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116~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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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經過作者同意
作者:純綠不兩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為我昨天看到一半發現作者P站沒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網Google去別的地方挖出來)
哪里上傳的有出錯跟我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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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不知道媽媽此刻在想些什麼,但我從來沒有見過媽媽如此糾結無措的樣子。
盡管媽媽對我感情也有了一絲變味,但到底只是帕拉圖式的,一旦涉及到赤裸裸的性器官,那麼丁點兒的變味實在是難以支撐媽媽做出進一步的舉動。
畢竟媽媽的思維還有著強烈的枷鎖,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和形成的三觀,哪有朝夕之間驟變的可能?這個過程本該是個水磨工夫,如果我不想通過傷害媽媽去強行加快這個進程的話。
但眼下這個契機逼得媽媽不得不直面與我之間性的問題,媽媽本該是毫不猶豫暴揍我一頓了事,但天時地利之下,媽媽就只剩下了“接受”這一選項。
媽媽的神情極盡糾結,精致的鼻翼急速嗡動著,紅潤的下唇被潔白得皓齒咬的發白。許是我不加掩飾的灼熱目光看得媽媽十分不自在,媽媽轉過了身子,背對著我,雙手抱著曲起來的膝蓋,將腦袋埋在了自己的臂彎里,像極了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我緊張的躺在床上看著媽媽的背影,不知道媽媽最終會不會選擇突破那條純粹母子間的界线,盡管我手上捏著王炸,但架不住媽媽直接掀了桌子不玩了。
時間像是被凝固般變得十分緩慢,媽媽保持著自閉的姿勢一動不動。
就在我的雞兒真的快要偃旗息鼓的時候,石化般的媽媽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終於開始行動了。
只見媽媽依舊背對著我,蔥白的手掌交叉著出現在自己的身側,緩緩的下移著。
我本以為媽媽是因為要幫兒子做這種有違人倫的事情而不好意思看著我,回首掏就回首掏吧,還要什麼自行車呢?結果媽媽的小手卻也沒有向我的下身伸過來。
我有些納悶的看著媽媽的背影,難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再說,媽媽的這個起手式,也不像是要幫我做針线活的前置動作啊...
下一秒,在我驚愕莫名的目光中,媽媽的雙手順著腰側的曲线滑到了盡頭,五根修長靈活的玉指勾住了睡衣的衣角,緩緩地將自己的上衣一點點地掀了上來。
這下輪到我石化了,平日里還算機敏的腦子仿佛宕機了一般,思維完全陷入了停轉的狀態。不過我的身體倒是先一步做出了反應,雞兒像是探針一樣挺立了起來,驕傲的指向了天花板。
不會吧不會吧,媽媽難道打算一步到位,直接以身飼虎?
媽媽潔白的睡衣猶如旗幟般慢慢升起,我激動地瞪大了雙眼行著注目禮,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細節。
雪白細嫩的肌膚一點點從外殼的掩護下展露在我的眼前——纖細緊致的水蛇腰妖嬈迷人,很難想象不堪一握的柳腰是如何支持起那兩團高聳挺翹的美乳,連接著渾圓飽滿的豐臀;優美勻稱的玉背曲线玲瓏而有致;平直的肩頭細潤粉嫩;溝壑分明的脊柱溝深邃圓潤,將修長直挺的玉背完美地分隔兩岸。
除去那十分礙事的胸罩系帶,媽媽整個完美無瑕的美背一覽無余,不著片縷的呈現在我的面前。
許是媽媽太過慌亂緊張的緣故,加上她雙腿曲起來的坐姿,媽媽的睡褲微微下滑了幾分。失去了上衣的遮掩,白色小內褲的邊緣暴露了出來,我甚至能看見被媽媽的豐臀繃得緊緊的單薄布片下,若隱若現的誘人臀縫,深邃的黑暗吞噬著我窺探的目光,勾魂奪魄。
“這..這樣..總行了吧!...有..有幫助嗎?..”
媽媽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後死死撰在手里,重新將通紅的小臉蛋埋進了臂彎,發出來的嗓音有些沉悶。
就完了啊?
戛然而止的福利讓我微微失落了一下,沒想到媽媽竟然會以這種方式來避免與我的直接接觸,這算是棄車保帥了嗎?
無論如何,蚊子腿也是肉啊!
我貪婪地掃視著媽媽的身體,思索著要不要再進一步,起碼爭取讓媽媽把胸罩解開吧,幾條橫亘媽媽整個玉背的白色系帶實在影響了整體的美感。
不過我稍微猶豫,還是選擇了不再去逼迫媽媽。能走到這一步已經對媽媽的心靈產生了極大的衝擊,物極必反,這已是媽媽目前所能承受的上限了。我的重傷本就給媽媽帶來了巨大的打擊,也不忍心過分利用自己的身體去給媽媽造成難以承受的精神壓力,還是步步為營,一點點侵蝕媽媽的底线來得順其自然。
雖然我和媽媽之間水到渠成是不太可能了,但我還是希望媽媽接受我的過程能夠相對輕松美好一些,不至於在她以後回憶起來是個十分痛苦、崩潰、無助的事情,是她人生中的至暗之時。
眼前的畫面已經足夠刺激,這可是媽媽在清醒的情況下,自願,雖然這個詞不太妥當,但是在明知道我的戀母傾向的前提下,媽媽主動在我的面前脫下了她的上衣,露出了自己的身體來刺激我的神經,盡管只有一個皓白如玉的背影,然而光是這個突破禁忌的成就感就足以讓我一瀉千里了。
我急促地喘著粗氣,左手不由自主地伸進了褲襠里操作了起來,當著媽媽的面,看著媽媽主動為我裸露的潔白玉背打起了飛機。
久違的快感隨著我上下翻飛的左手一陣陣涌上了腦海,衝擊著我的神經,戒色吧是個什麼jb玩意兒,趕緊給老子毀滅吧!
“你,..你說話呀!”
媽媽有些惱怒的嬌叱道,在自己具有戀母情結的兒子面前脫下上衣已經十分尷尬與不妥了,我又不知道在干些什麼一聲不吭的,讓本就難堪的媽媽更加的窘迫。
“嗯...”
我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傳統手藝上,務求將眼前的美好與我心中的齷齪完美結合起來,有些難以分心應對媽媽的質問,只好隨口敷衍著媽媽。
左手急速地套弄著青筋暴漲的陰莖,眼睛因為長時間沒有眨眼而變得有些干澀,白色的肩帶在媽媽欺霜賽雪的肌膚映襯下都顯得失色。
我試圖通過眨眼補幀的方法來過濾掉媽媽背上束縛著的封印,結果並沒有什麼卵用,發明胸罩的人真該下地獄受盡阿魯巴之刑。
突然,我靈光一閃,讓媽媽脫下胸罩不太現實,可...
我喘著粗氣,艱難地咽著口水,提出了一個對於目前的形式來說,並不算太過分的要求:“那個....有點感覺了..但刺激還是不太強烈...效果不怎麼好...您能不能...”
“我警告你別得寸進尺啊!!”
媽媽一下子就急了,腦袋從臂彎內抬起,聲音高了八度,誤以為我仍要堅持讓她去做那種萬萬不該發生在母子之間的事情。
“不是不是...您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問您,能不能轉過來...”
“呃...那也不行!...也太...你就不能將就一下嗎?!...”
媽媽的聲音透著一股窘迫,光是背面也就罷了,反正也看不出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還能假裝一下不知道,就當是被狗看了。但要是正面對著我的話,那就沒法再自欺欺人、自我安慰了,羞恥的程度、倫理的壓力、三觀的譴責都翻了一番。
再說,哪有媽媽只穿著胸罩和兒子呆在一張床上的,成何體統?
“我也想將就啊,可是它不允許啊....啊啊啊,萎了萎了,它又要倒下來了!...”
我慌慌張張的叫喊著,這個“又”字讓媽媽明顯一僵,很顯然,我已經在她的“助紂為虐”下,重新勃起了。
讓自己的兒子對著自己的身體勃起,這已經遠遠超出了“母親”這一身份的職能,原本單純而純粹的母子關系摻雜了一些復雜而危險的東西。
媽媽銀牙緊咬著,橫豎都走到這一步了,半途而廢自己的犧牲就全部白給了,索性一狠心,一下子轉過了身來。
我沒有料到媽媽的轉身如此果斷,差點直接給我嚇得早泄了,本以為媽媽會思想斗爭一番,再做做心理建設,這個過程起碼得小半小時吧。
媽媽高高挺著胸膛跪坐在我的身前,飽滿的巨乳急促的起伏著,狹長嫵媚的丹鳳眼緊閉,白皙粉嫩的臉蛋潮紅一片,整齊的貝齒緊咬著薄唇,腦袋微微偏向了一旁,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這小表情可以直接入選北影的教材了。
萬幸媽媽正閉著眼睛,不然我不斷起伏著的褲襠下正在發生的事情就不好解釋了。
香艷的場景變得愈發的刺激,媽媽的上身僅穿著白色的胸罩,飽滿豐挺的胸脯雖然盡數被全包式的老式胸罩所遮掩,但這個神聖的部位其背後的特殊意義是背影給不了的。
媽媽的雙手本能地想要護在胸前,但幾次舉了起來又放了回去,只能死死抓著床單,糾結到了極點。
盡管隨時都有被媽媽發現的風險,但我怎麼能放過當著媽媽的面打飛機的成就?正所謂死亡如風,常伴吾身。
我擼動陰莖的手越來越快,眼睛忙不迭地在媽媽裸露的上半身游走著。
媽媽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分比例、每一個部位,都像是極其精密的儀器按照最高的標准設計出來的一般,完美無瑕。
狹長的肚臍眼精致小巧;平坦光滑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不堪一握的細腰讓媽媽比起十六歲的小姑娘也不遑多讓,配合著媽媽那一臉不情不願的表情,臉頰上動人嫵媚的紅暈,食用起來遠比各位老師的搔首弄姿暢快百倍。
媽媽時不時輕咬著下唇的小動作更是讓我痴狂,我暗暗發誓——我趙亮,此生,必日趙曉芸!
“有..有效果了嗎?”
媽媽顫聲問道,在自己兒子面前光著上身,這是她這輩子迄今為止做過最瘋狂荒誕的事情了,盡管還有著一件胸罩遮擋著要害,但在心理層面上,這件胸罩形同虛設,自己仿佛完全赤裸了一般。
第一百一十七章
強烈的快感堆積下,我越來越激動,在光著上身的媽媽面前打飛機這麼刺激的要素加持下,我壓根沒有聽見媽媽在說些什麼,目光只顧著盯著媽媽因為緊張而急促起伏著的胸脯之上,仿佛要憑借目力將這件礙事的衣物看穿一般。
擼管如逆水行舟,許久沒有擦槍了,雞兒變得有點敏感,這麼高強度的刺激之下,沒一會兒我就有了想要發射的感覺。
我握著粗大肉棒的手掌不由得愈發用力,勻速的運動被打破,手掌的底部不時重重地撞擊到小腹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我已經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媽媽千嬌百媚的玉體之上,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動作幅度已經達到了無法被忽略的程度。
媽媽紅透了的耳根微動,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眼睛眯起了一條細縫,卻看到被子之下,我正在不斷高速起伏著的胯部,媽媽一下子驚叫一聲,抓起一旁的睡衣捂著自己的上身,就要逃離這個讓她感到羞憤到了極點的地方。
我已經精蟲上腦,就差一點點就能到達極樂的世界,怎麼可能暫停正在播放的avi?
我下意識地伸出了空閒的右手,抓住了媽媽的小腳,正要站起來跑路的媽媽在我的一抓之下失去了平衡,又重新跌坐在了床墊之上,胸前高聳的乳峰即便被老式的胸罩緊緊束縛著,也是好一陣波濤洶涌,蔚為壯觀。
“你..你快放開我!死小孩!十幾年書都白讀了!...我真是太慣著你了,竟敢在我面前做這種...”
媽媽白嫩的小腳慌亂地踢蹬著,卻是死活掙脫不了我強有力的束縛。
開玩笑,我的麒麟臂好歹也有著近十年的功力了,豈是這麼好相與的?
我緊緊抓握著媽媽的腳掌,五指嵌進了蓮足的趾縫,與媽媽“十指”緊握在一起。入手處細膩嬌嫩的手感,絲毫不輸於青春無敵的弭花花,要是媽媽能像呆頭鵝那樣給我來一套“足底按摩”,那該是一番什麼樣的絕頂享受...
念及此處,我魔怔了一般,鬼使神差地拖著媽媽的小腳往我的身上靠攏著。
“你想干嘛?!..趙亮!...別鬧了!...我..我要扣你分了啊!...”
媽媽徒勞地掙扎著,無力地威脅著我。原本她只要狠狠給我腦袋來上一腳,自然就可以踹醒精蟲上腦的我,脫離眼下的困境,但媽媽到底還是心軟了,我就剩個腦袋還算在正常運轉了,要是再給踢出個好歹來,這輩子都只能瑪卡巴卡了。
度過了最初的驚愕與慌亂後,媽媽的雙手胡亂揮舞著,似乎想要抓住點什麼來穩定身形,離她最近也是最方便借力的地方,就是我的大腿了,然而我正在不斷起伏著的襠部,是她萬萬不願意面對的東西。
左手邊的床沿距離有些夠嗆,但還是能勉強夠到的,媽媽一扭身,雙手死死扣住了床墊的邊緣,盡管她不知道我想要將她拉過去意欲何為,但我此刻正在做的齷齪事,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雖然媽媽被我拉扯了一段距離後及時止住了身形,避免落入了虎口,但我的目的其實已經達到了。
我目光灼熱的盯著眼前媽媽的小腳,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迅速松開了手,改為捉著媽媽的腳踝,突然的變化引得媽媽又是好一陣掙扎。
可惜哪怕是在這種局面之下,媽媽的胸罩依然牢牢地貼在身上,絲毫沒有松動封印的意思,要不怎麼說越簡單的東西越是實用呢。
媽媽的腳掌極為細嫩,足底沒有絲毫厚繭和死皮,仿佛遠在天邊的仙女,從誕生至今從未踏足人間一樣,五顆晶瑩飽滿小足趾無處安放似的混亂扭動著,煞是俏皮可愛。
我情不自禁地微微抬頭,將臉埋進了媽媽粉嫩的足心深深吸了一口,幽幽的足香鑽入鼻腔,非但沒有任何異味,反而有種淡淡的幽香,令我沉醉。
“你有病是吧!!!”
媽媽察覺到我變態般的舉動,大驚失色之下掙扎的愈發劇烈,纖細的雙手更是緊緊扒著床沿借力,試圖掙脫我的鉗制。
我和媽媽角著力,還別說,媽媽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宅女,力氣卻是不容小覷,估計是媽媽出於興趣偶爾練上一會兒瑜伽的功勞。
可千萬別小看了瑜伽,沒把子力氣,怎麼把自己原地撐起來,擺成千奇百怪的姿勢?
說起來,瑜伽這項運動真是男性之友,無論是什麼玩法,瑜伽所賦予媽媽的柔韌性都能讓她輕松接受挑戰,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媽媽以一字馬的姿勢騎坐在我的身上起起伏伏的場景了。
雖然媽媽的臂力讓我小小驚訝了一把,但她畢竟是個女生,我也不是豆芽的身板,還算輕松的就鎮壓住了媽媽的反抗,同時張開大嘴,一口含住了媽媽足後跟的大團軟肉,用力地吮吸了起來。嫩滑的口感回味悠長,淡淡的足香沁人心脾,厚實又不失柔軟彈性的美肉稱得上人間美味。
媽媽渾身一僵,如過電般顫抖了一下,緊接著再也不留情面,一直蹬著床頭借力試圖掙脫我的左腳也加入了戰場,狠狠地往我的腦袋踹了過來。
然而我對於媽媽的性子了如指掌,左手早就從勻速運動中脫離了出來,就等著媽媽的絕地反擊。
媽媽踹來的左腳就像自投羅網一般被我的左手輕松接住,接著交給了右手,用手肘夾住了媽媽在逃的小腳。
至此,我已經完完全全的封鎖了媽媽行動的能力,功成身退的左手帶著媽媽玉足的余香,繼續做起了傳統手藝。
這一波啊,我在大氣層。
我得意地伸出舌頭,在媽媽兩只白皙的小腳丫上舔來舔去。
“趙亮!你再胡鬧...哈....我真的...哈哈~....生氣了!!!..哈哈哈...”
媽媽天生怕癢,腳底更是她的重災區。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舔到這麼私密的地方,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羞憤、不甘、惱怒,卻又忍不住生理上抑制不住的發笑,導致媽媽原本十分嚴厲的警告變得有些滑稽,更像是情侶間的打鬧,欲拒還迎。
我對媽媽的警告充耳不聞,眼前只剩下媽媽美味的玉足。左吸右啃都不盡興,干脆直接化身哈士奇,抱著媽媽的美腳就是一陣亂舔,挨個將十顆飽滿蔥白的足趾含進了嘴里嗦著,舌尖鑽入媽媽的趾縫間游走,左手瘋狂套弄著的滾燙大雞巴在強烈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刺激之下終於口吐白沫,幾乎將整條內褲都射滿了濃精。
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讓我眼前一黑,差點暈厥了過去,果然媽媽才是我的本命,和大姨真刀真槍的時候都沒有含著媽媽的腳趾這麼洶涌的爽快。
隨著欲望的排出,我狂熱的腦子漸漸地恢復了清明,嘴里還含著媽媽幾根亂扭著的腳趾,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我這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我居然含著媽媽的美腳打飛機?!
我的冷汗流了下來,以往害怕被媽媽察覺到我的不軌之心,我一直小心翼翼的扮演著兒子的角色,生怕在媽媽淪陷之前早早發現了我的畸戀,一切美好的願景與期望都將化為泡影。
而現在,在和媽媽明牌之後,我下意識地放寬了自己的克制和隱忍,沒想到我會變得這麼大膽,居然強行品嘗了一番媽媽的美腳,還是在媽媽意識清醒的情況下...
我特麼是失了智嗎?!
我暗自懊悔著自己的衝動,生怕媽媽惱羞成怒不肯再和我維持過家家似的約定,雖然我和媽媽都清楚這只不過是個制約雙方的幌子,但明面上的和平總好過撕破了臉皮。
正當我思索著該怎麼收場的時候,舌頭忽然一疼,媽媽竟然用腳趾夾住了我的舌尖。
“快放開我!不然..”
媽媽威脅似的用力夾著我的舌頭,往外扯了扯。
沒想媽媽在情急之下還能想到這種翻盤的方式,不愧是和大姨流著相同血脈的女人。
我松開了限制媽媽行動的右手,順水推舟的釋放了媽媽沾滿了我口水的雙腳。
媽媽一下子就將腳縮了回去,猛地坐了起來,一個耳光就往我的臉上招呼。
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房間里,我絲毫不敢抵抗,老老實實地受了這一掌,眼神卻是不由自主的被媽媽裸露的上身吸引著。
媽媽前所未有的憤怒,陰沉的神色一陣紅一陣白,豐滿高聳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殺氣滿溢的目光中除了出離的憤怒之外,卻還有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波瀾。
察覺到我目光的焦距,媽媽低頭看了看,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光著上身呢,連忙抓起了一旁的衣服背對著我套了上去。
穿好衣服,媽媽起身下了床,一言不發的就要離開房間。
我連忙喊了一聲:“媽...”
媽媽的手已經搭在了門把手上,背對著我,冷聲說道:“你還想干嘛?”
“我..我動不了...那個..下面濕乎乎的..很難受...”
我射了滿滿一褲襠的精液,慘烈程度跟尿了褲子有的一拼,平角的內褲幾乎都快兜不住了。
“那你就受著!活該!”
說罷,媽媽頭也不回,絕情的走了。
在媽媽面前打完飛機之後還讓媽媽親自給我清理沾滿精液的下身,要不是我現在癱瘓在床,怕是也會被媽媽揍到癱瘓在床。
我砸吧著嘴,回味著媽媽的味道,有些後悔不該太過激進,強行嗦媽媽的小腳,不然媽媽也不至於暴怒到任我自生自滅了。都怪弭花花那家伙,要不是她之前一臉天真無邪的讓我享受到了“足底按摩”的美妙,食髓知味,我至於會產生對媽媽美腳下手的衝動嗎?
第一百一十八章
雖然雞兒率先恢復了知覺,但身體上的其他部位還是老樣子,保持著靜默的狀態。事實證明,物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刺激下都沒能加速系統的修復速度,除了讓我攢了些積分外,再也沒有什麼變化。
我嘗試著自己脫下沾滿精液的內褲,濕濕糊糊的實在是難熬,然而我低估了這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的難度。在只有一雙手能動彈的情況下,我努力了半天,卻是連脫下外褲都十分費勁。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媽媽端著一盆溫水,面無表情的回來了。
哈,我果然是親生的!~
我不敢表現得太過得意,盡可能的擺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媽媽走到床邊,眉頭緊皺的看著我現在的樣子,呵斥道:“手還不快拿出來!三歲小孩嗎?放在那里不覺得丟人?!”
我尷尬的笑了笑,有苦難言,總不能說我的左手上全都是精液吧...
床頭櫃上的紙巾我夠不到,又不能將我的孩兒們隨便抹到床單之上,要是床鋪被我的精液弄得亂七八糟的,媽媽估計再也不肯跟我睡在一起了。
雖然經歷了這件事情後,我不確定媽媽還會不會和我睡一張床,但人總要有點盼頭吧,所以我的左手根本不敢亂動,一直都放在了褲襠里,維持著先前的姿勢,看起來著實是有點猥瑣了...
在媽媽森寒的目光下,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抽出了手,一瞬間,一股濃烈的異味散發了出來,
原本所有的氣味都被掩蓋在薄毯之下,這一與空氣接觸,男性特有的氣息很快就彌漫在空氣之中,充斥著整個小房間。
媽媽看到我一手的黏稠,俏臉陰沉的可怕,強烈的氣味更是讓她的眉頭擰巴成了一團,不過我卻注意到媽媽嚴肅的臉色之下,似乎有些莫名的不自然。
不知道是不是回憶起剛才的委屈和憤怒,媽媽的小情緒又上頭了,當即就要再次拋下我一個人,離開這間充斥著兒子精液氣味的房間。
然而恰在此時,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弭花花的聲音緊跟著傳了進來:“曉芸阿姨,你睡了嗎?”
弭花花如百靈鳥般動人的聲音在此時仿佛加持了一道聖光,要是讓呆頭鵝進了門,聞到了房間內精液獨有的氣味,她認不認出來不知道,媽媽肯定是不敢拿自己的清白去賭小丫頭的單純,這下媽媽可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呃,我..我已經歇了,出了什麼事嗎?”
媽媽的反應很是迅速,幾乎是在瞬間就想通了關節要害,做出了最為合適的回應。
“沒什麼事情,就是詩芸阿姨讓我過來拿張面膜..”
“哦哦,你稍微等一下..”
媽媽手忙腳亂地在臨時的梳妝台上一陣翻弄,隨便抽了兩張面膜從門底下塞了出去。
小丫頭道了聲謝就走了,不管是媽媽還是大姨的房間,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將房門封死是必不可少的步驟,所以這時候再開門是件很繁瑣的事情,媽媽的行為並不會引起弭花花的懷疑。
媽媽長出了一口氣,重新站到了我的面前,陰晴不定的看著我,我倒是有了種和媽媽真的有了奸情的感覺,兩人共同保守著一個特殊的秘密,不就是一段情緣的開端麼?
本該是等待審判的我,心情莫名輕快了起來。
“你的腿,有感覺了嗎?”
沉默了片刻,媽媽終於打破了平靜,聲音里卻是透著一股肅殺。
“有了!有了!...”
我連忙答道,在媽媽付出了這麼多犧牲,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後,要是丁點效果都沒有,我很是懷疑媽媽會不會將那盆溫水從我的鼻孔里灌進來。
“證明給我看。”
媽媽並沒有輕易相信我,冰冷的視线依然沒有消退半分。
我咽了口唾沫,只能祈禱著小白毛顯靈,當即集中了所有的心神,摒棄雜念,向著我的腳發出了移動的指令。
然而就算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我的雙腳就跟模型似的一動不動,就在媽媽的臉色陰沉的都快打雷的時候,許是我命不該絕,右腳的大拇指竟然在我的努力之下奇跡般微微動了一動。
剛才還一臉恨不得把我掐死的媽媽立刻捕捉到了這一細微的變化,當即也不顧什麼恩怨情仇,一把撲了過來將我的腳抱在了懷里。
“這樣有感覺了嗎?...這樣呢?...這樣呢?...”
媽媽一邊用力地刺激著我足底的穴道,一邊期盼的看著我,哪里還有半點興師問罪的樣子?
我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媽媽卻並沒有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是安慰我道:“剛才絕對不是我的錯覺!只要你的神經沒有完全壞死,那就還有復原的可能性!你不要太過著急了,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說著,媽媽似乎又想起了方才的遭遇,恨恨地將我的腳摔回了床上,只不過媽媽的神情緩和了些許,至少沒有那種想要將我回爐重造的眼神了。
“你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媽媽昨天才和你聊過,你就當做耳邊風了?”
媽媽沉默良久,長嘆了一口氣。
“我沒有啊,這不是跟您鬧著玩嗎...您也看見了,我又沒有說謊,我真的是有感覺了,而且剛才那樣...也的確有效。至於對您做出無禮的舉動,我承認我是有些情不自禁了,但還不是因為媽媽您過分美麗了嗎?”
動彈了一下的腳拇指給我爭取到了話語權,雖然我不指望能就這麼輕易翻篇,但至少媽媽還願意與我交流,那麼就還有回旋的余地。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你當我分不清什麼是鬧著玩,什麼是抱著齷齪猥瑣的想法麼?我現在要重新評估一下和你之間的約定了。”
“那怎麼行!”
我急忙道:“昨天才說好的,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小亮!”
媽媽正色道,清澈的眸光靜靜地看著我,“媽媽只是想盡一切努力將你錯誤的情感糾正,而不是為了給你留下可乘之機,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媽媽都是為了你好!既然你這麼希望媽媽遵守這個約定,那麼,‘這個世界沒有..’”
“為了我好?!”我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沒想到我的衝動竟然逼得媽媽不顧我的精神狀態也要徹底斬斷我的綺念,不過媽媽的話語才是更加刺激到我的地方,“為什麼所有人都斷定母子之間就不會有幸福?您當初不也是為了反抗外公外婆的‘為了你好’才毅然決然的與爸爸私奔的嗎?媽媽您難道想要您的不幸在我的身上重演嗎?!”
“母子之間就不該有除了親情之外的幸福!你爸的事情你多少也了解了一些,事實證明媽媽當年的選擇有多麼的任性!要不是我的叛逆,你也不用在沒有父愛的環境下成長,說不定也不會太過依戀於我,導致發展到如今這個局面,一切都是我當年沒有聽從你外公外婆的錯!”
媽媽也激動了起來,十分亢奮,一對粉拳捏的死死的。
“我從來沒有覺得愛上媽媽是一種錯!相反,我覺得這是我最大的幸運!我才不想要什麼狗屁的父愛,只要有媽媽陪在我身邊就足夠了!難道我想要照顧媽媽一輩子有錯嗎?!我想要和媽媽永遠呆在一起有錯嗎?!我想要和媽媽更親密一些難道有錯嗎?!”
“你總有一天要長大!總有一天要獨當一面!總有一天要組建屬於自己的家庭!媽媽只是陪伴你一小段人生的過客,你的人生還有更加美好的風景,外面的世界遠比你想象的更加廣闊,不要因為青春期的衝動而固步自封,將所有的情感傾注在媽媽的身上!”
“媽媽就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風景!我沒有什麼遠大的理想,就是想要守著媽媽過一輩子!我對媽媽的感情並不只是荷爾蒙的衝動!您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試一試?如果您覺得我的愛只是小孩子可笑的一廂情願,如果您覺得我愛只是青春期的副作用,那麼我可以等!十年!二十年!到那時我總不再青春年少,媽媽就能夠認可我的愛嗎?
當年如果外公並不是一味地‘為了你好’,所有的一切都不講感情,不顧您的感受,純粹地以結果來判斷好壞,而是支持您的選擇的話,您的人生是不是都會不一樣了?您也就不用逃離那個讓您感到壓抑,沒有一絲人情味的家里!已所不欲,勿施於人。您難道也要變成當初自己最討厭的樣子嗎?”
我悲憤欲絕地吼道,再也不想隱藏我對媽媽的心意。
“你是王八精嗎?有幾個十年夠你耗的?我是不是也要陪著你胡鬧下去?媽媽的青春,就不是青春了嗎?別想要在我面前偷換概念!你就是去娶一個智障媽媽都會堅決支持你!可我是你的親娘!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這能和當年的事情相提並論嗎?!”
“有什麼不一樣的?!我是您的兒子,但我也是一個男人;您是我的媽媽,但您也是一個女人。在外公的眼里看來,家道中落的父親跟路邊的野狗有什麼區別?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一條野狗,他老人家首先考慮的不是您的幸福,而是他的面子如何過得去?一切的不幸都源自於太過在意世俗的眼光!哪怕是富可敵國的外公也不能免俗,我相信媽媽您不會成為外公那樣的人,難道我連一條野狗都不如嗎?!”
“可..”
媽媽張了張嘴巴,我卻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自顧自說道:
“我的愛對於您來說或許太過沉重,但愛情的本質就是自私和占有,我絕對不會輕易放棄愛你,哪怕被世俗所不恥,哪怕墮入無底的深淵。但我也不會去阻止媽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媽媽是個非常優秀的女人,未來的日子里還會遇到許許多多成熟穩重、德才兼備的好男人,光是弭明誠的出現都讓我感到望塵莫及。或許有一天,媽媽會等來屬於媽媽的王子,重新愛上其他的男人,但只要是媽媽真心喜歡的人,我就會心甘情願的喊他一聲爸爸。我不會強迫媽媽去接受我的這份在你看來或許十分任性、幼稚可笑的感情,可我只是希望媽媽能夠在心里的角落給我留下一個位置,我會努力成為配的上你的男人,也許我無法成為最優秀的那一個,但我一定會是最愛你的那一個!我知道我選的這條路道阻且長,但行則將至,無論生老、病死、天災、人禍,只要我趙亮一息尚存,我就絕對、絕對、絕對不會放棄追求媽媽的腳步,誰也無法改變。”
趙曉芸眼圈微紅,愣愣地看著兒子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臉,不知不覺間,那個只知道哭著鼻子去幫自己拿快遞的小鼻涕蟲已經成長為一個可靠的小男人,不再需要躲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甚至足以站在她的身前,為她遮風擋雨,也有了許許多多自己未曾察覺到的小心思。
可是小混蛋啊,在媽媽的眼里,你遠比你想象的更加優秀!你為什麼要妄自菲薄,說得這麼卑微,這不是在成心騙媽媽的眼淚嗎?!還假模假樣的說只是希望在媽媽心里的角落給你留個位置,在媽媽的心里,不全都是你嗎?
我的真情流露並沒有換來媽媽的回應,媽媽只是呆呆地看了我一會兒,緩緩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我並沒有太過失落,於我來說,媽媽沒有再堅決地想要放棄和我之間的約定,就已經是階段性的勝利了。
而在我的數據數據視角里,媽媽的親情值始終在十九與二十之間反復橫跳著,我不知道突破二十大關的親情值會不會有質的變化,但想必我與媽媽攜手的未來將會更近一步。
“咚、咚、咚...”
突兀的敲門聲驚醒了媽媽,媽媽的親情值最終還是定格在二十的關頭上。
“曉芸阿姨....那個詩芸阿姨說...說...讓您別那麼小氣,給她拿張貴的....”
弭花花有些怯怯的聲音再次從門外傳來,然而此時在我聽來,再也沒有那種神聖空靈的感覺,仿佛就跟惡魔的低語一般。
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氛被弭花花破壞殆盡。
可惡啊呆頭鵝!總有一天,我要拔光你全身的毛!!!
第一百一十九章
媽媽神色復雜的看了我一眼,起身再次來到了她的小基地,這次媽媽打開了抽屜,從最底層壓著的一本書下抽出了兩張一看包裝就與眾不同的高級貨,捧在手心里心疼又留戀的撫摸了一會兒,這才從門縫中遞了出去。
打發走弭花花後,媽媽糾結的心情似乎也緩和了許多,這麼一耽擱的功夫,空氣中彌漫著的脫氧核糖的味道愈發濃密。
一直將兒子精液散發的氣息吸入體內也不是個事情,媽媽平靜地走了回來,卻是不再對我進行大道理的洗腦,也沒有回應我的真情流露,原本是要和我理論清楚劃清界限的媽媽反倒是像有些避而不談的意思。
媽媽坐到了床邊,掀起了我身上的薄毯直接蓋在了我的頭上。我的眼前一黑,下意識的掙扎了起來,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媽媽不會是覺得我沒救了,打算直接安排我重開吧...
“別動!”
媽媽輕輕地說了一句,我一下子老實了下來,安安分分的呆在了黑暗之中。
預想中的人道毀滅並沒有到來,從我胯下微弱的感知中,媽媽竟然是在脫我的褲子。我這才松了口氣,暗自竊喜起來,媽媽嘴上說得再大義凜然,又怎會真的放著我不管,這麼多年取快遞積攢下來的情分怎麼可能說斷就斷?
外褲一被媽媽脫下來後,更加強烈的雄性氣息直衝媽媽的面門,媽媽緊蹙著眉頭,皺起了鼻子,似乎是在嘗試著龜息大法,然而媽媽的小臉蛋很快就憋得通紅,沒多久就堅持不住,大口呼吸了起來,反而是深深地吸了幾口進去,刺鼻而淫靡的氣味讓媽媽的耳根子都紅透了。
不過媽媽並沒有就此逃開,而是強忍著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適和尷尬,繼續著我下體的清理工作。
無論如何,這兒對於男性的重要程度不亞於生命,也是決定她未來能不能抱上孫子的關鍵,怎麼能輕易就棄之不顧?
“懶人屎尿多...”
媽媽自言自語般不知所雲的輕聲嘀咕了一句,我的內褲早已被大量的精液浸透,濕漉漉的一點也不比從水里剛撈出來好到哪里去。
觀察了一會兒,媽媽總算是找到了兩處相對干燥的位置,白嫩的食指和拇指搭在一起,輕輕捻起了內褲的松緊帶,小心翼翼地向下拉動著。
雖然我此時看不見媽媽的表情,但估計怎麼著也該對兒子的男性特征的規模有著初步的認知了。
突然,我只覺得胯下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媽媽似乎是在脫我內褲的過程中不小心沾到了我的精液,驚得一下子松了手,被脫到一半的內褲在松緊帶的加持之下狠狠彈在了龜頭之上,痛得我一聲哀嚎,渾身上下能動的地方都瘋了似的抽搐了起來,蓋在身上的薄毯在我的掙扎之下滑落在地,重見天日的感覺並沒有讓我好受多少。
都說五指連心,可它們好歹還有兄弟姐妹平攤下傷害,然而雞兒只有一根啊!
媽媽的這一下會心一擊讓我懷念起前幾天無欲無求的日子,果然,塵根等同於煩惱根,只會給男人帶來無盡的麻煩,讓多少大好男兒化作舔狗,只為了能有個屬於自己洞,哪怕這個洞已經千瘡百孔。
“對不起對不起,媽媽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
媽媽看著我齜牙咧嘴的樣子,本來是想要跟我道歉,卻又忍不住笑了場,一點誠意都沒有。
難得能看到媽媽在和我經歷了這一切之後還能開懷大笑,我這點小傷倒是超值了,只要能博得媽媽一笑,就是把這根屌跺了...那還是要慎重考慮一下的..
雖然我一點也沒有怪罪媽媽的意思,不過我還是板起了臉,務求能在媽媽的面前多爭取到一些主動權。
不料媽媽壓根就不吃我這套,正了正神色說道:“活該,叫你再作惡!你要記住這種痛苦,這次算是略施小懲,以後要是還敢對媽媽亂來,那可不只是彈你的小雞雞了!浸豬籠了解一下!”
意外的插曲讓我們母子倆之間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媽媽也沒有再用被子蒙著我的頭,只是將地上的毯子撿了起來,堆在我的胸口上用以遮擋著我的視线。
開放的環境下讓我能看到更多的東西,媽媽一鼓作氣地脫下了我的內褲,精液一路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床單之上,讓這股異味得以擴散得更加迅速。
媽媽捂著鼻子將我濕漉漉的內褲丟進了水盆內,不知是不是出於一位母親的擔憂,媽媽居然問了一句:“你身體的..其他地方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的?這幾天的營養都跟不上,你的..那個怎麼會這麼多?味道還這麼衝..”
這種話從媽媽紅潤的小嘴兒里說出來,著實是微微震奮了我一把,種種跡象表明,媽媽原本相對保守的思維在我這兩天大開大合的衝擊之下變得有些麻木,已經能將這種敏感私密的問題擺到了台面上和我談論,而不是避之如蛇蠍、羞於啟齒,再次印證了媽媽的心態多少發了一些改變,改變,就是好事。
我剛剛才對媽媽做出了那麼過分的事情,媽媽這次能這麼快的將心態調整過來是我沒有預料到的,我一直害怕我的喜歡會讓媽媽默默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精神壓力,盡管幸福和快樂一定是我和媽媽的結局,但走向這個結局的過程如果能少一點坎坷的話,那我和媽媽的故事豈不是更加地圓滿了?
咦,對哦,我的精液不是在系統的壓榨下早已變成了粘稠一點的液體,早就沒有了脫氧核糖的存在,今天射出來的精液怎麼恢復了以往的樣子,我自己都多久沒有聞到這股熟悉的味道了,難道是系統改變了汲取能源的策略,還是小白毛重啟的時候又偷偷動了什麼手腳?
“沒什麼不舒服的,可能...是我天賦異稟吧?...”
“呸,不要臉。”
媽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又回了一趟她的臨時小基地折騰了起來,等媽媽回來的時候,媽媽已經全副武裝到了牙齒——精致挺翹的瓊鼻中塞著兩團紙巾;白皙纖細的藕臂上戴著一截護袖;柔軟無骨的玉手更是套了一層又一層的一次性薄膜手套。
“您至於麼..這是要去掏下水道還是下化糞池啊?”我看著媽媽的打扮臉都黑了。
“我倒是寧願去掏下水道!呸!你怎麼不去下化糞池?!”媽媽沒好氣的說道,由於鼻孔被完全堵住,說話的聲音有些甕聲甕氣。
本來我還期待著看到媽媽一臉嬌羞的模樣與我的大居居擦出火花,結果媽媽打扮得跟要給我進行手術一般,一下子搞得我,興致更高了!
這次的情況與前幾天不同,媽媽可不只是在幫我簡單的擦拭身體,而是要清理我第一次當著媽媽的面打飛機,並且還和媽媽發生了直接的身體接觸後射出來的大量精液,光是其象征的意義都是天差地別了,更何況,我的雞兒已經恢復了營業,媽媽柔嫩的小手就算隔著幾層單薄如紙一般的手套又有什麼用呢?
我的插科打諢讓媽媽放松了不少,牢騷歸牢騷,媽媽還是在床邊坐好,這些天一直在幫我清理下身,媽媽倒也沒有再做多少心理建設,白皙的小手抓起了我的陰莖用溫熱的濕毛巾擦拭了起來,胯下粘膩難受的感覺在媽媽輕柔的動作中一點點的消失,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果然,盡管隔著幾層自欺欺人的手套,雞兒還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媽媽那塑料隔膜之下的玉手猶如凝脂一般的柔軟細膩,一股熱血蠢蠢欲動,向著下身涌去。
我擯棄雜念,在心中一遍又一邊的循環著大悲咒,我今天的行為已經遠遠越线了,再刺激到媽媽恐怕是自尋死路,然而雞兒總是有它自己的想法,在媽媽溫柔的擺弄下,雞巴重新充血站了起來,直挺挺的對准了媽媽的俏臉。
媽媽正仔仔細細地清潔著我下身的汙垢,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的小手還抓著我的大雞巴,從捏著變成握著,幾乎是完完整整的體驗了一把雞兒從軟趴趴的小蝦米進化成了一條黑色的肉龍。
第一百二十章
許是太過驚愕的緣故,媽媽並沒有第一時間放手,柔柔的小手感受著肉棒上傳來的炙熱和堅硬,媽媽這才後知後覺得甩開了手里的東西,嬌俏的臉蛋肉眼可見得瞬間漲紅。
“你你你..你不是剛...怎麼又!....你是故意的吧!!!快讓它變回來!”
媽媽含羞帶怒的質問著我,這次是真的有些惱了,媽媽竟然狠狠一巴掌扇在我勃起的雞兒身上,直挺挺的肉棒晃了幾晃,非但沒有萎靡的意思,反而又是脹大了幾分。
“這是我能控制的嗎..嘶呃~”
我忙不迭的自證清白,卻還是沒能逃過媽媽的毒手,新仇舊恨,媽媽已經將母子情深拋之腦後,一把將沾滿精液的毛巾甩到了我的臉上,摘下了身上的護具扔進了垃圾桶,氣呼呼的摔門而去,再也沒有回來。
好嘛,終歸是逃不開一個人睡的結局,雞兄啊雞兄,為何你總是這麼沉不住氣兒呢?
沒辦法,我只能自力更生,雙手撐著靠在了床頭,自行清潔著下身。總不能就這麼稀里糊塗的睡了吧,陰莖也是需要保養的,潮熱的環境只會大大減少使用的壽命。
男人其他的地方可以糙,唯獨重中之重的小兄弟,不容有失。
擦著擦著,雞巴還是直挺挺的聳立著,嘛,反正都已經演變成最糟糕的局面了,我索性就著媽媽柔荑殘留的觸感又擼了一管,這才將老實下來的肉棒清理完畢,孤孤單單的忍受著燈光刺眼的痛苦睡去。
第二天,我驚奇的發現身體修復的進度上漲了不少,起碼比起先前半植物人的狀態,我已經能夠相對自由的控制著腳趾的動作。
本來我還期待著能用身體恢復的喜訊衝淡一下媽媽的怨念,結果卻是大姨在我的床邊呆了一天,我連媽媽的影子都沒有問題,硬著頭皮詢問了大姨,得到的也只有大姨輕蔑的冷笑,完全沒有告知我的意思。
指望大姨喂我吃飯是不存在的,大姨沒有在端來的食物里偷偷加料已經是萬幸了。
欸?我憑什麼斷定大姨沒有在我的食物里動一些手腳...
抱著試毒的心情,我忐忑地解決了溫飽的問題,無聊的度過了這一天。
大姨雖然無所事事地陪護了我一天,然而我總感覺大姨有些心緒不寧的樣子,像是在擔心些什麼,一頁雜志能盯著看上半天,時不時蹙起眉頭的小動作更是讓我憂慮起大姨的身體。
不過系統的倒計時已經進入了最後的二十四小時,只要能挨過明天,一切都將恢復原樣,只是,真的能這麼順利嗎?
懷揣著對炸雞可樂的想念,我再次一個人進入了夢鄉。
...
...
“.....關門!!”
“砰!”
我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
這誰啊?也太沒公德心了吧,不怕招來那些怪物的惦記嗎?
聲音好像是從隔壁房間傳來的,是老姨的大姨媽發作了還是媽媽和大姨又因為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掐起來了?
我打了個哈欠,抻了抻懶腰,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再過十來個小時我就再也不用啃地瓜干了,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看見紅薯了。
床邊的座位空空蕩蕩,既沒有媽媽早已准備好熱氣騰騰的早餐,也沒有大姨優雅的搭著二郎腿翻閱雜志的身影,弭妹子更是偷懶了好幾天不來看望她的歐尼醬了,真的是世態炎涼、人心不古。
罷了罷了,今天你們對我愛答不理,明天我讓你們臥床不起!
左右無事,我想著再睡個美容覺,結果剛閉上眼睛,房門之外又傳來嘈雜的聲音,隱約還能聽見爭執,我一下子沒了睡意,不要給我開玩笑啊大哥,非要在這個節骨眼給我搞事情嗎?能不能有點創意?
就在這時,房門的把手被人一點點的擰開,進來的人不是我所期望的那道身影,居然是,陳興生!
我們的房間是絕對不允許外人進來的,哪怕是平時都是緊閉著房門,防止他們窺伺的目光,然而這會兒走進來的人卻是陳興生,霎時間,我的腦海里閃過了各種可能性,但每一個可能性的背後,都代表著媽媽和大姨已經出事了。
一股熱血直衝我的頭頂,我只覺得整個腦子都嗡嗡地,好在我的數據視角還在正常的運行,媽媽和大姨的人身安全暫時不用擔心。
我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連忙閉上了眼睛,隨著陳興生腳步的靠近,我想過要不要先發制人,擒賊先擒王,但轉念一想我還是選擇了坐以待斃,我的身體雖然已經恢復了最基本的行動能力,但也僅此而已,扶著牆能不能站起來都兩說,一個小學生放放風箏都能輕易拿捏現在的我,貿然動手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
“喲,小少爺還睡呢?這些天你可躺舒服了,快起來吧,該你出力的時候了。”
陳興生嘴上說得客氣,可腳下卻是絲毫不留情面的踹了踹我的腿。
“哈啊~咦,陳老板,怎麼是你?稀客稀客,什麼風.....呃,你這是干嘛...”
我順勢醒了過來,剛想要假裝迷迷糊糊套點情報出來,結果陳興生壓根就沒想跟我爾虞我詐、斗智斗勇,手里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直接指向了我的面門。
“少他媽給我廢話,快給老子起來!敢耍小心眼咱就十八年後再見吧!”
可能是由於右眼上一個相當明顯的熊貓眼的緣故,此時的陳興生表現得有些暴躁,絲毫沒有了那種笑面虎的感覺。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配合陳興生,外面的局勢還不明朗,我不敢輕舉妄動,萬一大姨和媽媽已經成為了人質,我的衝動只會讓她們陷入死局。
撐著床坐了起來,我艱難地移動著雙腿,許久未曾使用的身體如生了鏽的機器,一舉一動都顯得那麼的吃力。
好不容易龜速挪到了床邊,陳興生已經不耐煩的催促道:“麻利點!你不會真的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吧?媽的臭女人,浪費老子那麼多食物去養一個廢物!”
我一下子捏緊了拳頭就想將陳興生那張猥瑣的臉捶爛,然而我一站起來就雙腿一軟,踉蹌了幾步好不容易撐著牆面穩住了身形,雙腿還在不斷地顫抖著。
陳興生先是被我嚇得舉起了刀子,接著又哈哈大笑了起來:“怎麼?罵你媽一句你還不樂意了?你一個連站都站不穩的廢物,想要拿你爹怎樣?嗯?來打我啊?”
陳興生面色忽然轉冷,兩步上前狠狠一腳踹在我的腰上:“老子說過不許耍小心眼了吧?你當自己是電視劇里的男主角?再想逞英雄我不介意先給你放放血。快走!”
我生生挨了這一腳,連連倒退了數步,虛弱的身體差點就此倒下,我緊咬著牙關靠著意志力勉強保持著站立,盡管名為憤怒的情緒已經充斥了我的腦海,但我還是低著頭強壓下了個人情緒,順從的扶著牆面緩緩地往客廳走去。
等老子確認了媽媽和大姨的情況,就是老子親自教你廢物兩個字是怎麼寫的時候。
短短的幾步路足足讓我走了好幾分鍾,每走一步腿上都傳來鑽心的劇痛,陳興生倒是沒有再催促,似乎是跟在身後觀察著我身體的真實情況。
等我好不容易艱難地挪到了門口時,還沒等我看清眼前的一切,陳興生忽然又是一腳踹在了我的背後,我猝不及防之下被踹得失去了平衡,往前踉蹌了幾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原本整潔干淨的客廳被陳興生他們折騰的亂七八糟,我甚至還能看見姒紓婧穿過的那一條黑色蕾絲內褲就那麼隨意的丟棄在角落,上面沾滿了白色的可疑液體。
然而我並沒有心思去譴責這些人的素質,最讓我感到擔憂的一幕還是發生了,大姨手無寸鐵的被陳興生一伙人圍在了角落,好在局面還沒有徹底失控,雙方還處於對峙的狀態,只是我並沒有看到媽媽和弭花花的身影,聯想到先前聽到的動靜,我連忙扭頭一看,果然,大姨的房門緊閉著,而陳興生一伙人盡數都在客廳里,也就意味著媽媽和弭花花得到了大姨的預警,及時鎖上了防盜門,暫時還是安全的。
我稍稍松了口氣,不用分心去擔心媽媽的安危,仔細觀察起目前的局勢。
劉國強、姒紓婧、詹文彬、張文雅四人手持著鋼管和菜刀,分散著站在大姨的身前。
姒紓婧這個爛褲襠自不必說,劉國強!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家伙居然和陳興生是一丘之貉!我特麼再也不相信國字臉了!
那對大學生情侶倒是有點上了賊船,被迫營業的意思,他們神色糾結,站得也是最遠,充其量也就是個湊數的背景板,但他們既然選擇了向大姨舉起了武器,那麼就該承擔這麼做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