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肉麻不?叫我九方或者阿默或者小默隨你便。”
我正在忙於切菜,畢竟午飯還是要吃的。
“九方~”
“音不要拖那麼長,非常感謝。”我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找我什麼事?”
“請使用人家吧~”
一個不留神,菜刀猛地切在手指上,頓時鮮血直流。
我怔怔的看著流血的手指,過了好一會才驚訝的大喊:“我操!”
“九方受傷了嗎?”說完,就見她伸手受傷的手指抓住,並含在嘴里。
“唔~吸溜~溜~”
眼前的場面有點詭異,原本計劃著5、6周乃至十幾周,甚至還可能得輔以藥物才能完成的調教計劃,居然只用了一頓飯就解決了?這也太賽博朋克了吧?
“呀!”
像是故意的一樣,我被她撲倒在地,一時間腦袋嗡嗡的。
“對……對不起,九、九方……主人……”她抬起頭看著我,那兩只眼睛比小時候玩的玻璃珠子還要清澈明亮幾分。
“我……”
“九方~”她的言語中夾雜著幾分崇拜幾分溺愛幾分魅惑。
這時,鼻腔傳來了幾分酸痛感,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鼻血逆流,當前這個姿勢鼻血很容易逆流回鼻腔。
德麗莎湊在我的耳邊,輕聲說:“九方的腦袋里……在想色色的事情……對吧?”
猶如魅魔的低語一般侵蝕著我的神志,而我卻連起身把她拎起來倒栽到馬桶里都做不到,因為這破地方沒有馬桶。
“我……我想把你鎖進廁所……”
“呀!”
我咬緊牙關,思維飛速轉動。
“給你吃摻了泄藥的飯,然後不給你紙。”
話一出口,場面就變得十分的尷尬,德麗莎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宛若看一個外星生物。
但這種茫然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她便吻上了我的嘴唇。
“唔~”
她很大膽的把她自己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里,與此同時,我感覺褲襠拉鏈被輕輕拉開,一只小手悄悄地探進去——帶來的內褲全洗了,等於說我現在是真空上陣。
“唔!”
突然,我對上了德麗莎那對清澈的眼眸,最後的一分抵抗就像是在火焰中紛飛的紙片,被無情的焚燃至盡,灰燼隨著一絲清風回歸生態圈的碳循環——此時此刻,我發現我的生物學的真的不錯。
像是獎勵聽話的孩子一般,她把我的肉棒掏了出來,早已充血膨脹的肉棒在得到解放的一瞬間便毫不害羞的立正,就像是一個即將上戰場的士兵一般。
德麗莎面色紅潤的起身,看了一眼我的肉棒又看了一眼一臉懵逼的我。
“九方,你的精力還真是旺盛呢~”
“不是,大姐,你今是有什麼毛病?我昨天才強上你啊!”
轉變太過於突然,乃至於我的腦袋一時間無法接受這種情況。
她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趴在了我的胸口上,手直接握緊了我的肉棒。
腦中的疑問已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被勾起的最原始的欲望。
“主人現在是不是很想射在人家的身上~”
我咽了口唾沫,盯著德麗莎的眼睛,輕輕的點了點頭。
“了解了啦~”
德麗莎眯著眼睛,再度吻上了我的嘴唇。
“唔~~唔~~”
與此同時,緊握著我的肉棒的那只手的上下擼動。壓迫感如潮水般襲來,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著我的神經。
(將一切都交予她吧。)我這樣想道。
我慢慢放松了身心,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體。但她的舌頭也沒有閒著,如一條靈活的小蛇,時而在口腔中漫無目的的游走,時而調皮的向我的舌尖發起進攻。
“唔~”
我自然不會忍受這般調戲,於是也發起反擊,可每次就在扳回一局之前被擺了一道,那雙眼眸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不屑和蔑視。
可正當我沉迷於這場決斗之時,她的那只手卻突然加快了速度,若非及時注意下體,可能精液就會射到她的身上。
險些失守後,我決心任由她挑弄我的舌頭。失去了阻攔之後,進攻也愈發的頻繁,但這也就意味著我可以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她的那只纖細的小手上。
“唔~~唔~~”
這種感覺十分的爽快,可我的心中仍尚存幾分疑惑。
不斷的高強度擼動,我感覺已經快到了極限。
(就這樣吧,趕緊射完然後做飯。)
可就在我想要把精液全部射在她身上之時,速度和力度卻突然降到了最低,壓迫感陡然消失。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但這時候手被放在了她那幼小的屁股上,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減輕我心中的怒火。
昨天太過於倉促,而這時我也正好有機會享受一下她的屁股。
“唔嗯~”
雖然摸起來有幾分硌手,原因的話想也不用想,在我的印象中她很喜歡吃零食,主食沒見怎麼吃過,所以屁股上並沒有多少肉,但皮膚特別的光滑和幼嫩,揉起來十分舒服。
(拍一巴掌試試?)說干就干,我抬起手,用力的拍了下去。
“啪—”
“唔!”
聲音十分的響亮,而德麗莎也被驚到了,突然松口,猛地坐起來,伸出閒置的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那表情簡直就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淚不爭氣滑落她的臉頰,表情委屈無比:“九方~你弄疼人家了~”
“一不小心……就、就……你的屁股很棒……”
我只能盡力的安慰道,雖然這可能更像是一句調戲。
“不聽話的孩子應該得到懲罰!”話音剛落,我就感到陣陣涼意爬上脊梁。
果不其然,她更加賣力的擼動那根肉棒,更加強烈的快感浪潮拍擊著我的理性堤壩!
“停!啊啊啊啊啊啊!停停停!”
倒不是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是因為快感正在進一步的侵蝕我的大腦,說不定擼完我就會暈倒!
“不要!”
十分絕情的一句話,大概對我拍她屁股這件事十分的不滿意。
“對、啊啊啊啊啊啊對不起!”
“對不起可沒用!”
雖然嘴上嚎叫著,但我並沒有采取任何的抵抗措施,腦中仿佛有一個聲音輕輕的說道:“放棄抵抗吧!你斗不過那個小蘿莉的!”
堤壩在這時全线坍塌,殘骸伴隨著潮水直上雲霄,腦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將精液射在她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尿道傳來了猛烈的瘙癢,很明顯精液馬上就要噴涌而出,但德麗莎卻絲毫沒有察覺,或者說故意無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呃呃嗯嗯嗯嗯!”
我徹底了放棄了抵抗,噴射出的精液在空中劃出一道精美了弧线,然後十分精准的落在了德麗莎的身上。
“呵哈~呵啊~”我意猶未盡的回味那份感覺,德麗莎則是像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一樣,並沒有多少驚訝。
“好厲害呀!九、方~”
“謝~謝謝,我覺得你也不是那麼糟糕了~”我掙扎著爬起來,“假如你能告訴我你態度轉變的原因就好了。”
我把拉鏈拉上,重新拿起菜刀,切胡蘿卜。
“因……因為……”
“嗯,我在聽。”
“我想贖罪……”
“恐怕不止吧?”
我把切好的蘿卜片盛到碗里,又拿起了一根蓮藕。
“我害怕……害怕你會傷害我……肩膀好疼……拜托不要再這樣傷害我了……九方……求求你……”
哭聲傳入我的耳朵,緊接著,她就抱住了我的腿,大概是真的害怕吧?只是……
“你害我又切到手指了!”我面帶微笑的把受傷的手指展示給她。
“對……對不起……”
接下來,便像之前那樣吮吸我的手指。
“你可真是個小妖精啊!”
我放下菜刀,將她摁在一邊的牆上。
“呀!”
“既然,你已經有所表示,那我也得回應一番了。”
她先是愣了一愣,然後神色慌張的說:“我……我准備……好、好了……”
“請吧。”我輕輕的湊在她的耳邊,“主動點吧?”
德麗莎咽了一大口唾沫,乃至於聲音都被我聽到。
“我……知道了……”
她伸手拉下了我的拉鏈,把我的肉棒掏出來。
“明明剛剛才……”
“當然是你太妖嬈!”
的確,雖然剛剛已經射了一發,但現在卻又再度勃起。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墊起腳尖,但我的肉棒還是碰不到她的小穴,我索性抓著她的屁股將她抱起來。
“呀!”
“現在用你的手,把我的肉棒對准你的小穴,把前端插進去——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
說完,她就握著我的肉棒,緩緩的將它對准了她的自己的小穴。
“咿啊啊啊~”
她看起來十分的用力,但是卻遲遲未能插入。
“好吧!下不為例!”
“等……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把肉棒插入了她小穴的底部。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閉嘴。”我輕輕的說道,“想讓我不傷害你,就要嚴格遵守我的要求,明白嗎?”
“明……明白了……”
突然間,我狠狠的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呀呃嗯嗯嗯嗯嗯!”尖叫聲並未徹底從她的口腔傳出來,看來她已經明白了游戲規則。
“很好,只要順從我,我就不會傷害你。”
德麗莎點了點頭,並未出聲。
“這才對嘛!”
我贊嘆了一聲,開始有節奏的拔出再插入。
“呃嗯呃嗯呃嗯。”
德麗莎咬進了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看她那副努力的表情,我心頭的萌生了幾分愛意。
“忍住哦!”
我更加猛烈的抽插,她的小腹有節奏的一起一伏,一些淫水滴落在地上。我的手也並沒有閒著,揉弄著她那有幾分硌手的屁股。她的小穴也隨著我手的動作時而緊致,時而放松。
“不錯,很棒的小穴,我允許你浪叫。”
“呀啊啊啊啊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裂開了好呃嗯—疼!”
“更疼的還在後面呢!”說完我調整了一下姿勢,“接招!”
說完,我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聲音更加的響亮。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更加淒慘的聲音,而這時我也想到了一個更加有趣的玩法。
“描述一下自己的感覺。”
“怎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麼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能!”因為我的劇烈的抽插,她貌似並不能集中注意力,而我十分清楚,她現在需要壓力。
我一邊抽插,一邊對她說:“帶尖刺的假肉棒哦~”
“不呃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求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啊!”
“這不是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嗎?快點,我說過只要你配合我,我就不會傷害你!”
聽罷,德麗莎用盡了力氣,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
“he……好……呃嗯!”
“那里……要……裂開了……肚、肚子好漲,好疼……求求你、快點結束!”
“快點結束嗎?”
“對……求求你……快、快點!”
“好啊!”
話剛出口,我就卯足了勁,不斷的撞擊她的小穴最深處,嚎叫聲變得尖利刺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來到了頂峰,我咬緊了牙關,進行著最後的衝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啊啊啊啊啊好奇怪身、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體變得好奇怪、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過後她的小穴劇烈的痙攣,應該是高潮,而我也毫不猶豫的將精液射進她小穴的最深處。
當確認射精過程結束後,我才心滿意足的拔出肉棒,抱起因高潮余韻而顫抖的德麗莎就往臥室走去。
我將她放在了浴缸里,稍微試了試水溫,才把水龍頭徹底放開,不一會浴缸便被水填滿。
“雖然很想幫你洗澡,但是我還得做飯,自己洗一下吧。綠色行李箱里有換洗衣服,雖然是男式的,但你還是湊合一下。覺得無聊可以自己開平板,玩游戲看小說。密碼TASA,Time And Speace Anchor,全大寫,我朋友的幸運句子。”
交待完之後,我返回了廚房,手指上的傷痛也減輕了不少,對德麗莎的看法也有了些許改變。
忙完之後,我看著滿桌子的菜肴。
“西紅柿炒雞蛋,土豆炒肉,回鍋肉,蓮藕和胡蘿卜拌的涼菜,鐵板粉條……還不錯。”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她大概是餓了吧?
“來了?”
我微笑著轉身,然而下一刻臉上便傳來了一陣劇痛,身體因為失去平衡向後倒去。
視野逐漸模糊,而模糊的視野中央,只見到德麗莎高舉著工兵鏟。
“操你媽!”
可臉上並未再度傳來劇痛,只有鐵鏟敲擊地面的聲音。
“Good bye!”
當她說完,我的視野也已漆黑一片。
再次蘇醒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一絲絲香氣飄入鼻子中。我掙扎著爬起來,腦袋依然暈乎乎的。
“德麗莎!我日你屋頭仙人!”
一絲絲的憤怒和不甘涌上心頭,我早該料到的,但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我來到臥室,接著微弱的光亮可以看到大部分的衣物都沒拿走,並且槍支也被拿走,一同消失不見的還有平板。
我一直有提前規劃行動路线的習慣,她應該是發現了平板里的路线,所以才想到逃脫。
“Fuck!”
我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後從床底下拉出一把狙擊槍還有夜視鏡——都是為了防止德麗莎逃跑而做的准備。
“你會後悔不殺了我的!”
早上的時候,我靠在了一棵樹下喘氣。晚上沒有找到,也許她已經跑遠了,我這樣想道。她手持我的路线規劃圖,跑起來應該很容易,除非她是個智障,否則不會迷路。
“喂!叔叔!”
熟悉的聲音響起,我還在懷疑我聽錯的時候。
“叔叔!我不小心迷路了!已經餓了一天了!可以帶我去您家暫時住幾天嗎?”
我抬起頭,只見一個小女孩站在山路邊緣對我大喊,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德麗莎!
“喂!叔叔!”
我暗自偷笑,因為我換了一身保暖的獵人裝束,而在這種山林中,獵人的存在很平常。
我飛快架起狙擊槍,在她詫異的時候,一顆子彈已經貫穿了她的膝蓋。
緊接著,我又開了一槍,將她的另一條腿打斷。
當我查看的時候,她正准備給手槍上子彈。
“妹妹,你准備干什麼啊?”我蹲在她的面前,輕聲問道。
在發現是我之後,她發出了絕望的慘叫。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反應有點慢啊!”我舉起拳頭狠狠的擊打著她的臉和身體,當我停下的時候,德麗莎已經失去了神志,暈倒了過去。
“你逃不掉的!”
我抓起她的頭發,在地上拖行,一直拖回那個學校。我將昏迷的德麗莎綁起來,精心的將辣椒切碎再拌上瀉藥。
當德麗莎醒來的時候,我正坐在她的面前吃東西。
“要吃東西嗎?”我微笑著問道。
德麗莎遲疑了一會,點了點頭。
“不過你吃的是這個!”我指了指旁邊的那一大碗摻了瀉藥的辣椒。
“這是……什麼?”
我把碗湊在她的嘴邊,說:“辣椒拌瀉藥。”
“啥???”
“你管那麼多?吃就完事了!”
我掰開她的嘴,把辣椒全部倒了進去。
“唔!”
然後我扔掉了碗,又給她灌了一瓶辣椒水。
“咕嚕咕嚕!”
“邪淫作祟!”
灌完之後,她滿臉通紅的看著我。
“水!快給我水!好辣好辣好辣!”
對於她的反應,我只是扔掉瓶子微微一笑:“祝德麗莎大人有個良好的噴射體驗!”
“救救我!求求你了!”她不斷的搖頭。
“各單位注意!德麗莎一號即將發射!”我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蕪湖!起飛!”
文笙坐在公寓里無聊的看著電視,他的室友已經有段時間沒回來了,不知道在外面干啥。
“九方啊,趕緊回來陪我玩游戲吧!北風狼太難了!”
說著,他撥通了九方默的電話,但鈴聲卻在公寓中響起。
“那個憨批不帶電話?”
說罷,文笙循著聲音找尋九方默的設備。
“北風吹,你是風中的女鬼~”
魔性的鈴聲回蕩在公寓中,這是他的獨道愛好,把一些歌曲改編一下當作自己的電話鈴。
終於,他在床底下找到了那個平板。
平板的壁紙是一個可交互的控件,是兩個史蒂夫拿著鑽石劍擊劍的動圖。
“擊劍人!擊劍魂!擊劍人!人上人!”
他嚎了一嗓子,然後摁下了控件。
“九方默,我的名字。天命極東支部見習戰艦艦長,俗稱艦長。上司是一個看起來只有12歲的少女,和其年齡相符的行為、智力還有和其年齡不相符的身份,叫做德麗莎。室友是一個慫包,大概在一年前我和他一起來到了這里工作。之所以錄下這段錄音,是因為我即將走上一條不歸路。希望能幫我個忙,告訴那個慫包,做他朋友還是挺不錯的。”
——To be cou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