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華服之下-12
卓雨夏雖覺畫面極其淫糜,但好奇心驅使下仍然仔細看著簡婷笨拙的爬行。除了兩個洞穴中的道具,簡婷的陰唇依然沒有被放過,幾個陰唇環被繩子拉向了不同方向,繩子的另一端固定在了雙腿的不同位置,隨著簡婷爬行時雙腿的擺動,陰唇被可憐的拉成了各種形狀。
胥楓見卓雨夏認真地看著簡婷,便不失時機的介紹起來:“卓小姐,覺得這個畫面如何?我相信你很快就會變成畫面中的主角”。卓雨夏知道言語上的對抗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而且一旦激怒了這個男人,自己將會更危險,所以面對胥楓的各種調侃和侮辱她並沒有反唇相譏。
胥楓繼續道:“作為你將來要穿戴的裝備,我有必要為你介紹一下。正如這條母狗自己所說,她身上的裝備並非我強制戴上去的,而是她已經離不開了。不論是龜甲縛還是肛鈎,又或者是狗尾巴,還有雞巴口塞,這些無一不刺激著她的感官和心理,讓她時刻處於發情狀態,一旦摘下這些東西,她就會覺得空虛。時間一長她就會主動求我肏她,給她裝上這些道具。現在她不但連基本的性器官都被我開發了,就連尿道也成了性興奮的器官。看到她腿上綁著的尿袋了嗎?她的尿道幾乎一直插著導尿管,所有的尿液都收集到尿袋中,而這些尿液是為了給她灌腸”。
胥楓說完這些後打量著卓雨夏,他似乎看到了後者眼神中的驚恐。他繼續道:“ 卓小姐你再看這條母狗的屁股,是不是有什麼字?現在你離得遠看不清,我來告訴你,一邊是‘性奴’,一邊是‘母狗’。這些字永遠不可能擦掉了,這就是她一輩子的身份。”卓雨夏聽完之後心中涌起一股絕望之情,在此之前她對自己的處境雖然擔心,但仍然堅信自己可以逃出去,最多就是被這個男人凌辱一段時間,但是現在她恐懼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無法抹除的痕跡,比如“性奴”、“母狗”的刺青、陰唇環和乳環。如此一來她將永遠無法回歸正常人的生活。想到這里她再也無心看簡婷的淫蕩表演,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胥楓見狀並沒有對卓雨夏做什麼,只是等著簡婷用嘴將扔出去的假陽具叼回來。簡婷爬到假陽具旁邊,低下頭熟練地用嘴叼起,然後回轉身慢慢的爬向胥楓,在她爬過的地面上留下了兩條水印,一條是口水,一條是淫水。當她把假陽具放到胥楓的手上時,胥楓照例拍了拍她的頭夸了句“好狗狗”。簡婷則依舊滿足的搖了搖屁股和頭表示感激。而這一幕並沒有被閉著眼的卓雨夏看到。
胥楓牽著狗鏈將簡婷拉到了牆邊,重新把雞巴口塞戴在了她的口中,然後把鏈子掛到牆上的鈎子,接著去旁邊拿了幾個道具,最後轉身回到卓雨夏身前,說道:“卓小姐,現在還不是你睡覺的時候,睜開眼睛我們開始玩游戲了”。卓雨夏聽到聲音後睜開了眼,看到胥楓手中的口塞本能的往後挪動了一下身體,眼神中充滿了抗拒和驚恐。然而她面對的是一個有著豐富調教經驗的男人,她的任何閃避與掙扎都無濟於事,最終胥楓還是將口塞戴在了她的嘴上。
胥楓從旁邊拿過一面鏡子對著卓雨夏,說道:“卓小姐看看自己現在可愛的樣子吧”。卓雨夏看到鏡子中戴著口塞的自己,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委屈、恐懼和絕望的情緒混雜在一起,她不由得聯想剛才看到的簡婷身上的一幕一幕,恐懼這一切很快都會在自己身上發生。
戴上口塞之後,口水很快就從卓雨夏口中流了下來,她本能的想控制住,但發現口塞的阻擋讓自己的舌頭無從用力,口塞上的孔洞讓自己的吮吸也無濟於事。低頭看著自己的口水慢慢的滴落,情緒中又多了羞愧,在她看來只有小孩子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
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楚楚可憐的流著淚和口水,一般男人看了之後都會憐香惜玉,但胥楓不會,這反而讓他的調教欲望油然而生,他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肛塞,卓雨夏看到肛塞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這丑陋的東西侵入自己的身體。當胥楓越來越靠近時,卓雨夏開始用腳亂踢,試圖阻擋胥楓的繼續靠近。胥楓見狀冷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卓小姐,你如此不配合,那不能怪我不夠紳士了”。說完這話,他轉身從旁邊拿過了拘束帶,挨了卓雨夏幾下重擊後終於將她的雙腿捆住。
卓雨夏無法反抗之後,胥楓並沒有繼續給她戴肛塞,而是將她轉移到了一個類似門框的支架上固定住。她的雙手被吊在支架的上方的橫杠上,雙腳則向兩側拉開固定在下方的橫杠上,從遠處看,就像一個標准的“人”字。胥楓手中拿著皮鞭說道:“卓小姐,這是對你剛才不配合的懲罰,如果你不想再受皮肉之苦,接下來你最好乖乖地聽話”。說完這句話,第一鞭狠狠地抽向了卓雨夏。
這一下力道之大,讓落鞭之處馬上變得殷紅,毫無心理准的卓雨夏嗓子中發出了一聲悶悶的慘叫。接下來是胥楓狂風暴雨式的鞭打,剛開始卓雨夏還能發出慘叫聲,到後來她已經無力喊叫和掙扎,只是軟軟的垂在架子上任由胥楓鞭打。當她的後背、胸口、肚子、大腿、小腿和胳膊上布滿了各種深淺、各種形狀的鞭痕之後,胥楓才停止了鞭打,然後將半昏迷的卓雨夏從架子上解下來,重新放回原來的地方並給她戴上項圈、手銬和腳鐐。
胥楓起身又去旁邊的道具區拿了一點鹽回來,然後用手塗抹在了卓雨夏身上鞭痕較重的地方,劇痛之下的卓雨夏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身體本能的掙扎了幾下,劇痛過後她望向胥楓的眼神中充滿了畏懼,無力繼續掙扎的身體微微發抖。胥楓見她清醒了,舉著手中的肛塞搖了搖,然後將她的身體翻轉,讓她的後庭朝向自己,將肛塞塗滿潤滑油之後慢慢的塞進了她的屁眼中,這個過程中卓雨夏再沒有任何掙扎。
插完肛塞後,胥楓又開始給卓雨夏渾身塗一種透明的藥膏,剛開始卓雨夏驚恐萬分,以為這又是加劇痛苦的東西,但後來全身皮膚有了一絲清涼的感覺,這才稍稍放心。當全身塗抹完畢後胥楓說道:“卓小姐,這種藥膏不是修復皮膚鞭痕的,而是加重鞭痕的,這會讓你身上的鞭痕永久的存在。我和你的委托人都覺得作為一個性奴、一條母狗,身上布滿鞭痕才是最美的”。聽完此話,卓雨夏如墜冰窟,她擔心的性奴刺青還沒有發生,但更嚴重的事情卻發生了。身上的鞭痕,可以說除了臉上與脖子沒有,其他身體部位已經縱橫交錯。不要說以後正常的戀愛結婚,就連夏天也無法穿清涼的衣服。想到這里,剛剛干掉的淚痕又重新流滿了眼淚。
胥楓見狀給卓雨夏擦了一下眼淚,然後摘掉了她的口塞問道:“卓小姐,沒有什麼話想說嗎”?卓雨夏抽泣著回道:“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說完這句話後更多的眼淚涌出。胥楓說道:“我不會一直關著你,我之前說過是受人所托調教你,期滿後我自然會放你離開,但在這里你要是聽話,我可以讓你少一些皮肉之苦”。聽完此話,卓雨夏愣愣的說不出話來,她無法想象胥楓說的聽話是讓自己做什麼,如果像簡婷那樣主動做一些羞恥的事情,那還不如被鞭子抽死。
胥楓看卓雨夏不再說話,便將她慢慢的扶起坐好,接著把她拷在背後的雙手拷到了身前,然後將鎖在牆上的鐵鏈解開放在了自己手中,然後對著卓雨夏說道:“看你是否聽話的第一步,就是看你能不能像你的母狗前輩那樣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