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媽媽的教育
(女女)媽媽的教育
媽媽的教育
一、\t 懲罰
咯噠、咯噠、咯噠。
走廊的聲控燈聽到女主人高跟鞋發出的腳步聲,利索地亮了起來,將暖黃的光线鋪墊在她的腳下。
開鎖、進門。六點半正是家家戶戶生火做飯的時間,菜香飄蕩在走道,然而這位女士的家里卻只有香煙的臭味。
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兒,蜷縮在沙發中,一口一口的嘬著電子煙,無神的死魚眼呆滯地盯著電視機。綜藝節目里那些鮮艷亮麗的男男女女,那些姣好的面容、挺翹的身材,刺激著女孩兒的感官,讓她的心情保持著愉悅。誰不喜歡養眼的靚女呢?
“你在做什麼。”
咯噠、咯噠。剛剛下班的少婦人,連高跟鞋都沒脫,就直接走進家里,居高臨下地逼視著自己癱在沙發里的女兒。
女兒聽出了母親話語里責備的意味。
“媽…你回來啦。”
少婦人的身上,一股糅雜了許多氣味的混香撲鼻而來。她的身上有私家車的香薰味、有辦公室的空調味、有淡淡的香水味——可能是因為離雙腿比較近——還有黑絲襪的尼龍味,夾帶著母親獨有的體香。
這些氣味象征著一個正常人該有的生活,它們讓剛畢業的躺平女青年、紫涵同學很是尷尬。
“你在干嗎?”母親奪過遙控器,丟到一旁。一雙星眸盯著紫涵的雙眼,讓女兒無比的緊張。
“沒干嗎啊,媽媽…”
“我上了一整天的班賺錢養家,忙得我腿都要斷了。你好意思躺在這里,舒舒服服的看電視,一份工作都懶得找,甚至連家里的衛生也不收拾,還學上了抽煙?”
紫涵側臉,移開眼神,卻被母親用手指捏住下巴轉了回來:
“我在跟你說話的時候,你得看著我。”
紫涵無力地辯駁著:“這只是電子煙而已…”
“上個月你跟我保證你會找工作,結果到今天你還在家里待著,這是怎麼回事?”
“我就是沒找到工作,那怎麼辦嘛。難道你要懲罰我嗎?”紫涵忽然鼓起一股莫名的勇氣,理直氣壯了起來,“你賺錢你了不起,那你雇我啊,你給我一份工作啊。”
“我給你工作?”
“對啊。”
少婦人脫下黑色的披肩扔在一邊,叉著腰不說話了。她微微偏頭,一頭烏黑的長發如墨瀑般垂下,輕咬著塗了唇彩的嘴唇,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母親在沙發上坐了下:
“說得對,我可以給你一份工作。”
紫涵做了個鬼臉,不知道母親要玩什麼把戲。
“你知道媽媽的汗腳的。我今天忙了一天,絲襪早就濕透,腳都要被自己流的汗泡皺了。”
少婦人坐在女兒的對面,把一雙白皙無瑕、被透亮的黑絲襪包裹著的玉腿玉足塞進了女兒的懷里,她的腳底強硬地踩在女兒的小肚子上。
“我給你的這份工作就是用嘴把媽媽腳上的汗全部吸干淨,一點味道都不能有。然後用你的舌頭給媽媽的腳底做個全面的按摩。”
紫涵驚呆了:
“媽??你是認真的嗎。”
“快做。”
“我不可能給你舔腳的,多髒啊!”
少婦人劍眉一橫,美眸冰冷,拿出了統御下屬的女皇氣勢:
“你今晚還想睡在這個家嗎。”
紫涵一時語塞:
“我我我我當然想啊,我的東西都在這兒。”
少婦用腳尖戳戳女兒的肚子,提醒她:
“那你就趕緊開始,不然你就另找地方睡吧。”
紫涵滿臉厭惡,遲疑地抱起母親的腳來。她伸手解開母親右腳高跟鞋的鞋扣,將一只渾美如玉的黑襪美腳釋放了出來。正如所言,這是一只濕透了的汗腳,當碰到腳的第一刻,紫涵的手心就被完全沾濕了,像摸著一條剛洗過的濕襪子。同時,濃郁的腳臭味直衝紫涵的天靈蓋,差點碾死了她的魂魄。
“好臭啊,媽!”
“現在知道媽媽每天工作有多累了嗎,你應該感謝我腳上的這些臭味,是它們養活了你這個小家伙。”
美婦抬腿,一腳踩在女兒臉上,絲毫沒有憐惜。紫涵趕緊把腳從她臉上搬下來,但是腳汗卻已經在她的俏臉上留下了一個濕漉漉的印子。
端詳著手里的玉足,這是紫涵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媽媽的腳。母親身為人婦,年紀已然不小,但是上天似乎並沒有賜予她衰老的基因,她的血脈里奔涌活躍著年輕的活力。天生麗質加上保養到位,母親的皮膚就像年輕女孩兒一樣白皙水嫩。她的足弓很高,整張腳掌的形體曲线有種天然的美感。五根修長的腳趾,覆蓋著飽滿晶瑩、像鏡子一樣光潔的趾甲,塗著紅色的指甲油。
看到那腳趾頭上鮮艷魅惑的指甲油,紫涵心里氣不打一處來:居然還在腳上偷偷塗了指甲油?這個女人表面道貌岸然,背後卻是一個壞事做盡的女魔頭!
色香味三項,雖然香和味不敢恭維,但好歹色還是有的(甚至算得上絕色)。
紫涵鼓起勇氣,張開櫻桃小口,將母親右腳的大腳趾連同二腳趾一口含進了嘴里。濃郁的酸臭味立刻在舌尖上泛濫起來。溫熱的腳汗立刻與紫涵的口水混合在一起,被一起吞咽進肚子中,立刻占領了味蕾的統治地位。一時間,紫涵的舌、喉里完全是母親的腳臭味。
在氣味與口味同時震撼下,紫涵幾乎要翻出白眼來。
但是她的唾液腺卻好像嘗到了什麼美味佳肴一樣,源源不斷地分泌出口水,鼓舞著紫涵去含入更多口中之物。
紫涵嘗試用眼神向母親求饒。但是媽媽卻根本不予理會,她掏出手機自顧自地刷了起來。看手機之余還不忘用另一只腳踩住紫涵的臉,遮住女兒楚楚可憐的眼睛:
“別看著我,老板只在乎任務,可不會關心你。”
養尊處優的女孩兒嬌舌,在母親的腳趾頭上來回揉滾。
不知道是味蕾麻木了,還是腳汗經過口水的稀釋、被還原出了它原本的味道。紫涵居然開始覺得舌尖上的味道變得香韻甘美了起來。她舔得越發認真了。
紫涵沒有注意到,母親不知什麼時候放下了手機,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好了,就到這里吧。”
母親收回了腳。
紫涵問:“不是還要按摩嗎?”
“算了吧,”母親脫下連褲黑絲襪,丟在女兒的臉上,“我去燒飯,你把衣服洗了。”
紫涵提醒道:
“把我的煙還給我。”
美婦揮揮手:
“等你找到工作再說吧,要不然你以後就天天這樣給我清理腳趾頭。”
母親轉身離去。紫涵抓狂的把絲襪從臉上扒下來。她現在舌頭一卷,滿嘴都是這個身為自己母親的女人腳上的臭味,紫涵心里猙獰道:顏靜你個老女人!等著,總有一天我要報復回來!!
二、\t 煙癮
失去香煙的滋味很不好受。自從被沒收了電子煙,紫涵整天抓耳撓腮、茶飯不思。在這種激勵下,她找到了一份不高不低的工作。
“看見沒,只要你把態度擺正,就沒有什麼難事,你可是我顏靜的女兒。”
熟婦美人顏靜從自己的內衣櫃里挑出一支塑料管子,把它還給了紫涵。
紫涵發現媽媽居然把自己過嘴的電子煙藏在內衣櫃里,跟她的那些蕾絲褲、臭襪子堆在一起,差點就炸毛了。但是煙癮上頭,管不了那麼多了,她趕緊加滿煙油,狠狠嘬上了一口。
奇怪的是,愛不釋手的電子煙在紫涵這兒好像不再好抽了。
拿回電子煙的幾天來,紫涵連續換了好幾款煙油,一款比一款帶勁,但是香煙這種最有名之一的成癮物,居然再也滿足不了紫涵了。無論吸入肺腑的煙氣多麼嗆,紫涵都會咳嗽幾聲然後撓撓嗓子,總感覺沒有撓到癢處。
夜晚,紫涵蹲在馬桶圈上玩手機,百無聊賴地刷著小紅書上美若天人的穿搭、美妝博主。手邊的電子煙數次拿起又放下,始終沒有點燃。
這時廁所的門開了一條小縫,一只纖美玉手伸了進來,往洗衣機旁的籃子里丟了一雙連褲黑絲襪。媽媽的聲音隔著廁所門傳進來:
“紫涵你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待會兒上完廁所把衣服洗了。”
“知道了!別催,別催!”
說罷,紫涵無視母親的催促,繼續按自己的節奏邊玩手機邊上廁所。
忽然之間,紫涵的鼻子靈敏地捕捉到了一絲陌生卻熟悉的氣味!小小的廁所里,原本充滿了大便的氣味,可是現在空氣中卻出現了一縷細微到了極點的味道,它一出現,就勾起了紫涵神經的全面戒備。紫涵牢牢地鎖定住了這股氣味,像一條訓練有素的警犬。
這絲氣味,如此魅惑、如此誘人。雖然細微,卻讓紫涵肺泡里的每一個細胞都雀躍起來,在告訴大腦我想瘋狂地吸入那種味道!既不是電子煙、也不是香煙,那才是我此刻最想吸入的夢幻迷霧。
那是什麼東西的氣味?
紫涵閉上眼,將嗅覺的功能發揮到極致,讓它指引著自己尋找方向。
再次睜開眼睛時,一件輕薄如蟬翼的物事呈現在了紫涵的面前。
……不會吧?
它黑如墨、光如鏡、絲滑如春風,放在幾件白色的衣衫上格外扎眼。它的頂端繡著蕾絲花紋,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充滿了女性的魅力。
紫涵的心髒在怦怦直跳,就像要從胸口蹦出來。十五歲那年她喜歡上自己的初戀,心跳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激烈。
媽媽的黑絲襪。
這就是她現在一切緊張和心悸的來源。
紫涵擦干淨屁股,提上褲子,蓋上馬桶蓋然後衝了水。她又打開吹風機,將廁所里的味道排的一干二淨。她默默站了一會兒,似乎想起來什麼,按了三把洗手液,把從手指尖到手肘的每一寸皮膚都洗出了花香。
年輕的女孩兒屈膝蹲了下去,從膝蓋的位置捧起了那條黑絲襪,湊近鼻子聞了聞——好臭!但是……它好像正是自己這幾天朝思暮想的那股味道。
紫涵將絲襪在空中攤開,然後對折起來,讓腳掌的部位和臀部的位置重疊起來。她下了某種決心,將自己的鼻子猛地摁了上去,抵在媽媽的“腳心”上,口鼻並用,滿滿地吸了一大口——
…噗通
在客廳泡腳的顏靜聽到廁所里傳來一聲沉悶的響聲,她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也沒多管。
廁所內,當顏靜的腳臭味充斥在紫涵肺泡的每一個角落里時,前所未有的幸福滋味占領了她的大腦。像著魔一樣,紫涵雙膝一軟,跪倒在了地上,連正常的站姿也無法維持。她渾身發軟,但是雙手卻堅持著將母親的絲襪牢牢地摁在自己的臉上,以讓自己能不斷吸入那芬芳誘人的絲足熏香。
“我操,爽…真爽……”
女孩兒叉開雙腿,不自覺地擺出了五體投地的朝聖跪姿,胯間不斷分泌出的仙女液,打濕了她的內褲與外褲。
那一夜,紫涵的煙癮不治而愈。
三、\t 迷戀
“媽媽,您笑一個。”
剛下班的顏靜在玄關處脫鞋,她的腳剛剛從高跟鞋里拔出來,女兒紫涵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突然殺出,舉著手機單膝下跪,為母親咔咔拍了幾張全身照。
“干啥呢小涵。”
顏靜連忙遮臉,成熟的女人永遠不拍沒准備的照片。
紫涵低頭看著手機里的照片,敷衍答道:
“我最近比較閒,在研究攝影呢。”
“拿來給我看看。”
“不給。”
“給不給?”
“說不給就不給。”
顏靜佯裝惱火,抬起美足對著女兒的小腿踢了幾腳。誰知道這一題,紫涵竟然膝蓋一軟,差點栽跟頭。
“給您就是了,踢那麼重干嗎!”
顏靜一邊跟女兒道歉一邊心里納悶:自己踢得也不重啊。另一頭,紫涵的心里一陣發虛,不知道自己著了什麼魔,對母親的腳如此敏感,哪怕是被她輕輕蹭一腳,自己就會害羞到連站都站不穩。她生怕這份羞澀被顏靜看穿,只能罵罵咧咧地糊弄過去。
這一心慌,紫涵居然沒及時發現母親在自己的手機上迅速地操作著什麼。
“哎,不准刪我照片!”
等紫涵奪回手機已經遲了,剛剛拍的幾張照片被顏靜幾乎刪完了,只剩下模糊不堪的第一張。
入夜,紫涵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
她掏出手機來,打開小紅書,點開自己關注的所有美女博主首頁,鬼使神差地挨個挨個地尋找她們眾多照片中露腳的那幾張。
經過大半夜的搜索,紫涵的小紅書搜索推薦欄里已經全部是“黑絲”、“足”、“襪”、“高級感”這樣的標簽。她大感震撼:我不會是傳說中的戀足癖吧?
事實說明,她確實對軟件推薦來的美腿美腳充滿了性趣。一個嶄新的世界在她面前打開,各色各樣的長腿美襪在她面前鋪陳展開。紫涵的大拇指不停地滑動著屏幕,一個晚上沒有合眼。
天色拂曉,紫涵幾乎快淘盡了小紅書上所有的美足玉腿,她的左手一直在揉弄自己的下體,但是卻始終沒有經歷高潮的快感。小紅書上的照片,美則美矣、也相當感情,可是好像缺少一種靈魂。
紫涵咽了咽唾沫,打開了手機相冊,找到了今天最新拍攝的照片……
昏暗的燈光、窄小的角落、一個身段優雅的職業女性收起小腿,一手撐牆、一手拉鞋跟,正在將自己的腳從高跟鞋里拔出來。照片里的她從頭到腳沒有一塊兒是清晰的,比起小紅書上動輒幾十兆的相片,這位女性只有幾百KB來展現她的魅力。
但是就在這一塊塊的像素中,紫涵感受到了令她窒息的絕美。那筆直、淺色的部分,是顏靜的美腿和她今天穿的肉色連褲絲襪,上身的白色襯衫如同量身定制,勾勒出母親的豐碩胸部與小蠻細腰。模糊的臉部看不出表情,但紫涵想象了出來,工作了一天的渾身疲憊,卻在她劍眉星目的演繹下展現出一種漠然高傲的清美。
最致命的誘惑則藏於照片的底端,顏靜的美足懸於空中,放松、自然,盡情地表現著它超凡脫俗的美。
在這張糊照前,紫涵的身體燥熱了起來。她的內心很羞惱:怎麼好死不死,自己偏偏喜歡的是自己母親的腳。
她把照片放大,將顏靜的臉移出屏幕,然後光對著腿腳自慰起來,她試圖在腦海中將一些網紅的面容嫁接到這雙美腿上,拼湊出一個完整的女神。
可是當一個人在欺騙自己的時候,她怎麼可能迎來真正的幸福?
當那雙汗津津的美腳在紫涵臉上留下腳印的那一刻起,顏靜的烙印就已經深深地打在了女兒的靈魂上。顏靜的腳是啟蒙者、是締造者、是主宰者,無論紫涵再怎麼掩飾,都無法改變媽媽顏靜是自己女神的這一事實。
紫涵不知道,媽媽的一腳不僅僅踩出了她的對女性玉足的癖愛,更激發出了她的奴性。她不僅是一個戀足者,更是一個對女主人完全忠誠的奴仆。只有女主人的玉足,才是這世上唯一能解開她靈魂之鎖的鑰匙。
她將照片恢復了原尺寸,顏靜的完整身姿印在眼中。紫涵渾身一抖,潮吹的仙女液打濕了被單。
四、\t 露餡
絲襪,一條接一條的不見了。
“估計是晚上風大給吹走了。”
紫涵一邊用廉價的理由搪塞母親,一邊用自己的工資不斷買入新的絲襪送給媽媽。
“你最近越來越懂得孝順了。”
顏靜坐在床邊,微笑著看著地上的紫涵。此時紫涵正跪在地上幫媽媽換上新買的W牌絲襪,這是國外進口的高檔貨。
紫涵顫抖的手撫平母親腳趾頭上的絲襪褶皺,內心幾乎不能自抑。
顏靜扭了扭腳趾頭,說:
“國內的絲襪挺好的,為什麼非得買國外的。”
“人家貴有貴的道理,您穿好一點的絲襪,說不定腳汗腳臭什麼的就治好了呢。”
“怎麼,你嫌棄媽媽腳臭啊。”
紫涵脫口而出:
“當然不會!”
顏靜哈哈大笑,只說女兒真會開玩笑。紫涵則羞紅了臉,沒想到自己居然將真心話說了出來。
半夜時分。紫涵躡手躡腳地遛出房門,來到玄關處,打開鞋櫃,挑出了一雙顏靜最常穿的高跟鞋。把臉深深地埋了進去,跪趴在地上忘我地細嗅起了里面的無上熏香。
正當忘情的時候,一張穩重纖長的玉腳,結結實實地踩在了紫涵的後腦勺上。頭頂上方,傳來了母親熟悉的聲音:
“哪里來的小毛賊啊。”
一瞬間,紫涵手腳冰涼,她的事情終於要敗露了。
“你…您怎麼還沒睡?”
“哼,我親手晾的絲襪,怎麼可能被風刮走。我早就懷疑家里進了小毛賊,悄悄偷我的襪子。我今晚故意沒睡,等著你呢。”
紫涵頭頂的腳松開了:
“別抬頭,你不抬頭,我看不清你的臉,就不認識你,還能給你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跟著我爬過來。”
紫涵跟著顏靜的腳後跟,爬到了沙發腳下。她全程低著腦袋,但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顏靜的腳。發現母親的腳上穿著她送的絲襪,赤腳走在地上一點聲響都沒有,怪不得自己什麼動靜都沒聽見!
顏靜在沙發上坐下,重新把腳踩在女兒的頭頂上:
“什麼時候開始偷媽……我的絲襪的?”
紫涵囁嚅著:
“沒多久…”
顏靜的腳深一下淺一下地踩壓著女兒的頭,玩弄著她的頭顱:
“你很喜歡上面的味道?”
紫涵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顏靜立刻透過自己腳底的觸感感受到了女兒的承認:
“嗯……小毛賊,我尊重你的愛好,但是它必須得是健康無害的,腳上有那麼多細菌髒東西,人哪能吸啊。”
紫涵又點了點頭。
“這次我不跟你計較,我放你走,你答應我以後把這個喜好給改掉,我們倆都當做今晚的事沒發生,好嗎?”
顏靜想讓紫涵改掉她的小癖好,但是她將腳踩在女兒頭上的這一動作卻正在大幅的加劇加深紫涵對母親大人的奴性與崇拜。被自己的靈魂女神踩著腦袋訓話,這對剛剛覺醒的小奴隸來說是不可承受的毒藥。
她立刻點了點頭,無論顏靜說什麼,紫涵都打算完全的應承下來,她感覺自己無比地想取悅面前這個坐在自己頭頂上的女人,她想服從這個女人的一切命令一切要求,還要比這位女士預想的要做的更好。
“早點睡吧。”
“是。”
顏靜起身,跨過女兒的頭頂,蓮步無聲、輕飄飄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客廳里的紫涵連滾帶爬地回到床上,就著後腦勺與鼻腔中殘留的玉足余韻自慰了一次又一次。
五、\t 小狗
紫涵眼神空泛,盯著白色的天花板。
關於自己偷襪子聞鞋子被媽媽發現這件事,她幻想了很多種可能。可能媽媽會大吃一驚,情緒激動,痛罵女兒是個變態;可能媽媽會苦口婆心地嘮叨她,然後帶她去看心理醫生;可能會給她報名奇奇怪怪的書院,讓她戒掉這個習慣。
但是都沒有。
紫涵想不通,一個正常的母親,在知道自己的女兒痴戀同性——而且還是自己——的腳後,怎麼能夠保持鎮定,假裝一切沒發生呢?
如果自己有個女兒,喜歡舔親媽的腳……嘔!紫涵一想就惡心,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兒戀足。
但是自己的媽媽顏靜,仿佛一點都不在意這件事。那晚真的如沒發生過一般,母親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依然穿著光亮順滑的絲襪,一點也不嫌避紫涵。家里有一個人喜歡自己的腳,這對普通人來說是一件能司空見慣般視若無睹的事情嗎?
一個月之後的某天半夜里,女主人屋的房門被敲響了。
睡眼朦朧的顏靜開門,看見自己的女兒跪在門口。
“怎麼了,小……”
涵字剛到嘴邊,顏靜就收住了口,她發現女兒跪在自己腳下,而且有意披散頭發遮掩了面容。她微微一笑,知道了女兒的來意。
“怎麼了,小毛賊。”
紫涵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女、女士,我有問題想問問您。”
顏靜抬腳,用腳掌拍了拍紫涵的腦袋:
“外面地板涼,進來問吧。”
顏靜在床邊坐下,翹起來二郎腿,等女兒爬進來在自己腳邊跪好:
“你有什麼問題想問?”
紫涵的臉燙的可怕,在媽媽的腳面前她緊張的像一個小學生,結結巴巴道:
“我、我想問你,為什麼你得知別人有這麼古怪的癖好之後,能這麼無動於衷?如果是我的話,我早就急壞了。”
顏靜一聽竟然一跺腳:
“對啊,正常人哪會這麼冷靜啊?是我疏忽了。”
紫涵的心咯噔一跳:
“您…您早就了解這些東西?”
只見媽媽猶豫了一會兒,站起身來,走去從內衣櫃的底部翻出來一本老相冊,將它遞給了紫涵:
“既然你都有所懷疑了,那我不妨就都告訴你。我在這方面懂得確實比一般人多一些。”
相冊上的照片都是衝洗出來用透明膠帶粘上去的,而且早已變脆發黃。借著清冷的月光,紫涵依稀能辨識出里面的內容——
那是年輕時的媽媽與閨蜜們的老照片。
一張照片吸引了紫涵的注意:一輛黑黢黢的肌肉摩托停靠在牆邊,它的前後輪各蹲著一個女生,打扮的相當朋克和前衛。摩托機車的側面,跪著一個學生打扮的女孩子,梳著麻花辮,戴著近視眼鏡。照片的正中央,一個黑發長腿、美若天人的白淨女孩橫坐在機車之上,她的胸前掛著十字架吊墜,腳上踢掉了自己的鉚釘靴,將穿著漁網黑絲襪的精致美腳用力地蹬在女學生的臉上,把眼鏡的鏡框都踩得變了形。她的另一只腳則踩在女學生的手背上,狠狠地碾壓著她的手指。同時,為首白淨女孩的手里還攥著根鐵鏈,連在女學生脖子的項圈上,用力地拉扯著,不讓女學生的口鼻逃離自己的腳底。
顏靜一撩頭發:
“穿校服的是我們高中班長,學習成績特別好,很招人討厭,所以我替天行道,懲罰了她一下。”
紫涵看得入了迷,今天的媽媽看著已經很年輕很漂亮了,沒想到她青春的時候更是魅力四溢,光彩煥發如同一尊真正的女神。
下一張照片,在簡陋的宿舍里,少女時代的母親坐在床上,她的閨蜜們簇擁在周圍,七手八腳的幫顏靜洗腳。顏靜一只腳泡在粉色的塑料水盆里,一位閨蜜伸手濯洗著她的腳趾縫。而顏靜的另一只腳則濕噠噠的,踩在閨蜜的肩膀上,毫不在意自己弄濕了閨蜜的睡衣。其它人捧著毛巾急忙趕過來,要幫母親擦腳。
畢業旅行。綠皮火車的臥鋪車廂中,母親踩著同學的膝蓋、肩膀和腦袋一步步走上自己的床鋪。忠心的朋友們勸她睡下鋪,顏靜卻不答應,她喜歡待在高處,居高臨下地看眾人自己的腳底活動。
……
紫涵合上相冊,心情有如見證了某種奇跡。
母親的腳又一次踩在女兒的頭頂上:
“我一直以為是我的魅力把這些人吸引到了自己的身邊。直到今天我才發現,我的魅力甚至能將原本不戀足的人改造成一個戀足的人。”
紫涵木訥的點點頭,腦袋一片空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媽媽她會把我也變成她的奴隸嗎?
“小涵。”
瞳孔驟縮。顏靜不再假裝跪在地上的人是什麼“小毛賊”,而是直接呼出了女兒的名字,撕破了這層窗戶紙。
“你也喜歡媽媽的腳,對嗎。”
何止是喜歡,簡直是崇拜。
珠玉般瑩潤的腳趾頭撩開紫涵的頭發,挑著女兒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頭。
抬頭仰視母親,月光的清輝下,顏靜的皮膚與絲綢睡衣反映著聖潔的光輝,她的表情帶著聖母般的關懷,像來自月亮的女神。
腳掌踩住紫涵的嘴,顏靜輕語道:
“喜歡媽媽的腳,就伸出你的小狗舌頭舔舔它;不喜歡的話,你就把媽媽的腳拿開。”
被母親的腳踩著,紫涵的雙臂早就虛軟脫力了,何談鼓起力氣拿走母親神聖的玉足呢。
顏靜很快感受到,一根軟軟滑溜的舌頭,在自己的腳掌上羞澀的點了一下。她捂嘴笑道:
“好小狗,媽媽養過的這麼多小狗里,你可能是最害羞的一個了。”
靈巧的玉足從紫涵睡衣的領口處探入胸膛,稍微用力地踩在了她的胸口上——噗通、噗通、噗噗通。心髒在瘋狂地跳動,完全暴露了本人此刻的緊張與激動。這讓顏靜的笑意更深了,她沒想到自己這個女兒,居然這麼痴醉於自己的雙腳:
“是不是那天媽媽下班,懲罰你吸了我的腳汗,然後你就喜歡上我的腳了?”
點頭。
“哈哈哈,不要這麼拘謹,我的寶貝狗兒!既然是我把你變成小狗狗的,我就會對你負責。而且我還是你的媽媽,你不用擔心惹怒了我會被我丟掉。你想對媽媽的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為了獎勵你的坦率和誠實。”
紫涵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在得到了顏靜的二次肯定後,她立刻抱起媽媽的腳丫,一口親在了大腳趾肚上,用自己的粉臉對著母親優越的腳底板又貼又蹭。顏靜這時的玉足,不僅美得依然,而且釋放著恰好合適的玉足熏香。這是催情劑、也是成癮劑,它迅速侵占了紫涵的神智中樞,將她做人的理智與尊嚴改造成了以顏靜為尊的模樣。
“慢點吃慢點吃,別噎著了哦。”
顏靜笑眯眯地看著女兒,用另一只空閒的腳輕踩著女兒的雪乳,用腳趾捏弄著紫涵的乳頭:
“從今以後,媽媽就是你的主人,本主人也是你的聖母媽媽,你要拿出雙倍…不,無限的尊敬來對待本主人,明白嗎?在家里、在車上、在其它任何只有我倆的地方,你在我面前就要無條件當一條聽話馴順的小狗,知道不。”
紫涵:
“別,媽媽。”
“什麼…?”
空氣瞬間冰冷了起來,恍惚來到了冰點。
紫涵試探性地再答了一次:
“別了吧…別這樣…媽媽…”
顏靜斂去了笑容:
“為什麼。”
“您可是我親媽,我們玩這樣的游戲,始終覺得…怪怪的。”
“我知道了。”
玉足從紫涵的口中抽了出來,顏靜抽了幾張紙巾擦干淨上面的口水,指著門口道:
“你出去吧,該睡覺了。”
六、\t 征服
紫涵低估了一位女皇的自尊。她從小到大犯過許多錯事,從未見過媽媽冷漠地對待她。但是沒想到自己拒絕成為她的小狗,居然換來了綿綿無期的冷遇。為了修復母女的關系,她寫了一封長長的道歉信,跟自己母親詳細解釋了自己的心理。
顏靜放下信,出神的思考了一會兒。隨後,她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旺財?”
電話那頭傳來極為悅耳的女聲:
“主人??您怎麼想起給奴婢打電話了呀,奴婢我可想死主人您了!”
“找你有事兒。這周末我要帶個人去你的地方拍照,你准備一下……”
周末早晨八點半,紫涵的房間門被推開。
“起床。”
顏靜穿著一身職業裝,直接走上紫涵的床,踩著紫涵的臉把她叫醒。
“怎麼了,媽?”
“穿好衣服跟我走。”
沒有吃飯、沒有洗漱,紫涵稀里糊塗地跟著媽媽,驅車來到了市中心一個城堡模樣的建築前。
在入口大門處,寫著“夫人的照相館”字樣。
“媽,我們這是……?”
顏靜伸手揉揉女兒的腦袋:
“小涵不是想要媽媽的照片嗎,那媽媽就認真拍一組送給你。”
紫涵明白了——媽媽知道自己無法接受玩主奴的游戲,於是就用送自己一組照片這樣的方式來彌補缺憾。她大受感動
“媽媽,謝謝您。”
進入城堡的門口,兩排迎賓女郎站在路邊夾道歡迎:
“歡迎光臨、顏夫人!”
每一個迎賓女郎都有傾國傾城之貌,紫涵被這樣的排場直接震懾住。在女郎們的擁護下,媽媽消失在城堡的內部。剛剛排在末尾的一個女郎走到紫涵身邊:
“請問是紫涵小姐嗎。”
“是我。”
“您好!我是化妝師茉茉,請您跟我來。”
茉茉一邊走,一邊跟紫涵介紹“夫人的照相館”:
“我們照相館已經成立了十多年,專門提供高端主題照業務,現如今已經非常成熟了。不少國際名導的電影劇組都會專門從我們這里挖道具和攝像的人才。”
紫涵懵懂的點頭,只明白這是一個很厲害的照相館。
兩人來到一窗明幾淨的化妝室,這里有很多面化妝鏡和化妝桌。
茉茉為紫涵端來一杯水:
“請您稍等一下。”
紫涵還沒吃早飯,肚子餓的咕咕叫了:
“你們這兒有吃的嗎?”
茉茉:
“很抱歉啊…我們這里是全程不允許吃東西的,因為食物殘渣會吸引老鼠蟑螂,它們會啃壞道具。”
說完她就自顧自地忙碌起來。短短十分鍾,茉茉就從一個迎賓女郎,搖身一變化身成了一個百花仙女。她頭戴花冠、眼角有花淚、身穿白紗花裳,高跟鞋與透明的水晶絲襪上綴著朵朵仙葩。
紫涵想為眼前的美女拍照,但是不知道自己拍這麼美的畫面需不需要收費。
百花仙女拍拍手:
“好啦,到你了,紫涵小姐。”
紫涵驚訝:
“我?我也要化妝?”
“對啊,今天你和你母親參加的主題是《神與仆》,你可是最重要的主角之一。”
“我以為自己只需要等著就好了啊?”
“不是的,這是兩人的項目。快來,我們時間不多,女神那邊可能已經快畫好了。”
紫涵只好趕緊配合地坐在椅子上,任由茉茉擺弄自己:
“小姐姐,‘女神那邊’說的是我媽媽那邊嗎?”
“對,令堂就是今天的女神。紫涵小姐,您的角色是一名飽受折磨虐待、身心具殘的妓女,在女神的腳下,您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您最後向女神宣誓,將永遠忠於她,效命於女神的足下,為她的榮耀而存。”
“等等??”
聽到茉茉的解釋,紫涵忽然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可就在這時,隔壁房間的門開了。
一個優雅高貴的女人、邁著令神明心醉的步伐,走進了這個小房間。她好像會自己發光,溫柔、母性的光輝四射而出,令人如坐春風。
顏靜扎著古希臘的女神發髻,穿著別出心裁的單肩白裙,腳上踩著透明的水晶高跟,裹著白到極致的薄絲襪。她的身後跟著數位“天使”,托著女神的裙擺,右手邊跟醉著一位仙子,扶著女神的聖手。
百花仙女茉茉立刻停下了手頭的工作,一頭栽倒在顏靜的腳邊,親吻顏靜玉足踩著的地面:
“仙婢拜見女神媽媽至尊之軀。”
紫涵傻眼了,入戲這麼快?但是她所有的牢騷都被純粹至美的壓迫感塞回了喉嚨里。經過精心的化妝,母親此刻的容貌更勝當年,顏如煌煌真神女!
跟這樣漂亮的母親處在同一個房間里,讓她感到有些無地自容。她覺得母親站著,自己坐著是不對的,於是就站了起來;可是一起來,她又覺得在母親面前站著是不對的……總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主動跪下吧?
顏靜將腳伸到茉茉的頭前,用鞋尖磕了磕地板。
茉茉聽到聲音,立刻抬起頭,挽著水晶鞋底,在女神完美無瑕的腳背上行吻腳禮。
禮成後,顏靜向前走去,路過紫涵的時候,她轉頭看了一眼女兒,甩給了女兒一個無喜無悲的眼神。然後便在眾天使的環繞下離開了化妝室。
肚子在咕嚕嚕的叫。紫涵提著自己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摸著空空的肚子,心里真的涌上了幾分身為雛妓的悲情。
第一幕不需要她登場,當紫涵化妝好趕到片場的時候,所有工作人員都已經就位了。
“第一幕,創世,開拍!”
導演一聲令下,片場的燈光聚焦在了空中的一點上。現場有唱詩班在低聲吟唱著創世史詩。紫涵的身邊還有數不清的群眾演員,他們打扮成貧苦百姓的模樣,低聲呼喚著“女神媽媽”,等著女神的出現。
背景音樂、氣氛組,所有的幕後准備都不會被拍進照片里,他們的存在只是為了烘托出以假亂真的氣氛,為鏡頭前最真實的表現服務。
紫涵深受現場氣氛的感染,嘴里也在念念有詞:
“女神...媽媽…”
終於,顏靜在空中出現了,她慵懶的坐在雲朵上,伸出了一條白如雪的修長玉腿。在顏靜的腳下方,女神的人間化身伸出一只胳膊,用手指尖去夠顏靜的腳趾頭。當手指尖與腳趾尖相觸的那一刻,光出現了、世界明亮了、萬物誕生了。
地上的群眾演員紛紛跪倒在地上,感謝女神賜予他們溫暖的世界。紫涵融入了人群,同樣朝著媽媽跪了下去,悄悄用力磕了好幾個頭。
“第五幕,馴化蠻荒,開拍!”
野蠻的人類行走在大地上,敗壞的道德風行天下。飢餓、疾病、暴力折磨著所有人。
一塵不染的女神出現在人群中,凡是她的腳步所及,世界安然、民安國泰。無論是襁褓里的嬰兒還是耄耋的老人,都跪拜臣服在女神的母性光環下。祈求能夠成為她的孩子。
女神答應了。
“母親。”“母親大人。”“母後。”
一聲聲崇敬的稱呼響起,人們跪在顏靜的腳下,呼喚著母親的稱號。
顏靜踩著他們的臉,從人群的頭頂走過,作為對孩子們的回應與恩賞。
紫涵也在人群中跪著。
“媽媽!”
她發自真心地喊著。此刻的她,心里已經不那麼排斥將“媽媽”與“女神”、“主人”等詞匯同等看待了。
顏靜笑著路過紫涵的臉,沒有對親生女兒投去任何多余的垂青,仿佛紫涵是和其它人一樣的孩子。這讓紫涵很委屈,心想媽媽怎麼能把其他“孩子”和自己一視同仁呢。但同時,她又發現自己真心崇拜著這樣的媽媽。
在這樣的特殊設定下,紫涵和顏靜那層特殊的母女關系被泛化,然後被漸漸淡化了。紫涵的潛意識里不再覺得母與女之間最主要的關系是人格平等的知心朋友,而被替換成了一種造物主與造物、主人與仆人之間的從屬關系。
正如那夜顏靜所說的:媽媽是你的主人,主人是你的媽媽。
紫涵越來越入戲了。
一整天的時間過去了,紫涵終於等來了與顏靜的對手鏡頭。
“第十五幕,妓女門徒,開拍!”
蓬草屋內,雛妓紫涵端來一木桶沉重的熱水,放在了椅子前。
顏靜坐在椅子上,衣服沾滿了灰塵,腳也沾滿了髒汙。她作為女神在世間布道多年,不得已染上了人世的塵埃。
紫涵放下熱水後,在顏靜的腳下下跪叩頭:
“妓女紫涵,拜見女神母親至尊之軀。”
顏靜伸腳踩了踩紫涵的頭:
“吻腳平身吧,孩子。”
紫涵在顏靜的腳趾上落下一吻,看見女神滿腳的汙垢,她的心有如刀絞:
“我的主,您太過辛勞了,竟然把這麼漂亮完美的玉足弄得這麼髒。”
“為了我的孩子們,何必顧惜一雙腳的干淨與否呢。”
紫涵用手心捧起熱水,輕輕抹在顏靜的腳背上,慢慢把媽媽的腳打濕,她生怕滾燙的熱水會燙到媽媽。等到水溫合適了,她才把顏靜的雙腳泡進了木桶里:
“我崇拜您、崇拜您的雙腳、崇拜您的每一根腳趾頭,它們任何一處髒了,我都會心如刀割。在我的眼里,我主您雙腳的干淨與否,勝過我的性命與尊嚴。”
水上飄起一層髒汙。顏靜把腳從桶里提了出來:
“看,孩子,區區塵埃,很容易就能洗掉。但是真正的髒東西,是看不出來的。”
紫涵連忙問:
“我的主,請您告訴我,究竟是什麼髒東西?”
顏靜控制腳丫靈活地扭了扭腳趾:
“這個世界給予我的精神上的負面影響,才是最難洗去。”
“要怎麼樣才能洗掉?”
“只要一個心思單純、對主忠誠的貞潔女仆,用她那純潔的舌頭真心地舔舐我的雙足,便能蕩去那汙垢。”
顏靜暗示女兒為自己舔腳,紫涵卻為難的哭喪著臉:
“我主,可我已並非處女,喪失了貞潔。”
顏靜嚇了一跳:
“你不是處女了?”
“我是雞頭手下的一個妓女,怎麼可能還保留自己童貞呢?”
顏靜放下心,原來是女兒入戲太深了。
“而且我做過很多不對的事情,我的罪孽恐怕已經過於深重了。”
顏靜寬慰道:
“你今天真心為我洗腳、對我懺悔,我保證你的罪孽會被饒恕的。”
“婊子?婊子!”
雞頭來了,一個禿頂的男人,帶著一根大雞腿找了過來。
“你飯都不吃,就為了在這里給這個女人洗腳?”
紫涵一回頭,看見了雞頭和他的雞腿。
“跟我走,回去吃飯,然後干活招待客人!”
“我不!”紫涵一天沒有吃喝,肚子餓的前心貼後背,但是她斷然地拒絕道,“我要留下來,為我的主洗腳、洗去她所有的疲憊髒汙。”
紫涵捧起媽媽的腳……不同於以往,她現在渴望去舔舐媽媽的聖足,不是在戀足癖驅使下的色欲熏心,而是被奴性所主導的虔誠崇拜。她抱著一種奴隸對聖主朝聖般的態度,渴望著用自己舌頭服侍主人的腳底。她伸出舌頭,順著媽媽腳底的每一條紋理舔過。媽媽的腳又軟又幽香,舔一口上去就好像在和甜美的女孩接吻。紫涵沉浸在了媽媽的五趾之下,逐漸達到了忘我的境界。
顏靜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劇組成員,茉茉、旺財、導演,都在對著她豎大拇指,恭喜著她把自己的親生女兒也納為了自己強大魅力下的奴隸。
後記
“主人,相冊寄到了。”
“知道了。”
顏靜下班了。紫涵跪在鞋櫃旁,趴在了媽媽的腳下。她叼住媽媽高跟鞋的鞋跟,方便她一抬腳就能把黑絲汗腳從鞋子里抽出來。然後紫涵挑出拖鞋,在媽媽的腳落地前塞到了她的腳下。
服侍媽媽穿好拖鞋後,紫涵恭敬地朝著她磕了一個頭,並且親吻媽媽拖鞋前面露出來的腳趾頭:
“主人,歡迎您回家。”
顏靜踩著紫涵的頭往家里走去:
“小狗乖哦。”
自從上次拍完照片後,紫涵的再也沒有了心理障礙,她將尊崇和服侍母親、將她看做自己終生的主人當成了一件理所當然的真理。
那天,母女二人在開車回來的路上確立了永恒的主奴關系,紫涵在小區的地下停車場里向母親女神頂禮膜拜,許下了對主人終身為奴的誓言。母女二人將那一天定為了收奴紀念日。
作為收奴與認主的禮物。紫涵從意大利定制了數條手工尼龍襪送給母親,並將自己的名字縫在了絲襪腳底的位置,寓意著自己永遠臣服於母親的腳底,甘願做她足底的塵埃;而顏靜則訂做了一款黑緞帶項圈送給女兒,將自己的名字與雙腳的圖案縫制在了項圈的內圈里,喻示著自己的雙腳永遠將永遠卡在奴隸的脖頸上,將她的命運操控於腳掌中。
晚飯時,顏靜一個人坐在飯桌邊,吃著滿桌豐盛的菜肴。她時不時夾起一兩根骨頭,丟到腳邊的狗飯盆里。紫涵像小狗一樣趴在媽媽的腳邊,等著主人的投食。
“小狗?”
“是,主人。”
“你實話告訴媽媽,你還是不是處女。”
紫涵害羞了:
“當然是咯,主人…以前我那個頹廢樣,哪有人會喜歡我啊。”
顏靜翹起二郎腿:
“是嘛,呵呵~紫涵,那媽媽問你,你願不願意把你的處女給媽媽?”
“給您??”紫涵錯愕極了,“奴隸非常願意,可是您…用什麼啊。”
顏靜笑而不語,彎下腰,用纖纖素手撫摸起了自己翹起的黑絲玉足…
紫涵的眼神落在玉足上,近在咫尺的距離,自己甚至能看到絲襪上干涸的汗漬。她的心又砰砰的狂跳起來,她平生從未如此激動過:
“主人、媽媽……您是我的造物主、是我永遠臣服與愛戴的主宰。我在世上的一切都屬於您,隨時等候您的調遣。我已將我的初吻獻給了您美麗的腳趾頭,我的初夜…自然非您莫屬。”
顏靜放下碗筷,眼神逐漸變得富有侵略性與征服欲:
“這可是你說的哦,我的乖狗狗?”
紫涵正跪、磕頭,將額頭虔誠地抵在了母親的腳趾上。這雙腳,即將奪走她的貞潔,成為她的夫君:
“主人萬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