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十五章 女王的惡墮調教凌辱與肉體亂交 被受虐快感逐漸吞噬的彩鱗!
鳳奴城的某個角落公廁外,此時,天還蒙蒙亮,一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睡意惺忪地提著殘破的肮髒褲子來到公廁門前,粗魯地將半掩的木門踹開,然後霎時間被里面撲鼻的尿騷味熏得禁不住眉頭一皺,鼻子聳動幾下發出厭惡的聲音,罵罵咧咧地走入進去。
在肮髒的公廁內,汙水橫流的地板上滿是烏黑的鞋印,便器內也爬滿了尿液垢,顯得相當汙穢,但在便器前方,一個女人被鐵銬拘束住四肢固定在此,雙臂貼地,身體被固定成高高翹起屁股的恥辱跪趴姿勢,完全失去任何抵抗和逃跑的能力。
被曹穎扔在公廁里任人奸淫了七日之後,彩鱗已是身心俱疲,已經數不清有多少男人使用過了她那曾經還是粉色的稚嫩後庭,原本雪白圓潤的屁股上多了許多清晰通紅的掌印,還有些被煙頭燙出的疤痕,簡直暴殄天物;而在菊蕾附近,象征著處女純潔的粉紅褶皺已經在無數次的奸淫下變成了淡褐色,屁眼一松一弛閉合不起,能看得到里面的粉肉,彩鱗的肛門已經被擴張成了完全適應肉棒抽插的精液容器,被如廁的男人們往屁眼內中出了無數發。
“操,怎麼又有狗娘養的在這婊子的屁眼里放尿!”流浪漢走入公廁內,剛想在彩鱗的後庭內釋放一發晨勃的欲望,卻發現她的菊穴褶皺周圍濕濕的,淡黃色的液體噗噗地從後庭內流出,還伴隨著一股尿騷味撲鼻而來,當即打散了流浪漢的衝動,令他的心情瞬間糟糕透頂。
“媽的!只能用前面了!”流浪漢狠狠罵著,不甘作罷地脫掉褲子,蹲到了便器上,一把狠狠揪住彩鱗的焰紅色長發,強迫將她的腦袋提了起來,“騷貨!張嘴!”流浪漢十分暴躁地對彩鱗怒斥,以他卑微的實力地位,自然不知道眼前的這位絕色女子,曾經可是位彈指間可以輕易將他捏死的斗尊巔峰強者,更是流淌著七彩吞天蟒之血的絕代凶獸!
不過,縱使流浪漢知道,恐怕也不會在意——在鳳奴城中,從高高在上的玉女仙子到被失樂園調教成下賤放浪的母狗女奴比比皆是,況且彩鱗又是被曹穎親自拘束在此成為便器供人使用,淫辱起來自然無須客氣。
被肆意奸淫了七日,彩鱗眼瞳內的神采已經微微渙散,被強行提起了腦袋,聽了流浪漢的命令,她雙唇翕動著,只是一副呆滯木訥的樣子,頓時惹得本就火大的流浪漢更加惱怒,“賤貨!”他掄起手掌,一記耳光抽打在彩鱗的臉頰上,留下通紅的掌印,然後拉下褲子,將自己褲襠內丑陋黝黑的雞巴掏出來,用力掐開彩鱗的小口,扶住自己的肉棒,對著彩鱗的臉蛋十分羞辱地左右抽打起來。
“你這條肮髒的便器母狗!自己聞聞你這渾身的尿騷味,臭得都沒人想肏你了!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男人的尿了!”流浪漢狠狠辱罵著彩鱗,越罵越興奮,將彩鱗的絕色俏臉當成抹布一樣,把自己黝黑雞巴上的黃白恥垢都擦在上面,看著彩鱗那張極為嫵媚性感的面容被自己任意玷汙,感到無比的愉悅。
“用你的嘴巴接好了,臭母狗!”流浪漢扶住自己的丑陋黝黑雞巴,馬眼對准彩鱗的小口,獰笑著射出了淡黃色的腥臊尿液,故意抖了抖肉棒,將尿液像淋浴般噴泄到彩鱗的焰紅色秀發和臉龐各處,極具羞辱性。
熟悉的地獄般的羞辱折磨仿佛永無止境,腥臊的熱流淌過喉嚨,彩鱗蹙起柳眉,“咕唔...咕唔....”地聳動喉嚨將尿液吞咽下去。這些天來的淫辱讓她已經習慣了男人尿液的味道,每天無數次的飲尿幾乎變成了下意識的本能,只為了取悅這些前來公廁內“如廁”的男人們。
愉快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以後,流浪漢也沒了繼續玩弄彩鱗的興致,滿廁所的尿騷味令日夜混跡在垃圾堆里的他都覺得刺鼻,匆匆穿好褲子後又往彩鱗的面容上啐了口痰,然後才踢開公廁門,走了出去。
彩鱗的眼瞳內又漸漸黯淡了神采,這樣的淫辱無數次地重復,一個人進來又出去,然後下一個又進來,將淫猥的屈辱盡數施加在她的身上,狠狠地踐踏她的自尊心!
“嘎吱.....”公廁門又被推開,彩鱗神色木然毫無反應,默默地准備著迎接下一次的羞辱,然而從耳邊傳來的,卻是一道充滿戲謔的妖嬈女聲,“怎麼,堂堂美杜莎女王被凌辱了這些日子就撐不住了?”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一股怒氣從彩鱗的心底升起,她猛地昂首往上看去,曹穎那張似笑非笑、妖氣斐然的嫵媚臉龐頓時映入眼簾!
“妖女!”彩鱗死死地瞪著曹穎,咬牙切齒,散亂長發下的兩只狹長蛇瞳爆發出滿是殺意的凶光,這些天來的遭遇令她簡直是恨不得把曹穎碎屍萬段!
“嗯?很好,就是要這種眼神,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呢.....”曹穎嘴角微微揚起,緩緩蹲下了身子,看著彩鱗被如廁的男人們羞辱得滿是“紀念物”的酮體,故意捂住自己的鼻子嘲諷道:“渾身都是尿騷味,當便器的滋味很不錯吧?”
彩鱗冰冷的雙眼漠然地瞪視著曹穎,比起瘋狂地傾瀉自己的憤怒,她更願意成為一條蟄伏的毒蛇,找到機會,再向膽敢肆意踐踏自己身體的人發起致命的攻擊!
望著彩鱗眼瞳內的殺意和凶光,曹穎卻只是淡然地微笑了笑,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正如她此前所言,如果凶名赫赫的美杜莎女王連一個星期的淫辱都撐不住,對她來說可就沒有絲毫調教的樂趣可言了。
曹穎微笑著調動斗氣,將拘束住彩鱗身體的枷具全部解放,然後從納戒內取出一條寵物項圈,將它套在了彩鱗的脖頸上,“出來吧美杜莎女王,從今天起我會慢慢把你調教成合格的母犬的。”曹穎站起身子,微笑著扯緊栓在彩鱗脖頸上的狗繩,將她當做雌犬般牽出了公廁。
兩人來到鳳奴城的街道上,在失樂園的統治下,這里已經逐漸成為了淫悅的天堂。縱使是白天,街道上依然人來人往,不少人或是左擁右抱,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意地揉弄著女奴的美胸,或是得意地牽著調教好的女奴,像遛狗般讓不著片縷的赤裸女奴在身後及地爬行,滿臉淫邪地享受著路人們艷羨的目光。
道路的兩旁林立著眾多青樓妓院,被要求攬客的女奴穿著極度暴露的服飾——吊帶露臍背心加上超短裙,不僅胸部露出大片,就連腿根子處的雪白春光也乍泄出來,只為挑起客人們的淫欲,甚至還被要肆意地上下其手。不過,從這些女奴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抗拒,反倒是一臉地享受著客人們的視奸和撫摸,像是已經完全服從了肉欲。
邊聽著從這些妓院內不斷地傳出的女奴們放蕩的嬌喘聲,邊望著這淫獄般的情景,憤怒和悲哀的情緒在彩鱗的心頭交織起來,她蹙起柳眉輕咬著銀牙,暗自堅定著不能屈服於失樂園對她的羞辱和調教。
在曹穎牽著彩鱗走在大街上時,憑借曹穎的身份以及彩鱗絕色妖嬈的容貌和性感豐腴的身材,自然而然地立即吸引住了許多人的目光,“那女奴的身材真辣,這兒臉蛋、胸部和屁股,全都是完美的極品啊!”眾人盯著彩鱗的嬌軀上下打量,像對待件貨物般開始評價著她的臉蛋和身材,不時地發出幾聲淫邪的笑聲。
渾身沒有半片衣物,膚若凝脂般的嬌軀和一對渾圓豐滿的雪白玉峰就這樣徹底暴露在路人們熾熱的視线里,柳腰款擺、雪臀搖曳間,彩鱗雙腿之間的飽滿恥丘也不可避免地被完全看到!這種被人視奸著,尤其是被屈辱地栓上了狗繩、以狗爬的姿勢被人看光了的感覺,令得彩鱗感覺到無地自容的羞恥!
曹穎淡淡微笑著,兩條黑絲美腿邁著優雅的款步穿行過街道,不緊不慢,讓彩鱗一路極度煎熬地飽受著眾人的視奸、譏笑和評論。好在曹穎的身份地位在城內極高,懾得眾人不敢上前,不然彩鱗非得被性欲高漲的眾人一擁而上,當街輪奸不可。
不過,雖然現在不能上,但眾人之中,稍有實力背景的人已經暗地里蠢蠢欲動了起來:
“去,打聽一下,這麼極品的女奴在哪家青樓上工!本公子已經忍不住想要肏她個三天三夜了!”
“趕緊回去稟報老爺!失樂園新得了一位絕色的女奴,估計品階不輸給小醫仙、納蘭嫣然等女!”
“本小姐最近正好缺條漂亮的母狗坐騎,看來待會兒可以去找曹穎姐姐問問,不知她能否割愛呢?嘻嘻嘻......”
.......
忍受著眾人的評頭論足,彩鱗緊咬銀牙,屈辱地赤裸全身爬過街道,身為蛇人族的女王,她那性感妖嬈的魅惑臉龐與豐腴雪膩的酮體絕對是對男人們最致命的媚藥!哪怕就這樣被盯著看光了身子,都能讓彩鱗感受到他們毫不掩飾的赤裸裸的欲望!
最終,曹穎牽著彩鱗來到了街道一個十字路口中央的噴水池處,四散的水柱從類似寶塔樣的尖石塔頂端噴出,曹穎望著水池中的小石塔,嘴角微微勾起了玩味的弧度,“母狗,去水池里面洗干淨你這渾身的尿騷味。”曹穎松開狗繩,指著那小石塔,微笑著對彩鱗命令道。
彩鱗抬頭望向那尖尖的噴水石塔,曹穎的羞辱之意完全不加掩飾,但身為階下囚的彩鱗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乖乖順從曹穎的話,一步一步地爬進噴水池,然後爬到石塔上去蹲了下來。
從石塔尖處飛濺而出的水流“啪啪啪”地拍打在彩鱗的胯下和兩腿之間,再從身體的前方和兩座圓潤挺翹的臀峰間四散傾瀉,清洗著她那渾身充滿尿騷味的酮體,還有那對布滿男人留下精垢汙漬和掌印的屁股,令得圍觀的眾人對眼前“美人出浴”的淫景禁不住發出了一陣戲謔的驚呼和大笑。
堂堂蛇人族的女王,居然在眾人的注視下以相當色情的姿勢,在露天水池里當眾洗屁股!這種強烈的對比反差讓鳳奴城的路人們不免得倍感有趣,更是有人拿出了留影石,來記錄下這極其淫靡的一幕。
彩鱗默默咬緊了牙強忍屈辱,但內心深處也悄然泛起了一抹悲哀。
“母狗,給我坐下去!別忘了你的屁眼里面,可是留有著很多男人的精液呢,全部洗干淨!”曹穎又再度發話,冷漠而戲謔地對彩鱗命令道。
眾人一聽頓時眼睛放光,拍掌起哄起來:“坐下去!坐下去!坐下去.....”
聽著這些人戲謔的起哄聲,彩鱗的嬌軀顫了幾顫,但她深知,在自己找到機會逃出去前,還不能違抗曹穎的命令。
在眾人的注視下,彩鱗昂起腦袋,輕咬著銀牙,兩條白肌藕臂支撐在身前,胯部緩緩下沉,壓住那噴射出的水柱,最後用屁眼將石塔的尖端容納進肛門里面,就像是將石塔當成了自慰的陽具一般。從尖端噴出的水流頓時盡數涌進彩鱗的直腸內,迅速刮過彎彎曲曲、布滿肉褶的腸壁,然後匯聚到深處的腸結後又洶涌地倒噴出來,“唔唔唔唔!!”直腸被水柱侵犯的不適感和屈辱惹得彩鱗美目圓瞪、嬌軀劇顫,第一次體驗如此粗暴的灌腸,讓她緊咬起銀牙痛苦不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變態的騷貨,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自己的屁眼兒灌腸!”眾人之中開始發出一聲聲譏笑和嘲弄,而身陷灌腸痛苦的彩鱗面色開始變得蒼白,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流下,她已經無暇顧及圍觀人們的奚落,在水流的激烈涌動下她的腰部抽搐震顫著反弓起來,下蹲彎曲的雙腿不斷戰戰,從貝齒中傳出了艱難忍耐的痛苦悶哼。
對於彩鱗來說,身體的痛苦只是其次,身為女性的尊嚴和清白被肆意踐踏才是對她最大的折磨!
盡管彩鱗拼命地忍耐,但不止歇的冰涼水流在她的直腸內來回地涌動撞擊,不停洗刷衝擊著她脆弱的菊穴壁,被這樣灌腸的彩鱗很快小腹就肉眼可見地鼓了起來,就像懷了孕,肚子都腫得像塞了西瓜一樣,惹得眾人再度陣陣譏笑。劇烈的腹痛讓彩鱗再也無法支撐,她臉色慘白地從噴水池的石塔上搖晃著身子踉蹌滾落在地,剛好摔成了個狗啃泥的愚蠢姿勢,跪地屈起的雙腿之間,肥美的肉鮑完全暴露在了眾人眼前。
“呸,真是蠢貨....”曹穎不屑地啐了一聲,款步上前去抬起高跟鞋一腳踹在彩鱗鼓得像西瓜般渾圓的小腹上!只聽得彩鱗一陣干嘔,從喉嚨和屁眼里噴出許多濁液,整個人被踢飛出去又摔在了水池里面,撲騰地濺出大片水花。
彩鱗兩眼幾乎翻白著渾身抽搐,曹穎那毫不留情的狠辣一記踢擊令她灌得滿肚子的水都噴了出來,彩鱗已經被折磨得快要失去意識,而曹穎似乎也已經玩夠,她冷漠地輕打響指,納戒中的寵物繩自動飛出,系回到彩鱗脖頸上的項圈處,將她拖出水池,然後繩頭飛回到曹穎的掌中。
“哼,洗干淨就該回去了,別以為這樣就可以休息了,還有很多花樣在等著你呢,美杜莎女王......”曹穎冷笑著拽緊狗繩,蔥指往身邊的空間一劃,鳳清兒賜予她的戒指立即發揮作用,一道空間裂縫浮現出來,然後曹穎拖著被折磨得脫力如死狗般的彩鱗走入進去。
........
失樂園的總部大殿內,一如往常,鳳清兒高坐在銀白尊貴王座之上,翹著二郎腿,單手撐顎,以睥睨的眼神和似有似無的莫名笑意環顧四周,唯一的區別只是她體內散發的氣息稍弱,並非是本體在此。而身為腳奴的小醫仙端正犬坐在王座旁,雙臂前撐,小腿分岔蹲坐,腦袋上頂著鳳清兒的水晶高跟鞋,面色緊張,不敢有絲毫動彈,像是在進行著某種母犬的訓練。
“主人。”妖女曹穎從虛空中踏出,微微低下臻首。心思縝密細膩的她自然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王座上的人並非鳳清兒本人,不過即使面對鳳清兒的身外化身,曹穎也表現出了同樣的尊敬。
曹穎在內心中隱約猜測到,恐怕是鳳清兒的修煉進展太快,導致馴奴訣的膨脹進化脫離掌控,開始出現了反噬效果,讓她不得不閉關築基壓制,所以才凝聚出了身外化身,以處理閉關期間意料之外的變數。
“嗯,進度如何了?”“鳳清兒”輕輕偏過臻首嗯了一聲,然後淡淡地向曹穎詢問起了彩鱗的調教情況。
“已將她安置在特別准備的牢房里,正在准備身體改造和意識催眠,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調教完成了。”曹穎恭敬地回應,而“鳳清兒”聽了亦是微微一笑,只囑咐了曹穎一句不要耽誤鳳奴城的開業大典。
所有的安排都在妥當進行著,“鳳清兒”鳳目微眯,又帶著詭譎的笑意望向了場下正發生著的有趣而淫靡的情景。
在大殿內的坐席右側,魂風正一臉淫邪笑意地褻玩著自己的新寵物,蕭薰兒被戴上了寵物項圈和拴上鐵鏈,鏈頭拽在魂風掌中,薰兒同樣以犬蹲的姿勢蹲在魂風的胯間,兩只小粉拳討好似地握成犬爪樣抬起剛過香肩,臻首輕昂,漂亮的美目都快彎成了月牙兒般,滿臉痴迷地用丁香小舌舔舐著主人那根有著驚人尺寸的恐怖巨物,發出“吸溜吸溜....”的口水舔舐聲,她的小粉舌上還有著翎泉烙印下的名為“奴隸”的漆黑心形樣淫紋,與她那天仙般的清純面孔相襯起來,更是平添了幾分淫邪墮落之感。
貴為古族千金的蕭薰兒被調教成乖巧浪蕩的母犬討好侍奉著自己,對於魂族的下一任繼承人魂風來說,自然是帶給了他無比的滿足,這幾天下來連續不停的調教和性交讓蕭薰兒是徹底臣服在了魂風的胯下,以蕭薰兒出塵絕色、可與天仙媲美的面容和含羞待放的姣好活力身材,還有在床上表現出的各種騷浪嫵媚和清純的反差,令得喜新厭舊的魂風都是忍不住性欲衝動、時刻感覺把玩不夠。
魂風過分白皙的臉上忽然揚起猙獰暴戾的笑意,他咧嘴獰笑俯瞰著蕭薰兒,從喉嚨中發出“嗯”的一聲低沉的悶哼。
被魂風連續調教了幾日的蕭薰兒當即領會主人的意思,嫵媚地朝魂風莞爾一笑,一撩耳邊的烏黑青絲便彎腰跪了下去,用柔軟的朱唇輕輕觸碰魂風的大腳作親吻,然後用丁香小舌開始舔舐清理起魂風的趾縫......
不過相較於魂風和蕭薰兒兩人的主奴游戲,“鳳清兒”和曹穎的目光更多地放在了大殿中央的“榨精比賽”之中——
只見大殿中央放置著兩架齊腰高的木枷,有兩名男子被拘束在其中,強迫彎下腰來,脫光了衣服全身赤裸,兩只手腕和脖子被牢牢卡住,而腳踝和腳背處也被固定了鐵銬,使他們渾身動彈不得。
兩名男子的臉上都被戴上了黑色膠質的頭套,貼緊著皮膚,看不見面容,而口腔處被一根橡膠制成的黑色假陽具直深入喉嚨內,外面用皮帶繞過後腦固定,令兩人的喉嚨被完全擠滿,聲帶被壓迫,說不出話,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他們就是這場榨精比賽所使用的“豚豬”——意思就是還沒有完成調教的男奴,而參賽者則是蕭玉和蕭媚。
曹穎覺得她們兩人的氣質一個高傲冷漠、言辭犀利、一個清純嫵媚交錯,有著腹黑算計的心思,正適合“女王”這個角色,因此向鳳清兒建言,將蕭玉和蕭媚貶作母狗奴隸的同時,也可以開發她們的其他屬性,以滿足妓院日後面對不同客人的需求,鳳清兒自是欣然同意,於是便有了這場榨精比賽。
蕭玉和蕭媚各自位於自己所要榨精的“豚豬”的身後,她們戴著觸感冰涼的蠶絲手套,方便刺激豚豬們的快感,地上已經擺了好幾瓶裝滿精液的玻璃瓶,都是從豚豬肉棒里榨取的精液。比賽已經進行到了中期,蕭玉榨取了兩瓶半,而蕭媚只榨取了兩瓶,目前來看是蕭玉更加領先。
兩人榨精的方式各不相同,蕭媚蹲坐在地,左手握住飛機杯反復擼動,力度從上往下逐漸加重地給豚豬榨著精,她握著的特制飛機杯除了杯子里面層層疊疊的肉褶,中央還有根細長的尿道針,可以同時刺激豚豬的肉棒和尿道,精液從針的中空通道沿著飛機杯的頂端擠壓噴出,流進蕭媚右手握著的玻璃瓶內。
“你這頭沒用的廢物豚豬,給我射多點啊啊啊!”好勝心強的蕭媚自然不可能輕易認輸,見自己落後,蕭媚果斷冷著臉生氣地怒罵,然後放下杯子,握緊粉拳狠狠擊打在豚豬的睾丸上!
男性脆弱的地方被狠厲地痛擊,令被蕭媚榨精的豚豬頓時渾身劇顫,腦袋痛苦仰起發出了急促的嗚咽聲。不過蕭媚的這一下倒是效果顯著,從飛機杯的前端又榨取出了小半瓶量的精液,“呵,沒想到蕭厲表哥居然還有被虐的癖好呢,你的廢物肉棒是不被虐就不會興奮啊?!”蕭媚冷笑地嘲諷說著,又是一記粉拳下去,大力轟在眼前被打得紅腫的睾丸上,直打得兩顆睾丸亂跳,繼續無情地從男人的肉棒里榨著精。
被拘束起來當成榨精對象的豚豬,竟然就是此前落在鳳清兒手中、蕭媚的表哥蕭厲,不過被鳳清兒已經馴化成奴的蕭媚,對於自己的表哥,已完全沒有了任何感情,只是把他和主人的其他男奴一樣,當成了還不聽話的豚豬罷了!
“呵呵,蕭媚表妹,一味地使用暴力,可不是好方法喲~”從一旁傳來了蕭玉輕悠悠的聲音,她微眯著美目,眸子內充滿調侃的意味,即使蕭媚的榨精速度有所提升,蕭玉依然不慌不忙,微笑著擺出一副勝券在握的高傲姿態,與蕭媚的直接強迫榨精不同,蕭玉使用的是以刺激和玩弄為主的方法。
只見蕭玉站在豚豬身後,微微屈膝,抬起自己修長圓潤的右腿,用膝蓋繞著圈兒地輕輕頂住他的睾丸,戴著冰涼蠶絲手套的右手托住豚豬的肉棒,用柔軟的指腹往內不時輕輕擠壓,只給予少量的刺激,而左手則是三指捏住一根沾滿汁液的稀疏軟毛筆刷,不斷在豚豬的肉棒上來回掃動,偶爾豚豬停止射精一段時間後,蕭玉又會將筆刷反轉,用同樣沾滿汁液的細長那端插進豚豬的尿道里面攪動,令豚豬很快又會忍不住地射出精來。
蕭玉這看起來柔和的榨精方法卻取得了良好的成效,被她所榨精的豚豬無時不刻地發出著急促的嗚咽和呻吟,從被橡膠假陽封鎖的口腔隙縫間不停滴落著口水,就像在受著劇烈的刺激,胯下肉棒也是非常配合地不時噴射出精液。
山藥汁這種汁液沾到了皮膚就會產生瘙癢感,蕭玉便是利用這點,將山藥汁混合了媚藥,令豚豬的肉棒從里到外都變得奇癢無比,而且大大提高了肉棒的敏感度,只需要指腹的擠壓擼動和膝蓋的摩擦這樣輕微的刺激,就能使豚豬輕易產生射精的衝動,“唔唔!!!咕!唔唔唔......!!”比賽已經逐漸接近尾聲,蕭玉專心回神到自己這邊,面容再度冷酷下來,臉上看不出絲毫感情,她掉轉筆刷,用細長那端一下子戳到豚豬尿道的深處,令豚豬頓時痛苦地連聲嗚咽,身體劇顫不已。
被蕭玉榨精的男子自然就是當日同時被鳳清兒所抓的蕭炎等人的大哥蕭鼎,只是此刻的他也淪為了豚豬的命運。
蕭玉的動作沒有絲毫憐憫,一臉的冷酷之意,宛若寒霜,她將筆刷插進蕭鼎的尿道深處以後,也蹲坐下來,右手捏住筆刷竿部,使其不會從尿道里掉落,然後左手握住蕭鼎的肉棒,開始快速地上下擼動起來,霎時間給予了蕭鼎的肉棒從未有過的超強烈刺激!
“唔唔唔!!!”蕭鼎被異物堵住的喉嚨內爆發出低沉急促的痛苦悶哼,被木枷銬住的精壯身體劇烈地顫抖,從被漆黑膠質頭套緊貼包裹的腦袋劇烈甩動的程度看出,蕭玉的這番套弄榨精手法對他來說既是地獄也是天堂般的可怕體驗。肉棒在蕭玉的掌中不斷顫動,就像因極限的折磨在悲鳴著,他睾丸內僅存不多的積蓄被蕭玉的那雙十指修長的玉手不停地榨取出來,已經稀薄得如水般的一股股精漿從馬眼內滴落進他雙腿間地面放置的瓶口中,瓶子中的液面開始肉眼可見地漲起,很快又超過了蕭媚。
見此情形,蕭媚急得想要直跺腳,她忽然有了主意,嫵媚與清純交雜的俏臉上霎時間流露出一絲冰冷凶酷的氣息,她右腳後退一步,微微沉腰下去,好似在醞釀氣勢,然後右腳猛然朝前踏地,帶動起纖細骨感美腿的力量,幾乎要劃出破風聲,用腳背狠狠地踢在蕭厲的兩顆紅腫睾丸上!!
“啪!!”只聽得一聲清脆響亮的踢擊碰撞聲,蕭媚的玉足腳背踢在了蕭鼎的睾丸上,兩顆蛋蛋幾乎要被壓扁,男性那脆弱的地方遭到如雷霆重錘般的撞擊,幾欲破裂,其撕心裂肺般的可怖痛楚一下子令蕭厲痛不欲生,快要九十度地仰起腦袋,發出了極度痛苦的悶哼。而他的睾丸也好似被擊碎了一般,精液一噴而出,睾丸內僅剩無多的所有精液徹底被蕭媚以極為粗暴的方式全數榨取出來,灌注進瓶子里面。
“時間到。”坐在王座上的“鳳清兒”忽然宣布比賽結束,從她那微微揚起的嘴角浮現出的一抹冷笑可以看出,“鳳清兒”對於比賽的過程和結果都極為滿意。
只見蕭玉最後榨了足足三瓶量滿滿的精液,而蕭媚雖然使出渾身解數,離自己表姐所取得的成果還是差上一絲,最後一瓶還有少些才裝滿,憑借“鳳清兒”和曹穎的出色眼力,自然就輕松地看出了這場比賽的結果。
“玉奴勝出,過來領賞吧。”“鳳清兒”單手握拳撐著精致的尖下巴,嬌軀斜靠在王座上,翹起置前的完美白皙玉足輕輕勾了勾,戲謔微笑著宣布了蕭玉的勝利。
蕭玉聞言面露喜色,當即恭敬地跪在地上,作犬狀邊向“鳳清兒”爬去,邊扭著自己的豐腴性感圓潤屁股,最後爬到了“鳳清兒”的腳邊,微微昂起頭地伸出小舌,像品嘗著無比美味的佳肴般,輕輕地舔起了“鳳清兒”有著完美足弓弧线的嬌嫩足底。
“鳳清兒”微微一笑,目光瞥了瞥正襟危坐地犬蹲在王座邊、頭頂高跟鞋一動不敢動的小醫仙。自己的御用腳奴正接受著犬化禮儀訓練,所以當然就需要另一條母犬來清理自己高貴的玉足了,能成為被主人親自調教的母狗,對於蕭玉、蕭媚等人來說,已是無上的榮耀了。
而對於身為敗犬的蕭媚,“鳳清兒”也不忘淡淡吩咐道:“媚奴,根據比賽的懲罰,這一周你就好好禁一下欲吧。”“鳳清兒”朝著蕭媚抬起藕臂,食指在虛空輕點,一個繁復的印記便浮現在蕭媚的小腹下方,運用馴奴訣的力量,讓性奴永遠無法高潮對“鳳清兒”來說,只是一件簡簡單單的事情而已。
“把他們帶回去,繼續調教,直到完全臣服為止。”“鳳清兒”又對蕭媚吩咐道,然後便斗氣幻化成狗繩系住蕭玉的脖頸,起身要牽著這條母犬去外面玩玩。她話中的“他們”自然就是指場上因射精過度而昏死過去的蕭厲和蕭鼎。
“是。”雖然一周不能高潮對蕭媚來說是種痛苦的折磨,但她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只能低頭應下,然後恨恨地帶著兄長二人,回到了地下的監牢。
眾人離去,大殿內只剩下了曹穎、蕭薰兒和魂風,曹穎自然沒有興趣加入到蕭薰兒和魂風兩人的淫戲之中,於是也前往了地下監牢,去看看給彩鱗特別准備的調教效果。
........
在失樂園地下某間秘密囚室內,之前被曹穎凌虐到昏厥過去的彩鱗醒轉了點兒意識,慢慢睜開雙眼,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
“唔!.....”乍一蘇醒,彩鱗就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從身體四處傳來的疼痛,她發現自己被鐵枷以一個極為反人類的姿勢拘束起來,十數根的小臂粗細實心鐵柱穿過她的鎖骨前方、腰部前方、膝蓋窩等各處,形成了緊密的囚籠,將她囚禁在了房間的正中央半空中,離地近乎一米高,她的身體與地面呈三十度左右的角度,上身高下身低,兩條藕臂以接近九十度的角度反擰到背後,兩只手腕用鐵鐐銬住吊在半空,繩子極度繃緊,令她的肩胛骨持續產生著劇痛,雙腿同樣是大小腿九十度折疊被鐵柱固定,而最令彩鱗感到疼痛的,是她的腰被腰後沉重的鐵柱用力壓住,壓出了拱形,甚至將她的腰都壓得向斜下方凸起,從腰間傳來了劇烈的痛感。
“嗯,醒了嗎?”從陰影中悄然走出一道妖媚的倩影,那嘴角因自信和運籌之帷幄而微微揚起的笑容,來者正是失樂園的總調教師,曹穎無疑。
曹穎到來,自然就是要檢驗一下給彩鱗施加了“秘密改造”之後的成果,為此,她還專門帶了一條剛馴服的母狗過來呢——
“!!月媚!!”彩鱗瞳孔驟縮,立即注意到了在曹穎的身後,還跟著一條在地上用手腳爬行的“人形母犬”,身為蛇人族的女王,她自然馬上認出了,那被戴上了項圈和狗繩、渾身赤裸的母犬,正是自己的部下,蛇人族的統領——月媚!
不可置信和震驚的情緒瞬間充斥了彩鱗的大腦,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極大的憤怒。她柳眉倒豎,金黃色的蛇瞳怒視向曹穎,眸子中的殺意簡直讓人不寒而栗,但曹穎只是淡定地露出了更加愉悅的微笑,然後望向了自己腳邊跪伏的母犬月媚,對兩人笑說道:“難得相見,就讓你們好好聊一聊吧,月奴,去跟你曾經的女王陛下好好親熱一下~”
曹穎媚笑著手指輕輕一勾,牽繞在月媚脖頸上的狗繩便順勢收回了納戒中,月媚頓時從地板上站起,向曹穎彎腰應是後便直起腰,轉頭向彩鱗露出了極為嫵媚和誘惑的勾魂笑容。
彩鱗望著朝自己緩緩走來的月媚閉口不語,只是神情復雜地凝望著,她從月媚那笑容中已經讀出,眼前的她,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月媚了......
“我的女王陛下~~好久不見了~~”月媚貼近到彩鱗的嬌軀側邊,彎下腰來,富有誘惑力的嬌俏臉蛋輕輕貼在彩鱗完美如玉的側臉上,櫻紅的唇角放肆地勾起,那鮮紅濕潤的舌頭從小嘴里伸出,在彩鱗的臉蛋上慢慢地滑過,留下晶瑩透明的口水漬,就像將彩鱗當成了某種可人的美味在細細地品嘗,從兩人的神態和動作中,呈現出了與月媚的話語完全不相符的地位顛倒的狀況!現在的彩鱗,完全是被月媚玩弄於股掌之中.....
月媚的纖細粉臂輕輕抬起,繞過彩鱗的身下,撫摸起了彩鱗的另一側臉頰,充滿了戲謔和輕薄的意味,而同時月媚又轉過腦袋,稍顯細長的小舌鑽進彩鱗的耳蝸內,靈活地來回旋轉以作挑逗,而彩鱗也瞬間柳眉皺起,似是受了很大刺激般地悶哼一聲,嬌軀亦不易察覺地微微顫抖起來,但這些所有的反應,都是落在了月媚的眼里,“女王陛下,您的耳朵還是那麼敏感呢~~”月媚嫵媚笑著,作為彩鱗最親近的親信統領,彩鱗的所有弱點、敏感點都被她牢牢掌握,而極其敏感的耳朵就是彩鱗最不能被人觸碰的地帶。
“吸溜.....吸溜.....”月媚的舌頭還在彩鱗的耳朵內肆意打轉,留下了許多濕膩膩的黏液,彩鱗的嬌軀顫抖程度越發激烈,而月媚的攻勢依然在繼續,她前探臻首,雙唇含住彩鱗的柔軟耳垂忽輕忽重地吮吸,隨著一陣吮吸和嗚咽悶哼聲的響起,彩鱗的臉蛋已經漫上了緋紅之色。
忽然,月媚正在撫摸著彩鱗臉頰的那只手猛地離開那絕美的容顏幾寸,然後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彩鱗的臉頰上,擊打出“啪!”的清脆一聲響亮的巴掌聲!
被打了一記耳光、甚至還在被月媚侵犯著耳朵的彩鱗表情有些發懵,然而很快月媚又再度抬掌,“啪!”地又往彩鱗的側臉上拍打出了一記耳光,“女王陛下,一直高高在上的您,其實內心中很渴望被人凌辱吧?”月媚戲謔地繼續舔舐著發出譏笑,用手掌在彩鱗的臉頰上輕輕拍了幾記,然後另一條藕臂伸向彩鱗的酮體下方,兩指緊緊捏住彩鱗胸前高聳玉峰上的乳首,無情地旋轉著往下用力拉扯,連彩鱗飽滿的乳房都給拉得變成了尖筍狀,一股劇痛瞬間侵襲上彩鱗的胸部,她頓時咕唔著咬緊了牙,柳眉緊皺,但同時一股奇異的、不可言喻的酥麻感竟迅速漫遍了她的身體。
怎......怎麼回事!彩鱗瞪大雙眼,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然而從胸部那里傳來的那股酥麻感是如此真實,甚至伴隨著乳首被用力擰轉的疼痛,轉變為了某種令人逐漸興奮起來的快感,這種極為令人羞恥的變化讓彩鱗驚恐得身體止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突然,月媚松開手指,被拉扯得變形的乳房頓時富有彈性地彈跳回去,但彩鱗的小乳首已經被蹂躪得因充血而變得鮮紅,但月媚毫不憐惜地繼續下手,像拍打著皮球般,對彩鱗才剛被擰轉乳首的玉乳快速地來回左右扇打,打得那可憐的乳房在胸前反復左跳右晃,“啪啪啪啪”地發出脆響,印上了通紅的掌印。
“唔!”彩鱗因月媚忽如其來對胸部的虐打疼得柳眉緊鎖,嬌軀顫抖起來,但被月媚打得紅腫的乳房,竟讓她莫名感覺到了一絲興奮的快意!“嗯哼?女王陛下,從您的表情看來,好像產生了感覺的樣子呢?”月媚的嘴角越發放肆地揚起,露出得逞的笑意,她忽然退出唇瓣,用牙齒一咬彩鱗的耳垂,然後左右挪動上下牙床,控制下顎輕咬這綿柔的軟肉。
彩鱗渾身上下極度敏感的地方突遭月媚凶惡的侵襲,頓時讓她渾身劇顫,而那疼痛所產生的興奮的感覺,也是越發清晰起來!兩顆乳首正在充血挺立地硬起,小豆豆也是變硬,在彩鱗的小穴里流出了透明的蜜液,這些極為明顯的興奮起來的表現令彩鱗瞳孔驟縮,這位蛇人族的女皇,金黃的眼瞳里流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羞恥和懼意!
“放.....放開我!”彩鱗咬緊銀牙,表情憤怒地命令著月媚,但就連她自己都察覺到,自己故作凶狠的聲音中,已經帶有了幾分驚懼的顫抖......
就在兩人玩著春宮戲的時候,在房間的陰影角落里,一直不動聲色觀察著彩鱗的曹穎也清楚捕捉到了她的變化,嘴角不由得微揚起來,同時在內心中默默感嘆道,鳳清兒所修煉的功法,居然連半腳踏入了斗聖境界的強者的意識都能進行干預和影響。
在彩鱗昏厥的那段時間內,受曹穎的召喚,正在閉關的鳳清兒分化出了一道神識,以消耗掉本體十分之一的力量為代價運轉馴奴訣,侵入了彩鱗的身體和潛意識內,不僅提高了她的身體對疼痛的敏感度,還改變了她大腦對疼痛的感知,使得彩鱗在感覺到身體的疼痛時,會產生類似做愛時得到滿足的快感。
當然,這一切彩鱗是絲毫不知情的,她對自己的身體竟會產生如此反應而感受到了莫大的羞恥,堂堂蛇人族的女皇,竟然會因為被虐打而興奮到發情,這是何等令人難以啟齒的變態和淫亂!
“嗯?”月媚還在含咬著彩鱗的耳垂,並用余光不時打量彩鱗的身體,忽然,她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般,美眸微微彎曲閉合,眼角流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意,“女王陛下的身體抖得很厲害呢,難道下面興奮得流出水了嗎?”月媚說罷,當即便手臂伸向過去,玉手就要摸向彩鱗的雙腿之間。
“!!!!!!”
月媚的話令彩鱗的大腦霎時間空白,她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阻止月媚的試探,但因身體的變化而驚懼得無法思考的她甚至忘記了自己正處於一個被拘束得無法動彈的狀態,止不住顫抖的想要夾緊的雙腿更出賣了她此刻內心的惶恐和驚懼,月媚見狀邪笑地更加厲害,五指伸進彩鱗的大腿根部,果不其然地觸摸到了一片濕潤的水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居然真的濕了呢!女王陛下,您真的很有當母狗的潛質呢~~”月媚開始放聲大笑,一字一句像尖刀般插進彩鱗的心里,將她的自尊千刀萬剮,這位曾經彩鱗最信任的親信所說著的羞辱的話,令彩鱗倍感恥辱得簡直無地自容。
月媚放肆地嘲笑完後,直起腰來,冷笑俯瞰著彩鱗,從她的腿間抽回玉手,將沾滿了淫水的五指往彩鱗妖嬈性感的臉上一擦,像是故意要羞辱她般,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淫靡透明的水漬,“女王陛下,請您放心,作為您最忠誠的下屬,我會幫您成為主人們腳下最棒的母狗的~~”月媚嫵媚地展顏一笑,款款走到彩鱗的正前方,眼眸微眯起來,充滿誘惑力的小臉上盡是淫邪戲謔的笑意。
“咻!”忽然,月媚的身體微微前傾右側,右腿屈膝向右後方抬起,然後猛然向前橫踢,掃出一記鞭腿,從右往左地,劃出了破風聲,她那白玉般的腳背一下子擊打在彩鱗的乳房側面上!
可憐的玉乳像沙袋般迅速變形,乳肉深深凹陷下去,隨著那股側面而來的巨力而整只乳房在胸前大幅度地甩動,也在這牢房內擊打出了清脆響亮的“啪!”的一記脆響!
“咕唔!!”彩鱗的胸部挨了狠狠一記腳光,霎時間美目圓瞪,嬌軀劇顫起來,巨大的疼痛、羞辱感和急劇攀升的快感如同閃電般,瞬間侵襲了她的腦海,簡直要將她用以思考的神經完全摧毀!
眼見彩鱗幾乎美目翻白著緊咬銀牙,口水都要流淌出來,月媚卻根本不停下動作,立即扭腰轉髖,將彩鱗那對圓潤飽滿的白皙美乳當成了挨打的沙包,一記又一記的左右鞭腿交替抽出,用招招漂亮的空踢將兩只乳房抽得左右亂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月媚數十次連續不斷的鞭腿抽踢之後,彩鱗那原本白皙渾圓的碩乳已經可憐地印上了層疊的通紅的腳背印,堪稱極度的羞辱,而她本人更是因為身體強烈擴散的快感爽得情不自禁地兩眼翻白,身體如觸電般劇烈顫抖。
最後,月媚壓低重心沉下腰盤,以屈膝的左腿為軸為支撐,大幅度地扭動腰部,以疾風迅雷之勢帶動那修長的美腿,朝著彩鱗的胸部,抽出了最狠厲的一記鞭腿!!
“啪!!!!!!”月媚的腳背抽在彩鱗的美乳上,將那團原本飽滿圓潤的乳肉完全抽得變成了凹陷的肉餅!!
“唔唔唔唔唔哦哦哦哦哦哦!!!”伴隨著彩鱗仰頭發出的一聲慘叫,她的雙目終於徹底翻白,表情扭曲崩壞,嬌軀也顫抖出了最劇烈的程度,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忽然“噗呲!”地從她的兩腿之間噴出,就像被擰開了的水龍頭一樣,頓時狂瀉不止!
沒有對私處的刺激,僅僅只是被虐而產生的快感,就讓這位自尊心極強、無比高傲的蛇人族女皇,爽到直接高潮漏尿了!!
看著彩鱗那徹底呈現出崩壞表情的絕美顏容,還有那不知廉恥的尿液四處飛濺的淫亂變態景象,月媚得意放肆地露出冷笑,就在她還想繼續對彩鱗施虐時,站在陰影中觀看的曹穎忽然朝前邁出了步伐。
見主子上前,月媚當即恭敬地彎下腰低垂臻首,退到了曹穎身後。
“呵呵,淫亂的母狗終於露出了本性呢,被這麼虐打居然還會爽到當場高潮漏尿,真是有夠變態的啊......”曹穎倨傲地昂起臻首,冷笑著睥睨俯視彩鱗,話語中的羞辱和譏諷之意,絲毫不加掩飾。
過了幾秒後,彩鱗的潮吹終於停止了,聽著曹穎的羞辱,彩鱗低垂著腦袋毫無反應,她的表情已經木然,甚至連瞳孔中的神采都好似要消失了。
身體被調教得產生了無可違逆、抗拒的快感,興奮到當場潮吹,令自傲到極點的她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那種身體違背了自我意志而擅自渴求歡愉的背德羞恥,讓彩鱗一向堅定的不屈從的意志,出現了逐漸擴大的裂隙.....
隨即,又見曹穎忽然抬起藕臂,輕輕打了一個響指,拘束住彩鱗的鐵枷全部撤去,失去了支撐的彩鱗一下子摔在牢房的地板上,摔進自己潮吹出來的滿地汁水里。
彩鱗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曹穎已經抬起腿,高跟鞋一下踩在彩鱗的腦袋上,將她重重地踩壓住,又踩回了混合著淫水和尿液的腥臊肮髒液體里。
“舔干淨。”曹穎的神情驟然變得冷漠,聲音中充滿了命令的強硬語氣,儼然一副主人命令奴隸的模樣。
聽著曹穎這毫不掩飾的命令口吻,彩鱗緊咬起牙,支撐起了那搖搖欲墜、僅存的最後一點兒尊嚴,頑強地做著無聲的反抗。
見狀,曹穎只是冷笑一聲,頭也不回地,對身後已經雙腿跪在了地上的月媚吩咐道:“月奴,來繼續教訓一下這條母狗,教她學會聽話!”
月媚當即應是,來到了彩鱗的身後,以彩鱗現在這個被踩住腦袋、跪趴在地的姿勢,最適合侵犯的地方,當然就是彩鱗那完全暴露的後庭了。
“女王陛下的菊花,看來已經有很多男人用過了呢~~”月媚用雙手往兩邊掰開彩鱗的臀瓣,那被肉棒進出了許多次而褶皺周圍變得泛紅的菊蕾,還有那隱約可嗅聞的揮之不去的腥臭精液味道,都表示彩鱗的屁眼已經被許多次地開墾過了。
月媚妖嬈的紅唇嘴角流露出冷笑,雙手作出結印狀,掌心相對緊貼、兩根食指筆直矗立,其余手指交叉相扣,然後朝著彩鱗的屁眼,兩根並起的食指便是如利劍般迅速地斜下方刺去!!
“唔!!!!”一股從菊穴而來的劇痛瞬間襲遍彩鱗的全身,她霎時間反弓腰部,瞪圓了雙眼,絕美的臉龐上露出了驚懼的表情。
在下一刻,那被爆菊的疼痛化作洶涌而來的凶暴快感,宛若無數細小的躍動電流直接狂涌進彩鱗的小穴,那才剛剛高潮得泄了的泛濫陰戶立馬又爆發出了第二次的高潮!!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彩鱗渾身顫栗,兩眼霎時間翻白,小舌吐出在外,淫靡的口水不要錢似地流淌出嘴角,一時間變成了失神的阿黑顏,淫水和尿液從她顫抖不止的雙腿間四濺噴出,模樣極度的變態淫亂!
“樣子可真丑啊,像這樣隨便就丟了的變態母狗~~”曹穎居高臨下俯視著彩鱗,高跟鞋依然踩踏住她的腦袋,無情地譏笑道。
蹲在彩鱗身後的月媚也是一臉冷笑,兩根並起的食指幾乎一半齊齊沒入了彩鱗的後庭內,在她的直腸里瘋狂攪動。之前被肉棒無數次擴張,又被水流衝洗得光滑的肉壁非常適合手指的抽插,月媚將兩根手指當成打樁機般,從彩鱗的菊洞迅速抽出後,趁著菊蕾收縮的刹那間隙立刻重重地用力下壓突刺,指節的堅硬硌體撞擊得彩鱗的屁股都要通紅了起來!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在月媚反復不停的爆菊之下,彩鱗那被改造的淫亂的身體一刻不歇地瘋狂高潮,騷汁浪液四處飛濺,就連曹穎都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可以像彩鱗這樣泄個不停,那腥臊的液體都慢慢流淌到了自己的腳邊。
曹穎揮了揮手勢,玩得不亦樂乎的月媚這才停了下來。
“母狗,舔干淨,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曹穎再度用冰冷的命令式口吻語氣對趴在地上、宛若條死狗般的彩鱗說道。那加重的語氣似乎意味著,如果彩鱗不聽話的話,就要讓她體會被這更殘酷和粗暴的羞辱。
從腦袋上傳來的逐漸加重的壓迫感令彩鱗恍惚的意識短暫地回歸到了本體,她那絕美無暇的臉龐已經因為高潮而崩壞得涕泗橫流,不知從那眼角流出的是快樂的淚水,還是屈辱流下的眼淚.....
在曹穎戲謔的目光注視下,彩鱗像是做著極大的掙扎般,艱難緩慢地從口中伸出了小舌,然後一點一點地,開始慢慢舔起了地上混合的尿液和蜜水,她的舌苔掃過肮髒又濕漉漉的地板,將從自己小穴里流出來的汁液吸吮、舔回進嘴腔,最後全部要吃下去。在這過程之中,彩鱗的眼角似在抽搐,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她那所剩無幾的自尊和高傲也在一點一點地被剝奪出去。
“呵,全部給我好好舔干淨!”曹穎冷笑著羞辱,抬起自己的黑絲美腿,將高跟鞋從彩鱗的臻首上挪開,轉而踏在了她從身體側邊微微漏出來的乳房上,頓時將飽滿的玉峰踩得半扁,對女性來說,凸顯女性身材之美麗的乳房如此受辱,理應會有產生憤怒和激動的情緒,但從低垂著舔舐地板髒水的彩鱗臉蛋上,竟已看不出有半分想要反抗的意圖。
而望著腳下女人如母狗般的屈從,曹穎斜視著輕蔑地啐了一聲,然後不屑地收回了自己的腳。
“夠了賤狗,把腰挺起來。”等彩鱗把地板上的水都舔得差不多了以後,曹穎又冷冷地命令道。
只見曹穎中指間的納戒一閃,從她的掌心中多出了兩樣造型奇特的道具裝飾,外表類似吊墜,總體呈金色,約莫手指長,上端是個穿孔的乳釘,中間是個立體棱柱體,里面裝滿了莫名的粉紅色液體,裝飾的下端還連著珠鏈,最末尾有個小鈴鐺,分明是件相當具有羞辱性的性虐道具。
曹穎也不多廢話,食指與大拇指捏住彩鱗挺立的櫻紅乳頭,然後便用乳釘的夾板夾住,令彩鱗的乳頭被牢牢固定,然後便是要給彩鱗穿刺乳首了,“賤狗,可別給你穿乳釘的時候爽到高潮哦?”說罷,曹穎冷笑著用指頭一推,將竹簽粗細的鐵釘無情穿過了彩鱗被固定在夾板中間的乳頭!
“咕呃呃唔!!”從乳首而來的劇痛頓時令彩鱗渾身劇顫,瞪大了美目,那疼痛伴隨著巨大的快感,幾乎險些又要讓她當場丟了去,但即使如此,身體的變態受虐體質依然是讓彩鱗的表情出現了片刻的恍惚失神,股間緩緩流出來的蜜液讓她情不自禁地摩擦起雙腿的內側,回過神來後,眼眸深處還流露出了一抹春意。
這些小表現自然逃不過曹穎的眼睛,但她並未追加羞辱,只是用手指最後將乳釘擰緊,便成功將其戴在了彩鱗的乳首上,另一邊的乳房也是同樣如此。
“呵,還真適合呢,果然這種騷浪的小玩意兒就是要搭配騷浪的母狗呢~~”曹穎用修長蔥指去左右撥了撥彩鱗的乳首吊墜,下面連接的珠鏈和鈴鐺頓時晃蕩出銀鈴般的輕響,這也就意味著,戴上了乳首吊墜的彩鱗,就像戴上了鈴鐺的家養犬,無論去到哪兒,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當然,這造型獨特的乳首吊墜也不只是光有這點華而不實的作用,中間棱柱體里面裝著的粉色液體是要對彩鱗身體的改造液,保持長期的注入,可以提高乳首的敏感度,同時刺激乳腺發育,而且為了加強彩鱗的受虐癖好,鳳清兒在制作它時,也加入了雷石的材質,可以不時地產生電流刺激,當然也可以主動控制放電,這對於被改造成受虐就會產生快感的彩鱗來說,無疑是處於了每時每秒都可能被電得高潮的地步。
“好了,該帶母狗出去遛一遛了,月奴,你做得不錯,就獎勵你去樂土玩一晚上吧。”曹穎從納戒中取出狗繩給彩鱗牽扯上,然後便微笑著對跪在地上、翹首以盼著獎賞的月媚笑道,將一枚令牌樣的東西丟給了她。
“謝主人~~”月媚面露喜悅和春色,趕緊跪地磕頭謝過。
樂土是曹穎向鳳清兒提出的一種獎賞機制,實際上是自成一體的小空間,表現得好的女奴才可以獲准進入。在里面不僅有輔助修煉的的天材地寶,而且能量的運轉流動經過地脈的改造,擁有了和遠古八族的棲息地一樣的匯聚天地能量、加快修煉的效果,但最為重要的是,進入了享受室的女奴可以一定期間內免除侍奉服務,短暫地恢復“人”的身份,當然,若想要滿足生理欲望的話,里面也有無數精壯的男奴隨時待命,供進入之人隨意差遣使用。
而對應樂土的,自然還有懲罰用的獄境,顧名思義,是類似於之前調教蕭玉和蕭媚用的那種可怕的地方,不過兩個小空間目前都還有待完善,鳳奴城之秩序的完美建立還需要時間的沉淀。
回到曹穎這邊,她玉臂輕輕抬起,可以穿梭空間的戒指發出亮光,一道空間裂縫自虛空中浮現出來,然後她便拽住狗繩,牽著彩鱗,高傲地踏步進去。
兩人再次回到了鳳奴城中,此時天色漸暗,但豐滿身材近乎完美的彩鱗依然是賺足了過路人們的眼球,妖嬈嫵媚的絕色臉龐、那火紅色的娟秀長發襯托著她宛若天生王者般的氣質,極為觸動男人的心髒,尤其是她那胸前圓潤赤裸的淫蕩巨乳上,竟然掛著與氣質截然相反的、只有最下賤性奴才會佩戴的淫亂乳首吊墜,使得被曹穎牽著在地上爬行的彩鱗,一下子令路人們的褲襠都按奈不住地撐了起來。
曹穎微笑著無視了那些熾熱貪婪的視线,自顧自慢悠悠地甩開眾人,牽著彩鱗走入了一條暗巷之中。
在這鳳清兒一手建立的鳳奴城中,即使是在昏暗的街巷角落里,這種通常只有肮髒的流浪漢會待的地方,也充滿了女人放蕩的嬌喘呻吟,空氣中飄溢著淫靡的精液氣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曹穎走進巷子,越往里面走,那女人的嬌喘便越發清晰。當曹穎牽著彩鱗來到了深處,只見許多衣衫襤褸的流浪漢們正圍著一個女人,一個流浪漢正干得興起,不停地在那女人的穴內抽送,肏得她發出愉悅的浪叫,而其他人則是興奮地擼動著自己的雞巴,等待著輪換,並且將精液射在眼前女人身體的各處,流淌得滿地都是白濁的液體。
“看來有不錯的樂子呢~~”曹穎見此情形微微一笑,眼中露出戲謔的光芒,而彩鱗跟在曹穎腳後爬過來時、那乳房上掛著的乳首吊墜所晃動出來的銀鈴聲,也十分自然地引起了流浪漢們的注意。
他們轉頭,第一時間便看到了像條母狗般趴在地上的女人,那要將人的魂兒都勾了去的妖艷臉龐、高挑而豐滿的酮體,如玉般光滑白皙的肌膚,全身上下都宛若無暇的藝術品,又因為蛇人族天生而來的那抹嫵媚,就仿佛從骨子里散發出無窮誘惑的韻味,但就是這樣如妖精般的女人,卻不著片縷地暴露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被戴上了狗繩,屈辱地跪在地上,一瞬間便震撼住了他們的心神,令所有人都是呆滯在了原地。
全場寂靜,許多流浪漢死死緊盯著彩鱗的赤裸嬌軀,正欲火中燒著的他們呼吸粗重,都情不自禁地咽起了口水。
“曹.....曹穎大人!”流浪漢中終於有人注意到了曹穎,在鳳奴城中,沒有人會不認識這位一人之下的失樂園總管家,當即便是震撼得失聲地喊了出來。
曹穎沒有回應,只是臉龐保持著萬事盡在掌握的妖媚微笑,過了小會兒,才踢了踢彩鱗富有彈性的屁股,嘴角揚起地向眾人笑問道:“怎麼樣,想肏這條騷母狗嗎?”
流浪漢們的臉上露出震驚、不敢置信或是驚喜的表情,看著那極度嫵媚漂亮的美人兒母犬,一時間竟沒人敢回話,但所有人的胯下之物都是不約而同地屹立得更加厲害,讓曹穎見狀不由得莞爾一笑,“想肏就肏吧,反正只是條本性騷浪賤的淫亂母狗罷了~我看這條母狗現在也很欠干呢~~”說罷,曹穎又是微笑著抬起一腳,用力地從後面將彩鱗踹翻在地,然後後退幾步,將位置讓了出來。
聽了曹穎的話,這些流浪漢們終於放下心來,熊熊的欲火席卷升起,臉上皆是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也不管那位在角落里被干得屄里不停倒流精液的妓女,眾人一擁而上,將彩鱗團團圍住,並向她伸出了魔爪。
“放!放開我!”被眾人視作了像妓女、娼婦般同等存在的彩鱗面色羞憤地試圖掙扎,但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斗氣被封印的她根本手無縛雞之力,被急色的流浪漢們胡亂抓住了手腕,然後便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手段,除去屈膝內夾的雙腿,幾乎呈“大”字型被無數只黝黑的手摁在了肮髒的地板上。
“唔唔唔唔唔!!”被摁倒在地的彩鱗努力向內夾緊雙腿,還在奮力地負隅頑抗,但一旁胯下子孫早已硬邦邦的流浪漢哪管那麼多,見准機會便迅速俯身下去,雙手分別摁住和掐住彩鱗的額頭和下顎,朝彩鱗露出丑陋的淫笑和嘴里發黃的牙齦,對著她那甜美的香唇貪婪地咬了下去,瘋狂地吮吸,一股令人反胃的口臭頓時直撲彩鱗的鼻間,被強迫接吻的屈辱和震驚令她渾身劇烈抽搐,然而就是這一刹那防備松懈的時間,她緊夾的雙腿也被群狼般的流浪漢們掰開,暴露出了股間那飽滿腴潤的粉紅色誘人恥丘。
不過在彩鱗的小穴上,隱約浮現著微型的法陣,是鳳清兒所下的禁制,目的是在修復了彩鱗的處女膜後,保持她處女之身的完整。
“忘了告訴你們,城主大人有命令,這條母狗的小穴還不能用,不過後面的洞倒是隨便使用好了。”曹穎在一旁抱胸欣賞著眼前的淫靡饗宴,忽然巧笑道。
流浪漢們聞言有些遺憾,但聽見是那位妖凰聖者大人的命令,不敢有絲毫的觸犯,立即就將注意力放在了彩鱗那已經被使用得有些淡淡褐色的誘人菊蕾上,相比起那種稚嫩的粉色,這種成熟的顏色反而更加擁有挑逗情欲的魅力,看得眾人胯下屹立的凶物按奈不住地流出先走汁,最先站在彩鱗雙腿間的流浪漢哪里能抵御這種誘惑,當即撐住她雪白的大腿內側,然後將自己的黝黑肉棒對著彩鱗的後庭,一杆進洞!
還被流浪漢那令人反胃的口水和口臭惡心得頭昏腦脹的彩鱗沒有對這突如其來的插入作任何防備,當那黝黑的青筋肉柱一下子用力頂進彩鱗屁眼深處時,後庭瞬間被肉棒擴張的壓迫感頓時令彩鱗美目瞪圓,被用力堵住的小嘴里發出了連串十分抗拒的悶哼聲:“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草,這婊子的屁眼真爽啊!”抽插著的流浪漢身體禁不住一顫,然後發出了一聲愉悅享受的長嘆。彩鱗的後庭如同抹了潤滑的精油,初還緊窄的菊蕾竟然輕松地容納下了粗壯的肉棒,而且那肛門的肉壁相當有彈性,每次抽插都感覺彩鱗的屁穴像漩渦般在不停地用力收縮絞緊,使得後庭的肛交也能帶來極度舒爽的快感。
流浪漢這哪兒還忍得住,腰部一挺,“啪啪啪啪!...”地開始了連續不停的肉體碰撞,肉棒一下子插到彩鱗肛門的深處,往復地進進出出,很快淡銀白色的腸液也是被干得逐漸流淌出來。
眾人見著此景,亦是羨慕嫉妒、心癢癢地想要品鑒下彩鱗那屁眼的美妙,不過有人占了先,欲火難捱的眾人只好趕緊爭先恐後地搶占彩鱗的嬌軀,幾只黝黑肮髒的手掌同時粗魯地抓住她那圓潤飽滿的雪白乳房,使勁兒地揉弄,指節都用力得要凹進乳肉里面,可惜是彩鱗的乳頭上被穿了吊墜,不然那嬌嫩的櫻紅乳首,恐怕要被這些粗魯的流浪漢們給捏得紅腫了。
“唔!....唔唔!!”雙乳被眾人肆意把玩,兩條修長美腿的內側也有許多只肮髒的手在不停地游走,但身體被肆意侵犯的彩鱗還在掙扎,尤其是被強迫和陌生男人接吻的屈辱,令得她不停地推搡舌苔,試圖將那在自己嘴腔里胡亂攪動的舌頭給推出去,“媽的!你這婊子還敢反抗,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吃著彩鱗嘴里香津的流浪漢屢屢被阻撓,不由得氣急敗壞,松開彩鱗的小嘴,然後怒罵著用力一巴掌抽下去,“啪”的一聲抽得彩鱗絕美的臉蛋上都印上了烏黑而通紅的巴掌印。
“既然你不喜歡接吻的話,那就來吃我的肉棒吧!”流浪漢露出淫猥的笑容,站起身子,跨立在彩鱗的身上,解開褲襠的拉鏈,將早已經硬得發脹的紫紅肉棒掏了出來,那凶惡挺立的肉根昂揚起猙獰的弧度,傘狀的肉菇上覆蓋著薄薄一層前列腺液凝聚的透明白漿。眼前男人胯下那丑陋又惡心的黝黑器物讓彩鱗看著就天生產生了倒胃的反感,但流浪漢可不會顧及彩鱗的感受,握住他的陽具立即就向彩鱗的小嘴逼近過來!
縱使彩鱗奮力抵抗,但又粗又硬的勃起陽具輕易地就突破了牙關的防守,插進她溫熱的嘴腔里面,溫軟的香舌再怎麼徒勞地抵抗,也只會給男人增加抽插嘴穴時的快感。流浪漢像是報復般,粗暴地將肉棒狠狠往深處捅去,直接就插進了彩鱗還沒被開發的喉嚨小穴里面,“咕唔咕唔.......咕唔!!”脆弱的喉嚨被粗大陽物壓迫著的不適和疼痛瞬間令彩鱗痛苦地皺眉嗚咽出聲,但就連這樣的疼痛,也在她那被改造過的感官下轉化成了快感,令人顫栗的感覺從喉嚨深處往全身迅速蔓延,彩鱗抵抗不住地嬌軀劇顫,一抹緋紅的迷離紅暈也染紅了她的雙頰。
“嘿嘿嘿,果然是喜歡肉棒的賤婊子啊,吃肉棒吃得這麼有感覺!”流浪漢咧起滿口黃牙,嘿嘿淫笑,瞧見彩鱗臉上浮現的紅暈,更加興奮地用力抽頂,一下又一下地進出她的喉嚨小穴,龜頭壓迫劃過聲帶的疼痛和受虐快感讓彩鱗猶如游走在地獄與天堂之間,那電流般的異樣感覺舒服得又讓她的思考近乎陷入停滯,剛剛還充滿抗拒的眼神一下子柔和下來,並流露出了幾分恍惚迷離之色,“咕唔.....咕唔......”
嘴穴、肛穴、手穴....甚至連頭發也被流浪漢們使用來擼動肉棒,有著冷傲女王氣質的女性對男性來說本就有著想要將其占有淫辱的欲望,何況是身材極品的蛇人族女皇,彩鱗那騷媚入骨的嬌軀散發著無窮誘惑,完美得挑不出瑕疵的美肉牢牢吸引著眾人的情欲,無論那漂亮堅挺的雪白玉峰,還是那修長健美的雙腿,都像致命的媚藥,催化著淫靡氣息的涌動,肉體的激烈碰撞、喉嚨的沉悶嗚咽,還有手部摩擦肉棒時產生的婆娑聲響,空氣中的燥熱混合著精液的濃郁腥臭,迅速就升華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咕唔唔唔.....咕唔!!”插著彩鱗喉嚨小穴的流浪漢堅持不住,最先在彩鱗那緊致的喉嚨里泄了出來!
白濁的濃稠精漿在彩鱗的嘴里爆發,積攢了許久的欲望徹底釋放,量多得甚至噗嗤噗嗤地從彩鱗的嘴間倒流出來,而眾多圍在彩鱗身邊的流浪漢們也同時忍耐到了極限,齊齊向彩鱗的赤裸酮體噴射出了自己的子孫精華,白濁的漿液頓時傾覆在彩鱗的雪白玉肌上,給她洗了個精液澡,空氣中飄散著濃郁的腥臭味道。
如此多人的亂交射精讓彩鱗的嬌軀禁不住緊繃得顫抖,屁眼急速收縮,也刹那間絞得正在抽插著她肛穴的流浪漢渾身一顫,馬眼精關一松,也忍不住地低沉呻吟著在彩鱗的屁眼里面射了個爽!
噗嗤噗嗤噗嗤!!!
雙穴貫通的快感讓彩鱗霎時間美目泛白,那種全身的神經都在舒爽暢快著得到極大滿足的感覺完全無法抵抗,所有的細胞都在接受著精液洗禮帶來的歡愉,潮紅之色布滿了彩鱗的秀臉,就連白皙肌膚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
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無法思考了.......
彩鱗雙目中的瞳孔都已經失去了焦點,一臉失去了靈魂般的恍惚神色,但輪奸的盛宴還在持續,下一批的流浪漢已經迫不及待地擠上前來,扯起彩鱗的火紅色娟秀長發,將她翻成了便於後入的跪姿式,然後一個人從後面摟抱住她的纖腰,一邊激烈抽插著彩鱗的肛穴,一邊將癱軟得像爛泥樣的彩鱗拉起來,以供前面的人褻玩那對飽滿的雙乳還有喉嚨小穴,而站在一旁觀戲的曹穎似是還不滿此時亂交的激烈,玉臂輕輕一揮,又從納戒中丟出了許多性虐用的道具。
肛門拉珠、乳鈎、十字扣、皮鞭.....滿地形狀奇特的情趣玩具頓時吸引住了流浪漢們的眼球,一人挑選了蠟燭,掐住彩鱗失神的臉頰,就將她的小嘴撐開成“O”字形,然後用兩根手指將丁香小舌從腔內拉出,滿臉淫猥地笑著,就將融化的燭蠟滴在了彩鱗的舌苔上,“唔?!唔唔唔唔唔!!!”火辣辣的灼痛感讓意識瞬間回歸到了彩鱗的身體,她本能地想要抽回舌頭,但粉嫩的舌尖已經被男人用指頭捏住,無法抽回,只能不斷地感受著那滾燙的熾熱滴落在舌苔上,盡數化作受虐的快感,爽得每一寸的神經都愉悅得呻吟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這騷婊子的樣子,好像很喜歡滴蠟呢!”被男人扯著小舌滴蠟的彩鱗雙眼浮現出迷離之色,擺出了一臉很享受的模樣,頓時引得流浪漢們大聲譏笑,估計也是從未見過這麼下賤的欲女婊子!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用各種汙言穢語羞辱彩鱗的時候,有人從地上撿起皮鞭,淫邪地陰笑著,對彩鱗的玉背就是一鞭子抽打下去!
“啪!”
突如其來的鞭打在彩鱗的背部留下了一道鮮紅清晰的鞭痕!鞭打的刹那之間,那種感覺又再度襲來了......
痛苦?快樂?在受虐的淫悅中迷失的彩鱗已經完全無法分辨清楚了,那猶如附骨之疽般迅速而來的潮涌快感刹那間就擊垮了她那脆弱的防线,嬌軀在劇烈地顫抖、在快感之下猶如奴隸般匍匐,彩鱗的雙眼幾欲翻白,顫抖不止的雙腿間,那緊閉的玉門也在不停抽搐。
很快,在眾人的目光下,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咻咻!”地從她的蜜穴里射出,彩鱗竟然在大家的面前,因為對肛門的侵犯和鞭打,公然高潮泄身了!!
事發突然,彩鱗那翻白的雙眼、戰戰不止的雙股、大腿內側還在流淌的淡黃液體、還有地面上散發出腥臊刺鼻味道的小便,都無一不在暴露著彩鱗那與美麗外表截然相反的變態受虐傾向!
看著這淫亂到極點的一幕,所有人的胯下之物都是昂揚屹立到了極致,更是徹底激發了流浪漢們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施虐欲,他們爭搶著撿起地上的皮鞭,都是興奮得發了狂似地,赤紅了雙眼,對彩鱗的身體各處鞭打下去!
而最先玩起滴蠟的男人,也是同樣興奮地,將滾燙的蠟油朝著彩鱗的乳房傾倒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連環不止的鞭打如驟雨般落在彩鱗的嬌軀上,每一聲的脆響都在觸動折磨著她的神經,一個個小高潮不停地侵襲全身,讓她感覺自己已經要被玩壞掉了......
流浪漢們臉上流露的狂熱興奮,與彩鱗那阿黑顏般崩壞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反差,那一下又一下的鞭打就像在對她人格進行的拷問,在這一刻,彩鱗恍惚地感覺到,自己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高傲的蛇人族女王,而是一個喜歡受虐的變態性奴,是為了快感和服從而誕生的母犬.......
要不行了......要不行了!彩鱗殘存的最後理智發出著警告,這些虐待性的折磨已經快要讓她認不清自己了......
“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們.......”尊嚴飽受折磨的彩鱗幾乎是在哭泣著求饒,性格高傲的她居然在低聲下氣地懇求著眼前這些肮髒、地位卑微的流浪漢們,不要再繼續鞭打自己!
聽聞這話,看見彩鱗第一次露出服軟妥協的神態,流浪漢們都是停下了手,沒有再繼續鞭打她那已經鞭痕交錯的赤裸酮體。
“嘿嘿嘿嘿,我沒聽錯吧?這個騷婊子想讓我們停手?難道你覺得自己還有選擇的余地嗎?”流浪漢們自然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放過彩鱗,於是一人來到彩鱗面前,托住她的下顎令她強迫抬起頭來,然後滿臉淫笑著,充滿戲謔語氣地問道。
“我.....我可以幫你們舔肉棒......或者,無論舔哪里都可以!”彩鱗低垂著眼瞼,屈辱的淚水滑落,艱難抉擇地提出著交換的條件。
流浪漢們聽完頓時爆發出響亮的大笑聲,而那托住彩鱗脖頸的人也是發出淫邪的怪笑,望著眼皮底下那張欲哭無淚、表情幾乎要崩潰的絕美臉龐,在亂糟糟的烏黑頭發下,枯槁如皺樹皮般的的臉露出一口丑陋的爛牙,繼續對彩鱗羞辱道:“既然這麼求我們,那就先學幾聲狗叫來聽一下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們還沒聽過被圈養的美女狗是怎麼叫的呢!”
學.....學狗叫......彩鱗怔怔地愣住,這樣屈辱的要求,令她回過神來緊緊地咬緊牙關,才沒讓眼淚繼續滑落,她的嘴唇不停翕動,過了好一小會兒,才從那顫抖的唇間輕輕地發出了一聲萬分掙扎的狗叫:“汪!”
“叫大聲點!你這條騷母狗,欠抽是不是?!”圍觀的流浪漢們立即不滿,嚷嚷著舉起鞭子,就想往彩鱗的玉背上抽去。
“汪!!汪!!汪!!汪!!汪!!......”對受虐的快感已經產生了恐懼的彩鱗見狀顧不得再遲疑,流著淚地大聲叫了出來。就在這一聲聲響亮的狗叫回蕩在小巷子里的時候,某些在彩鱗心中堅守已久的東西,也隨之慢慢崩塌了......
彩鱗“汪汪”狗叫了很久,直到流浪漢們喊停為止,她瞳孔中的神采也好似消失殆盡了,身前的男人掏了掏褲襠,將自己的丑陋家伙兒懟到了彩鱗的嘴巴邊上,用她柔軟的唇瓣摩擦著自己的龜頭,發出淫邪的笑聲。
“咕唔.....吸溜....吸溜......”木然神情的彩鱗猶如失去靈魂的木偶,按照條件,幫流浪漢們舔起了肉棒。她用小嘴包含住男人的肉菇,含吮了幾下用津液略作潤滑,然後溫柔吐出,用香軟滑膩的小舌繞著龜頭來回地打轉,蛇人族女性的舌頭比尋常人類女性更加細長,那緊密的包裹和舌苔旋轉式的快速摩擦,舔舐出淫靡的口水聲,舔得身前流浪漢的龜頭無比舒服,身體都忍不住地抖了三抖。
群交的肉體盛宴再度開幕,流浪漢們開始輪流使用彩鱗的嘴穴侍奉服務,舔得他們都忍不住想要射精為止,然後再將覆蓋滿透明先走汁的肉棒插進她那緊致而潤滑的菊花肛穴,那如泥沼般不斷收縮絞弄的極品後庭令所有人都是不約而同地發出了愉悅享受的呻吟,激烈的肉體碰撞聲片刻不停。
“啊......啊......這婊子的屁眼!!不行.....我又要射了!”幾乎是才滿足了全部流浪漢們每人一次之後,第二輪的中出又立刻到來,接連不斷的插入和滾燙白濁濃精的灌入讓彩鱗越發無法再有余力去多想些什麼,就連原本討厭的、令她作嘔反胃的雄性肉棒的體臭味都逐漸消失了,眼前的肉棒換了一根又一根,她不停地舔舐著,直到慢慢麻木,腦海中唯一剩下的意識,就是體內被肉棒無限次的插入、射精、插入、射精、插入、射精......
直到深夜,所有流浪漢都累得干不動地倒在地上喘氣,而被他們中出內射了肛門無數發的彩鱗,肚子也是鼓脹得像西瓜般,裝了滿滿的精液,多得都從屁眼里緩緩倒流出來,在腿間的地面蓄起了小灘的精液池,還有小穴里流出來的大量蜜液,而被干得虛脫的彩鱗同樣是徹底地失去了意識,仰頭倒在地上,兩眼翻白,任曹穎如何用高跟鞋踢她,都毫無反應了。
“嗯,看來今天很有成效呢~~”曹穎看著小巷子里橫七豎八躺著的癱軟無力的流浪漢們,又看了看徹底失神昏厥的彩鱗,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輕抬玉臂,動用空間戒指內的破碎虛空之力,打開了傳送門,再調用斗氣,將死狗般的彩鱗拖入了進去.......
........
“嗯.....?”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在一間地牢密室內,忽然發出了一聲仿佛沉睡許久後蘇醒過來的疑惑悶哼聲。
彩鱗的雙眼被蒙上了眼罩,看不見任何東西,但她依稀能感覺到自己被呈“大”字形、水平吊了起來,四肢都被拉直,掙扎之間便傳來鐵鏈碰撞的金屬聲響。
最令彩鱗感到不適的,是有兩根粗直的、類似管道一樣的東西分別插進了她的菊花和嘴腔里,用膠帶樣的東西固定住,前面幾乎深得插進了食道,後面更是插到了腸結的位置,這個深度根本無法靠口腔和肌肉用力推出,使彩鱗倍感難受。
但很快,一陣轟隆隆仿佛機械啟動的聲音傳來,彩鱗敏感地感覺到兩根插進她體內的管子在隨之震動,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不可見的那頭涌動過來了!
噗嚕嗤嗤噗噗噗嚕!!
一股濃稠而溫熱的漿液轟地全部涌進彩鱗的嘴巴,直接通過食道灌進她的胃里,濃郁刺鼻的腥臭味瞬間直衝鼻間!彩鱗立即便覺察到,那是精液的味道!是仿佛源源不斷的精液,正在灌進她的胃里!!
而彩鱗的後庭同樣在吃著瘋狂涌來的精液,更不如說,是用精液在給她灌腸!濃稠的白濁液體在腸子里快速地流竄過去,每寸腸子都能感受到那無比飽脹的壓迫感,肚子也在迅速鼓脹起來,灌腸的疼痛令彩鱗一時間臉蛋微微蒼白,但受虐體質將它們又迅速轉化為了快感,那種奇怪的、令身體情不自禁顫栗興奮的感覺又來臨了!!
在眼罩之下,被摧毀理智的彩鱗爽得翻起了白眼,腰部不自然地用力反弓,被吊在半空中的嬌軀止不住地瘋狂顫抖起來!
“效果不錯呢,騷婊子女王母狗,你就在這慢慢享受為期一周的精液灌腸體驗吧~~這些精液可都是從你親自用身體從你那些流浪漢老公們的肉棒里榨取出來的呢,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在彩鱗的嬌軀下方,曹穎看著被水平吊在半空中,僅僅是灌腸就快要接近高潮的彩鱗媚笑著緩緩說道。
在機器的轟鳴和彩鱗的嗚咽聲中,曹穎媚笑轉身,款款離開了這間關押女奴的地牢密室,伴隨著冰冷的鐵門“咚!”地關上,只給彩鱗留下了無盡的精液灌腸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