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墮落之路——他們不會告訴你的TS圈秘聞

  \t趙泰喜歡穿正裝。那天我見到他的時候,他穿著修身的黑色西裝。從領口和袖口的修剪來看,顯然不便宜。

   \t不過,那衣服遮掩不了他身材上的短板。他個子不高,肩膀很窄,從背面看過去尤其不好看。你完全可以說,他就是個相貌平平的男人。

   \t那天洗完澡之後,我被管家領到了五層的一個房間里——那地方足有一個會議室那麼大。進了房間之後,里面還有個專門的暗房。趙泰就在那里面等我。我到了那門外,看到他站著。暗房里好像正放映著什麼東西。\t\t

   我原本以為是在放什麼電影。

   \t他很快察覺到我,向我揮了揮手。“進來吧。”

   \t我向前走了幾步,目光鎖在他身上。那個地方光线忽明忽暗,我只能隱約看到他臉上的棱角。

   \t而他根本沒再看我。我停在了離他挺遠的地方。我又怎麼可能主動地接近他呢?

   那時候,我根本沒留意到左手邊那塊頗大的屏幕上正放著什麼內容。我光顧著看他了,可能我就是好奇他是誰。

   \t直到他伸手指了指那塊屏幕,說:“還真挺嫩的。”

   \t我猛地轉頭。

   \t那屏幕上正是我洗澡時候的樣子。

   \t瘦長的,泛著水光的身體,軟塌塌的陽具在胯下垂著。

   一覽無余。

  

  

   “別衝動。別試著衝過來掐住我……之類的。理性一點,那麼做沒有用,你應該明白。”

   他就是用這樣的話把我定在那里的。那仿佛是種魔力。我果真抑制住了想要衝到他面前問清一切的衝動。 我只是站在那,渾身開始發抖。

   我知道這不是那種我能處理的情況。

   他看了我一陣,示意我深呼吸。“對了,乖,就這樣。”

   然後他按下了手中的一個遙控器。房間里的燈亮起來了。

   “坐吧,”他伸手示意,牆邊有個大沙發,“我們來談談吧。”

   我走過去,坐了下來。

  

  

   你聽說過某種傳聞嗎,關於網絡的。

   大概是說,我們在網絡上的一舉一動,我們所瀏覽或發布的任何東西……

   其實都在被監視著。

   被誰監視?不可說。為何監視?不知道。

   傳言嘛,總是沒頭沒尾。有人會相信,甚至深信不疑;有人則相反。就是要這樣,在可信與不可信之間模棱兩可,傳出去的速度才飛快。

   那種“說不定”的感覺一旦抓住你,你可就甩不掉它了。

   但我還是勸你盡力把它甩掉。試著忘掉這些事。

   我想說的是,像“監視網絡”這種事,說真的,和這世界上大部分人關系都不大。

   我知道你在聽到那種傳聞的時候多少會有點不安,因為你絕對不想讓任何人窺探到你的soul賬號或者QQ隱藏會話。我知道你的擔憂,可你大可以放輕松。你想借著網絡搞的事情,對你來說是生死攸關的秘密,可對別人而言實在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真的,他們在監視網絡的時候,對你的那些事絲毫不感興趣。

   別怪我打擊你,可我確實要說:那太普通了。

   監視網絡的真正目的往往超出你的想象。

   你可以簡單思考一下,監視網絡這樣的行為究竟需要動用多大的資源——可不止是財力上的,你還得在四處都有些“朋友”對吧?

   而就是出於某些目的,有些人就是甘願付出很多,去做這樣的事。他們會請到最頂尖的團隊,不停歇地從漫天遍地的網絡信息中,找出他們需要的東西。

   明白了嗎?你能想出什麼點子,能配得上這樣的行動嗎?如果有,你真該說給我聽聽。

   或者,你可以聽聽趙泰的想法。

  

  

   就在那天見完趙泰之後,我的生活發生了一些變化。

   周一到周五下午,一切照舊。我在學校完成學業,也會趕ddl,也會和室友一起做飯,打游戲。

   然而到了周五傍晚,總會有一輛專車在我住處的樓下等著我。那便是我每周和室友說要去“朋友那邊住”的時刻。我會收拾好一個包,帶些日用品和換洗的衣服——其實都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去趙泰的地方,根本不用我多帶什麼東西。

   我會在那里待上整個周末。

   然後到周日晚上的時候,我會在臨走前把正常的衣服都換回來。對,到那時我才又變回一個男大學生的樣子。會有人專門再把我送回學校。

   朋友們都羨慕我有這樣的好友。不瞞你說,有的女生還真的向我旁敲側擊地問過,我認識的到底是誰家的大公子。

   我每次都裝出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我總是對那些“派對”上的事避而不談。我會說到一半便停下來不說了,然後嘿嘿地傻笑。

   他們肯定都以為那些“派對”嗨爆了。

   他們又知道什麼呢?

  

  

   趙泰不喜歡把他給我安排的那些東西稱作“課程”,他說那個詞會讓人厭煩。

   他喜歡稱之為“融入”。

   融入一種生活。

   雖然這說來有點奇怪,但我得承認,這個過程真的毫無波瀾地持續了足足三個月。是的,這三個月里面沒有任何奇怪的事情發生。沒有人真的強迫我做了什麼。

   事情其實都是我自己做的,自願做的。

   也真是令人發笑。

   是我自己開始研究如何打理假發的,是我自己開始聽專業老師的話一點點練習偽聲的,也是我自己去了解各種奢侈品品牌的。

   這過程中沒有人逼迫我。趙泰做的只是鼓勵和引導。就比如,我沒法忍住不去試穿那些高跟鞋,因為他真的讓人准備了整整兩櫃子的鞋給我。

   他如果做老師,一定是世上最頂尖的那種。他什麼都不多說,只是把該准備的東西准備給我,把該請的人給我請過來。

   一切簡直都是順其自然的。

   到了三個月之後,關於我的一部分已然變了,徹底變了。到了周五,被送到莊園以後,我會輕車熟路地去洗澡,然後去到自己的房間。我會花上半個小時的時間化妝,然後給自己搭配一整套衣服。再走出房間的時候,我便會變成完全的女人的模樣。

   長發飄飄,面頰泛出些潮紅,踩著高跟鞋邁著小步。

   我會去見趙泰,有可能還會和他吃個晚飯。

   見到我之後,他會上下打量我,然後說上一句:“我果然沒看走眼。”

  

  

   你可能會問:這都是你心甘情願的嗎?

   我該怎麼回答你呢。

   確實沒有任何人逼迫我做任何事。如果我想走,我隨時可以離開那里。

   但是吧……

   我又怎麼能離開呢?

   就在我和趙泰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晚上,你知道他都給我看了什麼嗎?

   這就是他的“點子”了。我就說你想不出來這麼好的主意。

   他給我看了很多東西。關於我的。他操作著一個平板,一點一點劃動翻頁,給我看。

   是我所有和穿女裝有關的記錄。

   所有的。

   我拍過的照片,我記下的一些文字,我收藏的資源,我相關的瀏覽記錄……

   還有我嘗試著以偽娘的身份在網絡上和別人開啟的聊天……

   所有的。

   那天,趙泰就這樣坐在我旁邊,一點一點地翻給我看,一邊看還時不時地點評幾句:“你這身材,真算得上那種天生的尤物哦,做男人實在太可惜了。”

   他津津有味地翻完了所有材料。然後他看向我。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問他。

   “我想要什麼,我自會慢慢和你說,”他這樣回答,“只不過咱們剛才看的這些東西……咱們最好還是保密吧?”

   “你別用這個要挾我。”那時,我還裝作強硬的樣子。誰又知道那就是我最後一次同他人強硬呢?

   趙泰看著我,甚至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可以說,你無所謂,大不了就丟一次人唄。”

   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我肩膀。

   “不過吧……這些事誰都可以知道……但好像有一個人不能知道哦。”

   我猛然意識到他在說什麼。我知道我再也沒什麼辦法了。我只能屈從。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喲,正好,”趙泰說,“你的小女朋友這不就來電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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