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新世界
這個懲戒間都是獨門獨室的,由大門進入後,左右兩排都是非常狹小的房間。
一些房間的鐵門是衝里開著的,能看到深處各種各樣恐怖巨大的刑具,還有形狀怪異的牆壁。
從外往里數第五個房間,一個年紀很小的穿著警衣的女生正揮起鞭子,似乎在懲戒囚犯。余光掃到閒庭信步走來的翠絲立刻行禮問好。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剩下的活我親自來做。”
那個女生聽到監獄長的吩咐,受寵若驚利落的將刑具收拾好,從左邊的椅子上拿起一個口塞給牢房里的女囚戴上,然後正式交接擦身從狹窄的通道里擦身而過出了這個懲戒間。
翠絲輕輕一拍安妮的後背,推的對方向前走了半步。
“姑……姑媽?”
安妮回頭看了一眼姑媽,然後忐忑的向前邁出了半步,半好奇半害怕的往發出呻吟聲的小間懲戒間里看。
就看這狹小的房間里鎖著一個女犯,或者說半個女犯……
顏色灰暗的水泥牆上鑲了一塊方形的厚實木枷,刷油木頭的鮮艷顏色與背景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女囚頭上鎖著一個巨大的金屬頭套,周圍一圈都被特殊的閉鎖結構固定在木枷上。朴素而光滑的表面,無法掩蓋它的嚴厲殘忍。鐵頭套的上半部分,將她的整個頭部完全固定和包裹,只露出鼻和口。
嘴里塞著一個與面罩連為一體,可拆卸和扭動改變深度的金屬口塞,現在從肉眼判斷這個口才大概深入的足有五厘米,應該已經抵到了女囚的喉嚨里,但可能是習慣了,她並沒有因此發出惡心的聲音。
一個身材豐滿風韻猶存的性感女囚被緊緊拘束,柔軟的身子被強行翻折,飽滿的h號大胸像是兩個西瓜大的水球,乳頭和乳房的根部都被金屬的鐵環箍緊,乳頭的鐵環四正好插入兩根短短的鋼簽,十字交刺穿過乳頭固定其上。
因為各種藥物的催化,這淫亂的肉穴貪婪的張開,陰蒂上穿了環,一根細线將其向上吊起,穿過房頂的滑輪吊了一個風鈴,一旦有海風,從牢房的窗口吹入,就會扯得她浪叫連連。
兩片厚實的陰唇,隨著她小腹一抽一抽的,上面穿著小鋼環被繩子向兩邊拉扯,仔細觀察還能發現上面有剛剛留下的紅色鞭痕。
兩只白皙成熟的美腳被鎖在了頭部的兩邊,細細的麻繩把她每根腳趾都完全固定在枷上,白里透紅的足底幾乎看起來無比柔嫩,上面還歪歪斜斜印著數道鞭痕,足跟處還用筆寫了個六字,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她的雙臂扭到了身後的木枷里,就好像被鋸斷,裸露的腋下似乎被某種藥物影響沒有毛發,紅潤的肌膚分泌著汗液,似乎是因為食物原因,她的汗味有些微香,如紅酒般醉人心神。
這雪白細膩的皮膚看上去應該是帝國人,頭發是高貴的金色,看來她在入獄之前應該也是某個大家族的貴婦。
安妮嚇得後退了一步,要不是眼前這女囚,還有著微弱的鼻息和淫亂的呻吟聲。她肯定要把她當成屍體裝飾品了。
“不要怕,她是重刑犯,已經為監獄生了三個孩子,其中一個還當了獄警,就是剛剛那個。”
聽到翠絲的話安妮大受震驚。她張著嘴金色的雙眼瞪大,激動的有些磕吧,但還是努力完整的說出了一整句話。
“這這這……
這太殘忍了!為什麼母親的罪責要讓孩子來承擔!”
安妮帶著哭腔,一下子撲到了翠絲懷里,兩只手攥成拳頭,捶在對方胸口。
翠絲很了解安妮的性格,摸了摸她的頭,修長潔白的手指沒入了那金色的秀發中。等她的反應小了一點,才緩緩說道。
“她被判處終身監禁,是監獄的一級囚犯。
而為了養活她,我們要收集更多的物資,也需要更多的人去生產。
帝國不給我們派人,這里的土著也完全不能用。她生了孩子,長大之後可以養活她,年齡大了我也會安排她的孩子照顧她。
而且她的孩子我並沒有完全當做囚犯和奴隸,她們可以成為農民,軍人,甚至我的同事。
這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結局了。
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翠絲按住安妮的雙肩,將其推開雙目對視,用嚴厲的目光盯著對方。似乎想用這鋒利的視线,消去對方靈魂中的幼稚。
但結果也只是止住了她的淚,那眼中的憐憫神色絲毫未減。翠絲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旁邊木椅子上的碎皮鞭硬塞到了安妮手中,然後指著被拘束在牆中的女人說道。
“你是我的侄女,未來也要管束這些囚犯的。
現在我教你怎麼鞭打她們,讓她們服從你,而又不會給她們帶來太大的傷害。
現在你先抽她兩下,我看看你有沒有天賦。”
安妮有些茫然的看著手中黑色的皮鞭,眼睛瞪得更大了,仿佛不相信自己姑媽剛才說的話。愣了半晌才一言不發,默默的將皮鞭放在木凳子上,然後重重的向姑媽道歉。
“對不起,我不能這樣對別人。”。
似乎是一開始就預想到了結果,翠絲一把薅住的安妮的衣領,將她扯到旁邊的小牢房,用力一推,直接將她關了進去,然後將鐵門鎖上。
“既然你拒絕去馴服別人。
那你就被我馴服吧,做一個稱職的奴隸。
從現在開始我會每日調教你,把你訓練成一個言聽計從的女奴。
之後我會讓你記住這個島這個監獄的一切信息,會成為我最優秀的助手。”
安妮掙扎著站起來,扶著磚石牆來到鐵門前,雙手緊緊握著兩條鐵欄,眼神堅定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望著姑媽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咽了一下口水,愣是連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說,僅是皺了一下眉,放開鐵欄,坐在旁邊的木椅上臉色陰沉的淡然道。
“或許我確實幼稚了。
但是……”
她抬起頭看著鐵欄外,雙手抱胸臉色冰冷的姑媽,既無不滿,也無恐懼,平和的繼續說。
“為了更好的結果,有的時候也要聽一些不同的意見。”
翠絲本來臉色心情不好,對於侄女的叛逆,幼稚和不成熟很失望,想要給予一些挫折幫助她成長。不想還未開始侄女就立刻擺出了成熟理性臨危不亂的模樣,看起來像位博學的智者。她嘴角微微揚起,露出的卻是苦笑。她上一次和侄女相見的時候她還很小。在監獄中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感覺侄女身子很結實,都快比自己高了。而直到剛剛翠絲才真正了解了安妮這孩子的本質……
積極樂觀,學識淵博,那種從骨子里溢出來的嚴肅正面百折不撓的思想力量令人動容。
自己是因為抓住機會才成了這監獄的領袖,是因為在家族練習劍法同時熟讀歷史才能屢戰屢勝。
而安妮顯然擁有和自己完全不同的才能,而且在優秀方面遠勝於自己,未來若一心一意幫助自己必然是一大助力。
想到這里,翠絲再次狠了狠心。接下來的調教訓練或許很殘忍,但可以從身心兩方面同時將安妮俘獲,在精神上徹底依賴我,在身體上完全依賴我。只要能讓她品嘗到受虐的快感,只要讓她沉醉於調教之中,那麼一切都會,也必然會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你說的對,我沒有心胸狹窄到,聽不進別人的意見。
不過那是在我承認你是自己人之後。
你能理解我的對吧?
在血與火之中,在生於死之間。
我必須將背後托付給值得托付的人,而要獲得我的信任,犧牲一些什麼是很正常的。”
“希望不是我的命~”
安妮嘆了口氣,顯得有些疲勞。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陰郁,不過和進入監獄時的絕望相比,已經好上了,不止一個層次。
作為經常外出冒險,有著豐富知識的博物學家家,安妮能輕易看清楚組成的結構。
剛進入監獄的時候,她是囚犯,一個被冤枉的殺人犯,等待她的是絕望和無助。如今雖然形勢同樣凶險,甚至可能莫名其妙地搭上性命,但本質上是走在了一條通向生的道路。
“代價是我定的。
作為你的姑媽,在開始之前我最後說一句。
給我好好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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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感覺自己好像掉入了一個幻境,這段時間的跌宕起伏,與其要用常理理智來解釋,不如將其認為是吃了某種毒蘑菇而產生的幻覺來到合理。姑媽有些生氣地走掉後,其他獄警架著她來到了一個特殊的地牢,潮濕的石牆爬著壁虎,長滿青苔的台階赤腳走上去又濕又滑,發鏽的鐵門上血跡斑斑,向下無限延伸如廢棄深井般的幽閉空間。作為女人,她的直覺告訴她,現在要去的地方絕對要比之前去過的任何地方都要糟糕。
這些獄警似乎知道自己和翠絲的關系,不管是動作還是眼神,都和對待普通犯人不同。唯一相同的可能就是在脫衣服的時候和上刑具的時候。在經歷了之前的教化和示眾後,安妮已經對赤身裸體絲毫不感覺到羞恥,反而會因為皮膚能接觸空氣,身體還能露出而欣喜。但刑具對安妮而已卻是個新鮮事。
厚重如桌板一樣的木枷鎖在脖頸上,下巴只能被迫抬起整個脖子,都有種被強制拉伸的感覺。雙臂被禁錮在兩耳側,因為木料的厚實,肩胛骨必須用力向後收緊手腕才不至於磨破。胸腔打開,柔軟的乳房從平行向前變成了八字形向外,紅潤隆起的乳頭像是指向兩個方向的紅色按鍵。一直被擋住的腋下被迫露出,涼風絲絲刮過,撩撥神經。
下半身的沉重腳鐐要比想象中更加折磨人。安妮被摁的跪在地上,腳趾和前腳掌撐著地面,她用余光看到一個粗大黑色的東西滑到腳腕底下,隨後又覺得一個沉重冰冷的東西壓住腳後跟。還沒等他思考,就聽身後一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那又黑又硬的東西劇烈震蕩,震感從腳腕傳至周身,渾身的骨頭都好像要被震碎一樣,身子一軟帶著木枷直接趴到了地上,敏感的乳頭被冰冷的石頭凍的渾身一顫,但因為首枷的沉重她根本無法起身。隨後又傳來了第二聲巨響,安妮忍受著周身的寒冷和渾身的不適,吃力的扭過頭,目光越過木枷。
就看自己腳上多出了一條小腿粗細的重鐐,每根鐵環的直徑都足有她手腕粗,乍看之下長度一米多。嘗試移動卻感覺腳腕一陣絞痛,就好像有鋼鋸在腳腕上摩擦一樣。而獄警似乎也知道這樣的腳鐐會使人殘疾,於是很貼心地用棉布纏了一圈。然而即便如此安妮被扶起來後,也依然寸步難行。每一次抬腿,五根腳趾都要用力的繃直緩解腳腕的摩擦,大小腿的肌肉充血隆起形狀清晰,鐵鎖在石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響,渾身肌肉都摔著這條腿向前面邁,不到三步就累的安妮大汗淋漓。然而向前望去,只有無盡的黑暗,那深不見底的歸宿。
“姐姐,你犯了什麼事啊?”
安妮被推著往里走,雙眼還未適應黑暗看清眼前的景物,就聽到一個稚嫩的童聲從並不遠的前方傳來。而旁邊的獄警什麼也沒說,只是一個扶著安娜的肩膀,另一個拿出鑰匙,將黑暗中模糊不清的鐵門打開。安妮被推著向前,突然感覺身後獄警的手稍稍用力將自己推出,身體不受控制的因慣性向前,但腳鐐卻拖了後腿兒,最後只能用較為溫和的方式側倒在地上,以免受傷。
碰!!!
就聽沉重的鐵門在身後合上,還有一陣細碎的上鎖聲,還有獄警漸漸走遠的腳步聲……
“姐姐?”
如果說這稚嫩的聲音,剛剛還是如夢如幻,那現在就是無比清晰且清楚了。安妮想要張口說些什麼但木枷頂著下巴,說話的企圖被扼殺。而與此同時她感覺臉上的絨毛被什麼東西吹了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接近。
緊接著安妮就覺得一個又濕又軟又軟乎的東西,在舔舐自己的左眼。里面的沙子泥水,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很苦澀的東西都會清理干淨。另一邊的眼睛也如法炮制,這個過程安靜而溫柔,熟練而舒服。
“你……”
“我是4-079。
大家都管我叫幼奴,叫小刑狗。”
安妮被舔完眼睛視线才恢復一些,也適應了黑暗。
就見冰冷堅硬的冷色調中一個肉色的小小的身影漸漸清晰,她和自己一樣也帶著沉重的木枷和腳鐐,渾身赤裸著,稚的臉龐,圓圓的褐色眼睛,散亂的褐色長發,以及看起來才十多歲的幼年女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