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華服之下-14
胥楓看著猶豫不決的卓雨夏略一沉吟,然後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含著淚水的眼睛,卓雨夏似乎被胥楓凌厲的眼神剝奪了最後一點勇氣,一句:“主人”脫口而出,然後繼續說道:“請給夏奴松綁”。說完這句話,卓雨夏的眼淚再也無法控制,這句話對她自尊的打擊程度比之前所受的全部凌辱都要大。之前諸如學狗爬、被鞭打,在她心里都覺得是被外力強迫的,自己的身體雖然已經遭受褻瀆,但心中任然沒有放棄作為人的尊嚴。但此時此刻從她自己口中說出“主人”和“夏奴”這兩個詞後,腦海中覺得自己承認了性奴的身份,也承認了胥楓是自己的主人。意識到這一點後,最後一點點抵抗意識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眼淚如珍珠斷线般順著紅腫的臉頰滑落到不著一縷的胸口。
胥楓對卓雨夏的表現不是十分滿意,畢竟她只說了侮辱性更小的“夏奴”而非更加貶低人格的“母狗”。而且對剛才自己的掌摑也沒有感謝,但看著卓雨夏已經崩潰的心理防线,他決定暫時降低調教強度,讓她緩一緩,因為調教毫無抵抗意識的行屍走肉並非他的樂趣。他摸了摸卓雨夏的頭以示安撫,然後將其身上所有的繩子和道具都解了下來。四肢恢復自由後,卓雨夏輕輕地用手撫摸著布滿勒痕的胳膊與腿,緩解不適的感覺。
當卓雨夏把注意力從解放的胳膊與雙腿移開後才感覺到,自己的股間還綁著一條布,她隱隱感覺那條布已經濕透了,她明白這是自己分泌的淫水打濕的,而此刻她也終於明白了胥楓羞辱自己的用意。想到自己被對折雙臂雙腿後像狗一樣爬行的行為,居然會讓自己的下體分泌淫水,感覺原本被抽的火辣辣的臉更加燙了。股間濕漉漉的感覺很不舒服,但是她卻不好意思像胥楓提出將其解下,剛才要求解開對折的雙臂雙腿已經遭受了毀滅性的自尊心打擊,此刻再也沒有勇氣再次向胥楓提出要求。
胥楓看著欲言又止的卓雨夏,心中也猜到了大概,他不等卓雨夏開口央求便將那條布解了下來,然後拿到卓雨夏眼前問道:“怎麼濕的”?卓雨夏羞愧的低著頭不敢面對布條和胥楓的眼神,胥楓加重了語氣又重復一遍問話,卓雨夏忽然意識到自己必須回答胥楓,否則又會挨打,她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回答道:“是被夏奴的……夏奴的那個打濕的”。她終究還是沒好意思說出“淫水”二字。
胥楓沒有在字眼上繼續為難卓雨夏,他把布條打了個結戴到了她的脖子上,卓雨夏聞著布條上自己淫水散發的腥臊味,不由更加羞愧。胥楓又從旁邊拿過了一個包遞給卓雨夏,說道:“穿上衣服吧”。卓雨夏聽後略感意外,她不太相信胥楓會有如此好心,當她打開衣服後看到的情形果然如她所料。這是她的工作制服,白色的短袖襯衫和紫色無袖上衣,以及紫色短裙和紫色絲襪。而在這身制服的關鍵部位,全部剪出了洞,上衣的兩個洞在乳房的位置,短裙的洞在陰部的位置,而絲襪則被撕的破破爛爛,只有高跟鞋是完整的。
面對如此淫蕩的制服,卓雨夏心中雖覺屈辱但也不得不穿上。穿好之後胥楓說道:“站起來,像迎接乘客那樣站好”,卓雨夏依言照做,胥楓欣賞著眼前有著巨大反差的淫蕩畫面,一個面容姣好穿著制服的女高鐵乘務員,以端正的站姿面對自己,但卻露著兩個乳房和下體,原本佩戴領結的地方卻被沾滿淫水的布條代替,真是端莊美麗與淫蕩下賤並存。胥楓看了幾眼後覺得還缺少點裝飾,於是重新拿過兩個鈴鐺乳夾給卓雨夏戴上。戴好之後自己又欣賞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漂亮的高姐,請到這邊的籠子中休息吧”。
卓雨夏此刻四肢雖行動自由,但卻不敢再反抗,乖乖地跟在胥楓後面,走到了旁邊的一個的籠子邊,看著低矮的籠子她自然明白這是要像狗一樣爬進去,不等胥楓下命令,她屈膝蹲下,然後雙手著地爬了進去,隨後胥楓將籠子鎖上,牽著簡婷轉身離去,偌大的地下室只剩下了卓雨夏一個人。狹小的籠子無法將身體舒展開,她只好蜷縮著身子側躺在里面,發了一會兒呆後便沉沉睡去。
等卓雨夏醒來時發現胥楓已在籠子外面看著自己,短暫的調教並沒有讓她適應胥楓的存在,所以感覺到自身敏感部位裸露在外並看到陌生男人在旁邊注視,本能的用手遮住了胸口和下體。胥楓微微搖了搖頭,卓雨夏似乎明白了了,連忙將手放下,兩個乳房和下體又透過衣服上的洞展現在胥楓面前。
胥楓俯身拿起地上的兩個飯盆,將其裝到了籠子上支架上,然後對卓雨夏說道:“看到這三個洞了嗎?把頭和手伸出來”,說完這話指了指距離飯盆往上一點的的三個洞,卓雨夏看過去,那是一大兩小的三個圓孔,大小正好通過腦袋和手,這不由得讓她想到了古代的木枷。看完後她不情願地慢慢將頭伸過了圓孔,然後又將手伸了過去。胥楓拿過一個與三個孔的位置相對應但只有半圓的金屬裝置,從上往下向卓雨夏的脖子和手壓了下去,卓雨夏感覺到脖子上的金屬壓迫感之後不由得開始低頭,當她的喉嚨接觸到籠子上圓孔的邊緣時,胥楓停止了動作,然後用緊固裝置把半圓裝置固定在了籠子上。
光是穿著被剪了洞的制服像狗一樣趴在籠子中就已經非常屈辱,此刻又將頭和手像古代囚犯那樣被緊緊的固定在籠子上,卓雨夏因為剛剛睡覺而消失的羞辱感又達到了頂峰,不禁臉上一陣發燙,感覺耳朵根都在發燙。此時胥楓又繞到籠子另一面將她的裙子掀起,露出了沒有穿內褲的下半身,因為脖子與手被嚴絲合縫的卡在籠子上,所以面對胥楓的凌辱,卓雨夏絲毫動彈不得。胥楓並沒有就此罷手,他拿過一根長長的金屬棒,其中的一頭是一個假陽具,他將這一頭對准了卓雨夏的小穴慢慢的伸了過去,感受到異物入侵的卓雨夏屁股稍微往前收了一下,但無奈上半身已被固定,屁股前收的幅度非常有限,胥楓幾乎不費力的將假陽具插進了卓雨夏的小穴。
金屬棒比較長,即便伸進了籠子且插入了卓雨夏的小穴,還有一部分在籠子外面,胥楓將金屬棒與籠子相交的地方用緊固裝置也固定下來,這樣一來,卓雨夏不僅頭和手被固定,連下半身也因為小穴被金屬棒插入固定而動彈不得。胥楓做完這一切後猛地拍了卓雨夏的屁股一下,卓雨夏被驚嚇後身體本能的想躲避後續的襲擊,但這一動之下脖子、手和小穴都痛起來,突如其來的驚嚇和疼痛讓她大叫了一聲。
胥楓對此情景很滿意,對著卓雨夏說道:“乖奴兒別動,你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主人宰割,明白嗎?看看你,不光頭和手被固定,連小穴都被我用金屬棒深深地插入並固定在籠子上,你要是動的太厲害,小心小穴被扯壞”。被胥楓用言語說出屈辱的狀態後,卓雨夏的羞辱感愈發強烈。但她的噩夢並未就此停止,此時屁眼一涼,胥楓又開始往她的屁眼中插入道具,這是一個中空金屬肛塞,尾部連接了灌腸用的軟管,軟管的另一頭連接到了裝滿灌腸液的塑料瓶,然後又將塑料瓶高高地掛在了籠子上的垂直金屬杆上。如果不看塑料軟管的去向,這場景非常像給籠子中的寵物打點滴。胥楓打開塑料軟管上的控水閥後灌腸液緩緩流入了卓雨夏的身體,而此刻卓雨夏也感受到了腸道內的涼意,心理上雖然厭惡,但生理上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
胥楓做好這一切之後緩緩走到卓雨夏露出頭的那一側,拿起調羹盛起飯盆里的飯菜向她的嘴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