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只要能夠活下去(抹布博士遭難記 futa流血ooc注意)
重度ooc注意 流血注意
基礎檔案:
姓名:灰鱈
年齡:17歲
性別:女
身高:1.47米(發育不良)
生日:本人所述未知
種族:薩卡茲
體重:40.21kg
出身地:卡茲戴爾(後為烏薩斯於雷姆必拓交接處的“勾欄”礦場,現已廢棄)
是否處女:非(營養攝取不良,長期從事重型體力勞動,推測破處時間十歲,有過一次重病,導致身體發育不良。)
綜合體檢測試:
戰術規劃:==
戰斗技巧:缺陷
生理耐受:優良(源石病所致)
戰場機動:缺陷
源石技藝適應性:優良
臨床分析判斷:造影檢測結果顯示,該干員體內髒器輪廓模糊,可見異常陰影,循環系統內源石顆粒檢測異常,有礦石病感染跡象,現階段可確認為礦石病感染者。
【體細胞與源石融合率】28%
患者灰鱈體表並無多處結晶分布,但內髒超30%完全結晶化,因長期直接接觸源石導致病情惡化,隨時有死亡可能。
【血液源石結晶密度】0.98u/L
體內循環結晶密度比所有記錄在案的羅德島干員更高,源石病卻無擴散惡化跡象,患者日常生活並無任何影響,尚未發現源石對其某些方面有較明顯增幅。
【建議治療方案】
使用COST-4396型抑制劑並保證每十五個自然日進行一次化療,堅持每天服用AMY-III型源石病阻斷劑。
【交涉記錄整理】
該患者對礦石病持積極態度,願意接受我司所提供的治療方案,鑒於該患者並無任何經濟收入來源,由凱爾希女士決定與其簽訂以工代賑合同,患者接受。
(該檔案公開,所有公開登記的羅德島在籍干員均可通過身份牌瀏覽。)(寫著玩的,不合理的地方你也別當真,代入自己認為合理的數據就好了)
“聽說了麼?凱爾希昨天從烏薩斯回來帶了個人回來!”
“嗯?是礦石病人?”
“確實是......但重點不是這個啊德克薩斯!重點是凱爾希說她以後是新的博士啊!!”
“?!”黑發的魯珀停下了往嘴里送pocky的動作,目光灼灼地盯著面前穿著制服的紅發薩科塔:“當真?”
“千真萬確啊!你看今早醫療部發的公告!”說罷薩科塔就講手里的平板遞給了面前的黑發魯珀。
醫療部:
即日起,由凱爾希醫生引薦的灰鱈女士將正式擔任博士的職位,希望各位干員能夠幫助其熟悉羅德島的環境和設施,使其盡快融入羅德島並且勝任博士的工作。
醫療部全體成員
這條在羅德島干員論壇上被置頂的公告在島內引起了軒然大波,所有人都疑惑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憑什麼能夠繼任博士的職位,但很快醫療部就發布了一份需要通過身份牌才能夠查閱的,新任博士的身體檢查報告。
“婊子、蕩婦、下賤的垃圾......”諸如此類的外號開始成為新博士的代稱,但對於此事,正在苦惱著的灰鱈博士並不知情。
她很早就醒了,是被餓醒的,進入羅德島之後,她唯一攝入過的可以被稱之為“食物”的東西只有凱爾希帶她離開烏薩斯時路過某個城鎮給她買的一份烏薩斯特質烤肉而已。那是她第一次吃到那麼美味而且柔軟的東西。
她並不是土生土長的烏薩斯人,頭上堅硬的兩只角和細長尖銳的尾巴昭示著她薩卡茲“魔族”的身份,她幼年被商人拐賣到烏薩斯,並且很快進入“勾欄”礦場謀生------作為打雜的奴工。
童年的生活是在源石和混雜著木屑的烏薩斯特產黑列巴中度過的,為了謀生,她十歲時就已經開始作為正式的礦工開始在礦場工作。
然後就被一位礦場的小主管給強奸了。
她至今都記得那個女人伏在她身上挺動著肉棒插進她的小穴里時舒爽的表情,粗重的鼻息散發著濃郁的煙草氣息,她趴在她耳邊說要對她好,但灰鱈只想笑。
有誰會相信一個烏薩斯人對感染者說的話呢。
感染者的身份注定導致差距,薩卡茲的強健體魄讓她能以孩童的孱弱身體勝任成年人的工作。但她能得到的薪水只有別人的一半甚至更少。每餐的食物就是一杯從城市工業河中傾倒下來又經過粗糙過濾的勉強能被稱之為“飲用水”的東西,與半根混合著木屑和某些不知名昆蟲殘骸的黑列巴。
那東西真的很硬。
以灰鱈貧瘠的知識水平只能說出這樣的形容詞,她吃這玩意吃了十幾年,那種堅硬干澀帶著陳腐氣息的東西只能用水蘸濕勉強吞咽下去。所以當她品嘗到凱爾希為她打包的烤肉的時候,她再也忘不了那種味道了。
烤的通紅,香氣逼人的肉排,上面撒上了烏薩斯人獨家的烤肉醬和辣椒粉,灰鱈咬上一口,肉汁在口中綻放,多汁鮮嫩的肉排完完全全俘獲了少女的味蕾。
但當灰鱈詢問起這份肉排的價格時,她就摸摸收起了自己想要將其吃完的想法。
五百龍門幣,她整整一個月的工資。
凱爾希看出了她的窘迫,開著車的女人略帶諷刺地說道:“不必擔心,這算我請的。”欣喜的少女重新綻放了笑容,但她沒有繼續大快朵頤,而是小心翼翼地把肉排包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藏在破舊的布包里。凱爾希不解地看著她,灰鱈誤以為凱爾希對她的行為有所不滿,趕忙解釋道:“這個..嗯,東西..貴...一下子就吃完..浪費。所以,留著,餓了再吃。”緊張的少女顫抖著說道。
“哼。”女人冷哼一聲,專心開著車沒有了下文。
灰鱈上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進行一次身體檢查,她的身體狀況相較於羅德島上的任何一位干員都要更加嚴重,凱爾希沒有給她看這份報告,因為根本不識字的少女壓根看不懂。但是少女對於生命的渴望卻讓她感到奇怪,但她沒有追問,每個人都該有些秘密,被她救上來的這個少女也是這樣。
“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羅德島的博士了。”
“欸?”灰鱈聽不懂凱爾希說的話。“博士......是什麼東西?”
凱爾希沒有回答她,檢查完成之後就環抱起瘦小的少女走向了房間。
灰鱈正手足無措地矗立在淋浴間里,壁櫥上的瓶瓶罐罐五花八門,上面寫著她根本看不懂的,花里胡哨的標識和文字。無法分辨出沐浴露和洗發水,她隨意的找到一個看起來最大的瓶子,把手小心翼翼地伸向泵頭,輕輕的擠壓。淡黃色帶著沁人芳香的液體流在了少女手上。靚麗的顏色和誘人的香味讓灰鱈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誤將食物當成洗漱用的東西弄了出來,這個顏色很像是她每天都能在那個女人的午餐里見到的,被稱作“蛋黃醬”的東西。借由好奇心,她試著舔了一口。
“嘖嘖嘖......嗚!呸呸呸......好苦好苦,原來不是吃的呀......”尷尬的笑笑,少女的臉有些紅潤,所幸四下無人,沒有人看見她丟臉的樣子。
“不過.....真的好漂亮呀....這個顏色......”甩甩濕潤的頭發,灰鱈隨即把剩下的乳液往已經濕潤的長發上胡亂一抹,她就開始揉搓起自己的頭發來。沒有人教導過她應該怎麼愛護自己的頭發,所以她的動作也絕稱不上優雅美觀。感覺差不多了,她就把手伸向淋浴的開關,衝洗起自己的身體來。
少女淋浴間里沐浴,突然,浴室的大門被打開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望著門口,但當她看清楚進來的人是誰的時候,她就放松了。
“呀......是您呀......”
“不怕我?”
“.....不怕哦...”
“為什麼?”
“您救了我,帶我來到了這里,您想對我做什麼我也應該承受。”
“聰明的孩子,記得不要叫出來。”
“嗯..嗚!!”肉棒沒有潤滑直接挺進了少女狹窄的小穴,刺痛的感覺讓兩人都不好受。
“嘖.....”
“嗚!”
“啪!”“很吵鬧。”
“嗚,對..對不起,我..我沒忍住..對不起..對不起..請你原諒..對不起......”少女顫抖著瘋狂點頭道歉。
少女的身材仿若定格了一般,不到一米五的個子看上去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從外觀根本沒法看出來她是個十七歲的少女。凱爾希的肉棒捅進小穴的時候把肚皮都撐了起來,但是少女沒有哭鬧,一是因為刻意的忍耐,二是因為已經習慣承受這種程度的疼痛。肉棒開始強硬的進出小穴,女人根本沒有考慮過這個嬌弱的少女究竟能否承受住她的欲望,早在三個小時前她就已經知道了她評級為優良的生理耐受性。所以,女人的動作肆無忌憚。
性..不,這根本算不上是性愛,忍耐著疼痛的少女和奮力動作著的女人像是一對主仆,拿著“鞭子”的女人一下又一下擊打少女,給她帶去了鑽心的疼痛。
灰鱈的甬道並不像外表看上去那麼干瘦,溫暖而不失彈性和柔韌度,被肉棒捅開也很快就能恢復原狀。
“完美的身體。”凱爾希想,一個計劃已經在她心里有了雛形。但是澎湃的欲望沒有容她細想,她開始加快速度,讓身下的少女夾緊她的肉棒好趕快射精。被敲打的少女無條件地順從女人的命令,在少女積極的配合之下,女人終於如願到達高潮。
“吁~滋味不錯,你合格了。”凱爾希帶著幾分情色的嗓音宣告著少女通過了測試。
“嗯?嗯.....好的......”正在掙扎著麻木的雙腿清理身上的痕跡的少女輕聲應和著。
“清理干淨,等會會有人來找你。”女人沒有在意少女走神,話說完就光著身子離開了浴室。
“好的......”少女顫顫巍巍的身體仿佛下一秒就會傾倒而下。
半個小時後,當少女赤裸著身體離開浴室時,已經在房間里等候多時的兔耳少女盯上了她。
灰鱈習慣了赤裸,雖然浴室的架子上放著有浴袍,她卻全然當做沒看見。原因無他------沒見過,她想著這麼潔白干淨的大家伙根本不可能是她買得起的,就連浴室里的花灑她也只在那個女人的家里才見過,也和她在用的這個根本沒法相提並論。於是就選擇性無視了它們。少女雖然身材干瘦,但是該有肉的地方確實一點沒少。兩只小巧饅頭挺立在少女貧瘠的胸前,光潔無毛的小穴此時裂開一條蜜縫,還有些稍微的紅腫,這是剛剛被疼愛過的證明。
面前的少女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讓她有些尷尬,此時的少女完全洗去了身上的髒汙,露出了被黑色長發阻擋的姣好面容,被少女用審視又帶有幾分敵意的眼神,少女先開口說道:“您..我..我有什麼事能夠幫到您嗎......”
“想不通。”兔耳的女孩說話了。
“啊?您..您在說什麼?”
“想不通凱爾希醫生為什麼會選你當新的博士。”
“我..我,我也不知道醫生在想些什麼......”
“閉上你的嘴,婊子,我根本不指望你能想的出來。”女孩的語氣很冷,但已經把挨罵當做日常的卻無動於衷。甚至還能俏皮地回一句:“聽您的話。”
“油嘴滑舌,該死!”猛然閃過一道黑光,當少女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先前女孩坐著的床上了。本就是入了秋的涼爽天氣,此時一絲不掛的少女忍耐著絲絲冷風的侵襲不敢動彈。
“阿米婭。”
“嗯?哦,好..好的......呃啊啊啊啊!”少女連忙點頭。就在少女本以為將要迎接下一輪性愛的時候,砸在小腹的重拳讓她目瞪口呆。
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如狂風暴雨般落下的拳打腳踢讓她猝不及防,只能默默承受著女孩的毆打。無數的拳腳落到她身體各處,瘦弱的卡特斯爆發出的力量讓她招架不住,很快她受過拳頭的地方就泛起了紅腫和青紫。
“憑什麼!咚!憑什麼這個東西!有資格!也配!嘭!”
“唔......”
“代替!啪!”
“她!!”少女雙手上舉,一把青色的長劍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她用刀柄對准少女青紫的小腹,猛地一下砸了下去!
“嘎啦!”劍柄直接穿透了腹部的脂肪層,壓扁了內髒,撞擊到了少女的脊椎,沒有任何的猶豫,女孩握著劍柄向下用力鑽研著......少女小腹的柔韌性出乎意料的好,被劍柄捅的向里凹陷壓制著內髒直達身後的脊椎骨,如此瘋狂暴力的行為讓她全然忘記了凱爾希的囑咐,毫不克制地尖叫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骨頭!骨頭斷掉了啊啊啊啊!會死......會..會死的!饒...饒了我..饒了我吧!求求求求求你了!!咳咳咳咳!!”少女瘋狂地慘叫求饒,但是她的聲音更加刺激著女孩暴虐的心理,當她想要更加用力直接把少女的小腹捅穿的時候,凱爾希阻止了她。
“可以了。”冷淡的聲音響起。
被阻止的女孩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酷刑終於結束。像是如釋重負般,少女扭曲地暈厥過去。
卡特斯喘著氣,雙手還在不住地顫抖著。強忍下激動的情緒,她說話了:“雖然無法理解您的做法,但我不認同您這種讓一個和我們毫無瓜葛的人成為博士的事情,她沒有資格。”阿米婭眼中澎湃著怒火,沒有管床上被她打的昏迷不醒的少女,強忍著怒氣向女人傾訴著自己的不滿。
“那麼......讓我看到你的行動。”凱爾希撫著胸冷淡的說道。
“您會見識到的,今天晚上請將她的所有權交給我,我知道您和她簽訂的是賣身契。我會讓您感受到我的憤怒,我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受您和博士照顧擺布的小孩子了。”阿米婭語氣鏗鏘有力,即使她用的還是敬語。
“......但願如此。”
阿米婭離開了房間,凱爾希怔怔望著蜷縮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女:“希望你能活的久一些,至少,讓我看到你想生存下去的行動......”
很快,兩道身影都消失了,而被毆打昏迷的灰鱈也在不久之後幽幽轉醒,被鈍物砸扁的小腹疼的讓她沒法行動,她只能憑借雙手的力量支撐著艱難向床頭爬行,那里有她的包和衣服。
說是包,其實就是一件洗的發白了的衣服改制而成的布包,這是一個和她交好的礦場織布房女工送給她的十五歲生日禮物,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的禮物。
但是那個女工後來死了,死於房屋塌陷,就在她的面前,她看著她被壓扁的身體被人用擔架抬走從此不知所蹤。
那是她第一次體悟死亡。
艱難拿到布包的少女被勾起了不好的回憶,於是她在內心默默安慰自己:活著,活著,活著比一切都要好。活著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定要活下去。
像是有了力量,被折磨的脊椎也不再那麼疼痛,薩卡茲的血脈正在起效,少女很快就恢復了行動的能力,不知是哪種自愈力如此恐怖的種族能夠在內髒被擠壓變形、脊椎被敲打研磨的情況下僅僅片刻就能恢復行動能力,少女的自愈能力堪稱恐怖(你就當真的看,這是為了後面的虐待必要的設定.......)。也看到了被壓在布包底下的紙條:恢復之後去辦公室報道,會有人幫助你完成事務,遲到後果自負;旁邊還帶上了一個小巧的藍色腕帶,少女不疑有他,向左手按去,腕帶被固定了上去。
少女穿上了凱爾希為她准備的帶著兜帽的衝鋒衣,背著包,扶著腰一步一步走向自己新的辦公室。
似乎是寬大的衝鋒衣和她的身形實在不符,扶著牆壁小心行走著的灰鱈每遇到一位羅德島的干員都會駐足停下目光看著她的動作,其中不乏某些惡意的話語。
“呐,看到了嗎,新的博士。”
“噗,真滑稽,鞋都不穿,還扶著腰,這是剛賣完身體從哪回來?呲,真惡心。”
“算了,別看了,走吧,今天我們可沒有時間看著她。”
“也是,走吧。”
灰鱈沒有理會她們的目光和非議,面容被兜帽遮擋讓她感到安心,她走的很慢,低著頭不讓自己摔倒。
她倒算是很走運,這種低著頭走路的方式竟然沒有撞到行人,或者說她們都刻意避開了她?羅德島的艙板非常干淨,赤腳行走也沒有磕碰到什麼東西。不論出於何種原因,少女很順利地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這就足夠了。拿出凱爾希給她留下的身份牌,對著掃描儀貼合一下,門陡然打開了。
刺眼的白光將她籠罩,片刻猶豫之後,灰鱈還是邁步踏進了這間看起來和她身份完全不符的房間。當她適應了強光四處觀察時,坐在沙發上的麗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看起來已經在這里坐了很久了,艙門被打開發出的尖銳聲音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引起正在讀書的女人的注意。灰鱈注意到了她頭上顯眼的雙角,那是從未在烏薩斯看見過的美麗形狀,棕紅色的角和深藍色扎成馬尾的長發搭配在一起,為這位看起來恬淡雅致的美人增添了幾分英氣。
“好..好漂亮~” 這是灰鱈內心的第一反應,和老練冷淡的凱爾希和雛氣未脫的阿米婭比起來,眼前這位英姿颯爽氣場十足的女性顯然更加符合她的審美觀。即使是深藍色的制式服裝也沒有辦法掩蓋她身上姣好突出的身材,長著尖銳龍鱗的尾巴每一片鱗片看起來都無比危險。一時間,灰鱈痴痴地杵在原地,竟是看的失神了。
良久,女人從書本中脫離,漫長的等待讓她主動在博士的書架上找到了她以前常看的《救贖》,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這麼一等竟是過了整整兩個小時。當她從書本中收回心思的時候,卻驚喜的發現一個熟悉的人正站在她的面前一言不發。那是令她魂牽夢繞的人兒,名為陳暉潔的人無時無刻不在思念這個影子。而現如今,活生生的,和以前無二的裝扮的人正站在她面前。沒有任何言語,不需要任何言語,一個跨步,女人到了少女的面前,張開懷抱,將她死死擁住。
“唔?”灰鱈猛然從失神中恢復,卻發現原本坐在沙發上靜靜看書的女人此時卻突然走上前抱住了她。突如其來的驚喜讓她摸不著頭腦,但是本能告訴她,此時不需要說話,所以她只是回應著女人熱情而又帶著數不盡的思念的擁抱。漸漸地,灰鱈能夠感受到比自己高了整整二十公分的女人的身體竟然正在顫抖,她感到疑惑,但卻無能為力。她只能憑借模糊的記憶,學著小時候母親經常做的,用手輕輕拍拍正在啜泣的女人的後背。
約莫十分鍾之後,女人收拾好了心情,止住了臉上的淚水,她不想在許久未見所愛之人面前表現的如此失態。她放松了擁抱的力氣,只有通紅的眼眶讓她看起來損失了一些風度。
但是很遺憾,虛假被拆穿之後,能夠得到的只是更變本加厲的失望和悲傷,恰如此時此刻。
見高大的(和自己比)漂亮女人放開了她,並且止住了臉上的淚水,手足無措的灰鱈小心翼翼的發話了:“嗯......您還好嗎?我..我才剛剛來這里.......沒有惹您生氣吧?”
和從前的博士完全不一樣的說話方式和語氣。
這個醒目的事實很快擊碎了陳暉潔的喜悅,她很快反應過來,面前這個身形和博士相仿的人,恐怕就是凱爾希剛從烏薩斯找回來的新博士。想到這里,她的臉色冷了下來。
看著氣場突然冷淡起來的女人,灰鱈有些慌張,但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了蓄謀已久的話語:“嗯.......就..就是.....我...我啊,我是新來的...呃...什麼來著......等我想想嗷......昂!我!我是新來的博士!是凱爾希醫生讓..讓我來這里的哦......我..我不是進來偷東西的......她..她說...這里會...會有人等我......說是.....會幫我....教我做我應該做的.....事情......”
“啪!”干脆利落的一巴掌。灰鱈被打懵了,緊接著藍發的龍女說話了:“叫什麼?”
“啊?喔喔!叫..叫..叫灰鱈!”沒來得及撫慰臉頰疼痛的少女趕忙回答女人的提問。
“......以後不要說你是博士,聽到一次打你一次,明白了嗎?”
“啊?哦哦好好..好的......”灰鱈不明白為什麼她們對於“博士”這個稱呼這麼敏感,但既然她們提出了要求,她也只能照做。
乖乖聽從了她的命令的少女稍稍緩解了她內心的不忿和失落,隨即她便想起了凱爾希的囑托:教會她處理羅德島的事務。於是,雷厲風行的女警司就拉著不知所措的少女,把她帶到了辦公桌的椅子上。
在龍女一通簡介精煉而不失重點的解說之下,灰鱈很成功的------迷糊了。
為什麼呢?因為她生長在礦場,在那個地方礦工不需要學會讀書寫字,他們唯一需要用到筆的地方就是在每天交工的時候在本子上簽上屬於自己的代號,所以灰鱈自然沒有機會能夠讀書識字,她只能夠記住一些常用的口頭詞匯。唯一能夠認得的字就是她自己的名字------灰鱈。所以,縱然陳警官苦口婆心事無巨細,但是基礎完全為0的少女根本聽不懂她嘴里蹦出的專業術語。
陳暉潔很無奈,面前的這個女人受到的教育水平似乎極其低下------如果那能夠叫做教育的話。她也只能罵灰鱈一句她根本聽不懂的龍門粗口,開始手把手的為她示范起來。
該說的不說,撇去基礎知識的不牢固,少女學東西的速度還是十分快速的,在龍女為她演示了兩次過程之後,她竟然能夠有模有樣的獨立處理完成一份文件。即使內容依舊慘不忍睹,但這依然是一個好的開端。
日上三竿,到了午飯時間,陳暉潔沒有搭理正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的少女,自顧自離開了房間。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了少女一個人,少女抬頭看著牆上的時鍾,嗯......不是電子表......看不懂。但是看女人拿著身份卡離開的樣子,很顯然是到了吃飯的時間了。如此在內心分析的少女恍然大悟,走到沙發上拿著自己的寶貝小包,小心地從里面拿出了還沒吃完的烤肉。被錫紙包裹著的肉排經過了一天的放置已經完全冷卻,但是灰鱈依然能聞到它散發的淡淡香氣,咽了一口口水,少女便脫下面罩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為什麼她要堅持在吃飯時間准時吃飯?
你體驗一下被一個女人關在黑屋子里三天,每一天除了被干就是被避孕套中出,整整三天。唯一的補給就是一兩口甘甜的果汁,還是女人吃飯的時候剩下的。灰鱈發誓,那真是她這輩子喝過的最美味甘甜的東西了,其美味程度堪比她現在正在享用的烏薩斯烤肉。從那天之後,灰鱈總是在下工之後飛奔到食物發放處領取自己的食物,即使那東西難以下咽,但能夠讓她填飽肚子活下去。給予她難得的安全感和滿足感,讓她不安的心情安定下來。
僅僅是追憶往事的功夫,原本還剩一大半的肉排就被少女不知不覺消滅干淨。還剩下凝固的油脂,灰鱈也不嫌棄,伸出舌頭仔細將它們舔舐干淨。肚子被填飽的感覺讓她感到無比的滿足和幸福,天下再沒有什麼能讓她這麼開心了。但她也有些後悔,原本節約一些,分批次食用的話,這份肉排還能夠支撐她兩頓晚飯。她懊悔於自己的浪費,如今的她不再是勾欄的礦工,沒有每天繁重的體力勞動,但是吃的卻比以前好了太多,自己卻如此浪費來之不易的糧食。自怨自艾的情緒抵消了飽餐的喜悅,但她並沒有低迷多久,她決定在藍頭發的漂亮姐姐回來之前把所有的文件全部完成,給她一個驚喜。
“這個樣子,等那個姐姐回來的時候就看起來不會那麼生氣了吧?嗯......嗯!”當灰鱈在最後一份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時,已經心力憔悴的她如此開心的想著。
當陳暉潔結束了和星熊的酒局,醉醺醺地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椅子上一臉期待地看著她的少女。內心不知名的火焰被點燃,被酒精侵蝕的大腦完全沒有思考,她從腰間取出了赤霄,一個馬步就朝著少女的方向衝了過去!
“啪!鏘!”上一秒還在甜甜笑著的灰鱈下一秒就被女人用她完全無法反抗的力道從辦公桌上拉了下來,沒等她反應,緊隨而來的是響亮的一個巴掌:“啪!!”灰鱈被打懵了。
“你怎麼敢?!!!拙劣的冒牌貨!你*龍門粗口*怎麼敢坐上這個位置!?我*龍門粗口*今天就要把你這個*龍門粗口*打死在這里!!”龍女語氣暴怒,手上的兵刃隨著主人的情緒而漲紅,劍鞘抵在少女的喉嚨下,也許下一秒艷麗的少女就將人頭落地。
索幸她依然留有一絲理智,潛意識告訴陳暉潔她不能這麼做,於是她放下了刀,看著面前因為恐懼而瑟瑟發抖的女孩,看著她潮濕的下體,心中一陣嗤笑。“這種人怎麼可能有資格成為博士。”
沒有解釋,灰鱈也不期待能夠得到解釋。可能是因為進食的緣故,陳警司發現面前的少女把面罩給摘了下來,兩只隱藏在發絲下的短小尖角把少女額間的頭發撐起,女人得以觀察她精致姣好此時卻緊巴巴縮著的面容。嗯......很美,陳暉潔沒法欺騙自己,面前這個不加裝飾的少女即使是素顏也比她見過的絕大多數女性要漂亮的多。她甚至開始懷疑面前看起來純真無邪的少女是否有用身體為自己謀求權益的行為。陳警官決定以身試險......
女人半跪在地上,自己身下就是被她牢牢鎖住動彈不得,此時已經嚇得失禁的少女。她收起了讓少女感受到死亡威脅的赤霄,危險頃刻散去,灰鱈懸在刀口上的心也塵埃落地。她大口大口的吸氣,她從未於死亡如此接近過,同時她也疑惑於為什麼原本殺氣騰騰的女人突然收起了武器,但當她開始解下自己的褲子時,一切就都了然了。
看起來相當精致昂貴(灰鱈自己覺得的)的制式長褲被女人用不容置疑的力氣扯了下來。酒精麻痹了神經,女人的動作狂放而暴力,灰鱈一瞬間胯下一涼,濕潤的下體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她已經明白面前的女人醉酒想要侵犯她的事實了,本能迫使她反抗,但理智告訴她此時輕舉妄動只會招徠更恐怖的後果。所以她決定任她行動,很可笑,很理智,很現實。
灰鱈用無辜的眼神注視著正在對她上下其手的女人,但是醉酒狀態下的女人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她在解開了少女的褲子之後已經用極快速的動作解放了自己下體的欲望,蓬勃的肉棒挺立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夸張的尺寸和形狀是灰鱈從未見識過的恐怖。即使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但是酒精作用下按捺不住的欲望讓肉棒充血脹大,呈現出的形狀還是讓灰鱈心驚膽戰。
“這個......東西....插..插進來會死的吧......進..進醫院怎麼辦...醫藥費....沒..沒錢啊.....”灰鱈在內心考慮著肉棒插進來的後果,本著不能被白嫖的原則(我也是,多少點個贊唄),灰鱈還是頂著巨大的壓力向女人提問了:“內..內個.....萬一..萬一進了醫院......錢..咕嘟...您會負責嗎......”實在是萬不得已,來羅德島治療礦石病已經讓她欠下了這輩子都還不清的債務,和凱爾希簽訂的合同里面也沒有明確標識被侵犯後不能自理算不算工傷。她沒有把握事後能全身而退,所以,即使剛才還面臨死亡的威脅,此時的發言卻是純粹的利益導向。
灰鱈的顧慮話語完全在陳警司的預料之外,她看的出少女的猶豫,本以為是對於自己貞操的矜持。卻沒想到卻是因為醫藥費這種可笑的理由,她憤怒,一方面是因為她頂著博士的外皮說出如此僭越的話語,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欲望沒法發泄的不耐。不過受過高等教育的高質量泰拉女性陳暉潔小姐犯不著因為這種事情大發雷霆,她點了點頭,示意少女放松。沒有等她說出感謝的話語,女人的肉棒就猛然突破了灰鱈泥濘卻緊閉著的小穴,少女卡在嘴邊的贊美和阿諛奉承都被突然的刺激盡數打擊潰散。
“嗯~......”相當緊致的小穴,倒是讓她刮目相看了。
她全身貼地,全身都被女人的陰影所覆蓋,即使有自己的尿液勉強當做肉棒的潤滑,劇烈的疼痛還是侵占了她的大腦。強忍著被碩大的異物強行突入的不適,小臉慘白,把想要求饒的想法強行吞咽下去。
“嗯....唔!哈啊.....”她拼命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不讓它們被洞察力絕佳的警官小姐聽見。但,不可避免地,還是有一些細碎的呻吟從少女的檀口中泄露了出來。逼不得已,她用雙手擋住自己的面頰,不讓壓在她身上的女人看到她現在的表情。
很可怕嗎?是的很可怕。
但是更可怕的還在後面。
“嗯......我說......”將這一切盡數看在眼里的女人說話了。
“唔......您..您有話要說嗎?”
“你能去死嗎?”
“欸?”
灰鱈懵了,隨即反應過來,危險又曖昧的氣氛在她們之間醞釀。
“我說,你,現在,能不能,去死,就在我面前。”女人的話語不帶一絲情感,眼神中充斥著駭人的殺意。
灰鱈本就緊繃的心此時猶如刀尖上舞蹈的螞蟻,只需要輕輕地一下推動就能夠將其送葬,她不明白已經品嘗到她身體的女人為什麼還要說出這樣危險的話語。先前因為酒精而亂性的女人和現在冷酷甚至冷血的模樣完全判若兩人。
“您..您一定是..是在開玩笑是吧.....如果..如果..我...我的身體不能讓您滿意嗎?我....我......”她語無倫次地為自己的生命安全而辯解著,但是女人完全不為所動。疼痛和羞恥被拋之腦後,趕在女人開始行動之前,灰鱈率先開始了動作。她主動環抱住女人的腰部,讓原本就和小穴緊密相連的肉棒更加因為她的動作而深入小穴。女人的性器表面遍布細長的倒刺,灰鱈來不及思考之後應該怎麼把它弄出來,她只是一股腦地想要把肉棒完全容納進小穴里。原本被卡特斯給折磨的青紫不堪的腰部已經恢復如初,求生欲給予了少女足以推倒一位純血龍族的力量。她身體主動用力,沒有任何防備的女人就這樣被比她矮了足足二十公分的少女給制服在了冰涼的地板上。在這過程中兩人的性器依舊緊緊相連,而且因為更改了姿勢的緣故,少女以跪坐的姿勢趴在了女人身上。全身的重量被下體和雙腿分擔,女人碩大的肉冠直逼子宮,只需要輕輕地推搡,沒有任何防備的子宮就會被女人的肉冠突破入侵。這種需要位於上方的女性主動動作的體位已經揭示了灰鱈的目的,片刻緩神過後。
強忍著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適,灰鱈主動聳動起了自己的腰肢,控制著身體讓肉棒在自己的身體里肆意進出。
少女的主動並沒有換來警司小姐的憐憫,但是她卻放松了自己的身體,任由自己身上這個漂亮的小人兒對著她擺弄身體。
“果然,貪生怕死的婊子。”看著少女不加節制,無比賣力的動作,高傲的警官在內心落下了這麼一個評價。
雖然灰鱈已經盡力去取悅身下的女人,但是欲望一向旺盛的龍裔根本不可能因為她的取悅而將不滿盡數發泄,受夠了她慢吞吞動作的女人還是決定主動出擊。她一把奪過少女的雙手讓她趴倒在她的胸前。灰鱈的臉蛋完全陷進女人豐滿的胸脯里去,她明白,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
隨後到來的當然是龍女小姐忍耐已久的,真正的,放肆的性愛了。擒住少女不安分的雙手,別到腰間,隨即緊緊將其一起按住。少女膣內的媚肉死死地咬住粗長的入侵者,卻又被肉棒用無法拒絕的方式平鋪在肉柱柱身。溫軟的穴肉帶給女人的快感像是沙漠中僅存的一口水,她誓要將其舔舐干淨並且細細品味。隨後,她開始了動作。
如同受到了主人情緒的感染一般,女人肉棒上原本柔軟的倒刺陡然變得堅硬,像是一條條覆蓋在棒身上的龍鱗,壯觀,但也危險。而此時正在為自己撿回一條命而慶幸的灰鱈突然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痛!!這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東西嗚啊啊啊啊啊啊!!!”少女嬌嫩的小穴根本承受不住尖銳的倒刺的刮蹭,沒有任何懸念,灰鱈敗下陣來不加節制的慘叫。女人有些不耐煩,伸出手對著她的臉頰就是一拳。新的疼痛分散了下體的劇痛,同時也將少女的理性從崩潰邊緣拉了回來,她死命咬住自己的舌頭不讓自己叫出來。刻意的忍耐導致突然的安靜讓龍女小姐十分滿意,她開始放肆地使用起少女的身體來。
願意和灰鱈做這檔子事情的人似乎從來不會有所謂的憐香惜玉,雖然她自己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就是了,女人的欲望在她的身體里肆意進出,過於懸殊的體格差距使得肉棒抽出時柱身上的倒刺總會把掛在上面的穴肉一起帶出來。灰鱈赫然發現女人竟然也是一位源石病患者,她的肉棒倒刺之間還夾雜著堅硬晶瑩的源石結晶,左胸上方鎖骨位置也長著一處顯眼的源石結晶。
“啊......還真是...看來您和我是同一類人呢....哼哼哼哼......”不知出於何種心思,灰鱈在發現女人身上和肉棒上顯眼的源石結晶的時候竟然不由得有些開心。但,她的話語刺痛了對於自己感染者身份深惡痛絕的女人,沒有讓灰鱈開心多久,鋪天蓋地的殺氣又一次籠罩了她的全身。
“不學無術,膽子不小啊......*龍門粗口*,祈禱你能活下去吧。”被揭開了逆鱗的高傲龍女向少女下達了最後的通牒,她猛然一挺腰,原本已經半脫離體內地位肉棒又一次占據了小穴的空間,碩大的肉棒把少女的小腹頂出一個怪異的形狀。女人的動作不加克制,活生生把少女的子宮撞擊變形。她的性器強勢的占據了原本屬於子宮的位置,而少女的子宮則被肉冠頂著強行給壓扁。女人用行動擊碎了灰鱈的竊喜,並把她干瘦卻不失美感的身體撞出一個突兀的凸起。原本就已經有少女拳頭般粗大的肉棒更加變大,原本嚴絲合縫的穴口被肉棒強行撐開,擴張成了女人的形狀。膣內的每一寸軟肉都被入侵,小穴像是容納肉棒的套子一樣爆發出無限的潛力將女人的欲望盡數容納。而這一切都是在女人的主動引導下完成的,作為主體的灰鱈卻悄然之間沒了反應。
“暈了?喂!起來!”
“啪!嘭!咚!嘣!”
“給我..醒來啊!”
“砰!”
“咕咦咦咦咦~!!”本能的,如同小獸一般的哀鳴響徹在辦公室里,也傳到了龍女的耳中。她從未感覺慘叫聲也能夠如此令她愉悅,原始血脈里的暴力和瘋狂被喚醒,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讓她有了一種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感受,令她甘之如飴。
女人面色有些紅潤,不自覺的也被帶入情欲的節奏里去了,瞳孔里閃爍著不正常的紅芒,此時的她腦子里只有一個聲音:把自己面前哀嚎著的獵物吞吃入腹,一切,全部撕碎。
她低下頭,瞄到了少女身體上少有的幾處源石結晶,對准了位於肩頭的那塊,伸出尖銳的虎牙咬了下去。牙齒對著源石廝磨,然後將其牢牢咬住,而後猛地扒了下來!
還沾著鮮血的源石被活生生從身體上剝離了出來,女人將源石吐在一旁的地板上,對著先前的位置再次把尖銳的牙齒扎了下去。鮮腥的鐵鏽味道片刻擴散至口腔各處,喚醒了女人內心的猛獸。
如此的......美味!
悲鳴之聲更盛,夾雜著深刻的無助和絕望,殊不知少女越是淒慘,身為施虐者的女人內心的愉悅就更旺盛。也許是身為警官時刻需要注意形象,傳統的正派人物陳小姐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像這樣遵循本能行動的感覺了,越是深入她就發現自己越對這感覺上癮。身下的嬌小人兒的反應讓她感到新奇,和戰場上擊殺敵人是他們發出的慘叫完全不一樣。而對於面前這個膽敢假冒她最心愛最牽掛的博士的人,暴怒的龍女小姐更不會有任何的忍讓。肉龍把身下這個可愛的婊子肏的直翻白眼,連求饒的話語也卡在嘴邊說不出來,粉嫩的舌頭跳脫的離開口腔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女人下身的運動一跳一跳。少女的後背不知何時已經冷汗淋漓,軟肉也不住地痙攣,她的身體一動不動宛如一具艷屍,娟秀的長發調皮的散落在她胸前,遮住了小巧的乳房。肉棒快速上下抽送,把少女平坦的腹部頂的凸起,退出時又恢復成原先的小巧,如此的堅韌和彈性讓女人舒爽不已,她覺得面前這個下賤的東西的身體簡直就是為了她而存在的(並不是,自我意識過剩了屬於是)。不論多少次抽插擴張,待到下一次突進的時候的緊致還是如同第一次進入一般銷魂蝕骨。警司小姐的肉棒和牙齒一起發力,像是要從灰鱈身上啃下一塊肉來,被嘴唇眷顧的肩膀已經血肉淋漓深可見骨,但是女人依然孜孜不倦地啃噬著少女的傷口。肉棒的每一下都如願以償頂到子宮,由於肉冠過於巨大的緣故,少女身體里的寶地並沒有受到破壞。但是被強行位移的感覺也還是讓身體不適,灰鱈早就失去了對於自己身體的掌控權。即使此刻是清醒的,她也希望自己能夠暈過去,但是身體的疼痛沒有給她一絲一毫喘息的時間。
啞口無言,或者說早就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她就只是這樣被迫默默地承受著來自一位龍裔的欲望。折磨似乎用無邊際,但是她胸口以下的部位已經失去了作為身體一部分應該有的知覺。代替少女原本哀嚎的是女人動情的呻吟,粗重宛如凶獸。淡黃色的尿液從尿道淅瀝瀝地流了出來,腥臊和暗香結合在一起,淋濕了她們交合的地方,打濕了女人的半褪至小腿間的褻褲。但陳暉潔卻全然不知,她已經全身心投入到了這場單方面的虐待里去了。
良久,如同興奮的野獸捕獲獵物時的激動,女人喘著粗氣,叼著少女肩膀的力度也赫然加大,隨即而來的則是極深的一撞!
這一撞,撞出了氣勢,撞出了爽快,撞出了美滿!好一個絕頂高潮!(bushi)
“呃啊啊啊啊啊!!”少女在尖叫,女人在高潮,精液射進了原本就已經無比膨脹的小腹。灌滿了小穴,滲進了子宮,灼熱而充滿活力的種子在她的肉穴里翻江倒海好不痛快。澎湃的熱情和欲望簡直要將她淹沒,直至高潮的最後一刻,少女還在顫抖,還在痙攣,還在無意識地抽搐著身體。至此,淫亂而暴虐的無慘盛宴終於在女人舒爽的呻吟中落下了帷幕。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警司小姐呼出一口濁氣,松開了自己鮮血淋漓的檀口,舔干淨嘴角的血液。而後掙扎著想要把自己的肉棒從一塌糊塗的小穴里拔出來。但卻發現自己肉柱上的倒刺和柔嫩的穴肉糾纏在一起,她心一橫,猛地一拔,沾著精液淫水和血液的白濁混合物的肉棒竟然直接帶著嫩肉一起被帶了出來。軟肉隨意地垂在小穴口,微微收縮著想要回歸原位。
女人從一旁的桌子上抽出幾張紙巾,仔細擦拭著自己疲軟不堪的肉物,絲毫不顧身下被自己肏的六神無主的少女。待到一切清理完畢之後,她穿好衣服,又變身成為那個嚴肅干練的陳暉潔警司,伸出手拍拍狀態極其糟糕的灰鱈。沒有效果,於是加深了力道。響脆的聲音不停迭起,再一次,少女被強行喚醒。
“喂!三點幾嚟!睡咩啊睡!起來做工了!偷懶都冇用的!休祿鳩啊休!”(粵語渣,見諒。)
灰鱈醒來就看見正在用漂亮的雙手拍打著她的女人,回想起剛才的場面。她趕忙用雙手把自己撐起,低著頭不斷啜泣,同時小腦袋不斷上下搖晃給女人瘋狂磕頭。
衣冠楚楚的陳小姐搞不清面前少女的意思,示意她停下。女孩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是..是我不好....半..半途倒了下去......讓..讓您不滿意了......給..給您磕頭了......要..要是不滿意的話我..我還能受住的....請..請盡情發泄吧.....不..不要殺我..求求您了......”說罷就納頭繼續拜。
陳暉潔驚異於她旺盛的求生欲,擺擺手說道:“你,命保住了,清理好這里,然後去找凱爾希。”沒有關顧淒慘的少女,徑直離開了淫靡的辦公室。臨走前還補上一句:“......記住,不要在我們面前提及感染者這幾個字,如果你希望還能多活幾天的話。”
終於,惡魔離開了迷宮,勇者大口的喘息著空氣,死後余生的慶幸占據了她的大腦。看著面前凌亂的地板,她嘆了一口氣,顧不上白骨嶙峋的肩膀和精水直流的下體,雙手支撐著身體艱難走到衛生間。抱起拖把,爬回了大廳。一邊打掃著,身上的傷口也在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這是獨屬於她的秘密,自從感染礦石病成為感染者之後,她的身體不管受到多麼嚴重的傷害都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快速自愈。得益於這個特性和薩卡茲良好的身體素質,她得以在礦場中立足,能夠在被那個女人侵犯的同時完成礦場中的工作。
所以她能夠活到今天。
很可怕嗎?是的,很可怕。
嗯......灰鱈比較幸運,這麼多年,除了那個女人,就沒有人再發現她這堪稱怪物的自愈能力。所以她能夠蝸居在礦場里,而不是被奇怪的科學家拉去當做人體實驗的素材。
嗯,灰鱈感覺自己無比幸運。幼時有能夠交心的好友,長大了能有貴人相助離開那個讓她恐懼的地方。作為代價而支付的自己的身體也顯得十分微不足道,能夠吃到好吃的烤肉,凱爾希醫生也親口保證會幫自己把源石病壓制下去,生命也有了保障。這是灰鱈生命中絕無僅有的幸運交織的時刻,自從那個人因為自己而死去之後,背負了兩個人的生命而走下去的她從未感覺自己如此幸福過。
自己沒有死,自己死不了,自己不能死,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活下去一切都會變好,恰如此時。即使身體血肉淋漓,但是在快速修復,疼痛她早已習慣,雖然依然會有不耐,但確實比以前好到不知道哪去了。
“所以,真好啊,我此時能夠活下去,而且還能像個人,連帶著她的那一份,我不能在這里倒下。”她這麼告訴她自己。
她真的由衷為自己慶幸,真心實意。
如果沒有發生之後的那些事情的話。
(待續)
剩下的一些設定會在之後慢慢補充說明,慢慢來,這算是個開端,很多想寫的,比較重口的東西都還在後面,希望我還能有那個耐心寫下去並且保證不讓你們審美疲勞。請給我時間和鼓勵,比如打錢(開玩笑的)。連帶著,開了個群,歡迎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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