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京北的夜空如往年一樣璀璨。
鍾致遠落寞的望著手機,意興闌珊的回復著球隊群聊里的新年問候,時不時
還會接到一些陌生號碼的祝福,可閒暇之余,鍾致遠總會朝著姐姐的房間探望一
兩眼,心里總有些隱隱的期待。
姐姐已經連續兩年沒在家過年了,即便是一向不問世事的父親此刻臉上也有
了幾分擔憂,年夜飯上多喝了兩杯悶酒便回房休息了,落得鍾致遠一個人在客廳
里干坐著。
「叮……」忽然,一道清澈的短信音壓過了聊天軟件里的「滴滴」聲響,鍾
致遠隨意點開,卻沒成想是來自舍友陳起的消息:
「致遠,在家嗎?我和陳揚來京北了,需要找你聊一下。」
很快,陳起陳揚便出現在鍾致遠的家門口,可鍾致遠剛想將他們兩人帶進客
廳,陳起卻是搖了搖頭:「有些話不方便在你家聊的,有沒有那種安靜點的地方。」
鍾致遠稍稍錯愕,可隨即便將他們帶向院子後面的球館:「喏,這里最安靜
了。」
陳起朝著四周稍稍打量了幾眼,這才朝妹妹點了點頭,卻見短平頭的陳揚從
背包里拿出一塊小黑石遞給了鍾致遠。
「這是我們村子里的一塊『信石』,據說還是老祖宗們留下來的寶貝,每一
塊一般都要分成一對,通常是一塊帶出一塊留在村子里,一旦遇到危險,將信石
砸碎,村子里的另一塊就會變色……」鍾致遠一邊觀察著小石頭,一邊聽著陳起
的講解,心中仍舊滿是疑惑。
「我們這次來,主要是因為,你姐姐的信石……變黃了!」
「……」鍾致遠聞聲立時陷入沉默,好幾次的想要開口質疑這古怪離奇的小
石頭,然而村子里的神奇他卻是親身經歷過的,既然他們遠道而來告訴自己,想
必姐姐一定出了事。
「那能追查到什麼嗎?」
「信石在深海依舊是黃色的,我們便帶著來到京北,果然,在這里信石才恢
復原貌,也就是說,你姐姐最後出現的地方就在京北!」
「還……還能具體點嗎?」
陳起搖了搖頭:「沒辦法,雖然大海撈針,但我們也只能慢慢找,你了解你
姐姐,她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她……」鍾致遠默默搖頭,他要是知道,這會兒也不會如此一籌莫展了。
「沒事,我們一起再想想,京北雖然大,但是你姐姐也很顯眼,她要是去過
哪里,一定有人記得她。」
「報警?」
「報警沒用!」忽然,一道雄渾的聲響自身後傳來,幾人側目一望,卻見著
鍾國強緩步靠了過來:「為了不連累我們,她很早便把身份信息刪除了,無論是
公安系統還是國防系統,都查不到與她有關的信息。」
「這……」
「爸,那姐姐……」
鍾國強走到幾人身邊,朝著陳起看了眼,微微點頭:「我聽秀秀說,去年,
是你們救了致遠,謝謝了。」
「但秀秀的事,你們還是別管了……」
「什……什麼意思……叔叔……」
鍾國強也不待他說完:「前段時間我聽到一點風聲,國防大樓發生嚴重安全
事故,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就是你剛說的情況,這件事牽連到國防部,一般人
根本接觸不到,你們幫不上忙。」
「可是……」
見鍾致遠仍有疑惑,鍾國強便又加重口音:「雖然刪除了信息,但國防部要
想查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一旦找到我們家,你們待在這里反而會有危險!」
「那姐姐怎麼辦?你怎麼辦?」
「我,一定,救她回來!」鍾國強語聲十分平靜,但就在這平靜的語聲里,
鍾致遠卻能聽出一股久違了的力量,他只是一位退役了的國手,甚至已經消沉了
多年,但對於家人而言,這份承諾背後卻有著一種讓人信服的感覺。
「一定,救她回來!」鍾國強心中再次念道,隨即將頭轉向西南,堅毅的眼
神里隱約流露出幾許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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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總果然爽快!」
智運與山潤的第二次會談上,顏妙旖微笑著站起身來,雖是在來之前隱約猜
到了對方的態度,但距離上一次會談才不過兩天時間,這位看起來四肢發達頭腦
簡單的「熊總」便直接答應了山潤的全部合作條件,顏妙旖當然也不會有絲毫猶
豫,按照早先的布置召開了兩大巨頭的第二次會談。
「顏總過譽了,畢竟我曾經也是籃球愛好者,如今能有機會投資國家的體育
事業,也算是圓了曾經的夢想。」熊安傑在參會前倒也准備一番言辭,再加上他
如今連番得勝的氣勢,如今在這幾十人的會場里也不再露怯:「後續具體細節就
交給您和李總了,我只希望這一屆的比賽能在我們的合作下變得盛況空前。」
隨著熊安傑的豪言壯語,會場自然隨之響起陣陣掌聲,在由顏妙旖這邊的相
關人員介紹了活動的幾個重點後,這次的會談便告一段落,顏妙旖欣慰的迎送著
智運的高管主事,可沒想著熊安傑與李青青卻似乎沒有立即要走的意思。
「熊總?」顏妙旖注意到了一直站在門口沒肯上車的熊安傑,美目微凝,心
中知道接下來要說的才該是重點。
「顏總,咱們聊完了公事,這會兒還早,咱們還有點私事想要向您請教。」
「那好,」顏妙旖也不推辭,當即笑道:「正好我那兒還留了點上好的茶葉,
咱們邊喝邊聊。」
「也不用那麼麻煩,」熊安傑搖了搖頭,卻是故意走近了幾步,先朝著顏妙
旖身邊的幾位秘書瞥了一眼,隨即便朝著顏妙旖那精巧的耳垂湊了上去。
「顏總,您覺得我和你們家那位慕容琴合適嗎?」熊安傑說得聲音不大,可
畢竟緊挨著耳垂,顏妙旖聽得真真切切,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滿臉警惕的看
著眼前的男人,心中大抵是猜到了熊安傑的心思:「熊總,慕容小姐雖然是山潤
的藝人,但也僅僅只是合作關系,她的事……」
「顏總不要誤會,」熊安傑卻是一口打斷,隨即又壓低了聲音:「現在是法
治社會,我可不敢動什麼歪心思,」說著又露出狡黠笑容:「只不過男歡女愛天
經地義,我也不過是想通過顏總的關系套套近乎,和這位大明星認識認識,努力
爭取一下嘛。」
「呵呵,熊總年紀輕輕就到了這個位置,一個小明星恐怕也不值一提吧。」
「顏總這就抬舉我了,這樣,您要是覺得我高攀不上,今天這話就當我沒說,
您要是覺得我還有那麼點實力,就還請幫忙撮合撮合,要真成了,咱們兩家合作
豈不是更加緊密了。」
顏妙旖依舊是滿臉微笑,絲毫看不出心中所想:「哈哈,真沒想到熊總你還
是個痴情種,好,要是有機會我一定給你們牽牽线。」
「好,那就等著顏總的好消息。」
告別山潤,熊安傑滿臉愜意的坐回如今已屬於他的專屬豪車,李青青順勢靠
了上來,一面用那勾魂的小手捏弄起男人的下身,一面將頭倚靠在熊安傑的胸口
偷笑道:「怎麼樣?這回信了吧?」
熊安傑臉上立時露出亢奮的表情,如此正經的開了半天會對他而言實在有些
折磨,李青青這隨手的挑逗便能讓他欲火升騰,當即解開褲帶,直將女人的柔嫩
小手向里塞入,感受著女人冰冷的小手慢慢被自己下身的灼熱所融化,刹那的冰
火交織險些讓他爽呼出聲,適應了好半晌才緩了口氣,嘆聲道:「沒想到她們關
系這麼好?」
原來兩人在來時便有過商議,與顏妙旖會談完後便主動提及慕容琴的事,按
照規則,如此大的合作項目,作為東道主的山潤派出一位旗下藝人作陪也是理所
應當的,可沒想到熊安傑才一開口便碰了壁,這位山潤的女董事卻是絲毫不留情
面的拒絕,顯然這其中的關系並不簡單,又或者說,顏妙旖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那怎麼辦?」李青青故意打趣著:「那麼漂亮的女明星,難道就這麼算了?」
「哼,」熊安傑卻是一聲冷哼,眉目里多了幾分張狂:「她們關系越好我越
喜歡,等上了床,我倒是想看看她們關系到底多好!」
李青青不置可否的白了他一眼,隨即便不再多言,也不管前排司機的目光如
何,直將腦袋向下一挪,順勢將將熊安傑的大屌含入口中,熟練地吞吐起來,可
就在此時,熊安傑的手機卻是突然傳來一則短訊:
速回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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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四號基地。
熊安傑趕回基地之時,眼前的景象倒是和他所想的種種危險大相徑庭。
在控制室里閉關了許久的蜘蛛此刻也換上了一身清爽打扮,此刻正輕快地哼
著小調,手里端著一杯不知從哪弄來的名貴紅酒,滿臉愜意的看著眼前的激情大
戰,只是目光時不時朝著控制室方向撇上一眼,倒是對控制室里的女人不敢怠慢。
「熊哥回來啦!」侯志高一邊猛肏著身下的美女教練一邊朝熊安傑打起了招
呼。
熊安傑瞧這情形倒也放下了心中的緊張,朝著蜘蛛走了過去,直接問道:
「怎麼這麼急叫我回來?」
蜘蛛不急不緩的抿了口酒:「今天早上外頭來了一撥人,好像是國安局的!」
「……」聞聽此言,熊安傑頓時張大了嘴:「他……他們發現這里了?」
「沒有!」蜘蛛白了他一眼:「要是發現了,咱們還能在這待著?」
「那……」
「這里的隱蔽材料做得很好,沒有特定的檢測工具很難發現,」蜘蛛稍稍解
釋了兩句,隨即語聲變得嚴肅了起來:「不過國安那邊既然開始查了,我想我們
也該回去了!」
「回去?」
「咳……熊……熊總,外邊的風聲到底怎麼樣了?我們……」見熊安傑還有
些懵,黃國棟也放慢了抽插節奏,直將高挑的岳彥昕抵在牆角,自己一面扶著牆
方便抽插,一面還扭過頭來向熊安傑問起了外面的情況。
熊安傑看了他一眼,隨即答道:「這幾天我去打聽了一下,國安那邊對外只
字不提,對內也只用『演習』來遮掩,我還以為他們不查了!」
「不可能不查的,」黃國棟立即否定:「關系到國防部一位副部級領導和一
位身份神秘的科研人員,國家不可能輕易放手。」黃國棟話說到一半忽然又補充
道:「是了,他們這里頭黑吃黑的料太多,現下肯定在查關於恐怖組織的事,再
之後……」
「……」熊安傑顯然也明白了其中利害,不禁扭身朝著蜘蛛點頭道:「這麼
看,確實要離開這里。」
「熊哥說走咱就走!」侯志高這會兒已經對熊安傑有了幾分崇拜:「也沒什
麼大不了的,那麼大的渾水咱們也躺過來了,眼下沒人查咱們就溜,把這里的痕
跡都銷毀了,誰查得到我們頭上。」
「唯一的隱患……」熊安傑忽然接過了話頭,目光卻是再次望向控制室里躺
著的高挑女人,心中多少有些糾結。
然而這時蜘蛛卻是露出一絲嫵媚笑容:「可以帶上她!」
「啊?」熊安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可蜘蛛卻是滿臉篤定的笑了笑:「也讓你瞧瞧我這些天的成果!」言罷便是
在手邊的按鈕輕輕一拍,控制室的安全門緩緩向上升起,就在熊安傑詫異的目光
下,蜘蛛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個像是麥克風一樣的小話筒,輕喚了一聲:「起來!」
下一秒,一直安穩躺著的鍾神秀猛地從台床上躍起,雙腳一個踢蹬,整個身
子輕盈落下,那雙筆直的長腿便穩穩的出現在熊安傑的身前。
「過來!」蜘蛛笑著看了眼熊安傑,隨即又發出了第二道指令。
熊安傑更加難以置信,眼前這位曾經不可一世的女特工,此刻便真成了蜘蛛
的提线木偶,卻見她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出,步伐輕盈,可踏在地板上的「噠噠」
聲響依舊讓在場所有男人為之心折。
既是惶恐,又是興奮,這女人即便真的成了木偶,她與生俱來的氣場也足以
讓人喘不過氣來。
「蜘蛛姐,你把她……」
「這是控制室里的電磁功效,這些天的藥劑已經把她的大腦神經給鑿了個穿,
現在我們只需要一步步的教她做事,這以後,她就得什麼事都聽你的!」
「真……真的?」
蜘蛛向後伸了個懶腰,隨即又用手指了指控制室:「只不過,她今後的狀態
需要一直用藥物維持,具體什麼時間能斷藥我也說不准,而這里的藥劑儲備,最
多只能夠半年。」
「……」熊安傑聞言頓了半晌,心中難免懷念起「小周哥」的手段:「要是
他還在,這事肯定不成問題。」
「蠢貨!」蜘蛛輕斥了一聲:「他要是在,這些個好事還能輪得到你?」隨
即又用手指向一側正挨操的岳彥昕:「不過從她身上我倒是打聽出了些事。」
「什麼?」
「當初連同你老子一起被抓的,還有一位毒梟大佬,那人是深海大學的教授
兼一醫的主任,咱們這次回去,是不是可以從這方面下點功夫。」
「……」熊安傑稍稍有些猶豫,他如今靠著一些莫名的力量盡享權色,可本
質上卻仍舊不願更多的觸碰國家層面,但他卻知道,蜘蛛一直站在他身後的最大
原因還是因為自己老爹的關系,這次回深海要真去救人,首先要救的當然還是自
己的老爹。
「你們說的,是老梁?」聽到深海大學教授兼職醫院主任的事,作為深海副
校長的黃國棟很快反應過來:「他……他這麼厲害?」
「喲,我倒是忘了你們認識,那正好,這一路回去,你給我們好好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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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秀秀……」
「紅袖……」
「大姐……」
仿佛平靜的湖水里慢慢泛起幾絲漣漪,鍾神秀的腦中漸漸升出幾道不同的呼
喊聲,像是家人的,又像是戰友的,聲音遠近不定,但都充斥著她曾經的美好回
憶,而隨著這些聲音的飄蕩,窒息了很久的大腦終於有了蘇醒的跡象。
「嗡」的一聲,鍾神秀終是從一片混沌的神識里睜開了眼眸,耳邊依稀傳來
的是汽車行駛的微弱轟鳴,看著正前方的汽車擋風玻璃和左右兩側呼嘯而過的高
速公路,鍾神秀很快分析出了當下的處境。
「他們,這是要溜?」鍾神秀腦中急劇思考,難得的清醒時刻,她當然不會
忽略任何一處細節。
汽車里只坐了四個人,前排是與熊安傑一道的黑幫女人蜘蛛坐駕駛位,副駕
駛則坐著與她有過幾面之緣的趙舒赫,而坐在後排她身側的男人自不必想,鍾神
秀微微皺眉,眼角余光向左一撇,見得熊安傑靠在背墊上呼呼大睡,心中這才松
了口氣。
然而這片刻的輕松並不足以讓她擺脫眼前的困境,無數次的清醒與混沌在此
前上演,她清楚的知道對方的想法,甚至只要發現自己有一絲恢復的可能,那該
死的藥劑便會毫無保留的向她灌入,而自己也將一次次無休止的陷入那錯亂的世
界,直到完全喪失自我。
「他們沒有選擇飛機高鐵,顯然還是有所顧忌,看來是國安局開始查隱藏基
地的事了,」鍾神秀的猜測幾乎與事實分毫不差,只不過幾秒時間便將這幾日來
的事情估了個大概:「他們既然還沒殺我,那就是想靠那種藥物來控制我,眼下
我還沒有恢復力氣,要想找到機會,必須讓自己保持更多的清醒時間。」
想到此時,恰好前排駕駛的蜘蛛習慣性的朝著後視鏡看了眼,而鍾神秀即便
身體氣力全無,此刻卻也有著本能的敏銳,雙目直視,全身緊繃,卻是與平日麻
木呆滯的自己一模一樣,蜘蛛見她如此自然不會多想,只隨口喚了一聲:「醒醒,
別睡了!」
「哈……」熊安傑猛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五大三粗的狼狽模樣倒是有些滑
稽,可他倒也不是貪睡的人,只不過是出發前在基地里和候、黃二人在一眾美女
身上射了兩發,如今坐在車里自然是精神萎靡,困意上涌。
「要我換你嗎?」熊安傑只以為她是開車開得乏了才來喚他,當下也主動提
議幫著開會兒,然而蜘蛛卻是冷哼一聲:「不用,我開得起,只是你也別心太大
了,你身邊坐著的女人有多可怕,不用我多說了吧?」
「哈哈,哈哈……」熊安傑聽她這話不禁連笑了兩聲,第一聲卻是因為自己
確實太過粗心,竟是能睡得這麼死,可第二聲笑卻是對蜘蛛的話有所質疑:「她
危險那是以前的事了,現在,嘿,還不是得乖乖的聽話,老子想怎麼玩她就怎麼
玩她!」一語言罷,熊安傑便像是要證明自己一般攤開大手便摟住鍾神秀的腰肢,
輕輕一攬,嬌軀無力的女人便側著身子半躺在他的腰腿之間,而另一只大手也不
閒著,順著女人胸口若隱若現的溝壑徑直探入,一把便將鍾神秀那對兒飽滿渾圓
的乳球捉在了手里。
「瞧,她這會兒的威風全在這對兒奶子上,」熊安傑大力揉捏,只將此時默
然不語的鍾神秀當作是受制於催情藥物的機器,絲毫不去顧及什麼感受,只一個
勁的揉搓捏轉,直將那對兒豪乳搓弄成各種模樣,時不時還借著後視鏡頭瞅一眼
蜘蛛的表情,見她只專注於開車,自己也不去打擾,轉而是將頭朝著鍾神秀扭了
過來,松開了那作惡的魔手,大嘴猛地下壓,瞬間便將鍾神秀的小嘴給堵了個嚴
實。
比起熊安傑的享受,蜘蛛的淡定,此刻最為煎熬的自然是剛剛清醒過來的鍾
神秀,雖是之前已被眼前這男人多次欺辱,可幾乎每次她都是抗爭到最後了的,
抽血、纏斗、乃至最後的電流與藥物控制,直到她再無反抗之力,男人才得以對
她肆意折磨,可如今不同,她雖然全身無力,可意識已經有所恢復,若還如之前
一般破口大罵或是無畏掙扎,等待著她的,只能是又一次的藥物折磨。
「忍!」打定了主意,鍾神秀便不再有任何反抗,緊鎖的眉頭緩緩松弛,盡
可能的讓自己保持著一種「機器人」的狀態。
「就當是被狗再啃一次!」
熊安傑此時的動作倒確實像是惡狗撲食一般,壯實的身材因為車廂緊窄的問
題只能一點一點的壓在女人身上,大嘴在吸嗦了一陣後卻是沒感受到女人的回應,
當下心中有些不甘,當即松開了嘴,猛地吸了口氣,直接將褲腰帶拉扯下來,順
勢便要朝女人撲去。
「誒誒誒……」然而前排的蜘蛛卻是直接出聲打斷:「還要不要命了,我開
著車呢!」
「嘿嘿,有點急了,」熊安傑倒也不傻,自己和鍾神秀這體型,要真在車里
亂來,就算蜘蛛技術再好也保不齊在這高速上鬧出點事來,自己如今風頭正盛,
沒必要為了這麼點欲望把命給丟了,當下一屁股坐回原地,可心中欲火仍是難消,
當下便舔著臉朝前排言道:「蜘蛛姐,你技術好,我後面小玩兩下總可以吧!」
「……」蜘蛛這回倒是沒有做聲,余光再次掃向後視鏡里的鍾神秀,依然沒
有找到半點破綻,這才回應道:「你自己的命,自己看著辦!」
熊安傑又是「嘿嘿」一笑,隨即便不再與她多費唇舌,直接將手邊摟著的鍾
神秀翻了個身,大手在女人的翹臀上拍了一記,出聲道:「跪著!」
「……」聞聽此言,鍾神秀莫名一愣,她雖然還算機智,但一時間也無法理
解熊安傑這突然的喝令。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三秒,熊安傑終是不耐煩的罵道:「蜘蛛姐,你說的這指
令不管用啊!」
「指令?」鍾神秀這才有些明白,他們,難道已經可以控制自己了?
「給她喂一粒這個!」然而前排的蜘蛛卻是沒有太過懷疑,一面單手控制方
向盤,一面從身上掏出一只小藥瓶,熊安傑順手接過,想也沒想便倒出一粒朝著
鍾神秀的小嘴蓋了過來。
「嗚……」鍾神秀沒有抵抗,順著熊安傑的動作將一粒小藥丸吞入口中,一
邊用舌頭抵住藥丸一邊咽了口口水在喉道內起伏,甚至還發出些許吞咽聲響以假
亂真,叫人完全看不出問題。
「來,跪著!」又過了幾秒,熊安傑再次朝她發起了指令。
而這一次,「吞過藥丸」的鍾神秀終是強忍住心頭殺人的衝動,雙腿各自挪
到坐墊上,順著熊安傑的方向跪了下來。
「喲,不錯啊!」熊安傑見指令成功,卻是興奮得大叫了起來,不過這一次
指令還屬於之前蜘蛛的調教范疇,而他接下來要做的,自然是要在這份簡單課程
里加些復雜的元素。
「她這會兒剛吃藥,腦神經應該是最脆弱的時候,你每句教個七八遍,以她
的聰明,很容易形成自我認知,估計再有一個多月就能徹底聽話……」
熊安傑一面聆聽著蜘蛛的「教誨」,一邊卻早已將心思完全投入到眼前的女
人身上,不知為何,看著鍾神秀此刻跪趴在車後座的誘人姿勢,他心里總有種煥
然一新的感覺,仿佛眼前的女人與前些日子在基地里肏得不像是同一個人。
不過這份感覺倒也合理,熊安傑望著這閉塞的小車後座不禁目露淫光,像鍾
神秀這樣的高挑女人,在這樣緊窄的空間里便顯得更加修長嬌艷,即便是跪著,
那彎曲著的半邊小腿便給人一種綿延無際的視覺效果,熊安傑心頭一熱,大手沿
著女人的背脊一路向後探尋,很快便撫上了那一團高高翹起的黑絲臀肉,
畢竟汽車要沿著高速開個兩三天,沿途有個上下車的情況總不好讓她一直光
著身子,於是便有了如今鍾神秀這套白襯衣與黑絲的奇怪搭配,然而這不倫不類
的搭配自然不是為了方便她展示在人前,就比如此刻,熊安傑一面享受著翹臀上
的黑絲順滑,一面用另一只手自下而上的探尋至女人胸前,逐一解開那潔白襯衫
的胸扣,隨即單手向外一扯,便將女人半邊的香肩與胸乳盡數敞露了出來。
「真他媽的漂亮!」
望著眼前女人衣衫半裸的美景,熊安傑仍舊止不住搖頭贊嘆,也不急於去扯
落女人另一邊的衣物,便這樣任由著她只露出半邊上身,故意欣賞著這猶抱琵琶
半遮面的異樣景觀。
而同樣游走於鍾神秀下身處的另一只手也自然不會閒著,先是在那誘人的蜜
臀上抓捏一陣,隨即便向著那雙跪倒彎曲的小腿摸了過去,修長的小腿橫置於汽
車後座,即便便占據了兩側車門間的所有距離,熊安傑身軀前傾,好方便自己的
大手在那黑絲長腿上順撫而下,一路從翹臀摸到腳腕,隨即又在那不算小的腳丫
上捉捏了兩下,這才舒心一笑,隨即便向後靠倒,直將自己的兩條腿架在女人的
肩上,稍稍向內一擠,便將鍾神秀連頭帶身一並向自己這邊帶了幾分。
「……」鍾神秀即便是隱忍能力再強,此刻也不禁眉頭皺起,看著那支高高
聳立的丑物,感受著熊安傑兩條腿箍在頭頂的壓力,她哪還不明白接下來要發生
什麼。
「給我含著!」鍾神秀的微微變臉自不會讓粗心的熊安傑發現,熊安傑只當
她是被自己壓得難受,也不去管她感受如何,直接開始了調教指令。
鍾神秀默然不語,一來是記得剛才那女人所說的調教過程,二來心中也的確
難以接受這樣的屈辱,她這十余年來一直出生入死,為了完成任務連命都可以不
要,然而要擺出一副諂媚的姿勢去伺候這樣一個男人,卻是比殺了她還要折磨。
「來,張開嘴!」熊安傑見她不動,也想起了剛才蜘蛛的說辭,只得深吸口
氣,一邊教導一邊示范著張嘴的動作,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鍾神秀臉上那副懵懂
無措的表情,心中自然是千般暢爽。
鍾神秀竭力控制著心中怒火,在保持著面色平淡的同時咬了咬牙,隨即便依
照著熊安傑的指令緩緩張開小嘴,依舊是一副純真無邪的表情。
「來,這兒……」熊安傑見她照辦,當即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長槍肉屌,甚
至還故意將它朝上頂了幾下,直戳到鍾神秀的臉頰與牙關附近,嘴里還不停的念
叨著:「含進去,含著……」
看著熊安傑此刻的張狂模樣,鍾神秀直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將那丑物咬個血肉
模糊,然而她此刻氣力全無,根本沒法保證自己的貿然出手能換來個什麼結果,
又是一陣短暫而復雜的思慮,還不待她完全想定,熊安傑的又一次的上頂終是頂
對了位置,肉屌就著那微張的小嘴直插而入,還不待鍾神秀有所反應,那箍在女
人腦後的雙腳又是一壓,這才讓女人穩穩的將肉屌完全含住,不容她半點松懈。
「嗯……」猝不及防的插入直讓鍾神秀的口腔喉管都為之窒息,又被男人這
麼一堵,整個人立時變得痛苦無比,鼻息沒忍住輕「嗯」了一聲,這才稍稍調整
好嘴里的空間,可這會兒滿嘴都是那腥臭的丑物,滿眼都是男人那淫邪的笑容,
鍾神秀暗自發誓,只要有機會逃脫,即便是拼了命不要,她也要將這個男人粉身
碎骨。
「對,就是這樣,含著,別吐出來。」然而對鍾神秀心中所想一無所知的熊
安傑此刻還沉浸其中,愜意的享受了一會兒女人小嘴的溫存過後,這便開始了下
一輪調教。
「別低著頭,眼睛要看著我,誒對,笑一個……」
「來,慢慢吐出來一點兒,再含進去……」
「把舌頭伸出來,好好舔,這里這里,都要舔……」
「啊……舒服……就這樣,反復多來幾次……」
「……」
十分鍾後,已然「熟練」掌握了口交技術的鍾神秀便已不再需要熊安傑的教
導,自顧自的跪在男人的雙腿間低頭吞吐了起來,姣好的容顏在男人的胯下起起
伏伏,時不時還要抬頭朝著男人看上一眼,露出一抹魅惑勾魂的笑容,這一番功
夫,直把熊安傑撩得熱血沸騰,只恨不得就在車上把她給肏個天翻地覆,
然而也就在這時,汽車卻是慢慢跳轉了方向,直朝著服務區的停車場駛了過
去。
「蜘蛛姐,怎麼了?」
「我剛想起來,她的藥效到了,得給她打一針!」聞聽此言,鍾神秀難免心
頭一暗,即便是自己強忍了這許久,這一針下去只怕又要完全迷失,一想起這段
時間所遭受的屈辱,鍾神秀不禁又有些彷徨,也不知道下一次清醒會是什麼時候?
更有甚者,她並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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