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生緣——遠海的永恒愛戀
來生緣——遠海的永恒愛戀
我叫林蕭五。
你們也可以叫我,“小五”。
這個昵稱對我來說,感覺聽著很親切。
但是,它並不是我父母給我取的小名,而是另一個女人給我取的。
在我小的時候,父母早已經離開了我。
父母長什麼樣,我不知道。他們的臉龐早已在記憶的塵埃中模糊不清。
我曾經一無所有。
在一個失落的晚上,我一路跌跌撞撞。不知怎樣的,在意外之中來到了這個異世界。
那天我在森林里迷路了,在陰差陽錯下來到了這個碧藍色的陌生的世界。
當我意識到了這點時,我真的很害怕。
我害怕,我的遭遇會像原來世界的我一樣。
被漠視、被欺凌、不被關懷。
“孩子,你是迷路了嗎?”
柔和的少女音,從海林旁傳出。
那聲音好似柔軟的細手,將我恐懼的心靈輕輕抓住。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位美麗而清純的少女。
少女擁有一頭海藍色的長發,夢幻般的粉色晶瞳里透露著柔情似水般的溫和。
“海倫娜”
這就是那位少女的名字。
“林蕭五……我可以叫你“小五”嗎?”
海倫娜摸了摸我的頭,親切地笑了一下。
知道我的來歷後,海倫娜便十分同情我,甚至不顧我的好心拒絕與其他人的看法,私自把我領了回了港區。
視我如同孩子一樣,照顧了我十幾年。
海倫娜如母親般地疼我,每當吃飯時她總要把好東西夾到我盤子里。穿買衣服時,她總會為我細心挑選。
“小五啊,多吃點菜。好長身體。”
海倫娜幫我盛了滿滿一碗牛肉與燉菜,把筷子擺在我面前。
“小五,早點睡覺哦~不然對身體不好……”
海倫娜給我蓋上被子,在我額頭留下淺淺一吻。
十幾年來,我總是蒙受她的照顧,我很感激。
有時,我也會很想念我曾經的父母,即使我先前也沒見過他們幾面……
但每當聽著海倫娜給我講的故事與她的安慰,我的思念就很快化作青煙消失了。
很溫暖。
她之前笑著對我說,如果真的很想念父母的話,我可以叫她“媽媽”。
面對這位寶石藍劉海的少女 ,聽到這種話時我的心里一顫,臉都紅了。
她說沒關系的,只要是在能力范圍內,我的事情她都能盡量幫忙料理。
我當然是拒絕了,畢竟實在太不好意思了。
不知不覺,過了十幾年。
是啊,我已經長大了,不需要這位年輕的“母親”的照顧了。但她生活上還是對我無微不至,這讓已經作為指揮官的我十分不好意思。
可能是青春期的萌芽,我竟然也對她產生了一絲好感,那種好感……有些不可言喻。
“指揮官大人,在想什麼呢?”
海倫娜握著我的手與我起舞微笑著,她看著我,眼里全是星辰大海。
我沒有說話,心跳如同兔子一樣快。
我承認我喜歡她。
我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時光,我喜歡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喜歡她身上每一處的氣味。
對於我而言,感覺到“被愛著”才是我最真實的感覺,這也是我的“幸福”所在之處。
她如同海洋一樣,接受了我的全部。
即便是坦白了我對她的愛,她也一樣無私。
那是第一次與她進行深度的身體交流……即便是已經很遙遠不可及的事情了,但我仍舊記憶猶新。仿佛所有發生的,還在眼前一樣。
那是我平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感受到了那種感覺。
唯一的最深切的“真實感”。
月光輕輕撒下,我吻住了海倫娜,但她顯然是有點被嚇到了。
我可以看見她的瞳孔中飄過一絲惶恐,但這絲惶恐隨著我們的接吻,很快就消失了。
“咕啾........哈啊.......”
我們彼此交換著唾液,舌頭相互交織,我的手慢慢解開海倫娜的藍黑色的禮服,一開始她反射性的抓住我的手,顯得十分緊張。
“孩子.....不,指揮官......不行,這樣,這樣不好......”她滿臉通紅,試圖阻止我,但很快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滑了下去。
“沒事的。”
在月光的照耀下,海倫娜的雪乳一覽無遺地展現在我面前,我如同品嘗一杯剛做好的冰欺凌加紅色的櫻桃一樣輕輕地咬住她的紅色的乳頭,用嘴唇吮吸著她白色柔軟的乳房......我如同一個孩子一樣吮吸著.....感受著她身上母性的香氣。不知為何,我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都要興奮了起來。
海倫娜滿臉通紅,緊緊咬住牙關,試圖不讓那種聲音從她的口中發出。
“很舒服嗎?”
我問她,但她沒有直接看向我,只是匆忙地點了點頭。
“海媽......真的很可愛呢。”我繼續品嘗著她的身體,從胸部,慢慢往下,往下......
終於,到了那處禁地。
“唔!那里,不行......指揮官!”海倫娜嬌羞的叫了起來,但我沒有停下,幫她褪去黑色的胖次。然後用舌尖伸進她的下面。
為什麼......這種味道就如此的芬芳呢?
我也驚詫於這朵夜玫瑰的清香竟能如此讓我沉醉,在如此敏感的刺激下,海倫娜終於忍不住嬌喘了起來,她的雙手試圖捂住嘴,但仍有幾絲聲音漏出。
“指揮官,那里......很髒的,不行啊......”她幾乎要哭出來,但臉上也是寫滿了難以抑制的快感與紅色,顯然她也很舒服。
“海倫娜,你的那里很美味哦......”我繼續舔舐著,將舌頭繼續深入她濕透的小穴,然後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白皙的腿。我可以隱隱約約地聽見她的嬌喘,這讓我更為興奮了。
“嗚哇!”
海倫娜忽然下體一抖,一股水液體忽然噴了出來,那股液體中,還隱隱有著腥甜。顯然,她已經高潮了。
“海倫娜,有這麼舒服嗎.......?”
海倫娜不敢看我,嬌羞的點了點頭,如同上課時沒有回答出問題的學生一樣害羞。
.......
“唔,指揮官的......好大。”
海倫娜跪在地上,看著面前的我的肉棒有點無所適從,她用手輕輕地握住我的肉棒並撫摸著。我的下面一股電流傳入腦海,刺激的快感麻醉了我。
“是,這樣嗎......”她的纖纖細手在我的那根上來回擼動,酒紅色瞳孔看著我的臉。我喘著氣,說很舒服,她點點頭。
“指揮官,舒服就行......”她滿臉通紅,然後加速了擼動的幅度與速度,然後用舌尖輕輕地在我的龜頭上游走,時不時地伸進馬眼刺激著我。
“咕.......哈啊啊啊.......咕啾。”
海倫娜一邊擼動著我的肉棒,一邊舔舐著,看著她迷離的眼神,我身上的血液幾乎要沸騰了。
看著海媽如此努力地滿足我,我不禁更加興奮了起來。
“咕唔!”
她的頭忽然被我按住,她的瞳孔瞪大,發出“嗚嗚”的喘氣聲。我將剩余的肉棒幾乎讓她全都含住,雖然我心中有罪惡感,但比起著歡愉而“真摯”的感覺,罪惡算的上什麼?
“哈啊......哈啊.......好舒服......”
我的肉棒感受著海倫娜口腔的溫度與她舌頭的輕柔的撫摸,她的頭在我的手臂下輕輕地來回擺動著,海倫娜努力的吮吸著,我幾乎整個人要融化了。
“要,要去了。”我被一段時間的刺激下,終於要迎來了爆發。
“哈啊......”
她的舌頭繼續在我的肉棒頂端游走,手加速地擼動,努力配合著我。
!!!
隨著我的身體一陣顫抖,白色的漿液就此射在了她的口腔里,海倫娜條件反射地往後一退。
“嗚哇!”
剩余的黏稠的白色精液直接射在了海倫娜的臉上,已經是滿臉通紅的她,甚至海藍色的頭發上此時多了幾道白色的痕跡。我看著滿臉被射滿白花花的精液的海倫娜,有點感覺對不起她。但出乎意料的是,她並沒有責備我,只是滿臉通紅用手撐住地面,然後將不小心射到嘴巴與喉嚨里的精液咳出。
“咳咳.......咳!”
“沒事吧.......”也許是第一次這樣做,可能我有點做的過火了。我有些抱歉,急忙扶住她問她有沒有事。
“沒事......如果這能讓指揮官開心的話,我,我是願意的......”她用手捂住臉,害羞的低下了頭。
這樣啊.....
我笑了笑,輕輕攬住她的腰,用手從下往上摸著她的乳房,以後入式地將她溫柔地伏在牆上緩緩插入。我的肉棒立刻感受到了她最深層的溫暖。
“不要,就忽然這麼快啊.....”
海倫娜滿臉通紅的抱怨,短暫的插入後我開始緊緊抱住她,用手繼續撫摸著她的那兩只白色的乳房,前後抽插著她的肉穴。如同蜜蜂采蜜一樣......我貪婪的享受著她給我帶來的快感與歡愉,海倫娜的身體也是一顫一抖的。
“海倫娜,媽媽.......”
我輕輕的呼喚著她的名字,身體下面越來越深入直接到了子宮的深處。不知為何,對於散發著母性光輝的她,與她交合著,我稱呼她為“媽媽”時,身體更加興奮了......
也許吧。
也許這就是如同偷食了禁果般的愉悅歡快的感覺……即使有少許罪惡,但是我依舊喜歡這種感覺。
一直理性地活著,是相當痛苦的。
沒有身份、沒有代溝、沒有倫理、沒有規則……這一刻我對她的愛就是這樣。
突破了一切的限制,她對於我的愛來說不僅僅只是停留在母性之間。此刻對於我來說,已然升到了全新的高度。
她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切。不可替代的一切。
此刻我感受到了真實,我存在的意義。
靈魂,瘋狂下墜。
加速,靈魂加速墜入無盡的深淵。
我加快了後入的速度,海倫娜難以抑制的嬌喘著,啪啪啪的水聲從我們的下面不停的傳來。它們與夜色中的溪流,蟲鳴的聲音融為一體。
我的雙手開始緊緊包住她的腰,讓我的肉棒近乎全部進入她的子宮深處。只見海倫娜的嬌喘聲越來越大,那聲音挑逗著我.....
被著反復抽插的她,她張開嘴巴,酒紅色的瞳孔幾乎已經完全沒有了神采。
“指揮官.......你就這麼喜歡稱呼我為“媽媽”嗎?”海倫娜把頭轉向我,已經使滿臉通紅。
不知為何,我害羞地點了點頭。
罪惡是什麼,我不在乎。
這些東西在“愛”面前,都是顯得十分渺小的存在。
我渴望著“愛”,無論是怎樣的形式也好。
實際上親近的形式,更能彌補我內心的那份虛無與孤獨。
這一刻的我,才是真實的“我”。
我繼續又加快了速度......直到最後,海倫娜似乎已經忍受不住了那股力量。
“不行了~指揮官......不,不要射在里面啊......孩子。”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幾乎要哭出來的懇求我。
不行了......
我已經難以抑制心中的躁動,身體緊緊貼住她,然後我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嘴里,一邊舌吻著,一邊插入著.。我的下面在她的體內似乎隨時要爆發。
“一起去吧......海媽媽.....”我們舌吻著,下面碰撞的水聲更加激烈。
“哈啊......要去了.....”隨著海倫娜發出的的嬌喘聲,我一遍遍的呼喊著她的名字,每一次的呼喊,似乎都有源源不斷的興奮感涌上來。
“海倫娜~我就要——”
碰撞的水聲連續不斷,夾雜著唾液的攪拌聲與接吻聲在暗夜里響徹著。
去了!
我長叫一聲,只聽見下邊液體“咕咚咚”地噴涌而出撞擊在她小穴里,我的肉棒將精液全部灌入了海倫娜的下面。海倫娜的身體也似乎脫力了一般,無力的癱倒靠在牆上。
許久,我的顫動的肉棒才緩緩離開她的小穴。
“指揮官......真是的......調皮的孩子.....”
海倫娜臉紅著小聲抱怨著,看著她下面緩緩流出的白濁液體。
“射在里面了,還這麼多,都溢出來了......”
“對不起,下次不會這樣了.....”我有些愧疚,這時我的精神的才慢慢恢復了理智。
雖然很愧疚,但是那種無與倫比的感覺已經深深地刻在了我的DNA里。
是吧?這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快感吧?
那是罌粟般的誘人,給人以無法自拔的誘惑與快感,即便我已經脫離那蛻變成魔深淵,但仍舊似乎讓我意猶未盡。
“指揮官,其實,沒必要自責的。畢竟,你開心就行......”
海倫娜微微一笑,她的這一寬容讓我不禁釋然了。美得醉人的夜色下,我再次吻了住她。
喜歡她,喜歡她的溫柔與寬容。
“親愛的,最喜歡你了......”
……
深夜。
晚會後所有人都已散去,就只剩下我與她。
我們談心談了好久,最後我卻哭了。
我很感激能遇到她與整個港區,希望這一切不是夢 。
我說,在過去的現實里,我的人生就是一場噩夢。但直到現在,一切都已變了。
海倫娜對我微微一笑,晚風輕撫她的額間的長發。她端起來酒杯,在兩杯里倒了香醇的葡萄酒。
“指揮官,歡迎回家。”
她笑了笑,舉起酒杯,與我的杯子相互碰撞。
清脆的一聲響,我們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
但願吧,能夠一直這樣就好了。
陪伴她。
我不在乎,無論她是以朋友、母親、人妻還是什麼身份的出現在我眼前。
只要我能夠陪伴她,我就死而無憾了。
即使無法永恒,短暫的片刻也是多麼的美妙,讓人難以忘記。
然而事與願違。
……
有一天,風雲變動。
我接到了上司的命令,我不得不前往加入第十一艦隊海軍,與其他指揮官和戰士們共同抗擊塞壬的大規模攻擊。
這一次大規模戰爭,是實話我不知道究竟多久才能回來。
甚至,我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
“等著我,好嗎?十幾天後我就回來。”
海倫娜輕輕點頭,雖然知道這是個謊言,她依依不舍地抱著我仍舊不願意離開。
“我等你,小五。我會在這里一直等著你回來。”
海倫娜抽噎著,抓緊我的手臂。
“我發誓。”
我的心頭一顫。
但是,我最後還是狠下心推開了海倫娜上了船,看著她的身影在我的淚水之中逐漸模糊不清。
這一去,就是十幾年。
這十幾年戰爭,我不知失去了多少戰友。
看著他們的鮮血在我眼前沸騰,靈魂在悲嚎。
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我不知道。
唯一的安慰,便是我晚上的夢境。
這些年的數不清的夜晚,我每次晚上睡覺的時候,時常夢到海倫娜的影子。
在我的夢里,我就會和海倫娜聊天,聊著以前的時光與港區們的同伴的生活。
但是每次幾乎都是寒暄了幾句後,我的意識就被無形的力量強行拉回了冰冷的現實。
芳香四溢的花海,我和她躺在無垠的草坪上。
“海倫娜,為什麼周圍的一切都是這麼美好呢?”
我伸手試圖抓住周圍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但是那只小精靈竟然直接穿過了我的掌心。
“因為你這是在夢里啊,傻孩子。”
海倫娜溫柔地笑著,撫摸我的額頭。
沒有繼續與我對話,她起了身。
“你要去哪里?”
我看著海倫娜起身離我而去,伸手試圖拉住。
然而碰到的,卻是一堵無形的空氣牆。
海倫娜回頭看著我,但是她依舊沒有停下腳步。
她踏著天真而歡快的步伐,如同活潑的小女孩似的哼著曲子逐漸走遠,指著海邊一處。
“我就在那里,一直等著你……小五。”
於是,少女再一次笑了。
我不甘心地敲打著空氣牆,大聲喊叫。試圖打碎著該死的屏障。
然而下一刻,我的視线便回了現實。
是夢嗎……
我拍了拍額頭,知道自己又胡思亂想了。
“這夢,真的是……哈哈!”我自嘲般地笑著。
笑到,眼淚都流了出來。
此時,一只手拂去了我眼角不爭氣的眼淚。
“兄弟,你是想到了什麼……哭成了這個樣子?”
同寢的戰友有些不解,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
我沒有回答,只是把手臂擋在了眼睛前低聲嗚咽。
“……”
那位戰友不語,似乎讀懂了什麼。
因為我知道,他也一樣。
他也一定有著,愛著他、正在等待著他回家的重要的人。
“好兄弟,等戰爭勝利了,我們就一起回去。”
他淡淡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破涕為笑,轉過身子抱住了他,我當然也很期待和他一同回去。
只可惜我的這位摯友,他沒能陪著我活到戰爭結束的那一天。
……
灰燼紛飛,鮮血染紅了天空。
湮滅,我們終於得到了慘烈的勝利。
因為我是少有的出色幸存者之一,上級便要給我職務提拔與豐厚的獎賞。
“……”
有意義嗎?
我拒絕了所有獎賞,只提出了一個要求。
“我要回到原來的港區,去見海倫娜。”
從今以後,再也不與戰爭有任何瓜葛。
然而離開軍屬的時候,我這時才注意到我手機里的信息已經堆滿了她給我的信件,里邊都是她對我的叮囑問候。這些年,我幾乎都沒有時間與精力看過回過。
這些信件到了後面,內容卻是越來越短。
最後一封,上面只寫了這麼一句話。
“我不知道你是否還活著……快回來吧,小五……我已經快記不住你的樣子了。”
不知為何,我的心驟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我立刻抓起電話,直接打了海倫娜的號碼。
接是接通了,但讓我沒預料到的是電話的另一頭卻是克利夫蘭的聲音,以及旁邊沉重的呼吸聲。
我連忙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從克利夫蘭的話中,我才知道海倫娜不久前得了抑郁症,幾天前還不小心在雨夜里摔了一跤,不省人事,住進了醫院。
那天,我真不知道是如何趕到醫院的。我只記得路上雨很大,我渾身都濕透了。
深夜的病房里很安靜,我緊緊地抱住床上的海倫娜,泣不成聲。
海倫娜……
我看著她沒有動靜的臉,難以平靜。
你可知道,我還想稱呼你一句“海媽”嗎?
不知你還能夠……聽的見嗎?
“對不起。”
我抓緊了她的手臂,靜靜地,聆聽著外面的風雨涮洗聲。
這三個字,又究竟能承載多少痛苦的份量?
冷冷的夜雨,淅淅瀝瀝地敲打著窗。
第二天。
這天進入了醫院後,我聽到了新消息,似乎是海倫娜從昏迷之中醒過來了。於是,我在醫生的帶領下,火速前往病房去見她。
終於,我們又要見面了嗎?
懷揣著那一絲小興奮,我看到此時海倫娜已經竟然奇跡般睜開了雙眼,即便是目光無神的樣子,我還是直接激動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似乎要開口說話了。
“不要急,慢慢來……”
我的眼睛閃動默念著,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的光芒。
然而,她似乎像是受不了我突如其來的親熱,直接推開了我。
“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