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ss Hood niemals betrinken, niemals.”——Bismark
“Lass Hood niemals betrinken, niemals.”——Bismark
Bar Lucky Nevada\u0027s,港區酒gu...愛酒人士眼中的聖地。
這地方可是內華達拿到提督特許後在港區發展的副業。
從自釀到進口的啤酒、紅酒、威士忌,甚至是伏特加,應有盡有。
俾斯麥和威爾士,這兩位一個出身啤酒之鄉,另一個紅酒不離身旁,酒吧的開設自然是讓兩位除了演習場、宿舍和餐廳之外多了個放松身心的去處。
盡管她倆一開始對對方稍有抵觸,但混熟了就變成了無話不談的酒友。
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女武神們再度戰勝了襲來的深海。
在夜幕降臨,慶功宴開始之前,這兩位自然是悄悄離開了慶祝勝利的隊伍,跑到了熟悉的飲酒作樂之地,在享受盛宴之前一解酒癮。
好在酒吧老板不用出去作戰,Lucky Nevada\u0027s的店門始終為愛酒人士們敞開。
“歡迎,親王,依舊要你在這寄存的那瓶嗎?”
“是的,請便。”
內華達熟練地掏出一個高腳杯,拔下皇室紅酒的軟木塞,向杯中傾倒那殷紅如血的液體。
但威爾士並沒有急著飲酒,她晃著杯子,聽著遠處軍靴的清脆聲響,像是有人向這里趕來。
“我來晚了!老板!扎啤謝謝!”
是俾斯麥。
平日嚴肅的她也只有在這里時臉上才會掛著輕松的表情,就算面對往日的對手也是如此。
她立刻跳上了威爾士附近的位子,接過內華達遞來的扎啤飲了一口,隨即示意酒友碰杯。
伙計,在這里可不會發生什麼法國人和德國人碰杯的悲劇,這兒的杯子都是特制的。
在往日,碰杯之後便是兩人無休止的侃大山。
但是今天有點不一樣。
“你說...如果胡德喝醉了會是什麼樣子啊?”
聽完俾斯麥突然的提問,正在飲酒的威爾士強忍著一切將口中的紅酒噴涌而出從而讓酒吧工作人員難堪的衝動,表情痛苦地將嘴里的液體壓進喉嚨。
面對平日處變不驚的威爾士在此時如此失態的表現,俾斯麥自然是十分驚訝。
“喂我說這家伙不會把你給...”
“想什麼呢你個戳腰姥!”面對俾斯麥的措辭,威爾士略顯急躁,但馬上調整好了神情,“但受害者另有其人...”
威爾士此時的表情復雜到難以形容。
“說來聽聽。”俾斯麥似乎很感興趣,她頭上像是貓耳的那兩撮頭發好似立了起來。
“那是個炎熱的夏天,反擊在准備下午茶的時候...”
威爾士扶著額頭,像是在敘述一段痛苦的回憶。
“……把給我的威士忌和給胡德的冰茶搞錯了。”
“噗,反擊居然還這麼迷糊嗎哈哈哈…”
“能不打岔嗎通海閥!”
威爾士粗暴地喝止了俾斯麥。
然後她清了清嗓子,見俾斯麥終於老老實實喝著酒准備聽故事,就開始講述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以下內容為威爾士視角)
也許是因為英國人喝茶的習慣吧,我條件反射地接過了茶杯,將冰茶一飲而盡,掃去夏日的炎熱。
直到我喝完過後幾分鍾我才想起來我吩咐反擊准備的是一杯加冰威士忌。
然後我出門去找反擊,剛到走廊就聽到了她的慘叫聲。
聲音是從胡德的房間里傳出來的。
之後她好像是被什麼人給粗暴地推倒了,肉體與地板的撞擊聲在安靜的走廊里被無數倍地放大。
我一想壞了,便殺到胡德的房門前,拼了老命地嘗試拽動門鎖
哦天啊這門還被反鎖了,我除了不斷的拍門呼喊以外只能聽著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和反擊無助的求救聲干著急。
“陛下,我知道你很著急,但是請讓一下好嗎?”
耳邊響起了熟悉的那個冷靜的聲音。
我順著聲音回頭,看見了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後的,拿著一串鑰匙的女仆長聲望。
“快,來不及了!”
聲望熟練地打開了門鎖,拉開房門,隨後她的臉上浮現出了少有的驚愕。
在這之前我以為除了她在休息的時候打開房門時發現指揮官光著身子在她的床上倒立的時候她根本不會露出這種表情。
然後我走到門前看到了那讓我至今難忘的光景。
我不僅怔住了,腿也開始發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在我面前的是被扒的一絲不掛、全身被唾液打濕、眼神空洞的反擊……
和摘掉眼鏡,猶如猛獸享受獵物一般舔舐著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仆小姐的胴體的——
那個大概是皇家海軍榮耀的胡德
被撕成碎片的女仆裝散落各處,頭上的喀秋莎也不知去向,反擊的頭發散亂到只能通過兩只異色的眸子才能辨認身份
而伏在她身上的胡德在我們打開房門後停下舔舐反擊的行動,抬起了頭,面色潮紅的她像是在覬覦獵物
然後不知怎的,她突然閉上眼睛趴了下去,像是酒足飯飽一樣打起了呼嚕。
我和臉色同樣蒼白的聲望面面相覷了幾秒之後。望向了胡德平時喝茶的小桌上有一杯打翻的威士忌,冰塊還沒化。
趁著太陽落山,在演習場和在外出征的姐妹們回來之前,我倆迅速地把反擊帶走,之後整理了現場,聲望還不忘把胡德抬到床上換好睡衣,在小桌上放一杯蜂蜜水,偽裝成大小姐酒醉後被人安置的場景。
“在你聽到這段故事之前,這件事只有我和女仆們知道……為了不讓這種事情再度發生,我甚至在皇家海軍頒布了禁酒令…唉,可憐的反擊哭了一晚上啊……”
說到這里威爾士情不自禁地扶住了額頭。
“然後嘞?”俾斯麥好奇地問道。
“然後我就只能讓酒廠把酒寄到這里給內華達老板貢獻生意了啊...唉...每次想喝酒都得趕到這來…”威爾士像是被戳到痛處般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話音剛落,俾斯麥突然狂笑起來。
“為了皇家海軍的臉面害我跑到這來躲著有啥好笑的!”此時的威爾士有點微醉。
“不是你這...胡德喝醉了搞這種事你們還得大費周章說出去沒人信好吧哈哈哈哈…老板再來一扎!”
在聽故事的時候俾斯麥一直在往肚里灌酒,現在臉頰有點微紅,明顯是喝的有點嗨了。
面對無視自己講述喜愛的小女仆被前輩蹂躪的慘狀的俾斯麥,威爾士心中生了把無名火。
“不過也是啊...那家伙自從夏天之後都好像不怎麼靠近我了...嗝!”
接過內華達遞來的扎啤的俾斯麥並沒有繼續飲酒,反而放下了酒杯若有所思。
這話倒是激起了威爾士的興趣。
“那正好,今晚剛好有個慶功宴,咱們這的禁酒令也會暫時解除,胡德又是大功臣,一定有不少人敬酒……想必這事之後女仆們也不敢幫忙…她估計得孤獨地被落在會場…”
“你說要我在宴會結束後抬她回去?沒問題沒問題!”俾斯麥自信地擺了擺手。
“你還真是積極…”威爾士盡量不讓自己的表情因為笑容而扭曲,“但是你真的沒問題嗎?”
“嘿,開什麼玩笑?姐超勇的好不好,醒著的胡德我都能干十個,更何況是醉的!”
這家伙還真有點醉了,看著放出豪言壯語的俾斯麥,威爾士這樣想到。
“我說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都打嗝了。免得晚上你倆半道上一塊倒在地上睡著沒人撿。”
“好吧……”
俾斯麥不舍的從吧台上離開。
“啊對了,俾斯麥!”
“干嘛啊...”
“喏,”威爾士從懷中掏出一塊銀錠,“趁著時間還早要不要找妖精小姐們打一副貞操帶?”
“留著給你自己用吧獨眼龍!”說罷,俾斯麥揚長而去。
望著俾斯麥離去的背影,威爾士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
——————
夜幕降臨,港區點起了慶典的燈火。
此時的港區大廳正在舉行著慶祝勝利的宴會。
宴會的主角自然是上演一炮精准擊破敵方要塞單位的胡德小姐。
正如威爾士所計劃的那樣,禁酒令一經解除,所有人都趁著這個機會開懷暢飲,哪怕是沒有實行這個律令的其他區域的姐妹也沉浸在相互碰杯的氛圍之中。
當然也有沉迷在享受佳肴的另一撥人,比如還在醒酒中的俾斯麥。
威爾士在一旁晃著酒杯,看著被一群人搶著碰杯的胡德。在那個夏日的下午之後,也很久沒見過她笑得如此快樂了。
哪怕是趁著酒意未消。
胡德的酒量其實僅能撐住區區一杯威士忌,雖然今天特意吩咐女仆們給她備了低度酒,但始終經不住二三十個到達飲酒適齡的姐妹包括提督的輪流敬酒。
看見胡德面色通紅,漸漸閉上眼睛不省人事時,威爾士正准備下桌,卻發現提督已經下令讓身後准備向胡德表達敬意的姐妹們退下,便只好作罷。
一切按計劃進行,甚至超出預料,威爾士強忍笑意,向遠處正啃著豬肘的俾斯麥打了手勢。
俾斯麥看見之後也打出手勢做出回應,看來布呂歇爾的手藝並沒有讓她忘卻應該做的事。
歡樂的時光總是轉瞬即逝,很快,宴會准備的餐食和酒水被先前沒好好吃過飯的大家一掃而光,酒足飯飽還有點醉的大家互相攙扶著就回去了,會場只剩下收拾這一片狼藉的寧海姐妹和兩位女仆……以及不省人事的胡德。
消滅完烤全豬的最後一個部分的俾斯麥正准備離桌,抬頭看見主桌上睡著的胡德才想起來她應該做什麼。
“唉,喝成這幅德行……真拿你個紅茶罐子沒辦法。”
說著俾斯麥便拉開椅子,抱起胡德,離開會場,向胡德的宿舍走去……
俾斯麥遠去之後,威爾士搖了搖手邊的銀鈴。
“聲望,反擊。”
“在。”“…在!”
“一會跟著俾斯麥到胡德宿舍那里,不要追太緊,門關上之後就蹲在門前待命,等聲音停了就進去收拾殘局…聲望帶好房門鑰匙,順便...拿手帕給反擊擦擦臉...”
威爾士見反擊聽命的時候,想起了不好的經歷哭了起來,就叫聲望給她擦擦淚。
“總之,無論如何都別出聲,記住了嗎?”
“收到。”“嗚...明白了...”
望著聲望和反擊離去的背影,威爾士抬起酒杯,抿了口紅酒。
“看來會是個不寧的夜晚呢……Have a magical night, friend.”
“呼,到了。還挺輕的嘛,今天沒把小可愛戴在身上嗎?”
俾斯麥慢慢地在胡德身上摸索著,終於在胡德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了鑰匙。
插入鎖孔,轉動門把,打開房門。俾斯麥進入了久違的胡德閨房。
德國軍人抱起了靠在牆邊的英倫小姐,慢慢地放在床上,蓋上被子。
就在俾斯麥起身准備離開的時候,她的眼神落在了胡德此時因醉酒而白里透紅的臉頰上。
此時的胡德,毫無防備。
想到這里,俾斯麥連忙關上房門,擰上門鎖,脫下靴子,攀上了胡德的小床。
她趴在了胡德的身上,若是平時,胡德一定會尖叫著把自己推下床並粗暴地把自己趕出房門吧。
但這次不一樣,天時,地利兼備,人不和也會和,就像她還身為戰艦時那般的天賜良運。
眼前的醉美人吐息溫熱,撩動了身上軍裝野貓焦躁的心房。
近了,更近了,俾斯麥的心髒因為緊張而加速。
就在她們的雙唇幾近貼合的一瞬間,俾斯麥的心跳卻像是漏了一拍。
因為胡德突然起身把她抱住了。
胡德突然吻上俾斯麥的嘴唇,將舌頭探進,一陣翻騰、飛舞、糾纏之後,俾斯麥原有的主動權被徹底擊潰,漸漸被親得渾身失去力氣。
隨後,胡德反將失去力量的俾斯麥壓在身下。
“謝謝~真是美味呢~達~令~”
面色潮紅的胡德舔著嘴唇像是意猶未盡,迷離的眼神向身下的俾斯麥宣告著——
你是我的獵物。
“胡德你在干什麼!”上來就被強吻的俾斯麥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哎呦~你臉紅啦~”喝醉的胡德對著身下的俾斯麥吐著熱氣,絲毫不管嘴邊流下的口水,“來,讓我看看~”
“給我!醒醒!”俾斯麥立刻將壓在身上的胡德推開,朝臉上重重地來了一下。
但是這除了只把胡德的寶貝眼鏡打掉以外毫無作用。
被推倒在床上的胡德又彈了起來,把剛起身的俾斯麥“砰”地一聲壓在她身後的牆上,將雙唇湊近俾斯麥的耳邊。
“聽話,乖孩子,讓我看看,”那絕不是平常溫婉端莊的胡德的語氣,“我會給你獎勵的~”
她說完還不忘往耳朵舔上一口。
“給我...住手!”雙手都被壓制的俾斯麥也就剩這張嘴還能逞一會強了。
“不從?”
胡德見俾斯麥無意屈服,便一手制住俾斯麥的雙手,一手開始解俾斯麥身上軍裝的扣子,途中還把臉湊過去,伸出舌頭舔起了俾斯麥的鎖骨。
“住手!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給我...停...嗯啊!”
就在俾斯麥興奮地叫出了聲的時候,她的軍裝也被解開了,裙子也被胡德利落地剝了下來丟到一邊。
此時的俾斯麥,身上除了纏在手上的那件剛被脫下的軍裝,就只剩下常穿的那套黑色蕾絲內衣能保護她了。
但是在已經野獸化的胡德面前,它們被脫下來也只是時間問題。
面對不斷掙扎的俾斯麥,胡德將纏在俾斯麥手上的軍裝在兩手之間打了個死結。
“呼~終於老實了...”被強行摘掉眼鏡的胡德眼神變得更加危險,“沒想到達令穿的是這麼可愛的款式呢~”
“嗚…喂!干什麼!住手啊!”
面對步步逼近的胡德,俾斯麥再次試圖警告作為最後的反抗,直到被胡德堵上雙唇為止。
俾斯麥的唇舌被進攻的時候,胡德的雙手也沒有閒著,趁著俾斯麥引以為傲的防御被一步步擊潰,胡德也順勢將她的內衣解下,然後順著雙手拉到腦後。
“胡德…不要…”此時渾身無力的俾斯麥只能苦苦哀求胡德停止進一步的攻勢,然而在胡德眼中俾斯麥此時裸露上身、雙峰挺立、楚楚可憐的樣子卻是往她的欲火上丟了一瓶伏特加。
不知醉酒還是欲火焚身的緣故,胡德只覺燥熱難耐,隨後麻利地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向身下的愛人展示自己單薄的嬌軀。
(讓各位讀者失望了,你們想看的胡德脫衣掉魚餅在這篇文章里不會出現)
令俾斯麥震驚的是,這是胡德第一次在自己面前主動褪去衣物,但是胡德依舊迷離的眼神告訴她此時被攻陷的卻是自己。
“停下…拜托了…”不斷喘息著的俾斯麥並不知道這無濟於事。
“才剛剛開始呢~達~令~讓好姐姐看看你發育正常不正常~”
話音剛落,胡德便俯下身子,伸出舌頭,開始了她的皇家巡游。
先是輕舔貓兒此時發紅的耳垂,接著在發熱的面頰上一路游弋,再與微張的雙唇與其中的紅舌跳了一曲交誼舞後揮手作別,再順著光滑的頸子舔到鎖骨,逗留一會之後,胡德終於來到了那期待已久的山谷。一路攀上高峰之後,她在山頂上如孩童一般享受著勝利的果實,就像平日午茶時享用草莓蛋糕頂上的草莓一般。
俾斯麥終於抑制不住自己興奮的叫聲。
她高亢的嬌聲驚動了門外待命的兩位女仆。
“1862…1863…1864…俾斯麥,你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對手…”聲望盯著懷表,為了不驚動交歡中的愛人,她壓低聲音為往日的敵手做著禱告。
“俾斯麥卿……”先前的另一位受害者反擊小姐已經泣不成聲,可憐的她只能服從命令,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淚眼婆娑。
盡情吮吸完兩顆碩果之後,皇家巡游還將朝著最終的目的地向下奔馳。
被一雙玉手輕揉雙峰,輕摘碩果,輕撫腰窩之後,俾斯麥的身體很快進入了狀態,但原本一片空白的意識也漸漸恢復過來。
等等,腰窩?那里是胡德的弱點!只要輕輕一戳胡德就會渾身無力!
為了防止貞潔被破壞,為了守護海軍的和平,俾斯麥抬起還能用的雙腳,向胡德的腰窩發起攻勢。
胡德就這樣被俾斯麥出其不意的用大腳趾襲擊了腰窩,被襲擊的她發出了高昂的叫聲,頭向後仰,仿佛像幾十年前一樣被一炮轟沉
但是真的成功了嗎?
“真是不老實的孩子呢~”
很遺憾,這招只對還清醒的胡德有用,對這個狀態下的胡德使用只會讓自己的處境更加危險,但是俾斯麥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已經晚了。
“該給你點懲罰嘍~”
胡德將手伸向俾斯麥身上僅剩的內褲。
“不可以,唯獨這點不…嗯啊!”
僅僅是隔著布料捏了一下,就把俾斯麥最後的精神防线打破了。
俾斯麥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胡德也順勢脫掉了她濕透的內褲丟在一邊。
她強行掰開了那未曾綻開的花朵,將手伸進花蕊之中,開始用平時逗弄生姜魚餅的手法窺探未被人探索過的隧道。
隨著胡德的不斷逗弄,剛有點喘息時間的俾斯麥又發出了連連嬌聲,甚至發出了貓叫,身下的水聲也隨著越來越激烈的抽動不斷放大。
天哪,要是這麼擼貓的話會被撓死的。
一根,兩根,三根。在逗弄俾斯麥的左腕發酸之後,胡德數了數被弄濕的手指。
然後把舌頭伸進了密道,還不忘用手捏弄蚌上的那顆珍珠
一時間,俾斯麥同時感受到了胡德紅茶入口時唇間的溫度,和她翻弄書頁時指間的輕柔。
懷表又轉過了一千多秒,透過門縫就能俾斯麥味道的兩位女仆時刻告訴自己要冷靜,聲望甚至後悔自己悄悄打開了門。
俾斯麥面對胡德的攻勢,終於支撐不住,攻起腰身,想胡德播撒自己愛的溫熱。
“調皮~搞得我也興奮了呢~”
胡德張開自己下身的花瓣,讓花蕊貼近花蕊,之後抱緊俾斯麥,准備擦出禁忌的火花
胡德與俾斯麥緊緊地結合在了一起,兩舌交纏,四唇相合,開始了瘋狂的接吻。
兩人糾纏著對方,用愛欲的水聲奏響了愛的交響樂。
十指相扣、珠蚌相接、四顆嫣紅的碩果打著圈跳起了交誼舞、此起彼伏的嬌聲和喘息為這瘋狂的舞會配上了伴奏。
水聲湍急之中,原本驕傲的女軍人在她身上那位醉酒雌獸的攻勢之下逐漸把往日的尊嚴撕成碎片,放棄矜持發出了性感的浪叫聲。
管聲漸密、弦樂漸急,一段快速演奏之後,這段跌宕起伏的夜之奏鳴曲進入了高潮,而後伴隨兩位愛人敲下最高音的音符之後,這二人的合奏曲也隨之劃上了休止符。
門外僅有的兩位聽眾懷著緊張的心情聽完了這場飽含愛意的演奏,甚至忘了擦汗。
不斷做著深呼吸的兩位女仆在確認屋里沒有動靜之後,悄悄地拉開了房門。
擺在兩人面前的已然是一副淫靡的光景。
衣物散落一地,兩人衣不蔽體,床單濕潤,空氣中還有著一股難以名狀的氣息。
“速戰速決。”“…明白了。”
撿起衣物,抬起戀人,更換床單,擦淨身體,通風換氣,一氣呵成。
也不知道皇家海軍的女仆為何會對這類事件處理得如此干淨利落。
太陽升起,鳥鳴啁啾,日光順著窗戶透進臥室,輕撫著美人的面龐,向她宣告新一天的開始。
胡德自然地掀起被子,伸手向床頭拿起眼鏡戴上……只是感覺有點冷。
感覺不對的她低頭看到了衣不蔽體的自己……和同樣光著身子的俾斯麥。
緊接著就是一陣巨大的不和諧音。
“死貓!你你你你你怎麼在我床上!一定是昨天趁我喝醉了把我吃干抹淨了對吧!!!你這德國艦人!!!”
此時的胡德全然不管自己因宿醉而產生的頭痛,劈頭蓋臉對著身邊的俾斯麥就是一頓吼。
“干干干什麼紅茶姥!明明被吃干抹淨的是我誒!明明昨晚達令達令的叫得那麼親熱隔天就翻臉了你這死塞貓的!!!”
俾斯麥也因自己身為受害者的身份而不甘示弱。
“哦是嗎~那麼要不要我現場表演塞貓啊~達~令~”
“等下!你干什麼!住手!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昨晚的場景又重現了一遍,只是因為兩人坦誠相待,就省去了脫掉衣服的步驟。
路過的聲望聽見了熟悉的交響樂,苦笑著走向了有著備用床單的儲藏室。
所幸,在那之後,皇家海軍解除了禁酒令,但是威爾士得親自准備飲酒了,於是內華達還是能經常看到威爾士前來光顧。
但是俾斯麥在那之後徹底地改變了。
不僅相貌和舉止上變得更有女人味,甚至頭發的顏色也變了,據說是那一晚和那個白天對她的刺激太大,令她一夜白頭。為了掩飾這點,她主動提出了改造。
除此之外,俾斯麥還是先前的那個俾斯麥,除了在她面前提到胡德的時候,她總會告訴你一句話:
“永遠別讓胡德喝醉,永遠。”
哦,差點忘了,她和胡德的關系,似乎變好了那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