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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斗破蒼穹·蕭薰兒篇(3)

足文 時光——Saber 16467 2023-11-20 02:37

   

  

   ——紫檀閣·內房

   她躺在那里,蜷縮在那里,睡夢中的雲韻似乎相當脆弱,和平日里沉穩地指揮煉丹房或者門下弟子們處理大事小事的御姐姿態完全不同,但就是這份優雅凜然的風韻,特別討人喜歡,一如每一個熟睡的人,因為她們的無助,雙臂攤開,頭轉向一個舒服的角度,振動了心跳。

   窗外的夜月慢慢地從幕布中攀爬著,升上高空,原本應該是一個寧和的夜晚,可雲韻個人的臥房卻空無一人,反而是在遙遠的煉藥師藥室附近的內房上,靜靜地躺倒在柔軟的床單上。

   如果將室內嘖嘖的喘息聲和黏膩的水聲忽略不計的話,這個夜晚便與雲韻渡過的無數難眠之夜並無差別。在被藥效迷昏後,她便沒法體會到周圍的情形;不知她的左足上已然沾滿了干涸的唾液;不知自己的右足正在被濕熱的舌頭悄悄靠近。靈活而充滿了熾熱情欲的軟肉分列在雲韻右足白嫩綿柔的大腳趾兩端,它已經了解了女人腳掌柔嫩度的力道與韌帶盤繞在趾腹的肌膚內外,濕漉漉地在桐油燈光下閃爍。

   【好軟、雲韻~蕭炎不在的時候,就讓我來徹底地撫慰你的身體~】舌頭還在雲韻緊窄的趾縫內蠕動的時候,古河的情欲就止不住地高昂起來,從入夜後開始,他舔足的方式就變成了徹底地享受女人腳掌上各處的柔軟和豐盈了,再也沒有舔她右足那樣,小心翼翼、視若珍寶,在習慣了那種可口迷人的舌面彈性後,古河現在只為滿足自己的欲望而行動,他的牙齒在筍嫩白皙的趾節上顛來顛去,這些堅硬的鈣質對著溫潤芬芳的腳趾實行著最嚴苛的侵犯,古河的肌肉繃緊,撐開鼻腔,貪婪地將雲韻曾經全部蜷縮在長筒靴前端的雪白腳趾內氣息全部吸入到氣管,歡愉地感受著這屬於戀慕之人的味道,與此同時,堅硬的牙齒橫著撐起雲韻左足上大腳趾趾腹和第二根腳趾之間的嬌嫩肌膚,在享受著這段探索腳趾的美好時光中,他余光看向雲韻的眼神更加飢渴,呼吸急促。舌頭裹卷著嫩白的肌膚向上蜿蜒纏綿的模樣宛如動物奔出黑暗,當舌面咯咯地摩擦過細膩的肌膚紋路,那種濕滑的口感和愉悅感又在古河的精神里被成倍地放大了,唾液如他調制的丹水顏色,在雲韻還殘留有最後一絲微馨的腳趾縫隙中沸騰,男人如馬一樣噴吐著鼻息,舌頭努力震蕩著仿佛具有自己的生命一般。

   “咕嘖、咕哈…嘖、嘖哈…”太美好了,這種蕩漾在舌頭和口腔之間的觸感實在是太美好了,就算是從小為了成為煉丹師所養成冷靜沉穩品性的古河,在渴求之人的足下享受著她絲滑而私密的肌膚時,那種戰栗的快感讓他不由自主地放棄了扼制著的理性,古河繼續用口唇來丈量著雲韻每根腳趾的豐潤,洋溢著莫名火熱的溫情,他像是對待雲韻早已干涸了唾液的右足那樣,一根一根地含吮過她倩麗修長的腳趾,那曾經包裹在青白兩色交織的御風長靴內,靈動地點著地面的腳掌,如今卻在口腔中綻放著屬於女性最為柔美的風姿,舌面緊貼著趾腹,慢慢地往上滑動,古河並不僅限於比起其他的嫩蔥更寬大的大腳趾趾面,而是小心地舔舐過每一根腳趾,逗弄般地含了幾下雲韻的小腳趾後,才依依不舍地將臉頰貼到她的足弓內,因為右足被舔舐太久而導致的發紅,讓左足的足弓內也形成如同水蜜桃那樣粉白健康的肉色,在古河的視野內極其地誘人,甚至都讓他忘記了舌頭上應該拿捏的力道。被雲韻寬松中蘊含著風之香軟的腳心嫩肉所刺激,強硬地舔入雲韻的足底,以舌面為圓心,瘋狂地上下摩擦著她白皙的嫩肉,那種微微苦澀的口感加上鼻腔之中滿溢的芬芳,使得笨挫的男人臉頰上被染成一片微紅,放出的唾液滑入柔軟的足弓中,配合著舌頭潛了進去,在優雅的輪廓中逐漸舔出能反射火光的閃點,他抬起頭,露出令人作嘔的歡喜表情,用厚度適中的敏感舌頭震動著雲韻美妙的足底。

   這樣的舔舐,在任何人看來都過於激烈了。

   上品的迷魂藥當然對修習斗氣的武者具有強大的效力,但雲韻在長年累月的磨礪中經歷了數不清的戰斗,其中當然也有運用毒物的斗者,也因此具備了某些藥物的耐心。距離古河判斷的蘇醒時間還很漫長,這樣就是為何他放心大膽地褻玩雲韻另一只軟足的緣故,他一邊伸手將掌心貼合著女人優雅的足底,一邊陶醉地在她剛染上唾液的新足足弓內來回摩擦,這是現在他足控情緒的唯一支柱了,對古河來說,這就是雲韻給自己的救贖。他緊緊地用舌面穿插著雲韻豐腴健康的腳掌側沿與前腳掌掌心內側,不是出於更多地品味她身上的芳香——事實上,連右足足弓內的味道都被唾液的腥熱所沾滿了,而是古河為了感受雲韻私密肌膚的熱度和軟度,證明她的腳掌為自己所支配,就在此刻,就在晶瑩稠密的唾液來回灑滿了雲韻軟嫩粉白的腳底時,一陣可怕的酥癢將她從深沉的夢境中喚回。

   【…咦?我怎麼、睡著、了?】思緒在遲緩地恢復,絕美的容顏從固定不動的姿態逐漸變得鮮活,但那些因為麻痹得太久而僵硬的臉部肌膚仍舊顯得有些鈍質,嘴角馬上由於足底上酥酥麻麻的快意而牽引出一縷笑意,這樣的反應讓雲韻一貫優雅的神態上多了幾分嫵媚,紅霞在如畫筆勾勒出的柔美线條上密布,借由這種感受,雲韻的神智更快地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她用手扶住額頭,直挺挺地仰起脖子,隨後注意到了有個軟軟濕熱的東西在自己的足底翻涌著,理所當然,視线往自己腳掌部分的方向看去。

   而面前的景象,讓她一瞬間驚呆了。

   平日里雲韻並沒有特意去關注自己的腳掌,但為了鍛煉的需要,呵護足部什麼的事情,她也和其他宗內的女子一般有進行調理和保養,最低限度地確保不會發出奇特的氣味,出於某種女性羞恥的心理,她也僅限於將腳掌作為較為私密的位置不會讓別的男性輕易看到。因此現在以難以置信的眼神盯著古河用堅韌的舌頭直豎在腳心內震動,看它的尖端不斷無情地裹卷著唾液浸潤著自己的足底,一群很少用到的足弓內肌肉在接連不斷的舔舐中感受著酥酥麻麻的癢意,此起彼落地刺激著心靈,而且男人口中傳出來的可怕又惡心的唾液黏膩聲未曾停歇,雲韻甚至能清楚地從大腿附近聞到腳底被唾液染透所散發出的腥熱味道,她胸口的憤怒情緒隨著古河舌頭的律動加劇而暴增。

   “你、古、河!你瘋了嗎!!!!給我滾開!”

   男人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舔著的美足的主人從睡夢中蘇醒,正在感受著潤澤口感的時候,被這一聲怒斥嚇得霎時魂不附體,虛浮的身體當即摔倒在石板上。

   “你…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自己白皙腳掌上那一道道唾液的痕跡,就像一把刀,刺穿了雲韻保守的內心,割破那里,直到她的怒火被古河下藥欺騙自己而熊熊燃燒起來,她稍微放松了繃緊的肌肉,感受著下體更為私密地方的觸感——並沒有疼痛或者異物侵入的痕跡,讓她輕松了一點,慢慢地用裸足觸碰著床沿站起來,美麗的臉蛋上掛上了可怕駭人的怒容,一團冰冷的怒氣從她的額頭上竄升。

   而古河卻是因為小動作被提早發現而嚇得面無人色,哆哆嗦嗦地不住呢喃著道歉,可這種聲音在雲韻聽起來一點誠意也沒有。

   “好啊!古河,我原以為你是正直的男人,竟然做出如此,如此卑鄙無恥的事情!你還稱得上是上品煉藥師嗎!”雲韻迸發的怒意如同雷霆一般,毫不留情的指責和唾罵雨點般灑在跌倒在地的男人身上,“用上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真是看錯你了!你要是有蕭炎一般的心性,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

   【蕭炎…又是他,句句不離蕭炎,雲韻,你可知道我對你…】古河呆滯的神情終於運轉起來,聽到蕭炎二字,瘋狂的嫉妒便從心底扎根,【若是他對你如此重要,雲韻,你怎會放手讓他去中州呢!現在、也只有我陪在你身邊啊!】

   “我們之前的朋友關系,就到此為止了!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你想必也有所覺悟了吧!”雲韻越是指責,越是氣得渾身發抖,因為在穿上靴子的過程中,她的手指和腳趾都能感受到那種觸覺:干涸的唾液凝固在左足的腳趾縫里,讓筍嫩的趾尖無法自如地伸展;而未干涸的體液在套上羅襪之時便不可避免地黏在手指上,那股腥熱的味道更是讓雲韻皺起柳眉,“低俗!根本就是冥頑不靈的無恥之徒!對我的腳做出這種事,古河,你已經徹底無藥可救了!侵犯我到這種地步,本該馬上就將你當場掌斃——但這份恥辱,就留給你去永遠回憶吧!今生今世,再也不要見面了!”

   雲韻纖柔的雙手扣緊長靴最後一根系帶,直起身,那卓絕的風韻和冷冰冰的臉頰又恢復成古河第一次見到她時候的樣子,完全無法想象剛剛自己還將這麼凜然清麗的雲韻,她秀美的腳趾含在嘴里舔弄,在他乞求的目光下,雲韻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重重地將木門關上,只留下身上若有若無的高嶺花香,和古河的無盡愧疚。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一切都搞砸了!為什麼藥效會持續這麼短的時間!我、再也見不到雲韻了嗎…】口齒之間似乎還殘留著柔軟肌膚的味道,雲韻堅硬的趾甲和細膩的趾尖嫩肉仍然在腦海里回響著,那股失落和負罪感迫切需要一個渠道來發泄,古河長嘆一聲,極度苦惱地抓撓著頭發,突然,他記起了雲韻的話語,【蕭炎、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這家伙,明明有了蕭薰兒,還到處留情;明明自己去了中州,丟下了愛慕你的女人,卻還舍不得放手…你這家伙,你這家伙!都是你的錯!!!!】他強撐著身體,顫抖著從石板上站起,那對蕭炎的仇視心理隨著依舊回蕩在耳邊,來自雲韻的痛罵反而增強了他刻骨銘心的恨意,雙腿不自覺地來回踱步,他終於能不加掩飾地釋放一直以來的敵意了,既然蕭炎從他的身邊將雲韻徹底奪走,那也許古河也應該在他的胸口中烙下失去所愛之人的痛苦,並且引以為樂。

   自然而然,古河想起了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蕭薰兒,那黛青色的清麗少女,氣質淡雅,唯有在望向蕭炎的時候,可以從她亭亭玉立的姿態中看出一種柔和與愛戀,毫無疑問,兩人天生就是一對。就和古河所認為的一樣——他和雲韻也天生就是一對,卻被該死的蕭炎莫名其妙地拆散,更令人心糾的是,現在的蕭炎在戰斗能力上絕對是他無可比肩的存在,就在他僅剩引以為豪的煉藥領域,蕭炎也出色了太多。如果憎惡可以殺死蕭炎,他在去中州的途中早已斷氣一百次了,古河憤恨地拿捏住茶幾上的水杯,一個極度邪惡的計劃在他的心中醞釀,他也要讓蕭炎嘗嘗,失去蕭薰兒的感覺。

   那個藏在內閣深處的藥方,是他用買來的地階斗技和一位大煉藥師兌換的,是一種對方的修為越高、斗氣越集中在丹田中的那一點,越能生效的特殊迷藥,他並不清楚蕭薰兒的真正實力,但想當然地認為應該比蕭炎遜色一點,用上這種強勁的迷藥絕對是足夠了。

   問題是,由誰來侵犯蕭薰兒,古河當然不想自己去上,要是搞砸了的話,就不單單是像那樣和雲韻決裂了,自己的性命在蕭炎的手上一文不值,雖然他對蕭薰兒藏在纖細黛青色長靴中的腳掌很有興趣,但真正的做愛需要由可以承受後果的人來進行,那種不需要特意加上迷情藥也能將蕭薰兒干到絕頂的人…他的思緒在蕭炎身邊的人物中搜尋,苦苦的思索卻換來了他周邊基本上全是愛慕和信任蕭炎的男男女女,隨即他將視野拋向了薰兒周邊的人物,靈光一閃,他記得上次有一位身著黑鐵、高大健壯的男人,他自稱是從古族來的黑湮軍首領,奉命帶回蕭薰兒——當然被還未離開的蕭炎打退了,此後就駐扎在離此地不遠的群山之間,美其名曰歷練,但古河揣摩著大概是方便隨時偵查薰兒的動向吧,畢竟是唯一的金帝焚天炎傳承者,要是做出什麼違逆家族的事情,那位翎泉恐怕要承擔起古元的怒火。

   【但他就是一個很適合的人選,問題是,不知道他對族內蕭薰兒的感情如何,要是忠貞不二的話就麻煩了…明日稍微去試探一下吧。】事不宜遲,古河立刻從藥櫃里翻出特殊迷藥所需的引子,借著對蕭炎無盡的嫉妒和仇恨,以及失去了雲韻的痛苦,在子時開始了他罪惡的計劃。

    

  

   ——山間·翎泉駐軍所在地

   高大的駿馬低著它們嚇人的頭顱,開始往拱門那里退去,穿過拱門的時候還並肩拖著腳步,發出嘶嘶的鳴叫。其中有一匹走出位於駐軍南邊的走道,眼前隨即出現黑湮軍的大本營。

   陽光像一層金紗那樣籠罩著帳篷,肅立的古族士兵被照射得如同一個個黃金雕像,在森嚴的守備下,古河緩緩踏入了大帳之中。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銅制的圓頂房間,有一支收尖的木柱,在塗漆下散發出危險的光芒,坐在最上面的就是翎泉,他的表情隱沒在灰影中,讓古河沒辦法第一時間從神色中判斷他的為人。

   “真少見,你是蕭炎磐門里的煉丹師吧?此行有何貴干?”古族人高傲的性格讓族人對普通塵世間的凡人並不好感,更別說古河是屬於蕭炎一派的人了,翎泉同意見他只不過是給煉丹師這個職業一點尊重罷了。

   “大統領真是率直,那麼我也不廢話了。”古河終於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一點不耐,這是個高大而危險的男人,他決定單刀直入,“我記得翎泉大人和蕭炎大人曾經有些過節…不知現在如何了呢?”

   “這和你有什麼關系?沒有其他要事的話就快滾。”眼前的煉藥師主動提起那個將他在蕭薰兒面前顏面掃地人,心中的不耐化為激蕩的惱火,他揮手想要趕人。

   “且慢、在下,有一個方法可以讓翎泉大人報蕭炎的侮辱之仇,不知大人是否有興趣詳談?!”

   “哼,有趣,區區一名煉藥師,你能做到什麼?”不過翎泉還是同意讓古河靠近自己,在耳邊緩緩地密談著。

   在一番試探後,古河像是蝙蝠吸血一樣汲取著翎泉身上的情報,在對話之間透露出來的信息,他無視道德、沒頭沒腦、會出無意義的任務,心胸狹窄的制造者——這一切都很符合作為工具的標准,而且最完美的地方在於,古河清楚地感受到了這位統領對蕭薰兒的愛意,對於他的計劃來說,翎泉是最適合不過的人選了。

   所以在毫無保留地告訴完翎泉全部的計劃後,古河愉悅地聽到他笑了,尖聲、難以自抑地笑,因為無心而變得愚昧,只有大笑才能宣泄他心中對蕭炎的不滿,和對能和蕭薰兒發生如此美好的事情而滿足。

   “很好,非常好!——而且聽起來,就算你的迷藥無效我也能全身而退,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絕的事情嗎?就按你說的做吧,什麼時候出發?”翎泉已然迫不及待了,他每天每夜里夢到的那位可人兒似乎唾手可得,如此天賜良機,他自然認為是古族血統的高貴導致的機遇,他和蕭薰兒是天作之合,連這位渺小的煉藥師都為此而雀躍。

   “不需要再等了,翎泉大人,我的藥已經制作完畢,只需要您邀請到蕭薰兒小姐,一切就大功告成~”

   “很好,今晚就讓我徹底地感受你的美吧,薰兒~”淫靡的笑容出現在翎泉的臉上,而此時在磐門里協助雲韻處理事務的蕭薰兒,還不知道凌辱即將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寧謐的傍晚

   陽光正在西沉,加瑪帝國純淨無色、廣袤無艮的天空高懸在頭上,一位少女正漫步在如此清朗的夜空下,淡淡地吸了一口涼爽的空氣,她聽到遠處的茶廳內傳來呦呵聲。少女蓮步輕移,穿著印有繁復花紋的長筒靴優雅地輕踏著地面,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清純與秀麗的香氛,古族的大小姐,蕭炎在心底深愛著的少女,蕭薰兒,在逐漸籠罩下來的暮色中朝一家茶館走去。

   【真奇怪,凌影他明明說父親那里沒有做特別的交待才對…為何翎泉能得到不一樣的消息?莫非是古族出事了?】疑惑感在她白皙的額頭上糾集,正午後,她得到磐門的消息,據稱是古族的翎泉有要事和她商議,地點選在國都內最大的雪柔茶館內,兩人同為古族幼時的同齡人,一想起曾經他對蕭炎哥哥不屑的態度,薰兒就對他提不起好感,因此這次前去也是為了打聽打聽族內的消息,畢竟她已經太久沒有回家了,或者說,蕭炎的身邊,才是自己的家。

   輕盈地走入約定的茶館,當蕭薰兒的身姿從門框口出現後,里面喝茶聊天的人們無比克制不住地抬頭看了一眼這位少女,她身上的每一處細節似乎都被無限地放大了,那青絲與金紋勾畫出的制服將少女婉約清雅的胴體曲线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如同天鵝絨般的稠密緞帶在薰兒的胸口被精心修飾著,鄰家少女般的氣息配上愈發俏麗清絕的臉蛋,就好像喧鬧的地方被銀白色的美麗小鹿無意間踏入,眾人都為薰兒的氣質和容顏所折服。她依然無聲無息地掠過喝茶的人們,細軟的腳掌催動長靴,在光鑒亮麗的木質地面上沒有留下一絲的余味,高昂著頭顱朝著一處雅致的包廂走去。薰兒進入隔開的房間後,看也不看坐在對面的翎泉,從容不迫地抿了一口散發出溫熱馨香的淡茶,以絕對強勢的一方最先開了口。

   “翎泉,鑒於你之前的表現,我無意在此停留。你只需要告訴我今日有什麼事情,以及父親的現狀就可以了。”薰兒的表情平淡而冷漠,經常在磐門內露出禮貌性的淡雅微笑的她如今做出這幅面孔,說明在潛意識里她已經將翎泉認為是“蕭炎的敵對一方”。

   一進來就被薰兒的氣勢壓倒的翎泉盯著她捧著茶杯的白皙手指看了半天,才從那甘美的聲音中回過神。心里的愛慕和期待頓時化為了惱火,該死的蕭薰兒,竟然變得一副看不起我的樣子!今天一定要給你點顏色瞧瞧!

   “既然薰兒小姐這麼說了,那我就單刀直入了吧,古族最近確實出了大事,我奉命來這里監視大小姐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魂族那邊的動向…”翎泉信口胡編,反正只要讓薰兒放松警惕就是了,在她的茶杯里自己早已讓店家加上了古河特制的迷魂藥,只要多喝幾口…

   “魂族?果然,他們也有動作了嗎。我早料到事情不會那麼輕易結束——”薰兒毫無防備地又喝了口茶,不管是不是出於同族之間的信任感,她對翎泉會不會對她下藥一事完全不做防備,在傾聽他瞎說的信息之中,時不時地抿了下茶水,清逸出塵的臉頰幾乎要讓翎泉看得入迷,薰兒的眼睛長而雅致,直直地掃入鬢角,將她纖瘦的鼻子與潔白的雙腮襯托出一種明朗的美感,也許因為現在的薰兒表情稍顯欠缺,更加凸顯出少女那溫柔敦厚古典優雅情調,動人的五官在閃耀著白淨的皮膚下格外誘人,翎泉甚至無心再繼續編織謊言了,只想馬上將少女壓在身下馳騁,幻想著薰兒的這一身瓷青色薄綢制服底下會有怎樣絕美的風景,只能從她露出的一截皓白手腕上才能窺探一二,更別說她方才剛走入房間時,保守的過膝白絲襪搭配著黛青色長筒靴的打扮,給人一種想要完全玷汙少女純潔的想法。莫名的,翎泉的腦袋里產生了一個從未有過的念頭,薰兒躲在溫潤的皮革內的腳掌,和她本人這種婉約的身姿究竟有幾分相符呢?是和那些古族的普通女子一樣,帶著微微發酸的味道以及古木間淡香,還是說薰兒更為特別呢?他只覺得薰兒拿起茶杯的姿態像是牛奶從青色的袖口中倒了出來,那份淡雅,是他一直以來都夢寐以求的存在。

   “翎泉?你有在聽我說話嗎?”蕭薰兒有些不耐煩了,對待普通人她可不會如此,但在他毫無遮攔的色眯眯眼光注視下,她真的一秒都不想多呆在這里,就當她打算進一步詢問古元會對魂族采取的行動時,一陣模糊的黑暗涌到了她的視網膜上,薰兒停頓了一下,恍惚襲來,警鍾輕輕敲響:翎泉一定是對自己做了些什麼,這個是他的詭計!

   但是眩暈感來自體內的斗氣,不可抗拒的本能告訴她這種對神經的壓迫源於自身,在緊張戰栗的一秒鍾內,她垂下眼簾,外表柔軟的身體像是斷了线的木偶般軟綿綿地躺倒在茶桌上,順滑的黑發從她的臉頰上散落,一些發絲凌亂地糾纏在額頭,將她清新脫俗的容貌染上一抹無助,額前的黑發卻在下一刻被一雙粗糙的大手輕輕拂開。

   “薰兒…過了這麼久,我終於要得到你了…我的追求,現在終於要得到回報了!”翎泉激動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顫抖,眼前就是渴慕已久的薰兒,打小時候起就是古族里面人人都羨慕、都青睞的優雅少女,他還記得一起訓練的時候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柔軟的香氣,如同夜雪一般晃動頭發的沙沙聲,現在竟然已經這麼大了——也是到了可以讓人采摘的年紀了。

   “蕭炎,雖然薰兒的身體或許已經交給了你,但這個時候,就讓我來好好地撫慰她吧~”翎泉自認為沒有人會在伴侶是薰兒的情況下忍住欲望的衝動,因此想當然地認為蕭薰兒的第一次早已交給了蕭炎,但他並不沮喪,能夠在如今比自己強大許多倍的蕭炎手下將他的伴侶壓在身下,已經是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翎泉拍了拍手,隱藏在陰影中的古河應聲而出。從薰兒踏入室內開始,他就利用丹藥掩蓋了自己的氣息,之所以在萬事就緒的此刻還現身,是因為古河稍微地留了一手——吃肉的事情交給翎泉大人,但自己還是需要從旁分一杯羹的。

   “薰兒就先交給你了,可別讓我失望!”翎泉的語氣在熱切與輕蔑之間轉換,他不得不忍受在徹底征服蕭薰兒之前,按照古河的要求去辦,對丹藥一無所知的他輕而易舉地相信了古河的理由“為了完全發揮針對薰兒這種體質的迷魂藥的藥效,需要將昏迷後的她暫時放置到我專用的煉藥室,用香薰爐充分激發她體內流動的藥力才行,否則以體內的異火就直接蠶食掉血液中的藥物。”

   “遵命,翎泉大人。”古河一手插入蕭薰兒的腋下,那柔軟的觸感讓他不禁喉嚨發緊,從第一刻看到蕭薰兒踏入房間開始,他的目光就從未在她的白絲以及長筒靴上面轉移過一秒。他能看到上好的筒靴將蕭薰兒筆挺而纖細的小腿緊緊地包裹在內,那皮革在一次次的踏動之中還在不斷地收緊,盡力描繪出和薰兒的氣質相匹配的利落腿型,拜此所賜,古河可以很明顯地看出雲韻和蕭薰兒腿部曲线的不同,雲韻是落落大方的豐腴大腿,以及更加凸出曲线感的光潤小腿,更別說潛藏在小腿下面,那有著精致女人造型的腳掌了;而從他現在公主抱著的蕭薰兒身上來看,雲韻的身體曲线並未和她所重合——像是未發育完全的仙子一般輕飄飄的身體,玉背上綿柔的手感,還有在胳膊肘這里微微晃蕩的纖細腳掌,更能彰顯的是蕭薰兒的骨感與纖巧,那股與翎泉一模一樣的火熱感也涌上了古河的心頭,他所打算喝的“湯”,便是在翎泉褻玩薰兒柔嫩的嬌軀之前,優先品嘗她裹在過膝白絲襪內的腳掌。

   古河懷著無比興奮的心情將薰兒軟軟的身體放到雲韻曾經躺過的床鋪上,那兩具風格不同卻又如此相像的嬌軀在他的記憶中重合,最後變化為了雲韻對自己的怒斥和薰兒此時安靜沉睡著的寧謐容顏。他湊近蕭薰兒的臉蛋上,仔細端詳著蕭炎的愛人,雖然總是聽說過蕭薰兒極為清純和美麗,但還是不如放置在近處觀賞而具有衝擊性,墨染的黑發下臉頰是卵石白的健康膚色,精致的五官繃得彈性十足,顫動的眼睫毛似乎因為男人的呼吸過於靠近而像伶人似的吊了起來。從那淡漠的臉部曲线可以略微地猜出薰兒身上各處的肌膚輪廓,一寸寸的紋路都是活生生、熱乎乎的,嬌嫩的花骨朵般的魅力,正是蕭薰兒臉頰和身體的曲线美,是一種少女感,名為普通男性難以忘卻的清澈之夢。

   【哼,這就是蕭薰兒,看起來根本就是雛兒的外貌。】跟自己所愛慕的雲韻還有差距,古河該這麼去想的,但薰兒的精致和此時的柔弱讓他不得不承認兩人只是在美麗的風格上有所區別,或者說,等薰兒成長起來,絕對會是超過雲韻之貌的傾國少姬。

   不再猶豫,距離翎泉來領取報酬的時刻不遠了。古河連忙將手覆蓋在薰兒長筒靴的靴沿,將她素雅的系帶松開,健康的白絲從沿邊出慢悠悠地露了出來,似乎是從高原之上取得的冰蠶絲編織而成,帶有獨特的雪蓮香氣,但又不會濃重到將蕭薰兒小腿上女孩子特有的淡雅肌膚氣息遮蓋住,那透亮的白絲以及里面的晶瑩肌膚,古河不僅能用眼睛看到,還能像熱量一樣從手指的指尖處感受到,不間斷的綿軟觸感從窸窸窣窣地試圖褪去薰兒長筒靴的指腹處傳來,緊接著,一股溫暖的熱氣從長筒靴褪離少女小腿脛骨表面的空隙里幽幽地飄蕩了出來,引發有好女子之足這種愛好的古河激烈的狂喜,當他注意到的時候,已經被優雅的水蓮香味所折服了,如碧空般的香氛包圍了古河,那是他從未可以從丹藥之中得到的香氣,柳枝開始綻放樹芽,青澀的薰兒在優雅的足尖上正是散發出令人如此心曠神怡的氣息。

   “蕭炎、你竟然能擁有我此生永遠都觸摸不及的腳掌…真是,實力越大的人運氣也就越好啊…”被蕭薰兒露出的白絲嫩足美感所驚憾,古河不由得苦笑起來,雲韻如此,蕭薰兒也是如此,更別說那時候在他身旁戴著紫紗面罩,隱約散發出危險的毒藥氣息的美人了。在古河的注視下,薰兒的白絲嫩足在腳掌的最前列形成排列整齊的圓潤斜线,從小腳趾開始,一點一點地向上攀升。潔白可人的纖長腳趾如同縷縷輕輕飄蕩的煙霧般,潑灑傾瀉在極薄的白絲布料內,在每根腳趾之間都形成一層蜷縮起來的褶皺,冰蠶絲以富有韻味的貼合方式將蕭薰兒每根腳趾的可愛與柔婉構建成整體,沒有絲毫突兀,更別說在薰兒自然地弓起的腳掌中心,那美得驚心動魄的腳底曲线,柔和如浮雲般美麗。當古河想要單獨欣賞薰兒的腳趾、或者足背、嫩滑的足底時,周邊環境的白絲布料以及明晃晃的腳踝又會止不住地散發出對足控之人的誘惑,闖進古河的視野中。男人禁不住拿雲韻的腳掌和薰兒的相比較,在更少的豐腴基礎上,薰兒的腳掌整體更多地體現出一種少女特有的骨感和纖瘦之美,連那本就會主動去貼合肌膚的蠶絲,在蕭薰兒腳背部分收束的腳縱弓處,一點精致的內凹幅度讓這種柔弱之美更顯純粹。古河目不轉睛地盯著薰兒的白絲嫩足,盈盈一握的大小也確定了他接下來要做的步驟。

   倩麗的蕭薰兒連睡著的模樣都顯得如此寧謐而淡雅,而足底那愈發靠近的淫邪臉頰和她安靜的睡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古河最先侵犯的是薰兒無比誘人的腳趾,那在白絲內美妙地抬起的腳趾實在是太讓人渴望去褻玩了。舌頭伸出,強行抵在薰兒大腳趾的趾腹上,將她筍嫩的趾尖直接包裹著兩根腳趾進入唇瓣周遭的口腔中,薰兒腳趾肌膚的彈性與松軟的甘甜一起,柔軟的溫暖開始蔓延在古河的舌頭上。【啊!這就是,蕭薰兒腳趾上面的味道!連一點異味都不存在——比起雲韻來說,她更加關注自己的腳掌嗎?!不,這妮子一定有什麼來歷,這種極品香料的氣息,瞞不過我上品煉藥師的鼻子,絕對是出生於某個名門望族才能從小享受到的呵護…】鼻腔內滿是薰兒腳趾的味道,他便開始慢慢地吮吸起薰兒的大腳趾,舌尖插入到趾縫中,溫柔地將薰兒的第二根嫩趾側開,全心全意地去用舌面和牙齒包裹著嬌嫩的大腳趾。品味過無數丹藥的古河立刻感受到了對比,雲韻的大腳趾在口中會顯得更加豐腴、更有韌性一點,光是舌面頂著那彈性趾腹到一定程度就會有強烈的抵觸感,證明已經是雲韻腳趾肌膚的極限了;而薰兒的則不同,單從含住的大小上去感知,古河就能體會到這只右足是多麼地纖巧——整根腳趾溫潤柔和地靜止在濕熱的舌頭上,如此還能在古河的口腔中留有大幅度的空隙,甚至在舌面上占據一半都不到的位置,光是憑借這種感覺男人就能確定就算將蕭薰兒全部的五根腳趾都含到嘴里,也不會有過分的撕裂感。舌頭就這樣在蠶絲嫩趾的縫隙中來回舔舐,慢慢地將第二根腳趾也接納入了口腔,舌尖觸碰與律動時在薰兒趾尖劃出的弧线就像松松垮垮掛著的繩子,上下高度借助牙齒來固定,每一圈滑膩的舔舐軌跡都大致相同,就對女性的腳掌而言,古河還從未見過一位如此年輕的少女能擁有這麼完美的腳掌,比起雲韻更是不逞多讓,根根纖細靈巧的趾節足以讓任何一位男人都欲火焚身,現在的蕭薰兒躺倒在床上,以一個優美的弧度自然而然地將白絲足尖按入古河的雙唇之中,在火熱的口腔中接受舌頭的撫慰,充滿了情欲與活力的舔動已然將大量的唾液都浸入薰兒香軟的白皙肌膚上,看著白絲布料在自己的侵犯下一層層地沁出暗色的濕痕,那種不可遏制的快感就涌入古河的腦海之中,蕭薰兒的全部秘密和每一處隱私肌膚的觸感仿佛就暗藏於她優美的白絲腳趾之中,舔得越是激烈,蕭薰兒精密的趾節就在舌頭上越是明顯地彎曲和蜷縮,比起她精力旺盛地在訓練場上和其他對手戰斗,那時候躲在長筒靴內做著各式各樣點地動作、進行力量展示的腳趾,它們這些嫩趾在男人的口腔或者被舌頭抵到趾節與縫隙的交匯處時,展現出的姿態和柔軟更加動人,古河在內心贊嘆著,有著如此的身姿,這位少女若是沒有像蕭炎那樣的強者去守護,恐怕會被無數的男人趨之若鶩地追求,甚至為此不惜一切手段。

   畢竟蕭薰兒,這位清新淡雅的少女,連很少外露的私密腳掌都具有如此惑人而婉約的美感啊。

   舌頭在薰兒的白絲趾縫中鑽入鑽出,仿佛要將這位蕭炎所愛之人的腳掌上口感都如數刻在舌頭上一般地火熱舔舐,然而,打斷這幅淫靡畫卷的卻是一旁的火苗,忽明忽滅地閃亮了一下,接著讓整個房間沉入了黑暗之中。

   這是古河害怕自己舔得忘情了以至於被翎泉發現的舉措,事實證明這種保險措施是很有效的。古河戀戀不舍地放開蕭薰兒的白絲腳掌,少女依舊在沉睡,精致的瓜子臉上是那種安詳寧和的神情,似乎一點也沒有因為腳趾內唾液的濕熱而感到不適。男人打了個響指,讓亮光重新充滿整個房間,現在的室內已然沒有之前干澀的丹藥氣息了,基本上每一處都被那種清淡的香氣所浸透,是薰兒白絲襪散發出的透明質感味道?抑或是腳趾間肌膚被唾液的溫熱刺激所散發出的少女感芬芳?古河已經沒時間去探究了,匆匆地在薰兒小巧的鼻子上點了幾滴催情藥水,他便快步離去。

   在得到通知後的幾分鍾內,翎泉高大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薰兒沉睡的房間內,那身著勁裝的陰影籠罩在小巧的胴體上,一如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翎泉看著薰兒被整齊地褪下放到一邊的長筒靴,略微蹙了蹙眉,他明白這意味著古河在不經過他允許的情況下就觸碰了薰兒的身體,尤其是這個誘人的白絲。

   不過溫香軟玉近在眼前,翎泉沒有心思再去追究古河的“小動作”,那雙白絲嫩足上唾液的余溫早已被煉藥師用秘術除去,但此時還是牢牢地吸引住了翎泉的眼球。

   “薰兒啊薰兒,沒想到你不但擁有絕世的容顏,連小腳都那麼可愛~”在確認薰兒清麗的臉頰上沒有一絲醒過來的痕跡後,翎泉肆無忌憚地抒發著自己的感情,“平時在蕭炎面前裝得那麼貞潔,現在卻毫無防備地躺在我的面前,這不就是邀請我來侵犯你嗎~既然薰兒小姐那麼渴望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

   男人粗暴地扯去薰兒大腿上的絲襪,由於冰蠶絲的韌性極佳,軍人出身的翎泉便不耐煩地連撕帶扯,粗魯的動作似乎讓在薰兒體內的藥力減少了幾分,在完全地扯出籠罩著薰兒裸足肌膚上的白色浮雲後,一雙瑩潤而纖秀的腳掌,牢牢地抓住了翎泉的目光,每根腳趾都顯得骨感和嫩滑,即便不用手去觸碰,也能知道薰兒她的腳趾擁有多麼柔和的肌膚;換個角度從她的腳背上看去,淡青色的血管僅僅微凸著浮現在潔淨如雪原的表面,豐韌柔軟的腳跟被她的踝骨高高地拉起,如同是被足背的潔白水流拉出的一道尾巴一樣,接連不斷地彰顯著薰兒雪足的美感,微帶紅潤的腳底,似乎是方才踏在長筒靴里面太緊了一般,稍微地往後彎曲了一點,從健康綿軟的腳趾尖端延伸到瘦削腳踝之間的曲线,是任何男性看了都會為之心動的存在。

   看了這樣的蕭薰兒,翎泉的身體便先於大腦做出了反應,翎泉堅韌而帶了點粗硬的嘴唇觸摸到薰兒柔軟的裸露腳趾,從她的腳趾趾縫里散發出一種翎泉這樣的男人說不出來的,令人心情極好的香味,一定是薰兒的少女體香吧,然後他的心緒飄到了她美麗的嫩趾上面,光潔而柔軟,在無從得知的衝動驅使下,翎泉有了第一次對薰兒舔足的經驗。軟軟輕輕的秀氣腳趾在男人寬大的舌面上搖晃著,四周散發著薰兒甜美的足香和腥熱難耐的唾液氣息,暴露在腳趾附近的裸露肌膚因為前段趾尖被翎泉不懂得克制的激烈舔舐而變得微微發紅,這樣健康的素肌一下子就讓男人的目光發直,有種眼睛看不見、但是散發著處女表征,正在述說些什麼似的,讓人不注意到下體的膨脹都不行了。

   【薰兒、好喜歡、我好喜歡你、咕、連腳趾、都那麼軟、啊啊、今晚我一定要肏死你,古薰兒、你一直我們古族人喜歡的女神啊!】嫩滑柔軟的腳趾和男人粗暴的舌頭極度淫靡地結合在一起,薰兒的趾間肌膚非常柔軟,翎泉品味著這種柔軟,不斷地用舌頭在修長的趾節上蜿蜒游動,愛撫著那最為嫩白的趾腹,從和舌頭糾纏在一起的腳趾上,爆發出令人麻痹的快感,甜美綿綿的感覺不斷地從翎泉的胸口冒出來。而就在這享受絕美舔足愉悅感的時刻,蕭薰兒終於從不間斷的刺激中蘇醒了過來。

   “不、為什麼?翎泉!你在做什麼?快放開我!”薰兒蒼白的臉頰清晰地展現出她對男人的厭惡,但接下來對方的動作像是根本沒聽到他的呵斥一般。

   翎泉以他玩弄過無數的女人為例,將手指輕松地刺入已然被催情藥劑弄得敏感起來的薰兒體內。

   【這種觸感?!】

   毫無疑問,指尖傳來的些許阻滯感讓翎泉意識到了少女依舊還是處女。

   “可、惡,你究竟在干什麼,翎泉!我要是上報到家族里,光是憑你現在的動作就能治你萬劫不復的死罪了!”剛從藥效中醒來,薰兒的的身體依舊動彈不得,她只能顫聲怒斥。

   “喲喲,凶得一塌糊塗呢,薰兒~”

   舌頭圍著薰兒嫩趾的舔舐動作慢慢的變化了,像是畫圓般在她清麗的趾甲縫隙內蠢動著,手指插入的鎖人般處女陰道壓力也慢慢放松了。

   “噗吱…噗吱…噗吱…”

   一股微妙淫蕩的聲音不斷的從薰兒的蜜部中發出來。

   “聽聽看,薰兒,這可是你下體發出來的聲音哦?你不會不知道女孩子的身體有多淫蕩吧?”

   “唔、嗯、別碰那里!!!呃?啊啊…不要……不……”

   翎泉聽得到,是少女發出羞恥的聲音,但被催情迷藥所控制的欲望,導致這種喃喃呻吟的音量好像只能到達少女的耳朵。對於薰兒的反應不理會的翎泉繼續慢慢的挑逗著蜜穴。呼應男人動作似的,薰兒反射性地將雙腿大大張開,躺在床上的身軀不時的扭動著。肉體顫抖中的薰兒這時腰部也浮動起來了。完全向上尖挺的五根白皙腳趾,翕動著肌膚,慢慢地前後搖擺著,顯示著她所無法控制的高昂性興奮。而在翎泉口腔內的右足嫩趾,肌膚比起剛剛還要來得富有彈性。薰兒微微張開的嘴巴這時開始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了。

   “手指、我的腳、都給我、放開!混、賬、啊…啊啊…嗯嗯…啊嗯…”

   帶上了一絲紅暈的薰兒狠命地轉過臉去,但同時也配合著翎泉手指的動作發出了聲音。有些微弱但卻這卻是一個代表薰兒感受到快感的明證,已經有性自覺的少女感受到喜悅了,這點是翎泉判斷所錯不了了。不時的可以看見薰兒扭動著肉體,好像非常苦悶似的,柔軟的足弓緊緊地蜷縮起來,手指玩弄著薰兒陰道內嫩肉的翎泉,飢渴般的望著眼前擺動的泛紅腳底,突然間張開嘴來將舌頭緊貼著薰兒的腳心,接著還不斷吸吮著高高翹起的軟嫩大腳趾。

   “啾啾…啾啾…啾啾…”

   “啊啊…啊啊…嗯嗯…”

   相當敏感的腳趾與陰道受到了玩弄,讓薰兒不自覺的叫了出來。同時蜜穴也妖艷的蠕動著,帶出了更強的壓力鎖住了男人的手指。

   翎泉淫笑著,他露出的陰莖噴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像絲綢般的垂成一條线,不時地滴在薰兒的大腿內側,在她白皙的肉體上緩緩移動著。沒有一點瑕疵的年輕肉體印照著奪人目光的美感和魅力,帶著青澀和處子氣息的薰兒胴體這個時候也已經准備就緒了,可以看見陰道口正在期待著雄性的來到。

   翎泉一面移動著手指一面繼續用舌頭愛撫著薰兒軟嫩與堅硬夾雜著的腳趾尖端,同時移動著身體切入占據住薰兒雙腿張開所形成的空間。

   【薰兒竟然是處女,而第一次是由我來開墾的~太棒了~蕭炎,不知道你能不能好好看到我進入薰兒體內的一瞬間呢~哈哈哈哈~】

   對薰兒第一次的性行為讓翎泉更加的興奮了。從薰兒的陰道拔出手指,跟著抓住胯下強大地脈動著的肉棒,掏取了些從薰兒陰道里冒出來的分泌物,輕輕的將這些芳香蜜汁塗抹在自己的龜頭上,然後導引著肉棒對著薰兒的花瓣前進。當翎泉下沉身體的時候,薰兒的五根腳趾也蜷縮著在男人的口腔內擠成一團,讓甜美的足部柔軟完全釋放到男人的舌面上。兩個人的腰也慢慢的接近了,翎泉男性生殖器的前端終於輕輕的碰到了薰兒的陰道口。這個陌生的感觸瞬間讓薰兒縮起了身體。

   “不、你這是要、不、絕對不行!我是蕭炎、蕭炎哥哥,才是我喜歡的人!滾開,從我的身體上,滾開!!!!”意識到純潔即將離自己而去,薰兒拼命克制住那種腳趾上和陰道內的快感,上氣不接下氣地對強壯的男人要求著。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翎泉的嘴巴放開那被舔得發紅的柔軟腳趾,淫邪地笑了笑,“無所謂,你喜歡誰現在也沒關系了~我們只需要在今晚互相滿足就夠了~薰兒…我要進去了!”

   少女大張地口,急忙想要向後蜷縮起身體,強勁的藥力加上剛剛愛撫造成的恍惚感和腳趾被舔弄的羞恥心,以及對於第一次遭人侵犯的恐懼夾雜在一起,讓她的身體動彈不得。混合這些情緒的薰兒模模糊糊地意識不清了,壓根沒注意到翎泉握住了肉棒頂在了花瓣上,龜頭輕輕的劃開了花瓣。

   “啊!”【要、要做了,這樣下去,就要和這個人渣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了,蕭炎哥哥,拜托你,馬上回來啊……】

   這時薰兒的腔道內感受到了一根比起剛剛從翎泉的手指還要來得更大更強更粗的滾燙肉棒,在慢慢地侵入進去。她緊張得肉體微微僵硬了。但是翎泉對於薰兒肉體的反應毫不在乎,他這時只受到了自己欲望所控制著。龜頭向前侵入很快地就到達了還非常狹窄的陰道入口了,跟著翎泉順勢的猛然向前一衝,龜頭就往里面插了進去。

   “啊啊……”

   破處的畏懼讓薰兒叫了出來。處女的本能輕輕的移動,那是畏懼破處的身體想要逃跑。“薰兒~要放進去囉…”翎泉迫切地渴求著少女的純潔,雙手壓在薰兒光潔的腳踝上,制止她的逃跑,然後腰部開始向前挺送進去。黏糊糊的黏膜開始包圍住入侵的龜頭。雄性生殖器慢慢的侵入了非常狹窄的陰道,接著陰道內的嫩肉開始擴張了。

   “不要、啊、啊…嗯嗯…”

   薰兒緊窄的女性器官第一次接受男性的疼愛。這是處女要失去純潔的瞬間。濕熱充滿黏液的狹窄陰道受到龜頭的擠壓,而發出了輕微的抵抗。翎泉更加強力的向前推送,讓一股劇烈的疼痛擊向了薰兒。

   “啊啊……痛……痛…好痛…蕭炎哥哥、救我、啊啊…”

   撕裂身體般的劇痛下薰兒哀叫了出來,反射性的緊緊的抓住翎泉,五根腳趾也扭曲起來,白皙微粉的肌膚在男人的肩膀上搖晃,煞是誘人。

   雖然是聽到了薰兒喊痛的叫聲,但是在如今心中爆發出充滿了對薰兒身體欲望的翎泉來說,卻是已經不能制止了想達成目的的欲求。在這樣的情況下,肉棒還是不斷的繼續插入了狹窄的陰道里。被異物入侵的女性生殖器反應出強大的拒絕,陰道的劇烈收縮緊緊的扣住了粗壯的大肉棒。在肉棒刺入的時候,陰道內壁的柔肉和陰莖強烈的摩擦下,不斷涌現的快感直達脊椎,翎泉愉悅得不能控制自己享受這樣的快感。為了將肉棒插進陰道的更深處,翎泉挺送著腰身。

   “嗯、嗯…啊啊…痛…好痛…”

   柔軟的嫩肉被撕裂著擴張著,所引發的強烈痛苦現在更加的劇烈了。

   翎泉不斷的抽送著。最後的一刺,陰莖就完全的進入到陰道里了,滿滿的塞滿著薰兒的腔道。

   “啊…嗯、嗯…”

   薰兒察覺到下腹部有著不一樣的感覺。感到了有種熱騰騰的肉塊。

   最初感到的劇烈的痛苦慢慢的淡了,在藥效的作用下,薰兒開始感到了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舒服嗎?這就是薰兒第一次的做愛,竟然是和我完成的~真棒~”

   “你這個、人渣、啊、啊、啊…”

   翎泉的話里有種呻吟的語氣,全身感受著薰兒柔軟的肉體,聞著處女甜美的體味。包裹著自己肉棒的令人舒爽的陰道肌肉不時的蠕動著,像要絞碎肉棒的陰道,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射出精液。

   剛開始插入的時候,所感受到的征服感以及直接對性器的刺激。對於渴求蕭薰兒肉體的翎泉來說,這是最棒的了。隨著本能,追求著無邊無際的快樂。

   “薰兒…”翎泉再度將薰兒在自己肩上擺動著的腳趾納入口中,挺送著腰身肉棒開始抽送了起來。女性和男性性器官再度的彼此纏繞著。陰璧緊壓著蠢動的肉棒,皺摺蠕動著,噴灑而出的黏液起了潤滑的作用,肉棒來來回回的發出聲響,和口腔內擺動著抗拒著舔弄的腳趾共同發出淫靡的樂聲。

   “噗吱…噗吱…噗吱…”

   還殘存的破處痛苦以及和性交的快感交互作用下,薰兒被擱置在一邊的軟滑嫩足竟然不由自主地環抱在翎泉背後,小巧潔白的腳趾側沿順著男人的虎腰慢慢地移動上去,承受置著男人抽插的行動。

   在古河的煉藥室隔間內,年輕的男女用著正常的體位沉溺在性愛中。薰兒無力的雙腳被打開成M字形,散發出處子特有芬芳的股間有著男人有力腰部規律的躍動著。兩個人的肉體彼此的摟抱著,貪婪般的強力追求剛剛覺醒的肉體喜悅,那種邪惡的性交快感,也第一次從薰兒的神經中出現,被男人龜頭每一次擠壓子宮口的動作而擴大再擴大。

   反復抽送了不知道幾次當中,對於翎泉身體的抗拒慢慢變得遙遠而淡薄,自己的嬌嫩腳趾在被他使勁地舔舐著,而另外的腳卻配合著男人的動作而用足弓一緊一松地按壓著他的背部,一想到自己竟然以如此厲害的姿勢和男人交合著,那股幾乎要暈過去的羞恥感逼迫著薰兒發出誘人的嬌吟,在這個深沉的黑夜,蕭薰兒徹底沉溺在這種性交和舔足的快感浪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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