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在走廊中走了沒幾步，隊伍逐漸散成了一團，不時飄出幾聲抽泣。卡慕的胳膊肘沒那麼疼了，臉上的痛感也消退了，只是感到麻，又麻又漲。她從隊伍後方看著9645，9645邁著小小的步子，滾圓的屁股輕輕地顫動著，大腿根部十分豐滿，又用一種優美的曲线收束在膝蓋上方，形成一種看起來十分好吃的形狀，讓卡慕想起了吃過的醬紅色合成雞腿。卡慕馬上就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到了，人怎麼可以吃人呢，於是她趕緊搖搖頭，將這個危險的想法晃出腦海。

　　 可我們還是人嗎？有一個危險的想法占據了卡慕的內心，那個酒紅色頭發的女人叫她母豬，其實她對這里的所有人都叫母豬，還有名字，這里賦予了她新的名字，那是用一串數字表示的編號，名字明明應該是更具有意義的，比如有什麼美好的祝願或有什麼象征性，再不濟也應該是一個單純好聽的名字。比如卡慕這個名字，卡慕之前倒沒有特別關心自己的名字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她的母親也沒有主動提到過，但卡慕兩個字起碼聽起來還挺好聽，寫出來也算好看，但是到了這里之後她就變成了3618，一串冰冷的數字形成的冷漠的名字，也沒有什麼數律的秩序美可言，只是一個普通的序號。我可沒認可這個名字，我還是叫卡慕，之前那不過是為了免於毆打而假裝屈服而已，就是這樣，卡慕如此對自己說道。

　　 “各位妹妹們好，歡迎來到波爾卡城波爾卡人第三收容所，賤畜叫9645，擔任妹妹們的向導。”9645發出沙啞的聲音，但她沒有回頭，只是一直向前走著。

　　 女孩中間開始竊竊私語，她們知道波爾卡城是在大瘟疫後最先復興的第一個城邦，又推動了其他城邦的復蘇，是相當繁華的大都會，但對它的了解也僅限於此。而聽到波爾卡人，有幾個女孩子一下哭出了聲，卡慕和其他大部分女孩子則對這個名詞反應沒有那麼激烈，她們還不知道這個詞意味著什麼。

　　 “向導？這里是什麼地方，把我們帶過來做什麼？”一個女孩鼓起勇氣問道。

　　 “妹妹不用那麼緊張，賤畜和你們是平等的，如果一定要說的話賤畜也可以算是妹妹們的前輩吧，”9645的語氣很柔和，“這里應該怎麼說呢，可以算是一家學校吧。”

　　 “學校？學校才不會把人扒光了又套上刑具，也不會讓學生去……唔……”雖然沒有明說，但卡慕知道她指的是吃嘔吐物那件事。

　　 9645說：“這里是波爾卡人專屬的學校，妹妹們都算是剛入學的新生。賤畜正要帶妹妹們參觀這里的設施。”

　　 “姐姐為什麼要自稱‘賤畜’呢，而且名字也好奇怪，姐姐原來的名字是什麼？”一個幼小又天真的聲音好奇地問道。

　　 “賤畜就是波爾卡人對自己的稱呼，主人們會自稱為‘我’，而波爾卡人則會自稱為‘賤畜’。當然，今天沒有教大家波爾卡人禮儀的安排，不過妹妹們可以從現在開始就用賤畜稱呼自己了。至於名字，賤畜就叫9645，沒有之前的名字。”

　　 那個幼小的聲音繼續說：“我現在的名字是1135，原來的名字是拉塔姆，姐姐和我們一樣的話也應該有原本的名字吧。”

　　 “啊，你說這個啊……那是主人才有權力使用的名字，賤畜只有一個名字，就是9645。”9645的語氣很平淡，仿佛在講理所當然的事，就如同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水一樣，仿佛她天生就叫9645。用極具侮辱性的詞匯稱呼自己，用編號作為名字，只要是命令連嘔吐物也可以毫無抵抗地吃下去，卡慕雖然還不知道波爾卡人到底是什麼，但也有了一個大概的印象，再一想到自己也變成了波爾卡人，胃中不覺翻江倒海，頭暈目眩，差點摔倒在地。

　　 9645走到一個表面光滑的金屬大門前，停下腳步，後面的人也就跟著停下了，她轉過頭看著這些女孩子，那張圓圓的小臉單純看五官也能看出是相當可愛的女孩子，但是此刻這張臉上沒有眉毛也沒有睫毛，更沒有頭發，一雙杏眼隱藏在隆起的眉骨之下，眼窩之中，像是從腦袋上開出兩個洞一般，顯得額外詭異。她說：“妹妹們，我們到了，接下來就讓賤畜為妹妹們介紹收容所的設施，這都是妹妹們以後用得到的。”

　　 金屬大門向兩側分去，門那側明亮的燈光讓大家都眯起眼睛。待適應光线後再看，前面又是一條走廊，只不過地板，牆壁和天花板都變成了白色的光滑材質。9645帶著隊伍走進新的走廊，卡慕踩在地板上，腳底傳來一絲暖意，稍微緩解了一直踩在硬水泥地上的腳板的疼痛。地板所用的材料是卡慕從沒有見過的，地面帶著些微的彈性，又有著不錯的摩擦力，走起來比較省力，像是鋪了一層橡膠，但是這材料又有著明亮的金屬色澤和光滑的表面，將走在前面的人的下體都倒映在地板上。牆壁和天花板上交界的地方用一個斜面過渡，斜面中鑲嵌著一條長長的燈帶，光线從中射出，在光滑的白色平面上不斷反射，充滿整個屋子，人身上的陰影也因此變得淺淡而模糊。亮度調節也考慮到了反射的作用，明暗恰到好處，不會明亮到刺眼，也不會陰暗到讓人感到不安或昏昏欲睡。

　　 9645邊走邊介紹到：“從這里開始就正式進入收容所了，妹妹們將會在這里度過一段不長也不短的時光。收容所前段時間剛剛更新了大量設備，這樣的走廊也是新裝修好的，牆壁內嵌了恒溫系統，讓室內的溫度保持在使肌體感到舒適的程度。照明系統會發射特殊的射线，不過對人體沒有害處，一方面會對妹妹們的身體進行內外全方位無死角的殺菌，另一方面會使細胞活性化，加速受傷後的恢復速度，剛才主人似乎把妹妹們打得不輕，現在應該會能直觀地感受到吧。”卡慕這才發現，身上傷口的痛感確實降低了，破損的皮膚邊緣甚至感到了噼噼啪啪的炸裂感和瘙癢感，似乎是身體加速了修復傷口的過程。

　　 一行人走過一個拐角，牆壁的左側出現了一個十幾米長的窗口，窗口另一側的空間一覽無余，那邊是什麼都沒有，只是一片白花花的牆壁。9645說：“這件屋子就是妹妹們每天訓練，上課，吃飯的教室，每天所有安排基本都在這間屋子里進行，所以不用擔心迷路或遲到，至於詳細的規章制度，就讓妹妹們的‘調教師’介紹好了。順帶一提，教室的四面牆壁都是單向透光的，用以考察妹妹們是否有小動作或者開小差的情況，如果被主人們發現走神的話後果還是挺嚴重的。”

　　 教室再往前走有一條岔路，9645帶她們向右走，走廊的盡頭有一個向左的拐角，從拐角走過去一排排隔間，大約70厘米寬，1米高，透明材質的小門緊閉著，從隔間看進去是一個白色的平面，上面有很多疏松的小孔，像是海綿一樣。“這里就是妹妹們的住所，晚上到這里來休息，不過不用擔心，里面的‘床’是可以智能變形的，在里面就算是站著也和躺著一樣舒適，另外這個門也是單向透光的，用來監督妹妹們是否在認真休息，休息在收容所生活中也是一個很重要的課題……”

　　 “這里也透光。那里也透光，這不是完全沒有隱私嗎？”一個女孩抗議道。

　　 9645很平淡地說：“隱私是主人們才有權力擁有的東西，波爾卡人是不配擁有隱私的，不只是身體，連心靈也應該完全向主人們開放才行……啊，已經到了。”9645又帶她們走到走廊的盡頭，左拐來到一扇金屬門前，金屬門悄聲打開，9645先走了進去，其他人也跟了上去。

　　 9645站在大家面前，說：“到此為止賤畜已經帶妹妹們參觀了收容所的各種設施。雖然不多，但這就是妹妹們在未來相當長一段時間學習和生活的地方。”

　　 這時，9645側後方的牆上浮現出一個小門，三四個裸體的女人提著各種各樣的器械走了進來，最後一個人還推了一個一人多高的機器走進來。卡慕盯著那些女人的胯間，在每個女人的兩腿之間陽具正精神地挺立著，血管從肉竿表面隆起，像是一道道紫色的閃電，充滿了侵略性和征服感，根部的皮膚連接著飽滿光滑的一對睾丸，沉甸甸地垂下來，里面充滿了精液。卡慕看得有些發愣，等再看回9645，發現她早就沉默著跪伏在地，不再說話。

　　 4

　　 “賤畜9645號向各位主人們問好。”得到那幾個女人允許後，9645說道。

　　 “說到哪里了，你接著往後說吧。”那些女人放下器械，圍住了9645。

　　 “遵命，”9645繼續說道，“雖然和妹妹們相處了很短的一段時間，但大家似乎對波爾卡人並沒有一個清晰的認識，因此接下來，將由賤畜，P3B29645，為妹妹們上來到收容所後的第一堂課，為大家……咕唔……展示……何為波爾卡人……噗咿咿——”9645發出一聲怪叫，眼睛翻白，一個女人正把如小孩手臂一般粗的肉棒插入9645的小穴，開始來回抽動。其他人也將肉棒抵在9645身上，一邊不斷摩擦肉棒,一邊吸著9645碩大的乳房，或者將臉埋在腋肉中來回摩擦，似乎沒有人在意她身上嘔吐物或尿液的情況，也許對她們來說9645本來就應該有這樣的氣味。肏弄9645小穴的那人快速抽動著腰部，9645小穴上的肉緊緊吸附著肉棒，不斷被肉棒的抽插帶出來有塞回去。9645仍保持著筆直的站姿，雙手放於後頸，但她的腰部和大腿開始微微地顫抖，肥滿的肚子和大腿上浮現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她的臉上泛起紅暈，氣息開始有些紊亂，平靜的表情也開始變得扭曲。她的聲音在努力保持平靜，但越來越多的浪叫正從字里行間漏出來。

　　 “所謂的波爾卡人……嗯嗯……就是……沒有肉棒的……嗯哦哦……人形物種……雖然有著……去了！……和主人們相類似的形態……但本質上……唔嗯嗯……只是低下的動物……而已……又，又要去了！……區分主人……和波爾卡人的標志……就是肉棒……的有無……嗯哦，嗯哦哦哦……沒有肉棒的生理結構……嗚哦，嗚哦……注定了波爾卡人……只能成為更劣等的物種……請，請主人盡情地射精吧！把又濃又燙的精液射進淫蕩的波爾卡賤畜母豬的飛機杯小穴里吧！噗咿咿！噗咿咿！去了去了去了！被中出高潮了，唔哦哦哦哦哦……但……所幸……其余的生理結構……嗯哦！又被主人的大肉棒侵犯了！請，請盡情地把賤畜母豬的廉價肉穴當成飛機杯用吧……與主人相近……唔哦哦……因此……雖然身為‘大瘟疫’的罪魁禍首……啊咿咿咿！乳頭，乳頭要被咬下來了！……也……能得到主人們的憐憫……噗咿咿咿咿咿！感謝！感謝主人大人的中出！用如此卑賤的肉飛機杯讓主人浪費寶貴的精液真是十分抱歉！……存活在……去了去了去了！高潮已經停不下來……又要去了！……世界上……但身為波爾卡人……肉棒！肉棒！肉棒！肉棒最棒了！請繼續用主人偉大的強奸肉棒繼續侵犯賤畜吧！就這麼直接把賤畜所有的內髒都搗碎吧！就這麼直接把賤畜肏死吧！又去了咕哦哦哦哦哦……千萬……不能因此便妄想……啊咿咿……自己與主人……是相同的……唔哦哦哦哦哦……平等的……便忘記波爾卡人……是完全的……低等物種……啊咿咿咿！……因此……所有的波爾卡人……咕唔……都必須作為……被主人們飼養的家畜……或使用的道具活著……”

　　 對9645的輪奸結束了，精液掛在她的臉上，乳房上，腋穴上，肚子上，大腿上。小腹稍微鼓起，精液正不斷從小穴中漏出。9645臉上和話語中的平靜不見蹤影，只留下狂熱與淫蕩，她翻著白眼，發出哼哧哼哧的叫聲，似乎還在討好輪奸她的那幾個女人，想從她們那里討求到更多精液。此時她筆直的站姿也保持不住了，雙腿劇烈地顫抖著，膝蓋不再並攏，向兩側分開，時不時連整個人都開始晃動，似乎馬上就因雙腿脫力倒在地上，但是她迅速保持了平衡。但她的下體卻沒有這樣的耐力，一股淡黃色的水柱正從9645的下體噴射出來，水柱重重砸在地面上，接著飛濺到周圍幾米遠的地方，卡慕前面的幾個女孩子發出了尖叫，飛散的尿液濺到了她們的腿上，和肚子上，甚至有幾滴已經飛到了臉上。

　　 一場堪稱盛大的失禁結束後，屋中彌漫著尿騷味和輪奸時散發出的雌臭味，9645體力不支正要倒下，卻被那幾個女人扶住，連舉起的雙臂也無力垂下，卻因手銬和項圈的束縛沒有完全垂下。幾個女人扶住因激烈的高潮意識渙散的9645，其中一個女人拿出海綿開始擦洗9645沾滿干掉嘔吐物，尿液，唾液，愛液和精液的身子。她擦得很用力，拿著海綿的那只手在經過乳房和肚子時深深地陷進了脂肪層中，又在皮膚上留下淡紅色的痕跡。

　　 9645此時已經重新清醒過來，她勉強自己站住，恢復了她標准的站姿，直立站好，雙手放於後頸，但因虛脫她的四肢仍在顫抖。她剛要說話，清潔的女人就把手伸進9645松垮垮的小穴，9645尖叫一聲，又一次將尿噴在地上，小穴中的手不斷變換位置和角度，在腹部凸顯出一個大致的輪廓，之後她把手收回來，一個紅紫色的肉袋跟著被帶了出來，那是她脫垂的子宮。那女人又把手伸進子宮里，大量的精液和愛液一股腦地漏下來，接著她的手在9645的子宮中轉了一圈又一圈，試圖將她的子宮擦得一點殘留的精液都沒有，而受到強烈刺激的9645又一次翻著白眼不斷浪叫，四肢的顫抖更加激烈，尿柱也是一股接一股。清潔完子宮，女人直接向上一用力，將脫出的子宮塞回小穴，接著把手抽回，但是9645的松垮小穴已經沒有一點力量，子宮最後還是部分脫垂在體外，往地面上滴著愛液。那女人又把一個導管插進了9645的尿道，這又引起了9645的一次高潮，沒幾秒鍾膀胱里的液體也都排干淨了，剛才的數次高潮失禁已經排出了大部分，接著女人又向膀胱中灌進一些清洗液，如此灌洗了幾次，膀胱也就完全干淨了，不過導管還不能取下，以防止新產生的尿液又一次積壓在膀胱中。最後清潔的女人從一人高的機器中取出兩根二指寬的管子，9645順從地張開嘴，女人將管子直接塞入9645的食道，9645不禁陣陣干嘔。管道插入9645的胃中，女人按下開關，9645喉嚨中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沒一會兒，清洗液從9645的鼻子和口中噴出來，那兩根管子正在將9645的胃清干淨，一個管子注入清洗液，另一個管子往出吸掉清洗液和胃中的殘留物，由於注入清洗液的量始終大於吸出的量，胃中無法容納的清洗液要麼逆流從口鼻處噴出，要麼穿過幽門進入十二指腸。嘔吐反射加上清洗液嗆進肺部讓9645激烈地掙扎起來，卻被其他幾個女人按住，動彈不得，只能從喉嚨中發出痛苦的混著水聲的低吼，旁觀的波爾卡女孩中有不少人因為害怕閉上眼睛。

　　 為了不讓9645被活活嗆死，管子暫時從9645口中取出，那幾個女人把9645的腰彎下去讓她排出胃部和肺中的水，等她排干淨後再把管子插進9645的胃里繼續清洗。胃里清洗干淨後，同樣的管子又從9645的肛門插進去清洗腸道。卡慕看著幾乎已經失去意識的9645，她的腹部緩緩地膨脹起來，糞水從肛門和管道的縫隙中漏出來，讓屋中難聞的氣味又添加了一種。負責清洗的女人拿出放在清洗工具中的平板電腦，點擊了幾下屏幕，換風系統開始工作。卡慕並沒有看到屋中又排風口，但是確實能感受到輕微的氣流吹散了堵在鼻腔中的臭味。當9645的肚子膨脹到皮膚緊繃發亮，清洗液甚至從9645口中溢出來時，管道又一次被拔出，體內的水壓突破括約肌的封鎖，大量噴射出來，卡慕甚至聽到了水柱摩擦空氣的沙沙聲。

　　 9645的腹部又經歷了隆起又落下的循環，腸道也算是清洗干淨了。大量的液體將9645的肚皮撐開，高強度的膨脹破壞了腹部皮膚與肌肉的彈性，曾經飽滿圓潤的肚子如今變得松垮垮地垂下去，上面布滿皺紋。雖然清理已經完成，但9645還沒有蘇醒，清潔的女人便找到一個注射器，將里面的藥劑推入9645的身體，9645了無生氣的軀體突然抖動一下，隨後大吸一口氣，劇烈地咳嗽著。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臉色蒼白，嘴唇發紫，眼睛周圍卻是血一樣的紅。

　　 “各位主人對不起，雌畜9645在清潔的過程中暈過去了，請主人們懲罰低能的9645。”9645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跪下請罪。

　　 幾個女人示意9645直接站起來，9645一邊謝恩一邊跪在地上，將每個女人的腳都親吻一邊後才站起來。她們又圍住9645，將那一人高機器中另外幾條細長的透明管道取出來，管道末尾的針頭閃著寒光，這些針頭都扎進9645的身體，一人啟動了機器，鮮紅的血液從管道中吸出，流向機器，最後所有的管道都變成了紅色。

　　 “剛才賤畜向妹妹們展示的就是波爾卡人的第一個用途，就是性處理。因為波爾卡人的生理結構與主人們相似，而且生產的成本十分低廉，因此經常被主人們當做自慰用的飛機杯使用。性處理也是波爾卡人最基本的用途，每個等級的波爾卡人首先要考慮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是如何滿足主人的性欲。”9645又開始了進一步的解說，在浪叫半個多小時又被管道粗暴地插進喉嚨，她現在的嗓音更加沙啞細小，其中還傳來了嘶嘶的漏氣聲，似乎是聲帶也受到了損傷。

　　 “你的血……”一個波爾卡女孩顫抖著聲音說。卡慕順著她的視线看過去，發現連接著9645的血紅色管道正逐漸褪色，慢慢變成了橙色。

　　 9645沒有低頭看自己身上的管道，說：“這是清潔後必經的步驟，機器會抽走我所有的血液，然後注入一種新的人工血液……”她正說著，一個女人從機器後面走出，手中拿著一把一掌長的尖刀，她走到9645面前，將刀刺入9645的肚子。

　　 鮮血噴出，9645發出一聲凌厲的哀嚎，波爾卡女孩中不約而同地傳出數聲尖叫，還有幾個波爾卡女孩因驚嚇而暈倒在地。拿著刀的女人毫不在意周遭的聲音，她手上用力，刀向下滑動，移動到下腹部，將刀抽出，兩人將慘叫的9645夾住，將她的兩腳分開，還有一人不知何時取來了一個大盆，放到9645身下，接著流下來的血，血腥味充滿整個房間。

　　 “不要害怕……新的人工血液正注入我的身體……可以屏蔽疼痛……當血管中充滿人工血液後……也可以在沒有血流的情況下給細胞提供養分和氧氣……維持生命……你們看……賤畜現在已經好多了……”9645虛弱地說著，身上的管道已經變成了淺黃色，腹部的傷口中也逐漸流出淺黃色的粘稠液體，液體表面在接觸空氣後又迅速凝固成一層薄膜。拿刀的女人不斷將漏出來的淺黃色粘液抹掉，同時從9645的腹中掏出腸子，腎，肝等內髒，丟進大盆里，不一會兒傷口處不再流出粘液，斷面上已經覆蓋了一層薄薄的氧化層，氧化層下面是黃色的脂肪和仍在抽動的肌肉纖維。女人接著將子宮連著一部分陰道用刀割下來，也扔到盆中，最後把心髒也割了下來，拿在手中。那心髒一開始還很有活力，但不一會兒也就停止了跳動，變成了死的肉。為了讓9645把話說完，女人們將一個小型機器裝在聲帶附近，產生流動氣流讓聲帶能夠繼續工作

　　 但9645似乎還活著，正如她所說，人工血液充滿了她的所有血管，完全代替了真正的血液，其中的氧氣和營養讓9645即使失去了心髒也仍然活著，她的眼球仍能轉動，當她看向一個波爾卡女孩時，對方終於禁受不住刺激也昏過去了。但是這是她能控制的肌肉已經很少了，她的腿上沒有半點力氣，全靠身邊兩個女人抓著她的胳膊把她提起來。

　　 “接下來賤畜能為妹妹們做的最後一件事，展示最波爾卡人的最初級用途，食用。”拿刀女人換了一把大刀，稍微對准位置後掄圓了胳膊劈向9645，沿中軸线劈開了9645的肋骨，接著又將9645舉起的雙臂砍下，另一人才平板電腦上點了一下，項圈和手銬斷開連接，拿刀女人便將9645的雙臂取下，丟進盆里。

　　 9645仍在做著說明：“主人們對波爾卡人的食用史是在大瘟疫末期開始的，第一代波爾卡城執政官正式將波爾卡人認定為是低等的家畜後，城中近半數的波爾卡人遭到了大規模的捕殺，幫助主人們度過了大瘟疫後數年的飢荒，奠定了波爾卡城復興並再度繁榮的歷史。因此波爾卡人的肉用價值從那時起便確定下來，所有的波爾卡人也都具有著食用的價值，這也是在接下來一段時間中妹妹們需要著力培養的價值……”9645這邊說著，那邊拿刀的女人放下刀，雙手插進胸口的刀口，手指把住兩側，用力一掰，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聲，肋排被完全展開，兩團軟乎乎的乳房被別到身後，脖子下方提前用刀處理好所以脖子與頭並沒有被連帶著撕開。此時9645的雙腿也被砍下，掉進盆里，一個女人舉著四肢被切掉，開膛破肚卻仍然活著的9645，她的肌肉不斷痙攣著，整個身體都在輕微地扭動，又一個女人不知何時取出了幾支鋼釺，將9645完全展開，再用鋼釺穿刺固定。

　　 “賤畜其實很羨慕妹妹們……賤畜的開發潛力評價為低……因此無論如何努力也只能作為肉畜被吃掉……但妹妹們有著很高的開發潛力……因此在完成肉畜的培訓後還有機會進修……成為主人們的奴隸或道具……雖然只和妹妹們相處了很短的時間……但作為一名前輩最後的叮囑……賤畜希望妹妹們都能成為出色的雌畜——噗唔！”9645的話還沒說完，一根手腕粗細的鋼釺便從她嘴中穿出來，還崩落了幾顆牙齒。她的頭努力向後仰著，鋼釺的另一端穿過了她的小穴，這次卻沒有陰道來包裹插進來的柱狀物。輔助說話的機器已經取下，9645徹底喪失了發聲的能力，她現在已經徹底成為了一塊肉排，但這肉排卻還活著，仍在微微地蠕動，她的眼睛還在轉動，喉嚨仍在不自覺地收縮，試圖吞咽。從中間穿過9645的鋼釺被固定在一個支座上，一個女人取出一個大桶，將桶中的醬料均勻地塗在9645的身上，里里外外都塗了一邊，9645的身體出現了局部的痙攣。醬料塗抹完成後，一人已經從她們出來時的門中推出另一個一人多高的圓柱形機器，打開蓋子，幾個人合力將還在蠕動的9645放進機器，固定好底座，將蓋子合上，打開開關，機身面向波爾卡女孩們的那半面變得透明，卡慕看到機器的內部隱約發紅，之後變亮，最後桶中發出橙黃色的光，黃色的光照在卡慕的臉上，加熱了卡慕的皮膚，她意識到，那些人在烘烤9645。她又看向9645，她已經變成肉排的身體泡在輻射中，仍在微微蠕動。不一會兒，覆蓋著皮膚的醬料開始蒸發，皮膚表面滲出一層油脂，像是在整個肉排上鍍了一層放光膜，接著體表的油脂開始煎炸皮膚，發出噼噼啪啪的響聲，又和醬料反應，生成的香味物質通過烤箱的通風扇排出，屋中飄滿了濃郁的肉香。幾個波爾卡女孩意識到這是同類的肉香，嘔吐物不受控制地從她口中涌出，吐了一地，接著便感到眼冒金星，倒在嘔吐物中。此時尚且清醒的只有卡慕在內的幾個比較年長的波爾卡女孩。其中幾個早就背過身去不忍直視，但還有幾人痴痴地盯著烤箱中的9645，烤箱發出的光在她們漂亮的眼睛中反射出一道黃色的光，她們的愛液從蜜穴中流出，但她們卻並沒有發現，甚至還無意識地夾緊雙腿，看著變成肉排的同類被做成食物的景象悄悄地自慰，她們要麼已經精神崩壞，要麼就9645所說，是天生的低等雌畜。

　　 “嗯啊……”一聲輕輕的媚叫從卡慕口中溜出，卡慕趕忙閉上嘴，下身傳來的舒暢告訴她自己剛剛高潮了，她低下頭，這才發現她不止何時起便夾著大腿自慰，愛液早在腳下匯成一個水窪，卡慕早在9645被輪奸時就已經開始夾緊雙腿，摩擦小穴了。她抬起頭，和一個高個子的波爾卡女孩看了個對眼，那女孩留著端莊的長直發，眉眼細長，眼角微微下垂，顯出一種溫文爾雅的氣質，但此時她的臉上看不到半點溫婉，她的眼神渙散，似乎蒙了一層霧，她的嘴咧得很大，扭曲成一種詭異的笑容，舌頭晾在外面，口水順著舌頭滴在蜜瓜一樣豐滿的乳房上，此時的她用鼻子發出一種輕輕的哼聲，卡慕想要回復，卻下意識也用鼻子發出的哼哼聲做回應，這時，卡慕突然看穿了那女孩眼中的迷霧，看到了她眼中激烈沸騰著的狂亂，此時的自己也一定向她一樣，露出難看又淫亂的扭曲表情，滴著口水，看著在烤箱中逐漸靜止，走向徹底死亡的同類自慰，卡慕清醒地意識到自己並沒有陷入瘋狂，她和其他那些已經發情的波爾卡女孩一樣，只不過是接受了自己作為波爾卡雌畜的事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