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166~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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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純綠不兩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為我昨天看到一半發現作者P站沒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網Google去別的地方挖出來)
哪里上傳的有出錯跟我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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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第一百六十七章
香軟的觸感從我的嘴唇蔓延至全身,大姨的小手無力地推搡著我的肩膀,到更像是在欲拒還迎一般,我真是愛死了大姨這副事前小老虎,事後小貓咪的模樣,忍不住將她兩片薄唇盡數噙進嘴里,全方位的品嘗著大姨的味道。
胯部嚴絲合縫的緊緊貼在大姨豐滿的臀部之上,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又圓又翹、又軟又彈、又棉又柔,不管是從視覺是還是觸覺上都是絕佳的體驗,絕對是完美的後入平台;本就毫無頹勢的肉棒被包裹在修長的美腿之間,在大姨高潮之後身體偶爾的痙攣抽搐的磨蹭下,一股火苗再次從下身竄了起來。
我越吻越是動情,索性一撅屁股,將肉棒從大姨雙腿間抽了出來,沒有粗大的肉棒橫亘在她雙腿之間的危險地帶,大姨顯然放松了不少。
然而下一秒我的就欺身壓在了大姨的身上,雙手溫柔的擒住大姨的一雙皓腕壓在兩旁,期間嘴巴就沒有離開過大姨的臉頰,舌頭侵入大姨的口腔貪婪的索取著,大姨被我壓住的雙手無意識的張合著,被動的任我汲取,狹小的空間內溫度越升越高,高到我感覺肯定要發生什麼事情。
我害怕打草驚蛇,本不想操之過急,讓性器和大姨有所接觸,將大姨驚走,但由於床底下狹小的空間和我過人的長度,我根本無法保證肉棒不碰到大姨的同時還能壓著她的身上。
不管我如何用力的往後縮著屁股,直挺挺的肉棒還是戳在了大姨的肚子之上,大姨平坦的小肚子被肉棒戳得凹出了個小圓坑,火熱的龜頭更是讓大姨開始渾身不自在的扭動起了身子,再這樣下去大姨很快就要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
我急忙調整了一下角度,學著還在大姨背後時的模樣,對准了大姨兩腿之間狹小的縫隙戳了進去。
同樣是將肉棒插進大姨雙腿之間,然而這一次龜頭從正面分開了大姨的兩片陰唇,幾乎是擦著泛著水光的陰道口而過,我和大姨同時像過了電似的一陣顫抖,不過我是爽的,大姨就不知道是不是嚇的了。
最讓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大姨在還沒有積累到一定的情欲時就受到了這麼強烈而赤裸的刺激,並沒有如我所願的墮入情海,反而因為這一刹那的強烈刺激而清醒了過來。
都說五指連心,但肯定漏了將舌頭也包含進去,我直接的舌尖傳來一陣劇痛,差點沒成了啞巴。
說起來我的舌頭也是多災多難,先後輪番被自己的親媽和親姨咬過,雖然不是頭一遭了,但作為人體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我還是疼的將被大姨兩排整齊貝齒狠狠咬著的舌頭拽了回頭,由於我的用力過猛,我的後腦重重磕在了床底板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
我和大姨一瞬間都仿佛被時間凍結了似的,一動也不敢動,凝神傾聽了片刻,宣判我們社會性死亡的腳步聲並沒有響起,還好媽媽沒有注意到我本該空無一人的房間發出的異常動靜,我松了一口氣,這才感受到後腦上傳來的劇烈疼痛。
“起開!”
大姨緊繃的神經也漸漸放松了下來,只是語氣之中的冷冽讓我有些惶恐。
我一邊揉著腦袋,一邊低頭看著衣裳凌亂的大姨,此時的她還沒意識到自己外泄的春光,兩條睡裙的肩帶早已滑落大姨的香肩,一對渾圓、挺翹,連平躺著都不曾露出頹勢的乳房完完全全地呈現在我的眼前,被撩至腰側的裙擺更遑論遮住她最私密的部位。
我一路下移的目光讓大姨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微微揚起頭往自己身上一看,下一秒我的腰子就被賞了一記重重的肘擊,我捂著肚子痛苦的翻倒在一旁呻吟著,身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大姨手忙腳亂的整理好了自己衣服,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惡狠狠的盯著我因痛苦而蜷成一團的背影,輕哼了一聲:“活該”
看起來她似乎並沒有出來憤怒,雖然沒有真正插入,但也只差這一步了,我對大姨做的事站在一個外甥的立場上那可是足以凌遲一百次,隔半個月前我要敢這麼胡作非為,大姨非得把我的龜頭都擰下來,如今卻好像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放過了我,也有可能是因為被自己的外甥磨蹭到高潮讓大姨現在無法堂而皇之的擺出長輩的架子,也失去了站在天平另一端的機會,因為已經和我深入了解過的大姨十分清楚若是這時候跟我興師問罪,沒有幾分節操的我必定會拿地上那一大灘水漬說事,擺出一副“您明明也爽了”的賤樣子,這是大姨無可辯駁的鐵證,她可不會自己去給自己找不痛快。
不管怎麼說,我暫時度過了這一關,狹小昏暗的空間內再次沉寂了下來,我背對著大姨裝死,這時候在大姨面前刷存在感那真是嫌自己活的太長。
時間緩緩流逝著,不著片縷的下身讓大姨渾身不自在,雖然有裙擺遮蔽,但似乎並不能給她提供多少安全感,大姨的手開始在地板上摸索了起來,好不容易摸到了被我塞到角落的內褲,還沒等她松一口氣,濕濕的手感讓她感覺到有些不妙,但大姨的閱歷不足導致她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白嫩的小手下意識的捻著手上沾染上的不明液體搓揉了幾下,黏黏膩膩的手感讓她猛然意識了什麼,急忙扔掉了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內褲。
“趙亮!你對我的...做了什麼!?”
大姨慍怒的斥問從身後想起,我渾身打了個激靈,想起剛剛一時上頭用大姨的內褲當成了臨時紙巾,還沒等我想好借口,後背上就是一涼,大姨將她沾滿我的精液的手用力的在我後背上的衣服蹭來蹭去。
被當做抹布的我不敢有絲毫的異議,反正都是我夭折的孩子,一家人不說兩話,但尷尬的是原本一起被包裹在大姨內褲中的精液的味道也從我背後的巴掌印中發散了出來,迅速充斥了整個床底。
大姨小鼻子皺了皺,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然而她又忘記了自己的慣用手上一秒還沾滿了精液,雖然在我身上蹭掉了大部分,但沒有清水的幫助,大姨的手上還是殘留了不少余孽,這一捂之下,濃郁的氣味直衝大姨的心靈,讓她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臉色又染上了紅霞。
大姨差點沒被嗆得咳嗽出聲,急忙屏住了呼吸,好一陣手忙腳亂之後才堪堪將沾在唇邊的精液清理了個干淨,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總感覺一股若有若無的氣味殘留在鼻尖,她一邊用手背在鼻子上胡亂的擦著,一邊狠狠擰著我身上的肉,發泄著心中的憤懣,像極了一股受氣的小媳婦。
只要不是大比兜往我臉上招呼,我還是很受用大姨難得的小女兒姿態,這要是擱在我和大姨剛見面的時候,別人家的女孩子都是小拳拳捶你胸口,大姨可是會給你展示一套完整的軍體拳。
“把衣服脫下來!”
大姨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對我發出了一道難以抗拒的命令。
“啊這..媽媽還在外面呢....”
我嘴上說著為難,手上的動作可是一刻都沒有耽誤,火急火燎的就把上衣脫了下來。
剛脫下來就被大姨拽走了,我心里有些奇怪,難道我的精液也跟著我的身體被強化了,還帶上了催情的功能?
“那您等下自己可得控制好音量哦~”
大姨拿著我的衣服找了個干淨的部位往自己臉上用力來回擦拭了幾遍,這才勉強擦去了自己的疑心病,等她聽到我莫名其妙的回答,再定睛一看,我褲子都脫到膝蓋了,驚得大姨花容失色,連忙拉住了我的手急道:“你脫褲子干嘛?!”
“不是您叫我脫的嗎?”
我有些無辜,明明是大姨自己叫我脫的,這會兒又不認賬,手上暗自發力與大姨較著勁,怎麼也得把褲子給脫下來,就算煮不成熟飯,劍一出鞘哪有不見血就收的道理。
“我叫你脫上衣,沒叫你脫褲子!”
大姨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本想裝傻充愣,奈何大姨實在堅決,我從她按著我手的力道就能感受到這次是占不便宜了,只好悻悻的重新將褲子提好。
眼見危機終於解除,大姨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默默感嘆了句自己居然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一邊毫不客氣的用我的衣服在地板上那攤扎眼的水漬上去。
我剛為從抹布又降檔成拖布的衣服默哀了三秒,大姨就已經用我的衣服充當臨時手套包住了那一團被我射的一塌糊塗的內褲,緊緊纏繞了幾圈又打了個死扣,這才往床尾丟去,大姨損失了一件內褲,我損失了一件T恤,這一局算是打了個平手
氣氛漸漸又陷入了僵局,我和大姨各自背對背躺在這暗無天日的床底下,沒有手機,不見天日,連時間都失去了概念,不知我們在這里到底呆了多久,唯一發生變化的就只有我和大姨的位置調了個頭。
不知又過了多久,就在我都快犯起了迷糊時,後背忽然又被大姨捅了一下,我瞬間被驚醒了過來,卻又沒了下文,還當是自己半夢半醒時的錯覺,打了個哈欠正准備重新和周公相會,說不定就能夢到和媽媽大姨大被同眠的結局,大姨又突然捅了捅我的腰子,把我叫醒卻又一言不發,扭扭捏捏的就像她平時最討厭的樣子。
“您..有什麼事嗎?”
我回頭看了一眼,不知道大姨意欲何為,卻見她修長的雙腿緊緊並攏蜷縮在一起,五顆晶瑩圓潤的足趾朝內彎曲著,渾身上下都在微微顫抖著,似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我想%&¥#%¥%%”
“啊?您說什麼?”
大姨的聲音細若蚊吟,以至於我和她還不到一臂的距離我都無法聽清她在說什麼,我不得不翻身去,朝著大姨靠近著。
“你別過來,呆在那里就行了!”
大姨察覺到了我的意圖,急忙喝住了我,就好像我會把她吃了似的,我無奈的停了下來,問道:“那您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我想..方便..”
大姨深吸了幾口氣,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這次的聲音倒是大了不少,但內容卻讓我又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t“您說什麼???”
我難以置信的重復了一遍,大姨卻以為我是故意假裝沒有聽清,咬著牙根子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說,我,想,要,尿,尿!你,快,給,我,想,個,辦,法!”
這下我倒是能夠確認大姨的需求,難怪瀟瀟灑灑的大姨會有這副窘態,心里不由感慨了一句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大姨先前泄身已經排出了不少水分,和我被困在床底下也沒個補充水分的途徑,這會兒居然還會想尿尿,而且看大姨的模樣顯然已經是憋到了極限,這才會迫不得已向我開口求助,這輩子估計也就這一次了。
雖然大姨難得能向我提出這種求助,但我屬實也有些犯難,原因無他,從客廳傳來的電視聲代表著媽媽還呆在家里,這也是我和大姨不得不一直窩在床底下的原因。
而且環保意識很強的媽媽不會平白開著電視而人跑去了其他地方,也就意味著媽媽不僅僅呆在家里,還就在客廳坐著,客廳的沙發與我房間的角度平齊,就算媽媽沒有一直關注著我的房間,但我若是有所異動,很可能會被媽媽的余光察覺,到時候萬事休矣。
顯然,正大光明上廁所比蜀道還難,我腦子里忽然有了個曲线救國的方法,用我的嘴不就可以..
我的YY一閃即逝,哪怕大姨就是尿了褲子也不可能讓我的嘴貼到她的私密部位充當方便的途徑,再說了我也沒有這種奇怪的癖好,心里也是有些抵觸的。
除非,大姨求我~
第一百六十八章+第一百六十九章
意淫歸意淫,我還是分得清現實和幻想的,真要讓大姨憋到失禁,她很可能選擇將我人道毀滅來保住這個秘密。
我開始認真思索起對策,偷偷回頭看了一眼,大姨兩條珠圓玉潤的小腿正緊緊糾纏在一起,顯然已經快到生理上的極限了,留給我的時間可不多了,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一陣熟悉的彩鈴響起,媽媽將電視靜音,接起了電話。
而我則抓住媽媽分心的空檔,迅速從床底鑽了出來,兩步跨到桌子前拿起之前喝的飲料瓶就滾回了床底下,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哪怕媽媽沒有因為接電話而轉移注意力,最多也只有覺得有只大耗子一閃而過。
“這就是你想的辦法?!”
背對著我的大姨接過了我遞過去的脈動,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想她何等身份,如今淪落到跟一個晚輩躲在暗無天日的床底下也就罷了,居然還要叫她用飲料瓶解決生理問題麼?她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才會輪流到這個下場。
不過大姨也清楚如今並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甚至可以說有個應急的飲料瓶已經非常不錯了,怎麼也比人近四十還要體驗尿褲子的感覺來的好,除非她能拉得下臉當著媽媽的面走出去,但事後就是黃泥巴掉褲襠了,任憑她嘴上功夫再了得也無法解釋為什麼會和我躲在床底下,難不成是在和媽媽躲貓貓麼?
不需要我和大姨苦口婆心的分析利害關系,大姨就已經自己說服了自己,只見她忙不迭的擰開瓶蓋就將瓶子伸進了裙底,甚至沒顧得上因為太過著急,掀起裙子的動作過大讓她大半片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暴露在我面前。
液體急不可耐衝刷著固體的水流聲很快傳來,大姨顫抖的嬌軀終於放松了下來,忽然,大姨急聲呵斥打道:“你看什麼呢?!還不快轉過身去!!”
“我哪來得及...”
我有些委屈的嘟囔道,我剛將瓶子遞給大姨,大姨就開閘放水了,哪有給我反應的時間,我還以為大姨至少要糾結一會兒,還准備勸勸她要適時放下矜持呢。
不過這時候大姨肯定窘迫到了極點,肯定沒那個耐心跟我扯皮,我才不會蠢到在這時去撩撥她,急忙避嫌似的轉過身去,反正大姨所有的操作都隱藏在裙底下進行,我在背後又看不出個名堂。
“把耳朵也捂上!”
大姨的命令接二連三的傳來,我只好伸出雙手捂住了耳朵,倒也不怪大姨霸道,我完全能夠體會她此時的心情,在晚輩面前排泄,換個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說什麼也不能接受的,我也不想趁機搞出什麼幺蛾子,甚至我比大姨還要希望能夠順利一些,因為我承擔不起被媽媽發現的後果。
我暗自祈禱著一瓶脈動能夠滿足大姨的需求,我可再也找不出第二瓶了,不過雖然以嘴代勞的願望沒能實現,想想沾滿我口水的瓶口正緊貼著大姨的嬌嫩的陰戶,也算的上是間接接吻了吧。
好一會兒之後,大姨終於捅了捅老老實實捂著耳朵,背對她的我,我這一番的表現讓她十分滿意,甚至連難以寸進的好感度都再次漲了一個百分點,不過此時的氣氛多少有些尷尬,兩人都沒再說什麼,沉默的等待著重新正大光明出現在媽媽面前的時機,那一瓶幾乎裝滿了黃橙橙液體的脈動正靜靜的站在大姨的腳邊,盡管大姨恨不得能將地磚掏出個大洞來將它埋了,但床底下的空間實在有限,壓根就沒辦法將這瓶特制的飲料完全藏起來,誰又能想到恰恰是這一瓶聖水會成為我實現夙願的契機。
在這昏暗下狹小的空間中連時間的流速都變得緩慢,我只覺得過了好久好久,終於是聽見媽媽上廁所關門的聲音,我精神一震,急忙拽著無聊到快要睡著的大姨離開了床底。
大姨一開始還有些迷迷糊糊的,隨著她意識到脫困的時機已經到來,正要伸手去夠那瓶被她推到角落里的脈動時,整個人幾乎是被我拉著走了,大姨急得連連扯著我的衣服,剛要說些什麼,衛生間的方向就已經傳來衝水的聲音,我神情一變,媽媽又不是尿頻,下次再等到她上廁所的機會不知道猴年馬月了,大姨也反應了過來,我們剩下的時間可不多了,她咬了咬嘴唇,終究是不想再在那個陰暗的小角落窩上幾個小時,更何況那里還充滿各式各樣奇怪的味道,大姨終於不再和我唱反調,順從的跟著我跑出了家門,幾乎是在我輕手輕腳的合上房門時,媽媽正好從衛生間了走了出來。
我一路拉著大姨上到二十一樓的樓梯拐角,這下放心的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大姨也是一副劫後余生的模樣,誰能想到在這和平年代連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都能讓人沉醉不已。
休息了片刻,我和大姨平復微微泛紅的臉色,有些忐忑的按響了門鈴,媽媽狐疑的看著有些狼狽的我和大姨,最終還是相信我因為和大姨打賭輸了,不得不出門倒垃圾,而大姨為了嘲笑我一路跟了出來,最終因為沒帶手機鑰匙,雙雙被鎖在門外,不得不在外面游蕩徘徊的說辭。她之所以會相信,是因為她知道大姨這個人閒到極致的時候是干的出這種事情。
不管怎麼說,這一關總算是勉強度過了,大姨搶在我之前將自己關進了浴室,迫不及待的洗了起來,我只好發揚紳士風格,默默地等著,媽媽見我們回來了,也沒在外面吃飯,於是出門購買食材去了,坐在沙發上感嘆平時覺得平平無奇的沙發居然比地板強了那麼多的我忽然想起了什麼,趁著媽媽不在,大姨還在浴室的時候回到了房間,將那瓶還帶著大姨余溫的脈動藏了起來。
等我洗完澡出來後,大姨正抱著胳膊,一臉寒霜的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盯著電視,我本能的覺得氣氛有些不妙,果然就聽到大姨冷聲道:“東西呢?”
“什麼東西?”
我明知故問道。
大姨霍然起身,凌厲的瞪著我,她可萬萬忍受不了自己的東西落入我這個居心否側的人手中,雖然只是些穢物,但天知道我這個色欲熏心的家伙會拿來做些什麼事情,身為心理醫生她的親身經歷雖然不多,但知道的可不少,尤其是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會將這種汙穢的東西當做聖水喝下去,要是她的親外甥也這麼做了,她徹底不知道該怎麼直視這家伙了,更隱隱有一種對不起他媽媽的感覺...
我被大姨盯得有些頭皮發麻,我將那瓶特制飲料藏起來自然不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畢竟我對性的需求還沒有飢渴到這種程度,但我方才靈機一動,這東西說不定能派上什麼用場,不試探一下實在有些浪費老天爺給我創造的良機,而大姨的反應果然印證了我的猜測,這玩意果然是大姨不得不在意的東西。
我頂住了大姨的壓力,假裝恍然大悟道:“哦~您說那個啊,我擔心會被媽媽發現,所以就藏起來了。”
“你媽沒事會去翻你的床底?”
大姨對我的說辭嗤之以鼻,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既然如此,趁你媽不在,你還不趕緊還給我!”
我心念電轉,該用這次機會換取些什麼好處,又該如何開口?我最想要的莫過於再探大姨深淺,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現實,大姨怎麼可能會因為一瓶冰紅茶就委身與我,那麼怎麼提這個條件,提什麼條件就是一門藝術了。
我忽然想起了大姨的職業,這類人對心理的研究太過深切,以至於常常會想的比常人更深更遠,通俗的說就是容易自己一個人在那瞎分析,我眼珠一轉,說道:“還給您當然可以,只是需要您稍微付出一點點代價....您懂得...”
我故意拉長了聲調,再朝大姨釋放了一個暗示性極強的眼神,不等她回復就回到了房間將門鎖了起來,總得留些時間讓大姨自己胡思亂想一番,我要是直接說讓她幫我導個管或是給我摸個胸什麼的,迎接我的必然是雷霆一擊,而我刻意不挑明我想她做什麼,恰恰才最有可能得到此時的她對我能容忍的極限福利,就算大姨真的什麼也不願意犧牲,到頭來我本就沒有提出過什麼要求,她也沒辦法趁機發飆,而大姨能給出什麼我都是穩賺不賠,簡直是立於不敗之地。
我得意的躺在床上回味著自己的妙計,直到一股熟悉的飯香將我從房間勾了出來,大姨已經看不出任何異常的坐在桌子旁,惡狠狠的嚼著嘴里的食物,仿佛能將那些傷害映射到我的身上一樣。
等我落座後,媽媽果然宣布了她的打工人生涯徹底到頭了,接下來是進入統治階級,享受福報的時候,再也不用苦逼的加班了,我自然是打心底里高興,明明是母子文,大姨的戲份卻更多,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為了慶祝媽媽脫離苦海,她決定這周末請我和大姨改善一下伙食,也算是這段時間她因為工作上的繁瑣而疏忽了我的照顧的補償,我自然是舉雙手雙腳贊成,平日時會跟我一起起哄的氣氛組主要骨干--大姨,此時卻依然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惡狠狠的盯著我咀嚼著,讓媽媽都時不時有些詫異的看著大姨,她這姐姐什麼時候又轉性了,居然沒有趁機來敲自己竹杠。
我自然是知道大姨此時的心思都在怎麼不損兵折將的情況下從我手中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心思壓根就不在飯桌上,我擔心讓媽媽察覺到異常,連連拍著她的馬屁,把媽媽哄得花枝亂顫,倒也沒空去在意大姨的反常了。
飯後,我殷勤的幫媽媽收拾著碗筷,又一直黏在她身邊,美其名曰要把這段時間缺少的母愛補回來,而大姨自然樂見其成,趁機潛入我的房間翻箱倒櫃起來,我當然是故意給大姨制造出機會,不讓她親手絕了可以通過外力的手段解決此事的念頭,又豈能讓她徹底下定決心和我做交易。
果然,在我和媽媽在峽谷之巔殺得十分投入的時候,大姨忽然進了媽媽的臥室,拽著我的後脖領,不由分說的將我拉出了房間,對於五個人的團隊游戲,少了一個人可是致命,大姨不股媽媽充滿怨念的咆哮,依然把我拎了出去,而媽媽又因為少了站在塔下掛機的我而一下子壓力倍增,根本騰不出手去和大姨將我的所有權搶回來,一時間只能憑借自己精湛的技術苦苦支撐。
“你到底把那種東西藏在哪了?!”
大姨把我拽帶了離媽媽房間最遠的一個角落,迫不及待的問道。
“啊?您怎麼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亂動我的東西呢?”
見大姨一臉陰沉的模樣,看起來也沒和我打啞謎的心情,我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我當然是藏在您找不到的地方了,我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你該不會已經?!...”
大姨下意識提高了聲調,一下捏緊了我的肩膀,手勁之大讓我都覺的有些疼,她到底還是沒能將“你該不會已經將她的尿喝了”問出口,一個女人要對一個男人問出這種問題,那需要的可不僅僅是勇氣了。
“我已經什麼?”
我是真的沒能聽出大姨的意思,不過大姨的反應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巴不得她自己一個人在那胡思亂想,最好把我想的越變態越好,那麼我所能得到的東西說不定還能超出預期了,至於大姨的聖水其實我並沒有收藏起來,更沒有什麼機關暗道供我藏得天衣無縫,事情的真相是我趁大姨回房間的時候早已將那瓶聖水倒掉,並將瓶子毀屍滅跡,對於一樣早於不存在與這個世上的東西,大姨又從何找起?
大姨的神色陰晴不定,似乎在對我下手還是對我妥協之間徘徊,最終,大姨還是咬了咬牙,對我說道:“明天下午,在房間等我!”
撂下一句意義不明的話後,大姨破天荒表現得有些羞赧,耳根子紅紅的轉身逃回了房間。
我呆呆的望著大姨離去的背影,差點沒原地蹦上幾圈慶祝我的勝利,終究是我賭贏了,我開始無比期待起明天究竟會發生什麼,我和大姨的這層窗戶紙會不會得以順勢捅破呢?
一切只能等明天揭曉了。
第一百七十章+第一百七十一章
接下來的時間里我整個人魂不守舍,就算明天即將出游的小學生,哪怕是難得和媽媽一起玩游戲也沒能將我的注意力拉回來,我的操作頻頻出現失誤,接連的敗績坑了媽媽一個段位後她終於受不了了,直接將我趕了回去,沒有直接動手揍我已經是她對我最大的寬容了。
雖然有些對不住媽媽,但我實在是身不由已,越是不想要去在意的事情偏偏越是會讓你在意,媽媽和大姨的房門都對我關上了,我一個人呆著也無聊,只能早早上床期望睜開眼睛就是天明。
這一夜如我所料的輾轉反側,硬是捱到了凌晨才有了些睡意,當我頂著兩只熊貓眼出現在飯桌上時已經都快十點了,媽媽雖然不用加班了,但還是要上班的,大姨的房門依舊緊閉,也不知是還沒睡醒還是早就吃過了,想想中午馬上就要到了,我也不想去節外生枝,草草吃過飯後將碗筷收拾的干干淨淨,原本想要靠電視來熬過煎熬而漫長的等待時間,但我老是坐不住,一顆心嘭嘭亂跳,越是快到時間越是靜不下來,就算中考成績即將出來的那一天,我索性就去洗了澡,將渾身上下各處都仔仔細細的洗了個干干淨淨,還特意在隱私部位都噴了點香水,雖然不知道等下有沒有它的用武之地,但機會都是留給有准備的人的,萬一的萬一就派上用場了呢?
洗完澡後距離十二點還有些時間,雖然我不知道大姨指的中午到底是什麼時候,但想來快差不多了,我回屋挑了套自認為最帥氣的衣服換上,就像個新郎官似的坐在房間內等待,然而左等右等都不見大姨的身影,我的眼皮子反而越來越重,雖然等的心焦,但我並不想去催促大姨,就是要讓大姨自己做出選擇,邁出心里那道坎才是至關重要的一步,而不是通過脅迫去達成我的目的,那我還不如那天順勢就推到大姨算了。
我越等越困,索性直接上床上躺著了,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我精神一震,所有的睡意一掃而空,但我眼睛一轉,並沒有選擇坐起來,而是又閉上了眼睛,平復了下呼吸,假裝是真的睡著了。
房門輕輕的咔擦一聲又合上了,我心里一緊,該不會大姨又走了,正要睜眼時,熟悉的腳步聲從門口的位置向我這邊靠攏著,我這才放下心來,繼續扮演著我的睡美男。
“你睡著了?”
大姨是嗓音意外的輕柔,當她收起那副大大咧咧的樣子時,還真的像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
我並不答話,想要通過裝睡來觀察大姨是否真的決定犧牲一些什麼,還是在示敵以弱,待我放松警惕的時候再將我拿下。
我明顯能感覺到我的裝睡讓大姨長出了一口氣,接下來她的腳步開始在房間內游蕩,想來是想要趁我睡著的時候進行最後的搜尋,畢竟雖然她昨天晚上早已將我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但今天可是我和她交易的日子,保不齊我就會主動將那會兒轉移到附近,電視主角不都是通過這種手段將反派手上的重要道具奪走的嗎?
我猜到了大姨的小心機,果然她沒那麼輕易的妥協,甚至我覺得吃飯後產生的一陣莫名其妙的睡意也有可能是大姨的傑作,雖然我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但我現在整個人壯的像頭牛似的,又處在一個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候,就算是通宵現在也不至於這麼疲勞,該不會是大姨給我下藥了吧..
我越想越有可能,這並不是我的被迫害妄想症,而是只有這種可能性才符合大姨的風格,先是騙我假裝妥協,讓我放松警惕,又把時間定在中午,卻這麼晚才出現,我還以為是大姨害羞或是反悔了,原來分明就是在等藥效發作啊!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姨千算萬算又豈會料到她想要拿回來的東西早就不存在了,她就是把整個家都拆了也無濟於事,況且我的身體好歹也被系統稍微強化過,雖然是受到了影響,但這影響還算在可控的范圍能,要不然我此時肯定昏睡的像頭豬似的任由大姨拿捏了。
果然,沒一會兒之後房間內四處翻找的聲音就停了下來,大姨惱怒的踢了踢床角,低聲自言自語道:“臭小子,到底藏在哪兒去了...”
“您在找什麼呀?”
正低頭沉思的大姨被突然起來響起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她對於我的蘇醒顯然十分意外,臉上震驚的表情足以證明我的某些猜測,這丫也太不厚道了,哪有給自己親外甥下藥的啊!!
不過好像也沒幾個想睡親姨的外甥,真睡過的更是寥寥無幾吧..
“沒,沒找什麼啊,我看你在睡覺就不想打擾,就四處看了看..你這個房間收拾的還算干淨,但衛生方面還需要加強,我剛才在牆角都看到蜘蛛網了...”
有些心虛的大姨說話都沒什麼底氣了,我多想吐槽一句你沒找什麼東西還特意連我的牆角都參觀了一遍嗎?不過我也不想撕破臉讓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反正我也沒損失什麼,既然大姨都示弱了,我也順水推舟,不再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而是一臉期待的盯著大姨說道:“下次我一定會收拾的更干淨,到時候再叫您來參觀..我現在已經醒了,昨天說好的...”
我沒有把話說的太過直白,相信大姨不會在這方面上跟我裝聾作啞,畢竟本身就是她自己提出來的,雖然現在想想大姨估計是想要騙我將東西轉移好露出破綻,再見機行事從我手中巧取豪奪,而不是真的想要用自己的身體來跟我交換。
但即便是這樣我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裝出一副對大姨的小算盤一無所察的樣子,我本以為大姨會隨便找個借口將我搪塞過去,但沒想到大姨只是沉默了片刻就說道:“你..等著!”
說罷,大姨轉身出去了,我楞在床上不知該作何反應,這句等著到底是該作何理解?是詞意上叫我在床上等著,還是以後會讓我好看的意思?
還沒等我捋清楚,大姨就已經去而復返了,我望著站在門口換上了蕾絲睡裙的大姨有些出神,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真是我想的那個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我的喉頭艱難的滾動著,雖然大姨穿睡裙的樣子我也沒少見過,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總覺得大姨今天的穿的這件淡紫色的蕾絲睡裙格外的短,仿佛只消一個抬腿就會露出雙腿中間的神秘,修長無暇的玉腿裹著一雙超薄的黑色絲襪,將大姨本就完美的腿型襯托的愈發誘人,最妙的就是微微勒進肉里的襪筒口與超短裙擺之間形成的那一片白的耀眼的絕對領域,這種一般只會出現在漫畫中和大明星身上的美腿就這麼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又怎讓我不激動?
只可惜大姨的裙擺雖短,但領口卻是將一對飽滿的玉兔兒遮的嚴嚴實實,連條淺顯的溝壑都看不到,但我也不是貪心之人,光是大姨暴露出來的下本身就足以讓我目不暇接了,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我急忙合攏雙腿,將那根礙事的家伙藏了起來,我可不想將大姨嚇走,那可真是虧到姥姥家了。
我不停咽口水的豬哥樣顯然讓大姨很是不滿,隔平時早就開始敲打了我,現在的她卻毫無辦法,畢竟是她自己穿成這樣走進我的房間里。
大姨的柳眉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最後嘆了口氣,款款往我的床上走來,我的心隨著大姨愈發靠近的腳步越提越高,要是大姨在這個時候轉身跑了我怕不是要當場猝死了。
好在我所擔心的一幕並沒出現,畢竟大姨會去而復返已經代表她下定決心了,大姨又豈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
短短幾步的路程卻等的我望眼欲穿,好不容易等到大姨邁著黑絲大長腿走到我床邊時,大姨卻又沒了下一步的動作。
難道大姨不好意思了,要我主動?
雖然我也算不上初哥了,但正兒八經的啪啪啪可也沒有經歷過,雖然大姨穿著這樣站在我面前已經在某中程度上說明了什麼,但大姨平日里的積威還是讓我不敢陌然出手。
好在大姨並沒有讓我等多久,只見她身子一側坐在了床上,兩條纏繞著黑絲的豐腴美腿也跨到了床上,交叉疊放在一起,然後大姨就...拿起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王德發?!這是什麼情況??
剛才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大姨搖曳的身形上,壓根就沒注意到大姨手上原來還拿著一本厚厚的書籍,只是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大姨讓我等的就是這個?難道是要等她看完這本書才能揭曉答案?可我注意到大姨書簽存放的位置分明還在這本書的中間,這麼厚的書光是半本沒有個把月也是看不完的,大姨難道是想要借此來拖延時間?可大姨如果真的是這麼打算的話又何必特意換了一身衣服,穿得這麼危險出現在我面前?
一時間我有些迷茫,不知道大姨的葫蘆里又在賣什麼藥,不過身邊坐著這麼一位穿著清涼的美艷女王也算是秀色可餐,不算無聊了。
雖然我不敢出手,但我的眼睛可一點沒有客氣,像台掃描儀器一樣在大姨身上四處游蕩,忽然,我注意到什麼,大姨藏在黑絲內的玉趾正緊張的扭動著,再往上看,大姨的目光雖然看似心無旁騖的落在懷里的書上,但這一頁可好久沒翻動過了,而且大姨的呼吸明顯十分急促,雖然她掩飾的很好,但我還是看出了她的緊張。
我忽然有了一絲明悟,感情大姨的打算就是穿的清涼一點然後近距離讓我肆無忌憚的看個夠,這就是她打算付出的代價嗎?我有些好笑,一向口花花的最強王者大姨在這方面跟媽媽一樣單純的跟個小姑娘似的,甚至現在的00後都比大姨大膽多了,十來歲就當媽媽的不在少數。
誠然大姨的犧牲對於她或是我來說都已經算的上是突破了,但我可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此時的大姨明顯是她的心防最薄弱的時候,不趁熱打鐵難道要等大姨回過神來再去碰鐵板嗎?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坐直了身體,一點點的靠近大姨,直到兩人的肩膀再無距離,我腦袋一歪就靠在了大姨圓潤的肩膀上,左手毫不客氣的穿過大姨一尺八的腰肢,直接摟了上去。
大姨渾身一僵,我突如其來的強勢顯然讓她很不適應,但似乎還在她能接受的范圍之內,我心中大喜,果然,你不主動,我不主動,又怎麼會有故事?大姨果然是做足了心理建設才會重新來到我的房間,我要是傻傻的看看完事,白白錯過了唾手可得的機會不說,大姨對我的警惕肯定會再次拉高一個檔次,再想要拿下大姨難如登天。
\t“您在看什麼書呀?”
盡管大家心里都跟明鏡似的,但該有的表面功夫該做還是要做,畢竟大家都這麼熟了,太過赤裸裸就算我臉皮厚過城牆也不太好意思。
“《論有一個好色的外甥該怎麼辦?》”
我的開口顯然讓愈發尷尬的氣氛緩和了一些,大姨的回應也適時傳來。
我尷尬的笑了笑:“哈哈,還有這麼奇怪的書嗎?那我也跟您一起看吧...”
大姨輕哼了一聲,不再回答,落在我的耳中卻是嬌媚無比,正所謂先禮後兵,既然都打過招呼了,那我也不打算客氣了。
我開始假模假樣的和大姨一起看了起來,摟在大姨纖細腰肢上的大手卻開始悄無聲息的游蕩在大姨腰臀的連接處,那曼妙的起伏讓我心神搖曳,不過我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只是一點點的摩挲著,同時緊張的關注著大姨的反應,防止太過急進刺激的大姨掀桌子不玩了。
我的手在大姨腰上悄然畫著圓弧,每次收回手再次出擊時必然要然大姨的蜜桃般的翹臀兒深入一分,經過我不懈的努力,我的手終於可以摸到大姨的大半個屁股了,而大姨的嘴唇都已經開始咬了起來,渾身顫抖的也愈發厲害,顯然我的侵略已經快到大姨所能忍耐的極限了。
正當我想要見好就收時,畢竟能光明正大的摸到大姨的大半個屁股已經是不小的勝利了,誰知在這時房門又被人打開了,本該在上班的媽媽突然出現在了門口,而我的心神一直被大姨前凸後翹的身材所吸引,完全都沒聽見媽媽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和大姨皆是一愣,好在大姨雖然穿的有些性感暴露,這副模樣坐在外甥床上也不太好,但萬幸兩人的衣物都完完整整的,而我的手又是在媽媽的角度所看見的地方暗中進行的,所以雖然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但好在後果並不是那麼致命。
我忽然心中一動,當初我和媽媽、大姨一起躺在床上睡覺時,那時候媽媽對我對她的冒犯完全不敢伸張,那麼此時我是不是也可以故技重施...
我沒來由產生了一股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衝動,原本只是蓋在大姨豐滿如滿月的屁股上的手順著翹臀的曲线,猛地往下挺進,直接侵入了大姨坐在屁股底下的空間,由於大姨的裙擺實在太短,當她坐在床上的時候她的小裙子也就堪堪蓋住半個屁股,我這一摸直接就摸到了大姨的內褲,甚至隱隱碰到了那讓我魂牽夢縈的肉丘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