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精木匠制作的馬車的質量不怎麼樣,車輪在前行中發出折磨耳朵的咯吱咯吱聲,米拉在車廂中悠悠醒來,盡管大屁股處被烙上編號的地方還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但已經處於可以忍受的范圍。
她環顧四周,自己仍舊是一副後手交疊縛的模樣,粉頸傳來了奴隸項圈的金屬冰冷與束縛感,與另外四個還沒醒來的同伴肢體交疊地躺在車廂內,馬車四周圍了一大圈小地精戰士。
而正面擊敗露西拉的那個大地精則與一個小地精車夫一同坐在駕駛座上,兩個大屁股上印著編號烙印的赤裸女奴像馬兒一樣赤足在路上拉動著這輛馬車。
看來得像她們當地精的牲畜,以後再找機會出逃了……接受了等待著自己命運的米拉重新閉上眼瞼,積蓄體力。
車輪的咯吱聲一直在響,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這種變得熟悉的聲音消失時,米拉重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座位於大片農田旁邊的木屋群,這些高兩層樓的長方形大木屋看起來像是馬廄或者獸棚——只是在這里的“馬兒”都是由不同種族的女人充當的。
有精靈、有人族、有侏儒、有矮人、有獸人……涵蓋了許多地表種族的女人,她們的共通點都有著經過長期鍛煉而成的健美嬌軀,應該都是武技者類職業的冒險者,但粉頸都戴著奴隸項圈,屁股其中一片臀瓣烙上了編號。
現在她們都被捆成後手交疊縛,檀口咬著塞口球或口嚼棍,只能發出咿咿嗚嗚的模糊叫聲,她們有的被小地精騎在背上用韁繩驅策著,有的像一匹真正的馬兒那樣被走在地上的小地精牽著繩子跟隨著,不一而足。還有幾個像是趕馬人的小地精揮舞著皮鞭把落在最後面的女奴趕進各個木屋。
沒等米拉看個夠,駕駛座上的大地精已經下車了,而跟車隨行的小地精戰士們也爬上車廂,把她昏迷的同伴挨個抬下車。
一個小地精戰士見到米拉已經醒了,用手指戳了戳她胸前的軟肉,又指了指地面,說起夾生不熟的通用語:“你,下去……”
別無選擇的米拉緩緩起身,忍著大屁股傳來的疼痛,小心翼翼地從車廂上走到地面。
古力見狀惡作劇心起,大手掌重重地拍到米拉被烙印了編號的那邊屁股上。
肥碩的臀肉在啪的一聲悶響中像乳白色的果凍劇烈抖動起來,同時米拉發出一聲吃疼的尖叫,身子踉蹌一步就撲倒在地上,引得小地精們哈哈大笑。
“請、請不要傷害我,我會乖乖聽話的……”米拉眼淚汪汪地望向古力,藍寶石般的眸子中滿是楚楚可憐的哀求。
古力心中一軟,便隨手指了兩個小地精:“你、你,把她搬進去,不用她自己走。”
“好,頭兒。”
米拉和其他同伴被小地精們搬進了一個大木屋,先前被小地精牽進這里的前女冒險者或者說女奴們已經被分別送進了一個個隔間,並把隔間的柵欄門關好鎖上——果真如米拉預料的那樣,這些長方形大木屋是獸棚馬廄,也就是被地精當作牲畜飼養的女奴們的居所。
一個腰間別著鞭子、穿著比一般小地精要好些的小地精從獸棚深處迎了出來,他諂媚地向大地精躬腰問候:“啊,偉大的首領,感謝您又送來新鮮的母畜,還是五頭這麼多,不知您打算如何安排她們?”
面對這個也是由他傳授了部分馴獸知識並提拔到畜牧官的戈理,古力翻了翻白眼,穿越前他就很討厭這種一面奴才相的馬屁精,也不明白對方是怎麼無師自通學會的折馬屁功夫,但聰明的小地精實在屈指可數,也只能捏著鼻子當人才使用。
“老規矩,不能宰殺吃掉,好好養著,因材而教。”
“小的明白,不殺不殺,養好,教育好。”戈理又躬了躬身。
完成俘虜交接的古力帶著小地精戰士們離開了獸棚區,畢竟作為部落的酋長,他還要給這次參戰的戰士們公平公正地分配戰利品。
以為會被大地精收為女奴的米拉看了看朝自己走來的戈理,連忙忍痛掙扎著改躺為跪,螓首低垂擺出一副順從的模樣,她估計之後的一段時間內,眼前這個頭目打扮的小地精將是決定她們命運的存在,示弱與討好哪怕不能換來優待,也多少能夠減少自己和同伴們受到的折磨。
她慶幸現在醒來的人是自己,要是性子倔強的塞布麗娜或高傲的露西拉,沒准當場就激怒這個小地精,然後換來一頓鞭子甚至是更慘烈的折磨。
戈理自然不知道現在米拉腦海里的理性分析,但眼前這個高佻健壯的前冒險者如此低眉順從,著實令他心中暗爽,畢竟小地精的個子還是太矮了。
戈理繞著米拉踱了幾圈,用小眼睛從頭到腳仔細打量著她,接著伸出手來捏揉她的大屁股和巨乳,又搓了搓她粉色的乳頭。
“嗯……嗯……呵……”盡管對小地精的撫摸產生惡心感,但米拉在戈理熟練而高超的愛撫下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帶有歡愉意味的呻吟,兩顆乳頭很快因充血而尖尖地挺立起來。
隨後戈理壞笑著從懷里摸出一個金屬夾子,抬手指了一個方向。米拉順著他的指尖看去,那是一副釘在牆上的繪畫,畫中繪畫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將雙腿叉開並撅著大屁股趴在地上的姿勢,將女性最為隱私的蜜穴和菊門大大方方地朝向天空。
縱然米拉已經做好了委身於地精、等待機會逃跑的心理准備,可一下子要在一群小地精的面前做出如此羞恥的姿勢,她還是沒辦法照辦。
啪的一聲,皮鞭親吻皮肉的悶響驟然在獸棚內蹦發,緊接著便是米拉的尖叫:“呀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會照辦的……”
吃了一鞭子的米拉顧不上回頭查看被抽打到的大屁股,馬上按照繪圖上面的姿勢撅起大屁股,額頭觸地的趴下,俏臉羞得通紅。
沒過一會,米拉就感覺到一個冰冷的金屬物件插進了她的蜜穴,然後在蜜穴里撐了開來,嚇得她小聲驚呼一下——就算以前當雇傭兵時,跟不少男人滾過床單,也不如這樣的異物插入帶來的恐懼大。
此時戈理倒沒米拉那麼復雜的心理變化,只是遵從古力傳授的婦科知識在給米拉做查檢,就像以前檢查那些被俘虜的女冒險者一樣。
“不是處女。”戈理對旁邊負責記錄的助手吩咐一聲後,從米拉的花徑里抽回擴陰器,然後把它塞進米拉的菊門檢查有沒有腸道寄生蟲——這也是古力傳授的穿越者知識。
“嗚……”米拉又發出一聲輕吟,現在的她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再把自己埋起來。
“腸子沒毛病。”戈理說完轉到米拉的正面,揪住她的金發並把她提起出來。
“呀、疼、疼啊……嗚唔……”吃痛的米拉連忙改趴為跪,隨後戈理手中的擴陰器一下子塞進了她的檀口。
“牙齒完整,真是頭健壯的母畜。”戈理滿意地收回擴陰器,滿意地點點頭,而米拉意識到那個小玩意剛剛塞進過自己的蜜穴和菊門,頓時一陣干嘔。
戈理見狀便用通用語打趣道:“你……以後……習慣……”說完便去檢查另外四個女孩。
這時米拉有些羨慕自己的同伴,她們還昏迷著,壓根不知道這羞人的檢查和被擴陰器塞嘴的經歷。
不過她醒著也有一個好處,就是知道了露西拉、莉賽特和緹卡還是處女。
隨著戈理完成了檢查和登記,便招呼手下的小地精:“把這五頭母畜關起來。”
一個小地精飼養員有點難辦地答道:“頭兒,房間不夠分。”
戈理一記暴栗敲到這個手下的禿頭上,喝斥道:“笨蛋,都塞進一個房間就好了。”
於是小地精們又像剛才那樣三四個一組把少女們抱起,一股腦兒地搬進了這個獸棚的最後一個隔板里,然後把圍欄門上了鎖,還故作凶惡地對唯一還清醒著的米拉威脅道:“逃……別想……抓捉……剁腳……再逃……吃肉……”
米拉頓時點頭如搗蒜。
隨後小地精們拎著一只只木桶分別來到每個隔間前,將木桶里雜燉粥倒進圍欄門前面的石槽——在米拉看來這伙食竟然還算不賴:燉煮得發大變軟的各種谷物、切成絲的多種蔬菜和成片的禽肉魚肉。
只是這頓飯要怎麼吃呢?沒有餐具又雙手被反綁著。
正當米拉思想著要如何吃飯的時候,住在對面隔間的獸耳娘已經為她做出示范:雙膝岔開跪在地上,將圓潤的大屁股和毛茸茸的大尾巴高高翹起,將滿頭紅發的螓首從圍欄門下面一個應該是故意留出的、足以通過一個人的頭部的圓形洞口探出,隨後俏臉埋進石槽內開始吮吸雜燉粥。
不止是這個紅發獸耳娘,通過圍欄往外望去,米拉看見一顆顆美麗的螓首從圍欄門下方留出的缺口探出,將俏臉埋進石槽內開始吃飯,宛如被飼養在馬廄里的真正牲畜一樣。
“這……”米拉猶豫了片刻,還是屈服於自己的轆轆飢腸,學著對面獸耳娘的樣子跪下探頭,把臉埋進石槽內大口大口吞咽咀嚼。
填飽肚子的米拉改跪為坐,意猶未盡地用舌頭舔拭嘴巴四周沾上的食物殘渣,但整張俏臉已經變得油膩膩的。環顧四周,四個同伴仍未蘇醒,隔間的深處是一大堆干草,恐怕是地精們提供給女奴的床鋪,還有一個飄出隱隱臭味的馬桶和一個裝滿清水的木桶,這就是她“新家”里的全部家當。
米拉直接把俏臉浸進木桶,在喝水的同時也順道把俏臉上的油漬洗一洗。當她從木桶中抬起螓首深深吸氣時,對面的隔間傳來問候的聲音:“嘿,新來的,你們也是來遺跡尋寶的冒險者嗎?”
米拉回頭望去,只見被關在對面那個獸耳娘貼在圍欄門上,曉有興致地盯著米拉她們這邊。
“是的。”米拉沒好氣地答道,“我們被地精伏擊,所有人都被俘虜了。你呢?”
“我也是冒險者啊,嗯,曾經是。”獸耳娘答道:“那我教你點規矩吧,首先,不要幻想逃跑……”
米拉黛眉皺起:“為什麼?”
“從來沒有人成功過。”獸耳娘道:“所有企圖逃跑的人都會被抓回來,輕則剁腳剁手,重則宰殺吃掉,到時候你會覺得在這里當母馬是一種仁慈。”
“那些小毛球是怎麼做到的?”米拉迷惑了。
“不知道呢。”獸耳娘香肩輕聳,滿臉的不在乎,“我已經親眼看過不下十個自以為能逃掉的蠢女人被地精抓回來,像一只只母豬當眾宰殺分食,信不信由你。”
“可是被地精馴養就不會被虐待嗎?”米拉反問。
“虐待?有一點啦,只要乖乖聽話裸著身子干活,那些毛球還是挺溫柔的,你看,這頓飯也沒那麼差不是麼。”獸耳娘發出咯咯地竊笑,“最後,幸運夠好,被那個大地精酋長或者這個部落里的某些地精頭目選中,當上專屬寵物,那麼你會過得更舒服。”
米拉只覺得這個女獸人瘋了。
“哈唔……我累了,明天見吧,晚安”獸耳娘說完這一句話就起身走到隔間盡處的干草堆上躺下。
這時一聲呻吟在米拉身旁響起,她看到露西拉緩緩睜開了眼睛,女騎士的粉色美眸茫然地空中搜索了一會,直至與米拉目光交匯:“米拉?我們在哪?”
“地精部落的馬廄,先去吃飯吧,我想你應該餓了。”米拉對著圍欄門那邊揚了揚下巴。
“啊……原來真的不是一場惡夢。”露西拉忍著余疼坐起身子,看了看石槽里的雜燉粥:“飯是……惡……”
米拉苦笑道:“別覺得惡心啦,除了沒有餐具,那些毛球煮得還不錯。”
“啊……露西拉隊長、米拉大姐,看到你們真好。”塞布麗娜也醒了,“那些小毛球想怎麼對我們?”
“當作牲口拉車干活。”米拉聳聳肩,“你們還沒醒的時候,我和一個‘老住戶’了解過情況了,目前先乖乖聽話,小毛球是會宰殺想逃跑的人來吃的。”
“……”同樣醒來的緹卡咽了口口水,素來面無表情的盜賊罕見地露出了害怕。
“先填飽肚子吧,小毛球准備的份量挺多了,足夠喂飽我們。”米拉又朝圍欄門的石槽瞟了瞟。
盡管四個少女都不情不願,但實在抵不過飢餓的驅使,先後趴到石槽里把自己的那份雜燉粥吃完,又要木桶的清水里洗了洗俏臉,便一起玉體陳橫地在草堆上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降臨,陽光灑進了獸棚,隨著大門的打開,小地精們走了進來,開始挨個打開圍欄門,把住在里面的女奴們挨個牽出去,露西拉她們這些新來者也不例外。性子比較烈的露西拉和塞布麗娜一開始還想反抗,但被來牽她們的小地精用皮鞭對著大屁股和蜜穴狠狠地抽了幾下後才老實。同伴們的待遇讓米拉更加堅信自己當初訂下的策略,在機會來臨前絕不反抗和違逆地精。
很快女奴們被牽到獸棚的另一頭後,小地精們拿起毛刷開始仔細替她們拭去頭發里和身上的草屑,動作十分細膩,刷毛也很柔軟,即使掃過蜜穴和胸乳等身體的敏感點,也沒讓露西拉她們沒有產生任何不適,甚至還有些舒服。可聯想到自己過去冒險時也曾經這樣照料過拉車的馬匹,就有一種深深的恥辱感——地精是在把她們當牲口照料啊。
“可惡!他們是把我們當馬……呀啊!”露西拉恨恨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米拉,結果她的大屁股上頓時響起啪一聲,火辣辣的疼痛使女騎士不由得跳起來。
兩個少女不約而同扭過頭身子,就對上了正給露西拉擦拭身體的那個小地精仿佛能凍結空氣一般的眼神:“說話,不行!不然,打!”
這個小地精說完又舉了舉手中的皮鞭以作威脅,嚇得兩個少女只好咬住下唇不再作聲。
等到所有女奴都擦拭完畢,小地精搬來了一盆盆的食物,仍舊是昨天的雜燉粥,在每個女奴面前擺上一盆,其意思再明顯不過。
那些早早被地精俘虜又調教時間頗長的女奴紛紛跪下,像昨晚那樣表演不用手吃飯。而露西拉她們五個少女面面相覷了一會後,米拉率先跪下開吃,把印有編號的雪臀高高翹起,活像一條母狗。
“快吃吧,沒有足夠的體力,怎麼應付這些毛球的折磨。”對同伴的關心最終戰勝了自己的驕傲,露西拉有點自暴自棄地說完,也跟著跪下開吃。
隊伍里的兩個主心骨都這樣了,剩下的三個少女也接受了這份屈服,以活命為優先。
吃過了早飯,小地精們收走了木盆,又替女奴們擦一把臉,便兵分兩路。一部分走進各個隔間,給木桶加水,拎出馬桶到外傾倒汙物,另一部分牽著女奴們走到獸棚外面,於是露西拉她們在被小地精帶出獸棚的同時,她們也見到其他獸棚里走出一串串被小地精押解著的被捆綁裸女。
清晨的風還帶著幾分涼意,赤身裸體的女奴們被這風一吹,都不由打了幾個塞顫。露西拉她們被帶到獸棚旁邊的一條小溝邊上。小溝應該是這個遺跡的一條排水溝,用石磚砌成,寬度很窄,成年人族抬腿一邁即可跨過,里面流淌著清澈的溪水。
同住一個獸棚的女奴們紛紛跨腿站在小溝上,然後蹲下……滋、噗噗噗……伴隨著一陣放尿排便的聲音,除露西拉她們五個萌新女奴以外,所有被帶到小溝的女奴們不約而同地拉一場集體排泄,落入小溝中的排泄物在水溝中緩緩流淌的溪水衝走,流向未知的地方。
這一幕令露西拉她們瞪大了雙眸,愣在原地動也不動,接著便是皮鞭破空的呼嘯和大屁股挨打的悶響。
“啊!”、“咿呀!”、“好疼啊!”、“不要打我!”
五個冒險者少女都被小地精飼養員的鞭子抽得跳了起來,但飼養員毫無憐香之意,握著剛剛抽完她們屁股的皮鞭,指著小溝用口音極重的通用語道:“蹲……拉……”
五個少女面面相覷,雖說已經被小地精裸體捆綁了一天有多,但當眾排泄還是過於羞恥。而那些被小地精們俘虜調教了很久的女奴已經從小溝站起,走到一旁,任由小地精飼養員為她們擦拭屁股和清潔身體,沒有半點羞澀之意。
“蹲……拉……不懂?”飼養員握著鞭子指著小溝再次強調,他眼中的危險逐漸加強,“不然,打!”
受到恐嚇的少女們只好無奈地學著那些女奴那樣跨溝蹲下,咬牙驅使屁股發力。也許是心理的錯覺,她們都有覺得附近的小地精的目光仿佛針扎似的接連刺向她們的裸體,尤其是正在排泄的菊門和蜜穴。
然而,即使是極度的羞恥感也敵不過實實在在的便意以及小地精的威脅,很快的,隨著括約肌的放松,一陣刺鼻的臭味彌漫開來,大便簌簌地從菊門不斷涌出,金黃色的騷尿也從蜜穴的肉縫中射出,澆到溪水上濺起細小的水花。
此時,沐浴在地精的視线中排泄所帶來的羞恥、大腸與膀胱排空的舒暢和快要灌滿鼻腔的臭味,讓少女們羞得臉紅耳赤,也有了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背德感。
見少女們的屁股再也沒能拉出來什麼東西後,飼養員拿著干淨的樹葉子當草紙,為她們擦拭菊門,再將擦拭後的樹葉遞到她們的俏臉旁,問:“香?”
面對這種自己聞自己的便便,還要回答香不香,性子最倔的塞布麗娜爆發了。她猛地站起,將遞樹葉的那個飼養員頂開,怒吼道:“可惡的小毛球!”
那個小地精猝不及防地被女戰士頂開,直接變成滾地葫蘆,把其他的飼養員嚇了一跳的同時,也把她的同伴露丁拉她們嚇了一跳。
“塞布麗娜,別這樣!”米拉急切地叫道。
可女戰士毫不理會副隊長的驚呼,抬腿把另一個舉著鞭子衝過來的飼養員一腳踢飛,緊接著大踏步衝向其余的飼養員,想靠著自己魁梧強碩的身軀和過人的力量解決這些小地精。
忽然,一支羽箭破空的呼嘯從遠方飛來,扎進了塞布麗娜的後背,她馬上打個趄趨,緊接著飛來更多的箭矢。
雖然小地精的木弓威力很弱,但也不是沒有盔甲的保護、處於裸體狀態的女戰士可以抵御的攻擊。眨眼間,她圓潤的大屁股、結實的大腿,就連碩大的豪乳也挨了幾箭,隨後被圍過來的小地精七手八腳地摁到地上。
看著塞布麗娜的慘狀,露西拉只覺頭腦一熱,正要猛撲過去救助同伴,卻被另一個健美的身影擋住——米拉緊咬著下唇,微微搖頭示意露西拉不要上前。
“可是……”露西拉正想說點什麼,就看到米拉的目光瞟向她身後的某個高處位置。女騎士扭頭回望,一座木頭搭架的瞭望塔映入眼簾,幾個剛剛撒放完箭矢的小地精弓箭手正虎視眈眈地盯著這邊。
米拉的意思再明確不過了:反抗就是死路一條。
另一邊,塞布麗娜盡管身中數箭,疼得吡牙咧嘴,卻沒受到致命傷,壓著她的小地精飼養員掏出繩子把她那雙仍亂蹬亂踢的雙腿綁捆起來,還用一大團破布塞進她嘴里防止她用咬後,像是螞蟻搬運香腸似的抬著她走向遺跡城鎮的方向。
望著那些扛著同伴遠去的小地精,露西拉焦急地喊道:“你們要帶她去……呀!”
女騎士的話還沒問完,就被飼養員一鞭子抽到檀口上,在打得她天旋地轉的同時,也將還沒說出話的壓回她肚子里。
“母畜……說話……不行!”抽她一鞭子的小地精惡狠狠地威脅道。
女騎士緊咬著下唇,用同樣凶惡的眼神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可是眼神並不能殺人,但皮鞭至少能把人抽痛——小地精又賞了她一鞭子,還是命中檀口,這上子露西拉原本粉色的可愛薄唇變成了又紅又粗的香腸嘴。
幸好小地精也不管女騎士服不服氣,招呼其他飼養員一起把這些母畜驅趕到田邊,和已經在這里集合的小地精農夫一起給她們上鞍。
“跪好……上鞍……”隨著小地精如此命令,女奴們下主動雙膝跪地,以頭點地並且把大屁股高高翹撅向天空,方便小地精為自己穿戴行頭。而露西拉等四個萌新女奴反應稍慢,但在比較能屈能伸的米拉的帶頭下,也硬著頭皮跪下了,畢竟有了剛才的集體排便後,她們面對這種程度的恥辱變得容易接受了許多。
小地精們七手八腳地幫女奴們穿戴好母馬的裝備行頭,一條條滿是汗漬的皮革帶勒過或健美或曼妙的雪白嬌軀,一根根滿是牙齒咬痕的口嚼棍橫過一張張或豐潤或透薄的櫻唇,最後一張張供小地精乘坐的鞍椅或樹在女奴的玉背上,或連接在她們的大屁股後方。
米拉看著旁邊的女奴,試圖分析出鞍椅擺放位置不同的背後含義,但還沒等她想清楚,就感覺身後一沉,緊接著一根滾燙豎挺的肉棒就捅進了她的蜜穴里。
“嗚嗚嗚嗚……”沒有任何前戲准備,米拉的蜜穴自然是干燥的,異物的突然入侵所帶來的只有劇痛——與此同時,她眼角的余光也注意到所有鞍座位於屁股後面的女奴,都不約而同地受到了騎手的侵犯,而那些鞍椅位地脊背上的女奴則只是很平常地被小地精騎到身上而已。
“起……”伴隨著騎在自己身後並插入了自己蜜穴的小地精一邊發號施令一邊拉拽連接著口嚼棍的韁繩,米拉不得不站起身,但在雙腳直立後卻發現自己無法直腰,上半身幾乎只能與挺直的大腿呈九十度角那樣撅著,保持這個姿勢唯一的好處大概就只有方便身後的那個小地精抽插自己了。
“走……”果不其然,在騎手發出新的命令後,他挺動腰部的節奏驟然加劇,與身體不成比例的肉棒宛如調至最大功調的打樁機一般急促抽插著米拉的蜜穴,碩大的龜頭狠狠地蹭刮著她毫無保護的花徑內壁,疼得她吡牙咧嘴。
“嗚、嗚、嗚、嗚嗚嗚!”別無選擇的米拉只好以這種奇怪到能讓任何女人都羞臊的姿勢,一邊被動地與小地精交歡,一邊走進了農田,而自己高翹的大屁股還不時承受著騎手的大力摑打。
在小地精用力在米拉的大屁股上打出一道道養眼的白肉臀浪並留下粉紅色的五指掌印時,米拉也漸漸摸到了一些門道:拍左邊屁股是讓她向左走,拍右邊屁股是讓她向右走,左右都拍則是叫她停下,而抽插的速度便是調節她的行走速度。
這種予工作於交歡的方式是古力設計,完全超出了米拉這樣的本位面原居民的想法,因此她沒有任何敬佩或贊賞的想法,只不要口嚼棍堵嘴,她已經把古力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個遍了。
“嗚、嗚、嗚、咕嗚……”隨著小地精的持續抽插,米拉的身體也漸漸有了反應,花徑開始分泌愛液變得濕潤,雖然這種變化反而方便小地精的抽插,卻也令米拉的劇痛轉化為了快感,在這一陣陣如痴如醉的快感衝擊下,她那被口嚼棍所封印的呻吟聲所包含的意義也發生了改變。而四周也是一片小地精摑打女奴屁股的啪啪聲和女奴既痛苦又歡愉的呻吟聲。
以前把第一次給射擊軍的同僚們的做法果然是對的,不然今天才來破瓜,恐怕路都走不了,怎麼承受這些小毛球的折磨……帶著慶幸與同情兼有的想法,米拉扭頭看向另外三位仍是處女之身的隊友時,頓時傻眼了:露西拉、緹卡和莉賽特的鞍椅是在背部的,騎在她們身上的小地精並沒有操她們。
一瞬間,米拉明白了女奴們的母馬行頭分成兩種的劃分依據:取決於她們是否仍為處女!
為、為什麼啊?為什麼我要把自己的純潔給了那些臭男人啊……米拉先前的慶幸頓時轉化為悔恨,但又產生一絲慰藉:至少隊友們的貞操沒有危險了。
可是米拉的慶幸還是稍微早了些。雖然小地精們沒有侵犯保持著處女之身的女奴,給她們來個現場開苞,卻把她們兩兩一組綁到她們昨天進鎮子時見到的那種沉得犁具上,然後驅趕她們拖動犁具在農田里犁出來一道道泥痕。
帶有性虐成戲的農田工作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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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