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孝和他的六個姐姐
張文孝和他的六個姐姐
張氏麥場的少東家張文孝一出生就掉入了女人窩,他的六個姐姐就像是六條母狗,整日的樂趣就是互相撕扯。
早春的太陽在院子里暖暖的照著,陽光下張文孝的身上泛著一層又一層的光,如同從神話中走出來的聖子,藍天白雲下的他正專心咂吸著奶媽結實硬挺的紫色乳頭。
打鬧聲由遠及近傳來,張文孝的大姐和二姐正互相扯著對方的頭發,凌亂不堪地走進院來。
“徐娘,大姐欺負我!”
徐娘是奶媽的名字,現在先出聲的是張文孝的二姐,她最大的特征就是那副非常響亮的大嗓門。
“你個小婊子別惡人先告狀,是誰先偷了我的苹果吃?”
大姐扯著頭發的手更加用力起來,嘴上不留情面,破口大罵。
“你個千人騎萬人肏的賤種搶了我多少東西吃?”
二姐不甘示弱,用最稚嫩的聲音罵出最汙穢的髒話。
“你才千人騎萬人肏!你全家才都是賤種!”
大姐仗著年長一歲,一下就把二姐摔倒在地上,兩腿岔開騎在上面,用指甲在對方小臉上抓了起來,二姐也伸出手開始亂抓,兩人嘴里依舊破口罵著,侮辱問候著對方十八代的祖宗。這里有必要說一下,張文孝的六個姐姐都是同父同母所生,罵來罵去其實罵的都是自己,但是小孩子罵人又能有什麼想法,什麼學究呢?都是跟她們娘老子學得罷。
聽見熱鬧的三姐和四姐從門外漏出頭來,二姐一見便大聲叫道:“三妹快過來幫我打大姐。”老三立刻小跑過來,抱住老大的細腰往後用力拽。老大連頭都沒抬,就立刻喚老四過來幫自己,因為張文孝的三姐四姐是一對雙胞胎,總是如影隨形的出現,可同胞不同心,她們向著的是不同的姐姐,老三向著老二,而老四向著老大。
四個妮子糾纏在一起,老大和老二互相揪扯、捏掐著對方已經長出的奶子,而還沒有長出奶子的老三老四則是扒衣服,扯頭發,用小牙在敵方身上啃出一個又一個紅紅淺淺的牙印。
此時小小的張文孝目不轉睛地盯著在地上滾成一團的四個姐姐,看著光滑細軟扭打在一起的白花花的嫩肉,感到興奮不已,忍不住想為姐姐們加油,嘴里吸奶的動作也用起力來。
而在場的唯一一個大人,奶媽徐娘,此時正眯眼望著遠方,嘴里含糊不清哼著曲子,眼前的大鬧她根本沒放在心上,畢竟這一個個少爺小姐的,自己這個下人怎麼惹得起呢?打吧,撕吧,咬吧,你們這群富貴人家的狗崽子們!
這種老大老二相殘,老三老四幫忙的打鬧三天兩頭發生,一直持續到張文孝開始下地亂跑。這個時候老大和老二已經成了大了些,不好再像從前一樣什麼都不顧地明著撕打在一起,她們兩個打架開始避開其他人,去廂房偷偷撕打,用誰都不知道的方式較量著。
而作為她們兩個戰爭遺產的老三老四則完全繼承了姐姐們的仇恨,變成了雙胞胎的老三老四互掐,叫大了些的老五老六幫忙。
而張文孝就在一邊蹦蹦跳跳,歡欣鼓舞興奮地叫著,姐妹之間的戰斗從來不叫他,因為這六個姐姐竟都無一例外地把這個小弟當成敵人,因為這個長著把子的小弟得到了父母太多的寵愛,她們都非常嫉妒。
因此姐妹們打架的時候不叫他,姐妹們不打架的時候便打他,家里沒人的時候,姐姐們便像狼一樣撲向張文孝,五姐卡住他的脖子,六姐壓在他的身上。大姐指揮著三姐四姐扒開張文孝的褲子,二姐拿著一把閃著血光的剪刀,威脅要剪掉張文孝的雞巴……在這種環境下的張文孝能夠順利長大也真是個奇跡,他也在姐姐對他的種種磨練中變得機敏和勇敢。
一天家里又沒有人,張文孝悄悄躲了起來,因為只要姐姐們不看到他就會自己撕打起來,這群姑娘是閒不住的,而只要她們打起來也就不會再管張文孝了。
張文孝摸上了廂房的房梁,找了個暗處躲了起來,他拿著一包花生做閒食准備在梁上混到大人回來,而就在他悠哉悠哉的時候,廂房的門一下子就開了,進房的是張文孝的大姐和二姐,這個年紀的她們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姑娘了,身材勻稱,豐臀後翹,鼓脹的乳房緊緊裹在衣服里面,她們兩個滿臉怒氣,進了屋子一句話不說就那樣互相瞪著對方。張文孝害怕極了,他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只怕兩位姐姐的目標就會轉移到他身上。
只見兩位姐姐一邊互相瞪著一邊開始解開身上的衣物,甚至連肚兜和褻褲都脫得干干淨淨,所有衣物都整齊的疊放在一邊。
“幾天沒打你,看起來你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連我都敢頂撞?”
先說話的是大姐。
“哼,你不過是早一年從娘屄里鑽出來,多吃一年飯罷了。”
二姐依舊是那個火藥脾氣,橫著個眼睛,撇著大姐。
“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那一年飯不是白吃的!”
“來啊,從小到大,姑奶奶我什麼時候怕過你?”
張文孝的兩位姐姐越湊越近,越湊越近,她們額頭貼著額頭,鼻尖挨著鼻尖,四對小巧的奶子擠在了一起,乳頭硬挺挺直立這對到了一起,下體陰阜上的漆黑的陰毛彼此刺戳著,交纏著。
她們兩個打架不想讓別人看出來,所以兩只手用力拍打在對方的屁股上,像是揉面團一樣,五根手指深深陷入其中,用力擠壓著,向外扒撤著,露出粉色的肛門和長著稀稀疏疏陰毛的嫩穴。
疼痛無聲,兩位姐姐漸漸浸出汗水來,幾根頭發散亂貼在額頭上,面頰也開始漸漸變紅,逐漸氣喘吁吁,說話都變了腔調。
“我的好姐姐,幾日不見力氣大了不少啊。”
二姐一邊說著一手上用起力來,手在白嫩的屁股上陷得更深了。
“好妹妹,你要是撐不住就投降吧,伸舌頭舔舔姐姐的屄,讓姐姐我舒服舒服就行了。”
大姐接話,只見她雙手用力,從下向上扒著二姐屁股把她抬了起來。
懸空的二姐一下子就慌了神,害怕失去平衡摔倒的她緊緊環抱住了大姐的細腰,嘴里叫喊著:
“你光別仗著比我高,有本事像小姑和咱娘那樣,我們比下面!誰輸了誰給誰舔!”
“比就比,我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屄是不是和你上面的嘴一樣硬氣。”
大姐和二姐互相分開,兩人的白嫩緊實的屁股上都有著紅紅的手印,她們坐到炕上,交叉開雙腿,兩個未經過人事的粉嫩屄穴就那樣肆無忌憚的露著,饅頭一樣飽滿的陰唇緊緊合攏在一起,細細的穴縫閃著瑩瑩水光。
躲在房梁上的張文孝目光緊緊盯著兩位姐姐下體那圓潤的東西,雖然他在小時候也見過,但那時只是覺得和自己的不一樣、髒兮兮的,並沒有別的什麼想法,但此刻張文孝卻覺得那東西就仿佛熟透了的蜜桃,軟糯的果肉外面裹著一層絨絨鮮紅外皮,只要拿舌頭用力去舔,用嘴巴用力去吮,就可以喝到沁心透神的甜美蜜汁。
想著想著他的口水從嘴里浸了出來,氣喘地難以呼吸,一股暖流從小腹開始漸漸游滿全身,下體那個叫雞巴的東西變得好漲,直直挺了起來,變成了一根硬硬的小棒子。
兩個姐姐雙腿交叉,兩個的嬌嫩屄穴越靠越近,但就在要挨著一起停了下來,張文孝看見大姐和二姐各自伸出手成托狀,放在自己的嘴前,然後開始往上面淌口水,等到有口水從指縫間淅淅瀝瀝漏出時,她們便猛地把那一大癱黏稠的液體拍在了對方的屄穴之上,開始揉搓拍打起來。
兩位姐姐緊緊抿著嘴唇,嬌嫩的臉蛋迅速變得更加通紅,而且一路蔓延到胸口,下體的屄穴也紅潤起來,腫脹起來,那窄窄縫隙的最上面有一道小小嫩芽正用力向外鑽著。
“騷屄姐姐,搓死你,我搓死你!”
“你個小浪屄,我揉死你,揉死你!”
她們呲牙咧嘴對罵著,突然好像有某種默契一樣,她們松開了在對方屄上揉搓的手,用屁股蹭著向前移動,挺起纖細的腰腹把兩個紅嫩的屄穴撞在一起,把饅頭一樣圓潤的陰唇擁吻在了一起。
啪啪啪的撞擊聲中,姐姐們用嫩穴拉扯出了一道道水絲,在光下閃閃發亮。
“啊!”
姐姐們淫叫著,呻吟著,她們的身子一顫一顫地,全身上下的肌肉無一不在痙攣,嘴巴張開,向上翻起了白眼。
張文孝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覺得廂房像火爐一樣燥熱,他心髒蹦跳不止簡直是快要昏死過去,險些從房梁墜落。
終於大姐先支撐不住了,只見她大腿用力,猛地向前撅起了身子,屄穴緊緊卡住了二姐的屄穴,陰道口正對陰道口,把其中因摩擦刺激而積攢的淫水一股腦地全都灌射入二姐身體之中,二姐感受著體內液體的衝撞,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覺得酥酥麻麻像是通電一般顫抖起來,淫水也從她的陰道中噴涌而出。
空氣中瞬間充滿了水盈盈的暈味兒,整個廂房漾著少女閨房的香氣,躲在房梁上的張文孝已經如醉了酒一般,覺得整間屋子都在蠕動,世間再沒有什麼東西是死氣沉沉、了無生機的,他感到牆摧瓦傾,天旋地轉。幾乎是出於本能,他的小手握住了堅硬的雞巴,快速擼動了起來。
炕上的姐姐喘著粗氣,像狗一樣伸著舌頭散熱,她們歇了好久,二姐才撐起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大姐的肚子上,用像蛞蝓一樣潮濕滑嫩的陰部,蹭出一條晶光閃閃的水痕,由下向上,劃過肚臍,擠過乳溝懟到了大姐的面前。
“好姐姐,願賭服輸,看見那座挺起來的小金山了嗎,好好讓妹妹我舒服舒服吧。”
張文孝趴在房梁上,看著大姐嘴邊那個掛著晶瑩水珠,不斷向外淌著黏液的屄穴,無法控制的流出了口水。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里面是蜜汁,是沁人心脾,攝魂勾魄的蜜汁,現在二姐要讓大姐吃蜜汁了,要讓大姐用舌頭舔那蜜汁了!
看著大姐的濕熱的舌頭舔過了二姐的縫穴,張文孝如同找了魔一樣從房梁上跳了下來,瞪著大大的眼睛,挺著紅紅硬硬的雞巴,狂熱地叫喊著:
“蜜汁!蜜汁!我也要喝蜜汁!”
“呀!”大姐二姐被突然出現的張文孝嚇壞了,尖叫起來,翻身下床,伸手就去抓衣服。
這時張文孝猛地向姐姐們撲去,奔著離他最近的二姐那裸露的襠部鑽了過去,可是到底是個子太小,被大姐一腳蹬到了一邊,兩位姐姐衣服都沒穿整齊,就慌亂的逃出了廂房。
倒在地上的張文孝委屈的不行,嚎啕大哭起來。
憑什麼不讓我吃蜜汁,憑什麼大姐吃得蜜汁,我吃不得?難道就是我多長了個雞巴?如果吃不得蜜汁,那這勞什子東西不要也罷了!
哭了鬧了一會兒,廂房們又開了,這次六個姐姐全都進來了,她們好像有過預演一樣,五姐六姐壓在張文孝身上,三姐四姐扒開他的褲子,大姐和二姐拿著閃著刺凌凌血光的剪刀,卡在了他的雞巴上。
“不許再鬧了,今天的事也不許胡說,不然就把你這根害人的玩意給你減去!”
“我要告訴爹娘你們欺負我,你們有蜜汁不給我吃!”
張文孝哭得聲音更大了,怕招來人,大姐上前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
“吃什麼蜜汁,等你你以後討了媳婦,吃個夠!”
“姐姐,什麼是蜜汁啊?”一向好奇的老六轉過頭來,眨巴著水瑩瑩的眼睛問道,老三老四老五也都轉過頭來好奇地望著大姐和二姐。
這一問一望直接把大姐和二姐給弄紅了臉。
“哎呀,這個事,你們長大了就懂了。”
在大姐說話之時,張文孝咧開嘴狠狠咬了一下捂住自己手掌,然後又開始哭鬧起來。
“原來你們不止瞞著我這個有雞巴的啊,這些沒雞巴的姐姐你們也瞞著,有蜜汁也不給她們吃!”
眼見四個妹妹就要被籠絡,大姐漲紅了臉,她當著弟弟妹妹解開褲子,露出紅腫未消的小穴。
“吃吃吃!今天就給你吃!”
只見大姐在手上呸了口水,然後快速揉搓拍打著嫩屄,在一陣短暫呻吟聲後,她的手指深入陰道,挖了出一灘透明的液體塞進了張文孝的嘴里,然後提上褲子猛一轉身出了房門。
二姐嘆了口氣,隨後立馬惡狠狠地瞪著張文孝,威脅道:
“現在蜜汁你也吃了,今天的事要是告訴別人,就真把你這東西給剪了!”
言畢,起身離開,其他四個姐姐也都瞪了張文孝一眼,跟著二姐離開了。
張文孝嘴里含著那大姐塞給他的蜜汁,愣愣的躺在地上。他細細品著嘴里的東西,蜜汁的味道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這東西一點都不甜,反而有股腥臊味,但他又覺得這東西異常溫潤滑嫩,有一種膩絲絲的奶味,他就這樣把蜜汁用舌頭在嘴里轉了好久才戀戀不舍地吞下。
雖然不甜,但是張文孝沒有吃夠,剛才姐姐說討了媳婦可以吃個夠。
嗯,他得討個媳婦了。
張文孝坐在門墩上,大哭大喊,吵著要讓家里人給他找個媳婦。
長輩們看樂了,就逗他,問他為什麼找媳婦,他就說找媳婦可以吃蜜汁,人們哈哈大笑,只當是小孩子的胡言亂語,沒人注意到張文孝的大姐和二姐遠遠躲在一邊,兩張俏麗的小臉漲得通紅。
大姐和二姐自然不會咽下這口氣,她們想報復文孝,她們偷來了父親的用來補身子的藥渣,重新熬煮了一番,准備給張文孝灌下去,可是自己又不想動手,於是便攛掇著老三老四這對雙胞胎去做。
這天清晨,家里又是沒有人,老三老四便把張文孝給堵在了廂房之中,反鎖了大門。
老三騎在張文孝身上,老四則拿藥壺倒了滿滿一碗藥就要給張文孝灌下去。
“三姐四姐,沒想到你們竟是如此惡毒,今天要毒死我嗎?”
“這是補藥怎麼會把人毒死?姐姐可說了,要用這苦湯子好好灌灌你那沒有把門的臭嘴。”
張文孝叫喊著,可他馬上眼珠一轉,有了心思,還是佯裝反抗,強忍著被灌了了一碗,那真是苦到極點啊,喝完之後他哈哈大笑,“好喝啊,好喝,這藥像肉湯一樣,甜美可口啊!還是大姐二姐疼我,給我吃這麼好的東西,還讓你們來伺候我,真好啊真好啊。”
三姐四姐面面相覷,心說這孝文怕不是癔症了,這藥光是聞著就皺眉,怎麼可能香甜似肉湯?二人狐疑地用手指蘸取了一點藥汁含在嘴里,隨後就吐了出來。
“文孝,你又騙人,這分明是苦的,又何來肉湯味?”
“你們一看就是沒跟父親出去過,這麼好喝的湯是不能入鼻子的,你得把鼻子閉住用喉嚨去喝。”張文孝笑著,自己倒了一小點,主動仰頭就飲了下去,看到不用自己灌,老三老四更加迷惑了,難道這湯真的是好東西,自己喝不出來?
“哈哈哈,好湯好湯,姐姐們也喝點,我給你們滿上。”
張文孝倒了一碗給三姐,又倒了一碗給四姐,似乎成了宴會的主人。
而那三姐四姐看著黃澄澄的湯子不由皺起了眉頭,這湯她們是真的品不出來肉味。
“姐姐們為什麼不喝?這麼好的東西。”張文孝強咬著牙齒,拿起了放在四姐面前的那一碗,仰頭灌了下去,隨後長出一口氣,感嘆道:“好喝啊,好喝,也只有我們張家人才可以品這麼好的東西,給外面那些人,怕不是都皺眉呢,這叫什麼啊,這叫山豬吃不得細糠。”
話說剛說完,只見三姐立馬端起了面前的湯碗,仰頭灌了下去,只見她皺著眉頭,強忍著說道:
“真是好喝,這甜味就確實像肉湯一樣又濃又香,再來一碗!”
見三姐這樣說,四姐也急了,拍桌子叫道:“文孝,你怎麼把我的湯給搶著喝了,我想涼些再喝的。”
“四姐莫急,我來給你續上……”
就這樣三姐弟一起,你一碗我一碗的,在推杯換盞間,把一壺補藥飲完了。過了一會兒,三人只感到身子燥熱,渾身無力,於是便並排躺在了炕上,張文孝在中間,兩位雙胞胎姐姐在兩邊。
“好熱啊,為什麼這麼熱。”
“不知道,感覺好像是害熱病了。”
“呸呸呸,不許胡說,文孝你熱不熱?”
三姐四姐有氣無力地交談著,汗珠一顆接著一顆從額頭上浸出,而張文孝正喘著粗氣,慢慢解開身上的扣子,把身體晾了出來。
“呀,文孝,你犯什麼瘋呢,脫光了學那劉傻子是吧?”
“熱,脫了涼快。”張文孝說話已經含糊不清。
“三姐,你看他像不像劉傻子?”
姐妹嬉笑著,可終於還是忍不住燥熱開始脫起了衣服,最後三具白花花的身體赤裸躺在炕上。
“嚇!”三姐突然大叫,“四妹,你快看這文孝的棍子怎麼漲的這般巨大?”
老四微微抬頭看向文孝襠部,也是一驚,只見那根肉棍腫脹異常,前面的頭頭似乎用力從皮中鑽出,漸漸顯露出棱角,紅彤彤水盈盈的,向上高高挺立著。
老三老四瞪大眼睛看著這根雞巴,雖然小時候已經玩弄過許多次,但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變化,二人臉兀地紅了,全身變得更加燥熱,甚至覺得有些惡心,立馬轉過頭去,可心里好似有一只小貓在不斷抓撓一樣,忍不住就想看張文孝身下那物。
老四看著老三,漲著紅紅的臉說道:“姐,我想尿尿。”
而老三卻像找了魔一樣,她顫顫巍巍伸出手,忍不住就把那根棒棒給握住了,那滾燙的觸覺使她全身的血液奔涌起來,無數的浪濤拍打著她的耳膜,除了轟隆隆的噪聲,她什麼都聽不見了,她也想尿尿,她已經尿了。
張文孝感受到了下體的觸動,呼吸更加緊促,額頭上凝聚了豆大汗珠,他猛地嚎叫一聲,翻身撲在他三姐身上,像得了羊癲瘋一樣瘋狂顫抖了起來,三姐嚇了一跳但雙手緊緊箍住了文孝,這個從未經過人事的少女竟如同久旱逢露一般,被淫蕩的渴望占滿了腦子。
張文孝的四姐看見此狀立刻認為是四姐被欺負了,一下子撲過去,擠開了瘋狂扭動著腰肢的文孝,誰知接下來三姐就把她死死抱住,奶子貼著奶子,乳頭貼著乳頭,像是兩堆閃著火光的干柴湊到了一起,老四也無法控制自己,緊緊地抱住了三姐,兩位少女在床上互相纏繞著,扭動著,如同那交配的蛇。
張文孝紅著眼睛,挺著燒火棍一樣熾熱通紅的雞巴,晃晃悠悠走了過去,一下子扒開了兩女纏在一起的大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身子往里面懟。從一個密穴探尋到另一個密穴,再到兩個密穴之間擠壓出的峽谷,層層疊疊的血肉白花花糾纏在了一起,攪動的是昏天黑地,洪水肆流。
最後,三人擁在一起,淌著冷汗,喘著粗氣,每個人的身上都沾滿了粘稠的穢物……
此事之後,三姐和四姐對張文孝的態度好了許多,雖然表面上還是聽大姐和二姐指揮,但私下里她們變得更喜歡和文孝一起玩。
不諳世事的張文孝依舊三天兩頭的坐在門墩上吵著要討媳婦,而在這時候,他的三姐四姐則會立馬小跑過來把他架到屋里,紅著臉蛋罵他丟人,人們見了無一不夸贊這對雙胞胎姐妹的懂事。
可是在張文孝討到媳婦之前,他的大姐和二姐就要先他嫁人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