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和姐姐都是媚黑婊
媽媽和姐姐都是媚黑婊
01
姐姐生下孩子的第二天,就和姐夫離了婚。
因為那孩子,是個黑嬰。
這事,要從姐姐當了班主任說起。
姐姐碩士畢業後,留在母校任教。
因為姐姐責任心強,所以第二年就給當了班主任。
班上有個來自黑非洲的留學生。
而眾所周知,留學生擁有超國民待遇。
校方不僅給這個黑人留學生生活補貼,還安排女生給他當學伴,照顧他的生
活。
姐姐是富有責任感的班主任,所以有時候,女學伴忙不過來,姐姐就去搭把
手。
搭著搭著,就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按理說,黑人不符合華人的審美,姐姐圖新鮮玩一下就罷了,為何還給生孩
子?
而且,是在已婚的情況下,給黑人生孩子,這就真離譜了。
這原因在於該黑人留學生的雞吧。
他叫做索維托,來自莫桑比克的一個古老部落。
此部落的祖先,發現了一種神奇的藥草,叫哈哈花。
此花就如路邊野草,毫無特別之處。
但用於房事,可增強快感。
而且,有成癮性。
這癮,說小不小,強過煙癮許多。
說大也不大,遠遠弱於鴉片。
但,關鍵是姐姐不知情。
索維托處心積慮,總是以哈哈花為零食。
在房事前,又用哈哈花的汁液浸泡陽具。
通過交換唾液和陰陽交融的方式,把汁液送入姐姐體內。
如此日積月累,最終讓姐姐上癮。
姐姐和索維托愛愛,快感明顯強於和姐夫愛。
而且,只要一天不找索維托歡好,就心癢癢。
姐姐誤以為,這是真愛。
於是,姐姐就對索維托死心塌地了。
一位女性,為男人做什麼事,算得上死心塌地?
莫過於為他生孩子。
更莫過於背叛丈夫,為他生野種。
這個最惡劣的程度,姐姐就為索維托做到了。
憑著這操作,姐姐成功壓過了女學伴一頭,成為索維托最寵愛的女人。
沒錯,女學伴也是索維托的女人。
而且,女學伴和莫田宇也有莫大關系。
她叫馮麗冰,是莫田宇的前女友,當初,校方給索維托安排女學伴時,她應
選。
眾所周知,女學伴是干嘛的。
陪學、陪吃、陪玩,甚至陪睡。
莫田宇勸她別作踐自己。
她不聽,執意去伺候黑鬼,還罵莫田宇是種族歧視。
莫田宇憤怒,無奈,焦躁。
可惜無補於事。
只能眼睜睜看著她一步步遠離而去。
過後不久,她果然甩了莫田宇。
莫田宇心中清楚,她肯定早和黑鬼睡上了。
之後,莫田宇墮落了許久,沉迷在網游中。
直到姐姐生下黑嬰,繼而婚變,他才如夢方醒。
黑鬼不止睡服了馮麗冰,還把姐姐給收入胯下。
莫田宇找上姐姐,質問她為何墮落至此,還罵了她不知廉恥。
姐姐不屑回答,甩手就摑懵了他。
他不甘心,回家報告爸媽,希望爸媽能教訓姐姐。
不過,事情早已在他無知無覺之中,發展到駭人聽聞的田地。
他一入家門,就看見,媽媽居然抱著個黑嬰。
就是姐姐和黑鬼所生的那個嬰兒。
媽媽早已承認了那黑鬼是新女婿。
還幫他帶孫兒。
父親是何態度?
父親是何態度都沒相干了,家里是媽媽做主的,父親只是老婆奴。
父親安慰莫田宇,讓他看開點,世界大同是好事,從混血兒做起。
莫田宇厲聲問,你們知道那黑鬼不止姐姐一個女人嗎?
父親點頭說知道,但姐姐樂意,就由著她,管不了。
此時此刻,莫田宇落淚了,心中只有一種感覺,天塌了。
媽媽以前也是教師。
現在,早就不干了,賦閒在家,當閒適度日的貴婦人。
父親是企業家,多金。
也是好丈夫,多情。
在莫田宇的印象中,父親是個寵妻狂魔,事事以媽媽為先,對媽媽卑躬屈膝。
而媽媽對待父親的態度,卻是霸道得很,呼來喝去的。
若非莫田宇是兒子,他都疑惑,父親娶一位女祖宗回家,到底圖什麼。
圖媽媽長得漂亮吧。
媽媽如今年紀大了,依舊典雅貴氣。
可以想象,年輕時,是多麼的風華絕代。
以致於父親馴服得哈巴狗一樣。
……
姐姐和黑鬼注冊結婚了。
只是沒公開。
因為黑鬼是姐姐的學生,師生戀影響不好。
姐姐計劃著,等黑鬼畢了業,才舉行盛大的婚禮,宣告全世界。
黑鬼喜歡莫家的環境,就搬到莫家住。
連同他另一個女人,馮麗冰,即莫田宇的前女友,也隨他搬入莫家。
黑鬼、姐姐、馮麗冰,一夫二妻,每天同出同入。
黑鬼在莫家頤指氣使,過上了大爺一般的生活。
離譜的是,姐姐慣著他也就罷了,父親居然也當作沒看見,還奉他為上賓。
媽媽最離譜,好似一切都順理成章,還對黑鬼噓寒問暖,體貼入微。
莫田宇真的沒法接受,這黑鬼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這麼牛逼?
莫家是大別墅,女傭有兩個,一老一嫩。
黑鬼甚至大膽到調戲那名嫩的女傭。
莫田宇義憤,跑去罵了黑鬼幾句。
黑鬼操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罵了回去。
莫田宇怒不可遏,作惡還敢駁嘴?
他揪住黑鬼的胳膊,一個過肩摔,把黑鬼摔在地上。
他和黑鬼身材差不多,但他練過柔道,一個人打兩個黑鬼都綽綽有余。
黑鬼慫了,哼哼唧唧的爬起來,不敢和他對打,只瞪了幾眼,就跑去打小報
告。
莫田宇絲毫不怕,有理走遍天下。
過一會,姐姐和馮麗冰領著黑鬼來了。
姐姐二話不說,揚手就要扇莫田宇耳光。
莫田宇料到姐姐會護短,但沒料到會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護。
被姐姐扇了一下之後,莫田宇反應過來,狠狠捏住姐姐的手腕,怒斥她吃黑
屌吃成了腦殘。
姐姐氣瘋了,張牙舞爪,要撓他、咬他。
馮麗冰在旁邊怒罵,罵他是惡心的國男,種族歧視的人都該死。
爸媽聽見動靜,也出來了。
媽媽問怎麼回事。
莫田宇如實說了,是黑鬼調戲女傭在先,姐姐不顧事實要打他。
媽媽吩咐父親去喚女傭來。
女傭到後,媽媽問她事情是怎樣的。
想不到,女傭居然否認,說不是調戲,是她先勾引黑鬼的。
莫田宇頓時懵圈,不可置信的看著女傭。
女傭眼神閃爍,不敢看他,低著頭說道:「少爺,對不起,當時被你撞見,
我太害羞了,所以才不肯直說,對不起。」
莫田宇無言以對,心中哀嚎。
這世界到底怎麼了,一個個女的都爭著搶著倒貼黑鬼。
姐姐又狠狠扇了莫田宇耳光,斥道:「混蛋,現在真相大白了,快給姐夫道
歉!」
莫田宇的臉,狠狠抽搐。
這時,媽媽也對他說:「大田,聽姐姐的。」
莫田宇一愕,哀求的眼神看向父親。
父親抬頭看天花板。
媽媽有點惱了,冷聲道:「逆子,我怎麼教你的?做錯事就該道歉,快給你
姐夫道歉!」
莫田宇心中哀嘆,認命了,草草對黑鬼說了聲「對不起」。
黑鬼非常囂張,抬著下巴看他,說:「就這態度?」
姐姐冷不丁的,又揪住莫田宇的耳朵,把他頭拉下來,教訓道:「混蛋,道
歉該有的態度,還要姐姐教你?要鞠躬低頭!」
馮麗冰在旁起哄道:「最好的態度是下跪道歉!」
黑鬼一聽,就笑了,大笑道:「對,我要他下跪道歉。」
莫田宇氣得想殺人。
這時,媽媽又發話道:「大田,跪吧。反正姐夫是長輩,你跪他不算吃虧。」
父親依舊抬頭看天花板。
莫田宇在心中滴淚,心神不寧。
馮麗冰趁機踹他膝彎,把他踹跪下。
又按住他頭,逼他磕頭道歉。
姐姐卻知道弟弟的性格,太犟,若是羞辱過頭,會容易出亂子,就勸住了馮
麗冰。
姐姐讓他趕緊說句「對不起」,就放開他,讓他回房反省。
他回到房間,剛帶上門,就跌坐在地,倚著門板痛哭失聲。
剛才的事,各人的態度,他無法理解,無法接受。
一個死黑鬼,何德何能,讓我家的家人,都這麼愛他護他。
莫田宇默默流淚到半夜。
直到有人敲門。
他以為是父親來安慰自己。
沒想到,來人卻是那個坑了他的女傭。
女傭叫邱淑怡。
莫田宇面無表情。
邱淑怡滿面歉意。
她說,她原先沒騙莫田宇,後來對質,是父親事先吩咐她撒謊的。
莫田宇登時懵逼。
他忙問為何。
邱淑怡先關緊了房門,然後才靠近他耳邊,低聲說:「少爺,接下來我所說
的事,可能會惹怒您。夫人和那黑姑爺,也有不正當男女關系。老爺是允許的,
所以才向著黑姑爺。」
莫田宇如遭電擊。
腦漿如烈日下的泥漿,凝固了。
……
感情上,莫田宇不敢相信女傭所言。
但理智上,女傭所言,確實讓他豁然開朗。
以此解釋父母的異常態度,一切順理成章。
於是,他開始留心媽媽的舉動。
媽媽嫁與父親半輩子,一直是貴婦的做派,十指不沾陽春水。
莫說做家務,就是上完廁所,都是父親給她擦屁股。
但此時,他驚訝的發現,媽媽居然會親自下廚,給黑鬼做甜點。
如果說這是丈母娘和女婿親,那為何不見她也這樣和前女婿親。
她對待前女婿的態度,非常佛系,愛答不理。
現在這個黑女婿,憑啥這麼討她歡心?
恐怖的答案,讓莫田宇不敢深思。
但他不死心,不相信媽媽是那樣的無廉恥。
他非要親眼所見,才肯確信。
姐姐是老師,每天必去學校。
父親也要去公司,打理業務。
黑鬼和馮麗冰,沒課就宅家里。
媽媽是貴婦,宅家里的時間多。
莫田宇假裝出門,卻偷偷折回家里。
他要親眼看看,媽媽到底是不是蕩婦。
他躲在二樓,監視著家里的一切。
家里兩名女傭,一老一年輕。
老的負責家務,年輕的是邱淑怡,主要是侍候媽媽。
老女傭出門,去了買菜。
然後,媽媽行動了,把邱淑怡也打發了出門,借口是給黑嬰買奶粉。
邱淑怡走後,媽媽就立馬進了黑鬼的臥室。
黑鬼和姐姐、馮麗冰同住一室,肆無忌憚的一夫二妻,簡直是折辱全體華人
女性。
媽媽進去他臥室,到底要干什麼鬼?
莫田宇恨恨的想著。
然後,就隱約聽到一絲嬌媚的嗔叫聲。
他內心恐懼。
那臥室里,有一個黑鬼,有馮麗冰,有媽媽,一男兩女同處一室,卻傳出嬌
嗔之聲,這合理嗎?
不合理!
他焦躁,坐立不安。
他輕手輕腳,走下樓,走近廳中的嬰兒車。
那嬰兒車里,黑嬰在恬睡。
他狠掐了黑嬰的屁股。
黑嬰驚醒,哇哇的哭。
然後,他連忙又躲了起來。
很快,媽媽和馮麗冰,從臥室出來了。
媽媽衣裙尚好。
而馮麗冰就只穿了一件T恤,嫩白的美腿,豐碩的粉臀,都展露無遺。
她們走近嬰兒車。
媽媽抱起黑嬰,安撫他,哄他別哭。
馮麗冰也哄他,對他扮鬼臉。
過了一會,黑鬼也走了出來。
莫田宇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那黑鬼是一絲不掛的!
那粗長的黑屌,半硬著,挺在胯前。
他走到馮麗冰身後,從後面摟住馮麗冰的腰肢。
他緊緊貼著馮麗冰,黑屌頂著馮麗冰的豐臀。
馮麗冰明眸如水,回頭白他一眼,千嬌百媚的身軀,卻是向後挨著,迎合黑
鬼的黑屌。
黑鬼嘿嘿浪笑,一手提起馮麗冰的右腿,讓她的蜜穴洞開。
而他的黑屌,就從後面,刺入蜜穴之中。
「撲哧撲哧」的干了起來。
媽媽在旁抱著黑嬰,對此卻毫不見怪。
甚至,當黑嬰被哄好,媽媽把黑嬰放回嬰兒車之後,她居然跪到馮麗冰的胯
下,舔舐馮麗冰和黑鬼的交合之處。
一向優雅貴氣的媽媽,居然像條母狗一樣,跪在黑鬼和淫婦的胯下,舔舐她
們正在交合中的性器!
看著這一幕,莫田宇胸悶難忍,好似心頭在滴著血淚。
黑鬼的續航能力,並不算離譜,約摸四五分鍾的樣子,射在了馮麗冰體內。
他一邊射,一邊嗷嗷叫。
叫聲可能是他的家鄉話,反正難聽極了。
完事後,黑鬼坐到沙發上歇息。
馮麗冰趴在他側邊,給他吮干淨黑屌。
媽媽卻鑽進馮麗冰腿間,給她吸吮穴中的濁液。
她們兩人的吸吮聲之大,連躲在二樓的莫田宇,都隱約可聽見。
一會後,黑鬼的黑屌又硬了。
馮麗冰媚笑道:「黑哥哥,你的大寶貝真厲害。」
媽媽巴巴的看著黑鬼,哀求道:「好姑爺,這次到我啦。」
黑鬼哈哈大笑道:「上來,自己動。」
媽媽眼神大亮,跨上黑鬼的胯部,下身對准高翹的黑屌,坐下來,和他面對
面相擁著,搖擺著。
肉棍入水穴的聲音,撲哧作響。
馮麗冰自覺跪到沙發下,鑽入黑鬼的腿間,像條母狗,舔舐黑鬼和媽媽的交
合處。
看到這,莫田宇再不想看了。
媽媽的聖潔形象,終於完全崩壞了。
02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莫田宇茫然,無助,痛苦。
他感覺,仿佛被拋棄了。
原本溫暖的家,仿佛冰窖。
敬愛的家人,仿佛不認識了,變成了陌生人。
唯一幸存的正常人,只有女傭邱淑怡。
莫田宇找她傾訴。
她報莫田宇以溫暖。
她以溫熱的玉體,送給他可貴的暖意。
她以所見和所聞,斷定黑鬼會迷暈術。
否則,夫人和小姐絕對不會墮落至此。
他靜下心,分析她們行為背後的原因。
馮麗冰是個崇洋媚外的女生,憑莫田宇對她的了解,這一點無容置疑。
她全身心獻於黑鬼的胯下,莫田宇可以理解。
但媽媽和姐姐也如此,莫田宇就無法理解了。
姐姐私生活比較亂,是個海王,婚前濫交男友,婚後不守婦道,這一點是無
法洗白的。
但,姐姐並不媚外,更不媚黑。
姐姐的審美觀很正常,絕不會特別青睞黑鬼。
而媽媽的私生活,到底亂不亂,他不敢斷言。
媽媽的裙下之臣,確實為數眾多,但是否有不明不白的關系,莫田宇不清楚。
但媽媽的三觀,也是正常的,絕不媚黑。
但是,如今的事實,偏偏與常理背道而馳。
這是莫田宇覺得最不可思議的。
如果說,媽媽和姐姐,都只是貪圖新鮮感,和黑鬼搞一夕之歡,莫田宇覺得
符合她們的性格。
卻偏偏不是一夕之歡。
姐姐是委身下嫁,為黑鬼生兒育女。
媽媽是屈身吮屌,對黑鬼呵護備至。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唯一合理的解釋,是黑鬼把她們迷暈了。
別拿黑鬼屌大說事。
莫田宇親眼所見,那黑鬼的硬黑屌,也就15、16厘米,續航也就5、6
分鍾,比普通華人強不到哪兒去。
所以,莫田宇贊同邱淑怡的推斷。
但,黑鬼到底用了啥東西,實施迷暈術,邱淑怡就毫無頭緒了。
她表示,她願意以身犯險,用自己的身體,去套取黑鬼的秘密。
莫田宇憂慮她一經被日,就會心向黑鬼。
畢竟媽媽和姐姐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
她想了個法子,以便莫田宇隨時可知她是否變心。
她每次和黑鬼親熱,都會隨身戴著一個手鐲式樣的偷拍器,偷拍畫面會如實
傳輸到莫田宇的手機里。
若果某一天,他手機不再接收到偷拍錄像,那就說明邱淑怡也淪陷了。
這辦法可行。
臨施行之前,莫田宇終究是問了她,心中最大的疑慮。
她只是雇傭的家政工,莫家的醃臢事,和她毫無關系,她隨時可以遠離。
但為何這樣熱心?
她對莫田宇展顏一笑,溫柔道:「因為是你,少爺,你救了我和女兒。」
莫田宇有點懵。
她解釋說,她家在鄉下,丈夫是家暴男,她攜女兒逃到城里,又冷又餓,當
時是莫田宇施舍了兩千塊給她們母女,讓她們熬過最艱難的日子。
這事,莫田宇有點印象。
當時天寒地凍,一對邋遢的母女蜷縮在街頭吃風。
當時他手頭正好有一筆零花錢,就全扔給她們了。
不過,當時,天色太黑,他沒看清楚她們的臉孔。
以致於後來,邱淑怡湊巧來莫家做女傭,他都沒能認出來。
原來她是感恩報德,莫田宇再無疑慮。
莫田宇跪了下地,朝她鄭重地磕頭,感激她的相助之恩。
她背著手,含笑點頭,微微側身,只受了半禮。
……
邱淑怡的獻身行動,非常順利。
壓根不須她主動,黑鬼本就愛對她毛手毛腳。
不過,邱淑怡對黑鬼的嫌棄,是打心里出發的。
又黑又臭。
就是噴足了香水,可香味和黑鬼本身的體臭相混雜,更是刺鼻。
真不理解夫人和小姐怎麼接受得了和黑鬼肌膚相親。
翻來覆去,黑鬼騷擾了她好多次,她才咬著牙,半推半就從了黑鬼。
當她從了黑鬼後,媽媽對她的態度,明顯親熱了許多,把她當成自己人了。
這算是成功打入敵人內部吧。
於是,完全叫人目瞪口呆的操作,就被偷拍到了。
一晚。
在臥室里,父親正在伺候媽媽敷面膜,抹身體乳。
媽媽被抹得情動,就雙腿夾住了父親的頭,還喚邱淑怡進來。
邱淑怡進來一見她們的體位,非常尷尬。
媽媽說:「淑怡,幫我請姑爺過來吧。」
邱淑怡愕然道:「現在請?」
媽媽點頭。
邱淑怡看了看被夾在她腿間的父親,欲言又止。
媽媽一笑,沒解釋,只道:「快去吧。」
於是,邱淑怡就出去了,來到黑鬼的臥室。
黑鬼和姐姐、馮麗冰都在。
姐姐和馮麗冰都酡紅滿臉,顯然黑鬼剛喂飽了她們。
邱淑怡尷尬的進了來,說了來意。
馮麗冰對姐姐說:「雲姐,你家老媽子真是的,一把年紀了還總發騷。」
姐姐不理她,只推了黑鬼,對他道:「去吧,好好滿足媽媽快樂。」
黑鬼「噢」了聲。
馮麗冰卻摟住了黑鬼,不讓他去,不滿道:「你老爸的屌子是擺設嗎?干嘛
總要黑哥哥去滿足她?」
姐姐笑罵道:「我爸那玩意是不是擺設,你盡可去嘗嘗。我媽都總給你舔小
穴啦,你還這樣吃她醋,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馮麗冰嗤笑道:「拉倒吧,就你爸那小屌子,我腦殘了也不可能嘗一口。你
媽嘗我穴,是她樂意,我犯不著不吃醋。」
姐姐懶得再說,掰開她摟住黑鬼的胳膊,催促黑鬼趕緊動身。
黑鬼下床之前,還甩了甩黑屌,甩在馮麗冰臉上,就像扇耳光。
黑屌的軟態和硬態,尺寸區別不大,至多脹個一兩厘米。
馮麗冰腆著臉,媚笑道:「黑哥哥,我還要,接著扇我嘛。」
姐姐受不了她的賤勁兒,一巴掌把她按在床上。
黑鬼出去了,隨邱淑怡到了媽媽的臥室。
「好姑爺來啦。」媽媽起身相迎,貼了上去,兩手環抱黑鬼的脖子,身軀軟
綿綿的,掛在黑鬼身上。
黑鬼哈哈浪笑,又粗又厚的黑嘴唇,印上媽媽的小櫻唇。
還咕唧咕唧的,往媽媽嘴里渡口水。
媽媽的神情非常迷醉,拼命吞咽黑鬼的口水,就似在吞飲什麼瓊漿玉液一樣。
媽媽吻完黑鬼,吞飲黑口水,飲得滿足,玉手揪住黑鬼的黑屌,牽他到床邊。
媽媽坐在床沿,黑鬼站著。
媽媽低頭去含黑鬼的黑屌。
父親低眉順眼地站在一邊,對此毫無反應。
媽媽吮了一會,斜眼瞥了瞥父親,抬腳蹬了他,啐道:「老不死的廢物,有
沒有眼力勁,還不快給姑爺吮屁眼?」
父親毫不違拗,恭順地跪到黑鬼臀下,雙手掰開黑鬼的兩瓣黑臀肉,伸舌去
舔那黑黝黝的黑腚眼。
這一幕,太過辣眼睛,邱淑怡轉身想逃。
媽媽卻叫住她,叫她過來,一起給黑鬼吮黑屌。
邱淑怡婉拒道:「抱歉,夫人,我受不了尿騷味。」
媽媽卻說,黑屌的臊味已經被她吮干淨了,現在只有雄性激素的氣味。
邱淑怡還是搖頭,說:「我不喜歡用嘴含雞吧,只接受用小穴含雞吧。」
媽媽失笑道:「你這麼高尚嗎?」
邱淑怡說:「不的,夫人,我只是有點潔癖。」
媽媽說:「那好吧,不勉強你。」
轉眼又說:「淑怡,你別傻站著,過來坐,讓老不死給你舔下面,助助興。」
邱淑怡為難道:「這不好吧,讓老爺舔我。」
媽媽說:「有啥不好的,在老娘房里,他不是老爺,就一老狗。你讓他舔,
是瞧得起他。」
邱淑怡心想,再三拒絕,會顯得不識抬舉,不利於內奸工作。
於是,她就聽話了,坐到床邊的椅子上。
然後,父親就從黑屁股下面解放了,去伺候邱淑怡的美腿之心。
不過,在伺候之前,邱淑怡斟給父親一杯水,讓他先仔細漱口,把從黑屁股
舔入口的髒東西,衝洗干淨。
媽媽笑道:「淑怡,你還真是愛干淨呀。」
邱淑怡干笑一下。
父親伏頭在她小腹,低聲道:「謝謝你,淑怡。」
邱淑怡輕撫父親的頭,以示回應。
黑鬼的黑屌被媽媽吮硬了。
硬了,和未硬時,尺寸相差不大,都是15、16厘米的樣子。
媽媽讓黑鬼躺著,自己坐上黑鬼的胯部,自動搖擺。
剛一插入,媽媽就像醉了酒一樣,更像癮君子得了毒品一樣。
好像那根黑屌擁有神奇的魔力似的。
媽媽的呻吟聲非常浪奔,若非莫家隔音好,屋外行人都可聽見。
黑鬼不想內射媽媽,只弄了一會,就推開媽媽,要換邱淑怡來插。
媽媽難舍難分,死揪住黑鬼的黑屌。
黑鬼一巴掌拍懵了媽媽,叫她滾開。
媽媽委屈巴巴,水汪汪的雙眼,不知是媚得出水,還是泫然欲滴。
黑鬼不理她,自顧自抱起邱淑怡,抱在懷中開干。
黑鬼生得頗為壯碩,力氣不小,雙手托住邱淑怡的臀兒。
邱淑怡雙手攀住他脖頸,雙腿分開,夾住他腰。
他下面的黑屌,插著邱淑怡下身,猛烈的挺動。
黑鬼的續航能力、雞吧尺寸,都不是特別出彩。
唯獨體力方面,頗為了得。
就那樣抱著邱淑怡猛抽猛插,竟是游刃有余。
要知道,邱淑怡身子頗為豐盈,肉感很好,體重並不輕。
媽媽對於剛才被扇耳光,絲毫不介懷,這時又湊了上去,跪在黑鬼的胯下,
頭頂著邱淑怡的臀兒,給黑鬼含吮黑黢黢的黑陰囊。
父親別著臉,不忍看媽媽這個卑微的淫賤樣。
但「吧唧吧唧」的吮吸聲,「嗚嗚嗯嗯」的嬌喘聲,「啊啊嗷嗷」的浪叫聲,
一路不絕的鑽入父親的耳朵。
父親縱是竭力保持著平靜,但偶爾抽搐的臉頰,還是出賣了他。
好一會,黑鬼連聲嚎叫「嗷嗷嗷嗷」,終於射在了邱淑怡體內。
黑鬼大口喘息。
邱淑怡身子軟綿綿的,顯然獲得了高潮。
她倆雙雙躺在床上歇息。
黑鬼想吻邱淑怡,掰著她臉。
邱淑怡掙扎,並不樂意和黑鬼接吻。
黑鬼那厚大粗糙的嘴唇,非常不討邱淑怡喜歡。
不過,黑鬼不依不饒。
邱淑怡無奈之下,只好輕輕碰了他嘴角一下。
黑鬼暫且滿意,就不再勉強,只抓住邱淑怡的一把秀發,放在自己鼻下嗅著。
媽媽的嘴舌,貼著黑鬼胯部,就沒分開過,直到現在,才離了黑鬼,轉頭去
給邱淑怡吮小穴。
那小穴被灌滿了黑鬼的精液,紅潤的花瓣,乳白的體液,相間相映,淫靡而
妖冶。
媽媽似乎對黑鬼的體液,有著異乎尋常的喜愛。
她埋頭在邱淑怡的腿間,吮吸那穴中的濁液。
吮得「咕嘰咕嘰」的,就像吃酸奶似的。
媽媽吮吸著,又抽空抬頭,瞥了父親一眼,吩咐道:「老狗,過來吮干淨姑
爺的大屌。」
父親唯唯諾諾,走上床去,跪伏在黑鬼的兩腿間,舔舐濕漉漉的黑屌和黑囊。
父親吮黑屌的動作,看起來並不生疏,顯然是吮過多次了。
不過,在他眼神中,流露著惡心。
黑鬼突然起身,垂腿坐在床沿。
他用力按住父親的頭,使黑屌更深入父親的喉嚨,迫使父親為他深喉。
這深喉,讓父親痛苦的咳嗽,漲紅了臉。
然後,從父親的兩邊嘴角,溢出了黃澄澄的液體。
是尿液!
黑鬼居然尿在父親的嘴里。
或准確地說,是尿在父親的喉嚨深處。
長達15厘米的黑屌,深深插入父親嘴里,留在嘴外的,只有不足5厘米。
10厘米的棍狀物,插在口中,足可以深入喉嚨深處。
父親根本咽不了黑鬼的尿液,全都反胃而出,從嘴角滴落在地。
過後,父親還得被媽媽罵為廢物,連姑爺的回龍湯都喝不了。
罵夠了,父親還得取來水桶、地拖,把滿地的髒尿清理干淨。
清理完,父親又得跪伏在黑鬼胯下,接著給他舔舐黑屌。
莫田宇通過偷拍攝像頭,看著這一切,胸悶得難受。
他真心理解不了,父親的想法。
都到了這田地了,父親為何不奮起?
是綠帽癖嗎?
媽媽又到底是著了什麼魔,以致於淫賤得這樣徹底。
莫田宇內心恐懼、茫然。
他不知道,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挽救這個家?
……
03
邱淑怡說,她心態發生了可怕的變化。
她無聊時,空閒時,偶爾會念想黑鬼。
念想黑鬼的軀體,念想和黑鬼的房事。
這變化,讓她感到吃驚、恐懼。
明明之前非常嫌棄黑鬼,如今卻不由自主的想他。
最惡心的變化是,之前她只肯以性器和黑鬼接觸、交合。
其它情侶間的互動,她一樣都不肯做。
但現在,她變得不想讓黑鬼失望,變得願意和黑鬼接吻,願意吃黑鬼的口水。
這心態的轉變,很像文學作品中的愛情。
邱淑怡害怕了,害怕再這樣糾纏下去,她會和小姐、夫人一樣,徹底淪為黑
鬼的肉便器母狗。
她支支吾吾地說:「少爺,我……我想……不想繼續……」
莫田宇明白她的憂慮,就說:「你做的,已經夠了,以後不用再陪黑鬼了。」
她愕然道:「夠了嗎?」
莫田宇點頭道:「嗯,夠了,夠證明黑鬼確實使了迷暈手段。應該是某種藥
物,能讓你們上癮,對他那黑屌念念不忘。」
「少爺,有一點,我始終沒好意思和你說。」
「是啥?」
邱淑怡抿嘴一笑,笑得尤其嫵媚,「說之前,我要少爺用口水,給我把小穴
清潔干淨。」
莫田宇有點不滿。
他不是不願為她舔,只是不喜歡被要挾。
邱淑怡低著頭,委屈巴巴的樣子,幽幽道:「人家小穴讓黑雞吧給弄髒了一
次又一次,感覺整個身子都不純潔了,少爺不肯幫人家弄干淨麼?」
見她如此,莫田宇不由心中發軟,就點了頭。
於是,邱淑怡開心了,展顏笑道:「少爺真好。」
說罷,她牽起他手,引他藏入花叢中。
她並不急著脫褲子,而是擁著莫田宇,和他接吻,香舌探入他口,索取他的
唾液。
她把他吻得激烈,吮吸他唾液也是猛。
她臉色稍紅,嘻笑道:「我嘴巴,也給黑鬼的黑舌頭沾汙過嘛,所以也要用
少爺的口水清洗一下。」
「少爺,我脖子、胸脯、小腹,幾乎全身都給黑鬼弄髒過,你給我全舔干淨
好不好?」
「少爺,你褲襠里,是不是藏了一把小刀呀,扎到人家啦。」
「唔……少爺,你這把小刀臊臊的,難聞死了,上完廁所要擦一下啦。」
「少爺,你快嘗嘗嘛,我下面就香香的,一點都不臊……因為仙女不用上廁
所呀。」
「少爺,給女孩子舔小穴,要認真點哦。」
「哎呀,別總舔一個地方嘛,會陰那里也舔一下啦。」
「舌頭鑽進去啦,唔~ 」
「嗯~ 對、對,就這樣,少爺真棒。唔……」
「少爺,嘴巴累了吧,躺著歇會。接下來,我來伺候你。」
「少爺,你雞吧一點都不小哦。」
「真可愛,黃雞吧比黑雞吧漂亮多了。」
「少爺,我小穴很緊哦,你要忍著點。」
莫田宇想吐槽,這不是該他說「我的很大,你忍著點」嗎。
良久完事。
邱淑怡滿足地趴在他身上喘息。
她眼含煙雨,含情脈脈的盯著他看。
她吻他眼眉,吻他鼻子,吻他嘴唇。
她說,如果沒有黑鬼的事,她肯定沒膽量勾搭他。
從這方面說,她倒是感激黑鬼的到來。
莫田宇試探道:「你喜歡我?」
她大方點頭,接著又嗔道:「明知故問,這不是明擺著嗎。要不是為了幫你,
我哪會搭理那個又丑又臭的死黑鬼。」
莫田宇默然,好一會才說:「抱歉,淑怡,我現在無心戀愛,沒法回應你。」
邱淑怡說:「沒事,我懂的。」
莫田宇道了謝,接著便問她剛才提到的,不好意思直說的事。
她說:「我和黑鬼做愛,比和你做,要更爽一些。」
「唔?是嗎?」
「嗯,是的。」邱淑怡閉眼細想,一會又說:「我說不清是什麼原因,他那
黑不溜秋的臭雞吧,又不是比你的大,可就是比你弄的爽,太奇怪了。」
莫田宇沉吟道:「該不會又是藥物的效果?」
她點頭道:「很有可能,不然解釋不了。」
……
整理一下邱淑怡舍身獲取的情報。
黑鬼有兩個異能。
其一,能讓女方在房事中更爽。
其二,能讓女方在房事後對他念念不忘,類似於上癮。
憑莫田宇的了解,媽媽和姐姐皆是極為感性之人,相信虛無縹緲的真愛。
何為真愛?
莫過於性愛更爽、愛後難忘。
黑鬼帶給媽媽、姐姐的這個感受,讓她們誤以為是傳說中的「真愛」。
所以,她們才會對黑鬼死心塌地。
莫田宇不信真愛。
在他看來,這只是使了藥物手段。
所以,接下來,他要做的事,很明確了。
就是找出黑鬼使用藥物的證據。
但,邱淑怡貼身觀察多天,都沒看出黑鬼的異常操作。
所以,他斷定,黑鬼的異常,藏在學校宿舍中。
學校是崇洋媚外的垃圾學校,用自己人的稅款,給予外籍留學生極高的補貼。
從黑鬼的宿舍條件,可見一斑。
黑鬼住著單人公寓,寓所內電器家具齊全。
環境甚至比房市中的一些小戶型還好得多。
現在黑鬼雖然搬到莫家住了,但那公寓並無丟空,他時時都會回去一趟。
黑鬼對於學習,並無興趣,但奇怪的是,有課時,必會回校。
回校就順便去一趟公寓。
所以,莫田宇斷定,黑鬼回校是假,回公寓才是真。
因為公寓藏了秘密。
邱淑怡盜了黑鬼的公寓鑰匙,交給莫田宇。
莫田宇另配了一把新的,把原鑰匙交回邱淑怡,讓她還回去,別讓黑鬼起疑。
莫田宇拿著新配的鑰匙,偷入黑鬼的公寓。
他在公寓內翻找了許久,確實找到一些奇怪之物。
但是不是黑鬼對女人使用的藥物,就說不准了。
他把這些奇怪的東西,全都取了少許,送去化驗。
另外,又在公寓內,安裝了三個隱秘攝像頭,務必找出黑鬼的秘密。
化驗結果,很讓他失望。
從黑鬼公寓盜取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不外乎是維生素片、感冒藥、壯
陽藥之類。
都很常見。
另外,他寄予厚望的那棵干草,化驗結果顯示,那雖是一種非常罕見的草本
植物,但是無毒,也無食用價值,等同於路邊野草。
對於此結果,莫田宇本就有所預料。
媽媽、姐姐都不是傻逼,若果黑鬼對她們使用的手段,這麼輕易就查出來了,
她們肯定早就察覺了。
莫田宇沒氣餒,轉而專注於對黑鬼公寓的偷拍。
偷拍果然是對的。
他觀察到,黑鬼用那些干草兌水榨汁。
汁液除了飲用,還用於浸泡黑屌。
莫田宇頓時恍然大悟,那干草不是毫無價值的野草。
化驗結果沒錯,只是驗錯了方向。
化驗是一種極為復雜的實驗,若要驗出某物的各項特性,耗費會大得不可思
議。
只能先提出假設,然後驗證這假設是否成立。
按照「性愛更爽、愛後難忘」的情況,可以假設那種干草能誘發大腦分泌多
巴胺,或者其它引起愉悅的激素。
按照這思路,他把干草再次送去化驗。
出乎意料,這干草雖然確實含有未知的分子結構,但是否能誘發人體分泌激
素,則是無法判定。
這種情況太常見了,人類對自身身體機理都了解不夠,遑論其它數不勝數的
動植物。
驗證不了,也沒相干,做人體實驗就是了。
莫田宇仿效黑鬼的操作,把干草兌水榨汁,塗抹雞吧,然後和邱淑怡交合。
邱淑怡說,爽得如在雲端,不比和黑鬼的交合體驗差。
於是,莫田宇又去黑鬼的公寓,偷了一些干草,帶回來榨汁,用於和邱淑怡
交合。
如此過了些天,在勤勞性愛之中,邱淑怡果然上癮了。
她一閒下來,就滿腦子都是莫田宇,恨不得和莫田宇痴纏到老。
莫田宇放下心頭大石,有了這證據,可以懟死黑鬼了。
邱淑怡如怨如訴道:「少爺,人家對你大雞吧上癮了,你會負起責任麼?」
莫田宇笑道:「當然負,弄死黑鬼之後,我就和你結婚。」
聽此,邱淑怡倒是愕然了。
她羞答答道:「少爺,我給你做情婦就夠啦,不用結婚的。」
莫田宇奇怪道:「為啥?做老婆不比做情婦好嗎?」
她幽幽嘆息,說:「我比你大那麼多,哪般配啊。再說啦,我結過婚,還有
個女兒,配不上你的。」
她確實比莫田宇大了不小。
莫田宇21歲,她卻30了。
不過,莫田宇並不在乎這個年齡差距。
邱淑怡這樣舍身相助,之前舍身去陪黑鬼睡覺,現在又舍身陪他做人體實驗。
若不能對她負起責任,莫田宇豈配為人。
莫田宇按著她香肩,鄭重道:「淑怡,我認真的,我要娶你為妻,愛你一輩
子。你女兒,我就當是我和你生的,永遠寵她。」
邱淑怡大為感動,眼濕濕的,卻很是驕傲的說:「哼,娶一送一,還不美死
你呀。」
莫田宇哭笑不得,真想說,那你把女兒送回她生父那兒吧,我不要這添頭了。
……
莫田宇立即回了家,要弄黑鬼,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莫家人都不在家。
問過老女傭,才得知,家人都去了律師事務所。
莫田宇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和邱淑怡出門,想要趕過去了解情況。
但是遲了。
媽媽她們剛好駕車回到家來了。
莫田宇問她們去干嘛了。
她們不答。
只有馮麗冰幸災樂禍,說她們剛才是去了公證遺囑,父親和媽媽的遺囑。
待老兩口百年之後,99% 以上的遺產,包括公司股權、房產等,將會由黑
鬼和姐姐繼承。
公司股權歸黑鬼,房產歸姐姐。
而莫田宇,只會得到少量現金,夠買米填肚子而已。
最後,馮麗冰還嘲弄似的指點他:「如果不想將來熬窮日子,就趁現在學著
點怎麼伺候你姐夫吧。你姐夫正好缺個好使的活尿壺,我看你有這個天賦哦!」
說完,馮麗冰就哈哈大笑。
莫田宇如遭電擊,渾身無力,跌坐在地。
邱淑怡趕緊扶住他。
她大罵道:「姓馮的婊子,滾!」
馮麗冰並不介意被罵,仍自大笑,還腆起自己的小腹,炫耀道:「我懷了你
姐夫的小寶寶,你姐答應我,等我分娩後,就送我一套房子!」
邱淑怡怒得咬牙,作勢要打她肚子。
這倒是叫馮麗冰慫了,她蹬蹬後退,又狠狠朝邱淑怡吐了唾沫。
莫田宇淒聲道:「我是撿回來的嗎?」
媽媽她們仍是不答話。
莫田宇淒厲的吼道:「我是撿回來的嗎!」
媽媽深深看他一眼,轉頭回屋了。
姐姐也隨她回了。
父親抬頭看天。
黑鬼哈哈大笑。
馮麗冰挽著黑鬼的胳膊,朝他吐唾沫。
他卻無力再吼了。
邱淑怡安慰他,那只是遺囑,老爺和夫人都健康,離死還很遠,有很多挽回
的余地。
他問她:「如果我是窮光蛋,你還會嫁給我嗎?」
邱淑怡覺得被看扁了,氣得扇了他一耳光,吼道:「我不是姓馮那婊子!我
不會為了錢去跪舔黑鬼!」
莫田宇心中酥麻,不覺意就淚眼了。
最親的家人對他不管不顧,立遺囑都沒他份。
幸好還有邱淑怡,讓他感到溫暖。
邱淑怡緩和下來,柔聲道:「少爺,不哭,乖,不怕的,我有積蓄,我們可
以貸一套小房子,我們會有自己的小窩。我們倆,不對,我們一家三口會很幸福
的。」
莫田宇抹了抹眼角,強笑道:「我們女兒叫什麼名?」
邱淑怡親了他眼皮,還用舌尖舔了舔,道:「她小名叫小青,大名,讓你這
個新爸爸給她起。」
莫田宇想了想,問道:「能讓她隨我姓嗎?」
邱淑怡笑道:「你是爸爸,當然隨你姓。」
莫田宇心中發熱,只想快點去看一看女兒。
對於有爸媽和姐姐的家,他只有絕望的感覺,陌生得猶如路人。
她們就算再喜歡黑鬼,再離不開黑鬼,也沒必要這樣對我吧。
黑鬼就算喂她們吞毒品,就算使她們再上癮,難道就沒有殘存一絲理性?
父親總該沒上癮了吧,可是為何也不顧念我?
我可是養了二十年有余的親兒子!
到頭來,我這個親兒子,竟然連黑非洲來的黑女婿都比不過。
甚至連黑女婿的婊子情婦都比不過。
莫田宇心灰意冷了,不願和她們囉嗦。
他只給父親留了一封信和一株干草,簡單說了干草的效用。
至於父親會如何處理,搞掉黑鬼抑或是當作不知,他懶得管,不想管。
04
邱淑怡帶莫田宇回她家。
她家很小,租的,一室一廳。
她女兒,小名小青,7歲,在全寄宿學校上一年級,平時不在家。
邱淑怡去學校,接女兒回家。
莫田宇在家做甜點,想給女兒一個好印象。
她們母女回來後。
莫田宇還是第一次細看這個叫小青的小女孩,粉雕玉琢的,是個難得的美人
胚子。
長大後,想必是風華絕代的大美人。
估計要比她媽媽出色。
莫田宇在看她,她也在看莫田宇。
她一點不怕生,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莫田宇看。
邱淑怡抱起她,親吻她,問她:「小青,他給你做爸爸,你喜不喜歡?」
小青不回應,仍自盯著莫田宇。
弄得莫田宇都差點有種錯覺,覺得自己是動物園的某種觀賞性動物。
不然,這小丫頭干嘛這樣死盯著他。
小丫頭突然開心道:「媽媽,他是好人哥哥!」
邱淑怡很意外,女兒居然認出莫田宇就是當初施舍她們錢的好心人。
莫田宇也意外。
他盡量笑得溫和,招呼小青吃甜點。
他想和小青多親近些,就抱起她,讓她坐大腿。
她初時還拘謹,但當莫田宇猛往她小嘴塞入甜甜圈時,她就沒工夫拘謹。
小孩子都愛吃甜食,小青自然不例外,吃得笑靨如花。
邱淑怡也是樂得姨母笑,覺得兩人很有父女相。
莫田宇問道:「小青,我想和你媽媽結婚,做你爸爸,你說好不好?」
小青大眼彎彎的說:「好呀。」
……
因為家中只有一個臥室,一張床。
所以,她們一家三口擠在一塊睡。
小青摟住莫田宇的胳膊,睡著了。
邱淑怡趴在旁邊,用手機算賬,關於購房的賬。
她說,她一定不讓莫田宇委屈,她負責賺錢養家,莫田宇負責貌美如花。
她擁有家政技能高級證書,加上她相貌也不錯,謀一份高收入的家政工作,
不難。
而莫田宇,還是養尊處優的少爺,什麼都不用愁,只須敬她愛她就行。
莫田宇感激得要哭,抱她,親她,壓她,想日她。
她掐了莫田宇的蛋蛋,嗔道:「要死呀,要是吵醒了小青,你給她上生理課?」
莫田宇雞吧被掐慫了,苦笑道:「別掐我寶貝啊,掐壞了咋辦。」
她噗嗤一樂,捏他嘴皮,揶揄道:「不打緊呀,掐壞了下面,還有上面呢!」
莫田宇撇嘴道:「瞎說,舌頭能比得過雞吧?」
邱淑怡寵溺道:「當然比得過,只要是你的。」
莫田宇哭笑不得,又有點感動,心中酥酥的。
他埋頭在她胸間,拱了一會,然後順著她腹部,一路親吻至大腿。
邱淑怡也有點情動,便掀開了睡裙的下擺,讓他頭鑽進裙底。
她雙腿夾住他頭,嬌聲道:「輕點舔,不許用力,不許貪吃。」
莫田宇無語。
貪吃是什麼鬼?
陰戶里是什麼滋味?
反正不好味,我貪吃個鬼啊。
只是她對莫田宇這麼好,掏心掏肺對他好,他就投桃報李,伺候她快樂。
就在這時,睡在旁邊的小青醒了。
小青自小習慣抱著東西睡覺,如果懷中空落落的,就睡得不踏實。
莫田宇和邱淑怡都沒察覺小青醒了。
莫田宇仍自舔舐著。
邱淑怡仍自享著樂,壓著聲音呻吟。
小青迷迷糊糊的湊了過去。
莫田宇嚇了一跳,當即停了嘴。
邱淑怡問「怎麼停啦」,抬頭一看,也發現女兒醒了。
於是,兩人都很尷尬。
是小青率先打破沉默。
小青說:「媽媽,你干嘛讓爸爸舔小便的地方呀?髒死了啦!」
邱淑怡苦惱,支吾著,不知怎麼解釋。
然後,她嗔惱的瞪了莫田宇,說:「你來說,你負責給女兒解釋。」
這是生理課,莫田宇也撓頭啊。
他無奈道:「小青,是這樣的。就因為小便的地方,總是髒髒的,所以爸爸
才要給媽媽清潔干淨。」
小青又說:「爸爸是笨蛋嗎?用紙巾擦呀!」
莫田宇說:「唔……用爸爸的舌頭,可以擦得更干淨。」
小青不解道:「可是髒呀,爸爸不嫌髒嗎?」
莫田宇說:「嗯,爸爸不嫌髒,爸爸可愛可愛媽媽了,一點都不嫌髒。」
邱淑怡噗嗤一笑,雙眼脈脈地看著他,笑容明媚。
他正想親吻她。
小青卻嘟著嘴說:「爸爸不給小青舔尿尿的地方,是不是就不喜歡小青啊?」
莫田宇一愕,心道玩蛋,這是要出幺蛾子啊。
邱淑怡也不笑了,狠狠剜他一眼,小聲罵他狗嘴長不出象牙。
莫田宇只覺冤枉,明明之前還笑眯眯的,一轉眼又賴我嘴賤。
這老婆大人也太難伺候了。
女兒也不省心。
女兒委屈得紅了眼,覺得自己遭受了新爸爸的冷落。
新爸爸只愛媽媽,不愛自己,這讓小青委屈得要哭。
邱淑怡哄她,哄不好,反而讓她吧嗒吧嗒的滴眼淚。
沒辦法了,邱淑怡只好叫莫田宇也給小青舔一舔腿心。
莫田宇愕然道:「老婆,你腦子塞住了是嗎?」
邱淑怡白他,沒好氣道:「那你倒是哄好她呀。」
莫田宇哪有育兒經驗,立即就慫了。
他為難道:「真要舔嗎?你再哄哄嘛。」
邱淑怡揪住他耳朵,凶巴巴道:「要不你哄,要不你舔,半分鍾內她還哭,
我就扎你屁股。」
「扎屁股?」
「用黃瓜扎。」
莫田宇嚇得一個激靈,下意識夾緊了臀大肌。
邱淑怡噗嗤一笑,甩手拍了他屁股一下,催促道:「快哄女兒,開始計時啦。」
莫田宇硬著頭皮,抱起小青舉高高,舉著她飛在半空,哄她別哭。
這辦法有效,小青確實不哭了,還咯咯嬌笑。
但舉完放回床上,她又變回委屈巴巴的小樣兒。
莫田宇頭疼了。
邱淑怡說:「這小丫頭記仇得很,你不給她舔,她能記一輩子。」
莫田宇無奈,舔就舔吧,她還這麼小,別人家爸爸還給洗澡呢,我舔一舔算
得了什麼,又不會亂倫。
於是,他一咬牙,豁出去了,扒了小丫頭的褲子,給她舔了腿心的小縫。
還真就是小縫,就兩片圓滾滾的肉塊,擠在一塊而已。
毫無女性特有的氣息,臊味也淡不可聞。
舔過後,小青總算開心了,還嘻嘻笑著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
邱淑怡按住她躺下,給她蓋被子,又給她懷里塞毛毛熊。
小青卻不要毛毛熊,要抱著莫田宇的胳膊睡。
莫田宇順她意,躺在她邊上,讓她抱胳膊。
邱淑怡沒好氣道:「好了吧,滿意了吧,該睡覺了吧。」
小青得瑟道:「爸爸是我的,媽媽不許搶。」
邱淑怡莞爾,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莫田宇親了親她的眼眉,心中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
三线城市的房價不夸張,憑邱淑怡的積蓄,首付三成,夠買一套二手的兩居
室。
很劃算,房主急用錢,為了促成交易,家具家電都留著,送她們了。
她們拎包即可入住。
莫田宇很是感激,邱淑怡居然願意在房產證上,加上他名。
她傲嬌的說:「這半套房,是老娘給你的彩禮,你以後就是我的人啦,要乖
乖的,對老娘三從四德。」
莫田宇笑道:「是,老婆大人,小的遵命。」
她笑盈盈的貼上他耳根,輕聲嗔道:「笨蛋。」
他捧她俏臉,和她舌吻。
小青是個小醋精,看見媽媽和爸爸親昵,就要湊上來摻一腿。
她本來開開心心的吃著甜甜圈,[[rb:看著 > 熊出沒]]。
但見到莫田宇和邱淑怡接吻,就跳過來搞破壞了。
她張手摟住莫田宇的膝,撒嬌道:「爸爸,我要尿尿,快抱我去。」
邱淑怡惱道:「臭丫頭,剛才不是才尿過嗎?」
小青氣啾啾道:「臭媽媽,上午才和爸爸親過嘴!」
邱淑怡氣得發笑,沒好氣道:「這個臭丫頭,越來越難搞啦,動畫片和甜甜
圈都攔不住她啦。」
小青挑著眉挑釁:「臭媽媽才難搞呢,總是偷偷和爸爸親嘴!」
邱淑怡惱得要掐她小臉。
莫田宇趕緊抱起她,避開她媽媽的爪子,抱她去衛生間。
小青張手攬住他脖頸,朝邱淑怡哼哼叫道:「爸爸是我的,媽媽不許搶。」
莫田宇苦笑,輕拍她屁股,道:「小青,不許氣媽媽哦。」小青乖巧的「哦」
了聲。
莫田宇抱著她,進了衛生間,扒她小裙子下的小內內,放她上馬桶坐著。
果然,她一點不內急,純是搗亂的。
她下面那小肉縫,只勉強擠出了幾滴尿水。
莫田宇點著她腦門子,郁悶道:「臭丫頭,耍爸爸玩呢!」
小丫頭毫無使壞的覺悟,還嘻嘻發笑。
此時,邱淑怡也跟了進來,道:「臭丫頭,別占著茅坑不拉屎,快讓開啦,
媽媽要尿尿。」
小青朝莫田宇張開手。
莫田宇把她抱起,抱到洗手台上,讓她劈腿站著。
他低著頭,臉貼上她腿心,用舌頭給她舔干淨小肉縫周邊的尿漬。
其味道,比成年人的易入口許多,是很清新的咸味,刺鼻的氨水味很淡。
待舔好後,莫田宇就幫她重新穿好小內褲,捋好小裙子的下擺,然後才抱她
下地。
這時,她媽媽邱淑怡也尿完了。
邱淑怡對莫田宇招手,笑眯眯道:「老公,不能厚此薄彼哦。」
莫田宇無奈的捏了捏眉心。
他走近邱淑怡,跪在她胯下,頭鑽進她腿心,也用舌頭,給她舔舐蜜穴上的
殘尿。
她是成年女性,當然有女性的性氣息,是很勾人的。
但相對來說,也難入口很多,臊臊的,咸咸的,苦苦的,還有刺激的氨水味。
小青也走了過來,爬在莫田宇背上,看著他給媽媽舔小穴。
小青問道:「爸爸,媽媽的好吃,還是小青的好吃?」
莫田宇一聽就想哭。
都怪他自己嘴賤,之前隨口說了句,她們母女的小穴都很好吃。
弄得小青老是要給他好吃的。
吃她媽媽的也就罷了,還可以歸為情趣。
可她是小丫頭,遠未長開,吃她的,算個屁事啊。
莫田宇哭都來不及,悔之晚矣。
小青追問道:「爸爸快說呀,誰的更好吃?」
莫田宇無奈道:「當然是小青的更好吃。」
小青一聽就笑開了,得瑟地挑起眉毛,對她媽媽說:「臭媽媽,爸爸最喜歡
吃我的。」
邱淑怡莞爾一笑,捏她小鼻子,寵道:「是、是、是,你爸最疼你。」
……
莫田宇很是憂心,和小青之間,毫無規矩,絲毫不像父女。
但他確實不孌童啊。
對此,邱淑怡卻看得很開,還安慰他別擔心。
等小青長大點,就懂事了。
莫田宇也相信小青會慢慢變得懂事。
但就怕,當她懂事了,會認為小時候遭受過繼父的性侵害。
會留下心理陰影,會害她一輩子。
邱淑怡說:「那你就一直給她舔咯,舔到她大,舔到她老。那就不會弄出陰
影啦。」
莫田宇無語道:「老婆,別開這種玩笑。」
「我認真說的。小青這麼喜歡你,如果將來長大了,她心意沒變的話,給你
做老婆也行。」
「你發燒了是嗎?她是你親閨女!」
邱淑怡一笑,讓他手掌按在她額上,說:「沒發燒。」
他突然回過味,邱淑怡現時的狀態,和姐姐、媽媽很像。
姐姐、媽媽都對黑鬼上癮,對黑鬼死心塌地,然後,就願意母女倆一起跪舔
黑鬼了。
邱淑怡也是對他上癮的。
不止小青的事,他甚至懷疑,這段日子以來,她掏心掏肺對他好,都是那干
草的功勞。
邱淑怡見他神色陰晴不定,就問他咋了。
他說了他的猜測。
邱淑怡卻笑道:「笨蛋,我們多久沒用那干草啦?我早就戒斷癮啦。」
莫田宇不置可否,鬼知道那些萬惡的干草有啥後遺症。
邱淑怡欺身壓他,溫柔的吻他,說:「我生小青時,難產,好不容易才保住
小命,可是以後都不能懷孕了。小青她生父,就因為這個,總打我,怪我不能給
他生男孩。」
莫田宇試探道:「你不能生,所以就想小青替你,給我生?」
邱淑怡點頭,笑道:「老公真聰明。」
莫田宇滿腦子的槽,很想吐她一臉。
這都是哪跟哪啊,她的腦回路也忒清奇。
莫田宇說:「我不像你前夫,我不介意的。甭管有沒有親生孩子,我都永遠
愛你。」
邱淑怡說:「我知道呀。所以就順其自然嘛,要是小青長大後,還這麼喜歡
你,就母女共夫好啦。要是變了心,也沒所謂,就只有我倆白頭偕老也不錯。」
莫田宇懵逼的眨眨眼,問:「老婆,這母女共夫什麼的,你怎能說得這麼輕
易?」
邱淑怡笑吟吟道:「應該是讓你媽和你姐帶壞了吧。」
莫田宇心中一黯,不知家里如今怎麼樣了。
邱淑怡輕咬他嘴唇,佯怒道:「不許再想家里人哦。是他們先拋棄你的,老
娘不許你為他們難過。」
莫田宇甩甩頭,不想了,「嗯」了聲,回親她,舌頭探入她口中。
吻完,她才嫌棄道:「有點怪味。你該不會是舔完小青,沒漱口吧?」
莫田宇想了想,還真是舔完沒漱。
因為小青那小肉縫的味道很清淡,舔多幾次,就不覺有異味了。
他笑道:「咱們爸媽一起分享小閨女的滋味,不挺好嘛。」
邱淑怡狠「呸」了聲,噴了他一臉的唾沫星子。
噴完卻笑了,腆著小香舌,把他臉全舔了一遍,舔得濕漉漉的。
05
莫田宇隨邱淑怡搬出去之後,故意不再關注家中的情況,省得鬧心。
但有時候,總是事與願違。
他有次在瀏覽黃色小電影,居然看到了姐姐的視頻。
視頻的角度,顯然是偷拍的,但並不妨礙看清人臉。
視頻里,是一間KTV的房間,主角是四個華人女性,四個黑鬼男。
其中就有姐姐和索維托。
視頻開始時,八人很正常的喝酒唱歌。
後來,酒興上頭,就開始玩一些曖昧而猥瑣的游戲。
有親嘴的,有親褲襠的,有脫衣舞的,甚至還有當眾學狗撒尿的。
姐姐清醒時,只是看熱鬧,並不參與。
但索維托故意頻頻勸酒。
莫田宇看得出,視頻中的姐姐,已經喝得醉乎乎了。
姐姐醉後,毫無羞恥心,屈服在索維托的淫威之下,居然當眾給他吮黑屌。
姐姐是視頻中姿色最出眾的美人。
大家見她屈服了,皆是起哄,對她不吝贊美。
醉乎乎的姐姐,在眾人的吹捧中,越發變得傻逼。
於是,視頻中最惡劣的一幕,來了。
姐姐加入了變態游戲,名為「最完美母狗」的游戲。
女人跪爬在酒桌上,黑鬼男站在其面前,兩人相隔一米遠。
黑鬼挺著黑屌,對著女人撒尿,尿柱如拋物线,飛入女人嘴里。
接得穩、喝得多者勝。
視頻里的四個女人,輪流上桌,像狗一樣爬著。
四個黑鬼男,輪流對准她們嘴巴撒尿。
就這極其作踐人的變態游戲,姐姐居然參加了。
視頻里的姐姐,滿眼迷離,張大著嘴巴,穩穩接住出自黑屌的髒尿,努力吞
咽。
但咽不下去,又反胃干嘔。
黑鬼並不憐惜她,依然故我的繼續尿。
姐姐的整張俏臉,整個身子,都沐浴在黃澄澄的尿液中。
看著這畫面,莫田宇心如刀絞。
……
過了些時日。
父親突然叫莫田宇回家,說是又家變了。
莫田宇不明所以,心情忐忑地回了去。
家里不見其他人,只有父親在。
莫田宇有種安靜了許多的感覺。
父親開口即驚雷,說姐姐死了,媽媽瘋了,馮麗冰被他攆到黑非洲了。
莫田宇聽懵了,完全反應不過來。
父親不待他反應,又接著說:「大田,你媽不怎麼疼你,是有原因的,現在
也該讓你知道了。你是我找人代孕生的。你雖然也算是你媽的骨肉,但因為你沒
住過她子宮,所以她不怎麼重視你。」
莫田宇張了張嘴,話卻沒說出口。
接下來,父親帶他走下地下室。
進入地下室,須經過兩道鐵門。
地下室中,放著一個大鐵籠。
籠中,養了一只大型犬。
籠邊,是一張肮髒的床。
床上躺著一具不知是死是活的黑色身軀。
莫田宇細看兩眼,才確認是黑鬼索維托。
其光禿禿的胯部,尤其顯眼,原本壯碩的黑屌,已然沒了影蹤——被連根割
了。
父親踹醒了索維托。
索維托爬起來,眼神恐懼,全身顫巍。
父親指了指大鐵籠。
索維托爬行,從籠子門,爬入籠中。
籠中的大狗本在睡覺中,此時被驚醒,睜眼看是黑鬼,便翻過身,露出肚皮。
黑鬼爬過去,趴在大狗的肚皮上,給大狗舔吮狗屌。
吮了一會後,黑鬼下了地,爬著,朝大狗撅起屁股。
大狗通人性似的,人立而起,前肢爬在黑鬼背上,後肢向前發力,把大狗屌
懟進黑鬼的腚眼,開始抽插。
黑鬼在腚眼的撕裂和鼓脹中,痛苦的呻吟起來,苦痛中似乎又夾雜著愉悅。
看著這一幕,莫田宇不禁想起他當初左擁右抱的樣子。
當初他有多囂張,如今就有多卑賤。
突然,父親抬手,指了指天花板。
莫田宇抬眼去看,激靈靈的發現,整個天花板,其實一副巨型壁畫。
畫中主角,是怒目而視的姐姐,極具威懾力。
莫田宇覺得,畫中的姐姐的面目,有點嚇人。
在姐姐嚇人的注視下,黑鬼遭受著殘忍報復。
父親帶著悲戚的語氣,對他說:「你姐在臨終前,悔悟了,求我替她報仇。」
他問:「姐姐怎麼死的?」
父親不答,只嘆氣。
然後,他們回到地上。
父親把姐姐留下的黑嬰,托付給莫田宇。
父親說,黑嬰已經騸了睾丸,可以放心留作家奴。
又說,媽媽精神失常,住進了療養院,他要去守護她,直到死。
他最後留給莫田宇一個文件袋,就走了。
莫田宇看著他滄桑的背影,漸行漸遠,不由得濕了眼眶。
……
父親留下的文件袋,主要是銀行卡和房產過戶文件,全都留給莫田宇了。
還有一封信。
信中所寫,是對事情始末的整理。
當初,父親不敢悖逆媽媽的意志,以致事情越演越烈,不可收拾。
父親後悔到極點,又無可奈何。
收到莫田宇的留信後,他終於獲悉黑鬼的肮髒手段,就下定了殺心。
他聯系了一伙獵尼人。
獵尼人,即是專門獵殺三非黑鬼、取其器官販賣的人。
他給獵尼人提供黑鬼的行蹤。
獵尼人抓住了黑鬼,囚禁,血型配對,等待買家。
媽媽、姐姐瘋了一樣四處尋找黑鬼,無果。
父親趁機拿出哈哈花,給她們言明,黑鬼對她們施展了肮髒的迷惑手段。
此時的她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交歡過黑鬼了,身體的癮已經接近戒斷。
她們在腦子清醒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想通了關節。
於是,她們就崩潰了。
姐姐回想起,自從認識黑鬼以來,所做過的無數的自卑自賤之事,一時想不
開,就從天台一躍而下。
媽媽本已經抑郁,又親眼看著女兒摔成一灘肉餅,終於瘋了。
父親對於此結果,始料未及。
若早知如此,他寧願永遠供著黑鬼,讓妻女都好好的活著。
他遷怒於馮麗冰,把馮麗冰打包,送去黑非洲,讓她在原始的黑鬼部落中,
永遠做個卑賤的肉便器。
只處置一個馮麗冰,尤不解氣,父親又向獵尼人贖回黑鬼索維托,閹割掉,
投入地牢,讓他永遠活在狗屌之下。
而對於姐姐懷胎十月生下來的黑嬰,父親始終下不了狠手,就割掉其睾- 丸,
然後托付給莫田宇。
最後,信中還提及,警局的梁局長是父親的知心人。
梁局長有個女兒,也是被黑鬼禍害慘了。
若莫田宇將來遇到關於黑鬼的麻煩,大可以求助梁局長。
梁局長對於黑鬼,是恨之入骨的,一定會幫莫田宇解決。
……
算是雨過天晴吧。
只是在暴雨中,幾個家人被衝散了。
莫田宇攜著邱淑怡母女,搬回別墅。
邱淑怡開心道:「在這兒,從前我是女傭,現在卻是女主人啦。」
莫田宇看著她,深情道:「老婆,你不只是屋子的女主人,還是我的女主人。」
邱淑怡噗嗤一笑。
小青不甘寂寞道:「爸爸,我呢?我也要做女主人。」
莫田宇彎身,抱起她,親她鼻子,笑道:「你是小黑的女主人。」
小青好奇道:「誰是小黑呀?」
莫田宇抱著她,走到一間房里。
一只皮膚黝黑的小不點,正在房里亂爬。
其脖子套著項圈,連著一根狗繩,狗繩另一端綁在桌腳下。
莫田宇把黑小孩的狗繩,交到小青手里,對她說:「他就是小黑。現在爸爸
把他交給你啦,你要負責養大他哦。」
小青有點躍躍欲試,因為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黑皮膚的小孩。
她歡喜的牽著黑小孩,帶著他,在屋里蹦蹦跳跳。
邱淑怡依在莫田宇胸上,看著小青和黑小孩玩耍。
「老公,我有點羨慕我們女兒。」
「咋了,你也想養個閹奴?」
「嘻嘻,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我認識一伙獵尼人,找他們買個黑奴回來閹了就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