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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商的協定

行商的協定 奇薩 10195 2023-11-20 02:26

   行商的協定

  兩位斷角的薩卡茲互相支撐著對方同樣的高大的疲憊地身軀行進在荒野上,金屬甲胄摩擦碰撞間咔拉作響,頭盔中吐出的氣息裹挾著逐漸失溫干涸的血腥,如同沾染在磨損的武器和殘破的裝備上的野獸血跡。長年對高濃度源石制劑的重度濫用,讓凶險的副作用瘋狂反撲兄弟二人殘破的心智。被作為無價值的失敗品隨意拖到郊外丟棄後已不知輪換多少日夜,從奴役中重獲自由的他們已然無法分清此時前行的方向,幾乎是依循著本能,妄圖回到記憶中模糊的故鄉。

  

   坎諾特從載具上的行囊中取出薩爾貢出產的香料粉,撒入懸掛在篝火上的羽獸肉湯中,辛香料的融入肉湯的香氣讓坎諾特斗篷下的觸手也躁動難耐,只可惜在遇到合適的獵物前,它們只能通過坎諾特滿足食欲。

  

   腐敗和凋零騎士抬起頭,在連生命的痕跡都難以尋找到的荒野中,他們一時間沒能理解視野里盤腿坐在篝火旁,戴著頭盔身上被斗篷裹得嚴嚴實實的可疑人物。而坎諾特則是在兩位薩卡茲注意到自己之前更先察覺到他們的到來,只等到薩卡茲們停下腳步注意到他時,他的注意才從熬煮的肉湯轉移到不遠處的不速之客身上。

  

   “哈,素未謀面的朋友……”

  

   坎諾特用一貫的熱絡的語氣向腐敗與凋零示意。然而差不多是靠凶暴殘忍的本能驅動的兩人只注意到坎諾特面前的食物與身後的載具,那麼他們只需要像撕裂一路上企圖襲擊他們兄弟二人的野獸般,將面前可疑的男人化作自己歸鄉路途的養分。

  

   法術凝結的紫色箭矢還沒等坎諾特說完,便伴隨著破空的鐵錘向坎諾特襲來,但是沒有預想中鐵與肉被碾碎的震響,也沒有被擊穿的血肉同碎石沙礫爆裂噴濺的粉塵。在這兩者觸及到坎諾特之前,斗篷下滑出的觸手已經阻擋了箭矢的线路,充斥凋零氣息的箭矢接觸到光滑濕潤的觸手瞬間便被如同蒸發般消失,揮舞重錘的腐敗騎士也被抓住破綻,觸手纏繞上他的小腿,用遠超腐敗騎士想像的力道將他拉扯著摔向地面,土石與金屬甲胄碰撞發出巨大的聲響,揚起的塵土阻隔在他與凋零騎士的視线間。

  

   坎諾特站起身,腐敗騎士在撞擊後還保持著意識,但也只能在觸手的鉗制下匍匐在地上掙扎。不遠處的凋零騎士見到兄弟被壓制的模樣,暗紅的凶惡法術涌出他的身體,正如獲得實體的詛咒。但即便是催動了所有的源石技藝,凋零騎士射出的箭矢仍沒能觸及到坎諾特分毫,逐漸凋零騎士的眼前已變得腥紅,失去准頭的箭矢在坎諾特四周爆裂,他的喉嚨中發出瘋狂而嘶啞的吼叫,卻阻止不了眼前的可疑男人分毫腳步,隨後觸手纏上他持弓的雙腕。再次傳來猛烈的撞擊聲,凋零騎士的下場與他的兄弟別無二致。

  

   即便觸手已經深入盔甲和項圈的縫隙,悄然纏繞在薩卡茲兄弟的脖頸,但兩人仍在不停地掙扎,不知是想再聯手對坎諾特進攻還是只想更靠近一些。坎諾特的觸手用卷曲的前端撓了撓頭盔,他認得這兩人是卡西米爾的競技騎士。即便是不通過情報網,在庫蘭塔主場的騎士競技比賽中出場的薩卡茲也足夠令人印象深刻。但出現在這距離卡西米爾邊境也甚遠的荒野,也就意味著這兄弟二人已經被權勢者們除名拋棄,任其自生自滅。坎諾特從隨身攜帶的袋子中取出一塊源石錠握在手心捏碎,深綠的光芒閃過,在地上躁動的兩位薩卡茲騎士感受到一陣從全身的神經外側浸入的尖銳絞痛,一時間渾身僵直動彈不得,隨後四肢的力氣像是被剝離出軀體,但是傷勢也似乎得到了些許治愈。

  

   坎諾特用皮靴輕輕踢了踢薩卡茲兄弟的頭盔,確認過他們不再掙扎後,拽住腐敗和凋零騎士背後的半截鎖鏈,把他們拖到載具旁邊的岩石下。坎諾特回過頭,原本是篝火的地方已經被凋零騎士的箭矢轟擊得坑坑窪窪,煮好的羽獸肉湯也被波及,全部灑在了地上。坎諾特蹲下身收拾起殘局,一邊想著載具里還有儲備的干糧。然而他的觸手們卻遲遲不肯離開薩卡茲騎士們的身體。

  

   “別那麼心急,壞家伙們。”

  

   觸手並沒有聽坎諾特的乖乖縮回,反而徘徊在鎧甲的縫隙四周,企圖進到更深的地方。坎諾特聳聳肩。

  

   “哦,好吧,看在他們毀了我的晚餐的份上。前薩卡茲競技騎士啊……雖然棘手,但的確有投資價值。”

  

   坎諾特知曉飢餓的觸手想要捕食薩卡茲騎士的渴望,同樣的,他也認為腐敗與凋零騎士還有投資的價值。坎諾特收繳了薩卡茲的長弓和鐵錘,再從載具後的貨箱翻出兩支貼著羅德島標記的抑制劑,走到兄弟二人的面前。

  

   神智尚存的腐敗騎士吃力地抬起頭,仰視著身形毫不遜色於薩卡茲二人的高大男人,黃昏日暮的暖光映照在坎諾特身上,只有頭盔和皮質斗篷反射出的冷冽光暈,腐敗騎士嘶啞的喉嚨出聲說到。

  

   “你究竟……是……是什麼人。”

  

   “嗯……腐敗騎士,對吧?如你所見,我只是荒野上的行商。”

  

   坎諾特從對方斷裂的右角確定了身份,隨後拽住腐敗騎士的頭發下拉,迫使他露出後頸盔甲連接處的縫隙,另一只手旋開注射器保險,推掉針帽,將藥液盡數推入薩卡茲的體內阻止了源石結晶的進一步活性化。

  

   “嘎……啊……這是……”

  

   “放心,是我的老朋友的公司出品的抑制劑,挺管用的。”

  

   注射完後坎諾特收好空針,轉頭看向旁邊的凋零騎士。他的情況比腐敗騎士更差,坎諾特的觸手拍拍他的頭盔,他也只是僵硬地晃了晃身體,從喉嚨里發出近似野獸的嘶鳴,連是否清醒都不確定。不過說到底在荒野上能一路流浪到現在,薩卡茲的體質已經足夠令人生畏。同樣為凋零騎士注射完藥劑後,坎諾特站起身,俯視著二人說到。

  

   “實不相瞞,我也會在兩位身上得到我想要的報酬。當然了,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但想必你也能理解這是對我們雙方都有益的交易。”

  

   腐敗騎士感到奇怪,抑制劑價格不菲,他實在想不到身無分文流落荒野的薩卡茲感染者有什麼再值得他人索取的。觸手在坎諾特與腐敗騎士對話時趁機勾繞住凋零騎士完整的右角,還有更多的已經纏繞在他的腰身和四肢,將他雙腳離地整個吊起。腐敗騎士下意識地想伸手拉住凋零騎士,可還沒等喚醒麻痹僵硬的四肢,他也體會到失重騰空的感覺。

  

   近距離的平視下,坎諾特比兩位薩卡茲都更加高大的身軀帶來無聲的壓迫。觸手的行動讓坎諾特也感受到了久違的「飢餓」,所有的捕食欲接著化為頭盔下曖昧潮濕的一聲喘息。

  

   “繼續美好的晚餐時光吧,我的朋友們。”

  

   腐敗騎士試圖咬斷從頭盔的縫隙中侵入鑽到他嘴里的觸手,坎諾特的觸手狠狠抽在腐敗騎士的頭盔上,金屬上頓時留下一道溝壑。

  

   “這樣可不好,很疼的。”

  

   即便是有異議腐敗騎士也只能發出無用的沉悶低鳴。薩卡茲們的襠甲很快被觸手靈巧地解開,與撕碎的布料一起落到地上,連同大腿在內的軀體就這樣一覽無余地暴露在坎諾特的視线下。

  

   源石病對薩卡茲騎士肉體的侵蝕已經相當嚴重,大大小小的源石結晶散布在遍是傷疤的血肉之上,連胯下的性器也未能幸免。性器四周的毛發似乎被處理過意外的光潔,他們不知在荒野上流浪了多久,氣味沉悶的雄具上也只長出了細軟的毛茬,坎諾特捏起疲軟的肉棒低頭觀察,雙胞胎兄弟就連這種地方也長得相差無幾,漆黑的銳利結晶順著雞巴柱身血管的走形分布,讓原本就是黑紫色的肉根顯得更加可怖,尿道口不自然地張開,兩端還有陳舊的瘢痕。那是數次撕裂又愈合的痕跡,在薩卡茲兄弟還未成為競技騎士前,被選作試驗品時反復粗暴插入尿管時留下的印記。戴著皮質手套的手指隨意地撥弄卡在冠狀溝處的結晶體,薩卡茲們立馬傳出了比預想中更加有趣的嘶鳴。坎諾特熟稔地用手為腐敗與凋零騎士套弄,沉睡的雞巴很快有了充血的跡象,顫顫巍巍地吐出幾滴夾雜著血絲和源石微粒的渾濁忍耐汁。

  

   徘徊在溫熱皮膚表面的觸手分泌出厚厚的滑膩黏液,凋零騎士的雙腿也被觸手吊起,幾乎是在觸手的支撐下平躺在半空中,強健有力的雙腿被迫分開,隱藏在臀瓣股溝內的同樣被過度開發和使用過屁穴穴口徹底暴露在荒野里,無意識地開合著像在吸引什麼東西進入。數股觸手纏繞扭曲在一起,組合成比凋零騎士的小腿更粗的肉樁,附著在觸手上的黏液滴落到會陰,向下沒過了穴口,而抵在穴口外的觸手也蓄勢待發。

  

   幾根較細的觸手前端先將穴口拉開,紐結在一起的觸手樁便擠進張開的穴口。只是進去了前部,穴口周圍的皮膚與肌肉已經被撐到了極限。但是觸手並沒就這樣停止,直到穴口周圍被觸手撐裂,溢出的鮮血混合著觸手的黏液從股溝滑落。撕裂的疼痛和黏液毒素進入血液的麻木割裂腐敗騎士不多的神智,渾身不住地顫抖,顫抖無力的聲音正如溺水的人被波濤吞噬前最後的呼號。

  

   “雖然有些過火了,但可真是了不起啊。”

  

   觸手深入凋零騎士體內被炙熱柔軟緊致的甬道包裹的感觸,也通過電信號如實地在與觸手感覺共通的坎諾特身上兌現為快感,胯下的性器也亢進地出現反應,將褲襠撐起令人無法忽視的大包。

  

   坎諾特用沾滿薩卡茲兄弟淫液的雙手解開腰帶,隨著拉鏈滑動的聲音響起,鏽紅色的肉柱便從褲襠里彈出,即便只是半勃,尺寸也超過了眼前的薩卡茲。坎諾特握住腐敗騎士的斷角,強迫讓轉頭去查看凋零騎士情況的男人轉過頭和自己相對,拇指指腹在角的斷面摩挲,隔著手套也能感受到斷角的粗糙和鋸痕。

  

   坎諾特騰出手握住雞巴,圓錐的異形肉根在腐敗騎士面前逐漸顯露出應有的模樣,坎諾特將自己粗長的肉根湊過去,與腐敗騎士的雞巴貼在一起,黑色的皮手套將雙方共同暴露出熱烈而赤裸的欲望容納在掌心一較高下,銳利的源石結晶與柔韌的表皮相互摩擦,成為情欲的配飾,從尿道口溢出的淫液作為燃料點燃了曖昧的氛圍。坎諾特從頭盔下吐出壓抑的喘息,來自海潮的濕潤氣息泄露在腐敗騎士面前。

  

   觸手為了捕食而分泌的麻痹毒素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止痛劑的作用,也正因如此,

   飽受藥物濫用與病痛折磨的薩卡茲們才能在此時將身心都浸淫在久違的快感中。坎諾特寬大的手掌撫慰著兩根雞巴的同時,指尖偶爾會探到腐敗騎士的雞巴根部,順勢揉按對方的卵蛋。許久沒有釋放過的薩卡茲很快便受不了商人淫巧的手法,從雞巴蔓延的血管又粗了些許,顫動著將夾雜著血絲的黃白濃稠精塊乖乖射到坎諾特的掌心,而還能被稱作精漿的部分則在腐敗騎士勇猛的射精力道下,飛濺到坎諾特的上衣。

  

   腥臭的精味讓觸手轉而分食,坎諾特將手上的精塊順手抹到腐敗騎士的小腹,在沉浸在射精余韻中的薩卡茲小腹的肌肉格外緊繃。盯上飛濺到坎諾特身上精液的觸手們將坎諾特的上衣從下擺掀起,露出原本包裹在衣物下的比競技騎士們更加健碩的肌肉,以及光滑但蒼白灰暗的皮膚。

  

   只釋放一次對於禁欲許久的壯年薩卡茲來說遠遠不夠,而對於現在才算正式進入狀態的坎諾特來說是同樣如此。腐敗騎士沒能理解眼前綻開的東西是什麼,坎諾特勃起的圓錐異形肉根,從前端向後蔓延出六道均勻分割的裂縫,隨後坎諾特的雞巴正如捕食者的口器般張開,仿佛六條章魚的觸腕,露出里面附滿小吸盤的尿道壁,裂開的每一瓣之間都有可以隱約透見血管的暗紅色堅韌肉膜連接,這便是坎諾特「繁殖器官」原本的樣貌。

  

   腐敗騎士的雞巴根被坎諾特按住,讓自己的六瓣雞巴順利地從紫黑的龜頭逐漸把碩大的肉棒吞納。看起來就像是腐敗騎士將雞巴整根肏入坎諾特的尿道,然而腐敗騎士知道主動權絕不是在自己手中。尿道壁密布的吸盤全方位吮吸著剛射過精的敏感肉棒。尿道口撕裂的瘢痕處的酥癢與源石結晶生長處的痛麻,和更加洶涌的快感組成了獨一無二的體驗。

  

   坎諾特又走近一步,他現在和腐敗騎士幾乎是面對面相貼。戴著黑色皮質手套的手一只繞到腐敗騎士的腦後抓住他的頭發,強迫他的視线從兩人的連接處移開,另一只手則把持住腐敗騎士著甲的腰身,而坎諾特自己的腰胯也湊上去,讓腐敗騎士的雞巴能觸碰到坎諾特體內更深的秘密。

  

   隨著腐敗騎士與坎諾特越貼越近,雞巴也在坎諾特的尿道不斷深入的腐敗騎士察覺到龜頭脫離了吸盤們的吮吸,戳到了什麼比體溫更高,也更柔軟脆彈的肉塊。腐敗騎士的頭被坎諾特固定住,被迫直視他,即便雙方都隔著頭盔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坎諾特噴吐的呼吸卻自顧自的變得深沉急促,接著把頭也湊過去,與腐敗騎士的頭盔側邊緊貼著摩擦,金屬與金屬交錯碰撞的不間斷嗡鳴回蕩在腐敗騎士耳中,隱約中他似乎感覺到身上的觸手在發顫。坎諾特調整了插入體內的雞巴角度,讓它得以破開隱秘在肉塊中的甬道,脆彈柔軟的肉體牢牢夾住腐敗騎士帶著尖銳源石晶體的碩大龜頭。坎諾特不再有動作,深深地呼吸幾口,順勢把頭搭在腐敗騎士的肩膀上,身體內部被腐敗騎士的鐵錘在他體內轟擊出的快感不免令他的雙腿也有些發軟。

  

   習慣了體內柔軟處的異物後,坎諾特前後挺動腰身,用布滿吸盤的尿道奸淫腐敗騎士的雞巴,鎮定又熟稔的動作仿佛剛才渾身顫抖兩腿發軟的人不是他。雞巴分裂出的六條觸腕即便是將腐敗騎士的雞巴吞到根部也還是過長許多,上折或是下垂吸附在緊實的小腹或是下垂的卵蛋上,每一次向後抽離拔起的吸盤都會在原處留下黏液的圓痕。

  

   坎諾特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這也是腐敗騎士所期望的,分明已經到達高潮的邊界,但是麻痹的毒素與肉塊腔孔內部密閉的壓迫感極大地拉長了臨界點的范圍。直到噴發的最後一刻,坎諾特都牢牢把持著兩人的節奏,只等到肉根搏動,積蓄的精液即將衝破精關時,坎諾特環抱住腐敗騎士的腰將他往前拉,讓他的種精能夠完全射入坎諾特體內深處未知的構造內。

  

   腐敗騎士的尿道內殘存的精液都被異形的性器吮吸干淨後,坎諾特手臂的力氣反而加重了幾分,生怕腐敗騎士從他的懷抱中逃脫般,但腐敗騎士已經處於失神的狀態,即便是坎諾特此時在他體內胡作非為也無力抵抗。坎諾特身體內部被插入的軟脆肉塊深處,兩根細小的肉質管道繞著卡在肉壁內的龜頭摸索,找到半張的馬眼後一齊鑽入。這兩條管道是由精索特化而來的結構,它們連接著的是坎諾特身體內姑且能被稱作精巢的地方。從坎諾特的「繁殖器官」延伸出的精索從腐敗騎士的雞巴尿道一路逆向入侵,撞開膀胱口的關隘,將果凍凝膠般的精液滿滿地灌入他的膀胱內,直到觸及膀胱容量的極限,連小腹都撐起明顯的鼓包。精索在退出時分泌特殊的黏液,迅速凝結固化封閉了膀胱口,把自己的精液完全堵在里面。

  

   坎諾特擠出腐敗騎士的雞巴,對方在他體內留下的大量種精一滴也沒有從「繁殖器官」近似雞巴的外露構造中流出,完全被封存在坎諾特身體內部。裂成六瓣的觸腕重新聚攏恢復成整體,復現出原本的圓錐形狀。

  

   觸手蹂躪多時的凋零騎士重新落入坎諾特手中,他撥弄起凋零騎士歪倒一邊的頭顱,又伸手摸了摸大腿內側動脈的搏動,確定了腐敗騎士還有生命體征。被觸手肉柱肆虐過的後穴已經無法閉合,從腸道內帶出的因為充血變得深紅的腸肉已經無法自行回納,耷拉在可以被稱作肉洞的穴口,大量的黏液還夾雜著已經干涸的血塊和新鮮的血液滑出。漆黑的甲胄上到處散落著被觸手在體內攪動時高潮激射的精漿,連角與頭盔也都無法避免白濁痕跡的玷汙。顫抖挺立的雞巴看起來已經十分疲憊,坎諾特伸手擼動起凋零騎士的肉柱,殘留的精漿擠出馬眼口順著柱身流下,坎諾特沒來由地想起農場工作的奶農們。

  

   坎諾特將手指並攏,用指尖掂起耷拉在穴口外的腸肉推回原本的位置,觸手撐裂的穴口輕易地容納下坎諾特半個手掌,比想象中更輕易地伸入後穴,也在抽離時順勢摳挖凋零騎士的腸壁。挖出的黏液裹在坎諾特的手套上拉出銀絲,還有更多的黏液被帶出落到地面。凋零騎士隨著坎諾特手掌的動作身體還在無意識地抽搐,摳挖腸壁時對敏感點的攻勢讓凋零騎士的已經半軟的雞巴又抖索著恢復了硬度。

  

   觸手們將凋零騎士放到地上,坎諾特的手穿過腐敗騎士的大腿根和腋窩,輕易地架起著甲的薩卡茲,讓他與自己的兄弟面對面半懸在對方雞巴上。坎諾特分開腐敗騎士的臀瓣,用手上從凋零騎士的腸道中挖出黏液潤滑擴張腐敗騎士的後穴。並不需要太多准備,調教過的穴口就已經做好了接納外物的准備。

  

   凋零騎士的雞巴已經抵在了腐敗騎士的穴口,被坎諾特惡趣味地捏住根部晃動,「吧嗒」地讓龜頭一下下地在穴口拍打,源石結晶的剮蹭引起穴口的陣陣收縮。坎諾特等腐敗騎士逐漸習慣刺激後將他架得更高,讓已經抵在雞巴上的穴口暫時脫離,在後穴的肌肉茫然地收縮時,又猛然大力下壓,親兄弟的雞巴就這樣被完全壓入腐敗騎士體內。

  

   坎諾特的手按在腐敗騎士的肩胛,讓他的上半身壓在凋零騎士身上,以此固定住二人。如果只是這樣倒還在腐敗與凋零騎士曾經的表演范圍內,親兄弟的二人無數次在眾目睽睽下被調教、相奸,作為競技場外的余興呈現在那些卡西米爾大人物們的如同蔑視家畜的視线下,他們像熟悉自己的身體那般熟悉對方的身體。腐敗騎士想要抱住身下的凋零騎士,麻痹毒素在血管中流淌卻讓他連轉動手腕的力氣都沒有。

  

   腐敗騎士的後穴則毫無防備地暴露在坎諾特眼前。凋零騎士的雞巴本就粗大,幾乎是填滿了穴口,手指摸索著穴口和雞巴間的縫隙,沾滿黏液的皮質手套格外光滑,只要指尖頂開一道小口,坎諾特就能將手指塞進持續擴張。雖然手法稱不上溫柔,但所幸痛覺的傳導也在麻痹的神經中被阻滯。在坎諾特強硬的開拓下,腐敗騎士的後穴也很快迎來了極限,第三根手指擠進去後,穴口的邊緣顯然已經繃緊得即將撕裂,的坎諾特抽出手指,將自己的雞巴抵在腐敗騎士的穴口。

  

   觸腕擬形的雞巴同樣可以當做侵入的器具使用,然而坎諾特的雞巴直徑並非是三根手指可以比較的,較細的前端還能被強行拓開的空隙容納,柱身漸行漸粗的尺寸在插入四分之一時就達到了等同三根手指直徑的極限,但坎諾特在他的雞巴根部被腸肉包繞之前不會停止,腰部依然在堅定地推進,理所應當的後穴的從最脆弱的一處薄壁開始崩裂。塞入兩根雞巴的後穴此時格外的緊致炙熱,甬道的腸肉在不住的痙攣,坎諾特將傷口的血液抹到四周,補充著越發干澀的潤滑。

  

   腐敗騎士的後穴已經被坎諾特和凋零騎士的雞巴開拓成全新的模樣,撕裂的傷痕中流出的血液淌過身下凋零騎士的雄卵與會陰,濡濕了兄弟二人身下的土地。坎諾特伸手拽住腐敗騎士的頭發,如同騎手馴服馬匹時手中的韁繩。在坎諾特的主導下,凋零騎士緊貼的雄根與腐敗騎士裹吸的穴腔,都成為了為他供給快感的肉器具。薩卡茲肉棒上源石結晶在他的動作下劃破了腐敗騎士柔軟的腸肉,也劃過坎諾特濕滑的雞巴柱身,給予他別樣又危險的刺激。精壯的腰身挺動著雞巴毫不留情地深淺抽插,鮮血和黏液在肉體相擊間混合成肮髒的泡沫。

  

   快感與痛苦在腐敗騎士的腦中分庭抗禮,越發緊致炙熱的甬道已經誠實地嘬吸起兩人的雞巴,腸肉的蠕動配合著坎諾特抽插的頻率,盡數反饋在他與凋零騎士的雞巴上。哪怕凋零騎士仍處於意識模糊的狀態,依舊能感受到雞巴上窒息的快感,他轉過頭與腐敗騎士正對,即便這個動作也是他無意識的行為,雙眼的聚焦也不知在何處,但是他相信僅存的本能中對身前這名薩卡茲的信任與倚賴。凋零騎士的手指指尖觸碰到腐敗騎士垂下的手掌,顫抖地伸過去想握住他的手。

  

   坎諾特猛然發力,腸壁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撞擊讓腐敗騎士僵硬哽咽地發出悶哼。從這對薩卡茲兄弟身上獲得的快感已經超過他的預期,坎諾特伸手越過腐敗騎士的腰身,握住半軟的雞巴撥弄,在手指靈活的動作下馬眼口被捏開,微冷的空氣舔舐著充血發紅的尿道壁,小指指尖抵在尿道口剮蹭滴出的精水,隨後第一個指節順利地擠進尿道中攪動。比橡膠尿道管更粗的東西硬生生釘入將腐敗騎士的射精欲望堵回,前後都被遠超承受限度的東西插入,讓腐敗騎士幾乎以為自己會被從中間撕裂。

  

   已經接近高潮的坎諾特加快抽插的頻率,並且隨之轉動尿道中的手指。然而先突破臨界點的是夾在坎諾特與腐敗騎士之間的凋零騎士的雞巴,同時承受了抽插的衝擊與柔軟肉壁裹吸的雞巴讓大腦也跟著短路,仿佛連腦髓都被融化成黏黏糊糊的混合漿,更快一步在後穴內激射出精液衝刷在腐敗騎士敏感的腸壁,引得後者又是一陣痙攣收縮。坎諾特也被突如其來的變化激得到達了高潮,他的手按住腐敗騎士的脊背,將雞巴完全捅到深處,小腹與腐敗騎士的股溝緊緊相貼,尿道中的小指一鼓作氣地繼續捅入,竟吞下了大半根,在其中不斷旋轉摩擦尿道壁。前後夾擊很快讓腐敗騎士的精關大開,坎諾特堵在出口的手指適時整根抽出,如同拔出劇烈搖晃過的汽水瓶塞,積蓄多時的淫液和精漿激射而出落到薩卡茲兄弟二人的甲胄與頭盔上,與凋零騎士先前射出的已經液化冷卻的精液融為一體。

  

   坎諾特近似雄性器官的異形外露構造進入所能觸及的甬道最深處,他的雞巴內傳來黏液相互擠壓的翻涌聲,或許比起「射精」,坎諾特的釋放方式稱作「排精」更合適,擬態的圓形尿道口涌出黃褐色的類似凝膠的「精帶」,雖然與先前射入腐敗騎士膀胱中的東西成分相同,但是在排出過程中被尿道內分布的吸盤所分泌的黏液均勻包裹,形狀被固定為細長的條形,同時在「精帶」表面形成柔韌的外殼,更不易被破壞之外,里面的遺傳子也能保持更長的活性。

  

   高潮過後腐敗與凋零騎士已經一動不動,但坎諾特確定他們的生命體征並無大礙,薩卡茲的體質在這種時候總是能讓人感到意外的安心。坎諾特的頭盔下傳來滿足的輕嘆,無論是他還是觸手們都已經相當地滿足,捆束在薩卡茲兄弟身上的觸手也乖乖回到坎諾特身邊,隱藏在他的斗篷下。坎諾特抽出雞巴,白色的精漿、暗紅的血液與黃褐的「精帶」,三種不同顏色與質地的東西匯聚到一起淌出腐敗騎士的後穴,撤去的空隙足以觀察到甬道內凋零騎士的雞巴和充血顫動的腸肉。

  

   坎諾特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被觸手或是他自己弄得凌亂的部分恢復成一如既往的模樣。淫交過後時間已經從黃昏推移到深夜,坎諾特撿起還能用的柴火,將篝火堆搭在離薩卡茲們更近的地方。

  

   更先恢復意識的是凋零騎士,他的視线迷惘地在壓在他身上的腐敗騎士聚焦,恍惚間他以為自己還在卡西米爾的囚牢內,四周似乎有權貴們在牢籠和防爆玻璃外欣賞他們兄弟二人如同野獸般交媾亂倫,然後用低劣的言語譏諷他們的行徑。軀體的麻痹逐漸退去,凋零騎士抬起手抱住腐敗騎士,被藥物摧毀了大部分心智的薩卡茲還未恢復,只能用低沉沙啞的嗚鳴安慰他的雙胞胎兄弟,他想起他們就是在這樣面對面相貼的姿勢下被鋸掉了角,他吃力地挺腰肏干起腐敗騎士,他並不想這麼做,但是刻板行為已經連同恐懼和馴服一起刻入他的意識。

  

   接著腐敗騎士也逐漸蘇醒,他的情況比凋零騎士略好一些,即便大腦還是一片混沌,他還是想起他們已經在荒野上獲得了自由,但是面對仍囿於過去的血親兄弟在用不成語詞的音節安慰自己,他保持了沉默,像凋零騎士對他那般緊緊抱住對方,和他一起模仿曾經的亂交。坐在篝火旁的坎諾特看著薩卡茲兄弟二人的行為,溫暖的火光躍動映照在他們身上,坎諾特又往火中加了幾根柴火,隨後裹緊身上的斗篷,站起身回到停放在不遠處的載具里。

  

   第二天清晨,腐敗與凋零騎士相擁睡在已經熄滅的篝火堆旁,他們身上有著比昨晚更多的凌亂而汙糟的痕跡。坎諾特看著他們,踢開了燃盡的火堆,用觸手卷起薩卡茲,將他們扔到載具的貨箱里。

  

   “慷慨的手筆,我的朋友,和你合作是正確的選擇。”

  

   坎諾特接過博士手中裝著源石錠的袋子和招募券,觸手示意待在角落中的薩卡茲兄弟走上前,重新修整過的裝備讓他們的威懾力看起來不輸在卡西米爾競技場的亮相。

  

   “薩卡茲競技騎士……的確在對羅德島的戰力補充有很大幫助,不過我更好奇你是怎麼找到他們的。”

  

   “是前、競技騎士,我的朋友,在泰拉荒地上游蕩總會遇到新奇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多。”

  

   坎諾特將偽造完成的檔案遞給博士,迅速翻閱之後博士點點頭,確定無誤後讓羅德島的干員先帶腐敗和凋零騎士前往羅德島的設立的安全屋,從今以後他們也將成為羅德島的一員。

  

   “提議引薦羅德島讓他們用行動換取源石病的治療,那麼、你的目的是什麼呢?”

  

   現在只剩下了坎諾特和博士兩人,對於博士單刀直入的問題,坎諾特攤開手說到。

  

   “我只是讓他們在合適的地方繼續發光發熱,順便促成一筆交易。相信我吧,你不認為這是雙贏的選擇嗎,就像你我的合作。”

  

   中間派商人的話總是帶著可信與不可信,雖然出發點的確是他們非常符合博士招募的需求。坎諾特與博士的手友好相握。但是他們有著尋常薩卡茲傭兵所沒有的好處。坎諾特注視著離去的博士背影,知道他一定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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