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莎對於自己的改造也是很滿意,把襯衫撐得緊緊地,要不然有乳膠內衣的束縛估計C+的罩杯會直接撐破衣服彈出來吧。
第二天起來,卡莎已經離去,床上放著一套乳膠內衣上面還殘留著余香應該是從卡莎身上脫下來的,卡莎留下來的意思我也明白,加上之前的戒子我就是B級成員了,擺脫女囚的身份了,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身份,雖然我並不在乎,可是卡莎這樣做我還是挺感動的。
三個月時間很快過去了,轉眼就到了1942年2月,一道入役通知書放到了我的辦工桌上,我被命令在72小時以內到征兵處報到,軍銜是第三帝國黨衛軍大尉軍醫的身分.四月底,我們一整個野戰醫療大隊,被配屬到南方集團軍群的第11集團軍。
整個南方集團軍群的統帥是馮倫斯德元帥,我們的任務是進攻基輔,在第聶伯河以西殲滅在烏克蘭的蘇軍主力。我們當時的對手是駐守在烏克蘭的蘇聯西南方面軍、布良斯克方面軍一部及南方方面軍的右翼部隊,統帥是西南方向總司令布瓊尼元帥。
戰爭非常的殘酷,我清楚的記得尤其是在九月間的戰斗,蘇軍幾乎就要逃出我們的包圍圈,往往是包圍圈被突破後,我們組織更大的包圍圈,這樣的包圍和反包圍有過好幾次。
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紅軍的騎兵師揮著馬刀砍向我們的坦克的時侯的情景。那斗蓬可真漂亮啊!
九月十九日,紅軍的軍事最高指揮布瓊尼和鐵木辛哥還有烏克蘭布爾什維克黨的最高領導尼基塔.謝而蓋耶維奇乘飛機逃出了基輔。
留下了近百萬的被圍困的紅軍戰士。作為進攻的一方,我們的預備隊也幾乎用盡,我當時跟隨一個機槍連上了陣地,紅軍把高音喇叭裝到了陣地前沿,不斷播放著斯大林的聲音,
我後來知道他是在說‘戰無不勝的列寧的旗幟在保佑著你們,紅軍戰士,前進,前進’。整營整營的紅軍端著刺刀衝向我們的機槍陣地前,我們連在那一個上午報廢的機槍就有17挺。
戰爭把我從一個醫生變成一個強壯的職業軍人。戰前我只受過一個星期的刺槍術,射擊和投彈的訓練,我離開的時侯,已經是一個步兵輕武器的專家我槍擊了140個以上的蘇聯紅軍.
黃昏的時侯,戰役已接近尾聲,只有小股的敵人還在頑抗,我們連負責清掃一個環形防御圈,被圍的是一個紅軍的通訊連,只剩下大約30多個女兵了,但就是拒絕投降。
我當時已經抵進到離她們只有20多米的一個彈坑里,這時侯我們調來了重迫擊炮,炮打得很准,第一炮就打在環形圈的中央。
但一個意外的情況發生了,一條大腿飛了出來,掛在了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