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師傅
李火旺舉起手中的搗藥杆,百無聊賴了的一下一下砸在搗藥罐里,把里面夾雜著淤泥的流光青石慢慢碾磨成粉末。
雖然這溶洞潮濕寒冷,少年身上也只穿著一件粗糲布衣。但是他卻滿臉不在乎,似乎並沒有把這一切放在眼里。
洞內不止他一個人,同樣還有其他年齡相仿的男男女女,同樣束發,同樣的粗布麻繩。
他們與李火旺唯一不同的就是,身體上都有明顯的外在缺陷,其中有白化病也有小兒麻痹。
各種先天後天的身體畸形都可以在這里找到,不大的料房溶洞內仿佛一座畸形博物館。
這些人的工作跟李火旺的一樣都是搗東西,只是搗的東西不同,有金石也有藥物,但是很顯然有些人並不安心工作。
“啊!”一聲女人的驚恐尖叫,引得所有人看去。
只見在溶洞的一旁,一位解下了衣物的兔唇的胖少年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企圖把一位白化病少女拉進自己的懷里。
“俺就弄一下,保證就一下,嘿嘿嘿~”
粗糙的大手在白化病少女的身上不安分地摩挲著,時不時掐上一下,弄出一片醒目的紅印,引得少女尖叫連連。
但是其他的人卻不為所動,就仿佛已經認命了一般,只是任憑兔唇少年在眾人的面前對少女肆意玩弄,很快,少女的衣服便被他解了下來。
李火旺無視這些嘈雜,閉上眼睛繼續一下一下地干自己的活。
聽著耳邊的女人哭聲越來越淒慘,兔唇少年的猥瑣笑聲也越來越狂放,惱火的李火旺暗暗地罵了一句,單手拎起石制的藥罐站了起來。
“哆”石頭跟骨肉棒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悶響。
裂唇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住了,顯然是被這一下砸懵了,過了兩秒後,他表情扭曲痛苦捂著自己傷口干嚎起來。
逃脫了被玷汙命運的白發白膚的少女,捂著自己的衣服畏懼的躲在李火旺的身後。
“俺告訴你!你完撩,你知道俺是師傅什麼仁嗎?讓他老人家知道撩,他弄死你!”裂唇胖子表情異常憤怒地威脅到。
“他算個什麼東西,他就是個雞巴!!”李火旺這話一出,驚駭全場鴉雀無聲。
在場的其他人從來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男人居然敢說出這樣的。
看著面前這些所謂的師兄師弟們的神色,李火旺深吸一口氣,把心中的怒火壓制下來。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跟這些東西生氣,自己的性格明明不是這麼張揚才對,不能讓這些東西影響自己的性格,剛剛的我不是真正的我,冷靜冷靜。”
就在李火旺還在平息自己的心情之時,就聽到門口有人喊他。
“李師弟,王師妹,師傅喚你等過去。”喊話的高個青年明顯跟李火旺的地位不一樣的,身上穿是一件青色道袍。
雖然那道袍看起來很舊了,袖口都洗的發白,可這遠比李火旺身上的破麻布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此人單手環抱一把馬尾拂塵,看著面前的後輩們眼中帶著一絲傲慢。
見年輕道士出現,那位頭破血流的胖子頓時露出辛災樂貨的表情。“哈哈!你完撩!!今天到你撩。”
但是李火旺完全無視他,轉身就要跟著一位嘴巴歪斜流著口水的女人向著門口走去。
剛走兩步卻發現有人在拽自己的衣袖,拉住不讓他走。李火旺回頭發現是那位被自己救的白化病少女。
眼淚汪汪的她不斷搖頭,眼中充滿著恐懼。
冷漠的李火旺不為所動,用力一摔袖子,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從料房出來是一個更大的溶洞,溶洞洞壁上還有不少跟料房一樣的溶洞充當其他用途,看那坑坑窪窪的樣子,當初建造這地方的人手藝明顯不怎麼樣。
整個溶洞很大,大大小小的隧道四通八達,猶如放大版的蟻穴。
一塊塊腐朽的桃木被釘在每一個小溶洞結上面,上面用入木三分的力道刻下了每個洞窟的名字,靈宮殿,老律堂,慶祖殿、四御殿。
一個天然形成的溶洞居然被捯飭得儼然一副道館的樣子。
就在兩人順著溶洞繼續往前走著時,旁邊的歪嘴女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黑乎乎的東西來,忽然遞到李火旺的面前,用那痴痴呆呆的聲音說道:“吃.....稀糖嗎?”
李火旺眉頭微微一皺,似乎知道對方的憨傻,不耐煩的過來直接塞進自己的衣袖內。
見李火旺接過去,她也又從兜里掏出一塊塞進自己嘴里,傻呵呵的繼續說道:“師傅好.....跟師傅有好事情做……還有糖吃....”
對此李火旺並沒有打算說什麼,兩人繼續走著,就這樣走了差不多一刻鍾左右,一間空曠而巨大的溶洞房間出現在他的面前。
溶洞的中間有著一個巨大的凹坑。
這凹坑深不見底,但在那黑暗之下卻似乎有著什麼不尋常的響動,這讓李火旺倍感壓抑。
讓他感到壓抑的除了那巨大坑洞外,還有在坑洞前的一道背影。
從背面看他身穿青藍色道袍,簪發戴冠,兩鬢白發,看起來十分的仙風道骨。
盤坐在地上的他似乎也在做著之前跟李火旺相同的事情,拿到搗藥杆一下一下的搗著,只是他手中的搗藥杆明顯大上很多,看起來像一根巨柱。
隨著一起一落,皮肉撞擊之聲在溶洞內不斷的回蕩。
“師……師傅!”斜嘴女人笨拙的用右手掐住左手的拇指,左手的四個指頭放在右手的指頭上面,把雙手放在胸口對著那背影作揖,眼中滿是愛意。
她一開口,那刺耳的撞擊聲便停了下來。
背影一轉身,雖然心中早有准備可李火旺的瞳孔還是被驚的微微一縮。
道士的正面跟背面截然不同,從背面看仙風道骨,可從正面看,那卻是一位惡心的癩子頭老頭,地包天的嘴里零星的幾顆黃牙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來了?好徒兒,讓我好等。”
髒兮兮的道袍一揮,老道士騰空而起,單手摟住那歪嘴女人的腰退了回去。
還沒等那痴傻的女人開口再說上半句話,瞬間就被丹陽子硬挺的下身刺入牝門,下一刻,表情猙獰的師傅便對著她的身體一下又一下的抽送了起來。
與老人的身體不同,丹陽子的下身卻是精壯得很,如同一根黑色巨柱,歪嘴女人沒有經過任何潤滑與放松的下面每被丹陽子抽送一次,都不亞於是一次殘酷的折磨。
痴傻女人的慘叫聲隨著丹陽子的動作而在溶洞內回蕩著,但卻隨著丹陽子的動作繼續,慘叫聲很快便化作了求饒聲,最後微弱了下來,從那二人之間,傳來了某種腳踩入爛泥的吧唧聲,痴傻的女人再也沒了動靜。
這還不算完,之前的皮肉撞擊再次回蕩,伴隨著搗丹陽子一次又一次粗暴的進入,女人的身體每一塊地方都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
丹陽子在她的身上每抽插一下,呼吸急促的李火旺的右臉皮肉也跟隨著牽動般猛抖了一下。
精液跟血沫濺到老道士的臉上跟身上,但是他不為所動表情亢奮的按照某種旋律念著什麼。
“丁丑延我壽,丁亥護我魂,甲子護我身,甲戌保我形,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辰真我靈!”
當它念完口中的話語後,他抱起了已經變得干癟的歪嘴女人,也不管那還在往下淌著各色液體的狼狽模樣,緊接著表情極度亢奮的向內一挺,歪嘴女人的肚皮竟是也被他給撐了起來。
沒過一會,他懷中的歪嘴女人便是徹底沒了動靜,不再動彈了,當丹陽子松開手後,那女人便是輕飄飄的落地,竟然只剩下了一副干癟的皮囊,內部的精氣竟然全是叫丹陽子給吸走了。
而干癟的皮囊同樣也沒有被丹陽子放過,表情猙獰的師傅雙手握住大小的石頭搗藥杆,重重的砸了下去,直到將這皮囊徹底打成肉丸。
此時此刻,那位癩子頭師傅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撫著自己下巴上沒有幾根胡須,肮髒丑陋的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
當他緩緩睜開眼睛,把雙手背在身後,轉頭向著李火旺看去。“聽說你稱呼本道爺是個雞巴?可有這事啊?”
刹那間,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起來。
看著面前這位操人不眨眼的所謂師傅,李火旺不為所動,緩緩閉上眼睛平息自己有些急促呼吸,心中默念:“你們騙不了我,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說話!啞巴麼?嗯?!”伴隨著師傅的腳步聲音越來越近了,他身上混雜著精液的惡臭,如同一堵牆般撲鼻而來。
顫抖的李火旺猛地咬緊牙關,用上全身的力氣猛地用力一睜眼。
剛剛還昏暗充滿壓抑的洞穴道觀瞬間消失了,一間明亮干淨,空氣清新的單人房間出現他的面前,而他的下半身則被布帶死死的束縛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