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最後一場比賽
“雖然等待了很久,但是維爾莉特和鄭燁兩名選手還是成功趕上了體育祭的決賽。”
這話說的還真是夠勉強的啊......
聽著愛麗絲那強撐著的歡快聲音,鄭燁在心里默默想著。
他抬起頭,看向了操場上那最後一關的賽道。
那是宛如綜藝節目闖關一樣,充滿了各種各樣復雜障礙物的賽道。
只不過和魅魔一直以來的特點一樣,全部充滿了與性愛和搾精相關聯的物品。
比如在前方的立台下方,那不斷蠕動著的黏滑觸手群,帶著讓人脊髓發寒的濕潤水聲摩擦著。
恐怕一旦掉下去的話,就會深深地陷進里面,渾身上下都完全被那蠕動的觸手侵犯到體液干涸吧。
而且在遠處,還有仿佛如同風車一般旋轉著的,由四條巨大的美腿所組成的扇葉,擋在了柵欄的唯一出口處。
鄭燁慢慢握緊了自己的雙拳,在他的掌心處,那柔軟的溫暖似乎還未消散一般,縈繞在上面。
最一開始,他僅僅只是為了履行刻印在身體上的那道契約,而不得不參與進來,去爭搶亞當斯之石。
再之後,他為了成為勇者,不讓其他的人類遭受到和他一樣的悲劇,而主動去選擇拼命拿到它。
而現在,他也不僅僅只是為了自己,而去得到亞當斯之石。
只有得到它,自己才有能力去履行與維爾莉特的諾言。
只有得到它,自己才有資格去陪維爾莉特一起贖清她的罪孽。
只有得到它,自己的誓言才不會變成一紙空談。
因此,對於亞當斯之石,他勢在必得。
最後的第三場比賽,不僅僅要通過這些障礙,還要第一個通過終點才行。
鄭燁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兩個奴隸。
和自己完全不同,他們的臉上充滿了忐忑和惶恐,雖然是在努力故作鎮定,他們四肢上微微的顫抖,也完全暴露出他們心中的不安。
對於他們而言,其實來到決賽,反而是更加痛苦的事情吧。他們將面臨自己魅魔主人更加苛刻嚴厲的命令,在這一關以幾乎自殘的方式去為她們贏的第一。
簡直就好像是成為了魅魔們的賭注一樣.......
鄭燁不禁輕輕晃了晃腦袋。
自己其實和他們頂著同樣巨大的壓力,一旦失敗,便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只不過,自己知道,在他的背後,還有一道倩影在靜靜地等著自己呢。
所以,這場比賽,他必須贏。
對吧,維爾莉特。
鄭燁輕輕回過了頭,看著遠處站在不同起點的那個紫羅蘭色長發的少女。
和他們的賽道相比,魅魔那里的賽道可以說是更加凶險。
那些學院外圍彌漫的危險媚毒,以及專門用來控制學生的魔偶,此時此刻都在那條賽道上出現了。
那是連魅魔都會感到犯難,充滿了陷阱與危險的賽場。
“最後一場比賽,是由奴隸與魅魔雙方同時進行,相互獨立的比賽。”
愛麗絲的聲音適時地從廣播中響起。
“而我們也可以看到,現在在場的8名選手當中,只有鄭燁與維爾莉特依然還是同一個組合。而其他選手的主人或者奴隸,都已經被淘汰掉了。”
“那麼這學院中最特殊的學生與最特殊的奴隸的組合,究竟能夠一同包攬下兩個決賽的冠軍,創造學院體育祭以來的第一個雙贏組合呢?”
“還是會雙雙落馬,敗於其他選手的拼搏之下呢?”
“亦或者是一方落敗,一方獲勝的,沒有絲毫意外性的結果呢?”
她那抑揚頓挫的語氣相當具有煽動性,讓在場的觀眾們都變的更加期待了起來,附和著她的話語。
畢竟如果維爾莉特和鄭燁真的同時拿到了各自決賽的冠軍,那可就真的是學院體育祭上頭一回了。
維爾莉特在比賽中出現的種種意外情況,讓她們不禁期待起來。
在最後一場決賽上,她又會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呢?
不,她實際上已經做了。
在決賽的時候,一直遲到到幾乎要被取消比賽資格,才終於帶著自己的奴隸慢慢出現。
但是在比賽的途中,她又會做出什麼事情呢?
這份好奇,讓她們的期待變得更高了起來。
“各位選手請准備好——”
愛麗絲那拉長的聲音,讓最後的八名選手站在了起點前。
“比賽————”
屈下膝蓋,身體前傾,直視前方。
即使他們是充滿恐懼也好,堅定不移也罷,在此時此刻都不得不全神貫注起來,聆聽著那一聲宛若號角的命令。
就連從場外傳來的聲音都變得安靜了下來,那些學生與奴隸們都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如同她們也是比賽當中的一名選手一般,安靜地等待著。
“開始!”
在一瞬間爆發出來,宛若雷鳴一般的歡呼聲中,鄭燁邁動了腳步,朝著前方的賽道狂奔了起來。
然而饒是如此,在短短幾秒之後,另外兩名奴隸便已經追趕上了他,甚至隱隱有反超的趨勢。
果然,在通過了射精忍耐比賽,還一整個晚上都沒有任何休息的自己,體力早就已經大不如之前了。
鄭燁看著旁邊兩個很快便趕超了自己的奴隸,在心里想著。
即使是通過生命鏈接,共享了一部分恢復力,長時間的疲勞依然讓他難以保持狀態。
不過,這也算是預料之內的情況了。
緊隨著兩人之後,鄭燁一躍而起,跳到了那被一根柱子撐起的方形台子上面。
那周圍一個一個的小台子,就好像空中閣樓一般互相獨立,那之間的空隙能夠清晰地看到下方宛如深淵一般的場景。
那些觸手帶著如同黏膜一般粉嫩的質感不規則地擠在了一起,粘稠的透明液體充斥著他們下方那巨大的池子,讓俯視著它們的鄭燁不禁有一種正在墜落到蠕動的巨型海葵一般的錯覺。
他下意識地用手扶著腳下的平台,才隱隱從那股失重感中恢復過來,也不再去看底下那些飢腸轆轆的觸手們,一步一步地跨越到那些台子上面。
平台與柱子並不是一體的,而是完全分開。那塊平台只是被柱子撐在了中心的位置,才沒有因為傾斜而掉落下去。
因此,鄭燁他們也必須小心翼翼地跳到平台的中心上,才能夠避免自己的體重將平台傾斜起來,進而一起墜落到觸手當中。
從兩個賽道的觸手池是連在一起的來看,那些觸手恐怕對於身為魅魔的學生來說,也不是什麼善茬吧。
如果身為人類的他們掉下去的話,可能真的會被榨取出全部的體液,成為一具干屍吧。
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後果讓他們三個的速度不禁又稍微加快了一些,早點脫離這片區域。
鄭燁三人雖然都是在第二場比賽的最後階段以作弊的方式通過了最後一個關卡,但是能夠到達幾乎必輸的最後一關面前,可以說都是相當有實力的了。
因此這里的跳台並沒有讓他們花費多大的功夫,只是稍微注意一下,便很輕松地通過了這里。
只不過和第二場比賽一樣,這場決賽也同樣是由許多小關卡組成的,因此現在的安全算不了什麼。
稍顯落後的鄭燁不禁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遠處的賽道。
在那里,體能遠超他們的魅魔們也並沒有快上多少,畢竟那里都是更加危險的障礙,因此她們的行動也不得不更加小心翼翼起來。
不過排在最前一個的,依然還是維爾莉特。
雖然她正被一個魔偶追逐著,但是看樣子似乎還游刃有余的樣子,讓鄭燁不禁松了口氣。
他再次打起精神來,追著前邊的兩人,來到了下一片區域。
居然又是腿麼......
看著那巨大的足掌伸展起來,踩在賽道上的樣子,鄭燁的表情不禁變得有些怪異了起來。
那足足有幾個人高的大腿上面套著各種各樣的絲襪,如同一個個重錘一樣揮動著腳掌踩了下來。
那沉重的分量每一次墜落,都讓整個地面顫抖起來,而它們就這樣分布在了兩側,用那彎曲的腿部將這里圍成了一條又腿肉所組成的隧道。
那兩個奴隸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了犯難的神色,行進的速度也變得更慢了一些,雙眼緊緊地盯著那些踩下來的腳掌,然後一邊躲著一邊慢慢前進著。
鄭燁也很快便加入了他們的行列,在那些不斷落下又抬起的腳掌之間輾轉著前進。
被這麼巨大的腳掌狠狠踩一下的話,一時半會是絕對緩不過來的吧。
那仿佛在高大的猛獁象群當中逃離一般的感覺,讓鄭燁的額頭不禁流下了冷汗,那些高高抬起的大腿甚至能夠將頭頂的陽光都遮擋起來,然後狠狠落下,讓賽道宛如地震一般顫抖了起來。
“啊!”
傳來的驚叫聲讓鄭燁不禁下意識地回過頭去,看到了其中一個人躺在了地上,驚恐地看著那穿著紫色吊帶襪的腳掌朝著他落了下去。
那巨大的陰影將他逃離的方向完全遮蓋起來,無論是翻滾還是爬行,都根本無法逃脫掉那巨大腳掌的范圍。
嘭————
在鄭燁和另一個奴隸瞪大的眼睛中,他的身體徹底被那只腳掌沒有一絲縫隙地壓在了下面。
那陡然傳來的巨大壓力讓那個奴隸甚至產生了一種全身的骨頭都被壓碎的錯覺,然而隨之而來的,便是從上面傳來的柔軟的足肉與光滑的絲襪所帶來的絕妙觸感。
那沒有一絲縫隙的足掌徹底地蓋住了他的全身,讓腳底那粉嫩的紋路在他的身上不斷摩擦著。
那巨大的腳掌似乎是由於已經抓到了獵物的原因,在落下之後便沒有再抬起來,而是不斷地與地面摩擦著,將腳底下那個渺小的身體不斷用柔軟的足肉碾著。
而且似乎是由於巨大化的原因,連同那絲足上面所帶著的甘美味道,都變得濃烈了許多,就好像是一層充滿了足汗味道的厚重棉被,將他整個人都捂在了里面,那又悶又濃的味道讓被巨大的重量壓得有些發昏的奴隸變得更加恍惚了起來。
在那只巨足的摩擦下,他的整個頭部也不知不覺中嵌入了大腳趾之間的縫隙,讓那被撐開的襪尖像一層厚厚的面紗一般徹底蓋在了他的腦袋上。
那柔軟的足肉就像是將他當成了一根肉棒,前後擠壓著,而真正的那根肉棒早已經高昂地挺立了起來,被那滑滑的絲襪和沉重的壓迫踩在了小腹上,和整個身體一起被擠壓著。
那腳底的紋路在放大了好幾倍之後,變得如同女性蜜穴的肉褶一般,帶給這個奴隸完全不一樣的新奇快感。
整個足指都像是將自己完全包裹起來的棉被,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根本無法逃離它的束縛,反而只能越來越多地感受到那滑滑的絲襪在全身摩擦,讓骨頭都酥麻起來的感覺。
他朦朧地半眯著眼睛,卻只能看到被那紫色的絲线所籠罩起來,變得模模糊糊的外界。
與其說那是絲襪,倒不如說是紫色的妖嬈煙霧一般,讓他恍惚的意識,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那來自腳趾縫之間甘美而濃郁的味道,開始享受起被當成一整根肉棒足交的快感。
全身都是那柔軟的足肉所帶來的壓迫感,無論肉棒怎麼不斷挪動,都只是在這巨大的腳掌上自慰罷了,更別說它還帶著那沉重的力道狠狠地壓在上面,更讓肉棒這個來自身體上的小凸起變得更加突兀起來。
那狠狠碾著的腳掌就像是要把這根小小的硬茬給磨平一般,刷動著他的身體。那如同在搓衣板上用手抓著衣服前後摩擦一般的激烈動作讓那個奴隸終於再也無法忍受被全身足交的快感,在自己的身體與足肉之間溢出了精液,在那巨大的足襪上留下了零星的一點濕潤痕跡。
就像是感受到了獵物的射精一般,那巨大腳掌摩擦的動作慢慢緩了下來,然後開始向上抬起。
就在鄭燁和另一個奴隸看到他那如同被凌辱一般的晃神樣子,以為那個腳掌已經停止運作的時候,它突然重重的落下,如同一顆隕石砸在了地上。
呲溜——————
他們兩人聽到了從腳底發出的古怪水聲,然後便看著那只魅惑的腳掌再次抬起時,那足底上面的水漬變得更多了一些。
而那個奴隸的臉上完全帶著失神的表情,整個下體都已經變得濕漉漉起來。
嘭——————
那只腳掌又一次落下,砸在了他的身上。
在他們二人緊縮的瞳孔當中,那只腳掌不斷地抬起落下,一次次地讓他在那沉重而柔軟的矛盾衝擊下將精液毫無止境地迸射出來。
就好像將他當成了一顆充滿了白濁液體的水球,將他徹底踩爆,然後再狠狠地碾出所有殘余的液體才肯罷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