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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長的災難

女仆長的災難 念涼 12264 2023-11-20 02:35

   女仆長的災難

  “貝法!有事情要拜托你!”

  

   一清早,指揮官就有些慌張地來到了貝爾法斯特的休息室;而這位披散著一頭銀發,眸子如紫晶般澄澈的可愛少女看起來等待已久,早早地就梳洗完畢,穿好了那身特意熨燙整齊的女仆服和白絲襪,正禮貌地侍立在床前,臉上掛著期待的笑容——今天是聖誕,既然如此,指揮官要拜托的一定會是約會之類的事情吧?

  

  

   僅僅是這樣想著,貝爾法斯特的臉頰就微微泛起一片羞紅。

  

   “我要和天狼星她們出去約會,所以能不能麻煩你臨時照看一下親戚家的孩子呢?”可是,指揮官沒頭沒腦的話語讓她的笑容不知不覺地僵在那里,“誒——?不、不好意思,您在說什麼?”

  

   “誒,我之前沒有和你提過嗎,”指揮官的表情顯得略為尷尬,似乎對將這種事推給自己的女仆長感到相當過意不去,不過還是指著跟在自己身後、正在探頭探腦的三個男孩,“他們就是我提到的,親戚家的孩子...嗯,因為那個家伙最近身體很差,所以拜托我暫時照顧他們幾天,可我今天實在是沒有時間...”一邊說著,一邊貼近貝爾法斯特的耳邊,帶著愧疚小聲商議著,“真的很抱歉,晚上我會好好補償你的,因為這三個頑皮的小崽子沒人照看的話,一定會在港區到處添麻煩的,要是交給別人我也不能放心,只能拜托最為能干的貝法啦...”

  

   貝爾法斯特氣鼓鼓地嘟著嘴,哀怨地瞪了指揮官一眼,卻又無可奈何,“當然,為主人解決麻煩可是女仆的職責之一,不管是什麼樣的問題,都請您放心地交給我吧...”

  

   雖然這麼說,不過貝爾法斯特還是有些擔憂地悄悄用眼角余光打量著那三個大約十來歲的男孩——他們看起來絕對和聽話二字沾不上邊,衣服無一例外地穿得歪七扭八,用邋遢來形容都毫不為過,長相也完全說不上可愛,給人的印象就像是無所事事的後街小混混,似乎還是三胞胎,而察覺到自己視线的三人甚至還在用色眯眯的眼光反過來窺視自己的胸部;她努力將心中的不滿很好地掩藏起來,然後便猶如一位懷春的少女似的扯住指揮官的胳膊,“不過,晚上的時候,希望您能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麼要將您的誓約艦孤零零地丟在港區,去和其他女人約會...”

  

   “啊啊,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那幾個家伙在鬧脾氣啊,說什麼我總是不理睬她們之類的話...我知道貝法一定能夠體諒我的啦,”指揮官如釋重負似的在貝爾法斯特的額頭上輕吻了片刻,然後便轉身離開,“那就拜托你了,晚上的時候我會帶禮物回來的。”

  

   貝爾法斯特嘆了口氣,回味著指揮官唇角的余溫,只好帶著對那份禮物的期待,開始執行今日份的任務,卻完全沒有想到這會是一場噩夢的開始——

  

   在整個上午,她都被迫像一位忙碌的保姆似的,處理著三個淘氣鬼惹出的各種麻煩:灑掉的飲料,碰翻的桌椅,有意無意打壞的玻璃...卻又礙於自己身為女仆的身份,以及指揮官的顏面,不好對他們提出什麼指責,只能忍氣吞聲地收拾著這一切,最多只是點到而止的提醒幾句;而這三個熊孩子卻仿佛覺得貝爾法斯特好欺負似的,愈發變本加厲地捉弄著她,甚至開始進行一些身體上的騷擾,故意的碰撞,或是掀裙子、揉大腿,弄得可憐的女仆長不厭其煩;可為了好好完成指揮官的囑托,以及恪守自己完美女仆的身份,她只能竭力忍受著這些捉弄。

  

   暴躁、頑皮、狡猾、下流...這三個家伙簡直如同一切負面形象的集合體,讓負責照顧他們的貝爾法斯特幾乎無從下手;即使想要和他們溝通,也只是換來幾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調笑,頂多是問到了三人的名字——斯奎、斯布林,斯布倫,倒是確認了他們三胞胎的身份;而且這三個平日里過慣了寵溺生活的小惡魔似乎完全沒有尊敬貝爾法斯特的意思,反客為主般肆意使喚著她;雖然相當不滿,不過貝法還是一直保持著笑容,忍住將他們捆起來暴打一頓的衝動,盡量滿足著他們的要求。

  

   很快,就到了午休時間。

  

   雖然心靈手巧的貝爾法斯特為他們精心准備了相當可口的飯食和點心,不過,這三個色眯眯的家伙卻一副不怎麼感興趣的樣子。看起來,他們只是在想著要如何更進一步地欺負這位優雅而高貴的女仆。

  

   這也是有原因的;嬌生慣養的三人一直被自己家中打扮色氣的傭人們眾星捧月般地服侍著,加上他們的長輩和貝法的指揮官關系相當要好,因此就算是到了別人的港區,這幾個家伙也完全沒有一點放低身份的意思,依然端著那份頤氣指使的架子。

  

   “喂,你們這里沒有腳墊嗎?那就用身體幫我暖腳吧?”幾口就將食物狼吞虎咽般吃光的斯奎緊盯著貝爾法斯特那對幾乎要頂破女仆服的巨乳,毫無廉恥地嬉笑著,“用那對看起來就相當下流的大奶子來服侍主人啊!”

  

   貝爾法斯特的臉上羞紅一片,身體氣得微微打顫,矜持而又自尊心很強的她顯然無法接受這種過分的要求,盡量維持著平靜的聲音,“恕我拒絕,小主人,請您自重。我是指揮官的女仆,並不是您的傭人!”說到這里,語調不禁有些上揚,“這種事,連指揮官都沒要求我做過,所以我是不可能答應您的。”

  

   “那不是正好嗎?就當是練習了啊!”斯奎甩掉鞋子,撇撇嘴,“而且女仆什麼的,和傭人有區別嗎?不都是要全身心地服侍主人嗎?”轉著眼珠,想到什麼似的壞笑著,“如果不讓我們滿意的話,我們可不保證你的指揮官會不會聽到什麼壞話...你應該不會希望事情變成這樣吧?被自己的指揮官當成無能的家伙之類的?”

  

   “嗚——!”貝法緊抿住唇,內心激烈地掙扎著;雖然內心極度厭惡面前那兩只正在亂晃、襪子上沾滿汗水與泥土混成的汙垢,還散發著異味的腳丫,可要強而又敏感的她卻又絕對不希望自己在指揮官心中的形象被人貶低;糾結了片刻,她還是嘆了口氣,盡量屏住呼吸,捧住那雙肮髒的腳丫,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胸脯上,然後生澀地按摩起來;一邊這樣做,一邊在心中拼命鼓勵安慰著自己,“這可是指揮官親口拜托我的事情啊...那就像這個混蛋所說,當做是一份歷練與考驗吧——”

  

   “哼哼,這才像話嘛,只要讓我們玩得滿意,大家都會在那位指揮官的面前幫你美言幾句的...”斯奎享受著貝爾法斯特那對挺翹乳房豐盈又充滿彈性的觸感,露出得意的笑容,故意不老實地踢踹著她的胸部,欣賞著她那掛滿羞恥、而又因為吃痛而有些扭曲的表情,“女仆啊傭人啊,不就應該是這樣的玩物嗎?”

  

   貝爾法斯特的臉上羞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尊嚴被人如此踐踏著,卻又不敢進行絲毫反抗,那份難以言述的恥辱與不甘讓她幾乎要委屈的哭出來;可她畢竟是個極為要強的人,就算是被人這麼對待,也並沒有將心中柔弱的那面暴露出來,只是一言不發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盡力服侍著這個下流的紈絝子弟。

  

   見到貝爾法斯特屈從於自己的威懾,得意洋洋的斯奎愈發得寸進尺,竟然用腳趾夾住她胸前的布料,粗暴地一扯,讓毫無防備的貝法春光大泄,挺翹白皙的兩團乳肉頂著兩只嫣紅可人的小櫻桃倏地彈跳出來,“隔著衣服不舒服,這樣才過癮啊!”

  

   隨即,他的兩個弟弟哄堂大笑起來;而貝爾法斯特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幾乎說不出話來,“請、請您不要,做這種事...”

  

   “什麼事?這可是主人的仁慈,明明這樣能讓你更舒服一些吧?”斯奎淫笑著,用拇趾和食趾夾住貝爾法斯特的右乳尖,然後便擠壓挑逗起來;從他那嫻熟的動作來看,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下流的事情了,“平時如果對那些下賤的女傭做這種事,她們可都是會爽到感恩戴德地求我繼續呢...”

  

   “咿唔——?!”貝爾法斯特發出一串短促的驚呼,完全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會如此大膽,強忍住立即將那只腳扔到一旁,然後痛毆他一頓的衝動,竭力思索著能夠擺脫困境的方法;可是,她的乳尖相當敏感,因此就算只是被動的承受,也能在這種刺激下感受到一陣陣的酥麻快感,完全無法集中精神,只能用打顫的聲音楚楚可憐地哀求著,眼中噙著羞憤的淚水,“這,嗚嗯,這太過分了——請您停下...”

  

   “為主人獻上一切難道不是傭人,不對,女仆的義務嗎?”斯奎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翹著腿,變本加厲地玩弄著貝爾法斯特的乳尖,戲謔地看著那粒小櫻桃慢慢挺立起來,聲音卻漸漸變得陰沉,“區區仆人,也有資格提出要求嗎?”

  

   貝爾法斯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乳頭被那肮髒的腳趾揉捏得變形,加上那過於輕蔑的話語,重視尊嚴的她實在是無法繼續忍受這種待遇,啪的一聲將那只腳拍到一邊,站起身來,怒視著眼前的小惡魔,“夠了!你們這些家伙,就完全不懂得什麼是禮貌嗎?!”

  

   “呵,脾氣還不小啊,”一直坐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斯布林和斯布倫壞笑著圍上來,堵住了貝爾法斯特的退路,同時用貪婪的目光打量著她的那對美乳;這副艷麗的美景早已讓他們興奮不已,雖然還只是十幾歲的孩子,可在那畸形的家庭環境的長期熏陶下,這群紈絝對懲罰不聽話的傭人,或是調教女仆之類的事情簡直是駕輕就熟,“看來你還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吧?你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奴仆罷了,一切都屬於你的主人,而我們則是他重要的客人...所以說,究竟是誰不懂禮貌?竟然敢用這種態度對待主人的貴賓?”

  

   “嗚...”貝爾法斯特的氣勢軟了半截,雖然內心覺得眼前的家伙完全是一派胡言,可一時氣短的她竟然找不到反駁的話語——指揮官拜托自己照看這些孩子,然而自己卻在和他們爭吵,這樣是不是愧對了指揮官的囑托呢?心如亂麻的她不禁後退了兩步,聲音夾雜著哭腔,“對不起,對不起,請您原諒我吧!”

  

   “原諒?難道你覺得只用無聊的話語就能換取主人的原諒嗎?”斯奎也站起身來,雖然因為身高的關系只能仰視著貝爾法斯特,不過聲音卻充滿了居高臨下的不屑,“起碼用你那下流的身體做些表示啊!”

  

   “就是,”斯布林學著哥哥的樣子,色眯眯地窺視著貝爾法斯特那雙白皙圓潤的大腿,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更多綺麗的春光,故意用話語撩撥著她,“身為一個下賤的仆人,理應將一切都奉獻給主人吧?可你竟然那麼愛惜自己所謂的尊嚴,還真是可笑...客人願意欣賞你的身體,這對你和那位指揮官來說都是榮幸啊!難道說,你的主人連這種事都沒有教給你嗎?那可太差勁了...”

  

   才不是,怎麼會有那種事——貝爾法斯特的心中呐喊著,緊緊咬住嘴唇,拼命讓自己沒有哭出來,然後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跪了下來,低垂著頭;對她而言,比起指揮官的榮譽,自己的尊嚴完全不值一提,即使是這種扭曲的榮譽,“對不起,請您代替主人懲罰犯錯的女仆吧!”

  

   “哦?”斯奎饒有興致地看著態度大變的貝爾法斯特,眯起眼睛,思索著要如何蹂躪這位敢與自己作對的傭人;很快,他就有了主意,“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好了...分開腿躺到地上,然後掀起裙子,自己把內褲脫下來!”

  

   貝爾法斯特咬著牙,一聲不吭地照做,保持著跪姿移動到稍稍空曠些的地方,隨即仰面躺倒在地毯上,做著深呼吸使自己平靜下來,心中努力地想著辦法來克服那份羞恥,“不過是這種事情而已,反正主人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他們是主人的客人,又還只是孩子,沒什麼問題的...”

  

   下定決心,她便抓住裙角,將它卷到腰部;隨即,被朴素的白色內褲包裹住的可愛股間就一覽無余地暴露出來。貝爾法斯特閉著眼睛,用還在打顫的雙手拽住那塊布料,一點點地將它褪到腳腕處;事已至此,似乎也沒有反悔的余地了,羞恥的淚水從她的眼角無聲滑落,下一秒,小巧的內褲就被自暴自棄似的扔到了遠處,女仆忍受著這份凌辱,將自己纖長而又毫無瑕疵的雙腿緩緩打開,讓那最為隱私的地方展示在三人的面前,然後用顫抖的聲音回答著,“遵命,請您隨意欣賞貝法的身體吧...”

  

   “這還差不多啊,”斯奎走過來,俯視著女仆羞紅的臉頰,譏諷似的掂著腳,“看來你不太喜歡這個,嗯?”

  

   貝爾法斯特忍住心中的厭惡感,強顏歡笑著,努力應和著他,“您誤會了,怎麼會有那種事——”

  

   “是嗎?那這樣如何?”沒等她說完,斯奎就猝不及防地抬起腳,直接踩在了她的臉上,同時故意輾軋著那秀氣的面龐,還特別關照了小巧的鼻梁和可愛的櫻唇,將女仆的尊嚴與人格徹底踐踏在腳下,面容猙獰地嘲笑著,“既然不討厭的話,就用嘴幫我把它舔干淨吧!”

  

   汗水的異味和那成片的汙漬帶來的反胃感幾乎要讓可憐的女仆吐出來,她的臉上掛滿了淚痕,竭力用能想到的一切理由說服著自己對眼前的混蛋表示順從,剛要勉強張開嘴,就感覺自己的胸部和下體也被什麼東西壓住了,強烈的刺激感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咿唔——?!”

  

   原來,斯奎的兩個弟弟已經無法滿足於繼續旁觀,同樣甩掉了鞋子,將他們那雙更為肮髒的腳丫分別踩到了貝爾法斯特的胸部和下體上,肆意地挑逗蹂躪起來,“只有哥哥自己在玩也太狡猾了吧?就讓我們也一起享用一下嘛!”

  

   將美好的事物踐踏得毫無價值,這就是這群紈絝的娛樂方式。

  

   “嗚嗯嗯嗚——”貝爾法斯特的身體因為緊張而繃得筆直,仰起頭,絕望地看著自己白皙干淨的胸脯和光潔粉嫩的肉縫在他們的腳下被玩弄得髒亂不堪,發出一串淒慘的哀鳴,“不要嗚嗚嗚哦?!”

  

   而發出叫聲自然就會張開嘴,已經因為等待而有些不耐煩的斯奎便趁機而入,將自己的那只髒腳粗暴地插進了女仆的嘴中,然後又毫無意義地攪動起來,以此作為對貝爾法斯特的懲罰,一邊享受著那小巧口腔中的溫潤觸感,一邊用言語羞辱著她,“怎麼樣啊,我的襪子好吃嗎?”

  

   “嗚,嘔嗚嗚嗚——”貝爾法斯特強忍住那份嘔吐感,不敢反抗,只好勉強地點著頭;可順從換來的卻只有更多的凌辱,斯奎的腳趾幾乎快要頂到了她的喉嚨深處,“那就好好地服侍我啊!”

  

   斯布林和斯布倫自然也沒閒著,一個站在貝爾法斯特的身側,用腳輪流虐待著那兩只挺翹的乳房,還時不時地碾壓磨蹭幾下那對愈發硬挺的小櫻桃;另一個則站在她的兩腿中間,用右腳挑逗著她那慢慢濕潤起來的肉縫,故意不去觸碰最為敏感的陰蒂,只是淺嘗輒止地勾動著女仆的欲望——之所以全部的調教過程都用腳來進行,一方面是出於他們病態的癖好,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這樣的方式顯然比起用手或者其他道具更能徹底摧毀貝爾法斯特的尊嚴。

  

   “嗚哦哦嗯...”貝爾法斯特的身體微微痙攣著,盡管心中極度厭惡著當前發生的一切,可這具在與指揮官的日常“游戲”中早就敏感不堪的軀殼卻相當不爭氣,完全無法忍耐住胸前和股間傳來的刺激,一點點地興奮起來,被踐踏的雙乳愈發鼓脹,兩只乳頭高高硬挺著,僅僅是被摩擦都能傳來強烈的快感,股間的肉穴更是被玩弄得蜜液橫流,展露出羞人的痴態...在這樣的身體變化下,就連嘴中那只原本令人作嘔的腳丫仿佛都沒有那麼惡心了,貝爾法斯特終於開始主動地伸出舌頭,生澀地舔舐著斯奎的足趾和腳掌,“嗚,唔姆——”

  

   “呵,果然是個下賤的東西,被這麼對待反而會興奮起來啊,”滿臉得意的斯奎一邊享受著她的侍奉,一邊和兩個弟弟擠眉弄眼地談笑著,完全沒有一點應有的禮貌,“雖然剛剛還在嘴硬,可現在已經像條狗似的在舔我的腳了哦?”

  

   “這對下流的奶子,光是看著就很讓人興奮啊,”斯布林也隨聲附和著,肆意踐踏著貝爾法斯特的雙峰,感受著腳上傳來的那份充滿彈性的豐盈觸感,舒服得眯起眼睛,“不過,這個家伙還真是遠比家里那些不中用的東西強上不少,我還從沒踩過這麼棒的奶子呢...”

  

   “看她這淫蕩的肉穴,平常肯定沒少和那位長輩做些奇怪的事情吧?”斯布倫則是煞有興致地玩弄著女仆的蜜穴,刺激得她嬌喘連連,咂咂嘴,做出一副艷羨的表情,“還真是羨慕他啊!”

  

   “嗚嗯,哦嗚嗚嗚...”極度的羞恥讓貝爾法斯特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來,躺在地上的她被三只腳踩得動彈不得,盡管想要推開它們,卻又完全提不起那份勇氣;內心敏感而懵懂的她只是擔心自己的反抗會導致指揮官在外人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不知道眼前這三個紈絝子弟所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所謂的“女仆”真的應該是這般存在,那自己需要做的就唯有忍受——懷揣著這樣的心思,貝爾法斯特竭力忍耐著正在發生的一切,生澀地用自己的身體去侍奉著他們...

  

   過了沒多久,三人便不再滿足於這種程度的調教游戲,轉而索求著更多——

  

   “隔著一層布果然很不爽啊,襪子什麼的真是無用的東西...”斯奎撇撇嘴,將自己那只已經沾滿了貝爾法斯特唾液的腳丫拔了出來,一臉嫌棄地將襪子扒了下來,然後扔到女仆的臉上,壓低聲音威嚇著她,“不許亂動哦?如果讓它掉下來的話,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嗚嗯...我、我明白了...”那塊黏糊糊的織物在口水的作用下糊在貝爾法斯特的面前,還在一刻不停地散發著汗臭味,這種羞辱讓她委屈得連話都說不出,簡直想要啜泣出聲;相當要強的她完全是顧及著指揮官那模糊不清的囑托,才會如此放低自己的姿態,任由他們欺凌;盡管如此,內心的那份不甘卻依舊是遲遲揮之不去——明明是只屬於指揮官一個人的身體,可現在卻要像這樣被其他人肆意玩弄,這樣的事實讓貝爾法斯特痛苦萬分,竭力抑制著自己的哭聲,“嗚,嗚嗚——”

  

   “喂,笑一下啊,哭喪著臉真是難看!”伴隨著不滿的聲音,斯布林用那只髒腳狠狠地碾壓著貝爾法斯特的雙乳,眼中閃動著陰冷而貪婪的光,“這麼大的奶子,我真想試試能不能擠出奶水啊!”

  

   貝爾法斯特只覺得一陣難以忍受的鈍痛從胸前傳來,忍不住發出一串吃痛的慘呼;可隨之而來的,似乎還有某種異樣的快感,即使在被人如此凌辱,自己的身體卻仿佛在愈發興奮起來似的,隱約地渴望著什麼,正被踩踏的地方鼓脹不堪,兩只得不到充分愛撫的硬挺乳頭更是瘙癢難耐,羞人地高高挺立著,微微打著顫,她的尊嚴和殘存的抗拒心仿佛在這種踐踏下徹底被粉碎得蕩然無存,別過頭去,閉緊眼睛,半推半就地應答著,“請您隨意嘗試好了...咿呀——!”

  

   話沒說完,女仆便感到自己的蜜穴被什麼東西侵犯了一般,下體傳來一陣被擴張的快感;盡管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可她還是羞得喘不上氣,不敢去看發生了什麼,或者說對發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卻又提不起反抗的勇氣,只能繃緊身體,咬住牙,沉默地忍受著正施加在自己身上一切蹂躪,“嗚,嗚哦...”

  

   只見斯布倫正將自己的小半截右腳對准貝爾法斯特的肉縫,一臉淫笑地玩弄著,磨蹭、踢踹,甚至插入其中,享受著那份溫潤緊致的觸感,又有些嫌棄似的打量著自己被淫液弄髒的腳趾,加大了欺凌的力度,“你這家伙,果然是個變態啊,被人這麼玩都能興奮起來,看來平時沒少和那位指揮官做些奇怪的事情吧?”

  

   “嗚哦哦哦——”過於強烈的刺激讓貝爾法斯特發出一串抑制不住的哀鳴,雙目微微泛白,臉上沾滿了自己的淚水與唾液,顯得相當淒慘,理智仿佛在漸漸崩碎,被戳穿的事實讓她羞愧不堪,“是、是的...”

  

   “哼,早就猜到會是這樣,所謂的女仆,不就是用來做那種事情的嗎?”斯奎得意地笑著,和兩個還在蹂躪貝爾法斯特的弟弟擠眉弄眼地說笑著,“能夠成為主人的玩物,可是她們的榮幸啊!”

  

   “沒錯,可我的主人只有指揮官一人——”貝爾法斯特的心中這樣呐喊著,卻沒有說出來,只是繼續忍耐著胸前和股間傳來的刺激與快感;雖然竭力地想要控制自己,可在平日的調教中早已變得相當敏感的身體哪可能忍受得住這種玩弄,伴隨著嬌媚而壓抑的呻吟聲,沒過多久,大量晶瑩透亮的粘稠淫液就將她的股間染髒得一塌糊塗,散發著淫糜的甜腥味,被不斷擠壓的雙乳更是鼓脹得仿佛到了某個臨界值,蘊藏其中的溫熱汁水只要繼續稍加刺激,就會爆發般的噴涌而出;毫無疑問,這已經是不可避免的未來,而貝爾法斯特顯然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只能竭力延緩著那一刻的到來,盡管身體都在因為快感而不斷痙攣,可她依然在維持著清醒,不讓自己表露出更多丑態,“嗚,咿嗚嗚嗚...”

  

   “還在無聊地堅持什麼啊?快點噴出來讓我們開心一下啊!”斯布林皺起眉頭,用右腳和拇趾與食趾夾住貝爾法斯特硬挺的乳頭,然後用力地擠壓揉捏起來,同時用腳後跟狠狠踐踏著她的乳房,讓那團豐盈被蹂躪得變形,嘴中毫不留情地呵罵著,“你這下賤的家伙,可真是給你的指揮官丟人!我第一次見到這麼不懂事的仆人!”

  

   才沒有那種事,我的一切都屬於指揮官大人,怎麼會——貝爾法斯特的大腦一片空白,而最為敏感、遲遲沒能得到愛撫的乳尖又在被這樣玩弄,那份如同酥麻電流一般流遍全身的快感讓她再也無法繼續堅持,伴隨著一陣抽搐與斷斷續續的叫聲,一大股潔白香甜的乳汁如同一道粗线般從她那只被夾到變形的乳頭中噴濺出來,將女仆服的下襟染濕了一片,“嗚,嗚哦哦嗚...”

  

   “賤人,不被人虐待就不會做事嗎?”斯布倫也跟哥哥一起用話語羞辱著貝爾法斯特,同時將自己的前腳掌全部插入她的肉穴之中,粗暴地攪動起來,時不時地還抽插幾下,“看來之後得和你的指揮官交流一下,加強對仆人的調教才行啊!”

  

   要壞掉了,快停下——貝爾法斯特哀鳴著,本能地夾緊大腿,想要阻止他的侵犯,卻完全是徒勞無功;盡管是小孩子的腳,可那尺寸也遠比指揮官的肉棒,或者平時所用的情趣玩具要大上不少,就算女仆的下體早就接受過開發調教,也難以忍受那份被強行撐開的痛楚;不過與之相對的,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讓她的身體愈發燥熱起來,明明蜜穴已經被塞得滿滿當當,可貝爾法斯特的內心卻隱隱約約地希冀著那只腳插到更深處,帶給自己更多的快感;察覺到自己這種心理的她羞得快要昏厥過去,卻又完全沒有辦法擺脫當前的處境,只能用淒慘的呻吟聲來發泄自己的心情,“哦啊啊啊——”

  

   然而很快,就連這種權利都被剝奪了。

  

   “吵死了,安靜一點啊!”斯奎對貝爾法斯特的表現有些不滿,一邊呵斥著,一邊用自己那只散發著汗味的赤腳粗暴地堵住了她的嘴,“簡直像條發情的狗一樣吠叫個不停,可真是丟人!”

  

   “嗚哦哦嗚——”口鼻再次被堵住,可憐的女仆只覺得呼吸變得困難起來,本能地大口喘息著,以此獲取少得可憐的空氣;然而,這樣做的代價就是被迫吮吸那些肮髒的腳趾,厭惡與屈辱自內心升騰蔓延,全部化作了無聲的淚水,將那張可愛的面容染髒得一塌糊塗,“嗚,嗚嗚嗚嗯...”

  

   而那些淚水卻只是進一步地助長了三個紈絝的施虐欲,他們彼此對視了兩眼,便淫笑著加大了虐待的力度——

  

   喉嚨、乳首、胸脯、肉穴,貝爾法斯特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無一例外地被同時蹂躪著;明明心中極度反感著這一切,可她的身體卻不爭氣地到達了高潮的邊緣,羞恥混雜著快感,還有對指揮官的思念與委屈,如同一股猛烈的海潮般將她的神智衝刷得模糊不堪,只剩下了作為一只雌性的本能——濕潤的肉壁緊緊夾住那些插入其中的腳趾,一邊抖動著沾滿乳汁的胸部,索求著更多的愛撫,一邊從嘴中發出模糊不清的愉悅鳴叫,主動地舔舐著那原本讓她厭惡到想要作嘔的東西,恪守著新學到的所謂女仆的本分,努力討好著三人。

  

   “不錯不錯,真是個懂事的家伙,雖然剛才的表現很差勁,不過學得很快嘛,”斯奎滿意地欣賞著貝爾法斯特那副掛著渴求的羞紅面容,將腳趾伸到她喉嚨的更深處,故意撥弄著那條小巧玲瓏的香舌,進一步羞辱著忍辱負重的女仆;見她毫無反抗的意思,斯奎的心中不禁升騰起一陣滿足的征服感,“是不是很想高潮啊?你這淫蕩的賤人!”

  

   “嗚,哦嗚——是,是的...”已經被撩撥到欲火中燒的貝爾法斯特再也顧不得羞恥,口齒不清地哀求著,“請、咕嗚,請您讓我高潮吧——”

  

   “哼,那就如你所願吧...”斯奎擠了擠眼睛,兩個頑劣的弟弟便愈發大力地刺激著貝法的身體,將那兩只因為興奮而愈發硬挺的乳頭擠壓擰動到變形,在原本白皙的乳肉上踐踏出一片紅痕,小腹、陰蒂和蜜穴自然也難逃毒手,被壓上了一塊又一塊的髒腳印,同時從衣袋中拿出一副相機,“不過,這場精彩的表演我會錄下來,之後給那位指揮官欣賞哦?想必他一定會很喜歡吧,畢竟我們替他將不聽話的女仆調教得更加出色了呢...”

  

   斯布林和斯布倫哄堂大笑起來,可貝爾法斯特的大腦卻仿佛宕機一般一片空白;只要想到自己此時的丑態會被心愛的指揮官看到,她就羞得幾乎無法思考;雖然想要控制這副淪陷在玩弄中的身體保持正常,可早就處於高潮邊緣的她又哪能忍受住三個小惡魔此起彼伏的刺激,沒過多久,貝爾法斯特就哀鳴著到達了那天堂般的極點,前所未有的羞恥高潮所帶來的強烈快感讓她抑制不住地發出一串串淫亂的叫聲,伴隨著身體的痙攣,大股的淫液從她的股間噴濺出來,在地毯上染出一片水漬,與此同時,比之前更多的乳汁從那對脹挺已久的豐盈巨乳中斷斷續續地溢得到處都是,讓那裸露的嬌軀和半褪下的女仆服所構成的圖景愈發增添了幾分淫糜;女仆那兩條白皙圓潤的長腿緊緊夾在一起,無意識地抽搐著,如煙花般在大腦中炸裂的快感讓她完全無法保持清醒,像是壞掉一般,絲毫不在乎原本極為重視的尊嚴,毫無保留地用嬌媚的聲音來發泄自己積攢已久的肉欲,“哦嗯嗚嗚嗚——”

  

   過了好一會,貝爾法斯特才稍稍回過神來,雙目無光地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眼中看不到任何焦點,原本如同紫水晶般澄澈的眸子仿佛染上了一層陰霾,變得黯淡不堪,羞愧與懊惱的淚水如決堤般涌了出來,卻又聽不到一點哭聲;剛剛高潮過的身體還在時不時地痙攣著,沾滿愛液的光潔肉縫羞人地抽動著,那依然硬挺的乳尖更是在斷斷續續地沁出潔白香甜的奶水;而那些尚未玩夠的紈絝子弟還在紛紛將自己沾滿乳汁或者淫液的襪子褪下來,胡亂地扔到她的臉上,以此作為事後的余興;周圍的閃光燈閃個不停,可貝法完全沒有心思去在乎這些,滿心思念著遠去的指揮官,模糊不清地呢喃著,“主人,你在哪里...”

  

   或許是上天的眷顧,緊閉的大門真的被推開了;外出約會的指揮官遇到了不少變故,從而提前回到了港區,而那三個沉溺在娛樂中的小惡魔完全沒有聽到漸漸到來的腳步聲,“貝法,我回來...了??”

  

   顯然,眼前的一幕讓指揮官大吃一驚;很快,一向溫柔和藹的他就攥緊了拳,“你們這些混蛋,在做什麼啊??!”

  

   斯奎等人沒料到事情會這樣發展,全部僵在原地,不知要如何應答;半晌,狡詐的斯奎才想到了辯駁的話語,“啊啊,叔父大人,這個仆人對我們相當不敬,出於一時的憤怒,我們才會這樣懲戒...咕嗚——”

  

   沒等斯奎說完,指揮官的巴掌就結結實實地甩在了他的臉上,將他抽得慘叫著倒飛出去;這一幕嚇得斯布林和斯布倫連話也不敢說,都戰戰兢兢地瑟縮在那里,生怕再次惹怒這位長輩——雖然對貝爾法斯特那麼蠻橫,可他們充其量也不過是過於嬌慣與變態的貴族子弟而已,當真正面臨危機之時,就徹底變成了軟腳蝦。

  

   “可惡...”懊悔的指揮官無心多言,很快便找來了還在港區待命的其他艦娘,將這三個熊孩子送回了原處;自然,他們的長輩少不了進行一頓責罰;不過這對此時的指揮官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匆匆處理完交接的事情,便滿臉愧疚地回到了依然失神般躺在地上的貝爾法斯特身邊,半跪下來,溫柔地將她抱在懷中,毫不嫌棄地為她拭去滿身滿臉的穢物,“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絕對不是希望你做這種事情,才——”

  

   指揮官咬緊唇,悔恨、自責、憐惜...復雜的情感混合在一起,燎燒著他的內心,讓他痛苦不堪,任何語言仿佛都顯得那樣蒼白,他只能盡量用柔和的聲音去安撫經受了這般凌辱的貝爾法斯特,“我向你保證,那三個混蛋會得到懲罰,而且,無論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我都會盡全力滿足你...”

  

   貝爾法斯特的眼中漸漸恢復了清明,確認這一切並不是夢境,她先是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然後便蜷縮在指揮官的懷中,失聲痛哭起來;積攢已久的委屈、不滿終於能夠爆發出來,可她卻沒有一句怨言,只是哭泣著,用淚水傾訴著一切。

  

   過了好久,貝爾法斯特才平靜了一些,哀怨地看著一臉嚴肅的指揮官,“哼,沒、沒什麼啦,為主人獻上一切,可是女仆的責任之所在...唯一讓我有些介意的是,主人竟然在這聖誕節拋下我,去和別的艦娘約會啊...”

  

   指揮官只覺得自己的額頭在滲出一陣冷汗,慌張地堆笑起來,“那個真的真的很對不起你所以我一定會好好彌補貝法的...”

  

   從噩夢中解脫的女仆看著主人滑稽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過,很快就又裝作嚴肅的樣子,“那麼,主人打算如何補償我這顆受傷的心呢?”

  

   “這——”指揮官一時語塞,不過,他將貝法抱得更緊了,相當真摯地看著她的眸子,“用我能做到的一切。”

  

   貝爾法斯特的臉上泛起一陣潮紅,悄悄打量了一下此時的自己——只能用衣不蔽體來形容,還沾著乳汁的胸部就那樣頂著兩顆硬挺的小櫻桃,毫無遮掩地露在外面;白花花的大腿和引入遐想的私處更是沒有一點防備地展露在指揮官的面前;剛剛高潮過的敏感身體僅僅是被心愛之人擁在懷中,就再一次地興奮起來,內心燥熱難耐,仿佛在渴求著什麼似的悸動著,“那麼,我想要的東西只有一件——”

  

   女仆輕輕推開主人的身體,然後走到門邊,將它反鎖,便低垂著頭,默不作聲地走到床邊;雖然起初因為羞怯而無法開口,不過很快便下定了決心,轉過身來,一件件地除去身上剩余的衣物,抬起頭,目光迷離地看著指揮官,眼中閃動著熾熱的情愫與愛意。

  

   “希望在這一整天中,您都能專一地陪伴著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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