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沒錯,唱戰歌對熱血沸騰的拼搏很有幫助,可激情的事後就…
被爆炸的衝擊推出了數米的琪亞娜感覺自己全身就像是綁上了千斤的負重,就連抬一下幾乎已經眯上的眼瞼都已經是種奢求,無法抗拒的重力牽引著她極速下墜,直向著那片被她保護了的大地。
流星劃過天際,現在到墜落的時候了,這一奇異的場景吸引了城內無數人的目光,但也只有一個人在循著下落的軌跡在城中疾行。
琪亞娜的目光匯聚在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十字火光上,看著自己白色的發絲在呼嘯的風聲中向上狂舞,她知道,至少自己成功了,這個城市的人不會因為那個鬼玩意變成什麼怪咖。
那麼,這次會摔成什麼樣呢?記得之前那次全副武裝從休伯利安號上跳下來,只是暈乎乎的但也沒受什麼損傷,不知道律者的身體有沒有那麼耐摔就是了。
無論如何,希望這不會很疼!就在今天就這幾個小時里,她已經疼得夠多了!無論是從哪種角度上,倒霉!
呃…也許會昏過去的,這好像也還行,起碼不會太難受…行吧。
正當她胡思亂想著的時候,一顆巨大的植株以驚人的速度拔地而起,粗壯的枝干直向天空卷曲蔓延,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那立在樹冠頂端的人影縱身向她跳去。
恍惚間,琪亞娜看到了一大片的金色波浪閃過面前,似乎落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上,墜落的失重感驟然停止,稍微把頭往旁一偏,一個熟悉的面孔進入了她忽明忽暗的視线中。
“隊長?”她勉強地打起精神笑了笑,可半開半合的眼皮卻不可避免地隨著越來越細微的聲音耷了下去,“你看,我…成功了…嘿嘿…”
也許是緊繃的神經終於找到了松弛的機會,琪亞娜只覺疲憊感前所未有地強烈,腦袋一歪,干脆地昏了過去。
經歷了這一切之後,她實在是太累太累了。
“是啊,你,做得漂亮。”
看到這,幽蘭黛爾語氣僵硬地回了一聲,她的疑慮徹底消散在了情不自禁的嗚咽聲中,心中只剩下悔恨與自責。
“凱文…”
因為自己的固執,作為容器的她已經在空之律者的覺醒中被吞噬,已經“死”了,如今剩下的只有邪惡的律者而已,幽蘭黛爾一直是這樣認為的,也正因如此,抱著贖罪,也是為她復仇的執念,才讓她走到現在。
至少,要消滅那個空之律者!
可是,看看眼前這個空之律者模樣的白發少女都做了什麼,拼盡全力阻止麗塔匯報里的某種陰謀,甚至還稱呼自己為隊長——這可不像是那時候欺騙德麗莎的樣子,她傷痕累累的軀體,尤其是左肩上來自她自己戰術匕首的傷口就是某個意識依然活躍的最佳證明。
視人命如螻蟻,殘忍無情的空之律者是絕對沒可能 做出這種事的。
溫熱的淚珠滑落臉頰,幽蘭黛爾心痛地抱緊了琪亞娜纖細的軀體,感受著其臉頰上傳來的溫度,盡管因為律者覺醒已經完全不同以往,可她知道,那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她”。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手指輕撫過少女光潔肌膚上的一道道戰斗的傷痕,一塊塊機械留下的紅斑,如果能早些聽麗塔的,如果沒有對大主教深信不疑的話…此時的她除了“對不起”這三個字,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她自認為應該是個堅強的人,自從尊敬的導師戰死後幾乎沒有再落過淚,然而…
每一個腫塊,每一個滲著血的傷口,都是琪亞娜因她的過錯受的折磨的縮影,仿佛針刺一樣扎在了她的心里,將她嚴肅與堅強的外殼徹底粉碎。
是啊,就連麗塔那時候也說過,如果是拉格納老師,肯定也不會希望自己那樣恪守教條,不思變通的…而她給的答復卻是一回禁閉!
“都是我…是我不好,嗚,都是我不好!”
“噢,那可真感人。”
嗖——
一把利刃應聲劃破空氣極速飛來,在充滿嘲諷意味的女聲中深深嵌入了巨樹的主干中,紫黑色的斑塊自刀刃向四周擴散,將這顆黑淵白花所創的巨大植物逐漸扭曲成異形的模樣,瘋狂扭動著的帶刺紫色藤蔓直衝著幽蘭黛爾而來。
“這是,地藏御魂?!”
已經沒時間驚訝,幽蘭黛爾左手抱著琪亞娜,右手拿起黑淵白花向前突刺,勢如破竹地將被侵蝕的藤蔓盡數破壞,隨後立即激活裝甲的幻靈模組,持盾的巨大粒子幻影“Queen”在裝甲噴流的藍色光粒中現出身形。
下一刹,隨著震耳欲聾的咆哮響徹在她耳旁,一個順著樹干盤旋向上的黑色蛇形巨獸已張開了其布滿利齒的血盆大口,從盾牌面對的方位撲了過來,足有半米長的深紫毒牙在盾面的屏障激起了巨大的漣漪。
而迎接它的,是另一體幻靈“King”蓄勢待發的巨刃斬擊。
利刃劃過那巨蛇光滑的黑色甲殼,擦出“咔咔”的脆響,僅在其上留下了一刀深色的劃痕,比想象中更為堅硬,幽蘭黛爾初步估計,這至少有著帝王級以上的強度。
“在那里嗎!”
視线敏銳地捕捉到了先前還在樹干上插著的地藏御魂的消失,幽蘭黛爾抬起黑淵白花轉身格擋,與襲來的紅色電光交錯而過。
只聞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她右臂的猛一發力,便將襲來纖細的人影挑往一旁,只是,對方的目標似乎根本不是她。
那道被迫改變前進方向的紅色電光順勢繼續加速前行,猛地撞上了她的左臂,幽蘭黛爾只覺左手受了一記強勁的衝擊,回過神來,懷中的白發少女早已不見了蹤影。
“雷電芽衣!?”
這種攻擊模式,加上那把神之鍵,已足夠讓幽蘭黛爾確定來者的身份,雖然頭上多了一對猩紅的長角,身著暗色的緊身衣,可看那標志性的紫色長發,絕對是她沒錯了!
裙擺的伽馬粒子推進器噴出藍色的光流保持滯空,她雙手緊握著騎槍,一向表情柔和的臉蛋上久違地顯出憤怒之情,幾乎咬牙切齒地厲聲道:
“你這叛徒!”
“呵,幽蘭黛爾,你居然還有臉說別人是叛徒嗎?”
站在盤踞於巨樹的蛇形崩壞獸頭頂,雷電芽衣捏著昏迷不醒的琪亞娜的脖頸,將她提了起來,愛憐似的輕撫著她蒼白的臉頰,繼續道,
“你看,我可從來沒有背叛過自己的想法,隨心所欲,可不像你,居然能讓跟著你的隊員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你…!”
“還記得嗎?這個可憐的家伙在最需要你的時候,你選擇了聽從你那大主教的命令,不覺得她才是被你背叛的最慘的那個嗎?”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芽衣目光一厲,將掐著琪亞娜的手指又收緊了幾分,指尖的銳爪陷入了嬌嫩的肌膚,擠出些許鮮紅的液體,令後者的臉上無意識地浮出了痛苦的表情:
“可沒想到,即便如此,她居然還能為你的那個女仆,那些隊員做到這種地步,把我們世界蛇的計劃搞的一團糟,真是,令人不快!”
“雷電芽衣,你給我住手…”幽蘭黛爾握著槍的手背已浮出了怒張的青筋。
“另外,這家伙還真是白痴一樣,被你賣成這樣,居然還認你這個隊長,不如再賣她一次,把她交給我,你覺得怎樣,幽蘭黛爾?”
“放開她!!”
再也無法忍下去的幽蘭黛爾怒喝一聲,提槍向前衝去,手中黑淵白花傾盡全力的突刺卻被早有准備的芽衣橫刀擋下,槍尖被卡在了離後者額間不到十厘米之處,沒法前進分毫。
通常而言,幽蘭黛爾在面對同為人類的存在時,是絕對不會下死手攻擊要害的,但現在,幾乎失去理智的她完全不在意這些了。
“這下知道急了?當初干嘛去了?”
“閉嘴!”
芽衣的嘲諷無疑觸動了她心中最敏感的那根弦,令她的怒火更甚,將槍柄後的黑淵拆出,揮動起滿溢著黑色氣息的長劍向芽衣劈去。
然而,似乎早已預料到了她的行動,芽衣冷哼一聲,略微側身,象征死亡的黑淵僅僅掠走了她幾縷紫色的發絲,順勢將琪亞娜扔向了一旁的枝干, 沉悶的碰撞聲吸引了幽蘭黛爾擔憂的目光。
“凱文!”
“先關心你自己吧!俱利伽羅!”
話音未落,芽衣腳下的黑紅色巨蛇低吼一聲,再次動了起來,猛地一甩腦袋,配合著她的發力將幽蘭黛爾甩到了一旁建築的樓頂上。
“King,Queen!”
幽蘭黛爾只覺身體瞬間失衡,重重地摔落在地,滾了兩圈半,頂著全身的隱痛,將雙手的武器刺入地面,劃出兩道深深的裂痕,沒有絲毫遲疑,便呼出兩體幻靈迎上了撲來的巨蛇。
然後,分開雙腿,舉起黑淵與白花架住了芽衣落下的一斬,銀白的護足周邊的地面已可見數道向四周蔓延的裂紋。
虎口上傳來的刺痛讓她一皺眉,咬緊牙關,微微屈膝,纖細的腰部驟然發力,以自身的驚人力量將來勢洶洶的芽衣逼退。
“不管之前怎麼樣,這一次,我一定會保護她!賭上天命騎士的榮耀!!”高喊著,幽蘭黛爾向前衝鋒,用白花向芽衣刺出數槍。
另一邊,與“King”與“Queen”纏斗著的俱利伽羅咆哮著發起了狂猛的撕咬,含著高強度崩壞能的毒液侵蝕著幻靈的護盾,來自對方的劈斬落在它甲殼的薄弱處,似令它吃痛地扭動身軀,帶著兩體幻靈將戰場擴張得更為巨大。
在其碩大的身軀面前,天穹市鋼筋鑄造與特殊加固的樓宇簡直就像一觸即倒的積木,,僅僅是尾部掃過,就足以將一座高樓拍成碎塊。一個接一個地在轟隆隆的悶響中土崩瓦解,接連倒塌。
而其口中的熾紅吐息,在轟擊著幻靈防御的同時,也讓已是廢墟的建築頃刻化為一堆熔化的鐵水與焦炭。
幸而,在觸發了緊急事態警報的市區,平民早已疏散至相對安全的避難所,否則難以想象,這種級別的戰斗到底會造成多麼巨大的傷亡。
“榮耀?哼哼哼——”
芽衣躲過一槍,身纏著電光迅速閃到她後方,舉刀架住她回身斬來的黑淵,嘲笑道:“你覺得,就這樣給自己收拾爛攤子有榮耀可言嗎?”
看著芽衣臉上堆滿譏諷的笑意,幽蘭黛爾只覺頭皮發麻,忽然有種把那張看起來還挺漂亮的臉蛋一把扯下來的衝動,但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著自己保持理智,不再去搭話。
可是,壓抑的情緒加上對琪亞娜的擔憂,只讓她更加心煩意亂,揮動武器的力度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大,響亮的碰撞聲似是她心中怒火的咆哮。
無論是對雷電芽衣的,還是對自己的。
一名憤怒的S級女武神可不是什麼善茬,在力量方面,芽衣並不是幽蘭黛爾的對手,在黑淵與白花交替的斬擊與突刺之間,似乎根本找不到機會反擊,只得一邊招架,一邊後撤步閃避。
幽蘭黛爾雙武齊出,呈“X”型擊潰了芽衣防守的姿態,將黑淵與白花組合,向著閃到遠處的芽衣發起了衝鋒。
“雷電…爆裂!”
芽衣高舉左手,振臂一呼,天穹市頂空的雲層便仿佛得到了號令的士兵般,匯聚到了一起,雲體中的帶電粒子在她的操控下劇烈反應,釋放出威力驚人的閃電劈向屋頂的幽蘭黛爾。
然而,衝鋒中的幽蘭黛爾絲毫不為所動,利用伽馬粒子推進系統加速衝鋒,全速前進,令襲來的雷擊堪堪落在她的身後。
藍色的光翼途徑之處,已被打出一道道幾乎貫通整座建築的巨大坑洞,讓整棟建築為之震撼,搖搖晃晃,幾欲坍塌。
就算是落在面前的雷擊,也被幽蘭黛爾敏銳地反應避開,衝鋒的速度沒有絲毫削減。
“嘿呀呀呀!”
越來越近了!在她碧藍的眼瞳中,已映出了芽衣咬著牙的倒影,這種怒火攻心的狀態下,她失去了一項最重要的能力,曾經對戰場冷靜而全面的觀察和思考已經不復存在,只留下了對擊潰敵人的衝動。
當黑淵白花的槍尖即將接觸對方的身體時,芽衣再次利用電磁加速撤出樓頂,但幽蘭黛爾似乎也早就猜到了她的意圖,足尖一點,躍入空中追擊,可就在這時,一條巨大的黑色尾部忽然從側方進入了視野。
是俱利伽羅的尾巴!
與幻靈纏斗可不代表其沒有威脅,尤其是體型如此驚人的存在,其身體的每一個動作都可能對周邊造成不可估計的影響。
想都沒想,幽蘭黛爾迅速向上推進躲閃,令崩壞獸巨大的尾部打在早已千瘡百孔的大樓,將其徹底粉碎。
而這個瞬間,她在對方面前毫無防備,芽衣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直接屈起右腿,用纏繞著紫色電弧的腳部踹向她的小腹。
“咕嗚——!!”
電磁加速下的踢擊達到了絕對驚人的速度,讓幽蘭黛爾感覺像是被炮彈命中一般,一股灼燒的酸味涌上喉頭,向後飛去,“咚”一聲撞進了另一棟高樓的合金外壁,感覺頭腦一昏,差點沒昏過去。
這還不止,芽衣緊握的左手忽然成掌用力向前一轟,一道充滿毀滅性崩壞能的赤色電光迸射而出,無力躲閃的她忍痛驅動白花的力量,數道藤蔓粗大的從她身後的凹陷中破出,擋在面前。
這並不是一個妥善的方案,“Queen”的護盾防御將會是更優的選擇,可要同時面對律者與一個審判級崩壞獸,幻靈已被迫與她分離,如今她所能依靠的,也只有手中的黑淵白花了。
然而,律者的力量終究在神之鍵之上,撕裂地面的電磁光束帶著一路飄散的碎片打在綠色的枝干上,不到一秒內就硬生生將其分解灼穿,打出了一道冒著紫光的大洞。
但這也給幽蘭黛爾爭取了足夠的時間,再次激活推進器飛入空中,險之又險地躲開了閃電的直擊。
可側腹還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波及,躍動的電弧在裝甲上留下了幾點空洞,將其分解成了原子,雖然沒有直接分解肉體,也帶來了鑽心的劇痛。
“可惡!雷電芽衣,你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麼?背叛學園,出賣朋友,她和你——”
“也許是,當然,也許又不是。”芽衣輕蔑地笑了笑,如一道雷霆般衝了過來,“這和你可沒什麼關系,幽蘭黛爾小姐!”
語畢,她獰笑著雙手握刀刺向幽蘭黛爾的腹部,縱然地藏御魂的刀刃被及時反應的幽蘭黛爾擋下,卻也從裝甲的缺口割傷了其腹部,侵蝕之毒開始向血肉中蔓延。
!!
幽蘭黛爾忍不住痛呼一聲,眯緊了雙眼,光潔的額間掛上了幾道晶瑩的汗滴,這不僅僅是肉體在被什麼一點點啃噬的劇痛,本就對崩壞能抗性欠佳的她更覺身體的力量正被不斷剝離。
但是,她依然強撐著用盡全力,用黑淵將地藏御魂打向一旁,趁著芽衣沒能調整好姿態,將伽馬粒子推進系統的功率調至最大。
裙甲的光翼瞬間爆發出來前所未有的光輝,帶著她一記肩撞將芽衣撞飛,隨即動用白花的能力修復自己的傷口。
綠色的粒子在傷口處聚集,使其迅速愈合,也許是中毒較淺,除了最開始眩暈般的感覺,幽蘭黛爾並未感到太大的不適感,隨著傷口在白花創生的力量下恢復,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又可活動如初。
“不錯,這才是天命最強的S級女武神,果然不可小瞧啊。”
而這時,被擊飛的芽衣也捂著胸口落回了地面,即使是律者的體質,也無法毫發無損地硬接那一擊。
尤其是剛才黑淵的趁勢一劃,已可見她右臂上一道傷口,正在不斷因失去生命力而發黑壞死。
“真麻煩!”
微微皺眉,芽衣把手掌放在傷口上,一陣噼啪的電光閃爍,直接分解掉了波及的血肉,看得出來這一過程對她而言可不輕松,但對於身體再生能力驚人的律者,這也並不是什麼要命的事。
“你會付出代價的,幽蘭黛爾,非常慘痛的那種。”
“…那麼你就試試看吧,第三律者!”
情況並不容樂觀,自驅幻靈剩余的能量即將達到臨界點,冷靜下來的幽蘭黛爾面色凝重地看了看裝甲系統的數值,緊盯著前方再次高速移動襲來的芽衣,徑直迎了上去。
瞬間,一紅一藍兩道疾影撕裂了空氣,在嗖嗖的風聲中逼近著彼此,黑霧與紫電的色彩在激撞中噼里啪啦地閃爍,而緊接著,又一次的交鋒中,那道變得更加耀眼的藍光忽然調轉了方向,直朝天空而去。
“想跑?這可不像你啊,幽蘭黛爾!”
幽蘭黛爾微微蹙眉,並未回話,左手的黑淵側身向後揮去,擋住來自地藏御魂的斬擊,右腿肌群趁勢發力,帶著一陣強勁的裂空聲掃向了窮追不舍的雷電芽衣。後者立即收腿貼腹,呈俯屈位繼續向上騰躍,一記漂亮的翻滾劃過她的頭頂,地藏御魂黑色的鋒利刀刃從她側過的臉頰邊上劃過,帶走一道血絲。
翻滾至一棟建築的側壁,只見芽衣伸出五指 ,將無羈的狂暴電弧匯聚於手心,“喀”一聲地刺入其中,固定住自己的位置,抬手朝尚未轉過身的幽蘭黛爾揮出數道電擊,猩紅的閃電相互交疊,如噬人的猛獸般猛撲過去,與空氣電離產生響亮的電流爆破聲便是其凶狠的咆哮。
“還差了點!”
但是,幽蘭黛爾優雅的身姿如飛鳥般在空中飛揚,即使是怎樣的凶獸,如果撲了個空,就沒有絲毫意義,見她拖著藍色的光翼在電弧的間隙中穿行,簡直就像在裂谷上走鋼絲一樣讓人不由得為之捏一把汗,稍有疏忽,就會被電得渣都不剩。
冒險總是伴有豐厚的回報,連續的閃避機動已讓她離得足夠近,目光一厲,左手猛然發力將騎槍白花投出,空氣嗚嗚的悲鳴仿佛在昭示著這一擊所含的巨大動能。
現在,剛覺不對躍回空中的雷電芽衣便得大鑊啦!
情急之下,芽衣將雷之律者的分解能力直接作用於自身,把自己分解成了飄散的光粒。
而緊接著,遠處一直處於守勢的“Queen”忽然頂盾向前猛衝,不顧急劇的損耗,直將噴吐雷光的巨蛇逼退,而“King”則對准其多次針對的甲殼凹陷處再次揮出一劍,並在能量完全耗盡之前被幽蘭黛爾強行收回。
最後一劍沉重地敲在崩壞獸的硬殼上,震天的悶響過後,已可見俱利伽羅的甲殼表面那道淺淺的裂紋快速加深,擴大,最終“咔”一聲裂出了一道小口。
雖然並沒有對其造成決定性的損傷,但這也足夠了,因為呼嘯而至的投槍已恰到好處地扎入了其暴露的內部!
“嘶嘶嘶嘶——!”
白花從傷口處汲取著俱利伽羅的生命力,將其轉為別的形式釋放出來,以純白的騎槍為中心,一條條滿是艷麗花朵的枝條瘋狂地生長著,極度的弱化令其發出一道蛇型生物的尖銳嘶鳴,巨大的頭顱轟一聲砸到地上,掀起的衝擊讓地下避難所的人感到,大地在顫抖。
以審判級崩壞獸的生命力,這還不足以致命,可終於,月魄的兩體幻靈又回來了,幽蘭黛爾再次啟動了裝甲的幻靈系統,命令“King”一劍劈向在另一棟建築頂層顯出身形的芽衣。
輕聲咋舌,芽衣向旁翻滾,“King”巨大的劍刃落到了她的身旁,激起一陣衝天的碎塊與煙塵,震撼了整棟建築,但也因此耗盡了最後的能量。
但是,幽蘭黛爾又在哪里?芽衣左顧右盼,彌漫的灰煙嚴重影響了可見度,她只能透過崩壞能感應到有什麼東西在極速接近。
從上面!
“到此為止了,雷電芽衣!”
抬頭望去,一聲厲喝隨著藍色的身形如利劍般貫穿彌漫的煙霧而來,只見手持黑淵刺來的幽蘭黛爾在她緊縮的瞳孔中不斷放大,纏繞著死亡黑霧的劍刃離她越來也近。
三米!兩米!芽衣邁動左腿往後稍退一步,黑淵的鋒刃擦過她額前的鬼角,在她黑色胸甲上割出一道大口,咔嚓咔嚓的淡紫光粒在交錯中迸濺出來,灑到面部的黑霧令她忍不住咳了幾聲,面色逐漸發白。
然後,未等她拔刀反擊,破空而至的拳頭已正中了她的面門,打出了骨裂般的脆響,令她眼前一黑,往後連退了幾步。
視野清晰之時,黑淵已抵到了她白皙的脖頸旁邊,雖然可能是在最後關頭有所猶豫,但看幽蘭戴爾的架勢,要是自己輕舉妄動,沒准真會下死手呢。
“你輸了,第三律者。”幽蘭黛爾一反常態,表情陰沉得可怕,“放下武器,我會把你交由極東方面處置。”
“哼…”
瞥了一眼幾乎貼在自己皮膚上的劍刃,芽衣放棄似的聳聳肩,可她溢著血的嘴角卻莫名地勾出了一道陰險的笑意。
“應該足夠了吧…動手,緋獄丸!”
“什麼?嗚呃呃呃呃!!”
幽蘭黛爾還沒搞清楚狀況,只感覺燒灼般的麻木感傳遍全身,令她不由得瞪大了雙眼,身體不聽使喚地停了下來,重重摔在地上。
“很意外是吧?你以為侵蝕之毒有這麼好解決嗎?你能治好地藏御魂的創傷,卻忽略了潛藏的劇毒。”
芽衣得意笑了一聲,伸手抹掉嘴角的血痕,在幽蘭黛爾不甘的眼神中,用力踩在了她徒勞地試圖握劍的顫抖手掌上。
“我只是在等待,等到它能蔓延到你的主要神經中,足以完全癱瘓你行動能力的時候!”
說著,芽衣略微俯身,語氣極盡嘲諷挖苦之意,欣賞著她眼中的憤恨與不甘,臉上的笑意愈發燦爛而狠毒。
“哦,事實上,我剛才確實差一點就栽在你手上了,呵呵…但可惜啊,幽蘭黛爾,這一次,你依然救不了她!”
“你…休想…呃啊!”
來自胸口的劇痛打斷了幽蘭黛爾的發言,整個人在芽衣毫不留情的一腿中倒飛出數米,直到撞上了樓頂的信號塔,堅硬的鋼條因巨大的衝擊力扭曲成了一個人形的凹陷。
“絕不會…把她交給你!”
全身沒有一處是不疼的,幽蘭黛爾感覺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卻依然掙扎著抹去嘴角的血絲,試圖起身,但,芽衣並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多麼令人感動啊,但可惜,沒用!”
“嗚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何時來到她面前的芽衣捏著她的脖子,直接將電流傳導到她身上,強烈的電刺激讓幽蘭黛爾頓感全身麻木,痙攣的眼角擠出了些許淚花,感覺力量被剝離出了身體,只留下一片空虛。
“哈…哈啊…我…嗚嗚嗚——!!”
電流刺激著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就連身上的敏感部位也被重點關照,裝甲包裹下的豐滿乳球劇烈晃動著,帶來的出格快感給她白皙臉頰染上了一片潮紅。
明明痛苦難耐,卻又有股謎一樣的令人沉醉的感覺摻雜其中,這…
“不會…把…嗯啊!”
逞強的話語被平常絕對不會出口的軟媚呻吟所取代,幽蘭黛爾只覺自己身體發熱,酥癢異常的下身恥辱地漏出了些許黏稠的液體,順著裸露的嫩白大腿成股流下。
甚至,疼痛的感覺在不斷減輕,似乎是芽衣特意的控制,將電擊帶來的快感放到最大,直逼幽蘭黛爾未嘗人事的青澀膣肉,還有那顆早已充血挺起的小豆子。
“呃…嗚咿!”
平常除了訓練就是戰斗的她怎會懂得這種快意?感覺就像把自己置於水溫舒適的熱鍋中,慢慢地被熬煮直綿軟稀爛,卻又毫無反抗之力。
這…這種感覺…不好!
心中暗想著,幽蘭黛爾抿緊嘴唇,止住了口中引人遐思的嬌吟,雙手捧在胸前,因裝甲的阻礙完全無法觸及飽受折磨的乳肉,雙腿緊緊夾在一起,卻絲毫無法阻止那股逐漸放大的詭異快意,莫名的滿足感充斥著脊髓,直上大腦,感覺身體要…
“咕!”
就在她即將被電擊送上初嘗的絕美頂峰時,芽衣停下了電擊,一拳打向她的腹部,劇烈的痛感頓時掩蓋了堆積的快感,幽蘭黛爾再也無法支撐下去,吐出一口混著鮮血的酸水,雙手撐著地板,高潮強制中斷與胃部受擊反酸的痛苦讓她難以起身。
“沒用的哦!”
芽衣興味盎然地伸手揪起她額前的金色發絲,欣賞了一番在這位金發的騎士少女臉上少有見到的屈辱神情,然後,把她的腦袋撞向了信號塔的橫梁!
甚至連發出慘叫聲的力氣都沒有了,幽蘭黛爾在一陣劇痛過後,眼前滿是鮮紅的顏色,像一攤無骨軟泥般無力地癱倒在地,嘴角溢著血,陷入了混沌。
當她的意識清醒時,便發覺一條光滑的肉舌纏上了自己的四肢,卷著自己送入了本該早已行動不能的俱利伽羅口中,被吞了下去。
“還好,沒什麼問題。”
芽衣語氣輕柔,將拔出的白花像垃圾一樣隨手扔到一旁,伸手觸摸著巨蛇身上的傷口部位。
“既然如此,好好招待一下她吧,‘媽媽’。”
崩壞獸內部意外柔軟而富有彈性,大量紫色的黏液隨著咕啾咕啾的蠕動塗滿了幽蘭黛爾的全身,像潤滑劑一般讓她得以在緊包著的肉壁中繼續向下,被吞往更深的地方。
“這,這…什麼東西…唔呸!”
虛弱的聲音從口中散出,讓一小股黏液滑進了嘴里,幽蘭黛爾連忙將其吐了出去,可屬於崩壞能的糟糕味道依舊存留在口腔中,讓她干嘔一聲。
她感到有些反胃,一想到自己原本整潔鋥亮的裝甲,還有暴露在外的肌膚,都被這些又粘又滑的東西所玷染,無疑加重了這種惡心的感覺。
在麗塔多年的照顧下,多少有些潔癖的她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放開我!你這…”
幽蘭黛爾用力支起四肢,試圖掙脫肉壁的包裹,但侵蝕律者的毒似乎仍在發揮著作用,讓她原本強健的肢體和枯朽的樹木般脆弱而無力,無法推動柔韌的肉壁分毫。
“惡心又…野蠻的怪物…呃!”
苦苦支撐著的手臂被強勁的回彈逼了回去,反抗失敗的幽蘭黛爾被崩壞獸的內壁包的更緊,幾乎嚴絲合縫地貼到了她的身上,濃厚的紫色黏液更多地粘在身上,拉出漿糊一樣的狹長絲线,肌膚上傳來的冰冷滑動感無聲地嘲諷著她徒勞的嘗試。
“怎麼會被這種東西…”
話雖如此,但她也明白,再一次,沒能從那個叛徒手中守住自己重要的人,就連自己也落得被崩壞獸吞入腹中的命運,恐怕只剩死路一條。
我真沒用,真是失敗!
幽蘭黛爾心中暗罵著自己的無力,她並不在乎自己會怎樣,更在意的是,從一開始,好像就是她搞砸了一切,老師,朋友的不幸,都是她的錯!
就算是天命最強的戰士又如何?所有的榮譽和名號都無法阻止那些悲劇的發生,結果到頭來,還是什麼都做不到。
崩壞獸的吞咽並不會因她的悲哀而有絲毫的停息,覆蓋在裝甲上的黏液忽然沸騰似地冒出了氣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將她身上的裝甲溶解,露出了保護在內部的黑色緊身內襯,大片白嫩的肌膚直接與黏液接觸,一對穿著過膝黑絲的美腿被徹底浸濕。
只有裝甲被…為什麼?
“嗯…嗚咿!”
失去裝甲保護胸部與緊包的肉壁摩擦著,變得凹凸不平的表面刺激著敗北的騎士少女稚嫩而敏感的乳頭,令其在滿是黏稠的緊身衣表面凸挺出清晰的形狀。
莫名的燥熱感在她的體內升騰,不僅是在蠕動中酥癢異常的乳房,之前緊身衣從沒有注意過什麼不對勁的胯部,此時都感覺緊得難受,在一陣陣的蠕動中與下身沾濕的兩片嬌嫩花瓣相互摩擦著,加上黏液的侵入…
“身體…好難受!哈…呼…啊啊啊…不行!”
明知自己身陷險境,又是這麼惡心的環境,可幽蘭黛爾的身體卻在一輪又一輪的快感中變得更加火熱,急促的呼吸不僅無法緩解身上難受的感覺,反而因吸入滿是崩壞能氣息激化了體內殘留的毒素,整個身體都變得敏感起來。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體內侵蝕之毒的再次爆發,崩壞獸的內壁忽然變得寬松,還沒等她稍作喘息,就通過延伸出的紫色能量形成了數量眾多的觸須,纏住了她的腰部,四肢,再次令她動彈不得。
“這…呼啊…又是什麼?”
粗壯的觸須吞噬著她的四肢,將她的肢體用力朝多個方向拉去,幽蘭黛爾垂下眼瞼,把頭一撇,本以為自己即將落得五馬分屍般的結局,可緊拉著的觸手卻開始在她身上四處游竄,似在摸索著她身上的敏感地帶,更有幾根貼近了她胸前的豐滿乳肉,有意無意地透過緊身衣愛撫著這兩團發育得過於良好的巨乳。
“嗚!又是…那種…嗯啊啊啊!胸部…怎麼會…好難受…咿!!”
柔軟的乳房如橡皮泥一般被觸手卷揉成各種形狀,未曾體驗過的甜美感覺讓幽蘭黛爾忍不住發出了嬌軟的呻吟。
身為騎士的矜持告訴她,這樣是不可以的,縱使咬緊牙關,也依然無法阻止敏感的身體在觸手的疼愛中變得更加酥軟無力,象征著發情的恥辱蜜汁在下身流淌。
這是…第三律者的…羞辱…絕對…不能屈服!不可以!
“靠這種東西…打不倒…嗚哼!天命的騎士…你聽到了嗎!雷電芽衣!”
然而,堅定的意志終究難敵律者毒素對身體的侵蝕,邪惡的毒素早已侵犯了她體內的每一條神經,讓她的敏感度遠超平常,當裂出布滿肉粒的開口的觸手將她的乳房吞入,貪婪地吸食,即使是最堅強的,永不屈服的騎士也…
“嗚咿咿呀啊啊啊啊!胸部…乳頭…這樣地被…太…咕噢噢噢!乳頭要…快…快松開呀!”
仿佛是專門為了折磨女性的胸部而誕生的充滿黏液的肉粒壓在了她的胸前,在觸手用力的吸食中,數以百計的疙瘩接連與敏感的乳頭相碰,充滿彈性的絲滑緊身衣已然成為了其最大的幫凶,讓那股感覺變得更加激烈而甘美。
就像是被強行灌下了一壺烈酒,幽蘭黛爾白玉般精致的臉蛋紅得仿佛要滴出水來,心中重復著“必須挺住這種折磨”,身體卻在不知不覺中沉醉於這股背德而墮落的快感中,先前被電擊時的那種感覺再度涌上心頭。
“放,放開我…卑鄙的家伙!呃啊啊啊啊!絕不會…被這種下流的感覺…嗚…哦哦哦哦!”
幽蘭黛爾感到腦袋發顫,一頭金色的長發沾滿了汗液與觸手黏液的混合物,失去了昔日的美觀,強忍著發情的表情沒有任何威嚴與優雅可言,盡力驅動四肢試圖掙脫觸手的束縛,卻只得到了胸前更為過分的玩弄。
不僅僅如此,一根粗壯無比的觸手從下方悄然伸出,剝開緊勒在下身蜜谷之中的緊身衣,將被摩擦得紅腫的肉瓣分離,拉著晶瑩剔透的絲线,抵上了少女被蜜液濕透的嬌嫩膣肉。
“那里…不,不可以…嗚!不要…怎麼能被這種東西…不要!”
這一刻,幽蘭黛爾臉上終於付出了無法掩飾的慌亂,乳房被玩弄得簡直要壞掉也就算了,就連最重要的地方也…聲音逐漸帶上了哭腔,可掙扎的力氣都已完全消失。
又黏又惡心的觸手在她挺翹的臀肉上肆意走行著,像是占據領土的毒蛇一般,讓她渾身豎起了雞皮,而下意識閉合的肉唇完全無法阻礙粗大的肉柱向內的挺進,少女珍重的蜜穴初體驗就這樣被崩壞獸體內的觸手無情奪去。
“咕嗚…疼!不要…再進來了…好疼!我…居然…居然!嗚呃啊啊啊啊啊!”
痛苦,屈辱,絕望充斥著被這等異形拿走了第一次的騎士少女的腦海,幾乎快要崩潰地哭出來了,可隨著體內粗壯肉柱的抽插,乳房也被更加過激地揉弄著,絕不該有的快意逐漸衝淡了她原有的情緒。
“嗯…啊啊啊…怎麼…怎麼會?明明是被這種東西…我卻…好熱!好…舒服…不對!我…不可以!咿呀啊啊啊啊——”
與嘴上的堅持截然不同的是,深受媚毒侵蝕的身體早已逐漸迎合起了觸手的侵犯,緊夾的蜜穴不知不覺地松軟起來,變成了最適合肉柱來回插入的形狀,毫不留情的抽插將混著處子鮮血的愛液濺得到處都是,引出漬漬的水聲,破處的疼痛不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誘人墮落的可怕快感。
不僅是小穴,乳房,幽蘭黛爾沾滿黏液的身體的每一處都被扭動的觸手所纏繞,將她白嫩的軀體塗抹上了更為濃厚的一層黏稠,即使是搖著頭說著什麼“不要”“不可以”,也阻止不了自己的身體被快感送上了先前已經近在咫尺的絕頂。
“不!嗚…噢噢噢…太激烈惹…身體要…被這種家伙弄得…嗯嗚啊啊啊啊!好卑鄙…再這樣弄的話…會…要變得…奇怪噢噢噢!”
大量的愛液從被肉柱占據的蜜穴中溢出,幽蘭黛爾只覺自己腦袋一空,甜美至極的感覺傳遍全身,達到了人生的初回高潮,紅潤的嘴唇微微顫抖,藍寶石般的雙瞳中目光渙散,想哭,卻只能不由自主地發出羞恥的嬌吟。
不僅輸給了第三律者,還被弄成這幅丟人的樣子,對幽蘭黛爾而言,簡直比殺了她更難受。
可是,觸手的侵犯絕對不會就此結束,未等她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更加激烈的抽插已然開始,簡直像是要把她的身體捅穿一樣,蠻力頂到了少女的花心深處,將子宮都擠成扁平的形狀。
“不可以…繼續這樣的話…已經…不行了…不要!”
幽蘭黛爾嬌弱的聲音似乎只激起控制著這一切的存在的施虐之心,粗壯的肉柱稍稍退出穴口,待她稍感輕松時再次轟到了最深處的敏感膣肉上,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令她粉紅的嫩舌不受控制地探出口唇,同樣粘上了濃稠的黏液。
被大量卷入口中的崩壞能從口腔的粘膜滲入身體,愈發加重了侵蝕媚毒的效力,朦朧的意識間,一絲抵抗的意志尚存,頃刻被潮涌而至的快感所吞噬,少女不甘的淚水在流,可身體早已屈服於觸手帶來的淫靡體驗。
“咿咿咿咿咿!明明已經…又來了…身體又要不行了…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這樣是…啊啊啊啊啊啊!”
意志幾乎已被瘋狂涌現的快感擊碎,插在她下身的觸手直直地頂了上來,被突入的感覺直嗆咽喉,隨著咕嚕咕嚕的劇烈蠕動,肉柱頂端裂出的開口噴出了大量的黏液。
“嗚哈…哈…有什麼…進來了!咕嚕嚕的好多進到最里面了…太…舒服了…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行了噢嗚嗚嗚嗚!”
含著崩壞能的大量黏液洶涌地填滿了幽蘭黛爾青澀小巧的子宮,令她體內的毒素激化至最強的效力,沒有了任何動彈的力氣,軟綿綿地癱在觸手的包裹之中,眼角淌著淚,被拉扯著繼續往更深的地方陷落。
一片迷蒙之間,她被挾持到了一處略為寬敞腔體,耳邊隱隱約約地聞及少女柔媚的喘息聲,但那聲音卻不屬於自己。
當她睜開朦朧的雙眼,在模糊的視线中,幽蘭黛爾看到了…
“不要…嗚咿呀呀呀呀!嗚嗚…隊長…不要看啊啊啊!”
一股暖流撲面而來,逐漸清晰的視野中,曾經名為凱文的白發少女身上滿是淫靡的痕跡,同樣被觸手所束縛,螺旋狀纏繞著她過分飽滿的美乳的細長觸手陣陣收緊,擠著她粉嫩的乳頭,噴出了本不該有的純白母乳。
似乎是因為被看到的羞怯,琪亞娜用力把頭偏向另一邊,閉眼假裝沒有看到眼前熟悉的身影,可同時插著兩邊的粗壯觸須的激烈侵犯卻又讓她睜大了雙眼。
“已經…身體要…要壞掉了!哈…啊哈…小穴…後面…太犯規了嗚咿呀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且不論女性最為敏感的肉穴,被多次開發的後庭早已淪為了被快感支配的淫亂母穴,斷斷續續地不知帶給了她多少次高潮,若不是律者身體的素質,她真的感覺自己要昏死過去。
尤其是在幽蘭黛爾面前,剛剛拯救了危機,卻又被迫展現出這幅軀體淫蕩的痴態,這可比先前任何一次還要折磨。
“嗚,嗚哈…呼…隊長…”
又一輪高潮過後,被觸手的黏液射得滿滿的琪亞娜小腹可見微微隆起,在觸手的牽扯下,兩具飽受快感折磨的綿軟軀體貼到了一起。
豐滿的乳肉緊緊相貼,被上下擠著的乳頭仿佛相互逗弄,琪亞娜止不住酥軟的嬌吟,溢出的乳汁再次沾濕了二人覆著黏液的胸部,認命似地開口道:
“已經…嗚…變回不去了,已經是…琪亞娜…嗯啊!完全變成被快感弄得亂七八糟的女孩子了啊!”
“琪亞娜…我也…嗚噢噢噢!對不起!其實我也變成這樣了…噢啊啊啊啊啊!”
布滿肉粒的肉盤蓋上了二人蜜液橫流的下身,同時按摩著兩個敏感的肉穴,在觸手的推動下,幽蘭黛爾與琪亞娜略脹的小腹碰在了一起。
緊貼的軀體可以清晰感受到對方身體的溫度,無論是乳房,還是下面,都似在相互逗弄著,尤其是穴口不斷摩擦的小豆豆,都使快感更勝一籌。
“隊長…咕…啊啊!不,不要動得那麼厲害…乳頭…要…要…哈啊啊啊啊!又要出來了…乳頭去了啊!”
因為觸手的玩弄,劇烈抖動的乳房之間相互摩擦的頻率越來越大,胸部因實驗而極度敏感的琪亞娜瞬間就又達到了一次高潮,溢出的乳汁撒得二人胸前滿是白漿。
“不…不行了!”
嘴角掛著一道銀絲,琪亞娜一陣抽搐,脫力地向前癱去,與幽蘭黛爾的臉頰幾乎靠到了一起,虛弱的表情伴著甜美的嬌聲,讓幽蘭黛爾滿心疼,卻又不由得產生了另一種衝動。
“哎啊啊啊…琪亞娜…我…我!”
絕境之中,抱團取暖是人的本能,幽蘭黛爾頂著被肉柱抽插的酥軟無力,盡力把自己的身體向前挪去,令二人豐滿的美乳擠得更緊,稍稍垂頭,吻住了琪亞娜一開一合的紅潤嘴唇。
“噢…嗚?!”
琪亞娜先是驚詫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便釋然地合上眼眸,無論怎麼樣,至少對方和麗塔一樣也同樣沒有嫌惡,拋棄自己。
少女交疊的嘴唇相互吸引著,輪邊地把對方的唇吞入口中,晶瑩的唾液沾滿了唇邊,軟嫩的舌糾纏在了一起,像是在索取著對方一樣纏綿不絕,交換吸吮著口中的甘甜津液,滋潤著二人千瘡百孔的心靈。
“嗯嗚嗚…噢噢…咕嗚嗚嗚…”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擁有彼此,再沒有什麼是比這更欣慰的事了。
觸手的抽插依舊在繼續,小穴,菊穴,都被粗大的肉柱所填塞,一輪又一輪的肉體撞擊聲惹得少女們嬌媚的“嗚嗚”聲此起彼伏,但這似乎已經不重要了,深吻之中,好像一切都歸於平靜。
“嗚噢噢噢噢噢噢!!”
忽然,兩道酥軟至極的嬌呼聲同時響起,觸手的黏液隨二人的高潮灌入體內,幽蘭黛爾和琪亞娜的肚子又變大了幾分,失去觸手束縛的手臂相互挽著,唇間拉著不知是黏液還是唾液所成的透亮絲线,緊緊抱在一起。
“琪亞娜…”
“隊長…嗚咿?!不…哈…不要吸呀!”
觸手從四面八方再度襲來,輸了,敗了,什麼也沒做到,已經和她沒關系了,幽蘭黛爾捧起琪亞娜胸前的豐滿,用力吸了一口其中的甜蜜汁液,享受著對方陣陣“不要”的嬌吟。
就這樣,一同墮入快感的深淵…
另一邊,芽衣的耳邊響起了來自渡鴉的通訊內容。
“蝮蛇,你那邊怎麼樣?哎…那個拿著鐮刀的S級女武神可真是難纏,好不容易才撤回來。”
“搞定了,第二律者已被捕獲,哼,天命最強的女武神也不過如此。”
一邊說著,她雙手環胸,扭了扭脖子,暗中示意俱利伽羅把吞下的東西給吐出來。
“順便幫我轉告胡狼那個蠢貨一句,不要總讓我給她收拾爛攤子,這次的失敗,她可要付很大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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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就算是為了演給那老女人看,你不覺得那時候還是有點過分了嗎?”
“哼,你應該謝謝我,我是去當內鬼的,可不是來接應你的!在達成了自己目的的同時,還讓你和你那金毛呆瓜隊長好好親熱了一番,說真的,我都有點嫉妒了…”
“喂…想干什麼?把那根東西收回去!我們現在不干這個!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