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當你貧窮的時候,鄰人也不肯親近你;一旦有錢了,遠方的親戚都會來拜訪你。
這不,聽說了帕特里夏要嫁給一個億萬富翁,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位自稱是她表姨的人物,不斷發推特,打電話想要上門拜訪。
一開始,亞歷克斯是拒絕的,畢竟你不能自己說表姨,我就認你表姨。我必須先派人調查一下,要不然以後一群真假親戚都上門來打秋風,還背地里說我們人傻錢多豈不是冤枉來哉?然而當他看到私家偵探調查來的對方資料後,便知道這個表姨自己認定了。
不光因為對方年輕漂亮和帕特里夏同歲,膚白貌美大長腿,還因為對方天煞孤星,克死了爹媽,又沒有固定男友,如今孑然一身在好萊塢當群演追夢。
剛好自己需要一位家中的女主人,專門調教、照顧三頭賤奴,因此選擇這樣一位好拿捏的親戚加美女,到也不壞。
想做就做,亞歷克斯用帕特里夏的手機跟對方約定了一個周末,請她上門小住兩天,還貼心地發了1000美元的紅包,贊助她從西海岸來東海岸。
約定好的前一天,亞歷克斯總算舍得將帕特里夏從地窖中提出來。在顯示器中可以看到,被連續關了三個月的吃屎母豬都快成痴呆了,要不是每天摻雜在屎尿中的抗抑郁藥物給力,估計早就被關瘋掉了。
戴上雙層夾熏香口罩,亞歷克斯命令女仆們打開蓋子,一瞬間就像是來到了貧民窟,不,難民營的公廁,將眾人差點沒熏暈過去。而吃屎母豬看到久違的陽光,忙閉上眼睛,透過口環,開心的嗬嗬做聲。
自有女仆取來高壓水龍頭不斷衝洗,足足衝了一刻鍾才勉強能聞。又有兩位膀大腰圓的女仆戴上橡膠手套,一左一右將吃屎母豬撈出來,提去洗漱。
等洗漱完畢,用香水中和了揮之不散的臭味,吃屎母豬怯生生地跪趴在主人面前,以額觸地,不敢直視主人。她已經不敢有任何一點兒的不恭敬,可笑自己以前還想將面前的男人玩弄於掌心,沒想到對方才是心狠手辣的道上大佬。到底是什麼樣的鐵石心腸,只是輕輕地一句話,就能將自己的未婚妻塞進狹小的地洞里,在十幾個人的排泄物里面一動不動的泡上半年、十年、乃至一輩子?
想到下一秒鍾或許主人就會再將她塞回去,吃屎母豬全身不自覺的顫抖,她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暈倒了。
終於,亞歷克斯開口了,他將對方表姨要上門拜訪的事情說出來,並要求吃屎母豬配合著演出一場戲,明天好好扮演一個貴婦人。吃屎母豬自然是磕頭如搗蒜,發誓全力配合,絕不敢怠慢。
~~~~~~~~第二天~~~~~~~~
一大清早,女仆們從籠子中將吃屎母豬放出來,用主人和高級女仆新鮮的晨便喂飽她,又給她洗漱梳妝打扮。人造皮膚覆蓋住了額頭的烙印,特效假鼻子遮蓋住了被巨大沉重鼻環和魚鈎型鼻鈎折磨的已經永久變性的瓊鼻,高檔假發替換了半年未見陽光而完全不能看的真發。
一通梳妝打扮後,吃屎母豬恢復了剛進這個家時的蘿莉小美女樣子,只是外表雖然很像,但是里面的東西已是完全不同了。
約定好的時間到了,帕特里夏的遠方表姨瓊•弗洛克由女管家迎進來,女仆們奉上茶點,亞歷克斯陪坐一會互相認識後,便先行離開,留下空間給二女訴舊。
說是訴舊,但是同齡的兩女也就10歲那年在夏令營共度了一個暑假,這些年再沒見過面。說了些當年一起玩的趣事,兩人也回憶不起來啥更多的內容了,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家中待客的茶點自然都是新鮮又上等的高級甜品,配上頂級的大吉嶺紅茶,端是香飄四溢。然而吃屎母豬卻不敢吃喝一口,身為最低賤的廁——她只配吃眾人的屎,喝眾人的尿,正常人的食物已經跟她絕緣。
兩女尬聊到中午,女仆請她們去用餐,瓊和帕特里夏都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移步餐廳,長桌的遠門端主位自然是男主人亞歷克斯的,對面坐位是女主人的,瓊坐在男主人右手側賓客位。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女主人面前空蕩蕩的,並沒有任何餐點、面包、餐具等東西,難道是她減肥不吃午飯?就算這樣,出於禮儀,也應該陪著吃兩口意思意思吧?瓊有些奇怪。
看出她的疑慮,亞歷克斯微笑著說:“帕特里夏跟我們吃的東西不一樣,她要晚一點再吃。小姨你別客氣,我們先吃。”
客隨主便,放下疑慮,瓊和亞歷克斯開始用餐。雖然想要保持身材並表現自己的淑女氣質,但是億萬富翁家的食材跟廚師都是頂尖的,嘗了一口頭盤——魚子醬,好吃到瓊的眼淚都快要下來了。她平日里只能吃些廉價的漢堡披薩,何曾吃過這麼好吃的正餐?
冷熱頭盤、湯、主菜、副菜、第二主菜、飯後甜品、咖啡,以及相應的配餐酒跟面包。這一頓飯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瓊將端上來的每一道菜都吃的干干淨淨,就差沒舔盤子了。
酒足飯飽,瓊小口喝著上好的咖啡,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她心中盤算著如何從這個有錢的表外甥女婿口袋中騙,不,“借”一筆錢,幫助自己去好萊塢追夢。若是有機會,能爬上對方的床,換一張長期飯票自己也完全沒心理負擔,至於對不起表外甥女——親戚哪兒有錢重要?
就在她想入非非的時候,亞歷克斯微笑地開口道:“帕特里夏,你該吃午飯了,先讓小姨坐穩了,好好看你是怎麼吃飯的。”
帕特里夏恭敬地低頭回答:“yes! My master!”然後向瓊快步走來。
瓊聽了這夫妻的對話有些疑惑——未婚妻為什麼要叫未婚夫為大師呢?就算是有錢人家庭喜歡歐洲上流貴族的那套東西,應該叫大人(My lord)才對呀?
就在瓊迷惑不解的時候,帕特里夏已走到她身後,同時閃過來兩位強壯的女仆一人抓住瓊的一只手,強行扭到椅背後。帕特里夏接過一副手銬迅速地將瓊雙手反銬。瓊剛驚呼出聲,便被一個大口球堵住嘴巴,只能嗚嗚地用靈魂質問。
然而這里沒人理她,只是自顧自地展示一幕令她三觀破碎的現實。只見兩位女仆毫無羞恥之心地在大庭廣眾下脫下內褲、撩起裙子,爬上餐桌,踩著高跟鞋蹲在兩個扁平的盤子上面開始拉屎撒尿。而自己的表外甥女則迅速地脫下全身衣服,爬上餐桌興奮地嗅著兩女的屁股,臉上滿是興奮渴求之色。
不會吧?難道她這是要…?
就在瓊不可置信之際,帕特里夏已經用舌頭舔上了一位拉完大便的女仆肛門。她沒有一點兒惡心、被迫、不情願的神情,專注地舔著面前的惡臭肛門,舌頭上面滿是黃褐色汙垢,宛如兒童般的嬌小面容上浮現出發自內心的愉悅。
舔干淨兩位女仆的肛門後,帕特里夏像發情的母狗一樣赤身裸體五體投地地趴在餐桌上,將臉蛋埋入飯盆中,大口大口地吃起新鮮的糞便來。瓊可以嗅到不遠處的惡臭,也可以聽見帕特里克吞咽的聲音,她知道這是貨真價實的的食糞sm,並不是聖費爾南多谷拍出來的那種巧克力灌腸“黃金片”。
接下來的大半天時間內,瓊感覺自己處於一場荒誕的噩夢中,她親眼看見亞歷克斯跟多位女仆是如何肆無忌憚地虐待羞辱帕特里夏以及自己號稱去世的表姐和另一位陌生女士的。特別是自己的表姐跟陌生女士的十指全部被截除,她們用著光禿禿像是白色瓷碟一般的掌部被迫爬行,令人毛骨悚然。
種種毫無人性的重口味玩法她從來沒見過,甚至聽都沒聽說過。在亞歷克斯跟女仆的眼中,這三女不再是同類,只是三頭活廁所、吃屎母豬。
之後的十幾天,瓊每天都赤身裸體被拘束在椅子上,從頸部注射大量的春藥,然後被迫觀賞各種sm虐戲以及女女百合大戲。三頭賤豬不斷輪換來舔她的騷屄或者肛門,但是又永遠不讓她達到高潮。當瓊實在憋不住尿出來或者拉出來的時候,就會有賤奴過來將這些排泄物全部吃掉,並且幫她舔干淨,最後還會將椅子跟地板舔干淨,真是好用的活廁所。
屋子中充斥著精液和屎尿混合起來的臭味,瓊感覺自己的鼻子已經徹底麻木了,她一次次被射精或者潮吹在臉上,整張臉蛋濕了又干,干了又濕,像是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面膜。看著三頭母豬賤奴一天天地以眾人包括彼此的屎尿為食,看著母豬跟母豬之間的女女假陽具肏屄多次高潮潮吹,她終於崩潰了。
在一次摘下口球喂食的時候,瓊不再咒罵或者哀求,而是高聲祈求:“主人,母狗也想被操啊,母狗願意放棄自己的人權,主人讓母狗做什麼都可以,只求主人操母狗啊!”
看見瓊被馴服的樣子,亞歷克斯得意的笑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家中女主人已經有了。
———————半年後—————————
瓊穿著女王皮革裝,騎著一匹高達兩米以上的強健黑皮母馬前往院子里的豬圈。
黑馬踩著高高的馬蹄鞋以高抬腿花式馬步的姿態穩穩行走著,卻仍然被瓊用馬鞭在屁股上狠狠抽打,以示母馬不准懈怠的告誡!黑馬的兩個結實強壯的屁股蛋上布滿了暗紅色的鞭痕,要不是暗網的傷藥給力,早就滿是傷疤了。
黑馬的整個腦袋是被黑色的乳膠頭套徹底嚴實包裹的,還縱橫交錯加了好幾條加強皮帶勒緊固定,只留下兩個鼻孔用來呼吸,她無法看見腳下的路,也聽不見外界的聲音,只能根據女主人的各種身體指令前行。比如,女主人用腳跟踢她的大腿一次——表示前進;向左輕拽乳頭韁繩——左轉30度;連續兩次拽乳頭——轉動60度;重重地拽乳頭,原地旋轉90度;同時拉動兩個乳頭環——停止。
雖然這樣的馬生很艱難,但是來自肯尼亞的塞黑婭已經很滿足了——主人每年會給她的家人5萬美元!另外,她兢兢業業不敢犯錯,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主人曾經警告過她,如果一年內三次犯錯,無法履行她做為母馬的責任,那麼就會被貶成吃屎母豬關到豬圈中度過余生。她可不想跟廁奴賤母還有賤婊子一樣吃屎為生!她們這些母豬可是連自己這種母馬奴隸的屎尿都吃的,真是下賤!
行了大約五分鍾,母馬被命令停下,她先是單膝跪地,再是雙膝跪地,最後跪坐在自己的腳後跟上,並盡量大開雙腿降低重心,將身體前伏約30度。很快,瓊踩著她的大腿下馬,又通過鞭打乳房命令她起身,隨後將她的馬韁栓在某個地方,自行離去。留下無聊的小母馬用直腸肌肉左右蠕動來搖動馬尾打發時間。
另一邊,瓊站在豬圈上方看著里面的母豬——高大強健的賤婊子跟正常體型的廁奴賤母,還有新捉來的幾頭母豬。
這些母豬們手腳被折疊起來用透明的高聚物束縛帶緊緊捆綁,並用X型的鐐銬控制著她們爬行的步幅,換作普通女奴被這樣長期拘束,早就因為缺血而肢體壞死了,好在暗網的伊甸園系列一攬子藥物給力,能保證她們的身體安全。所有母豬的手指均被截肢,反正她們再也用不上了,還能徹底讓她們死了逃跑的心。
經過一系列的改造後,母豬們的鼻鈎已經換上了最新的魚鈎三代,這種強力鼻鈎共計有8個魚鈎穿透母豬的鼻翼,兩個向上繞過頭頂將鼻尖吊高;兩個分別向兩側水平拉緊,將鼻孔扯開;最後四個魚鈎向側斜方拉緊,確保母豬的鼻孔又大又圓。而一個重達2公斤的又粗又大的黑鐵鼻環被穿過鼻隔膜深處,晃悠在母豬的下巴處。
通過微整形和長時間佩戴這種強力魚鈎鼻鈎跟重鼻環,母豬們的鼻子已經徹底變形,又大又肥又扁,真的很像二師兄的朝天鼻,就算是用來拱泥土也沒問題。暗網上就有一位法國的年輕同好,將自己的母親調教成了可以依靠嗅覺尋找並掘出松露的母豬,還賺了不少錢,有土豪甚至願意為此開價100萬歐元!
母豬們的眼皮被透明的絲线縫合,不過里面戴有無线供電的顯示器型隱形眼鏡,主人可以根據需要鏈接上某些攝像頭,給母豬提供一份特殊的視角。為了美觀,她們的眼皮上被畫上了兩只大大的豬眼,還貼有長長的假睫毛呢。
凡是有動物的地方就有階層,母豬們也不例外。作為豬高馬大的賤婊子通過幾次打架確立了自己在豬群中的地位,而帕特里夏自然是最低賤的廁豬,不過她不經常在這里,地窖才是她常待的地方。
為什麼會有新母豬呢?這是瓊跟亞歷克斯商量後弄來的,他們將一些墮落到社會底層,吸毒、欺騙、偷竊、搶劫、賣淫,甚至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但相貌較好的社會邊緣女性暗地里捕捉來並訓練成吃屎的母豬奴隸玩弄,以滿足自己的變態欲望,反正這些都是社會的垃圾,沒人在意。我大美利堅自有國情在,一年失蹤人口接近十萬人政府也不重視,能給社會減少不納稅恩垃圾人口,簡直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豬圈里的幾頭母豬正頭挨著頭,拱在一個食槽前呼嚕呼嚕地爭搶著飼養員送來的早餐——主人跟多位女仆的屎尿混合上營養液和各種藥品。在飼養員的刻意控制下,這些食物只能讓母豬們吃個八分飽,通過長期飢餓和口渴來提高她們對人類排泄物的渴望程度。
亞歷克斯喜歡給他的母豬們戴上粉紅色的巨大口球,於是瓊訂做了一種中間帶有幾根細吸孔的口球,還將母豬們的牙齒全部換成了乳膠牙,既美觀又衛生。於是母豬們只能用被撐大到失去知覺的嘴巴隔著口球艱難地吮吸她們的早餐。
瓊今天之所以來到這里,是飼養員報告,有一頭剛成為母豬才三天的女奴,天天在豬圈里鬧騰,打架、絕食、攻擊飼養員、妄圖逃跑等等。為了殺一儆百,瓊今天來是要當著其他母豬的面處理她的。
飼養員指給瓊看,果然有一頭拉丁裔的小麥色皮膚母豬沒有進食,而是在瘋狂拱著其他豬的陰部和肛門,干擾著她們吃早餐。豬圈里每頓飯是限時的,超過10分鍾,食槽就會收回到牆壁內進行清洗,吃慢了只能餓肚子。因此被她干擾的廁奴賤母雖然很煩她,但也不去理會,只是夾緊後腿,自顧自地埋頭大吃。
這頭拉丁裔母豬的額頭上烙印著“eat shit sow 03”的字樣,這也是她在這個家的名字——吃屎母豬三號。
“將三號給我揪出來!”瓊生氣地命令到。
兩位飼養員答應一聲,用一只長鈎鈎住三號的鼻環,在其撕心裂肺的哭嚎中將她硬拖到了豬圈角落中,然後再是兩只撓鈎鈎中了她身上的束縛帶,提出了豬圈。
為了羞辱下賤的母豬,豬圈跟里面的母豬都是兩周才衝洗一次,因此可以想象三號味道如何。飼養員們戴著夾香口罩,穿著連體防水工作服,拽著三號的鼻環,將她拖去用高壓水槍衝洗。
與此同時,瓊將貼身女仆手中的攝像頭跟母豬們眼中的顯示屏還有耳中的麥克風相連,她簡單說了一下吃屎母豬三號進入豬圈中的惡行累累,然後宣布自己的判決:“從今天開始將三號關入地窖,一直到死!”豬圈中的母豬全都嚇得直哆嗦,只有出生豬仔不怕虎的三號還在吱吱亂跳。瓊搖了搖了頭,看來對新豬的崗前教育還是不到位呀,居然不知道“地窖”的恐怖,以後新豬必須先關一段時間的地窖再進豬圈,這樣保准會乖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