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冰山女軍官落入殘忍山賊手中?那就先玩夠了就吃了吧。

冰山女軍官落入殘忍山賊手中?那就先玩夠了就吃了吧。

   冰山女軍官落入殘忍山賊手中?那就先玩夠了就吃了吧。

  誠山,坐落在小興安嶺地界上的一座小山。山上面沒什麼好東西,但那野雞野兔倒是遍地跑,要是個打獵的好手,在上面也能滋潤的活個十天半月。

   金秋時節,整座山都是一片金黃中摻著點紅,乍一看倒也是秀麗。

   在這層山重林之間,一條上山的土路上,身上裹著一層滿是油泥的棉衣,一顆大光頭在微涼的秋風里泛著耀眼的光澤,大步跑著,朝山上那座頗為雄偉的閣樓跑去。

   “老大!那邊……來消息了!”

   光頭整個身子倚靠在粗大的門柱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

   “來消息了?哪來的消息?”

   閣樓一層大廳里,幾個粗蠻的漢子圍坐在圓桌前,一口酒一口肉地囫圇吞著桌上水煮地慘白色肉塊。濃郁的酒香味,還有那獨特的肉香在門口的光頭都能聞個真切。

   見光頭這幅樣子,坐在正首位的大漢擦了擦粘在自己胡子上的油,一邊往衣服上抹一邊看著光頭。

   “是……縣城那邊來的!就是說……老大你找的殺手,就是前幾個月來咱們山上,還給老大你眼睛戳瞎了那個,然後老大你……”

   “別他媽的廢話!那賤婊子老子他媽的記得呢,趕緊說重點!”

   喝的滿臉通紅的山老大王虎唾沫橫飛地罵著,抄起一個空酒壇就往門口的光頭扔過去。

   光頭看著大酒壇子,身子一激靈,趕緊躲在門柱後面,等聽到一“啪嚓”一聲碎響後,這才緊張地探出頭。

   “殺手……被殺了,甚至連她家門都沒進去,現在屍體正掛在縣城大門口晾著呢,腦袋都被槍子給崩了個稀巴爛啊!”

   說著,光頭的脖子也不禁又縮了縮。

   雖然做了這麼多年山匪,殺人放火早都習慣了,就這幫看人名不如酒瓶子的莽夫們,什麼慘樣做不出來?但那死狀放在了昨天還和自己玩小姐的人身上……估計沒幾個人看了會不做噩夢的。

   “他媽的……第三個了,這娘們真這麼難搞?”

   王虎扶了下革切出來的一塊眼罩。

   這只眼睛被弄瞎三個月了,這只用一只眼睛過日子還是習慣不來,尤其是這空洞洞的眼眶經常在晚上給自己疼地醒過來,只能喝幾口酒止止痛才能接著躺下去。

   所以那個讓自己落得現在這幅樣子的賤逼,已經被他恨到了骨子里!

   “老大,你看……這……怎麼辦?咱們是接著找殺手?最近這些殺手好像……沒幾個接咱們的活了啊……”

   想著張怡銘那張冷冰冰的臭臉,王虎的醉意消下去了三四分。重新坐回椅子,靠在椅背上,一只手很是自然地抓起桌上一只滿是咬痕的帶骨肉,狠狠扯下一塊肉來,大口咀嚼著。

   坐在周圍的幾個山匪一個個見了貓的耗子似的,連點聲音都不敢出,就這麼看著王虎幾口吃完了那塊肉。

   “老二,就你腦子好使,你說說吧,該怎麼整?”

   聽到王虎喊自己,坐在旁邊的一個鼠須中年人捻起一塊肉,一邊嚼著一邊看著門口的光頭。

   “最後再找一找吧,另外,跟GMD那邊說一下,讓他們計劃一堆物資來,要入冬了,給老子餓死了看誰還給他們干髒活!”

   “好的老大,老大您繼續!”

   說罷,光頭用著比來時更快,又更狼狽的姿勢往山下寨子里奔去

   “他媽的……你可別落我手里……不然……”

   光頭微微眯著眼,拎起一壇新酒,朝著嘴巴灌去……

   ……

   “首長,事情就是這樣,最近總是有人來我的住所,所以請求再批給我兩把手槍,以做防身之用。”

   張怡銘穿著一身墨綠色的軍裝,一手拎著公文包,身子筆直地站在辦公室正中央,精致的五官堪稱完美。

   上至坐在她正前面,整個機構的最高總負責人,下到剛進入軍統總局內部,第一次見過張怡銘長相的新人,沒有一個人不想一親她的芳澤。

   想要追求她的原因不單是因為她那堪稱完美的長相,更重要的是因為她那個不能隨便提起名字的父親。

   若是能娶了張怡銘,美人權勢,那自是輕松到手。

   但這麼多年來,自打張怡銘是個默默無聞的新人特務進局,一直到現在坐在了總局二把手的位子上,無數人嘗試過各種方法想要得到她。威逼利誘、愛情攻勢,甚至下藥灌醉,都沒能征服這個美麗而又倔強的女人。反倒是他們自己,因為各種“毫不相干”的原因,輕則撤職,重……就不知道了,那些做的過分的人,全部人間蒸發掉了,自是沒人知道最終重的後果是什麼。

   “你自己直接去裝備處要不就可以了?我還能不允許是怎麼?怎麼說我也是和你共事多年,按年紀也算你半個叔叔了,就不能對老人家溫柔點?”

   馮軍喝著溫熱的茶水,輕搖著頭。

   “嗯,首長再見。”

   “等會,先別急著走啊,離下班還有幾分鍾呢……”

   看著大步流星就要離開辦公室的張怡銘,馮軍慢悠悠地放下茶杯。

   “首長,還有什麼事?”

   “一些私事。”說著,馮軍帶著微笑,從桌子一邊抽出了兩張泛著金光的紙條。“前段時間淨忙活GCD那邊的剿匪工作了。雖然說最後結果不盡人意,但沒有功勞,這苦勞不也得獎勵獎勵嘛。這不,看你這麼辛苦,明天晚上華苑匯的兩張近場票,算是福利了。”

   兩張燙金的門票上,印著的正是最近紅遍全國的大歌星,沈茉莉。

   “首長什麼時候咱們局這麼有錢了?我不記得咱們局財務報過來這方面的開支啊。”

   張怡銘重新走回了桌子旁,看著燈光下閃耀著的兩張票,隨意地拿起一張,慢慢地前後翻轉看著。

   “哪可能所有人都發?那不得把咱未來幾年的開支全花個干淨?這是我自掏腰包搶到的,半個月薪水呢。買的時候就剩兩張了,這不,上午剛到手,這就准備獎勵給咱們的大功臣了?”

   “兩張連坐票?局長,你這獎勵……動機不純啊?”

   “哈哈……”馮軍笑著伸出手,將兩張票朝著張怡銘推了下。“我倒是想動機不純,就是不知道,咱軍統一枝花,張怡銘小姐願不願意讓我動機不純一下啊?”

   “算了吧,我可沒時間看這些東西,早點剿匪完,我也好早點清淨下來。”

   說著,張怡銘轉過身,毫不猶豫地就往門口走。

   “急什麼啊……這表演啊……就算我想去,也得有那個時間啊……我明天早上得去省里面開會,兩三天都不一定能回得來,這票不用也就浪費了。人家還不給退,這不正好給你了唄。你要是有個什麼好朋友,一起去看一下,也放松放松,最近確實是忙太久了。”

   “既然這樣,首長好意我就收下了。局長明天見!”

   張怡銘伸出手,將兩張門票隨意地夾在了一份文檔里面,拎著公文包,離開了馮軍的辦公室。

   看著張怡銘離去的背影,那修長的雙腿,豐滿的臀丘,還有那纖細的小腰……根本不是制式軍裝藏得住的完美身形。

   “跟老子裝清高?別著急,很快了,這一身美肉,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輕輕地搖了搖頭,馮軍打通了一個局里內线電話。

   “首長!”

   “明天晚上,華苑匯,給我看著張怡銘,看嚴實了!一切異常直接上報給我!”

   “是,首長!”

   掛斷電話,馮軍一邊整理著桌上的文件,腦子里想著曾經的種種……

   他不想跟張怡銘上床?怎麼可能,甚至他是所有追求者里面最想得到她的人之一。

   但是曾經的多次嘗試,非但沒有任何進展,反而被她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自己打得不成人樣,一點面子不給自己。這也就算了,在局里所有人面前,直接公開反對自己,甚至不聽自己的命令,帶著人就去山上剿那些自己這邊的匪。

   雖然說那群畜生一樣的渣滓死了就死了,但是不知道多少次自己用他們牟利,干髒活,這一堆堆證據都在山匪那邊存著呢!

   估計現在張怡銘的手里已經有不少的證據,就等哪天時機合適,用來把自己掀下去!

   不過,就在前幾個月針對GCD的全國剿滅行動里,自己這邊就好像無頭蒼蠅似的,愣是沒看著幾個G匪,他就已經猜到了會有內鬼,而且也對張怡銘有著很深的懷疑,而自己私下的調查結果,也確實如此。

   那個賤人,跟自己一副高冷樣子,結果跟一個從不知道哪個山溝里跑出來的G匪頭子混一塊去了!

   既然自己得不到她的心……那……這一身美肉,自己說什麼也得拿到手好好玩一玩了啊!

   以前一直忌諱著張怡銘身後的那個人,還有她那遠勝於自己的武力,軟硬不吃。這下子……通G這罪名,只要自己再添把火……還不愁上面不弄死她?她爹都保不住那種!

   這兩張票,便是最後的殺手鐧!明天……最晚後天,自己就可以達成這幾個月的布局了!

   這麼想著,馮軍的下身挺起了一個碩大的山丘……

   ……

   “你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現在誠縣還很危險!你要是暴露了那可是要命的事情啊!”

   誠縣市郊一個不起眼的貨棧門口,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馮軍盯上了的張怡銘看著身穿一件灰色的毛呢大衣,看著滿臉焦急四處觀望著的許樹兵,臉上帶著些許嬌羞的微笑。

   “沒關系的,現在軍統那邊已經認定咱們所有的同志們都已經離開了誠縣范圍,所以已經安全了。”

   “那你也……哎……進來再說。”

   許樹兵輕輕摟住張怡銘的肩膀,再次探出頭,左右看了看,這才緊緊關上了門。

   幾十米外,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上。

   “喂,首長,確定了,張怡銘來了咱誠縣的一處GCD聯絡站,看到許樹兵了,而且……二人舉動十分親密。”

   “繼續監視,回頭給你發獎金!”

   “是!首長!”

   ……

   兩小時後,白色的小洋樓別墅二樓,一張小方桌上,張怡銘和9慢悠悠地喝著茶,面色微紅地看著對方。

   “樹兵,明天晚上……我們去看演出吧?”張怡銘纖細的手指在捏著白瓷茶杯的杯柄,仰起頭慢慢喝著。

   “嗯,好啊。不過,我們這樣子就算是約會了吧?”

   “是啊……不過這種感覺好奇妙,反正我很喜歡。”

   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愛上了的男人,原本高冷的張怡銘的臉更紅了。

   “不過……時間到了,現在不回去會被懷疑的。”

   許樹兵輕放下茶杯,指了指牆上的掛鍾。

   “可是……好吧……明天晚上!我過來接你!”

   說罷,張怡銘在公文包里掏了幾下,一張泛著金色的門票遞到了許樹兵的手上。

   “嗯。”許樹兵接過門票,看著張怡銘的俏臉,忍不住將她摟在了懷里。

   “等這些事情結束,我就跟上級申請,我們……結婚。”

   “嗯……”

   ……

   “證據確鑿!張怡銘背叛了我黨,加入了GF。而且在我們內部數年時間里,掌握了大量我黨內部資料,內部信息,以及許多特務成員的真實身份,及其危險!而且還暗自送給敵人武器彈藥,甚至提供來往商人的信息,以讓GF可以劫道獲得物資,而後嫁禍於我等!從這次誠縣剿匪及其失敗的結果就可以看出這個間諜的危害,所以我建議暗中直接除掉!”

   馮軍拿著厚厚一沓文件,放在了省廳長的辦公桌上,一份份放好,靜等著對方翻閱完畢。

   許久後……

   “你也知道,她後面是誰。”滿頭白發的廳長摘下眼鏡。“所以,一旦你的判斷失誤,我不會給你說情,當然,成功的話這份功勞我也絲毫不貪。”

   “請您放心!”馮軍突然立正,給老人敬了個禮。“我敢保證,絕對沒有問題!”

   “那好,去做吧,上頭我暫時幫你頂一段時間。”

   “謝謝您!”

   “為了黨國,沒什麼的,不用如此。”廳長擺了擺手,將一份通緝令遞給了馮軍。

   接過了領導簽好字蓋了章的通緝令後,馮軍臉上的笑容更甚了幾分。

   萬事俱備,今晚,就是你張怡銘的死期!

   ……

   第二天,晚七點,華苑匯演出現場。

   坐在華苑匯二層一處不起眼角落的馮軍看著在下面內場里牽著手看演出看的津津有味的張怡銘,許樹兵二人,嘴角翹的越來越高。

   “行動。”

   很是優雅地拿起座椅旁邊的高腳杯,對著身旁坐著的一個副手淡淡的說了一句。

   “是!”

   那特務輕輕地點了下頭,起身朝著樓下走去。

   “謝謝,謝謝大家。感謝大家的支持和喜愛。原本呢,今天的演出就要結束了,不過為了感謝大家,我就再獻歌一曲,希望大家”

   台上唱的起勁的沈茉莉話還沒說完,一陣巨響從眾人身後響起,打斷了演出的進程……

   “砰!”

   “別動!”

   “坐著!”

   “軍統行動!都給我配合著!”

   華苑匯那精致的鑲金大門被一腳踢開,十幾個拿著手槍的軍統特務衝了進來,同時四周一個個便衣埋伏好的特務也都掏出手槍,在一眾緊張尖叫著的觀眾頭上掃來掃去。

   而二層各個看台也都被特務們占領住,手上黑洞洞地槍口對著下方的觀眾們。

   誠縣的軍統特務們是出了名的殘忍和不講道理,所以哪怕所有人都嚇得心髒都要蹦出來,但卻是沒有一個人敢亂動,畢竟誰知道會不會有一顆子彈飛到自己腦袋上?

   高台上的馮軍又抿了口紅酒,目光始終注視在內場兩人身上,看著二人緊張地想要找方法逃出去的樣子,繼續對著身後特務命令著。

   “內場,全抓了,帶去秘密監獄。張怡銘和許樹兵,抓活的。”

   “長官,全抓了會否有點……多?”

   “能和GF頭頭坐在一塊,萬一有關聯對吧?”馮軍陰惻惻地笑著。“明天聯系他們家人,給錢的放人,不給……正好那群蠢土匪要人,這不正好有了?”

   “是!首長英明!”

   手下對自己的恭維馮軍欣然接受著,從座位上站起,整個身子趴在高台扶手上,喝著酒,看著下方遠比今晚預定節目精彩百倍的“表演”。

   “能讓你跑了?我馮軍名字倒著寫!”

   ……

   “許樹兵,大概……我已經被發現了,這群人是衝我來的。”

   張怡銘看了眼四周,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特務們的面孔。看似是在四處亂掃,但只要自己敢站起來,肯定會在同一時間把槍口對准自己,至於開不開槍,就看那個任務的指揮想不想讓自己死在這里了。

   “我們要不要……殺出去?”

   說著,許樹兵的手已經緊緊抓住了身下座椅的扶手,隨時准備將椅子扔到某個軍統特務腦袋上。

   “先別!”張怡銘一把按住了許樹兵的手。

   “我上頭有人,他們輕易不會朝我開槍,但是你……很危險,所以……穩住!待會查到這里來了後我先出去,等周圍徹底亂起來了……你趁著人多逃出去,為了革命的勝利,為了救下整個誠縣!”

   許樹兵看著張怡銘的眼睛,幾秒種後,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似的,重重點了點頭。

   “我……在老地方等你,你……一定要過來!然後我帶你回根據地,離開這里!”

   “好!”

   看著明明已經危險萬分的時候還不忘臉貼臉膩乎的二人,馮軍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重重地放在椅子扶手上,抄起旁邊的大衣,轉身離開了華苑匯。

   ……

   “怎麼這個時間了還沒帶過來?難不成真讓人給跑了?”

   軍統自建的一座地下秘密設施里,馮軍焦急地在屋子里踱步著,時不時看一眼牆上的掛鍾。

   “咚咚……”

   “進來!”

   “長官……”

   看著自己的副手站在自己面前,身上不少地方都掛了彩,馮軍愣了幾秒鍾。

   “什麼情況?你們幾十號人打不過她一個?”

   “出岔子了,那個沈茉莉,就台上唱歌那個,是個RB來的間諜!”副手一提到RB,臉上抑制不住地揚起一抹憤恨。

   “所以她那邊一起來的RBGZ以為我們是來搞他們的,動手了?”

   “應該是……畢竟我們一直往前場做包圍,她應該只知道張怡銘是我們的人,不知道她已經背叛了,所以……打起來了。”

   馮軍長長嘆了口氣,癱坐在沙發上。

   “他媽的,敗事有余!”

   “對不起長官,是我們的失誤,但是……張怡銘被我們抓住了!”

   “嗯?”

   馮軍忽的抬起頭,臉上的沉郁一掃而光。

   “抓住了?那跟她一起那個小野狗呢?”

   “跑了!張怡銘當時趁亂想從側門衝出去,全程護著許樹兵。您說要抓活的,所以一直不敢隨意開槍,給許樹兵跑了。”

   “沒事!張怡銘現在人呢?”

   “拷在牢里,等您下令呢。”

   “好!”馮軍笑著站起身,拍了拍這個副手的肩膀。

   “辛苦你們了,今天晚上參與行動的給三天休假,額外一個月工資,受傷的全額報銷!”

   “謝謝長官!”

   等不及再聽下屬拍馬屁,馮軍邁著大步朝囚室走去。

   ……

   “喲,我們的張大女神怎麼在這種地方和我見了面呢?你現在不是應該正和你那GF小情郎一塊在劇院里看戲嗎?嗯?”

   看著被鎖在鐵籠里的張怡銘,馮軍的笑容難以抑制地出現在臉上。

   正坐在鐵籠一角的張怡銘一身精致的藏藍色晚禮服早已經在打斗中被各種灰土酒液灑的髒亂不堪,一頭精細編好的波浪秀發也是雜亂的披散著,擋住了臉,看不清此時的她是什麼樣的表情。

   “喂。”見張怡銘這半天沒什麼動作的樣子,馮軍的笑容瞬間消失,陰冷的眼神看著張怡銘,嘴上卻是問著旁邊的看守。“你們給打死了?”

   “長官,送來時候就是這樣的,不過我們可不敢抗命傷了她,當時也是五六個人按著四肢這才抓住了的。”

   “嗯……這樣……”

   馮軍靜靜地看著籠子好半天,站起身來,長長的嘆了口氣。

   “你出去,鑰匙留著,我們兩個單獨待會。”

   “是!”那守衛朝馮軍敬了個禮,便小跑著離開了這間地下室,偌大的空間里只剩下馮軍、張怡銘二人。

   “咔……咔啦……吱呀……”

   “怎麼著?人我都攆走了,就剩下咱們倆,別裝死了就,聊會天? ”

   馮軍蹲下身子,輕輕將張怡銘的長發別到耳後,露出了那帶著血跡和髒汙的俏臉,此時一雙眼睛緊閉著,若不是胸口的微弱起伏,真的很難分辨出張怡銘此時的狀態

   “……”

   “行吧……”

   見張怡銘不理自己,馮軍又是嘆了口氣,從褲兜里掏著東西,嘴里小聲的念叨著。

   “怎麼說,咱們也是共事多年了,起碼……我對你還是有點感情的,明里暗里啊,也沒少幫你做事,幫你擋住了不少的各方壓力,還有那些不長腦子的臭小子們。我就想吧……有一天你能看得上我?又或者……呵……我承認,我也是貪你的身家和才貌,但我覺得,即使我不是你想的那樣,起碼……我也算對你用心,可是呢?你居然公然如此羞辱於我?這也罷了,你……還和敵人的小頭頭搞得不清不白,嗯?”

   說話間,馮軍從兜里掏出了一個絨布包,里面是一根小指大的注射器,里面淡黃色的液體流轉著。

   “知道這是什麼嗎?毒藥!而且一會就會注射到你的身體里,讓你在痛苦中死去,怎麼樣?”

   一邊說著,馮軍的臉上露出了一副猙獰恐怖的笑容。

   “你……咳咳……你不敢殺我的。”

   張怡銘依然是閉著眼,不過有些沙啞細微的聲音卻帶著無比的冷靜。

   “我父親的身份,你敢動我?你怎麼可能敢?”

   “好吧,確實是這樣。”

   馮軍再次蹲下身子。“這個是鎮靜劑而已,畢竟這機會難得,等你體力回復些後,你要是再反抗一下,我可是打不過你。”

   說著,一管藥液已然注入到了張怡銘的身體里。

   “你想……對我用強?可以,反正等我出去了,第一個就把你的蛋踢爆,然後……讓你這個新太監坐牢坐到死!”

   “看來……你是誤會了啊……”

   “嗯?”

   聽到馮軍這話,張怡銘的眼睛慢慢睜開,看向馮軍的目光里帶著些許突然出現的不安。

   “命令可是省里面下發的,老首長親自下的文件,內容很簡單……清除打入我黨內部的GF成員……”

   馮軍的臉已經貼在了張怡銘的耳邊,對著那慘白色的,跟著身子一起不住顫抖著的耳朵旁。

   “張怡銘同志啊……”

   “不……不會的……我明明……只是……一時頭腦不清而已!怎……怎麼可能……要……殺我……不……不可能!一定是你……在騙我!對……一定是這樣!沒人……沒人敢動我的……沒人……”

   張怡銘瘋了一般自言自語著,顫抖著的身子讓垂下的青絲在眼前晃動,此時一雙眼眸中滿是絕望與難以置信,兩只手同樣不知所措地揮動著,完全失去了平時高冷嚴肅的模樣。

   “我不……肯定不會死的……明明……我只是……呃!”

   忽地,張怡銘感覺到脖子一緊,就見馮軍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根麻繩,飛快地在張怡銘恍惚中繞著她那修長纖細的脖子環住一圈,而後狠狠勒住,與她面對著面,四目緊緊對視著。

   “呃……咳咳……放……呃……放開……”

   張怡銘想用雙手扯開馮軍緊緊勒住的繩子,但剛剛的藥劑讓她全身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是能從牙縫里崩出幾個聲音而已。

   “沒關系,放心的去吧,平日里我做的那些事情都推給你了,你想不死……都不可能!

   幾十杆槍和彈藥是我給那群山賊的!過往富商的位置信息也是我告訴他們的!甚至失蹤的那些大小姐小姑娘也都是我讓他們劫走送出城去的!現在……這些可都是你的所作所為了!我還得謝謝你呢……哈哈哈……”

   死死地盯著馮軍的眼睛,每當他說出一件事,張怡銘的憤怒就更多一分,但繩子越勒越緊,氧氣越發不足,她的整個腦子都是昏昏沉沉的,甚至看著馮軍的那張獰笑著的臉都帶著晃影,更顯得恐怖萬分。

   “咳……呃……是……你……你個……畜生……你……”

   “還沒完呢……哈哈……等你死了……老子要趁熱好好嘗嘗你這千萬人垂涎的嫩肉!然後再把你送給那群恨你入骨的土匪們!相信他們肯定會很珍惜你的肉體的!好了,給我去死吧!”

   說罷,馮軍手上的力氣更多了幾分,而張怡銘的臉也瞬間憋成了紫黑色,張著紅潤的嘴巴,卻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只能流下透明的涎水,慢慢翻起白眼……不再動彈了……

   “死了?”

   用手探了一下鼻息,卻是毫無反應,不過為了保險,馮軍還是給張怡銘脖子上的繩子打了個結,而後用力一扯,便將禮服的領口撕裂開來,露出里面潔白的束胸,兩只大手用力一扒,整個腦袋便深深埋入了張怡銘的胸口里……

   ……

   “吱呀……”

   地下室門打開,剛才看守著鐵籠的那個特務正靠在牆上點著頭,一副隨時睡著了倒在地上的樣子。

   “你!”

   馮軍突然說話嚇得他一個激靈。

   “首長!”

   “里面的屍體,洗干淨,裝袋子里,給我送過去!”

   馮軍淡然的系著扣子。

   “是!首長!”

   說罷,特務便進到了地下室里,一眼就看到了脖子上纏著繩子,滿身都是各種水漬汙漬,甚至還有……血漬的身體。

   不過他眼里的光卻是越發明亮起來。

   回頭看了眼馮軍是不是還在,草草確認了下後,便著急忙慌地解著褲帶,同時朝著張怡銘那被玩弄了好半天的屍體走去……

  

   “哎……真是的……這好好的怎麼就非得背叛了組織呢?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的,而且長得還這麼美……哎……”

   “砰!”大門被用力推開,滿臉不耐煩的馮軍掃視了一圈浴室,看著一個小特務正赤裸著上半身,拿著躺在浴缸里張怡銘的一只小手,正貼在他鼓鼓的胯下。

   不滿的皺了皺眉頭,不過卻是沒阻止這個自己手下的行為,催促了幾聲後又關上了門。

   “嘖嘖……沒辦法繼續玩了……白瞎了這麼個好身子了,白白給那粗俗野豬們禍害……哎……”

   雖是這麼說著,可一只手上拿著抹布清洗著被溫水泡軟了的干涸精液,另一只手仍是在張怡銘一對粉嫩椒乳上大肆揉捏著,時不時挪到她的臉上,扯出舌頭玩弄著。

   “反正都得被玩壞,倒不如讓我多舒服舒服,反正我還不會下手那麼狠……”

   ……

   “老大,完事了……呼……”

   在外面等了許久馮軍看著被拎出來潮乎乎的黑色大布袋,又看了看一臉滿足的小特務,將案上的車鑰匙扔了過去,而後轉身出門。“衣服穿上,去誠山!”

   ……

   誠山匪寨,唯一能拿得出來的閣樓一層大廳里,雖是看著干干淨淨,但幾乎滲到了磚石之間的劣質酒味和一股股血腥味開著大門也揮散不去。

   坐在首座上的馮軍倒是面色如常,可跟來的小特務倒背著布袋,五官都惡心的糾結到了一起,低著頭,強忍著隨時想要吐出來的欲望,不過身旁那些衣衫破舊的土匪們一舉一動之間飛來的臭風讓他幾次險些破功。

   “老馮你……怎麼來了?今天也不是約好了的交貨時間啊?”

   王虎一根指頭扣著鼻子,看著對面一臉文雅的馮軍,臉上帶著幾分不解。

   “來,自然是有事情,不然你以為我喜歡來你這狗窩?”

   馮軍嗤笑了一聲,側過頭朝著小特務吩咐了幾句。

   “東西放王寨主面前,你就回車里等著我吧。”

   “好,首長。”

   他可是受夠了這屋子里的汙濁氣味,能有離開的機會自然是毫不猶豫,扔下布袋就走了出去。

   “馮軍,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整的神神秘秘的?難不成你還把炸藥從軍火庫給我送來了?嘿喲……這玩意你敢給……我這也不敢用啊。”

   “炸藥你就別想了,給你這腦子里沒幾根弦的東西,指不定哪天再給你這寨子炸上天。不過……雖說不是炸藥,但確實你心心念念了許久的東西,反正肯定是要送給你的,現在打開看看?”

   王虎不解的看了馮軍兩眼,從椅子上一躍而下,蹲在布袋旁邊,一邊解著上面的繩結,嘴里不住地嘟噥著。

   “啥玩意整的神神秘秘的?難不成還能是那小婊……”

   看到里面滑出來的一只雪白透粉的小腳,王虎一愣,隨後一臉淫笑地抬頭看著馮軍。

   “嘿喲……還是你懂我,這貨色還真不錯嘛,怎麼著?又有哪個眼瞎的惹了咱首長大人?小的給您辦了他?”

   “目前倒是沒有,不過……送你這份大禮,也不只是為了讓你幫我做掉誰,而是……做掉一群人。我想……讓你作為我誠縣軍統的編外軍,抗日FG。”

   “這……”王虎的臉色一僵,帶著幾分遲疑。“這事……怕是不成啊,我們弟兄這彈弓木棍的,小日本那人一個個跟矬子似的,好家伙倒是不少,那又是炮又是機槍的……不干!絕對不干!”

   “放心……”馮軍輕笑了下。“這裝備,我給你發,肯定不比那小日本差哪去,再說,也不是讓你去主戰場,哪來的那麼多重武器配置?”

   聽了馮軍的話,手上抓著張怡銘屍體小腳的手提了提。“那這……一個可不夠啊,我王虎雖然傻,但是不是蠢,這可是虧本買賣。”

   “倒不如先看看這是誰,王寨主再做決定?”

   “嗯?這里面……還能有蹊蹺不成?總不可能……”

   隨著王虎用力,張怡銘的整個身子被扯了出來,平靜俏美的臉蛋讓王虎呼吸都是一滯。

   “我……我草……你們……真狠啊!就這麼給宰了?”

   看著女屍,王虎的舌頭都在打結,讓穩坐在椅子上的馮軍心里面又是嘲笑了幾聲土鱉。

   “張怡銘,前段時間被查明,背叛了我黨,加入了GF,給我們的工作帶來了極大地困擾,因此下達擊殺命令,同時這件事當做秘密文檔保存,我……這可是知道王寨主對這玩意垂涎許久了,這不,我可是冒著丟官的風險給你送來了,這誠意,夠了吧?”

   “夠!夠!嘿嘿……多謝老馮,不是……多謝首長!既然這樣的話……那等裝備到了,首長說打哪,我們弟兄們絕不反抗!那個……首長你看……是不是……這事情也辦完了……我……也該辦事了?”

   看著王虎的一臉淫笑,馮軍早就不想待在這里了,而且得到了答復,目的達成,自然是要離開了。

   馮軍站起身,理了理衣服。

   “那就這樣,人我都放這了,但是……記住,不許讓她的一根毫毛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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