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近郊,一處曠無人煙的海灘之上,渾身冰冷的田宏終於得以重見天日,然而出現在他面前的,卻並不是他所想見到的人。
“你們是誰?”田宏望著眼前的這一批陌生人,心中立時感覺到了不妙,如果他估計的沒錯,這一次應該救他出來的,自然是與他熟悉的幾個人:“李經國呢?孫琅呢?”
“你見不到他們了,”為首的一名大漢驟然間拿出了一把手槍,直接壓在了田宏頭頂,指壓槍栓,只需稍稍扣動扳指,這位參與過原材料采買渠道的田醫生必將當場暴斃。
死亡的恐懼瞬間撲遍全身,田宏瞪大著雙眼不斷的在這群人中間來回尋找,卻是始終未能找到他想要見到的人影,直至此刻,田宏才感受到了與上一次被綁架截然不同的恐懼。
“別別別,別殺我,”田宏面色立時變得極為難看:“你們究竟是誰,我,我要見李權,我要見李權!”
“李權?”一記陌生的名字瞬間讓那柄指著他的手槍頓了下來,而在場的所有人都紛紛側目,很顯然,這一個簡單而陌生的名字一時間讓他們有些不可思議——李權,正是參與此次913調查小組的副組長,深海市公安廳的老牌刑警,那位被業內年輕人尊稱“李叔”的李權。
“看來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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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李權卻是獨自坐在一間酒店客房之中,全透明的玻璃窗向陽敞開,而正對著的,卻是對接的那間簡陋的招待所。
從警二十余年,他一向沉穩干練,雖然這些年時運不佳沒有遇上什麼能順利晉升的大案子,可他也一直是整個公安廳里辦事最讓人放心的一位,可今天,他雙眉緊鎖,額上的皺紋密布,顯然,面對眼前的局面,他已然有些捉摸不透。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李權望了望來電顯示,稍稍頓了幾秒,這才接過手機,也不出聲,等待著電話那頭的聲音響起。
“喂,權哥,我們這邊都安排好了,什麼時候動手?”
李權看了看表:“你真的確定,12-2點這段時間沒人來過?”李權清楚的記得自己中途出去了兩個小時,謹慎起見,他需要確認這2個小時之間的情況。
“放心吧權哥,2點以前沒人來過,”對方甚是篤定:“都是些尋常的進進出出,你們公安辦事那還要不靠譜的啊?”
“少開玩笑。”李權再度看了看表,若是按著時間來看,岳彥昕的球賽差不多也該結束了:“走吧!”
又是一批孔武有力的“社會人士”,這一次的闖入卻是異常的容易,看管招待所的老板娘縮在角落里不敢作聲,連聲招呼都沒打就任由著他們的闖入,而那間他們自認為需要小心謹慎的房門,卻是大搖大擺的開著。
“什麼情況?”李權心頭一懵,心頭疑惑更甚,直至推開房門,見著那位側躺在房間里一動不動的小張之時,他突然一陣警醒,當即抬手一頓:“走!”
然而就在所有人扭頭的那一刻,忽然間整個招待所附近警鈴聲大作,招待所的樓梯間頃刻間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冒頭的一批人盡是完整的武警打扮,黑壓壓的槍口直指李權身後眾人,李權雙眼一狠,雙拳緊握,竟是毫不猶豫的向著那四面閉塞的房間衝去,他的目標,自然是那位昏迷不醒的緝毒警察小張。
陷阱,已然毫無疑問!李權雖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露出了馬腳,可眼下的情形已然是在他最壞的打算之中了,既然如此,那抓住房中唯一的人質,或是利用這本就不高的房間窗戶尋機逃匿,這也是此刻他唯一能做的掙扎,但這掙扎卻終究只是掙扎,當他踏入房門的那一刻起,一柄手槍已然頂在了他的頭頂,岳彥昕自門後探出,雙手穩穩握住手槍,直指著眼前這位掩藏極深的公安毒蛇,一套深黑色的緊身衣盡顯高挑身段,顯然是為了埋伏於門後而特意准備。
李權雙眼一閉,事已至此,倒是有幾分英雄末路之感。
“李叔,就不多說些什麼嗎?”岳彥昕倒是有些好奇李權此時此刻的想法。
李權微微睜眼,心中雖是也有疑惑,可常年的刑警經驗卻是讓他知道此刻的局面,既然免不了一番問訊,那倒不如自己先把所有的可能想清楚再說。
突然,小廖湊上前來在岳彥昕耳邊低語一句:“深海機場,李經國和孫琅一趟航班。”岳彥昕聞言稍稍朝小廖看了一眼,見他面帶笑容,想必這趟飛機是飛不出深海了。
“帶走!”岳彥昕不再多言,今天,正是收網的時候,她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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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姐,這兒!”大熊將車停在英僑大學門口,見著李青青尋來,當即打起招呼。
李青青一見他那副吊兒郎當模樣,心中無名之火頓起,行至車邊,拿著鑰匙就朝他一扔:“就在北街那邊,住進去後除了去訓練,這段時間最好哪里都別去。”
“這麼嚴重啊?”熊安傑倒還真不知道自己家里這邊的情況,反倒是對這位小馬哥的身邊人信賴有加:“青青姐,您說過要管我的啊,小馬哥他…”
“哼,”李青青朝著車子後座瞥了一眼,見著女人並未醒轉,當即壓住火氣:“情況確實很嚴重,但眼下馬少想留著你打比賽來著,說過要保你,那就會保住你,你躲完這段時間,我會給你安排點事,放心,你只要好好比賽,小馬哥不會拋下你的。”
“好好好,”熊安傑倒是放下心神:“別的不說,打球這事兒我一定出力!”
“嗯,行吧。”李青青也不多話,遞過了鑰匙轉身就走:“下周就是淘汰賽了,好好訓練吧。”
送走了李青青這座大神,熊安傑這下可輕松許多,開著車直朝著李青青指引的方向而行,李青青安排的小居室並不大,但好在一應設備倒是齊全的緊,熊安傑不禁想著這會不會就是以前馬博飛住過的地方,直到打開臥室房門,熊安傑這才確認無誤,這幾乎把整個房間鋪滿的地毯式大床倒還真符合馬博飛的手筆,一想著在這張大床上馬博飛摟著剛剛那位俏麗的女秘書還有那只人高馬大的大洋馬肆意交歡,熊安傑立時欲火涌上腦海,急忙將扛在肩上的葉詩翩朝著大床一甩,直接關了房門就要撲將上去。
葉詩翩渾渾噩噩中醒來,即便是床鋪柔軟,背後也難免有些疼痛,見著那魔鬼一樣的男人就在眼前,當即清醒幾分,直接大聲尖斥的喊出聲來:“啊!”
熊安傑似是早有准備,大手覆下,完完全全將女人的小嘴給捂住手里,一邊按壓著她不斷踢蹬著的雙腿,一邊不急不緩的掏出手機,飛速的按了幾個鍵,這便遞在葉詩翩的眼前:“大美女,你先可別急著和我犟,我想你也挺好奇法庭上的視頻是什麼樣子的,要不要和我一起重溫一下啊?”
“嗚嗚~”葉詩翩的掙扎明顯減弱幾分,她的雙眼瞪得渾圓無比,身子猛地向前一撲,作勢就要搶過手機,然而熊安傑又豈會讓她輕易得逞,大手一扣,再度將她壓死在床頭,手機高高舉著,拇指輕輕劃開播放,那令人不堪入目的畫面直接顯現出來。
畫面里的葉詩翩一如既往的高挑美艷,滿面潮紅,正被這兩米巨熊給反身按在床上肆意抽插,熊安傑身體迅猛,抽插幅度遠超常人,而那會兒的葉詩翩又是才剛剛破身不久,這一番狂肏猛插直讓她閉目連呼,根本不知身在何方,葉詩翩本就是天生笑顏,即便是被肏得有些疼痛,那憤怒的模樣在常人看來都像是高潮時的呻吟,更何況那時的葉詩翩自己都不記得當時的情況有著幾分情欲在心,葉詩翩終於想了起來,這是在酒店的那一夜,熊安傑以放她走為要挾,讓她一時放下防備,以致於在最後稍稍陷入這該死的情欲之中,而就是這短暫的迷離。直接成為了法院判決的重要證據。
“怎麼樣,法官也沒冤枉你吧,你被我肏得這麼爽,怎麼能算強奸呢?”熊安傑放完視頻,一手將女人從床頭摟了起來,趁著葉詩翩還望著那手機微微發怔,右手一劃,手機里的畫面卻變成了另外一個視頻。
“我的好姐姐,我再給你看點好東西,”畫面切換,本是提不起精神的葉詩翩驟然雙眼一緊,旋即整個人如發瘋了一樣的撲騰起來:“怎麼會?怎麼會?”
她做夢都不會想到,熊安傑的手機畫面中出現的人物竟是她在深海最親的人,她的妹妹,葉紅霧。
即便是畫面中男男女女十數余人,可葉詩翩還是能一眼認出,她那位一向潔身自好的妹妹,為什麼會在如此淫靡的畫面里,看著那溫泉池中一道道赤條條的男女交合的身影,再看著那壓在妹妹身上的如山一樣偉碩身形,葉詩翩猛地抬頭,眼神中閃爍著要吃人的怒火:“你把她怎麼了?她怎麼了?”
熊安傑聞言得意一笑,瞬時躺了下來,一只手已然自葉詩翩的肩頭滑下,趁著葉詩翩還未防備,直接向下伸進那薄衫之中,一把握住那胸前高聳。
葉詩翩當即便要掙扎,可熊安傑似乎是早有預料,偏在這個時候發聲勾住她的心思:“也沒怎麼,就是喂了她點好東西,她這會兒啊,怕是離不開我了。”
“什麼東西?”葉詩翩一向聰穎,熊安傑雖只點撥的一句,她便能聯想到許多:“毒品?”
“可比毒品好多了。”熊安傑卻是突然從褲袋里掏出一小瓶藥劑,在佳人眼前稍稍晃蕩一圈:“就是這個,你也想嘗嘗嗎?”
葉詩翩雙眼如炬,即便是熊安傑將那藥劑擺在她面前,她也並未流露出絲毫膽怯之意,經歷了一系列的波瀾,這會兒的她心態更為堅韌,脖頸上揚,硬聲回擊:“你要把我怎麼樣?”
熊安傑這會兒已是將自己脫得干淨,聽著葉詩翩這會兒的話不由覺得好笑:“怎麼樣?當然是要上你咯,那個詞怎麼說來著,‘再續前緣’?哈哈哈,我以前覺得讀書沒啥用,不過今天倒是非常喜歡這個詞。”
隨著那一聲狂笑,熊安傑那大手已然撐破了女人的上身短衫,葉詩翩被按在身下只得左右扭動,可熊安傑的雙腿已然將她卡在這大床中心令她寸步難移,葉詩翩不住的踢打,然而無論是用拳捶打還是用腳踢蹬,均似打在鐵板之上,非但不能讓這魔鬼有絲毫松動,反而是自己疼得皺眉不止,熊安傑一手將她緊緊摟住,另一手 便開始在她全身游蕩,大手才剛剛攀上胸乳,葉詩翩的手便連連向上護持,可這才剛剛護住上身,那作惡的大手便又向著下身探去,葉詩翩只得匆忙下移,再次護住下身,如此往返與復,不出三五分鍾,葉詩翩便被剝得只剩下那一套淡藍色的貼身內衣。
葉詩翩依舊在猛烈掙扎,烏黑的長發此刻已然散落得稀亂無比,但即便如此,那長發之下被隱隱顯現出來的絕美容顏依舊是美得不可方物,反倒是發絲劉海這般凌亂之景更顯其面容精致,熊安傑雙手牢牢將她這俏臉扳住,大嘴覆下,便要再度重溫這般清爽可口的佳人芳唇,葉詩翩哪里肯依,芳唇突然張開,竟是扯開尖牙猛地咬住熊安傑的半邊側臉,也不管那處有無橫肉,便只捉住一丁點細肉便狠狠咬下。
“嘶…”熊安傑一聲輕嘶,猛地抬起頭來,氣上心頭,直接一巴掌甩了下去,這一記重掌之下,葉詩翩立時被扇了個眼冒金星,氣血上涌,然而葉詩翩雙眼之中氣血猶在,即便是劇痛之下,依舊是未曾有半分哭喊,嘴角隱隱有血漬流出,也不知是咬下的血肉還是被一巴掌扇出的淤血。
熊安傑一手捂住側臉,雖只是咬下一絲面皮,可畢竟也是一塊血肉,自是惱火無比,他自知手中的藥劑數量不多,如果要通過這東西來控制她,少不得又得找周文斌欠下一堆人情,更何況一昧的通過藥物來控制女人也並不是他的口味,他自幼好強,越是看著女人反抗,他倒越是干得有勁,將那些硬氣十足的女人給肏得軟語相求,比起那些主動搔首弄姿的更有味道。
可眼前的女人不一樣,這女人被他好生肏了兩宿,結果第二天就給告到了檢察院,第一回被老爹的身份給壓了下來,可沒想著老爹一倒台。她居然又告了起來,竟是險些讓自己栽個跟頭。既然她心志如此的硬氣,熊安傑便也不再猶豫,當即將那藥劑遞了過去。
藥劑伸至葉詩翩的唇前,一只大手輕輕捏住女人 瓊鼻,葉詩翩緊緊抿住雙唇,即便是面色漲得通紅,也依舊不願意張嘴吞服那勝似毒品的藥劑,然而人力又豈能抵抗得了身體本能的反應,熊安傑安然的騎在她的腿上,等待著她熬不住的那一刻。
“叮嚀~”一串音樂鈴聲響起,便在葉詩翩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恰好給了她一线生機,熊安傑自是不會急在這一刻,扭過頭自葉詩翩那散落的小包里拿起手機,來電顯示竟然是“妹妹”的名字。
熊安傑並不急著接通或掛斷,反是將手機拿在葉詩翩眼前晃蕩一圈:“葉大美人,你說,我該怎麼跟她說呢?”
“…”葉詩翩一陣沉默,這會兒的她已不似先前一般火爆,顯然,妹妹在她心中的地位自然勝過許多。
熊安傑也不管她如何打算,自己輕輕劃開接通,直接點開了免提擴音。
“喂,姐,你在哪兒呢?”葉紅霧的聲音立時回響在兩人耳邊。
見葉詩翩沒有回應的意思,熊安傑哈哈一笑:“是嫂子啊,好久不見啊,你姐姐可在我這兒呢。”
“熊…熊安傑?”葉紅霧猛地一驚,立時在電話里咆哮起來:“熊安傑你個混蛋,你把我姐怎麼樣了?姐,姐…你說話啊?”
熊安傑聽著她一番叫罵,心中更覺暢快,身子一側,一屁股坐在葉詩翩身邊,正要和電話那頭的葉紅霧好好理論一番,可葉詩翩卻是突然抬手,一把將那手機搶過,還不待熊安傑有所反應,竟是直接掛斷了電話,望著電話里那嘟嘟的忙音,熊安傑剛要伸手來搶,葉詩翩卻是快速將手機藏在身後,肅聲道:“我陪你睡,你放過她好嗎?”
熊安傑一聽倒是來了精神,心道原來這妮子的軟肋竟然是妹妹,雖然這會兒他完全可以將她按在床上粗暴的肏上一番,可如果這個軟肋抓得好,倒不失為一條控制她的好手段,熊安傑立時來了精神,一手盤上葉詩翩的長發:“你怎麼個陪我睡法?”
“你想怎麼樣?”葉詩翩咬了咬牙,雖是對眼前這人深惡痛絕,可一想著妹妹也要與自己一樣遭受這諸多苦痛,不禁鼓起勇氣:“你說她吃了這個藥會上癮,要是斷了會怎麼樣?”
“斷了?”熊安傑稍稍一回憶:“這藥可不是我的,是我一朋友的,說是斷了藥誰也沒法治,”
“好,”葉詩翩雙目一閉,似是做出了決定,復又睜開雙眼,雙手繞過背頸,竟是主動的別下了內衣紐扣,望著有些目瞪口呆的熊安傑,認真說道:“以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你放過她,並且保障她的藥物供給。”
“還有這好事兒?”熊安傑眼前一亮,雖說在他看來眼前女人也沒有什麼和他討價還價的資本,可他也不是個保證了就說話算數的人,先答應了這瘋女人,好好享受過後,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熊安傑一念至此,當即嘿嘿一笑,將那藥劑直接放在床頭櫃上:“好好好,只要你以後乖乖的,我這藥都是你的,你拿回去給她就好。”
葉詩翩望著床頭櫃上的小瓶,雖說已是許諾答應,可事到臨頭依舊是有些難以接受,然而既然世界已經如此,能幫著妹妹盡早的脫離苦海總好過她們姐妹兩一起萬劫不復,葉詩翩輕輕頷首,松開擋在胸前的手,再度閉上雙眼,全身放松的平躺在床上,等待著噩夢的再次降臨。
熊安傑見她這幅模樣,心知她這是有些認命的意思,可這麼好的炮架子一動不動那也少了幾分情趣,熊安傑大手一環,竟是從葉詩翩的臀部擠了進去,輕輕一繞,一面握住那臀間翹聳,一面又將這一動不動的佳人抱在懷里,葉詩翩微微睜目,有些羞憤的望著他:“你這是要干什麼?”
“既然你說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那不如你在上面吧。”熊安傑臉上當即露出那令人惡心的淫笑,直看得葉詩翩心中發毛,可偏偏自己確實又許諾過這些,葉詩翩咬了咬嘴,不斷的提醒著自己關於妹妹的情況,終於冷靜許多,在床上翻了個身子,當真騎在了熊安傑的身上,帶著幾分哭腔問道:“要怎麼做?”
“先用嘴舔舔,舔硬了再說。”熊安傑這會兒的肉棒其實早已梆硬無比,可他偏生有意折辱一下眼前的女人,言語間胯部向上一挺,那根又粗又長的大肉棍兒便直挺挺的湊在了葉詩翩的一對嫩乳位置。
肉棒火熱滾燙,若是換作以往,葉詩翩少不得還會有些畏懼,可經歷過了如此種種之後,葉詩翩倒也對這鮮活的男性特征不甚陌生,只是這物事既然是眼前男人的,那便是無論如何都令她惡心作嘔,更不用說要用嘴去服侍,可既然已經答應下來,再多的怨念也無濟於事,深深的呼了口氣,嫩滑的小手輕輕將那只肉棒握住,緩緩的低下腰來,鼻息間已然能聞到那股刺鼻的腥味,葉詩翩微微皺眉,只覺根本無法張嘴,當即斥道:“這麼臭,怎麼弄?”
熊安傑哈哈一笑:“你那是沒習慣,來來來,”說著大手已然按在葉詩翩的頭發上,也不用力,只輕輕向下一壓,那大屌便已然湊在了佳人唇邊,看著葉詩翩難受得一直閉著芳唇,不由得裝作體貼模樣,在她腦後長發間輕輕撫摸一陣:“你憋口氣,先含進去再說,舔慣了就好了的,也許以後啊,你還離不開這玩意兒了呢。”
葉詩翩聞言便知道今天是沒法躲過,索性不再多想,真如熊安傑所言屏住呼吸,張開小嘴便朝著手中那團火熱吞了進去,可她雖然人長得高手筆挺,這小嘴卻還是有些小家碧玉,那碩大的龜頭哪里能這般輕易的含入其中,小嘴甫一張開,便只夠得到這巨物五分之一的位置便已覺得難以承受,葉詩翩微微皺眉,剛想將那物事吐將出來,可熊安傑那只壓在頭頂的手卻是突然用力,卻是牢牢架住了女人退縮的身影,大屌猛地一刺,竟是一股腦門的刺入小嘴之中,瞬間頂在女人的口腔後壁。
極度的痛苦自喉間傳來,嘴邊還隱約飄蕩著男人胯間的一撇濃郁的黑毛,而小嘴里卻已是痛得連話都說不清楚,男人的氣息一時布滿了整個口舌,還未開始抽插便已是讓她不知所措,然而熊安傑卻並未就此作罷,那支長槍一個勁兒的來回輕捅,仿佛是在水中追逐著香舌的巨龍一般肆意妄為。
“我跟你說,葉大主持,你要是想就這麼耗下去,咱們今兒個可少不得折磨你一晚上,可如果你要是想早點結束,不妨試試用舌頭好好舔舔,”熊安傑一面享受著這口入的快感,一面繼續展露著自己那令人作嘔的淫笑。
可偏偏他給出的選擇題讓葉詩翩無法拒絕,簡單的停頓之後,葉詩翩竟是真的不再避退,小舌頭戰戰兢兢的伸了出來,輕輕的在那龜頭頂端點了一下,一陣清涼觸感刺激,一時間讓熊安傑輕嘶一聲,連忙躺好了身子,輕輕用手箍住葉詩翩的頭部,既是沉浸於這份快感之中,又是擔心這女人萬一發起瘋來朝著自己的寶貝咬上一口,這份緊張與刺激交織之下,葉詩翩的每一次舔舐都令他精神十足,終於,這一份舒爽讓他直入雲端,還沒半晌,腹間已隱隱有射意傳來。
“嘶!”便在熊安傑舒爽得無以復加之時,忽然間肉棒頂端的馬眼卻是被那小舌牙齒輕輕磕了一下,一股刺痛直接令他從沉醉中蘇醒,當即惱火的提起葉詩翩的頭發:“你他媽想咬死我啊?”
葉詩翩雖也只是無心之失,可也知道這輕微的錯誤便能讓這男人怒不可遏,心中隱隱生出一股報復的快感,然而她一向性子倔強,即便是熊安傑揪住她頭發發火,她也並未有絲毫哭喊意思,反是硬著頭皮回罵道:“就是要咬死你!”
熊安傑聞言又是一怒,當即翻了個身,竟是直接用手將這不服軟的賤女人按在身下,狠狠的壓住她的頭頸,又是一巴掌甩在臉上,直把她扇得眼冒金星。
葉詩翩狠狠握緊了拳,咬緊了嘴,根本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響,淚水順著臉頰劃過,直至打濕了自己的唇瓣,葉詩翩這才緩緩睜眼,淚眼模糊的呼了口氣,雖是承受了這一巴掌的毒打,可心中的氣卻是消磨幾分,如果注定逃不開這場凌辱,她倒情願讓自己痛苦一些。果然,熊安傑發泄一通之後倒也不敢再讓她去給自己吹簫了,索性一把按住她那白嫩的肉臀,長槍一挺,順著那連一絲水汽都沒有的干涸小穴強插了進去,一時間肉蕾崩裂,花開蕊吐,可即便是葉詩翩疼得目齜皸裂,熊安傑也再沒露出一絲憐惜,只一個勁兒的埋頭狂肏,盡情的享受著、占有著眼前這位放在哪里都是靚麗風景的美女主持。
“嘿,任你怎麼和我犟,還不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我肏,告我有用嗎?從今天起,老子想怎麼肏你就怎麼肏你!”熊安傑一面按住佳人的背頸肆無忌憚的大力肏干一面發出淫靡的笑聲,順著這股勁頭,熊安傑身子微微貼下,雙手各自從美人兒身下繞了過去,一手握住一只胸前高聳,隨著胯下抽插的節奏輕輕彈了兩下,不住的揉搓著這對兒讓男人愛不釋手的活寶貝。
“哼,不是說要讓我怎麼肏就怎麼肏嗎?怎麼才肏兩下就不吭聲啦?”熊安傑肏弄幾許,卻是發現這女人只一個勁兒的趴在床頭哭訴,即便自己能把她肏得嗷嗷大叫,可這般不是情趣的姿勢倒是讓他有些著惱,當即突然把那大肉棒從深穴里給抽了出來。
轉瞬即逝的空虛感悄悄涌入葉詩翩的心頭,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聽得“噗嗤”一聲,碩大的龜頭再次深深插入,直搗黃龍,重重的撞擊在她那小穴內壁花芯,這一下凶猛而又強力的撞擊快感直接刺激得她再也忍耐不住,終於“啊”的一聲痛叫出聲來。
“喲,還會叫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熊安傑一面說著風涼話,一面又再次抽出肉棒,故技重施一般再次頂入,再一次撞擊花芯。
“啊~”即便是有過一次准備,可這生理上的疼痛又如何能忍受,果然像是聽話一樣的再次叫了出來,這般抽插之下,熊安傑的抽插更是迅猛,而葉詩翩的呼叫便越是急促,一來二去,倒不像是吃痛之後的慘叫,反倒像是被肏的呻吟嬌呼,抑制不住。
熊安傑的一面肏弄,雙手卻是自那雙雪乳上撤了下來,情不自禁的撫上了女人的大腿腿彎位置,時隔多天,他倒是差點忘了這女人最讓人懷念的這雙美腿,對比起溫潤小巧的溫雪和那纖腰窈窕的葉紅霧,這位畢業於體育學院的主持人學姐,可足有一米七五的身高,比起學習體育舞蹈的妹妹可還要高個幾公分,這大長腿仿佛就是天生的炮架一樣,只稍稍看上幾眼,雞巴可能都會硬上半天。熊安傑認識的高個女人不算少,至少大學籃球女隊里就有接近兩米的存在,更不用說前段時間還把他一頓暴揍的那個瘋女人,可他貨真價實上過的,還真屬葉詩翩最是高挑,一念至此,熊安傑一把將她大腿環住,微微隆起的肚皮緊緊貼在臀肉上,抽插得更是賣力幾分。
約莫抽插近百余下,熊安傑只覺腹下火熱,對方的穴間軟肉緊緊纏繞著自己的粗大肉棒,竟是沒有一分間隙,花瓣隨著肉棒的來回進出,翹起或陷入,每一次深入其中,葉詩翩都會被肏得一聲長吟,
“葉大主持,我是不是干得你很爽啊?”
“你不是喜歡咬人嗎?你下面的嘴兒給我狠狠的咬啊。”
手下承受著非比尋常的刺痛,耳邊還要承受這來自惡熊的淫言穢語,葉詩翩只覺心中憤懣難以附加,然而即便是再大的屈辱,她依舊緊緊咬著牙關,除了那口鼻間發出的輕微呻吟,卻是再沒發出過任何求饒哭喊的聲音。
熊安傑一面大力肏弄,一面又伸手拽住她的秀發,向後狠狠一拉,葉詩翩被他拉得被迫向後仰過臉去,看著長發之後那張秀美絕倫、不知道曾經傾倒過多少男人的漂亮臉蛋,熊安傑忍不住更加衝動用力,他越干越是興奮,突然左右開弓兩記大耳光打在女人臉上,“啪啪”兩聲輕響立時傳來。
“啊,痛~”葉詩翩終於忍耐不住,仰天長嘯喚出聲來,而隨著這一聲高呼,那胯下玉穴竟是突然涌出一道蜜泉淫液,直將那干涸的花徑灌溉滿膛,顯然是已至那性欲高峰。
“哈哈哈,高潮了,高潮了,”熊安傑感受到胯下的異狀,興奮得連聲驚呼,又是大力肏了兩下:“你不是很屌嗎?怎麼被我肏得流水啦?”
“啪~”
“啊?下面的嘴兒會說話,上面就不會說啦?”
“啪啪~”
“來,再叫幾聲,讓我好好聽聽。”
“啪啪啪~”
“要不你想想法庭上你是怎麼說的?你告啊,你繼續告啊!”
熊安傑拽著葉詩翩的頭發的手用力向下一抖,葉詩翩的頭再一次的貼到了床上,熊安傑繼續向下一按,直將她整個頭壓得幾乎翻轉過來,一面肏動一面繼續調笑著:“來,自己好好看看我是怎麼肏你的,”說著便把她的腦袋擺成低頭向後看的姿勢,這一看,葉詩翩當真是又羞又氣,自己那雪白的身軀正被這惡心的男人不斷的前後挺動,透過自己身前的些許縫隙,竟是能清晰的看到那根足有自己手臂粗細的大肉棍正搗鼓著自己那弱不禁風的胯下小孔,熊安傑每挺進一次,自己的臀肉就被結結實實的拍打一下,而男人的那兩顆卵蛋同時也跟著撞擊在自己的血邊嫩肉上…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樣欺辱,可葉詩翩仍然感受到心中那刻骨銘心的痛苦,而那胯間正被肏得不斷飛濺出的淫汁卻又生生的告訴著她自己身體的反應,她雖然萬般惱恨,可如此的姿勢如此的脹痛卻又難以避免,只得繼續以這般屈辱的姿勢任人宰割。
“把你的大白屁股撅高點,今天讓我肏爽了,這藥就給你!”熊安傑這會兒氣散了不少,想著今後還要拿著藥劑來威脅這女人,當即下了個不算太難的命令。
葉詩翩輕輕簌了口氣,咬了咬牙,終究還是聽話的撅了撅臀,果真是更方便熊安傑從後面隨心所欲,粗大的肉棒抽插得愈發迅猛,熊安傑的雙手更是同時用力攔腰抱了過去,將兩顆隨著玉體前後晃動而搖擺不停的嫩乳揉捏成各種形狀,水潤鮮活的一對奶子越是揉搓便越是稱手,越是揉搓,那胯下的淫汁玉液便越是泛濫傾涌。
熊安傑一面感受著抽插著的淫穴里發出的“嘰里咕嚕”的淫水聲響,一面卻是目光上移,正瞧著佳人股縫中間的那道間隙似是夾得生緊,像是一朵皺褶的菊蕾緊緊地閉合著,這可惹得熊安傑有些按捺不住,熊安傑大眼一轉,倒是想到了什麼,連忙拿起床頭櫃上的藥劑,直接給遞在女人的手中:“來,這是給你的,可拿好了。”言罷卻是將那大屌給從蜜穴里抽了出來,帶起一陣淫汁蜜液。
葉詩翩雖是性經驗不多,可也知道男人如果沒能射出來那自然是還遠遠不夠的,熊安傑這一抽出她還有些不解其意,可手中握住的小瓶卻是打亂了她的思緒,她緊緊的握住那瓶藥劑,心中稍稍鎮定下來。可就在這片刻的鎮定之時,那只大屌卻是突然頂在了她那狹小的菊穴之上。
“你!”葉詩翩猛地驚醒,這邊要轉過身來,可熊安傑早已將她身軀扮住,突然腰上一挺,那朵萎縮的菊花瓣立刻被巨大的前端開了花。
“啊~”葉詩翩大聲尖叫,握著小瓶的手越發用力,幾乎就要把那脆弱的小瓶給捏碎一樣,猛烈的劇透讓她措手不及,散落的長發胡亂的左右甩動,饒是葉詩翩堅韌如石,這會兒也疼得香汗遍流。
“哈哈,開花了開花了…”熊安傑見她喊得慘厲,反倒越是來勁,胯下長龍毫無顧忌的向前衝擊,竟是卯足了勢頭一頓前涌,那狹窄的菊洞被擴張到了極限,誘人的花骨朵兒早已被大屌強行擠開,粗大的肉棒把粉紅色的菊花孔塞得嚴嚴實實,說不出的舒爽受用。
“嘿,大主持,你可是我肏過的女人里最緊的一個!”熊安傑大笑一聲,卻也全然不管她的死活,雙手略微架了架那身細腰,稍稍調整好個方便的姿勢,便又是一頓狂肏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