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98年5月13日,風和日麗的日本阪神賽馬場。這里正在舉行能進入名馬堂的傳奇級母馬無聲鈴鹿(三代)的退役賽。
1600米(一英里)長的近似橢圓形草地賽道上,10匹母馬馱著各自的騎手你追我趕,目前跑在最前面的正是無聲鈴鹿。她今天依然采用了自己最喜歡也最擅長的“大逃”跑法,也就是不考慮空氣阻力和體力,永遠跑在最前面的最危險但是也最刺激的跑法。
身為22歲的“老馬”,無聲鈴鹿兩年前已進入衰退期,可她這兩年根本不考慮“大逃”需要的體力問題和摔倒可能,而是倔強的一次次跑在最前面。
寧願摔倒粉碎性骨折後被安樂死,也要勇爭第一,這就是日本目前最久遠的帝王名門——無聲鈴鹿。要知道,只有在同一年中獲得四項大滿貫全部冠軍的賽馬,才有資格將名號傳遞給女兒,而無聲鈴鹿這個名號已經傳遞了三代,超過60年了。
她的雙手以互相抱肘的方式被柔軟的棉繩緊縛在身後,更多的棉繩還將她的軀干同大臂固定妥當,以便增加跑步時的穩定性。作為母馬來說,她的乳房有點兒太大了,一旦快速奔跑起來,上下震動將會非常影響平穩。因此騎手不得不將它們從根部開始一圈圈綁緊成圓柱狀,並在上下左右同胸繩、臂繩、腰繩緊緊相連,以便找到一個既比較舒服,又不影響跑步的位置。當然,這很難,實際操作中往往會犧牲舒適性。
無聲鈴鹿的身上安裝有全套的賽馬騎乘用具,配重馬鞍、轡頭、馬蹬、系帶、銜鐵,還有韁繩。不鏽鋼制的馬銜無情地鎮壓著口腔舌頭;鞍座摩壓著她的肩背,轡頭勒入她的頭臉,起連接作用的系帶和鐵環深深陷進裸露著的肌膚里。不過,這一切拘束早就在十多年的訓練跟比賽中習慣了,完全不會影響她的競技狀態。此時她的眼中只有前方不到三百米的終點线,她的耳中只有身後追趕的鐵蹄錚錚,她想贏!
騎手,同時也是她的主人——武豐俊太,此刻屁股早就離開了馬鞍,以一種蹲在馬蹬上的姿勢將體重均勻分配在同無聲鈴鹿肩膀接觸的小腿上。他的左手緊緊抓住韁繩,重心前傾防止自己被甩下去,右手用馬鞭狠狠抽打著鈴鹿的屁股,督促她壓榨出最後一份力氣來,他也想贏!
16歲出道,今年22歲的無聲鈴鹿,之前的職業生涯一共24場全勝。如果今天的退役賽再贏得勝利,她將會成為日本第三位職業生涯全勝的名馬,到時候不光名馬堂中的地位會升高,生下來的小馬駒價格也會水漲船高,武豐牧場將會名利雙收。
無聲鈴鹿雙腳快速蹬地,祖傳的馬蹄鐵將草皮踩得紛飛,這雙隨家名一起傳遞下來的馬蹄鐵也是榮譽的象征,它將會傳給自己的長女,也就是下一代的無聲鈴鹿。
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汗水洶涌地從毛孔中肆意流淌,又像雨點般被拋撒到身後——每一次的職業賽馬都是馬娘們燃燒生命去拼搏的戰爭!跑一場掉膘個2—4公斤很正常,需要用兩三個月時間才能恢復,這也是為什麼無聲鈴鹿出道七年,一共才跑了25場職業賽的原因。你以為這是職業足球?可以一周踢一次?
在她交錯的雙腿中,若隱若現露出光滑的小屄——母馬在比賽時為了散熱以及觀賞性是不能穿任何衣物的,就連T型內褲都不可以,並且必須剃光陰毛、腋毛、腿毛等身上毛發,這是從英國古典賽馬界一直流傳下來的三條鐵則之一。反正喜歡賽馬賭馬的主要以男性為主,因此這條規矩一直被保留至今。雖然有政客總是在說這樣有傷風化,應該改革,但是在日本中央競馬會的巨大財富運作下跟龐大馬迷的抵制下,都是不了了之。
200米…100米…50米…衝线了!在現場廣播員的驚嘆中,無聲鈴鹿再次一馬當先,以超過2個馬身的優勢贏得了冠軍。現場一片歡騰,大多數觀眾都是她,甚至是她母親乃至祖母的粉絲,為了見證女皇退位之戰而來。她贏是理所應當,她輸才是不可思議,至於失去懸念,賭博的賠率只有1.05的問題,賭徒們可以買賭前三名順序的馬票麼,猜猜亞軍跟季軍是誰。
衝過終點站的賽馬們在騎手的操控下逐漸減速下來,然後由騎手下馬牽著,沿著場邊繞行。一方面是比賽之後不能立刻躺下休息,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觀眾好好看看前幾名的英姿,混個臉熟。
無聲鈴鹿走在第一位,她得意洋洋地撲棱撲棱晃動著一雙直立起來超過頭頂高度的長耳朵,摔噠著身後由母親頭發制成的假馬尾。
什麼?長耳朵?
這是因為賽馬娘不是智人,而是一種類似於南方古猿的亞人。他們跟我們的差異比驢子跟馬更大,幾乎已有了生殖隔離——人類跟馬娘很難懷孕,生下來的孩子也都是體弱多病,沒有生育能力的“殘廢騾子”。
生物學家給他們分類為靈長目,智人科,智人屬,馬人種,與我們智人同屬不同種。17世紀的時候,白人如日中天,他們在全世界貪婪地尋找財富,其中也包括各種奇珍異獸。在阿拉伯地區的廣袤沙漠中,一只大英帝國的探險隊在望遠鏡、經緯儀、指南針、火槍的幫助下,終於發現了一個流傳於當地土著口中的精怪聚落——馬人。
這些馬人外表除了長耳朵外跟普通人幾乎沒有差別,他們的力氣很大,跑步速度很快,但膽小怕事,只會使用石器,也無法發出人類的聲音。由於難以交流,又無法通婚,因此在同智人祖先的競爭中基本被趕盡殺絕,只留下這麼一只史前孑孓遺落在沙漠中苟延殘喘,直到今天被白人強盜們順著傳說找到。奇怪地是,為什麼當時我們智人的祖先沒有馴化這些馬人們作為坐騎呢?科學家到今天也無法給出一個確切的解釋,有一種推測是恐怖谷原理,他們太像人又不是人,因此被智人的祖先因為恐懼而屠殺殆盡。
由於這些馬人跑的比戰馬還要快,探險隊為了抓住他們,只能布下陷阱,痛下殺手。總之,等被抓住的馬人經過三個月的海運送到倫敦的時候,一共僅剩下了三匹最健壯公馬跟七匹母馬,其他的,再也沒有了……
倫敦市民乃至全歐洲的有錢人爭先恐後地來倫敦動物園看傳說中的馬人,很快就有專家發現了他們的天賦——短途賽跑。3000米以內,沒有賽馬能追上這些馬人!最快的馬兒都要被他們拉下幾百米!於是,培育並飼養馬人成了一門有利可圖的生意,貴族們是不在乎花上千金鎊買一匹人型馬跟其他貴族賭斗的。也有貴族軍官騎著自己心愛的小母馬參加戰爭——需要逃命的時候非常的好用。當然,成建制的騎兵是用不起這種昂貴坐騎的,況且作為軍馬,他們的長途奔跑能力並不夠好。
漸漸地,馬人們繁殖的越來越多,被中產階級買來進行短程賽馬比賽,經過幾百年的發展,這種養眼、刺激、富有賭性的賽馬比賽蔓延到全世界的資本主義國家,比如——日本。
阪神賽馬場,在經過半小時休息後,開始舉行無聲鈴鹿(三代)的退役儀式。在現場超過5萬名觀眾的見證下,卸下馬鞍但依然反綁雙手,並按照規定戴上防踢人腳鐐的無聲鈴鹿被四位彪形大漢強行按在椅子上,分開大腿露出陰阜上的“無聲鈴鹿”烙印,這也是她的賽馬名籍。
日本中央競馬會的一位副會長高高舉起一只燒紅的烙鐵,在全場“無聲鈴鹿!無聲鈴鹿!”的歡呼聲中,在對方淚眼婆娑的卡姿蘭大眼睛注視下,微笑地按在了她的陰阜上。
一股青煙冒起,烤肉味在空氣中彌漫,被馬銜鐵堵住嘴巴的無聲鈴鹿痛苦地發出陣陣馬鳴,劇烈掙扎的酮體讓四條胳膊上能跑馬娘的壯漢差點兒沒按住這匹身高1.6米,體重55公斤的“老母馬”。
副會長穩穩地按緊烙鐵,直到對方嘶吼到失去力氣,低聲啜泣為止。取下烙鐵,可以看到原本的名字烙痕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X,表示這匹賽馬已經廢籍成功,不再有資格參加日本的任何職業賽馬比賽。
武豐俊太憐惜地抱住她的頭,小聲地安撫著,還偷偷舔她的耳朵,這是兩個人“釋放壓力”或者“慶祝”之前的暗示,鈴鹿的臉蛋刷地一下子紅了,雙腿也不自覺地夾緊。很快她便恢復過來不再哭泣,梨花帶雨地站起身享受起全場觀眾的追捧和歡呼來。沒有這種樂觀、追求榮譽、不服輸、堅毅不拔的精神,是沒法傳承帝皇家名的。
接下來便是頒發名馬堂證書,經過之前幾個月就進行好的一系列精算,贏得今天退役賽的無聲鈴鹿最終歷史排名第四位,超過了自己的祖母(第三十二)和母親(第十五)。副會長將一份裱糊精美的證書掛在她的乳環上,無聲鈴鹿開心地咬著銜鐵一邊點頭嘶鳴致謝一邊刨地——馬人的智商大概有小孩子十二歲左右的水平,雖然笨一些,但還是懂榮譽知禮節的。
牽著無聲鈴鹿再次緩緩繞場一周,接受觀眾們的歡呼和道別。騎手揮舞著右手,鈴鹿轡頭頂端插上了一只象征榮譽的紅色翎毛,她趾高氣昂地抬頭挺胸,炫耀著自己乳房中間掛著的漂亮證書,並盡量將大腿抬高,想要走出華麗的高抬腿馬步。
進行了一系列的慶祝活動和表演後,日落黃昏,觀眾們紛紛回家吃飯,武豐俊太也跟無聲鈴鹿一起回到借住的相熟牧場中。
比賽當天是不能連夜趕路的,疲憊的賽馬需要好好休息兩天再回家。而這段時間,優秀的騎手都會親自陪著賽馬,要麼慶祝勝利,要麼安慰失敗。至於老婆?女人哪兒有馬重要!
晚上,趕走了閒雜人等,反鎖了馬廄的門窗,拉上窗簾,打開空調,脫下全身衣服的武豐俊太露出一身結實勻稱的肌肉來。早就不是純情小母馬的無聲鈴鹿還是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低頭不安地刨地想要跑開。然而她的雙手被拘束在一只舒服的紅色單手套中,雙腳則被一條短鐐銬限制住,脖頸戴上了一只漂亮的銅銀合金項圈,一條銀光閃閃地長鎖鏈將她拴在面前的欄木上無法逃離。
武豐俊太打開小門,進入馬欄,他開始了“慶典”的前戲工作。比如玩弄小母馬的乳房和乳頭,在武豐這雙干慣了農活的粗糙怪手撫弄下,馬娘的兩只櫻桃已經硬的像玉石圍棋子一般——“哼!都怪主人,將我乳房玩的這麼大,跑步都比別的馬娘更艱難!”
再比如用手指輕撫她的陰蒂,激起馬娘的陣陣輕喘,很快膨起的陰蒂凸的像雛鳥頭一般可愛。
趴在馬娘的身後,輕輕舔舐、噬咬著她的耳朵,肉眼可見這雙原本白皙到趨近透明的長耳快速充血變紅,並開始撲棱撲棱地不自覺振動起來。
探一手對方的花芯,手指上糊滿了粘稠的液體,看來午時以至。武豐隨手將手指一根根插入小馬的口中,雖然對方發出了一聲不滿的馬鳴,但還是乖乖地將主人的手指全部舔干淨。
拍拍布滿鞭痕的屁股,小馬兒乖乖將上身前傾至九十度,雙腿盡量分開,露出漂亮且飢渴潮濕的牝戶來。作為今年不到三十歲的武豐俊太,大雞巴也是早已堅硬如鐵,他將小龍在花蕊附近反復摩擦,刮滿了對方的淫液。剛滿22歲的小母馬被他蹭到心慌腿軟,要不是天生神力加長年鍛煉出來的強大腳力,早就癱軟在地了。16歲那年她第一次破瓜,全程是被綁在春凳上才完成的,交配過程中甚至悶絕了數次,足足過了半年才能站著完成馬交式。
穩定住心神,小母馬用被單手套包裹住的圓球狀雙手輕輕蹭著主人的雞巴和小腹,她羞赧過後,開始積極主動起來,畢竟平均下來一個月未必能有一次“解壓”或者“慶祝”,食髓知味,馬之常情。
見前戲已充分,武豐左手繼續把玩弄小母馬的乳頭,右手則扶著自己的小龍對准目標,用力一炮而入!
伴隨著小母馬一聲嘶鳴,大雞巴頂開層層嫩肉,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肛屄中。不是武豐不愛走正道,而是人類跟馬人有物種差距,就像是驢子跟馬——注意,從生殖器角度來比較,人類才是驢——它太大了!
馬娘的小屄天生狹窄且難以擴張,如果人類壯漢強行跟她們交媾,結果將會是災難性的,既不安全、也不愉悅。這也是為什麼觀眾看到的都是母馬比賽的原因——馬人族雄性平均身高只有1.4米……無論是力量、速度、智力都遠不如雌性們來的強。在探險隊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們還處於母系氏族社會早期。
幸好上帝關了一扇門,還會打開一扇窗,不知道什麼原因,馬娘的肛門以及直腸非常的敏感,肛交的快感甚至堪比性愛。作為全世界最淫蕩的動物之一,人類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開心且毫無負擔地跟心愛的小母馬玩了起來。
就這樣,優秀的馴馬師往往將肛交作為一種獎勵和減壓手段用在訓練中,可憐的母馬怎麼可能抗的住由心理學家參與制定的高深調教手段,徹底迷失在主人的愛、性、糖、鞭中,成為了一台為主人全力奔跑賺錢的生物機器。
插入小馬肛中的小武豐靜止了幾十秒,他不停愛撫著小母馬的雙乳,給她時間適應尺寸。片刻後,小馬再次呻吟起來,發出了求歡的馬鳴聲,背後的雙手又開始不老實地蹭起來——不怕死的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