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是個樂於體驗新事物的人,但這兩天親身體驗到的東西比過去二十余年積累而成的知識與記憶更加沉重。如此接二連三的超自然體驗衝擊著柳由“常識”構築而成的理智堡壘,讓她的精神變得無比疲累。
濕漉漉的肉體任憑激情的驅使在相互摩擦著,偏僻無人的窄小房間里充滿了粘稠而濕潤的淫靡水聲。隨著那體積駭人的巨物在女人的撫弄下噴射出白濁濃厚的體液,雄性那悶熱腥膻的味道頓時充滿了空間。
“啊啊、主人的精液、嗯……好吃……”
本應用於保證工作人員服裝干淨整潔的房間被白濁的體液弄得一塌糊塗,但是造成這副光景的女人卻只顧著發出淫蕩的嬌喘,像卑微的動物那樣舔舐起散落四處的體液,生怕浪費了其中的一滴。
李茜原來還算得上是端莊的面容此時已經完全扭曲了,空洞的雙眼里看不出絲毫個人意志的存在,只剩下虛無的笑容裝飾著木偶似的臉孔。就連那頭原本能夠給她添上些許老成感的頭發此時都已經被惡臭的白濁染遍,甚至給人一種如果用力攥在一起,就足夠擰出粘噠噠體液的程度了。
“嗚嘔、咳咳咳……我能不看了嗎?”
看著好友在劣魔面前跪地求歡的模樣,柳盡量壓抑住嗓子眼里翻涌出來的惡心感,但終究還是露出了些許軟弱的神情。
在劣魔的魔力侵蝕下自己的友人已經變貌為如此模樣,自己除了在這里遠遠的看著以外什麼都做不了。她感覺自己提不起勁來,有種難以擺脫的壓力徘徊在心頭,但自己就好像母親消失那天一樣無能為力。
眼睜睜看著李茜對那凶惡陽具獻媚的模樣,她甚至產生了莫名的厭惡感。現在只是通過鈴蘭的視野去看可能已經算得上救贖了,如果真的讓她在現場,她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抑制住怒火衝過去照著他們的腦袋開火。
“雖然情感上有些抱歉,但是不行。”
鈴蘭的觸手盤上了柳的身體,制止住她因為不安而晃動的四肢,還貼心的在她背後編織出了復合體型的靠墊,讓她不至於太難受。而遠方發生的事情則直接投射到了柳腦海里,逼迫她繼續看下去。
“你不看,這些東西就能不發生嗎?”鈴蘭在柳耳畔低聲說,“這就是這座城市里正在發生的東西,甚至你的母親很有可能就是這些被害者的一員,你想要借助我的力量,那就意味著你選擇走上這條路。”
——做好覺悟吧。
鈴蘭就算沒有全部的力量也可以趁十余人不備發起襲擊,在他們沒有攜帶適當裝備的時候將他們逼上死路,但她絕不是無人能敵。對她來說最壞的結果不過是再一次被塞進封印里,但對於柳他們來說卻不然。
柳既然是合作者,就必須讓她知曉這條路上的風險,目睹這條路上犧牲品最後的下場,做好最壞的打算,就算她因為恐懼而就此退縮了也比到最後大難臨頭的時候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要好得多。
“主人……請您用您的權杖……啊、插進來吧……”
仔細的“打掃”干淨了飛散一地的白濁液,李茜依然露出一副欲求不滿的神情,仿佛在表達自己已經迫不及待那般懇求著劣魔。她意亂情迷的用手指撐開了下體,邀請對方將那凶惡的陽具送進自己的陰部。
或許在已經理智盡失的李茜眼里這有可能是一種“獎勵”,以至於完全把身為一個人的尊嚴完全舍棄也無所謂——然而對還被“常識”所束縛的柳來說還是太具衝擊力了點,以至於她渾身都發起抖來。
進不去!怎麼想都進不去吧!
這可不是一句“人體,很神奇吧”之類的話就能聽之任之的狀況,畢竟無論怎麼看那比成年男人小腿還粗壯的陽具都不可能送進李茜的陰部,如果真的讓他這麼做了,柳甚至能想象到李茜內髒都被破壞的場面。
“不要——求你了、這種事情——不要啊!”
柳幾乎失控了,但鈴蘭卻強迫著柳將彼方發生的一切收入眼底,不許她因為自己的軟弱而背過身去。完全不懂自己的友人在遠方為自己的性命擔憂,李茜已經露出了一副完全被馴服的模樣隨劣魔的控制行動。
劣魔用他那布滿怪誕變異的粗壯手臂將李茜抱入懷中,遠遠看過去一人一魔就好像是在擁抱一般。他就像擺弄玩具那般玩弄著李茜的身體,然後將她的陰戶對准了巨物的頂端——狠狠的捅了進去。
“啊、啊——啊!”
就算被觸手束縛住身體柳也不斷掙扎著,發出半狂亂的嘶吼聲,就好像那個被巨大凶器貫穿了的是自己一樣。或許她對於周圍事物的感受能力不太好,但面對發生在他人身上之事卻有豐富的同理心。
當然,在這種時候是扣分項。
凶惡的陽具徑直刺入了李茜的腹部,她看上去就好像是飛機杯那樣被劣魔套在陽具上,粗魯的上下擺弄著。受到攻擊的部位就算是從體外觀察都可以說是一目了然,剛猛的動作簡直要把李茜從里到外撕裂。
那已經可以說是在蹂躪了。
正常人類的生理構造完全不可能支撐這種程度的玩法,不用科學設備進行分析都能夠看出來李茜在那粗暴的交合過程中身受重傷。肌肉撕裂而且五髒六腑嚴重受損,用不了多久就會以屎尿齊流的模樣走向死亡。
但是並沒有。
濃濁的魔力從李茜體內溢出,緩緩流遍了她嚴重受損的身軀,淡薄的的白色光輝甚至照亮了一片狼藉的房間。在那微光中可以看到李茜受損嚴重的身體逐漸恢復,也許連髒腑的損傷也得到了治愈。
“呵,我說這粗暴的玩法怎麼還沒弄出人命來——原來是這樣啊。”
似乎那劣魔與李茜之間構建了某種紐帶——就像鈴蘭和柳之間的契約那樣——讓兩人的魔力可以平穩的流通。如此,劣魔利用魔力就能修復李茜的身體,讓她的身體可以承受住非人之物的蹂躪。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聽上去仿佛野獸臨死前的嘶吼聲,在劣魔幾乎將人逼迫至瀕死程度的交合手法下,李茜迎來了頂點。眼睛翻白、舌頭吐出、全身上下不受控制的痙攣著,從那與巨大陽物結合的部位噴出了各種顏色的汙物。
……希望人沒事。
看著至少還能發出喘息的李茜,柳也終於平靜下來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