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接受懲罰當然要保持全裸【輕微獵奇】
[chapter:(一)]
\t“布布,媽媽只能送你到這里了,待會兒去學校的路上要注意安全,萬一遇到什麼特殊情況記得找警察叔叔。到學校以後要好好安排自己的生活,天氣變涼以後要及時換上保暖的衣服。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媽媽也該走了……”
\t這是2042年的9月1日,暑假剛剛結束。在地聯西太平洋區域新京都核心商業圈的火車站里,一位身著正裝的女性正充滿憐愛地看著她的女兒,做著離開前最後的道別。
\t“嗚……嗯嗯,布布會照顧好自己的。”
\t這位身穿清涼白裙的少女輕輕點了點頭,明亮可愛的棕色雙眸閃著淚花。布布的母親看出了女兒眼中滿滿的不舍,俯下身將布布輕輕摟入懷里,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飽含愛意的吻。
\t“唔,媽媽知道布布最乖了……”
\t母親用手輕輕梳理著布布柔順的淺棕色長發,湊在她耳邊柔聲安慰。從布布學會走路開始,一直是媽媽一個人將她帶大。布布的媽媽就職於西太平洋地區最大的醫藥巨頭——天香醫療集團,就在三天前,陪著早早完成了暑假作業的布布外出游玩的她,收到了來自總部的調任通知,從之前所居住的小城,升遷到這座新興都市任職。集團方面不僅免費為母女倆安排好了住房,還幫助布布把學籍轉入了開設在這里的天香第十三中學,一所遠近聞名的重點學校。
\t這一切對於這樣一個普通家庭來說當然是天大的好事,不過布布即將就讀的這所學校以嚴格的寄宿制封閉式管理著稱,母女這一別只有等到放寒假的時候才有可能再次相見,而布布的母親昨晚又剛剛接到去外地出差的臨時通知,事先約好的媽媽親自送女兒到學校變成了布布到火車站送媽媽出差,眼看離別在即,母女倆心里都不是滋味。
\t“嗯嗚……媽媽再見,布布會想你的……放寒假的時候,一定一定要記得來接布布哦……”
\t布布抬起頭看著媽媽,聲音有些顫抖。在得到媽媽微笑點頭的肯定答復之後,布布背著她的兔兔背包,拖著小皮箱緩緩走向了出站口。望著女兒漸行漸遠的嬌小身影,布布的母親含笑輕輕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chapter:(二)]
\t外面剛下過一場小雨,清晨的天空白蒙蒙的。布布拉著行李走在站前廣場尚未干透的石磚地上,呼吸著雨後清新涼爽的空氣,心情也漸漸變得平靜。可是,一個人獨自行走在這座陌生的繁華都市,環顧四面聳立著的摩天大廈,布布又未免感到幾分孤獨無援。
\t對面高樓的外牆上,高高懸掛的巨幅液晶顯示屏以圓潤明快的字體清晰顯示著“海德拉——人類最好的伙伴!”這樣一句標語,旁邊還配著一個小人和一只“蜥蜴”歡笑著共同捧起地球的可愛卡通插畫。“海德拉”這個詞,布布是知道的。這個來自遙遠深空的古老種族,如今已經事實上成為了人類世界的絕對主宰。
\t從2024年第一只外星蜥蜴不加掩飾地將腳爪踩上這顆美麗的藍色星球,到本世紀20年代末偉大的海德拉先驅者種族最終正式問鼎整個世界,活著見證這段歷史的人們經歷了太多。布布出生的時候,世界的動蕩已經趨於緩和,對於自己懂事之前發生的許多事情,她只能努力撿拾各路信息的碎片,勉強拼湊出一些模糊的認知。太空異種在這顆行星上的實際主宰地位,已經成為了這個年代社會運行法則固有的部分,如同“紅燈停綠燈行”這樣淺顯易懂的普適常識,刻寫進了和布布同一時期成長起來的新一代孩子們的靈魂。
\t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布布從出生到現在十多年,還從來沒在現實生活中見過哪怕一位海德拉呢。除了在某些特別的日子,“總督大人”會親自出現在全球的熒幕上,平常時她們總是表現得格外低調謹慎,就像根本不存在似的,就連關於這個種族普通個體的真實影像在人類間的復制和傳播,也是被嚴格禁止的事項。
\t布布走向不遠處的地鐵進站口。在真正意義上的全球一體化時代,無論在地球的哪個角落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只需刷臉即可完成身份識別和自動扣款,十分方便。布布剛刷臉進站,一名身穿青黑色地鐵制服、手捧平板在入口處疏導客流的安全員小哥哥便笑盈盈地迎上前來。
\t“同學您好,歡迎乘坐新京都地鐵!因為系統提示您是第一次前來,我們這邊為您提供了一些小禮品,請您隨意挑選~”
\t安全員小哥哥把布布引到一處壁櫥面前,禮貌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只見壁櫥里面擺放有各式各樣的小物件,在明黃色的小燈下顯得精致又可愛。
\t“謝謝叔叔,那我就不客氣啦~”
\t布布挑選了一支外型簡約的杏仁色圓珠筆,把它收進了背包里。
\t“不用謝,祝您旅途愉快!”
\t年輕的制服叔叔微笑著側過身給布布讓開了路。布布繼續沿著進站通道往里走,可是就在她把自己的隨身行李送入安檢機的時刻,機器上一盞紅色的警示燈突然亮了起來。
[chapter:(三)]
\t“請問這個背包是您的嗎?”
\t坐在安檢機前的其中一位安檢員小姐姐站了起來,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向布布發問。布布愣了愣,點了點頭。
\t“嗯……是的呀。”
\t那位安檢員小姐姐帶著警惕的眼神朝布布快步走來,攔住了她的去路,另一名安檢員則抬手對著智能手表咕噥了些什麼。布布心感不妙,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背後的一扇門突然打開,從里面衝出兩名身著漆黑制服的女警,二話不說直接將布布按在了安檢台上。
\t“嗚……?”
\t“不許動!”
\t布布的胸腹被重重壓在了不知是誰的行李箱上,還好這個行李箱是用柔韌織物制成的,所以並不算太疼,只不過箱子上的金屬拉鏈隔著裙子的布料戳得布布肚子有些難受。肩關節的酸痛感和腰後手腕處傳來的冰涼感清晰地告訴布布,她正在被銬起來。
\t“走。”
\t布布被強行拽了起來,腦袋被套上了一個透氣的薄布袋,完全看不見四周的她被押著雙臂,憑著腳下的感覺踉踉蹌蹌地往前走。從剛才開始周圍的聲音就已變得嘈雜而紛亂,工作人員指揮疏散的呼喊聲、旅客們的議論聲和驚叫聲混在一起,聽得人心里直慌。布布剛剛被嚇得一片空白的小腦袋,此時也稍稍緩過勁來,她意識到自己可能不知不覺中惹出了大禍。嗚……可是自己明明在出發前仔細檢查過,書包里並沒有攜帶任何一丁點違禁品,這里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布布心里委屈又慌亂,在頭套的掩護下,淚水悄悄流滿了她的小臉。等一下,該不會……難道,難道剛才那個叔叔……
\t這名天真的少女現在才意識到不對勁,已經有點晚了。布布被簇擁著帶進了地鐵站的警務室,她感到自己的手銬被解開,但又立即被人七手八腳地抓著胳膊和雙腿抬了起來,平放在一張桌子上,手腳都被牢牢按住。
\t“衣服啥的都脫了,好好搜一下!”
\t布布聽到一個渾厚的男聲。罩住布布腦袋的布袋被取下,布布的眼睛還沒有完全適應燈光的刺激,就感到幾雙手在同時拉扯她本就單薄的裙子,她的身子不安地扭動了幾下。
\t“不要亂動,聽到沒有!老實點配合搜查。”
\t男性警官的喝令讓布布不敢再亂動,當然被這麼多人一齊按在桌面上的她也根本沒有掙脫的可能。於是布布的裙子和鞋襪就這麼三兩下被扒了下來,僅剩下潔白的內衣褲遮蔽私處的她,苗條纖瘦的白淨身軀就這樣展現在所有人面前,這番誘人的景象搭配上她清純可人的小臉,令在場的不少男性警員內心隱隱悸動。可畢竟要進行的是全身搜查,這兩片保住布布最後的羞恥心的布料也被輕易地揭了下來,布布感到胸前和下體微微一涼,她的臉蛋瞬間就紅透了。對布布來說幸運的是,比起欣賞這名豆蔻少女的裸體,在場的警員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chapter:(四)]
\t“嘿,有沒有藏匿別的東西?問你話呢!”
\t那名男性警官捏著布布的下巴,迫使她和他直接對視。在得到少女淚眼朦朧一臉委屈的否定答復之後,他不屑地哼了一聲,示意其他警員開始搜查。
\t“把器械拿出來吧。”
\t裸體平躺著的布布心中不安陡增。警員們抓著布布纖弱的雙臂將它們舉過她的頭頂,暴露出她的腋下和肋側。在捋過一遍布布的頭發之後,他們開始拿著潤滑液、內窺器械和手電筒檢查她的口腔和耳鼻,內窺鏡深深戳進鼻腔的感覺令布布痛苦不已。與此同時,另一邊布布的雙腿也被向兩邊強行拉開成“M”字形,讓少女腿間粉嫩而未經人事的隱秘花瓣在手電筒的強光下徹底暴露出來。布布感到自己的陰唇被掰開,隨後下身傳來一陣冰涼和劇烈的痛楚——她寶貴的處女體驗,就這樣簡單地獻給了一件冰冷的婦科檢查器械。
\t“啊……!嘶~嗚啊……嗚,嗚嗚……”
\t毫無心理准備的布布失態地流淚呻吟著,扒住布布兩腿的好幾雙手讓她拼命想要夾緊雙腿的嘗試化作徒勞,可憐的少女於是只能保持著大幅度開腿的羞恥姿勢,讓冰冷堅硬的異物在自己下身軟嫩脆弱的狹道內繼續緩緩推進。來自下身未曾體驗過的異樣侵入感化作尿意,再加上內心涌起的屈辱無助讓布布的尿道括約肌漸漸松弛,先是很少的幾滴尿水被擠了出來,緊接著找到了出口的尿液就如同涌泉一般,從少女粉嫩的秘部源源不斷地泄了出來。
\t“嘖,真是晦氣。尿夠了沒有?!”
\t負責檢查嫌犯下身的深膚色女警官見狀把檢查器具拔了出來,抽出一枚小巧的圓棒狀電擊器,深深地插進了布布的下體,讓前端的電極貼在布布的子宮口附近,按動了開關。
\t“嗚嗚?!嘶啊啊——嗚不要啊啊……!啊啊——嘶,哇啊……!”
\t少女赤裸的軀體如同一條被按在砧板上的活魚,劇烈地掙扎震顫著。電流帶來的灼燒般刺痛如同千百枚細細的銀針,貫穿了布布幼嫩的子宮,令她伴隨著陰道的強烈痙攣發出淒厲的哀鳴。私處劇痛的布布依舊被迫保持著兩腿分開的姿勢,就連稍微收攏一下雙腿也做不到,承受電擊的短短十幾秒,對她而言簡直就是看不到頭的煎熬。等到電擊器終於被女警拔出的時候,上面已經沾滿了布布小穴的淫水和先前破處的血汙。電擊期間由於肌肉抽搐而變得斷斷續續、看似就要被憋回去的尿水,此時再一次從少女下身往外緩緩泄出。
\t“嗚……嗚嗚……嗚……”
\t布布的身體在電擊的余威中顫抖,裸露的肌膚分布著細細的冷汗,四肢發軟的她躺在桌上委屈巴巴地啜泣著。自從地聯首任總統德洛麗絲·穆婉加女士上台以來,在外星總督的“建議”下通過的一系列法案不僅大幅剝奪了犯人的基本權利,更是恢復了許多人類歷史上早已被廢除的殘酷肉刑。這麼看來那位女警官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畢竟如果剛剛電擊器再開大幾個檔位,布布的性器可能就要被電焦了。
\t“起來,把自己尿的給我舔干淨!”
\t完成了檢查流程,布布被從桌上攙扶了下來,在屋內所有人圍觀下仍舊全裸著的她,雙手重新被銬在身後。看著潔白的桌面上還在往下滴落的那一灘淡黃色液體,布布猶豫了片刻,緩緩跪了下來,強忍著反胃的感覺,用嘴唇貼著桌子的邊沿小口啜飲起來。畢竟,領受了剛才的下馬威的布布,現在可再也不敢表現出任何一絲違抗了。
\t“呵呵,看吧,只是稍微電一電就老實了不少。”
\t另一位女警員看見布布用舌頭努力清理著尿液的滑稽模樣,淺笑了一下,輕輕揉了揉布布的腦袋。在房間里片刻的寧靜之後,警員們哄然大笑的聲音再一次深深地刺傷了布布的心靈,她只能將尊嚴被無情踐踏的這份屈辱,連同口腔里咸澀的液體,默默咽進肚里。
[chapter:(五)]
\t“好了好了……你是叫楊梓涵,是嗎?”
\t牽頭處理此事的男性警官使了個眼色,示意手下將布布扶到一張椅子上開始了問話,只不過眾人仍然沒有給一絲不掛的布布送上哪怕一塊遮羞的毛巾。
\t“嗚,嗯嗯……”
\t布布點點頭,她的聲音有點嘶啞,還伴著抽泣。在這樣一個多人種混居的全新世代,為了方便來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們更好地拼讀和識記彼此的名字,每個人除了身份信息上登記的正式姓名以外,通常還會起一個“小名”或昵稱,供日常稱呼使用。例如,“布布”便是眼下這位被反銬雙手按著雙肩坐在椅子上、被迫挺著她裸露的胸脯的地聯女性公民楊梓涵在生活中所用的昵稱。
\t“說!你背包里的危險品是哪來的?”
\t“嗚……?可是……可是我真的沒有……”
\t“還敢狡辯!你自己睜眼看看這是什麼!”
\t男警官激動得面色通紅,拿觸控筆重重地點了幾下牆上的液晶屏。布布眨了眨模糊的淚眼,她看清屏幕上顯示的,正是那一支作為地鐵公司贈品的圓珠筆!只見視頻里的拆彈機械臂將圓珠筆的外殼擰開,從里面的隱藏夾層中徐徐倒出了一些細細的橙黃色粉末。
\t“‘黃粉’9.68克。你現在老實交代,還有機會換個好受點的死法。”
\t警官聳了聳肩,看著臉色煞白的布布,他知道無需再多言被查獲私自攜帶這種危險品所要面臨的下場。這種臭名昭著的細粉,布布只在犯罪電影和普法短片里見到過,它名叫“易爆微粒”,單是這支禮品筆里藏匿的藥量,就足以粉碎一節地鐵車廂。
\t易爆微粒取材自木衛二冰層深處一類異星菌種的代謝產物,經過化學工序處理之後,能夠作為炸藥或火箭燃料,但一般的碰撞並不會使它爆炸,因此易於攜帶。在海德拉種族的幫助下,易爆微粒的生產企業如雨後春筍般在全球遍地開花。作為新型燃料,它能夠讓人類慢得可憐的火箭更快地抵達海德拉修築在太陽系邊緣的星門,但同時這種可怕的物質也會被地下抵抗組織制作成威力巨大的彈藥,用來激烈地表達對於如今外星異種掌控人類命運的不滿,因此地聯不惜動用嚴刑峻法來打擊易爆微粒在民間的非法流轉。
\t“嗚……可,可是……這支筆是地鐵……保安叔叔送給我的……我,嗚嗚……我並不知道里面是……”
\t布布恐懼得泣不成聲,從小就是乖孩子的她,在新聞上見到過許多挾帶幾克易爆微粒被截獲,最後被處以斷肢、腰斬甚至凌遲的案例,但這位天真的少女從未預料到,有一天這種事情竟會真真切切地發生在自己頭上。還沒聽完布布的辯解,那位警官更惱怒了。
\t“胡說!哪來的什麼保安?”
\t進站口的監控記錄被調了出來,布布驚駭地看到,屏幕上的她進站之後,先是一個人停下腳步對著空氣說了些什麼,然後徑直走向一個敞開的消防栓窗口,從里面取出了一支不知是誰預先擺在里面的圓珠筆。
\t“嗚嗚……可是,那個制服叔叔……還有禮品櫥窗……我明明看到……”
\t“閉嘴,少給我裝神弄鬼!”
\t警官說著調出了同一個位置的紅外視圖和超聲視野,可是畫面里布布的身前依舊什麼也沒有,那位熱情有禮的安全員叔叔和禮品壁櫥仿佛從一開始就沒有存在過……這一切突破了布布的認知,她張著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腦袋有些眩暈,仿佛身體也不屬於自己了。
\t“怎麼不說話了!還敢拖延時間,看來你還沒有被電夠。”
\t警官掏出一根閃動著電火弧的警棍,朝布布大步走來。
\t“嗚?!嗚嗚,真的不要再來了,求求你……”
\t噼啪作響的電棍喚起了布布恐怖的回憶,她的心跳驟然加速,絕望地緊閉雙眼夾緊了雙腿,她的下身隱約傳來一絲麻癢,條件反射似地排出了一小股尿液……
[chapter:(六)]
\t“我說,嫌犯只是一個小姑娘,還用不著下這種狠手吧。”
\t就在電棍那可怕的聲音距離布布僅剩一步之遙時,警務室的門吱呀一下緩緩打開了。布布聽到了一個成熟溫柔的女聲,那位女性帶上了門,款款踱步走向了這邊。
\t“啊,是沈警官,您好您好。情況是這樣的……”
\t警棍的噼啪聲停了下來。逃過一劫的布布慢慢睜開眼睛,只見剛剛進來的是一名年輕颯爽的女性警官,她身穿干淨優雅的黑色警官制服,梳著一頭干練的短發。這位沈警官並沒有急於聽取同事的匯報,而是二話不說走到一旁向其他警員借來一件白色的男士襯衫,然後來到光著身子瑟瑟發抖的布布身邊,為她裹好上半身。因為布布的雙手還被反銬著,沈警官還耐心地俯下身幫她扣上了扣子。
\t“嗚謝謝……嗚嗚,謝謝您……”
\t已經有些習慣於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重新接觸到布料的那一刻,布布才又一次羞恥地意識到自己剛才一直被在場的所有人看光身體的窘迫處境,發自內心的感激讓她瞬間流下熱淚,抬起紅紅的小臉哽咽著向面前這位和善的警官道謝。雖然布布的下半身依舊光著,但已經比剛才要好多了。身心受創的少女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沈警官稍一詢問,她便迫不及待地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述說了一遍。
\t“你剛才說的,我已經記下了。請放心,我們會給出一個公正的處理結果的。現在,就跟我回一趟拘留中心吧。”
\t沈警官並沒有直接質疑布布所提到的詭異情況,這讓布布稍稍安心了些。布布被重新套上頭罩,押上了一架警用穿梭機,徑直朝市內的女子拘留中心飛去。途中,沈警官簡單地詢問了布布的家庭背景和近期的經歷見聞,布布突然感到鼻子酸酸的,她想媽媽了。
\t到了拘留中心的停機坪,先前那位警員要回了布布身上原本屬於他的襯衫,不過貼心的沈警官提前讓等候在地面的女警准備了一塊浴巾,讓這名新來的疑犯少女不至於赤裸著下機。沈警官為布布摘掉了頭罩,親自攙著她走下了穿梭機。
\t“曉雪、織田,新來的這位小妹妹,就拜托你們了。”
\t沈警官點了兩個名字,等候在此的其中兩位女警應聲出列,上前押著布布的胳膊。這兩位警員小姐看上去有些稚氣未脫,似乎她們倆也是這里的新人。沈警官只是簡單囑咐了她們幾句,便匆匆登上穿梭機離開了。聽起來,在處理結果正式出來之前的兩周里,布布都需要在這里度過。
[chapter:(七)]
\t“楊梓涵?好可愛的名字。我叫曉雪,你可以叫我曉雪姐姐。這位呢,是織田姐姐~”
\t“嗯嗯~布布醬,可以告訴姐姐你是因為什麼事情進來的嗎?”
\t看到年紀比她們還要小許多、稚嫩的小臉上淚痕還未干的布布,兩位年輕的女警不禁有些心生憐憫,很快代入起了“大姐姐”的角色,押送布布的一路上和她聊起了天。可是,當布布支支吾吾地坦白今天上午發生的一切,兩位大姐姐卻都不約而同地沉默了。
\t“嗚……可是,可是我明明……嗚,真的沒有……”
\t布布不用回頭看也能想象出她們沉下臉的樣子,她的眼眶再一次盈滿了委屈的淚水。
\t“好了好了,你是想說,自己是被人誘騙去做這種事的?還是說,你覺得自己當時是被人精神控制了?真不好意思呢,這種說辭,姐姐光是在見習期間就聽過很多次了。”
\t曉雪顯然並不相信布布的辯白,而織田反倒變得有點小興奮,她輕笑一下,轉過頭和曉雪交換了下眼神。
\t“呵呵~既然是這樣的話……在接下來這十幾天里,我們可要多多‘照顧’一下布布醬了,對吧對吧?”
\t“嗚……”
\t布布悄悄低下頭不再辯解,聽到織田最後那句話,她總覺得隱隱有些不安。不過曉雪和織田也沒有再和布布閒聊下去,因為目的地——體檢室到了。布布被帶到了一台體檢床邊上,它長得有點像牙科檢查椅,不過安放兩只手臂、大腿和小腿的地方是分開設置的,而且似乎還各自帶有可旋轉的機械關節。
\t“好了,布布稍微活動一下胳膊,就躺到上面去吧。”
\t曉雪和織田分別幫布布解開了手銬和身上圍著的浴巾,於是這名嫌犯少女再一次變得赤條條的站在兩人面前,不過好在體檢室里除了她們三位也沒有其他人在,所以布布也並沒有感到太尷尬。布布聽話地躺上了體檢床,按照兩位女警姐姐的要求把雙腿自然伸直,雙手平放在身體兩側。
\t兩位姐姐為布布扣上了體檢床自帶的軟質拘束環,總共8枚拘束環分別套住了布布的手腕、手肘近端、膝蓋近端和腳踝,並自動充氣收緊,令她的四肢幾乎動彈不得。緊接著安放布布雙臂和雙腿的模塊分別緩緩動了起來,讓她雙臂呈“一”字向兩側平展,雙腿也呈“M”字大幅度伸展開並略微抬高。布布小臉微紅,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格外怕癢,現在這樣全裸著,四肢還都被拘束起來向四周打開,身體所有的羞恥處和敏感點都晾在外面,她的心里真的有點慌。
\t“哇哦~這就是布布醬的身體嗎?”
\t這樣一具稚嫩無暇的赤裸女體擺在眼前,織田興奮得搓手手,不由自主地贊嘆道。
\t“織田……我說,該干正事啦。”
\t曉雪推來了一台多功能體檢設備,沒好氣地說道。海德拉的降臨給人類帶來了先進的納米技術,以至於內窺鏡、B超等檢查設備可以整合進一個白色的小手提箱,而且有了AI的輔助,就連曉雪她們這樣僅接受過簡單培訓的警校畢業生也可以輕松駕馭。曉雪和織田取出連著導线的各種檢查探頭,在潤滑劑的幫助下,或是把它們塞進布布的體內,或是拿它們在布布的肌膚表面滑來滑去。粗細不一的內窺鏡鑽進布布的鼻腔、食道、陰道、直腸和尿道,疼得她直流淚;濕溜溜的超聲探頭滑過軀干的感覺,讓怕癢的布布笑得直發抖。
[chapter:(八)]
\t繁瑣的體檢步驟終於基本完成,兩位女警將布布從體檢床上攙扶下來,帶到了拍照台上,讓仍然裸著的她手持一台顯示著自己詳細信息的平板,拍下了有生以來最羞恥的幾張照片。拍照台同時測出了布布的身高和體重——
\t“讓我看看……唔,156.3厘米、45.1千克,布布醬你是不愛吃飯嗎?”
\t“呼~快陪她去洗澡吧,我好累。”
\t於是布布被押進了洗澡間,因為就在隔壁,所以她既沒有被銬上,也沒有穿上衣服,好巧不巧,出門的時候布布還迎頭遇上了前來體檢室的其他幾名警官和囚犯,怪尷尬的。在洗澡間里,布布疑惑地看到每個隔間的天花板上都豎直朝下安裝著一根鐵棒,鐵棒下端安裝著一個鐵環,它們都已生鏽;而連著水管的花灑倒是掛在牆壁上稍低的位置。不過,布布馬上就能明白這些設施的具體用法了。
\t“布布,站到這兒來,把雙手舉高,伸直。稍微踮一下腳……”
\t曉雪把防水墊鋪在其中一個隔間的地板上,指揮布布站在上面擺好指定的姿勢。織田站上一個小凳,拿出一副手銬穿過頂上安裝的鐵環,把布布的雙手銬在了上面。
\t“好了,可以正常站好了。姐姐先去換身衣服,待會兒給你洗個澡……”
\t可布布發現,她已經沒法正常站著了。因為雙手被高高銬起,布布只能用腳掌前半部勉強站在凹凸不平的防滑墊上,她的雙臂和雙腿都被迫保持豎直,這樣單是站一小會兒就已經很累了。兩位女警各自套上一件帶兜帽的白色連體防水服回來,面對布布近乎吊掛著的青澀軀體,織田已經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t“曉雪師姐,待會兒塗香皂什麼的就交給我吧!”
\t“好好好,真拿你沒辦法。”
\t曉雪拿起花灑,把調到最大的水流直接衝淋到了布布的裸體上,凍得她渾身一激靈。為了起到懲戒效果,供拘留中心女囚們衝澡用的水,來自終日不見陽光的地窖,因此要比一般的自來水還要冷一些。織田也拿起香皂開始擦洗布布的身體,為了在師姐兼同事面前保留一絲矜持,她選擇先有條不紊地給布布的脊背和屁股塗抹香皂。織田緊貼著布布肌膚的手掌感受到了疑犯少女身軀因為受涼而抑制不住的顫抖,她不易察覺地壞笑一下,沿著布布的肋側把手快速滑向這名少女的右胸,調皮地抓揉起了那團尚在發育的小小軟肉。
\t“嗚……?哈哈~不要,那里不要……癢,哈啊~”
\t布布敏感地掙扎了幾下,她本能地想要縮回手護住自己的胸部,可惜這麼做只是讓掛在高處的手銬鏈子嘩啦啦地響了幾下,她的手腕被銬環磨疼,肩關節也傳來疼痛。布布的腳尖也差點站不穩了,她心里一驚,如果自己真的滑倒,可能手臂就要被扯脫臼了。於是布布只能抑制住羞恥,任由織田的手指隔著薄薄的手套享受自己胸前的柔軟。
\t“織田你這只小色貓,就知道欺負人家。不過,小布布好像非常怕癢的樣子?”
\t曉雪見狀,把花灑掛回牆上擺成能淋到布布身體的角度,然後一只手捉住布布空出來的左乳,用手指捏住粉嫩的乳頭不停地揉弄著,另一只手則靈活地挑逗著少女毫無防備的腋下、肋側和肚子,就這樣理所當然地加入了織田欺負布布的行列。
\t“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嗚嗚……求求,姐姐不要哈哈哈……”
\t布布敏感的乳頭被玩弄得又麻又癢,軀干側面被手指隨機戳弄的感覺,更是令她一邊失態地連連大笑,一邊拼命晃動著發抖的身體,企圖逃離兩位姐姐的魔爪。只可惜那高高掛在鐵環上的冰冷鐐銬無情地阻止著布布離開原地哪怕半步,她只能踮著腳尖,在曉雪和織田的撓癢癢攻勢下努力維持著身體的平衡,時不時翹起一只小腿,仿佛在跳著某種滑稽又色情的踢踏舞。布布笑得一邊流淚一邊咳嗽,很快就幾乎喘不過氣來,小便也又一次地失禁了,她的手腕已經被銬環勒紅,小腿也開始痛苦地抽筋。直到這時,兩名女警才終於願意放過這名可憐的少女。
[chapter:(九)]
\t“好了好了,我們不欺負你啦~”
\t給布布洗完澡,兩位女警拿來浴巾裹住少女濕冷的裸體給她好好擦干,織田還貼心地分別抬起布布兩條腿為她揉了揉又酸又疼的肌肉。在曉雪和織田脫下防水服後,布布終於被解了下來,根本站不穩的她差點就要跪倒下來,幸好早就預料到這一點的曉雪及時地用懷抱接住了幾近脫力的少女。
\t布布被放在小凳子上坐好,時隔許久終於有一件衣服遞到了她的手里。為方便管理,這里的嫌犯們不被允許穿內衣褲和鞋襪,僅能穿著一件包臀短袖囚衣,簡單來說就是一件長度蓋過臀部的灰白條紋T恤。布布被銬上了新的手銬和腳鐐,因為需要時常佩戴,這種鐐銬的銬環制作得更加圓潤,不容易磨傷肌膚,而且布布的雙手這次被銬在身前,允許她有限制地活動雙手。
\t“走,我們帶布布醬四處走走吧。”
\t又渴又餓的布布意識到現在應該已經過了中午了,但她並不敢提出什麼請求。布布被攙扶著起身,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原來影視作品里看上去不起眼的腳鐐,真正套在自己腳腕上竟是如此沉重,每一次抬腿都要費些力氣,鏈條束縛之下每次想要邁開步子都會被絆一下,步伐也因此變得不自然了。看來,曉雪和織田帶布布閒逛應該還有讓她盡快適應戴鐐行走這一目的。布布光腳踩在石板地上被押著慢慢走,依次參觀了審訊室、醫務室、員工休息室和洗衣房等等,但專注於腳下的布布對這些房間幾乎沒留下什麼印象。
\t“那麼,最後就讓布布來看一眼禁閉室里的樣子吧。”
\t曉雪打開一扇厚重的鐵門,帶布布走了進去。這間屋子里面有點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氣味,兩道神秘的藍色簾子擋住了布布的視线。曉雪等布布走進房間,拉開了其中一道簾子,布布看到里面的東西,驚懼地睜大了她的眼睛——
\t只見里面有四個厚重的水泥立方體整齊地擺放成一排,它們還都長著手和腳——不,可以想象到,是四名女嫌犯以雙臂“一”字伸展、“M”字開腿的仰臥姿態被禁錮在了水泥方塊里,只留下腦袋、手臂和雙腿露在外面,酷似幾只被翻過來肚子朝上的烏龜。就算是露在外面的手腳,也被用鏈條同水泥塊連在一起限制了活動。她們的口鼻連接著呼吸管,手上也接著輸液管,雙腿間的水泥里也伸出兩根顯然是用於排除代謝廢物的管道,這些都連接到各自身前對應的生命維持儀器上。布布注意到,她們的肢體從水泥塊里伸出來的地方,有的已經被磨破了一圈皮膚,沾上了血漬。
\t“布布看吧,這就是進到這里來卻還不遵守規矩的下場,她們得一直在這里反省好幾天呢。”
\t曉雪輕描淡寫地介紹著,她又拉開另一道簾子,只見里面仍然是兩個這樣的水泥塊,但是她們兩人只被允許露出腦袋和雙腳。布布又驚又怕,屏住了呼吸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不過布布不知道的是,為了盡量保證嫌犯在禁閉過程中的存活,在被澆築進水泥里之前,她們脆弱的胸腹部會被帶有空腔的金屬模具保護住,不過她們的四肢就不一定有這麼幸運了,有可能中途發生缺血壞死,或者在最終拆開立方體時受到連帶傷害。
\t“嗚……我,我好害怕嗚嗚……警官姐姐,求求你們……我真的不要變成那樣……”
\t一直不敢說話的布布,在踏出禁閉室門口的一刻突然恐懼地哭了起來。兩位警官姐姐在布布的身後相視一笑,看起來警示的效果是達到了。
\t“布布醬別害怕,她們都是一些不服從管教的壞姐姐,相信布布醬一定不會被那樣懲罰的。只要……遵守這里的規矩,不頂撞警官,就好啦。噢還有,千萬不要瞞著警官姐姐偷偷自慰哦~”
\t布布眼含淚水點了點頭。織田姐姐半開玩笑地加上的最後一句,在規定中確實有這麼一條,只不過觸犯的後果沒有這麼嚴重罷了。但布布真的被嚇唬到了,她想起自己上學期才結合同學的只言片語,以及網絡辭典里含糊的描述,無意間找到了用手指撫摸自己性器的美妙訣竅,不過她真的只會在每個月里特別想要的時候,才會在被窩里偷偷享受上那麼一兩次而已……布布暗暗提醒自己,這兩周里千萬不要再把手伸到自己身體的那個地方了。
[chapter:(十)]
\t布布被帶到了屬於她一個人的拘留間。這里空間不大,三面是牆沒有窗戶,入口所在的一面完全由鐵條柵欄構成,方便對這里的巡視。房間里除了一張帶有薄被子的鐵架小床以外什麼都沒有,不過包括牆壁、地板和床具在內的所有堅硬表面都附加了用來防止碰傷的軟質薄層。牆壁和地板的一小塊區域帶有一些整齊排成行列的圓形小孔,布布並不明白這種設計的具體功能。
\t“布布這些天里的主要任務呢,最主要的就是乖乖配合問訊和調查了,另一個主要任務嘛,就是好好背誦這個了。”
\t曉雪交給布布一本小冊子,那是這個拘留中心的在押人員行為規范。
\t“嘛……布布醬每天要背30條哦,今晚是第一次抽查,如果背不出來的話……嘻嘻~”
\t織田迫不及待地搶先插話。布布翻了翻,規定總共有375條之多,而且每一條規定都不止一兩行這麼簡單,她感到有點頭暈。
\t“好啦,布布也不要太過焦慮哦,要好好吃飯,乖乖睡覺。”
\t曉雪搓了搓布布的小臉。布布突然鼻子一酸,她想起了媽媽每次安撫自己時的場景。
\t“嗚……警官姐姐,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家……我想見見媽媽……”
\t兩位警員小姐同時愣了一下。為了防范風險,地聯前些年才剛剛取消了探視權。
\t“唔,布布先不要著急,等到處理結果出來……呃,說不定就可以了呢。布布一定餓了吧,姐姐這就幫你把飯拿來……”
\t聽到曉雪姐姐說的話,布布也猜到了個大概,眼神黯淡了下去,畢竟她也是從小就在各種恐怖的酷刑報道中成長起來的呢。遲到的午飯很快送來了,是混在一個柔韌材質小盆里的少量米飯和菜湯,沒有餐具。為了不弄髒房間和雙手,布布只能戴著鐐銬跪在走廊的地面上,戴著一次性手套抓著吃。不過,快餓壞了的布布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伴著手銬的鏈子叮當作響的聲音,她很快就把最後一點食物吃得一干二淨。
\t“那個……曉雪警官,我想……尿尿……”
\t“嗯,就用這個,跪下來自己尿吧。”
\t曉雪把剛從布布手中接過的餐盆放回了她的面前。布布沒想到,自己的便器竟然就是剛才所用的食具,剛剛吃飽飯的她感到有些反胃,不敢往下細想。布布沒有辦法,她輕輕跪下來分開了腿,一只手撩起囚服的下擺,另一只手扶穩食盆,身下很快響起了令她舒暢的水聲。布布接過織田遞來的紙巾細細擦淨私處,跪在原地等待負責打掃衛生的女性嫌犯過來倒掉尿液和垃圾,身為在押疑犯的布布排尿的流程這才結束。
\t整個下午和傍晚,布布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是坐在床邊背誦那本小冊子了。布布在原先的學校一直是一位優等生,背誦這種小事對她來說應該不成問題。可是,這一次布布的心思卻根本無法集中,她時不時呆呆地盯著牆壁,眼睛濕濕的不知在思考些什麼。白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chapter:(十一)]
\t“現在是八點整。布布醬,小冊子的第1到30條都背好了嗎?”
\t晚上,檢驗第一次背誦成果的時刻到了。織田和曉雪兩位女警先後走進了布布的拘留間,關上了鐵門。
\t“嗚,對不起……織田警官、曉雪警官,我……只背出了前17條。”
\t布布急忙站起身,按照小冊子上記載的行為規范,向兩名警員微微鞠躬認錯。
\t“哦?這算是不打自招了嗎?不管怎麼樣,先背給姐姐聽聽吧。”
\t布布磕磕巴巴地開始了背誦,就連她自認為已經背下來的部分也背錯了不少,過程中曉雪和織田還不停給布布指出錯誤,越背越緊張的她自然沒有順利完成背誦。
\t“‘不許向警官撒謊’和‘要按時完成警官交代的任務’,布布醬,這些都是小冊子里規定的吧?”
\t織田示意布布在床上坐下,開始給布布解開鐐銬。布布知道自己今晚難逃懲罰了。
\t“嗚,是的……真的很抱歉,我只是……”
\t“不用費勁解釋了。不過,‘接受懲罰時,要全程保持裸體’,布布應該還是知道的吧?”
\t曉雪向布布伸出一只手。
\t“嗯……”
\t布布點頭輕輕應了一聲,乖乖地脫下自己的囚衣,簡單疊起來交到了曉雪的手上。
\t“既然是第一次接受懲罰,姐姐就給布布醬一次選擇姿勢的機會吧。布布醬想要站著,躺著,跪著,還是……坐著呢?”
\t“唔,我想……坐著接受懲罰,可以嗎……”
\t聽到布布的選擇,織田姐姐的臉上露出了計謀得逞的笑容。
\t“當然沒問題啦!布布醬,跟姐姐出來取器材吧~”
\t器材櫃就在外邊的走廊上。赤身裸體的布布走出鐵門,按照警員姐姐的指示,取來了一個及膝高的木質圓凳,以及一大二小總共三件指定規格的“U”字形金屬銬具。這種“U”形銬具的兩根腳看上去像是某種插銷,下半部分刻有一系列等間距的齒槽。
\t“布布,把凳子擺在這里,對。稍微分開腿靠牆坐好,雙手向體側平伸,好好伸直……”
\t曉雪指導布布把木凳子擺在那處設有圓孔陣列的牆壁邊上,脊背緊貼牆面坐直,雙膝略微分開,小腿與地面垂直,腳掌自然平放,雙臂向兩側呈“一”字形平展伸直。兩名女警分別拿較小的兩件“U”形銬具套上了布布的兩只手腕,將銬具的兩腳對准牆面上的成對小孔插了進去,咔噠咔噠,銬具和小孔內部的機關嵌合了起來,少女的雙臂就這樣被銬好了。同樣地,布布的頸部也被較大的那一件“U”字形銬具固定在了牆面上,她的心懸了起來。
\t“恭喜布布醬,成功選到了最辛苦的一種受罰姿勢呢!不過,已經沒法反悔了哦~”
\t織田壞笑道,她摸出兩枚小小的粉色無线跳蛋,用透明膠帶把它們松松垮垮地粘在了布布的兩只乳頭上。布布緊張地想要躲閃,可是脖子和手腕都被固定住、後背也緊貼著牆的她,已經無路可退了。
\t“布布,從現在開始要用腿好好支撐身體哦,姐姐要把凳子拿走了。”
\t曉雪說著拿走了布布身下的凳子。仍然保持著坐姿的布布只能用她的雙腿支撐身體的重量,可是現在她的大腿平伸著,小腿同地面成90度,這個姿勢根本不好發力,平伸在兩側呈“一”字被銬在牆上的雙臂則根本使不上勁。就在這時,織田點了點智能手表,同時開啟了兩枚跳蛋。
\t“嗚……?哈啊~唔,好癢……”
\t跳蛋對布布敏感乳頭的刺激,對此刻的她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織田故意沒有把跳蛋粘緊,就是為了讓它們在振動中若即若離地刺激布布的乳頭,帶來難以忍受的瘙癢。這份瘙癢讓布布身體發抖,加速消耗著她的體力,沒過十幾秒她的腿部肌肉就變得又酸又痛。直到三十多秒過去,看到布布雙腿打顫快要支撐不下去了,曉雪才終於把凳子放回了布布身下。
\t“呼……哈啊……織田警官、曉雪警官,我知道錯了……呼……”
\t布布累得直喘氣,身體的重量從雙腿轉移到凳子上讓她如釋重負,之前因為肌肉緊繃而幾乎屏住呼吸的她終於能正常地換氣了。
\t“噢?布布醬不會以為懲罰這麼輕松就能結束吧?這才是第一輪呢。”
\t織田笑著重新抽走了凳子,欣賞著布布一臉不甘重新苦苦支撐著身體的樣子,又過了半分鍾才把凳子放回去。最後那幾秒,布布的大腿肌肉酸痛得如同針刺,她只能輕咬嘴唇苦苦堅持。就這樣,布布每一輪只被允許坐著凳子休息一到兩分鍾,織田和曉雪就會繼續懲罰她“坐”在空中半分鍾左右,總共又進行了七輪懲罰。布布的膝蓋和大腿傳來劇痛。
\t“嗚嗚……真的不要繼續了……求求,求求織田警官……嗚,我的腿好痛……”
\t看到織田又一次把手伸向自己身下的凳子,布布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t“唉……既然布布都這麼說了,那今天的懲罰就到此為止吧。不過,還有一項最終考驗哦,那就是——撓腳心!”
\t說著,織田蹲下身來,攬著布布的腳踝把她的一條小腿抬起來伸直,開始用手指玩弄她的腳心。曉雪上前撤走了布布身下的凳子,同樣抱起了她的另一條腿。這樣受罰的少女就變得雙腿凌空,同時被兩名女警以不同節奏撓著敏感的腳心,而且只能以被抓住的兩只腳踝作為支點承受身體的重量,更辛苦了。
\t“哈啊……嗚,不要哈哈~嗚嗚,哈哈哈……嗚不……哈哈~”
\t布布邊哭邊大笑,被抓起的兩條腿在空中時高時低地亂晃著,沒過幾秒房間里就響起了尿液灑在地面上的聲音。布布最後被放下來的時候,幾乎直接跌坐進了自己的尿水里,光著身子髒兮兮的她,還被要求立刻爬起來,像一條小狗那樣舔干淨地面上留下的尿液。
[chapter:(十二)]
\t第二天中午剛過,接受了一上午訊問回來的布布早早地打開了那本行為守則,拿出比在學校復習備考時還認真的勁頭開始了背誦。不知為什麼,這里的警官們審訊布布的時候倒還挺客氣,就連衣服也沒讓她脫掉,因此她的心情並沒有受到太大影響。
\t“布布醬,姐姐來檢查你背誦的情況啦~”
\t還是和昨天一樣的時間,不過這次似乎只有織田一人前來。雖然這一回有了更充分的准備,但布布被要求連同昨天的內容也一次性背出來,到了第40條往後,腦子變得有點混亂的布布甚至每背一句就能被警官姐姐找出兩三處錯漏。
\t“呐,布布醬,衣服~”
\t織田姐姐聽布布紅著臉背完,微笑著向她伸出了手。布布含淚交出了她的衣服,這是她今天里第一次完全裸露自己的身體。這一次織田為布布選擇了站姿受罰的選項,她指揮布布踮著腳尖站在昨天的同一處牆邊,高高舉起雙手,用兩件“U”形銬具將布布的兩只手腕固定在了牆壁的高處。好在布布的後背緊貼牆壁足以分擔身體的重量,這個姿勢比昨晚要輕松多了。
\t“嗚,警官姐姐……”
\t“怎麼了,布布醬?”
\t“我……唔,只是有點害怕……”
\t對於昨天遭受的一切,布布至今仍然心有余悸。昨晚累壞了的布布剛睡下不久,就被腿部一陣劇烈的抽筋從半夢半醒中驚醒,可惜她入睡前手腳分別被拘束環固定在了床頭和床尾,就連伸手去揉一揉酸痛的部位也做不到。乳頭傳來的瘙癢和下身隱約的疼痛,勾起了布布白天不堪回首的記憶,再加上拘留間夜晚不允許熄燈,在燈光下默默流淚的布布,有生以來第一次失眠了,她懷疑自己再被這樣折磨下去還能不能活到下一周……
\t“布布醬別怕,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哦……至少今天,姐姐不會再折磨你了,好嗎?”
\t似乎是輕易看穿了布布的心思,織田用手指為她輕輕拭去了眼角滑落的淚水,湊近她的耳畔柔聲說道。出乎布布意料的是,這位警員姐姐緊接著用手輕輕捧起了她的臉,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t“布布醬哭泣的樣子,也很可愛呢。今晚曉雪姐姐開會去了,布布醬的身體,就由姐姐來照顧吧~”
\t被拘束在牆面上的少女白嫩無暇的裸體,在織田的眼里仿佛一件精美絕倫的鮮活藝術品,散發著誘人的光暈。無論是那瑪瑙般美麗的泛著水光的棕色瞳仁,那清純無辜又稚嫩的小臉,還是那被冰冷鎖具拘束以至於苦苦伸展著的纖白雙臂,那尚未發育成熟而僅僅在胸前微微隆起成小饅頭形狀的幼嫩雙乳,無不令織田的少女心瘋狂悸動……她迫不及待地將手伸向了這只被縛住的美味獵物,用雙手沿布布軀干兩側貪婪地撫摩著,讓手掌好好感受少女的身軀從兩肋到腰際每一寸肌膚的細節。
\t“嗚……?嗚唔……唔?!嗚嗚……”
\t布布再次毫無防備地被織田姐姐吻了上來,她的唇齒被姐姐的舌尖輕易地撬開,被動地品嘗著倒流進口腔里的溫暖唾液。織田的雙手沿著布布的腹部向上滑行,准確地包覆住她胸前的兩團嫩乳,輕柔而有節奏地抓揉著,同時用指尖頻頻點按點綴在乳尖的兩枚可愛櫻桃,姐姐的指甲讓布布的乳頭感到刺痛而酥癢,可是被貼牆拘束著的她已經無處可退,再加上嘴巴被侵入的舌頭占據,只能發出含糊的叫聲。
\t布布突然感受到織田姐姐的一只手離開了她的胸,摸向了她的下體。織田纖長的手指沿著少女腿間粉嫩的縫隙來回探摸了幾下,熟練地找到了她最最敏感的陰蒂,用指腹一下一下溫柔地揉按著,沒過多久就讓她濕得一塌糊塗。於是織田大膽地將手指探進了布布的小穴,用兩根手指她在暖濕的狹徑里探尋著深處的敏感點,同時停留在外面的手指和舌頭也沒有停下對布布的夾攻。少女晶瑩的愛液順著織田的指關節悄悄往下滴落,不一會兒,織田插在布布陰道里的手指就清晰地感受到了一陣痙攣,這是這名少女人生中第一次體驗到由他人賜予的性高潮——
\t“哈~淫蕩的布布醬高潮了呢。”
\t“唔,姐姐……哈啊……哈……”
\t織田終於松開了同布布吻在一起的唇,看著在高潮余韻中滿臉羞紅欲仙欲死的布布,她再次露出了狡黠的微笑。心滿意足的織田姐姐像昨天一樣拿跳蛋粘上布布的兩只乳頭,打開振動便把她晾在了原地。等到開會回來的曉雪警員發現疲憊不堪又欲求不滿的布布,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chapter:尾聲]
\t布布在女子拘留中心的時光一天天過去。每天,曉雪和織田兩位年輕而有活力的女警總能找到足夠的理由,對布布施以或痛苦或羞恥的懲罰,但畢竟這名嫌犯少女年紀還小,她們並沒有像某些老辣的警官那樣在懲罰中使用摧殘嫌犯身體的手段。
\t在兩周後的2042年9月14日,布布在拘留中心的接待室里見到了先前那位沈警官,她遞給布布一張紙,上面打印著對她的處理決定。不知為什麼,自從外星種族降臨以來,雖然地聯的經濟得到了快速的發展,但是犯罪率也節節攀升。因此,前些年通過的法案將6年以下監禁、斷肢級別以下肉刑的裁決權賦予了關押機構。布布用有些冰涼的手接過了那張紙,看起來,雖然此案還有一些懸而未決的疑點,但畢竟她在通過安檢時被查出夾帶有危險品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因此她被認定有罪。布布絕望地看到,紙上的“處刑決定”一欄赫然寫著——
\t監禁:4年8個月
\t鞭刑:臀部12鞭,背部4鞭
\t切除:左側乳房,陰蒂
\t“嗚哇……嗚嗚我不要……警官救救我嗚……”
\t布布痛哭流涕,雙膝發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被身後的兩位女警員輕輕攙扶著。這時沈警官告知布布,地聯於今年9月1日起正式實施一項校園懲戒法案,允許監禁刑期6年以下、肉刑級別在斷肢以下且身份為在讀學生的囚犯選擇以校內懲戒代替常規刑罰,但是具體形式由學校方面決定。布布就讀的天香第十三中學,正好是這一法案的首批試點學校之一。
\t頭腦由於極度恐懼而變得一片空白的布布,根本沒有多想就在將刑罰轉為校內懲戒的同意文件上按下了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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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