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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慶典•夜

sm賽馬娘 我是小白 5475 2023-11-20 02:39

  一人兩馬摟在一起蒙頭睡到天昏地暗,直到半下午才醒來,總算是緩解了早起跟長時間逛街的疲憊。其實馬人的身體素質遠遠超過智人,本來不應該這麼累的,但是被嚴厲緊縛逛街一上午,疲勞的積累速度自然不一般。

   解開固定繩,扶她們起床,幫她們梳理蓬亂的頭發,補妝,收拾東西准備走人。等該要穿衣服出門時,玲子挺著猶如懷胎六甲的肚子在武豐面前流著淚“唔唔”叫著,祈求主人大發慈悲,讓她排泄。

   然而武豐卻壞笑著摟著她,一手繞過她的肩頭撫摸乳頭,另一手探尋著她的陰蒂,說道:“怎麼?還沒吃飽?想再用後面再多喝一點營養湯?”

   玲子趕忙驚恐地搖頭嗚咽,用鼻音表示自己不敢提要求了,求主人不要再給她灌腸了。

   武豐俊太驀然板著臉說道:“記住,主人的調教你只能接受,只有忍受,不准有任何質疑!下次再敢撒嬌求饒,定然重重刑罰,絕不寬恕!”

   兩匹小馬見狀,嚇得連連鞠躬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絕不敢再犯。要不是膝蓋被綁,她們早就下跪磕頭求主人息怒了。

   等被牽著離開房間,鈴鹿狠狠瞪了母親一眼,用鼻音簡語訓道:“老媽,你根本不了解主人!他最討厭馬娘在訓練時候撒嬌,越撒嬌求饒,懲罰越重!下次你想做點什麼,先問問我行不行?免得我被你連累。”

   玲子垂頭喪氣地回答道:“知道了,我平日里看他和和氣氣的,哪曾想調教起來這麼嚇人,再也不敢亂來了。”

   小插曲過後,回到街道上的一行人看見慶典已開始進行,現在是神轎花車游行環節。三架當地三大神社制作的神轎裝載著各自信奉的神主牌在街道上巡游,大量的游客在旁邊跟隨、喝彩。

   一架神轎按習俗,需要40個光膀子頭纏彩帶的壯漢扛起來顛著走。這麼多人抬轎,並不是轎子很重,而是人多了熱鬧開心。就像是你一個人在電視里看足球比賽,跟一群人在酒吧看足球,和幾萬人在現場看足球,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武豐牽著兩馬不敢擠入人群中,就在人少一點的外圍看個樂呵。馬娘平日里哪曾親歷過這種場面,一時間也忘記了肚中的痛苦,被人群的歡樂氛圍所感染,傻乎乎地笑個不停。

   在神轎的後方,是二十幾輛游行彩車,這是大企業展示自己的好舞台,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彩車都出現了。

   有的底部是電動車,有的則由馬人拉車,也有被幾十個人推拉前行的,甚至還出現了牛車,反正都是緩慢前行。彩車上面既有花團錦簇的固定布景,也有五光十色的燈光秀,甚至還有真人在上面表演舞台劇。

   其中有一輛彩車上,[[rb:演出的正是小仲馬代表作 > 茶花馬]]片段,美麗的妓馬瑪格麗特跟人類青年阿爾芒之間的愛恨故事。這個故事,[[rb:鈴鹿和玲子都在動畫片 > 世界名著劇場]]中看到過。彩車上,法國貴族打扮的阿爾芒和淑女打扮雙臂卻被拘束如單手套,另有腳鐐纏身的妓馬瑪格麗特正在吟唱著花式唱腔。

   [[rb:她們認出了 > 茶花馬]],因為這講的是馬娘自己的故事,兩馬開心的不顧身上的拘束,亂蹦亂跳亂哼起來。要不是脖子上的牽引鎖鏈還在,她們恨不得衝上去跟著彩車一起跑,直到鼻腔中抑制器導致氧氣不足接近窒息才安生下來。

   四周人群中也有一些馬人,他們的拘束遠沒有鈴鹿和玲子殘酷,穿的也少,基本上都是單手套加腳鐐加比基尼加口銜。這些馬人有的是跟著主人或者馱著主人出來游玩,也有的是公司的出租走馬。

   什麼是走馬呢?大抵就當於租車公司,沒有坐騎又想騎馬娘的顧客,可以在注冊信息交適當押金後領走一匹可以騎乘的馬娘。這些馬娘往往是從別的行業退休後轉行過來的,年紀大了跑不快,因此只能快走或者小跑,被稱為走馬。

   假如鈴鹿是一匹普通的賽馬,沒有贏過G1級別賽事的前三名,等她退役後便沒有資格當孕馬,那麼很有可能會被賣為走馬。

   看見一位少婦抱著自己周歲左右的孩子側坐在走馬的鞍上,居高臨下地觀賞著游行隊伍,武豐俊太也動心了。前天決定帶兩馬出游時,光想著該如何利用嚴厲的拘束懲罰這兩匹貪玩的小母馬,卻沒有想過要騎乘馬娘游覽慶典,現在有點兒後悔咯,畢竟能坐著,誰願意自己走路哈?

   說干就干,武豐俊太牽著兩馬來到附近的一家出租走馬的公司,問了一下只剩下幾匹年紀最大速度最慢的馬嫂沒有出租出去了。反正也不趕時間,快慢都無所謂了,武豐取出證件、押金和印章,簽訂合同,租了三匹走馬一整天,並要求工作人員將這三匹走馬連在一起,給第一匹安裝韁繩和男士正坐鞍,後面兩匹全部安裝女士側坐鞍,用來安放鈴鹿和玲子。

   聽了武豐的訴求後,工作人員建議,可以將後面兩匹走馬拘束成兩馬三腳的穩定形態,背上裝一個連體背靠背側坐雙人馬鞍,這樣人群中占地較小行動方便。

   武豐自然是從善如流,很快三匹走馬便備鞍完成,她們均為50歲以上的模樣,臉上有抹不平的風霜痕跡,被緊縛、腳鐐、比基尼、銜鐵、貞操帶、馬尾所束縛。

   馬娘的相貌身材得天獨厚(獻祭智商換的),就算是50~60歲以上的老馬,看起來也是美馬嫂三名,風韻猶存,讓人看了會心生欲念。可惜,按照法律規定,出租公司是不可以提供貞操帶鑰匙的。

   至於會不會有變態將她們租去調教玩弄嘴巴乳房等位置,那就自憑本事了,歸還的時候根據損耗程度賠償就好。反正有貞操帶既不能肏屄也不能肏肛門,還不如加點錢去紅燈區找一匹妓馬,沒錢的話錄像帶出租店也有不少關於馬娘的黃片。

   見到備馬結束,武豐親手將鈴鹿和玲子抱上背靠背的側坐馬鞍,並系上安全帶。鈴鹿第一次騎乘其它馬娘,頗有點新奇有趣,玲子已經44歲,處變不驚。順帶說一下,這種公用馬鞍,屁股的位置有開槽,方便戴馬尾的客人乘坐。

   服務小哥詢問武豐,要不要給走馬們蒙眼塞耳?好讓她們專心行走。看著三匹馬嫂懇求的眼神,武豐鐵石心腸不為所動,要求對三匹走馬做最嚴格的蒙眼堵耳。

   開玩笑,鈴鹿還懷孕著呢,萬一走馬光顧著看慶典不注意安全,摔倒了流產誰來賠?三代無聲鈴鹿的長女至少價值一億日元!工作就是工作,不要三心二意。

   服務員小哥比了個大拇哥,“行家呀~”隨後給頭馬戴上了大大的眼罩,並戴上了入耳式耳機,再將一個頭戴式麥克風遞給了武豐,方便他指揮。後面的兩匹走馬既然不需要韁繩操控,小哥干脆給她們塞入同頻道耳機後套上了兩個厚厚的皮革頭套,將整個頭部封的嚴嚴實實。三馬本來想馱著客人逛街,順帶自己也可以看看節日景象,現在只能徒呼奈何。

   翻身騎上領頭馬,抖動韁繩,對著麥克風說了聲“走”,三匹馬聽見耳機內的指示一起緩步前行,就算是兩馬三腳走的也非常平穩,由於腳鐐的限制,速度大約跟正常人快步走差不多。再說一聲“停”,三馬便一起停步立正等待指示。說一聲“跪”,三馬先單膝跪地,再雙膝跪地,隨後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方便主人下馬。說一聲“起”,三馬又一起同步起身,一點兒顛簸都沒有,可以算是訓練有素了。

   滿意地點了點頭,武豐下馬完成了手續,接過充電器、便捷衝泡馬糧等要晚上會用到的東西,便騎著領頭馬去追尋游行隊伍了。

   至於保鏢?他們早就雇傭好走馬在外面等著了。

   ~~~~~~~~~~~~~~~~

   騎著走馬找到游行隊伍熱熱鬧鬧的游玩了一個小時,時間已來到了傍晚。游行隊伍移動到祭典的主會場——河邊廣場上。

   這里有篝火,有舞台,有酒水,有小吃,有游戲攤販,有煙火,吃喝玩樂,應有盡有。

   命令走馬們停步跪下,將鈴鹿和玲子抱下馬,再將走馬們拴在專用的停馬位,這里會有專人照料她們飲水排泄,每小時每匹馬給200日元即可。

   牽著鈴鹿玲子,混入人群,伴隨著節日氣氛看著人們吃喝玩樂。武豐也給自己買了幾串烤魷魚和一杯冰啤酒,墊墊肚子,看著兩馬垂涎欲滴。

   廣場上有很多經典的小游戲攤販,比如木塞槍,撈金魚,釣水球,彈珠台,打地鼠,撈彩珠,插椪糖等等。很多小朋友和戀愛中的狗男女都在這里玩的不與樂乎,兩馬又小孩心性發作,走不動道了。

   想了想,武豐用鑰匙解下了她們的腳鐐,小刀挑斷了他們大腿和膝蓋的繩索,允許她們用腳丫玩一部分游戲,這還需要武豐給老板說好話,加錢。

   於是乎,兩馬項圈間鎖鏈相連,興奮地向一個個攤販跑過去,武豐跟在後面充當人肉錢包。

   馬人的腳趾、腳掌非常靈活,玩一些游戲操控能力很不錯。比如現在正在玩的祭典常見游戲撈金魚,兩馬一腳穩穩踩在地上,懸空的腳趾緊緊夾住紙網柄,飛快地從水面掠過,抄起幾條措不及防的小金魚倒入一旁的小桶中。如此反復十幾次從無落空。直到老板面色發白,不再賣給她們紙網才作罷。

   武豐見最後撈的金魚太多了,跟兩馬商量了一下,只留下了6條小金魚,准備回頭給家中女人一人一對,隨便養著玩玩。

   接下來的撈彩珠和釣水球都難不住腳丫靈活的兩馬們,她們玩的樂此不疲,額頭發汗,眉眼彎彎,煞是可愛。看的武豐食指大動——這麼靈活的腳趾,要是沒有釘馬掌,用來腳交豈不是爽死了?唉,只能找機會去東京或者大阪的紅燈區找擅長此道的妓馬試一試吧。

   木塞槍和射箭這兩個游戲實在沒法玩,腳趾沒法扣扳機拉弓呀~~插椪糖也沒法玩,繡花針實在太細了,不好控制。

   彈珠台靠的是運氣,馬人的控制力和力量對結果影響不大,因此兩馬玩了幾盤也就沒啥興趣了。打地鼠的錘柄太粗,釘上馬掌的腳趾無法夾住,兩馬一時還不死心,用輕語商量了一會,一馬出左腳,一馬出右腳,妄圖相互配合來夾住錘柄玩打地鼠,最後可恥地失敗了,把旁邊一群大小朋友笑到前仰後合,兩馬的臉蛋都被他們笑紅了。

   就這樣,她們跟著一群小朋友們玩遍整個夜市。武豐也偶發童心為他們買了一大堆小煙花,兩匹馬娘跟小朋友們一起分享這些,她們用腳趾夾著仙女棒在空中畫畫,孩子伴隨著各種各樣的小煙花歡呼跳躍,空氣中溢滿歡樂的氣息。

   煙花時間到了,伴著嘯聲衝起朵朵禮花,天上亘古不變的星河、月光,襯著人間刹那的璀璨繁華,看的馬女目不轉睛。而武豐卻注視著她們眉眼彎彎的側臉,五彩多變的光线為她們披上一層又一層的淡薄光暈,他的心中一片柔軟——這就是我的馬娘。

   觀看完煙火繼續閒逛,武豐發現廣場的側面有一個小舞台,供游客上台即興表演。他眼珠子一轉,冒出了一個有氣味的壞主意,看向兩馬問道:“你們的肚子還疼不疼?想不想排泄?”

   兩馬前面玩的暫時忘記了灌腸的事,現在被提醒,只覺自己腹痛如攪,聽說有機會解放,自然是大點其頭,千肯萬肯。

   “那麼,你倆商量一下,誰先來?”

   兩馬對視一眼,用輕言交談幾句,決定由孕婦鈴鹿先去釋放。

   武豐取出一條絲巾蒙住鈴鹿的眼睛,又拿出一幅耳機戴在她耳朵上,隨後牽著不安的她和玲子走向舞台。玲子雖然看出主人不懷好意,想要用鼻音提醒鈴鹿,然而人聲鼎沸,根本傳不進對方耳中。

   來到舞台後邊,武豐向工作人員表示,自己想要表演關於母馬排泄這個節目,工作人員高興地安排他一會兒上台。

   來到台上,主持人幾句話便煽動起台下眾人的氣氛,婦女兒童轉身離開,一群lsp雙眼放光,等著看一出好戲。

   武豐解開鈴鹿的下擺,解開她手腕處連接的股繩,將馬尾和導尿管慢慢拔出來,此時的鈴鹿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還在努力憋著不敢釋放。

   武豐像是給嬰兒把屎把尿一般,將她分開雙腿抱起,肛門衝著台下的lsp們。他請主持人幫個忙,扯掉了鈴鹿的蒙眼絲巾和耳機。

   看清自己所處的位置和台下幾百位仰頭觀望自己陰部的眾人,鈴鹿羞到滿臉通紅,幾欲暈死。就在這時,武豐讓主持人將之前遞給他遙控器調節到最大,同時在她耳邊吹起了命令排泄的口哨。

   在小屄震動棒、條件反射、眾人視奸的三重作用下,鈴鹿肛門瞬間失守,大量的灌腸液洶涌而出,伴隨著少量的尿液劃出一道拋物线落在台下提前准備好的大垃圾桶中,激起觀眾的一片叫好聲。

   聽著這些淫聲穢語,鈴鹿只覺頭腦發懵,鼻中一聲慘哼,整匹馬竟是活活羞到悶絕,大量的淫液順著振動棒的縫隙滲出,一雙美眸中滴落點點淚珠。武豐將她放在舞台上輕輕喚醒,又給她擦拭干淨下體,然後插回尿管跟馬尾,綁好股繩。扶起腳步踉蹌的鈴鹿,在觀眾們的歡呼中下得台去。

   片刻後,換玲子上台,她身為一匹44歲熟馬,可沒有女兒那麼嬌羞,也不用蒙眼塞耳,大大方方地跟隨主人走上台來。對她也不需要抱起把屎,武豐命令她大開雙腿,撅起屁股背對台下觀眾。在台下的加油聲中,玲子大喇喇地噴出一道灌腸液,恰好落在垃圾桶中,一滴都沒有漏到外面。等排泄完畢,她又轉過身體,身體後仰,用力將少許尿液飆射出去,激起lsp的二次歡呼,甚至台下有人現場高呼想要購買這匹馬娘,實在不行能買她的尿袋肛塞也行,都被不差錢的武豐無視了。

   一行人匯合,時間也較晚,便騎上走馬回訂好的酒店。路上,背靠背的玲子輕言勸慰低聲啜泣的鈴鹿,“傻孩子,我們馬人自古就是隨地大小便的種族,而且主人喜歡這樣玩,你只能服從並適應他。你看媽不就當著這麼多人類隨便拉屎尿尿麼?有啥好害羞的?回去再多練練,要做到不管什麼場合,不管什麼姿勢,聽見主人的命令該尿就尿,該拉就拉。我們馬娘必須絕對服從主人的命令,然後才能得到幸福,這就是我們的命!不聽話的馬娘可是會被賣到妓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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