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預覽,順便祝大家新年快樂
應該是個長篇 先把寫好的一部分給大家看看 如果喜歡
如果喜歡 我會放在兔兔的冰霧神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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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了很多角色 以後會寫道蘿莉 御姐 少女 人棍 斬首 腰斬 溺死 冰戀 秀色 男裝麗人 OL 學生等等很多的元素 基本我喜歡的元素都會寫一遍了
“噶納薩咔,瑞迪,薩爾拉——”陰暗的地下室中的祭壇上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女人抱著一本慘白的古書口中念念有詞,寬廣的房間里跪滿了死狀不同的女屍,空氣中充滿了香甜的血腥味。
“噶薩,瑞埃爾……”女人的聲音越來越高亢奮,最後女人的聲线外隱隱約約中混入另一個詭異的聲线,一道散發著黑色光芒的裂縫慢慢出現。
滿地的鮮血被神秘的力量抽起在空中形成一個巨大的血球,血球慢慢靠近裂隙,間隔不過半米的時候裂隙射出一道燦爛的光芒擊中血球。
“咕嚕咕嚕”血球開始蠕動,最後變成一個巨大的血繭慢慢落在石質地板上,血繭中隱隱約約透出一個苗條的剪影。
女人走到血繭邊,神情復雜的撫摸著面前柔軟的血繭,“對不起,為了我的孩子。”
密室中傳來刀刃刺穿身體的聲音,嬰兒啼哭聲,低沉的吟咒聲。不詳的紅光忽明忽暗,在牆上映射出詭秘的剪影。
突然間所有聲音戛然而止,整個屋子歸於死一般的寂靜。
“少爺起床了。”穿著執事服的清秀少年面無表情的推開房門站在床前,用毫無起伏的聲音催促著床上的正太起床。
“梅菲斯特,今天不去好不好啊?好瞌睡啊~”床上的正太皺眉在床上翻身用被子把頭蒙起來,嘟嘟囔囔的想繼續睡覺。
“少爺,如果您繼續賴床”俊俏的管家嘆了口氣“請恕在下無理了。”
小少爺無視管家的催促,已經輕輕的打起呼嚕,嘴角也流出了口水。
“請恕在下失禮了。”管家上前無聲的掀開厚實暖和的棉被,溫柔的抱起已經開始打呼嚕的小少爺,俊俏管家用溫潤潔白的手指撫摸著少爺柔順黝黑的短發。
管家纖細的雙臂突然用力勒緊,懷里的少爺清秀的眉毛因為疼痛皺成一團,口中也忍不住發出一聲疼哼。
還沒等小少爺明白發生什麼,管家纖細的腰肢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後彎曲,伴隨著“啊~~~~”的慘叫聲少爺的腦袋被狠狠的砸在床邊的地板上。
此時管家的身體已經彎折成一個U字形,少爺的頭頂狠狠的砸在地板上,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也被少爺的頭砸出一個深深的坑洞。
管家松開箍住少爺的雙臂,瀟灑的雙腿用力,直起身子,伸手把因為快速運動弄得有些散亂的發絲撫到耳後,瀟灑的從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張白色手絹慢條斯理的擦拭雙手。
少爺則腦袋衝下插在地板上,四肢死魚一般不斷抽搐。雙眼翻白,口水鼻涕在本來可愛的小臉上糊出一個可笑的表情。
“撲通”少爺很滑稽的從倒立狀態摔在地上,管家隨手把擦過手的手帕丟在少爺的頭上,踩過少爺的身體以穩健的步伐走向門外。
“少爺現在是五點四十,請在六點之前洗漱完畢前往餐廳吃早飯,否則····”管家站在門口像踩到髒東西一樣在地上蹭了蹭鞋底,用毫無起伏的聲线催少爺洗漱用餐。
“咕嚕咕嚕~真是的梅菲斯特太過分了!從小就這樣虐待我,明明我才是少爺啊!我才是主人!”少爺在明亮的洗浴室里站在小凳子上,左手端著口杯,右手拿著牙刷氣鼓鼓的對著明亮的鏡子刷牙。
“咕嚕嚕,吐。”小少爺仰著頭咕嚕嚕的漱口,從旁邊的架子上拿起毛巾把臉擦干淨,跳下小板凳急急忙忙的跑向餐廳。
“少爺,您晚了足足15秒,我該怎麼懲罰您呢?”少年管家站在餐廳門口面無表情的擋住慌慌忙忙的少爺。
“我,我”因為平時被管家欺壓的太狠所以少爺有些害怕的向後退去,管家就一步步逼近,少爺後背撞在堅硬冰涼的牆壁上。
“我都快十歲了!我才是少爺!你太過分了!最討厭梅菲斯特了,嗚嗚嗚嗚”想起自己明明是主人可是一直被自己管家欺負少爺就很委屈的一把推開把自己逼在牆角的管家,一邊抹眼淚一邊跑了出去。
管家在後邊伸著手僵直在那里,豐潤粉嫩的嘴唇開合兩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呆立了半天,無力的放下想挽回少爺的手,眼中慢慢充滿水霧,一滴晶瑩的眼淚順著溫潤如玉的臉龐滑落“搞,搞砸了。”
管家孤獨的站在長長的走廊上,眼淚一滴滴滑落,消瘦的身體微微顫抖,在昏暗筆直的走廊里顯得十分寂寥孤獨。
命運女神無聊的撥動命運的繩索把一個個既定的命運軌跡撥弄的混亂不堪,個人的命運在他人無意的行為下遭到改變,本該盛開的鮮花因為北方無意的路過而凋零,北風有錯麼?呵,誰知道呢?
“櫻花街到了,請要下車的乘客帶好您的行李,請不要將您的肉畜忘在車上,下一站桂花路站”隨著公交車的報站聲一個穿著黑色水手服背著雙肩包的女生舉著電話走下公交車。
“什麼?真的啊,美琪居然申請到懷孕名額了~貌似很棒呢。不過她才15歲呢不會,不會很痛麼?”一個穿著JK服的女生背著書包一邊打電話一邊沿著街道慢慢的走著。
“怎麼?不會啊,討厭了喵小萌,我才不想被宰殺呢,不不不,才沒有反應,唔,真的沒有。”聽著電話另一端自己的好友和自己討論各種處刑方式,嬌小的女高中生忍不住停下腳步,用力夾緊雙腿。
“啊,掛了掛了啊~要遲到了,有時間去你家玩哦。嗯嗯,好的了,MUA,拜拜哦。”少女掛斷電話苦惱的伸手進自己的裙子里摸了摸出現一塊水痕的內褲。
“討厭的喵小萌,沒事說什麼宰殺啊,還說的那麼舒服。哼本小姐才不喜歡變成肉呢,對本小姐會長命百歲的,嘻嘻,下午放學去買冰雪之家的聖代吧。不過內褲濕了好難受啊。”少女收起手機愉快的向前走去同時盤算著下午的行程。
“咔嚓咔嚓,張愛竹同學,等等我啊!”伴隨著相機拍照的聲音,張愛竹被一個同樣身穿黑色水手服的少女叫住。
“汙兔兔同學!你又偷拍!把照片刪掉!”張愛竹苦惱的捂著自己額頭轉過身,看向那個渾身上下充滿各種兔子元素的女孩。
女孩和1米6的張愛竹差不多高,也是1米65的標志身材,頭發上帶著萌萌的白兔發卡,棕色小兔子書包上掛著黑兔子吊墜,令人遺憾的胸口上戴著粉紅兔子徽章,左胳膊上帶著一個卡通兔子的袖章,脖子上的相機都是兔子形狀的,好看的過膝襪上也有兔子的圖案,鞋子也是萌萌的兔子圖案。
可愛的兔子女生走路也是一蹦一跳的,烏黑的秀發隨著跳動調皮的甩來甩去,整個人活潑的和調皮的小兔子一樣。
小兔子一樣的女生撲進穩重的張愛竹懷里來回蹭著,當然兩個B罩杯你也不能指望激發出多大的波浪(哎,真是可BE嗯我是說可愛的貧乳呢)。
汙兔兔和小狗一樣鑽進張愛竹懷里聳動可愛的小鼻子來回聞“嗅嗅,張愛竹同學身上有熟悉的味道呢,嗅嗅,貌似在我家小小身上也聞到過。不過是什麼味道呢?唔,想不起來了。”
汙兔兔可憐兮兮的皺著小臉苦思冥想卻想不起在這種熟悉的味道到底是什麼,但是身體還頑強的在愛竹同學身上亂蹭。
穩重的愛竹同學忍不住鬧騰的小兔子,伸手揪住她的脖領子把她從自己懷里掂了出去“都高中生了,能不能穩重一點啊。”苦惱的看著調皮的還想往自己懷里蹭的兔子,穩重的張愛竹也忍不住用手刀輕輕敲了敲比自己還高的熊孩子。
“哎嘿,好熟悉的感覺啊~機會!”兔兔趁愛竹分神飛快的伸手掀起張愛竹的裙子。
美麗的裙擺被少女修長的小手掀起,柔軟的布料在空中飛舞,裙擺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曲线。站在陽光下的少女肌膚雪白,裙子烏黑柔順,配上飛舞的櫻花構成一道美麗的風景。
裙底肉感筆直的大腿中間夾著粉色純潔的內褲,緊緊包裹著少女下體的內褲被頂起優雅的凸起,柔軟的內褲布料上顯示出一道誘人的凹陷,凹陷正中卻有一絲水印。
“啊,原來是這個味道,我說····嘭,啊”
也許飛舞的裙擺比服帖穿在身上的裙子更美麗,但是裙子的主人貌似很生氣。少女生氣的攥緊拳頭一拳錘在兔兔的頭頂把她錘的不停捂著頭頂哀鳴,可愛的兔子發卡也弄歪了過去。
“兔兔!你再這樣早晚因為偷拍別人被拉出去當肉畜處死!”張愛竹被氣的俏臉通紅用手指一下一下戳著蹲在地上的少女訓斥著。
“哎,不要麼,愛竹姐姐。我的維諾小姐都被你弄歪了,而且怎麼可能有人因為照相被當做肉畜宰殺呢。”兔兔一邊狼狽的躲避著戳腦袋的手指一邊把頭頂的兔子發卡扶正。
兩個少女在櫻花飛舞的街道上打打鬧鬧,在路上灑下一路歡笑,和煦的陽光照在少女俏麗的臉龐上映射出青春的光芒。
遠處的高樓上因為遮擋而產生的一片陰影下反射出兩道詭異的亮光。
“紅軍小,發現目標了麼?”一道幼氣尖細的聲音響起“發現目標老大,目標和另一個肉畜在一起。”聲音的主人故意壓低聲音自問自答。
“可是,可是好無聊啊,嗚哇~”本來故作沉穩的幼稚的聲音放棄了壓低聲音的游戲恢復本音叫喊起來。
“嗚哇,好無聊啊,小小想陪兔兔姐姐一起上學啊~”一只小手掀起蓋在身上的迷彩布,把手中的雙筒望遠鏡丟在一邊滿地打滾起來。
滿地打滾的幼女身高只有1米2,皮膚雪白。頭頂帶著貓耳耳機,額頭上帶著錘子鐮刀的發卡。
身上穿著一件不符合身材的深灰色軍大衣,灰色大衣上懸掛著鐮刀錘子的勛章。
平平的胸部隨意用繃帶裹了起來。下身沒有絲毫發育的小臀部上穿著一條粉白胖次,小鹿一般纖細柔軟的腿上裹著一雙雪白的絲襪,雪白的絲襪和光潤如玉的肌膚相互映襯。
此時仿佛從衛國戰爭戰場上走出來的蘇軍小蘿莉正毫無威嚴的滿地打滾,灰色軍大衣也被丟在一邊,幾乎赤裸的小蘿莉在冰涼的地面上滾來滾去。
“不行,我不能看著兔兔姐姐被那些妖艷賤貨勾引走,兔兔姐姐的處女是小小的!那個肥肉妖怪(指張愛竹,畢竟小小是A,愛竹是B)已經被記上肅清名單了!”小小從軍大衣里拿出本子和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畫出一幅特別抽象的人物畫,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是一個人反而像是召喚不可名狀之物的詭異符咒。
“好了,肅清名單好了,小小一定要好好肅清掉兔兔姐姐身邊的壞人,兔兔姐姐是小小一個人的!”小小拉開裹胸的繃帶把本子塞進平坦的胸部里,舉起小拳頭給自己加油。
“好的小小,小小一定會好好清洗掉這些叛徒的!啪,唔~怎麼又掉出來了啊~”正在小小一個人壓低聲音玩扮演游戲時,剛被塞入胸部的本子很不給面子的從裹胸布里滑了出來掉在地上,引得小小一陣悲鳴“明明漫畫上可以夾住的啊~”
你站在陽光下便以為全世界都是光明的,卻不知別人正經歷著什麼樣的地獄。呵,無知的人類啊,總以為自己看清了世界的全貌,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潛藏在黑暗中的恐懼到底是什麼。
“嘩嘩嘩,咚~,嘩嘩嘩,咚~”清澈的山泉水從竹子管道中流入鹿威中,每次竹筒中水灌滿便會咚的一聲敲在下邊的石頭上。
嘩嘩的水聲和咚咚的撞擊聲在靜謐幽靜的神社里越傳越遠,偶爾穿行其中的巫女們也儀態優雅,腳下的木屐敲擊青石地面發出端莊的響聲。
“噠,噠,噠”從石板路盡頭傳來與古典優雅環境極不協調的高跟鞋響聲,響聲之間的間隔分毫不差,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清晰,漸漸的一個模糊的人影從遠處的青石台階上一步步走上了。
來人一米七的身高,身穿貼身的銀白色晚禮服,纖細均勻的身材被閃耀的禮服襯托的十分協調,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豐盈的肩膀泛出暖玉一般的光澤,握著華貴手包的玉手纖細均勻,指甲和珍珠一樣泛出迷人的光澤。唯一令人遺憾的就是胸前幾乎沒有凸起,清秀的上半身充滿著少女的活力,平平的胸部沒有絲毫不妥反而讓人感覺她天生就該如此。
被窄裙包裹的臀部隆起一道迷人的弧度,把裙子上的銀片頂起一道優雅美麗的弧线,簡約華貴的窄裙包裹著一半大腿,露在空氣中的大腿如同兩塊美玉雕刻而成,潔白溫潤不見一絲瑕疵,美麗豐滿的臀部一眼看去便產生成熟知性之感。
溫潤的大腿下是迷人筆挺的小腿,线條優雅,多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那種如水的光澤讓人忍不住跪倒在她面前,這麼美麗的雙腿讓人無法升起任何褻瀆的想法,即便只是想想便是對藝術的褻瀆,這雙玉腿讓人感覺神聖異常。
一雙穿著系帶高跟鞋的玉足若隱若現的暴露在空氣中。即便玉足上沒有穿任何絲襪,可是奇異的讓旁人產生一種朦朧的美感,腳趾修長,足弓優雅,足底肥瘦怡人。不做任何修飾的玉足卻有一種異常淫靡的感覺。
眉眼之間是一股難以掩飾的貴氣,所有人在她眼中都是毫無價值的螻蟻,沒有憐憫,沒有憎恨,死亡與她無關,新生亦與她絕緣。
與她對視可以在她無悲無喜的雙眼中看到新生的喜悅,也可以看到死亡的悲哀,可是如果你仔細看你卻會感覺看到一座終年不化的冰山凍結了你卑微的靈魂。
在未見到她之前無法想象到一個人可以完美到只是單獨看到一寸皮膚就感受到或稚嫩,或成熟,或聖潔,或淫蕩的感覺,也許這個女人就不該存在於世界之上?
“白皇後大人您願意娶奴家了麼?奴家給您當肉畜也是心甘情願的啊~”一道嬌媚入骨的聲音從不遠處神樂殿門口傳來。
紅漆大門處一個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的苗條旗袍女性環抱雙臂,豐滿柔軟的胸部應擠壓變得更加壯觀。
纖細柔嫩的玉手中拿著一根長杆煙斗媚眼如絲的盯著走來的白皇後,眼中的性欲都快從美麗的鳳眸中溢出來。
旗袍修剪的及其合身,柔軟光潤的布料貼在凹凸有致的酮體上,不論是胸前的凸起還是柔軟的小腹的线條完全展示在外。黑色的布料在點點光斑下散發出黑色珍珠一樣的氤氳,其上描繪刺繡的龍鳳要騰飛出來一樣活靈活現。
旗袍的開叉一直到纖細的腰部中央,大半豐滿的臀部赤裸裸的露在空氣中,嫩白的顏色晃得人眼暈。雙腿之間只有窄窄的一條布簾遮住大半只嫩白的雙腿,外側大腿赤裸裸的暴露在神社聖潔的空氣中顯得十分色氣。
豐滿乳白的臀部上沒有絲毫內褲痕跡,在行動之間擺動的下擺間可以隱約窺見修剪整齊的烏黑陰毛,一雙大腿擺動之間從長長的下擺間交替露出。
修長溫潤的美腿之下的玉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鞋,把本來就高挑的女子襯托的更加高挑完美,全包式的鞋子只露出帶著青色血管的腳背和完美的腳踝。
行走之間微妙的肢體動作,眉眼無意識的顧盼,嬌媚入骨的聲音讓女子有一種蕩婦一樣的魅惑。
黑色的旗袍配合女子故意露出的雪白肌膚在陽光下顯得十足端莊,手中的長煙斗卻在端莊中蘊含了一絲色氣。
“常樂織,管好你的嘴,不然我不介意讓這張嘴永遠閉上。”白皇後面無表情的看著騷狐狸一樣故意把豐滿臀部扭得蕩出一道道肉浪,裝作不經意之間把私密之處露出的女人,用沒有毫無波瀾的聲音說著恐怖的威脅。
“哎呀,大人嚇到奴家了~您摸摸奴家的小心髒,被大人嚇得撲通撲通的呢~”常樂織毫不在意的抓著白皇後的玉手按在自己豐滿的胸部上,一臉楚楚可憐的盯著白皇後的臉撒嬌。
“咔嚓”一聲金屬碰撞聲,本該按在豐滿乳房上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把亮銀色的左輪,冰冷的槍口頂在沉甸甸的下乳上直指心髒。
“大,大人,奴家錯了。”嘴上說著願意成為對方肉畜,可是當冰冷的觸感隔著柔軟的旗袍傳來恐懼依舊戰勝了欲望,收起了不正經的態度乖乖的低頭求饒。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白皇後儀態優雅的把手槍收入手中的手包中,推開擋在面前被嚇得一頭冷汗的女人,邁著如同尺子量過一般精准優雅的步伐走向神殿內部。
“大人,從十年前抓回來的那一批,那一批。”身後女人低著頭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邊匯報工作,可是貌似並不敢說出口。
“直接說,我不喜歡耽誤時間。”白皇後頭都不回的走到一面牆前把手掌按上去,一座充滿科技氣息的電梯露了出來,白皇後自顧自的邁步走入然後雙手端莊的交疊放於小腹前。
常樂織慌忙跟上忍住恐懼匯報到“十年前抓捕的那一批只剩下一個幸存者,因為改造手術各不相同所以···”
白皇後一揮手打斷了常樂織的話“我不在乎死多少人,五天後主人的十歲生日就要到來了,禮物必須完美。”白皇後轉過身子,看著緊張的常樂織“即便這座城市全部死光都無所謂,包括你們。”
一雙毫無感情的美眸只在說起自己的主人時才閃過一絲溫柔,這絲溫柔隨即又被懊悔取代。
如同冰山的美眸中出現溫柔感情的樣子如同萬米冰山瞬間崩塌,看到的常樂織感覺自己處於宏偉的冰山之下,崩塌的冰花遮天蔽日的向自己砸來,可是自己卻忍不住伸手去撫摸飛舞的冰花,即便粉身碎骨也想留住這美麗的場景。
由溫柔轉換為懊悔之時漫天飛舞的晶瑩冰花突然轉換為漫天的黑雨,漆黑的顏色把天地之間所有光亮都吸走,唯獨有一個孤獨寂寥的完美女子在無邊的深淵之上抱著雙腿寂寞的流下眼淚。那個女人成了天地間唯一的色彩,但是銀白的色彩卻淒慘的讓人窒息。
常樂織甚至產生了越過深不見底的深淵,穿過漫天的黑雨前去抱住那名女子的衝動,即便代價是自己永世不得超生,生生世世忍受最殘酷的折磨也不惜,只想抱住那名女子安慰她。讓她恢復笑顏,這便是自己出生在世界上的唯一使命。
復雜的神情一閃即逝,白皇後又轉身繼續看眼前飛速變換的風景“我不需要知道死了多少低賤的女人,我只想知道滿足我要求的禮物有幾個。”
“啊,回大人,七個,可是其中一個身份有些麻煩,她是夏公爵的女兒,這個~”強忍著抱住面前玉人衝動的常樂織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同時快速的回想著晚上和幾個下屬的歡愉時光想借此抵消對面前玉人的愛慕。
可是貌似起了反作用,赤裸的下體不斷滲出芬芳的粘液,粘液之多甚至順著筆直的大腿緩緩流下,在冰冷的空氣中化作一條條欲望的絲线,把這個落入情網的美人捆得結結實實的,慢慢拖入沉淪的深淵。
“夏公爵?我來解決。”隨著電梯觸底,合金門打開白皇後抬步走向通道開始向底下基地中走去,跟在身後的常樂織卻忍不住偷偷夾緊雙腿,怕手下看到自己的窘態。
一間寬敞的研究室里擺放了七個展覽櫃,每個展覽櫃里都關著一個小女孩,年紀有大有小,身材有肥有瘦,但是唯一相同點就是即便在這個遍地女性的城市中也是難得的美人。
“哪個是夏公爵的女兒?帶過來。”隨著命令一個只有一米二的赤裸小女孩被幾個全副武裝的女兵帶進參觀室。
“放開我,你們知道本小姐是誰麼?”被推進來的小女孩不停地扭動,踢打幾個士兵。
“閉嘴!你··”常樂織抬手想打敢於反抗的小女孩,可是被白皇後攔住了“你是夏欣,你的母親是夏之雨公爵,你三個月前放學過程中護送車隊被人襲擊然後被帶了過來,對麼?”
“哼,知道本小姐是誰還不放了本小姐,要不我叫媽媽全殺了你們!媽媽一定會找到小欣的!”小女孩聽到媽媽的名字高興的挺起胸膛威脅面前這個美麗的不像人的壞人,可是幼小的心智里卻想“好美的人啊,小欣也能和她一樣美麗麼?”
白皇後面對小女孩的威脅只是拿出手機撥打一個號碼丟給夏欣。
“喂?哪位?”電話里傳來母親的聲音夏欣馬上高聲喊道“媽媽,是我小欣啊!快來救我。”
隨著一陣椅子被碰到的聲音夏公爵緊張的聲音傳來“小欣你沒事吧?是誰綁架你了?”
白皇後伸手拿過夏欣手中的手機用一個富有磁性的男生說“夏公爵,您的女兒太可愛了,所以我家少爺邀請她來玩幾天,您不用等她回家了。”
“是管家大人,請您放過我的女兒吧,您要什麼····”夏公爵語氣中帶著不敢置信和濃濃的哀求期望惹不起的大人放過自己可憐的女兒。
“夏公爵,我說了是少爺要她,這是她的榮幸,能以卑賤的女人之身侍奉與尊貴的少爺身邊,聽明白了麼?”白皇後蹲下身子用用手指撫摸著夏欣粉嫩的小臉,欣賞著她不解的表情。
“是,是的大人,我女兒還小,請,請不要殺死她,求求您了!”對面的夏公爵已經哭得泣不成聲可是還強忍著痛苦不斷哀求管家不要殺死自己的女兒。
“主人自有決斷。”白皇後直接掛掉電話順手丟給身後的常樂織。
“好了我尊貴的小公爵,你的母親放棄你了,以後要乖一點啊。”白皇後蹲下拍了拍已經愣住的夏欣站起身去觀看另外六個禮物。
“媽媽,媽媽不要小欣了?”夏欣和壞掉的玩偶一樣呆呆的嘟囔著一句話,不敢相信自己被心中最偉大的母親拋棄掉的命運。
“她訓練成績怎麼樣?”白皇後看著六個展示櫃里的美人,頭也不回的問負責訓練這批玩具的常樂織。
“大人,所有成績優秀,是個隱型M人格,即便只是毆打也可導致高潮,除了因為心里有希望所以有些傲氣。哦,對了貌似她很喜歡因為反抗後的懲罰所以經常故意反抗。”常樂織快速的匯報著幾個月觀察訓練的結果。
“嗯,把所有人帶來吧,我准備選一個。”白皇後從手包里拿出左輪手槍退出里邊的子彈只留下一顆子彈,然後一轉彈巢“咔擦”彈巢歸位。
七個環肥燕瘦的美人胚子被帶進觀察室,七個人被圍成一個圈子,每人背後站著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你們我都很滿意,不過我只需要一個人,而且我不喜歡運氣不好的孩子,所以··”白皇後把手槍塞進夏欣手里,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這把槍里只有一顆子彈,你們輪流開槍,最後我只需要一個人。”
“憑什麼!我們憑什麼必須去死!”幾個玩具和死人一樣默默無語,唯獨被驚醒的夏欣不滿的喊道。
白皇後蹲下身子溫柔的替夏欣把臉上的淚水擦干淨,用平靜的語氣說“憑什麼?嗯,因為我不喜歡運氣不好的人算不算理由?”
說完便站起身走出屋子“十分鍾,十分鍾得不出結果全部殺死”
白皇後站在高高的觀察室觀看下方的動靜,夏欣握著手槍不斷顫抖,卻不敢把槍口指向自己。
她旁邊比她高的女孩子溫柔的握著她的手,掰開手指拿出冰冷的手槍,指著自己的額頭扣下扳機“咔”,並沒有子彈射出。
女孩默默無言的把槍遞給下一個女孩,大家就這樣無言的輪流對自己額頭開槍。
輪到第五個女孩時“砰”的一聲,那個女孩的額頭出現一個流血的彈孔。
鮮紅的鮮血,白色的腦漿在背後畫出一幅淒慘的圖畫,稚嫩的臉上帶著死一般的寂靜,眼眸中毫無求生的欲望,她在開槍前就已經是個死人,她的靈魂因為長時間的教育和折磨已經死去了,也許死亡對她是個安慰。
一個女兵撿起手槍重新裝進去一顆子彈,轉動彈巢,重新遞給一個人。
死亡游戲繼續,幾個女孩都不約而同的選擇遺忘了呆立著的夏欣,幾人傳遞手槍時都不傳給夏欣。
“咔咔咔砰,咔砰,咔咔砰,砰······”撞錘撞擊的聲音和子彈發射的聲音交替出現,最後只剩下一個年紀最大的女孩和夏欣還活著。
“夏欣,你還活著,我們幾個在進入這里時已經死了,請你永遠保留自己心中的希望,不要放棄求生的欲望!”對面的女孩和夏欣站在同伴的屍體堆里第一次產生了交流。
“姐姐,你。”被嚇傻的夏欣被對方的話從害怕震驚的情緒中回過神,產生了不詳的預感,想搶過對方手里的手槍。
“咔咔咔砰”對面的女孩連續衝自己腦袋開了四槍,無情的子彈攜帶著毀滅的力量擊碎了女孩美麗的頭顱。
鮮血飛濺,在夏欣眼中時間已經變得極其緩慢,緋紅的鮮血飛舞,在空中畫出一條美麗的曲线,小姐姐的眼神中帶著鼓勵的神情。嘴唇微張,嘴角帶著解脫的微笑。優美的身軀向後仰去,玉足,小腿,大腿,小腹構成一條優雅的直线,緩慢的向後仰去。
“砰~”嘴角含笑的屍體摔倒在地,時間在此恢復正常,銀色的手槍從手中跌落在另一側。
“啪,啪,啪”白皇後鼓著掌面目表情的走進了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說著充滿感動的話“啊,多麼美好的友誼啊,我都快哭了呢。恭喜你夏小姐跟我走吧。”
兩個士兵拖著呆呆的看著小姐姐屍體的夏欣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