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七章 嚴格的訓練(五)
第十七章 嚴格的訓練(五)
四月十八日,意大利大部分地區,是標准的亞熱帶地中海型氣候,因為三面環海,北部的阿爾卑斯山又阻擋了寒流的侵襲,所以氣候溫暖,陽光充足,現在又正好是四月,天氣一天比天熱,再涼快的衣服都穿不住。
因為昨晚的“保養”,今天我們起的很早。起床後慣例的把熊肉一收拾,背著曬肉架子就在烈日下趕路。因為路上人煙稀少,我連上衣都脫了裸著半身。要不是腳鐐磨腳腕太痛,我真想把纏腳腕的布也拆了。
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熱的大汗淋漓,整個人就像上了蒸籠,走一路流了一路汗光水就喝了三袋子,身後架子上的熊肉,曬到干裂筋肉崩斷的聲音,讓我感覺好像是自己的後背發出的。
路一直趕到下午兩三點,我們越過平原來到了一個森林,確定這里人煙稀少之後安營扎寨,休息片刻才緩過來一點。
蘿塔慣例的想去打獵,但我們現在食物充足,對獵物的要求不是那麼高,所以再三囑咐讓她別去招惹大型動物,最多打點雞,打點鳥,打點兔子,打點兒鵝什麼的,當然最好還是去采點兒野果蘑菇什麼的。
屋大維等蘿塔離開立刻畫了一張面孔,從陽光穩重可靠的肌肉大姐姐,變成了好色猥瑣戀足的強壯姐貴。
“你覺得槍盾術,核心的是槍還是盾呢?”
我已經累癱了,但是她體力還很足坐到我旁邊,有力的手掌摸著我的大腿,順手還把我破布綁成的裙子給解開了,露出了小腹上凹凸有致的腹肌。
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取來了一杆長槍和一面盾牌,槍的長度大概有兩米,盾牌有一米高寬度在躺著的狀態下看不清楚。不過我能確定的是,這兩把武器肯定都是成人款,根本沒有考慮過,像我這樣的小個子能不能用。
“應該是槍吧,畢竟它是唯一的攻擊武器。”
“如果是單打獨斗的話,那你說的對。
但如果是團隊作戰的話,不管是盾還是槍,實際上都是防具,你要做的就是阻止對方的突進。”
“所以說?”
“所以說第一課就是要學會挨打。”
“喂,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就是在針對我。
如果你的癮真的這麼大,為什麼不自己買個刑奴呢?欺負我算什麼本事。”
“你知道一個刑奴有多……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說。攻擊前要有挨打的覺悟,戰斗前要有赴死的決心。
面對敵人的攻擊,只有學會合理的格擋和防御才能活到反擊的時候。”
我心里默默給她豎了一個中指,腦子已經浮現出被她捆起來,綁在樹上或者吊起來,一頓友情破顏拳親密腹交拳的場景。
“一會兒我會拿一個木頭棒子攻擊你,從各種角度。
而你要拿盾牌單手防御,你的另一只手我會把它綁住,讓你學會怎麼用一只手來應付攻擊。”
屋大維雖然嘴里說是一會兒,但話剛說完就拽著我一條已經累麻了的胳膊,像翻一條煎魚一樣把我翻了個面,拿出繩子就捆了一個非常標准的五花大綁。
上胸,下胸,肩膀,小腹。也不知道她是個什麼綁法,總之是讓這粗糙的麻繩,在我上身柔軟敏感的地方都繞了個遍,繩子里冒出的毛刺兒扎得我又癢又痛。
被綁的是我右邊的胳膊,大臂和軀干被綁在一起,小臂也被插了好幾圈,想要掙扎或者抽出的話,會受到非常多根繩子的壓迫,完全動彈不得,感覺不像是拿繩子綁的,而像是拿膠帶纏的一樣。
“好了,別懶了,起來。
古龍祖的身體素質,可不會因為趕了半天路而動不了。”
她說的對我確實不是因為累的無法動彈,而是熱的。
在我腳上還有附魔的時候,在我還可以自由使用地心魔能的時候,我根本不懼炎熱和日曬,我會控制魔力會在我身旁形成冷風,就像在吹空調一樣。腳底也不會被燙傷。
可現在我別說用了,我就是感受都感受不到魔能,今天室外溫度沒有三十六也有三十五了,地面更是曬的燙腳底,一路走來像是走在烙鐵上,我要不是經常補水,現在已經中暑了。
“快起來。”
屋大維看到我還在地上躺著,不願意動彈,一邊催促一邊拉我,發現我的體溫有點高,果斷的拿出了寶貴的飲用水,直接一瓶兒澆在我頭上和身上。
這些飲用水都是井水,儲存的時候溫度很低,在這個炎熱的夏日,這些水對我來說像冰水一樣刺激。涼水澆在頭發里,小麥色的後背上,還有已經被脫去裙子的小屁股上,我像只受驚的小貓一陣哆嗦,腦子一下就清醒了。
“精神了吧。”
見我精神起來屋大維,一把把我薅起來。也不等我說一句話,就把盾牌直接綁在我手臂上了,還刻意把拳頭綁在握柄里,小臂綁在盾牌後面,在單手的情況下,我連脫都脫不下來。
“我和你講,這已經是軍隊里最高級別的盾牌了,里面是銅夾心的。
要是入射角好,連重弩都能彈開。缺點就是笨重,不過你作為古龍族,應該拿得起吧。”
“但是這個是成人的尺寸吧。”
“沒事,綁帶可調。”
“不,我是說對我來說太大了吧。”
“大點兒好,有的士兵還抱怨這個盾牌擋不住腳呢。
好了,我去拿棍子了,你稍微活動活動,適應適應。”
屋大維說完就去那邊的包里翻東西,我趁著這個空隙,走兩步,跳兩下,甩甩胳膊,扭扭腰。對我來說,這面盾牌的重量確實不是什麼問題,畢竟石磨我都能輕易拿起。
但是這個體積真的挺煩的,雙膝一曲屁股沒碰到腳跟,這盾牌就已經碰到地了。小臂只要帶著盾牌擋在面前,正前方的整片視野就全都成了視覺死角,盾上還沒有鏤空的洞眼,是啥也看不到。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旦把盾豎起來,想拿長槍往前戳胳膊就得伸直,這種姿勢我想應該是沒有任何力量的。而把盾牌再往左邊挪,盾牌就幾乎要貼在胸上,一點兒中間的空擋都沒有,要是受到頓擊我當場就廢了。
“好了,舉盾,我來了。”
“啊!”
我簡直不敢相信,屋大維別說給我演示一下,甚至一句額外的話都沒講,一個一米多長的原木棍子被她掄圓了,就向我這邊衝過來了。
“我還!”
碰!!!
這一下全力下砸,甚至不是熱身的假動作,我本能的抬手去打,就聽砰的一聲,木棒跟盾牌相撞發出沉悶的響聲,我整個胳膊都被震麻了,帶著我的身體往後退,把我擊得半跪在地上。
“不錯,反應挺快。”
“你剛剛是不是想砸死我!!!”
“認真一點,和我對練受傷,殘廢,甚至死,死掉都是常有的事情。”
屋大維接近兩米高的大個子,渾身上下全是肌肉,一米多長的粗大實心木棍在她手里像塑料玩具一樣,我也是第一次見有人把那麼大的武器揮出破空聲。她還真沒開玩笑,要是真被打中肯定當場去世了。
就看她踏前一步木棍甩到身後,整條右臂上的肌肉都充血隆起,肌肉紋理透過皮膚清晰可見,巨大的木柱橫著畫了個半圓向我掃來。
因為腳上有腳鐐,而且盾牌太重了,我不可能跳起來躲開,而且她的攻擊范圍很大,我來不及後撤,只能盾牌往地上一豎,雙腳前後岔開,後足蹬著地面,全部的體重壓到前腿,膝蓋也頂著護盾下部,准備一起扛下傷害。
碰!!!
又是一聲巨響,這次揚起的灰塵比上次更大了,但感覺上來說,去更好一些。因為有膝蓋,分散力量,手臂沒有那麼麻,身體也沒被擊退,前腳和後腳在地上滑出了兩道很短的足痕。
“很好,竟然會了用體重把攻擊壓住。”
屋大維在說話的時候停下了攻擊,但是攻擊前搖的准備動作可沒停下,右手把棍子甩到左邊的身後,顯然是要准備來個反手橫掃。
而現在的我被震的膝蓋有些發麻,胳膊也是麻到了極點,再加上現在我的姿勢,要想雙眼不離開對方,還要防守的話就要用到反手格擋,而這個大盾牌嚴重限制了我的活動,想要像剛才一樣用身體壓住攻擊,怕是做不到的。
嗖……
木棍反向襲來,我只能簡單的轉了個身,用右臂的大臂和左臂小臂一起扛住盾牌,雙腿直接半跪在地上,盾面大地形成了一個尖銳的角度,而我就像是被鍋扣在地上的小貓一樣,身子壓低,差一點就直接趴地上。
叮!
這次木棒撞擊盾牌,沒有發出沉悶的響聲,而是清脆的一聲叮當,就好像寺廟中撞鍾的聲音。
“哎呀,有點意思,竟然知道傾斜盾面彈刀攻擊了!”
“所以說你是默認我這些都不懂的是吧!!!
下這麼重的時候,你不怕打死我!”
“放心,就算真的打中你,我也會收手的。
而且以你古龍族的身體,扛那麼一下兩下還是不會死的。”
在完成了兩次全力橫掃之後,屋大維給了我短暫的喘息機會,稱贊了我幾句,讓我有功夫甩了兩下胳膊,稍微把酥麻感驅散了一些,但緊接著她又揮出了之前我有點防御不利的下砸。
但這次攻擊來自於右上方,是斜著的切入角,我要想格擋不僅要用反手,而且這一次沒有辦法用膝蓋借力,腰跟雙腿將會承受全部的力量。如果用普通的方式格擋,就算擋住了估計也會被砸的趴在地上。
鐺!
我發現這訓練越來越像是在敲鍾打鐵了,屋大維就是那錘子,而我就是那個被敲的鍾或者被打的鐵。
這次格擋我並非是被動挨打,而是直接讓盾牌迎了上去。她那個木頭棒子雖然看著很長很粗,但終歸是木頭做的,不管掄的多快,本質也就是根兒粗一點的棍兒,打仗都拿不出手的那種。
而我這把盾牌雖然用的不是很順手,樣式也很簡陋,但怎麼說也是軍隊配發的軍用防具,里面可是摻金屬的,而且整體重量比那木棍重了兩三倍。
我給盾牌一個,讓它加速撞向棍子,速度兩者肯定不能相比了,但因為盾牌重量大,就算速度慢上兩三倍,兩者相撞力聚集於一點,最後造成的衝擊力也相差無幾,再加上我的防具更硬,怎麼想都不應該吃虧。
咔嚓……
果然如我預想的那樣,兩者相撞武器的材質率先扛不住了,通過形變分散了力量。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斷的不是屋大維的木棒,而是我手里拿的這個金屬盾牌。
盾牌之中不僅有比較堅硬的金屬和木頭,還有一些柔性彩的植物纖維在盾牌被攔腰打斷之後,依然發揮了阻擋武器的效果,最後傳導到手臂上的力量非常小。
“你這給我拿的是什麼……”
看到盾被打斷了,第一時間想埋怨,可是屋大維非但沒有道歉,甚至連攻擊都沒有停下,木棍子死的跟槍一下,直接衝著我腹部捅來,我毫無辦法,只能拿斷了的盾去格擋。
我知道這次是擋不住的,所以自然沒有把體重都壓到前面,而是踮起腳,借著她往前捅的力量向後退,同樣是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但我還是低估了她的力量,這一擊竟然把我頂的雙腳離地,飛出去了。
碰……
我對戰斗場地有自覺,所以在被飛出去的時候,盡量把頭往前伸,預演了撞到樹的情況。
然而有的時候想到也是沒用的,屋大維這一下活活把我頂飛了將近五米,撞到樹的時候我還處在中段,而力量根本沒有削弱多少,巨大的力量從身後擠壓胸腔。
我一口口水吐了出來,等順著樹落到地面上的時候,腦袋暈乎乎的,全是星星在往外飛,後背也被蹭的火辣辣的痛,大概已經被粗糙的樹皮磨破了。
“你……”
“不錯,在盾牌被損壞之後,還能臨危不亂隨機應變。
話說你剛才那招盾衝是哪兒學的?我本來收了點力,就是怕把盾牌打壞的,沒想到你直接撞過來,把自己的盾給撞壞了。”
“你……
你才是,給我拿了一面什麼破盾……”
這次我是真的又痛又累完全沒有力氣爬起來了,身子癱在地上,像爛泥一樣。
“哎呀,軍費有限,武器盾牌都是能用就行。
而且她們在使用的時候,還會用地心魔能保護武器盾牌,本身質量差點也能擋很多東西。
咋的,你還奢望軍隊特意為古龍人配專用武器不成?”
我不說話也懶得說話,用渾身最後的力氣把頭扭過來,下巴拄著地,用不懷好意的眼光盯著屋大維,眼皮半遮在眼睛上,翻了個白眼,滿滿的嘲諷和鄙視。
下午兩三點,溫度逐漸往下降,森林里溫度下降的更快。而很多披著厚實皮毛的大型雜食類動物,也趁著涼爽出來覓食。
就看林子中兩棵樹之間突然有一個黑影閃過,看著體型較大,速度極快,殘影卻不像是鷹或者雕之類的東西。那黑影輾轉騰挪,和猴子一般靈巧的尋找適合的樹冠,最後落腳在一個二十多米高的大樹枝丫上。
定睛一看居然是蘿塔,手腕腳腕上都纏著自制的獸皮護腕,護胸跟裙子都是結實的獸皮,配合這個畫風,她手上應該拿著長弓的,但現在是一把加裝刺刀的長槍。
她一只手扶著樹干,赤著的雙腳只有腳掌和腳只抓著樹干,十根腳趾和腳掌配合,在弧形的樹枝上站的非常穩。為了更穩,她還從腰後面拿出結實的繩子,圍著樹綁了一圈連到自己腰上。
蘿塔顯然是一個天賦極好,而且聰明積極的好孩子。
她剛剛見到上善的時候,還是個需要別人保護的可憐孩子,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她不僅在大家的幫助下開始使用修煉地心魔能,而且積極學習各種技能,想要報答上善的恩情。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只是簡單的幫忙,但逐漸的她發現上善對自己太好了,這份恩情越滾越大,自己無論多麼努力的想要報答,都根本趕不上上善傾注在她身上的情感和精力。
於是從鍛煉身體開始蘿塔就開啟了拼命模式,她要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強,讓自己學會更多的技能,有更多的知識,為上善做更多的事,盡更多的力。
這種思想非常少見,形成的原因也十分偶然。蘿塔原本生活的家庭就並非富裕健康,父母兄弟姐妹都不是什麼善類,互相背叛出賣才讓她成了奴隸。
而她的母親原本也是想將她賣出的,只是後來機緣巧合自己也成了商品,在身體虛弱臨死前,母愛戰勝了私欲讓她留下的一個溫柔母親的形象。
在缺少關注缺少感情的艱苦環境里,蘿塔本會重復悲劇的循環,但上善的出現讓她重獲新生。而且最諷刺的是,她一生中過得最幸福,受到最多關愛的時光竟然是做奴隸的時候。
這種巨大幸福從天而降的感覺,足以將任何一個人砸暈。而一個人也只有在解決溫飽,衣食無憂得以生存的時候,節操道德善良才有土壤成長。
在度過了幾天,因為幸福有些暈乎乎的,不敢接受現實的日子後,蘿塔第一次有了憐憫之心,而憐憫的對象正是將她救出地獄的恩人上善。(上善沒有隱藏自己的身世,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蘿塔)
改變一個人或許真的只需要幾天。
經歷過坎坷的蘿塔更明白現在一切的來之不易,上善在她心目中既是頂點也是終點,她們之間的關系與其說是主奴,不如說更像是神明和信徒。
在蘿塔的視角里,是她拯救了自己的肉體,擺脫了那個地獄,也是她點醒了自己的靈魂,灌溉了心中的荒漠。此等恩情永世難忘,萬死難報。
她現在蹲在樹枝上,雙眼如鷹一般銳利,在茂密的樹林中,抵抗住枝葉縫隙中耀眼光斑的干擾,環視一周方圓數百米的景物一覽無余,不太明顯的動物腳印,糞便毛發也自然逃不過她的眼睛。
蘿塔順著地上白色的羽毛,視线向遠方延伸,終於在百米外的某處找到了自己的目標,那是一只正在清理自己羽毛的白鵝。
抬槍瞄准射擊,動作一氣呵成。解繩跳躍清理屍體,絲毫不拖泥帶水。
說來她第一次碰槍還是幾天前,上善拜托她輔助奧拉實驗,本來只是想讓她幫忙打一些下手,結果奧拉非常的不見外,讓她一個小孩子去試槍,還一試就是好幾天,用掉的火藥都是按桶算的,用壞的槍也有兩三把。
在那幾天,各種各樣的槍械都讓蘿塔試了一個遍,火藥也是不要錢的用,一天練習時間八九個小時,食指磨破了就用拇指激發的,左邊手用不了就用右邊手。開始的時候步槍抬不起來就拿小手槍練。
總之高強度練習下沒有技術不進步的理由。
之後就是有關地心魔能的修煉。按理來說,這個世界的普通人是沒有機會修煉的,手中也沒有任何修煉的教材。可奧拉偏偏就是帝國軍隊的,偏偏就認識教官,還偏偏手里有很多錢。
蘿塔在實驗槍械的時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奧拉自然鼎力相助不僅請了最好的老師,屋大維教官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蘿塔的建議才找來的。
在上善躲在地下的補覺的時候,蘿塔已經把入門功課做完了,而且有了決心,毅力極強的她幾天就走過了,普通窮人幾年的路。
奧拉絲毫不吝嗇金錢,什麼附魔師,足療師,美腳師,腳力二三十的各種大師(屋大維腳力就達到了29),完全是不計代價的請,背著上善花了老鼻子錢了。
最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蘿塔的腳力值就來到了七,雖然說修煉這個東西都是越修煉越慢,但上善花了三年才勉強修煉到十六,蘿塔的天賦心性甚至還要在上善之上。
等鴨子的內髒還有雜毛都被去掉,蘿塔把獵物帶回了樹干上吊著放血,繼續觀察周圍。不過這一次就不是為了尋找下一個動物的,而只是尋找一些野果蘑菇,可以吃的菜植物種子。
槍法是之前和奧拉實驗槍的時候練出來的,而打獵技巧自然就是跟屋大維學的。說真的屋大維在上善和蘿塔面前完全就是兩個人,因為有奧拉的囑托,她幾乎是傾囊相授手把手的教蘿塔想要學習的一切技巧。
而後者那份旺盛炙熱的求知欲,以及非常小可塑性極強的年齡,還有勤於思考的腦袋,讓她短短幾日就成了一個合格的獵人,而且還在不斷的實踐中精進,速度連屋大維都驚訝。
碰!
又是一槍,不過這一次子彈並沒有直接命中目標,而是和目標擦肩而過。不過這次擦肩而過,從某種角度上來講也是達成了目標。
一只抓著活魚的老鷹,從樹林上方飛過,那條未死絕的魚還在不停撲騰,蘿塔想起好長時間都沒吃過魚,而且上善還說過魚人很健康,所以直接來了個“移動靶練習”。
即便射擊的時候計算了子彈的拋物线,因為目標太遠,准確度也不是特別高。破壞了一個十足的彈頭,擦著老鷹的左翅飛過只打掉了幾個毛,完全沒有打著目標。
但巨大的聲響和空氣亂流讓老鷹嚇了一跳,爪子一松,大魚的自由落體,拍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清理完鮮魚,為了葷素搭配食物多樣健康,蘿塔刨了點可食用的植物塊莖,多汁的成熟果子,無毒的各種菌類,以及。高熱量的堅果種子。
最後足足采集了一大筐,腰間別著兩個獵物,滿載而歸。
然而回到營地旁邊,這里靜的出奇,蘿塔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繞過最後兩顆阻擋視线的樹木,看到了上善赤身裸體,一身擦傷躺在地上的樣子。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上善!上善!!”
蘿塔慌忙的衝過去,把剛采集到的東西往旁邊一扔,一個滑跪來到上善身旁,一只手托著後腦,一只手托著後背,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呼喚上善的名字。
“沒,沒事……”
而上善已經因為訓練累的多一個字兒都不想說了,艱難的睜開眼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吐出兩個字就再次像昏迷一樣閉上眼睛,在蘿塔柔嫩的大腿上睡過去了。
“這……”
“好了,讓她好好休息吧。
我們今天練了一下午,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天賦這麼聰明的孩子。
舉一反三,腦子靈活,身體素質很好,反應速度又很快,我只能用天才來形容。
哎,可惜呀,可惜。
她是個古龍人,如果當初你們沒給她喝下骨龍血,讓她能自由操作魔能的話,或許能成為比我還強大的戰士。”
屋大維坐在火堆旁邊,蒸熟肉干的操作她已經完全學會了,一邊看著蒸籠底下的水是否烤干,一邊品味昨日加工完的熊肉干,說話時漫不經心,但提到上善是古龍人還是嘆了口氣。
“你們到底練的什麼?是抗擊打?”
蘿塔走的時候只知道她們要練習一些武技,並不知道詳細練什麼,現在回來一看上善渾身傷痕,今天練的怕不是挨打。
“差不多吧……”
屋大維一邊嚼著很有筋道的肉,一邊指了指身後一個不高的雜物堆。蘿塔微微一側身子,目光越過了屋大維魁梧的軀干,也望到了那一堆東西。
那竟然是一堆已經損毀的盾牌。粗略估計能有三四面,其中有攔腰打斷的,也有縱向打斷的,還有如玻璃碎成渣的,反正“死相”極為淒慘,若不是遭受恐怖的重擊,絕不至於成這副樣子。
而蘿塔似乎在為驗證些什麼,低頭輕輕托起上善的左臂,在看到其小臂上有兩道皮帶殘留的勒痕後,似乎明白了一切。不過心疼歸心疼,表面還是要演的,她只能默默的彎下腰,把自己的額頭和上善的額頭貼在一起偷偷流淚。
四月是春夏之交,意大利的位置又比較接近赤道,這使得他在白天的時間相對較長。蘿塔是天黑的時候返回營地的,上善是下午兩三點開始訓練的,高強度訓練時間超過三個小時。
如此高強度的訓練之下,上善本應該就這麼一覺睡到明天早上的,然而也不知道是她恢復的快,還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召喚,她居然迷迷糊糊的在大晚上醒過來了。
上善醒過來第一時間就感覺口干舌燥,可能是訓練結束之後累的忘喝水了。
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屁股下面感覺是非常柔軟的毛毯,在坐起來的時候身上的被子也滑下去了,森林的風吹著白皙的皮膚,身上還是保持著裸露。
她睡眼朦朧,借著營地木炭上還未熄滅的赤紅余波環視四周,不想水沒找到,還沒有乖乖睡覺的蘿塔,倒是在不應該出現的地方,以不應該做出的動作,做著不應該做的事情……
上善停下了揉眼睛的動作,眼前模糊的人影漸漸清晰,某些事情正朝著她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
就看蘿塔跪坐在床尾,上善身上的被子只蓋到了腳腕,一雙健康,肉感十足,色澤鮮嫩又尺碼碩大的美足露在外面。蘿塔則已經把頭低下去了,一只手撩著頭發,一只手托著上善的腳腕,舌頭都已經滲出來了。
原本一個人的默劇,瞬間就變成了兩個人的喜劇。上善一動不動,蘿塔也又羞又驚,半側著臉,雙眼中盡是慌亂的神情,連舌頭都忘了收過去,身體更是連一點點彌補掩飾的動作都沒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人就這樣都僵著,直到蘿塔舌尖上有一滴唾液終於忍不住寂寞,拉出長長的銀絲滴到了上善的大腳趾尖。
“呀!”
“等等!”
蘿塔下意識里根本就沒有把上善的腳當成所謂的肢體器官,在她的意識里,她的腳就是純潔神聖超然的存在,更不要說潔淨方面了,遠超食物了。
上善作為一個穿越者,被無情的拋入了這個陌生的世界。為了活下去,她必然要了解這個世界,適應這個世界。而在她的記憶里,這個世界有非常濃厚悠久的戀足文化,舔足作為宣誓效忠,順從臣服的象征自然司空見慣。
而且圍繞著足,還延伸出了一套非常繁瑣復雜,極為講究的禮儀系統。其中親吻腳背或足底的寓意不同,舔舐到何種地步更是很有說到,若是再加上受禮者的狀態,就更加難以說清。
而蘿塔現在伸出舌頭一副連腳趾縫,趾甲里都要清理干淨的樣子,而且還是對上善一對剛剛訓練完,沾滿了草碎,塵土,石粒,汗汁的髒腳。這已經不是臣服那麼簡單了,這已經是骨酥肉麻的奉為神明了。
“別,我知道你要干什麼。
我並不反感,但……
就是能不能洗干淨再做,如果可以的話……”
上善阻止了蘿塔本能去舔干淨口水的動作,然後露出非常豁達的表情,用都可以聊聊看的語氣,說著這件讓她有些害羞不好意思的事情。
蘿塔自然同意,拿來了幾個水袋。上善也順是手勾了一袋,拿過去喝,似乎毫不在意這些水,原本是要給她洗腳的。
喝完水,上善也知道蘿塔要是一直被盯著看,會害羞的什麼也做不了,而這件事情是遲早都會發生的,自己就算主觀阻止,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不如就靜靜觀察,讓其自然發展。
所以就直接從旁邊拿布裹了個枕頭墊在腦袋底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繼續休息。
然而上善想休息,她的一雙敏感肉足可不同意。蘿塔五指並攏,單手接住清涼的水用體溫和魔能將其捂熱,等其不至於凍到人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接近腳底,小拇指一側的掌肉貼到了上善的腳掌上。
溫暖的水一接觸腳掌,上善就感覺一陣放松,雖然只有腳掌部分被溫暖,但那種從腳底擴散到全身的舒適,和泡腳沒什麼兩樣。
水從腳底兩側如瀑布,一般緩緩流下,滴到草地中。水流衝走了一些黏的不是很牢固的草葉和泥沙,藏在腳趾縫里,貼著足底紋理中的黃泥也漸漸軟化,將水流染成了淡黃色。
蘿塔將上善的腳架在自己大腿上,這使得她的鼻息經常吹到上善的腳趾縫,在沒有被水浸潤之前,感覺還不是特別明顯,在清水完全將腳底腳趾染濕後,冷風快速帶走了溫度,鼻息推來的風也讓人感覺更冷。
上善枕著布枕頭,重新給自己蓋上了被,原本腳底被揉洗溫暖的感覺讓其睡意更濃,但從上吹來的冷風在腳趾縫里環繞,生生讓她消去了睡意。
古龍族作為龍族的一個分支,自然繼承了龍祖恢復能力超強的天賦,上善現在其實已經感覺不那麼疲勞了,至少不像剛訓練完時累得睜不開眼。
掌肉順時針擦洗著自己敏感的腳心,水作為潤滑劑雖然沒讓它發出沙沙的聲響,但蘿塔柔軟手掌上的掌紋,和皮膚的褶紋是不可能被水填平的。
這些極其細膩極其細密的凹凸紋理,僅是輕輕碰觸就癢的人想要尖叫,和水後搓揉的更加順暢,其中還混有一些像磨砂一樣的小岩粒,上善剛被揉兩下,就不得不自己捂上嘴,生怕自己癢的叫出來嚇到別人。
那種腳底敏感養肉被最細的砂紙,仔細研磨的感覺讓上善爽的直翻白眼,另一只閒著的手捂著自己的心髒,極力壓制著失控的脈動。
一圈兩圈三圈……
上善竟然不自覺的跟著數,小心髒跳的越來越快,明明沒有看著,但她似乎能感覺到,腳底肌肉被溫暖的水流軟化,上面殘留的泥土化成了泥漿,一點點在腳心形成了一個土色的漩渦。
蘿塔像是在清理葡萄一樣,挨個腳趾仔細的搓揉,腳趾肚下面的深深肉褶都沒有放過,更不要提趾縫了,所有可能藏著泥沙的地方,都被手指手掌光顧揉洗了一遍。
這明明是非常認真的仔細的清理服務,但上善感覺得到只有一陣陣的瘙癢。即使從出生就習慣赤腳走路,即使通過古龍血變成了強大的龍族,即使從未停下對腳底的磨練,天生雙腳敏感的弱點也無法改變。
蘿塔准備三步走,第一步是軟化雙腳和上面的泥土,第二步是洗掉死皮和泥漿,第三步就是搓掉厚皮露出腳底的嫩肉。這個計劃非常的“豪華”,但她可能不知道的是,對上善而言第這些都是上刑級別的,就是由她自己來,大概也會忍不住輕笑兩聲。
清水第二次匯集在蘿塔的掌心上,魔能快速的將水溫提到了稍高於體溫的程度,相比上次這次溫水直接澆下,淡淡的土色泥水順著上善足肉的起伏輪廓流下,帶走了殘留的汙垢,讓原本顏色有些深的腳底鮮艷了起來。
因為第二步就是簡單的衝淨腳底,上善還是很享受的,雙腳被一遍遍的溫水衝過,舒服的讓她自己都感覺有些奢侈,整個人都舒服的快升天了。
不過壞消息是,上善大概也就爽到這里了。
比較淺層的死皮可以直接搓掉,上善剛舒服的把眼睛閉上,想睡覺了蘿塔就四根手蜷到一起,用手上最嫩,最弱軟,指紋最細膩的指肚,開始生搓死皮。
上善急忙雙手捂,腳本能的抽了回去,整個人好像縮成了蝦球,後背和屁股貼著地面,身體像木馬一樣,前後微微擺動。
“我……
我比較怕這個,會忍不住叫出來了……”
上善雖然動作滑稽,但表情,語氣,神態都還得體,一邊小聲的說一邊還指了指屋大維休息的方向,示意不要打擾人家休息。(當然上善更怕屋大維直接一個加入)
在口語和肢體語言的雙重解釋下,蘿塔點點頭把手放下,然後就靜靜坐著,等待上善的下一步指示。
“實在想洗的話……
你收集食物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小池子或者小溪什麼的……”
蘿塔立刻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先指天,仔細思考了一下,然後看向四周辨認方向,非常自信的指向林間的一條小路。
涼爽的晚風,冰冷的溪水,月下衝涼本該感覺舒適,但我心中那團,不知什麼時候燃起的旺盛欲火,燎的我“唇干口燥”,就算捧起一汪清水直接飲下,也無濟於事只覺空虛倍增。
蘿塔不知什麼時候也把衣服脫到了石頭上,一腳深一腳淺,踩著光滑的鵝卵石緩緩走了過來,用溫熱的還沒有沾過水的素手,撫摸我後背上還沒消去的紅痕。
“你很喜歡我對嗎?
那是一種超越感恩,超越友情,超越崇拜的強烈情感。
明明藏在心里,含在嘴里把自己烙的心焦,但因為種種顧慮不敢說出口的,對嗎?”
我鬼使神差說了一番自以為是的話,但說完後我真想抽自己兩個耳光,明明我也動了心,明明我也對她那可愛無辜的臉頰,嬌小幼嫩的身子有一些違背世俗的愛欲,但我偏偏要說是她的,要把自己的錯愛推給別人。
“我……
配嗎?”
果然還是有點自卑嗎?是因為不夠優秀還是身份?嗯……讓我想想這句話該怎麼回應才好呢?
“你心里還是有太多雜質了。
家族,身份,姓氏,地位。
種種的這些,都不過是為了彌合人們集體生活中的問題,而出現,固定,完善,最終流傳下來的。它可以作為社會集體一時的運轉規則,但不能成為人們心中的枷鎖和桎梏。
你我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干淨的像一張紙一樣,你現在聰明,努力學習,積極努力的樣子我也很羨慕,因為沒有你勤奮我也會恨自己不爭氣。
所以沒有什麼配不配,不僅是對我,對所有人都要平等以待,要態度端正的面對,謙遜也不要自卑。”
為了表現真誠,偶爾扭轉過身想要直視她的眼睛,但真的扭過來發現她離我太近了,稍稍挺胸我們的乳尖都能碰到一起,她的手還懸在半空,眼睛里沒有反射出月亮的冷光,而有兩團正在“燃燒”的“紫色的火焰”。
“我……”
“叫我上單或者善就好。”
“……”
蘿塔剛想開口,但她自己都發現了,一直藏在心中的情愫,並不是幾個字就能表達清楚的。甚至找不著合適的言語來把這意思傳達。
於是她也不說話了,直接張開雙臂抱了過來,而且這次臉完全沒有側過去,就直直盯著我鼻子尖碰鼻子尖,炙熱的鼻息噴在嘴唇上,突然拉近的瞳仁仿佛兩個吞噬人靈魂的黑洞,讓我一時失神什麼反應都沒有。
沒人把我從這種半睡半醒半痴半呆的狀態喚醒,我也並不太想主動的脫離,身體如玩具一般被隨意的擺弄,每個關節被觸碰的時候都像多米諾骨牌一樣頃刻垮掉,軟的如同像觸手一樣。
我坐在水里,靠著的石頭上鋪了一層毛巾,清水從鎖骨下面緩緩流過,身體徹底的涼了下去,但精神暖熱迷離。蘿塔認真的清洗身體,她的手每次觸碰我的皮膚,都仿佛能激起岩漿般炙熱的暖潮。
頭發洗過了吧,手臂應該也……
這種狀態到底持續了多久?我應該阻止她嗎?
這種飄飄欲仙的狀態讓我有些著迷了,可該來的終究是躲不過,蘿塔不知道什麼時候抬起了我的腿,我那雙被人嘲笑,被人熱愛,被人玩弄,被人欺負,被人贊嘆,被人針對的大腳現在就衝著蘿塔的臉。
不……不是吧……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這個戀足的世界,但也察覺到了自己在其中挺愜意的……
腳底經過溪水的清洗,鵝卵石的摩擦,以及蘿塔的揉搓。已經宣軟嫩紅像剛出爐的果醬面包,水滴附著在細密規則的足紋上,粘稠的像抹在上面的透明蜂蜜。
現在如果輕輕掐我的腳,那景象就和捏海綿沒什麼區別,腳底會出現豎著的肉褶,“蜂蜜”會被一滴一滴的擠出來,嫩紅的顏色會褪去,只留下白皙的嫩肉,會讓人聯想起溫熱牛奶上面冷卻的奶皮。
說來可能沒人會信,我的腳底已經敏感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蘿塔屏住呼吸伸出舌頭,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悄悄的靠近腳底,而我就算閉著眼睛也能精准感覺到足底和她舌頭的距離。
一個明明沒那麼熱的東西所散發的熱量,竟然可以穿過空氣,在這寒冷的夜晚中,在這冰涼的小溪里,讓我僅通過腳底對熱量的感知就能精准定位。如此神奇的事情,也只有親身經歷才會去相信。
來了……
濕噠噠的舌頭接近,接觸,擠壓,變形,舌頭上小小的肉苔像一個個小小的吸盤,一排一排一片一片的緊貼著腳底,細密的肉粒就像海葵的觸手,無論多麼細的肉褶都可以輕易探入。
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果然就是腳底了,被溫熱柔軟的東西敷著,就和在水袋里裝著溫水,然後直接貼著單薄胸膛一樣,暖流會透過皮肉鑽入心房,然後順著血流,走遍四肢百骸暖化骨骼和靈魂。
被動是我身上一直以來的符號,即便現在我說什麼蘿塔都會聽,也都會照做我處在絕對的優勢。可我依然像是一只被老虎死死咬住脖頸兔子,別說動一下了,就是喘氣都不敢大聲。
只是前者在避免痛苦而血腥的結局,而我是在努力拖延可能讓我崩潰的恐怖癢感。其實在舌頭貼上去的一瞬間我就知道了,接下來無論是舔舐還是吸咬撩揉,任意一種唇舌齒的組合都會讓我陷入瘋狂。
“啊!”
蘿塔的舌頭突然開始移動,我小小的驚叫一聲。濕潤溫暖柔軟的感覺,不停在腳心,腳掌,腳跟處游走,對於我來說,這種感覺簡直比舔身子更難熬。所有驚呼和狂笑,都溺亡在被融化的咽喉里,精神在慌亂中享受著源樂。
一遍兩遍三遍……
濕膩的觸感在腳底上密集的出現,我甚至被這巨癢驚的連呼吸都忘了,我甚至懷疑自己渾身上下,是不是所有的神經都長在腳底上了,我才能感受到如此刺激的舔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只感覺腳被抬出水面,風將它吹干,蘿塔又再次將它舔濕。在我以為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蘿塔變了姿勢,把我的腳放在膝蓋上,然後伸手到水底撈起另一只。
水有浮力所以我現在保持抬起兩腿的姿勢並不累,蘿塔用手墊在膝蓋上托著腳,臉龐一點點的靠近,竟然偷偷的在腳心上親了一口。
隨後又一手一只把我的腳抬起並在一起,臉直接深深埋入足肉,只有鼻子從足弓那里探出一個小尖。把我的腳底當做面膜了嗎?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還是好羞恥啊~
宣軟的腳底完美重合了她臉部的曲线,要不是足弓很高,雙腳並攏會留出一點空隙,吸久了我真的怕蘿塔窒息。
在腳底被捂著之後她把臉抽離,另一只手輕輕放在腳底上,引發起靜電一般陣陣的癢意,同時又撅起嘴,開始親吻,每一口都會留下指甲大小的紅色草莓。
明明浸在涼水,可身子還是不受控制的開始發熱,這已經不是神經長在腳底上這麼簡單了,我怕不是連性器官也是長在腳底上的,要不是有些害羞,我大概現在已經把手指扣在私處了。
一邊摸一邊吻,時不時伸出舌頭劃上兩下,薄薄的指甲輕輕的劃過,每次都十分克制,努力不讓我發狂,只陷入高潮般的顫栗。蘿塔歪著頭,小舌靈巧地在指縫間出入,讓得我嬌喘不以。
我的腳趾柔軟細膩像葡萄,香甜美味如糖球被含在嘴里,發出濕噠噠的口水聲,聽得人垂涎欲滴。
無聲的驚叫不知在心底喊了多少次,直到我的屁股有些坐麻了,扭扭身子蘿塔才停下,滿臉歉意,似乎在向我道歉,道歉自己沒有好好照顧我,而是痴迷於我的雙腳。
我快速的調整表情臉上的紅暈在月光下不那麼明顯,只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她把腿放下來,我想要坐起來,可屁股麻了腿也一樣根本使不上勁,只能有些笨拙的扶著石頭一點點起來。
蘿塔見此情景不等我開口,劃掉了扶我這個選項,直接用公主抱把我捧了起來,樣子非常的輕松,就和抱著小貓小狗一樣,根本不費力。
不是……
雖然說之前買奴隸的目標,確實是希望努力能保護我。但現在蘿塔成長速度也太快了點吧,才十二天啊喂!十二天還不夠小奶狗長成大狼狗呢,蘿塔現在都可以獨當一面了,都可以給我公主抱了。
也不知道現在蘿塔是什麼實力了,看這力量估計腳力值沒有八九也有六七了,這修煉速度簡直和當年我因為好奇魔能,瘋狂修煉相當(後來修煉難度增加熱乎氣兒過了,也就沒那麼刻苦了),真不敢想象我到底撿了個什麼回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