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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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經過作者同意
作者:純綠不兩立 https://www.pixiv.net/users/69445073
(因為我昨天看到一半發現作者P站沒有再更新了,只好上網Google去別的地方挖出來)
哪里上傳的有出錯跟我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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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約莫半個小時後,媽媽已經漸漸平靜了下來,呼吸平緩,似乎已經睡著了,只是黛眉還是微微蹙了起來。
我試探著喊了一聲:
“媽媽,中單又選亞索啦。”
看來媽媽的確睡著了,想起各色瑪麗蘇電視劇,王子通常不是輕輕一吻,睡夢中的公主嘴角就會勾起一個迷之微笑,豬跑在前,我壯起狗膽,微微低頭,想著用我的吻,撫平媽媽眉間的恐懼。
沒想到我才剛剛低頭,便宜都還沒占到,突然響起了“咚、咚、咚”三聲輕微的敲門聲。
在這個寂靜的夜里,敲門聲很輕很輕,卻像一把大錘,重重地擊在我的心上。
我的血液彷佛停止了流動,\u0027熟睡\u0027著的媽媽猛的抬起了頭,一腦門磕在了我的下巴上。
原本抵在牙齒上准備執行撫平工作的舌尖差點就被牙齒咬斷,我捂著下巴,疼的滿床打滾,原來媽媽還沒睡著,若不是被這詭異的敲門聲打斷,我要是真吻在了媽媽的眉頭上,不知道媽媽是選擇裝死還是和我同歸於盡。
媽媽雙手捂著腦門也是疼的齜牙咧嘴,剛想起身查看一下我的情況,“咚、咚、咚”,這一次,似乎比剛才更重了一些。
我用力一滾,直接滾回到了媽媽身邊,媽媽和我配合的十分默契,展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我,這一次,媽媽還將左腿塞進了我的兩腿之間,緊緊夾著我壓在身下的左腿,還沒等我感受雙腿間夾著的豐腴,媽媽又伸出了手,拉過我的右腿就放在了她的身上,小手還在我的大腿上拍了拍,我立即會意,學著媽媽的樣子,右腿發力,大腿抵著媽媽的翹臀緊緊的夾住了媽媽。
媽媽的連招竟還沒結束,下半身\u0027安全\u0027後,媽媽直接掀開了我的上衣,小腰一擰就從衣擺處一扭一扭的就鑽了進來,嘴里還在碎碎念著24字真言,“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介就是媽媽的終極防御姿態嗎?
果然我的鴕鳥屬性是遺傳媽媽的。
好在我穿著的睡衣十分寬松,混進兩個人問題不大,衣服被高高頂出了一個人形,擱這環境里,我生怕一低頭就看到貞子隔著領口瞪著的大眼珠子盯著我(李榮浩:這種眼睛真的存在嗎?)。
我多想建議一下媽媽,我的睡褲容納兩個人也是沒有問題的,當然,皮這一下我可能會死。
媽媽的嬌軀比之剛才貼的更近了,額頭緊緊抵在我的胸膛,胸口處感受媽媽急促的呼吸,冰涼的柔荑死死箍在我寬厚的背上,整個人像踩了電門一樣十分有節奏的顫抖著。
二弟的位置還隱隱傳來媽媽大腿滑膩的觸感,加上媽媽渾身一直在抖動,就好像媽媽用她那修長圓潤的玉腿隔著睡褲給我的蛋蛋做著按摩一般,我一邊承受著心里的恐懼,一邊還要壓制著二弟的造反,不知是身處天堂,還是地獄。
“咚、咚、咚”
前兩次敲門聲要是幻聽的話,這一次已經能明顯感覺敲門的\u0027人\u0027的不耐煩。
我可沒那狗膽問一聲誰啊,要是它說我是你爸爸,那我這門,是開還是不開呢?
媽媽已經嚇的不行了,指甲都開始嵌進我的肉里,我多麼希望這是另外一種不行。
背上的劃痕,是男人的勛章。
我其實一點都不比媽媽淡定,只能通過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轉移注意力,如果此時只有我一個人,我絕對早就縮在床底下用被子裹成粽子了,但此時佳人在懷,我生出了萬丈的豪情。
為媽媽生,為媽媽死,為媽媽奮斗一輩子;吃媽媽虧,上媽媽當,要死也要死在媽媽身上。
我湊到了媽媽的耳邊堅定的說道:
“別怕,有我在呢,我會保護你的。”
此時,此景,我這句話簡直男友力爆表,我有些得意,氣氛都烘到這了,我鬼使神差的隔著上衣,輕輕咬了下媽媽的耳垂,不等媽媽做出反應,我騰出摟著媽媽的兩只手,隔著衣服緊緊地捂在媽媽耳朵上。
敲門聲漸漸消停了下來。
我剛要松一口氣,門把手突然被轉動了。
我的雙手死死的捂著媽媽的耳朵,下巴緊緊抵在媽媽的發旋上,嘴唇已經被我咬出了血,強行睜著想要緊緊閉上的眼睛。
我不能閉眼,我要保護媽媽,哪怕代價是我的生命。
還好在第十章的時候我鎖了門,門外的\u0027人\u0027在嘗試開門無果後開始憤怒的砸起了門。
起初只有一只巴掌拍在門板上的聲音,緊接著,兩只,三只....
彷佛有無數雙手不甘地拍打著每一寸門板,整個房間回蕩著“砰、砰、砰”的砸門聲,似乎還夾雜著指甲撓著黑板的聲音,我期待著能吵醒隔壁的程序員,卻沒想到12點多了他還在加班,不知道是他的幸還是不幸。
在這些聲音的環繞下,氣氛越來越詭異,我的呼吸愈發急促,手腳開始冰涼,整個身體也抑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越危急我反而越冷靜,靈光一閃,大喊了一聲:
“嘿,Siri,播放《大碗寬面》。”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緩緩傳來了
‘碗大寬無影
面長消失
....’
不知過了多久,砸門聲漸漸止歇,感謝叛逆期媽媽給我換的嶄新的木門,耳邊還隱隱傳來\u0027你看這碗又大又圓\u0027。
緊緊護在身前的媽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沉沉睡去了,我的眼皮也一直打架,雖然只是躺在床上什麼都沒做,卻有一種初遇時被小白毛狠狠抽了‘一點點’的感覺。
在某次眨眼後,眼皮再也沒抬起來。
經歷了‘VR鬼屋’後,我居然沒有做夢,睡的比平時還安穩,直到胸前的人形開始胡亂的掙扎了起來。
我連忙幫著媽媽從我睡衣內解放出來,媽媽小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睡衣內含氧量不足還是什麼。
媽媽一脫困,就連忙轉身整理著昨晚她睡的地方,就那麼點地方,枕頭撫了又撫,不知道媽媽又在作什麼妖。
大腦漸漸從剛睡醒的迷茫狀態恢復了過來,重新掌控了身體,我才感知到二弟已經處在一級戰備的狀態。
後知後覺的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早晨二弟照常起來放風,區區胖次和睡褲自然擋不住二爺的一柱擎天,就這麼掘強地抬起了頭頂在了媽媽的小腹上,我和媽媽貼的太近,媽媽只覺一個圓柱體硌的她好難受,半睡半醒間下意識的伸手想去撥開,一抓之下猛的就驚醒了過來。
我真是欲哭無淚,我要是早點醒過來說不定還能享受一下媽媽這一抓的風情,真是便宜都讓你占了,受罪的又是我,早晚把你剪了。
我不動聲色的抓過一旁的被子蓋在了下身,剛要開口轉移一下尷尬的氣氛,媽媽又默默轉了過來,鴨子坐著看向我胸前的‘亞索’圖案,有些僵硬的說道:
“亮亮,你先去洗漱吧。”
我有些奇怪,問道:
“媽媽你都還沒做飯,我洗完也沒事情干啊,我想再躺一回兒。”
昨晚不知道折騰到了幾點,這會兒看著窗簾的透光程度,不知道有沒有7點。
看著媽媽扭扭捏捏的樣子,高挺的鼻梁下鼻翼在輕輕翁動著,小手擰巴的跟麻花似得,玉足上白嫩的小腳趾也緊緊的蜷縮著向內收緊,莫非。
“媽媽,你是不是想尿尿不敢去啊”
媽媽沒想到我竟然這麼直白的說了出來,耳根子都紅透了,剛想撲過來給我上一課,還沒起身又乖乖的坐了回去,呼吸愈發急促,女生的憋尿能力可沒男生那麼強,我可不敢再跟媽媽鬧了,萬一媽媽要是在我床上尿了出來,下一刻她就會抱著我從陽台跳下去。
還好二弟已經冷靜了下來,我連忙下床,給電量耗盡的手機充上了電,深吸了一口氣,手緩緩搭在了門把手上,我回頭看了一眼,好嘛,這無情無義的小豬蹄子竟然又縮進了被子里,只露著一絲眼睛看著我。
我著實有點慌,昨晚的拍門聲彷佛還在耳邊,拿了根棒球棍,雖然知道這玩意不會有什麼卵用,但的確壯了不少膽氣。
擰開了鎖,我緩緩地打開了一條門縫迅速的瞄了一眼又關上了,閉上眼回憶了下剛才\u0027快照\u0027的內容,確認了咋一看沒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後,我才猛的將門打開,雙手握著球棍舉到了肩膀處。
不知道是因為正道的光已經照進了客廳,還是它白天不加班,門外的世界和昨天沒什麼兩樣,剛要招呼媽媽跟上,媽媽已經帶著一股香風衝了過來,拽著我的衣服直往客廳的衛生間衝去。
“亮亮,你就站在這里千萬不要動,你要敢離開,接下來一年你都別想從老娘這拿走一分錢。”
說完,媽媽才關上了衛生間的磨砂玻璃門,我只能杵在這里,以背影支撐著媽媽上廁所的勇氣。
深深嘆了一口氣,為什麼不是那種叫我在衛生間里守著她,不要回頭的劇情呢,門後傳來了媽媽壓抑著的淅淅瀝瀝的水聲,可惜我也沒什麼奇怪的XP。
衝水聲剛響起,門就被媽媽拉開了,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她沒洗手,尤其是她自以為不著聲色的偷偷拉了下我的衣角。
媽媽吭哧吭哧喘著粗氣,彷佛剛剛跑了兩公里,看來昨晚給媽媽留下的陰影面積不小,我不由想到媽媽會不會從今往後不敢一個人上廁所,我是不是可以趁機搞點顏色...
我剛想進廁所就又被媽媽推推搡搡的擠向了廚房,在我[以身試險]後,媽媽虔誠的雙手合十朝著廚房拜了兩拜,這才小心翼翼的挪了進去。
看著媽媽縮頭縮腦跟工兵掃雷似的樣子著實有點可愛,我的嘴角咧開了一個姨母笑,我這才注意到,媽媽的[親情度]又下降了5個百分點,不知道是因為昨晚我的英勇表現還是早上的一點旖旎,可惜我的神經也是一直緊繃著的,壓跟沒注意到什麼時候下降的數值,失去了這次寶貴的觀測[親情度]變化規律的機會。
直到我完好的刷完牙洗完臉,整棟屋子也沒什麼異常發生,大太陽越升越高,媽媽也漸漸有了獨行的勇氣,只是不敢回她的臥室。
我們沉默的吃著早飯,誰也不敢提起昨晚的事情,生怕‘言者無意聽者有心’,要是招來‘它’的不滿,‘它’提前打卡上班了誰給加班費?
看著媽媽心事重重的低著頭小口喝著粥,我想安慰她又不得其法,想了想,我擼起了袖子,舉著胳膊,對著媽媽說道:
“媽媽別怕,我可以保護你的。”
我猛地一用力,放松狀態下只有隱隱一點曲线的弘二頭肌,膨脹了幾圈,聳起了一坐高山。
媽媽美眸一亮,我從來沒有向媽媽展示過我這5年的鍛煉成果,媽媽有些新奇的看著我堅實的臂膀,起身走到了我的身邊俯下身子,伸出玉蔥般的手指輕輕地戳著。
“嗯,好大。”
“也好硬哦,就是黑了點,亮亮長大啦,可以保護媽媽了。”
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歐嘎桑,你可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我的二弟差點就拍案而起,向你展示到底誰更大更硬。
我慌忙收起了胳膊放下了袖子,我現在還穿的睡褲,一不留神就是一頂帳篷,還是牛仔褲好,所有精氣旺盛少年的神器。
媽媽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小氣鬼就准備回去繼續吃飯了。
我注意到媽媽的[親情度]居然下降了一個百分點,連忙站了起來。
媽媽疑惑的轉身看著我,我自信的一笑,區區一塊二頭肌換了一個點,那麼我的六塊腹肌,一塊換一個點,這點面子總要給的吧。
我抓住睡衣開始往上提,腰腹也同時發力,我相信我的馬甲线已經浮出水面,來吧,正面上我。
隨著上衣緩緩升高,媽媽的臉卻一點點沉了下來,我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到肚臍眼的位置時,蛋蛋已經傳來了一陣陣發緊的感覺,我低頭一看,腦瓜子嗡嗡的,只見被提起來的不只是上衣,隨之而來的CK標志無比醒目的遮住了肚臍眼。
我居然抓到了內褲的邊緣一起提了上來,媽媽已經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我定睛一看,[親情度]正在一點一點的回升。
昨晚我一直營造的成熟穩重、值得依賴的男人形象被我剛才幼稚的弟弟行為重新代替,媽媽正在重新將我當成一個兒子看待,親情度已經回到了80,早上賺的一點全吐了出來,真是血虧到姥姥家了。
眼見[親情度]有突破80的趨勢繼續上升,我心思電轉,想到了昨晚的撓門聲,連忙出聲打斷了媽媽的思緒,喊著媽媽跟著我來到了我的臥室門前。
看著門板底部上的一條條指甲劃過的痕跡,媽媽已經下意識的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說了一句讓我情不自禁想入非非的話:
“我們出去開房吧。”
第十二章
媽媽一本正經的說著不怎麼正經的話,我當然知道媽媽的意思,但架不住我這充滿顏色的腦子如脫韁的野馬,在我幻想到我和媽媽以後的孩子上哪個幼兒園時,眼前突然出現了媽媽柔若無骨的素手晃來晃去。
我回過神來,只見媽媽一臉緊張的看著我。
“亮亮你沒事吧,怎麼突然....”
媽媽猛的收回了在我面前晃蕩的手,捂著小嘴後退了好幾步,悲憤欲絕的喊道:
“你是誰,你把我的亮亮怎麼了!你要是敢傷害他,老娘就和你拼了”
話是這麼說,也沒見媽媽有一絲要拼命的樣子,反而邁著小碎步一寸一寸的向大門挪著。
媽媽見我在她說出開房後,突然就盯著門上的抓痕發起了呆,嘴角還勾起了一抹淫笑,活脫脫一副被邪魔附體的樣子。
呸,明明是邪魅的一笑好嗎,我頭一次對自己的顏值產生了懷疑。
雖然有點莫名,聽到媽媽要為我拼命,我還是很感動的,到底是血濃於水啊,轉頭就看到媽媽的手已經搭在玄關門把手上的樣子,指望這娘們我是失了智嗎。
“媽媽你都快遲到了還發什麼神經呢?”
媽媽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抄起了一只拖孩。
“你怎麼證明你是你”
“我記得小時候媽媽帶我去吃過幾次酒席,可是我好像都沒有回家的記憶......”
沒等我自證完畢,媽媽已經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捂住我的嘴,生硬的扯開了話題。
“亮亮你沒事就好,嗚嗚嗚,媽媽好擔心你。”
要不是你一只腳都探到門外去了,我沒准就信了。
媽媽假模假樣的哭了一會兒,見我不為所動的樣子,撇了撇嘴,干咳了兩聲道:
“我們趕緊收拾一下,這幾天先找個賓館將就一下,家里...過段時間再回來吧。”
我剛要回房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媽媽卻拉著我的胳膊沒有放手,我輕輕掙了兩下沒掙開,奇怪的望了媽媽一眼,媽媽眼神飄忽,一會兒看看天花板,一會兒低頭看看自己的腳尖,手上卻是越抓越緊了。
我當即明白,媽媽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收拾行李,青天白日的又不好意思叫我陪著她,迷一般的大人自尊心總是出現在奇怪的地方,我本想逗她幾句,看看牆上的時鍾,等下還要去找旅館,算算時間離遲到沒多少時間了,媽媽可是家里唯一的經濟來源,扣媽媽的錢就不是扣我的錢了。
我直接帶著媽媽向她的臥室走去,一邊說道:
“啊,我昨晚好像把耳機落在這邊了,我先去找找。”
媽媽的小腦袋點的飛起,連連稱是,一邊還數落著我丟三落四。
我沒有反駁,擱平時怎麼也要跟她battle一下,我知道媽媽現在已經十分緊張了,只能通過嘴上嘰嘰喳喳緩解一下壓抑的情緒。
小心翼翼地推開了媽媽臥室的門,昨晚逃出去的時候本該是敞開著的房門,現在卻是虛掩著的。
探頭往里張望了一下,並沒有吊在天花板上的阿飄之類的,我左手把著門,右臂被媽媽緊緊抱著,我張開了右手順勢在媽媽腰上撓了撓示意她放手我要rush了,媽媽也沒在意我的騷擾,或者說她現在無暇他顧。
媽媽甫一松手就立馬去按位於門邊電燈開關,我則直接竄進了昏暗的房間,一把拉開厚重的窗簾,陽光鑽了進來,房間里的那點陰氣消散不見。
順利拉開窗簾,我松了口氣,陽光在大多數人心里都是一切妖魔鬼怪的克星,雖然不知道這[鬧鬼]是什麼原理,清晨還沒什麼溫度的暖陽還是給予我們母子倆呆在這個房間的勇氣。
媽媽明顯也松了口氣,還順手關上了燈才打開衣櫃開始整理換洗衣物。
我心思一動,雖然我經常出入媽媽的房間,但都是媽媽在場的情況下,我也沒有什麼戀物癖,並不會刻意去關注媽媽的貼身衣物,自然沒有見過媽媽衣櫃內的乾坤。
從床底下拉出行李箱,我趁機來到媽媽的身邊,結果當然是大失所望,即沒有我期待的隱藏性感睡衣,也沒看見什麼粉紅色帶顆粒的棒棒,當然,如果有這玩意的話想來也不會放到太顯眼的地方。
媽媽也沒在意我打量她衣櫃的目光,隨便拿了幾件衣服就要拉開放內衣的抽屜,剛拉了一半就想起我還在一旁大喇喇的窺視,猛的又合上了抽屜,扭頭狠狠瞪了我一眼。
嘁,不就是幾塊破布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我還差點親手脫過呢。
我避嫌般又回到了窗前,媽媽鬼祟的整理著要帶的內衣,時不時還用余光掃視著我。
好家伙,你晾在陽台上的我又不是沒見過,搞的你在換內褲似得。
我又往室內衛生間走了走,忽然想起昨晚那詭異的鏡子,借著陽光賜予的狗膽,我決定再去一探究竟。
在衛生間門口站定,里面還保持著昨晚的樣子,頂上的燈還在蒼白的亮著,被拋棄的球棒也好好得躺在地上,我剛想進去將球棒救回,左腳一邁進廁所,半個身子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臥室雖然開了一夜空調,但27度實際上也沒什麼涼意,頂多不會悶熱而已,左腳上傳來的感覺卻像冬天光著腳伸進了湖里,徹骨的寒意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再次拋棄了共患難的球棒,轉身就想逃出這個房間。
媽媽居然還在那挑選內衣,就那麼一個款式,選個顏色有什麼好挑的挑了半天,我直接衝了上去,將媽媽手上拿著的兩件胖次搶過來往行李箱一丟,左手拉起箱子,右手攔腰夾起媽媽,多年來鍛煉的麒麟臂終於發揮了作用,我一路衝回了我的臥室,用腳揣上了門,這才放下了媽媽,氣喘如牛。
媽媽彷佛才回過了神,四下看了看奇怪的問道:
“我不是在收拾衣服嗎,怎麼跑你房間來了”
我一驚,不知是我貿然闖進它的領地驚動了它,還是它白天其實不休息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媽媽的思維還停留在將我攆到窗邊的時候。
為了不嚇到媽媽,我故作輕松的說道:
“害,你都快遲到了還磨磨蹭蹭的,趕緊幫我拿幾件衣服,快點出發吧。”
也不等媽媽回話,我再次出了門,媽媽的包可還在她房間呢,沒有錢包還能用手機,沒有身份證就只能睡公園了。
好在媽媽的包就放在床頭櫃上,我以50米衝刺的速度一個來回,所幸沒再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
我再次關上了房門扭上了鎖,回頭就發現媽媽拿著我的內褲就在那評頭論足的,我看她內衣一眼都不行,她卻拿著我的內褲跟鑒寶似得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打量著,還放到臉上蹭了蹭,似乎在感受著材質?
我要是拿著媽媽的內褲擱那翻來覆去的研究,還貼著臉頰磨磨蹭蹭著,這會兒我已經在局子里了。
什麼時候才能實現真正的男女平等!什麼時候女同志才可以光著膀子上街!什麼時候sis男性作者也能像女性作者一樣享受諸多特權!小時候看老媽臉色,長大了看老婆臉色,想到這我氣得渾身發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我們男孩子到底要怎麼活著你們才滿意,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男人何時才能真正的站起來!
從上初中開始,我的內褲就是自己買的了,畢竟那玩意兒開始發育,就跟罩杯一樣要挑尺寸了,平時也是自己手洗,媽媽久違的表現得像個正常母親一般,散發著母性的光輝,見我進來傻愣愣的杵在那,媽媽便開口問道:
“亮亮,你的內褲尺碼買大了吧,這是純棉的嗎,怎麼感覺不太親膚呢”
我能說您兒子雞兒天賦異稟嗎,我趕緊上去奪過內褲,胡亂抽了幾件衣服就往行李箱里塞。
“我喜歡寬松的啦,趕緊走吧,晚了說不定就走不了了。”
媽媽似乎想起了昨晚的經歷,打了個哆嗦也不再糾結我的內褲問題,背起包包才想起來還沒換衣服,又把我趕了出去。
媽媽顯然是很慌亂的換上了衣服,還沒兩分鍾就急急忙忙出來了。
我眼前一亮,平日里上學時間和媽媽上班時間重疊,難得一見媽媽穿著職業套裝的樣子。
半邊的白襯衫還沒塞進套裙,隱隱還能看到一小片白皙的腰肢,欺霜賽雪的肌膚襯得白襯衫都有點暗淡,鼓脹的胸脯將襯衣撐出一片驚人的弧度,高腰過膝的半身裙完美的凸顯出媽媽的柳腰,雖然套著啞光的黑色絲襪,可惜裙子的長度蓋到了膝蓋,只露出一節裹著黑絲纖細修長的小腿,這裙子的長度讓我又愛又恨,有生之年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媽媽長裙下的絲襪美腿。
媽媽一走一邊整理著儀容,我故意落了一個身位,看著與在睡衣下不可同日而語的豐滿翹臀扭來扭去,想象著媽媽穿著貼身的瑜伽服該是怎樣驚心動魄。
來到玄關,媽媽隨意拿了雙高跟鞋換上,整個人的氣質又上升了一個檔次,飽滿的臀瓣又往上翹了幾度,我差點就要失控地撲上去抱著大屁股先啃為敬了。
眼珠子隨著媽媽穿鞋的動作起起伏伏,好在媽媽沒有回頭看我,匆匆換了鞋子就開門出去了,眼前失去了目標,我也清醒了過來,狠狠掐了二弟一把平復了下躁動的心,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保持著和媽媽並肩而行,生怕再被那翹臀兒奪了理智,打開百度地圖找了家附近的青年旅館就開車過去了。
可惜,這次沒有再出現[同居卡],不知是條件不滿足還是同一種卡不會出現兩次,媽媽拿著我的身份證就去前台開房了,驚喜的是媽媽只開了一間雙人間,能和媽媽呆在一個房間睡覺可比上次睡地板強多了。
前台小姐姐狐疑的打量著眼前成熟美艷的少婦和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小旅館即使是閱人無數的小姐姐也很少遇見耀眼的像明星一般的女人,那高聳的胸脯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哼,一看就是做的,帶著個略顯稚氣的小男生,從身份證上看這小帥哥居然才15歲,而那女人竟然快40了,剛進門的時候還以為她二十五、六呢,他們還是一個姓,肯定不是母子,開著個雙人間掩耳盜鈴,尤其是男生臉上還帶著猥瑣的笑容,到底是事不關己,強忍著八卦的衝動,小姐姐也沒多問什麼,這年頭胃不好的年輕人不要太多,麻利的就辦好了手續。
小姐姐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我那是霸道總裁邪魅的一笑啊,照著張翰的樣子對著鏡子練了很久的好麼,我真的要懷疑的我顏值了啊喂!
第十三章
領著我看了房間後媽媽就匆匆出去上班了,雖然是個小旅館,房間收拾的干淨整潔,讓人心情好了不少。
我拿出筆記本,接上了旅館的網就開始衝浪,衝著衝著總是覺得不得勁,雖然大白天的網速還可以,可心里總是一陣陣發毛的,不時得回頭看一眼背後,掃視一圈房間,尤其是衛生間,恰好被拐角擋住,看不見里面的情況總是不踏實。
索性合上筆記本,取下房卡也出門去了,明明從5歲開始就一個人睡覺,結果現在一個人呆在賓館都有點坐立不安了。
本來想去找小胖湊合一天,又怕我等下把不干淨的東西帶到蘇老師家去,想來想去,還是人氣旺盛的地方靠譜一點。
我來到了偶爾和小胖一起[圖謀不軌]的黑網吧,一踏進門,一股混合著香煙、泡面及一絲淡淡的腳臭的熟悉味道頓時讓我心神大定。
我就這麼在網吧混了一天,中午飯都是在隔壁叫了個炒粉,直到媽媽發了微信定位,我才匆匆結賬下機,前往媽媽所在的飯店。
得知媽媽在公司也沒什麼異常後,我松了一口氣,看來出來住旅館是對的,再混兩天等[鬧鬼]結束就能回家了,雖然浪費了這次的機會有點可惜,但門上的抓痕讓我不再抱有僥幸心理,萬事以苟為重啊。
回到旅館,已經快18點半了,我又打開筆記本開始衝浪,媽媽則捧著iPad刷著電視劇,還沒過半小時,媽媽就開始鬧騰,一會嫌網絡慢,一卡一卡的,一會嫌椅子太硬,坐著不舒服,又跑去床上斜倚著床頭半躺著,還沒消停兩分鍾,又跑過來騷擾我,讓我出去給她買零食。
我被她煩的不得了,伸出了手示意媽媽支付例錢,這是我們家的慣例,媽媽向來以[小仙女晚上出門不安全]為由拒絕一切18點以後的外出活動,懶就算了,還饞,隔三差五就想吃夜宵,那會兒外賣可沒現在這麼方便,而且一些特色小攤就一個人在忙活,誰會給你送到家門口,媽媽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我雖然是糙漢子,但我也知道[男孩子在外面要保護好自己],向媽媽索要10-50的保險費用,如果跑腿的物品帶有衛生巾這種賭上男人尊嚴的物品時則需要支付雙倍的費用;像買夜宵這種差事,從我初三起就只買媽媽的一份,再借由[啊,實在太香了,本來我不餓的,我就嘗一口]等理由,強行奪過媽媽端著的塑料碗,對准媽媽剛喝的位置就灌了一大口,舌頭還趁機伸進湯里來回滑動著,喝了兩口湯我就重新將碗遞還給媽媽,媽媽嫌棄的看了我一眼,嘟囔著叫你買兩份又不聽,卻是一點都不嫌棄的吃了個精光。
媽媽這次卻是直接拉住我的手把我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看這架勢媽媽竟是要破戒在晚上和我一起出門,轉念一想這死宅指定是不敢一個人呆在房間,剛要調侃兩句見媽媽神色不善的瞪著我,我還是把到嘴邊的包袱咽了回去,兔子急了還咬人,老媽急了她可是看過WWE的。
沒走多遠,旅館附近就有一家小超市,媽媽又賴在超市不走了,拿包薯片就開始看配料,看完配料看營養成分,好不容易磨了一個小時,總算是覺得不好意思了,磨磨蹭蹭的往回走.
保安都來巡了兩圈,畢竟一個氣質出眾的大美女縮在角落,反反復復地研究著一包薯片,一個大男孩蹲在旁邊玩手機,怎麼看都很可疑啊,更別提看了一個小時就買了一包薯片,還不是那美女一直研究著的那一包,要不是媽媽的面相跟作奸犯科八竿子打不著,這會兒已經在保安室等著他們查監控了。
回到房間也才堪堪八點,媽媽的顯然是沒有吃零食的心思,把薯片往我身上一丟就進了衛生間換上了睡衣,我見狀也趕緊跟著換了衣服刷牙洗臉,再過幾個小時我可未必敢進衛生間了。
今天一天都沒怎麼喝水,晚飯我和媽媽出奇一致的沒喝一口湯,我對著馬桶硬是憋出了幾滴尿來,以確保過了十點不要上廁所的基本方針能順利執行。
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媽媽已經鑽進被窩准備睡覺了,看來是准備對抗生物鍾,早早睡著就不用擔心死的太難看了。
本來想找借口和媽媽睡在一起,誰知媽媽這麼早就要休息了,我不到11點是絕對睡不著的,好不容易下降了20點的親情度搞我有點患得患失、束手束腳的,在沒有合適時機的情況下,我還是決定靜觀其變,守成為主。
媽媽帶著眼罩,我也省的關燈了,突然想到一個大膽的Play,要是對著帶眼罩的媽媽擼會是個什麼體驗,想想感覺就很刺激啊,但還是想想吧,還是那句話,風險太高收益太低,小不忍則亂大謀,左手右手的慢動作哪有真人互動來的刺激,君子藏器於身,總有它用到的時候。
摒棄雜念,我打開了貓里奧,開始與老陰逼作者斗智斗勇。
不到十分鍾我就掏出了耳機帶上,媽媽每隔兩分鍾就要翻一次身,頻率還有加快的趨勢,動靜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越搞越大,看來和生物鍾的搏斗不是很順利。
哼哼,以我對媽媽的了解,這是在[勾引]我過去查看她的情況,媽媽就可以順勢[邀請]我一起大被同眠,我就偏偏不如她所願,雖然我的確很想過去看看,但此時過去,很容易營造出普通母子聊天談心的溫馨氛圍,於我的大業來說背道而馳,說不定[親情度]也會藉此重新拉滿,虧的底掉。
在貓里奧的世界一次次被作者惡意滿滿的機關算計虐的死去活來,時間也過的飛快,忽然,我感覺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正在瘋狂按著方向鍵的手一僵,雞皮疙瘩已經起來了。
我機械的轉頭一看,只見滿臉憔悴、面無血色、眼神空洞、披頭散發還如鳥窩一般炸起的媽媽就站在我身後直勾勾的盯著我。我嚇的直接直接從座位上蹦起,忘了還帶著耳機,扯著電腦平移了九十度,耳朵被拽的生疼。
媽媽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你發什麼神經呢這麼大反應,都十點半了怎麼還不睡覺”
我好想對媽媽說你去照一下鏡子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大反應了。
嗯?都十點半了媽媽居然還沒睡著,看來是太過想睡著,用力過猛反而失眠了,我本想打完這一關再去睡覺的,又怕媽媽借機發飆在我身上發泄失眠的怨氣,關機保命吧。
我乖乖的爬上了床,剛要躺下,媽媽卻在拍著她的床鋪,我扭頭一看,媽媽已經躺了下來,往我這邊側著,一手支著腦袋,一手掀開一半的被子,一副大爺快來玩呀的表情,期待的看著我。
我注意到媽媽眼罩放到了床頭櫃上,看這架勢還真要走談心的流程了,記憶中我還沒見過媽媽失眠,當然我和媽媽又不是一個屋,就算她失眠了我也不知道,問題是我不知道媽媽的失眠會持續多久,搞不好還要徹夜長談,在這親子氛圍的debuff下,好不容易下降的[親情度]鐵定保不住了。
我一咬牙決定背水一戰,一關燈迅速的就跳上了媽媽的床,將被子拉好,不等媽媽開口就一把將她攬在懷里,雙手穿過媽媽纖細的腰肢,交叉疊放在上次解鎖的地圖--那三分之一的臀肉處,同時下半身往後微微撅起,避免二弟再一次打草驚蛇,做賊心虛的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道了句晚安就閉眼不動了。
我這一套組合動作可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琢磨出來的,得益於長年和媽媽的博弈。
我們昨晚的姿勢可比這親密多了,雖然有[外力]的因素,但慣性之下媽媽也不會感到太突兀,雙手放著的位置也很講究,輕微的越界能有效的讓媽媽減少[親子]的心態,又不會讓媽媽覺得嚴重到上綱上线的地步,同時又讓氣氛變得微妙起來,讓媽媽處於尷尬和發飆的中間點,此時媽媽是萬萬不會想要說話的。當然,要不是降低的20百分點的親情度,我連摟著媽媽的腰都是奢望,更別提染指媽媽的翹臀了。
媽媽被我的舉動驚了一下,可惜已經錯過了第一時間開口的機會,只要我不再動,媽媽就沒有借口擺脫我。
媽媽輕輕向後挪了挪,離我的胸口有半臂距離時才稍稍安心下來,猶豫了一下,媽媽的手竟也搭在了我的腰上,呼吸漸漸平緩下來,我欣喜的發現我這一連串冒險的舉動讓媽媽的[親情度]再次下降了5點。
昨晚我們誰都沒睡好,現在這個互相[搭伙]的姿勢讓我們雙方都有了些許安全感,忽然腦子閃過一個念頭,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跟著媽媽呼吸的節奏,腦子有些昏昏沉沉沒抓住,眼皮抬了幾下還是睡了過去。
......
......
......
臥槽尼瑪完犢子了,衛生間的門忘記關了。
第十四章
這一夜睡的十分安穩,半夜也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動靜,我睡的正香,忽然腰上一疼,我一下子睜開了眼,媽媽的手死死擰著我的腰肉,我有些懵逼,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都保持著昨晚入睡時的安全距離啊,媽媽這一臉猙獰是怎麼回事,二弟又沒頂到媽媽身上。
我看著媽媽美眸圓睜,小嘴還微微張著一條細縫,惡狠狠的瞪著我,腰上還隱隱傳來陣痛,我有些不高興,人家都是早安咬,你早上咬我腰子算怎麼回事。
不知道媽媽大清早又發什麼神經,我伸手想要將媽媽在我腰子上作妖的手拿開。
誒,我的手怎麼動不了了。
我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不對勁,媽媽一直瞪著我,這麼老半天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媽媽還有這個技能嗎?
不對,媽媽似乎並不是在瞪著我,而是...在看向我的身後!
我後背一涼,拼命的想要回頭,腦袋彷佛重若千斤。
這感覺是....鬼壓床?!
以前連續擼了好幾天沒休息好的時候體驗過一次鬼壓床,那種感覺,恐懼,驚慌,絕望,無助,明明意識清醒,偏偏連動個手指都辦不到。
又似乎和鬼壓床不太一樣,總不能我和媽媽同時鬼壓床了,我盯著媽媽的眼睛,從媽媽黑瞳的反光中,我隱隱約約看到了似乎有一個類人形的東西站在床邊。
我想要叫喊,嘴巴卻只能張到一指,媽媽的臉色已蒼白如紙,我知道媽媽現在的san值正在狂掉,每一秒都有精神崩潰的危險。
不能再讓媽媽盯著那個鬼東西了!
也許是我沒有直面[那個東西]的緣故,我的舌頭還能微動,費力的將舌尖擱在下牙上,堅定的緩緩合上了嘴,一股鑽心的疼痛奪回了我上半身的部分控制權,我沒敢回頭,一回頭就是雙殺了,本想學著林正英來一發[血口噴人],無奈舌尖似乎只是破了個小口子,別等下一口唾沫吐到媽媽臉上,那我可能就要同時面對兩個[鬼東西]了。
我上身微微前傾,向著媽媽靠近著,想著擋住媽媽與[那個東西]的對視,可惜我和媽媽隔著半臂的距離,我又沒辦法挪動整個身體。
上身一點點的接近媽媽,果然因為角度的原因錯過了媽媽的視线,我看著媽媽的臉,心里有了計較,只能執行B計劃了。
[那個東西]似乎並沒有理會我的動作,任由我靠近著媽媽。
終於,我和媽媽接近到幾乎臉貼臉的位置,我的唇輕輕印在了媽媽的唇上,媽媽微微一震,卻還是不能動,我一發狠,死就死吧,緩緩伸出了舌頭,舌尖上還帶著絲絲鮮血,順著媽媽小嘴微張的縫隙鑽了進去,在舌尖觸及媽媽舌頭的一瞬間,還沒等我感受媽媽柔軟,媽媽原本懸著被定格般的兩排貝齒像狗頭鍘一樣落了下來,我可憐的舌頭,千瘡百孔。
上身被猛地推開,媽媽掙扎著坐了起來喘著粗氣。
能動了!
我顧不上舌頭的劇痛,連忙回過頭去,背後空空如也,按恐怖片的套路,那鬼東西應該暫時不會出現了,我這才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媽媽那一下沒輕沒重的,我差點被動咬舌自盡了。
此時恐怖中還帶著點微妙的氣氛著實有些尷尬,我剛想開口緩和一下,媽媽已經揮手示意我不要說話,蒼白的俏臉上帶著兩朵淡淡的紅暈,這是我第一次在媽媽意識清醒的狀態下和媽媽接吻,而且還伸了舌頭,媽媽怎麼都沒辦法騙自己這只是母子間的親昵。
趙曉芸心神激蕩,剛醒過來時就看到了那個鬼東西站在自己寶貝兒子身後,還沒來得及尖叫,身體就動不了了,還好放在兒子腰上手下意識的抓緊,刺激的兒子醒了過來,還好這小子機警,雖然自己知道兒子的做法不得已,也的確救了母子兩個人,但這個小王八蛋居然敢伸舌頭啊啊啊,自己都多少年沒被男人碰過了,今天栽在了自己兒子手里,還特麼光明正大的就在自己面前親了過來,便宜都被占盡了似乎還得感謝他,嘴里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雖然很擔心,但總不能問他,媽媽是不是咬疼你了吧,看這小王八蛋還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趙曉芸一陣羞怒,也不顧剛剛才經歷了震撼普通人一生的靈異事件,撲上去就是一通王八粉拳。
我看著媽媽跪坐在那里一動不動,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媽媽也是心大,換做其他女人不嚇瘋也得暈個幾天以示尊敬吧,當然我認為也有我的功勞,我的機智中和了這恐怖的氣氛,甚至還將大部分仇恨值從[那個東西]拉到自己身上,不然即使是媽媽的神經粗大,san值也得掛個[危]字。
賓館的被子有些厚,空調就開的比較低,昨天又沒怎麼喝水,我的嘴唇有些干裂的難受,剛伸出舌頭潤一潤,媽媽的眼神忽然一冷,猛地撲了過來小拳拳就往我身上招呼。
按著我揍了半天,媽媽才出了口惡氣,雖然我覺得很冤,但是永遠不要和女人講道理,在九成九的情況下能保住你的狗頭。
媽媽發泄完,直接下床開始收拾行李,我見狀連忙也爬起來收起自己的筆記本和開了一晚上錄音的手機,我們都刻意不去看從衛生間一直延伸到我床邊的那條長長的水漬。
媽媽也不換衣服,穿著睡衣就出門了,我只好拉上行李跟了上去,直接來到了前台退了三天的房費。
前台的小姐姐又是一陣狐疑的眼神打量著我們,昨天那個風韻的少婦和帥氣的少年,穿著睡衣,大早上的就來退房,少婦臉色鐵青,一看就是沒有喂飽的樣子,這是那方面生活不和諧嗎,沒想到這小帥哥看著年紀輕輕、身強力壯的,原來是個銀樣蠟槍頭,虧自己還想找個機會給他留個電話號碼呢。
你不對勁啊小姐姐,礙於媽媽在身邊,不然我高低得給你整兩句。
一路上媽媽還是緊繃著臉,打了個電話請了假,就再也沒說話了,我也不想觸霉頭,這時候保持阿巴的狀態總是沒有錯的,這一波我已經血賺,媽媽的[親情度]已經跌到了60,穩住,我就能贏。
總算在這壓抑的氣氛下熬到了家,還好家里沒什麼異常,媽媽直接就去了廚房做早餐,我坐在沙發上,拿出了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插上了耳機,播放起錄音,我一直懷疑這些鬼東西會不會是系統制造的特效,實際上是並不存在的,昨晚臨睡前我特地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如果在賓館也發生了什麼,並且還能被第三方工具捕捉到信息,那十有八九是真特麼見鬼了。
我緊張的聽著錄音,除了偶爾有人從門外經過的腳步聲外,一直都靜悄悄的,打開了倍速功能,終於在24點時,從衛生間的傳來了咕嚕咕嚕的聲音,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從馬桶爬出來,除了這次有些異常的水聲,一直快進到早上我們出門,都沒有什麼奇怪的聲音了。
聯想到從衛生間一直蔓延到床邊的水漬,我好像發現了什麼,又什麼什麼都沒發現,直到媽媽用筷子敲擊瓷碗的聲音把我驚醒,不知不覺間媽媽都已做好早餐了。
我去了衛生間換了衣服,簡單的洗漱下就出來了,媽媽也拿著衣服准備進來,在衛生間門口頓了頓,還是開門走進去了,我連忙跑回衛生間門口站崗,看的出來媽媽現在對家里的衛生間有些抵觸和恐懼了,雖然媽媽礙於早上的尷尬不好意思開口讓我幫她壯膽,但我得自覺啊,女生說不要,就是要;沒說要,也沒說不要不是嗎,少說多做總沒錯。
站在門口,我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平心而論,不管昨晚還是早上,我都嚇的夠嗆,不一定比媽媽強多少,但早上那麼詭異的場景我好像都沒放在心上,或者說沒辦法放在心上。
我一直有一種[知情者]的從容,雖身在局中,卻有一種局外人的泰然,這種莫名其妙、雖驚不慌的王者心態也不知道怎麼來的,難道是垃圾系統給我的勇氣,怎麼也不至於淪落到被一只孤魂野鬼當了經驗值?
早上發生的事情更讓我確定了那玩意兒應該只會[鬧],我和媽媽不至於到最後變了[鬼],畢竟早上[那個東西]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我和媽媽是實實在在動彈不得的,只要它願意,我和媽媽這會兒都在奈何橋排隊喝湯了。
還是應該盡早攻略媽媽才是上策,自從媽媽的[親情度]掉到80後,系統界面內,媽媽的人物旁邊就出現了一個商城的標志,只是我還沒有權限進去,雖然商城這玩意兒為什麼不是出現在我這個天選之子旁邊有些奇怪,也許是UI設計錯了吧。
等我開通了金手指必備商城,我才有了保護媽媽的能力,到時候我拳打上市老總,腳踢大牌明星,別說區區一只小鬼,就是小白毛親臨,我也敢先干她一炮。
還沒等我YY到資產上百億,戰神都要給我當小弟,媽媽就從洗手間出來了,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還主動說了句,去吃飯吧。
果然,我又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那些啪啪啪爽完就翻身自顧自睡著的男人遲早得是一片青青草原。
剛吃完飯,媽媽碗都不洗,又急匆匆拉著我出門了。
雖然氣氛緩和了不少,媽媽一臉凝重的樣子我還是決定不去貿然打擾,總不至於拉著我去出家吧。
開了一小時車,又爬了一座山,才來到了目的地。
[青光寺]
我也不管什麼氣氛不氣氛的了。
“老媽你不會是真要帶我出家吧”
媽媽朝我翻了個白眼:
“你有本科文憑嗎就想當和尚,寧配嗎”
媽媽也沒心思和我斗嘴,邁開大長腿就往里走,一進門就買了一大把香,開始求簽拜佛。
也難為媽媽一個無神論者磕頭磕的那麼虔誠,跟信了20年佛一樣,還好也沒強求我跟著她一起磕頭。
雖然知道這玩意兒也就求個心安,沒什麼卵用,媽媽能有點精神寄托加強一下心靈防线也挺好的,我可不想媽媽被嚇出個好歹來,這效果卡根本沒有取消的選項,產品經理真該拉出去彈三天小雞雞。
閒著也沒事干,我就想附近逛逛,從規模上看這寺廟還蠻大的,想來媽媽在吃飯的時候還拿著手機點來點去,應該就是在百度附近的寺廟吧。
出了大殿還沒幾步,就發現一個鬼祟的中年人正拉著一個中年婦女在圍牆邊嘀嘀咕咕,時不時還掏出幾張黃色的紙張展示著什麼,跑佛門賣符籙,你也是小母牛過生日——牛逼大了。
誰買誰傻逼,一看就是騙人的,沒想到那中年婦女真就掏出了幾張紅彤彤的毛爺爺塞了過去,歡天喜地的揣著幾張廢紙走了。
臥槽這錢可真好賺啊,我將之列入未來備選職業規劃之一,哪天我要是社畜當不下去了就來普度眾生。
我不忍再看其他人上當,往另一個方向走去,當然,我並不是眼紅。
沒走多遠又看到一個仙風道骨的道士在擺攤算命,臥槽那個賣廢紙還知道偽裝一下,合著您就直接攤牌了啊,真是小母牛坐電线——牛逼帶閃電;這佛門也是有容乃大,不知道是不是入了股。
剛想再隨便逛逛,忽然又是靈光一閃,媽媽原本是個徹徹底底的無神論者,從不信算命這些騙錢的東西,逢年過節也沒見她拜灶公灶母之類的,經過這兩天的[調教],想起媽媽現在恨不得抱著觀音小姐姐的大腳丫子添一遍的樣子。
同學們,記好筆記,我要開始操作了。
第十五章
此時那老先生攤位前正坐著個頭發半白的富態老阿姨,一看就是廣場舞領銜選手,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墓中無人的氣勢。
我找了個干淨的石墩坐下,雖然離得遠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先暗中觀察一下這個老道士能否扛起重任。
這一坐......就是半小時過去了。
這個老阿姨一點都沒有掏錢走人的意思,口水噴了半斤,中間來來去去好幾個大爺大媽排隊,實在是熬不過這個老阿姨,腿都站酸了都沒見她挪窩。
那老道士也是苦不堪言,他是靠嘴吃飯的,結果行話還沒說兩句就被阿姨打斷,生生上了半小時的課,從家長到里短,從張大爺和李大爺是怎麼為了她和家里的黃臉婆鬧得不可開交,到如何周旋在各個大爺之間,既不能厚此薄彼,又要合理的安排好和每個老頭的約會時間。
老道士數次想要開口打斷,無奈大媽精通換氣法門,愣是喋喋不休插不上話,我也沒料到老阿姨歲數這麼大了,精神頭比大部分社畜強多了,到底是廣場舞一霸,連侃帶比劃半個小時臉不紅氣不喘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一上公交車就腿軟站不住。
我跑回大殿偵察了下,媽媽正在和一個老和尚連說帶比的,神情有些激動,看樣子也快到尾聲了。
再拖下去就白瞎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沉思片刻,我直接就衝到老道士身邊,神情急切的說道:
“叔,家里老母豬難產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算命先生一愣,看到我衝他擠眉弄眼的,到底是走江湖的人,當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站起身來,也換上了一副家里著火的表情,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說道:
“不好意思啊倪大姐,家里沒大人,小娃娃不懂這些,來年還指望著這些小崽子給他教學費呢”
雖然不知道這個素未謀面的年輕人為什麼要幫他解圍,自己一個老男人,一個算命的,窮的叮當響,既然不是圖財,難不成還是圖色,不對啊,自己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又沒有如花似玉的大閨女,難道這個小伙子......看上我了?
算命先生打了個寒顫,收拾東西的動作一頓,回過頭來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到底是覺得這小伙子高大帥氣、天庭飽滿,不像是有龍陽之好的人。
麻利的收拾好東西,這個倪大姐還坐著不肯走,嚷嚷著還沒給自己算命呢,自己可是大清早的起來,千里迢迢趕過來,不給她算,她可就坐著不走了,老道士差點就悲憤的喊道,你特麼可算想起來你是來干嘛的了。
老道士也是果決之輩,遲則生變,搞不好中午還得給她加班,一毛錢沒掙到還得給她當垃圾桶,一咬牙,凳子都不要了就跟著我就走了。
我快步走在前面,經過拐角的時候停了下來,待老道靠近時一把將他拽進偏殿,順手就掩上了門。
老道警惕的看著我,一手拿著包袱橫在胸前,一手舉起寫著[樂天知命故不憂]的幡,像鋼叉一般對准了我喝道:
“你想干什麼,我可不是零號。”
我有些躊躇,之前熱血上頭只覺得未來可期、大局在握,可真要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承認自己的XP,還要請求他的協助,羞恥程度不亞於在萬達裸奔了。
眼見[鋼叉]已經越舉越高,我猶豫著說道:
“那個,大師,我有一個朋友......”
我當然不會蠢到直接說我的,嗯,我朋友的真正目的,且不說這個老道有無信譽可言,朋友的媽媽也不是易與之輩,要是直接就拋出最終目的,以預言朋友的血光之災之類的引誘朋友的媽媽獻身之類的,以友達母親這幾天的經歷,還真有那麼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會成功,剩下的萬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目的性太強,只會引起她的警惕,適得其反,我......的朋友只需要加把火就夠了,溫水煮青蛙才是良策。
更何況,我需要借機告訴媽媽[鬧鬼]的時限,要不然媽媽到時候以為沒救了,舉家搬遷換個風水寶地,我還是很舍不得蘇老...嗯,小胖的,媽媽的工作也是漸入佳境,最近都快升職了,這一搬走可就前功盡棄了。
“我朋友最近犯了個錯誤,和他媽媽鬧的有點僵,他希望能修復一下母子關系,正好他媽媽最近比較相信算命這些東西,但是他人又恰好去了外地,所以委托我幫他想想辦法緩和一下母子關系。”
“你需要我怎麼做?先說好啊,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你這是私人訂制,500起。”
老道士狐疑的取消防御模式。
“很簡單,她這兩天遇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你就跟她說這是因為什麼磁場紊亂啊、精神壓力啊、內分泌失調等等之類的並不是真實存在的....”
我將這兩天的事情簡要的跟老道士講了下,淡化了我的存在。
“總之你要讓她相信,只要過了明天,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就不會再出現,你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一半。”
“一半?那另一半呢?”
“還有就是你需要教給她一個方法,這兩天她若是再出現那種[幻覺],你就說,呃,只要母子連心就能產生一種能量,可以對抗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嗯,我...那個朋友希望通過嘴對嘴的方式來實現[連心],具體的還要看你操作,只要你能達成這個結果,我...朋友願意出1000軟妹幣感謝道長仗義出手。”
“你...的朋友不只是想修復母子關系這麼簡單吧。”
嘁,暴露了嗎,我這套說辭雖然是臨時起意,但也不至於讓人一眼識破,尤其是老一輩的人,他們應該下意識就不會往那方面想,不管他是怎麼看出來的,小胖,對不起了。
我剛要自爆我[程小胖]不是那樣的人,只見那身材有些傴僂的老道站直了身體,神情一肅,取下帽子,摘掉了白色假胡須,從六七十歲仙風道骨的老人變成了四五十歲的精壯漢子。
老道不屑的笑到:
“老子走南闖北什麼妖魔鬼怪沒見過,你那點小九九老子跟明鏡似得,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娃娃就敢動這種大逆不道的心思,年輕人,我不是你爹,更不想跟你講什麼大道理,耗子尾汁!。”
我見他說的不客氣,也是心頭火起,冷聲道:
“毛長沒長齊,我可以替我朋友讓你見識一下。”
老道一挑眉。
“呵呵,有種,咱也別在這逼逼賴賴,有能耐的就跟我走。”
說著,就往走廊盡頭廁所走去,我摩拳擦掌得跟了上去。
幾分鍾後,我昂首挺胸的走了出來,老道默默跟在我身後一臉沮喪,如喪考妣。
我自然不是跟他肛了背面,男人,就該掏比大!
老道敢主動挑釁,果然是有幾分本錢的,遠超出平均水准,但在我面前,充其量也就是個人中華雄,怎是我二爺的一合之敵。
按照江湖規矩,老道既然[技不如人],雖不情願,也只好答應了我...朋友的要求。
老道嚴肅的說道:
“你...那個朋友,是不是對他媽媽下迷幻藥了?!”
“我可以代他發誓,絕對沒有,甚至,他並不希望他的母親看到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如果可以,他寧願一切都沒發生過。”
“好吧,不過你替我轉告你那個朋友,想女人了就去嫖,不丟人,沒有門路叔叔可以幫他介紹,絕對漂亮和安全,就算是想要處子,叔叔也能幫他聯系,別讓精蟲,毀了兩個人的一輩子。”
“我...會轉告他的!他知道,他在做什麼。”
老道深深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不再多說,讓我將媽媽一些隱蔽的小習慣和無關緊要的私事告訴了他以便取得媽媽的信任。
這老道還真有兩把刷子,記心極好,只一遍就記得七七八八了,我不由得有生出了幾分信心,這一波要是能成功,進度條就能往前拉一半了。
老道重新粘好胡須,帽子一戴,從市井小人一秒變身世外高人,將顯示著媽媽照片的手機還給了我,邁著決絕的步伐就往殿外走去,嘴里還念叨著什麼“...後浪可畏....現在的孩子怎麼發育的這麼快.......天仙一般...難怪......”
沒想到這老道混了這麼久的江湖,竟還蠻講道義的,三觀奇正,也沒有趁火打劫、獅子大開口。可是你又豈知我...朋友那是為了一己私欲嗎,那是大宇宙的意志!那可是為了拯救天下蒼生啊!
老道踱到門口,忽然又停住了。
“你說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真的存在嗎。”
“不要老是問我們吊大的,你們吊小的也要多動動腦。”
老道不再停留,伸手比了個凸,就此離去。
我松了口氣,這老哥不會是什麼掃地僧之類的隱世神仙吧。
媽媽還沒有發集合的信息給我,應該還來的及,我有些坐不住,悄悄跟了上去,真是天助我也,媽媽應該是剛辦完事,正往大門處走,左手上套著個黑色大塑料袋子,雙手似乎捧著一尊觀音像,老道正正好好截住了媽媽,看著媽媽一臉凝重的傾聽著,我心中狂喜,我又賭對了!
趕緊起身返回了偏殿,我所在的位置並不是十分隱蔽,媽媽若是一回頭就有可能會看見我鬼鬼祟祟的蹲在那里....
知道老道沒有食言,並順利的和媽媽接上了頭,我能做的就只要聽天命了。
來來回回踱著步子,一刻都沒法靜下來,中考成績都沒這麼讓我牽掛,心情就像下個十連抽必得SSR,又怕抽到的是一個下水道。
我復盤著這次行動,冒險、衝動、幼稚和極大的風險,完全就是頭腦一熱的結果,我又開始患得患失,後悔提出那另一半的要求了,本來穩扎穩打的局面可能被我急於求成的險招毀了。
正自怨自艾著,老道突然倉惶的闖了進來,走兩步就抽幾口冷氣停頓一下,拿著包袱的手隱隱捂著褲襠。
“我一世英名可都被你毀了!你媽媽太鬼了,我話都還沒說完就挨了一腳,她還報警了,我要是被抓了,可別怪我不講江湖道義,拉你擋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