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馬娘會穿上仿生皮物嗎?
賽博馬娘會穿上仿生皮物嗎?
在某個周末,前往了游戲中心。
之前在課間從同學那里聽說了新款波旁玩偶的情報,出於對波旁小姐的憧憬與喜愛,米浴獨自一人來到了這里。
“要是能夠拿到波旁小姐的玩偶就好了...”
盡管一直保持著強烈的決心,但真正走到娃娃機前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怯懦。對於抓娃娃這種比起個人技術來講,運氣成分居多的游戲,米浴向來是不擅長的。一直以“不幸的孩子”自居的她,在日常生活中各種程度上都確實是這樣沒錯。
但是...
“米、米浴我...唯獨不想在這種地方不幸!”
選擇了500元可以玩三次的機器,目標很明確,即是被店家“壞心眼”地斜放在角落里、使得抓取難度大大提升了的【美浦波旁】玩偶,大型款。將這個款式的波旁小姐贏回去,因為米浴的個子很小,所以將這個尺寸的玩偶放到床上,作為睡覺時的抱枕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當然,機器里還有其他親近者——如【目白麥昆】的玩偶,位置也十分友好,屬於只要用心一些就能夠輕松獲得的類型,尺寸也同樣是大型款,不過對於米浴來說,她的目標從來都未曾改變。雖然這麼想有些對不起【春天皇賞】前鼓勵自己的麥昆小姐,但是唯獨【波旁】小姐是不同的。
明明自己作為【反派】在【菊花賞】奪走了波旁小姐作為三冠馬娘的夢想,不管是當時的觀眾們、還是學院里一些訓練員們,都對自己抱有著多多少少的惡意。哪怕是在屬於【米浴】的勝者舞台上,聽到的也只是對於波旁小姐、或者拿到3著的詩歌劇小姐的安慰與鼓勵...
但是只有波旁小姐,理應最討厭自己的那個人,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並說出了“米浴是我的英雄”這樣的話語...
腦內回憶著與當時的情景,硬幣已經無意識地投了進去,注意到了這一點的米浴趕忙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地、全神貫注地盯住了娃娃機的抓臂。
深呼吸...不要緊張...
盡量平穩著自己的心跳,第一次只要找到合適的位置就可以了...!冷靜、冷靜...!
【咔噠】
“嗯...沒問題!”
抓臂理所當然地抓空了——或者說只是抓住了波旁玩偶的身體,但是由於擺放角度的問題,還沒來得及抓起就自己掉了下去。
...但是沒有問題,已經確定了最終要在這個位置停下來,那麼接下來米浴要做的只是通過抓臂將波旁玩偶調整到正確的角度而已。
“只要再往外面調整一下...應該可以撥得到...”
預估了一下抓臂的最終落點、以及抓合時候的大概狀況,隨後重新低下頭、將硬幣投入進去,開始移動起操縱杆。
當抓臂最終落下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米浴總感覺機器似乎隱隱約約地震動了一下,或者說、抓臂擅自地移動了一小段距離,不遠、但還是能明顯看出來的程度。
“...!”
看到這一幕的米浴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直到確認機器沒有因為自己的操作出現問題後,才將緊張地擋在胸前的手放了下來,目光也重新放回了波旁玩偶的身上。
“...欸?”
剛剛機器內部的震動加上目標偏移、但還是起到了一定作用的抓臂,成功地將波旁玩偶從斜著擺放的狀態變成了正位置。
“這個是...米浴的幸運嗎?居然...嗯,那麼接下來就是最後了!”
感覺到自己意外的【幸運】的米浴,露出了有些驚訝的表情,隨後便是決心。到了這一步,她需要的只是投下最後的硬幣,回到最初的位置按下按鈕罷了。
伴隨著抓臂的抓合,波旁玩偶被安全地抓了起來,平時怎麼看怎麼不牢靠的抓臂這次卻意外的穩固,直到松開都沒有搖晃一下。
“太好了...!波旁小姐的玩偶...拿到了!”
明明之前已經做好了將全部財產投入進去的准備,但僅僅花了三枚硬幣就成功地達成了目標,讓已經開心地抱住了波旁玩偶的米浴有種微妙的不真實感。
“絨絨的、軟軟的...好舒服...”
將臉頰埋在了波旁玩偶的胸口里,享受著那柔軟舒適的感覺,臉上在不知何時已經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米浴是很容易害羞的孩子,哪怕和波旁小姐成為了友人,但這樣親密的接觸對她來講還是過於困難了。所以哪怕只是將玩偶想象成波旁小姐,都讓此刻的她無比的滿足。
不過...
總覺得,有種奇怪的違和感。
在享受著“波旁小姐”的懷抱時,米浴察覺到了玩偶下面似乎不僅僅是棉花的事實,似乎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藏在里面,甚至有點咯到了自己的臉頰。不僅如此,在擁抱著玩偶的雙手繞到背後時,也摸到了體積相當大的拉鏈存在。
與其說是方便工人們塞棉花而不得不存在的瑕疵,不如說是勾引顧客將其拉下而被這樣設計出來的。
“...要試著拉下來看看嗎?”
有些費勁地將有半個自己大的玩偶轉了過來,確認了那個拉鏈的設計目的毫無疑問是後者後,米浴有些猶豫。
但最終,還是個人的好奇心占了上風,且不說之後要作為抱枕的話需要把剛剛咯到自己的東西取出來,光是可能存在的、店家為獨屬於【美浦波旁】的粉絲所設計的驚喜,都讓米浴無法抑制住將拉鏈拉開的欲望。
不過好在米浴的理智還是存在的,盡管不知為何今天的游戲中心有些冷清,但為了避免玩偶里面的東西掉出來給其他人造成麻煩,她還是小心翼翼地抱著波旁玩偶走到了一處偏僻的角落,坐到了椅子上後才將玩偶背後的拉鏈拉開。
【滋啦】
“嗚啊啊啊...!”
伴隨著金屬條的分離,看見了玩偶里面的內容的米浴不禁發出了一聲悲鳴,隨後像是做賊心虛般地,快速地將玩偶背後的拉鏈拉了回去。
————————————————————
“昨日下午,確認到洗衣籃中的決勝服丟失,考慮到可能對此感興趣的人群,學園中出現了變態的可能性大幅提升。”
前些日子波旁小姐的警告還回響在耳邊。
“目前並不能確定變態先生是否得到滿足,為了避免出現之後類似情況的發生,米浴,請在日常活動中多加小心。”
但最終,當米浴接收到警告回到宿舍的當天,決勝服還是丟失了...
————————————————————
“...波旁小姐...”
感覺到自己心跳在不斷加速,拉上了拉鏈的手也在不由自主地抖動,不安、緊張、焦慮的情緒充斥著米浴的內心。
“那個...到底是什麼。”
如果只是決勝服的話,那麼只要在還回去的時候好好解釋,波旁小姐一定不會冤枉米浴的...但是...
米浴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恐懼的感情。
那團與波旁小姐的決勝服糅雜在了一起,如同肉色的布料一般、混雜著大量栗色毛發——或者說發絲的東西,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
雖然有些天方夜譚,但是米浴總覺得那團柔軟的、散發著淡淡香氣的東西,與其說是布料,反而更有一點皮膚的感覺,再聯想到它的發色與來源——也就是自己身前的這只波旁玩偶...
“波旁小姐...”
憂慮的情感擾亂了米浴的心緒,盡管有些害怕自己會不會打擾到波旁小姐,但最終,她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擔心,撥出了屬於那位栗發少女的號碼。
【嘟——】
...電話那頭,得到的是無休止的忙音,如果不是對方忘了把手機帶在身邊,那麼剩下的只有一種可能...
越是這樣聯想,米浴的心中就越是慌亂、越是不安,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了。
“不對...!如果那個只是普通的玩偶服,是不好的惡作劇,那只要米浴找到波旁小姐,把決勝服還回去...!”
抱著僥幸的心理,米浴的心中這樣想著。
她急匆匆地從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來,連自己隨身帶著的包包都不顧了,便抱著懷里的波旁玩偶衝進了不遠處的洗手間中,打算好好確認一番。
殊不知,自己剛剛的一切反應都被另一個她料想不到的人看在了眼中。
【咔噠】
在進入洗手間靠里的一個隔間之後,米浴小心地鎖上了門,大概是這家游戲中心的顧客大多都是馬娘的緣故,設施的維護與清潔工作做得都很好,這讓女孩能夠放心地將波旁玩偶放在了馬桶上。
“沒問題的,米浴...不要緊張,那只是不好的惡作劇而已...”
“把馬娘變成只剩下皮膚什麼的...怎麼可能...”
口中這樣安慰著自己,在深呼吸了好幾次後,總算平復了心跳的米浴勇敢地拉下了玩偶的拉鏈。
在朵朵棉花的包圍下,那一團肉色的“布料”與屬於波旁小姐的決勝服——甚至相應的配件也在,都讓米浴心中的不安達到了頂峰。
如果說之前是因為被嚇到,所以無法通過觀察細節來確認身份的話,這次伴隨米浴顫抖著的雙手、從玩偶內部將那團“布料”拿出...不,從觸感上來講,比起“布料”這種模棱兩可的稱呼,果然還是“皮膚”更為恰當。
當她將那團“皮膚”拿出來之後,其原型已經毋庸置疑了。
“騙人的...吧?”
有些慌亂地將上面的棉花拍下後,心中仍殘留著些許希望的米浴,便將那有著熟悉的栗色毛發的“皮膚”在自己的面前展了開來。
這具“皮膚”主人的身材比自己要高挑不少,為了避免她赤裸的小腳接觸到冰冷的地板,米浴只得稍稍舉高了一點胳膊,而這也讓她能夠更清楚地看見了。
看見那被無數繚亂發絲所遮擋,卻依然無比熟悉的五官。那因為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內容物,於是只能用那無神的雙瞳呆呆地望著米浴的、屬於【美浦波旁】的臉。
依然是平時那副無機質的表情,但相比起米浴記憶中的波旁,此時的她是更為空癟、更加缺少了【生氣】的存在。如果說過去的【美浦波旁】因為自身的舉動與表情管理,只是會被稱為【賽博馬娘】的話,現在出現在了米浴眼前的【美浦波旁】,已經連馬娘都不是了。
那是一幅【面具】,是一件【玩偶裝】。
是一具如果沒有人穿上,就永遠無法活過來,自由自在地行走在陽光下的【衣服】。
“...波旁小姐...!”
心中緊繃著最後一根弦總算斷開,隨著淚水也宛如泉涌一般地從眼角落下,強烈的自責幾乎將米浴整個人吞噬殆盡。獨自一人的隔間里,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氛圍,伴隨著水管間【嘀噠】、【嘀噠】的滴水聲,更是讓這種糟糕的感覺達到了極致。
“都是、都是米浴不好...米浴是會給他人帶來不幸的孩子...如果沒有去和波旁小姐成為朋友,波旁小姐也不會...”
她應該更有自覺一些的。
既然知道了自己是會帶來不幸的【反派】,那麼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與波旁小姐接觸。
奪走了波旁小姐【菊花賞】的勝利也好,麥昆小姐的【春天皇賞】也好,凡是對自己抱有好感的友人都會因自己的不幸而受到傷害,這次甚至...
“.....”
米浴...會找到復原波旁小姐的方法,然後再離開這里的...
正當抽泣著的女孩抱著這樣消沉想法的時候,靴子踏在地板上的動靜從門口傳來,將沉溺在自責與悲傷中的米浴嚇得一激靈,差點將手里波旁小姐的【皮膚】掉在地上,還好她及時向下撈了一下才避免了意外的發生。
“...!”
要是現在的情況被其他人發現的話...
想到了這一可能性的米浴下意識地抱緊了手中的【皮膚】。
之前還沒有馬娘被變成這種【皮膚】的先例,如果出現了這種狀況的波旁小姐被作為研究素材送上了試驗台,而不是優先想辦法恢復...
畢竟這種事情說出去的話,肯定不會有人相信的吧...就算把波旁小姐的【皮膚】拿出來,恐怕大家也都會覺得米浴才是最可疑的那個人...
米浴並不害怕自己被當成罪魁禍首,雖然到時候可能會被人認為【就是為了完成這種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接近波旁小姐】,這一點會讓她委屈到哭出來,但只要波旁小姐能恢復的話,那種事情怎麼樣都好。
但是調查方向被引導到了錯誤的方向,哪怕只是一天,讓波旁小姐維持這個狀態,對於善良的波旁小姐來講都太殘酷了。
“可是...又要怎麼辦呢?米浴...可以做些什麼呢?”
科學研究的話,米浴什麼都不會,哪怕是現在開始學,也...
靴子的動靜停在了自己的隔壁,隨後傳來的是拉鏈被拉下的聲音。
“...”
米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隱約地能夠聽到細細簌簌的聲響,隔壁的人似乎在做著穿脫衣物的操作,默不作聲,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才導致她來游戲中心的洗手間做這種事情。
是外面下雨了嗎?把衣服都淋濕了什麼的...
大概過了幾分鍾的樣子,對方大約是把全身包括內衣都給換了一遍,才施施然從隔間里走了出去,伴隨著靴子“噠噠”聲的遠離,米浴才松了一口氣。
就在剛剛,隔壁的女性更衣時的空暇,她產生了一個瘋狂、而又大膽的想法。
...波旁小姐,消失的只是肉體的內容,但精神上是否消失還未進行確認。如果只是缺失了一個支撐載體的話,那麼自己...可不可以充當這個角色呢?
米浴有些艱難地在心中抉擇著。
她並不恐懼於自己今後的人生將成為他人行動的工具——只要是波旁小姐的話,事情因為自己而起,那麼就算變成那樣、也只是給自己的懲罰罷了。
但是如果穿上之後也沒有用呢?如果穿上之後就無法脫下來了呢?
米浴不想搶走波旁小姐的人生,哪怕是無意之間的也絕對不要。
“...要試試嗎?”
米浴咽了咽口水,目光重新放回了波旁的皮身上。馬娘少女往日那修長的四肢、現在卻只能以這樣空癟的形式從自己的雙手間耷拉下來,耳朵也全無活力地垂下,仿佛映照了身體主人的狀態一般。
...
想要讓波旁小姐活過來。
讓那位笨拙、卻又溫暖善良的【美浦波旁】回到她自己的生活中。
米浴的話怎麼樣都好,只要【美浦波旁】可以回來...!
如果穿上之後波旁小姐的意識還存在,能夠進行溝通來找到解決辦法,這是最理想的情況。但如果真的鑄成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那麼就在不損傷【皮】的情況下,將里面自己的肉體剝離...
伴隨著想法的逐漸極端,幾乎肉眼可見的黑色【氣場】從米浴的身上散發了出來,那本來應該出現在賽場上、代表著賽馬娘【奪取勝利】這一原初欲望的具現化,在這種時刻出現,毫無疑問地代表著米浴此時的決意已經達到了頂峰。
“波旁小姐...失禮了...!”
【美浦波旁】的皮真的很柔軟,比米浴料想的要柔軟的多,那不是由於【皮】的因素而產生的想法,而是從摸上去的質感而得出的結論。
當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撿起了之前放在一邊的、屬於【美浦波旁】的皮後,米浴下意識地感嘆著。
明明經過了相當恐怖的訓練,卻也沒有留下任何疤痕或者疑似暗傷的地方。雖然並不像黃金城小姐的肌膚那樣白皙,或者像自己的那樣有一種病態感的蒼白,但對於米浴來講,波旁小姐這樣白里透紅的肌膚,反而最有“少女”的感覺。
“波旁小姐的皮膚...真好啊...”
有點緊張,從背後的開口進去,像穿絲襪一般拎著波旁小姐雙腿的【皮】的米浴,察覺到了自己雙手的顫抖。雖然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畢竟沒有人可以在第一次穿戴自己同類的肌膚時還保持著一幅淡定自若的模樣,但這樣的想法依然不能緩解女孩的情緒。
由於波旁的個子比米浴高出半個頭來,所以四肢自然也是要長一些的,盡管米浴小心地將【皮】兩只腳的腳趾部分一一對好,但最後提到腰間的時候,還是能夠明顯感覺到波旁小姐的【皮】比自己要大上一圈。
簡直就像穿上玩偶服的小孩子一樣。
“不過...波旁小姐的下面...原來是有這種東西的嗎?明明之前一直沒有見到過...”
雖然下半身的尺寸差距沒有那麼大,但如果想要波旁的【皮膚】的下體部分不變成老奶奶似的那種丑陋的下垂模樣,米浴只能將她的下面與波旁的下面緊密地貼在一起——甚至還要稍微用點力氣夾緊。
而這也讓她發現了之前因為昏暗的光线,而沒有注意到的某些東西。
波旁小姐的【皮膚】,那屬於下體、通俗點來講應該是小穴的地方,在那前方偏上一些的位置,有一根綿軟的、如同肉色的蟲子一般的皮套從那里有氣無力地耷拉下來。根據米浴作為“壞孩子”的知識來講,那應該是屬於男孩子的...東西,只是因為尺寸不大加上燈光的緣故,沒有第一時間被她看到罷了。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使用方法(對於米浴來講這種程度已經是極限了),但無論怎麼想,都不是作為賽馬娘的波旁小姐會有的器官。
“...不可以!米浴...不應該那樣懷疑波旁小姐的,也許...只是身體上有著一點點差異...”
“不過,這樣子來看的話...也就是說現在的米浴...在和波旁小姐的雞雞...嗚啊啊...”
這種超越了正常友誼的接觸...不,應該說再親密的情侶都不可能將另一方的【皮膚】套在自己的小穴上,更何況在此之外還有著一根男性生殖器的存在,這樣禁忌而背德的狀況已經讓米浴的大腦無法思考了。
“可、可是不繼續下去的話...波旁小姐就沒有辦法復原...米浴我...”
“...”
遲疑了幾秒,米浴最終還是選擇了繼續。
就算再怎麼害羞,她也不想因為自己的情緒耽誤波旁小姐的“復原”。
小心翼翼地像穿長袖手套似的將波旁的胳膊穿好,五指對齊,再穿好兩邊後,胸部與上身的部分也很自然的被帶上來了。比起米浴那貧瘠的胸部,波旁小姐的規模已經可以算作巨乳了,盡管沒到【超級小海灣】小姐那樣豐滿的幾乎可以說是充沛著“母性”氣息的地步,但就米浴的審美來看,波旁小姐這樣的身材才是最完美的。
“可是現在米浴已經穿到脖子了,波旁小姐卻一點反應沒有...沒問題嗎,這樣子的辦法...”
就如同之前所說的那樣,由於身材上的差異性,米浴在穿上了波旁除了頭部以外的其他部位後,只能帶給人一種拙劣的模仿感。四肢都要比自己修長、且前置裝甲的規模也有巨大差異的現在,腋下、側腹都有著大量褶皺被堆疊起來,胸口那兩團如空癟的氣球一般下垂的胸部更是將違和感加強到了極致。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眼前的女孩並不是【美浦波旁】本人,而只是一個穿著她的【皮膚】的贗品。
“但是...米浴已經沒有退路了,已經做到了這種地步...”
眼簾低垂,米浴看著耷拉在自己脖頸一側的【美浦波旁】那無神的瞳孔與干癟的面容,她深呼吸了幾下,像是在與【米浴】這一身份做著最後的告別。隨即,便用屬於波旁小姐的雙手捧起了【皮膚】的面頰,將栗色的長發撥弄到兩邊後,一鼓作氣地套到了自己的頭上。
“...”
沒有變化。
依然是一幅松松垮垮的樣子,五官勉強地對准了,但臉型的微小差異還是使得米浴不能完美地擁有屬於波旁小姐的面容。
【美浦波旁】...或者說穿戴著【美浦波旁】皮膚的女孩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伸出雙手摸向背後,將自己的黑色長發與垂在身後的馬尾也一並塞入了【皮膚】的開口中。
最後,再一次確認了再沒有多余的物件留在【皮膚】外部的米浴,像是本能地明白了什麼似的,將右手重新伸到了開口的位置。伴隨著手指劃過那條狹長的裂縫,沿著脊椎一路向上,兩邊的皮膚也自發地開始收縮、閉合,最終鏈接到一起。
與此同時,面部的肌膚也逐漸地貼合...或者說吸附上了米浴的面頰,這種未知的情況讓女孩下意識有些害怕地閉上了雙眼,但隨後迎接她的卻只有【皮膚】在自己的臉龐上融化的感覺。更奇妙的是,明明是“融化”,但當米浴用手撫摸自己面頰的時候,卻沒有任何潮濕的感覺,或者說...
“觸感變...不對,米浴的聲音...?!”
從喉嚨中傳出的是波旁小姐那種...嗯,米浴不知道該說是冷酷還是帥氣的聲线,雖然因為自己剛剛一驚一乍的表現,導致這種氣質被破壞殆盡,但那毫無疑問是屬於波旁小姐的聲音。
“也就是說...”
米浴顫抖著聲音向下看去。
那是一對豐滿的乳房,遮住了大半部分視野,只能隱隱約約看到自己的腳尖。同時,視野的寬廣——相比於平時用頭發遮住右眼的時候,以及視平线的抬高,都充分地讓米浴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現在站在這里的,已經不是那個會帶來不幸的賽馬娘【米浴】了,取而代之的是有著賽博馬娘之稱、坡道的天才、雙冠的賽馬娘【美浦波旁】。
“可是...波旁小姐...為什麼沒有出現呢?”
明明身體已經變成了她最憧憬、最喜愛的賽馬娘,美浦波旁的內心卻如墜冰窟。
“明明米浴已經作為內容物支撐起了波旁小姐的身體...”
伸出雙手,美浦波旁反復地做著抓握的動作,沒有任何遲滯的現象存在。波旁小姐的【皮膚】與自己此時的關系,就如同手套與戴著手套的雙手一般,雖然外表變成了手套——也就是【美浦波旁】的模樣,但控制身體的權利卻依然屬於雙手【米浴】。
“怎麼會這樣...”
不能接受這種事實。
波旁小姐就這樣消失了...什麼的,【米浴】絕對不會接受。
瞳孔有些發散,手指不知不覺間攀上了面頰,崩潰的情緒下,指尖不自覺地增加了力氣,肉眼可見地、【美浦波旁】的眼角與皮膚“分離”了,底下一層更為白皙的肌膚一閃而逝。
“怎麼辦...米浴...真的沒有辦法了...”
“總之,先去找會長試試...”
有些踉蹌地直起身子,美浦波旁看向了自己形象的玩偶的內部,從中抽出了那套因為被粗暴地塞進去,而有些起皺的決勝服。
發箍發飾、袖套、領帶和各種機械元素的小零件不提,美浦波旁的決勝服某種意義上其實是有些色情意味的。
高叉泳裝搭配齊逼小短裙,長筒襪搭配同樣帶有機械元素裝飾品的短靴,某種意義上來講同時兼顧了“吸睛”和“吸精”兩種用途,與米浴那種哥特系的打扮完全是兩種風格。
雖然是這樣說沒錯,但對於同樣是女生的波旁來講,這些穿起來也並沒有什麼難度,真正麻煩的是...
美浦波旁的視线向下掃去。
那根自從波旁小姐的【皮膚】與【米浴】貼合後,便快速膨脹、挺立,現在已經如燒紅的鐵棍一般的...男性生殖器。
即便是這樣消沉的狀態下,卻依然能夠被注意到,可想而知它對波旁思緒的影響有多麼的大了。
一點都不老實安分,哪怕是穿上了高叉泳裝後,也會將泳衣的布料高高頂起,將自身的輪廓暴露出來。
波旁嘗試著將自己的短裙向上提一提,但也只能遮住雞雞的下半部分,上半部分反而因為衣物的束縛變得更加精神了,就連頂端的冠狀輪廓也逐漸清晰——尤其是在它受到了布料摩擦的刺激,開始不斷分泌透明液體、沾濕了一小片衣物的情況下。
“不行...米浴不可以這樣子敗壞波旁小姐的形象...米浴已經不能再犯錯了...”
有些別扭地調整了一下腰間兩個渦輪樣式的裝飾,讓它們盡量往中間靠一靠,多多少少遮擋一點。隨後兩只手交疊在小腹前,巧妙地擋住那塊不應該被他人發現的凸起,波旁閉上了眼睛,再次深呼吸——
嗯...不能被其他人看出來...沒錯,在找到會長之前...
“...我只會是美浦波旁。”
打開了隔間門,踏著機械風短靴的雙腳從中邁出,重新睜開了雙眼的【美浦波旁】出現在了世人的眼中。
始終面無表情,保持著冷靜、帥氣的模樣,沒有人可以看出破綻。
沒錯...就是這樣。
感受到了周圍人的視线,卻依然不為所動,新生的美浦波旁邁著精准如機械的步伐從衛生間中走出。
只要找到會長...應該有解決的辦——
然而,因為腦中思考著這樣的想法,而在行動上有些分心的美浦波旁剛從衛生間中拐出,便與另一位一直站在門口的馬娘相撞了。
“...!”
揉了揉向後摔倒而有些發痛的屁股,剛想要發出呻吟卻又反應過來了自己人設的美浦波旁,抬起頭看向了另一邊的馬娘,想要開口道歉。
然而“抱歉”這句話剛剛到嘴邊,她卻再也無法說出口了。
因為...
與她相撞的那位賽馬娘,正是她無比熟悉的那一位。
每天早晨醒來,就能夠在鏡子里見到,不會再有人比她清楚這副樣貌了。
“米浴...?!”
美浦波旁下意識地念出了那副【外表】的名字。
隨後,她便看到了對面穿著常服的自己面無表情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用那有些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沉著而冷靜的目光看向了自己。
“早上好,米浴...修正,現在的你應該被稱為波旁小姐。”
“波旁小姐,關於突然出現在布偶內的,我的【皮膚】,請問你有什麼頭緒嗎?”
“以及,我想要了解現在出現在了【美浦波旁】的身體上,那根屬於男性生殖器官的來源。我判斷這可以作為一項新的課題,如果可以的話,能否現在讓我進行一下研究?”
“...也就是說波、米浴小姐,看到了我之前拉開拉鏈時候的表情,所以感覺玩偶可能存在問題...就去抓了一只同樣有拉鏈的、我的款型?”
在進行過一番詢問後,總算從“米浴”那邊得到了情報的美浦波旁手里捧著一杯奶茶,一邊低頭悶聲喝著,一邊回憶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整個人耳根都紅了、幾乎已經羞恥到了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的程度。
“那,那為什麼米浴會出現在這里...”
雖然在旁人耳中會是指責米浴不識趣地到來的話語,但實際上兩個人都懂,波旁的意思只是在詢問“為什麼之前的【美浦波旁】會變成【米浴】”,誤解對此時逆轉了身份的兩人來講並不存在。
“因為我在玩偶內部也發現了米浴的服裝與類似於【皮膚】的物件,經過判斷,米浴很可能拿到的是對應著我,【美浦波旁】這個個體的形象,並在洗手間的隔間中進行試穿的行為。為了避免引起二重身的轟動,我提前穿上了米浴的【皮膚】。”
“...然後在門口等我,避免判斷失誤的可能...嗎?”
波旁現在就算不問也知道“米浴”是在哪里換的衣服了。
雖然很欽佩於波旁小姐的行動力,能夠那樣毫不猶豫的就穿上那種奇怪的東西,不過...
“那、那之前米...我在隔間里面說的那些話...”
“...?”
身邊的“米浴”適時地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得不說,雖然是用自己的臉露出來的那副呆呆的表情,但出於對【美浦波旁】的熟悉,波旁還是能判斷出來對方是真的沒有聽見。
或者說【美浦波旁】從來都不會騙人。
“...!”
不過緊接著,波旁便注意到了小小只的黑色馬娘那突然微微皺起的眉頭,與有些警戒的眼神。
“是發生什麼了嗎?”
剛剛得到了令人心安的答案,而瞬間心中踏實了許多的波旁心情明顯愉快了不少,居然還主動詢問起了“米浴”來。
不過作為當事人的“米浴”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用在意,同時主動牽住了波旁的手以示安撫,而在栗發的馬娘閉上眼睛安心地舒了口氣的瞬間,便用銳利的目光看向了古怪聲音的來源。
那個人是...
躲在了波旁小姐身體側後方的視线死角,一台老虎機背後只露出了一個腦袋的粉發馬娘。根據與自身印象中的形象進行了對照,確認了對方的身份為【愛麗數碼】,據傳言她似乎對學院內的馬娘們有著相當程度的喜愛。
不過居然有狂熱到這種程度嗎?
隱隱約約地,“米浴”聽見了吵鬧的背景聲中,那有些獨特的聲线。
“FOOOO!”、“超可愛——”、“逆轉攻受!”
這種在當前語境下有些難以理解詞匯斷斷續續地傳入耳中,最後以“欸?、等、等一下、眼睛、對上了——”為結尾暫時沒了動靜。
“...”
太怪了。
重新將目光收回來,“米浴”看到的是因為被自己主動牽起了小手而眯起眼睛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全然沒有注意到那位偷窺者的美浦波旁。
“...”
完全是兩個極端,不過...這真的是會出現在自己臉上的表情嗎?
“米浴”少見有地胡思亂想起來,明明是每天照鏡子時看過了無數一遍的面孔,她卻感覺自己此時的心跳有些加速,視线也無法從少女的身上移開。
太怪了。
兩次都得出了一樣的結論。
“米浴...”
只是下意識地小聲呢喃,卻也不小心打破了眼前的這幅美景,將沉浸在自己的小小幸福中的波旁驚醒了過來。
“米浴小姐你說什麼?”
她說。
一邊說著,頭上的耳朵還時不時抖動一下,很是可愛。
同時也正是來源於【美浦波旁】這個個體獨有的冷靜聲线,將“米浴”有些發散的思維拽了回來。
...看起來她似乎沒有聽見,不過這樣也最好。
不過剛剛那份失態...是因為身體的不同所產生的性能差異嗎?
這樣想著的“米浴”將空出來的另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感受著比平時更加激烈的心跳。
還是說這份心情本來就...
“...不,沒什麼,波旁小姐不用在意。”
【美浦波旁】不會騙人,但“米浴”會。
刻意隱瞞住了自己那份小小的羞恥,“米浴”將手放了下來。
她暫且還不能夠明確自己的想法,或許還需要一些事情才能夠最終確認下來。但無論如何,都不會是現在。
冷靜的大腦重新上线,“米浴”也重新回想起了自己二人最早的那份課題,也就是所謂【生長在“美浦波旁”這個皮膚上,那根屬於男性生殖器官的來源】。
於是嬌小的黑色馬娘將視线移動到了美浦波旁的下半身,而少女本人也跟隨著“米浴”的目光,一同將注意力放在了那根至今都一直保持著挺立狀態的同時,還不斷分泌著透明液體——大約是前列腺液之類的,已經將小腹下方位置的布料浸濕的男性陰莖。
“...米浴小姐,我是不是應該把...脫掉...?”
“是的,但是目前來講,脫下的方法還不明確,我認為應該找到一個足夠私密的空間,好好實驗研究過再考慮脫下。”
“也是呢...不過能不能扮演好“自己”我也不是很有信心,要是被其他人看出來了的話...”
已經變回了平時那軟軟性格的波旁,大約是剛出衛生間就被識破了的緣故,對自己的演繹水平有些缺少自信。
雖然確實可能已經被人看出來不對勁了。
“米浴”有些不自然地看向了【愛麗數碼】的方向。
...雖然那只馬娘並不是【米浴】、也不是“美浦波旁”熟悉的人,已經大大減少了被識破的風險,但讓現在這種狀態的波旁小姐去應對她那種狂熱的視线恐怕有些困難,同時那根男性的生殖器被看到之後估計也會很難解釋。
所以與其把真相說出來讓波旁小姐陷入慌亂,不如采用“安撫”的舉動,減少麻煩的出現。
“米浴”是這樣想的,於是她沒做猶豫地便伸出手來,身體微微前傾,輕輕摸了摸美浦波旁的頭。
“沒問題的,只要保持之前的狀態就可以,我相信波旁小姐。”
肉眼可見地,能夠看見少女笑得更甜了,頭頂的呆毛都很有精神地翹了起來,尾巴也歡快地搖來搖去。
“嗯...!我會努力的!”
“啊啊...太尊了...!是從沒見過的形勢逆轉...!平時面無表情的波旁小姐,現在卻一臉弱氣享受地被嬌小卻意外給人可靠感覺的米浴安撫著...!這種絕景...!”
“...?”
“波旁小姐,不用在意那邊的動靜,比起那些。”
為了將避免麻煩的方針貫徹到底,“米浴”兩只手捧住了美浦波旁的臉,讓她無法將視线從自己身上移開。
“根據調查,這條商業街的大頭貼、露天水吧普遍評價很高,除此之外還有運動商店開業酬賓等活動可以體驗。中午的午飯可以前往性價比與滿意率都很高的...”
“波...米浴小姐...!嗚啊啊...不要突然這樣子啦!”
轉移注意力的話語被栗發少女慌張地打斷了,臉頰紅潤、視线搖曳、耳朵也頗有些無處安放的意味,在那里左右晃動著。
“明白了。”
“米浴”點了點頭,將手放了下來,賽博馬娘的理智才逐漸恢復。
“那麼現在提出申請,根據【約會指南】第四條、與心儀對象相處的情況判斷,希望和可以波旁小姐一起前往外廳,目標設定為【拍攝大頭貼】。”
“心儀對象...我、我嗎?”
一擊一擊的直球幾乎把美浦波旁的防线徹底擊潰,剛剛在平息下來一些的心髒再次加速——
“...是的,【進入視野3秒後心跳加快】、隨後【收到安心感的同時,心情變得愉快】,最後【思考速度下降,但並不討厭】。”
“將以上條件告知了父親,得到了【進行約會,明晰感情並將其匯報】的任務。”
“綜上所述,由於波旁小姐的存在是不可或缺的,所以希望能夠對我進行協助。”
面對著看起來明顯慌亂了起來的波旁,“米浴”思索了一下,認為可能是自己沒有將原因告知而使對方感到了不安,於是便毫無自覺地打出了最後一波攻勢。
“嗚啊啊...這不是已經近乎...”
最後的兩個字波旁沒有說出來,從她臉頰發燙的程度來看,恐怕什麼時候因為害羞而暈過去都不奇怪。
“波旁小姐你剛剛說什麼?”
“沒、沒有!...請和我一起去拍大頭貼吧!”
面對著“米浴”一波波的“處刑”,自覺再在這里呆下去絕對不行的美浦波旁突然站起了身子,抓起了嬌小卻面無表情的黑色馬娘,將其帶離了游戲廳。
當兩人走進大頭貼機器之後,在這有些狹窄的私人空間里,投入了幾枚硬幣,剛准備拍照的波旁便從鏡頭里注意到了一個尷尬的事實。
“米浴小姐...那個、下面這里...怎麼辦?”
她身下的那根東西現在依然很精神,不管自己身處於什麼狀況、情緒怎樣波動,都仿佛和下身是兩個世界似的。雖然感覺上是相通的,但自己現在絕對沒有任何情欲方面的想法...
用有些游移的目光看了一眼面露正色的“自己”,波旁悄悄地咽了咽口水。
...好吧,她現在有點不太確定了。
“下面這里...?”
黑發的小馬娘面無表情地歪了歪頭,露出了一絲疑惑的表情。
“有什麼問題嗎?根據之前的表現,波旁小姐將我拉過來的時候並沒有對下身做任何遮擋,中間應該有路人目擊。”
“因此判斷新出現的男性生殖器官對波旁小姐沒有任何影響,被大頭貼拍進去應該也沒有問題?”
“米浴”一臉無辜的兩句話差點沒讓波旁背過氣去。
“才不是沒有問題...!之前是因為我太激動了所以才忽略了這一點...”
雖然在這條特雷森學院附近的商業街有著不可以未經允許隨意拍攝明星馬娘的規定,所以不會留下任何照片方面的證據,但波旁小姐自己留下這種怎麼看都有問題的大頭貼就另當別論了。
“如果被大家以為波旁小姐是下面長著...長著那種東西的怪胎的話...”
說著說著,美浦波旁的耳朵又垂了下來,一幅要重新變得消沉的模樣。
“米浴”眨了眨眼。
她感覺自己大概是又說錯話了。
那麼從原因出發的話...
“沒有問題,今天商業街的人不算太多,而且波旁小姐拉著我走得很快,看到的人應該不超過十位。”
“十位...”
“為了避免出去之後重新發生這種情況,我們應該采取一定措施,初定有兩種方案。”
“一,為脫下皮膚。二,為單獨解決陰莖勃起問題。從現在的狀況來看,在這種公共場合能夠找到脫下皮膚的方法,從而解決問題的可能性十分低下,即第一種方案無法實行。”
“嗯...”
一邊聽著“米浴”正經的分析,波旁一邊可愛地點頭附和著。
雖然感覺好像哪里不對...但是【美浦波旁】的分析向來准確,並且她才是當事人本人。因此,栗發的馬娘沒有胡亂插嘴。
“現在,請允許我施行第二種方案。”
可是,當她注意到穿著黑色哥特裙的嬌小馬娘輕提裙擺,在自己的身前突然蹲下的時候,美浦波旁突然就感覺到不對了。
“欸?”
而“米浴”緊接著說出的話語更是充分地證明了她心中的預感。
“波旁小姐,請將褲襠處的布料拉開,以方便我為你進行【口交】的行為。根據查詢到的資料,在密閉空間中進行這種舉動除了能夠解決勃起問題外,應該還可以起到愉悅心情的作用。”
“我希望波旁小姐可以打起精神,好好享受今天的約會,因此請配合我的行動。”
“欸?!!!”
幾乎花了好一陣子,波旁才從混亂中緩過勁來——就這還是因為身前蹲著的嬌小馬娘見她半天不回話,以為她是希望“米浴”主動,所以直接用那雙戴著黑色蕾絲袖套的小手撥開了襠下那塊布料的緣故。
第一時間,那根白嫩的仿佛不像是男性性征的肉棒便從決勝服的束縛中解放了出來,高高地立在了小穴上方一些的位置,以充血的狀態聳立著。不僅如此,整根陰莖上與皮膚的接壤處都是無比的自然,就好像一開始就生長在那里似的,除了表面爆起的青筋,幾乎讓人能夠產生“女孩子不都是有這個器官嗎”的錯覺。
“波波波旁小姐...!”
波旁的聲音有些顫抖,慌亂之下、她又忘記了使用當前身體的稱呼。
“這種事情...咿!”
當那陌生的器官被溫暖、柔軟的觸感包裹時,波旁便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輕吟,整個人眯起眼睛、以標准的內八字站姿軟倒在了機器內部的牆上,有些退縮地同時、雙腿卻反而夾緊了“米浴”靠近過來的身體,讓黑發的女孩無從脫離。
“...唔”
另一邊的“米浴”顯然也好不到哪去。雖然這種理論之前有讀到過,但具體的操作、到了什麼程度才合格她都沒有經歷過實踐的訓練,某種意義上來講是在她知識范圍之外的展開,能不能做好她自己心里也沒底。
更況且,自己口交的對象,正是無數次在鏡中見過的自己。相同、卻又不同,充滿了靈動的氣息,與平時的一板一眼完全是兩個極端。就連那雙淡藍色的眼睛里都透露出的是確確實實的慌張,四處搖擺的尾巴更是說明了對方慌亂與興奮交織的心情。
果然這種事情還是可以讓心情愉悅起來的,雙方都是。
確信了這一點的“米浴”加快了吞吐的頻率,這讓本就有些堅持不住的波旁更是瀕臨極限的邊緣了。
在某次女孩的舌尖劃過肉棒的頂端,同時輔與櫻唇吮吸龜頭的情況下,超過了想象的刺激讓波旁總算繃不住了。她猛地弓起了身子,按住了身下嬌小馬娘的頭部,不讓她離開自己下身那根罪惡的東西,而為了做出這樣的動作,手肘向後頂去也是很正常的情況——
如果不是地點在大頭貼的機器里面的話。
伴隨著閃光燈與快門聲,此時的景象被鏡頭非常“及時”地捕捉了下來,包括了波旁在女孩的口中射精時那滿是紅暈的迷離面龐,也包括了“米浴”被按住時那一瞬間的驚訝,甚至就連幾滴沒有被女孩及時咽下、因而從嘴角滑落的乳白色液體都被收錄了進去。
隨後,便是嘩啦啦的打印聲,數張印刷清晰的照片從機器中滑下...
“...米浴小姐。”
“?”
“拜托了,請搞壞掉這台機器吧!”
順著波旁的目光看去,“米浴”很快就在屏幕的右下角看到了歷史照片的選項...以及剛剛自己二人被拍下的那副放蕩模樣。
“...明白了。”
沒有遲疑地、“米浴”衝著那台機器伸出了雙手。
“今天,又當了一次壞孩子呢...”
在用波旁的身姿向游戲店的店主道歉,並支付了賠付的費用後,離開了店鋪的栗毛馬娘便低著頭說出了有些沮喪的話語。
但與往常不同的是,此時少女的臉上卻並沒有多少愧疚或消沉的意思,甚至...
“明明故意弄壞了店主先生的機器,影響到了游戲店的正常運行,但是卻感覺...並不壞。”
走在大街上,接過了“米浴”遞過來的甜筒,冰淇淋帶來的陣陣涼意讓美浦波旁閉上了眼睛,露出了一絲享受的表情。
“同意,之前觀察到波旁小姐出來的時候嘴角是勾起的,推斷波旁小姐的心情指數確實有所上升。”
一直守在波旁身邊的嬌小馬娘面無表情地看著少女,沉默了兩秒,最後還是指出了殘酷的事實。
“那麼米浴小姐是怎麼想的呢?”
波旁悄咪咪地打量著“米浴”的面龐,在看到她還是那一幅無機質的表情後,反而松了一口氣。
看來波旁小姐並沒有因為這種事情討厭我...
這樣想著的她,乖乖地跟隨著“米浴”,沒有將這樣的心情表露出來。
“根據觀察,游戲店並不處於熱門時段,大頭貼機器的使用量低下,即使損壞一台也不影響使用。”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表情又一次起到了作用的“米浴”抬起頭看了一眼周圍的路標,隨後一邊嘴里進行著解釋,一邊牽著栗發馬娘的手在紅綠燈處向左拐去。波旁雖然不是很懂“米浴”的目的,但還是很順從地被小個子馬娘帶著拐了個彎,從前往特雷森學園的既定路线上離開。
“考慮到當時有【避免美浦波旁的形象受損】與一定程度上的【意外】因素,這並不是什麼值得譴責的事情。就結果來看,店主先生拿到了足以購買新機器的金錢,我們在達到了目的的基礎上,還進行了消解性欲這一可導致心情指數上升的舉動,是雙贏。”
購置一台新機器的錢對於兩個獲得過重賞比賽冠軍的馬娘來講都不算什麼,“米浴”也很識趣地沒有提這點。
“總結來看,我們做的是【並不算壞事的壞事】,沒有問題。”
“這樣啊...”
“好了,目的地已到達。波旁小姐,請將米浴的身份證明交予我。”
“啊?好的。”
在一座建築前停了下來,黑發的馬娘向波旁索要著身份證件,還被剛剛的話題困擾著的少女下意識地將挎包里的證件給了出去,隨後才反應過來不對。
“米浴小姐,那個,突然要身份證件是...?”
“開房。”
得到了這樣的回答。
“等、等等...那個,我是不是聽錯了,開房什麼的...”
“我們都是女孩子,這種事情還...”
“雖然並不討厭波、米浴小姐...但是突然到了這個地...”
就在美浦波旁被“米浴”的發言所震撼,嘴里語無倫次地小聲嘟囔著的時候,面容沉靜、仿佛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出了怎樣的發言的“米浴”,已經走到了櫃台前並將證件遞了出去。
“您好,請給我們准備一個單人間。”
然後光速辦好了入住手續。
等美浦波旁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被嬌小的黑色馬娘拉進了房間中。
此時的兩人就這樣面對面地坐在床上,相隔不超過十厘米,已經是一個很親密的距離。
“波、波旁小姐,為什麼突然...”
在沒有他人的房間中,美浦波旁主動恢復了平時習慣的稱呼,但這卻依然無法緩解她的緊張感。由於對於接下來的發展多多少少有些猜測,所以她甚至連眼神都是飄忽的,不敢在對方的身上停留哪怕一秒。
而“米浴”的目光則是一直盯著栗毛馬娘的胯下,仿佛眼中沒有其他的事物似的,直到聽到了波旁的提問才抬起頭直視她。
“因為之前注意到,米浴你下面的男性生殖器在自稱“壞孩子”的時間里又有了充血的跡象。根據米浴提過的理論,如果就這樣進到學院里可能會引起混亂。”
“考慮到進行一次口交也只能維持一段時間,所以打算對做愛進行嘗試。在保證米浴短時間內的同時,方便對【皮膚】與男性生殖器官進行研究。”
在“米浴”冷靜的目光注視下,波旁也勉強恢復了冷靜,也直到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下半身那根肉棒已經又一次將衣物高高頂起了。
...怪不得一路上“米浴”時不時地就會站在自己的側前方遮擋一下。
“可、可是...做、做愛什麼的也太...?!”
“啊!米浴並沒有討厭波旁小姐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沒有做好心理准備...”
波旁大概是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過激,於是又慌忙解釋道。
對於與同性做這種事情,【米浴】覺得自己應該是沒有這方面的癖好的,可是【美浦波旁】和其他人不一樣。
對於那位栗毛的馬娘,波旁很難否認,自己的心中除了憧憬與友情外,沒有摻雜一些其他的東西。
如果是其他人就這樣貿然地發出做愛的邀請,少女是絕對會義正言辭地拒絕,並且給予警告的。但是【美浦波旁】不同,當接收到屬於這位馬娘的邀請時——即使現在的她還使用著的是自己的樣子,波旁內心的第一反應除了慌亂、不知所措以外,還有一絲小小的暗喜。
【波旁小姐是對我發出的邀請】
【之前波旁小姐也說在看到米浴的時候會心跳加速】
【這個是喜歡我的意思嗎?】
【可是如果只是為了脫掉【皮膚】,那種心跳加速的情況也只是友情...】
對於其他人來講已經是直球到不能再直球的行為,在【米浴】長久以來養成的心理下也並不能清楚的傳達到。坐在對面的黑發馬娘默默地看著明顯處於糾結狀態的美浦波旁,有些出神地思考了一下,隨後站起了身子。
“我去打一個電話,米浴可以繼續考慮。”
說完,沒等波旁答話,“米浴”便自顧自地從房間里走了出去。
“父親,現在我和米浴的約會已經到了開房環節,請問在另一方有男性生殖器的情況下如何進行下一步?”
門外的走廊中,“米浴”撥下了手機中屬於父親的聯系方式,用自己現在那輕柔的聲线向對方一板一眼地匯報著狀況。
盡管電話對面的男人明顯被這邊陌生的聲线與勁爆的開頭所嚇到,但“米浴”那熟悉的語氣與詳盡的說明還是讓他很快理解了情況。
“...是的,出於研究與擺脫當前狀況的角度,我認為性交可能能夠有所幫助,因此才提出此項申——不,是匯報。在此之前我已經獨斷地對米浴發出了做愛的申請,請您原諒。”
“米浴”握住電話的手有些顫抖。
或許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當她將自己與【米浴】的既成事實告知給父親時,本應該如往常那樣毫無波瀾的內心少見地出現了名為“緊張”的情緒。
然而,有些出乎意料地,她沒有從電話對面聽到任何責備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良久的沉默。
“父親?”
又過了大約半分鍾,當“米浴”有些按捺不住心底那莫名的焦慮時,男人似乎認命般地嘆了口氣,就那樣接受了事實似的,欣慰中帶著些許不舍。
隨後,調整好了自己感情的男人向【美浦波旁】發出了詢問。
“...我的感情...?”
“米浴”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我對米浴的感情...是的,之前應該已經進行過匯報,【進入視野3秒後心跳加快】、【收到安心感的同時,心情變得愉快】,【思考速度下降,但並不討厭】...”
“...不是這些,而是除此之外的...?”
【美浦波旁】在閉目思考,從父親的語氣中,她知道這是一個重要的問題。
但她沒有辦法第一時間給出自己的答案,就如之前說的那樣,她對於【米浴】的感情並不足夠明晰。雖然大致有了一些想法,但那全是【美浦波旁】單方面進行的推論,只是一種可能,是與往日那精准的她相悖的思考,並不具備足夠的參考價值。
…..
…真的是這樣嗎?
【美浦波旁】有些迷茫地抬頭望向了天花板,眼前閃過卻是與【米浴】曾經相處過的那些瞬間。
不知何時起,她的思維中就只想要讓那個女孩綻放出笑容了。
訓練也好,平時生活也好,只要見到【米浴】開心的樣子,她就會感到幸福。
外表什麼的並沒有什麼所謂,無論【米浴】是想要脫掉或者維持現狀她都可以接受。只是現在對方選擇了脫下,【美浦波旁】才會為此做出嘗試。
哪怕是事後懷孕的情況她也進行過考慮了,最終得出的結果是【沒有關系】,如果是來自於【米浴】的孩子,【美浦波旁】願意接受。並且一旦其中的任何元素被替換成了其他人,這種假設就絕對無法成立。
在自己的心中,【米浴】就是這樣特殊的存在。
“.....”
這樣來看,答案或許早就已經明了,只是只有這次,【美浦波旁】才總算因為父親的提示將其認清。
“...謝謝您,我已經有答案了,父親。”
這樣回答著的她,果斷地向電話的另一頭提出了【理論支援】的申請...
(接下來將稱呼角色本體的名字以免混亂)
賓館的隔音效果並不好,至少因擔心而趴在門板上翹起了一只耳朵的米浴,是能夠清晰地聽到另一邊的聲音的,於是她也理所當然地聽到了來自美浦波旁的答復。
但是哪怕在聽見了答案的瞬間,狂喜的感情衝昏了她的頭腦,但栗發的馬娘還是不得不放空思考、屏息靜氣,獨自一個人倚著門板,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不直接就那樣衝出去。
她不希望自己打擾到波旁小姐和她父親的談話,在得到了令人安定的答案後,滿心只有幸福這一種情緒的米浴已經不會再去奢求什麼了。在房間里安靜地等待,等待著波旁小姐的歸來才是她真正應該做的事情。
...即便如此,她依然還是跑去洗手間里洗了一把臉才稍微冷靜一點。
也就在她從洗手間出來、坐回床上的時候,黑發的嬌小馬娘推門而入。
“米浴,請問你對我——”
“愛!米浴對波旁小姐的是愛!”
不等美浦波旁將口中的話說完,米浴便說出了自己的答案,摒棄了嬌羞、自卑的感情,大聲地將自己的心意傾訴給了對方。
“...明白了,那麼...”
點點頭表示了理解,穿著黑色哥特裙的刺客女孩主動靠近了被稱為賽博馬娘的栗發少女,溫柔地壓倒了她的身體,跨坐到了她的身上。
兩人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體溫,位於緊身泳衣下體位置的那份熾熱與堅挺,以及哥特裙下那已然濕潤了的黑色蕾絲內衣。顯然無論是作為進攻方的米浴,還是承受方的波旁都已經做好了交合的准備。
前戲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是不需要的,但米浴的心跳還是在不斷加速,手也在不由自主的抖動。見狀,波旁再一次握住了栗發少女的手,並用另一只手撥開了自己的胖次。
“米浴緊張的話,就讓我來吧。”
笨拙地尋找好位置,用那只纖細的小手把住了堅挺的肉棒,並將其對准了小穴口。
下坐。
幾滴淚水不自覺地從眼角留下,是喜悅、也是疼痛。“米浴”的身體對於那根白淨、卻粗壯的肉棒還是太過嬌小,以至於在進來的時候、身體便本能地抗拒——然後被波旁的意志所鎮壓,並進一步地將那根肉棒吞食。
“波旁小姐...沒、沒關系嗎!”
“沒問題。”
閉上被右邊的前發所遮擋的那只眼睛,忍耐住處女喪失所帶來的疼痛,波旁俯下了身體,貼近了米浴的臉頰,在對方的耳邊吐氣若蘭。
“繼續吧,米浴,【請滿足我】。”
很快習慣了那份痛楚的她,已經能夠逐漸感覺到屬於女性的快感了,因此就連說出的話語中都不自覺帶上了一絲媚意。
“明白了,波旁小姐...!”
米浴聽出了少女的狀態,知道對方已經沒有了問題。因此,她也利用著剛剛扒門縫時偷聽到的些許知識,開始嘗試起配合美浦波旁的節奏,緩慢而又笨拙地挺動起腰肢。
之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行為的二人,隨著時間的流逝,配合卻愈發默契。
“波旁小姐...好可愛,好色情啊...”
隨著性愛的進行著,突然地,被黑發的馬娘壓在身下的少女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明明是在照鏡子時已然習慣的模樣,眼前另一個自己的身姿此時卻是那樣的充滿誘惑力。
輕柔而色氣的嬌喘。
微微皺起的眉頭與如水的眼神。
以及緊致到讓米浴無法忍耐的小穴。
即便是之前有過了一次射精的經驗,但是一想到被自己的肉棒蹂躪(?)著的女孩,實質上是她最憧憬的波旁小姐,米浴就已經興奮得無法自已。
“...否定,這個身體是屬於米浴的,因此【可愛而色情】的評價應該也屬於米浴才對。”
“嗯...但是露出這種表情的人卻是波旁小姐呢。”
哪怕下面作為男性的器官已經到了瀕臨極限的地步,米浴卻依然笑著反駁了回去。
“可是我只會在米浴面前露出這副表情。”
又是狡猾的直球。
“所以我的身體也只會交給波旁小姐使用。”
但這一次米浴已經不會慌亂了,幸福地接受了兩人這份關系的她,哪怕是這種直球都能夠坦率地將自己的心情回復過去。
“波旁小姐,我可以射進去嗎?”
“沒有問題,我已經做好了覺悟。”
當然,說是這樣說,就這樣一次中獎的可能性也不是百分之百。
更何況兩人都還抱有著將皮衣脫下的想法,雖然比起一開始的抵觸已經好了很多,但如果不能確定是能夠自由穿脫的話,這樣的想法在所難免。
所以——
當米浴放松了對下半身的控制,將白灼的液體盡情地射入美浦波旁的子宮時,沉溺在了快感中的兩人,臉上都不約而同地出現了一塊塊的褶皺。
伴隨著精液的注入,皮膚也越發地松弛,等到米浴將肉棒中的精液徹底射空時,不斷縮小的肉棒最後竟化成了一開始的【皮膚】狀態,以一個無精打采的姿勢耷拉在了她的下身。與此同時,身體其他為了適應尺寸而填充、或是收縮了的部分也都恢復了原本的樣子,那一開始給兩人帶來了各種意義上的“糟糕體驗”的【皮膚】自發地脫離了,只要兩人願意,她們隨時可以從中抽身。
“這是...”
就在米浴和波旁為突然松弛脫離的【皮膚】面面相覷的時候,伴隨著有節奏的“咚咚”聲,房間門被敲響了。
一個女性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客房服務~”
“米浴,我們...” “...沒有點什麼東西吧...?”
兩人面面相覷了一下。
畢竟她們才剛剛住進了不超過一個小時,這時候不可能有服務員進來打掃衛生,點單的可能性也在兩人的對視下被排除。
是弄錯了嗎?
波旁正欲開口謝絕那個莫名其妙的【客房服務】,門便已經伴隨著滴的一聲被刷開了,隨後,一位氣質詭異、穿著長長白大褂的馬娘,在未經二人允許的情況下就那樣坦坦蕩蕩地走了進來。
她對著兩人揚了揚手中的房卡,臉上露出了一個親切的笑容。
“呵呵...兩位需要我來幫忙收拾現場嗎?”
“你是...愛麗速子...?”
波旁皺了皺眉,說出了對方的名字。
“嗨嗨~正是在下。怎麼樣,二位玩得愉快嗎?雖然不想打擾你們的甜蜜時光,但作為實驗品的【皮膚】還是需要回收一下,用來采集數據的哦?”
“...這個果然是你的實驗成果?”
考慮到了米浴的交際力,自認為在這種場合更擅長一些的波旁發問了。此時已經脫下了【皮膚】的她已然恢復了作為【賽博馬娘】的風范,嚴謹而又冷靜。
“哈哈哈哈哈哈~沒錯!之前從黃金船的那邊得到了新的靈感,也就是所謂的【皮膚】的構想!這毫無疑問將是一項跨世紀的發明!”
“怎麼樣,好用嗎?作為幫忙收集數據的報酬,等下次皮膚升級完我可以優先給你們用如何?”
面對著兩人銳利的目光,短發的賽馬娘、素來被認為是瘋狂科學家的愛麗速子沒有一絲怯懦或是心虛地從門口走了進來,還不忘順手把門重新關好。
“把【皮膚】交給我們...”
“偷竊決勝服的事情還沒有算呢,速子小姐。”
比起偷偷摸摸地瞄著兩人剛剛脫下來的【皮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米浴,波旁並沒有被速子的“報酬”轉移走注意力,將事情串聯了起來的她很清醒地提起了之前的另一件事。
“哈哈,不論如何都是為了研究嘛,雖然沒有征求你們的同意是我的不對。不過放心,只是提取了一下你們的基因而已,和【皮膚】放到一起也只是為了避免你們穿上之後沒有衣服可以用,怎麼樣,可以說是很體貼了吧?”
“不過果然如我所料,對於情感上相性優秀的你們來講,穿上對方的【皮膚】完全不是難事!”
愛麗速子夸張地舉起雙手,晃動著自己那寬大的袖管,赤紅的瞳孔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明明是毫無惡意的眼神,卻又給人沉浸於狂氣欲望中的惡魔一般的感覺。
“被稱為馬娘的生物基因里沉睡著的可能性!所謂的感情...這便是其中之一!接下來只要驗證...”
就在愛麗速子要打開話匣子的瞬間,便被波旁打斷了。她並不關心對方的研究以及進展,現在了解了事情來龍去脈的她只想知道,這位擅自【捉弄】了自己二人的馬娘,能夠為自己的行為做出怎樣的補償。
不然她不介意向那位“皇帝”反饋一下。
“呵呵,說的也是呢,那麼之前的報酬怎麼樣呢?提前在未進行告知的情況下,讓兩位配合了我的實驗,能夠以【皮膚】和金錢作為賠償的話就最好了。”
並沒有介意自己的話語被強行打斷,愛麗速子笑了笑,轉回了兩人最關心的話題。
雖然不管是改造娃娃機,還是說服這里的老板將房卡交予自己都花了一些功夫。但是比起開發能夠制造【皮膚】的藥物,以及找到能夠在進行了這種試驗後、還不會第一時間和自己打起來的馬娘,那些都不算什麼,所以現在遷就一下二人的感受也是情理之中。
“那種脫下條件過於苛刻的【皮膚】並沒有實用價值。”
“確實呢,【必須被自己的精液中出】才能夠變得松弛是需要改進的點。所以之後反饋到你們手里的,會是相對便利一些的,以拉鏈為穿脫工具的版本,這樣子就沒有問題了吧?所有的可能性都需要靠著實驗來發掘研討,如果能讓兩位小白...志願者繼續配合實驗,我會很高興喔?”
用那雙異常的眸子盯著二人,愛麗速子的嘴角掛起了一絲愉悅的笑容。她絲毫沒有懷疑自己能不能將【皮膚】改造成功,因為這一次收集到的數據已經完全足夠了。
畢竟她可是沒想到這倆位除了做愛之外,居然還在大頭貼的機器里進行了一次口交啊。
這種事情就算是她和茶座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干得出來的。
“.....”
“嘛,不過現在就讓二位做出選擇也有點太為難馬娘了,如果之後有意向的話,歡迎來我的實驗室哦?位置你們知道的。或者要換成其他報酬也可以,但我想你們應該對那種物質上的東西沒有興趣吧?”
大約是也察覺到了現在並不是讓二人決斷的好時機,目的已經達到了的瘋狂科學家徑直走到了兩人的身旁,收起了那兩張還沾滿了米浴精液的【皮膚】。
“啊,順帶一提,如果想要讓米浴小姐的【皮膚】擁有肉棒也沒有問題的哦?那麼就這樣,我先走一步了~”
說完,自始至終似乎都活在自己的節奏中的愛麗速子便從門口離開了,就好像完全不擔心之後被兩人告狀似的,而波旁也將目光放回了在兩人談話的過程中,全程幾乎都沒怎麼出聲的米浴身上。
以她的想法,米浴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在這種討論賠償方案的時候,最後拿主意的也應該是這只小小的黑色馬娘才是。
“米浴...”
“波旁小姐,我...”
恢復了本體模樣的米浴又變回了原本那輕聲細語的樣子,剛剛的那一切在熟悉的身體回歸後仿佛是一場幻夢,但波旁小姐那樣認真的注視著自己,與床鋪上瘋狂的痕跡卻無一不提醒著她這是現實。
“.....”
誠然愛麗速子有著她的錯誤,但腦補過度的米浴自己也有著小小的責任,至少如果當時她沒有那麼慌亂的話,兩人的體驗應該會好上很多。更何況從結果上來看,自己與波旁的關系都因為這場事件更進了一步,這更使得善良的米浴不好去苛責什麼了。
聯想到了之前那雖然充斥著荒謬與錯亂,卻又獨特且有趣的體驗,她張了張嘴,最終給出了自己的答復。
“.....”
事後,米浴很肯定的表示自己當時沒有在幻想波旁小姐用肉棒征服自己的場景。
...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