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176~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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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經過作者同意
作者:純綠不兩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為我昨天看到一半發現作者P站沒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網Google去別的地方挖出來)
哪里上傳的有出錯跟我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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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第一百七十七章
我楞在了當場,甚至以為難道是自己因為思念過度而產生了幻覺,但大姨顯然沒有什麼反應,見我手上也拎著個同款垃圾袋,大姨將她手中的垃圾袋放在了門口,同時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然後轉身就關上了大門。
Excuse me?
你都不打算解釋一下的嗎??
這下我都不需要考慮是幻覺還是現實了,這麼熟悉的沒節操的感覺除了大姨還能有誰?
我激動的鞋子都來不及換,一個箭步就躥到了對門前瘋狂的按著門鈴,然而緊閉的大門絲毫沒有再次打開的意思,甚至連門鈴都按著按著就沒聲了,不知道是被我按壞了還是被大姨拔了電源,不過沒了張屠戶還不吃豬肉了嗎?我Duang、Duang、Duang的就敲起了房門,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今天哪怕是把門都敲穿了我也得見大姨一面。
終於,在我不懈的努力下,房門突然就打開了,一點征兆都沒有,以至於我高頻率敲著門的手都來不及刹車,跟著慣性繼續前衝,敲在了一團柔軟又不失彈性的地方。
大姨黑著臉,顯然是被我的敲門聲煩到了極點,以致於都沒有第一次對我敲在她胸脯上的事情發難,而是屈指就往我腦門劈頭蓋臉的敲了下來。
“敲!敲!敲!你叫魂呢?我上個廁所都不安生!”
我並不躲閃,現在才覺得還能被大姨揍一頓居然是這麼美好的事情,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覺醒了什麼奇怪的屬性。
半晌之後大姨終於喘著粗氣停下了對我的爆頭行動,叉著小蠻腰瞪著大眼睛看著我,從牙縫中擠出了兩個字:“干嘛!?”
我一肚子疑問終於有機會得到解答,連忙諂媚的搓著手笑道:“這個...您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會在這里...”
“什麼這個那個的,這是我買的房子,我還不能搬進來了?”
大姨沒好氣的答道,我雖然有了些預感,但還是吃了一驚,連忙追問道:“您什麼時候買的呀,怎麼也沒聽您說起過,之前不是住著人呢嗎?”
“怎麼,買個房子我還得張燈結彩,再拉個條幅昭告天下嗎?”大姨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我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買的了,當時出門散步的時候偶然看到這間屋子在出售,順手就買下來了。”
我聽得直抽涼氣,在大家都在為了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遮風擋雨的小地方而奮斗一生時,這些萬惡的有錢人出門散個步都能順手買套房子,簡直比我買個包子還要隨意,大姨這條大腿我可得抱緊了,我的目光下意識向下移去,嗯,又長又白,雖然大姨沒穿黑絲,但白花花的大腿帶來的視覺衝擊一點都不下於穿著黑絲的時候。
大姨破天荒沒有呵斥我望著她大腿的熾熱目光,或者說她已經習慣了我這副豬哥的樣子,也可以說是已經麻木了...
“沒事了吧?感覺把垃圾丟了,少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大姨說著就又要關上房門,我急忙伸手攔住,好不容易敲開的房門這都還沒聊兩分鍾就又要關上了,我哪能甘心。
“您今天剛搬過來一定有好多地方需要收拾整理吧,讓我進去幫忙吧。”
大姨一手扣著門框,一手把著房門,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面無表情的說道:“不勞你大駕了,我已經請了阿姨收拾過了。”
“那我參觀一下總可以吧!”
我沒頭沒腦的就往里擠,但大姨顯然沒有放我進去的意思,我硬是往里擠,大姨硬是不肯讓我進去,僵持了幾分鍾,我也不打算繼續死纏爛打了,反正大姨都搬過來的了,來日方長,我還有大把的機會,不需要急於這一時,只有大姨沒走就好,不管大姨買下這套房子是為了和媽媽慪氣還是因為其他什麼不可名狀的原因,我都當做是為了我照單全收了。
我屁顛屁顛的拎起大姨門前的塑料袋就往樓梯間的垃圾桶走去,大姨又是給我的背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想來是沒見過倒個垃圾跟中了彩票一樣高興的。
我因為大姨的離去而陰郁的心情一下子煙消雲散,甚至遠比之前還要好上許多,局面一下子天翻地轉,變得對我極其有利,大姨這一搬走不僅僅是給我和媽媽創造出單獨相處的空間,我偷偷去騷擾大姨的時候也不用再擔心來自媽媽的背刺,簡直是一箭雙雕的好事突然就落在我頭上了。
等等,那媽媽知不知道大姨並不是真的回去了,而是搬到了對面?
我站在橙黃色的垃圾桶前冥思苦想了半天,想來媽媽大抵應該是不知道的,不然她今天的表情也不會透出一抹隱藏很好的不舍與內疚,要是被媽媽知道大姨居然來了個暗度陳倉,直接搬到了對面,江湖上勢必要再次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那麼我能否利用這個信息差從中謀得什麼好處呢?
我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興奮,馬不停蹄的跑了回去,回頭望了一眼大姨緊閉的房門,心里說不出的安心,我重新整理下了面部表情,壓下了我的喜形於色,重新擺出一開始知道大姨離去的陰郁表情,甚至為了天衣無縫我還掏出手機對自己全方位的評估了一下,確定沒什麼破綻後這才重新進了家門。
桌上已經擺好了幾個菜,媽媽剛好正解下了腰間的圍裙,她的神情已經恢復得和平常一般無二,正疑惑的看著我說道:“都到飯點你跑哪去了也不說一聲?”
“我..剛才倒垃圾去了。”
我盡量讓自己的嗓音維持平靜,暗自揣測著方才媽媽應該都在自己的房間中,應當並沒有聽見大姨那邊的動靜,不過話說回來,媽媽到底知不知道大姨並沒有真的離去,而只是搬到了隔壁這件事我也不敢下定論,萬一這倆姐妹又是聯手給我下了個大套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我還是得找機會旁敲側擊,試探一下媽媽才能放心。
“嗯。去洗個手吃飯吧。”
媽媽點了點頭,也沒有過多的追問,畢竟倒個垃圾不是什麼值得上心的事情,甚至連語氣都比原來溫柔了數分,想來她潛意識中也認為自己勸退自己的親姐姐多少有些過意不去,連帶著對我也有了幾分愧疚,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不動聲色的洗了手,默默的坐在桌子前,略微低著腦袋往嘴里扒飯,偶爾才伸手夾一筷子菜,基本上就是一副光明正大的擺爛給你看的姿態。
通常我這種狀態就是小時候看上某個昂貴的玩具,准備和媽媽打持久戰時才會擺出來,比一哭二鬧三打滾管用多了,後者非但不能達到我的目的,反而極有可能挨上媽媽一頓胖揍,但擺爛就不一樣了,媽媽出師無名,沒辦法光明正大的揍我,又看不下去我這副半死不活的頹廢模樣,最重要的還是擔心我的身體因為賭氣而受到傷害,最終我多半都能得逞,不過這種不能常用,也不是萬無一失的殺招,因為媽媽通常也會在妥協之後加倍剝削我來報復這段時間我擺的臉色。
不過如今這一套把戲似乎對媽媽失去了作用,媽媽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刻意不對勁,皺了皺眉頭,雖然不知道我意欲何為,但她顯然不打算慣著我。
媽媽沒有吹胡子瞪眼的拍桌子,也沒有苦口婆心的跟我擺事實講道理,只見她原本挺直的脊背一塌,炯炯的雙眼變得有些暗淡,媽媽竟然當著我的面剽竊了我的專利,她學著我的樣子低著頭盯著自己的飯碗,就好像她的碗里裝的不是白米飯,而是她最喜歡的婆媳劇一般,她手上的筷子雖然沒有放下,但卻是再也沒有動過,我好歹還時不時的扒上兩口白米飯,媽媽竟然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連飯都不吃了,雖然我看不見媽媽的表情,但那種顧影自憐、黯然神傷的憂郁不間斷的從媽媽身上散發出來,詭異的氣氛在客廳內彌漫,明明是最親近的兩個人卻是一句話都不說,一個像是被強勢又不講道理的家長強行拆散了剛剛萌芽的愛情,一個像是被不識柴米油鹽的不孝子偷偷霍霍了所有的棺材本。
沒想到媽媽瞬間就識破了我的計倆,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此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這招成功的基礎是建立在對另一方無限深沉的愛與關心上,因為不舍得對方因為賭氣而傷害了自己的身體,所以才會選擇妥協。
母子二人莫名其妙僵持了起來,就看是媽媽先心疼我的身體,還是我先擔心媽媽餓壞了身子,本來要是這麼一直耗下去鹿死誰手還不好說,但我還是選擇了投降,因為我一個大小伙子一兩頓沒吃好屁事沒有,但媽媽不同,雖然她保養的很好,看著像剛剛踏出社會的青春靚麗的職場精英,但我可舍不得媽媽因為跟我置氣沒糟踐自己的身體。
我暗自嘆了口氣,終究還是媽媽棋高一著,伸出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遞到了媽媽的碗里,這是舉白旗的信號,向交戰的另一方宣布投降,原本還一臉低沉的媽媽瞬間抬起了頭,陽光燦爛的笑臉仿佛讓房間內都亮堂了幾分。
“跟我斗。”
媽媽得意的夾起碗里的肉放進了嘴里,“說吧,你又想搞什麼幺蛾子。”
我無奈的看著媽媽的如朝霞映雪般的嬌艷面龐,心道果然媽媽早已識破我的小把戲,小時候屢屢得逞只不過是因為我所圖的不過是物質就能滿足的,但一旦涉及到原則性問題時,這種招數就不能對媽媽起作用了。
但,我也並不是想通過這種幼稚的手段來達成什麼目的!
我無聲的盯著媽媽笑顏如花的俏臉,臉上非但沒有計謀沒有得逞的失落,有的只是成竹在胸的自信,媽媽在我的注視下笑容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凝重,她總覺得自己似乎漏算了什麼,但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起什麼线索。
我看氣氛鋪墊的差不多了,於是緩緩開口說道:“我親愛的媽媽喲,您還記得當初的約定嗎?”
“什麼約定?你打牌欠我的錢不是給你打八折了麼?”
媽媽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茫然,忽然她似乎想起了什麼,整個人一下子就僵住了。
我的嘴角慢慢勾起,自顧自的說道:“當初您可是跟我約定過了,在暑假還沒有過去之前,我可是擁有作為一個男人來追求您的權力的哦,現在大姨這個大燈泡終於走了,那麼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媽媽如遭雷擊,一瞬間諸多想法略過腦海,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將大姨請走是不是中了我的奸計。
其實媽媽不知道的是,她的直覺並沒有錯,讓大姨與我分開可謂是在臨門一腳時將了我一軍,但我故意將大姨在媽媽心中從嫌疑人重新引導回跟她同一陣线的存在,只是因為一時被我蒙蔽了雙眼,這才會做出自斷一臂的愚蠢決定。
這樣一來我在媽媽心中的評分或多或少會受到一些影響,但我並不後悔,大姨是媽媽在這世上除了我之外最親近的人了,兩人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若是因為我而生出了嫌隙,從此天各一邊,不相往來,那麼我才會覺得後悔。
此時我表現的越是得意,媽媽就越是會懷疑自己的判斷,說不定當場就要掏出手機將大姨喊回來,只是媽媽知道驕傲如大姨可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哪怕媽媽拉得下臉去跟大姨道歉,已經搬到隔壁的大姨顯然也不輕易答應再搬回來了。
這一天過得的真是起起落落、跌宕起伏,原本以為會是我人生中的至暗時刻,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陰差陽錯下反而達成了一個完美的局面,有一句話我可是發自真心的,那就是大姨的存在讓我束手束腳,不敢對媽媽造次,雖然大姨自己都快讓我造了,現在大姨搬到了隔壁,少了她的虎視眈眈,無疑就是我開始秀操作的時候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第一百七十九章
媽媽的神情在短暫的錯愕後漸漸恢復了冷靜,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我大大方方的將這件事擺到台面上算是兵行險著,既是為了幫大姨吸引火力,又是在向媽媽傳達一個信號:我依然不甘心局限於兒子的身份,算是先禮後兵了,畢竟媽媽有一陣子不怎麼著家了,這期間我也礙於先前的急進不敢再冒然有所動作,現在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了賽場上,卻莫名有種長期異地分居的情侶再次見面的尷尬和陌生感。
挑明有挑明的好處,反正我也不打算使用些不講武德的手段,但我也需要承擔同樣的風險,自從上次我一時衝動逾越了了當時的媽媽所不能承受的底线,我和媽媽的母子關系都差點維持不住了,這也側面說明了當初的我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若是我一開始就通過用強或者下藥等下作的方式強行得到了媽媽的身子,以媽媽的性情,這個家將會不復存在。也幸虧經過我長時間的溫水煮青蛙戰略,媽媽雖然還不能接受我,但媽媽的底线多少被我往後推了一些,我這才有機會通過各種手段彌補修復我們之間的裂痕,獲得了第二次與媽媽同台競技的機會。
飯桌上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寂靜,雖然我一副老神在在、勝券在握的模樣,但畢竟當初我以重傷垂死的代價換來的並不是和媽媽同床共枕的權力,而只不過是一個像別的男人一樣追求媽媽的機會。
既然名義上是追求,那麼所有的決定權就都掌握在媽媽的手里,一旦媽媽咬死了就是不接受,於情於理我都沒有借口再去和媽媽死纏爛打了。
師出無名,氣勢就得弱了三分,但好在媽媽似乎並沒有打算行使一票否決的權利,可能是因為她是我的母親,她想要的是糾正我錯誤的情感,而不是為了單純的擺脫兒子的糾纏,任由我強行壓抑自己,最終憋出什麼心理疾病,她萬萬不會想看到原本陽光帥氣的兒子最終變成畏首畏尾的擼蛇。
我本以為媽媽聽到我又提起這茬會勃然大怒,會傷心落淚,會拉著我苦口婆心的以大道理和心靈雞湯衝洗我扭曲的心靈,會拉下臉來與我進入冷戰,但我設想了媽媽各種各樣的反應,唯獨沒有料到媽媽在聽到我的話之後只是震驚慌亂了一瞬,隨即面色又恢復了往常的從容與自信,甚至還風輕雲淡的呷了一口湯,仿佛我提出的要求只是在向她索要什麼新奇的玩具,而不是身為人子卻提出要追求自己母親這種大逆不道、有違人倫的話。
“那麼,你想好要怎麼追求我了嗎?”
在我愈發覺得媽媽平靜的表現下該不會是在醞釀著什麼狂風暴雨,正等待著一個不出事則已、一出手就要將我雷霆拿下的殺招時,媽媽忽然放下了素手中端著的湯碗,面帶微笑,甚至可以說是期待的表情看著我。
“呃,這個..”
預想中的雷霆之怒並沒有出現,我反而被不按套路出牌的媽媽問的說不出話來,就像變態的暴露狂在一個女生面前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得到的反應不是嬌羞驚叫,而是看向自己私處的審視的目光,以及眼里的那抹淡淡的不屑與嘲諷..
哪有母親笑眯眯的問自己的兒子要怎麼追求她的..
這下輪到我不淡定了,原本做足了准備等著見招拆招,伺機尋找機會,沒想到媽媽一句話差點沒讓我噎死。
有個細節是我之前一直沒有注意到的,那就是我以為大姨的離去之後孤身一人的媽媽就任我宰割了,殊不知媽媽對我向來有一套自成一派的教育方針,是她這些年一點一滴總結出來的,當大姨還在家里的時候媽媽同樣顧忌被敏銳的大姨察覺到端倪,有些施展不開手腳,這下“礙事”的大姨不在了,不僅僅是我千載難逢的機會,同樣媽媽也將再無顧忌,畢竟當初我可是趁著大姨在一旁的時候讓她吃了大虧又沒辦法發作,現在我們娘倆可謂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初生牛犢的我會是混跡職場多年的老油條的對手嗎?
誤以為是獵手的我說不定反而才是獵物,媽媽察覺到我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自覺一切如她所料,盡在自己掌握,眉眼不由的眯成了月牙兒,飯菜都香了三分,反觀我這邊卻想霜打了茄子似的,一下子就萎了,雙方的氣勢高下立判。
直到用餐結束我都沒能“正確”的回答出媽媽的一問,只好灰溜溜的自覺收拾起碗筷,連帶著承包了洗刷的工作,只留下媽媽保持著勝利者的微笑優哉游哉的看起了電視。
大姨不在的第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我還是沒有想好該怎麼對付媽媽,無他,要是媽媽或憤怒或悲傷我都有相對的應對之法,唯獨媽媽如今這副大大方方又仿佛事不關己的跟我討論要怎麼追她的模樣讓我無從下手,或者說我不好意思下手了,我知道媽媽是打算用這種坦坦蕩蕩的方式來對付我,可我偏偏就吃這套可怎麼破?
若是無論我使出什麼招數媽媽都擺出一副跟我學術討論般評頭論足的話,那我別說是提起什麼性趣了,怕不是要尷尬的找個地縫呆著了。
攻略2.0似乎還沒開始就有點夭折的意思了,我惆悵的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發呆,肩膀上忽然被人拍了拍,我下意識的回頭的就看見了媽媽朝我使了個眼色,徑直往房間內走去了。
我楞了一下,這才注意到窗外已經有些昏暗的光景,原來都已經六點了,媽媽連續加了一周的班,連首勝都是我代勞的,此時恐怕早已經飢渴難耐了,我苦笑了一聲,媽媽的意思自然是喊我雙排了,在早上我跟她提出當初的約定之後,媽媽非但不避諱我,與我保持距離,反而是主動來接近我,這讓我更加的有些沒底,這是吃定了她表現的越是和往常一樣,我就越是無從下手了啊,升了官之後媽媽的境界果然不一樣了。
我嘆了口氣,雖然覺得媽媽此時像是放開了所有的戒備,其實防范比以往更加嚴格,但就算沒有出手的機會,我也不會浪費和媽媽親近的機會,我暫時摒棄了雜念,不管怎麼說,媽媽辛苦勞累了一周,此時的我最不應該做的就是給她添堵,而是陪她好好放松一下。
這一通廝殺足足持續到了深夜,其實也才十一點,眼看媽媽已經下號開始關機了,我也識趣的准備跪安退場,卻忽然聽到媽媽有些慵懶的聲音說道:“今晚..要不要睡在這兒?”
我的心髒都差點漏跳了一拍,震驚的看向坐在一旁的媽媽,甚至一度以為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了幻聽,媽媽卻神色如常,大大的抻了個懶腰,玲瓏起伏的曲线展露無疑,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對一個思春期又深度戀母的患者來說殺傷力有多麼強大。
“要不還是算了..”
媽媽忽然又仿佛意識到了什麼,試圖將潑出去的水收回來。
“要!要!要!”
我忙不迭的往床上撲去,操起放在床上薄毯就往身上一卷,瞬間將自己纏成了個木乃伊,這下別說媽媽要趕我出去了,就算是我想出去都動不了了。
“哎,哎,哎,腳洗了沒有啊就往我床上鑽,快去洗漱一下換個衣服!”
媽媽沒好氣的隔著被子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下,自己拿著睡衣進了臥室內自帶的衛生間。
直到聽見水流聲響起時我這才掙扎著從被窩中爬了出來,飛一般的衝向了自己的房間,草草洗漱了一番後隨便抓了兩件睡衣就往身上套,等我回到媽媽房間時媽媽剛好也梳洗完畢,還是那一身平平無奇的分體式睡衣,套在媽媽身上卻總是顯得不那麼平凡,沒有任何精細花紋的布料擋得住媽媽的春光,卻怎麼也遮擋不住那玲瓏起伏的曲线。
媽媽撇了眼站在門口呼哧喘氣的我又是翻了個白眼,我的小心思都寫在臉上了,更別提比我的蛔蟲還了解我的媽媽,審視了我半晌,媽媽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我這時才覺得呼吸似乎有些困難,原本以為是運動過度,沒想到是上衣穿反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想要回房間換一下衣服,又覺得似乎不是很有這個必要,萬一我這一出門,媽媽臥室的房門就上鎖了可咋辦,可我又怕現在當著媽媽的面脫衣服是不是會引起她的誤會,難得氣氛如此恰到好處,破壞了屬實可惜。
略一沉吟,我背過了身去,麻利的脫下了衣服反了過來穿上,期間我偷偷透過一旁的木櫃上微弱的反光留意著媽媽的一舉一動,期待中的母親偷偷望著兒子強壯的身體發花痴的AV走向並沒有發生,媽媽只是注視著我後背露出的傷口出神,直到我穿好了衣服,媽媽已經在床的一邊躺好了刷著手機。
我對媽媽並沒有饞我的身子的表現也不算很失望,要是能這麼輕松的征服媽媽那她就不會是我媽了。我悄咪咪的挪到床的另一側,幾乎是開了靜步,我敢保證全程必然沒有發出任何動靜,躡手躡腳的爬上了床之後,我盡可能的減少因為自己的體重而造成的床墊下凹的動靜。
原地修整了片刻後,媽媽依然側躺在床的另一邊刷著的抖音,一雙修長玉潤的大長腿微微蜷曲著,促使媽媽的屁股顯得愈發挺翹圓滿。
從我視角望去,媽媽原本就豐滿挺翹的美臀更是占據我的整個視线,渾身上下刻著男性的DNA都在催促我飛撲上去將臉埋進媽媽的翹臀之中,要不是我尚存的理智竭盡所能的遏制著來著男性本能的衝動,我怕是真的要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我連忙移開了目光,再看下去我怕連理智都向本能屈服了,平復了下心情,順帶著也平復了下身體某個部位的躁動,我這才目不斜視的往媽媽躺著的那側挪去。
媽媽的背影在我視线中逐步放大,我越靠越近,甚至已經都能聞到媽媽身上傳來的幽香,我已經想好了計劃,大致方針就是想盡一切辦法賴在媽媽身邊,一起看抖音這個借口就不錯,要是能順帶著嘍著媽媽的小蠻腰就再好不過了。
理想很美好,計劃卻趕不上變化,就在我愈發靠近媽媽身旁,就要伸手去摟住媽媽的腰時,媽媽卻仿佛預判了我的預判,原本背對著我的姿勢忽地就轉了過來,差點就撞到了我的身上。
媽媽的目光從屏幕中的花花綠綠中移了開來撇了我一眼說道:“這麼大的床你躺這麼近干嘛?其他地方是容不下你了是嗎?”
“這不是想要看看媽媽在看什麼嘛..”
我訕訕的笑了笑,哪敢在當著媽媽的面伸手去摟她的腰,原本想好的種種借口都化為了泡影。
既然已經被提前發現了,我也只好滾了兩圈回到床的另一側,見我老老實實的躺好了,媽媽倒也沒再說什麼,很快就放下了手機,關燈,睡覺。
黑暗中我的心髒怦怦直跳,有多少年媽媽沒有邀請過我同床共枕了?除了當初以為鬧鬼的時候媽媽慌不擇路的鑽進我的懷里,就只有我還沒有她的大腿高的時候了吧。
可媽媽到底是什麼用意呢?她明知道我對她的意思,可不是以往單純的兒子的身份,媽媽卻突兀的邀請我留下來一起睡覺,卻又什麼都沒跟我說,好像天經地義,我們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樣子,我不由的開始思考起媽媽的真正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