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我叫莉莉•嘉納,是巴德亞•坎貝爾主人的奴妾,今年39歲。15年前我幸運地給主人誕下了一個健康的兒子,也就是主人的第三子艾斯•坎貝爾,今天是他的15歲生日,同時還是我的首賣日。
坎貝爾家族是貿易聯盟最古老、最武勇的騎士家族之一,我的主人名號是無畏無暇者,曾經統帥大軍縱橫四海,未嘗一敗。
然而歲月不饒人,從去年冬天開始,主人便舊傷發作,纏綿病榻,再也不復當年勇冠三軍的英姿。我跪在他腳下懇求不要讓我參加首賣日。我想伺候他、照顧他,如果他傷重不治,我希望能為他殉葬。可他不置可否,沒有同意,也沒有不同意。
想到這里,我不禁嘆氣出聲,這半年來我嘆氣的次數比過去一輩子還要多。為什麼以無畏無暇(不受傷)著稱的傳奇階強襲騎士巴德爾會連起床都困難?我還記得18年前,他意氣風發、身著犀皮甲,手持家族的祖傳雙手名劍晨星,在搖晃的甲板上一人就擊敗了我跟姐姐還有十幾個精英海盜,既俘虜了我和姐姐的身體,也俘虜了我們的心。
低頭看看自己陰阜上的刺青:緋紅雙子——影,這是我跟雙胞胎姐姐聯手闖蕩出來的名號。16歲時,我們便繼承了父親的海盜船,姐姐是高階風系魔法師,我是高階影舞者,我倆一起將父親的事業發揚光大,建立了赫赫有名的雙子海盜團,鼎盛時期擁有著三條武裝貨船和一條軍用漿帆船,直到我們遇見了單船出海剿滅海盜的大師階強襲騎士也就是主人……
現在的我,正端著主人用過的馬桶去廁所清洗。這種多年征戰的沉疴痼疾一旦發作,就連貿易聯盟國教——贖罪女神總神殿的傳奇階祭司長都無法治愈,只能稍稍緩解他的痛苦,而親人們則要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步步滑向死亡。作為奴妾,侍奉主人端屎端尿我絕無怨言,只是希望能陪他走完最後一程……
姐姐麗絲•嘉納跟我一起被主人俘虜成為了他的奴妾,又比我早一年生下了主人的次子羅素•坎貝爾,去年她被羅素親手緊縛起來,拉到奴隸市場賣了一個好價錢。這就是貿易聯盟的奇特習俗——首賣日。
當女奴生下的兒子15歲成年時,按慣例需要親手將母奴緊縛起來賣掉,以示自己成為了男子漢,不再需要母奴的照顧。這種習俗對我們這些外來奴來說,非常難以接受——為什麼要被賣去侍奉新的主人?為什麼要跟子女別離?但是入鄉隨俗,一旦主人下令,女奴是沒有拒絕的權利的。
我清洗完馬桶,想要送回主人臥室的時候,看見兒子艾斯正向我招手。放下馬桶,我朝他走去,不知道小主人又有什麼命令?想起昨天晚上他在我身上的胡作非為,我的臉頰不禁發燙。沒辦法,這便是貿易同盟混亂的家庭關系,主人的三個兒子均使用過我跟姐姐的身體。
走到小主人身前,我蹲在地板上,雙腳腳心貼合,僅用十趾像是朵鮮花般分開撐地,大腿岔開成一條直线,右手抱住後腦勺,左手則扒開兩片多年來被大小騎士們肏得肥大泛黑的陰唇來行禮“請問小主人有何吩咐?”
艾斯朝著我的乳房和小屄看了兩眼,淫笑道:“母奴,你來一趟我的房間,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悄悄嘆了一口氣,我站起身來,恭敬地走在他身後,估計是小主人欲望來了,想要白日宣淫。他父親還病著呢,真是嬌慣大的幼子呀,以後你可怎麼成家立業呢?
來到艾斯的房間門口,跟著他進入房內,這里窗簾緊閉,光线昏暗。果然是要白日宣淫麼?就在我瞎想之際,突然從門後竄出兩個高大的黑影,猛撲在我身上,狠狠地將我壓倒在地毯上,艾斯也轉身單膝跪壓住我的頸部,令我呼吸困難無法大聲呼救。
雖說我是有名號的戰奴,平日里訓練中可以吊打艾斯這不成器的紈絝子弟,然而變生肘腋,三位身手不錯的成年男人一起發難,我根本反應不及,就這樣被三位身強力壯,體重也遠遠超過我的男子壓的動彈不得。一時間我被他們突襲搞懵了,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這是怎的一回事。
作為一名高階3級影舞者,我可以瞬間發動每日最多30米的陰影跳躍類法術能力逃到附近的影子中——艾斯跟這兩人居然在陰暗地房間中埋伏一位高階影舞者,真的是太傻了!然而多年來服從主人(包括小主人)的本能,讓我無法反抗,任憑主人們的肆意施為。
懵逼中,一團臭襪子被強行塞入口中,搞得我舌頭只覺咸咸地。不等我頂出襪團,外面又上了兩圈繩子,這下子就算我想呼救也沒可能了。這三人分工明確,一人騎在我的大腿上開始捆綁我的腿腳;一人坐在我腰部,配合艾斯捆綁我的雙手;艾斯則壓住我的脖頸,鉗住我的雙腕,強行將我的小臂在身後並成一條水平橫线,方便繩子上身。
一分鍾後,我的雙手雙腳均被捆緊,還連在一起形成駟馬,這種緊縛,就算是高階影舞者的我,也需要三分鍾左右才能掙脫。
襲擊者們站起身,拉開窗簾,我凝神看去,果然是主人的三個兒子:約翰、羅素、艾斯。長子約翰是因病過世的當家主母,也就是主人青梅竹馬的貴族奴妻所生,今年19歲;次子羅素是我的雙胞胎姐姐所生,今年16歲;幼子艾斯則從我肚皮里面鑽出來,今天剛滿15歲。三人年紀相差不大,感情甚好,身為騎士子弟均有一身還算不錯的本領。就是身體太健康了,家中的奴妾、女奴,沒少被他們玩弄,堪稱“同道中人”。
我面露不解之色,艾斯吞吞吐吐地說到:“母奴,今天是我15歲成年禮,按習俗也是你的首賣日…但…但你懇求老爹,而他生病了…無法決斷…這…不好…”
見他結結巴巴,大哥約翰站出來替他說道:“父親大人生病心軟了,一直無法做出決斷,可我們坎貝爾家身為騎士名門,怎麼能軟弱?讓人笑話不懂規矩?因此我們三兄弟決心替父分憂,幫小弟將你綁了送去首賣,再給父親大人請罪。這樣才不會有人說,我們家為了一個奴妾,居然拔不動神劍晨星了。”
聽他們說完,我心中一沉,知道自己再也沒希望為主人送終殉葬。只是閉上雙眼,淚流滿面,任憑他們肆意而為。這就是女奴的命!必須絕對服從主人和小主人的命令……
見我閉目不言,只是流淚,艾斯有點兒心慌,他惴惴不安地說道:“要不還是算了吧?我怕老爹責罰我們自作主張。”
羅素則天生膽大,他勸慰道:“別怕,去年我將母奴賣掉,現在不也過的好好的,這就是貿易聯盟的習俗,不遵守的家族會被其它貴族嗤笑很久的。”
約翰也勸道:“是呀,二弟,三弟,現在父親大人病重,我們兄弟更要團結一心,不墜坎貝爾家的威名!等我今年騎士學院畢業,差不多也該成為中階海洋騎士了,到時一定要前往黑帆艦隊參加戰爭。在鐵與火中鍛煉成長!”
聽見他們三兄弟同舟共濟、團結和睦,我心中頗為安心。被主人隨意買賣,這不正是女奴的宿命麼?莉莉,過了十幾年幸福日子,你都忘記自己在訓奴學院里面接受的嚴酷訓練了麼?膽敢反抗服從主人安排的女奴,連母狗母豬都不如!
想到這里,我嗚咽幾聲,用眼語表示自己願意服從命令,然而他們卻看不懂……氣死奴了,真是三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見我也不掙扎,似乎是認命了,三兄弟便商量怎麼將我瞞過家里下人,運送出去。三人商議完畢,取來匕首把我全身的輕紗比基尼和皮質手環腳環還有項圈全部割開扔掉,又仔細地檢查了我渾身上下。
他們將我發髻打散細細搜索,從中翻出了幾枚刀片銀針開鎖器;又從我後庭中掏出了一卷逃生管;還從我的腳趾縫隙中摸到了用假皮膚粘在上面的鐵絲。我被他們檢查身體各處,被摸到面紅耳赤,下身流水潺潺。
沒辦法,我們影舞者是盜賊的衍生職業,貼身放一些小道具這是我們的職業素養。實際上,我還有藏在舌底的刀片和貼在腋窩內的銀針以及含在尿道中的牛毛細針沒被他們發現呢。要不是小屄經常被主人和小主人使用,這里面還能藏不少東西。
等他們將我檢查完畢,衣服剝光,又開始重新捆綁。一條黑色的厚絲巾蒙住我的眼睛。黑暗中,我能感覺到他們強行將我分腿捆綁成開腳縛,雙手反吊在身後,呈後高手祈禱狀,指尖高到能摸上後腦,要不是我們影舞者屬於技巧型職業,從小練習柔韌性,普通人早就胳膊脫臼了。
松開手腳重新上綁的時候,我完全可以反抗、掙扎,但是身為女奴我表示了服從和配合。就配合他們保全坎貝爾家的名聲吧,這也是我最後能為這個家族所做的貢獻了。
他們又用絲綢帶纏繞我的合什雙手,並將我的兩只腳丫包成弓形,令我無法蹲穩,也無法依靠手指、腳趾解縛。
干的漂亮!小伙子們。一位影舞者或者高階盜賊,就算是只有兩根腳趾是自由的,都可以慢慢解開全身的拘束,沒枉費我用自己身體做教具教給你們的捆綁女奴技巧。
綁完手腳還嫌不夠,他們取來更多的繩子將我的乳房上下呈X狀與大臂小臂綁緊,確保我無法隨意掙扎。E罩杯的乳房根部也被細繩扎緊到極限,疼得我直想罵人——這里可是你們三的糧倉呀,三兄弟還有你們的父親都曾吃過的,沒奶水了就要綁到這麼緊麼?真是忘恩負義!
我的腰部也被勒到最細,兩根股繩從大腿根處往內擠壓陰唇,迫使大小陰唇向外翻開,露出中間濕漉漉的小屄和菊屄,一幅歡迎光臨的樣子。我估計這是為了向潛在的買家展示商品品質而設計的包裝方式。
唉,現在的女奴販賣行業,技術手段日新月異,服務理念不斷完善,強調客戶就是上帝,以人(不包括女奴)為本,用戶體驗至高無上,產品包裝每個月都在迭代升級,售後服務更是要做到完美無瑕,建立了女奴從生到死的一站式服務,打造了多方共贏的開放式生態平台,從小處著眼,強調業務員的商會主人翁精神,大力鼓勵一线員工在充分立足本職工作的基礎上搞微創新,以扁平化管理替代疊床架屋式的多層級管理體系,以物聯網新思維大膽地跨界創新去跨行業“打劫”,積極兜售潛在客戶的參與感,充分利用社會化媒體進行口碑營銷,堅持紀錄大數據用來分析客戶們的需求和喜好,先顧客之所想,急顧客之所急,最終實現了整個產業體系的完美生態閉環。簡單來說,內卷過頭了……
緊縛結束(商品包裝好),他們將我強行塞入一口不大的箱子,抬起來往外走去。
大約過了五分鍾,箱子被打開,接近窒息的我被提出。片刻後,一根繩子在兩根修長有力的手指幫助下,穿過了嚴絲合縫的左腿腿彎。又過了十幾秒,這根繩子不斷向上收緊,在兩雙溫暖大手的托扶下,我搖搖晃晃地被倒吊起來。少頃,停在了空中,頭部應該離地一米多高的樣子。
我明白了,這是家中的運奴展示車。大概樣式就是平板大車上立有四根柱子,柱子頂部有兩根十字形吊架,可以將女奴綁在柱子上或者吊在吊架上游街展示。這是以武技立足的貴族家庭必備之物,外出征戰搶回來的漂亮、強大且桀驁不馴的女奴,可以綁上後在城市里展示一圈,以此顯耀家族的武運昌隆。
當年我跟姐姐被俘後,就曾以駟馬分腿水平吊的姿勢,頭對頭嘴親嘴,小穴向外敞開著,繞城一周,被無數平民視奸、品頭論足,討論誰的奶子更大,誰的小屄更粉嫩。記得當時姐姐還將舌頭伸過來挑逗我,害我瘋狂泄身噴了一路昏死過去,真真羞死個奴。
想到這里,我感覺自己尿意洶涌,明明之前洗馬桶的時候才上過廁所,為什麼又想尿尿了?驀地,小腹一股熱流突然爆發,一路上行直達心窩,這熱流所經過的地方,均是迷溜沒亂、心癢難搔。我頓時明白,這具經過多年調教的身子,在極度的緊縛和羞辱下,它~又~發~情~了~
利用還算自由的右腿,我試著夾緊陰門,來回摩擦幾下解解饞,如果能找到一個合適姿勢的話…給我15分鍾左右,我就可以依靠夾腿達到高潮。
然而這粗魯的三兄弟壓根不懂女人的感受,他們沒有看懂我夾腿的動作,也沒有聽懂我飽含情欲地低吟。居然將我的折疊右腿用力向右後方掰去,將膝蓋附近的繩索跟乳房上下的胸繩還有脖子系緊!
這下子我流水潺潺地小屄被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身為貴族家庭,臨走前居然舍不得送它一條玩具,真的是太過分了!只顧自己的男人最沒有紳士風度了!艾斯,媽媽可不記得將你培養成這麼粗魯的男子漢呀。羅素,姨媽明明對你那麼好,你就這麼回報姨媽?約翰,你一心想要成為父親般的偉大騎士,但你父親可比你對女人溫柔多了!
就這樣,在我欲求不滿的哼唧和內心的抱怨聲中,車子吱吱呀呀地上路了,估計將會行駛去南城的奴隸市場。
一路上,我的頭隨著車子搖搖晃晃,頭頂一次次擦過車輛底板——喂喂,你們將我吊的太低了,會碰頭的,真是不著調的紈絝子弟!
車子行駛在大路上,我雖然目不能視,但盜賊系職業的耳朵可是非常好使的。路邊的市民對我評頭論足——“你說這女奴的奶子能有多大?D還是E?”“以我多年縱橫妓院和鎖牆的經驗,應該是D+,還不到E。”胡說八道!本奴上次體檢,醫生明明說是E罩杯!平時買回來的比基尼也都是按E買的,況且你這人怎地如此不曉事?不清楚的乳房,往大一號說出來,這不是禮儀麼?
更有幾個野孩子跟著車輛小跑,一邊高呼“賣女奴了~~”一邊用小石子丟我,比賽看誰能擲中我的小屄或者奶子。本地的小兔崽子,實在是太沒禮貌了!
一路上,我被路人評頭論足、羞辱鄙夷羨慕唾棄甚至是視奸。雖然我看不見他們,但是通過武者的直覺,我可以感到小屄、菊屄、陰蒂還有奶頭,都火辣辣地發燙。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要不是我拼命壓制自己的性欲,估計就要在大街上表演一番人體噴泉了。
就這樣車子慢悠悠地走了40分鍾,終於到達目的地——南城奴隸市場。門口簡單登記一下,車子繼續前行,幾分鍾後停好了位置。由於今天不逢二六九的趕集日,也不臨近節日,更沒有黑帆艦隊凱旋後的大拍賣,因此周圍人聲並不嘈雜。
我聽見艾斯將車子停好,安頓好馬兒,看來他是一個人進行首賣。也對,要是被人發現坎貝爾家的幼子需要由哥哥陪著才敢出門首賣母奴,會被人恥笑的。
等艾斯忙完車子後,他小聲而靦腆地喊道:“各位路過的大哥大叔,請你們停下腳步看一看,這里是坎貝爾家的奴妾,也是我的母奴,她今年39歲,請問有人有興趣麼?價格好商量。”
兒呀,你父親常年在外征戰,家中只有一妻二妾,當家的主母在你3歲時就因病早逝。你父自稱平生不二色,既不肯再娶另一位貴族女奴,也不曾將我或者你姨媽扶正。每次出門還要帶上我們緋紅雙子中的一位,白天同他並肩作戰,晚上為他暖床疊被。導致家里長期只有一位奴妾主持家務。我跟你姨媽身為外來奴,思路畢竟跟本地的家生奴有所不同,結果便是將你這位幼子保護的太好了。導致你現在連首賣日的吆喝都這麼小聲,商品展示也不到位,這麼沒精神怎麼能將媽媽賣出去?媽媽好擔心你的未來呀~~
艾斯又吆喝了幾聲,看見沒人詢問,他越來越沒有信心,吆喝聲也越來越小。唉,這孩子就是容易放棄,學院里面有老師督促還好,以後不管是上戰場還是做文職官員,遇上無人監督催促又困難的事情,這性格可怎麼辦呀?
這時,有一位中年男子說道:“小兄弟,你這樣賣女奴可不行呀。你看,第一你吆喝聲音太小,還不如讓你的母奴自行吆喝更吸引人。第二,你將女奴倒吊,這樣雖然可以充分展示小屄菊穴,但是刺青什麼的都成了倒的,讓潛在的買家怎麼看清楚麼?第三,你看看周圍賣女奴的,哪有人蒙臉堵嘴包裹手腳的?你這女奴是美是丑有沒有殘疾都不知道,誰會當這個冤大頭?”
聽了這番話,我心中連連點頭,行家呀~~我雖然平時很少出門,但也是來買過幾次女奴充實家中仆役缺口的。此人說話條理分明,直指要害,應當是小貴族子弟或者管事、經理之類的精英階層,而非氓愚百姓。要是他能掏錢將我買下,未來六年或許日子能過的比較舒心。什麼?為啥不可能是大貴族?開玩笑,伯爵往上的大貴族怎麼會親自來這等醃臢地方?沒得低了身份。
艾斯這孩子自小耳根子軟,往好里說就是從善如流。他連聲感謝對方的指點,手忙腳亂的將我從吊架上卸下。雖然我成天在心中罵他紈絝子弟、不成器的幼子,但他練武天賦還算不錯,現在已擁有低階2級騎士的實力了,將我這樣一位不超過100斤的女奴翻來覆去也不算難事。
幾分鍾後,我手腳上的綢帶被解開,臉上的黑巾被去除,口中的襪團也被掏出。瞧這臭襪子,明顯是他上完武道課後還沒洗過的,我瞪了他一眼,他呐呐而退——在外面公眾場所,還是要給小主人留點面子的,在家里我早就以暫代當家主母的身份責罵他了。
在中年人的提點下,我現在以後祈禱加分腿縛的姿勢蹲在大車上,背繩半吊在吊架上以減輕腳趾的壓力,雙腿被繩子拉開至180度。路過的行人可以一目了然看見我乳房上的技能刺青和陰阜上的名號刺青還有小屄的鮮嫩程度——這才是商品的合格展示方式。
艾斯面對我坑坑巴巴地小聲說道:“母奴…請你…請你…自己…叫賣…我…我…不好意思……”說完臉都紅了。
我側過臉,憐惜地最後看了幾眼這張酷似我的面容,開口鼓勵道:“小主人,請別害羞,挺起胸膛來,賤奴只能幫你這最後一次了…小主人你以後一定要成長起來,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呀!”
叮囑完,我轉臉面對不多的人流,擺出最誘人的姿勢,用極度嬌媚的語氣,高聲叫賣起自己來:“各位主人,各位姐姐,請看看我這碩大的奶子和肥厚的騷屄。我叫莉莉•嘉納,是來自北海奧陸公國的維諾人,有個名號喚作緋紅雙子——影,今年39歲,生過一位小主人和四只小賤奴。今天被小主人首賣,請問有需要賤奴的主人或是姐姐麼?我可是高階3級的影舞者,擁有很強大的戰斗力哦~~”叫賣的同時,我還使用影舞者的類法術能力,用影子或是說黑暗在空中形成跳動的履歷文字,吸引人群。
被我的高聲叫賣和雜耍表演引來了七八人,他們紛紛研究起我的刺青和履歷。我的兩只眼角外的鐐銬刺青表示並非出生於貿易聯盟,也就是外來奴;已經被緊縛到紫色的半球狀碩大乳房上交叉劍盾刺青表示我是一名武技高手;同在乳房上的卷軸和羽毛筆刺青說明我讀書識字會算賬可以擔任家中書奴;另一邊乳房上的弓和箭刺青表示我擅使最少一種遠程武器(飛刀),有一定的野外狩獵和生存能力;床鋪紋身則表示我擅長房中術,適合貼身負距離服侍主人,另外還有船舵(操船)、六芒星(魔法)刺青;左側屁股上紋有一顆黑心,表示我曾生下一名小主人;右側屁股上紋有四顆紅心,表示我生下了四只小賤奴;在我光潔的陰阜位置,用綠色墨水紋下了緋紅雙子——影,這個我非常驕傲的名號。
像我這樣,有正式姓氏的貴族女奴(破落貴族也是貴族!),擁有自己名號的職業者(雖說流傳范圍不廣),同時擁有六個技能紋身,其中三個還是非常有用的戰奴、書奴、魔奴這樣的貴重紋身,再加上魔藥作用下我猶如三十歲的美麗容姿。這令我的身價很高,市場價應該在1000枚金佛里左右,基本上只有貴族或者大商人才買得起。
人群中有人議論起來“緋紅雙子?我好像聽說過這個名號。是不是快二十年前在薩里斯爾海上鬧得很凶的那對雙胞胎女海盜?不愧是海上的蠻族諾維人,女人都這麼凶!”“薩里斯爾海在哪里?我沒出過海,不清楚這些事耶。畢竟又不是海盜四皇或者七將軍這種大人物……”
對不起您嘞,我們姐妹沒當上四皇七將這樣的大人物真的是太抱歉了!不過我們好歹也曾稱霸了薩里斯爾海的北部灣,是海盜界嶄露頭角的十一位超新星之一,要是沒被主人俘虜,今天說不定都能上位成為七將軍了。這些不出海,專在土里刨食的泥佬,真的是太沒禮貌了!
不管他們,反正這種平民百姓也買不起我,我繼續吆喝起來。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畢竟這種普通日子能賣一位有名號的女奴可不常見。
陸續過來幾個人詢問價格,檢查貨物。他們揉捏我的肌肉感受蘊含的力量和皮膚光滑程度;捏夾我的乳頭和陰蒂想聽我淫叫的婉轉;用手指插入我的小屄和菊屄感受濕潤和松緊;拉出我的舌頭查看舌苔的健康;掰開我的嘴巴觀察牙口是否依舊保持齊整,還有智齒的發育情況。我也積極配合他們,努力讓自己保持發情狀態,叫出最魅惑淫蕩的聲音,畢竟嫌貨的才是好買家麼。在這些積年玩弄女奴的老色批手下,我很快就被玩到高潮,潮吹液足足噴了三米遠。被噴了半身的始作俑者還興致勃勃地夸贊道:“好,是頭好奴,雖說年紀有點兒大了,但身體敏感,體力充沛,買回家說不定還能再生一個兒子。”
就在眾人紛紛開始詢價報價的時候,有人在人群外喊到:“讓開讓開!阿里•瓦納爾老爺家的第三管家史密斯先生來了!”
阿里老爺,我皺了皺眉頭,這名字我聽說過,他是專門同遙遠的東方做香料、寶石、珍珠、貴重木材等奢侈品生意的,身家億萬,是位遮奢的巨賈。貿易聯盟海島立國,最是重視海上商業,豪商們往往能成為總督、侯爵的座上賓,地位比我們坎貝爾這種純武人家族還要高一截。當然,貴族家源遠流長,動輒幾百年歷史,而商人說不定一個決策失誤就會破產,只能說雙方各有優劣吧。
我皺眉是因為阿里老爺風評不太好,據說每年他宅子里都要稀里糊塗地死上十幾個女奴,被有關部門罰不少錢。我可不想被他買去,要是參加不了45歲告別日可就虧大了。
一群平民讓開條路,放阿里•瓦納爾老爺家的第三管家史密斯進來。史密斯進入人圈後,看著我的刺青兩眼直放光,他客客氣氣地對艾斯說道:“這位騎士先生,您一定是巴德亞騎士的三公子了,我家老爺去年曾碰巧買下了您家的另一位女奴緋紅雙子——嵐,沒想到今天這麼巧,又碰見了第二位,可否請您忍疼割愛,賞臉將她賣給我們老爺?我家願意出1200金佛里!印花稅也我們出!”周圍人群一片嘩然,這種金額,是普通百姓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沒辦法,物以稀為貴,我們高階女奴身價就是這麼貴!
看對方態度誠懇,出價又明顯高出市價20%以上,艾斯不由動心了,他扭頭看看我,想從我這里得到點意見。我本來不想冒險進入這個奇葩家族的,但是姐姐居然在他家,我想要再見一次姐姐!或許錯過這次,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面機會了,於是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交易成功的話,我的身價則為1200金佛里,如果我不明不白地死了,阿里老爺就會被有關部門雙倍罰款2400金佛里,這筆錢可不是小數目,它相當於一個男爵家三年的年收入了。
艾斯用騎士的銳利眼神看到了我的首肯,便跟對方握手成交。他將我從吊架上解下來,又松開了我的雙腿,將一根繩子綁住我的脖頸,牽著我前往市場辦公廳進行交易。
在市場辦公廳,史密斯付了10%的印花稅,又將1200金佛里的匯票由市政府背書後交給艾斯。雙方簽訂了三份交易契約,兩家各保存一份,市政府再存檔一份。
簽訂契約的時候,市政府的書奴在沒有給我松綁的情況下,詳細地采集了大量數據,記錄在了契約書上。包括我的相貌、體型、特征以及一些履歷。比如,莉莉•伊麗莎白•威爾遜•嘉納,諾維族,奧陸公國嘉納男爵家嫡女,原雙子海盜團副團長,外來奴,捕獲年齡21歲,高階3級影舞者,現39歲,身高1.62米,體重47公斤,鞋碼35號,腳長22厘米,腳型希臘型,胸圍93厘米E罩杯,腰圍48厘米,臀圍91厘米,大腿長56厘米,小腿長34.5厘米,大臂長……發色黑褐,長發及腰,藍色眼眸,皮膚白皙,身體無任何殘疾,牙齒齊整,4顆智齒全部萌出且齊整無影響,左下6和右下5有輕微齲齒。技能紋身:高階戰奴、中階魔奴(三環黑暗系)、中階書奴、低階弓奴(飛刀)、中階床奴、低階船奴共6個。名號:緋紅雙子——影。生育狀況:一男四女,具體生育時間……
因為我行動不便,書奴還貼心地幫我塗抹防水無毒印泥,在三份契約上分別留下了唇印、鼻印、舌印、齒印、耳廓印、乳印、屄印、菊印、臀印、掌印、腳印,甚至還用魔法留下了我的相貌。這套操作下來羞辱性極強,害我差點潮吹出來將契約弄濕,還好硬生生地忍住了。要知道,市政府收10%的女奴交易印花稅也不是白收的,如果有女奴逃亡,政府就會利用這些存檔數據對其進行懸賞通緝,而賞金則是女奴上一次交易的身價。
交割完畢,艾斯將牽引繩遞給管家,我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囁嚅道:“小…小主人…請…請…您…保…保…重……”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感傷,但終究沒好意思說出些什麼,自顧自轉身走了,就這樣從我的生命中離開。
我回憶著兒子出生時的情形:剛出生的嬰兒嬌嫩幼小,他自己蠕動著,摸起來柔柔的,軟綿綿。一開始身子有點發青,但慢慢的就變成了紅潤的顏色。他與我血肉相連,是從我身體里分離出的另一個存在。我沒去在乎產後的疼痛,靜靜地凝望著在懷里哭泣的孩子。赤裸的嬰兒活動著自己的小手小腳,不用放大鏡幾乎都看不到他的指甲,但那些指甲毫無疑問地長在一根根手指腳趾的前端,母神創造人類時連這麼微小的細節都沒忘記。懷里的嬰兒把自己小小的腦袋緊緊地貼住我的胸部,或許是聽到了我心髒跳動的聲音吧,那孩子停止了哭泣。我讓他銜住乳頭,給他哺乳,同時唱起媽媽曾經給我和姐姐唱過的搖籃曲。嬰兒小小的嘴唇緊緊地銜著我的乳頭,樣子十分惹人憐愛……
當年的小嬰兒,已經成長為比媽媽還要高一個半頭的男子漢了。看來我離開他是正確的選擇,母愛只會讓他軟弱拔不動劍。別了,艾斯•坎貝爾。祝你人生旅程愉快,耳畔常有陽光,直至夕陽西下;祝你征戰路途平安,歸來時猶如出發,笑顏常在。