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146~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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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經過作者同意
作者:純綠不兩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為我昨天看到一半發現作者P站沒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網Google去別的地方挖出來)
哪里上傳的有出錯跟我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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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緩了片刻,媽媽總算將一口氣喘勻了,她萬萬沒想到我的無賴已經上升到了新的境界,一言不合就脫起了衣服,偏偏還是自己留下的話柄。
她的目光在我的上身打量了一下,忽然,媽媽眉頭蹙起,微微有些驚異,吸引她的並不是我的肌肉,而是我這段時間的變化,媽媽從不會在意我的腹肌是一塊還是八塊,她所在意的,從來就都只有我。
“你又偷偷鍛煉了?!傷才剛好,醫生不是讓你多休息嗎?練這一身肌肉有什麼用?你要去扛水泥嗎?傷口崩開了怎麼辦?!”
媽媽突然就生起氣來,要知道先前她是見過我打赤膊的樣子,那時候我雖然也有馬甲线,但遠沒有像現在這般刀削斧鑿般雕琢出來的线條。
“沒有啊!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哪有閒工夫鍛煉,大姨可以作證的!再說了,我本來就有腹肌的好吧,只是沒有那麼明顯,肌肉只是體脂低的體現,應該是上次在醫院昏迷了幾天餓出來的,您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亂來的!”
“真的?那你在家也將養了這麼些天了,怎麼也不見你的‘體脂’漲回來的?”
“您不也說了嘛,營養都被臉皮吸收了...”
媽媽噗呲一笑,終於不再是板著臉的樣子,我連忙趁機轉移話題道:“媽,您剛才都答應我了,那現在我可以在您這兒睡了吧?”
“嗯...”
媽媽沉吟了片刻,緩緩說道:“好吧,既然你的意願如此強烈,媽媽也不是一言堂,你想在這兒睡,那就在這里睡吧!”
還沒等我歡呼勝利,媽媽忽然狡黠得笑道:“我上你的房間睡去~”
“別啊!”
我一把將正要下床的媽媽拽了回來,差點忘記了媽媽豈是易於之輩,我們母子倆張良計與過牆梯斗了十來年,我被媽媽坑過的次數數不勝數,在還沒有一棒定陰之前,怎麼就覺得勝券在握了?
“你又想干嘛?不是你自己非要在我這兒睡嗎?我這不是按你的意思給您老人家騰地方嗎?”
我不敢去看媽媽眼神,支支吾吾道:“這個..這個..您要是不在的話,怎麼能算數?”
“怎麼不能算數了?你到底是來睡覺的,還是來睡你媽我的...”
媽媽順著我的話頭,戛然而止,氣氛一下子凝固了下來,她甩開了我拽住她的手,重新倚在了床頭,沉默不語。
“小亮,你先把睡衣穿上。”
半晌之後,媽媽終於再次開口,我不敢有什麼異議,連忙套上了衣服,遮住了胯下的一大團之後,媽媽明顯自在了許多,她遲疑了片刻,還是緩緩說道:
“有些事情,媽媽想還是跟你說清楚。媽媽知道你對我的...情感,在丘陵村的時候你深受重傷,為了不影響你的身體,媽媽才會做出讓步,和你有了所謂的協議,讓你覺得母子之間似乎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深知不該讓你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期望,可在當時的那個環境下,媽媽只能出此下策,但你要清楚,這是一個錯誤。別擔心,媽媽不會去怪你,我同樣也有一部分責任。如今我們平平安安得回來了,生活也已經回到了正軌,就讓我們母子也回到正軌好嗎?或許你現在可能覺得很難接受,沒關系,媽媽不會去逼你,咱們慢慢來,媽媽跟你打個賭,最多等到你度過青春期,一切自然也就結束了,到時候你非但不會再覺得媽媽有什麼特別的,說不定還會嫌我煩呢...唔...!~”
不等媽媽說完,我猛地翻身壓在了媽媽身上,將她接下來想要說的話全部堵在了嘴里。
媽媽說來說去,不過就是想矯正我們之間愈發畸形的關系,而我想對媽媽說的話早已說盡,光憑話術就想打破母子間的壁壘,就算是大姨都沒這份本事,既然我們大家誰也說服不了誰,那就只能靠出奇制勝了。
事實上,哪怕媽媽的內心早已松動,甚至哪怕媽媽完完全全愛上了我,她也只會壓抑自己的情感,默默看著我結婚生子,走完一個普通人的必經之路,絕不會因為自己的個人情感而來插足我的人生軌跡,所以想要媽媽主動為我寬衣解帶是不可能的,我如果不冒險承擔起引導者的角色,我和媽媽這輩子只能互相守望了。
媽媽的神經宕機了片刻,立刻開始了劇烈的掙扎,然而媽媽的招式無非就是那幾套,不是抓就是撓,不是掐就是擰,對於皮糙肉厚的我,殺傷力極其有限。
這段時間以來,我顧及媽媽的身體,一直強行克制著自己的欲望,理智早已憋得岌岌可危,而這兩天的放肆非但沒能宣泄我的欲火,反而像是往熊熊燃燒的大火里扔了兩顆汽油彈,直接被引爆成了燎原之勢,媽媽並不算很強硬的反抗更是讓我得意忘形,我一直維持著相對理性的姿態在這一刻觸底反彈,差點毀掉了一切。
說來也是奇怪,如果此時媽媽是沉睡的狀態我反而不太敢造次,然而她已經醒了過來,我的膽子卻像充了氣兒似的膨脹了起來。
我將媽媽壓倒在床上,激烈地吻著她的香唇,舌頭強勢地衝進了媽媽的口腔,意外地沒有耗費多少功夫就叩開了媽媽的牙關,媽媽小香舌無助地躲閃著,然而狹小的空間並沒有藏身之地,幾番糾纏下來,我成功俘獲了媽媽香舌,卷進嘴里大力吮吸了起來,甘甜的津液不斷地被我吸入口中、吞咽下肚,胯下的擎天之柱愈發聳立,直直戳在了媽媽的腿心之間。
媽媽推搡我的動作愈發無力,掙扎的力氣也小了許多,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撩撥著我的心弦。
她的眼里閃爍著晶瑩的亮光,除了羞憤、屈辱之外,似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欲深埋眼底。
媽媽的力氣比不上大姨,也沒有掌握什麼足以扭轉性別差距的必殺技,我怕媽媽難受,也就沒有去強行限制她的活動,空出的雙手蠢蠢欲動,昨晚的冒進仿佛為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我不再滿足於占領媽媽的櫻桃小口,精蟲一聲令下,雙手直接掀起了媽媽的睡衣,再一次隔著胸罩握住了媽媽挺翹的美乳。
媽媽渾身劇震,卻對壓在她身上的我無可奈何,我的野心越來越大,厚厚的胸罩讓我心癢難撓,我恨不得將這一對礙事的玩意兒撕成碎片,好在僅存的一絲理智及時制止了我的衝動,媽媽此時心神激蕩,太過粗暴的舉動很容易在媽媽的心里留下陰影。
我悄悄將手滑向了媽媽背後,摸索到了胸罩的後排搭扣,雖然我不是單手解胸罩的情場高手,但媽媽內衣的結構我早已爛熟於胸,雙手只是輕輕一錯,“吧嗒”一聲,扣子應聲而開。
媽媽雙目瞪得滾圓,就差沒發出激光來將我這個逆子燒成灰燼,我強吻媽媽的姿勢無法避開她攝人的目光,索性就閉上了眼睛,將所有的感官集中在了手上。
我想要將媽媽的胸罩從她身上扯下來,卻發現媽媽死死壓著肩帶不讓我得逞,不過我也沒有傻傻地跟媽媽較這個勁,失去了後排扣的支撐,我輕而易舉就將媽媽的胸罩一把推了上來,兩顆渾圓飽滿的大奶子立刻蹦了出來,軟軟彈彈、晃晃悠悠的,就像果肉布丁般顫動不止;兩顆粉嫩的乳頭點綴在乳球的中心,如畫龍點睛,刺激著人類最原始本能的衝動;硬幣大小的乳暈完美得襯托著不知何時早已挺立的乳頭,既不會大到令人倒胃口,也不會小到令人失了興致,一切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如能工巧匠的精心設計、完美無缺。
我多想叼住媽媽的大奶子品嘗一番,然而我的嘴唇一刻都不敢放松對媽媽的壓制,生怕一松口媽媽就會說出令我心碎的,決絕的話。
雙手早已按捺不住,攀上了媽媽再無遮攔的乳峰,剛一入手,媽媽竟和我同時打了個寒顫,羊脂白玉已無法形容媽媽乳房的柔嫩,再好的綢緞也無法與媽媽的肌膚相媲美。
我握著媽媽渾圓的乳球大力搓揉了起來,嬌嫩的乳肉不斷從我的指縫間溢出,在我的手上不停變換著各種形狀;溫熱而滑膩的觸感差點讓我的鼻血噴涌而出,挺立的乳頭若即若離地剮蹭著我的手心,撩撥得我的欲火愈發高漲。
我的喘息愈發粗重,色心早已代替理智接管了身體的指揮權,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妥,然而強烈的刺激使我放棄了思考,放棄了顧慮,放飛了自我,全憑著本能在指引著我。
房間內的氣溫急劇上升,連空調都無法壓制這股火熱,我的雙手一刻不停地褻玩著媽媽的乳房,時抓時揉,時擠時捏;時而夾著媽媽的乳頭輕輕捻動著,將滾圓的奶兒揪成了圓錐狀;時而將媽媽的巨乳收攏在一起,讓媽媽兩顆嫩得猶如能夠掐出奶水的乳房互相摩擦著,想象著我的大雞巴要是在這一刻插在這一對妙乳中會是什麼感覺。
媽媽被我堵住的嘴一直在發出“唔唔”的叫喊,卻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單詞,她用力抓著我的頭發,扯著我的耳朵,卻無法喚醒進入禽獸狀態的我。
人就是這麼一種貪婪的動物,明明已經徹底掌握了媽媽的乳房,我的心卻愈發不知足起來,理智早已下降到了臨界點,洶涌的欲火不斷地在蠱惑著我向更深處前進。
我的本意只是想在媽媽目前對我能夠接受的極限范圍內擴寬她的底线,然而我還是低估了媽媽對我吸引力,在解下媽媽胸罩的那一刻,形勢就已漸漸脫離了我的掌控。
就在事態即將一發不可收拾時,我的舌頭傳來一陣劇痛,急忙仰頭將舌頭從媽媽狠狠合攏的嘴里救了出來。
我“哼哧哼哧”的吸著涼氣,媽媽急眼之下,這一口差點沒把我的舌頭咬斷,被色欲衝昏的理智也得以回復了不少。
“趙亮!你瘋了嗎?!你還當我是你媽嗎?!”
終於脫離了我的‘虎口’的媽媽厲聲質問著我,或許被憤怒,媽媽竟忘了第一時間將自己的上衣撩回去。
這一次我竟沒有感到多少惶恐,不再去逃避媽媽銳利的目光,我堅定地看著她的眼睛,發自肺腑的說道:“媽,您知道嗎,從小我好像就有一個使命,一定要讓您開心。我想要給予媽媽身為母親的快樂,所以我拼命吃飯、鍛煉,早早就上床睡覺,長得高高大大不讓您操心。您以為我真就是為了賺那五毛一塊的跑腿費而對幫您取快遞樂此不疲嗎?我只是想要看著您自以為得逞時露出的狡黠的笑容。我喜歡看到您開心的樣子,您的一舉一動都能輕易牽動我的情緒,我想再也沒有另一個女人能夠令我如此牽腸掛肚。媽,我想把您當成一位母親來尊敬,卻也想要把您當成一個女人來疼愛,魚與熊掌未嘗不可兼得,不勇敢踏出那一步又怎能知道呢?只要您敞開心扉,一切都交給我好嗎?”
隨著我深情的敘述,媽媽漸漸平靜了下來,眼里的憤怒雖然還沒褪去,卻也摻雜了許多復雜的情感,好感度和親情值居然在這一刻同時劇烈波動了起來,然而還沒等到媽媽穩定情緒,我吞咽舌尖上冒出的鮮血的動作似乎讓她產生了誤會,要知道媽媽乳房還顫微微地暴露在空氣中,罪魁禍首的我非但沒有絲毫悔意,反而還當著她的面露出猥瑣的豬哥相...
媽媽再次炸了毛,劇烈地掙扎了起來,胸前的一對大奶子搖來晃去,好一陣波濤洶涌。
我擔心動靜鬧得太大驚醒大姨,只能暫時壓住了媽媽的雙手,肢體免不了觸碰到媽媽半裸的嬌軀,媽媽臉上的潮紅再次蔓延了上來,忽然,媽媽停止了一切反抗,目光平靜地直視著我,冷冷說道:
“你這輩子就只能是我兒子!明天我就隨便找個男人嫁了!我管不了你,就讓他來管你吧!”
‘隨便找個男人’幾個字從媽媽的嘴里說出來,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的理智徹底被憤怒湮滅。
為什麼我就不行!
憑什麼我就不行!
不!
媽媽一定是愛我的,只是她不願意承認罷了!
對了,除了言語,還有另一種方式可以驗證,而且,鐵證如山!
我迫切得想要得到結果,連後果都顧不上了,右手不受控制地向媽媽的下身探去,掠過平坦光滑的腹部,輕輕挑開媽媽的睡褲鑽了進去。
濃郁的濕氣令我猛地打了個激靈,媽媽的內褲竟整件都濕透了,是的,絲毫沒有夸張,就像尿了褲子似的,濕淋淋一片。
這一發現令我欣喜若狂、振奮不已。媽媽的身體對她的親生兒子並不排斥!我不認為媽媽濕成這樣會僅僅是生理上的自然反應,身體同樣會呈現出主人內心的真實想法,而且比測謊儀都更加精准,無從掩藏,這下看她還怎麼狡辯!
我憤怒不甘的心情忽地一下子煙消雲散,整個人輕松了許多,思維竟在這種情形下開起了小差。
原來媽媽也是有欲望的~
自從我對媽媽起了心思以來,這麼多年過去了,哪怕是在我刻意的留心之下,我依然從未發現媽媽有過自慰的行為,更別提各種婦女之友的小道具了,當然,揉道這門手藝太過隱秘,媽媽看似大大咧咧,實則心細如發,我沒能發現也很正常。
濕漉漉的內褲並不會讓我覺得整天就知道宅在家里玩游戲的媽媽會是個淫蕩的女人,事實上我一度擔心媽媽會不會是性冷淡,這樣的話我攻略之路可就要從地獄級再往撥一格了。
然而我的擔心也在這一刻得以釋懷,媽媽並非沒有生理上的需求,只是我的重要性壓過了一切,媽媽才會像個禁欲的師太,打我出生起就沒見她近過男色。
不過媽媽和大姨的體質果然一脈相承,大姨的出水量都讓閱片無數的我驚嘆不已,而媽媽似乎比起大姨還要夸張,這要到了真刀實槍的階段,怕不是要水漫整張床單了,也不知道這床墊防不防潮...
“媽,您就別口是心非了,從小您不就教育我要誠實的面對自己的內心嗎?您都濕成這樣了,還說只把我當成兒子...”
我得意的看著被我壓在身下的媽媽,而她在我的手伸進她內褲的一瞬間,整個人就跟石化了似的,想來媽媽尚且還不能接受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居然有一天會將他手伸進她最私密的地方。
大手顫抖著覆蓋在媽媽光溜溜、濕漉漉的肉丘上,幾乎將整只白虎肉鮑包裹了起來,掌心處傳來柔嫩松軟的觸感絲毫不亞於媽媽胸前的巨乳;腿心處灼熱的溫度都快將我入侵的大手融化了,手掌甚至能感受到媽媽的陰唇在輕微地蠕動著,潺潺細流還在不斷從媽媽的身體深處涌出,幾乎將我整只手掌都澆淋上熱氣騰騰的汁液;中指無意中擦碰到了媽媽的肉縫之間,兩瓣內斂的陰唇誤以為這麼多年來終於迎來了客人,立即熱情地含住了我的指頭,我仿佛感覺到從媽媽肉蚌深處傳來了一股吸力,中指無可抗拒地緩緩沒入了媽媽高聳的陰阜之中。
僅僅一根手指,我卻感覺到了舉步維艱。媽媽陰道的緊致程度竟絲毫不比大姨遜色,我真的是從媽媽的這個地方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嗎?
粗糙的中指捷足先登,率先替我打探著回家的道路,雖然媽媽的蜜液在不斷地分泌著,但也就堪堪抵消著陰道的緊窄,中指堪稱艱難地深入著媽媽的陰道,火熱的穴壁四面八方圍攏了上來,緊緊擠壓著我的手指,似要合力將入侵的異物排出體內,我得以清晰地感覺到媽媽陰道內那層層疊疊的肉褶,這要是將雞巴插進來,怕不是還沒齊根沒入就有繳械的危險了。
有書則長,無書則短,事實上從我的手伸進媽媽內褲,再到“意外”插進媽媽的穴縫,也就是發生在一兩秒間的事情,嬌弱無力的媽媽猛地爆發出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量,竟將百八十斤的我一下子掀到了床底下。
“咚”的一聲悶響,我整個人迎面砸在了地板上,擱平時這麼點兒高度壓根就不叫事兒,然而胯下傳來的劇痛簡直像當場生了三個孩子。
“嘶啊!!!”
我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勃起的雞巴雖然堅硬,但終究特麼硬不過瓷磚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
在這場正面交鋒中,我愧對主角的身份,沒能在地板上戳出一個窟窿。胯下傳來陣陣難忍的劇痛抽走了我渾身的力氣,我連爬起來都做不到,或許也只是我不敢去面對媽媽的借口。
我不知道媽媽此時會是何種心情,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指奸,是個母親都不能接受這種事情的發生,要不是我這段時間來悄無聲息地蠶食著媽媽的心靈,媽媽怕不是真的會拖著我一起重開了,還是等她稍稍冷靜下來後再說吧,現在露頭,等待我的必然是致命打雞。
打定主意,我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裝死,媽媽在床上卻也沒了動靜,房間內陷入了詭異的寂靜,許久之後,我依然沒有聽到來自床上的一絲響動,難道媽媽一直保持著方才的姿勢?
我心中有些不安,媽媽不會真的緩不過來了吧?按理來說,她常年混跡職場,抗壓能力應當不比大姨遜色多少,可畢竟這次可不是什麼外部壓力,而是由內而起,更是由對她最重要的我而起,異地處之,若是我以後有了女兒,而她在半夜里摸進我的房間,偷偷吃著我的雞巴...
糟糕,雞兒又有點蠢蠢欲動的架勢,生理上的疼痛已經壓制不住它的勃起...
我連忙默念起大悲咒,鎮壓下了莫名竄上來的邪火,突然,一陣“嗡嗡”的響聲突兀地響了起來,不是手機落在了地上,而是我的腦子再一次感受到了來著靈魂深處的震顫。
一張[陽痿卡]的金色虛影靜靜地懸浮在的我眼前。
我擦,別人家的系統都是讓男主一夜百斬、金槍不倒什麼的,你丫讓你家人柱力繳了作案工具?
吐槽歸吐槽,我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系統的用意,媽媽天大的怒火,在自己唯一的兒子傳宗接代的道具出了差池後,也只得先記下來再說,而記著記著,就不一定還有算賬的機會了。
況且,這種橋段通常伴隨著媽媽愛的治療,來自系統的降維打擊可不是現代醫學可以解決的,我的臉上不由露出了豬哥笑,腦補著媽媽一臉不情不願,卻又不得不將自己白嫩的小手握在兒子軟趴趴的陰莖上,嬌羞而又生澀得套弄著,卻遲遲不見成效,在兒子的苦苦央求下,嬌嫩的玉足、豐腴的美腿、高聳的乳房,甚至是,教會兒子認識這個世界的唇,一一淪陷...
干了!
我毫不猶豫發動了技能卡,閃著金光的卡片當即消散,化成點點星光融入我的體內。
一瞬間,系統直接切斷了生殖系統與神經系統的連接,半硬的雞兒失去了血液的供應,當場偃旗息鼓,再也沒有半點囂張跋扈的樣子,視线的右上方出現了一個水管狀的圖標,水管的上半截耷拉在一旁,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代表著大多數男人中老年的現狀。
系統的效率還是很高的,雖然飢一頓飽一頓的系統一直半死不活的,存在感極低,但每當它生成道具卡時,還是很靠譜的,這次真是幫了大忙,我正不知道該怎麼從暴怒的媽媽手下逃生呢,有道是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我再也不會隨便叫你垃圾系統了!
我的感慨還沒持續多久,忽然,我注意到這一次與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尼瑪,倒計時呢?!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上來,熱衷於倒計時的系統,這次居然沒有給出[陽痿卡]的具體失效時間...
特麼不會是永久的吧?!!!!
能不能撤回啊親?還沒到兩分鍾吧..
這一下我真的慌了,系統的坑,我嘗過了無數遍,萬萬沒想到,本以為今天只是我成為趙公公的第一天,卻不曾想是每一天!
正當我不知所措時,目光所及的水管圖標旁浮現了一行小字:
[道具卡持續時間與個人體質有關]
模棱兩可的描述絲毫沒能讓我寬心多少,就不能直接整個一目了然的倒計時麼?我怎麼知道自己的體質能受影響多久?要是過了暑假都還沒能恢復,大家就一起與太陽肩並肩吧!
床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的腦子震動地板的動靜似乎也驚醒了媽媽,緊接著我就覺得背上一沉,媽媽竟將我當成了台階,踩著我下了床,飛速開合了下衣櫃,急步進了衛生間里。
陽痿算什麼?我現在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再說了,終歸不是永久性的,我也沒必要那麼悲觀,當務之急,是要借助系統制造的契機逃出生天。
我收斂心神,略一沉吟,我現在一定要慘!越慘越是能激起媽媽的憐憫,慘到她覺得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了,只要我人沒事就好,那才是我的生門!
媽媽進衛生間估計也就是將她身上穿的那條濕淋淋的內褲換下來,之後就該跟我論道了,時間非常緊迫,雖然在系統的幫助下我現在真的陽痿了,但似乎有些太突兀了,我要怎麼將話題引到我的下半身去?直接跟媽媽說您唯一的兒子不行了,可不能再傷害他了?媽媽怕不是會覺得我將她當成了傻子糊弄,只會揍我揍得更狠,而且媽媽還在氣頭上,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有說話的機會。
左右為難之際,舌頭上的隱痛忽然讓我有了靈感,這種時候只有最直觀的視覺刺激才能嚇得住媽媽!
我一發狠,牙齒狠狠咬在了舌尖上,不是我對自己都這麼下得去嘴,咬輕了怕沒有我想要的效果,而劇痛只會讓我提不起再一次嘗試的勇氣。
我精准的咬在了媽媽先前咬出的傷口上,嘴里瞬間充斥著腥甜溫熱的液體,身後不遠處已然傳來媽媽走出衛生間的響動,正朝這邊靠近著,我疼得眼淚直流,視线都有些模糊了,著急忙慌地將嘴里的液體吐在右手上,將手伸進了褲襠里,而媽媽剛好在這一刻走到我的身後,見我居然還不識趣的趴在地上,她柳眉緊皺,臉上煞氣密布,卻只是再一次踩著我的背上了床,關掉了台燈睡了下去。
我疼到扭曲的臉上就是三個問號,媽媽居然沒來揍我?
媽媽可不是善男信女,她必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我,難道是她現在不好意思面對我?還是媽媽也擔心動靜搞得太大驚醒大姨,到時候拿什麼理由解釋我們母子大半夜的武斗?失眠睡不著練練手嗎?
\t媽媽不按套路出牌,一下子打斷了我的謀劃,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舞台都布置好了,結果唯一的觀眾卻准備睡覺了?
與其等媽媽明天找到機會對我實施慘無人道的人格糾正,還不如主動出擊,利用好手頭的資源,其實媽媽還是十分在意我的,雖然她無情地將我當成踏腳石,但她每一次的落腳都會遠遠避開我後背上已然痊愈的傷口,我也更加確信我的計劃對媽媽一定會有效的,說不定還能一轉攻勢,從此進入媽媽和我的愛療階段。
我開始小聲地哼起了意義不明的呻吟,聲音雖然不大,在這黑暗而靜謐的房間里卻像蚊吟般煩擾著假寐的媽媽。
媽媽煩躁得在床上翻來覆去,而且刻意搞出很大的動靜,似乎在暗示我不想死就趕緊閉嘴,可我就是不想死才不敢閉嘴啊..
終於,媽媽再也按耐不住,不耐煩地低聲喝道:“我還沒死呢,你嚎什麼喪呢?!”
見媽媽總算搭腔,我急忙裝出一副忍受著極大痛苦與恐慌的語氣說道:“媽,我也不想的,可是我的...下面,真的好疼...”
“啪嗒”一聲,台燈再次被媽媽點亮,“下面”兩個字似乎刺激到了媽媽,她好像要不顧大姨的存在,准備對我下毒手了。
“你,站起來!”
媽媽的語氣冷漠,我不敢有絲毫違抗,急急忙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剛想要說些什麼,卻見我的手居然放在了褲襠里,而且當著她的面都沒有收斂的意思。
媽媽勃然大怒,一個大耳刮子扇了過來,我急忙從褲子抽出了手,張在媽媽面前,閉上眼睛准備硬抗在途的核打擊。
媽媽的巴掌堪堪停在了距離我的臉頰還不到一指的距離,一股勁風差點吹得我的發型都亂了,我悄悄眯眼一看,只見媽媽的臉色驚疑不定,像是在思索著什麼,又像是在積累著怒氣值。
我連忙往自己的手上瞧去,當即只覺得一陣眩暈,搞了半天,我居然只是在手上吐了口痰嗎..
第一百四十八章
原本我是想用滿手的鮮血震懾住媽媽,先將她滿腔的怒氣打散,進而反客為主,徐徐圖之,一步步引誘關心則亂的媽媽與我的性器主動接觸,我又不是個女孩子,一個男生褲襠里血淋淋的,媽媽肯定急得方寸大亂,到時候還不是任我擺布了?
然而方才匆忙之下我沒來得及檢查,嘴里的血腥味也讓我信心十足,怎會料到十拿九穩的事情居然還能出了幺蛾子?原來人就是想要吐血都難,萬幸口水里多少帶了點血絲出來,不然我很難跟媽媽解釋剛剛那麼猥瑣的舉動到底是想要表達什麼。
“媽,我真沒騙您!剛才我摔下床,當然,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咳咳,我的那里戳在了地上,差點沒折了,好像還出血了...”
我急忙解釋著,希望還能有機會補救我的計算失誤。
“活該!我看還是折了好,省的你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你現在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熊心豹子膽都比不過你的色膽!聽說,泰迪絕育了之後可是乖巧了許多...”
媽媽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我不自禁打了個寒顫,手上那點微不可察的血絲沒能讓媽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反正我也不是裝的,一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猛地拉下褲子,軟趴趴的青蟲不住地在媽媽的面前晃蕩著,似是想要將她催眠一般。
“你你你...趙亮!快給我把褲子穿回去!我數三聲...”
媽媽沒料到我居然還敢放肆,慌亂得偏過了頭,不敢再往我這兒看一眼,卻還是倔強地想要維護自己身為家長的尊嚴。
“媽!我真的沒跟您開玩笑,我...我硬不起來了!!”
我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那份焦急、惶恐、無助拿捏得恰到好處,哪怕是挑剔的大姨在場,也得給我舉起十分的牌子。
“你硬...只是因為剛才突然受到外力的打擊,所以才會這樣,過一會兒就自己好了,你再不把褲子穿好,我關了燈照樣抽你!”
媽媽幾乎是吼著說道,原本已經平復下來的白皙臉頰,肉眼可見地染上了一抹紅暈,可我絲毫不為所動,就只是光著屁股站在媽媽面前。
“唉,好了好了,明天我請假帶你上醫院看看行了吧!你先回去睡覺,急診又不接待你這種情況,大半夜的你讓我怎麼辦?都說了不會有什麼事,這麼矮的床摔下來能蹭破點皮已經頂天了,你越是擔心才越會出事,心理因素同樣很重要,我又不是醫生,你..你脫給我看有什麼用?”
許是我的表現讓媽媽覺得我是真的很害怕,她的語氣也軟了一些,或許我本該就此收手,待拿到醫院頒發的證明,再合理合法的陽痿,慢慢與媽媽周旋,可我好不容易手持尚方寶劍,卻又讓我按兵不動,著實令人心癢難撓。
我眼珠一轉,決定先鋪墊一下,順帶試探一下媽媽的底线,再好好謀劃怎麼將媽媽與我的生殖器掛上鈎。
醞釀了一下,我故意夸張得喊道:“啊!..血!血又冒出來了!..”
這個關鍵字讓媽媽也顧不得矜持,慌忙轉頭看向我的胯下,在我癱瘓那會兒,媽媽天天都會幫我擦拭下身,此時再次面對我即使疲軟狀態下依然比絕大多數人還要大上一號的性器倒也不是那麼難以直視。
“血呢?在哪里?”
既然已經轉了過來,媽媽也不再扭捏,盯著我的雞兒四處打量著,無力垂著的陰莖上除了我一開始蹭上的一點兒微弱的血絲,再也沒有什麼異常。
“您那個角度看不到,在這兒..”
我努了努嘴,媽媽並不能確定我指的是哪兒,但見我煞有介事的模樣,還是耐著性子與羞赧又湊近了一些。
“還是沒看到傷口啊!你要是敢騙我...”
媽媽的語氣愈發急躁,本身就憋著一肚子邪火,要是再被我這個逆子騙著盯著生殖器猛看,她身為母親的尊嚴當真是一點不剩了。
“我哪敢騙您啊!您再仔細瞧瞧,一定有的,不然那上面的血哪兒來的?”
我引導著媽媽,伺機讓她自己察覺到我陰莖的異常,雖然出了各種各樣的意外,但最終還是回到我的計劃之中,然而我卻沒有注意到,代表著技能生效的小水管圖標突然急促地閃爍了起來,沒有給我留下任何反應的時間,“倏”地一下消失了。
一股熱流猛地衝向下身,雞巴從青蟲進化成巨龍只用了不到一秒,勃起的肉棒光速膨脹著,媽媽離著我的下身並不算很近,奈何我的尺寸就是這麼任性,在海綿體的充能下,龜頭剛剛好好頂在了媽媽柔軟的嘴唇上...
淒厲的尖叫幾乎貫穿了整棟大樓,樓道里的聲控燈幾乎在同一時間亮了起來,不時還伴隨著嬰兒的啼哭聲,我頂著臉上兩道深深的五指印,連褲子都來不及拉上,倉皇地逃回了房間...
打死我也沒想到事情的發展何止偏離了我的預期,簡直是在脫軌之後還給我來了個漂移,什麼勾八道具卡居然連十分鍾都撐不到!?所謂得「與個人體質有關」也太特麼迷了吧!
這下倒好,非但沒能和媽媽進入愛療階段,反倒因為欺君之罪還要罪加一等,更別提我的生殖器與媽媽的親密接觸,最虧的是雖然我的龜頭碰到了媽媽的嘴唇,但那一瞬間就像二師兄一口咽下了人參果,我是半點兒都沒有體會到將肉棒頂在媽媽嘴里是個什麼感覺。
明天還不知道媽媽會扒我幾層皮,而那一聲穿透力極強的驚叫更是有可能驚醒熟睡的大姨,引起她的警覺,原本循序漸進、穩扎穩打的局面蕩然無存。
縱觀我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其實我對媽媽的攻略已然初見成效,若是之前我膽敢將手伸進媽媽的衣服里搓揉她的乳房,用堅硬的肉棒頂弄她的屁股,媽媽非得批發一車皮帶將我抽到重開不可,而絕不是輕飄飄地甩我幾個臉色。
即便我今晚有些激進,都把媽媽的胸罩剝下,肉貼肉地握住了她的乳房,媽媽的反應也並沒有激烈到我難以承受的地步,我本可以見好就收,先占穩媽媽的乳房,讓她習慣與我的進一步親昵,再一點點侵占她的下身,讓媽媽不知不覺間淪陷在我的溫柔鄉里。
明明都已經隱忍了這麼久,到頭來,好不容易勝利在望,我卻急功近利,失了分寸,而愛療作戰的失敗更是讓我失去了與媽媽捆綁在一起的理由,接下來的日子將會如履薄冰。
不過轉念一想,媽媽和我的關系已經進入無法逆轉的狀態,我若是維持原先的節奏,最多一年,我就能將媽媽一點點轉化成我的形狀,而她也不會因為與親生兒子的結合而感到過多的心理壓力,有充足的時間讓媽媽慢慢適應我從各個方面參與到她的人生,但,時間來不及了。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會選擇安全無痛的方式,可最多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的主线任務就會失敗,到時候塵歸塵、土歸土,一切都失去了意義。
我的衝動並非帶來的全是負面的影響,這一頓操作下來,媽媽對我的好感度首次跌破了九十,一路降到了八十,岌岌可危,但親情值也得以下降到了十點,處於生與死的邊界;如果媽媽對我的好感度持續下降,若是還有高昂的親情值支撐的話,媽媽只會與我拉開距離,但我依然是她的寶貝兒子,而在她對我的親情值如此之低的情況下,很可能不再心慈手軟,說不定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我如果重新扮演一個乖乖兒,從此不再對媽媽動手動腳的話,媽媽對我的好感度自然會回暖,但隨之而來的,好不容易壓下來的親情值同樣會跟著水漲船高,一切的努力白費不說,媽媽對我的花招已經有了抗性,再想將媽媽的對我感覺升華到男女層面,難如登天;可我若是對媽媽還是不規矩的話,媽媽的好感度就可能跌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我似乎陷入了一個死局,進退不得。
一籌莫展之際,忽然,我想到了第三個人的存在,破局的關鍵,會不會在大姨身上?
若是接下來我刻意疏遠媽媽,晾她一段時間,將全部的精力傾注在大姨身上,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尤其媽媽和大姨積怨之下,更是沒完沒了;而當媽媽看到自己的兒子當著她的面對別的女人大獻殷勤,而對自己卻愛答不理時,我就不信媽媽會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我越想越覺得可行,神經愈發亢奮,可我還得抓緊休息,別忘了,我眼下的劫難可還沒度過呢,明天不好好表現一番,真不知死字要怎麼寫了,媽媽也是第一次為人母,也在摸索著如何當好一個母親,在拼命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給我時,她也害怕我走上歧路,更是聽信了男孩子抗揍的讒言,我小時候就沒少挨過打,實際上我對媽媽的恐懼印到了骨子里,只是被我蓬勃的欲望掩蓋了過去,一想起媽媽揮動皮帶的模樣,我發自靈魂的打了個寒顫。
然而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心髒劇烈跳動的聲響吵得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一幕幕曖昧旖旎的畫面在我腦海里滾動播放著,雞巴硬得都快壞死了,心里的惶惶卻又讓我沒有導管的興致。
猶豫再三,我緩緩將那根深入探索過媽媽體內的聖指含進了嘴里,內心頓時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就像不安的嬰孩得到了他的奶嘴兒,睡意一下子涌了上來,沉沉睡去...
...
...
第一百四十九章
這一睡差點就睡過了頭,眼睛一閉一睜,都已經快十點了,我猛地從床上爬起來,手忙腳亂穿好衣服衝出了房間。
一切似乎都與往常沒什麼兩樣,媽媽已經去上班了,大姨還是捧著那本厚得嚇人的書安安靜靜地看著,我的早餐被細心地擺放在電飯煲中,無論我幾點起床,都能吃到熱乎乎的早餐。
媽媽還能為我留早餐,這似乎是個不錯的信號,但我沒有被盲目的樂觀蒙蔽了雙眼,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我差點就撲了街,媽媽不會拿我的身體開玩笑,但一碼歸一碼,該出手時她照樣不會手軟,人的身體還是有那麼幾個無關痛癢的部分,既不會傷到筋骨,又能讓人得到足夠的教訓。
我不確定媽媽中午是否還會趕回來做飯,為了搜集情報,我舔著臉湊到大姨身旁問她中午吃什麼,得到大姨一個看白痴的白眼後我就知道,媽媽並沒有將中午飯托付給大姨,這就說明媽媽中午肯定會回來的,而且看大姨與往常一般無二的模樣,多半是沒有察覺到昨晚的動靜,局勢看起來還不算太糟。
我沒心思去糾纏大姨,火急火燎衝出了家門,打了輛車來到了最近的菜市場,這個點那些最新鮮的好貨早就被大爺大媽們掃蕩一空,不過我也不准備安排什麼山珍海味,太刻意了,重點是我的拳拳孝心不是麼?
逛了一會兒,我挑選了幾樣最拿手的玩意兒就趕了回來,沒有什麼高大上的東西,不過些家常小菜,但都是我年輕的時候最常做給媽媽吃的,希望能勾起媽媽的回憶,念在我們以往的情分上饒我一條狗命。
那時候媽媽老是有意無意地給我灌輸男孩子一定要學會做飯,不然將來都討不到老婆的觀念,甚至不惜重金請了位小演員現身說法,那小女孩膚白貌美,小小年紀已是美人胚子,一身精致的小洋服活像童話書里的公主,讓當時還沒怎麼見過世面的我幾乎移不開目光。
有了真實的案例,單純又年幼的我自然深信不疑,我也不知道才上五年級的我著哪門子急娶老婆,央求著媽媽教我做飯。媽媽“左右為難”了半天,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又是嘆氣,在我進貢了私藏多年的壓歲錢之後,媽媽這才“不情不願”地將手藝傳授給了我。
可當我學會做飯之後,那小女孩就再也沒出現過了,然而這鍋,一拿起,卻再也放不下了,因為媽媽又更新了娶老婆的標准,絕對不能半途而廢!女生最忌諱的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堅持的男生最迷人...
於是乎我就在家里顛了兩年的大勺,老婆還沒找到,媽媽倒是早早就享受著我媳婦兒的待遇,直到後來我無意間發現了媽媽與那個小女生的轉賬記錄,我瞬間就覺得自己長大了,媽媽見行跡敗露,這才不得不重新接過了我的鍋。
現在想來,我能比同齡人更加沉穩,媽媽功不可沒,如今或許也可以說是她自討苦吃了...
“喲,您今天忙里忙外的,原來是打算露一手啊,是迫不及待想要繼承你媽和我的遺產了嗎?”
大姨倚著廚房門口嘖嘖稱奇,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我起鍋做飯,更是夸張地連滅火器都搬了過來,她那張嘴估計也就只有插著我的肉棒時才能消停一會兒。
我不去與大姨逗悶,專注於手上的活計,務求精准掌握每一道菜的味道,就在大姨瞠目結舌中,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我擺盤上桌,就在我將最後一盤菜端上來時,媽媽也恰好開門進來了。
她的臉色十分憔悴,濃濃的黑眼圈使她不得不化了個淡妝來遮掩,然而那雙目中的血絲與疲憊卻是掩蓋不住的,想來媽媽在我一番胡鬧之下幾乎徹夜未眠,即便如此媽媽也沒有選擇在單位休息,而是頂著烈日趕回來給我這個逆子做飯,手上那兩只滿滿當當的購物袋足以說明一切。
我急忙迎了上去接過媽媽手中的袋子,從未覺得自己竟如此禽獸,肆無忌憚地踐踏著媽媽的愛,還舔著個B臉說自己對媽媽的愛是純粹的?
媽媽倒是沒有拒絕我的殷勤,看到一大桌子的菜肴也不是很驚訝,我們母子倆誰還不知道彼此的底細,而我的用意更是昭然若揭。
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媽媽的臉色,她卻好像沒事人一般,昨晚的一切倒像是我的一個春夢,可我找媽媽搭話時卻得不到任何回應,我這才明白,還沒等我疏遠媽媽,媽媽倒是先疏遠我來了..
飯桌上的氣氛尤為沉悶,人精的大姨又怎會看不出我和媽媽之間詭異的氣氛?
“你們昨晚,有沒有聽到貓叫?”
大姨忽地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什..什麼貓叫?”
我心頭一緊,難道大姨並非一無所覺?
“大概後半夜的時候吧,我好像隱隱約約聽到一聲貓叫,挺耳熟的,不過我睡得迷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說不定只是哪只野貓在叫春呢吧,可這不是二十樓麼,奇怪...”
大姨的話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聽得我的冷汗止不住地往外冒。
“可能是哪位鄰居家養的吧..”
我訕訕地笑著,大姨不置可否,媽媽的臉色陰沉似水,一言不發地默默扒著飯,連菜都沒動一筷子。
這麼干吃下午肯定會餓肚子的,我小心翼翼地夾了個雞腿遞到了媽媽的碗里,大姨眉毛一挑,戲謔道:“喲,今兒個真是活久見了,又是做飯的,又是夾菜的,多少有點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意思了哈,來,給你老姨也盡盡孝~”
大姨拿著筷子敲了敲碗沿,似笑非笑得看著我,那目光似乎能穿透我的偽裝,照進我不軌的心。
我看也沒看,胡亂夾了個雞腿就放進了大姨的碗里,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媽媽,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
媽媽在我將雞腿放進她的碗里之時就不動了,默默看了一會兒後終於夾起了那個雞腿,卻不是放進嘴里,而是直接丟在了桌上,接著繼續埋頭扒著大白米飯。
我的心一下就涼透了,失落地低下了頭,看來這次對媽媽的刺激真的過了頭,但我也知道這是媽媽最後的應激反應,只要我能成功將媽媽從這個狀態下拉出來,我這輩子都不需要去面對婆媳問題了,可該怎麼做我暫時毫無頭緒,媽媽對我的警戒已經拉到了極致,如果還在丘陵村的話倒是不難破解,然而如今天下太平,連系統也沒能找到制造機會的契機,總不能讓我去跳樓吧..
大姨眉頭蹙起,瞬間收斂了玩味的笑容,目光由戲謔變成了審視,也不再說話,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我,手上夾起雞腿咬了一口。
“呸呸呸....”
大姨苦著臉將吃進嘴里的東西全吐了出來,定睛一看,她吃的哪里是個雞腿,分明是塊雞腿狀的生姜!
我只感到兩道冷冽的目光射在我的身上,不過我也沒心情去搭理大姨,更沒有心思去刻意整她,只是偶然碰見了湊巧罷了。
忽然,我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桌子底下撩撥著我的腿,從觸感上判斷,分明是一只柔嫩的小腳。
我瞬間緊張了起來,目光迅速掃過了媽媽和大姨,兩人都在埋頭吃飯,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媽媽自然率先排除了,而大姨,且不說我剛剛才“整”了她,我們的關系也還沒發展到當著媽媽的面玩餐桌PLAY的時候啊...
難道,除了我和媽媽、大姨,還有第四個人在場?!
在這個存在著超自然力量設定的世界里,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再讓我感到奇怪,我決定先按兵不動,以免打草驚蛇,然而那只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小腳似乎並不是在撩撥我,而是在,探測我的位置?
正納悶間,忽然,我的右腳被它一勾,直接被拋了起來,落在了一團軟綿綿的溫熱肉墊上,我渾身的血液幾乎在這一刻逆流,媽媽也是震驚得渾身一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砰”,她猛地將手上的碗重重一頓,直接起身拿起包包就出門去了。
我被動挎在媽媽腿上的腳直直落了下來,磕在了地板上,我卻絲毫都不覺得疼,哪有什麼第四人,惡鬼就坐在我對面啊!
大姨也沒料到媽媽的反應會如此之大,桌上的那只瓷碗居然都已經裂成了兩半,看向我的目光更是帶著一層深意。
這頓飯食之無味,原本想要討好媽媽,卻在大姨的攪合下變成了我不知死活的得寸進尺,好感度更是連八十都穩不住了,堪堪停在了七十五,不過我倒是有點債多不愁,破罐破摔的感覺了,反正都這樣了,還能糟糕到哪里去。
好在媽媽晚上也按時回來了,而且是一個人,我提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來了,生怕她一怒之下真給我領了個野男人回來。
家里的氣氛變得愈發凝重,大大咧咧的大姨都老實了許多,我就更是不敢越雷池半步了。
直到我上床睡覺,媽媽也沒來找我談話,我倒是寧願她狠狠抽我一頓,只有這口氣發泄出來,我才能有回旋的余地。
“啪...”
睡夢中的我只覺得臉上一疼,睜開惺忪的睡眼卻見一身運動裝束的大姨站在我的床邊活動著筋骨。
“快起來,給你五分鍾的時間准備,我看你的精力太旺盛了,從今天開始,每天跟我跑步去吧!”
第一百五十章
我睡眼惺忪地跟在大姨身後,就像在夢游似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穿的衣服。
雖然夏天還沒過去,但凌晨的空氣多少帶著一絲寒意,一陣微風拂過,鑽進我寬松的衣領,使我瞬間清醒了不少。
這個點已經有不少早餐的攤子支了起來,人們為了柴米油鹽奔波著,倒也不算冷清。
大姨徐徐地跑在我前面,她身上穿著一套淺灰色的運動服,寬松的褲子被挺翹的蜜臀撐得圓滿,雖然沒有一絲春意泄露,但光看這大屁股的完美輪廓就足以令人臆想到孩子將來該上哪所幼兒園;許是運動bra的功勞,一對傲人的胸脯被緊緊束縛著,不見一絲波動,我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也不想叫外人占去了大姨的便宜。
我刻意放緩腳步,不緊不慢地跟在大姨身後,一路欣賞著那一對豐臀的擺動,枯燥的運動似乎也沒有那麼乏味了,媽媽如今正在氣頭上,無論我說什麼、做什麼都會被懷疑別有用心,而任何失誤都會被媽媽無限放大,畫蛇添足並不明智,我還是等媽媽緩過了這股勁兒再做打算。
雖然大姨極有可能察覺到了什麼才會突然莫名其妙拉我和她一起晨跑,但歪打正著之下,正中我的下懷,我正愁不知該怎麼和大姨表現得親密一些,大姨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不要小看了只是一起跑步而已,我和大姨將會因為這個小小的運動而有了更加密切的交集和話題,原本我可是媽媽鐵打的隊友,雖然現在連開黑都被媽媽取消了,但在飯桌上我就可以和大姨暢談每天早上的見聞,交流運動的感想和心得,甚至還可以借助請教的機會和大姨產生肢體接觸,媽媽被完全晾在一旁,我就不信她會沒有一點心理落差。
就是不知道對於好感度跌破八十的媽媽這招還管不管用..
想起我就來氣,大姨這個妖精,本想讓她充當助攻,沒想到反而讓她補了刀,我惡狠狠地盯著大姨的背影,恨不得再一次將她按在馬桶上打屁股。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遠遠跑出了小區,我忽然發現大姨的節奏似乎有些亂了,難道是岔氣了嗎?
我緊跑兩步想要上前查看大姨的情況,大姨卻忽然加快了腳步,再次將我甩在了身後,我有些納悶,怎麼還越跑越快了?我再次想要超過大姨,卻換來了大姨進一步的提速,我這才後知後覺,大姨不會是在跟我較勁吧..
我嘗試著重新放慢了腳步,果然,大姨也跟著慢了下來,維持在領先我兩個身位的地方,我哭笑不得,大姨真是什麼都愛爭第一,看她這副生龍活虎的樣子,想來也沒什麼大礙。
我也不去點破,默默跟在她的身後,只是我們越跑越久,越跑越遠,周圍的景色都已經不是我所熟悉的環境了,我四下打量著,視线的不遠處竟出現了一座公園。
好家伙,這地兒離小區可差不多有十公里了...
大姨又不是搞田徑的,晨跑只是她的日常鍛煉而已,應該不至於有這麼高的強度吧,看她的打扮也不像是有帶錢包的樣子,來回那可就是二十公里了,是因為我的存在大姨才這麼拼嗎?還是說大姨拉不下這個臉,我一個新手上路的人,跑了十公里不過微微氣喘,而她一個天天鍛煉的老司機怎麼能在我面前跌了份,不把我練趴下怎麼立下馬威?
我又不想和大姨分出生死,有心放放水,讓她嘲諷兩句也不痛不癢,就這時,大姨忽然身形一晃,整人栽倒在路旁的綠化帶上,我離著大姨有一段距離,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眼睜睜地看著大姨跌倒在地。
“您沒事吧!”
我急忙衝了上去,扶著大姨在草地里坐了起來,大姨束成馬尾的大波浪上沾滿了雜亂的花草,好在看起來雖然狼狽,但萬幸是摔在柔軟的草地上,並沒有什麼嚴重的擦傷。
“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摔一下能有什麼事...嘶,疼疼疼...”
大姨似乎對於自己的陰溝翻船覺得很沒面子,一把將想要攙扶她的我推了開來,揉著自己的屁股想要站起來,腳上剛一發力卻又坐了下去,按著自己的腳踝連連倒抽著涼氣。
我不顧大姨的阻撓,蹲在她身前掀起她右腳的褲腿一看,原本白皙秀氣的踝骨已然紅腫了一大片,看樣子軟組織肯定是挫傷了。
此時的天剛擦亮,路上別說行人,連來往的車輛都極為罕見,大姨剛摔倒時還沒什麼感覺,這會兒後勁才上來了,疼得她整張小臉煞白無比,額頭冒氣一片細密的汗珠,腳上的紅腫也肉眼可見地鼓成了一個小包。
我焦急地說道:“您先坐這兒別動,我去找人借個電話叫輛救護車....”
說著,我起身就要朝來時的路上衝去,距離我們現在位置差不多一公里的地方就有個早餐攤子,我全力衝刺的話用不了三五分鍾,大姨卻忽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褲腳,差點沒把我拽了個狗吃屎。
“叫什麼救護車!你見過崴個腳還叫救護車的嗎?!我可不想開創你們這個小地方的新記錄!”
“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在乎這個?!”
“別瞎咋呼了,多大點事,找個小診所噴點雲南白藥,過兩天就好了,這點小傷小痛還要浪費醫療資源麼?”
大姨朝我翻了個白眼,依然死死地拽著我不撒手,我若是堅持要呼叫支援,拍是得拖著大姨一起上路了。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再次蹲在大姨身前,小心翼翼地卷起大姨的褲腿,避免腫脹的部位擦碰到衣物產生刺激,一直讓大姨坐在綠化帶上也不是事,好在不遠處就是公園所在了,我直接將大姨橫抱了起來,不顧她的掙扎反抗,大步邁進公園尋了個長椅將她放了下來。
這座小公園只是供大爺大媽們遛彎使用的開放場所,值班室里空無一人,管理人員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沒辦法尋求他們的幫助。
稍微逛了一圈,我沒看到半個人影,只好回到了長椅上坐了下來,將大姨的腳抱在懷里,開始脫起她的鞋子。
“你要做什麼?!”
大姨急道,卻因為腳上的紅腫不敢過多掙扎。
“我給您按摩一下吧,說不定能緩解下疼痛。”
“你可饒了我吧!能不能有點常識?扭傷通常伴隨著皮下出血,你又不是專業人員,下手沒輕沒重的,等下給你弄成二次出血,想讓我的腳腫成豬蹄嗎?”
我剛把大姨右腳上的襪子剝了下來,尷尬地僵在那里,大姨的小腳散發著瑩白的色澤,雖然沒有指甲油的粉飾,但代表著健康的粉色同樣絲毫不遜色;十公里的慢跑下來,大姨的腳丫暖烘烘地,握在手心里十分舒適,微微的汗漬並沒有生成任何異味,反而與體香釀成了一股獨有的氣味,令我有些上癮。
“那我給您找點冰塊敷一下?”
我試探著問道,大姨這才點了點頭,我卻又想起來周圍哪有商鋪的影子,我靈機一動,將大姨細嫩的小腳丫舉到唇邊,對著紅腫的腳踝,輕輕地吹了起來。
大姨渾身一震,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女孩子的腳同樣是私密而曖昧的部位,卻被我大大咧咧地抓在手里,靠在唇邊,這種親昵的程度已經超出了大姨能夠接受的范圍,大姨一下子將腳丫抽了回來,急聲說道:“好了好了!不用在這兒瞎折騰了,我沒有那麼疼了,我記得小區里就有個醫務室吧,我自己去那里看看就好了。”
說著,大姨重新套上鞋襪,坡著腳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您打算這麼走回去呀?十公里呢..”
大姨不搭理我,倔強地一瘸一拐地走著。
我緊走兩步在大姨前方不遠處蹲了下來,雙手向後方展開,大姨卻徑直從我的身旁路過。
這下我也不客氣了,這種時候怎麼可能還任由大姨胡來?我直接從背後將大姨橫抱了起來,大步地走著。
“趙亮!你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大姨不出意外地掙扎了起來,這下輪到我不為所動,剛剛受傷的大姨也沒有多少掙扎的余力。
我們在小公園里修整了近半個小時,這個時候街邊已經有行色匆匆的社畜如行屍走肉般地路過,他們的臉上如出一轍的死氣沉沉,雖然身體還活著,但只剩下肉體的肌肉記憶還在帶著他們前行。
大姨愈發不自在,一個半大的少年以公主抱的形式懷抱著一位性感美婦在大街上穿行,可以預見明天的短視頻將會被“阿姨我不想努力了”的字眼占滿。
“你...你還是背我吧...”
大姨的聲音細若蚊吟,到底是個審時度勢的社會人,屈伸毫不含糊。
我不想在大姨承受著生理上的痛苦時去調戲逗弄她,老老實實地將大姨放了下來,重新在她面前蹲了下來。
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好說話,這下給大姨整不自信了,仿佛不認識我了一般,上上打量了我好一會兒,這才緩緩趴在了我的背上。
我第一時間感受到兩團巨大的柔軟壓在了背上,雙手往後一收,撈在大姨大腿上站了起來,沒有多余的小動作,只是邁著沉穩的步伐向著回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