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者腳下的母豬master
從者腳下的母豬master
冷酷,鄙視以及厭惡以及那種仿佛從生理上都在感覺不適應的惡心的表情......
不知從何時起,立香從她們眼中已經除了這些神情之外再也看不到一絲其他的感情,冷酷的鄙視,嘲諷的俯視,就連是那些曾今試圖將立香重新拉回正軌的那些聲稱會永遠效忠於立香的從者,此刻也無將立香視為垃圾一般。甚至,曾今那些不論立香如何祈求她她們所極力反對,即使熬不住立香的祈求也會將立香的感受放在第一位的那些女從者,此刻對於將立香踩在腳下這種行為都已經達到了一種下意識的程度。甚至到最後,就連那些立香不願意去做的事情,她們也能熟練地使用著立香去達成她們的目的,隨後又不帶一絲感情地將立香拋棄......
“所以,master是想改變自己現在的情況?”
端莊的坐在醫務室的凳子上,南丁格爾只是一邊冷漠地查看著自己手中的單據,一邊悠閒地晃著自己小腿,任由軟嫩的大腿相互擠壓著,不斷呈現出性感的形變。而立香卻赤裸著身子跪在她的面前,一邊說著連她自己都感覺不切實際的話,一邊又做著和自己的想法相反的舉動。
看著南丁格爾那一上一下隨意擺動的靴底,一種霧蒙蒙的感覺再一次一點一點地籠罩了立香的想法,同時南丁格爾那冷漠的語氣以及這種下意識地對立香的漠視,更是令立香的全身都在一種莫名的興奮中,不受控制地顫抖著。仰望著那在立香的眼前忽上忽下的黑色鞋底,原本還在為自己下賤而後悔不已的立香,瞬間又再次被自己的奴性支配著,想要去舔舐南丁格爾的靴底。
凝視著面前忽上忽下黑色的橡膠靴底,鞋底那一層淡淡的灰塵,漸漸地仿佛變成了一張專門用來誘捕她的漁網一般,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纏住了她的奴性,並且殘暴的拖拽著她的靈魂,試圖將她永遠地囚禁在那絲毫不會被南丁格爾所在意的靴底。
隨著立香眼前的靴子忽然停止了擺動,突如其來的變故令立香瞬間全身一亮。但仰望著那厚厚的靴底,那種被無數次地征服而產生的崇拜感,漸漸地令立香再一次陷入了那種舒服的恍惚之中。看著立香那宛如發情的母狗一般的表情,南丁格爾臉上的冷漠並沒產生太大的改變。對於立香的這種樣子,或許她曾今也厭惡過,但此時此刻的南丁格爾已經徹底習慣了立香的這副姿態,甚至反而對於立香提出希望能擺脫她以及其他女從者支配這件事,感覺仿佛受到了某種侮辱。
冷漠的俯視著匍匐在自己腳下正對著自己的靴子不斷發情,但沒有得到指令又不敢有多於的動作的立香,一種深深的鄙視瞬間占據了南丁格爾的想法。輕輕地用自己鞋底擦了擦立香的臉龐,原本就已經滿臉紅潮的立香直接興奮地開始大口喘氣,一邊“哈哈”地喘著粗氣,一邊用一種痴迷的目光追尋著南丁格爾靴子在半空中劃出的軌跡。
“我覺得master還是直接放棄就好了。”
簡單的用自己的腳玩弄了一下立香之後,南丁格爾立馬就對立香的行為下達了最終的審判。
“雖然能治好你的話確實是一件好事,但是我們都已經基本習慣你這個樣子了。就比如說在這種時候任由你在我的腳下清理的靴底什麼的,如果你忽然站起來開始和我正常的對話的話,我反而會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簡而言之就是,master在我們眼中,就已經是一條我們想踩死卻又沒有辦法的蛆蟲罷了。即使站起來了,我們也只會使感覺蛆蟲學會走路,只會感覺更惡心。”
一邊說著,南丁格爾一邊輕輕地放松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任由自己將整條腿的重量都毫不保留地轉移到了自己的腳底,在放松自己的同時,還能同時去滿足立香那下賤的欲望。面對著南丁格爾那粗糙,厚實而又堅硬的靴底,盡管疼痛的感覺並不是立香所想要的,但是在經過了無數的調教之後,將主人們的一切都凌駕於自己的靈魂之上這樣地想法,已經徹底地扭曲了立香的意識。
面對著南丁格爾有意無意地碾踩,盡管立香的內心還有這一個試圖令她自己清醒過來的聲音,但是曾今那已經徹底征服了立香肉體的調教以及鐫刻在了靈魂上的快感,可不是靠著“我不想”這三個字,就可以令立香去對抗踩在她臉上的靴底的。她的靈魂早就已經在一次又一次的踐踏中被烙印上了那些來自女主人鞋底的痕跡,而面對著這些連那些鞋子的女主人都不一定會清楚的紋路,卻是讓立香感覺到自己生命的價值的唯一手段。
“但,但是......我不想就這樣......大家最近看我的樣子都好奇怪,仿佛......”
一邊用盡自己最後的一絲理智,立香默默地向南丁格爾表達著自己的想法。但面對著來自南丁格爾整條腿的質量,以及那完全鐫刻在了自己快感的開關上的鞋底的腳印,即使是立香自己,此刻也能明顯的感受到,面對著這樣的南丁格爾,自己想要重新克服奴性站起來這種事,完全就是在痴人說夢。甚至就連南丁格爾那一副仿佛腳下的這個人已經無可救藥了的冷漠的表情,那每一絲銳利的視线,都仿佛直插立香下賤的奴性一般,讓立香從自己的卑賤以及羞恥中感受著莫名的快感嗜嚙著全身。
“奇怪?奇怪的人明明是master好嗎?都已經向那樣下賤地祈求大家對自己做出了那樣的事情,為什麼還要指望我們會用正常的目光去看待你呢?作為一只迦勒底的公共抖m,你難道不會感覺自己的要求有點太多嗎?你知道我們是花了多少時間,才終於接受了自己的master居然是這麼一只下賤的母豬這樣地事實啊?”
雖然從始至終,南丁格爾都在用一種沒有起伏,甚至是逐漸變得無聊的語氣俯視著立香說道。但是她腳下的力度,卻逐漸在逐漸地變得沉重,甚至就連立香刻意地想要去抵抗,也不免地在她那不可抗拒的力量下,開始由仰望的跪坐,開始慢慢地跪趴在了地上。
稍稍轉變了一下重型,南丁格爾絲毫沒有在意腳下立香的感受,換了以及舒服的姿勢繼續踩著立香並慢慢說道。
“我覺得master你需要的治療,並不是什麼找出你下賤的原因,然後改正它。而是去尋找一下為什麼你最近會產生一種想要站起來的想法,然後找一個女性從者,來幫你徹底踩碎它。”
一邊說著,南丁格爾就高高地抬起了自己的大腿,隨後以一副高傲的女皇蔑視卑劣的賤奴的姿勢,重重地踐踏在立香的頭上。
感受著自己頭顱在厚重的靴底下開始變形,立香甚至可以聽見那長靴之中,濕漉漉的襪子在與鞋墊的擠壓中溢出了足汗的聲音。粘膩的聲音仿佛就像是打開了立香的什麼開關一般,令她即使是在這樣巨大的壓迫之下,反而開始變得更加的興奮起來。甚至這種令她自己都感覺絕望的卑賤,反而開始讓她更加崇拜起南丁格爾那輕易就能將她碾碎的那豐滿的肉體。
“雖然我現在忙的不行,但是如果此刻不將你處理一下的話,你這種樣子必然會對迦勒底其他的女性從者造成生理上的不適。雖然很麻煩,但我必須騰出一點時間,來重新糾正一下你的想法,讓你重新明白自己的下賤以及自己存在的目的。”
說著,南丁格爾就繼續保持著靴子踩在立香頭上的姿勢,彎下腰,解開了自己的鞋帶。
隨著南丁格爾那已經被腳汗浸透呈現出肉色的白絲美腳被從靴子里拽出來的瞬間,一種足以讓人用身體感受到粘稠以及沉重的腐敗的足臭味,就宛如從火山口溢出的岩漿一般,順著南丁格爾的靴口,源源不斷地沿著高高的靴子,流到了立香的臉上,那種直接壓迫在靈魂上的足臭,直接仿佛腐碾碎了立香一切的想法一般,除了卑賤的忍受之外,根本無從反抗。
而那被薄薄的白絲所包裹住的豐滿的肉體,更是再一次又一次地碾碎了立香的精神之後,令立香單單只是像這樣卑賤地用余光仰視著,都會忍不興奮而又恐懼地顫抖。
俯視著在地上一副完全已經被玩壞了的立香,南丁格爾隨著將一只腳的足尖輕輕地點在了立香的面前,蒸騰的汗氣立馬就順著潔白的地板結上了一層霧氣。
“自從逐漸接受了master如此下賤的現實了之後,仿佛我們的身體也是如此。為了滿足master那下賤的欲望,我的腳似乎開始比曾今更加容易出汗了,而最重要的是,我似乎也已經習慣了每天master都會像母狗一樣,來清理我髒兮兮的雙腳。說白了就是,master如果變得正常了,我的日常生活可是要受影響的。”
說到這,南丁格爾就立起來自己雙腳,將她那寬大的足底對著了立香的面門,直直地壓了過去。
“反正你也很喜歡這種感覺不是嗎?所以相比於想真起來什麼的,master或許考慮考慮跪地更深會比較實用哦~”
看著不斷迫近的足底,雖然立香的想法在催動著她的身體與大腦想要去逃離,但是面對著那已經無數次在立香的肉體與精神都留下來烙印,如同已經塑性了立香的性癖與快感的足底,縱使立香如何絕望的流淚顫抖,那種卑賤的興奮以及痴迷地渴望都牢牢地壓迫著立香的一切,令立香只能絕望地看著那不斷散發著熱氣白絲腳底一點一點地向自己的臉碾來。
隨著蒸騰的熱氣率先撲到了立香的臉上,那種由南丁格爾的腳汗所揮發出來的濕熱的氣體瞬間在立香臉上又重新匯聚成了粘稠的足汗,率先在立香的臉上結上了一層足以拉絲的汗垢。接著,各種各樣曾今被南丁格爾用雙腳殘暴地碾壓的回憶,就如同條件反射一般,不斷地在立香的眼前回放。在不斷摧毀她抵抗的欲望的同時,還在不斷踐踏著立香,將她向著更加卑賤的深淵踩去。
明明南丁格爾的“治療”還沒徹底開始,但立香就已經在南丁格爾的靴子以及足汗之下,被徹底地打敗了。此時的立香就宛如一只渺小的蟲子,面對著南丁格爾的壓迫絲毫沒有反抗的力量。甚至,就連南丁格爾微微地舒展一下腳趾這樣的動作所產生的影響,都已經可以輕易地支配立香的肉體,立香的精神以及卑賤的靈魂。而南丁格爾卻似乎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僅僅只是像這樣被她的靴子給壓住,立香就已經已經沒有任何抗拒的余地了。
在南丁格爾冷漠而又鄙視的俯視之下,立香那已經在快感中崩壞了的表情,很快就被覆蓋在了她已經被足汗浸透了的足底。
就像是吸滿了水的高級海綿一般,當南丁格爾那柔軟而又韌性十足的足底剛以與立香的臉貼合,粘膩的足汗就仿佛被從白絲中被擠出來了一般,迅速流遍了立香的整張臉。令人難以想象的惡臭宛如高度的酒精一般,灼燒著立香的臉孔。而緊接著,立香的五官在南丁格爾那都感十足的足底面前,就仿佛一團橡皮泥一般,在她溫熱的足底下被輕易地扭曲,壓平。而在這過程當中,足以能令人用皮膚都感受到惡臭的足汗,也在南丁格爾足底的運動中,被均勻地塗抹在了立香面部的每一個角落,粘稠的感覺令立香仿佛被南丁格爾用腳踩進了一片被她用足汗所組成的沼澤一般,而縱使立香的大腦已經都產生了一種求生的本能的情況下,但她的肉體與精神卻始終被南丁格爾的足底牢牢地支配著。相比於立香大腦的控制,它們似乎更加地服從於南丁格爾的足底。
隨著一陣蹂虐之後,南丁格爾微微地將自己腳抬起了一點,在那足底陰影之下,無數粘稠的汗絲正連接著立香的臉與南丁格爾的足底,同時,一個赤紅的足印也牢牢的印在了立香的面門上。
“怎麼樣,master?你現在還有想要站起來的站起來的感覺嗎?”
輕蔑地俯視著在地上因為興奮過頭而在不斷顫抖的立香,南丁格爾一邊抬起腳對著她的側臉隨意地拍了幾下。隨著濕漉漉的腳底每一次接觸到立香的皮膚,立香都能感覺到粘膩的腳汗再一次在她的臉與南丁格爾的足底之間拉出了長絲。同時那一種靈魂仿佛都粘在了南丁格爾的足底,要被從肉體中抽出去了一般的感覺,更是令立香放棄了一切的想法,只想更加卑賤的屈服於南丁格爾的足底,用自己的一切,去換取更多的快感。
“master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做master,只需要好好地侍奉我們的足底,成為整個迦勒底最下賤的奴隸就可以了。這樣一來,不僅是對於master還是對於我們,這都是一件好事。所以,如果您再出現今天這樣,想要站起來之類的無聊的念頭,請及時來找我治療。我會親自將master腦海里那些幼稚而又可笑的想法,給碾成碎片的。”
感受著南丁格爾汗津津的大腳徹底地支配著自己的側臉,立香整個人除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立香腳下的氣味之外,就只剩下盡可能地對南丁格爾的足底獻上一切的順從以及屈服,不管以一種多麼恥辱的姿態或是多麼屈辱的姿勢。
輕輕地用腳底又拍了拍在地上已經興奮到宛如燒壞了腦子一般的立香,南丁格爾只是默默地將自己的絲襪脫了下來,隨後隨意地將它丟到了立香的臉上。
“master就好好聞著我的絲襪,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可笑好了,如果還覺得不夠的話,你可以自己爬到我的桌子下給我當腳墊,不過請不要打攪到我。”
說完,南丁格爾就重新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文件,開始繼續閱讀。
而立香則在南丁格爾那吸滿了足汗並不斷蒸騰著足以令她發狂氣味的白絲之下,看著南丁格爾繼續交疊著性感的美腿,一下一下地晃動著那僅靠簡單的踐踏以及肮髒的分泌物就徹底征服了立香的美腳,一點一點地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