喀琉斯走到祭壇中央的篝火前,其余的市民才明白他們在看到阿喀琉斯時作出的反應是為何。

  

   在篝火的照耀下,所有人都能一覽無余地看見阿喀琉斯只穿著白銀甲胄,完全掩蓋不住他健碩的身軀,蓬亂的頭發上掛著還沒有干涸的精液,兩枚乳頭充血腫脹,沒有勃起的雞巴在襠甲里若隱若現,幾乎暴露出的皮膚上都沾著精液與尿液,距離阿喀琉斯比較近的人們能清楚地聞到他身上尿騷味、雄腥味和汗臭的腳味。

  

   他們能夠想象出,這是一場淫靡的亂戰後留下的痕跡。

  

   而阿喀琉斯此時漲紅臉,緊閉著嘴唇一言不發。只待馬停下後便迫不及待地起身,卻讓難以遏制的雄渾呻吟傳進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又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阿喀琉斯顯然已適應這痛苦的高潮,胯下晃蕩的軟屌再次無力的射出幾股透明的清液,落在了早在半路便被浸透的馬鬃上。

  

   而馬鞍上那只插入阿喀琉斯屁眼中的假雞巴吸引了民眾的注意力同樣。又粗又短的黃銅假屌上,沾滿了從阿喀琉斯的後穴中帶出來的精液,假雞巴前端還和阿喀琉斯的後穴由一线腸液拉出的銀絲相連。

  

   阿喀琉斯在民眾們面對由他帶來的淫亂秀發出歡呼與喝彩中,熟練地翻身下馬,從被撐得打開的屁眼中流出的白色精液順著阿喀琉斯的大腿流動。見到這一幕,已經有忍耐不住的醉酒男人伸手握住雞巴擼動。

  

   在圓形的祭壇中央,阿喀琉斯就這樣站立著被四面八方射來的視线舔舐。分明是在眾多人面前不知羞恥地暴露淫亂的一面,卻讓他有著抑制不住的興奮。

  

   (二十七)

  

   “阿喀琉斯大人!來跳個舞吧!”

  

   雖然阿喀琉斯並沒有在祭典上游行歌舞的打算,但也無法阻止起哄的呼喝聲此起彼伏。

  

   “哦,好啊……偶爾這麼做一次也挺好的……”

  

   見阿喀琉斯應允後,便有兩位青年拿著裝著油的陶瓶走上前,巨細無遺地將油塗抹在阿喀琉斯健碩的身體上,連胯下的大雞巴也被塗得油光發亮。

  

   “唔噢……喂喂,別碰那啊。”

  

   其中一位青年伸手繞過襠前的護甲,把油抹在那兩枚已經被榨干,變得極度敏感的卵蛋上。阿喀琉斯急忙抓住青年的手,只是被觸碰,他的軟屌已再次忍不住吐出清液。

  

   “阿……阿喀琉斯大人……”

  

   為他抹油的兩位青年的臉頰被羞恥和興奮的情緒染得通紅,長袍下明顯的出現突起,待塗完油後便遮掩著胯下的痕跡匆匆退下。

  

   覆蓋於阿喀琉斯每塊精壯緊實的肌肉上的油脂,被篝火照耀得甚至比白銀甲胄更加晶瑩閃亮,在眾人的注視與笑鬧聲中,阿喀琉斯跳起最能展現肌肉魄力與高振氣勢的戰士舞蹈。

  

   但令眾人出戲的是,在阿喀琉斯以舞蹈動作展現肢體和筋肉的力量時,他胯下那根疲軟的肉屌同樣不斷擺動,飛射出的淫液在空中劃出一道絲线,馬眼處也被火光映出淫靡的光澤。周圍的民眾和士兵有不少已按耐不住,口中說著葷段子掏出雞巴對著阿喀琉斯擼動。

  

   “呼……”

  

   舞蹈結束,阿喀琉斯站在原地輕聲喘息,油亮的肌肉上又覆蓋了一層薄薄的汗珠,顯得阿喀琉斯更加情色。而此時即便他不去確認,也能從注視在他身上越發充滿性欲的視线與擼動雞巴時響起的粘液聲猜測到接下來的發展。

  

   然而阿喀琉斯比誰都更期待,他的身體確實已變得淫亂不堪,在這種公開的場合被他人隨意地視奸,其中還有與他共同戰斗,十分敬仰阿喀琉斯的士兵,已經讓他興奮難耐的想要高潮。

  

   阿喀琉斯想要親手摧毀自己的形象。

  

   “還沒完啊……”

  

   阿喀琉斯將腿分得更開,並且半蹲下身體,發力將全身的肌肉緊繃得更加飽滿,用手握住自己已經被玩的無法勃起的軟屌,像是在為奶牛擠奶般,朝著地面一下下地擠壓拉扯肉屌。

  

   “嗯呃——啊啊啊啊啊——!!!”

  

   大股透明的淫液從阿喀琉斯的軟屌中噴出,阿喀琉斯英武的形象也隨這次毫無形象的公開高潮而破碎。他正如產奶的母牛,每次擠壓雞巴都有一股淫液射出,不多時阿喀琉斯的腳下就已由淫液匯出一塊水窪。

  

   “唔啊啊啊——又要——忍不住了!!!”

  

   而當眾人對阿喀琉斯淫亂表演的歡呼和淫語還沒出口時,阿喀琉斯發出比剛才高潮更加急促高亢的呻吟,不僅是握住雞巴的手,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著,一股暖流即將從身體中傾瀉而出。

  

   「嘩——」

  

   淺黃色的尿液從阿喀琉斯的雞巴中流出——他們的英雄阿喀琉斯大人在他們面前毫無形象地失禁了。所有人都爆發出掌聲與喝彩,仿佛在贊許阿喀琉斯淫靡演出,他們胯下堅硬的雞巴也被握在手中自慰,或是與身旁關系親密的人相互撫慰。

  

   此時阿喀琉斯也因接連的快感和刺激跌坐在地上,射出的大片淫液浸泡著他裸露的肌膚。他看著身前和透明的淫液混合在一起的淡黃的尿液在略顯寒意的夜晚散發出熱氣。阿喀琉斯開始懷念起被粗暴地對待。

  

   (二十八)

  

   滿身酒氣的中年男人拿著酒杯跌跌撞撞地走到阿喀琉斯身前,長期的戰斗與訓練讓他仍有精壯的身軀,而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皺紋更讓他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從他身上的皮甲,阿喀琉斯認出這個中年男人應該是隸屬於他的一名士兵。

  

   也許是醉酒的緣故,男人此時竟絲毫不畏懼阿喀琉斯,他將酒杯放在一旁,解下阿喀琉斯襠前的護甲,把阿喀琉斯整副陽具暴露在外供他玩弄。

  

   “阿喀……嗝……阿喀琉斯大人……嗝,卵蛋好小,哈哈哈哈哈——像小孩子——”

  

   誠如男人所言,阿喀琉斯被榨得空虛的卵蛋現在的大小與還未發育的小孩子無異,男人俯下身認真地盯著阿喀琉斯的卵蛋,而在男人被酒液浸濕的衣物和胡子散發出的味道中,阿喀琉斯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甜膩氣味。

  

   “看著……嗝……看著阿喀琉斯大人,我也想射了……”

  

   男人同樣也解下了自己身上的皮革襠甲,掏出看起來已經身經百戰的粗長黝黑的大雞巴,對著阿喀琉斯大力地擼動,而另一只手則握住阿喀琉斯的軟屌上下套弄。

  

   “唔?還沒硬……?”

  

   在男人的刺激下,阿喀琉斯的雞巴流出的大量淫液早就沾滿了男人的大手,而肉屌卻絲毫沒有充血的跡象,被酒精麻痹得思維遲鈍的男人意識到了更深層次的原因。

  

   “對……我的雞巴被玩廢了硬不起來,精液也被榨空了。”

  

   阿喀琉斯漲紅臉,羞恥地在他面前承認,他的胯下現在已經只有一副甚至可能隨時會失禁的,空有外表的廢屌。

  

   “阿喀琉斯大人……呃……沒關系,我也很會……嗝很會擠奶……”

  

   顯然喝多的男人關注錯了重點,他打著酒嗝,改為用擠奶的手勢握住阿喀琉斯的軟屌,由重到輕漸進地擠壓。

  

   “唔哦哦哦——好爽——!”

  

   男人長著粗繭的大手熟練地擠壓著阿喀琉斯的軟屌,甚至還哼起歌,正如在工作的奶農。而阿喀琉斯則變成了一頭飢渴的母牛,被男人的大手刺激得淫叫,軟屌中不斷噴射出透明的淫液。

  

   “別浪費了……”

  

   放置在一旁還裝著半杯果酒的酒杯被男人抓過來放在阿喀琉斯的身下,接著從軟屌中擠出的淫液。

  

   男人的手指加重了對阿喀琉斯龜頭的刺激,很快阿喀琉斯產出的淫液就裝滿了酒杯,男人拿起這杯淫液和酒液的混合物一飲而盡。

  

   “哈哈哈哈——大叔,味道怎麼樣啊?”

  

   “阿喀琉斯大人的奶……很……嗝——很好喝……”

  

   沉迷於被擠奶快感的阿喀琉斯這才發現身旁已圍滿人,把他和男人淫亂的表現當做配菜興致勃勃的擼動雞巴。

  

   “阿喀琉斯大人,我們也想喝——”

  

   “是啊,讓我們也想嘗嘗。”

  

   阿喀琉斯的羞恥心也早不知被拋到何處,他示意還在他的腿間的男人。

  

   “大叔,你來幫我擠奶吧。”

  

   正和其他人交談的男人一愣,隨即露出垂涎於阿喀琉斯肉體的痴笑。

  

   “好……好啊——阿喀琉斯大人——嗝——!”

  

   男人繞到阿喀琉斯身後,架起阿喀琉斯讓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熱量噴薄的屌柱夾在阿喀琉斯的臀縫間。

  

   “我來給阿喀琉斯大……嗝,大人配種——!”

  

   阿喀琉斯的後穴已被開發得習慣於接納男人的雞巴,沒費多大力氣,黝黑的粗長雞巴便整根沒入阿喀琉斯溫暖的後穴中。

  

   “嘶——我沒叫你做這種事啊!”

  

   即便阿喀琉斯的屁眼已經被許多人輪奸過,但是被突然插入,還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依然讓他感到有些羞恥與不適。

  

   “好緊……阿喀琉斯大人真是頭優秀的母牛……”

  

   在男人的動作下,被操開的屁眼正流出還積蓄在阿喀琉斯腸道內的精液,男人手上的動作也逐漸加快,軟屌中射出的透明淫液接滿了一個接著一個遞過來的酒杯。

  

   “射了——嗯啊啊啊啊——”

  

   阿喀琉斯的噴發令吵鬧的人群更加躁動,一雙雙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游走,扒開被塞滿的屁眼,插入其中的手指也一直增加。阿喀琉斯像一只發情的狗伸出舌頭發出含混的淫叫。

  

   一片陰影投影在阿喀琉斯臉上,他仰起頭,看見一位已經脫光的男人,正抱著酒壺帶著褻瀆的目光盯著阿喀琉斯,隨後,一股酒液落入他的口中,不屬於酒的濃郁甜膩氣味瞬間在阿喀琉斯的口中擴散——這是他失去意識前所記得的最後一件事。

  

   (二十九)

  

   狼人法師的手爪撫上阿喀琉斯那張在被玩弄後依然英俊的面孔。

  

   無關人士在被術式轉移到別處後,偌大的祭祀場所瞬間重歸寂靜,只剩下明亮的篝火不甘的發出噼啪的聲響,來見證狼人法師的罪孽。

  

   狼人法師的指尖抵在阿喀琉斯干涸的卵蛋上,細密的符文纏繞其上,昏睡中的阿喀琉斯痛苦地發出幾聲囈語,符文很快蔓延到他的軟屌上,青筋被魔力充斥散發出白光,原本已經被玩廢的雞巴竟然再次顫抖著勃起。

  

   除了卵蛋仍了無生氣,粗長的雞巴已在術式的影響下重新耀武揚威地挺立在阿喀琉斯的兩腿間。狼人法師用手指撐開自己的後穴,跨上阿喀琉斯的腰際,對准那根肉柱坐下去。

  

   “唔啊……還是太大了……嗯——”

  

   相比阿喀琉斯露出的愉悅神情,狼人法師則是有些痛苦地扭動著腰身,每次雞巴在他的體內抽動時,他都能感受到渾身酥麻的快感。

  

   以卵蛋為起點,符文開始向阿喀琉斯的身軀延伸。

  

   “慢……啊啊啊啊啊——慢點……太快了——”

  

   當符文匯成的一條條光帶蔓延到阿喀琉斯的腹肌時,阿喀琉斯仿佛取回了意識般,挺動著腰身大力迅猛地操干起狼人法師,承受不住阿喀琉斯攻勢的狼人法師已經高潮數次,稀薄的精液徑直地落在阿喀琉斯的身體上。

  

   狼人法師感覺自己即將被阿喀琉斯操得和他同樣暈厥過去。當符文終於蔓延到心髒的位置時,狼人法師立即將手按在阿喀琉斯的心髒處,補充上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一段符文。

  

   不僅是阿喀琉斯的身體,布置在祭壇之上的符文也受到感召般一同發出了光輝。

  

   昏迷中的阿喀琉斯突然睜開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逐漸化作光點消散的軀體,他想質問騎在他身上的狼人法師,但是他的喉嚨已經發不出聲音,但他能異常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插入狼人法師的雞巴正在朝狼人法師的後穴中注入什麼——

  

   結束了。阿喀琉斯的最後一眼定格在狼人法師似乎有些陰翳的神情上。狼人法師撐在地上 拖著發軟的雙腿艱難地站起身,精漿與血液參半的混合物從他的後穴中流出。

  

   狼人法師撿起地上原本是阿喀琉斯所在位置的一塊結晶。紫色的結晶塊在火光的照射下顯示出多層漸變的瑰麗色彩。

  

   呼嘯的夜風吹得篝火的火焰也黯淡了幾分,狼人法師裹緊了身上的長袍,在一陣光芒後也消失在原地,只剩下祭壇上遍布的淫靡痕跡。

  

   (三十)

  

   “你抽中了個好從者哦!就是這樣——”

  

   “瑪修——!我終於召喚成功了!”

  

   “真是太好了,前輩!歡迎來到迦勒底,阿喀琉斯先生。”

  

   剛從召喚陣中現身的阿喀琉斯看著眼前這對少年和少女激動的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只不過從少年腳邊只裝著零星幾枚聖晶石的箱子,還有堆疊在一旁的數十個同樣的箱子看,想來是經歷了一場艱苦的戰斗。

  

   少年興奮地從倉庫搬運出早已准備好的材料。而作為從者剛來到迦勒底的阿喀琉斯,此時正坐在供從者進行靈基再臨的房間內嚼著種火,雖然這東西味道並不差,但是……阿喀琉斯看向還一旁還剩余上百個的種火,不禁有些頭疼。

  

   “呼,這就是迦勒底啊。”

  

   完成了一系列流程的阿喀琉斯回到自己房間內,准備躺到床上好好修養,明天陪伴他的御主去探查新的特異點。

  

   “這是……傳承結晶?”

  

   放在桌上的結晶塊引起了阿喀琉斯的注意,之前御主說這是稀有的英靈素材,但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阿喀琉斯把結晶拿在手中觀察時,結晶突然化作了魔力融入阿喀琉斯的靈基之中。

  

   “唔啊啊啊啊——這,怎麼會——?!”

  

   阿喀琉斯痛苦抱著腦袋痛苦地躺在地上,他的腦中出現了許多他被男人們,被他的士兵們輪奸凌辱的記憶,他分明沒有經歷過,卻又熟悉那種令人上癮的快感。

  

   “究竟是誰做的——”

  

   涌入阿喀琉斯腦中的記憶中絲毫沒有始作俑者的线索,但是他被羞辱的細節卻無比清晰。阿喀琉斯的身體開始發熱,他的雞巴已完全勃起,流出了忍耐汁,後穴也在期待著硬物的入侵。

  

   “阿喀——!!!”

  

   房間的門不知何時大開著,准備與阿喀琉斯商量作戰計劃的藤丸,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阿喀琉斯正用長槍插入自己的後穴中,一只手還在擼動著雞巴,射出的精液早已在地上匯成了小水窪,口中發出的雄渾呻吟聲帶著誘人的情色。

  

   藤丸滿臉都是錯愕的神情,他難以相信那位聲名赫赫的大英雄阿喀琉斯居然會想現在這樣不加節制地做出這樣淫亂的事情。

  

   阿喀琉斯將沾滿精液和淫液的手舔舐干淨,揉捏起褐色的乳首。赤金色的眼睛中充滿了情欲的色彩,還有喉嚨中發出的一連串愉悅的呻吟無一不是在勾引著藤丸。

  

   當藤丸進退兩難時,阿喀琉斯倒是先打破了僵局。

  

   “御主,我能把我的雞巴、我的屁眼也托付給你吧。”

  

   阿喀琉斯看著向他走來的少年,今後他在迦勒底的新生活,應該也不會太無聊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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