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66~70
此小說為轉載
並沒有經過作者同意
作者:純綠不兩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為我昨天看到一半發現作者P站沒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網Google去別的地方挖出來)
哪里上傳的有出錯跟我說一下
-------------------------------------------------------------------------------------
第六十六章
玲瓏有致的高挑身材意味著質量並不會太輕,我抱著大姨連衝了數十級台階,喘得跟條死狗似的,腿肚子都已經開始打顫了。
大姨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沒來由得問了一句:“我很重麼?!”
我楞了一下,原來大姨也是會在意自己的體重嗎?平時干飯的時候倒是沒見她少吃過一口。
還沒得我想好如何應對這種死亡問題,大姨突然探手朝著我身後連連扣動扳機。
“砰、砰、砰...”
巨大的槍聲震得我的耳朵嗡嗡直響,不用大姨提醒我也知道這是衝鋒的號角。
我不敢回頭去看一眼身後的威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緊緊咬住了牙關,調動起身體所有的潛能,沒了命的發足狂奔著,每一步都至少跨過了三級台階。
在我的全力衝刺之下,即使我還帶著大姨,速度還是漸漸提了上來,然而即便如此,我還是被媽媽他們甩得連灰兒都看不見,心里隱隱有些奇怪,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麼變故,可眼下火都燒到屁股了,只能安慰自己媽媽已經安全的回到了房間。
大姨一陣連射掏空了彈匣,從她咬牙切齒的表情可以大致判斷出子彈並沒有對身後追擊的玩意兒造成多少傷害。
如節肢動物爬行發出的沙沙聲越來越近,我的速度已經到了極限,再也壓榨不出分毫。
大姨奮力地將已經空倉掛機的手槍向著身後擲去,然而子彈都破不開的防御一發武器投擲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充其量也就是給我減輕些許負擔罷了。
詭異的是在大姨擲出手槍之後,身後的動靜突兀的消失了,莫說是手槍落地的聲音,就連那不知名的怪物也在一瞬間蒸發的無影無蹤。
從我奔上四樓的拐角,踏上五樓的階梯之後,一切又恢復了那異樣的平靜。
我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將懷里有些下墜的大姨往上提了提,仍舊不敢回頭看上一眼,生怕耽擱一秒就會有一張血盆大口將我們吞沒。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時間,這可是逃出生天的絕佳時機,我剛想要一鼓作氣衝回房間,大姨卻忽然打了個手勢,示意我先不要動,然而她也沒有要從我身上下來的意思,探頭探腦的向後面張望著,神情極其古怪。
我雖覺得這種時候可不適合東張西望,多耽擱一秒就多一分變數,但本著對大姨的無條件信任,我還是老老實實的抱著大姨停留在了樓梯口。
全力衝刺了這麼久,我依然沒能追上大部隊的身影,心中的擔憂更甚,媽媽他們即便跑得再快,總不至於連點動靜都沒有吧。
所幸一路上並沒看見什麼打斗痕跡,加上小綠毛一共四個人,就算真的遇到了無法抗衡的敵人,血跡之類的總是可以留下的。
大姨張望了一會兒後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沒再說什麼,拽了拽我的衣服示意我可以起駕了。
當我抱著大姨重新站到了五樓的走廊時,我一眼就看見了我們那間總統套房半開著的房門,我心下一喜,媽媽她們果然已經回來了,這幫沒良心的人就沒有一個想要接應一下殿後的我們嗎?
大姨忽地掙扎著從我身上下來,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她一邊活動著身體,一邊又走回了樓梯間,探頭向下方張望著。
我雖然想要親眼確認媽媽是否已經脫險,但大姨的舉動自有她的道理,我沒有去催促大姨,耐著性子跟著她向下方看去,除了一層層的樓梯和扶手之外,什麼也沒有看見,方才差點就要碰到我後脖領的呼嘯聲仿佛就跟幻覺一般。
瞅來瞅去看不出個門道,大姨也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想要確認什麼。
我心中的著急愈發迫切,媽媽是否真的已經安然無恙的回到了房間里,為什麼始終不見媽媽出來尋找我們?
好在大姨總算是收回了視线,轉身向著房間走去,雖然我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到媽媽的面前,但越是到最後關頭越是要沉得住氣,寂靜的走廊就像怪物幻化出的血盆大口,好整以暇的等著我們自投羅網。
我緊走了兩步領先大姨一個身位,雖然大姨不同於一般女子,但她正處於虛弱狀態,即便是水泥澆築的,那也是需要呵護的。再說了,保護女人可是一個紳士應盡的義務。
穿過了死寂的走廊,一如我們剛出發時的樣子,所有的房門都緊閉著,不知道五樓的人到底都去了哪里。
沒一會兒的功夫,我們就安然無恙的走到了套房之前,一路上出奇的順利,並沒有觸發什麼機關陷阱。
我剛想要推門進去,大姨卻忽然開口道:“鑰匙,在我身上。”
我伸出的手猛地一抖,下意識地縮了回去,房門的鑰匙只有一把,臨走之前還是我親自關上的門,雖然並沒有反鎖,但也是需要鑰匙才能打開。
門鎖上並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難道又是刀疤臉之流闖入了房間?
慎重起見,我伸腳輕輕踢開了半掩著的房門,站在門外調整著角度觀察著客廳,並沒有發現媽媽或者其他人的身影。
我又試探性地喊了幾聲,確保能夠讓房間內的每個角落都能聽見,然而卻並沒有任何回音,大姨蹙著眉頭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任由我做著各種各樣的嘗試。
喊了半天也沒個結論,我心急如焚,索性一個戰術翻滾鑽進了房間,第一時間確認了門後並沒有等著敲我悶棍的人。
大姨朝我翻了個白眼,我尷尬的笑了笑,起身掃了掃灰,拿起門邊的一根掃把充當著防身武器,慢慢地向著里屋走去。
大姨雖然跟著我走了進來,卻只是守在了門口,我回頭看了一眼,大姨並沒有選擇關上房門,而是朝我使了個眼色。
我一下子明白了大姨的意圖,大姨既是在給我放風,也是防止我不小心踏入什麼陷阱,不管威脅來自門內還是門外都能留個後手,不至於一起栽了進去。
姜還是老的辣啊!
沒了後顧之憂,我握緊了掃把小心翼翼地四處搜索起來,其實總共也沒幾個房間,幾眼就看到了頭。
我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影,我不死心的連最不可能藏人的床底下都查看了一遍,除了灰塵之外再沒其他東西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當時我和媽媽最多就只有一層的落差,我不可能聽不見他們出事的聲音,媽媽到底跑去了哪里?又是誰打開了我們房間的門?
一想到外面還有那麼多的怪物,媽媽肯定是嚇壞了,我一言不發的就往外衝,連大姨問詢的目光都不予理會,雖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但就算是搜遍整棟酒店,我也要將媽媽安全的帶回來!
“咚”
沉悶的碰撞聲從我腦門上發了出來,我雙手捂著腦袋蹲了下去,撞得七葷八素,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大姨愣了愣,試探性地伸手在空空如也的門口摸索起來。
我重新站了起來,也向著門口摸去,入手冰涼而堅硬,像是有一堵無形的牆壁擋住了出口。
明明透過敞開的大門還能清晰地看見外面的走廊,這特麼是地圖卡了BUG嗎??
我的情緒愈發焦躁,接二連三的變故讓我的理智都快要維持不住了,連連後退了幾步,我猛地一波助跑,以肩膀撞向了那堵無形的空氣牆。
毫無意外的,我再次被彈了回來,胳膊上傳來一陣陣的劇痛,就像我真的結結實實的撞到了一面牆上。
我絕望的盯著空空蕩蕩的門口,實在是想不通前後才幾分鍾的功夫,大姨又一直守在門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大姨似乎猜到我心中所想,上下打量著門框,自顧自的說道:“我沒有離開過半步,也沒有聽到任何異常的響動,這道...屏障倒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你先不要著急,恐怕你就是把自己撞死都拿它沒辦法,還是先找找房間里有沒有多了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吧。”
我不置可否,現在的我很難冷靜下來,赤手空拳我拿它沒辦法,索性直接去廚房隨便抓了把水果刀就往門口戳去,鋒利的刀片應聲而斷,除此之外再無任何變化。
大姨翻了個白眼,也懶得管我,任由我折騰去了,自己一個人開始在房間內仔仔細細地搜索起來,試圖找到造成現在這個局面的根本原因。
我不死心地又用打火機在門口燒了半天,還是沒有什麼變化,不管我怎麼踢打猛踹,這堵無形的牆就是要攔在我尋找媽媽的道路上,紋絲不動。
我沮喪的癱坐在地,頭發都被我抓成了雞窩,能嘗試的方法我都試過了,能利用的工具我也都用過了,可就是拿這該死的空氣牆沒有辦法。
不知何時,大姨又站到了我的身邊,手上端著一盆水突然就朝著外面潑去,同時一把拉過我擋在身前。
沒想到這堵空氣牆密不透風,連水都逃逸不出去,全部被擋了回來,悉數濺射在我身上。
大姨又拿出了一包紙巾,一張張貼在被水沾濕的空氣牆上,直到每個角落都貼滿了被水浸濕的紙巾。
“看見了吧?別再瞎折騰了,白白浪費力氣。”
大姨拍了拍手,挑著眉毛看著頹喪的我。
眼見我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大姨雖然有些恨鐵不成鋼,但她也知道我是心系媽媽的安危才變得有些失了分寸,畢竟還只是個十五歲的少年,大姨長長的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罕見地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勸慰了我幾句,這才轉身回到了房間。
我知道大姨表面上看起來神色自若,內心其實並不比我輕松多少,只是她更清楚無謂的慌亂非但於事無補,反而只會徒勞的浪費精力罷了。
道理我都懂,可我一想起媽媽生死未卜,我的心就靜不下來,不給自己找點事情做的話,我恐怕會發瘋的。
這個村莊不知已經異變成什麼樣了,再這麼耽擱下去,媽媽真的就凶多吉少了。
突然,我心中冒出了個大膽的想法,這個想法實在是太過大膽以至於我連忙將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甩出腦海。
胡亂又折騰了兩個小時,我幾乎耗盡了所有精力,結果還是沒能從這間囚籠里逃出去。
我垂頭喪氣地走進了大姨的房間,本想詢問一下大姨有沒有什麼收獲,然而一進門我就看見大姨安詳的躺在床上睡覺。
我一直以為大姨也在冥思苦想破局之法,沒想到,她居然在睡覺?!!
我的媽媽,她的妹妹正流落在外,生死不明,她是怎麼心安理得的睡得著?
霎時間,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唯一的出路不就在大姨身上嗎?只要能成功重啟系統,一切的錯誤都將被糾正。
雖然我沒辦法確定大姨是否也能為系統提供所需的能量,因為系統宕機的緣故,我的數據視角很長時間沒有更新過了,可我已經無計可施,只能去賭一賭這渺茫的可能性。
即便我將要做的事情天理難容,即便我和大姨的關系將再也無法挽回,我也不決會放過任何可能拯救媽媽的機會!
第六十七章
系統的重啟需要大量的點數,要在短時間內攻略大姨談何容易,都不需要使用幾乎來形容,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再說大姨不比媽媽,在老謀深算的大姨面前,我那點小手段對於大姨來說就跟過家家一樣。
我緩緩在床邊坐下,心亂如麻,看著大姨平穩的呼吸,鬼使神差的將手搭在了大姨的腿上。
大姨瞬間就驚醒了過來,一下子坐直了身體,我還以為大姨已經進入了睡眠狀態,沒想到只是在假寐而已。
本來還能狡辯一下我只是想將大姨喚醒,可在我剛才無意識的舉動下,手掌放在大姨腿上的位置太高了,高到離大姨的三角禁區僅一拳之隔,這地方敏感性足以直接宣告我的死刑了。
大姨震怒地看著我放在她腿上的手,房間內的空氣一下子凝固了下來,我深知大姨即便願意聽我的解釋,那也得是在我被揍得毫無抵抗能力的時候,腦子沒來由得一熱,趁著大姨還處在難以置信的震驚之中,一把撲了上去將大姨重新壓在了床上,雙手死命地按住了大姨的胳膊。
大姨這下徹底爆炸了,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對抗著我的大逆不道,“妥協”兩個字從來都不曾出現在大姨的字典里。
然而每當大姨掙扎一下,她的眉頭就緊鎖一分,套了層層虛弱DEBUFF的大姨被我輕松地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
若不是昨天晚上的意外削弱了大姨七成的功力,面對全盛時期的大魔王,我或許也能勉強壓制住她,卻也別想還能有余力去做其他事情了。
有道是神仙難日打滾嗶——
“趙亮!你他媽到底想干嘛?!!你親娘還在外面生死未卜,你腦子里就開始想這種事情?!你媽為了你受了這麼多的罪,怎麼就培養出你這麼一個畜生?!”
大姨憤怒的咆哮著,白皙的臉蛋因太過激動而漲得通紅。
“老姨,我...”
面對大姨的質問,我憋了半天,實在是不知道眼下這種情況下該說什麼,您乖乖讓我肏一下,我就能力挽狂瀾嗎...我還真不敢看著大姨的眼睛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這下真的是泥巴掉褲襠了,雖然我是冒出過這個念頭,可真要付諸實踐的話我還沒有這麼大的狗膽,原本只是被大姨嚇出來的身體下意識的反應,結果卻演變成了現在的這個局面。
大姨的誤會讓我騎虎難下,她無意間提到的媽媽卻堅定了我的決心,是的,媽媽還在外面生死未卜,每耽擱一分鍾,我都有可能再也見不到媽媽了。
至於將系統的存在和盤托出,嘗試和大姨進行相對“友好”的協商?
別鬧了,用膝蓋想想也知道,大姨萬萬是不會相信的,別的不說,這麼高大上的東西卻需要靠我“親近”她來提供能源?這麼蹩腳的借口用來哄騙小學生都已經過時了。
左思右想,竟已沒有第二條路可供選擇。
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下定了決心,為了媽媽,就算是要背負起禽獸的罪名,我也只能繼續扮演下去了!
“小亮,你冷靜一些!咱們未必就會被困死在這里,你不要在衝動之下做出一些傻事,咱們再一起想想辦法好嗎?”
大姨忽然放柔了語氣,輕聲地勸慰著我。
咦?這倒是個不錯的理由...
大姨似乎誤以為我是因為走投無路,認定自己再也出不去了,所以才會想要在臨死之前做些什麼發泄一下。
凡事先禮後兵,我正愁不知道該如何打開局面,要知道萬事開頭難,雖然我不知道弓雖女干是個什麼流程,但總不至於二話不說,拔屌就上吧...
我順著大姨的思路,央求道:“老姨,我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呢,我可不想就這麼稀里糊塗的死去啊!就算到了地獄,也會被人嘲笑的,您...您大發慈悲,就讓我體驗一下吧,這樣我死也能瞑目了...”
“體驗個屁!我他媽還死不瞑目了呢!你自己沒有手嗎?!!再說你還算是個什麼處男!昨晚不都...你現在從我身上下來,我可以不跟你計較,連同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筆勾銷,既往不咎!我保證不會再跟你翻這個舊賬!”
大姨也是條能屈能伸的漢子,人在屋檐下,姿態放得極低,耐心地和我談著條件,循循善誘著。
她可不是那些沒腦子的女人,哪怕是遇到綁匪的時候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最終的下場只能是帶著她的高傲被埋在荒山野嶺。
我差點就忍不住要點頭答應了,這個條件可謂是相當誘人,昨天晚上的意外插入若真就這麼算了,那我可是撿了天大的便宜!要知道在那之後,我時時刻刻都在擔心著大姨會不會一時想不開就把我給崩了。
然而眼下的情況,天平的另一端可是媽媽,無論什麼好處都沒有媽媽的安危重要,我不得不狠下心來,繼續進行著這個禽獸不如的行為。
大姨見我不為所動,終於再也按捺不住,聲色俱厲地喝道:“趙亮!你馬上給老娘滾下來!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斃了?!老娘埋過這麼多人,不差你一個!大不了就跟你外公說你被怪物一口吞了,連渣子都沒剩下!”
我的小心肝兒一顫,大姨的殺氣可不似作假,我的這條小命真的難說了。
可是為了媽媽,刀山火海又如何?
雖然對不起大姨,那也只能對不起大姨了!
我一發狠,閉上了眼睛,猛地低頭親在了大姨的嘴唇上。
大姨沒料到我如此不講武德,明明還在嘴炮的階段我居然會悍然下嘴。
猝不及防之下,大姨的小嘴兒被我親了個正著,她的雙眼一下子瞪得滾圓,連忙緊緊地咬著牙關,不讓我有機可乘,同時將腦袋左右亂擺著,不讓我輕易如願。
事實上我哪里敢將舌頭伸進大姨的嘴里?這跟將胳膊直接伸進獅籠里有什麼區別?
就算大姨主動輕啟朱唇邀我入內,我也不敢用自己的舌頭冒這個險,這一吻只不過是在給自己壯膽,同時斷了自己的退路罷了。
在大姨的積威之下,此時我雖然占了上風,甚至整個人都騎在了大姨身上,可褲襠里的雞兒卻縮成了一團,似乎是怕我牽連到它,絲毫沒有要一展雄風的意思。
真是個欺軟怕硬的家伙,大姨再硬,能有你硬嗎?面對弭花花的時候怎麼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想要耀武揚威?
好在我的雞兒沒有生理上的問題,輕輕地一吻過後,即使它再不願意,在旺盛的陽氣催促下,雞巴不住地跳動著,緩緩抬起了頭來。
大姨察覺到我胯下的動靜,見我竟是要來真的,掙扎扭動地愈發劇烈,可昨晚才破身的下體還在隱隱作痛,自己這一路來回折騰更是耗盡了氣力,不然自己也不至於躺在床上休息,讓這禽獸有了可乘之機。
我的血液漸漸開始沸騰,看著身下極不情願卻又無可奈何的大姨,內心深處隱隱涌上了一股奇異的快感,它的名字,叫做征服。
腎上腺素刺激得我渾身都在顫抖,借著荷爾蒙賜予我的勇氣,我正要低頭進行第二次的試膽行動,大姨忽然又直直地看著我,語重心長的說道:“小亮,老姨知道你是真心喜歡著你媽媽的,雖然這種事情不被事俗所理解和接受,可我一直都是站在你這邊的不是嗎?”
“不管你以後和你媽媽走到了哪一步,只要不違背她的意願,哪怕是偷偷跑到國外去領證結婚,我都會罩著你的。可你若是強行跟我,也就是你媽媽的親姐姐發生了這種關系,你還以何面目去面對你心愛的女人呢?”
“咱們雖然暫時被困在了這里,但我相信一定會有解決的方法,到時候你們母子再次重逢,以你的本事,你媽媽愛上你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可如果你被一時的欲望衝昏了頭腦,愛情可都是自私的,你媽媽她又怎會接受你和她的姐姐發生過關系呢?”
大姨的語氣輕柔,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也是邏輯分明、條理清晰,然而她不斷顫動著的瞳孔暴露了她的內心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麼冷靜。
如果我真的只是精蟲上腦,大姨的一番話說不定真的能讓我重新恢復理智,可惜的是系統這個硬條件卡著我,無論大姨再怎麼努力地自救,注定了她只能無功而返。
我突然有了計較,故意引導著大姨說道:“您的意思是說,我必須在您和媽媽之間選一個嗎?”
“哈?你這是什麼清奇的腦回路...”
大姨猶豫了一下,似乎是要加強這個觀念在我心中的影響,忽然語氣堅定地說道:“嗯,對,沒錯!你是要你媽,還是要我!”
上鈎了!
我戲謔地看著大姨笑道:“那也就是說,只要不和您發生關系,那我還是能夠選擇我媽了?”
“對對對...”
大姨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不住地點著頭。
我騰出了壓著大姨的右手,再次俯下了身子,大姨以為我又要親她,連忙將頭扭到一旁,卻看到我伸手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在里面翻找著什麼。
好在我們的位置離床頭櫃不遠,我的胳膊也足夠長,在抽屜里摸索了一陣後,終於摸到了我想要的東西。
我心中一喜,如我所料,連我的標間都有的配置,堂堂總統套房又豈會沒有?
我抽回了手,重新直起身子,將手中抓到的法寶展示在大姨面前,得意的說道:“老姨,您可識得此物?”
大姨不知是裝傻還是真沒見過,略帶疑惑的說道:“蚊香片?”
“呃..”
我的情緒差點被打亂了,連忙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擺出了一幅運籌帷幄的表情,俯身貼在大姨耳邊輕聲說道:“您可曾聽說過,戴套不算強奸的傳說嗎?”
第六十八章
“你這都是些什麼歪理!”
大姨臉色驟變,然而她虛弱的嬌軀連我一只手的鉗制都無法掙脫,豐滿的肥臀不斷扭動著,似乎是想要將騎在她身上的我翻下去。
可惜我這一身肉也不是白長的,大姨非但沒能得逞,反而像是主動在給我的蛋蛋做著按摩一般,滑膩豐腴的腿肉透過單薄的運動褲磨蹭著我的陽具。
此刻我正騎坐在大姨身上,大姨自是第一時間就感應到我生理上的變化,本就白皙的臉頰又蒼白了三分,飽滿的胸脯不住地起伏著,光潔的額頭冒著一層細汗,縷縷青絲附著其上,透著股說不出的誘惑;幽幽的體香和汗香交織在一起,就像是某種烈性的春藥,我再也沒法繼續扮演著紳士,伸出了抖成帕金森的右手,拽住了大姨的褲腰帶。
我雖然已經被大姨成熟性感的玉體徹底點燃了欲火,可對於媽媽安危的掛念一直克制著衝向大腦的精蟲,我沒有忘記我是為了什麼才會選擇去傷害大姨,即使我很想從頭到尾舔舐大姨身上每一寸的肌膚,很想將大姨礙事的衣服撕個粉碎,更想將那對高聳迷人的大白兔兒吸進口中好好疼愛一番,可我不想以這麼下作的手段去達成我的美夢,眼下卻又別無他法,只能嘗試著以這最後也是最極端的方式,脫困而出。
咬了咬牙,我下定了決心,既然決定了,猶猶豫豫就不是我的風格,粗糙的手指直接扣進了大姨內褲的松緊帶,指背緊貼著大姨滑膩冰涼的肌膚,甚至隱隱蹭到了大姨三角禁區的邊緣。
大姨打了個寒顫,還未等我發力將她礙事的褲子脫下,大姨連聲喊道:“等等等等等....一下,先等一下!先等一下...!”
我喘著粗氣,雖然強推大姨的戰略方針已然敲定,我還是選擇耐下性子先聽聽大姨想要說些什麼,畢竟我還是很尊重大姨的,總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人家,上來就脫褲子開衝吧。
然而我插在大姨內褲里的手指可沒抽出來,即使我停止了將大姨的褲子扒下來的舉動,可我的手指還在下意識左右摩挲刮弄著大姨光滑的小腹。
大姨被我蹭得十分不自在,扭著纖細的腰肢想要擺脫我的魔爪,卻不過是給我伸進她內褲里側的手掌徒增摩擦面積罷了。
她忿忿地瞪著我,惡狠狠地撮著牙花子,似乎想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一般,欺霜賽雪的玉肌早已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煞是嬌俏誘人。
我被大姨盯得有些發毛,訕訕的停下了手上的小動作,卻還是不肯將手從大姨內褲中抽出來。
沒辦法,我太過緊張了,大姨的積威也在不斷削弱著我的不軌之心,若是不靠著感官上最直接而強烈的刺激,我的小兄弟怕是都要縮進腹中了。
大姨見我還算讓了一步,也不去得寸進尺計較一些邊角小事,那可不是人在屋檐下應有的姿態。
她神色猶豫地看了看我,數次張嘴,卻沒能說出話來,仿佛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就算是彪悍跳脫的她,都有些難以啟齒。
我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大姨的下文,胯下的雞兒都快低頭了,我也有些按捺不住,時間,就是生命。
正當我要繼續我未盡的事業時,大姨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意圖,俏臉偏向了一旁,不敢看著我,這才緩緩開口道:“你...你先冷靜一點!...別讓荷爾蒙毀了你的下半輩子..”
沒想到大姨醞釀了半天,就是為了說一句於事無補的勸告麼...
若是在她看來,獸性大發的我能被輕易勸住,又怎麼會演變到外甥即將把親姨的內褲扒下來的局面?
心思玲瓏的大姨不可能想不通這麼淺顯的邏輯,在自己的貞潔即將失落在外甥的手中時,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大姨,終究也還是亂了心神,失了分寸。
大姨仿佛從余光中感應到了我的想法,特意扭過頭來朝我翻了個白眼,又馬上轉了回去,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無奈道:“我怕了你了!你要是實在忍不住的話.....我...我用手....幫你弄出來總可以了吧!...”
我的心髒猛地停跳了一拍,天生就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天龍人氣場的大姨,居然親口說出了幫我打飛機這種話...
我的雙眼一下子變得通紅,呼吸愈發粗重,大姨自以為她已經做出了天大的犧牲和妥協,如此厚利之下,我怎麼也該識時務,見好就收了,卻沒料到談判非但沒有成功,反而似乎還深深刺激到了歹徒,就像是往熊熊燃燒的烈焰潑了一桶汽油。
雖然我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欲,暗自告誡自己都是為了營救媽媽才不得已而為之,最好能以最溫和的方式完成和大姨的結合,可我也不是什麼得道的高僧,暴漲的欲火瞬間衝垮了理智,右手猛地發力,將大姨的內褲連同外褲一並往下拉著。
大姨沒想到局面一下子就完全失控了,甚至連出聲呵斥都已來不及,只能緊緊壓著屁股,試圖阻止我扒她褲子的動作。
然而我又不是在夜襲大姨,哪管會不會將大姨驚醒?我左邊一拉,右邊一扯,就這麼一步步地將大姨的褲子褪到了腿彎。
大姨的雙腿緊閉,大片白花花的腿肉一下子完全暴露在我的視野里,腿心處拱起如剛出鍋的饅頭般松軟肥嫩的陰阜,白得耀眼,嫩得出奇,好似能掐出水兒一般。
一時間,我有些不知所措。
面對著大姨光溜溜的下身,我就像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人,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只香氣撲鼻的炸雞,竟突然間不知從何下手。
“你他媽還真敢....趕緊給我穿回去!像什麼話!...”
大姨的呵斥將我驚醒,我深呼吸了幾口,漸漸適應了身下那足以令人眼暈的白膩。
雖然我很想抱著大姨那一對勻稱圓潤的大白腿舔上三天三夜,可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需要優先處理,然而我的左手正將大姨的雙手壓在床頭,單憑一只右手想要對抗大姨緊實有力的雙腿,著實有些獨木難支。
接連嘗試了好幾次我都沒能將大姨合攏的雙腿分開,甚至一著急,還差點讓大姨的雙手掙脫了束縛。
折騰了一會兒,我的汗也開始流了下來,氣喘吁吁的看著大姨閉合地嚴絲合縫的玉腿,那高聳粉嫩的陰阜依舊像是黑洞般吸引著我的目光。
我忽然心生一計,中指沿著大姨雙腿間夾角,直直地插進了大姨的腿心,指背劃開了肉丘中間的窄縫,橫亘在峽谷之間,深入一线的指尖很快就傳回了情報,大姨烘熱的腿心竟隱隱有些濕潤。
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沒對大姨進行生理上的刺激呢,不知是大姨掙扎留下的汗液,還是大姨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動情了?
大姨察覺到我手指的入侵,俏臉漲得通紅,卻是不敢掙扎,越掙扎反而讓我的手指陷得越深。
她厲聲呵斥道:“你給我放規矩一點!髒手往哪里放呢?!”
然而此時的大姨一點威懾力都沒有,高舉的雙手被我緊緊地壓在床頭,連內褲都被我褪到了腿彎處,兩截白花花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中間一道迷人的肉縫更是失去了所有的屏障。
大姨竭盡全力地合攏著雙腿,卻完全奈何不得在她羞處作惡的手指,原本為了抵御我的入侵而緊緊夾著的腿反倒像是在夾道歡迎著我手指的侵犯,不讓我離開了。
“我拿不出去啊,您夾得太緊了,我動不了,要不...您先松開一些...”
我循循善誘著,不理會大姨無力地叫喊,中指上下摩挲起大姨內斂的陰唇,時而挑開肉縫,刺激著那一團嬌嫩的粉肉;時而屈指頂弄著肉縫頂端的小豆,這可都是我從各位老師身上學來的經驗,終於有用武之地的時候。
大姨並沒有上當,仿佛一松開腿就會失去自己的貞潔,然而隨著我手指摩擦的速度漸漸加快,花瓣間的溫度愈發炙熱,一股股蜜液悄悄地滲出了大姨的體內,為主人減輕著如螞蟻噬心般的酥麻瘙癢。
大姨緊咬著銀牙,硬是捱了一陣之後,到底是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性愛,從未有人造訪過的禁地哪里經得住這種刺激,大姨終究還是忍不住微微分開了雙腿。
我早已蓄勢待發,抓住了稍縱即逝的機會,右手瞬間緊握成拳,將大姨緊密的腿縫又撐開了一些,膝蓋及時跟進,欺身擠了進去,占領了大姨原本的領地。
大姨意識到大事不妙,立刻選擇了回防,卻已無力回天,我整個人已經端坐在大姨雙腿之間,腿彎處的褲子更是極大地限制了大姨的活動,此時的大姨已經完全落入了我的掌控之下。
這一番博弈著實是耗費了我不少精力,我喘著粗氣,得意地看向了大姨,能勝過大姨的時候不多,可能在最關鍵的時刻棋高一著,足夠我吹一輩子了。
第六十九章
“你..你別衝動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將來你一定會後悔現在的所作所為!”
大姨見收縮防线無望,只能進行著徒勞的勸說,我若不是充分考慮過所有的後果,又豈敢走到這一步?
我徑直拉開了褲鏈,放出猙獰的巨龍,輕輕抵在了大姨的玉門關上。
大姨渾身一下子僵直了起來,這次可跟昨晚遠遠不同,既沒有怪力亂神的威脅,也沒有各種如同精心設計般的意外,切切實實地被外甥那玩意兒頂在自己的羞處,每次扭動還會被抵在穴口的碩大龜頭磨得一陣酥麻難耐,奇怪的感覺涌上心頭,連掙扎都不敢太過劇烈。
我握著青筋暴起的肉棒上下摩擦著大姨緊致的肉縫,雖然大姨的私處早已有些濕潤,但還不足以支撐這條巨龍的入侵。我的尺寸遠遠超過了平均值,大姨嬌嫩的陰道又從未被人踏足過,若是不管不顧的強行插進去,肯定是會受傷的。
大姨緊緊閉著雙眼,胸口急促的起伏著,脹得發紫的龜頭還沒研磨幾下,大姨的蜜汁就已經止不住地一股股往外冒著。
我驚訝的看著大姨,昨天晚上那麼凶險的環境之下,大姨的穴水都快泛濫了,我還以為大姨骨子里是個喜好冒險的性子,被凶險的環境刺激得興奮起來,沒想到大姨原來是敏感多汁的體質,女孩子果然都是水做的。
那與大姨DNA相近的媽媽,不知道跟大姨比起來如何呢?...
腦海里莫名浮現出媽媽和大姨兩顆滴著鮮美玉漿的蜜桃兒高高地撅在我面前,等待著我吮吸她們蜜汁的畫面,我打了個哆嗦,肉棒又脹大了幾分。
大姨的水量加快了潤滑的進程,我再也抑制不住,俯身就要刺入大姨體內,然而剛推進去小半個頭,從剛才就默不作聲的大姨忽然又扭過頭看著我說道:
“你不是說要戴套嗎?!!那你現在算是強奸了吧!!你乖乖下來,姨不怪你,一切都當做沒發生過,絕不會跟你秋後算賬!我可以簽字畫押,給你立個字據,你要實在不放心,就...就拍一張我現在的樣子當做保險,足夠有威懾力了吧!我再額外給你50,不,500萬!想要多少你自己說個數!”
大姨抓住我自己說辭的漏洞,仿佛看見了一絲曙光,“你不要被一時的情欲蒙蔽了雙眼,男人再爽不也就那一哆嗦?你還很年輕,就為了這個鋃鐺入獄,值得麼?我不過是個老女人,而你的人生還很長,條件又這麼好,到哪找不到比我更強的女人?現在回頭還來的及!你再好好想想吧小亮,算姨求你了...””
大姨難得會在我面前示弱,開出的條件也是越來越誘人,我下半輩子躺平都有指望了,甚至還貼心的幫我考慮了諸多保險的手段,可謂是求生欲拉滿了。
然而我連一絲猶豫都沒有,還是那句話,我願意用我下地獄,去換媽媽的安然無恙。
不過約定還是要遵守的,都說不帶套更爽,但隔著一層塑料薄膜的話,說不定大姨的心里能相對好受一些。
我抓起放在邊上的避孕套,用牙齒咬住了包裝袋的鋸齒撕了開來,套在了蓄勢待發的雞巴上。
大姨神色黯然,自然是知道我的這個舉動意味著什麼,想她叱咤風雲了小半輩子,竟落得個陰溝翻船的下場,還是自家挖的溝...
大姨的眼圈突然一紅,落下了兩行清淚,淒楚哀婉的看著我。
我有些不敢去看大姨的眼睛,沒想到鐵打的大姨也有這麼脆弱感性的一面,卻是被我生生逼出來的,我心中的愧疚更甚,強烈的罪惡感使得雞巴都軟了三分。
我猶豫了。
若是我把大姨逼上了絕路該怎麼辦?
一旦我插進大姨的陰道,這可不是能撤回的事情。
我正想說些什麼撫慰一下大姨的情緒,這個樣子的大姨我實在下不去屌,忽然,我察覺到了異常的地方。
大姨的情緒轉換的也太快了!前腳她還在謾罵威脅著我,軟硬兼施;眨眼間就換上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像極了委屈的小媳婦。
就算是鐵漢也有柔情的時刻,大姨到底也是個女生,也不是什麼事都能抗的過去,然,破綻就在於,我的雞兒還沒插進去呢!
如果換做弭花花,我是能認可她此時的反應,然而依照大姨的性格,又怎會在我真正生米煮成熟飯之前就表現出一副受害人的姿態,輕易地認命投降?
好一只狡猾的狐狸!
想來大姨是打算通過心理攻勢來瓦解我的欲念,增加我的負罪感來限制我的行動,再伺機尋找翻盤的機會,一轉攻勢。
果然特麼玩心理的心都髒!要不是我並非真正的精蟲上腦,大姨的偽裝還真就把我騙過去了,畢竟精蟲能有幾兩智商?
難怪大姨會嫌棄我的演技,我重新審視起大姨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臉龐,不管是情緒還是微表情都相當到位,就連那閃爍著淚光的眼眸都帶著三分的戲。
我宇智波趙亮願意稱您為“戲精”!
雖然我大致推測出大姨是裝的,但我的愧疚絲毫沒有減少,但凡能有別的辦法,我也不至於選擇這條路。
心頭有些壓抑,我吐出一口濁氣,右手重新扶正了雞巴的位置,龜頭隔著套子再次抵住了大姨濕淋淋的穴口。
大姨的小穴好似擱淺的魚兒,娟秀粉嫩的陰唇一張一合地夾著龜頭,一股股淫靡的汁液不斷地從通道內流出,雖然大姨萬般不情願,但她的身體已經做好了准備。
我正要一鼓作氣,直取大姨花心時,大姨眼見心理攻勢不起作用,也顧不上裝林黛玉了,連忙又大聲制止到:“慢著慢著!..你..你再等一下..”
我特麼差點就要再而衰了!
三過家門而不入,也算是有我趙亮一個了。
不過我此時的所作所為,加上心頭揮之不去的負罪感,能遷就大姨的我會盡量遷就大姨,也算是對她微不足道的補償了。
大姨見我真的停了下來,松了口氣,神情反而有點詫異,要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候還能克制得住,真的算是罕見了。
“那個,男生不都喜歡黑絲嗎,你..你喜歡我穿著絲襪的樣子嗎?...”
我心中奇怪,不知道老姨又要耍什麼花樣,然而身體早已不受控制,腦袋都快點出殘影了。
有些女生喜歡穿絲襪是為了遮掩腿上的瑕疵,而大姨的一雙玉腿,修長筆直、圓潤緊實,哪怕是沒有絲襪的修飾,腿形也是完美無瑕,挑不出一點毛病;而一旦裹上黑絲,那可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對於男人的誘惑力指數級飆升,簡直是勾魂奪魄般的存在。
要是能扛著大姨的絲襪美腿猛肏一番,那滋味真是不言而喻了,說不定系統也能汲取到更多的能量。
“你看,我的行李箱就在那邊,雖然只是出來玩三天,但我也帶了好多條絲襪,什麼樣的款式都有哦~黑絲、白絲、肉絲....連褲襪、過膝襪、中筒襪......連吊帶的款式都有喔~而且還有配套的內衣,你隨便挑你喜歡的,哪怕全部都穿一遍,我都會好好穿上的!你想要我用腳...用腿幫你那啥都可以哦!對了,你還可以將我穿在身上的絲襪撕破哦~那些可都是很貴的!你再看看咱這腿不錯吧,又長又滑,又白又嫩,嘖嘖嘖,再套上一層超薄的絲襪,弄起來肯定不比...那里差的,考慮一下啊親!”
大姨賣力地推銷著自己的美腿,腦袋里光是想象了一下她描述的畫面,鼻血差點就噴了出來。
大姨真的是能屈能伸、無所不用其極的典范,這是打算棄車保帥了,連用腿幫我發泄都能提出來...
可惜的是於我來說,從頭到尾就只有肏翻大姨這麼一個選項。
不過我突然有些好奇,大姨的底线究極會退讓到哪一步?
看著她希冀的眼神,我吞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道:“那...那您能用嘴幫幫我嗎?...”
其實除非大姨使用與蜜穴地位相當的菊蕾作為交換,否則什麼條件我都不會答應的,可即使是在如今這種情況下,占盡上風的我也不敢提出這種要求,生怕大姨氣到質壁分離,借機突破了基因鎖,將我活活做成了標本。
大姨自薦枕席般的獻媚神情驟變,聲色俱厲道:“趙亮,你別他媽得寸進尺了!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行為嗎?這是強奸!你知道要判多少年嗎?!而且我還是你的大姨,你以為未成年人保護法保得住你嗎?傳出去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嘁。
大姨毫無創意的威脅警告早已對我無效,我不再說話,右手壓著龜頭,緩緩地擠進了大姨泥濘的陰道。
“慢著..慢著..慢著..慢著..打個商量!咱們打個商量!各退一步好不好,我...我用胸幫你總行了吧!你看我這里多大,而且沒有下垂哦,夾著肯定舒服!你沒遇到過幾個比我還大的吧,就連你媽都比我小一號,你不虧的...”
大姨感受到下體被肉棒撐開的撕裂感,急得失去了分寸,只求我能停下入侵的腳步。
我不予理會,只顧著往大姨的深處推進著。
“只要不用嘴和那里,隨便你怎麼玩都行!你們男生的玩法還有很多吧!該死!老娘該凸的凸,該翹的翹,難道就只有這兩個地方吸引你嗎?!”
大姨的條件越開越高,我好幾次都差點松口了,可我的目標只有一個!
“用屁股!我不穿內褲!像上次那樣用屁股幫你磨出來好不好...”
這次大姨真的快急哭了,我死死盯著大姨的櫻桃小口沒有搭腔,大姨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緊緊咬著牙關,目光偏向了一旁,不知在想什麼。
沒想到陰莖已經推入三分之一了,大姨還是沒有松口,看來嘴巴這個地方事關大姨的尊嚴,與那個地方屬於同一個級別,甚至是更高的存在。
大姨可以犧牲一些不痛不癢的地方來保全自己的貞潔,可她的驕傲不允許自己低頭含住外甥的大雞巴。
我動過先誘騙大姨穿上絲襪,再強行肏干大姨的念頭,可又害怕節外生枝,媽媽的安危始終占據著我一半的理智,鎮住了我亂來的心思。
我像是給大姨打針一般緩緩推動著陰莖,緊窄的穴道即便有蜜液的潤滑,我的插入還是有些舉步維艱;粗大的肉棒揉開了粉嫩的肉壁,將大姨的陰道撐成了我的形狀。哪怕我都還沒有插到底,雞巴已經完全被蠕動著的穴肉緊密地包裹著,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一陣陣地闖進我的腦海。
終於,在雞巴插到一半的時候,大姨再也按耐不住,絕望的喊道:“行行行!用嘴!用嘴!我用嘴行了吧!你快點拔出去啊!!!”
大姨終於對我妥協了!
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達到了一個小高潮,我再也沒辦法矜持,猛地一挺腰,艱難開荒著的雞巴得到了強有力的支撐,咆哮著衝開了層層疊疊的褶皺,直直撞擊在一團粉嫩的肉壺之上,力道之大,甚至於龜頭都微微陷入了一個更加緊窄的關卡,就像是被嬰兒的小手緊緊纂住了尖端。
我忍不住長長的呻吟了一聲,爽得渾身打顫,差點沒就此交槍了。
“嗯啊!~...”
大姨發出一聲高亢的驚叫,上身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白嫩的俏臉爬上了兩朵紅雲,疼得握緊了拳頭,兩顆晶瑩的淚珠掛在她的眼角,將落未落。
我終於真正成為了大姨的第一個男人。
第七十章
我的心情激蕩不已,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滿足,雖然手段並不光彩,可我也是和大姨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發生了關系,我甚至激動地想要為此呐喊出聲!
有道是神仙難日打滾嗶——
多虧了昨天晚上的意外,大姨的身子處於虛弱的狀態,這才被我輕易地壓制住,而已經失去了處女膜的大姨也不至於在和我的結合中,感受到的全都是痛苦。
若是這次能一口氣把大姨肏舒服了,說不定還能有再續前緣的機會,雖然我知道這是天方夜譚。
盡管大姨已經被我稀里糊塗地破了身子,可陰道的緊窄程度依舊夾得我一陣陣發麻,還好我沒有急色到一脫褲子就往大姨的下身插去,不過即使我想那麼做,粗大的陰莖也是萬萬塞不進去的,饒是我摩擦了大姨的肉縫好一會兒,引導著大姨的蜜汁全面浸濕了腔道,雞巴的深入也是寸步難行,猶如再次給大姨破瓜一般。
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緊緊裹挾著棒身,還好有一層塑料薄膜降低了敏感度,不然光是開頭這一炮,我就差點被大姨榨出了汁。
我靜靜地插在大姨陰道的盡頭沒有動彈,耐心的等待著大姨的身體稍微適應一下我的尺寸,也是在等著那股極限的快感褪去,秒射是每個男人都不願意提及的話題,即便是第一次。
大姨陰道內的溫度十分炙熱,與我粗如兒臂的陰莖不相上下,雖然我只是將雞巴泡在了大姨的身體里,可大姨腔道兩側的美肉卻在不時地抽搐、蠕動、磨蹭著肉棒,潮涌般的快感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眼前大姨如幼女般的肉縫被粗大的雞巴撐成了兩瓣,一股股晶瑩透明的汁液不斷地從肉棒和美穴的連接處滲出,格外淫靡的畫面激得雞巴又脹大了三分,同時不妙的感覺也越來越逼近。
我才不要剛插進來就射得一塌糊塗!這可是男人性命交關的尊嚴問題啊!!
“呼....嘶....呼....嘶....呼呼....嘶....”
我整個人俯在大姨身上,依靠調整呼吸的頻率來壓制那股射精的衝動。
“你他媽吃老干媽呢?!”
大姨還處在被我齊根貫穿的震驚中沒緩過勁兒來,被我喘息的節奏弄得心浮氣躁,下意識地就懟了我一句。
被大姨這麼一打岔,我反而感覺狀態又回來了。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挺動起腰身,嘗試在大姨的陰道內做起了活塞運動。
大姨眉頭緊皺,一不哭、二不鬧、三不求饒,只是神情冷漠地看著我,仿佛就跟在看我的遺容似的。
“有種你就把我弄死,不然你就等死吧。誰都保不住你,你媽也不行,我說的。”
平靜地放下了狠話,大姨閉上了雙眼,似乎不打算再開口了,雖然我正把大姨按在身下肏弄著,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我社會姨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心中牽掛著媽媽的安危,此時又加上了對於大姨報復的隱憂,即使我正壓在大姨玲瓏有致的嬌軀上,做著銷魂蝕骨的美事,心里卻並不是十分爽利。
有些索然無味的在大姨緊窄的美穴中抽插了幾個來回,我還是忍不住為自己開脫道:“對不起大姨,我是有苦衷的。”
大姨猛地睜開眼,怒極反笑:“哈?!是我瞎了嗎?我可沒看見有人拿著槍逼你對自己的大姨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嗯!~...啊!~..”
在大姨說話期間,我的肉棒依舊插在大姨下身聳動不止,原本不管我如何肏弄,大姨都死死咬著牙關,即使她潔白的脖頸都已染上了紅暈,就是不肯發出任何聲音,此番被我氣得開口,卻是一下子泄露了氣機,加上堅硬的雞巴不知是蹭到了哪個地方,大姨的反應格外劇烈,從喉間漏出了一聲膩人的嬌吟。
我如聞天籟,半邊骨頭都酥了,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立馬抓住了轉瞬即逝的契機,不給大姨平復的機會,大開大合地操干了起來。
雖然我不清楚具體哪兒是大姨的興奮點,但憑借先天的優勢,粗長堅硬的雞巴幾乎把大姨的陰道塞得滿滿當當,在洶涌的火力覆蓋之下,總能得到我想要的結果。
“嗯呃!.....你.....我.....嗯!~...停一下~....等等....慢點呀!~....別那麼用力!...疼!~....你他媽耕田呢!...”
大姨被我肏得連句話都說不利索了,在我大力的日弄之下,大姨真正意義上正在進行著初次性交的陰道流出了潺潺的溪水,不知是為了減輕自身的痛苦,還是為了讓入侵者的進出更加方便和深入。
“慢點啊你!....嗯~....呃啊!~...我...我快喘不上氣了!....先停一下啊!...”
大姨的反應越是激烈,越是鼓舞著我愈發用力。我不理會大姨的乞求,女人的話不都要反著聽嗎,更何況是這種時候。
從大姨發出第一聲呻吟開始,我的馬達就開到了最大輸出功率,書上看來的所有技巧都顧不上了,此時我只剩下一個念頭——大力出奇跡!
我吭哧吭哧的肏弄著大姨粉嫩的美穴,恥骨重重地撞擊在她高聳軟彈的陰阜上,如同白面饅頭般嬌嫩的陰阜被我撞得顫動不止,一片通紅。
在我的賣力之下,肉棒高速進出著大姨的身體,滋滋的水聲愈發響亮,我胯下的陰毛完全被大姨的蜜液浸濕,隨著我的挺動,幾根陰毛脫落了下來,落在了大姨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卷曲的毛發貼在大姨白嫩異常的肌膚之上格外的顯眼,交合產生的淫靡氣息愈發濃烈。
大姨的臉色再也繃不住了,潮紅得如火燒雲一般;沉重的鼻息嬌喘連連,修長的睫毛不住地顫動著,整個人在我大力地衝撞之下,不斷地上下搖晃著,像是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般,隨時有可能沉溺在欲海之中。
一直比男人還要爺們的大姨終於讓我肏出了小女兒的姿態,我心中得意,征服感爆棚,平白又生出了三分力氣,整張床都被我頂得搖晃了起來。
大姨以莫大的毅力再次死死咬住了嘴唇,不管我怎麼肏弄,大姨始終保持著沉默,無聲地抵御著我的侵犯。
一對高聳的碩乳雖然還被困在衣服之內,卻也不甘被排除在這場激烈的性事之外,即使被胸罩束縛著,也是一陣乳搖不止,若是將這一對兒乳瓜完全解放出來,不知會是個什麼光景?
凶猛地肏弄了一陣,雖然大姨被我日得披頭散發,一副承受不住君恩的嬌弱模樣,可我還是不敢大意,即使爽到每一個毛孔都在嘶吼,我的左手還是堅守在崗位,緊緊抓著大姨的雙手。
可我又怕傷到大姨,不敢將身體的重量壓在大姨的手腕上,只能憑借著右手撐在床上,由於沒法握住大姨的蜂腰借力,隨著交合進行得愈發持久劇烈,我的右手漸漸發酸,只能改為用手肘撐在了床上,整個人離著大姨也更近了一分。
大姨在我調整姿勢的瞬間忽然抬頭,銀牙朝我臉上咬來,還好大姨的雙手被我按在頭頂,大姨沒辦法將脖子挺得太高,她的奇襲雖然沒能得逞,但腦門還是重重地磕在了我的下巴上。
我疼得下意識停止了胯下的抽插,想要伸手按著下巴上搓揉一下,又想起還得壓著大姨的手,只能低頭蹭在大姨飽滿的胸脯上緩解著痛苦。
大姨遠比我更疼,左右搖晃著腦袋又開始掙扎了起來,我將重心暫時轉移到了左手,騰出了右手幫著大姨搓揉著微微發紅的額頭,嘆了口氣:
“唉,大姨,何必呢?咱們都到這個地步了,橫豎你都要弄死我,何不讓我在臨死之前好好享受一番呢?您自己也不是沒感覺吧,瞧這洪水泛濫的樣子,半張床都濕透了~”
大姨猛地一扭頭,將我的手甩了開來,“呸!有個屁的感覺!你沒上過學嗎?!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那是我能控制得住的嗎?!你得意個什麼勁兒?就算拿根木棍也是一樣的結果!”
大姨下意識地杠著我,又忽然發現自己這番話的內容可太鬼畜了,於是狠狠瞪了我一眼,扭頭閉上了眼睛。
我有些好笑的看著胸口劇烈起伏著的大姨,饒是豪爽的大姨也逃不過口是心非的天性,我不再言語,被這麼一鬧,本來隱隱有著交槍趨勢的肉棒再次冷卻了CD.
重新擺好架勢,腰腹發力,我再次快速地挺動了起來,大姨仍舊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就是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我一邊抽插著,一邊動起了小心思,右手偷偷卷著大姨的衣角,一寸寸的往上掀著。
隨著衣擺的上升,大姨平坦光滑的小腹、狹長橢圓的肚臍逐一暴露了出來,大姨藏在衣服內的玉肌比之臉頰還要再白嫩三分,都說一白遮百丑,而又白又漂亮的大姨那可真是要了我的親命了。
我屏住了呼吸,胯下開啟了定速巡航模式,勻速地進出著大姨的陰道,右手小心翼翼地將大姨的上衣越掀越高。
然而大姨的胸脯太過挺翹霸道,加上大姨所穿的T恤並不是那麼的寬松,就在手指夾著衣角偷偷跨越著大姨的山峰時,還是驚動到了大姨。
“趙亮!”
大姨一聲厲喝,弓起上身擺動著試圖掙脫我的手。
“你已經夠過分的了,還想要怎麼樣?!趕緊弄完給我滾下去!!”
我嚇得手一抖,衣服重新掉落在大姨身上,光滑的肌膚並不能提供多少摩擦力,上衣滑動著再次覆蓋住了大姨上身的春光。
雖然雞巴已經插在了大姨的小穴中挺動了近百個來回,可我竟不敢違背完全喪失抵抗能力的大姨。
“您既然想讓我快一點...那您是不是稍微配合一下,我也好快點完事啊...”
這一波偷襲連大姨胸罩的顏色都沒看到,我有些不甘心,雖然明知希望渺茫,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多爭取一些福利。
“啊啊啊,你好了沒??”
沒想到大姨竟真的配合起我來了,如果不是她故意壓著嗓子,發出了十分單調、機械且毫無情緒波動的聲音的話。
“呃..”
我無語地看著大姨,大姨真是什麼時候都能給我搞事,我也不好挑剔什麼,畢竟也沒規定女方要叫得如何聲情並茂了,大姨能不像個屍體一樣挺屍就不錯了,還要什麼自行車?
可大姨很快就向我證明了我的想法有多麼的幼稚。
之前不管我怎麼肏弄挑逗,大姨都死死咬著嘴唇不發一言,現在卻是隨著我每一次進出,大姨都會面無表情地死死盯著我,發出“啊啊”的叫聲,如一潭死水般的捧讀,不帶一絲情感和聲調上的起伏,還不如剛才一副不堪忍受外甥侵犯的模樣更能激起我的獸欲。
還沒抽插幾個來回,我只覺得雞兒都快被大姨叫軟了,明明身下肏弄的是性感美艷的大姨,卻仿佛在無形中被替換成了那個人工智障愛醬。
我連忙求饒道:“我錯了老姨,您老快快收了神通吧,再叫下去我這輩子都硬不起來啦......”
大姨臉上竟露出了一絲得逞的微笑,仿佛終於在這個被動的局面里占了一次上風,隨即又立馬扳起了臉,“怎麼,你不是要我配合嗎?嫌我叫得不夠動聽還是不夠婉轉?你是國家主席啊要求這麼多?還有,別再叫我大姨了,以後,要叫我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