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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落難日記

我的落難日記 念涼 12434 2023-11-20 02:35

   我的落難日記

  如往常一樣,剛下晚班的我拖著有些疲倦的身子回到租住的小屋中,連衣服都懶得換,甩掉鞋子,穿著制服便一頭栽倒在床上,放空思緒休息著;剛剛過完24歲生日的我一直過著獨居的單身生活。平心而論,我的姿色算是相當不錯,想找個男人一起生活、照顧自己是很簡單的事情,可我卻一直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不知為何,內心中很抗拒與異性的接觸。雖然平時有不少家伙圍著我獻殷勤,然而在我刻意的疏遠下,這種事也漸漸地少了起來,因此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中的大小事務都要靠我自己完成,盡管有些勞累,日子卻也相當充實。

  

   正當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要進入夢鄉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本想裝作不在的樣子,可是門外的家伙似乎很執著,叮鈴叮鈴地按個不停。我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有些詫異——我並沒有像其他同事透露過自己的住址,也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不請自來的客人了;大晚上的,應該也不是什麼推銷員。猶豫了一下,我也顧不得穿上鞋子,裹著絲襪的雙腳直接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有些冰涼的堅硬觸感讓我清醒了一些,快步走到門口,“什麼人?”警惕地詢問著,透過門鏡向外窺視著——

  

   一個拎著包裹的男人穿著快遞公司的制服,蹬著厚重的雨靴,不知為何還戴著一副橡膠手套,頭上扣著一頂長舌帽,看不太清面容,正低頭看著手中的單據,“您好,是您的快遞,這麼晚了打擾您真是抱歉,”聲音有些沙啞,“因為之前的派送工作耽誤了不少時間,才會現在來叨擾您,否則明天我還要再跑一趟,希望您能諒解...”

  

   我稍稍松了口氣,但心中還是有些疑惑——最近似乎沒有買過什麼東西才對...不過,出來工作也都不容易,還是互相體諒下吧?這樣想著,便擰開了門閥,然而還沒等我拉開門,男人便大力地推門進來,隨手將包裹扔在地上,發出有些沉重的聲音;又把那張單據胡亂地揉成一團塞進衣袋,反手將門鎖上,摘掉帽子,發出低沉的笑聲。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慌了手腳,向後退了兩步,有些驚恐地質問著,“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或許是入室搶劫的?這樣想著,盡可能裝作鎮定地說著,“如果是需要錢的話,全部放在臥室的抽屜中,你拿走就是了,求你不要傷害我...”將手舉到兩側,擺出順從的樣子,避免激怒面前的男人。

  

   男人只是冷笑著,抬起頭來,粗獷的面容竟是讓我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錢?不不不,那種東西我已經不感興趣了,”他用冰冷的視线打量著我的身體,讓我一陣頭皮發麻,“拜你所賜我可是成功的丟掉了工作,我只是想好好的‘感謝’你哦?”這樣譏諷地說著;我愣了一下,隨即有了眉目——在不久前,因為公司的經濟狀況並不景氣,身為秘書的我客觀地對老板提出了應該裁員的建議,看來眼前的男人就是受害者了...可這明明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只是在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避免公司的虧損罷了;雖然對眼前的男人有些同情,然而此時的情形並不允許我這麼做,毫無疑問,這家伙充滿了惡意,正打算對我做些什麼,而即使我好好地解釋或者道歉,也一定無濟於事吧?

  

   我慢慢地向後挪著步子,大腦中快速地思索著脫身的辦法——男人肯定不會給我報警的機會,搏斗的話也是毫無勝算,即使大聲喊叫,也不一定會有人聽到,反而會激怒他吧...可是無論怎麼想,都找不到合適的主意,臉上不禁露出一絲慌亂。

  

   “我可是做足了准備才來的哦?”男人一邊拉開包裹的鎖鏈,一邊有些得意地說著,“附近的監控已經被我提前破壞掉了,這副手套和靴子會保證我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當然,你可以試著報警,不過我已經在外面放了小型的信號干擾器,哼哼...”臉上露出有些猙獰的笑容。

  

   我用余光瞟了一眼,只見那個包裹中裝滿了各種我見過又或完全不認識的情趣道具,心中愈發緊張起來,翻出衣袋中的手機,暫無信號的提示清楚地告訴我男人並非虛張聲勢;身後已經沒有退路,看起來求饒也完全不會有什麼用處,我因為恐懼顫抖著,隨手抓住一旁的花瓶充作自衛工具,“不,不要過來!”可是連我自己都知道,我現在的樣子毫無威懾力。

  

   男人從包裹中拿出一捆長繩,一步步地向我逼近過來,似乎已經勝券在握一般得意;在間距只有數米的時候,我咬緊牙,孤注一擲地將手中的瓷瓶對准他的頭砸了過去,顯然這個可憎的家伙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做,匆忙地用手去擋;抓住這一瞬的機會,我從他的身旁鑽過去,拼盡全力地向著門的方向跑去——只要能到街上,或許還有一絲獲救的希望。

  

   隨著一聲脆響,花瓶在他的面前炸開,卻沒有傷到他,不過這也足夠了,在男人愣神的不到兩秒中,我已經成功地來到了門口,只要把門打開——

  

   可是,無論我如何用力,把手都紋絲不動。我呆愣在原地,內心一片冰涼;男人進來的時候將門鎖粗暴地撞上了,只有用鑰匙才能打開,然而此時我哪有找鑰匙的時間呢?我絕望地捶打著門板,聽著身後傳來的沉重腳步聲,雙膝一軟癱跪在地上,發出一陣哀鳴,“不,不要——”

  

   “臭婊子,你很可以啊,”男人啐了一口,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大力拉扯著,迫使我仰面看著他,然後掄起胳膊,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抽在我的臉上,立刻浮現出緋紅的掌印;感受著火辣的痛楚,我的眼中充滿了驚恐,“放開,放開我,求求你...”崩潰般地哀求著。

  

   “閉嘴!”男人一腳踹在我的小腹上,一陣抽搐般的劇痛讓我弓起身子,暫時沒了反抗能力,而這個可憎的家伙就這樣拽著我的頭發,把我拖到了臥室的床邊,然後將我攔腰抱起,直挺挺地扔在上面;雖然有著柔軟的床墊,我還是被摔的有些頭暈眼花,口中忍不住發出一陣呻吟。

  

   男人把我的雙臂拉到身後,緊緊地並攏在一起,即使我的柔韌性還算不錯,還是發出吃痛的叫聲,無力地掙扎著,可是哪里能掙脫男人那鐵鉗般牢固的大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扯過一段粗糙的麻繩,從上臂開始向下一圈圈地捆縛著,肘部和手腕處系上死結,讓我只剩下手指可以活動,徹底抹掉我反抗的可能性,然後淫笑著,將我的身體翻轉過來,使我仰面朝上地躺在床上,又把我的大小腿分別折疊在一起形成V字型,像對待手臂那樣用繩子緊緊地將我的腳踝和大腿根部拘束在一起,裙底的風光若隱若現地露了出來。

  

   我本能地想要合攏雙腿,卻被男人粗暴地按住,然後拽住我的制服裙子猛地一扯,隨著布料的撕裂聲,白色的內褲一覽無余。我滿面通紅,徒勞地扭動著身子,因為羞怯與恐懼全身都在微微顫抖著。

  

   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大手順著我的身體摩挲著,攀上相當豐盈的胸部,肆意揉捏起來。一股發自內心的厭惡升騰起來,我睜大眼睛瞪著他,“變態,下流...!放開我!”用毫無殺傷力的話語呵斥著男人,只是讓他更加興奮起來,“賤貨,奶子不小啊?讓老子好好看看,”說完,扒住我胸前的布料粗暴地拉向兩邊,扣子被繃掉,包裹著樣式簡單的素色文胸的雙乳露在男人面前,內心的屈辱與無助讓我的眼中閃著淚光,帶著哭腔哀求著,“求求你,不要繼續...我錯了,我真的對不起你——咿呀啊啊!”

  

   男人置若罔聞地將我的胸衣向上推去,白皙的乳肉上頂著一對嫣紅的小櫻桃便彈了出來,暴露在夜晚有些清涼的空氣中。平時與異性幾乎從不接觸的我哪經歷過這種事情,大腦被羞怯灼燒得宕機一般,微張著嘴,雙唇顫抖著,不知要求饒還是呵罵眼前的凶徒。

  

   男人獰笑著伸出雙手,我那引以為傲的雙峰在他手中像面團般被揉捏的來回變形,一陣鈍痛傳來,我不禁發出一陣淒慘的呻吟聲,然而不爭氣的身體卻在這種刺激下起了生理反應,乳尖緩緩地充血挺立起來。

  

   “喂喂,你這家伙平時不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嗎?沒想到是個變態啊,被這麼玩弄,奶頭竟然硬起來了...”男人咧起嘴角,用粗魯的話語羞辱著我;我已經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無謂地抗拒著,“才,才不是,不要,不要...”淚水劃過臉頰,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不是?”男人冷哼一聲,食指輕輕掠過我的乳尖,快速地撩撥著;一股觸電般的酥麻快感瞬間流遍全身,身體微微顫抖著;其實我的乳頭相當敏感,平時和內衣磨蹭時都會隱約的產生快感,何況被人這樣挑逗;如果被這個該死的家伙發現這點,那一定會被狠狠地虐待吧?我只能咬住嘴唇,強忍著不發出呻吟聲。

  

   “叫啊,其實你很爽的吧?像條母狗一樣叫給我聽啊!”男人呵罵著,雙手的拇指和食指捉住我的乳頭,揉捏擰動起來,時不時用手指肚磨蹭著;我終於忍受不住這種玩弄,“嗚——嗚,嗯啊啊...”扭動著身子發出斷斷續續的叫聲,明明內心極度厭惡這種事,可是身體卻在仿佛在索取更多愛撫似的躁動著,就連我的聲音中都透著一絲嬌媚,這樣的事實讓我愈發驚恐,“不要碰,混蛋,放開我——哦唔唔唔❤”

  

   男人冷笑著,繼續蹂躪著我的胸部,直到我有些喘不上氣來,才轉身離開,去包裹中找些什麼;我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大口喘息著,無聲地哭泣起來——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身體正在被人如此凌辱,羞怯、憤恨、無助...紛雜的情緒讓我的心中亂成一團,不敢去想接下來會有怎樣悲慘的遭遇。

  

   沒一會,男人干脆將整個包裹都拎了過來,先拿出兩個頂端包著一層橡膠的鋼制乳夾,張到最大,夾在我被挑逗得硬挺起來的乳頭上,還撥弄了兩下確定它不會掉下來;持續的鈍痛從胸前傳來,我徒勞地扭著身子想把它甩掉,只是讓男人愈發興奮起來,在我的乳肉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面色猙獰地恐嚇著我,“老實點!”

  

   為了防止激怒他,我只好盡量安靜地躺在床上,咬著牙,任由男人擺弄我的身體。

  

   男人又拿出一根兩端帶有圓環的金屬長杆,將我被束縛的雙腿向兩側掰開,腳踝分別鎖在圓環上;盡管隔著一層厚實的絲襪,我還是感到一陣冰涼;看著我姣好的股間,男人淫笑著撿起一個帶著長尾的肛塞,不顧我的掙扎,對准菊穴毫無前戲地生生塞了進去,一陣撕裂般的痛苦讓我發出有些淒慘的呻吟聲。做完這些,男人粗糙的大手順著我平坦光潔的小腹滑動著,然後竟然游移到了陰阜上,隔著內褲摩挲著;我的下身在之前的挑逗下已經變得有些濕潤,男人很快發現了這點,揶揄羞辱著我,“你這賤貨,騷穴都濕成這樣了?是不是很想被肏啊?”

  

   “不,那種事絕對不要——”我瞪大眼睛,聲音顫抖著,“求求你,別的事都可以,唯獨不要...”後面的話因為羞恥已經說不出來,張著嘴輕促地喘息著,眼角不知不覺地又溢出淚水。

  

   “哼,”男人眯起眼睛,“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肏你那下流的小穴的,畢竟我不想留下什麼證據...”看來這個混蛋相當謹慎,這樣的話,即使之後我報警,也很難抓到他吧?這倒是讓我稍稍松了一口氣;雖然我偶爾也會用手或者簡單的道具來滿足下自己的身體,不過還從未和男人有過性行為,這樣的話,看來我的貞潔應該不會被玷汙了。

  

   “別高興的太早啊,”男人的嘴角上揚,勾住那片已被浸濕的輕薄織物,輕輕拉向一旁,我那點綴著稀疏絨毛的粉嫩私處一覽無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更令我羞惱的是此時它還在自顧自地淌著愛液,雖然被捆住的我並看不到自己的下體,然而毫無疑問此刻展示在男人面前的一定是一副相當淫蕩的光景,我渾身顫抖著,“不,不要看...”無助地試圖掙脫身上的繩索,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閉嘴,煩死了,”男人呵罵著我,拿出一個布滿圓孔的粗大口球,用手強行捏開我的下頜,然後將它壓著我的舌頭,相當勉強地塞進我的嘴中,同時將帶子拉到頭後系緊;原本溫潤的口腔被冰涼的觸感填得滿滿的,讓我只能發出陣陣嗚咽聲;然後便用戲謔的眼神盯著我,將手指慢慢地伸向我的陰部,卻不急著玩弄我;而我能做的事情只有拼命地搖頭和扭動身子,不一會,身上便沁滿了帶著體香的細密汗珠。

  

   終於,男人那戴著手套的指尖落在我的陰蒂上,按壓揉動著,另一只手則像台鉗一般固定住我的大腿,讓我不能掙扎。發自內心的屈辱和羞怯讓我崩潰般的哭起來,被堵住的小嘴中帶著哭腔地嗚咽著,知道自己難以逃脫這被羞辱的命運,瞪大眼睛,絕望地看著他;然而沒多久,我這敏感的身體就違背意願地傳來陣陣快感,被夾住的乳尖也漸漸不再覺得疼痛,仿佛是在被愛撫一般舒服,小穴竟然忍不住一張一合著,發出有些淫糜的聲音;這讓我對自己極度厭惡,明明在被這樣羞辱,還會產生反應,我可真是...

  

   內心正在自責著,耳邊便傳來男人夾雜著笑聲的輕薄話語,“真是個騷貨啊,你的小穴看起來正在渴望男人的肉棒哦?”

  

   “嗚,嗚嗚嗚——”辯駁與呵罵全部被堵在喉嚨里,變成了帶著些許嬌媚的呻吟聲;雖然極力地想合攏雙腿,然而卻無論如何都掙脫不了大腿上的束縛,粗糙的麻繩已經深深地勒入我那嬌嫩的皮膚中,泛起一片潮紅。我只能保持著打開雙腿的姿勢,讓自己最為珍視的地方任由男人欣賞與玩弄,屈辱燒灼著我的神經,可我唯一能做的只是睜大沾滿淚水的雙眸無力地瞪著這個可憎的男人。

  

   “眼神不錯嘛?真希望你能保持下去呢,”男人冷笑著,並攏中指和食指,毫無前戲地插進了我的肉縫中;盡管那里已經相當濕潤,我卻還是感到撕裂般的痛楚——可這比起被侵犯的委屈和羞憤又算得了什麼呢?我本能地夾緊下體,徒勞地試圖阻止男人的動作,只是換來了更多的羞辱,“唔,你的騷穴還蠻緊的嘛,”男人淫笑起來,粗暴地活動著手指來回抽插著,臉上露出病態的笑容,欣賞著我的哀鳴,直到我的小穴開始發出咕嘰咕嘰的下流水聲,他才猛地住手,在我的大腿上擦淨指尖的愛液,“現在還不能讓你像母狗一樣的高潮呢...那可太便宜你了。”

  

   我不由自主地喘息著,豐盈的胸脯隨之一起一伏,乳尖上夾雜著鈍痛的酥麻快感讓我的神智有些模糊,完全想不到自己會在男人的凌辱下濕成這樣,心中充斥著悔恨與不甘。可是,明明如此厭惡,身體卻並不抗拒似的展現出一副淫蕩的樣子,顫抖著的雙乳愈發鼓脹,陰阜上更是在淌著散發淫糜氣息的下流液體...我干脆放空思緒,不再徒勞地掙扎,咬緊嘴中的口球等著男人下一步的羞辱。

  

   男人竟然立起一副三腳架,將攝像頭對准了我——明白他的意思後,我的眼睛睜得滾圓,胡亂地搖著頭,發出一陣嗚咽聲,眼中充滿了絕望和哀求。

  

   “啊啊,這個表情真是太棒了!”男人的嘴角露出嗜虐的笑容,“如果把你這賤人高潮的樣子錄下來,在某些網站上一定會很受歡迎吧?想必你的同事們也會非常喜歡哦?”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裹中拿出一根橡膠制的假陽具,足有嬰兒手臂粗細,表面布滿了粗糙的顆粒,頂端還有獨立的吸盤,一步步地逼近著我。

  

   “嗚——嗯唔唔唔!”我只能看著他將那個可怕的東西對准我的肉縫,慢慢地插了進去;盡管尺寸相當可怕,可是我的小穴在之前的挑逗下早就淫水泛濫,因此整根震動棒沒什麼阻塞地完全沒了進去,感受著下體逐漸被塞滿,我的身體竟然不知是在抗拒還是在期待似的愈發顫抖起來。

  

   男人握住假陽具的根部,稍稍調整了一下位置,讓頂端的吸盤緊貼著我充血挺立的陰蒂固定住,便打開了開關;隨即,小穴中的假陽具快速震動起來,我敏感的陰蒂也被大力吮吸著,酥麻的快感流遍全身,在這樣的刺激下,我卻只能無助地扭著身子,別過頭去,強忍著想要呻吟的衝動,含著淚水不去看不遠處的鏡頭。

  

   男人在我的臀肉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緋紅的掌印馬上浮現出來,“老實點,把頭轉過來!”呵罵著,連續抽打著我那白皙挺翹的雙臀,看來如果我不順從的話,屁股一定會被打爛吧?發出帶著哭腔的嗚咽聲,不情願地看著鏡頭,內心被羞怯燎燒的一片模糊,“不要,不要錄——”只剩下這樣的念頭,可是被拘束的身體又能做些什麼呢?我只能戴著乳夾肛塞,大開著雙腿,像個蕩婦一樣地等候著高潮,淚水洶涌地溢出,渾身顫抖著,幾乎快要昏過去。

  

   “爽成這樣嗎?果然是條母狗啊,”男人毫不留情地羞辱著我,將假陽具推到更深處,直頂到我嬌嫩的花芯中;粗糙的顆粒刺激著我布滿褶皺的敏感肉壁,仿佛被貫穿般的激烈快感讓我抽搐起來,保持著最後的神智,不願在鏡頭面前高潮。

  

   男人也不著急,退到一旁,用戲謔而陰冷的目光注視著我,知道我堅持不了多久。時間慢慢流逝,每一秒對我來說都如同一月一年般漫長,過了不到兩分鍾,我的身體終於到達了極限,喉嚨中發出淫亂而高亢的呻吟聲,全身抖得像篩子似的迎來了高潮,一股股愛液根本抑制不住地從下體和假陽具的縫隙中噴濺出來,完整清晰地被那冰冷的攝像頭錄了下來,“嗚嗚嗚嗯——”羞憤的簡直想死,然而身體卻被快感完全征服,忍不住用小穴夾緊那根假陽具,不知廉恥地索求著更多的愛撫。

  

   男人譏笑著,拿下相機,對我依然硬挺的乳尖和濕漉漉的陰阜拍了幾張特寫,潮紅迷亂的表情自然也沒放過;然後退到一旁,欣賞著我的窘狀。

  

   剛剛高潮過的下體變得愈發敏感,而那根假陽具還在以相當高的頻率震動著,頂端的吸盤換著角度和力度挑逗著我勃起的陰蒂,帶給我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快感。因為掙扎產生的汗水已經將身下的床單洇透,緊貼在我的背脊上,冰涼黏濕的觸感讓我很是難受,可越是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沁出的汗水反而越多;被壓在身下的雙臂因為長時間的緊縛和擠壓已經不再酸痛,變得有些麻木,體力在掙扎中漸漸削弱,我只能保持著這樣羞恥的姿勢,准備迎接下一次高潮——

  

   沒過多久,小腹處便感到一股暖流想要溢出似的;反正剛剛高潮時的丑態已經被這個可憎的男人看光了,再來一次也沒什麼吧?心中有些自暴自棄似的想著,我干脆不再忍耐,放松身子,喉嚨中發出一陣嬌媚的呻吟,口中囤積的涎水從口球的縫隙中溢出,順著嘴角滑落,雙腿顫抖著,再次噴出晶瑩粘稠的淫液來,連續的高潮讓我整個人都脫力一般癱軟在床上,徹底沒了反抗的力氣。

  

   “騷貨,這麼快就又高潮了?”男人又抽了兩下我已經布滿緋紅掌印的臀瓣,咂咂嘴,“老實點,別亂動!”一邊擺出猙獰的樣子恐嚇著我,一邊開始解開我身體的束縛,先拆掉那根開腿杆,然後剪斷緊緊勒入四肢中的麻繩;顯然他不會這麼好心的放過我,可是掙扎也是毫無意義的吧,已經如此虛弱的我怎麼可能從這個壯漢手中逃脫呢?內心一片冰涼,即使身體變得自由,也繼續沒有徒勞地嘗試反抗,只是喘息著回復體力。

  

   或許是我的表現讓男人還算滿意,便仁慈地關掉那根假陽具的開關,給了我幾分鍾的休息時間,讓我已經不過血的手腳稍稍恢復了些許知覺;等到我的呼吸漸漸變得均勻,才繼續他的凌辱行為,拿出一副帶有鈴鐺的紅色皮革項圈,然後拉起我的身體,讓我坐在床上;制服和胸衣還勉強地掛在身上,可是只讓我感到更加羞恥;男人將項圈嚴絲合縫地扣在我雪白的脖頸上,又用純黑色的眼罩遮住我的雙目,眼前立刻變得一片漆黑;隨著視覺被隔斷,身體上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起來,夜晚清冷的空氣讓我不禁一陣顫抖,因為看不到男人的動作,心中愈發恐懼起來。

  

   隨即,男人扯過我的胳膊,在手腕上分別帶上鐐銬,然後用短鏈鎖在項圈的兩側,強迫我將胳膊掛在胸前兩側,可是無論如何都遮掩不住雙乳。正在我驚惶不安的時候,忽的,硬挺的左乳尖被男人不輕不重地彈了一下,突如起來的刺激讓我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因為羞怯變得滿面通紅。

  

   “你的奶頭真是比妓女還敏感啊,”男人在我的耳邊呵著氣,用下流的話語羞辱著我;我的大腦中已經一片空白,只是輕促地喘息著;胸前那兩個可愛的凸起明明是我的軟肋,是最珍視的地方,此時卻正毫無防備地任人把玩,內心如同墜入冰窟一般淒冷絕望,無聲的淚水不知不覺地洇濕了眼罩,順著臉頰滑落。

  

   過了片刻,男人取出兩個跳蛋,分別用細鏈掛在乳夾的尾端,卻沒有急著打開,而是用那雙大手無規則地觸碰著我的身體,乳肉、乳尖、大腿、臀肉、陰阜...只是點到為止地挑逗,但足以讓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連續高潮了兩次的小穴又變得濕潤,身體輕輕顫抖著。

  

   男人的指尖在我的身體上游移著,隨時變換著位置,雙眼被蒙住的我只能被動地忍受著這種愛撫,扭動著腰肢夾緊雙腿;然而剛剛將大腿合攏,臉上就挨了一個耳光,“賤貨,把腿分開!”男人粗魯地呵罵著,我緊咬住嘴中的口球,羞憤讓我的身體僵在那里沒有動彈,馬上另一邊也挨了一下,“聽不懂嗎?還是你想讓我用針把你這漂亮的乳頭扎個稀爛啊?”男人冰冷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毫無疑問,如果我繼續頑抗的話,他絕對會這樣做;出於恐懼,我只好聽話地分開雙腿,再次將自己的陰阜展示在男人面前,微微垂下頭表示順從。

  

   “哼,真是個賤胚,”男人冷哼一聲,將合攏的手指插入我的下體中攪動起來,“感覺怎麼樣啊,嗯?你這下流的母狗!”變本加厲地羞辱著我;盡管極度厭惡,然而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還是讓我發出有些淫蕩的呻吟聲,晶瑩的涎水從嘴邊滴落在胸前,傳來一陣冰涼。——如果被針扎進乳頭的話,可能會直接痛的昏死過去吧?男人剛才的威嚇著實很起效果,我的心中充斥著恐懼,繃直身子,度秒如年般的忍受著,生怕惹怒他。

  

   終於,男人將手指抽了出去,隨即將那溫熱甜腥的液體全部抹在了我的臉上。我從鼻腔中發出輕促的喘息聲,盡量不去想自己的處境。忽然,胸前的兩點傳來陣陣觸電般的酥麻,讓我忍不住呻吟起來——男人不知何時打開了那兩個跳蛋的開關,此時正嗡嗡作響地顫動著,拉動乳夾蹂躪著我更加挺立的敏感乳尖,異樣的快感流遍全身,我不禁顫抖起來。

  

   眼前只有比夜色更為深邃的黑暗,能聽到的只剩自己嬌媚淫糜的喘息與呻吟,嗅著臉上那愛液的味道,我的神智愈發模糊起來,漸漸沉浸在這肉欲之中。

  

   隱約的,聽到金屬的碰撞聲,我正恍惚著,男人拉住我的雙腿,粗暴地拉成一字馬的姿勢向兩側打開,然後將腳踝鎖在一根組裝起來的金屬長杆兩端作為固定;雖然我的柔韌性相當不錯,卻還是感到胯部被拉扯得一陣酸痛,本能地想要掙扎,卻是絕無可能掙脫那鋼制的鐐銬,只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大開腿坐在床上,濕潤的陰部自然一覽無余,之前被假陽具撐開的小穴還沒有完全合攏,嬌嫩的肉壁與清涼的空氣接觸著,讓我忍不住一陣抽搐。

  

   男人又抓起一把跳蛋,大約六七個的樣子,一個接一個地塞進我的下體,順便將開關綁在我的大腿上;沒有馬上打開它,而是用那雙大手挑逗揉捏著我那豐盈而白皙的雙乳,“騷貨,想不想讓我打開你小穴里的東西啊,嗯?”貼近我的耳邊輕聲說著,“想的話,點點頭就可以哦?”簡直如同惡魔的誘惑。

  

   我的心中一片混亂——即使我拒絕,也難逃被凌辱的命運,何況此時我的身體已經在男人的愛撫下變得飢渴,真切的渴望著得到更快快感,可畢竟是如此羞恥的事情...過了半晌,我還是深吸一口氣,輕輕地點著頭,臉上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燒紅著,心中卻愈發興奮起來。

  

   “真是條母狗,那就滿足你吧,”男人冷笑著,打開全部跳蛋的開關,立即,它們在我的小穴中翻騰碰撞起來,發出讓人心顫的嗡嗡聲,無與倫比的極致快感讓我的大腦宕機一般,四肢胡亂地掙扎著,然而鐐銬將我緊緊鎖住,只能任由自己敏感的乳尖和私處被跳蛋一刻不停地挑逗著,沒一會就再次到達了高潮的邊緣,渾身抽搐著,發出一陣嗚咽聲,“嗚,嗚嗯嗯嗯❤”不自知地透著一股淫蕩。

  

   忽的,再次聽到了閃光燈的聲音,“嗚嗚嗚嗚嗯——”想到此時自己這副戴著眼罩口塞乳夾開腿杆被塞滿跳蛋極度羞恥的模樣正被錄下來,我有些抗拒地搖著頭,發出一陣悲鳴,忍不住夾緊了陰部,卻是和跳蛋更加緊密的接觸著,激烈的刺激讓我直接泄了出來,一大股淫液很快染濕了身下的床單,“嗚,嗚呼——❤”大口地喘息著,身體疲憊不堪,然而卻沒有最開始那麼厭惡這種事情,神智被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衝刷的愈發模糊。我低垂著頭癱在那里,涎水拉出銀色的長絲,不停地滴在胸前。

  

   “爽成這樣嗎?真不知道你的同事們看到你這副樣子會說些什麼呢,”恍惚地,聽到男人譏諷的聲音,“平時那麼冷漠的淑女此時像個婊子一樣沉浸在高潮里,嗯?”男人把玩著我的乳肉,得寸進尺地羞辱著我。

  

   “嗚嗚嗚!”我稍稍清醒一些,帶著哭腔嗚咽著,拼命地搖著頭;如果男人真的將這些照片發到網上,我會直接身敗名裂吧?

  

   “哼,”男人放開我的胸部,退到一旁,一眼瞥到了床邊的門鑰匙,將它拿起,轉身離開,“真是個美好的夜晚,我決定出去散散步,你就在這里好好享受這放置play吧...對了,你的淫叫聲會全部被錄下來哦?”說完,男人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拍了拍一旁的攝像機;伴隨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以及門被帶上的聲音,屋中變得一片寂靜,只剩下我自己粗重的喘息聲,以及乳尖和小穴中那些跳蛋持續不斷的嗡嗡聲交錯回響著。

  

   我的心中充滿了絕望——不知這個該死的家伙什麼時候才會回來,難道我只能就這樣呆坐著忍受著這永無止境的蹂躪嗎?我不禁扭動著身子,嘗試著逃脫;然而被拉成幾乎180度固定住的雙腿如何能夠掙扎,白費半天力氣,只是出了一身大汗。

  

   我深吸著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雖然雙腿動彈不得,被束縛在項圈上的雙臂卻還是可以在小范圍內活動的;剛才男人似乎因為大意並沒有將門上鎖,既然如此...我狠下心來,身子猛地向前一撲,讓肘尖與床接觸著,制服滑落在床上,赤裸的上半身只剩下半掛在乳肉上的文胸;盡管雙股在這樣的拉扯下仿佛要被撕裂似的灼痛著,我還是努力地將全身力氣都集中在手臂和腰腹上,用肘部當做拐杖,支撐著整個身體向前挪動。不出所料,我成功地向前爬了大概十厘米的距離。咬緊嘴中的口球,我鼓起精神,一步步地爬到床邊;即使雙眼被蒙住,畢竟是在自己的家中,我還是摸索著找到門的方向,不顧疼痛地向地上撲去;隨著一聲悶響,雙肘砸在地上,隱約覺得似乎淤青起來,卻也顧不得這些,吃力地用雙臂拉著全身,慢慢地向門口爬去——只要能到外面,或許會有路人能夠幫助我;剛才倒是多虧了胸前的豐盈為我分擔了不少衝擊,如此冒險的我並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摔傷。

  

   看來有機會逃出去——我剛這樣想著,便發現自己高興的實在太早了,僅僅用肘部和腰腹來移動身體是件相當耗費力氣的事情,然而此時的我正在被數不清的跳蛋同時欺凌著乳尖和小穴,哪有體力進行長時間的爬行?而且每動一下,身體都在和那些該死的玩具更加親密地接觸著,沒過幾步,我就在這樣的刺激下迎來了又一次羞恥的高潮,像條雌犬一樣癱軟在冰涼的地上抽搐著,淫液弄髒了一片地板。

  

   可是,我絕對不能放棄,如果沒能逃出去的話,被那個可惡的男人發現我嘗試逃脫,一定會被狠狠地懲罰吧?想到這里,我不禁顫抖了一下,咬緊口球,拼盡全身的力氣繼續向著門的方向爬去,晶瑩的愛液絲絲縷縷地滴落在我的身後,留下一條淫糜的痕跡。

  

   一步,兩步...漸漸地,腰腹變得酸痛起來,我忍受著不知第幾次高潮,渾身已經有些使不上力氣,只是在機械地挪動著身體,渴求著那一线生機——

  

   終於,我的頭撞在了什麼硬物上,我連忙用臉頰去觸碰,毫無疑問是門。我的心中一陣狂喜,接下來卻是瞬間變得徹骨般冰涼——自己被拘束成這副樣子,即使門並沒有被鎖上,我又如何將它拉開呢?

  

   我渾身失去力氣似的癱在門邊,懊悔與自責灼燒著我的神智,為什麼自己會如此衝動呢?現在落得這副樣子,一定會激怒那個男人吧?隨著那份逃脫的執念煙消雲散,遍布全身的痛苦再次傳來,被拉開的雙腿已經酸痛不已,肘部在不停的碰撞中也遍布青痕。我的心中愈發恐懼著,低垂著頭,夾雜著無助與羞憤失聲痛哭起來,淚水從眼罩的邊緣溢出,滑落在胸前;而那些跳蛋毫無感情地保持著固定的頻率顫動著,不一會就再次將我送上了高潮...

  

   在我快要昏睡過去的時候,門忽的被打開了,我猛地清醒過來,抬起頭,驚慌地看著走進來的男人;他用譏笑的眼神打量著如同一條死狗般趴在地板上的我,卻沒說什麼,只是將我攔腰抱起,再次扔到床上;先用相機毫無遺漏地拍下我此時的淫蕩模樣——戴著眼罩口塞、面色潮紅的雙頰,暴露在外、掛著跳蛋乳夾的挺翹雙峰,淫水橫流、塞滿跳蛋的粉嫩陰阜...作為戰利品,以及把柄,“我突然改變主意了,調教你這條母狗還蠻有趣的...只要你聽從我的命令,那麼不將這些照片傳出去也是可以的,怎麼樣?”男人一把摘掉我的眼罩,用大手托起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我的雙眸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中已經有些失神,呆愣愣地盯著他的面龐,“還是說,你希望你這淫亂的樣子被我發到網上,讓數不清的男人對著你自慰呢?”男人咧起嘴角,這樣脅迫著我。

  

   我回過些神來,慌亂地搖頭,眼中不自覺地充滿了淚水。男人哼了一聲,先摘掉我的口球,然後依次解開我身上的頸手銬和開腿杆,讓我的四肢再次變得自由——此時的我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長時間被撐開的雙腿簡直連合攏都費勁,之前被堵住的大量涎水從微張的嘴邊滴落在胸前;男人卻沒有摘掉那對乳夾,也沒有停下我下體中的跳蛋,“這些就算送給你的玩具好了,”指著地上的包裹,“明天晚上我還會來的,到時候戴好這些,脫光了等我;要是不答應,我會立刻把那些照片發到網上...如果你覺得你那淫蕩的樣子被所有同事看個精光不算什麼事情,你完全可以逃票或者報警,”貼近我的耳邊說完這些,也不管我如何應答,收起那副相機,得意地笑著,便離開了我的屋子。

  

   我依然呆坐在床上,過了好一會才想起摘掉還在蹂躪自己的那些道具;摘下乳夾的瞬間,一股鈍痛混著從沒體驗過的快感讓我發出短促的叫聲。我看著手中這冰涼的夾子,回想著男人的話語,趴伏在床上失聲痛哭起來——明明自己珍視的身子被這個可憎的家伙如此羞辱、欺凌,我卻無論如何也鼓不起勇氣去報警,更沒有勇氣一死了之。許久,我緩過神來,滿面通紅地將那些沾滿自己淫液的跳蛋清洗干淨,然後收納起來,也不去管那個包裹中究竟有些什麼,扯過一席薄被胡亂地蓋在身上,困倦襲來,很快的便進入了夢鄉——

  

   懦弱的我只能快些恢復體力,准備承受明天乃至以後無窮無盡的凌辱與調教了吧?這樣想著,淚水再次劃過臉頰,可是僅僅是想著這種事,我這天性淫蕩的身體便不自覺地開始興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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