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市,神城醫藥,恐怕任誰也難以猜到,這個明面上的制藥公司的工業區設施之下,隱藏著一個巨大的地底空間,不僅充斥著令人不適的奇怪藥水味,而且擺滿了裝著各種奇形怪狀標本的培養槽——如果說這已經夠糟了,那更惡心的是,在這一堆扭曲可憎的血肉團塊和肢體上,仍可依稀看出一些人類的影子。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位於中央的主實驗室,正斷斷續續地傳出少女的慘叫聲。
凱文•卡斯蘭娜,也許現在用這個名字稱呼並不太妥當,畢竟受那次西琳附身的影響,一直保持著空之女王形態的她已經變得和正常女孩無異,雖然她心里仍然是硬漢一條…
她以身體前傾的姿勢被拘束著,魂鋼制的鐐銬死死鎖著她的手腕、腳踝,甚至大腿根部,在其上勒出緊致的肉感,因姿勢大半暴露的兩片白皙臀瓣之間,不明物質構成的黑色緊身衣上,少女股間肉縫的线條甚至都已隱約可見。
而她的身上則插著密密麻麻的管线,或是電極,或是刺入血肉的輸液管。四周環繞著一堆駭人的儀器,什麼電鑽、注射針、大切刀,甚至還有幾柄高速旋轉的鋸齒圓鋸。
如此招待可謂滿漢全席般應有盡有,很明顯,這兒的主管相當“熱情好客”,不僅擺好了宴席,還給了她一把“交椅”讓她能好好享受在這的“歡樂時光”。
只不過這把交椅,是拆卸專用椅…
現在,她就剛從一次強電刺激實驗中清醒股過來。
“驚人的耐受力,空之律者”那個隔著鋼化玻璃觀察著她的狗頭面具女人玩味地點了點頭笑道,“要知道,剛才的電擊強度已經足以瞬間殺死一只凶悍的孟加拉虎了!”
“而你只昏厥了三分之一秒都不到,還能開口說話嗎?”
“呵…就這?”少女輕蔑一笑。
“恕我直言,狗頭人,這種程度連街邊斗毆都…”
“哦,是嗎?那這樣如何?”
隨著胡狼按下了手邊的另一個按鈕,一根粗大的注射器沿著軌道挪向了少女的後腰。
沒有任何麻醉處理,尖銳的針頭就這樣沿著第三、四腰椎的間隙狠狠地扎了進去,穿透血肉與軟骨直達脊髓腔。少量混雜著鮮血的腦脊液涌入了針管,形成了一小薄層的鮮紅。
“咕…!”
無麻醉脊椎穿刺帶來的劇痛讓少女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但這僅僅是個開始,當胡狼操縱機械臂推動活塞,將針管內棕紅色的液體打入的時候…
少女難以形容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一開始就像置身於滿是太空棉的房間般放松而舒適,跟著便像是自己全身的血管被灌滿了滾燙的岩漿,燒灼樣的劇痛瞬間充斥著全身。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呻吟、哀嚎著,那聲音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更為淒厲,她劇烈掙扎著,白嫩的手腕已被勒得通紅,黑色過膝襪包裹的腳踝處亦染上了淡淡的血痕。
但在自己的整條脊椎甚至大腦都像要被高溫融化劇痛面前,這些肉體的疼痛又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而看著嘲諷自己的少女受苦,鋼化玻璃那一邊的胡狼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串樂在其中的輕笑。
“呼…呼…”
不知過了多久,那股劇痛逐漸消散,少女大喘著粗氣,當她稍微從那快要奪走她意識的痛苦中回過神來時,聽到的又是那個狗頭女人可惡的聲音。
“啊…是的,你的身體簡直就是個奇跡 ”胡狼的話語中滿是對發掘未知領域的狂熱,“注射的抗崩壞血清對你的神經系統造成了不可逆的破壞,可儀器又顯示你的指標一切正常,有意思…真有意思!好像我無論怎麼折騰,你都能恢復過來。”
“我還以為…呼…我見識過夠多怪咖了…沒想到你這狗頭怪人…更怪…”
顫顫巍巍地說著,琪亞娜又向胡狼拋出了一個問題。
“聽說負責天穹市的實驗的也是你…我很好奇,究竟有多少人能在你手上活下來?”
“這可真有意思,殺人無數的空之律者還會在意人數?我還以為,這對你來說就和晚飯後餐桌上的面包屑一樣毫無意義。”
“哼…落到你手里的人恐怕連面包屑都不如,就像外面罐子裝著的那些家伙…”
但這一次,胡狼選擇性地無視了她的嘲諷。
“下一項,聖痕激活實驗。”
“嗚啊…”
微量的崩壞能溶液順著插在少女身上的輸液管线注入了她的身體,隨著這些淡粉色液體的注入,少女的身軀反常地抽搐起來,湛藍的眼瞳短暫轉變為律者狀態下的耀眼金黃,而在她胸前的傲人雙峰之間,一道朱紅色的印痕亮起了猩紅的光芒。
操縱著掃描儀讀取琪亞娜胸前聖痕的能量數值,胡狼面具遮蓋下的雙眼冒著光,仿佛見到什麼稀世珍寶般興奮道:“你的細胞崩壞能抗性太驚人了…看看這美麗的印記,有了它,尊主允諾的未來終將實現!”
“你說我的聖痕嗎?”少女冷不丁的提問打斷了胡狼不切實際的自我陶醉,“說到這,你們竊取了天命的最新研究成果,設計陷害不滅之刃…搞這麼大動靜,卻沒有一個成功案例,你是不是鬧了個大笑話?”
“閉嘴!區區實驗體居然在專業領域指手畫腳?這一點都不可笑!”
“指手畫腳?我這一路下來所見帶著聖痕的只有死士,絲毫不見什麼激活聖痕的人,如果這就是你的實驗,到了連我這個外行人都覺得不對勁的程度,那該有多失敗…呃——!”
又一次強電擊忽然到來,少女面露痛苦的表情,對胡狼一針見血的辛辣嘲諷話語也瞬間被壓了下去。
“我聽夠了!空之律者,你這目中無人的家伙以為偶然獲得了強大的力量,就可以站在高處睥睨一切嗎?”說著,胡狼緩緩調高了電擊的強度。
“你…啊啊啊啊啊!”
聽著少女愈發淒慘的尖叫,胡狼直接將強度調到了最大:“但看看你,就算是律者,和人類相似的身體構造仍然會讓你感到同樣的痛苦!”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上貼著的電極閃爍著危險的火光,少女瞪大了雙眼,表情因過強的電激而扭曲抽搐,發出了幾乎可用鬼哭神嚎來形容的痛呼聲,但她的聲音很快便逐漸衰弱,整個人像個斷线的木偶一般癱了下來,實驗室的空氣中開始彌漫起一股燒焦的臭味。
“是的,即使律者也會因痛苦慘叫,啊…我怎麼一開始就沒想到呢,空之律者,你是個律者,同時還是個女性,一個未經世事又身材惹火的花季少女。”
胡狼走上前去,隔著鋼化玻璃打量著實驗室里似乎不省人事的白發少女,胡狼的嘴角勾起了一道嗜虐的獰笑,作為一個科學狂人,而且同為女性,她在如何讓女性痛苦的方面無疑有著深刻的理解。
“律者對性刺激的反應…這會是個不錯的課題,現在,我會讓你那可笑的傲慢隨著你作為女性的尊嚴一並摧毀!”
……
與此同時,穿著獵襲裝•影鐵的麗塔纖細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神城醫藥工業區的外圍,她望著那片因先前“空之律者”襲擊而警戒力量大增的建築群,若有所思。
“雖…雖然屬下不該妄下斷論,副隊長,但在幽蘭黛爾大人到來前,繼續進入敵方設施的危險系數很高呀!”
甚至都沒注意到自己通訊器里傳來的亞爾薇特焦急的聲音。
“副隊長?麗塔小姐?請回話呀…”
“嗯…確實如此,亞爾薇特。”及時反應過來的麗塔回話道,“但這次行動還沒有結束,你們保持原地待命,我還有任務要處理…我自己一個人的任務。”
“但是…”
“別忘了我們在海姆達爾學到的,身為天命的戰士,我們總有不得不行之事。”
說完,她便極為罕見地在亞爾薇特的驚呼中直接掐斷了通訊,一貫的優雅和從容不再,心如亂麻的她實在沒有多余的心思去跟亞爾薇特解釋自己要做的事。
自從在天命總部的那件事後,凱文•卡斯蘭娜不復存在,只剩下西琳意識主導的空之律者,她幾乎以為他已經死了,直到剛才,那個藍色眼瞳的“空之律者”在她陷入絕境的時候及時趕到,救了她一命。
這是律者在演戲嗎,還是說他的意識依然存在於空之律者的軀殼之中?麗塔並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她更不想重演在天命總部那次迫於各種因素而無所作為的舉動,至少這次,她應該做點什麼。
與其說是任務,不如說更多地夾帶了私心,想不到身為重視紀律的不滅之刃的副隊長,完美女仆的她居然也有違背命令,擅自行動的一天。
想到這,麗塔不禁自嘲一笑,小心翼翼地繞過守衛的視线,向著核心區域前行。
“無論那是不是您,這也算是還剛才‘空之律者’的人情了吧…”
……
伴隨著胡狼的又一個手勢,大量無色透明的藥液順著管线注入了剛從電擊中緩過神來的白發少女體內,這次卻極其反常地沒給她帶來任何痛苦的感覺。
但為什麼?以她對胡狼的認知,那個狗頭女人絕對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帶給她痛苦和折磨的機會,到底又有什麼陰謀?
“嗚…這…這是?”
沒過多久,少女便面色潮紅起來,感覺全身就像是跑了馬拉松一樣燥熱難耐而酥軟無力,而呼吸也隨之變得愈發急促,帶動胸前的柔軟之物陣陣起伏,仿佛想要掙脫胸衣的束縛而出。
更要命的是,一股奇怪的騷癢感開始在她燥熱的身軀中激蕩,在下身尤為嚴重,不知從何而來的晶瑩粘稠的液體浸濕了空之律者緊身衣,順著她雪白的大腿逐漸滴至地面。
“哼哼…媚藥的感覺怎麼樣呀,空之律者?現在,你是不是感覺渾身特別癢,特別想被侵犯呀?哈哈哈哈…”
媚藥?!少女心中一顫,她自認為做好了承受胡狼任何殘忍實驗的心理准備,卻唯獨沒想到胡狼要以這種方式玷汙如今身為女性的自己,這讓曾為男性的她不禁有些慌神。
但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距離她想要的答案只差最後一點關鍵信息,她無法接受功虧一簣的結果,為了套出更多情報,她必須繼續忍耐下去,無論胡狼想要對她做什麼。
這麼想著,白發少女染成緋紅的臉上又勉強擠出一絲嘲諷的笑:“哼…你以為…靠這些手段就能把我…嗚…打垮嗎?太小看人了吧?”
“呵呵…”胡狼得意地輕笑著,連續啟動了手邊的多個開關,“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希望你不會哭著向我求饒哦。”
話音剛落,幾根機械臂便湊到了她的胸前,在其上附帶的手術刀的切割下,幾乎瞬間就將少女失去崩壞能強化的胸衣像紙一樣地撕成碎片。
只覺胸前一涼,她失去束縛的兩團豐乳便彈了出來,在空中搖晃著彰顯自己驚人的彈性。一對機械手很快便抓了上去,捏起少女柔軟滑膩的乳肉,固定住了位置。
緊接著,兩根小型注射器來到她的胸前,插入了她雙乳前端充血的粉嫩蓓蕾,自動活塞迅速運轉起來,將針管內的乳白色液體盡數推注進去。
“啊…咿!!”
少女緊咬銀牙,強忍著冰涼液體進入和針頭插入帶來的劇痛。但即使注射劑抽離,胸部難受的感覺卻沒有絲毫緩解,只是從一開始的刺痛變為了不斷充盈的脹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胸部很不舒服吧,空之律者,讓我來幫幫你吧…”
“不…快住手…!”
這可由不得她,捏著她胸部的機械手突然活動起來,不斷擠壓、揉捏她異常飽脹的胸部,那股脹痛的感覺在這番蹂躪下只變得更加嚴重,直衝前端,讓少女忍不住失聲痛呼起來。
而仿佛還覺得這樣不夠,胡狼又調來另一對機械手,冰涼的機械指節在少女比起剛才又膨脹了些許的蓓蕾上用力一彈。
“嗚!…你…你到底要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幫你這頭乳牛律者擠奶呀。瞧瞧你的表情,沒想到空之律者居然會對性刺激如此敏感,大開眼界呀!”
“啊!…”
胡狼隨即操作著那對機械手狠狠掐在少女的乳頭上,惹得她美目緊閉,一聲誘人的呻吟瞬間衝破了她緊咬的牙關。那未經人事的敏感蓓蕾在平時與衣物摩擦都會帶給少女異樣的感覺,在媚藥的催情作用下更是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如果這種情況下,又被胡狼操作下靈活的機械手刺激呢?粉紅的蓓蕾被機械手肆意擺弄著,緊捏,擠壓,甚至是牽引著繞圈轉,每一個動作都給少女帶來觸電般的強烈刺激,令她全身肌肉繃直,卻只迎來了更加激烈的玩弄。
“不…你這家伙不能…這樣…不能…咕…啊啊啊啊!”
“哦~親愛的律者小姐,我當然可以,你那淫蕩的聲音可是一直在提醒著我你喜歡這樣呀!”
縱使少女頑強抵抗著,她的意志也許足夠堅強,但她被強制催淫的敏感身體則不一定…
面對這種她未曾品嘗過的出格而過激的快感,再加上體內不斷高漲的荷爾蒙的推動,少女在羞恥和屈辱中達到了可能是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飽脹的乳房在機械手的擠壓下泌出了兩道夾帶著些許血絲的純白乳汁,私處的淫液泛濫得更甚,帶來更加嚴重的騷癢感。
可是,少女身上的每個細胞都似乎並沒有因剛才爆發的極樂而取得些許的放松,反而立刻躁動不安地渴望著更多。
更多的快樂,還有舒服的感覺…
不!那是錯的!急促地喘息著的少女不禁為自己這種本能的想法感到一陣惡心,在內心深處男性心理依舊的她看來,讓她作為一個女性高潮、泌乳,這簡直就是對她曾經尊嚴的徹底的踐踏,她理應憎惡這種感覺的!
這時,胡狼辛辣譏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當乳牛的感覺如何?哈哈哈…光是刺激乳房就能達到高潮,多淫蕩呀,空之律者…”
“閉嘴…我才不會…啊…嗚!”
少女雖依舊嘴硬,卻無法抑制自己不斷被機械榨乳而發出的陣陣嬌喘,無論怎麼討厭,那生物本能的情欲都只會讓她越來越深陷其中,更何況,剛才她都已經確確實實地經歷了一次女性的絕頂快樂。
“是嗎?可你現在的表情就像欲求不滿卻又不願承認的蕩婦一樣精彩。”
“才…不是!”白發少女閉著眼盡力反駁道。
“那麼就讓我們繼續試試吧,要知道身體的反應總是最誠實的…”
隨著胡狼的又一個動作,護住少女下身的最後防线——濕透的空之律者的緊身衣也被挑成了碎塊,除了雙腿上的黑色過膝襪,她已不著片縷,有著完美身體曲线的嬌軀徹底暴露在了胡狼面前,沒有了任何隱私和秘密可言。
“渡鴉給我的資料上說,你很喜歡貓科動物,從你的裝甲就能看出來。但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還真是個小白虎呢。”
胡狼嘲諷道,在少女羞憤欲絕的眼神中控制著機械臂劃過了她光潔無毛的小腹,將帶著一串碩大鋼珠的機械臂深入了少女的臀瓣之間,盡管她本能的排斥著異物的進入,但在機械臂的力量和自動覆滿鋼珠表面的潤滑液的作用下,第一顆鋼珠還是撐開了她緊縮的括約肌,進入了她未曾開發的後庭。
“…唔啊!”
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破處,但在某種意義上,在後庭撕裂般的痛楚中,少女已經失去了她的第一次,她不由得瞪大了雙眼,藍色的眼眸折射出難以掩飾的屈辱和崩潰。
感受著一顆顆冰涼的珠子被塞進自己的身體,填滿了自己的腸道,她現在已經完全理解某部經典監獄老電影里的男主人公為何要拼命反抗監獄里的雞奸魔了,也充分體會到了這種被侵犯的體驗到底有多麼糟糕。
但對她而言極其不幸的是,相比那位主人公,目的尚未達到的她甚至連反抗都不能…
“哈咿咿咿!…”
塞入後庭的機械臂忽然猛力回拉,帶動著鋼珠一顆顆由內而外地再次擴張了剛剛縮回的菊門,帶來二次的刺激,這種疼痛中夾雜著一絲微妙快感的感覺讓她的小穴又不由自主地濕潤起來。
這一度讓少女產生了咬舌自盡的衝動,僅僅是這一會的時間,她曾經的尊嚴就像垃圾一樣被扔到地上肆意踐踏。
還不行…再忍耐一會…現在還不能放棄!
她不知道的是,胡狼的惡趣味還遠不止於此。
“嗯…看來你後面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挺高的嘛,我很好奇,你的前面又會怎麼樣呢?”
於是,在少女逐漸變得驚恐的目光中,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順著軌道緩緩移向她的身後,仿佛是故意向她展示著即將面對的命運。
“你…你這個瘋子…變態!”
“好吧,祝你愉快,空之律者。”
無視了少女的斥責和辱罵,那根巨物在胡狼的操縱下撐開了少女下身的兩片白嫩肉瓣,毫不留情地轟入了她毫無防備的花心之中,輕而易舉地將少女純潔的象征破壞,濺出了猩紅的處子之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垂頭失聲痛呼,明明已經經歷過更痛的電擊的她從未料到自己還會發出如此淒厲的尖叫聲,這不僅僅是因為下身的異樣劇痛,更是對自己作為女性的一面遭受侵犯、玷汙而發出的不甘乃至絕望的呐喊。
這下,從任何意義上,她的第一次都被奪走了。
白發少女有些失神的雙眼不知不覺中閃起了水光:“咕…殺了我…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啊哈哈哈哈哈哈!”胡狼見她終於顯出了女性柔弱的一面,再也不復原來的強硬態度,忍不住仰面放聲大笑,“不不不,你可是重要的研究素材呀,就接著好好體驗一下吧…”
“混蛋…啊啊啊啊啊啊!!”
下身傳來的強烈振動打斷了她的發言,粗大的假陽具在她未經人事的小穴中猛烈出入著,衝擊著她膣肉上每一個可能的G點,媚藥催淫後的身體誠實地將這股巨大的快感傳入腦海,讓她在內心極不情願的情況下放聲浪叫起來。
“狗頭人…嗚啊啊…我絕不…饒你…啊啊啊啊啊啊!”
“再叫大聲點呀?我聽著呢。”
胡狼又撥動了幾個開關,幾片電極纏上了白發少女正被揉捏的乳頭和陰蒂,將通電強度調至一個恰到好處,不會特別疼但又能帶來極大快感的水平,接通了電源。
“咿哦哦哦哦!不…不行…啊啊啊啊啊!”
多重的過激快感相互疊加創造出了更為強烈的體驗,少女兩眼泛白,吐出粉紅的小舌,開始晃動著身體掙扎起來,卻因魂鋼枷鎖的束縛而顯得徒勞無功。
隨著那對豐滿乳房的搖動,少女受著前所未有強烈刺激的乳頭大量地甩出純白的液體,混雜著處女鮮血的淫液不斷從被假陽具插著的小穴溢出,共同在實驗室的地面上匯成了一攤充滿淫靡氣息的小水潭。
然而,就在她感覺自己即將抵達高潮邊緣的時候,身上所有的刺激忽然停了下來,即將抵達絕頂的邪淫快感通通消失,但這卻給她留下了更大的空虛感,那股難受的感覺絲毫不亞於她先前遭受的任何折磨。
“什麼…?嗚啊啊啊啊!”
還沒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但當少女稍微緩過神一點後,那些折磨著她的機器就毫無預兆地再次開始了運轉,繼續帶給她更多的快感,卻又同樣在她高潮的邊緣停了下來。
“哈…哈啊…為什麼?你到底…想怎樣?”
“呵…空之律者,不能高潮的感覺很不舒服對吧,但如果你像個母狗一樣低聲下氣地求我,我也不是不可以讓你高潮噢~”
“去你的!想都別…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輪的快感過去,又一次無法抵達高潮的空虛,一股不應有的淫亂渴望逐漸在少女的腦海中生根發芽,吞噬著她理性的部分,也許她能承受住一兩次這樣的折磨,但隨著那股渴望不斷積累,保持最起碼的羞恥心都已經成為了一種奢求。
“不…呃啊啊!…我絕不會…”
“那就試試看吧!”
不知道就這樣往復了多少次,少女終於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的臉頰早已掛滿了痛苦的淚痕:“嗚…不…不要…讓我去…啊啊啊啊…讓我去啊啊啊!”
這一次,快感依然伴隨著那些機器的停止戛然而止,帶來了更嚴重的不適,不僅僅如此,一根握成拳狀的機械手重重地打在了她的小腹上,痛上加痛的感覺差點又讓她陷入了暈厥——但這種時候恐怕暈過去都是一種福分。
“…咕呃!”
“注意你的態度,淫蕩的空之律者小姐!”鋼化玻璃那端傳來了胡狼的斥責聲,“這就是你的教訓,如果你想高潮,那就像個母狗一樣地求我!”
“是的…胡狼大人…”少女強忍著腹部的劇痛,用上了此前從未有過的低聲下氣的語氣顫抖著說道。
“我請求…懇求您…讓我淫亂的小穴高潮吧!”
“太小聲了,我聽不到哦?”
少女的聲音已開始帶上了哭腔:“求求您,求求您…真的已經不行了…我就是一頭淫亂下賤的母豬,胡狼大人…求您讓我這個淫亂的律者在高潮中徹底變成母豬吧!”
不知道少女在恍惚間說出這些話到底對她自己的尊嚴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但毫無疑問這番淫亂的發言讓胡狼相當滿意,她點了點頭,將所有設備的功率都調到了最大。
“成全你!拿好你的賞賜吧,母豬律者!”
“嗚哦哦哦哦哦等等胡狼大人太激烈了!!”
“看呐,堂堂律者居然真的沉溺於人類的肉欲之中陷入迷亂了,這可真是個里程碑式的發現,不是嗎?”胡狼輕笑著打開了另一邊的開關,又一根粗大的假陽具伸了出來,直直插入了白發少女許久沒有被光顧的後庭之中。
然而,少女恐怕已經失去了正常回答的能力了。
“是…是的…我是母豬…好想要…啊啊啊…快樂…咿啊啊啊啊啊啊!!”
雙倍插入的快感讓少女受到的刺激一下上了幾個檔次,難以言喻的巨大快樂如潮水般涌入了她的腦海。
先前的積累在這一刻被引爆出來,終於達到渴望已久的高潮的極致快樂讓她的腦海中除了快感之外幾乎什麼也不剩,但內心深處潛藏著的某種感覺讓她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滿溢而出。
“哈…哈…啊…”
一切終於結束,即使已經停掉了機器,白發少女卻依舊在抽搐著發出愉悅的呻吟,仿佛仍然沉浸在先前的快樂中難以自拔,陷入了失神的狀態。
如果讓胡狼來評估的話,這位少女已經徹底壞掉了。
“好吧…看來再進行性刺激的實驗已經毫無意義了,中央塔的裝置怎麼樣了?”
“一切正常,胡狼大人,約在一個小時左右後引爆。”
“很好,帶上這個樣本准備撤離,我要接著解剖她…”
可胡狼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實驗室里流水流得滿地都是,翻著白眼不省人事的琪亞娜忽然發出了一陣虛弱卻得意的笑聲。
“哼…哈哈哈哈!看來我終於知道你們在哪放那個炸彈了…”
一邊笑著,她的眼神逐漸恢復了清明,戲謔地看著驚詫萬分的胡狼。
“怎麼可能!這…你不是已經?!”
“要我說,你對高潮後的女孩子的警惕性太低了,但我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把我弄得夠嗆,差點交代在這…”
少女扭了扭脖子。
“不過,像你這樣的科學狂人居然沒有注意到所有細節,你只知我是空之律者,居然不知我即使沒有崩壞能,也是天命的戰士,15歲時就開始闖長空市地下格斗場的卡斯蘭娜大力小子!”
黑橙白三色的護甲逐漸在白發少女布滿水漬的赤裸身軀上顯現,卡斯蘭娜祖傳的怪力配合重型護甲的強化,像捏碎甜甜圈般地輕易粉碎了拘束著她的魂鋼枷鎖。
隨後,重裝護甲白練的身姿重重地落在了實驗室中,將滿是淫液、乳汁的地面砸出一個凹陷,濺起一陣水花。
“甚至沒有沒收我藏在身上的裝甲核心,多專業呀,狗頭人…”
“順帶一提,你的三觀簡直就和火葬場里賣燒烤的一樣正!”
每句話都如一道巴掌重重拍在胡狼的臉上,自以為掌控一起的她已經驚訝到無以復加,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先前少女的一切嬌弱之態皆是委曲求全,只為從她這套出爆彈安置的位置。
更不會想到,一直辱罵著空之律者傲慢的她實際上才是目空一切,傲慢自大的代名詞…
現在,那渾身冒著金光,憤怒地揮拳向著鋼化玻璃衝來的白色鋼鐵戰士,就是她所需承擔的惡果!
“你殺人成性,草菅人命,就算現在沒有西琳的碎碎念,我也絕不饒你們!”
看著少女護腕上彈出的巨型鋼爪直接捅穿了實驗室的鋼化玻璃,將其劈成一地碎渣。
胡狼再怎麼愚蠢也該知道,她必須得逃了!
這狗頭女人的反應從來沒有這麼果斷過,脫下了不便行動的高跟鞋,頭也不回地向著實驗室中間跑去,一邊對通訊器下達著命令,“快!打開中央電梯,釋放死亡編織者,馬上!”
“站住,你這無恥之徒!別想逃!”少女怒道,那聲音宛如猛虎咆哮般震懾,讓整個破碎的實驗室都為之震顫。
粗暴地一腳踢開實驗室的鐵牆,她在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咯咯聲中踏碎滿地的玻璃渣疾步前行。展開了左臂裝甲的甲片,內藏的雙聯爆彈槍向那個倉皇逃竄的狗頭女人吐出了吞噬一切憤怒火舌。
噔噔噔噔!
然而,這一串象征著復仇的重爆彈,卻打在了一個忽然出現的詭異黑色四足機甲上,似泥牛入海,被它堅硬的前腿盡數擋下,同時,實驗室的自律哨衛機也圍了上來。
“嘖…別擋道!”
少女回頭開槍干掉了幾個試圖火力牽制的哨衛,隨即跳上前去,巨爪橫掃一圈,在制造了又一堆廢鐵的同時抓起那怪物的一條前腿徑直一爪劈下——爆發模式下白練的強化利爪總是這麼靠譜,輕易地將這不知材料的裝甲切斷,令其短暫地失去平衡倒地。
“喝啊!”
這還沒完,趁著這個機會,少女順勢掄起了那根被她砍掉的前腿,對著中央部位疑似核心的死士少女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一擊就打斷了她的頸椎,讓這台被稱為死亡編織者的奇怪機器徹底報廢。
“礙事的家伙…”
感覺到自己背後傳來的微弱打擊感,她頭也不回地伸手抓住了最後一台緩緩靠近的哨衛機,將其暴扣到地上,讓地面在一陣劇烈的震動中形成了一圈蛛網樣的裂紋。
至於那台哨衛,則被砸的像塊四分五裂的燒餅,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很明顯,這些東西根本沒法拖住她太久,但這對胡狼的逃跑來說已經足夠了,當她干掉了所有阻礙她的東西,環顧四周時,卻發現那個狗頭女人早就沒了影。
恐怕早已乘著高速電梯離開此處,甚至已經開始准備逃離這個城市了!
“該死…該死!給我記住,我總有一天要親手把你撕成碎片,聽到了嗎!狗頭人!”知道自己已經追不上胡狼,解除了頭盔的白發少女咬牙切齒地收回了自己的武器,抬腿將那根屬於死亡編織者的金屬斷肢在自己膝蓋上撞成了兩截。
“…一堆廢鐵!”
扔掉手中的兩截斷肢,她嫌惡地看了那團黑色的殘骸一眼,憎惡著這東西妨礙她追殺胡狼的同時,卻也不由得為那位變成死士,被改造成這樣的少女感到悲哀,還有周圍那些畸形的實驗體,這都是這個罪惡的實驗室,還有它瘋狂主人惡行的犧牲品。
這個實驗室必須被毀滅!
無論幾次,看著這個地方都會讓她覺得惡心,沒法殺了罪魁禍首,這也是她現在僅能做的了,至少不能讓這個罪惡的地方繼續禍害他人。
這麼想著,白發少女掏出了腰際的崩壞能手榴彈,向這個地下空間的幾個主要支撐柱扔去,留下了一句話:“…願你們的靈魂安息。”
在爆炸的火光和飛濺瓦礫中,少女轉過身離去,看著這個鬼地方逐漸分崩離析終於讓她稍微舒服了些。
在整個地下空間崩塌前,少女及時乘電梯離開了這個給她留下諸多不好回憶的地方,她臉上依然是那副戰斗時慣常的冷峻表情,但她沉重而急促的腳步聲則昭示著,她的心情卻遠不似表情來得平靜,不只是因為那些受害者…
她知道那是委屈求全,但…那個家伙!
少女輕咬著嘴唇,在地下研究所的破壞泄憤過後,每每想到胡狼對自己做的那些事,她恨得牙癢癢,甚至有點想哭。
飽脹的胸部和下身隱隱作痛,全身上下都仿佛回蕩著快感的余音,這不是重點,她的意志力是肯定足以挺過胡狼變態實驗帶來的肉體的疼痛的。
但作為一個女性被凌辱、玷汙、聽著自己不受控制地發出下作浪叫所感受到的屈辱和絕望,相比肉體之痛則完全是另一種層次的折磨,某種意義上比單純的痛苦還要糟糕百倍…
然而,一個孤獨的硬漢早就沒地方哭去了。
當她回到地面上時,第一個見到的就是同樣因崩塌逃離地下空間的麗塔——她早已換上弑神裝甲了月魂。0這算是今天少數她感到了些許安慰的事了,盡管她不知道麗塔為什麼還會回來,她已經不想在思考太多了。
於是在麗塔略帶警惕的目光中,那位表情顯得有些委屈的‘空之律者’直接解除了自己身上的裝甲,那渾身上下只剩一對沾滿濕痕的黑色過膝襪的少女嬌軀就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
然後緊緊抱住了她。
“…?”
麗塔的表情逐漸變得疑惑,但更有些驚喜,難道她真的是…
“對不起麗塔,但能讓我抱一會嗎?”‘空之律者’的聲音有些嗚咽,“他們讓我在那下面…嗯…過得不太愉快…”
“不,沒關系…”
感受著對方軀體上的濕潤而粘稠的觸感,還有一滴滴落在自己肩上的溫熱液體,麗塔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沒有了任何顧慮,反手抱住了這位在一天里經歷了許多的白發少女。
“只要您願意,想抱多久都可以的。”
“嗚…麗塔!”
麗塔溫暖的懷抱無疑讓少女瀕臨破碎的心得到了及時的安慰,但她同樣知道,自己沒有貪戀這份溫暖的余地。
危機仍未解除,而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