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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的舊愛新歡,兒童節之夜的定情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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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無家可歸的守望之人]

  

  

  

  

   車窗外,夜的霓虹在浮動,耳邊朦朧傳來孩子們的歡笑。

  

   空調的溫度有一點冰涼,襯衣里風干的汗水變成鼻子里的瘙癢,我壓制不住尷尬的噴發,驟然拉緊的安全帶將我勒在副駕駛上。

  

   “開窗透透氣吧,指揮官。”駕駛座的金發女性用冷靜的聲音說著,她已經抽出手將空調溫度抬高。

  

   “不要,我還是十年前那個鐵血硬漢。”

  

   我阻止了VSK的關心,心說自己還沒淪落到需要女人照顧的地步,又忍不住抽抽鼻子,猛地深呼吸一口氣,暈乎的視野才終於清晰。

  

   戰後十年,重歸秩序的世界變得異常緩慢,不知覺中格里芬已經解散多年,老兵的舊傷變作新生的疾痛,在他們視死保護的土地上,或繼續發熱,或異變為毒。

  

   五味雜陳之余,我偶爾借著職務便利來見見昔日戰友,她們不會老去,更不會疲於人生起落,再見到VSK的時候,她的皮膚白嫩細膩了許多,表情卻依舊冷酷,遠離了戰陣硝煙,她的女人味洗盡鉛華,愈加凸顯。

  

   和十年前入職的時候一樣,颯爽干練的金色短發,冰冷銳利的藍色瞳孔,她分明一副少女的嬌美容貌,實在很難讓人聯想到警官的身份。

  

   再加上她充滿母性肉感的身體,束縛在白襯衣,藍色包臀裙和黑絲褲襪中的豐乳肥臀水蛇腰,更容易讓人誤會這是某種角色扮演的情趣,雖然VSK認真扣好了襯衫領口,但那雙沉甸甸的巨乳從來不受桎梏,豐墜外擴的乳袋繃緊前扣,溢出外套衫,她正好抬起手臂拿對講機,連帶托起了肘彎中的乳肉。

  

   “警號VSK-94收到,正在前往5號街區。”少女放下對講機,打開執法記錄儀,肉滋滋的黑絲長腿輕輕一踏,高跟鞋壓下油門,窗外景色開始後退。

  

   她的胸部隨著車身推動而顛抖,躺在乳溝中的領帶輕輕起伏,掛在雙峰之際的吊牌也跟著轉動,晃蕩,泛射出金屬般的冷光…

  

   沒由來的,一股無法言說的情緒猛然籠罩了我,鮮紅的光點在眼前跳躍,交錯,匯聚成一幅幅閃動的畫面,冷氣灌入肺腔,耳邊嗡鳴不止,頭疼欲裂。

  

   待到我的視野再度清晰,VSK正半側過身倚靠在我的左肩,

  

   見我恢復意識,她將小藥瓶收入手套盒,涼掉的咖啡放回杯架,掛在脖子上的工牌不知何時已被取走。

  

   “回來了嗎,指揮官…”她回到駕駛位,關閉了警燈指示器,“想忘記過往的悲傷和絕望,就要先照顧好自己。”

  

   “你也已經不是十年前的新人了嘛…都學會安慰人了。”

  

   “今晚還有警情要處理…您這個時候暈倒會很麻煩。”她的語氣波瀾不驚,引擎很快又啟動了,“先送您去醫院,醫保卡在夾克內袋…”

  

   她欲言又止,也許是意識到那件老夾克正披在她自己身上,而我那所謂的,能夠見到警官的“職業便利”,不過是流浪者的自嘲。

  

   一路無言,唯有交車時的呼嘯聲。

  

   我從未要求她做這些,一向習慣單獨行動的VSK,絕不會帶其他型號的彈藥,也不會帶多余的醫療品,或許這樣,她就不用取走隊友的狗牌,將她們抱進裹屍袋…

  

   只有冷酷沉默,才能永無過錯,結束作為軍人服役後的十年,重新回到警隊的她改變了些,卻又好似從未改變。

  

   警車停靠在街邊,人潮涌動的噴泉廣場上,隨處可見攜兒帶女的父母,戰後的生育潮讓第一個十年的兒童節格外盛大,掩映著煙火的音樂噴泉如銀花火樹,孩子們手中的彩色氣球足以媲美那明艷的城市霓虹。

  

   現場的其他警官敲響我們的車窗,VSK下車關門,我在車里聽不見他們的交談。

  

   沒過多久,她回到了車上,順便又帶來一杯熱的咖啡,我本能地伸出手去拿,卻被她的眼神喝止住。

  

   “今天是兒童節,人販子們都盯著呢,我們警力不足。”她嘆了口氣,言語中有股疏遠的意味,“我要加班,您也不想被銬著送回家吧。”

  

   “你還穿著我的夾克呢。女警官。”我大約是苦笑著,擠出干澀的腔調質問她,“你不是我的姑娘,對吧。VSK警官。”

  

   她沒說話,也許是承認我的指控,瀆職的戰術人形將長官的外套脫下,疊好的衣服放在大腿上。

  

   手套盒里的鎮靜劑,杯架上的冷咖啡,被遺忘的醫保卡,她越是記得,我就越是可悲可笑,像個不懂事的孩子,早已葬送在戰火中的孩子。

  

   “戰術人形應該不需要喝咖啡來提神,你不是我的姑娘。”

  

   良久,她並未做出回應,我只感覺到一股香暖的氣息在湊近,冰涼的觸感落在我的掌心。

  

   低頭去看,那是一面刻有她編號的狗牌。

  

   “如果您要否認您拼死捍衛的未來…那就當我已經在戰爭中犧牲。”

  

   “……”

  

   “已經不用再戰斗了,指揮官。”

  

   我愣愣地轉過頭,她也正看向我,從未露出微笑的她眉眼低倦,粉唇輕啟。

  

   湖藍色的明眸倒映著我的失魂落魄,少女的面頰抽動幾下,擠出一絲苦澀的微笑。

  

   她那玉蔥般纖細的手指在我的領口撫摸,翻好領子,擺正髒汙的領帶,僅僅是一些我再也用不上的裝飾罷了,她卻如此尊重地…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俏美容顏,鼻腔里充溢著幽雅的女香,掛開她耳邊的金色碎發,忍不住抬起她尖俏的下巴,少女主動探出舌頭,扶著我的脖子將嘴唇印上來。

  

   輕柔的唇舌相互纏繞,VSK一遍遍抿唇輕咬,暖熱的香氣順著口腔吹入肺腑,我那歷經煙酒摧殘的呼吸,在她細膩的舔吻下逐漸疏解。

  

   唇瓣分離,晶瑩的涎液在舌尖連线,她俏臉微紅,扯開緊扣的領口露出粉嫩高聳的胸口,我迷糊著撥開她的白襯衫,兩顆圓鼓鼓的巨乳兜被勒緊了,塞在一條寶藍色的蕾絲文胸里,杯罩十分吃力地兜住豐垂的肥乳,擠出深邃的乳溝,勒出半圈紅色乳暈。

  

   她只是看著我,撫摸我的面龐,絲毫不顧自己敞胸露乳的不雅形象,我試探性地勾起她的肩帶,未曾想那肩帶竟直接滑落,掛在她的臂彎中,文胸松弛下來,緊束的雙乳兩側微微攤開,整塊凸起的乳暈迷晃著視野。

  

   VSK的眉眼極盡溫柔,她雙手捧起乳肉送到我唇邊,輕輕掂量著,柔軟白膩的水袋子如波浪般層層涌動。

  

   揉弄著高聳圓滿的乳房,咬著紅嫩的花蕊來回牽扯,掛著晶瑩口水的肉凸“啵唧”一聲彈開嘴唇,俏立起來甩著兩出乳白色,我肆意感受著乳肉的觸感,張開手掌讓柔膩的脂肪滲入指縫,整只手包裹在肉團中。

  

   VSK似乎已經很熟悉被玩乳的快感,她並未抗拒,而是坦然地挺起胸膛,抓住我的手背更加大力的揉捏抓弄,似乎是覺得我還不夠大膽,她又更進一步逗弄自己硬挺的乳頭,指甲刮弄著乳暈的外廓,刺激著乳頭一抖一挺地分泌母乳。

  

   我像個害怕的孩子,無條件接納她的溫柔,一口吮住整塊乳暈,忘情地吸吮撕咬,逐漸埋入她的胸懷,任由她細膩的雙手撫摸腦後的蓬亂,漲奶的乳肉在吸舔和揉弄中愈發膨滿,緊繃繃的皮膚下方,溫熱的汁流匯聚在蕊頭,舌尖感受到乳暈周圍的小肉凸,星星點點滲出的濃乳匯成一條娟流順喉而下。

  

   隔著厚重的乳房我聽不清她的心跳,只聽得一陣陣悶沉的喘息,包裹臉頰的乳肉加速起伏,濕潤的嘴唇貼上我的前額,揉著頭發,捂住耳朵。

  

   逐漸的,周圍的光影都開始暗淡,我的呼吸在她的乳溝中逐漸平緩。

  

   “和十年前一樣小孩子氣呢。”

  

   耳邊傳來朦朧的笑語,墜入夢鄉中的我看見一片純白

  

   ……

  

   ……

  

   ……

  

   我醒來的時候大約是凌晨兩點,某種已經遺忘的本能促使我伸手摸向腰間。

  

   僅僅是錯覺,可骨髓里傳來的陣痛無比劇烈,腦顱似乎要脹爆開,我拼命的想要扒開手套盒,可顫抖的指尖連繃直的力氣都沒有。

  

   渾身盜汗,四肢發麻,後視鏡里那驚恐的眼瞳反復收縮,擴散…

  

   劇烈的應激反應持續了兩分鍾,等到我回過神的時候,手里攥著的小藥瓶已經被捏的變了形。

  

   不知何時,我已經將藥物拿到手,更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忘了它已經在手…

  

   忽然,手電筒的強光射進車內,有人在叩打車窗玻璃。

  

   窗外是個警察,他的口型有些急躁,似乎是要我搖下車窗,打著閃光的手電不停示意我手中的藥瓶。

  

   “先生,您是怎麼進到警車里睡覺的?”

  

   “……”

  

   “您看起來有一點興奮,可以解釋一下您手中的…”

  

   “……”

  

   “嘿!把手放在我看得見的地方,可以嗎?”

  

   憑借著多年的戰斗本能,我可以確定這家伙的強光手電筒後面,黑黢黢的槍口正指著我的腦門。

  

   簡單的逆向心理,我抬眼看向後視鏡,那位警察立刻察覺到了我的“意圖”。

  

   “後座上放著什麼,對嗎?”他的眼神移向後座,僅僅是一瞬間的走神,我感覺到腎上腺素通達全身。

  

   打開車門用力向外一頂,對方被撞個趔趄,他反應過來開出第一槍的時候,我已潛身進入手電筒的下方,躲在燈下盲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頂膝一推搡,我奪下他的手槍退開幾步,警察蜷縮在地,捂著襠部痛苦地哼鳴著…

  

   握槍的手不停顫抖,身體里的衝動迅速回落,前一秒還犀利冷酷的動作立刻綿軟下來,我靠在警車邊,視野朦朧,耳鳴不斷,像是為了確認什麼一樣,我看著槍口飄出的白煙,不由得雙腿一軟。

  

   “他手里有槍…”躺地上的警察向後面叫喊著,我循聲望去,小巷的對角走出另一位,隱約像是穿著警察制服的人。

  

   舉起槍,眼前的重影令我無法瞄准,越是著急,心慌,我就越難以聽清,看清。

  

   忽然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從掌心滑落…

  

   “啪嗒…”

  

   低頭看去,藥瓶砸在地上,散落一地的白色小圓片在手電光的照射下格外刺眼。

  

   如同審訊室的聚光燈,眼前的一切都變得純白,真相卻從不是無垢的存在,它們零零碎碎地躺在地上,或旋轉,或滾動,或破碎。

  

   忽然,一只高跟鞋踏在藥瓶旁邊…

  

   “砰!”

  

   我不做猶豫地抬槍擊發,身邊傳來汽車報警器的嗡鳴。

  

   令人錯愕的混亂之中,來人緩緩地蹲下來,她有著颯爽的金色短發,豐碩的胸圍,肉欲滿滿的腰肢和臀部,還有一雙肌骨分明的黑絲美腿。

  

   是我的女人,那一瞬間我感到莫名的心安,卻發瘋似地用槍指著她。

  

   VSK似乎並不在意面對面的威脅,她像個溫柔的母親,蹲在地上一言不發地,將孩子擺放一地的玩具收拾好,吹一吹,抖一抖,裝回藥瓶…

  

   “那是…非法的東西…”我應該是說出了真相,“不…不…只是比較貴的止痛片。”

  

   她沒有理會,豐腴的女警官徑直走來,好似沒有感情,不知恐懼的機器。

  

   我朝她嘶吼,連開幾槍卻全數甩飛,後座力讓我重心不穩。

  

   就在這時,她以迅捷的動作踏入我身前,按下手槍,雙臂環抱上來。

  

   溫熱的乳房將持槍手完全包裹在乳溝里,我的手指不受控地抽搐,好在彈匣已空,每次扣動扳機都只是發出一聲脆響。

  

   像個無助的孩子,我支吾著,吐出混亂的碎語,用力抓緊右手,卻不能克制肌肉的顫動,越是害怕,就越是想要傷害她,殺死她。

  

   “已經沒事了,指揮官,您可以無條件相信我。”堅定的聲音在耳畔吹過,她的手指撥開我的嘴唇,“能自己咽嗎?我來喂吧…”

  

   她的唇舌再一次貼上來,融化在口中的苦澀被中和,化作享受的激吻反復纏繞,柔軟的唇肉在吸吮中翻弄變形,緊繃的身心在她懷中漸漸舒朗。

  

   少女永恒的嬌美臉龐微微揚起,瞳孔中晃動的水藍色令人心神寧靜,纖嫩的手指刮過我的臉頰,嘴唇,下頜,輕觸著蠕動的喉結。

  

   “您曾和我說過,醫院很恐怖…不想吃藥。”VSK將藥瓶塞進衣服內袋,為我披上夾克外套,“看的出,您真的很相信我,從未懷疑過藥的成分。”

  

   “這…難道…”

  

   “再正常不過的處方藥,我好歹也是警察,怎麼會放任那種東西的存在。”

  

   “稍微貴一點的,止痛片…”

  

   “對,不用這麼緊張地看著我,我不喜歡打暗語,別帶入癮君子那套邏輯,我也不可能接受一個沒底线的長官。”

  

   VSK將我扶進車後座,展開空調毯為我蓋上。

  

   之後的半個小時,我躺在後座發呆,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心懷忐忑,等待著處理完爛攤子的母親回來數落我。

  

   思考著該如何向她表達一些感情,格里芬解散的幾年來,回歸社會工作的戰術人形大多失去了聯系,我最後唯一的熟人,竟然是作為警察的VSK。

  

   我已數不清第幾次坐她的警車,第幾次被送進醫院,又第幾次自甘墮落。

  

   仿佛,從戰爭結束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成為了無家可歸的孩子。

  

   車外傳來高跟鞋的聲響,包裹在制服中的豐滿少女緩緩入座,疲憊地癱下去,關掉對講機,踢掉高跟鞋。

  

   “兒童節的加班結束了,抓到幾個手眼不干淨的雜種,孩子們都平安無事。”

  

   “那真是太好了,辛苦你…”

  

   “那就這樣吧,最後一個潛在罪犯,跟我回家…指揮官。”

  

   她簡簡單單一句話,就將我准備了半小時的伶牙利嘴敲了個干淨。

  

   “我之前想過很多次,毫不掩飾的說…您已經鋒芒不再。”她看起來有些惱火,語氣中帶著怨氣,“十點哄您睡下,這才四個小時,是這幾個月我對您太溫柔了嗎?”

  

   “你在開玩笑…”哭笑不得的我坐起身,卻無法面對她篤定的眼神。

  

   “就像每個孩子都需要被保護,才能健全地進入社會,您也一樣需要融入新世界,再說了…管理社會閒散人員,也是警察的份內事。”

  

   “作為你曾經的長官,我拒絕你的命令。”

  

   “那不如這樣說,您這幾年也惹出挺多麻煩,醫鬧,襲警,無證持槍,干擾執法…”她一本正經地細數我的罪證,冷漠而直快的語氣令我喘不過氣,“做了不該做的就是該受懲罰,您說對嗎?”

  

   “我可以…義工,或者…監獄,住院,你你讓我做點事我怎麼都行…”像個撒潑的小屁孩,我對自己所說的話毫無實際概念,也從未考慮未來。

  

   “很抱歉,長官,您已經失去我的信任,社會工作和體力勞動並不適合您,手銬和牢獄對於一個精神不穩定的老兵太殘忍,醫院…這更是不過腦子的氣話,我不喜歡麻煩的事情,同時…我也不想再失去應該守護的人。”

  

   VSK沒有給我辯解的權利,她解開襯衣,脫下被汗水濕潤的文胸,挺起一雙豐碩的肉乳,懸掛在乳尖的汁水還在晃動。

  

   我回憶起幾小時前的事情,那時我確實嘬飲了她的乳汁,又在她的懷抱中獲得了短暫的寧靜,可就像是有恃無恐的小孩,得到一點溫柔之後,我便悔意全無。

  

   “最新世代的人形素體,為了融入戰後的新世界,這具素體已經完全是…人類。”她說出這句話時帶著堅毅的表情,“火控核心和心智雲圖集成在我後頸的芯片里,雖然人類的肉體和大腦弱化了算力,但…”

  

   她看向我,緩緩地依靠過來,翻開包臀裙露出黑絲褲襪包裹的飽滿陰阜,深藍色的丁字內褲勒出駱駝趾,覆蓋在肉丘上的毛發透出面料。

  

   女人身上的體香汗香愈發濃重,汗水悶香的成熟肉體帶著強勢的壓迫力,似乎要點燃一切令我痛苦的記憶,肉眼可見的漲奶的巨乳撐起緊繃的皮膚,乳暈周圍蔓延著青粉色的血管。

  

   “如您所見,這具素體有完整的生殖系統,我可以分泌乳汁,定期排卵…”她大角度分開雙腿,蹲在座位上,雙手扶著我的肩膀,“孩子們的未來不再需要冷酷的殺人機器,溫柔的母性才是守護一切的能力。”

  

   渾圓玉柱的黑絲美腿呈M字蹲踞,她踮起腳蹲好,大腿從兩側翻起包臀裙,藍色的裙邊向上卷起來,層層堆積在豐滿的小腹部。

  

   VSK撫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陰阜,隔著絲襪和內褲揉弄出汁水,護住肉感扎實的小肚子,淫蕩的開腿深蹲讓她的肉欲更加張揚,大腿肉疊壓著,腰腹的軟肉嵌起褶子,充滿母性之美的安產形肥臀豐胯,在唾手可得的距離緩緩扭動。

  

   “指揮官,您需要新的生活。”VSK替我解開了膨脹的褲襠,扶起頹唐的肉根輕輕擼動,“孩子是新生的未來,你我都需要一個守護的目標,就像…十年前那樣。這一次,我們...可以組成合法家庭。”

  

   她柔聲細語,纖白的嫩指繞著陽具,刻畫著柔美肌肉的小臂輕輕擺弄,褪下外衣露出鮮紅的果實,她挺起肥美的陰部壓上來,濕滑的液體透出內褲和絲襪,隨著她緩緩地前後摩擦,細碎的嘶摩聲逐漸粘稠,身體逐漸爽快起來,欲望變得堅挺,躁動。

  

   沉甸甸的肉臀壓迫感十足,我忍不住悶哼起來,VSK也看准了時機一屁股坐下,伴隨著肉體碰撞的脆響,她的黑絲肥臀穩穩貼合我的小腹,晃動著光澤的臀肉一邊抖動,一邊按壓雙腿間的肉莖,飽滿的肥汁肉鮑隔著兩層面料都水淋淋的,柔軟的大陰唇勒著翻出內褲,猶如嘴唇一般來回舔吻,塗抹著粘膩如蛋清一般的拉絲。

  

   我低吼出來,雙手扶住女人的曼妙水蛇腰,用手臂的振動捕獲她扭動的頻率,寬厚敦實的臀胯和隆起的肉腹,她看起來也已經忍耐多年,似乎從這具素體啟用的那天起,VSK就時刻准備著排卵受孕。

  

   陽具被她的體重死死壓在身下,毫無抵抗能力的肉莖被悶在絲襪和淫水的牢籠中反復摩擦,快感從腰腹兩側攀爬上來,我顫抖著仰起頭,射出淤堵多時的精液。

  

   “真的壓抑太久了,指揮官…我會再主動一點,您會很舒服的。”

  

   我喘息不斷,任由她說出羞恥的話語,只顧著點頭同意,VSK伸手擦去我臉上的汗珠,輕吻我的脖子和胸膛,朦朧中只聽見絲襪撕裂的聲音,下身感受到滾燙的包裹,好似一頭挺進熱騰騰的溫泉,蠕動著的肉壁一點點吞吃下來。

  

   VSK穩穩地蹲坐著,開檔絲襪露出一片肉乎乎的雪白,深藍色的蕾絲內褲被簡單地撥到一側,騷水橫流的肉穴完整地套坐著,兩片大陰唇展開來,緊貼在小腹上。

  

   “不用那麼緊張。我姑且還算是戰術人形。”她輕輕扭動著,絲滑的臀肉軟軟顫顫,摩擦我的大腿和肚皮,“這具素體的體重,脂肪比例,骨骼韌度,腰臀部位的核心力量,足夠壓制您了。”

  

   她面不改色,似乎這件事人盡皆知,並無羞恥可言,又更進一步的撕開褲襪,肥美的大腿肉崩開一個個嘴唇樣兒的裂口,白嫩的大腿肉鼓出來,滑動著誘人的光色。

  

   我逐漸放松下來,不再緊緊捏著她的腰身,卻又不知雙手該放在何處,我的不安逃不開女警官的銳眼,VSK牽起我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張開五指用力揉捏。

  

   “乳房的份量很安心吧,我對乳汁存量還是有自信的。”她放開手,我的手卻已經牢牢地被乳肉包裹進去,褪去了一切不安,只剩下單純的揉弄,渴望從那母性的巨乳中榨出永不干涸的安慰。

  

   像是在指導第一次做愛的孩子,VSK趁著我擺弄乳房的間隙,肥臀一抬一坐,渾身的肉欲隨著起伏顛沛。

  

   她踮起雙足,開腿蹲坐在身前,如她所說一般,那安穩的臀腰和腿架,是可以完全是讓男人放手享受的絕品肉體,只需信馬由韁地任她抬臀落座,扭腰抖奶一路馳騁。

  

   我完全放松下來,只顧玩弄她的身體,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不知道母親正忙得大汗淋淋,仍是不止孝順地打擾她,掐著她上下翻飛的大白兔探求乳汁的秘密,捏著母親的黑絲大腿感受絲滑,又或是逗逗她的側腰,看她扭動著躲開發癢的撫摸。

  

   VSK幾乎完全包容我的玩心,她的表情始終是寵溺的,居高臨下看著疲憊的男孩。

  

   用手翻開她肥美的大陰唇,撥弄小肉瓣,梳理陰毛,剝開充血的陰蒂,我能清楚看見那紅嫩多汁的腔肉如爛泥一般涌出穴口,黏在陰唇間的白漿牽絲掛线,她也更加賣力的吸夾肉棒,加速抬臀落坐的頻率,猶如一位風騷自信的母親大方地滿足孩子的好奇心。

  

   “這具素體的子宮很肥大…腹部都撐起小贅肉了…”VSK捂住自己輕輕抖動的小肚子,這是一位母親最自豪的肉欲,“和十年前一樣,陰道被撐滿了,好似懷孕一樣滿滿當當,摸起來鼓鼓的…我好喜歡…”

  

   “格里芬的時候?那時的戰術人形...有...”我努力回憶著,卻絲毫沒有關於她們的風月往事。

  

   “那時候的生殖模塊屬於私人配件,沒有實際作用,只是個...飛機杯。而且還會把心智雲圖燒壞。”少女的表情有一絲嬌羞,“那時候...您還只是少年,是那種很可愛的,很會照顧人的,願意保護大家,也讓我很有保護欲的那種...男孩子。“

  

   ”我...怎麼沒映像。“

  

   ”是嗎...“VSK的語氣有一絲委屈,但微微迷離的雙眼仍是溫柔,”不記得也好,更好。“

  

   她露出認真的笑容,金色的短發沐浴著微微月色,湖藍色的眸子魅如秋波,成熟的少女捂住塞滿的小腹,油滋滋的光澤順著震蕩的肉欲涌起波瀾,那肥臀豐腿小肉腹,充滿了性感的熟女脂肪,越是清純冷艷的女人,越是掩藏著風騷性感的肉體。

  

   在格里芬的時候,身為警察的VSK因為面相過於嚴肅,所以總是被家長投訴,但她不知道的是,投訴信的內容並不是關於她的外貌,而是這一身肉欲爆滿,少兒不宜的熟女素體,分明是最完美聖潔的女體,卻要忍受成年人的褻瀆和指責,不忍心自家姑娘受到那樣的辱罵,我才改口托詞。

  

   也許她也和我一樣墮落了吧,沉溺於不實的庸碌之中,又或許她已經找到了身為人類的驕傲,到頭來反而是我,貪婪無度地利用她的溫柔。

  

   我看著她,正欲傾訴些什麼,VSK捂著肚子,蠻腰一振,找到最舒服的角度讓龜頭撞上子宮口,緊窄多褶的細腔驟然收緊,蠕動的肉壁像是抽真空的漩渦,吸著夾著,牢牢鎖死,咬住莖根的肥唇粉鮑噴著腥汁,一口一口地吞吃,磨蹭。

  

   每次我因為快感而渾身哆嗦,或是陽槍一挺,或是咬牙克己,她都能第一時間掌握快感的尺度,高速起坐的肥嫩陰阜重重砸在小腹上,唇口大開的肉鮑吞吐自如,沾滿瑩潤光澤的肉柱在她深蹲的雙腿間傲立,完全撐滿的陰唇吐出一縷縷濃厚的淫汁。

  

   龜頭撞擊深處,我感受到一股難言的阻力按住頭冠,VSK的反應幾乎是提前的,她忽然高速振動起來,悶熱的黑絲肉臀壓著腹部,猶如磨盤一般繞著圈扭動起來,陰道完全包裹著陽具,翻開的陰唇之間溢出細密的白沫子,那就是一位成熟女人“磨”出來白豆漿,黏黏膩膩泛濫一片,猶如一個唇印堆積在根部。

  

   隨著VSK大幅度扭動腰身,她豐沛多汁的幽徑蠕動著咀嚼肉棒,完全展開的大陰唇貼著根部,吸吮我的陰毛,塗抹更多的愛液,她的小腹也貼上來,蔓生著芳草的肉丘輕輕刮著癢,刺激著從腰腹兩側涌入的快感。

  

   “射了要和媽媽說。”她留下一句話,未等我反應,溫暖的臂彎環抱上來,她俯身彎腰,臉蛋埋入我的肩膀,身體撲入懷中,抬高臀部蓄勢待發。

  

   開腿深蹲的姿勢下,將上半身依托給男人,更適合女性的臀部發力,VSK高速甩動起臀部,伴隨著粘稠的交媾之聲,她以一種高效的姿勢進行性愛,完全打通的陰道全力吞吐肉棒,飛濺的白漿愛液在警車內暈開一陣陣濃烈的咸腥。

  

   我完全沉落在她的懷抱中,當VSK終於被抱在懷中,她的臉蛋似是害羞地錯過我的肩膀,暖熱的喘息卻小聲地落在耳畔,只有在這種貼身距離下,我才能隱約聽見她的深呼吸,悶哼,偶爾的嬌喘…

  

   恍惚之間,我驟然感覺渾身一緊,不由得挺起下身,感受著從根莖里一陣陣抽離出去的熱流,可熟女警官似乎全然沒察覺,仍舊是抱著我,壓低了腰肢,抬臀深蹲。

  

   我試著開口卻一陣無言,埋頭交歡的VSK顯然也看不見我臉上的苦澀,我只能撫摸她的後背,被汗水染濕的襯衫緊緊貼在肩膀上,我摸到了她的後頸,有一個微小的,方塊狀的凸起…

  

   “嗯~嗯~嗯呃呃!”忽然間,VSK難以克制高亢的呻吟,她的雙臂勒得更緊了,蹲坐的雙腿也有些發麻似的顫動起來,肥臀砸落的砰砰聲響連綿不絕。

  

   我頓時感覺眼前一黑,悲慘的呼嚎只換來她更加賣力的動作,性經驗成熟的母親誤以為孩子終於要射精,卻孰不住自己豐美的肉體早已榨干了第二春。

  

   可即便如此,VSK似乎還是沒感覺出來,她甚至咬住我的耳垂,用舌尖侵犯耳道還催情,我本能地想要躲開,可泄盡精魄的我無法抗拒如此一位熟女警察,她那壓迫感十足的豐乳肥臀黑絲腿,猶如一座油嫩的肉欲監牢將我死死禁錮,被如此淫蕩的“肉刑”拘束全身,舔舐耳道,是個男人都會渾身酥麻,失去抵抗地內射進去。

  

   我渾身酥麻,癱軟在椅子上任由她開腿蹲座,甩臀肏干,VSK的體重壓的我喘不過氣,我的胸口一陣悶堵,喘息急促,心髒狂跳,不再是十年前那個鐵血硬漢,落魄後的我甚至要被自己的女人活活肏死,不知為何又一次勃起,好似接受了某種命運。

  

   就在這時,沉淪在情欲中的VSK用力擺正我的臉蛋,直接將舌頭塞進我的口腔,屁股還甩著愛液一起一落,滾燙的喘息隨著稀薄的空氣涌入肺腑,靈活的舌頭撬開我的咽喉,只聽得她“嗚嗚”悶喘著,啪啪作響的交媾出噴出一大片水花。

  

   她潮吹了,我應該感謝VSK的肉體足夠敏感多汁,若不是她為了掩蓋高潮時的浪叫聲,選擇用舌吻交換呼吸,此時的我應該已經被她活活榨干,悶死。

  

   好不容易緩過半口氣,我仰著頭努力呼吸著,但我又一次小看了VSK的理解能力,她似乎有些不滿,咬緊了嘴唇,雙臂死死摳緊我的後背,高高抬起臀部…

  

   “啪!啪!啪…”用盡全力的臀坐讓整輛警車上下振動,她似乎是認為高頻率的馬達臀連打不夠激情,轉而改變性愛模式,用高出力的臀肉炮彈重重捶打下來,腰身連帶著屁股一起一落,結結實實的有一下算一下,沉重的肉團撞上我的小腹,陽具直搗黃龍一頭撞開子宮口,開檔的絲襪爆出陣陣水花,她發出一種很有節奏的哼哼聲,憋緊的小腹隨著一次次劇烈的碰撞而泄氣,我們的喘息都顯得疲憊,吃力…

  

   她的嘴唇輕輕咬住我的脖子,我抬起頭來,感受著少女用肉體獻上的刺痛和酥麻,通過車前座的後視鏡,我清楚地看光了愛人的淫蕩身姿。

  

   一雙油光水滑的黑絲巨臀高高翹起,兩瓣白花花的肉團被絲襪勒著,歪在一旁的情趣丁字褲緊緊嵌入臀溝,卻也遮不住因為快感一開一合的菊穴。

  

   被肏到陰唇外翻的蜜穴扭著圈兒吞吃肉莖,綿綿流出的白漿混合著精液,像是澆灌在肉腸上的芝士奶油,黏黏糊糊地一泡滾著一泡,“啪嗒啪嗒”砸在地上,VSK的腳丫早已摳緊了,大腿筋肉也緊繃繃的,凸出的肌肉线條象征著這具肉體正全力繁衍後代。

  

   從陰唇間溢出的白漿落到座位上,垂掛在半空中猶如鍾乳,VSK的高跟鞋就擺放在正下方,從座椅上落下的精漿正好落入,濃白色的痕跡順著鞋底的坡面流淌,逐漸裝滿了鞋尖,溢出外幫,像是糖霜一般淋落而下。

  

   恰逢VSK用力臀坐,車身搖晃,裝滿精液的高跟鞋翻到在地,車廂內頓時暈開一大泊熱氣腥熏的白湯,但是女警官顯然不知道自己淫亂的樣子,一向行事干練的她今夜之後想必要好好整頓形象了。

  

   她的後背完全被汗水打濕,襯衣貼著皮膚,透出大片肉色,揉著那層疊多褶的豐腰肉腹,隨著深呼吸一陣陣收縮的腹肌在壓榨陰道,被愛液打濕的黑絲肉臀暈開一片深色水漬,撕開褲襠的股間白泥一片,

  

   “哈啊…哈啊…嗯~”她低吟著,渾身滾燙,VSK一聳肩甩掉了礙事的襯衫,溫暖的臂彎和肩頸纏抱著我,肌膚之親讓欲望的余溫更加沸騰。

  

   彭湃的漲奶巨乳壓在我們之間變成兩坨肉餅,隔著乳汁和脂肪的掩護,我亦能清楚感受到愛人的心跳,VSK的新素體不再是冰冷的機器,她對我寄托的感情,對信念的詮釋,也不再是簡單的殺戮和守護。

  

   撫摸著少女的後背,她雖然從未改變過容貌和形體,但是十年來的磨礪,確實將曾經的戰術人形變成一位有血有肉的少婦,只不過那些記憶中的稚嫩和嬌氣,似乎還在她後頸的芯片里隱隱發熱…

  

   如今,十年過去,我應該感謝當時的選擇,也許那保護了一位少女渴望成為母親的心願,當戰爭終於結束,她不再需要用殺戮來守護孩子們的笑容,不再需要用身體撲向人群中的手榴彈,不再需要用冰冷的格式化來忘記裹屍袋中的自己…

  

   我們就這麼靜靜擁抱,濕熱的體溫交融一體,她悄悄伸手探入股間,撫摸著幸福的飽腹感。

  

   沾滿腥濁的肉莖滑出蜜穴,軟趴趴低下頭。

  

   “塞著…一點兒都不准漏。”她聲音滾燙,疲憊地向後伸手,摸索了好一陣終於將綿軟的陽具按了回去,屁股一扭一坐,確定自己壓住了。

  

   “寶貝…”

  

   “別說話,我好困。”她回應了肉麻的話,“總得有人帶你回家,親愛的...我是要照顧孩子的女人。”

  

   “我們的孩子嗎…對不起…”

  

   “不。”

  

   VSK忽然這樣說道,撐著我的肩膀直起上半身。

  

   她整理了一下被汗水黏住的金色頭發,細嫩的手指按住我多嘴的唇舌,她又一次捧起雙乳送上前,臉上掛著幸福的紅醉。

  

   “暫時,還只有我的孩子。”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454007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454007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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