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番外+2K賀文]霍爾海雅の身後事
“各位貴賓們,歡迎來到哥倫比亞最大的地下拍賣會現場!在這里,您將可以精挑細選您最向往的那具失去靈魂的軀體,本拍賣會將為您獻上那定格在最美好最艷麗瞬間的商品。那麼,請在座位席上坐好,准備好您的競價牌,拍賣會馬上——開始!”
偌大的舞台上,帶著黑白面具的主持人賣力的用著麥克風介紹著拍賣會的具體事宜,這讓台下的濁心不由得暗自發笑。明明就是肮髒的屍體交易,卻在這個巧舌如簧的黎博利男人口中儼然成為了一場藝術品拍賣會。他左右四顧,卻只能看見一雙雙藏在面具下那飢渴的眼睛。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懷著自己的小心思來到這個不為人知的拍賣會,在這里,只要你有錢,誰都不會過問你的性別,你的身份或者你的目的。
濁心重新在座位上坐好,那冰冷的金屬面具硌得他的斷角十分不舒服。已經海嗣化半邊的左臂藏在潔白的西裝以及手套下,一般人看不出什麼端倪。他悠然自得的在座位上品了一口紅酒,畢竟主辦方只認錢不認人的信條讓他這樣一個薩卡茲感染者也有機會來到這里,甚至因為他的出手闊綽“附贈”了不少貼心的服務。雖然弄到請柬還是花費了濁心不少功夫的,可是要是能在這個最大的黑市交易現場物色到他心儀的收藏品,那些付出也是值得的。
猩紅色的厚實幕布緩緩拉開,周圍的燈光也暗淡了下來。聚光燈集中在了舞台中央,而主持人正熱情高漲,開始介紹起了第一件“藏品”。
“各位,拍賣會現在開始!首先,作為開胃菜,——是這位自縊身亡的妙齡卡斯特少女——”
場內開始彌漫起躁動的氣氛,就仿佛得到信號准備狩獵的獵人一樣。而濁心則將自己陷在柔軟的座椅里,觀賞著周圍的明爭暗斗,等待著後面的壓軸藏品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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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拍賣會已經接近了尾聲。那些從各處收集來的屍體陸陸續續流入了不同買家的手里,誰都清楚這些屍體來源的門路可能並沒有主持人口里說的那麼雲淡風輕,但是不過問太多已然是這里的潛規則。
濁心則慢慢的喝完了那一瓶紅酒,他全程沒有動過他的牌子。那些要麼從窮苦人家手里收集來的,要麼從某些大公司停屍間運出來的屍體在他眼里過於簡單。他在等待著邀請函上那所謂的“重磅壓軸”的到來。他就看著身邊的人要麼因為財力不夠悻悻離場,要麼因為競拍成功被請入側室商談具體事宜。競拍的價格也越來越高,甚至之後的起拍價就已經高於一開始的成交價了。在這種無形的壓力下,場上的人也是越來越少。
隨著一對十來歲的菲林雙胞胎兄弟被人拍下帶走後,全場恢復了寂靜。主持人看了看剩下的那些貴賓們,壓低了自己的帽沿,神秘兮兮的說到:
“感謝各位今晚的陪伴,那麼今晚的最後一件藏品,即將為各位帶來的是最近我們收集到的全泰拉最為完美的肉體。”
燈光再度黯淡,而兩位身著兔女郎服飾的黎博利姑娘也推著一個蓋著黑色天鵝絨布的箱子緩緩從台後走上來。一時間,貴賓席上議論紛紛,畢竟看樣子今晚的壓軸藏品就藏在眼前這塊黑布底下。不少人開始根據自己掌握的信息暗自揣測起這具已經冰涼的屍體究竟身前有著怎樣的身份,是一國政要的千金大小姐,還是富可敵國的美女富豪,亦或是一顰一蹙都引起萬千人迷倒的偶像巨星?每個人都有自己內心所期盼的對象,但即便有著面具隱藏自我也難以在別人面前啟齒談起。
主持人抓住了黑布的一端,卻又刻意停住打量著台下每一位貴賓急切的的目光。終於,他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用力一扯,黑色天鵝絨滑落,露出了那巨大的玻璃箱。在箱內,一具艷麗的女屍正安穩的坐在椅子上,雙手交疊放在腿上,閉上的眼睛配合略微側歪的腦袋,仿佛她只是在小憩很快就會醒來一樣。聚光燈適時的打在了她的身上,將她的淺灰色頭發上那艷麗的藍綠色飾羽照耀的更為鮮艷。潔白龐大的外套左側能看見那彎彎曲曲的管道,以及右臂袖子上那些奇異的黑白花紋。而讓人完全移不開眼睛的,是那對飽滿的垂懸在胸前的乳房,在光线照耀下變成亮灰色的黑絲,以及那一條粗長的垂落在台上的蛇尾。
台下瞬間騷動起來。身在哥倫比亞,但凡稍微接觸過一點雇傭軍的人都在第一時間認出了台上的女屍。那正是被稱為哥倫比亞最強雇傭兵的霍爾海雅小姐,不少人都對她之前和萊茵前保衛科負責人賽雷婭在酒吧“切磋”的事情映像深刻。基本上大部分人都在交頭接耳,不是議論著她曼妙的曲线,而似乎更在意究竟是誰結束了這個看似不可戰勝的雇傭兵的性命。
“軍方?不太可能吧……”
“會不會是萊茵生命?他們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試驗品應該會有幾個可以有那麼強大的力量吧。”
“沒准是她的手下背刺的吧……”
眼看眾人的興趣逐漸走偏,主持人略有點不滿。他對著話筒輕咳了幾聲,終於將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了眼前的霍爾海雅上。此時的玻璃罩已經被吊起移開,而一旁的女郎也推來了一些簡單的檢查用具。主持人輕輕拍了拍手,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看著那雙潔白的手套,仿佛那細長的指縫間隨時會蹦出什麼別樣的魔法。
“這就是今晚的神秘藏品。為了表現出我們足夠的誠意,現在,沒有競拍底價,只接受現金,各位可以出價了!”
出乎意料的是,幾乎沒有人舉起競拍牌。不是沒有人想拍下霍爾海雅這絕妙的肉體,而是那糾葛的利害以及纏繞在這個女人身上的謎題實在太多,沒人想要成為那個被槍打的出頭鳥,都在懷著各自的心思猶豫觀望中。
主持人並不著急,慢慢的走到了霍爾海雅的身邊。只見他拿起一個精致的小手電,用另一只手撐開了霍爾海雅那微微閉合的眼睛。在手電筒光的照耀下,沒有高光的翠綠色眼睛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台下的人。而隨著主持人手指的移動,她的眼珠也在慢慢的轉動著,仿佛在尋找誰。為了刺激台下的貴賓,主持人甚至之後撐開了另一只眼睛。就這樣,一左一右位置完全不對稱的一雙眼睛出現在霍爾海雅的臉上,那種呆萌的氣質與生前凌厲的身份相比,顯得格外滑稽。
終於,有人舉了牌子。
“五百萬!”
主持人叫喊著。這已經近乎是上件藏品成交價的兩倍,但是就他那種平淡的語氣來看,似乎這個價格只是一個開始。接著,主持人並不急著確認金額,而是換上橡膠手套,伸出食指和中指,分開了霍爾海雅的淡淡的嘴唇,撬開了她的牙關,夾住了那小巧的尖尖舌頭,從嘴里拉出了一小截耷拉在霍爾海雅的嘴角。雇傭兵留存在嘴里的津液也順延著舌尖慢慢的滑落到地上。食指和中指依舊緩緩的在霍爾海雅口腔中游走,高清的攝像頭將一口潔白的牙齒在大屏幕上展露無遺,那兩顆尖銳的虎牙也讓人心動不已。而隨著兩指的移動,雇傭兵的舌頭也被擠壓的繞著圈,這讓不少人開始身體發熱,恨不得馬上就和眼前的美屍進行一次漫長的舌吻。
就在台下伸長脖子正要看的更仔細一點的時候,主持人卻將手縮了回來,合上了那讓人浮想聯翩的小嘴。他享受著台下的嘆氣聲以及抱怨聲,清了清嗓門,繼續著他的營業聲线。
“想和這樣美妙的小嘴來一場終身難忘的舌吻嗎?現在不出手,更待何時?諸位也不希望今晚的拍賣會就這樣結束吧,我們的夜晚這才剛剛開始呢。”
“七百五十萬!”
“九百萬!”
“一千萬!”
一瞬間,方才已經是筆巨款的五百萬轉眼間就翻了一番。而眼看著台下劍拔弩張的氣味越來越濃,主持人饒有趣味得打量著那幾雙已經充血的眼睛,突然宣布中場休息一小時,以便讓各位准備一下相應的資金。眾人也紛紛離開座位,移步到隔壁的大客廳。里面早已備好了各式各樣的珍饈美酒,來滿足現在這些還有膽量留下來的貴賓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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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棕色的長桌邊三三兩兩的聚滿了帶著面具的貴賓們。在他們中間,濁心捧著酒杯,低頭嘬著拍賣會珍藏的陳年佳釀。他並沒有太多的錢,只不過直覺告訴他,留到最後肯定會有相應的收獲。目前看來,在這一小時內沒准他就能打聽到他想要的一些情報。
之前出價到一千萬的是一位矮胖的紳士,此刻的他正在和其他幾個人夸夸其談著他了解的“幕後信息”。濁心搖著酒杯慢慢的走了過去,躲在人群後聽著他的“情報”。
“我和你們說,霍爾海雅,我熟的很。很早之前她就和我有過合作關系,那時候的她還沒像現在這麼有名……”
透過人群的縫隙,濁心認出來了紳士西裝上的標簽。萊茵生命的標簽即便是從衣服上移除了,也仍然有殘留的針眼和深淺不一的痕跡。
“想必萊茵是某個科室的負責人吧,看樣子可能萊茵急切的希望回收這具屍體來做研究,不過管他呢,再看看其他人怎麼說吧。”
濁心暗自思索到,不由得淺淺抿了一口紅酒。這時候紳士壓低了嗓門,煞有其事的左顧右盼一通,接著低聲說到。
“關於霍爾海雅的死……我這里有點小道消息……據說有人給她下了很久的毒……對對對就是那種微量的毒素……她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據說這種毒素還會傳染呢,不信你看看那個主持人啥時候脫過手套?”
聚攏的人群中發出輕微的驚嘆聲,濁心卻在後面撇了撇嘴。即便這位萊茵紳士的情報屬實,也很難說他沒有夾雜著恐嚇其他潛在買家的可能性。畢竟誰敢抱著一具被毒藥浸透的屍體睡覺呢?看著一些慌亂的人急匆匆離開了大客廳,濁心知道這種簡單的恐嚇還是起了效果的。他優哉游哉的晃著酒杯,找尋著下一個情報的來源。
大客廳里依舊到處是奇奇怪怪的人,每個人都有意無意的在談論霍爾海雅的死因,哪怕他們之前連霍爾海雅的面都沒見過。一個身著便服,但是挺直的腰板以及過於標准的站姿還是將他出賣了的男人明顯來自軍方,此刻的他打開了身邊的移動終端,里面模糊的畫面中依稀可以辨認出霍爾海雅頭上靚麗的飾羽在實驗室的床上不斷搖晃,就在別人想要看的更為仔細一點的時候他卻關上了終端的屏幕,饒有意味的看著和他一並競爭的買家們。果不其然,這種無形的施壓再度嚇走了一批沒有權勢的貴賓。
“真是有趣呢,小姐,您從大老遠來這里是干什麼呢?”
就在濁心七拼八湊終於大致搞清霍爾海雅為何“陰溝翻船”的時候,他聽到身後那尖銳的如同刀子一樣的女聲,回過頭看去,是一位干練的藍發阿戈爾女性正對著另一位淺藍頭發的菲林女性冷嘲熱諷,後者身上華麗的和服說明她似乎來自遙遠的東國。而那位阿戈爾女性的中指的指甲剪的尤其短,想必她的愛好並不只有屍體那麼簡單。
“有時候,女人還真是有趣呢。無論是台上那位生前的所作所為,亦或是現在場下的爾虞我詐。敬你一杯,陌生人,希望以後在這里還能與你見面。”
兩位女性依舊針尖對麥芒的互相挖苦著,卻有一位帶著鳥嘴面具的黎博利男人找了上來。他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濁心不由得懷疑他是一名醫生。對方明顯沒有惡意,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後就回到窗邊,欣賞起台上正在被擺弄的霍爾海雅。濁心似乎對這個風度翩翩的男性有點印象,之前的拍賣中他表現出了對黎博利的高度興趣,這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對對方的執著由衷的敬佩。
眼看場內的交流信息逐漸飽和,他也端起了酒杯,站到了窗前,看向了展示著霍爾海雅屍身的舞台。現在的霍爾海雅被兩位女郎輕輕架起,固定在了可動的金屬支架上。伴隨著姿勢的不斷調整,霍爾海雅就這樣睜著無神的雙目,仿佛還活著一樣被人擺弄著各種姿勢。無論是芭蕾舞者般的單腳站立,亦或是瑜伽樣的一字馬,那雙黑絲大腿和那微微顫動的雙乳讓人不由得眼花繚亂。有的時候好像注意到客廳里對於霍爾海雅的關注,他們還會特地的做出幾個似漏非漏的妖媚姿勢,讓這些站在床邊的人看著雙腿間若隱若現的那方禁地想入非非。
濁心瞟了一眼周圍圍過來的貴賓們,再看向台上的霍爾海雅,腦中的线索卻也逐漸明顯。無論是軍方還是萊茵生命,他們都一手促成了霍爾海雅的殞命。雖然不清楚細節,但是霍爾海雅的屍體是從萊茵的停屍間秘密收購而來的,這是在場或多或少都知道的事情。至於為何現在又看見了軍方和萊茵的地下代表,濁心卻也不想細究。即便之後有人真能豪擲千金拍下霍爾海雅的屍體,怎麼安穩的留住可能才是最大的問題。
中場休息的一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在此期間,霍爾海雅就像個藝術品一樣在台上被不斷變化著展示著。再度入場時,濁心察覺到不少人的眼神也發生了改變。在場的都清楚,接下來的下半場,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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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人數縮減了的貴賓席,主持人並不意外。黑白面具下依舊是那副勾人心弦的嗓音,而且似乎更加賣力了點。
“很高興能再度看到各位貴賓,現在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我們也應該讓在座的各位感受到來自我們的誠意。”
主持人輕輕的握住了霍爾海雅的左乳,白色絲絨的手套深深地陷入了那團柔軟的白兔中去,與此同時台下的贊嘆聲此起彼伏。主持人略微抓撓了幾下後,不等白色襯衣上的褶皺平復,他又托住了霍爾海雅乳房的下端。就如同捧著兩份巨大的布丁一樣,他微微動了動手腕,上面的兩個巨大球狀物體便肉眼可見的顫抖搖晃起來。當主持人手腕擺動復讀更大一點後,兩顆白球便搖晃的更為明顯,而伴隨著搖擺兩側乳房的樣子也更為明顯,讓人擔心下一秒會不會聽到什麼崩斷的聲音。
台下早已是贊嘆聲不絕於耳,甚至濁心都聽到了隔壁那位藍發阿戈爾女性的明顯吞咽口水的聲音。主持人好像還不太滿足,用一根手指慢慢的勾住了霍爾海雅的衣領,將手電筒往襯衣中照去,一邊還示意攝像頭跟著他的手電筒往里看去。隨後,在巨大的液晶屏幕上,在場的貴賓都看到了若隱若現的那一道陷在兩顆偌大肉球內的深溝。那迷人的线條和白皙的肌膚勾住了多少人的心弦,不少人已經回過神來在競價牌上奮筆疾書,生怕寫慢了一拍就要錯失這次機會。
“一千五百萬,好,還有哪位出價更高?”
主持人一邊掃視著台下,一邊還不忘在霍爾海雅的腰間掐掐捏捏,哪怕隔著衣服都可以判斷出那藏在布料下的豐腴腰身,簡直就是罪孽的化身。也沒人想到加價幅度直接上升到五百萬,這讓一些人只能含恨擦著口水,壓抑著自己蠢蠢欲動的內心。
“兩千萬,很好,還有嗎?”
濁心打了個哈欠,即便剛才確實被主持人這麼一遭刺激的有點氣血上涌,但是本身就不是為了競拍而來的他看著那觸不可及的巨款,也只能感嘆兩聲了。很快,在激烈的吵鬧聲中,價格來到了離譜的四千萬,伴隨著多數人的心碎和不甘的嘆息聲,主持人好像沒有看到那一雙雙已經被欲望衝昏頭腦的眼睛,繼續開始了他的介紹。
“各位麻煩入座,稍安勿躁,今晚的夜還很長,就讓我們來繼續欣賞這具美麗的藏品吧。”
主持人用力的拍在霍爾海雅的黑絲大腿上,清脆的拍擊聲如當頭喝棒,讓不少人回過神來。他們似乎對於後續的展示興趣不大,而是低頭焦急的在聯系著誰一樣。濁心稍微看了一眼,軍方的代表和萊茵的代表好像都十分著急的樣子,都是歪著領子紅著臉蛋,不知道是因為任務完不成無法交差的焦急還是被方才丑態畢露的樣子所感到的羞愧。
而台上的主持人則自顧自的撫摸起了霍爾海雅的大腿,細膩的黑絲在他的手套撫摸下顯得格外光亮和順滑,那些脂肪也讓主持人的手稍微陷下去了一點,引發無限遐想。隨著雙腿被慢慢分開,兩腿之間的那塊絕對領域也若隱若現。即便是穿著厚厚的黑絲,台上也和觀眾席有一定距離,每個人還是伸長了脖子想要窺見那隱匿在陰影中的內褲。主持人也適時的將霍爾海雅的雙腿合攏,引來一片哀怨與嘆息。
緊接著,主持人沒有理會台下已經急不可耐的出價聲,而是半跪下來握住了霍爾海雅的腳踝。隨著黑色的尖頭高跟鞋從腳上滑落,霍爾海雅那小巧的腳丫被黑絲包裹著,出現在眾人眼前。隔著那層黑絲,依稀可以辨認出每一根腳趾甲都塗上了和手指甲一樣的淺灰色,引誘著每一位貴賓想要上前舔舐一番。主持人將霍爾海雅的小腿高高抬起,潔白的手指從足弓一直劃到大腿根部,順暢的仿佛沒有任何阻力。直到最後,他才托起了那條粗大的鱗片密布的尾巴,看著台下如樹林般高高舉起的競拍牌。
“五千萬——六千萬——七千五百萬——八千萬——八千萬一次——八千萬兩次——”
價格愈發離譜,但是現在很難說清楚那些舉著牌子的人還殘留有多少理智。為了一具屍體,已經有人開始在觀眾席大打出手,更不用說那些開始瘋狂聯系一切可以利用的財路來和這已經是巨款的八千萬相抗衡。軍方的人拉低了自己的帽檐,依舊能看見臉上那抽搐的肌肉。萊茵的那個矮胖紳士已經顧不得掩藏自己的身份,在電話里利用萊茵的身份正在威脅對面再貸款一點來湊齊最後的那點份額。眼看著霍爾海雅再度被裝入了玻璃箱內,一切都要塵埃落定時,有人再度舉起了牌子。
“九千萬——”
全場寂靜,那幾對惱羞成怒扭打在一起的也揪著對面的衣領呆愣在原地。九千萬,只是為了一具屍體,即便霍爾海雅的身份再怎麼特殊,在場的也不敢想象這個數字。而安然報出這個數字的人,正在慢慢的往一側的會談室走去,就仿佛這九千萬只不過是他見過的萬千資產中的零頭罷了。
很快,主持人敲定了這份價格。霍爾海雅的屍身被運往了後台進行打包,而那位已九千萬成交的貴賓也移步側室進行進一步的商談。拍賣會就這樣結束了,但是每個人似乎還並不急著離開,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議論著。有的人似乎還心有不甘,徘徊在舞台周圍,希冀能找到什麼可以帶回去的例如霍爾海雅的頭發之類的東西。
忽然,頭頂的燈光閃爍了一下,隨即全部熄滅。黑暗中滿是驚慌失措的尖叫和凌亂的腳步聲,可在有一定夜視功能的濁心眼里,他看到的是兩個模糊的人影接連摸進了側室的,但他沒有聲張。很快,備用電源啟動,此刻的側室門卻被粗暴的裝開,一個滿身鮮血的男人抱著一個巨大的黑色的包裹闖了出來,三兩下就消失在後台的黑暗中。濁心不慌不忙的看著一眾保安追了上去,隨即也跟著他們走向了後台。
側室中,先前拍下霍爾海雅的買家明顯有點不耐煩了,眼前的現金堆疊的如同小山一樣,可是旁邊的空紙箱中的“藏品”剛剛在他面前被眼睜睜的搶走,他甚至還沒來得及驗證霍爾海雅的細節就被他人染指。就在他不耐煩的在側室中來回踱步的時候,一個人影悄然站在了他的身後。
而當主持人終於想起側室的買家的時候,他已經在那里呆了十幾分鍾了。連忙道歉的主持人並沒有發現之前的買家突然瘦削了幾分,同時他的發絲末端變成了深藍色。買家似乎更加的不耐煩了,直接要求退款,將他的九千萬現金送還他的府上。還沒有搶回霍爾海雅屍身的主持人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同意了對方的要求,看著買家帶著九千萬揚長而去。
就在離開拍賣行的下一刻,坐擁九千萬現金的買家從口袋里掏出了一面小鏡子,鏡子中的男人逐漸變成了一張女人的臉,八根小小的觸手分布在深藍色的頭發兩端。
“嘖,真是可惜,沒有拿到霍爾海雅屍體,只從那個倒霉蛋身上搞到了九千萬。”
艾莉安撇了撇嘴,之前那個倒霉的買家此刻屍體正被塞在側室的某個角落里,而那九千萬的現金正在往自己的落腳點運去。她無奈的攤了攤手,錢雖然重要,但是有錢也沒機會獲得那樣完美的肉體了,這讓這個殺手十分無奈。
與此同時,濁心正獨自漫步在後台。在這個滿是機械和道具的地方,本應當是層層守衛布置的水泄不通。可眼下貌似是因為全去追捕那個逃跑的蟊賊了,濁心在這里散步竟然沒有任何人出來阻攔。
循著新鮮的血跡,濁心嗅到了那個男人身上淡淡的死亡的氣味。這麼大的出血量,很難想象他還能帶著那麼大的包裹跑多遠。在確認周圍沒有人之後,濁心開始慢慢的翻找起旁邊的道具箱之類的。他並不著急,他只是在驗證自己的一個猜想,並且就算被發現也只會作為迷路的貴賓被客氣的請出去,而不是因為盜竊貴重的藏品被十幾位訓練有素的地下保安追殺。
很快,遠處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想必那個蟊賊已經被追上就地拷問起來。濁心到是悠哉悠哉的翻找著什麼。很快,在一個外表已然有點破爛的儲藏桶內,濁心摸到了一具冰涼的軀體。借助著少量從前台透過來的光线,濁心認清楚了那對具有代表性的亮藍色的飾羽。他的猜想得到了證實,此刻的霍爾海雅,正頭發凌亂,先前精心打理的面龐上沾著幾個被遺忘許久的海綿球,翻著白眼的蜷縮在破舊的塑料桶中,偌大的乳房也被狹小的桶壁積壓的完全卡在了桶里。失去血色的雙唇因為燈光的緣故更為慘白,但不知為何依舊保持著一定的彈性與水分。濁心冷笑一聲,不知道是嘲諷蟊賊的膽大包天卻一場空,還是感嘆生前享受榮華富貴的雇傭兵死後如此滑稽的棲身於破桶中。他捏住了霍爾海雅的下巴,將她姣好的面容微微抬起。黑色的源石霧包裹住了霍爾海雅冰涼的身體,分成幾股鑽入了她的口、鼻、耳中。很快桶內又變回了空空蕩蕩的狀態,而濁心手里多了一張漆黑的卡片。
就在濁心將卡片收進衣服內袋後,慢慢走到出口處的時候,他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嘈雜聲。回頭一看,一幫黑衣保安身上散發著濃烈的血腥味,正拖著一個不成人樣的家伙從後台走出。即便已經血肉模糊,但是濁心還是認出了他就是先前那個展示視頻的軍方代言人。
“真是不擇手段呢,哥倫比亞軍方。”
濁心笑了一笑,走出拍賣會的大門,隨手將自己的面具甩進了一旁的垃圾車里。他來的真實目的本來只是想親眼確認那高傲的雇傭兵真的成為沒有活力的屍體罷了,結果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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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哥倫比亞的高樓都被霓虹燈鍍上了一層流光溢彩。而濁心似乎並不享受這種站在高樓睥睨眾生的快樂,在注射了一支穩定海嗣化的藥劑之後,他的心煩意亂好像終於得到了一點緩解。
“先生,您委托訂購的特制尼龍繩已經送到了。”
侍者將繩子送到了濁心的房間,卻站在一邊靜靜地不願立刻離去。濁心有點不快,指了指桌上的錢包讓侍者自取。侍者取走一張大面額的鈔票,極為優雅的疊放起來再收入了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接著掃視了僅有一人的房間後,露出了耐人尋味的微笑轉身離開了房間。濁心方才平復的心情再一次產生了波動。
“*薩卡茲粗口*,這幫哥倫比亞人眼里咋都是錢。”
濁心從衣服內袋中摸出了那張黑色的卡片,端詳起來。鑒於之前曾有過袋子破裂的危險性,盡管並無損失,濁心還是選擇了將儲存形式換做眼前這種厚厚的卡片的方法。這樣的話即便以後獨自一人欣賞收藏的時候,玩牌也比玩源石結晶更不容易引起其他人注意。
他將卡片甩到了床上,在脫手的一刻卡片便開始在空氣中“溶解”,化作逐漸成型的黑霧。不多時,霍爾海雅就渾身癱軟,靜靜地躺在了酒店軟綿綿的大床上。微合的眼瞼下失神的翠綠雙目略帶倦意,好像昨晚的一通折磨已經耗費了早已死去的她太多的精力。可是濁心並不這麼認為,他抓住霍爾海雅的衣領將她拖了起來,順手抓過那股黑色的尼龍繩就纏在了霍爾海雅的脖子上。
看著被繩子纏住脖子的霍爾海雅,濁心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另一端繩子繞過固定在天花板上的鈎子,將她吊懸在了空中。冰涼的手腳在空中微微擺動,灰色的指甲油顯得格外亮眼,而那條粗大的尾巴則拖到了地上。原本就是酒店的情趣房,所以這里早就備有一些基礎的設備了。可看著眼前的美屍,濁心從抽屜里拿出的並不是什麼情趣道具,而是一副拳擊手套。某種意義上這也是酒店提供的情趣體驗的一部分,所以手套前段並不是用硬海綿而是特別塞入了產自本地的柔軟棉花。但對於濁心來說,他選擇這個只是不想破壞屍體,也不想損傷自己的手罷了。
稍微拉伸了一下肌肉後,濁心一記直拳揮在了霍爾海雅的臉上。許久以來的怨氣終於得到了爆發,在雇傭兵紛飛的銀色短發中,濁心似乎回到了過去。畢竟之前眼前的這個女人也用同樣的方式折磨過自己,那次在哥倫比亞的旅途簡直就是一段徹底的夢魘。明明只是去萊茵生命”合理收購“一具屍體,結果半路卻被拖進了一間倉庫折磨的半死不活才逃出來。回到現實,霍爾海雅的臉蛋被這樣痛擊之後,狠狠地向後仰去,原本梳理好的頭發也飛散在空中,而那對鮮亮的飾羽也在燈光下閃亮著。黑色的尼龍繩被繃緊接著又反彈回來,幾乎讓霍爾海雅那冰冷的額頭直擊濁心的面門。凌亂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蛋,這與生前那保持優雅的哥倫比亞第一雇傭兵的氣質截然不同。
很快,第二拳擊中了霍爾海雅那柔軟的腹部。全力一擊帶來的威力使得胸部都上下顫抖起來。那條尾巴本來要被順勢帶離地面,可濁心踩住了尾巴尖從而借助身體以及繩子的彈性反彈回來,又接上了濁心的第三拳。不久之後,霍爾海雅的衣服逐漸開始變得皺皺巴巴,不少地方已經有撕裂的痕跡,而那雙大腿上的黑絲也因為尖銳的指甲不受控制的揮舞,被劃出了幾個破洞,露出豐腴的肌膚。濁心也在狠狠地泄憤後感到了疲憊,坐在地上喘著氣,任由霍爾海雅懸吊在空中繼續搖擺著。
也許是因為結打的不夠緊實,或者這一系列操作早已超過原本尼龍繩的設計限度,在最後搖晃了幾下後,霍爾海雅的屍體突然重重摔到了地面上,像個摔壞的木偶一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巨大的聲響將濁心嚇了一跳,也讓他再度審視起眼前這局屍體來。他抓住霍爾海雅的腳踝,將冰涼的黎博利女人拖進了自己的臂懷中。披頭散發的霍爾海雅此刻終於褪去了生前那種若有若無的妖艷,像一個無助的小姑娘一樣癱軟在濁心懷抱里。聯想到之前她在自己面前的飛揚跋扈,濁心又氣又惱的揪住了雇傭兵的臉皮,狠狠的往外拉去。而霍爾海雅的櫻桃小嘴也在這樣的蠻力下變形,露出潔白的皓齒。
看著充滿彈性的臉皮回彈回原來的位置,濁心的手也順延著身體的曲线往下摸去。軟綿綿的乳房果真如同拍賣會主持人展示的那樣,就像棉花糖一樣在手中變換著形狀。靈敏的食指很快就找到了兩點凸起,即便隔著衣物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乳暈的大小。而在雙乳中間偏下的部位,小小的拉環匯聚了三條黑色的皮帶,更為勾勒出霍爾海雅讓人頭暈目弦的雙峰大小。此刻的濁心,已經讓雇傭兵的屍體靠在自己的胸前,一手抓住一個乳頭開始上下交錯擺弄著。身體的顫抖讓披散的頭發分散開來,露出霍爾海雅左右分開迷離不定的雙眼。
終於,濁心體驗夠了這種單調的玩法。他將霍爾海雅的雙臂伸直,接著褪去了她的連衣裙。死人的胳膊總是不會太配合活人的動作,而對於濁心來說只要狠狠的往霍爾海雅的胸部掐一把或者往她漂亮的臉蛋上抽一巴掌便能很快的調整自己暴躁的心態。不多時,灰白色的外衣就被丟在了床上,而包裹著霍爾海雅雙乳的則是一件絲質的蕾絲內衣。在胸罩邊緣還能看到被松緊帶勒出的小小肉褶,稍加撥動都能看到如同布丁一樣的抖動。乳溝也被內衣約束的看上去深不見底,勾引著異性將自己的臉深入這處溫柔鄉中。濁心咽了口口水,勉強遏制住了自己脫下褲子的衝動,但還是能明顯感受到下體已經勃起,頂住了霍爾海雅的後腰。輕輕一解內衣的背扣,早已被壓抑許久的兩只白兔就頂開了絲質內衣的束縛,微微癱扁下來。從分離開的雙乳中間的乳溝望去,可以看見那光潔的小腹以及淺淺的肚臍。
“這妖艷的混蛋,想必之前用傲人的胸部擺平過不少事端吧。”
濁心嘴上這麼憤憤的說著,但是身體依舊誠實的再度伸手到內衣底下,用食指環繞著翹起的乳頭慢慢享受著。沒有了內衣的束縛,霍爾海雅的雙乳沒有了之前的彈性緊實,更多的是一種綿軟。手指陷入冰涼的溫柔鄉,托起那兩個圓鼓鼓的半球體。看著眼前這傲人的尤物,濁心刹那間忘記了之前的恨意,不由自主的往霍爾海雅的嘴唇湊去。恍惚間,懷里的不是那個冷酷無情的哥倫比亞頭號雇傭兵,而是一個小鳥依人的黎博利少女。
就在濁心的嘴唇接觸到霍爾海雅的那一刹那,冰涼的感覺如同閃電板刺激了他的大腦,讓他清醒過來。他帶著厭惡的表情推開了懷里的女屍,還不往對著那豐腴的屁股來了一腳。濁心惡狠狠的抓住霍爾海雅的尾巴將她拉了回來,忍耐著性子把黑絲褲襪褪了下來,再粗暴的抓住了她的內褲,直接撕扯下了霍爾海雅最後一絲遮羞布。現在的雇傭兵渾身上下再無半點遮蓋,白淨的肌膚就這樣展露在濁心面前。此刻的霍爾海雅面朝下趴在地板上,粗長的鱗尾遮住了兩瓣雪白的屁股之間的股溝,拖在地面上。柔軟的胸部也被身體壓的扁平,從身體側面膨脹出來。
濁心捧起了霍爾海雅的裸足,抓住黑絲准備往上慢慢的套上去。柔嫩的腳底板被手掌捏的有些許變形,上面的灰色指甲油點綴著腳趾頭,被黑絲裹住後又若隱若現。隨著黑色絲綢再度包裹住那肥美的大腿,又將兩瓣臀肉裹挾起來。隨著“啪”的一身,褲襪彈在了霍爾海雅纖細的腰身上,正好位於那粗大尾巴的下方。濁心稍微擺弄了一下屍體的姿勢,讓霍爾海雅跪拜在自己面前,雙手放在額頭下,而那對乳房則更加貼合地面變成了近乎吸盤一樣的造型,一條粗大的鱗尾則翻過來盤在裸露的背上。這是東國最為誠懇的名為“土下座”的道歉姿勢,代表了全身心的誠服與歉意。
濁心看著眼前的霍爾海雅,感覺還有點不太滿足。他彎腰抓起了霍爾海雅的尾巴,將它繞在手中,同時兩腳一蹭,將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用襪子包裹的腳踩在了霍爾海雅的頭上。雇傭兵美麗的臉蛋在濁心的踩踏下不斷變形扭曲,就好像真的因為在被昔日的手下敗將如此羞辱而面目猙獰。空洞的眼睛中只留下腳掌踩踏的影子,而銀灰色的短發再度亂成了一團,連帶著頭上靚麗的飾羽也凌亂不堪。濁心透過腳底板的觸感享受著這種踩踏的觸感,手里的尾巴也隨之提高了,讓霍爾海雅的臀部更為翹起,姿態也更卑躬屈膝。
“嘖嘖嘖,之前那件破倉庫里,你讓渾身是血的我跪著舔你發燙的高跟鞋才肯放我一條生路,就僅僅是因為我是薩卡茲就這樣被你們無緣無故的虐待。現在如何啊小姐,你所厭惡的薩卡茲的臭腳想必不好吃吧。”
接著,濁心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了上面。他拎起霍爾海雅的頭,同時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粗黑的陽物早已急不可耐的矗立在空氣中,紅腫的龜頭上也已經沾滿了透明的分泌液。濁心抓住霍爾海雅的飾羽,將她整個腦袋夾在了自己的雙腿之中。現在的他,可以近距離再度好好觀察眼前這個雇傭兵的姿態。霍爾海雅精致的銀色短發此刻亂的像個雞窩,甚至遮住了大半個面部。透過發絲間的空隙可以看到那一雙微合的雙目,以及那一對混沌的翠綠色瞳孔。濁心用大拇指按住屍體的嘴角,同時用食指抵住了雇傭兵的眼瞼往上翻去。在這樣人為的操控下。霍爾海雅失去血色的舌頭從嘴中伸出,垂懸在下巴上,尖尖的舌頭就像蛇的信子一樣又長又細,也像繩索一樣牽住了不少男人的心。而食指往上推開眼瞼後,按住了濕潤的眼球往上翻去,將那一點翠綠色淹沒在眼眶深處,只留下大量的眼白。
在用大拇指確認再三霍爾海雅的牙口後,濁心將女屍的舌頭抵在了自己的陽物上。登時,冰冷的舌苔觸碰到熾熱的陽具,酥麻的感覺在接觸的地方擴散開來。混雜著口腔里的積液以及之前分泌出來的潤滑液,霍爾海雅的舌頭就這樣順延著陽具從下往上一點一點的舔舐著,細小的舌苔抓撓著敏感的皮膚,每一厘米的移動都讓濁心暗自呻吟和緊縮一陣。慢慢的,女屍的上唇輕輕含住了龜頭的前段,而陽物粉嫩的頂端也被冰涼的雙唇包裹著,卡在了微啟的皓齒之間。濁心稍作休息,深吸一口氣,忍住那種刺痛般的刺激終於是撬開了霍爾海雅的牙關,將自己的巨物整個塞入了她的口中。被塞的鼓鼓囊囊的口腔中不斷流出粘稠的液體,讓人說不清究竟是什麼。隨著更進一步的深入,霍爾海雅將那一整根傲人的巨物“吞”入了自己的喉管中,而與此同時嘴唇也親吻在了陽物的根部,上唇上已然沾上了幾根脫落的陰毛,舌頭也包住了睾丸的外側面。
濁心抓住了霍爾海雅的兩側飾羽,開始粗暴的上下移動起來,就像一個大號飛機杯一樣開始把玩起來。牙齒刮著陽物帶來了一陣陣刺痛,接著濕漉漉的舌頭再舔舐上去,瞬間讓方才還生疼的地方再經手了一次刺激。龜頭在喉管的擠壓下抽搐著,不斷地分泌出更多的潤滑液,灌滿了女屍的整個口腔,多余的甚至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落在了地板上積成了一汪小池塘。霍爾海雅的眼睛依舊被固定在上翻的狀態,仿佛這樣激烈的深喉玩法讓她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極樂之地。被攪打出來的白沫順延著嘴角唇邊甚至是鼻腔往外肆意流淌,沾染上那銀灰色的柔順的頭發,黏連在白皙的面龐上。每一次的上下往返都會造成短暫的真空狀態,而霍爾海雅的臉頰也被帶的往下凹陷下去,嘴唇也成了動畫里的章魚嘴一樣吸吮著濁心的陽具,似乎要將他的每一滴精華都吃干抹淨,即便她的肉體可能已經死去多時了。濁心只能努力的屏住呼吸,強行壓抑住自己的欲望,不至於過早的被繳械。
終於,濁心最後一道防线也被攻破了。他將霍爾海雅的腦袋狠狠的按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也不在意方才牙齒一路剮蹭下來導致自己的陽具因為疼痛而猛地一顫。借由這樣粗暴的接觸,霍爾海雅的嘴唇和濁心的胯部形成了相對密封的狀態,而從馬眼噴涌而出的熱流很快就灌滿了雇傭兵的口腔,讓兩頰鼓起的如同兩個小球一般。濁流緩緩的從鼻腔流出,時不時形成一個小小的鼻涕泡,隨即又破裂黏連在兩人之間。濁心毫不憐香惜玉的把手放在霍爾海雅的前額上用力一推,她就這樣帶著滿嘴的汙穢往後倒去,唇齒間還留存著未能及時吞下去的精液,就這樣後腦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濁心也癱倒在椅子上,粗重的喘息著,看著眼前赤裸的霍爾海雅仄歪的頭顱,迷亂的頭發糾纏在一起遮住了臉部,粘稠的精液正順沿著嘴角慢慢的往外流出。而先前後仰之後的雙腿此刻正大張著,露出黑絲包裹下的陰埠以及那條被片鱗覆蓋的尾巴。
休息片刻後,濁心抓住了霍爾海雅的腳踝,將她拖了過來。雙手托住腋下,他稍微用點力就將霍爾海雅的上身抱了起來,接著甩到了旁邊的大床上。在床墊上彈跳了一下後,霍爾海雅雙腿呈現“M\"字張開著。可是濁心並不急著上去繼續與她纏綿,而是坐在床沿抓住了她的尾巴。
“黎博利······是嗎······”
濁心嘀咕著,看著手里遍布鱗片的尾巴,似乎曾經見過類似的獅尾長在了同樣是黎博利的女孩身上。搖了搖頭,他下意識的排斥了那充滿迷惘的過去的記憶。眼下的這條尾巴上面長滿了黑色的鱗片,間隙中卻又是藍綠色的皮膚。而在尾巴下側卻又是寬大的淺灰色的腹鱗。順著鱗片摸上去,沒有想象中那麼扎手,但是也讓濁心感受到了一定的堅硬。他也爬上了床,看著眼前的霍爾海雅,濁心笑出了聲。曾幾何時游走在哥倫比亞政府以及各大企業高層的最強雇傭兵,此刻卻只能狼狽的被昔日敗將壓在身體下任由蹂躪。他沒有客氣,也沒有之前那樣的細心呵護,面對這堆價值九千萬的死肉,濁心毫不客氣的揪住了胯部的黑絲,“嘶啦”一下就將原本已經有不少破洞的褲襪撕裂了一個大口子,漏出下方粉色的陰唇。
將兩條肥碩的大腿並在一起高高舉起,濁心先用中指試探了一下霍爾海雅的陰埠,可是卻觸及到了一個硬物。再仔細一看,有一條絲質的小帶子從陰唇間伸出,尾端甚至還有精心打好的蝴蝶結。抓住帶子往外拔出,伴隨著“啵”的一聲,一個濕透的小圓球掉在了床上。濁心撿起一看,上面印有拍賣會的logo,以及密密麻麻的幾行提示。
“尚未啟封,放心使用······呵呵········其實就是個騙買家心安的塞子罷了·······”
濁心心知肚明,這樣的雇傭兵守身如玉的並不多,這些話只是用來安慰一些特殊需求的顧客的罷了。眼看屍體的下體門戶大開,他舔了一口小球,咂吧了幾下後又將小球塞進了霍爾海雅的嘴里,堵住了那滿是精液的嘴巴。嘴里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只有一種淡淡的甜味和清潔劑的薄荷味,想必這具屍體在送上拍賣會之前早已被里里外外清洗干淨了。看著口含小球的霍爾海雅,濁心將她的雙腿換了個肩膀後,隨即將自己的陽物慢慢的頂住了陰埠,緩緩往里面送進去。看起來似乎拍賣行做的防腐措施相當完善,直到現在在沒有用秘術二次防腐的情況下,霍爾海雅的陰道中仍然保持著一定的彈性以及濕潤度。皺襞緊緊包裹住了陽物,即便有著先前的精液作為潤滑,濁心仍然感覺到了莫大的阻力。千萬張小嘴撕咬著進入蜜穴艱難前行的陽具,讓濁心中途不得不停下好幾次,生怕自己心跳過速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終於,伴隨著喘息聲,濁心抱著霍爾海雅的一對大長腿終於是做到了“零距離接觸”。看著在鼻翼附近蹭來蹭去的黑絲雙足,濁心也是顧不上立刻開始活塞運動,而是一手一只,將女屍的小腿抓在了手里慢慢摩挲。看著被黑色絲綢包裹的柔軟腳底板,濁心輕輕的咬了上去,就像啃食巧克力冰棍一樣含在口里用舌頭舔舐著。絲襪表面的纖維讓濁心的舌尖有點酥麻,通過用牙齒扯開的破洞,傳來的軟嫩的觸感也說明了霍爾海雅平日里很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聯想到那條粗大的尾巴,濁心好奇這樣一個在廝殺中摸爬滾打的女人是如何做到保持如此嬌貴的身體的。在將霍爾海雅雙足搞得被口水浸濕,原本包裹的黑絲外衣也露出了不少奶油般的皮膚後,濁心才意識到自己的陽具仍然插在雇傭兵屍體的陰道中,戀戀不舍的放下了那兩條細長的腿。
接著,濁心伸出一根指頭,順延兩人交合的地方往上劃去。途徑褲襪下被修剪的整整齊齊的陰毛,再到光潔的小腹,輕輕略過被半凝精液沾滿的乳溝,來到霍爾海雅的脖子處。濁心深吸一口氣,腦海里回憶了很多。即便在無論多麼悲慘的日子里,他都會想到還沒加入羅德島之前在哥倫比亞被屈打成招的那個倉庫。肋骨上的舊傷隱隱作痛,而之前被燙傷的舌頭雖然早已恢復,但還是讓他痛苦了好一陣子。身下這個生前總是喜愛利用加熱的源石技藝折磨俘虜的雇傭兵,此刻卻失去了所有的溫度,所有的富貴榮華以及所有的可以凌辱他人的資本,只剩下這罪孽的身體淪為他人的玩物。即便是死後都有九千萬元的身價,理應被人供奉起來。可對於濁心來說,他無所謂這虛假的價格,他只後悔一件事。
後悔沒有親手殺死她。
後悔沒有看著她的眼睛,看那個總是俯視他人的翠綠色眼睛慢慢變的渾濁無光。
後悔沒有看著她在自己腳邊痙攣著,一點點吐出鮮紅的血液,變得虛弱,走向死亡。
後悔沒有聽到她死前無論是悲鳴亦或是求饒還是嘴硬的威脅,即便過去這麼久了他還是放不下霍爾海雅踩著他腦袋說出的那句話。
“小鬼,你喜歡屍體是吧,真的是惡心至極。”
濁心不自覺的掐住了霍爾海雅的脖子,十指交合深深陷入那光滑的脖頸間。他紅色的瞳孔縮成了兩個小點,恍惚間又聽到了那間倉庫里那些句句傷人的話語。與此同時他也繃緊了下肢的力量,伴隨著第一下沉悶的肉體撞擊,濁心開始咒罵起來。
“怎麼樣啊,混蛋,你之前嘲諷我只買得起實驗室淘汰的破碎垃圾,可是高貴的你現在也只是我身子底下的玩物罷了!”
“屍體又怎樣,比起你這種陰險冷酷的女人,你的屍體才是對那些你看不起的人的唯一慰藉!”
“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被調動情緒的濁心不顧一切的掐緊了霍爾海雅的脖子往下扳去,而陽具在陰道中來回衝擊,陰埠也被抽插的不斷噴濺出粘稠的液體出來,很快在兩人間的床單上留下了一片濕漉漉的陰影。濁心臉上滴落的汗珠掉在霍爾海雅的眼珠上,再從眼角慢慢流下。看著眼前流下“鱷魚眼淚”的雇傭兵,濁心冷笑一聲,掐住她的脖子將她上身抬了起來,再連帶著兩人倒在了柔軟的床墊上。現在的霍爾海雅被濁心掐住脖子舉在空中,而下半身則借由床和人體的彈性上下運動著。她滿是精液的口腔被先前的小球堵住了出口,現在只能從鼻孔里流出少量沒有咽下去的精液,拖著長長的細线在空中隨著身體搖擺著,兩瓣白嫩的乳房也再度晃動起來,上面的精斑已經有點凝固,如星星點綴在胸口。隨著陽具在陰唇間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那根深褐色的肉棒被一張粉嫩的小口來回吞吐,直到濁心的雙臂終於因為緊繃的肌肉而支撐不住,霍爾海雅身體搖晃了一下,隨即摔在他的胸上。被壓迫的疼痛終於是壓垮了濁心強忍著的最後一道防线,白濁的液體自馬眼傾瀉而出,灌入了霍爾海雅冰涼的小穴之中。
濁心終於全身松弛下來,肌肉緊繃到來的酸脹以及射精後的空虛狠狠地裹挾著疲倦襲擊了自己的大腦。在努力睜大眼皮確保不會昏睡過去之前,疲憊的他盡力從霍爾海雅的屍身下抽出自己已經軟下來的陽具,然後推開了冰冷的屍體,仰面大口的喘著氣。精液從雇傭兵雙腿之間張開的陰部緩緩流淌到床單上,而濁心已經沒有力氣再用先前的小球堵上了。現在的他,已經只有力氣將上身抬起靠在枕頭上,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接下來為您到來的是哥倫比亞人氣排行第一的節目,《真實故事》,今天將講述我們的人物角色傑斯頓·威廉姆斯先生在監獄的另一段挑戰,讓我們來看看今天他將面領什麼……順帶一提,目前傑斯頓先生的小地道已經挖掘了54米,各位可參與本台獨占的越獄日期競猜,您可以使用道具幫助或者組織他的越獄計劃。如果您猜中了他的越獄時間,您將會獲得由XX公司提供的……”
本來想著看點什麼打起精神的濁心,此刻再也管控不住自己的眼皮,就這樣雙腿架在霍爾海雅的屁股上,墜入了夢鄉。窗外,流光溢彩,又是狂歡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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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限確認——請進。”
先前拍賣會上的胖紳士此刻進入了位於萊茵生命的自己的辦公室內,可沒想到已經有人坐在了他的椅子上。當他看清楚是誰之後,臉色變得煞白,雙腿止不住的打顫。
“主主主任對對對對不起,之前我我我我就不該把她的屍體賣賣賣賣出去,現在真的沒沒沒想到——”
不等他說完,伴隨著清脆的一聲槍響,胖紳士就倒在了地上抖動了一下,隨即沒了動靜。此刻,牆上的大屏幕突然亮了起來,投影出了霍爾海雅的全身像。
“所以說——就算我默許你們在實驗失敗後把我的意識轉移到雲端了,你們允諾我的報酬現在看樣子又要打折扣了?我可是聽說有足足九千萬呢,你們萊茵生命就這麼舍得?”
男人並沒有搭話,似乎早就料到了拍賣會失敗。他也沒有理會霍爾海雅那冰冷的電子音,而是把玩起了了手里的手槍。
“霍爾海雅,我們知道你的屍體在哪,也知道你的屍體在誰的手上。可是就算給了你九千萬,你這樣一個位於電腦中的意識又能拿去干什麼呢?”
男人終於是放下了手槍,一番話嗆得霍爾海雅啞口無言。在她的影像即將消失之際,男人交叉十指,給了霍爾海雅她無法拒絕的條件。
“報酬,我自有定奪。我會給你開放部分權限,但是請不要告訴總裁以及其他主任。你將擁有萊茵生命大部分資料的閱覽權,以及部分機甲的操控權。”
“那麼,希望日後合作愉快,霍爾海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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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