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136~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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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經過作者同意
作者:純綠不兩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為我昨天看到一半發現作者P站沒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網Google去別的地方挖出來)
哪里上傳的有出錯跟我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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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多年的煙火氣將嬌貴的大小姐熏陶成了生活上的一把好手,媽媽很快就清理好了房間,打掃了地板,還順帶洗了下衣服,一套嫻熟的操作下來,也就用了不到一個小時。
見大姨居然還在喝個不停,媽媽眉頭微蹙,她可不會像我一樣客氣,緊走幾步強行奪過了大姨手中的酒瓶子,惱怒得質問道:
“你是想把自己喝死還是想把我喝窮啊?!我發現你這段時間真是奇奇怪怪、扭扭捏捏的,出了什麼事情又不和我說,憋在心里自己又消化不了,還心理醫生呢,酒入愁腸愁更愁,這麼淺顯的道理你不比誰都更清楚嗎?我就奇了怪了,到底什麼事情能把你折磨成這樣...”
意識已經有些迷亂的大姨早已無法解答媽媽的困惑,只是一個勁兒地叫囂著“再來一瓶”。
媽媽重重嘆了口氣,只好架起大姨送到了她的房間,將跟過來的我關在了門外。
我的心情也是沉重,盡管大姨對我的印象有所改觀,但那件事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終究不是一個可以輕易跨越的坎,更何況是剛烈要強的大姨。
一個我不得不考慮的問題再次涌上心頭,我是不是應該就此放手才是對大姨更好的選擇?
我的犧牲讓大姨和我的關系有所緩和,借著籍此撬開的心門,如果我不去刻意往那方面引導的話,我們之間大概率是可以回到以往相互斗嘴、使絆的好兄弟狀態。
面對媽媽,我時常會涌出負罪感,明明嘴上說著對她的愛多麼天地可鑒,背地里卻和她的姐姐發生了關系,更有甚者,我貪心得想要將大姨也據為己有。
有時我也覺得我寄吧誰啊?媽媽我想要,媽媽的姐姐我也想要。我對於媽媽的愛真的有那麼純粹嗎?還是說我本質上就是一只種馬,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將她變成我的形狀?
我自認為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情種,弭花花可以說是我有限的人生里見過的最漂亮的人,是的,單論顏值,連媽媽和大姨都略有不及。
她的出現的確讓我心動了一下,但那只是出於男性本能對於美好事物的占有欲,事實上和這丫頭分別了一段時間,我偶爾會想起她的單純爛漫,卻並沒有什麼抓心撓肝的感覺,而大姨僅僅離開了我還不到半天,我的靈魂就只剩下了一半還依附在媽媽的身邊。
一直以來我都對大姨抱有一絲綺念,可那只是因為她與媽媽相似的容顏,那時的我對媽媽敬若神明,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褻瀆,下意識地就將對媽媽的一部分欲念轉嫁到了大姨的身上。
若不是那次迫不得已的意外,我也只當大姨是媽媽的影子,偶爾看著大姨黑絲小短裙的模樣意淫著媽媽的風情,終究只是精蟲在作祟,坦白來說,我對大姨的情感只有掀開她的裙子一探究竟的欲望。
然而接連的變故讓我一次又一次領略了大姨的獨特魅力,這個和我認識還不到一個月的女人憑借她強烈而鮮明的個性硬是闖進了我的心門,大姨在我心中的形象逐漸明朗,不再依附於媽媽的身上,而是獨自劃分了一塊領地,占據了我的一片心田。
大姨不是一般男人能夠駕馭的了,若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怎麼忍心讓大姨孤苦伶仃漂泊一輩子?我為什麼就不能給予她一個女人的幸福和快樂?更何況大姨已經是我的女人,就不可能再放手將她讓給其他男人。
我不可能去放棄媽媽,卻也難以將大姨從我的生命中祛除,捫心自問,我對媽媽的愛並沒有減少,而是衍生出了一份系在大姨的身上。
呵呵,電視劇里像我這樣博愛的多情種最後多半落個眾叛親離的下場吧...
當然,說到底也不過是我想腳踏兩只船,自我開脫的借口,我想要占有媽媽已經是逆天而行,再加一個大姨簡直就是騎在老天爺頭上拉shi,媽媽要是知道了我也在打她姐姐的主意,真的可能會把我的狗腿打斷。
我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光顧想著攻略媽媽和大姨,卻忽略了二虎終有坦誠相見的一天,到那時候,這個家將天翻地覆。
也罷。
個中曲折,就當是命運對我的考驗,若是我能順利闖過,也就證明了我就是媽媽和大姨這輩子的良人,即使是孽緣,那也是我們三人的命中注定要糾纏在一起,分不開、剪不斷;系統的出現亦是上天的旨意,照顧好她們姐妹倆就是我此生最大的使命。
想通了關節,我輕松了不少,渣男就渣男吧,濫情就濫情吧,我不需要成為道德的聖人,我只想成為能讓媽媽和大姨露出由衷笑容的那個人。
不管是媽媽還是大姨,我全都要。
左右無事,媽媽估計在幫著大姨換衣服,我撐著還未好利索的腿,幫媽媽收拾了下凌亂的桌面,就回到了久違的房間。
屋子里的陳設一切如舊,細心的媽媽連我的電腦桌都擦拭得一塵不染,打開電腦卻不知道該做什麼,渾渾噩噩混到了十點,媽媽推門而進,催著我該睡覺了。
“大姨她怎麼樣了?”
我望向了門口的媽媽,擔憂得問道。
“只是喝多了,又是在家里,不會有事的。該睡覺了。”
媽媽走近前來,輕撫著我的頭發。
我順從得關上了電腦,拉住了准備離開的媽媽,小心翼翼地問道:“媽,您能留下來陪我嗎?”
媽媽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沉默半晌,還是輕輕掙脫了我手,摸了摸我的頭,柔聲說道:“乖,睡吧。”
說罷,媽媽轉身離去,不再遲疑。
我有些失望,卻也在意料之中,畢竟現在已經不是丘陵村那個迫不得已的局面,媽媽又怎麼會再和我同床共枕?
第二天,宿醉的大姨蔫蔫得躺在沙發上哼哼唧唧,擺駕回宮的行程自然是耽擱了下來,不過大家都保持著心照不宣的默契,誰也不會去提大姨什麼時候回去的事情。
媽媽的精神頭也是極差,幾乎都快趕上宿醉的大姨了,黑眼圈重得嚇人,布滿血絲的雙眼就跟通宵砍了一夜的傳奇似的,雖然心疼,我也只當是媽媽一個普通人,經歷了生死一线的遭遇、顛覆三觀的奇詭、生離死別的惶恐,之前在醫院里繃著神經,倒看不出什麼問題,一旦回歸到普通且平常的家里,緊繃得神經一下子松懈下來,心神激蕩之下,睡不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媽媽並不是那種心理脆弱的人,應該能很快調整過來。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媽媽失眠的狀況非但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嚴重,甚至發展到媽媽一邊切著菜,一邊打起了瞌睡,險些沒切到自己的手指上。
大姨自然也注意到了媽媽的異常,和她關在房內話療了幾次,卻並沒有取得太大的進展。
我思索再三,還是跟媽媽商量著讓她回歸工作,雖然我希望她多休息一段日子,也希望她能像現在這樣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但媽媽顯然並沒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她只推脫是有些失眠,可事情顯然沒有這麼簡單,媽媽在醫院里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嚴重的失眠,哪怕是在我昏迷期間,媽媽都沒有像現在這般憔悴。
我不知道是不是丘陵村可怕的回憶一直在左右著媽媽的心神,還是有什麼魑魅魍魎糾纏著媽媽不放,數據視角並沒有發現媽媽身上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思來想去,說不定融入以往的圈子,轉換心情,反而能幫助媽媽盡快適應現在的生活。
媽媽執拗地想要多照顧我一段時間,好在我的傷勢已然痊愈,在她心驚膽戰的目光中,我接連在她面前翻了幾個跟頭,又只穿了件小短褲讓媽媽上上下下,全方位的檢查了一遍。
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團雖然讓媽媽有些羞赧,但她還是湊近了我的腿根,輕撫著曾被我親手挖出一個缺口的地方,現在已然一片平坦,除了顏色與原本的肌膚有些差別,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無奈之下,媽媽被我催促著換上了工裝,出門上班去了,雖然媽媽消失的時間遠遠超過了她請假的天數,但媽媽在她的單位可以算是元老級別的人物,從幾個人的工作室一路拼搏到幾百人的大公司,不說趙家背後的影響,公司輕易也不會放棄一位重要的人才。
在得知媽媽是因為被困在了一個小山村才耽誤了行程後,公司甚至貼心的補發了媽媽曠工時日的薪資,還讓媽媽帶薪在家照顧受傷的我,什麼時候想來上班由她自己決定,可謂是難得一見的有良心的公司了。
可惜事情的發展再次與我的期望背道而馳,回歸了朝九晚五生活的媽媽並沒有如我所料般恢復以往的狀態,反而看起來更加的疲勞了,沒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再加上工作的忙碌讓媽媽愈發憔悴。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今天已經是媽媽重新開始工作的第三天了,媽媽失眠的症狀依然沒有好轉,再這麼下去,媽媽非得倒下不可。
我和大姨每一天都在不厭其煩地勸說媽媽去醫院看看,媽媽就是只顧著低頭扒飯,一言不發。
就在我打算明天媽媽的症狀依然沒有好轉的話,哪怕是媽媽不願意,我也要強行扛著她上醫院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無聲無息地打開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嚇了一跳,現在可是凌晨的一點,昏暗的房間內,門突然自己打開了,擱誰身上不得起一身雞皮疙瘩?
我抬起頭一看,門口似乎站著個熟悉的身影,還沒等我看清來者何人時,一道香風已經撲進了我的懷里。
媽媽赤著小腳丫,緊緊摟著我的脖子,“嗚嗚”的哭泣著。
“怎麼了媽媽?出什麼事情了?”
我摟著媽媽,急忙伸手拉開了床頭的夜燈,幽暗的燈光之下,媽媽的小臉蒼白無比,甚至比在丘陵村的時候,氣色還要差上三分,臉上兩行清淚更是讓我心慌不已。
“我盡力了,媽媽真的盡力了!可我再也撐不住了....”
媽媽的聲音哽咽得讓我心碎,難道是因為我逼她去上班,有哪個不長眼的崽種在給媽媽使絆子?
一股邪火猛地竄了上來,能讓媽媽受委屈的人身份地位顯然不低,他媽的,就算你是天王老子,老子也要掰下你兩顆門牙!
然而下一秒,媽媽的話就讓我偃旗息鼓。
“媽媽知道現在應該和你保持距離,不該再讓你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可只要你不在媽媽的身邊,媽媽一閉上眼就看見你倒在血泊里的樣子,你叫媽媽怎麼還能睡得著?媽媽到底應該怎麼辦?...”
媽媽低聲的呢喃著,緊緊揪著我胸前的衣服。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恍然大悟,能讓媽媽牽腸掛肚的人,除了我還能有誰?
原來這段時間媽媽的失眠皆因我而起,在醫院里的時候,媽媽翻個身就能看見我,各式各樣先進的儀器無時無刻不在告訴她我還活得好好的,猛地一分房睡覺,媽媽一下子見不到我,心里的惶恐和不安被推到了極致,即便是勉強入睡,也會被噩夢驚醒,每天晚上每隔半個小時都要進我房間內看看我,這樣如何能夠休息的好?媽媽知道自己的病因,所以才不想要上醫院,安眠藥之類的輔助藥物只會讓她困在噩夢中整整一夜,非但於事無補,反而會讓媽媽的心更加脆弱。
大姨是水泥做的,而媽媽是個外柔內剛的人,凶殘的怪物沒能把她擊垮,奸詐的惡徒沒能讓她有所畏懼,然而一個噩夢卻把媽媽折磨成了這樣。
我緊緊摟著媽媽微微顫抖的身軀,暗罵自己怎麼這麼遲鈍,媽媽原本就對拋下我這件事耿耿於懷,心存愧疚,這段時間的夢魘更是讓她的愧疚釀成了心病,只要我沒在媽媽的跟前,媽媽幾乎寢食難安。
若我們還是普通的母子,媽媽早就大大方方的拿著枕頭在我的床上占一個位置了,而媽媽之所以會強忍著不安,拖著即將崩潰的精神直到現在才發泄出來,歸根到底還是因為我扭曲的情感,媽媽為了不表現得和我太過親昵,釀成大錯,所以才獨自承受著噩夢的侵擾,險些導致她精神崩潰。
我無比自責,媽媽就在我的身邊,而她一個人被噩夢折磨了這麼久,我卻一無所知...
我對媽媽異常的情感終究以另一種形式傷害了她,大姨說的沒錯,這條路九九八十一難,我能扛得住千夫所指,又能扛得住摯愛因此受到的傷害嗎?
“抱抱媽媽好嗎?”
媽媽如夢囈般的呢喃將我拉回到了現實,她的聲音愈發低沉,竟是已經沉沉睡去了。
哭過一陣後,媽媽的情緒好轉了許多,聽到媽媽這句話,雞兒本能的硬了一下,隨即偃旗息鼓,媽媽的眼淚澆滅了我所有的欲火,若是在這種時候我還能起心思對媽媽動手動腳,莫說枉為人子,連個人都算不上了。
我側過身子,將媽媽單薄的嬌軀緊緊擁進懷中,強壯的胳膊攬住媽媽的後背微微發力,只有這樣才能給媽媽帶來些許安全感。
幾乎整整一周都沒睡個安穩覺的媽媽在睡夢中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我拉過薄毯蓋在了媽媽和我的身上,掐滅了小夜燈,與媽媽緊緊貼在一起,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媽媽已經消失不見了,懷中的佳人仿佛南柯一夢,然而媽媽中午回來給我們做飯的時候,那股容光煥發的感覺告訴我,昨晚的一切並不是我的幻覺。
“你這是吃了啥靈丹妙藥啊?”
大姨上下打量著媽媽嘖嘖稱奇,余光卻是一直落在了我的身上。
眼眶略有些紅腫的媽媽下意識看了我一眼,又迅速轉移了視线,只是推說失眠的症狀改善了而已。
媽媽的氣色迅速得恢復著,僅僅兩三天的功夫,非但已經回到了出發去丘陵村前的狀態,似乎還胖了兩斤,當然,這是個禁忌的話題,連提都不能提一句。
每天晚上十二點,媽媽都會准時推開我的房門,隨著我們同床共枕的次數漸漸增多,媽媽已經愈發自然地爬上我的床,摟著我的腰倒頭就睡。
原本媽媽的作息時間是在十點左右,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非要多等兩個小時,難道和十一點半才肯熄燈的大姨有關嗎?明明我們只是單純的躺在一張床上睡覺而已,有什麼好心虛的..
這天一早,我難得比媽媽更早醒來,抱著香噴噴、軟乎乎的媽媽睡得格外香甜,大部分時間我一睜眼的時候媽媽已經出門上班去了。
男人在早晨的欲火總是更加旺盛,媽媽恬靜得睡顏更是勾起了我的饞蟲,雖然我抱著媽媽睡了好些天,但在這段時間里,我為了能讓媽媽安心的與我同床共枕,強行克制著自己的一切衝動,安安分分地扮演著一個普普通通的兒子,都快忘記媽媽的櫻唇是個什麼滋味了。
我偷偷嘗一下,媽媽應該不會發現吧?
這個念頭一起就在我心頭扎了根,媽媽正毫無防備的枕在我的胳膊上,圓領的睡衣睡褲無法讓我的眼睛占到一絲便宜,卻掩飾不住胸前的那一對波瀾壯闊;平緩的呼吸給予了我行動的勇氣,我死死盯著媽媽豐潤的朱唇,鬼使神差得向著媽媽靠近著。
然而由於我太過激動,粗重的呼吸噴在了媽媽的臉上,媽媽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急忙躺了回去裝死,正暗自可惜難得的機會讓自己白白浪費掉了,媽媽醒來後卻並沒有立即起床,慵懶得打了個哈欠,我能感覺到媽媽離開了我的胳膊,托著下巴趴在我的身旁似乎正在注視著我。
難道我的行跡敗露了?我盡量維持著呼吸的節奏,媽媽卻已經向我伸出了小手,這一巴掌看來是挨定了。
誰知媽媽只是輕柔得撫摸著我的臉頰,幫我整理了下睡得有些凌亂的頭發,欺身朝著我靠了過來,一個香吻落在我的額頭之上,一觸即分。
我偷偷睜眼看著媽媽離去的背影,雙腿一分,松開了對於雞兒的鉗制,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一柱擎天的鐵棍...
...
...
“站住!”
趙曉芸輕輕合上了兒子的房門,正躡手躡腳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險些沒被這一聲嚇出心髒病來,趙曉芸一轉身就看見穿著一身運動裝束的趙詩芸正抱著胳膊審視著自己。
“大清早的,你穿著睡衣從他的房間里出來?”
趙詩芸狐疑的質問著妹妹,趙曉芸這段時間的變化她看在眼里,心理性的失眠她也束手無策,加上趙曉芸又不是很配合,只能引導她慢慢放下心中的執念,然而收效微乎其微,心病還須心藥醫。可前幾天她的狀態突然就開始好轉,無外乎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的執念得到了釋放,趙詩芸能判斷出肯定與她的寶貝兒子有關,就是不知道尺度到了哪里,而她穿著睡衣,凌晨六點從趙亮房間內出來的樣子,怎麼想都有些不妙了。
“我...我看看他有沒有踢被子...不是,我干什麼還得跟你打報告嗎?!倒是你,什麼時候還有晨跑的習慣了?”
“一直都有好嗎?你兒子都比你高一個頭了,還幫他蓋被子?要不是我今天起晚了,說不定還看不到‘母慈子孝’的一幕呢!”
“不是,什麼母慈子孝?你在陰陽怪氣什麼?信不信我在你的菜里多放兩勺鹽?”
“嘴硬是吧?等著,我會自己找到答案的。”
趙詩芸說罷,小跑著出門去了。
趙曉芸只來得及嘟囔了句“莫名其妙”,心里卻有些不好的預感...
第一百三十八章
“咱們老百姓啊,今兒個真高興~”
我將淋浴頭當做了話筒,單腳踩在了浴缸的邊緣上,晃動著胯下的大鳥,一副我為歌狂的架勢,得到了媽媽的香吻祝福,我一整天的心情都好的出奇,忍不住在浴室放聲高歌了起來。
大姨與我的相處也逐漸自然,雖然彼此間的隔閡還未徹底消弭,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也有些淡淡的尷尬,畢竟我們可不僅僅是坦誠相見過的關系,大姨在我面前泄洪般的潮噴還歷歷在目,被親外甥強奸到昏厥顯然也不是那麼容易釋懷的,大姨還是會盡量避免和我獨處,但我們已經恢復了最基礎的交流,偶爾我還能裝傻充愣博大姨一笑,一切似乎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就不知道為什麼,大姨今天時不時就會用審視的目光盯著我,搞得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是哪里得罪了這個富婆,難道是我優美的歌聲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力麼?
為了避免橫生枝節,我索性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等待夜幕的降臨,自從媽媽每天晚上都會溜到我房間與我同床共枕後,我現在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晚上的到來,什麼游戲大作,什麼愛情電影都無法再幫我消磨時間,時間由於我的太過期待而變得十分緩慢,我急躁得在房間內來回踱著步,甚至冒出了一個荒唐的念頭,干脆一頭撞到牆上,說不定一睜眼就能看到媽媽躺在我的懷里了。
就這麼等呀等,熬呀熬,終於,朝思暮想的身影挎著簡約的包包,再次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媽媽的面色紅潤、白里透紅,精氣神絕佳,哪怕忙碌了一天也不見一絲疲乏,丘陵村之行並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苦難,媽媽同樣經歷了九死一生,種種駭人聽聞的怪物層出不窮,人類在絕境時的劣根性展現的淋漓盡致,但除了我的傷勢,這些足以顛覆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的三觀的經歷並沒有對媽媽造成多大的影響,而大姨更像是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不知是不是有上次親歷鬧鬼事件的鋪墊,媽媽和大姨如今對超自然事物的承受能力高的嚇人,並沒有我所擔心的心理後遺症,至少在我看來,媽媽和大姨不約而同的將丘陵村的記憶封存了起來,不曾在我面前提過一次。
隨著媽媽狀態和心態的回復,生活已然回到了正軌,我的心也逐漸躁動了起來,壓制多日的欲望有了反彈的趨勢,針线活已是杯水車薪,根本阻止不了瘋漲的邪念。
我害怕這股欲火成長到我控制不住的地步,朝思暮想的人兒每天晚上毫無防備的躺在我的懷里,之前有媽媽萎靡的精神和每況愈下的身體壓制著我,而如今就只剩下了我的意志力。
思來想去,與其憋到極限,釀成大錯,倒不如適當地發泄一下,我也好久沒有和媽媽有過摟抱之外的親密舉動,有道是堵不如疏,所以我決定今晚稍稍越界,以排解我積攢的欲望,誰能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再一次激化媽媽和大姨宿怨的地步..
“58...59...60...”
手機上的時鍾終於跳到了深夜十二點,可媽媽的身影並沒有如期而至,不過有所偏差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媽媽又不會像我一樣掐著秒針計算著時間。
可今晚我的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飯桌上媽媽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時不時蹙起眉頭,似乎有什麼事情讓她左右為難;而大姨則表現得更加奇怪,竟然會主動夾菜給我,而且不等到我吃下去之前,大姨是不會再動筷子的,我老是有種在給大姨試毒的錯覺,可這兒是家里,演的哪門子碟中諜呢?
這種詭異的違和感甚至衝淡了大姨給我夾菜的喜悅,媽媽也沒有什麼說話的興致,這頓晚飯罕見地在沉默中結束了。
一向信奉不過十二點不算熬夜的大姨一反常態,早早就熄了燈,我本來還有些高興,媽媽不就是擔心被大姨發現這段日子和我的同居,這才刻意熬到凌晨才來摸我的房門,今天大姨這麼早就歇息了,媽媽理應提前過來與我匯合才對,可十二點又都過了半小時,緊閉的房門依然靜悄悄的,絲毫沒有打開的意思。
媽媽不會不來了吧...
我一瞬不瞬的盯著手機屏幕,雖然媽媽如果不再受到夢魘的困擾我會很高興,但至少給我發個通知吧,好歹是一起睡了這麼多天的床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等得火急火燎,期待了一整天與媽媽的親密接觸,此時落了空,這種失落感和高漲的欲火產生了化學反應,想要通過睡覺來麻痹自己是不存在了,能在天亮前閉上眼睛就不錯了。
就在我被欲火折磨得翻來覆去時,房門終於被人打開了。
我立刻安靜了下來,連呼吸都屏住了,不知道媽媽因為什麼事情耽擱了這麼久,但好在媽媽還是來了,數個小時的等待,我非得給媽媽一個驚喜不可。
那道身影緩緩地朝我這邊靠近著,漆黑的房間雖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但能見度也僅限於摸索著前進,媽媽對我的房間了如指掌,以往都是三兩步就上了床,今天卻是慢騰騰地挪了半天,想來應該是時間太晚了,媽媽害怕吵醒我,所以才盡量放慢了腳步。
我耐著性子等待著,不到五米的路程,足足挪了好幾分鍾,終於,媽媽還是來到了床邊,我的耐性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猛地暴起,拽住了媽媽的小手就將她拉到了床上,翻身壓了上去。
“啊~”
那道麗影猝不及防之下發出一聲驚呼,當我聽到這一聲時,為時已晚,我的身體已經在慣性下完成了一系列的動作,將那個人壓在了身下,而身體上傳來的觸感更是印證了我的判斷,媽媽何曾穿過絲質的睡裙?
為什麼大姨會在半夜黑燈瞎火的摸到我的房間...
我欲哭無淚,這下泥巴掉褲襠了,本想來給媽媽來個疾風驟雨般的狂吻,現在估計得吃上大姨一陣疾風驟雨般的耳刮子了。
身下的大姨胡亂地掙扎扭動著,低吼道:“放開我!你他媽想干嘛?!”
大姨的語氣透著慍怒,這時候若是松手,哪怕我解釋的清楚,也得先挨上一陣皮肉之苦,再說了,我他喵解釋的清楚嗎?認錯人了?那麼我難道是想對媽媽做些什麼嗎?
“啊?大姨?!怎麼是您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小偷小摸摸了進來呢,呵呵呵呵...”
我尷尬得笑了笑,有些牽強得解釋了一句。
大姨的掙扎從未停止,然而即便已經是全盛狀態的她,我居然也覺得壓制大姨很是輕松,哪怕要騰出一只手來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情,似乎也並不困難的樣子..
忽然,我福至心靈,一個念頭在我心中閃電般成形,當然,我絕不會再次違背大姨的意願,強行與大姨結合,更何況媽媽還在我隔壁呢,要是讓她發現我居然就在家里對她姐姐行那苟且之事,非得掀起我的頭蓋骨不可,但今晚說不定是打破我和大姨之間那層隔閡的絕佳時機...
“那你現在確認我的身份了?還不快從我身上滾下來!?”
大姨被我偷襲雖然十分惱怒,沒能將我從她身上掀下來更是讓她憋著一股勁兒,但她說話的聲音卻壓得極低,仿佛比我還怕被隔壁的媽媽聽見似的。
我躊躇著不知如何開口,但我知道我必須將大姨對我的芥蒂引導出來,揭開羞恥布,開誠布公的面對,雖然大姨看似對我曾經的所作所為避而不談,不予計較,可那並不代表幾乎可以算是大姨生命中的轉折的大事能就此揭過,只是因為我悍不畏死的表現而被大姨強行壓在了心底深處,不讓大姨徹底發泄出來的話,我和大姨這輩子也就是若即若離的樣子了。
“說話啊!啞巴了?!”
大姨已經愈發不耐,此時的她雙手被我壓在床頭,雙腿也被我夾在胯下,只到大腿根處的小睡裙更是在掙扎之下被撩了起來,露出半邊白色蕾絲內褲。
第一百三十九章
這個姿勢觸動了大姨不堪回首的記憶,眼看大姨對我的好感度刷刷刷得往下掉,我一急,再拖延下去等大姨的好感度掉到水准线下,沒了高昂的好感度支撐,萬事休矣。
拼了!
我一咬牙,低頭就吻在了大姨的額頭上。
“趙亮!你他媽賊心不改是吧?!你知道你犯的錯誤多麼嚴重嗎?念在你替我挨了三刀的份上我才放你一馬,你還想得寸進尺是不是?!”
大姨震驚的瞪大了雙眼,萬萬沒想到在家里我居然也敢亂來,這一下徹底讓大姨炸毛了,憑空又生出了幾分力氣,差點沒把我掀翻在地,但終究還是差了一點。
“我不是賠了您一條命嘛,算來算去,該是您還差我才是...”
我並沒有太過火,一觸即離,這一吻是為了徹底將大姨潛藏的怨氣完全激發出來,若是我能處置妥當,我和大姨將進入新的篇章,反之,我可能就活不過今晚了...
並非是我急功近利,大姨對我的好感度足夠的高,但我們之間的距離就像隔著一道柵欄,偶爾能通過欄杆的空隙觸碰到彼此的心靈,但不論我如何努力,始終找不到打開這道阻隔的鑰匙,我一直在思索該怎麼和大姨破鏡重圓,直到剛才,我靈光一閃,說不定恰到好處的親昵反而有助於突破我和大姨之間那層無形的隔閡,真正和大姨心意相通,我必須冒上這個風險
“你覺得這是能夠等價交換的事情?!還是你想要我也在腿上挖塊肉下來?”
“當然不是,我怎麼舍得?!您再讓我親個一萬下,咱們之間就兩清了..”
哪怕身處昏暗的房間內,我都能感受到大姨的臉色愈發陰沉,我不敢再插科打諢,醞釀了下情緒,正色道:“對不起!直到今天我才意識到,我還沒有為我對您造成的傷害向您道過歉。”
大姨愣了下,沒想到我的情緒轉換的這麼快,只是嗤笑了一聲:“免了。道歉有用的話,律師所就該倒閉了。過去的事情...”
“您之前在醫院里問過我,為什麼不采取最為理智、妥當的處理方式,其實我並不想逞英雄,我也怕啊,怕疼,怕死,怕再也見不到媽媽了,怕再也沒有機會彌補我曾對您犯下的過錯,可當我看到那女人將刀子架在您的脖子上時,我的心一下子就亂了。
您說的沒錯,我是可以獨自求活,可我的腿卻是生了根似的一步都沒辦法移動,連身體都背叛了大腦的指令,不由自主得就選擇了最愚不可及的方式,從那一刻起我才知道,我一直對您有種超出親情的仰慕而不自知,或許這也是我一時糊塗的源頭。我並不覺得我付出了多大的犧牲,有多麼的偉大,一切不過是身體最本能的反應罷了,所以您不要覺得虧欠了我什麼,我也不會以此要求您給予我什麼回報,只希望您能夠給我一個機會,我不想就因為同一個姓氏而失去競爭的權利,雖然我還小,說這話有些不夠資格,但我想要照顧你一輩子,並不是單純的想要彌補我的罪孽,你的悲歡喜樂我都想參與,並以此作為我畢生的追求,即使受盡千夫所指,我也會站在你的身前,絕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
我打斷了大姨的話頭,緩緩地敘述著,處在火山爆發邊緣的大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我稍微松了口氣,後背上已經冒了一層的汗,我還從未正兒八經的對大姨表露過情感,說不緊張那是假的,當然,我所說的也不是我為了哄騙大姨而編造的謊言。
借著明月透過窗簾照進來的微光,大姨的呼吸微微急促,眼神的復雜程度以我的段位根本無法解析,但我的數據視角切實地反饋著大姨內心的真實想法,對於我的好感度開始漸漸回暖。
“我知道我曾經深深傷害了您,辜負了您的信任,但我...是有苦衷的,呵呵,連我自己都覺得像個蹩腳的借口,我也沒有為自己開脫的意思,錯了就是錯了,對您造成的傷害無可挽回,我不指望您能原諒我,我願意用一生去彌補我的罪行,要殺要剮全憑您一句話,哪怕您現在想要我去跳樓,我都會照辦不誤!”
我停頓了片刻,生怕大姨下一秒真的要叫我去跳樓了,那我可真就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好在大姨只是默默的看著我的眼睛,黑暗中,大姨的面容看得不太真切,如夢似幻、虛無縹緲。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可能我生來就是這麼一個只會打自家人主意的爛人,可愛情真的沒辦法獨立於血緣之外嗎?您是學心理學的,應該比我更加清楚,‘愛’這種東西是人所不能控制的,也是自私的,哪怕您不願意,我的愛依然堅定不可移。而且您經手過那麼多的案例,就全都是悲劇的結局嗎?如果這是一種病的話,那我已病入膏肓,您就是我最好的解藥,誰讓您攤上了我這麼個外甥,這都是命,得認~”
“說完了?滾下去。”
大姨終於開口了,語氣波瀾不驚,聽不出情緒,卻也沒了先前的暴怒,她恢復了以往的從容,這個模式下的大姨是我最敬畏的存在,我不敢再造次,老老實實的松開了對大姨的限制,躺到一旁,盯著大姨的側臉,忐忑得等待著大姨的判決。
“大情種,你也是這麼對付你媽的嗎?啊,媽媽,我好愛您啊,我無法控制我的愛~血緣算什麼,只要兩人真心相愛,一切都不是問題~除了媽媽我都不要啦~”
大姨夸張的仿佛著我的語調,我的臉臊得跟猴屁股似的,站在旁觀的角度,當初自以為深情向媽媽告白的我,一定中二傻缺到了極點吧...
不過大姨看似對我的告白嗤之以鼻,可那回升的好感度我可都看在眼里,口嫌體正直這一套在我這里一點用都沒有。
大姨作了好一會兒妖,這才不屑的對我說道:“沒想到你還敢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碗里的都還沒吃到,就開始惦記鍋里的了?還愛情都是自私的,合著就許你腳踏兩只船,你媽相個親你就要死要活的,你這一手單向自私倒是玩得挺明白。”
我沉默了,我不怕任何人來質疑我的心意,唯獨這一點我無可辯駁,拋去血緣不論,媽媽和大姨兩個奇女子,得其一者已是今生的造化,而我居然妄圖將她們一並據為己有,屬實是有些痴人說夢了。
好在大姨並沒有打算揪著我不放,而是繼續說道:“我趙詩芸恩怨分明,不是拘泥於過去之人,我不管你的動機是什麼,你做的混賬事千刀萬刮都不為過,可你能在那時為了救我生生挖出自己的肉,不得不說,我對你刮目相看,這個血債算是你自己還清了,替我擋的那一刀就當是我欠你的,不要急著表態,一是一,二是二,我不會平白承你的情,這件事就此揭過,無需再提,但你要是認為和我有過關系後就可以為所欲為,那就大錯特錯了。
我不妨跟你直說,倫理與道德從來不會成為我的束縛,但能配得上我的男人要有出眾的外表、強健的體魄、淵博的學識、不屈的意志、過人的膽識、衝天的志向,以及有趣的靈魂,你自己掂量掂量,夠格嗎?”
“呃,有什麼是我不符合的嗎...”
我弱弱得回了一句,房間內的氣氛一下子陷入詭異的安靜。
雖然聽到大姨親口說出既往不咎我很興奮,但此時更讓我在意的是大姨自爆的擇偶標准,我自然知道大姨是想讓我打退堂鼓,知難而退,但她一一列舉出來的條件,怎麼想我起碼也符合了九成以上,尤其是大姨還並不在意最為關鍵的倫理問題,不愧是我不拘小節的社會姨,該不會有那億萬分之一的可能,大姨是在拐彎抹角的衝我表白吧...
大姨營造的氣勢在一瞬間土崩瓦解,我本已被大姨赤裸裸戳穿了心思而膽怯的心又死灰復燃,蠢蠢欲動。
外在條件自不必說,「強化」後的余蔭更是讓我渾身的肌肉凝實到令我自己都感到驚嘆的地步,尋常三五個大漢怕是都奈我不得,若不是我自己畫地為牢,將目光囚禁在媽媽身上,我可以從初一開始,一周換一個,一直日到初三畢業不帶重樣,三年來也不乏有女教師朝我暗送秋波,要不是她們的模樣實在有礙觀瞻,我說不定就不會患上戀母的絕症。
我雖然對學習不怎麼上心,各種名人佳作在我眼中還沒有亂倫文學更讓我感興趣,但我好歹也玩著玩著考上了重點高中,離狀元也就差了幾分,這還是第一名那家伙頭懸梁錐刺股,眼鏡的厚度幾乎都能防彈,而我一門心思撲在媽媽身上的結果,大不了我將看母子小說的時間分出來一些,啃一啃那些文人騷客的結晶,淵博雖然暫時無法做到,但博覽群書還是可以速成的。
丘陵村之旅更是我作為一個男人的合格證,從孤身營救弭明誠到勇斗惡徒,再挑剔的人也不會去質疑我的膽識和魄力,而有趣的靈魂本就是我的金字招牌,唯一有所爭議的就是我的志向了,不知道我想要征服自己的媽媽和大姨,算不算衝天的志向?
逆天都夠了吧..
第一百四十章
大姨後知後覺的回過味來,沉默了半晌後才再次開口,兀自強辯道:“你有房嗎?你有車嗎?你的事業呢?什麼都沒有還好意思整天將情情愛愛掛在嘴上?”
我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之前去外公家時,外公曾單獨將我拉到隔間,塞給了我一張黑色的銀行卡,說是祖孫二人初次見面的禮物,也是獎勵我在鬼村保護媽媽和大姨的英勇行為。
趁媽媽上班的時候我偷偷去查過余額,插卡的一瞬間甚至驚動了銀行的行長,驗明正身後軟硬硬泡拉著我喝了兩小時的茶,什麼都不圖,逢年過節還會安排給我發放購物卡之類的玩意兒,只求我輕易不要轉走資金。也難怪這種級別的人物會這麼緊張,余額上面的零確實長得令我的呼吸都快停滯了,毫不客氣的說,我直接從二十塊錢都要與媽媽勾心斗角大半天,一步跨越到了對錢不感興趣的境界。
這件事我沒有和任何人說,我知道媽媽要是發現了,一定會要求我送回去,哪怕這一筆巨款只是暫時陪伴在我身邊,我也想和它多呆一段時間,沒辦法,人窮,志短。
面對大姨房車的會心一擊,我自然不會蠢到拿出外公贈予的金錢耀武揚威,這樣非但不會令大姨對我高看一眼,反而會降低大姨心中對我的評分,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只有自己的實力才配稱之為資本。
可對於我一個准高中生,開口就是房子、車子,連事業都搞出來了,大姨擺明就是玩賴的了,不過我卻很開心,這不是側面印證了連大姨都下意識地認可了我的優秀?不然大姨也不至於生硬地補充了明擺著針對我的門檻。
“呵呵,沒話說了麼?再去修煉個幾年吧!”
大姨生硬地冷笑了幾聲,眼見她起身就准備跑路,我急忙一把摟住了大姨的纖腰,欺身貼了上去。
“你還想干嘛?!”
大姨急道,卻掰不開我箍住她的胳膊,和之前不同的是,大姨的身上已經沒了那股戾氣,我的狗膽也就跟著水漲船高。
“您別急著走啊,雖然您的要求我還無法百分百做到,但我會朝著這個方向努力的!”
“怎麼,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就非得浪費青春等待你的成長?養成游戲是你媽的愛好!撒手!你再纏著我別怪我翻臉不是人了!”
“反正您也找不到男朋友...”
“你說什麼?!”
“我說我就想抱著您睡一次,您看,咱們姨甥這麼多年來相處的時間也太少了,不得抓緊機會好好培養下丟失的親情?我保證不會對您做什麼的!”
“呵,得虧我才認識你不久,不然...”
“不然怎麼?...”
“不然我起碼得少活十年不可!快松手,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大姨張牙舞爪的樣子像極了紙老虎,我不去理會她的虛張聲勢,輕輕將下巴抵在大姨的肩膀上,嘴唇離著大姨的脖頸極近,輕聲呢喃著:“姨..姨姨...我的姨姨...”
“叫魂呢!?”
大姨渾身打了個哆嗦,雖然語氣不善,伸出手來強硬地推搡著我的腦袋,卻並沒有多大的力氣,幽幽的體香令我有些情迷,我忍不住吻在了大姨白皙的脖頸上,將大姨嬌嫩的肌膚輕輕含進了口中。大姨渾身一下子僵硬了起來,和媽媽的反應如出一轍,不愧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在外再怎麼叱咤風雲,在床上都像個小媳婦似的。
“你在做什麼?!說好只是睡覺的!!”
大姨語氣有些慌亂,被我放肆的舉動驚得花容失色,再也不見先前的從容不迫,從她自己給自己刨了個坑開始,形勢急轉直下,節節敗退,如雪崩般的頹勢令她再也無法掌握主動權。
(
“這就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的典故”,我輕撫著趴在我膝蓋上小女兒的丸子頭,如是說道。
“粑粑好厲害哦~Σ( °△°|||)︴粑粑我要去睡覺覺了...”
“嗯?你不是等著看汪汪隊嗎?”
剛滿兩周歲的小女兒晃晃悠悠地邁著小腳丫,急匆匆得往自己的房間蹣跚走去,就像是在緊急避險似的。
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乖了?平時不看完她心水的動畫片,小屁股就跟在客廳生了根似的,今天怎麼..
“你!在!胡!說!些!什!麼?!”
正奇怪著,一道陰影忽然籠罩在我的身後,我的冷汗瞬間浸濕了後背,腦門上仿佛出現了一個閃著紅光的大字——危!
)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松開了大姨被我吸出草莓的脖頸,興奮得說道:“您同意了?!”
大姨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芳心大亂之下又說錯了話,可再想要補救已經為時已晚,我的雙手如鐵鉗似的緊緊箍住了大姨的纖腰,大腿更是直接挎在大姨的身上,封鎖住了大姨的全部退路。
大姨伸手掐撓著我的胳膊,對於皮糙肉厚的我並沒有什麼效果,而我重傷初愈,整個人就像一件易碎品,哪怕是彪悍的大姨也不會在我還沒有真正觸及她的底线前對我下狠手,親情之上的好感度可不僅僅是擺設。
“您死了這條心吧,夜深了,趕緊睡覺吧,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松開手的,就算是天塌下來了都無法讓我們分開!”
話音未落,我的耳朵微動,門把手上再次傳來轉動的聲音,我心中一凜,不用想也知道來著何人,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姨和媽媽排著隊夜襲我來了?
趕在媽媽發現我和只穿著清涼睡裙的大姨摟抱在一起的畫面之前,我連忙松手往旁邊一滾,側躺在床邊假裝睡著了。
大姨陰沉著臉看著“始亂終棄”的我,恨不得一腳將我踹下床去,想是如此,在聽到開門聲的那一刹那,她卻下意識就整理好了凌亂的睡裙。
昏暗的房間里,媽媽輕車熟路的摸到了床邊,拖鞋,上床,躺下,摟住了“我”的腰,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寶貝兒~你壓到我頭發了~”
大姨幽幽得聲音在寂靜的房間內顯得格外清晰。
媽媽一聲驚叫,連忙起身拉開了床頭燈,輕拍著起伏不定的胸口,卻見大姨居然深夜出現在我的床上,皺眉質問道:“你怎麼會在這里?!臉怎麼這麼紅?”
大姨急忙撩了撩大波浪,將泛著桃花的俏臉藏了起來,不知是不是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太過心虛,大姨這會兒倒是不急著離開了,反而是挑釁得看向了媽媽,“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我倒想問問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大半夜就蓋被子來了?”
“我...”
媽媽被大姨噎了一下,兩人隔空斗了半天的瞳力,媽媽嘆了口氣,淡淡說道:“我一個人睡不著,他不在我身邊我安不下心。”
“哦?那你能陪你的兒子睡覺,我就不能陪陪我的外甥嗎?說起來人家可是為!了!我!~才受了那麼重的傷,你還怪我沒良心呢,那我也心疼心疼他不行嗎?怎麼,我打擾到你們的好事了嗎?那我走?”
和媽媽抬杠一直是大姨的惡趣味,大姨還刻意加重了“為了我”的語氣,媽媽緊咬著下唇,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下意識地看向躺在床的另一邊裝死的我,恨聲說道:“你愛睡哪睡哪!”
媽媽關上了燈,卻並沒有離開,而是繞到了床的另一邊,強行將躺在床邊的我擠了開來,面向牆壁側躺了下來,背對著我,賭氣似的不再說話。
這下大姨也走不了,悔得她連連掐著自己的大腿,不過反正媽媽在場她也不用擔心什麼,索性側了側身子,大大方方的在我的房間睡了下來。
咦,她趙詩芸需要擔心什麼?!
沒想到我意外地達成了齊人之福的成就,此時,大姨正躺在我的左手邊,而媽媽則躺在我的右手邊,我的床並沒有那麼的大,睡三個人有些勉強,媽媽和大姨若是不側著身子的話,就會與我緊緊貼在一起,饒是如此,我與她們之間也就隔著半臂的距離。
房間內傳來媽媽和大姨均勻的呼吸,我知道她們怎麼可能那麼快睡著,原本媽媽和大姨互相掣肘,我本不該輕舉妄動,可我的心卻像關了只貓兒,抓得我蠢蠢欲動。
意外和大姨取得了突破讓我的心情極度亢奮,而苦等多時的媽媽終於出現了我的眼前,我的理智被刺激的搖搖欲墜,忍不住悄悄靠了上去,雞兒與媽媽挺翹的蜜臀緊緊貼在一起,大腿挎在了媽媽的胯上,雙手伸進媽媽的睡衣,肉貼肉環住了媽媽的纖腰。
雖然大姨就躺在一旁,但我的膽子反而遠比平時更大,吃准了媽媽不敢聲張,若是在鬼村之行前,媽媽絕對是一個大耳瓜子招呼了過來,而此時媽媽就像個委屈巴巴的小媳婦,無助得忍受著我的騷擾,只是死命掐著我的手臂,卻又不敢太多劇烈的掙扎,任何異常的動靜都會順著床墊傳導到不遠處的大姨身上,要是真的讓她撞破了“丑事”,這輩子在她面前都抬不起頭了。
蜜臀的緊實讓我心猿意馬,我的手掌不受控制的在媽媽的小腹上游走了起來,火熱的大手在媽媽光滑的肌膚上摩挲著,時而沿著媽媽狹長的肚臍眼畫著圈兒,時而試探性的往媽媽睡褲內的世界進發,當然,我不敢太過分,三角的禁區還不是我這個級別能夠踏足的,但能摸到媽媽內褲的邊緣,那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媽媽渾身顫抖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湊近了媽媽的脖頸,輕嗅著發香,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著媽媽的發梢,舔舐著媽媽秀頎的脖頸,安撫著媽媽驚慌的心靈。
我莫名有種在大姨眼皮子底下與媽媽“偷情”的快感,心中的欲火愈發沸騰,一時沒控制好自己的衝動,右手一下子握住了媽媽碩大的乳房,用力地揉了下去。
厚厚的罩杯被我抓得凹陷了下去,媽媽乳房的溫熱與柔軟傳遞了出來,指尖的邊緣嵌進了媽媽的胸罩之內,觸碰到了那獨一無二的嬌嫩;胯下的旗杆瞬間舉起,正正好好戳進媽媽肥厚的臀肉之中,單薄的衣物阻隔不了媽媽蜜臀的美妙,龜頭被兩片美肉夾得陣陣發麻,強烈的快感從龜頭之上傳導到我的神經,身體為了獲得更多的刺激,下意識地挺起了腰跨,帶動著肉棒在媽媽臀間研磨了起來。
大姨就在我身後,而我就這麼近距離的侵犯著我的媽媽,她的妹妹,我的理智都快被衝天的欲火燒斷,右手近乎粗暴地搓揉著媽媽的乳球,胸罩的鋼圈都被我捏的變形;左手緊緊箍住媽媽的細腰不讓她逃開,肉棒埋在媽媽緊實挺翹的肥臀中,死命地往前頂著,雞巴艱難的在睡衣的阻擋下,頂開了兩片肥厚的臀肉,向著我回家的方向一點點挺進著,似是要把那層橫亘在媽媽臀縫間的布料戳穿一般。
隔著胸罩和乳肉我都能感受到媽媽劇烈的心跳,我激動得渾身都在戰栗著,然而腰上的一陣劇痛將我拉回了現實,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事態的發展差點超出了我的控制。
媽媽急得都快哭了,雖然我和媽媽連舌吻都有過了幾次,但敏感部位這麼直接的觸碰還是頭一遭,性的意味太過濃郁,以致於媽媽完全無法以“母愛”的名義來遮掩我過火的行為。
我默默松開了媽媽,重新躺回了中間,暗怪自己沉不住氣,蠶食媽媽的計劃都可能會因為我的一時衝動而泡湯。
胯下的帳篷撐得高高的,我絲毫沒有睡意,一頭餓狼身邊躺著兩塊鮮美的肥肉,你叫它怎麼睡得著?
這麼難得的機會可一不可再,既然都做了那麼多過分的舉動,索性就瘋狂到底,雙手各自伸出,輕輕壓著床墊,制造出一定的空隙,猛地從媽媽和大姨側躺的身下鑽入,環住了她們的纖腰,肌肉陡然發力,在姐妹倆的驚呼中,將媽媽和大姨凌空翻了個身,拉到了我的身邊。
身側被綿軟的嬌軀環繞,香風彌漫,我感到格外的安心,無視了她們對我又抓又撓,又掐又咬,我緊緊環抱著媽媽和大姨,漸漸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