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媽媽?母豬!
新年,媽媽說去鄉下,給劉嬸和村民們拜年。
我知道媽媽去鄉下,其實不只是給劉嬸他們拜年,媽媽在寫一部關於過年的小說,她一直告訴我鄉下過年比較有氣氛,所以我猜她想去鄉里尋求一些小說的靈感。
媽媽在過年前一個月,便買好了火車票,乘著過年時節,感受下春運。
春運人真心的多,本來不大的火車車廂,擠得是水泄不通。
下了火車,我們轉坐長途,長途客車上幾乎已沒有了城里人,都是抱著行李的村民,司機也是一口陝北話,像是當地人的樣子。
鄰座的幾個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看見媽媽,眼睛都是直愣愣的,像是幾年沒見過漂亮女人一般。
“您是……田老師?”一個民工打扮的男人,戰戰兢兢的湊過臉,問媽媽道。
媽媽一愣,道:“您是?”
“我是王申的鄰居!”
“王申?”媽媽一時似沒回憶起來。
男人提醒道:“就是養豬的王申,胖胖的。”
媽媽還似想不起來。
男人急了,比劃著道:“就是那個……那個,聽說他把錢塞你屄里了?”
媽媽驀地臉上一紅,似忽然回憶起什麼,她又是羞恥,又是尷尬的道:“是他啊。”
男人點頭,道:“我是他鄰居,我叫徐富貴。你真的是田老師,田老師你好,你好!”
鄉下人說話嗓門子大,車上的人聽見“田老師”三個字,都紛紛轉頭望向我和媽媽這邊。
有幾個男人還激動的站起身子,似認出媽媽般,向媽媽打招呼。
媽媽臉紅紅的對村民們道:“你們好。”
徐富貴興奮的道:“你在我們村里的事情都傳開了,聽說你過年要來,我們都開心壞了,上次你去王申家的時候,我正好在外面打工,沒機會見一見田老師,國慶那會我回村子,王申和我說了你的事情,說得我的心里直癢癢。”
“哈哈。”一群男人聽見徐富貴的話,都笑了起來。
媽媽道:“你們別站著,都坐下吧,小心危險。”
幾個男人起哄道:“不危險,看見田老師,我們死了也甘願。”
車廂里又是一陣哄笑。
“田老師,你坐到前面來嘛,來給我們講講課。”
媽媽擺手道:“我什麼好講的。”
“快來嘛,講一講。”
幾個男人紛紛擠到媽媽的面前,媽媽看我一眼,臉上的表情似不好推辭,我道:“媽媽加油。”
媽媽不好意思的朝我笑了笑,被幾個男人拉著,面朝大家,坐在了兩排座椅的中間,一個沒有靠背的翻凳上。
“田老師,先自我介紹下嘛。”
媽媽:“好吧,我先自我介紹下,我姓田,叫田思琪,職業自由撰稿人。”
“田老師,聽說你寫了很多的小說,能和我們大伙說說嗎?”
“小說麼,是寫過一些,不過不方便讀啦。”
“有什麼不方便的,田老師的事兒,我們大伙都清楚的很呢!田老師不是還答應,要來村子讀小說給大伙聽的嗎?哈哈……”
幾個青年不斷鬧騰,媽媽被他們弄得面紅耳赤,媽媽道:“你們可別欺負我。”
“不敢,不敢,我們怎麼敢欺負田老師,我們只想知道田老師寫得都是些什麼小說,大伙,你們說是不是?”
“是!”男人們幾乎異口同聲的道,就連開車的司機也跟著起哄。
我看著媽媽嬌羞的樣子,添油加醋的道:“媽媽,你就給我們講講嘛。”
“喲,這是田老師的兒子啊?”幾個村民紛紛回過頭來。
媽媽嬌嗔的對我道:“小宇別亂起哄。”
我對幾個村民道:“你們別看我,快讓田老師說說她寫的小說啊。”
“田老師!田老師!”
媽媽道:“好了,好了,怕了你們了。告訴你們,我寫的都是成人小說,滿意了吧?”
“田老師,給我們讀一篇吧。”
“對啊,讀一篇嘛。”
媽媽為難,臉上寫滿了嬌羞,村民們不依不饒,逼著媽媽給他們說兩端小說的故事,半響,媽媽似被他們鬧得煩了,漲紅臉說道:“就給你們講一段。”跟著又補充道:“雖然小說是我寫的,但事情不一定發生在我的身上,下面我說的是發生在我朋友身上的故事”
“好哦!”
媽媽輕咳兩聲,潤了潤嗓子,道:“最近,一個和我很要好的,騷騷的女友告訴我,她結識了一批公車色狼,那些色狼成群結隊,居然有七、八個人之多,他們從來就是集體行動,專門襲擊單身的漂亮女孩,我這位好友在一次乘坐公交的時候,成了他們的目標,被他們給輪奸了,可是他們在輪奸完我好朋友以後,卻發現她原來是一個喜歡被男人輪肏的騷貨,於是他們很開心的用油性記號筆,在她的騷屄上寫了”公共汽車“四個字,讓她以後乘公交車時,撩起裙子,靚出自己的騷屄,好給肏過她的色狼認出來,再為他們輪流服務。
“那些色狼可真想的出來,居然要她自己撩起裙子,證明自己是公共汽車,那田老師的朋友不會真的這樣做了吧?”
媽媽道:“她啊,其實心里矛盾的很,一面覺得很髒,一面卻又下賤的想要,後來她乘公交車的時候,大部分穿的都是裙子,而裙子里面則光著屁股,還剃光了自己的陰毛,騷屄光溜溜的,上面的字更明顯了,她看見有男人,便向他們撩起裙擺,把寫著”公共汽車“四個字的肉屄,靚給他們看,當然車上的男人不全是色狼,有些男人看得發呆,更多的則是不自禁的摸一把,摳幾下什麼的。”
“田老師,這些事,都是你那位朋友告訴你的嗎?”
媽媽一愣,繼而道:“是啊,我們倆經常說一些交心的事兒。”
“田老師,那你有沒有和她一樣,被公交車上的色狼玩弄過?”一個村民似控制不住心里的躁動,放肆的道。
媽媽臉上閃過一絲不安,跟著道:“沒呢,我怎麼會。”
忽然間,車子一個急刹,跟著只聽司機嘴里咒罵:“他奶奶的有這麼開車的嗎?”顯示險些與人撞上。
媽媽對於汽車的急停猝不及防,她雙手急忙抓住身旁的椅背,身體隨著慣性向後仰去,雙腿無意識的左右分開,裙擺下,媽媽只穿著一條透明的肉色的連褲絲襪,透過絲襪,只見她隆起的肉嫩的恥丘上,寫著“公共汽車”四個還未隱去的大字。
村民們抓住這個機會,讓媽媽老實交代。
我剛才也在奇怪,媽媽的小說,都由她自己親身體驗,哪里會有什麼閨蜜朋友,我想她一定是太過羞恥,不好意思在這些陌生男人面前袒露心聲,所以故意將自己的事兒說成了是別人的。
媽媽的秘密被揭穿,臉上的表情很是難堪。
“田老師,沒關系,你繼續講,我們還要聽。”
“是啊,田老師,你再給我們說說,我們大伙都想聽你再講下去。”
媽媽聽見村民們的鼓勵,她先是默不作聲,之後似鼓足勇氣般的站起身子,脫掉了身上的裙子,光著只穿著肉色絲襪的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並分開雙腿,似有意讓村民們看清自己的肉屄,媽媽連褲襪的襠部,早已經被自己的淫水深深的印濕了一大塊,兩片肥厚的陰唇翻開在肉洞的兩旁,隱隱的露出著陰道里蠕動的嫩肉。
車上的人見媽媽脫掉裙子,一陣齊呼。
媽媽道:“其實那個在車上被輪奸的公共汽車就是我,那天我乘車去兒子的學校,想接兒子下課,卻不想遇到了色狼,其實我在等車時,就發現他們了,我本想逃的,但後來又猶豫。”
“為什麼猶豫?是因為沒有其他車子坐嗎?”
媽媽搖了搖頭,語氣誠實的道:“我那時完全可以打車,避開那些色狼,但我沒有那麼做,因為我看見他們的眼神,他們的眼神就像一卷繩子,牢牢的捆住了我,讓我沒有辦法作出其他的選擇。”
媽媽頓了頓,繼續道:“車子來了,男人們擁到我的身旁,然後他們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身後的人頂著我的腰,在我的屁股上亂摸,在我身前的人更過分,他們把手伸進我的衣領,居然將我的一對奶子從衣服里掏了出來,他們各人一只手揪住我的奶頭,把我往車上拽,我根本沒有選擇,只有跟著他們上了車。”
媽媽說話時,手不自覺的抱住了自己的胸口,跟著我們就見她將手伸進衣領,仿佛模仿當日的情形般,將自己一對白皙的沉甸甸的巨乳,從領口里掏了出來,並各一只手揪住自己的奶頭,好像學著當日男人揪她奶頭的模樣般,將自己的兩只乳頭狠命的向外扯長。
村民們無不瞧得目瞪口呆,自吞口水,汽車里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媽媽道:“他們把我拉上車子以後,便剝光了我的衣服,然後一個接一個的上來輪我,我也不知道到底幾個人把我肏了,只知道自己始終被男人抱著屁股,嘴里、屄里、還有屁眼里都有一支雞巴在動,而我則不斷的高潮,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人像泡在充滿淫欲的池子里一樣,不能自拔。”
媽媽說話間,手指在自己分開的雙腿間來回的撫摸,隔著絲襪,翻開兩片陰唇,將手指頂入潮水泛濫的濕穴,與那一張一縮的屁眼。
幾個年紀較輕的村民,已經忍不住在褲子里早泄出了精液,他們丟臉的急忙用手捂住褲襠,似怕被人嘲笑。
媽媽道:“汽車一直開到終點站,他們才放我下車,下車之前,他們在我的屄上寫了”公共汽車“四個字,說我以後就是車上男乘客的公共汽車,司機起哄,說我以後坐他車子的時候,只要靚出騷屄,就不用我買車票,不過代價是讓他肏爽。”
媽媽繼續道:“一張車票只要一元錢,這價錢比最低等的妓女還不如,他這樣說,是真的把我當成誰都可以上的公共汽車了。我那時還要去接兒子,可是屄里、屁眼里都是精液,走路時滴滴答答的,全流到了腿上,我怕被兒子的同學、老師們發現,就……”
村民急切的道:“就怎麼樣?”
只見媽媽坐在凳上,退下了腿上的連褲絲襪,然後卷成一團,一點兒一點兒的往自己的屄里塞去,連褲絲襪撐開媽媽的肉洞,刮擦著肉洞里的褶皺,深入陰道,兩片陰唇因為聚團的拳頭般大小的絲襪,夸張的變形的翻開在兩邊,淫水從肉洞與連褲絲襪間的縫隙溢了出來,順著會陰,流至媽媽的屁眼。
媽媽先前害羞的表情已經蕩然無存,此刻的臉上寫滿了變態與淫靡,半響,媽媽居然將絲襪全部塞進了肉穴,肉屄夸張的無法合攏,肉洞間的縫隙隱隱能看見陰道里面的一團褲襪。
媽媽道:“我屄里的精液被堵住了,可是屁眼里還有,怎麼辦?那時,我幸好還有一條內褲,於是,我就把內褲塞進了自己的屁眼。跟著,我就這樣,屄里塞著自己本來穿在腳上的褲襪,屁眼里塞著自己的內褲,去了兒子的學校。”
“唔哦……”在媽媽一面表演手淫,一面講述故事的時候,村民們先後在擼管中,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我也早將老二掏出褲子,看著媽媽淫靡的浪態,瘋狂的擼弄,一柱擎天……
車子來到村口。
村民們、媽媽、我先後下車。
劉嬸、劉東家、王申站在村口,看見媽媽下車,高興的迎了上了。
劉嬸:“田老師,您來了。”
“來了。”
王申道:“田老師,我們早就在這兒等您了,您要的木車,也給您備好了。”
他說著,雙手拉著一輛木車,走到媽媽面前。
媽媽看見木車,臉上閃過一絲羞怯。
我不明白的問:“媽,這是用來干嘛的?”
劉嬸看了我一眼,關心的摸著我的頭,對媽媽道:“我要帶小宇先回村里嗎?”
媽媽道:“不用,他在這兒沒關系。”跟著,只見媽媽當著所有人的面,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從包里拿出一件連身的黑色的透明的絲襪,穿在了身上,絲襪胸前、胯間都是鏤空的,袒露出媽媽三點羞恥的部位。
劉嬸拿出兩個金屬的鈴鐺,用夾子夾在了媽媽兩粒勃起的奶頭上,跟著讓媽媽用牙齒咬住連住車子麻繩,雙手各握住木板車的兩個把手。
劉嬸:“來,小宇,你坐上車。”她說著,把我抱上了車,繼而王申、劉嬸、劉東家分別坐上車子。
劉嬸拿著一條皮鞭坐在車子的最前面,“啪”的一聲,皮鞭落在媽媽挺翹的肉臀上,發出一聲脆響。
媽媽咬住繩子,嘴里發出“嗚嗚”的呻吟,乳鈴“叮鈴鈴”的一陣脆響,媽媽拉住車子的把手,將車子往前拖動。
圍觀的村民們,跟著在我們的身旁,西洋鏡般的看著近乎裸體的媽媽,拖著木板車,載著我、劉嬸、劉東家、王申進了村子。
“鄉下人過年,首先要搬年貨,而搬年貨用的車子,便是這種木板車了,不過我們平時都是用驢來拉的。”劉嬸說著,“啪”的又是一鞭,抽在媽媽的肉臀上,隨口道:“加快。”
王申道:“讓我也來趕兩下。”
劉東家:“少來,你這手勁沒分寸,當心抽壞了田老師。”
“不會,不會,咋懂火候。”
“去去,別瞎摻乎。”
媽媽似聽見兩人的對話,她回過了頭,朝劉東家點了點頭,似同意王申來使鞭。
劉嬸將鞭子交給王申,道:“你可給我小心點。”
王申興奮的接過鞭子,照著媽媽跑動著的,豐滿的肉臀就是一鞭,“啪”的一聲脆響,臀肉一陣顫動,黑色的絲襪竟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媽媽幾步踉蹌,嘴松脫了繩子,大叫出來,她的嬌軀似因為太痛苦而不受控制的哆嗦著,跟著,尿液滴滴答答的,從媽媽的胯間涌了出來。
幾個村里孩子,笑著指著媽媽,囔道:“阿姨撒尿啦,阿姨撒尿啦!”
媽媽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她張著嘴,似想要解釋,卻又羞得難以啟齒。
劉嬸一把搶過王申的鞭子,在王申的額頭上重重的敲了一下,道:“你打的太重啦!”
王申呵呵直笑,臉上的表情,又似滿足,又似回味。
媽媽在原地緩了好一陣子,然後她回過頭,口叼著麻繩,對劉嬸道:“讓我兒子也抽幾下。”
劉嬸一震,似沒聽懂媽媽的話兒。
媽媽道:“小宇,不是要玩馬車嗎?你就當媽媽是母馬,用鞭子趕著媽媽跑。”
“好啊。”聽見媽媽的主意,我心里又是興奮,又是性奮!
劉嬸道將鞭子遞給我,道:“小宇,可輕點兒抽,你媽媽疼。”
媽媽回過了身,面向前方,微微向後撅起屁股,似已經准備好了。
我手輕輕按了下腫起的褲襠,掄起鞭子,“啪”的一記正中媽媽向後撅起的肉臀,發出一聲悅耳的脆響。
媽媽“嗯”的一聲嬌吟,跟著搖擺肉臀,拉動車子,朝前跑去……
媽媽拉著車,一直將我們送到劉嬸家的門口,大冬天的,媽媽卻是汗流浹背,汗水潤濕絲襪,將絲襪的顏色變得更深,貼在媽媽光嫩的肌膚上,透過透明的絲襪,媽媽的屁股上,清晰的印著橫豎幾條紅紅的鞭抽過的痕跡。
吃過午飯,下午,劉嬸的家。
媽媽在劉嬸給我們留的屋子里寫作,將中午調教的經歷,加上她思考的情節,一一的寫入筆記本電腦。
電腦旁,黑色的皮鞭靜靜的躺在桌上,它似乎成了媽媽寫作的靈感,每當媽媽遇到瓶頸時,媽媽便會下意識的拿起鞭子,並撅起自己的肉臀,將皮鞭狠狠的抽在自己的屁股上面,媽媽抽得很用力,似一點兒也沒有給自己留余地。
房間里,除了電腦鍵盤的“啪嗒”聲,便是鞭子落在皮肉上,所發出“噼啪”
聲,還有媽媽低喘的,又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嬌吟聲。
我在外面,隔著房間的門縫,偷看了媽媽一會,便和劉嬸一起准備晚飯去了。
“開飯啦!”劉嬸在院子里喊道。
“媽媽,吃飯了。”我推開媽媽房間的門,只見媽媽在伸懶腰,似終於完成了,媽媽合上筆記本,轉過身,微笑的看著我。
我問:“寫好了?”
媽媽道:“寫了一半。”她臉上的表情,似對自己完成了一半的作品,感覺很不錯,她站起身,脫下連體絲襪,光著身子走到鏡前,照了照自己的屁股,她屁股紅通通的一片,橫七豎八的劃滿了鞭抽過的印記,都有些腫了。
媽媽道:“小宇,幫媽媽拿點藥,藥在行李箱的夾層里。”
我拿來藥膏,幫媽媽塗在腫起的屁股上,我道:“疼嗎?”
媽媽半開玩笑的道:“打的時候很爽,現在真有些疼了。”
“媽,你真變態。”
媽媽聽見我的話,似默認般的沒有反駁,半響,她道:“那你會討厭媽媽嗎?”
我急忙搖頭道:“一點兒也不討厭。”
媽媽捧起我的臉,道:“真的?”
我使勁的點了點頭。
媽媽笑了,笑的很高興,她在我額頭上重重的親了一口,跟著拉下我的褲子,用口含住了我的陽具。
媽媽吞吐著我的陽根,用淫媚的眼神看著我道:“今天有沒有射過?”
我道:“在車上射過一次,媽媽的故事講得太刺激了。”
“喜歡嗎?”
“喜歡。”
“那媽媽以後經常講給你聽,好不好?”
“嗯,好。”我抱住媽媽的頭,激烈的前後聳動屁股,讓脹大的雞巴在媽媽濕潤的口中進進出出……
劉嬸家的飯廳,劉嬸客氣的做了一桌子豐盛的晚宴。
媽媽換了一套端莊的服飾和裙子,腳上穿著深肉色的連褲絲襪,看起來就像是城里的高中教師。
王申見到換好衣服的媽媽,瞧媽媽似換了一個人般,他臉上的表情似怎麼都無法相信,媽媽就是剛才那頭穿著透明的絲襪,在村里拉板車的淫蕩母驢,王申似第一次見到城里的漂亮姑娘般,表情緊張而又拘謹。
劉東家與劉嬸明顯和媽媽比較熟,見過媽媽不同的打扮,他們表現的都很自然。
劉東家道:“田老師,王申平時愛吹牛,這回可真下血本啦,他知道您要來,把家里最好的那頭母豬給宰了,包了餃子,給田老師下菜。”
媽媽道:“喲,這怎麼好意思,王申,那頭母豬多少錢,我買了。”
王申連忙擺手道:“啥錢不錢的!田老師您這不是寒顫我嘛,我王申雖然平時愛吹牛,但一定不會騙田老師,上次田老師回去的時候,我答應過您,等您再來我們村子的時候,我便宰一頭豬來給您下菜,我今兒便兌現承諾了。”
媽媽端起桌上的酒杯,想了一下,道:“王大哥,那我先敬你一杯。”
“哎,好好。”王申端起酒杯,美滋滋的與媽媽碰響杯子,一口悶了下去。
媽媽道:“王大哥為我殺了一頭母豬,家里母豬缺了一頭,我在這兒要住上幾天,這幾天里,我便當王大哥家里的母豬,王大哥,你看怎麼樣?”
“什……麼,什……麼……”王申似乎沒聽清楚媽媽的話,愣愣的道。
媽媽道:“我說,我要做你王大哥家里的母豬。”說著,媽媽摟住王申的胳膊,豐滿的胸脯將王申的手臂夾在中間,“嗷嗷……”媽媽勾引似的,在王申的耳邊學母豬叫了兩聲。
只見王申臉上一紅,跟著氣都有些喘了,他一只手端著酒杯,手卻似因為激動而發著顫,酒都從杯子里濺了出來。
劉嬸端著一盆餃子,放在媽媽的面前,道:“妹子,這好豬肉做的餃子,又香又好吃,你可多吃點。”
“哎。”媽媽應得一聲,將餃子沾了點醋兒,香噴噴的吃進嘴里。
“小宇,你也吃,吃多點才能長高,長壯知道嗎?”劉嬸說著,將餃子往我碗里添。
我:“哎,謝謝劉嬸。”
媽媽一口氣吃了十幾個餃子,她平時飯量就小,今兒已經吃的多了。
可是媽媽面前的盆子里還有半盆餃子。
劉東家:“田老師,怎麼不吃了?”
媽媽有些歉意的道:“我飽了。”
劉東家道:“休息一會,休息一會再吃,以前我小時候過年,可吃不到這樣好的東西,現今兒,真想吃啥,都有的吃。”
我道:“媽媽,你吃不完,我幫你吃兩個吧。”
“小宇乖,幫媽媽分擔兩個。”我替媽媽吃了盆里的兩個餃子,卻無論如何再也吃不下了。
媽媽道:“大過年的剩糧食可不好。”
劉嬸、劉東家、王申都同意的直點頭。
媽媽用筷子夾起一只餃子,大伙兒都看著媽媽,卻見媽媽將夾住的餃子移到桌下,隨即,媽媽的臉上泛起一抹奇怪的潮紅,表情又似扭捏,又似羞澀。
我好奇的彎下身子,鑽進桌底,只見桌子底下,媽媽分開著雙腿,本來穿在腿上的褲襪,此刻退至膝蓋,她拿住的筷子抵在自己兩片陰唇的中間,竟似將餃子塞進了自己的屄里。
很快我又見媽媽用筷子夾了一只餃子,只見她一只手撥開兩片陰唇,將白色的豬肉餃子一點點塞進了屄里,跟著她屁股一震,穿著絲襪的玉足在高跟鞋里緊繃著向上踮起,人似被餃子的溫度燙到一般。
媽媽連續的將餃子一個個的塞進屄里,她的肉洞似碗口般很快的被餃子填滿,塞滿餃子的肉洞似當初塞滿褲襪一般,被撐成了一個0型,而無法合攏,就連兩瓣陰唇,也被屄里的餃子撐得夸張的變了形,餃子的油水混著媽媽的淫水,溢出收縮蠕動著的肉穴,流淌在媽媽坐著的椅面上。
媽媽桌上的餃子還剩最後五個,可媽媽的屄里已經塞不下了,她的俏臉似喝了熱水一般,紅紅的,熱熱的,讓我感覺她的屄里就似被塞了一個暖寶寶般。
劉嬸知道媽媽將吃不完的餃子,往自己的屄里塞時,關心的道:“妹子,吃不下別硬撐啊。”
王申和劉東家卻沒有勸媽媽的意思,他們的筷子時不時的掉在地上,然後彎下腰,興奮的瞧著桌底下媽媽被餃子撐得變形的肉穴。
媽媽夾起倒數第五個餃子,她知道自己的屄里已經塞不下了,她遲疑了一下之後,竟沒有放棄,而是將餃子往自己的屁眼里塞去,媽媽的屁眼明顯沒有肉屄那麼容易填充,餃子剛進入肛門,便滑了出來,於是媽媽用筷子抵住餃子,直往直腸深處插入,直到筷子的末端一起抵入屁眼才停止,這樣,餃子便沒再滑出來過。
盆子里的餃子一個不剩的被媽媽“吃”進了肚子,她躺在椅背上,輕輕的嬌喘著,臉上的表情又似吃力,又似滿足。
媽媽道:“我吃完了。”
劉嬸笑道:“妹子,你可真的想的出來。”
王申道:“早知道田老師的功夫,我就該多准備些餃子。”
媽媽道:“今兒已經到極限了,再多我可真吃不了。”
王申道:“吃的下,吃的下。”
吃完晚飯,媽媽和我跟王申回家,她答應要做王申家的母豬,從今兒起便不再住劉嬸家了。
媽媽“吃”飽了肚子,行動不便,王申扶著媽媽,領著我回到了自個的家。
王申:“來,田老師快進屋子吧。”
“不……不要。”
“咋啦?”
媽媽頓在原地,卻不說話,好似心里有話,卻說不出口,半響,媽媽見王申真的急了,才小聲的羞臊的道:“母豬不住屋里,要住豬圈。”
王申一愣,繼而臉上的表情又似失望今晚不能和媽媽同住一個屋子,又似因為媽媽的變態而感到衝動,王申道:“好,那田老師今晚就住豬圈。”
王申將媽媽扶進豬圈,豬圈里奇臭無比,我剛一進去,便又退了出來,站在門外,見王申打開一扇木頭圍欄,讓媽媽走了進去。
媽媽走進豬圈,豬四散奔逃,繼而又圍攏到媽媽的身旁,在媽媽的身上不停的嗅著。
惡臭使媽媽臉上的表情十分的不好看,但她兀自堅持著強忍了下來,半響,媽媽似漸漸習慣了周邊的氣味,她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似覺得味兒不再像先前那樣反胃了。
媽媽看著圍在她身邊的豬兒們,用手在它們的背上摸了摸,然後媽媽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直到脫得和身邊的豬兒一般一絲不掛,她拿起地上的草,往身上灑了一點,王申替媽媽拿來三個暖爐,從不同方位照住媽媽,使媽媽不至於著涼,媽媽調皮的朝王申和門外的我笑了笑,似感覺很有趣一般。
媽媽躺到地上,和豬們混在了一起,一頭公豬從剛才便不停的嗅著媽媽的身子,它的頭拱在媽媽的胯間,似不停聞著她肉穴間的氣味,媽媽害羞又緊張的用手撐住公豬的腦袋,似不讓它再有進一步的動作,媽媽道:“下流的東西,你要干嘛。”
公豬卻猛的用頭撞開媽媽的手,伸出長長的舌頭,一下舔進媽媽被餃子撐開的屄里,從媽媽的肉洞里卷出一只水餃,“啪嘰啪嘰”的吃進肚里。
圍在媽媽周圍的幾頭豬兒,似也聞到了餃子的香味,它們紛紛湊到媽媽的胯間,用舌頭卷進媽媽被餃子撐開的屄洞中,媽媽惶恐的道:“哎呀,你們干嘛!
不要!啊啊……“
公豬的舌頭像色情動畫片里的觸手一般,肆無忌憚的進出著媽媽的肉穴,媽媽屄里的餃子被它們一個個的挖出來吃掉,本來頂多瓶口大的屄洞,竟被豬兒的舌頭攪成了碗口大小,陰唇似兩片爛肉般,耷拉在破開的肉洞兩邊,豬兒的舌頭還在里面翻攪,似還要鑽進媽媽的子宮,在她的子宮里找出一兩只餃子來。
“小宇,王申,救命啊。”媽媽被一群豬按在中間,豬兒的腳似一根根定在地里柱子般,使她無法動彈。
終於,一只聰明的豬發現媽媽的屁眼里竟也藏著餃子,媽媽原本閉緊的屁眼,立即被豬兒的舌頭撬開成了一個圓洞,腸肉外翻的菊眼洞兒,一股腦的將直腸里藏著的五只餃子,一個不剩的全吐了出來。
媽媽乘著豬兒們搶食地上的餃子,想要從豬兒的包圍中爬起身子,她先前調皮的勁兒,此刻全沒了影子,臉上盡是恐慌的神色,我和王申都擔心媽媽這樣下去會受傷,先後闖進豬圈,想將幾頭豬,從媽媽的身邊趕開,可是豬兒的力氣,哪是人可以相比較的,幾頭公豬為了搶食,那里拽得開來,一頭豬的腳踩在了媽媽酥軟的乳房上,連著媽媽勃起的乳頭,一起踩得凹陷下去,疼得媽媽直哀嚎。
我一腳狠狠踢在那豬的屁股上,那豬“嗷嗷”的向一旁跑開,腳離開了媽媽的乳房,媽媽側過身子,碩大的奶子晃到一邊,卻猛地被另一只豬踩住了乳頭,“唔哦!”媽媽一聲慘叫,痛得眼淚險些掉出了眼眶,順手給了豬兒一記耳光,豬吃痛,連忙跑開了,幸好地上是土,是軟的,媽媽的乳頭被豬蹄一腳踩進了地里,扁扁的陷在泥土里面。
豬圈里混亂不堪,幾頭豬圍著媽媽,豬蹄不時的踏在媽媽柔弱的身子上,小腹、肚皮、乳房,無一幸免,甚至有頭小豬,一腳踏進了媽媽的屄里,豬蹄踏進陰道,在里面一陣亂攪,直碾媽媽的子宮,將她踩暈了過去,尿液、糞湯從媽媽的身體里不自禁的噴涌而出,濺的到處都是……
四天之後,王申家的豬圈。
媽媽趴在豬圈的地上,和身邊的豬兒嬉戲著,她似已經不再害怕豬兒們了,偶爾媽媽的嬌軀還是會被豬兒們踩到,但媽媽只是輕輕的叫喚一聲,然後有技巧的讓豬兒們的蹄子迅速的離開她嬌弱的身子。
有幾次,我看見媽媽還犯賤般的將自己的勃起的乳頭,湊到豬兒們的蹄下,似有意要它們將自己的乳頭踩扁一般。
王申提著一桶豬飼料走進豬圈,道:“開飯了。”
豬兒們聞到飼料的香味都湊到圍欄旁。
媽媽也是,她抬起頭,微笑的看著王申,鼻子上圈著豬用的銀環,真似頭乖巧的母豬一般。
王申將飼料倒在豬圈里,豬兒們立刻圍在一起爭食起來。
媽媽不與其他豬兒們搶食,她面朝著王申,挺起自己的屁股,然後分開雙腿,伸手到胯間捏住兩瓣陰唇,左右拉開,松垮的肉洞,輕松的豁開一個o型,媽媽左手握拳伸進肉穴里面,來回攪了兩下,拔出拳頭時,只見媽媽的肉穴仿佛一只肉碗般正面朝上的敞開著,腔道頂端的子宮一縮一縮的,一覽無遺,王申用鐵勺在桶里搖了一勺飼料,跟著將飼料倒進了媽媽的屄里。
“嗚嗚!”飼料似剛剛煮熟,淋在媽媽的子宮上時,冒起一陣白煙,燙得媽媽的肉臀不住顫抖,但媽媽兀自堅持的挺住屁股,直到王申將勺子里的飼料全部倒進自己的肉穴。
媽媽用手指沾了一點屄里的飼料,放到嘴邊嘗了嘗,臉上的表情又似好味,又似痴迷。
跟著王申從桶里拿出一支注滿牛奶的粗大針管,媽媽順從的將自己的菊洞呈到王申的跟前,自己用屁眼吞入管頭,請王申將一注牛奶,灌進了她的直腸,之後,王申將一根長長的吸管,插在媽媽的肛洞里面,讓媽媽用吸管吸食自己直腸里的牛奶。
吃完地上飼料的豬兒們,很快發現媽媽的屄里盛著許多食物,它們蜂擁著跑向媽媽,不顧媽媽的阻攔,將媽媽撲倒在了地上,豬兒們舌頭,瘋狂的舔舐著媽媽屄里的飼料。
“嗚嗚!哦哦!嗚嗚!你們這些壞蛋!強盜!”媽媽一面浪叫,一面用手伸進自己的屄里,和豬兒們搶著陰道里的飼料,高潮的淫水,和灌在媽媽屁眼里的牛奶,從她兩只豁開的肉洞中,泉涌般的噴泄而出,混著飼料,被周圍的豬兒們一滴不剩的爭舐干淨……
這日,早晨。
豬圈里。
王申站在木欄的邊上,他身上的棉褲落在腳跟,正往木欄的里一前一後的聳著屁股,一臉的舒適的表情,媽媽跪在木欄的里面,一張小口含著王申的雞巴,似前幾日在房間里為我口交般的,幫王申吸舔著陽具。
我走進豬圈,王申看見我,驚得一下抱住媽媽的腦袋,粗壯的陽具,瞬時間全根捅進了媽媽的嘴里,似直頂入媽媽的喉嚨,媽媽猝不及防,猛地干嘔,喉嚨不住的吞咽,嘴角溢出許多白色的泡沫,“噗”的一聲,許多白沫竟從媽媽的鼻子里噴將出來,王申看見媽媽的樣子,臉上的表情極是不該,他連忙將雞巴抽出媽媽的小嘴,陽具一抖一抖的還在射著精液。
隨即,王申連忙穿起褲子,將未軟掉的雞巴,硬著塞進褲襠,羞紅了臉兒,吃窘的對我道:“娃子……娃……子,你怎麼來啦……你……你媽……”
我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的道:“王叔早。”心里明白,王申這幾日盡瞅著光屁股的媽媽,卻不能碰,早就憋壞了。
媽媽臉紅紅的,氣喘吁吁的,似剛剛跑完百米衝刺,她用手指擦掉嘴角的白沫,然後將手指含進嘴里,臉上的表情又是嫵媚,又是勾人。
王申看著媽媽,臉上兩朵似喝了高粱般的紅雲,表情一臉的意猶未盡,好像是剛剛享受完新娘的新郎。
我心說,媽媽之所以魅力無窮,可不只是她完美的身材,更多的則是因為她那從骨子里透出的騷味兒,那氣息才是最讓男人神魂顛倒的。
王申打開木欄,從里面牽了一頭最肥的豬出來。
我道:“王叔,你要殺豬啊?”
王申:“不殺,這豬肥了,今天去鎮里賣了。”
“賣豬啊,我也去。”
“好啊,跟叔一起去轉轉。”
媽媽:“那也帶我去吧。”
“可以啊,那田老師您換身衣服,我去把車推來。”
“慢著!”
“嗯?”我和王申正往門外走,聽見媽媽的喊聲,又回過了頭,只見媽媽遲疑著,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半響,她喃喃的道:“王申,你忘了我……忘了我是你家……你家的母豬了嗎……”她聲音越說越小,到後來,簡直細不可聞。
王申仿佛一時沒有聽懂媽媽話里的意思,媽媽卻也似不好意思再明說下去,於是我湊到王申的耳邊,向他解釋了幾句。
王申恍然大悟,剛剛射精的雞巴,又在褲襠里脹了起來。
小鎮市集,人頭攢動。
王申坐在木板車的前頭,用手里的鞭子,趕著拖車的黑驢。
這情景使我不禁想起,媽媽當日進村時,穿著黑色的透明的連體絲襪拖板車,被我們用鞭子抽屁股的淫賤的情形。
我坐在車尾,身子靠在背後的鐵籠子上,鐵籠里,渾身赤裸的媽媽與肥豬關在一起。
來來往往的行人,他們經過我們身邊時,紛紛駐足觀望,有幾個好奇的人,或是好色的男人,索性不走了,跟在了我們的後頭。
“你們瞧,這是啥?”
“女人唄。”
“女人怎麼和豬關一塊。”
“不知道,也許下賤唄。”
“看這娘們長的還真俊,給我當媳婦不錯。”
“就你,找豬當媳婦,差不多。”
“哈哈哈。”
四散的農村人,議論紛紛,他們的焦點都落在媽媽的身上。
媽媽似對這樣的情景早有預料,臉上的表情努力的強裝鎮定,但又或許因為被太多的陌生人看著,被他們指指點點的議論著,媽媽的身體還似因為緊張而微微的發著顫。
王申趕著驢車來到一家賣豬肉的灘子前。
“徐福如,我的豬給你帶來了。”
王申口里喊的徐福如,是個五大三粗、肥頭大耳的胖子,他正在切豬肉,聽見王申的話,瞄了眼王申車上的籠子,眼睛一下亮了,他將刀往案板上一戳,道:“新鮮。”人走到籠子邊,對車里的媽媽直打量。
王申道:“中不中?”
徐福如看著媽媽,點頭道:“中,中,進院。”
徐福如豬肉攤的後面,是個大庭院,庭院里面似個屠宰場,地上血水橫流,內髒、腸子隨處可見,角落的鐵籠里,還關著幾只沒有宰掉的肥豬。
媽媽在籠里看見周圍的情景,不知怎麼的,她竟和身邊的肥豬一般,顯得不安起來。
我道:“媽媽,你怎麼了?”
媽媽道:“有點害怕。”
我笑道:“怕什麼?你還怕,王叔真把你賣了啊。”
媽媽聽見我的話,臉上竟閃過一絲憂慮,似被我說中她的心事一般,半響,媽媽猶豫著道:“我現在是王申的母豬,要是王申真把我賣了,我……我還……”
我猜出媽媽心里的意思,她心眼細,考慮的事情多,媽媽是擔心這窮鄉僻壤的,連個警察也沒有,我一個小孩子,保護不了她,要是王申真把媽媽賣了,事情便糟糕至極。
可我絕不相信那樣的事情會發生,對媽媽道:“媽媽,別擔心了,不會有事的。”
媽媽表情似有些後悔的道:“都怪我一心想著怎麼寫好小說,覺得根王申來集市,一定內容挺新鮮的,咳,算了,一會讓王申快點帶我們回去吧。”
王申打開鐵籠,將自個的肥豬從籠子里牽出來。
徐福如看也不看,讓王申將豬過秤後,按斤兩,把錢交給了王申。
王申:“哎,那我先回去了啊。”
“別啊,那這頭怎麼說?”徐福如指著籠里的媽媽道。
王申道:“這頭不賣。”
“別去啊,你大老遠拉車過來,就為了只賣一頭豬?”
王申似以為徐福如在開玩笑,道:“別鬧了,我還得趕著回去呢。”
“操,有好東西,不給哥們分享分享?”
這時,門外又進來兩個漢子,似和徐福如一伙的,他們將王申圍在了中間。
我心說壞了,媽媽擔心的事情要發生了。
王申道:“徐福如,你們想干嘛?”
徐福如指著車里的媽媽,對兩漢子道:“先給她過個秤。”
媽媽大駭,身體貼緊籠子,兩只手牢牢的抓著籠子的鐵欄杆。
幾個漢子淫笑著打開鐵籠子的門,一人將手伸進籠子,想抓住媽媽的雙手,卻沒能得逞,他眼珠一轉,看見媽媽胸前晃動的巨乳,猛的一把捏住了媽媽一只勃起的乳頭,凶惡的將媽媽的奶頭向外拉長。
“哎呀!”媽媽吃痛,雙手下意識的想護住胸口,手放開了鐵籠的欄杆,隨即卻被另一壯漢握住雙腳的腳腕,從籠子里拖了出來。
他們揪住媽媽的頭發,將媽媽按在秤上。
“老實點。”他們按住媽媽的頭,在媽媽撅起的豐滿的肉臀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媽媽臀肉亂顫,白皙的肌膚上立即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掌印。
媽媽被他們的粗暴,嚇得魂不附體,兩個漢子,真似把媽媽當成母豬一般。
我急道:“王叔,王叔,救救我媽啊!”
叫徐福如的胖子走到我的面前,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道:“你媽這只豬我買了,待會宰了,分你一碗吃哈。”
我聽得一下傻了,只覺得五雷轟頂,驀然間哭了出來,是被嚇哭的。
王申道:“徐胖子,你要玩女人,也別欺負孩子啊!”
徐福如蒲扇般大的手掌,在我的頭上摸了一把,道:“旁邊坐著,看叔一會怎麼宰了你媽這只母豬。”
我腦袋里嗡嗡作響,只覺得渾身發軟,腦子里全沒了主意,王申過來安慰我道:“徐叔跟你開玩笑,別聽他瞎掰。”
一個漢子看了看秤上的砝碼道:“正好100斤,看這女人細皮嫩肉的,身上沒什麼肉,到還挺沉的。”
另一個人色咪咪的道:“你看她兩只奶子,沉甸甸的,有料。”
“哈哈哈。”
徐福如命兩個漢子將媽媽搬到一張木台上,用麻繩將媽媽的左腳和左手捆在一起,又將媽媽的右手和右腳捆在一起,然後掰開媽媽的雙腿,強迫媽媽彎曲著膝蓋,保持雙腿分開的姿勢。
此時的媽媽兀自驚疑不定,她似和我一樣,不知道徐福如下一步會對她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她現在好似成了一頭真正的母豬,只有任命的份兒。
徐福如拿來水管,用水將媽媽衝了個干淨,將媽媽屄里,和屁眼里殘留的早飯,全洗了出來,將媽媽原本黏糊糊的肉洞,洗得嫩紅發亮,只是陰道和屁眼的肌肉兀自松垮垮的,無法輕易的合攏,透過敞開的陰道,媽媽的子宮,一顫一顫的吐著透明的粘液。
兩個漢子看著木桌上,如出水芙蓉般嬌嫩可人的媽媽,看著她引人遐思的羞恥私處,褲襠早已帳篷高支。
一個漢子忍不住道:“這豬能肏嗎?”
“能啊,為什麼不能?”徐福如說著,不等別人動作,第一個脫下褲子,雙手不客氣的捏住媽媽的屁股,將勃起的老二,猛然插進了媽媽張開的濕穴中,迎來媽媽一聲,不知是舒暢,還是不甘願的呻吟。
王申急道:“別啊,徐胖子,你可不能這麼對田老師,她可是……”可是他話沒說完,立刻又見到媽媽被與腳捆在一起的雙手,主動的抱住徐福如的屁股,一臉痴情,又似想要的浪態。
徐福如身邊的兩個漢子見徐福如干的開心,耳聽著媽媽淫靡的浪叫,兩個男人臉上的表情又是心癢,又是迫切。
“胖子,快點,哥們急啊。”
徐福如將媽媽從木桌上抱起,雙手托住媽媽的翹臀,掰開她兩瓣臀丘,將媽媽嫩肉外翻的屁眼湊到漢子的面前,道:“這地方也能插。”
“好嘞。”漢子2話不說解下褲子,將硬起的老二,捅進了媽媽的肛洞。
媽媽一聲嬌吟,臉上的表情又似痛苦,又似滿足。
剩下最後一人道:“我怎麼辦?”卻只見媽媽瞧住他,吐著自己的舌頭,淫蕩的口水順著她的舌尖滴落下來,臉上的表情,又似放蕩,又似勾人,那人看著媽媽,不禁狠狠的咽下一口自己的口水,然後爬到木桌的上面,快速的退下褲子,讓媽媽的小口含住了她的老二。
三個男人輪流的玩著媽媽,最後將濃稠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媽媽的身體里面。
王申呆在原地,似看得傻了,又似看得血脈噴張,等他回過神來以後,卻見他走到媽媽的身邊,快速的退下了自己的褲子……
時過晌午。
陽光下,精液混著媽媽的汗水,粘滿了媽媽的全身,閃著晶瑩的亮光。
媽媽閉著眼睛,躺在木桌上喘息著,她足足被4個男人輪了2回,軟軟的身子像剛剛經歷完一場大戰。
我的褲襠濕濕的,是因為興奮,而射出來的精液。
徐福如拿來水管,將媽媽又洗了一遍,然後拿來一個紅色的印章,翻過媽媽的身子,讓她撅高屁股,在她左側的臀肉上敲了一個“合格”的章印。
兩個漢子分別提來一個大鐵桶,和屠宰的道具。
媽媽看見這些東西,原本吃力的身體倏然繃緊,她驚恐的道:“你們要干什麼?”
徐福如將桌上的刀遞給身邊一個伙計,道:“先放血。”
“不要!”媽媽膽怯的喊道。
“別殺我媽媽!”此刻的我,不知哪來的勁力,一股腦的衝了上去,卻立即被身邊的王申抱住,他將我扛到肩上,不顧我的反抗,朝院門外走去。
我只見砧板上的媽媽,被刀駕著脖子,她渾身發抖,胸前的乳頭空前的勃起著,臉上的表情又似絕望,又似無助,失禁的尿液從她的肉穴間涌出,滴滴答答的流得到處都是。
院門被關上了,門縫間的最後一眼,我見到媽媽流出淚來,嘴角卻掛著變態而又怪異的微笑,像是被人肏到高潮時,失神又沉醉的表情。
“王叔,你救救我媽,你救救我媽啊!”
“放心,放心你媽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晚間,劉嬸家,劉嬸抱住我坐在她家的院子里。
“小宇。”是媽媽的聲音,媽媽回來了。
我睜著哭腫的雙眼衝到門口,只見媽媽穿著一件粗布衣裳和一條粗布褲子,她的身旁站著王申和徐福如,還有我們曾在長途客車上遇見過的徐富貴。
媽媽摟住我,道:“小宇,都怪媽媽,媽媽沒有事先告訴你,害你擔心了。”
原來這是媽媽在模仿構思的小說里的情景,使自己的小說讀起來更加生動,她拖王申幫忙,通過徐富貴的關系,找到擺豬攤的徐福如演得一場戲,為了場景逼真,所以媽媽事先沒有告訴我,媽媽說我表現的很好,看見我不要命的衝向徐福如時,心里真的很感動。
我心里則想,以後哪天一定找個機會,讓騷浪的媽媽好好再體驗一次被賣掉的滋味。
過年假期一眨眼便結束了,我和媽媽回到城里。
媽媽本來想寫的關於過年題材的小說,最後被她自己否定了。
她將題目改了一下,名為“母豬的宿願”,然後發給了地下出版商,此書一經出版,立刻大賣,成了俱樂部里炙手可熱的書籍。
媽媽將書寄了一份給王申、徐福如、徐富貴等人,作為對他們的報答。
當然,媽媽知道農村人沒上過學,讀不懂文字,所以她寄給王申的書里只有圖片,都是媽媽在豬圈里生活時,我替她拍攝的淫蕩照片,供他們日後打手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